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12

秋水伊人: 猎艳之旅

1)  咱也穿了

  天很蓝,云很白。
  鸟语花又香,纯天然,无污染的荒郊野外,绝对是豺狼虎豹、飞禽走兽猎食的绝佳场所——但绝对不适合用来放一个因飞机失事而穿过来的人,娘咧,这可要了亲的命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很好,没有牛羊,偶哭,只有几只看起来饿了好久的狼,看着它们那绿悠悠,忽闪闪的大眼睛,我这个滥竽充数好歹也大学毕业的现代人,双腿发软,两脚坠铅,说啥也移动不了分毫。
  天呐,如果您这么想让偶死,飞机失事就够了,实在没必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送回来让狼裹腹,还是偶这么大一个人的价值仅在于满足豺狼的口腹之欲?
  打击啊……
  值此生命悠关的当口,偶居然很天才的想到了一则脑筋急转弯:一个人过独木桥,当他走到中间的时候发现前面一只虎,后面一只狼,但他还是过去了,答案:晕过去了。
  晕吧晕吧,可是自我催眠了半天,偶那两只五百度近视的大眼愣就不合作死命地睁的像灯泡,偶这算是胆大还是胆小呢?
  一个人品味了半天,也没整出个像样的答案来,反而是狼狼们跟偶的距离越来越近,估计很快就会融为一体——被吃下肚还不一体么?
  其实我李梨是个很胆小的人啊,因为就在狼扑上来之际,偶终于华丽地晕了。


2)  救命恩人

  自黑暗中幽幽醒来,望着缀满星子的夜空有片刻的怔忡。
  举起右手,活动自如,左手,如是——果然没死成,我就说嘛,怎么着也不能让我穿过来喂狼,很浪费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意的笑起来。
  “醒了。”
  呃,有人……缓缓扭头看过去,一个男人背对我坐在火堆旁。
  会不会是帅哥?
  通常穿越小说里女主穿过来遇到的都是帅哥,且非富即贵,口水啊口水……
  “是你救了我?”先看你帅不帅,帅的话我就勉强以身相许了。
  “顺手而已。”
  呃……不管怎么样,是恩人啊,“谢谢。”
  “过来坐,吃点东西。”
  “谢谢。”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坐到他对面。
  靠!
  大晚上你说本来就光线不好,你还戴个大斗笠,这不严重考验我的视力么。
  “冷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A字裙,V领T恤,露胳膊,露大腿,清凉无汗赛神仙……眼珠转了又转,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如何,会不会把我浸猪笼……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突然感到两道炽热的视线,不由下意识地望过去。
  啊哈,男人果然是禁不起诱惑啊,凭老娘穿成这副德行,加之又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我不由露出色情的笑,慢着,他到底是不是帅哥呀?狐疑的目光落到他的黑纱上,拜托老大,露个面吧,让我好歹鉴定一下。
  “还好。”不冷,冷也不能说冷。
  他忽然朝我走过来,解下自己的披风,我的心怦怦的跳。
  “披上,夜里风大。”
  吓出我一身冷汗。
  “谢谢。”娘的,怎么我除了说这两个字就不会讲话了啊。
  嗯,我眼睛小心扫视着他顿在披风带子上的手,干什么,老大,你是系还是不系啊,不要考验我圣人的修行,我的各科成绩从来都是低空飞过。
  “我救了你。”
  同意,我点头。
  他似乎吸了口气,“我想要你。”
  我呆住,老大,您真直接啊,猛。
  “不可以吗?”
  “摘掉斗笠。”
  亲娘啊,帅哥啊……下一刻我就扑进了他的怀中,第一次送给这样的帅哥,不亏,稳赚!
  咳咳……
  生手,绝对的生手,我无力的望天,看来古代的性教育真的很失败啊。
  不管了,抓过帅哥用力吻上去,好不容易碰个帅哥,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先上了再说。
  扯,扯,我再扯,靠,忘了古代的衣服我是外行啊。
  好在帅哥恩人很快自己动手褪去了衣物,然后将我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粗重的喘息代表他情绪激动,可惜他有点摸不着门路。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脸面,我直接抓住他的小弟送到门口,喘着气颤抖着对他说,“这里。”
  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四肢,这一刻我有些后悔,太TM痛了。
  帅哥似乎被我纠结的眉头吓到了,一动不动,TMD这时候你不动,不是要我命嘛,于是我我用力掐他的胳膊,“动啊你。”老娘再也不要跟童子鸡做了。
  很快他就尝到了甜头,犹如开闸泄洪一般势不可挡,差一点儿淹死我。
  满天的星子很漂亮,我的腰可差点折掉,这家伙一点儿不懂得怜香惜玉,就算我这块玉的质地差了点,好歹也是块处女玉啊。
  他将我抱在腿上,拿披风把我们两个裹到一起,声音沙哑中带着微微的情欲,“我很抱歉。”
  我累得不想理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你就想……”
  那是因为你很少被这么视觉冲击。
  “我会负责。”
  随便,暂时赖上你也不错,至少有张饭票。
  “那……”
  婆婆妈妈,有话不能一起说完么,我好累。
  “可以吗?”
  我一个激凌清醒过来,眼睛缓缓对上他的,那里燃烧着熊熊大火。
  “大哥,您的精力……”也未免太好了吧,都折腾大半夜了,您不累哦。
  “可以吗?”
  我实在很难拒绝一张帅的宇宙无敌的求欢小脸,只能牺牲小我,成全他。
  “就这样。”我拒绝再去跟草地亲近,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冲我桃花似的一笑,我马上晕头转向。
  感觉到他的进入,我不由呻吟了一声,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感觉好像骑上了一匹千里宝马,那叫一个舒服,一个爽。谁说女人是生来被骑的,老娘就要骑他们。
  四唇相吸,恨不能融为一体,互相啃啮着,蹂躏着,纠缠着……
  紧紧锲合的身体,满足的喟叹与呻吟,两具胴体在月下放荡地交媾着,让星儿也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


