【3】
「在想什麽?」看著乖巧坐在一旁的傅书恒,简天成问。
眼前的人乖巧的模样,跟在会场那个有如复仇女神般的人差之千里,不由好奇眼前的个性到底是像现在一样乖巧安静,怎会是那个在会场时咄咄逼人的小家伙。
一个人的个性不可能会有天地差别,除非这人有精神分裂症,不然就绝对是在个性上有著极大的差别。
看著眼前的人,简天成的脑子难得地为傅书恒分了心。
抬头看著问著自己在想什麽的男人,傅书恒摇头朝简天成一笑:「我怎麽觉得自己好像最常听见的就是您问我想什麽呢。」
简天成见傅书恒答非所问,蹙起他那对好看的浓眉:「是麽?」
他真有这麽常问这话?
「先生,我回去後可以给齐先生打个电话吗?」傅书恒心心念念的就是他那哥哥被齐翼移到那个疗养院去了,刚刚他一言不发就是为了想要怎麽跟简天成说想要打电话这件事。
简天成见傅书恒一直没回答自己的疑问,反而还提出要求心中十分不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家伙总是以问题回答自己。
一怔,傅书恒委屈的低声说:「我说了。」
什麽?还敢回嘴?
简天成怒了,从来没有人敢挑战自己的怒气,这家伙是头一个,旋即想到这个人刚刚是说了什麽?
平下心来想著对方刚才问了什麽後,才一脸怪异的说:「你刚刚是在想你要打电话给齐翼这件事吗?」
「是!」傅书恒说的委屈,眼眶微红。
这时简天成才发现自己的心思全给傅书恒带著走,虽然明知道对方是在演戏,他却在不知不觉中随著这个豔丽的人情绪走,这太不对劲,简天成再度蹙起他那两道浓眉。
他从来就不曾这样过,这世上除了他弟弟天功外再也没什麽事可以让他上心的,会这麽在意傅书恒一定是他太无聊了,还有就是小家伙真实的性情让他特别在意,所以才会这样。
「我说过,我不介意你跟齐翼来往,只要记得谨言慎行就行了,我不会干涉你跟他做了什麽。」想通了自己对傅书恒的想法後,简天成就根本不会去管傅书恒想做什麽。
「谢谢!」傅书恒凑上前轻吻了对方。
简天成见小家伙敷衍般的道谢,挑了挑眉,却意外看到傅书恒的眼眶泛泪笑了,那笑让他动容,他虽然是一介由黑漂白的商人,但他很白,白的很彻底,但熟知他的人,还有他的敌人都知道,他简天成翻起脸来可以是六亲不认,就连他的亲弟简天功他也不曾手软过,他冷血他无情,也事事随心所欲,相信这世上也没什麽可以影响他,不过眼前的傅书恒却让他频频挪不开眼,他皱眉没说话的直视前方,车子高速的移动著,两旁的街景一幕接著一幕,也一幕换著一幕,一时车上甚是沉默。
傅书恒身旁的人会突然沉默下来应该与自己有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或是说错什麽话了,他偷偷的看著一旁的人,只觉得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而他也想有所作为。
当他的手抚上对方的裤子时,明显的感到简天成一怔,就在傅书恒将他裤子上的拉鍊拉下的时候,对方的脸偏过,不向看他。
傅书恒知道对方默许自己那麽做後,俯身低头吮著他那雄伟的硕大,这种事他做过很多次,多到数都数不清,为的就是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这种事做的多了人也就麻木了。
傅书恒熟练的吞吐著那渐渐涨大的分身,努力用著灵巧的舌,打著圈儿,舌尖挑逗似的抵住那穴口,稍沾即走,牙尖儿轻啮力道不轻不重正正好可以挑起性欲,从那人的身体几不可知的轻颤就能知道。
用力扯著傅书恒的头发,简天成说著:「上来!」
傅书恒依言爬上的那人的腿,退下底裤将对方那擎天柱往自己的花穴上一抵,腰部稍一用力的坐了下去。
「呃……呜~~~」傅书恒痛的皱眉,他咬著牙忍著痛,将对方的一寸一寸的往自己的後穴塞进,他知道自己的後穴乾涩,简天成的东西这麽大受伤的一定会自己,但又如何呢?他很高兴,真的高兴,至此他在也不必在受那一家子的气了,不必为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钱,去担误哥哥的病情了,所以他高兴,真的高兴,这一点痛算什麽,最主要的是他高兴的想痛快的痛哭一场,现在,刚刚好而已。
「啊~~~」傅书恒微一使力,不知羞耻的让自己的洞含著对方的没入到自己体内,然後忍著痛动了起来,他很清楚他的那里一定渗出血来,不然那可能这麽顺利,他含著泪水的眸,两道水痕顺著双颊缓缓流下。
傅书恒的情绪如此之大,也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身为当事者的他岂又会不知,他看著傅书恒咬著牙坐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分身一寸寸的往他那花穴中吞噬而入,没有拓展的後穴岂能融入自己的,但对方做到了,当对方昂著头流著泪低声嘶吼时,他震撼住了。
对方的脸上虽是一脸泪、一脸痛,满满一脸的狼狈,但带著满足的笑意,带著满足笑意的傅书恒让他觉得此刻坐在自己身上淫乱的人,有如燃烧中的火焰,烧的是明亮狂野,狂野中带著让人移不开眼的豔丽,足以让人陷入那如燎原野火。
简天成他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他知道眼前淫乱的人也不是什麽燎原野火,他想要的是解决自己生理上的需要,邪佞的将身上的人掀翻,再压上,然後毫不犹豫的挺进贯穿那如雪的身子。
他言笑晏晏的看著身下方的人:「没想到这麽淫乱的你,竟会这麽紧,它咬著我的不放……」他的言语粗鄙,将傅书恒说的是极为下贱。
傅书恒一脸梨花泪痕的怔住了,意识一阵空白,然後一闪而过的全是自己的过往,旋即笑了,泪水流的更急,他说的对自己就是这个淫乱的人,又怎会去在乎对方说了什麽。
伸出手抱著对方的项颈,挺起腰枝朝著简天成耳朵用他那豔红的唇轻声说了:「那就好好的折磨我吧!」
这样他就好好的哭上一场。
「我哥你送去哪了?」傅书恒一点也不客气的问著电话那头的齐翼,一想到哥哥他就忘了身体上的不适,一阵心急的问。
齐翼恼怒傅书恒不客气的问话,他在政坛这麽久了,除了那些反对党议员、委员谁敢这麽不客气的这麽跟他说话,若不是看在傅书恒对他来说,也还有那麽点用处否则他可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他,这年头想要整个人手段可以说是太多了。
『书恒是你啊!这一次你真的做的太好了,竟然才一天就让简天成给我一仟万,我的太高兴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傅书恒可不这麽想,当初他会跟齐翼谈条件看上的就是对方的行政资源和在官僚体系上的方便,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如果再在那种地方结果一定是差到不能再差,他当机立断的就利用关系接近齐翼,结果果然是好的,然现在他不想多说废话,他想知道的就只有哥哥的下落。
「你把我哥送哪去了?」
『这麽紧张你哥做什麽?有我在你还怕他受到不好的照顾?』齐翼皱眉的说。
这傅书恒真是可恶,竟敢这麽对他说话!