3)  大开眼界

  猛男兼帅哥叫陆小双,唉,你说他怎么不叫陆小凤呢,我很喜欢小凤仔啊。
  跟着免费钱包进了一个热闹的小镇,这时候我正趴在酒楼二楼的窗户处向下张望着。
  软磨硬泡,外加牺牲奉献把自己当拜拜的猪头洗好摆床上让陆大爷享用,他才在下山前把“佳国”的风俗习惯告诉我,这丫贼拉欠扁欠踹,整一个“食色性也”的最佳形象代言人。自从开荤成功就把床上运动当成每日必做的功课。
  = =|||
  虽然他爽,我也爽,可是,这样辛苦劳作很容易出问题的了,所以我很苦恼。
  “陆哥,药店在哪儿?”我一路走一路看,实在没看到有像药铺的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问这里唯一的熟人。
  “你生病了?”
  摇头,你丫真乌鸦。
  “那找药店干什么?”
  “你管我。”
  “对面。”
  “啥?”我傻眼,对……对面?我这不骑着驴找驴吗?
  啥也别说了,我直接撩起裙摆往楼下狂奔而去,药店我来了。
  药店开着门,但是……没有人当值。
  本着入宝山断无空手而返的道理,我咬咬牙直接杀入后店,找老板。
  这家莫不是在唱空城计?大白天连个鬼影子也看不到。
  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丝异响传入耳中,我精神大振,马上冲了过去。
  “啊……快点……”
  “……”
  = =|||
  空门莫闯啊,真理!
  人家不是没人在家,而是正在忙造人大计,我满脸黑线站在小柴房外,进退不得。
  手指摸上下巴,摩梭着,眼珠转了又转,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既然遇上了,就观摩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于是,我无声的奸笑,蹑手蹑脚的走近窗前,偷窥。
  精壮的男人,臃肿丑陋的中年妇女。
  这这……简直夭寿哦,这男人光看侧面也知道年纪不大,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佳国的风俗果然让人大开眼界,女人果然比男人骠悍。
  “这是你的赏钱。”
  “谢老板。”
  “再卖力一点,我就纳你做小。”
  “真的?”
  “当然,……嗯……”女人因情欲高潮而放声浪叫。
  男人因鼓励而奋勇不休,为了做小努力耕耘着。
  这是现场A片,完全不打马赛克啊,让我看的是心潮起伏,激情不已,俺也要回去找陆哥亲热去,太TM刺激人了,不想别的了,直接扭头回去抓人亲热去。
  偶家亲爱的小陆哥一头雾水看着偶,不太明白为什么偶出去一趟回来就一副饥渴地盯着他,不顾青天白日的伸手去诱惑他。
  “怎么了?”他小声地问。
  “我们去开房。”
  “嘎……”
  “去不去,要不我找别人。”
  “去,当然去。”语气无比坚定。
  我就知道。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家客栈,进门就门窗紧闭,生人勿近,一路厮扯到床上。
  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彻底光洁清溜,就像初生婴儿般身无长物。
  “今天这么主动?”他又惊又喜。
  “被刺激了。”我喘着粗气,跨坐到他腰上。
  “嗯?”他感兴趣的扬眉。
  “你们佳国真是开放。”大白天敞开大门做爱,真让人受刺激,噢,空虚终于被填满,舒服的喟叹。
  “她们只喜欢强壮的男人。”
  “你也很强壮啊。”偶的手不老实地对他上下其手。
  “我看起来很弱。”他被我挑逗得身躯微颤,额际青筋隐现,“给我……”终于忍不住低吼了出来。
  看起来也不弱啊,一个闪神已被他扳倒在床,如狼似虎地抽动起来。
  经过几番让人面红耳赤的肉搏战之后,我化成一滩春水瘫在他的怀中,小手不老实地在他的敏感地带画圈圈,老娘今天豁出去了。
  “双……”唉,自己听着都肉麻,打个冷战先。
  “……”他微合着眼,似乎心不在蔫。
  “我还想要。”
  大手用力的抓住我不老实的小手,他将我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星目死死地盯着我,气息有些不稳,“真的还要?”
  “嗯。”
  他粗嘎地喘着气,瞪着我,似乎在挣扎,然后猛地压下来,用力吻上我,同时冲进我的身子。
  天!他不会想为我精尽人亡吧?
  晕晕沉沉灵魂快要出窍之际,我突然想到我今天的首要目标——然后发出一声惊叫,“我的药。”
  “嗯?”强而有力的胳膊缠上来,非常有自主意识的握住我的双胸,让我酥了半拉身子。
  “避孕药啊,照我们这么日做夜做的,万一怀上就惨了。”
  “你不想我怀你的孩子?”他用力扳过我的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顿时张口结舌,他怀我的孩子?虾米?
  “你怀?”我大怒,“MD,明明怀孕是女人的事啊,你恶搞什么?”
  “佳国是男人怀孕。”
  我石化。
  不会怀孕,真爽!
  从此我高枕无忧,可以拉着帅哥夜夜春宵了。
  哇哈哈,当然是以健康为前提。
  于是我一脸淫笑地扑倒他,“那我们就尽情狂欢吧。”不榨干他我就改名叫梨李。


4)  飞来艳福

  阳光灿烂,碧水如蓝,偶的心情也好的不得了,想到小双昨天完美的服侍,简直是心花朵朵开。
  女尊就是帅啊,可以随便蹂躏帅哥,居然还不必担心中标,真TMD太爽了。
  趁着阳光不错,我就洗个露天浴吧,最近老是挑灯夜战,是该好好清理一下身体才行。
  衣服脱光光,一个优美的起跃,扑进清凉的湖水中去当一尾美丽的人鱼。
  快活地在湖中嬉戏玩耍,直到看到他。
  一个像精灵一样的男人,绢秀美丽的脸,无辜清纯的眸子,那两片性感的嘴唇简直让人疯狂,巴不得立时化身人狼扑上去。
  他像女人遭遇歹徒一样怯懦地护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怯怯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那样子让我暴想好好爱他,唉呀呀偶果然是色女啊。
  不怀好意地游近,贴上去,他果然连连后退,直退到岩石边,退无可退。
  “帅哥……”口水快流下来了,太勾引人了。
  “你……你想干什么?”
  “吃了你啊。”原来我也有这么恬不知耻的时候,鄙视一下先。
  “不要……”缩。
  小样儿,你能缩哪儿去呢,我淫笑。
  “不……”
  怒,这样子怎么感觉像强奸犯罪现场?偶强咽下无数的口水,退离,算鸟,心甘情愿才好,这么强人所难真无耻。
  爬上岸边,捡衣服。
  “喂……”好柔软的声音,标准的美形受啊,再咽口水。
  我低头就看到自己的小腿上多了一只白晳的手。
  “你真的要我?”怯怯的柔软嗓音继续。
  口水滴答答,当然当然,我用力点头。
  他羞涩地从水里爬上来,阳光下展露他强健诱人的身体,让偶差一点儿鼻血狂喷。
  眼睛定住,原来原来……偶恍然大悟,看他的小弟弟正昂扬挺身,他也想嘛,这时候咱就不矫情了,直接扑上去,摁倒。
  一个轻翻位置颠倒,又被人压住,看不出精瘦精瘦的人这么有力气。
  时间过了一会儿……
  我再怒,怎么又是一处!!!!
  小老弟都要涨暴了就是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这像话嘛,直接伸手,引导,成功入门。
  脸涨的红红的,眼神迷离诱惑,阳光下充满情欲的脸庞像致命的毒药让人沉沦。
  为了他,死都成,何况小小的献身,拉下他的头,用力吻上那两片红润欲滴的唇瓣,咱先快活了再说。
  噢,小心肝,真够劲,对,用力,我喜欢……
  睁开眼,满天星斗,原来已经晚上了啊,伸了个懒腰,顿住——左右看看,没人,难道是自己做春梦了?
  不对,全身酸软,根本就是运动过量的结果,居然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算了,反正也没啥损失,回去找偶家小双双去,嘿嘿。
  “双,我回来。”一进门,偶的笑脸就僵在当场。
  房内跟陆小双把酒言欢的男人不就是今天下午在湖边跟我抵死缠绵的顶极帅哥么?
  “小梨,他是我师兄陈玉溪。”
  极品男冲偶微微笑,语气轻柔而有礼,“你好。”
  MD,这就不认识了?降火的时候怎么巴不得撞死老娘?咬牙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丫偷偷笑,更怒。
  “双,”偶冲亲亲扑过去,极其火热地送上一记法式热吻,最色情的那种吻法,让小双双当场抓狂,不顾同门在场,直接抱了偶就冲进了内室。
  “双……”继续点火,非让外间的热血沸腾不可。
  “小梨……”
  耶,成功,努力叫床,比平时更放荡的叫。
  不服不行啊,没想到丫真的破门而入,而小双竟然面不改色地继续冲刺完成,然后退出,让位,某丫接力上我。
  怒……
  “走开。”偶要偶家小双。
  可怜刚刚激情完毕的偶手脚酸软,无力抵抗,被他轻而易举地压住,润滑的小穴更是让他如鱼得水,一举插入便急切地抽动起来。在外面肯定忍得快暴掉了,暗爽之。
  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被两个猛男这么接力冲刺会要偶老命啊。
  “饶了我吧。”偶奄奄一息就只剩一口气了,完全像木偶一样被两丫轮番折腾。
  “叫我溪。”他贴在我耳边亲昵,小口小口的舔拭着我敏感的耳垂,分身毫不留情地鞭打我。
  “溪……”识时务者为俊杰,偶才不傻。
  “你真紧。”
  废话,老娘才脱离处女多久,又没生孩子,当然紧窒,哦哦……麦这么猛了,头晕呢。
  “它紧紧的吸吮我,让我疯狂。”
  嗯,明明很累,可是他一离开就好空虚啊,填满填满啊。
  咦,喂我吃什么?甜甜的有点涩。
  “强健身体的。”
  丫直接说是补药不得了,明白明白,咱不傻。
  “给我一个孩子。”
  啥,咋又是这个?
  他们就这么想要孩子?
  “这个急不来。”喘气,稳住他,不让他猛冲下去,“需要时间。”麦这么冲动啊,要孩子也得考虑老娘的身体接受程度。
  “你肯?”他似乎不怎么相信。
  “你这么帅,这么猛,当然肯。”被你榨干也肯啊,偶双眼发绿地盯着他。
  “能娶我吗?”
  “我会娶好多,你怕吗?”
  “不怕。”
  真有信心,我喜欢,来吧,咱接着爽,拉下头,吻住,小穴咬住小老弟,一起快活吧。
  “啊……”高潮来临,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声,软倒在我身上。
  总算结束了,可累死我了,最近真的操劳过度了,我的老腰。


5)  阴谋啊

  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谈判现场很肃静。
  偶扶着老腰,坐姿极端不雅,MD,被人过度操练,就快腰肌劳损了,雅得起来才怪。
  “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想再碰老娘一根手指头。”绝对有阴谋。
  两帅哥对视一眼,由陈师兄总结陈词。
  “在佳国,像我们这样美丽的男子通常只是当侍妾和沦落青楼的命运。”
  虾米,不是这样暴殓天物的好不好,当侍妾还沦落风尘?那妓院的大门还不得让像我这样的色女给踏破了啊。
  “尤其是懂得武术的美男子,更是不受人喜欢。”
  我喜欢,我简直爱死了都。
  “我们不甘心这样。”
  用力点头,连我都替他们抱不平,绝对不甘心。
  “小双说你来自别的地方。”
  没错。
  “你跟佳国的女人不一样,你不会践踏我们的尊严。”
  因为我喜欢美男帅哥,有多少要多少来者不拒,说白了就是一个无敌大色女。
  “你不会让我们压抑自己的需求,会满足我们。”
  表说的那么羞耻,男欢女爱很正常了。
  “所以,……”他低下头去,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伸到偶大腿根的手可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
  “在佳国,向女人求欢很可耻吗?”偶面不改色,任他摸,任他性骚扰,咱遭得住。
  “嗯,只有下贱的男人才主动向女人求欢。”
  所以男人有需求就只能憋着,果然不人道啊。
  抿唇,丫够胆,手都滑进裙底了。
  杏眼微眯,向右瞪一眼,丫也够胆,偶的白馒头都快被捏扁了,但偶坚强的忍住没发出呻吟,咱也是有尊严的,不能这么随便就向帅哥缴械投降。
  “小梨——”
  哼,统一度真高。
  “小梨——”这叫声暧昧又色情,继续忍。
  “我们——”
  “再这么不知节制我怕自己被你们榨干。”这个问题很严重。
  “师兄精通药理,会帮你调理身子。”
  原来极品男有这个特长哦,不错不错,暗爽之。
  “我们师门有套心法可以让你精力充沛。”
  啥?我眼睛顿时闪闪发光,有驭男神功,怎么不早说,“在哪儿?”我要我要,我一定要学会好夜夜春宵。
  “这个。”小双马上将一本书奉上。
  大喜之,急忙翻开。
  四只狼爪也趁机袭身。
  “慢着,排队。”本人不同时伺候两个人,累。
  于是小双跟小溪,本着长幼有序的精神境界,再一次对偶进行了无情的“人身攻击”。
  云雨过后,偶被两美男夹在中间沉沉睡去,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左拥右抱啊,此等人生换个皇帝也不做咧。
  ◎◎◎ ◎◎◎ ◎◎◎
  很棒!
  真的很棒!
  想哪儿去了?我是说那本书真的很棒,当然他们师兄弟的小老弟也很棒!
  “来,乖溪,让我亲亲。”张狂的揽过极品男狼吻一通,严重干扰他配制药丸的工作。
  “小梨——”声音拖长,又软又腻,桃花眼忽闪忽闪。
  我马上配合地将他剥光光,他却猴急地直接扯裂了我的衣服,唉,真是太冲动了。
  一阵剧烈的律动过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亲吮我敏感的双峰,流留往返,让我忍不住娇喘连连,一再夹紧缠在他腰上的玉腿。
  “玉溪。”
  “嗯。”他双唇忙碌地吸吮,我忍不住向后仰,双手插在他的发间用力撕扯,身子不住扭动。
  “爱我。”
  他抽动。
  “用力爱我。”
  他加快速度。
  “用全力爱我……”让我死在你的身下吧,真是太舒服了。
  靡烂的情欲气息在药室扩散,休憩的石床上战况激烈且持久。
  “好舒服。”我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在他晕红的乳头上轻轻呵气。
  “我也是。”
  “还要吗?”我勾引他,用手去撩拨他的小弟。
  “要。”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今天小双出门办事,我们可以彻夜狂欢哦。”我继续引诱,寂寞空房难耐,总要找点事做才好。
  他马上有反应,直接翻身进入,满足的邪笑,“正合我意。”
  “拿出你的诚意来。”
  “没问题。”实在不行他还有药,更何况根本就不必用,他生龙活虎地可以跟她大战三百回合,这就是压抑太久的结果。
  情欲继续高涨,墙上的身影不住地抽动,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喘息伴随着雄鸡唱亮。
  “宝贝,你真棒。”捧起他的美脸赏下一记香吻,每次欢爱过后他原本清纯无邪的脸都会变得娇媚惑人,让人想狠狠蹂躏。
  “你喜欢就好。”
  “喜欢,简直爱死了。”
  “你的内功长进很大。”
  笑眯眯,当然当然,否则要喂饱你们两个豺狼早挂掉了。
  “小梨,”他看起来欲言又止。
  “说吧,只要我帮得上忙。”这对师兄弟很奸诈,明知道我对某人的清纯无辜外表最没辙,一直很好地利用着。
  恨呐!
  “今天有朋友要来。”
  朋友?小惊一下。
  “他……”开始结巴了,“能不能……咳……”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我体贴地帮他拍背,“怎样?”
  “让他一尝情欲……”声音消失。
  眨眼再眨眼,果然他当初送我那本书是居心叵测啊。
  “他帅不?”我很严肃的问,不是帅哥偶立场绝对不动摇。
  “很好看。”他很谦虚。
  “比你如何?”保持严肃。
  “差不多。”
  “没问题。”偶快乐地给他答复,只要是帅哥万事好商量,为了帅哥赴汤蹈火咱再所不惜。
  “他在你房间等你。”
  呆住……早有预谋,两个腹黑的小孩。


6)  为了帅哥奉献一切

  我一路兴奋地跑回房间,果然有位帅哥。
  二话不说,直接扑过去,“帅哥……”
  帅哥回偶一个蕃茄脸,真是个害羞的小孩,没事没事,姐姐不会辣手摧草的,只会疼你,让你爽到翻。
  “嗯……小梨姑娘……”
  “唉呀,表不好意思,你这样就不好意思,呆会儿可怎么办呢?过来让我亲亲先。”偶淫笑着亲过去。
  大红脸!
  好可爱。
  心痒难耐啊,抓过,剥衣服。
  有点儿太急色相了,没办法,谁叫咱最近荷尔蒙分泌过旺,都是那两腹黑小孩害的。
  帅哥胀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样子暴可耐,偶血气直冲上头,直接压倒床上,扯落床帷,准备吃干抹净。
  “我我……”他一个用力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家做主。
  “想在上面?”没问题偶好说话的很。
  无言的默认。
  偶快手快脚把身上的最后的衣物全部扔出帐外,看着他颤抖着双手摸上偶胸前的两只白馒头,不用说了,又是处。
  于是,偶又一次引导小老弟认门,而他也像前两位一样很快就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凶悍地进出家门,俨然一副要彻底摧毁的架式。
  真真……猛!
  亲,亲,舌头追逐着舌头,身体纠缠着身体,下身紧密的锲合在一起,激烈的厮混。
  丫把偶从头到脚啃了一遍,意犹未尽啃二遍,再而三,终于把偶啃到全身青紫,爱痕遍体,等于贴上了他的独家标签,完全把溪帅哥的痕迹覆盖住。
  我喘息,引动玉峰微微颤动,让他平复的眼球再次泛绿,就像饥饿过度的狼发出的幽幽绿光,偶的小心肝忍不住颤了一下。
  “你饿多久了?”
  “三十。”
  娘咧,小双双二十五首夜把我操半死,小溪二十六首夜差点儿要我命,这位三十,不会真要我壮烈吧……不怕不怕,我咋把那本内功秘笈给忘了呢,咱现在有家底了,不怕败,来吧,帅哥,篷门为君开,随便进。
  颤抖着张开酸软的双腿让他尽情弛骋,为了帅哥,偶可以献出生命。
  “请放心享受。”咱绝对遭得住,让你挺到底。
  “谢谢。”帅哥埋头用功。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一次又一次看到天堂炫烂的光华。
  汗水交织,气息混杂,我中有他,他中有我,不分彼此,融为一体。
  这丫绝对是极品猛男啊,决定了,一定不让他花落别家,咱自个留着爽。
  “舒服吗?”看着瘫在自己身上有些虚脱的帅哥,我温柔地问。
  “嗯。”他双手犹抓着我的馒头,一脸梦幻,激情仍未褪去。
  “以后有需要就来找我。”咱一包到底。
  “可以吗?”馒头被抓紧了,偶颤。
  “当然。”
  “真的?”他的眼睛开始发亮。
  “我不用压抑。”
  “不用。”你们都压抑我还乐个鬼啊。
  “你会给我一个孩子。”
  “要多少都行。”不怕你狮子大开口,咱有家底。
  “会给我名份?”
  “当然。”
  “妾?”声音低沉了下去。
  “谁说的,偶娶进门的全是老婆,是妻,没妾,一般大。”
  “真好。”他头枕着偶的馒头山进入梦乡。
  真好,偶的后宫有三个华丽的帅哥了,嚯嚯,革命尚未成功,小梨仍需努力,咱怎么也得弄他个七仙女才行。