像是感觉到话筒对面的人口气不对,傅书恒立即说了:「对不起,我不该口气这麽冲!我只是心急我哥,我只知道他被人带走,但不知道被带到那去,心急的想知道他在哪里。」
他不是不信任齐翼,只是在没看到他哥哥安好之前,他是没办法放下那七上八下的心,他也就剩下哥哥一个亲人。
齐翼暗哼,他也不是那麽小气之人,在傅书恒还有一丝用处之前他度不能与之翻脸,此时见傅书恒还有心道歉,虽然还有点不高兴但也懒得跟傅书恒计较了。
『我的助理好像将他送到了台南,正确住址我会要他跟你说。』
台南是吗?那里人文滙萃的应该还算是静养的好地方。
傅书恒暂时安下了一颗心,不过他还是想见哥哥一面,虽然他的哥哥现在还人事不醒。
「谢谢你了齐先生,我哥哥那里还要请你多费心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笑,只见齐翼说:『那是自然,不过你也得好好的帮我哄哄简天成,让他为你深深著迷。』虽然对傅书恒有些不满,但他却无法小看傅书恒,毕竟要找一个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让大笔资金流入自己的政党的人,是少之又少,至少现在的傅书恒对他来说是最佳的敛财器具。
傅书恒岂会不知道齐翼话中有话,他要自己让简天成成为自己入幕之宾,好让他能对简天成予取予求。
「我会努力的。」他聪明的不将话说死,政治人物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昨是今非的,他岂会傻的将话说满。
缓缓的将电话筒放下,傅书恒慢慢的吐出一口气,一想到哥哥以後能接受到比较的好的照顾,嘴角渐渐漾起丝丝笑意。
简天成此时正从外面走进来,他今天一早就出了门,现在才回来。
刚进门就见傅书恒将电话挂上,露出一脸幸福笑意,不禁皱眉。
「跟齐翼通电话?」
傅书恒惊讶的回头,他没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见是简天成立即浅浅一笑的说了:「是,才刚讲完。」
他走上前为简天成脱下外衣,这时管家老陈才从一旁走出来,他责怪的看了傅书恒一眼,似乎怪他抢走了他的工作,傅书恒好笑的将衣物递给老陈自己退到一边去,不妨碍对方的工作。
「你很喜欢齐翼。」简天成坐在单人沙发上对傅书恒说。
傅书恒眨眨眼,似笑非笑的:「您总是这麽说,书恒现在最喜欢的是您。」
横了傅书恒一眼,简天成没有说话。
「谢谢您了!」
简天成看向傅书恒,不觉得自己也什麽地方值得让他道谢。
「为什麽说谢谢?」
「谢谢您一早就告诉陈管家我能使用电话。」
「你都是跟你以前那些主子这麽说话的?」跟直来直往的汉子们相处久了,反倒不习惯傅书恒的一扳一眼。
傅书恒一怔,然後一改拘谨的就著对方的腿坐下,他环抱著简天成颈娇柔说:「不!是这样。」
简天成故意碰触傅书恒的腰捏了一把,调笑说了:「昨天你还要不够,今天竟敢还来招惹我?」
他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贴近的肌肤与自己的高热温度有著一定反差,但却不让人觉得不舒服,那微凉的体温正好让他感到舒适。
一下子跳开,傅书恒唉的一声,腿软的跌坐在地,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对方,这人昨晚整整要了自己一夜,要得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哀哀求饶都让他当成娇声邀请,若眼前这一脸坏笑的人再要自己,他很可能再这几天内别想下床。
「哈哈哈……」简天成见傅书恒一脸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那脸色怪异的让他心情大好,笑的连连拍著座椅的扶把。
吃力的扶腰站起,傅书恒一脸恼怒,咬牙说:「很高兴能娱乐到你。」
简天成敛起大笑,不可思议的看著一向守本份,进退有矩的傅书恒咬牙低咒的模样说了:「你这模样不错!像是抢食的小狗,朝人低狺。」
知道自己逾了本分,也知道引起对方好奇的後果,傅书恒不依的依在简天成的身上:「您笑话我!不管,您要赔!」顿时表现出一个标准的玩物应有的言行。
推开傅书恒,简天成觉得这小家伙的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不过他还是觉得傅书恒刚才无意中露出来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不虚假的他反倒惹得他心里痒痒,似有什麽东西搔著,现在眼前这个撒著娇的人他竟有种怎看怎麽不顺眼的感觉。
才想要说什麽,管家老陈这时端了茶进来,放下後说:「先生,外面有两个人来找傅少爷。」
傅书恒一愣,立即像是知道是谁找他似的,无奈得皱眉,他看向简天成说:「对不起,我去打发他们。」
他朝老陈颔首匆匆离去。
「先生……」老陈看著自己的主子,他似乎也些不满傅书恒没经过主子的同意就自己跑出去。
简天成像是没见到自己的管家为自己不值的表情,他反倒对傅书恒的举动产生了兴趣的问:「来的是怎麽样的人?」
老陈一怔,略略想了一下述说:「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对父子,一来就吵著要见傅少爷,很没礼貌。」
「喔!」简天成顿了顿後才朝管家说:「我们去看看吧。」
傅书恒知道来的人会是谁,定是那对无良的父子,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
才走到门口就发现给人拦在庭院外的两个人正用打量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庭园,神态嚣张,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样子,偏偏人又生的猥琐,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入流的感觉。
「喂!我说你啊,凭什麽拦著我们,我来就是要把我儿子带走,你们这里看起来虽然大门大户的,依我看也不过就是有两个钱,没什麽实力的,我劝你们赶快把我儿子叫出来。」男人对著两个保全人员嚣叫不已。
傅佳升一副狗眼看人的嚣张模样,事实上他也真瞧不起儿子现在跟随的主子,才听人说儿子又换了个主子,他乐得以为又有新财源,在一阵打听之下,才发现儿子这趟换的主子竟是个没没无名的小卒,既没有钱也没有名,这样的人凭什麽玩他儿子,在一气之下,问清地址便匆匆赶来要带走自己儿子,以他的人脉他会再给儿子找个更好的主子,好让他财源广进。
「我真替你们感到羞耻。」傅书恒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
傅佳升和傅建成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傅佳升一见到自己的儿子立刻命令的说:「快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傅佳升见到儿子,没有问候没有安慰,就只有不耐烦的命令。
傅书恒对老子的态度也没好到那去:「哈!我为何要?」他嗤笑。
「傅书恒,这是你跟爸爸说话的态度?」傅建成大声斥责。
昨天在那场商业晚会受了这小子的气,正一肚子鸟气趁这个时候一口吐出,傅建成得意不已的看著应该要垂头丧气的傅书恒。
「你说谁呢?傅少爷!我印象中没有父亲。」傅书恒眼神冷的很,他恨透了傅家一家子,尤其是眼前这两人。
眼前的的确是他的生身之父没错,这人只生不养就算了,还任由他的妻子儿子支使、作践他们,让他们在傅家一点地位也无,平白受人嘲笑。在傅家爷爷以赚取哥哥的医疗费用的藉口,将自己送人谋求傅家事业的再兴,这人也没有说过半句不舍的话,最後竟还添不知耻的打著父亲的名义来要求生意,如今他们又来了!