7)  有贼夜采花
 
  据说,最近这一带闹贼。
  偶两眼发绿光,闹采花贼哦。
  “他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淫贼,专挑世家子弟下手。”
  “据说没有人能抵抗的了他的摄魂眼。”
  “帅吗?”不用问,这肯定是偶问的。
  “他是天下最妖媚无良的男人。”
  拜托,小良良你的口气不要这么酸,知道你这是嫉妒,人家长的妖那是人家本事啊,咱不带这样心理阴暗的。
  “小梨,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他欺侮你。”
  是,但我一定要欺侮他,天下最妖媚无良啊,口水……满眼冒绿光中。
  赶走三个帅哥,偶开心彻底的洗白白,时刻准备着被贼采。
  “洗涮涮,洗涮涮……”我洗我洗,我洗洗洗,把自己洗香香,咱要吃妖男。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子夜最黑时,一条人影跃进了偶大敞的窗口。
  偶躲在床上绿眼冒红心,丫终于来了,偶撑半夜不睡容易么。
  床帷掀开,四目相对,呆住。
  亲娘咧,这是人吗?简直是妖孽啊,比聊斋中的顶极狐狸精档次还要高啊,我的心顿时骚动起来,小腹更是饥渴难耐。
  “帅哥……”来抱抱,被你采死都甘愿啊。
  帅哥完全是行动派的,三下五除二就脱光光跳上床。
  当然偶本来就是裸的,根本不需要脱。
  “在等我?”
  当然,用力点头,哈你很久了,自从听到你最妖媚最无良的传说。
  “不怕吗?”
  他在干什么?
  噢,差点害老娘流鼻血,好大!!!!!!!!!
  一定会撑死老娘的,一定会让我满足到爽。
  手颤抖地抚摸着擎天巨柱,口水咽不停,应该可以吧,难怪偶家三小说被某无良人采过的世家子大多歇菜,确实……嗯,有挑战性。
  采花多的人就是经验丰富,两根手指熟练地探索让小道润滑,直到那里一片水汪汪,这才迫不及待地拔剑出鞘。
  “你确定?”
  真有礼貌的小孩,我马上毫不犹豫地点头,并且主动向前迎上,吸纳。
  简直是让人窒息的折磨,一点一点地推进,胀地偶无限充实,又有些疼痛,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他额际滴落无数的汗珠,看起来颇受煎熬。
  唉,天生异禀有时确实也是种磨难啊。
  终于全部进入,他喘偶也喘,两人的身躯都因激情而发抖。
  “啊啊……”偶因他的抽动而失控的尖叫,叫声中一圈圈的极致欢愉在小穴底部升腾。
  爽!!!!!!
  “嗯……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我好喜欢。
  紧紧相扣的十指,不断分合的的私处,精液密汁相融,浓烈的情欲气息笼罩在纱帐之内。
  “嗯……”他面色潮红,神情撩人,发出一声酥软入骨的呻吟,让偶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紧又收紧。
  “好舒服。”他的眉峰完全舒展,猛的一个狠扎,让偶心跳加倍无数,晕眩啊。
  “你是第一个让我得到舒解的人。”
  真的!两眼闪光光,好荣幸。
  他射了,满满地泄在我的花蕊之内,然后低下头狼吻我的唇,揉搓我的两只白馒头……很快,他的小弟就精神抖擞,锐不可当地再次鏖战。
  在他的迅猛攻击下我不住的颤抖,不停地叫喊,拼命要把肺部排空。
  大汗淋漓,畅快淋漓。
  这才叫抵死缠绵,这才叫极乐天堂。
  这个一定要收,拼命也要收入偶华丽的小后宫。
  “嫁给我吧。”偶当机立断求婚。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妖孽的微微一笑,“好啊。”一个深挺,再次射精。
  “咚咚……”房门被人拍的震天响。
  “看来他们等焦急了。”
  我色迷迷的笑,慵懒地趴着他性感的肩头,“你舒服了就让他们也舒服一下嘛。”
  “嗯。”他像一个懂礼貌的小孩,利落地翻身下床,开门放人进来。
  “小梨。”头一个扑进来的是偶家小溪,果然长幼有序,兼顾入门前后。
  几乎在他扑上床的那一刻衣服就全部飞光光,嗯,这才叫寸光寸金,不浪费资源。
  完全不需要前奏,偶那里润滑的很。
  急速的驰骋,眩晕的愉悦,小溪像在跟谁较劲一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勇猛无敌。
  这也是一礼貌的孩子,射了之后跟我舌战一回就退位让贤。
  果然,下一个就是偶的初夜情人,第一次就是让人迷恋。
  我让他射了两次后才放他走人,走之前还疯狂舌吻,谁让他是咱初夜情人,咱铁定照顾。
  最后一个是小良良,他本名何玉良,听起来真娘,不过家伙什一点不娘,像狼一样狠。
  “你不会抛弃我吧?”激情过后他有些哀伤地轻喃。
  “怎么可能。”
  “我好怕。”
  “小良良,你这么生猛,让我饥渴难耐,直想夜夜春宵,怎么舍得抛弃你,傻瓜。”
  “可是……”
  算了,直接用行动安抚他,熟练地撩拨他的小弟弟,让他雄风再起。
  再次接纳他的时候偶仿佛依稀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丫……让撞击来的更猛烈些吧。
  终于全部安抚了,唉,当女王真TMD累,不过俺甘之如饴。
  房门轻响,有人闪入,这谁呀,半夜闯空门,没礼貌。
  纱帷轻晃,来人已钻入床上。
  哦耶耶,是最生猛的最妖孽的这个,偶大爱的扑上,急切地缠上他的腰,就知道你丫肯定没吃饱,老娘正等着呢。
  为了不骚扰偶家其它爱人,偶这次跟丫舌吻交欢,不允许自己放浪尖叫。
  床在摇,人在吼,野兽在咆哮……好贴切!
  “宝贝,你叫什么?”耻辱啊,身体熟烂了还不知道对方姓什名谁。
  “帅浪。”
  我看你叫淫浪,淫荡到我心坎里。
  他抱起我的臀部,死命地往小老弟上按,深入浅出,浅出深入,疾如狂风骤雨,慢似老牛拉车,让偶又痒又爽。
  “你一定是最先怀孕的。”偶坚信凭丫这股浪劲,一定首先中标,完全不需要科学依据。
  “我喜欢。”他小人的再次狠狠挺入,让偶晕眩半天,嗯,要得。
  “让你们怀孕是我的伟大使命。”我决定跟你们日夜操练,最近咱琢磨明白了,一边修习那个内功,一边跟他们近身搏斗,双管齐下,进步神速,如今纵欲后的酸困现象已经在飞速的减轻,令人振奋的进步。
  “一起努力吧。”
  因为贪恋他的异禀,偶很可耻的在穿过来之后狠狠地纵欲了一把,把丫榨的最后差点虚脱。
  ^ _ ^
 
 
8)  坏事做不得
 
  一脸哀怨的极品小受脸,让偶的小心肝扑腾腾乱跳。
  “你让他虚脱了……”控诉,泫然欲泣,整一个梨花一枝春带雨,让人想变身人狼。
  偶也尴尬啊,这个这个……失控了嘛。
  “不公平。”
  嘎?
  “我也要。”
  啥?
  “小梨,我也要累到虚脱。”
  我只能干笑。
  “小梨……”
  丫开始朝我猛放电,手也贼不老实地钻进衣襟蹂躏偶的两只小白馒头,让偶深身发酥地倒在他怀里呻吟。
  咱是谁呀,色女啊,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专美于前,自然也两手并用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他,直接像无尾熊一样缠挂到他身上,双腿夹紧他的小精腰,上边狼吻,下面自动结合,以贴墙站姿跟他交欢。
  小溪被这个姿势刺激到,精神亢奋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然后移师床榻,继续亢奋,继续做。
  “让我爱你。”小溪一边用力一边爱语。
  偶只能在他身下呻吟颤抖加享受,嗯,丫最近的学习成绩相当不错,技巧越来越棒。
  “……”他趴在我身上战栗,抖动,享受高潮的快感。
  我给他休养生息的时间,然后接着撩拨,亢奋交欢,我一定要让丫虚脱。
  最后偶家可爱的小溪仔颤抖着两条腿走出偶的房间,偶爽之,让丫再不满。
  眼睛才刚眯起,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门开门关。
  算鸟,看来今天甭想休息了。
  偶的初夜情人小双双一脸欲求不满地瞪着我,“我也要。”
  “来吧。”我张开双腿迎接他,这种要求咱说啥也要满足,互惠互利的事一定往死里卯。
  为了初夜的特殊关系,偶教他背后交欢式,丫两手握紧偶的馒头,用力向后仰,用力往上挺,我们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这个体位爽,偶失控的浪叫,刺激得小双爆发,一气做了三个时辰,我爱死他。
  最后,双仔爬出了偶的门,哈哈。
  门没关,所以小良良直接走进来。
  我一双眼保持着绿色,直接抓了丫上床,把两人关到小帷帐内堕落靡烂。
  小良良最后是被浪浪拎出去,唉,有点对不住丫,竟然让丫没力气爬出去,偶忏悔了一秒钟。
  但马上就兴奋地缠上极极极极品的,帅到没良,妖到罪恶的小浪浪,与他一起上天堂。
  “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我眼前有刹那间的空白,这是极致啊,天杀的让人疼的小浪浪今天贼拉生猛啊,就跟吃了威尔刚似的。
  “我一定要比他们先怀孕。”
  丫跟自己较劲呢,明白,咱接着享受。
  不过不过,小浪浪,你最后干啥用颤抖的双手给偶蒙上眼,难道你想SM,咱不干啊,竟然连嘴也堵上了,这肯定是要SM啊,你丫别想再碰老娘了。
  有小老弟进入,但不是偶家四少任何一个的,这是谁呀,这么神秘。
  看不见,听觉触觉更敏感,这丫铁一生手,第一次很快就射了,喘息平复了一会儿,第二次就坚挺了起来,一气做了很久很久,然后无力地软在我身上。
  丫别走,睡了老娘不让老娘知道是谁,老娘会抓狂的,这跟强暴有啥两样,丫敢走……
  丫没走,丫解开了我蒙眼的布条,但是偶却差点晕厥。
  摧残祖国幼苗啊,偶竟然老牛吃嫩草了,这孩子看起来最多十五岁啊,老娘都二十有二了说,欲哭无泪。
  “小弟弟……”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和团教育我这么多年啊。
  “我二十八了。”
  嗯?二十八?
  长的这么幼齿,这么地水灵,娘咧,上天你太不公平了,俺也想要娃娃脸啊。
  “你是……”
  “风驰。”
  偶的老脸一红,刚才他的动作倒跟名字满相像的,风驰电掣一般的猛。
  “她们都把我当小孩子,不肯要我。”
  明白,真可怜的孩子,一直得不到发泄。
  “浪说你可以。”他害羞地低下头。
  偶也低下头,嘴角拼命往下压,我当然可以。
  “可以吗?”
  都做了才问,这不扯蛋么。
  “来吧,让我们面对面再做一回。”偶一脸严肃的说,狼手直袭他的小弟。
  于是,偶张狂地蹂躏了一下看起来十分幼齿的老处男,滋味很棒,不信你丫找一试试去。
  想不到偶的后宫不用自己去找,就纷纷闻名来投啊,七仙女指日可待也!
 
 
9)  闭门造“?”
 
  幽暗的光线从右上角的一排小孔射下。
  石床,石凳,轻纱幔,蚕丝锦被。
  檀香袅袅,一派宁静详和。
  狗屁,什么檀香袅袅,根本就是催情香,偶已经在床上足足淫荡了三天三夜了,连吃饭都是某无良的人用嘴喂食的。
  “嗯……”好热,体内那把火怎么也扑不灭,浇不熄,只能死抓着唯一的解药——陈玉溪吃不停。
  “小梨,我要。”
  “我也要。”这几天我们尝试了许多体位,体验了许多不曾享受过的欢愉,简直放荡到穷凶极恶的地步。
  “你好甜。”抽动,疾速的抽动。
  “啊啊啊……”颤抖颤抖,尖叫连连,春药果然不可抵挡,感觉好美妙。
  以为丫要射,丫居然就是不射,连续不停,不断变换体位,折腾很久很久才软下来。
  “我也要怀孕。”
  对了,这就是我被丫抓进密室的原因——偶家小浪浪怀孕了,丫果然就是强悍的证明。
  而小溪溪就不乐意了,所以才冲动的抓偶到这里闭门造人,号称不成人誓不罢休。
  暴寒!
  “溪。”
  “小梨。”丫还是觉得委屈。
  “你这么想怀?”
  “嗯。”羞答答。
  “可你这样太自私了,他们怎么办?”
  丫像做错事的小孩低下了头。
  “这样好了。”心念转动,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嗯?”
  “每天你最后侍寝,想做多久都行,这样机会也更大,他们也不受委屈。”我这样雨润大地容易么我。
  “好。”甜滋滋的笑了。
  真好哄,伸手拽过,偶的火太旺了。
  “来吧,好好爱我。”偶骑上千里马,纵横驰骋,听溪仔在身下破碎的呻吟不断。
  后来,那石室就成了偶做爱的专用房间,隔音效果贼拉好,吼破嗓子都没问题,而且为了一视同仁,在那间房里,偶跟四位帅哥共同享用了同样时间的催情香,那段日子真TM淫荡,整天满脑子就是做爱做爱拼命做爱。
  浪浪怀孕了,初期要安胎,侍寝暂不做安排,于是其它几个的时间多了。
  为了照顾新进的兄弟,长的幼齿的帅哥风驰允许每星期多一天侍寝。
  而丫竟然后来居上,不久后第二个造人成功。
  时间又多了起来,剩下的三个大爽特爽。
  偶家的初夜情人,终于在偶的不懈努力下第三个中标,但是丫身体强健,没有任何妊娠反应,侍寝照旧,淫乱依旧。
  为了安抚小溪仔,偶暗地里开了不少小灶,总算让他如愿以偿地怀上了,丫也依旧淫荡,依旧侍寝。
  “小良,乖。”只剩下偶家最害羞的小良良了。
  “我要努力。”
  支持!双脚双手赞成,现在就你可以让偶无所顾忌地采补了,不支持你支持谁呀。
 