不过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这些傅家人再这麽为所欲为了,他们再也没有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了。
傅佳升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越过保全走近傅书恒一把捉住他的手就走:「建成,你跟他多说什麽,既然他不想收拾就直接把人带走,反正那东西也不值钱,要书恒的新老板再买给就是了,还不来帮忙。」
傅建成应了声也走过去要拉人。
「放开我!你们凭什麽要我跟你们回去?」傅书恒打掉傅建成伸过来的手,再拨开傅佳升的手,好整以瑕的问。
讶异一向乖顺的傅书恒,今天似乎是转了性般的冷言冷语,傅佳升看著这一向帮著自己赚大钱的儿子说:「书恒,我这麽做可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你待在这里是一点前途也没有?跟我回去,爸爸会帮你找个更好的。」傅佳升一点也不介意傅书恒的举动,反而像是怕吓到儿子的柔声的对傅书恒说。
「前途?对你而言我的前途是什麽?」傅书恒笑问,他脸上笑的似乎开了花,心底却是一片漠然,他很清楚自己在这人的心里是什麽样的地位。
他不等傅嘉升回答马上又说:「对你来说,我的前途只不过是你谋求财富、名声的踏脚石,我现在的主子对你来说既没名气也没财富,可以说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所以你才会说要再帮我找个主子对吧?」他的口气说的甚是不屑,脸上的笑容更是带著讽刺。
「你能为我找什麽样的主子?又老又胖,就是有几个臭钱的;还是有钱又有名声,但是却是变态又有特殊性癖好学者?」傅书恒寸步不让的追问。
傅佳升的老脸被傅书恒洗的颜面无光,但他那会承认自己是靠著自己的儿子出卖身体来换财富求得名声,而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虽然人没多少,但他那被自己儿子说他出卖自己的儿子的身体求荣华富贵这叫他那个老脸要往那里摆,颜面无光的他怒斥:「你胡说什麽,我所做的一都是为你好啊,不懂,就别乱说!」
「是啊,你凭什麽这麽说爸爸。」傅建成出言维护老子。
傅书恒那里会怕那两人,反言问说:「你,我的父亲,你说一切都是为我好,请问,不过只是为我换个主子,好在那里?
而你,我的哥哥,你说我凭什麽那麽说爸爸,请问,你何时见过他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
傅书恒的言语攻击,一时说的两人哑口无言,他朝眼前这两个男人又说:「既然你觉得能从我身上得到什麽,既然有这麽好的事,当初为什麽不叫你这儿子来尝尝被人压,被人骑的滋味;你不是常常说我下贱吗?说我後面洞早给人插到烂掉,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如果,我说如果我後面的洞真的烂掉,你想下一个会轮到谁?」他瞧傅建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忽然想到什麽的一个击掌说:「哎呀!我忘了,你这副尊容我想要你的人会先去一旁吐吧!」
被人说成这样,就算傅建成为人脾气好也会忍不住大怒,何况傅建成一向对傅书恒颐指气使惯了的,他扬起手掌朝傅书恒那漂亮脸蛋挥过去。
傅书恒站的离傅建成极近,不是没想到对方会伸手打人,他只是想造成一个既定事实,造成一个让眼前这两人不能再来找他的理由,所以他眼睁睁的看著那巴掌往自己脸上袭来。
「我可不喜欢有人在我家行凶!」
傅书恒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那只手,他傻傻的往那手的主人看去:「先生?」
傅书恒呆愣地望著眼前的简天成,瞧他一脸诡异笑意,不禁冷汗连连,心想这人是不是全都看见了。
傅佳升看著儿子对後来的男人喊著,心知这人就是这次自己想找的人,他一把将傅书恒推给大儿子,示意要他将人捉好,才面对那个後来的男人。
「我是来带走我儿子的,我儿子他说他不想待在这里。」傅佳升这时才能有时间好好地打量简天成,他不否认眼前面带煞气的英伟男人的确有气势,不过光是空有气势是不够的,他要的是能带给自己利益和名气有实力的男人,若这个人是那个顶有名的季彦君就好了。
简天成挑眉的看著傅家父子动作,敢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的不多,这对父子恰恰好是第一人。
「他们是谁?」简天成没将傅佳升放在眼中,直接问著傅书恒。
「路人!」傅书恒被傅建成捉的牢牢,无法挣脱的他见简天成问,没留情面的回答。
简天成一怔,他怎麽想都没想过傅书恒竟会这麽回答,他跟在傅书恒的身後出来,刚才所有的话有几乎听全了,他见傅书恒说的一点犹豫都没有,他连想都没想的就对身後的管家老陈说:「报警!」
老陈躬身说:「这就去!」
「喂喂喂!等一下,你们别听书恒乱说,我真的是他的父亲。」傅佳升一见老陈真要去报警连忙出喊著。
简天成对老陈示意,然後才又问傅书恒:「真的吗?」
傅书恒看著傅家父子恶意说:「我不认识他们……」
闻言傅佳升绿了脸,傅建成见状一扯傅书恒低声说:「你敢这样对我们,你是不想管你哥哥了吗?」他的声音极低,傅建成可不想落人话语,威胁的话那敢说的大声。
傅书恒一怔轻蔑的笑了,他亦低声回答:「还想拿哥哥威胁我,你们出门前没见到爷爷吧?」声音亦不大,但足够父子三人听得清了。
傅建成一怔,爷爷早已没在管事了,现在的当家是他老爸,有什麽事是爷爷知道而他们不知道的。
傅家父子惊疑的看著这个他们一向不看重的二房的孩子。
「放开我!」傅书恒的声音中有著一股不怒而威的威吓,傅建成竟吓的松开了手,然後惊觉的又将人捉了回去。
就在此时,简天成说了:「他说他不认识你们,你们是来我家掳人的现行犯,我现在应该可以报警了吧?」他没听见面前的三人低声说了什麽,不过简天成却是清楚那三人有著一定的密切关系,原本对这事他根本没兴趣,不过在看到傅书恒刚才那一眩人眼目的抢白,他对这人的兴趣大大提升,甚至对傅书恒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他只要想要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将人打发。
「不是!不是!我们真的是书恒的家人,这小子总喜欢开玩笑,我姓傅,是永固实业的负责人。」傅佳升连忙递出自己的名片,带著一脸的讨好。
傅佳升虽然面上是笑眯眯的,内心却是将傅书恒骂的狗血淋头,他原本的想法就是对这眼前的人指高气昂的说几句施舍的场面话,然後将人带走,没想到儿子竟然如此不上道,竟让他平白的多废口舌还闹的这人说要报警。
没有心中所想的那种损人的得意洋洋,反倒惹的一身腥,这让他顿时觉得颜面尽失,又生怕这家人真的报警,让他迫不得已只好掏出名片证实自己的身份。
简天成看了一眼名片後转给老陈说:「那麽傅先生,有何贵干?」
傅佳升没想自己都已经拿出了名片却只得了一句「有何贵干」,让他那张老脸臭的可以,他张口才要说什麽时,简天成又说了一句。