 
10)  原来如此
 
  一日,在我贪得无厌的掏空了小良良后,趴在他怀里唠嗑。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拼命怀上呢?”这孩子最近贼拉拼命,日日虚脱,死不认输,最后干脆从小溪仔那里弄药来吃。
  = =|||
  小良良沉默了一会儿。
  “佳国的男人如果在三十岁之前还嫁不掉或者没怀上孩子就会被强行送入青楼,帅浪就是不满于此才当上了采花贼。”
  虾米?这样可爱的祖国花朵送于青楼?暴殓天物啊。
  “我娶,我娶。”
  “真的?”
  “当然,明天咱们就举行集体婚礼。”是该给他们一个确定的名份才对。
  “谢谢你。”
  “不客气,只要你不出墙就行。”
  “我不会。”
  “一定会怀上了,最近咱们这样努力,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身体要紧,不要再吃药了。”
  “嗯。”他搂紧我。
  “成亲后,慢慢做,总会怀上的。”
  “好。”他甜甜地笑,双手不老实的揉捏老娘的白馒头,最后干脆低头去吸吮,让我浑身颤栗。
  “表勾引我,你今天不行了。”我开始大喘气。
  “我喜欢这样。”
  “一会儿出去找人来帮我降火。”完了,小腹火气直往上冲,密液泛滥不止。
  “嗯。”他专心点起火。
  何玉良找来最强悍的灭火高手小浪浪,现在的小浪浪安胎期已过,月数又不大,所以生猛依旧,加之禁欲一段日子,简直像下山虎,精力无穷,让偶爽到翻。
  闭着眼睛,我依旧在激情中,面色潮红,全身绵软,这样纵欲的日子真TM爽。
  “明天成亲?”
  “不乐意?”
  “当然不是。”
  “那给爷笑一个。”
  帅浪没笑,有些忧郁的看着我,“我是妾吗?”
  咱就见不得帅哥委屈,马上拉过来狼吻一口,“不是。”
  “可我不是……”他低下头。
  我明白,“但我是第一个让你得到舒解的人嘛。”
  小浪浪立马笑开了花,最后有些害羞的跑掉了。
  偶眯眼看着扶着门框站在外面的风驰,冲他淫荡的招手,他马上进门关门落锁,冲过来。
  “禁欲令解除了?”
  风驰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纯真幼齿的脸上飞上几抹红晕,真是暴可爱,让偶心跳加速,丫虽然脸上做害羞状,手上却飞快的除掉了衣服,爬上床,压到老娘身上。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宝贝有没有生锈。”偶放荡地大张双腿,露出淌着密液的花穴,驰仔马上就热血沸腾起来,啊呜一声就冲了进去,然后发出诱人的呻吟。
  左插右插在里面转圈圈,或深或浅,或疾或徐,驰仔在我身上着实放松了一回,然后捧着一张激情未褪的脸出去,因为外面有人等的不耐烦了。
  偶家最闷骚的小溪仔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临走还对偶耳语,明天洞房会尽全力。
  我美!
  初夜情人一如既往的强健,这丫就是一潜力股,只要我想,他就可以精力无穷下去,考虑到他的身子,偶没有舍得辣手摧花,只缠了他两个时辰。
  嘿嘿!
  都回去睡了,偶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有些空虚,自从练了那个什么邪功,没错,就是邪功,老娘简直快赶上旷世淫娃了,精力无穷尽也,老是觉得空虚想做爱,可偶后宫才五个,现在四个不能放纵,偶觉得有点憋屈,不行,得出去猎艳去,否则这邪功不浪费嘛。
  有效的利用每一分资源才是一个良好的公民,咱一贯是良民的说。
  明天就出去猎去,哇哈哈,佳国的帅哥们偶来了,你们会很性福的。
 
 
11)  小六报到
 
  今天没能出去,因为成亲的时候不能没新娘,五个新郎一人拽一把就能把我五狼五尸了,怎么可能溜出去猎艳嘛。
  成亲就得有成亲的样子,五个家伙大张旗鼓地张罗,就差宣告全天下,他们嫁人了,山下小镇的居民几乎差不多都被请来观礼了。
  今天我才发现偶家五头狼其实每只都有些来历呢,不过,偶懒的去刨根问底,只要他们爱俺就成了,还有床上卖力,不会爬墙,其它的都随他们。
  成亲是好事啊,尤其洞房花烛夜,简直让身为狼女的偶大心,不过一想到不能尽兴,又有些不爽,不该那么勤劳让他们怀上的,现在苦的是自己啊,那个该死的淫荡武功。
  跟五狼全部睡过之后,还是空虚,火气很旺,最近他们操劳过度,实在不益让偶太过放纵……
  在屋后赏了半天山月,有些意兴阑珊的踱回自己的屋子,五狼今天充分发挥了佳国男性贤良淑德的美德,让来让去没一个肯陪偶睡,洞房之后居然要孤枕而眠,真TM想骂人。
  狼狼们,你们够狠,极尽诱惑之能让老娘把你们娶过门之后就开始贤良淑德起来,那老娘这段日子被你们养大的胃口怎么办,饿着吗?
  越想越有气,火大的跑到林子里去散步。
  不过,山林里阴气沉沉的,偶突然有些发怵,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满足野兽的口腹之欲啊,想到这里掉转头就想往回跑。
  可是,林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让偶不由自主把心吊了起来。
  偶的好奇心一向很大,明明怕死了,可是就是睁大两眼,双腿发颤地没走人。
  散乱的衣襟,慌张如小鹿班比的眼神,因奔跑而汗湿的长发贴在脸侧,他就像月下的性感男郎——汗一个。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心脏扑腾扑腾乱跳,偶好想好想……上他啊。
  完了,开始口开舌燥了,这TM的邪功,拼命咽口水,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吉服,咱不能对不起家里的五头狼啊。
  “救我,求你救我,我不要入青楼。”他开口说话。
  偶眨眼,觉得天送艳遇,“你三十没嫁?”
  他拼命点头,“我我……自幼体弱,所以没人提亲……可是,我能挣钱,救救我吧……”
  哦,小鹿斑比的眼睛,让偶心儿乱飞。
  不想了,伸手拉了山林中迷失的小鹿就往回跑。
  一口气奔回家,把家里的五狼吼出来,现成的观礼人,咱当下就把小六娶过了门,哇哈哈。
  洞房花烛夜,偶来了。
  “六儿啊,你叫啥?”偶两眼忍不住泛绿光,搓着双手涎着口水走向床边的清秀小六,没办法在偶家原来五狼的对比下小六确实只能算清秀了,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
  “宋湘。”
  “李梨,这是你老公我名字。”
  他害羞的点头。
  “我们上床吧。”来吧来吧,让我们开始淫荡吧。
  他羞爆了脸,心慌地揪紧了衣襟。
  小样,一会儿肯定成狼人,这是前面五狼给偶的经验。
  我急切地帮他脱光光,然后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去妖精打架。
  先从亲吻开始,咱今天打定主意跟小六耗了。
  从头至脚摸个够,让他的小老弟涨得快爆才轻摆腰肢轻轻坐了上去,马上就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吁叹。
  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让小六饱受摧残,却不敢妄动。
  调戏够了,咱把主动权上交,主动交换位置,让他当家做主,然后小六果然猴急的抽动起来,发挥出栏饿狼的本质,将偶连皮带骨吃干抹净,激情过后床褥像经过了世界大战一样惨不忍睹。
  唉!在室男发飙,威力无穷啊!
  感慨!
  洞房很爽,真的,他爽我更爽。
  哈哈……
 
 
12)  嫖妓
 
  偶家良良终于怀上了,大喜之,然后开始安胎期。
  如今前五狼都身怀有喜,房事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由宋湘一肩挑起,五狼喂不饱的份全数由他承接,于是这丫最近常常春风满面,脚步虚浮,但嘴角却总是扬着。
  “咳咳,老婆们。”偶努力做严肃状。
  六狼齐注目,感觉不错。
  “最近,你们都很辛苦。”怀BABY的辛苦,独力承欢的更苦,偶明白。
  他们无言的询问着偶。
  “老公我决定去妓院发泄一下过多的精力。”咱一定找那种青倌,这才赚。
  他们互相望望,眼神交流一番,然后由浪浪开口,“你找干净的。”
  明白明白,真是深得我心,老娘也不想跟上过太多女人的种马做,浪浪除外,这孩子一直没成功,真命苦。
  于是,取得群狼首肯的偶揣上银票逛妓院去也。
  银票是偶家六狼赞助的,小六给的犹巨,估计最近被偶吃怕了,嘿嘿。
  挑了家最高级的昂首阔步进门,点了一个据说是这里唯一的青倌服侍,来晚了,昨天三个青倌被开封了,恨!
  小倌进门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直到老鸨离开才微抬小脸。
  娘啊,这是万年受啊,瞧那眼,那眉,那嘴,简直女人恨,男人爱。女人恨他比自己娘,男人爱他二性兼具。
  双手发颤的拽过,嘴唇发抖,“万年受……”可叫我遇上了,这就是福气啊,差一点儿热泪盈眶。
  “大爷!”低眉敛目,极为顺从。
  “多大了?”
  “三十一。”
  “青倌?”
  “嗯。”
  “你这样的怎么没人压啊,简直暴殓天物。”偶为他抱不平。
  小倌脸色一白,“大爷们嫌我。”每次被她们压都想吐,根本没办法服侍,所以后来就没人要他陪睡,只能一直做青倌。
  “我不嫌不嫌,”我双眼放光,拉着他就往床上带,“咱们快活快活。”
  “我不行……”声音很低,很懦弱。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信邪,一定是被压抑的,只要稍加引导肯定勃起。
  于是小倌顺着我让我脱光光。
  我上下浏览一遍,目光定在他的小弟上,尺寸还好,相信勃起的话绝对是根好苗子。
  小倌越发局促不安。
  把他压到床上,温柔地吻上。
  那吻一点一点升温,他从最初的闪躲,到后来的追逐,气息也渐混浊。
  我引导他抚摸我的身体,让他吸吮我的馒头,教他将手指探到我的体内抽动,让他欣赏我的需求,让他知道自己能行。
  果然,很快,小倌就勃起了,很壮观,但他还是有些局促。
  “没事,放大胆做,服侍好了,我娶你进门。”
  这话果然鼓励了他,想来无论男女都不想做鸡。
  小倌汗水淋淋地冲刺着,把多年来受的压抑暴发出来,力量很惊人,谁说他不行的,他猛的很咧。
  “我可以。”他脸上有着狂喜。
  “宝贝当然可以。”我亲吻他,表扬他。
  “我还要继续。”尝到甜头敢要求了。
  “好啊,随便你挺,我奉陪。”
  “多久都行?”
  “嗯。”小样,你肯定喂不饱我,偶家六狼都不行。
  后来,那间屋子的床蹋了,让我着实鄙视了老鸨半天,小七赎身的银子减了一半。
  安顿好虚软的小七,偶生龙活虎的再次出门,青倌偶来了。
  这次,偶换了一家。
  这次的小倌是因为家里穷被卖进来的,才二十三,阳光型帅哥,没来得及被人开包,偶抢先了。
  看到肉,不吃就糟蹋了,没说的,直接上。
  当我说要收他时,丫感激涕零,捐精而报,最后像小七一样让偶雇轿抬回了家,偶自己接着嫖。
  后来的两个姿色差强人意,小老弟也不太强壮,虽然服侍周到,但偶没收。
  看到小九的时候,偶热血沸腾,没办法先前的两个次嘛,啥话都没说就直接做了个天昏地暗。
  小九也真不是吹的,那家伙什没说的,跟浪浪不相上下(浪浪那种异禀的少,所以小九还有差距),狠着呢,偶总算魇足地被他抱回了家。
 