「要说什麽之前,我想你们应该要先放人吧!」简天成说了,那语气颇有威胁的姿态。
自己与儿子踩在人家的土地上,眼前这些人又全都是他的人,所有一切都在这人的掌握之中,投鼠忌器的傅佳升迫不得已的要儿子先放人。
被放开的傅书恒并没有回到简天成的身边,反而是走到一旁,离两方的人都有段距离,大有事不关己的姿态,简天成见状也只是抬抬眉,傅佳升却暗喜在心。
「是这样的,我是来带书恒回家的,这孩子从小就野,总是让我这做父亲伤透脑筋了,我想你应该会体谅一个做父亲的人心情,让我把书恒带回家吧?」傅佳升把一个老子对儿子的忧心表现无遗。
简天成看著傅佳升心想:果然不愧是父子,演戏都是一流的。
「可是书恒说他不认识你们,你们各说各话,我要相信谁?」简天成表现的相当为难。
见简天成有些松动,傅佳升立即想要解释,没想简天成倒又说了话。
「我看看,你们跟书恒长的不太像,所以你们应该是骗子。」简天成故意拿长像做文章,听的傅家父子脸上一阵青白。
「我看还是报警好了,这年头还真奇怪,什麽样的诈骗都有,竟然会有人拿一个长像跟自己差这麽多的人当儿子?」简天成喃喃说著,接著他望向傅家父子说:「我说你们以後要诈骗的话要先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不要都被人识破了都还不知道。」
事情一路急转直下,到最後的结果竟这麽出人意料之外,令人啼笑皆非。
傅佳升那里肯接受简天成这样打发自己,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嘴抖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半句话,倒是傅建成气的大吼:「你装什麽傻,把我们父子耍著玩是吗?不要以为你有两个钱,凭我们的人脉随便一个都能将你压倒……」
有些听不下去,简天成皱眉的挖挖耳说:「老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威胁我啊?」
「是的,先生!老陈我也听到了,要报警吗?现场的人都可以做证的。」管家老陈顺著简天成的话说。
挑眉看看傅家父子,简天成冷冷地说了:「那就报警吧。」
「是!先生。」老陈嘴里应诺,但人却没有动作,只是拿眼直直的看著两人。
简天成说的轻描淡写的,但傅佳升却变了脸,他不傻,知道自己被这男人耍的团团转,现在他终於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可能让他把书恒带走,没想到自己费了这麽多口舌换来竟是对方对自己父子的嘲弄,他气的对儿子说:「我们走!」
傅建成一怔:「爸……」他们今天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犹豫的看了傅书恒一眼,喊了声。
「你还想丢脸到什麽时候?走了!」傅佳升朝儿子怒吼,这笔帐他绝对会跟他算清楚。
傅家父子来匆匆去也匆匆,风一阵的离开。
简天成见人走了,自行进屋去了,老陈跟在他身後进屋,两个保全见没事了迳自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留下一脸复杂的傅书恒。
傅书恒看看简天成的背影,他不明白对方是什麽意思,照理来说他刚刚应该有听到自己说了什麽,所以,他应该知道自己的性格并不是他以往所见的那一面,既天真又重欲,既然如此他为什麽要帮自己?
疑问让傅书恒呆呆的站在庭院好一阵子,最後他实在猜不出简天成的用意,秀丽的脸庞一整,咬牙进了屋,不管简天成对自己是什麽用意,站在这想傻想做什麽?反正只要自己进去什麽都不就知道了。
就算他想要对自己做什麽,他也无力反抗,只要他熬过了简天成的玩赏期,他还是他,到时他就可带著齐翼承诺给他的钱去找哥哥,与哥哥相依为命再也不必受人控制和威胁。
简天成进了屋,没意外傅书恒没跟进来,仅仅是笑笑一点也不著急,他坐下慢慢回想刚才,自己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他又看到了火焰,不同之前小家伙发出的那种光亮亮明灿灿的野豔火焰,那野火炙热的就像要让人一同卷入般毁灭,当时虚幻的焰火,让他著迷的要了小家伙一整晚。而刚刚炙热的烈焰,却有如浴火的凤凰高傲而美丽,神圣不可侵犯,竟让他产生出膜拜的心理,就像有所信仰的人对他所崇敬的神只一样会忍不住的想要遵从。
简天成不信神,也毫无信仰,只知道他著迷了,被傅书恒那股豔丽之火迷住,所以就算傅书恒是天上堕落凡间的天使或是什麽样的神只,只要他想要逃出自己的怀抱,他会毫无犹豫的将他的翅膀折断,亦或是藏起能让他升天的羽衣,让他只能当堕入凡尘天使和神仙。
当初齐翼带著傅书恒来找自己时,就知道傅书恒藏有著什麽密秘,那时的他不在意,只因为傅书恒只是他要来打发时间玩具而已。
简天成可以从傅书恒对自己的态度和言行中看来就知道这小家伙并不是初经人事,再从傅书恒对性的主动的情形推敲,小家伙一定是藉由对性主动来规避某些伤害,不过那时的傅书恒可一点也引不起他的兴趣,直到昨晚的那场商业晚会他看到了小家伙那股明明之火,还有就在不久前他对傅家父子冷嘲热讽,言辞犀利的驳斥,都叫他心情大快。
他十馀岁就出来混迹在黑社会,当时年纪小他靠的就是拳头对拳头,再来靠的就是枪、药打下天下,在台湾有了一席之地,这十几年下来他也累了、疲了,他知道黑社会不是长久的路子,所以他毅然决然地将一切放给了自己信任的下属,带著弟弟去到了美国,年纪轻轻的他和弟弟到了人生地不熟的美国,才发现他们一切都得照头来,黑社会对他们来说像是一条不归路般的缠著他与弟弟,直到他们认识了在华尔街小有名气的毕庭月,才一举拿下了唐人街和华尔街的地下势力,这其中的勾心斗角实在不足外人所道,不过他热爱甚至欢迎这种刺激的生活,当他披荆斩棘的在美国杀开一条血路後,一时的平静生活竟让他开始无聊,不过他也知道握有美国唐人街和华尔街地下势力的他,有的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平静,当然他的好运让人眼红当然他手中握有的势力更是让人想取而代之,季火狮就是其中一人。
季火狮不停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他明白季火狮在现阶段不会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也仅是让对方唱独脚戏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做理会,只要不要闹的太离谱,他都不会有所反击,就当他正觉得无聊时,台湾的政坛人士齐翼给他送来了傅书恒,他也顺理成章的接收了下来。
这一收,没想过自己竟收了一个宝,从来没有人能在自己面前这样发出美丽的火焰能量,傅书恒在自己面前所扮演的是个标准玩具,脆弱有依赖性的,动不动就挂著两泡泪,这样的傅书恒虽然他不排斥,反正也就是玩玩而已,有一定的玩赏时间,等待他腻味时就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
简天成端起管家老陈新送上来的茶,抿了一口,看著飘浮在半空的白烟淡淡地笑了,傅书恒利用他玩宠的身份,将他玩弄在股掌中,他不知道该说小家伙大胆还是不怕死?