 
13)  回娘家
 
  自打有了小六小七小八小九,偶的床事顺风顺水,所以很安生地窝在家里做爱,没有到处乱窜,让偶家九狼十分满意放心。
  有时候无聊自己会私下比比九狼的小弟,浪浪毫无悬念的胜出,其它的较常人为高(这是嫖妓给我的领悟),较浪浪次之,不过均属极品,没说的。
  “小九,用力。”TMD小九,真够劲,现在是主要救火队员。
  小九从不浪费力气跟我费话,只是卯足了劲做,后来我才知道九狼私下商量过,要尽可能避免我再收人回来,因为房事安排会比较麻烦,他们不想煎熬的时间太长。
  九狼真是团结,偶喜之。
  “小梨。”偶家小七总是那么温柔,偶疼。
  “嗯。”我眼睛半开半合,犹在回味刚刚的激情。
  “我想回家看看。”
  “可以啊。”
  小七喜之。
  偶还有但书,“不准爬墙。”
  小七红了脸,色情的吻上我的咪咪,又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冲撞之后,欢天喜地的走了,临出门前,回眸一笑,“我只对小梨有反应。”
  偶大喜,九狼要人人如此,偶心放矣。
  心花怒放之下,偶跑到浪浪房里,不仁道地勾引他雄风狂卷,激情燃烧了两个回合。
  从浪浪房里转出来,偶色迷迷地摸进了风驰的房间,许久没跟他疯狂一把了,想死了。
  “小梨!”他狂喜。
  “驰啊,小心。”偶摸摸他四个月的肚子,咱从啥地方来的啊,当然知道能不能房事,所以偶就是抱着不良思想来的。
  小驰驰挣扎地看着偶,最后还是向偶伸出狼爪。
  “没事,我主控不会有事。”偶贴着他的耳朵说。
  “真的?”
  “当然,我们可以……”我对他密语,他听的激动莫名。
  后来,偶家的大肚狼们开始春光灿烂,时不时就跑来让我骑。
  偶喜欢狼们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的发情样。
  那一夜,偶溜进了初夜情人的房间。
  “双双,偶来爱你了。”
  “小梨都不喜欢我了。”
  “瞎说。”
  “你已经七天没跟我做了。”他一脸怨妇相。
  “乖,这不来了嘛。”偶快速的剥光他,小双的肚子满大,一会儿去扒小良良的,丫肚子小。
  在偶让他舒服至极的做爱之后,小双终于满足了,笑着送偶出门。
  小良良,偶来了。
  偶家良良无论啥时候都是害羞的,就算在床上发狠时也是红着关公脸。
  “梨……啊……”
  “……嗯……”
  “……”
  小良是匹好马,偶百骑不厌,他一硬到底。
  出了小良的房,抬头望天,月挂中天,还早,那就不客气了,直接杀到溪仔的房里去。
  丫正在洗澡,于是我们洗了个鸳鸯浴,在浴盆里疯狂了一把,他休息我踏月继续采花。
  嗯,小八啊,你年富力强,今天你扫尾吧。
  阳光的小八果然不负所望,一直战斗到了天亮,偶终于心满意足的睡去。
  小七回娘了,有娘家的偶都放个假好了,正好出去弄个十全十美回来,哈哈,当然这不能让九狼知道。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古来有之。
  我把决定说出来,九匹狼对视一眼(偶家小七的娘家很近,近的让我怨念,很快就回来),还是由浪浪开口,“正好我们都没事,就一起挨个回吧。”
  娘西皮,跟你们一起,我还偷个屁情。
  因为我们人数众多,所以乘了一辆很大很舒适的马车,这是小六宋湘弄来的,他原来是有名的名门商贾之后,钱最多,也最会赚钱,我会多疼他一点。
  马车很大,竟然分为里外两间,并且地上铺了一层厚实的毛毯,老娘可以随时跟狼们做爱,很好。
  我们没有雇马夫,因为我们人多,人手富裕。
  当车子在路上颠簸时,我在小六的身下颠簸着,很舒服。
  小六小七小九先后爽过,然后出去驾车,小八昨天过度运动,在外间睡。
  偶勇猛的浪浪啊,即使挺着一个大肚子,依旧勇猛。
  我跨坐在他腿上,正好让他的分身进入小穴,随着车身的颠簸,我们攀登至极乐,我趴在他的肩上喘气。
  “嗯……嗯……”
  小浪浪最后一个猛挺,在我深处射了,平复了喘息之后,出去。
  偶家狼们走马灯似的进进出出,偶爽了又爽,精神却依旧好的要命,那邪功真厉害,更厉害的是只要跟我做爱,偶家狼们的体力也受益良多,真是一举两得的要命。
  这趟回娘家之旅,简直就是春色无边,浪到极点。
 