简天成知道小家伙在赌,在赌自己能跟他好聚好散,一般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一般对於服侍自己一段时间的玩宠总是纵容的,但就是再喜爱的玩具也有腻味的一天,何况是天天睡在一起的玩宠?养得起玩宠的人家,身家底子绝对不会少,好聚好散的意义在此就可以看出来,这些人不缺钱也不在乎钱,对於自己玩弄的枕边人自然也不会小气。
所他知道小家伙在赌,赌自己腻了他的时候也不会小气。就算是自己小气的一样东西也没付出他也能安然无忧的离开,真是好样的,两面都不吃亏。
小家伙的目的大概就是想要藉著自己的力量摆脱他那些家人吧?
反正小家伙不就是个玩宠,既然他赌自己在放他离开时会给他不少好处,这样说来也未尝不可,反正他的心也不在自己身上,如此不如就各取所需吧。
简天成呵呵地笑了,是他运气好,及时让他知道了小家伙的真实目的;也是傅书恒运气不好,让他在这时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心思,想轻易离开自己可不是那麽容易一件事。
呵!也算是小家伙运气好,要知道他简天成对於有人敢欺瞒他的处罚可是狠绝的。
就算小家伙的心思虽然缜密,却没料到再怎麽缜密的心思也有露出马尾的时候,他早已经看出小家伙面对自己的那一面是装出来的,只要想到那小家伙……不!应该叫他…书恒是吧?若是他能用真实的性情面对自己又会是怎样的情形,一想到这里简天成就一阵热血沸腾。
「其威!」
简天成喊著自己随身保镖中的其中一位。
高大的杨其威应声看著自己的主子。
「去把小猫叫回来!我有事要他做。」简天成对下属吩咐。
「可是……」杨其威犹豫著,小猫是他的弟弟,早在半年前被调到美国,现在是主子弟弟的随身保镳。
简天成不耐烦的说:「行了,小猫跟著天功能做什麽?天功不需要他保护,去叫他回来!」
「是!」杨其威立即回答。
简天成突然皱著眉看著仍站在外面的傅书恒,一杯茶都见了底还不愿进来,他耐不住的想要去将人捉进来。
【4】
就在简天成想要去将一直不肯进屋的傅书恒逮进屋时,傅书恒动了,他正一步步往屋内走,简天成见状,直接坐回坐位,等著那带著一脸犹豫的人进门。
傅书恒的确犹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搞砸了一切,才走进门,就听到简天成的声音。
「我想你也该进来了。」
傅书恒惊愕的望向说话的人,心中一惊,他从话语中听出这人似乎是想说什麽。
他神色覆杂的张了张嘴,最後只说出了:「我进来了。」
傅书恒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不久前在庭院的事,他咬著下唇怔仲的开口:「我……」
简天成抬眉,见傅书恒一脸犹豫:「我听著。」
「谢谢您刚才的帮忙。」
「喔!我帮你什麽忙?我只是打发两个误闯我家的现行犯离开而已,还是说那两个你认识?」
愕然的看著简天成,刚才的事只要有长眼睛稍有脑袋的都看的出来他们有著不同於人的血源关系,更何况他那个父亲将他们俩的关系喊的人尽皆知。
他静默一阵才说:「我不认识!」
「那不就结了。」
简天成对傅书恒招著手,示意他走近,傅书恒虽不安仍还是走到简天成的身前。
「你喜欢齐翼对吧?」
「……」傅书恒不明白简天成这从中插出来的话是什麽意思?眨巴著大眼看著对方,一脸的迷惑。
而且为什麽他老是要说他喜欢齐翼,还认定他喜欢齐翼?记得除了现在,不久之前他问了同样的话,自己喜不喜欢齐翼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简天成不是喜欢说废话的人,他瞧傅书恒一脸怪异也知道自己问的突兀,他只好又说:「你只要回答我喜不喜欢就行了。」
「书恒现在只喜欢先生。」傅书恒不明所以的回答。
简天成对於傅书恒取巧的回答,他哼声说:「我要听的不是你现在喜欢谁,我问的是你喜欢齐翼对吗?」
傅书恒惊疑的看著眼前坚持要答案的男人,他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只要回答了,不管是什麽样的答案都会让他万劫不覆的感觉,他小心奕奕的看著对方的脸,心中忐忑。
「在想什麽?」简天成很清楚傅书恒一定在揣测自己的心思,他也很明白傅书恒再怎麽回答,自己也不会改变他心中的答案。
瞧傅书恒一脸小心,简天成又说:「算了!我也不逼你了,不管你喜欢还是爱著齐翼都一样,我想要你了。」他说的像是宣布平常事一样,让人措愕不已。
对於简天成突如其来的宣布,傅书恒心中一愕,旋即想著:现在是怎麽了?怎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您在跟书恒开玩笑吗?」虽然不知道简天成为什麽不追究刚才的事,傅书恒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
他移步的往简天成的身旁,爱娇的朝对方身子倚去:「就算您不那麽说,书恒也都是您的。」他记得简天成似乎不喜欢自己的碰触,当然性爱时例外。
「心!」简天成没有拒绝傅书恒的靠近,反手一把将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抱住,说出了令人费解的话。
被人抱个正著,傅书恒为对方的反常怔愕,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听到对方说了让他心脏大跳的话:「啊?」傅书恒像是没听清楚的反问,眼中有著毫不掩饰的无邪,但心跳的有多大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清楚简天成是那里出了问题,竟会一再说出让人费解的话来。
「我知道你一定清楚我说了什麽,也一定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书恒对吧?你那麽聪明一定不知道你可是我唯一记得起名字的玩宠,既然你把身子都给了我,不如就连你的心一起给我吧。」简天成说的是天经地义,彷佛傅书恒一定要同意般的。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他知道傅书恒很聪明一定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傅书恒像是被什麽东西咬到一样,他惊的推开简天成的环抱跳起,眼中的天真蒙上了冷然,稍纵及逝,他顽尔笑了:「您绝对拥有书恒的支配权,为什麽还要说要书恒给您什麽,这不是太可笑了。」
心?他早就没有心了,早在傅家老大爷为了傅家名声与金援将自己卖掉时就没有了,现在的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他那哥哥身上,只希望哥哥能醒来再叫他一声小恒。
傅书恒不知道眼前的是什麽样的人,单凭齐翼极尽讨好的举止就可猜测,他,绝不像外界所言的那样毫无名气,这一个隐晦的人怎麽会说出要自己的心的话语来,他很清楚自己是什麽样的身份,再加上从对方的对他的态度看来,自己大概又成为这人的另一项游戏。
玩过後再狠狠地抛弃,他傅书恒一个玩偶而已,能值几许?
傅书恒沉默的看著对方,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麽。
简天成没解释什麽,话也说的平淡,但言辞中却有著不容拒绝的威胁,明白就算自己再怎麽解释也没什麽用,威胁,有时反而会产生一定的效果。
简天成一把将人拉回怀中:「我记得第一天就同你说过了,在这家中只有我说的算,虽然你即将成为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但仍不能违背我的话。」
他知道小家伙一定了解自己的话,自己现在要的他的心是不可能改变,他知道眼前之对他来说仍处於未定位,但他明确知道他想要如火焰般的傅书恒,不过现在喜欢不代表未来也一定喜欢,既然家伙是抱著赌博的心态,那他为什麽不能要求傅书恒在他还喜欢的这段期间交心呢?
傅书恒被简天成搂在怀中,对方的体温从背心处传来,那微热的温度没有温暖他的心房,简天成的话反而像冰锥地向身体刺来,冷的他直哆嗦。
为什麽?这一次又是为什麽?
他和那些人有什麽不一样?妈妈为了他和哥哥好,咬牙硬是逼著父亲让他们认祖归宗,傅家的人让他和哥哥两人在傅家过著比下人还不如的生活,她活著的时候没问过他们愿不愿意,死後仅是要求从来就只能在一旁旁观的父亲照顾他俩兄弟;他的爷爷因为傅家面临破产的危机,用他可怜的哥哥做威胁,要将他卖给人做玩宠,他在迫不得已之下同意爷爷的条件交换,爷爷他当时也没给他第二个选择;他的父亲厚颜无耻的找上自己之前的主子,让他用他的身子换来傅家财富名声时,并没有问他同不同意……,现在身後的这个人用著相同的手法胁迫自己,他和他们有什麽不一样?
傅书恒拨开简天成的手,站起来面对著对方,开口:「我不要!」他的人生由他自己决定。
简天成盯著眼前说著不要的人,微眯著眼著迷的看著傅书恒,那股明焰焰的火又燃烧起来了,只是这次的对像是他,他看著傅书恒一脸倔强,任性且骄傲,他想傅书恒原有的个性一定是跳脱飞扬活力十足的,是什麽样的生活让他如此的压抑?
「你们凭什麽支配我的人生?」傅书恒吼的声嘶力竭,他喘著气看著简天成,然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悔的想咬下自己的舌头。
简天成并不诧异傅书恒突来的怒气,他知道人压抑久了总会暴发,他淡定的看著那个气喘嘘嘘的人,露出了後悔的神色。
「你说我不能支配你的人生?谁能?齐翼吗?」简天成淡然的问。
傅书恒後悔到想哭,眼前的简天成看似无所谓,但问的话也是轻柔淡然,言语中却有著令他无法不去察觉的霸道,那气势扫的他几乎站不住,不过最後那一句是什麽意思?这跟齐翼又有什麽关系了?
简天成不否认自己嫉妒了,因为傅书恒在自己提到齐翼时露出怪异的表情,妒火让他忘了那暂时认真玩玩的决定,他冷然地对傅书恒说:「我绝对能支配你的人生,往後你的人生只有我能支配!」
傅书恒低著头淡笑,对於简天成的话他没有什麽好反驳的,毕竟对方没有说错,他是对他有绝对的支配权。
「对不起!我刚才气晕了才会说出那种话。」他主动臣服了。
「是吗?」简天成对於傅书恒的臣服感到些许不满,意外傅书恒这麽快就对自己降服,不过他并未对此多作表示。
「那麽对我表现出你的歉意如何?」
简天成不管傅书恒的来历和目的,既然自己想要他,就顺应自己的心,至於傅书恒的想法与否从来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他要的就是对方的服从。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简天成看著一脸莫名的傅书恒说。
他要的是什麽?我怎会知道?
他记得不久前这人好像说了,他想要自己的……
「心吗?」傅书恒无声喃著。
只不过他的心早已没了,如今的他仅剩也只有这具身体罢了,有壳无心啊……
但肉体上的交易就简单多了,这本就是他的工作,傅书恒巧笑倩兮的向简天成倚去,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对方的身上。
「嗯~~人家本来就是您的。」心他不会给,也给不起,若是一时肉体上的游戏的话,相信他一定能做的很好,反正这是他对自己的一时游戏,何必认真!
简天成见傅书恒突来的举动皱了眉,明明火焰转成了娇媚爱语,两者相差之大让他直蹙眉的将人推开:「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你!」
不对!不对!他要的不是他!
简天成虽对傅书恒的主动不感到排斥,但吸引他的不是现在这个伪装做作的傅书恒,而是那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火焰般的人儿。
明明是同样一个人,简天成却对眼的娇媚的人感到厌烦,这样的人格并是傅书恒真正的个性。
傅书恒被推进一旁的沙发中,重重的撞了下,他痛的两眼一红,挣扎的坐起嘟起小嘴不依的说:「我听不懂您说什麽,我就是我啊?」他朝简天成露出娇态,眼中的天真换成了对欲的渴望。
简天成的话让傅书恒愣了一下,他不明白这人要说不要这样的自己,他就是他,他为什麽要这样说?
对於傅书恒的表现,简天成有种被人瞧不起的感觉,傅书恒现在的举止根本不是在诱惑他而是在激怒他,他很不喜欢现在他面前的人的动作,虚伪做作,跟昨天在车上和不久前在庭院的时所散发出来的真实完全不同,眼前的人虽美豔动人,却让他觉得恶心,他要的傅书恒也不是现在的这个。
「够了!」简天成怒吼!
傅书恒一怔,止住动作的看著对方愕然,他开始不明白简天成到底要的是什麽。
「你很瞧不起我是吗?」简天成压抑的说。
傅书恒睁大眸子看著盛怒的人,一脸的无辜,他明明照他说的给了他想要的。
简天成怒笑:「从来没人敢这样瞧不起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只想给身体是吗?」他看著眼前的人嗤笑:「比你好的比比皆是,你认为你真比的上女人吗?想让我上的人多的是,要还真轮不到你,竟敢这麽瞧不起我,身体是吧?我就让你知道瞧不起我的下场。」
简天成拖著傅书恒上了楼。
一旁的管家老陈和几个贴身保镳神情自然宛若没看见眼前的事故,直到楼上的房门被大力合上,才各自散去。
被重重的甩在床上,傅书恒头晕脑涨的趴在床上一下子动弹不得,直到简天成将他拉起,粗鲁地扯下他的衣物,顿时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面对突来的暴力,傅书恒也只是逆来顺受,没一丝反抗。
对於暴力他早就习惯了,先是他那家那个傅少爷,他对自己和哥哥从没手软过,童年的记忆全都是哥哥掩护著他将他护在身下,再来就是那些变态的老头子们,总是喜欢拿东西绑他,打他,人被折腾的躺在床上事小,进出医院也算是常事,总之他习惯了。
他挣扎的爬起坐在床上,虽对简天成粗暴有意见,但简天成之前在楼下所说的话让他转不过来,他是不愿交心没错,但一时间的肉欲游戏不是很好吗?他看的出简天成对自己并不是真的喜爱,那麽又何必一定要自己的心呢?
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傅书恒面对简天成的怒气竟也只是视而不见的呆坐在床,碎裂的衣服,遮不住曝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给人一种无助的感觉。
傅书恒处之泰然的神情反而更加让简天成生气,他拿起傅书恒的衣服撕破成条,将对方双手绑住拉往上方床柱绑好。
傅书恒蓦地惊醒,看著对方的动作心中揣揣,不过只能看到被方的背影。
简天成开了抽屉拿出某样东西,他朝床上动弹不得的傅书恒扬了扬说:「知道这是什麽吗?它可是我的好兄弟特地拿来给我的,我那兄弟怕我晚上自己一个人寂寞,这是道上新研发的春药,听说只要不解放就不会解药性,而且药效持久……,用在你这个对性熟悉的身上是再好不过了。」
简天成倒出两颗药丸塞入傅书恒的嘴中强迫他吞下,又倒出一颗将其塞入对方的後穴。
傅书恒任简天成动手,没多加反抗,既然知道反抗没有用又何必多费力气。
身体在简天成的注视之下渐渐热了起来,他知道那是春药应有的反应,逐渐昂扬的分身开始滴出晶莹的汁液,心惊的看著自己的身体因为药力所出现的反应,太快了!虽然因为是药效的关系但这也太快了!
傅书恒热的开始呻吟,因体内的搔痒让他摩娑著修长的双腿,扭动著腰曲,因药效而迷蒙的眼看著简天成做著无言的邀请。
简天成邪佞的向前,伸手握住那昂扬玉柄,轻轻地玩弄傅书恒他那半垂的男根,使其渐渐苏醒,硬挺,他朝床上那一脸舒服的人一笑,无预警地狠狠一掐,痛的傅书恒尖叫昂首。
「我知道你早就习惯这种欢爱,因为你总是很主动,主动的自己玩弄自己,主动的让别人忍不住的上你,是因为想要避免什麽对吧?」简天成伸手拿过一旁准备好的短绳,不轻不重的缠在他手上的男根,再松松的打个结,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的一会,狭弄的用手指弹了下,听到床上的人重重的吸口气後又说:「我对你过去不感兴趣,不过你想要用身体打发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接著他就坐在一旁看著,彷佛是在欣赏电影。
傅书恒惊愕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竟开始害怕起来,从没这样体验的他,有点胆颤,他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麽样的事情,简天成残忍目光让他害怕。
渐渐感觉不到简天成的目光,体内的情潮让他无法在去在意他人的眼光,骚动让他只想要眼前的男人摸摸他,进入他,还存有一丝自尊的他咬牙忍住了。
傅书恒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性事,一般的男女的欢爱他没有经历过,他接触的人全都是喜欢玩弄男孩的变态,在他第一次被迫接触他人进入自己的体内时,幼小的他吓得无法动弹。所以,性,对傅书恒来说是厌恶的、憎恨的,是他人征服自己的证明,他知道要改变才能避免他人的玩弄,所以他改被动成主动,为的就是要那些征服者耐不住性子,直接要了他,好让单方面的性爱早些结束,在这一方面他一直做的很好。
只不过这一次他似乎碰上了硬钉子,傅书恒不知道该怎麽做,亦不想求一旁的男人,他知道对方在满意之前绝对不会理会自己的。
欲对他的控制似乎如潮水般的朝他袭来,一波接著一波,体会著体内的不安,傅书恒慌乱地扯动著被绑缚住的双手,踢著双脚,希冀能让自己好一点,不过效果似乎不如他预期的那样,胡乱的挣动徒增体内热度,与床接触到的地方更加痒麻,有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般的,弄的傅书恒难受,就在此时原先简天成塞入的药丸也因热气软化成了液体往深处流去。
那液体所经之处化做一股热流,缓慢的侵蚀原本体温,顿时化做一条火龙燃烧整个窄穴,将傅书恒仅剩的一丝清明化做乌有,忍不住地高喊出声,被性欲逼出的泪水因此汩汩流下。
「啊~~~」
简天成听到傅书恒的叫声,邪魅的笑了,眼中闪跃残忍的光茫。
傅书恒的叫声动听的让他还想要更加残忍,但他知道只有等待才能看到更好的画面,眼前的人就要丧失理智,那时他会用残酷的手段刺激对方。
这傅书恒简直不知好歹,他还从没有这样被人看不起过,既然用说的他不接受,那麽就用强的,这样一来就简单的多了。
「放了我……哈…」
瞧!这声音多好听。
简天成扯起嘴角笑的冷酷,看著挣扎的人儿说:「现在还太早。」
傅书恒一个脑袋全停止运作,哭的泪汪汪的眼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向遵从自己性欲的他那受过这样的待遇,有些神智不清的他依照本能的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急切的说:「摸摸我……进来…进来…」
站起身,简天成走到床前,就这麽站著。
床边站著的人让傅书恒高兴的扭动身子,他焦躁的急迫的想要这人摸摸自己,捏他、打他都行,只要对方有些动作,可是那人就这麽直直的站著,动也不动,任他再怎麽哭叫也不理会,眼前的希望渐渐变成了绝望,他彷佛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景象,小小的他倔强的站的直直的,任人责骂,耳边还时不时传来那始作俑者的诬告和哭诉,那个唯一能帮他的父亲则是一脸为难的站在一旁,接著责骂声渐渐成了歇斯底里的大吼,再来就是无尽的疼痛和哥哥紧紧护住自己情景,身上的欲望不再是欲望了,那是无尽的疼痛。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傅书恒大力的拉扯著被绑缚的手,口中也不再是娇喘呻吟,而是求饶的话语:「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哥哥会痛的……,哥,小恒好痛……好痛……」恐惧占满了傅书恒的心,他不要哥哥因他受罪。
傅书恒突如其来的吼叫让站在床前的简天成呆住了,就算是因为药,也不可能出现出这样的反应,眼前的人眼中不再存有渴求,而是一片绝望,傅书恒的模样让简天成心惊。
他会这样对待傅书恒不外乎是要给这不知好歹的人一点教训,只是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傅书恒,小家伙的性子傲他是一眼就看出来,虽然他平常就是一副恭顺的模样,不过那双眼泄露出他所隐藏的东西,他简天成是什麽样的人,一个打小就在拳头中迭血过来的,及长又跟些心狠手辣的狠角色混在一起,早就习惯看人眼色揣摩对方的性情他,那会看不出傅书恒的性子。
要强绝对是他的个性,有著这样性子的人是会吃亏的,见傅书恒越喊越凄惨,甚至还带著强烈的恐惧,简天成连忙的将床头的绳子卸了,抱起人轻抚。
「乖!不哭……」
陡然,傅书恒停下了哭声,他蒙胧的看著简天成眼中有著惊喜,那个抱著他的人是…哥哥,他挣扎的起来身:「哥!哥!不疼!我要他们别打你?」他伸出手要摸,竟发现自己的手被绑著,惊慌的叫:「哥!为什麽绑我?换小恒病了吗?」
哥哥的病好了现在换成自己了吗?
简天成抿著嘴看著眼前意识不清的人,有些晃神,他记得小小的天功似乎这样依赖过他,全心的信任直到天功自认为长大为止,现在的傅书恒对他也是全心的信任,虽然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哥,但瞧他那副全心全意的信任,让简天成有种泪意盈眶的感觉,但他明显的知道对自己的弟弟他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眼前这个人弄拧了他的心绪。
「嘘!不疼,他们没打我。」不知不觉的回揽起傅书恒安抚著,这一时间他竟害怕起对方会从失神中醒来,他害怕看到对方眼中的指责。
「哥!小恒好热,小恒是不是病了?」傅书恒没有醒来只是不住地胡乱的叫,语气中有著惊慌。
「不!小恒没病,只是吃了药才会这样……」简天成连忙安慰著,他後悔了,若要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大概就不会这麽做了。
「好热!哥,好热!」傅书恒挣扎,没想到更热,他求助自己的哥哥。
「嘘!别吵,哥,帮你,一下就不热了。」简天成向傅书恒的下体探去,想要帮对方解放,只不过才碰到傅书恒的肌肤时,明显地感觉到身前的人身子一震,然後被那人大力一推,倒向一边的他惊愕的看著对方,直觉自己被愚弄了。
只不过在他看向傅书恒时才发现,原本在床上的人竟躲到另一边的床下去了,他抱著头哆嗦著身子喊出:「不要,不要碰我,哥!小恒很脏,很脏的……」
简天成无言的看著瑟缩在另一边的傅书恒,喉头难过的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傅书恒在意识不清状态下,还认为自己是不洁的。
这一刻他终於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被傅书恒这样的人吸引住了,他豔丽的像把火,骄傲外放,用以掩饰他的自卑。
他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他摆脱出现实,而他还在其中浮沉,像傅书恒这样的人一定会脱出困境的,虽然不是在这一时,但他绝不会甘於现况的。
简天成一想到这里心头就一阵紧,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要这个人留在自己怀中,他不想让这个人离开自己。
绕过床到另一头,将傅书恒拉起,只是被拉起的人不肯配合,死命的挣扎,但身体异常的他那挣的过体魄强健的他。
傅书恒一脸黎花泪口中还是叫著:「哥,不要……脏。」
简天成把人丢回床上,不等人爬起来直接将身体覆了上去。
傅书恒的身体因药力高热,一向怕热的简天成却觉得这样的体温刚刚好,感受著动对方的挣动,他不为所动的将自己的唇压上了对方粉色的唇,撬开傅书恒的嘴舌头灵活的伸进搅动。
感觉到身下的人怔仲一下,停下了挣扎然後迫不及待的亦伸出丁香小舌与之纠缠,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简天成看著两人的垂涎,淫淫水光煞是诱人,情不自禁再度吻上。
简天成迷失了,他吻著傅书恒的唇转而移向对方的耳廓舔著拭著、含住傅书恒的耳垂,用牙轻轻啮拉著,直到傅书恒耐不住的哼了声,他一笑的顺著往下啃噬著那优美的颈项,感受到身下的人因舒适而冒起的小小疙瘩,他不停的在对方那美好颈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痕迹。
傅书恒那受的了这样的鬓角厮磨,手一伸的就往简天成的私摸去,只是还没如愿就被身前的人一把拉住。
大掌扣住那双被绑缚住的双手,使之抬高至头顶,简天威胁:「再敢乱动,就试试。」
傅书恒露出委屈的神色:「哥,我好热,揉揉。」他记得哥哥从来不让他委屈,今天哥哥好坏。
「乖,忍忍,你不想舒服吗?」简天成安抚,他腾出一只手重重的往傅书恒胸前的凸点捏去。
突来的残忍让傅书恒尖叫,被缚住的分身立时一跳,简天成放开傅书恒的手,扯开自己的杰作,顿时白液高高喷出,液体溅的两人一身。
简天成沾起浓白液体,往傅书恒下身小穴挺进,感受到那窄穴内的高热,药让傅书恒的小穴早已准备好了,但他怕没有好好拓宽的窄穴会因自己的巨大感到不适,他耐下自己的兴奋,稳住心神的慢慢拓展傅书恒的菊穴同时还不忘抚慰著身下之人。
简天成的唇方离开傅书恒的乳首,那小巧的乳头泛著血红颤萎萎的挺立著,上头有著隐隐的水光,诱人至极,灵活的舌顺著胸线一路往下,来到腹上的洞穴,有如蛇信的舌头时而在小穴上方打转,时而伸入穴中,不停来回,刺激著早被药效支配住的人。
傅书恒无住的呻吟,一声接著一声,越喊越大声,他疯狂的想要,却不知道想要什麽,只觉得渴望,渴望有什麽能将自己填满,明明他早就被填满了,紧紧夹住在他体内不停窜动的东西,却没有得到该有的满足,绝望,无法满足的他哭的更加厉害,傅书恒无助的胡乱说著一些令人听不懂话。
抽出指头,简天成确认傅书恒已经准备好後,用手一撑使哭的不能自己的人门户大开,露出那一直隐藏在身後的花穴,一个挺身毫不犹豫的挺进穴内,在一阵猛撞後喷出。
他看著因为充实而满足的人露出淡淡笑意後,俯首朝身下人的耳边说了:「现在就满足太早了。」
泪水四液的傅书恒听不清简天成说了什麽,笑的蒙蒙,附上全心的信任。
架高床上人的双腿,简天成这一次不再是猛攻了,他像是在找寻什麽似的慢慢地探索,在听到身下的「呃」的一声,才大力的摇晃撞击,摇晃撞击的点全是在同一地点。
傅书恒激灵的尖叫,他从来没这麽舒服过,他像是一个不满足的贪心鬼。
「啊~~~还要……」贪欢的他喊著。
「不要了~~呜~~~」无尽的欢爱让他觉得没有尽头,累的叫不出声,却感觉不到上方的停止动作,傅书恒开始求饶。
「停!停下…啊~~呃……」每每觉得到了尽头,上方的人都能再度撩拨起自己的性欲,姿势不知道换了几次,直到昏厥再醒,醒後又昏厥,欲海像是退去的浪潮平息又卷起冲击著浮沉在欲海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