 
14)  上了不该上的床
 
  那是一个很冷的一个帅哥哥,就是温度低了点,所以偶决定无视。
  偶的裙子很长,正好盖住小九的腿,嘿嘿,偶正在骑马,我们正在酒楼吃饭,因为小九突然想要,所以偶就大马金刀地跨了上去,咱不能憋坏老婆嘛。
  在享受小九服侍的同时,偶无意中就看到了那个靠窗而坐的帅哥,他似乎有心事。
  最后一个猛扎,小九终于射了,一双手马上将偶抱了过去。
  咦,是小良良哦,难得害羞的孩子敢于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春光灿烂一把,偶绝对支持。
  丫的小家伙早就硬的快爆了,偶爽之。
  结果偶在九狼腿上跨了个遍,人人不落空,个个神清气爽。
  狼狼们吃饱之后(上下全饱了),开始集体喂食偶这个大功臣,偶吃的心花怒放。
  我们说是回娘家,其实就是讨个名目出游,所以一点儿不着急赶路,酒足饭饱后就在客栈住下了。
  客栈的房间咋就都一样呢,偶搔了搔脑袋,有点记不清是从哪间房出来了,本来是记得的,但是上了趟厕所后就混乱了。
  今晚会不会让某狼加宵夜呢?偶迟疑之,老婆多了有时候是要考虑一下平衡问题的了。
  算了,该谁的就是谁的,咱随便挑了一间推门进去。
  “老婆,偶来也,用你那坚挺的小弟爱死我吧。”一边调戏一边就扑上了床。
  抱着就是一通乱吻,直让床上的家伙气息加重,老弟起立。
  黑灯瞎火就是适合摸玉,摸起来手感都不一样。
  “老婆,用你的宝贝向我进攻吧,它都硬了哦。”偶恶意的用小穴摩梭他的命根子,听到他急速的喘气。
  “来吧来吧,反正我一向是让你们骑的了。”
  他果然一个翻身,急切地挺了进去。
  不不……不对劲……这个尺寸……在小九跟浪浪之间,又不同于其它狼,完鸟,偶上错床了。
  情欲袭来,偶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做完再说。
  这是个狠角色啊,每一次持续时间都很久,就感觉他不停地抽动,不停地撞击,不停地滴汗,不停地让我叫床。
  天光有些微亮,床仍在摇晃着,我们两个互相迎合着,激烈撞击着,相连处不断发出水啧声响,淫液充沛。
  天光大亮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脸,是昨天在店里看到的那个冰块帅哥,现在他的眉头似乎舒展开了,看着我,他情欲激荡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完蛋,中招,我爱啊。
  “很舒服。”他说。
  “我也是。”咱贼诚实,这丫的小老弟是个稀罕物件,我爱死了。
  “听说秋湖双侠跟万花夺魂都嫁了人,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
  “是吗?”我媚眼如丝,双腿圈着他的精腰,享受他迅猛的抽插。
  “我如何?”
  “不错。”
  “是吗?”
  “当……啊……”
  “如何?”
  “棒。”
  “要娶我吗?”
  “你要嫁吗?”
  “不嫁你就不会让你碰。”
  偶嘿嘿地笑起来,昨天就知道是处了,果然。
  来吧来吧,姐姐管你饱哦,偶恶意的挑逗他,终让他精疲力竭,再不能搞怪。
  哈哈,老娘是谁啊,小样,让你三天爬不下床。
  搞定他,偶活蹦乱跳地回去抱老婆。
  老婆,偶昨天睡一冰块处哦,爽歪歪。
  当然这话是搁在心里说的,九狼对现状很满意,不太喜欢我十全十美的计划,而昨晚那丫恶意不挑明我上错床跟我做爱,我虽然爽翻了,但是心里始终有些不痛快,所以也没把他放心上,还是偶家狼狼们好。
  上路后,偶抓了精力旺盛的小九到里间着实疯狂了一把,然后一直睡到繁星满天。
 
 
15)  狼眼中的梨
 
  NO1:陆小双
  我第一次看到小梨的时候她被狼群吓昏了,于是我救了她,她穿的好少,她的皮肤好细腻,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卑鄙,可是,我还是趁她昏迷的时候摸遍了她的全身。
  她醒来之后,我看到了一双充满活力的丹凤眼,她总是笑笑的,她那么堂而皇之大大方方地坐到我的对面,我的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大腿根,然后我的身上开始发热,头脑也开始晕,竟然向她求欢了。
  小梨只要求我摘掉斗笠,然后当她看到我的脸就猛地扑了上来,压倒了我,我心中又惊又慌,终于有人肯要我了么,我该怎么做呢。
  小梨一点儿都没让我觉得自己下贱,她耐心的引导我,让我舒服地射了,那晚我跟她做了很久很久,很幸福。
 
  N02:陈玉溪
  师弟来信说他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说她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喜欢做爱,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于是我心动了,就算她不娶我也不要紧,至少让我拥有一个孩子。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湖里洗澡,很诱人的身材,胸前的雪峰饱满而坚实,让我很想吸吮,她也很漂亮。
  我悄悄下了水,按师弟说的准备色诱她。
  她果然上钩了,可是却突然退却了,然后爬上了岸,可是我已经欲火焚身了,怎么办?
  小梨看到了我的欲望,色色的贼贼的笑,然后就冲了上来,扑倒我,我高兴坏了。
  可是,我也想像师弟一样在上面,小梨竟然看穿了,很大方地让我骑,很大方的满足我的求欢,让我兴奋极了。
 
  NO3:何玉良
  我的好友说他们找到了老公,他们的形容让我心动,于是我决定去看看。
  小梨是个青春美丽活泼的女孩子,她跟他们大方的交媾,努力喂饱着他们的欲望,而她则看起来很喜欢他们的主动求欢。
  我也想做爱,我已经三十岁了,再没人要就会成为下贱人的,所以我硬着头皮跟朋友求了一件事。
  小梨冲进来了,她看起来比我还兴奋。
  她教我房事,鼓励我用力,我兴奋的要飞起来,好舒服,她的身子好香,好诱人,让我想连皮带骨吃下肚。那天我不知羞耻地缠了她很久,吃的很饱,嘻嘻。
 
  N04:帅浪
  江湖上的人都说我是大淫贼,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很多人喜欢我,可是,当她们跟我上了床后就……我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却从来没有成功过,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进去了一半,然后那人昏厥了,大出血。
  我很沮丧,可是我想有人要我,至少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所以我依旧努力着找人上床。
  听说秋湖双侠跟雪剑最近跟在一个女人身边,好像很受宠,我决定去看看。
  我摸到床边的时候就看到小梨,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我。
  我们上了床,我让她看我的东西,她很满意,让我放心地做,于是我就做了,她果然接纳了我,我快乐上了天,狠狠地痛快地做了好久。
 
  N05:风驰
  我是风家的大少爷,可是却没有人要娶我,因为她们说我看起来太小了,她们上我有罪恶感,我很郁闷。
  帅浪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可以帮我,然后我就去了秋湖。
  躺在床上的小梨看来就像一道美味可口的菜,高耸的玉峰,纤细的腰身,还有那浓密的丛林,我冲动地压了上去,却很快就射了。
  我不甘心,所以第二次我成功了,很舒服的做爱。
  摘掉布条,小梨看起来想哭,果然还是嫌我小。
  当她知道我二十八岁的时候突然眉开眼笑,主动地拉着我做爱,我爽死了。
 
  N06:宋湘
  我在逃命的时候遇到了小梨,她像仙女一样穿着红色的喜服站在树下。
  我决定向仙女求救,她真的救了我,当晚我就嫁给了她,并跟她洞房,在床上跟她疯狂做爱,我要告诉她我不弱,我很强,我能让她高兴,我喜欢这样。
 
  N07:小七
  我是青倌,因为我一直没办法人道,所以无法嫁人被送进了妓院,可是因为不能人道,一直是青倌,我很痛苦,每当她们压上我的时候我就怎么也没办法有激情。
  那天,老鸨带我去见客,是一个很漂亮迷人的女人。
  我说我不行,她说不会,她让我放轻松,让我主控一切,帮我勃起,我羞极了,可是,小弟真的起立挺直了,于是,我跟她做爱了,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我们把床摇蹋了,小梨出离愤怒的骂了老鸨并把我的赎身银子减了一半,我成了小梨的小七。
 
  N08:小八
  我被无良的娘卖到了妓院,我愤怒。
  老鸨领我去接客,这么快我就要失身了,我更恨。
  小梨很美,我看到她的时候竟然觉得被她压很舒服。
  可是,小梨没让我羞耻地被压,她说喜欢让我在她身上放荡地冲刺,我很高兴地跟她交欢,后来我成了她的小八。
 
  N09:小九
  她朝我扑过来,一副猴急的样子,我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想笑。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她颤抖地尖叫,让我用力,再用力。
  我喜欢她在我身下颤抖战栗面泛红潮的样子,我发了疯一样在她身上抽动,她兴奋地尖叫着,尖叫着……
  后来,我成了她的小九
 
  N0:10(待定)
  我看到了秋湖双侠,雪剑,还有万花夺魂,他们都围在一个女人的身边。
  他们十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高兴,跟我在同一个酒楼吃饭。
  那个叫小梨的女人坐在一个很俊俏的男人腿上不住地晃动着。
  那时我在想这个女人吃个饭都不老实,后来我看到桌子边的男子一个接一个抱过她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他们竟然在饭桌上交欢,用她那长长的曳地的长裙当遮掩,我当时就有反应了,赶紧要了间房去冲冷水。
  没想到她半夜的时候摸错了房间,我当然不会提醒她,我好想做爱。
  她果然把我当成那九个人中的一个,跟我交欢。
  我疯狂了,纠缠了她很久,几乎被她榨干,然后她邪恶的跑掉了。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吃了就得认帐,不认也不行,我还想跟她那样疯狂做爱。
 
 
16)  十八禁(纯情的绕之)
 
今天老娘穿了一套改良的薄纱睡裙,准备去勾引浪浪(这是某水例外摘出的章节,是浪浪怀孕前的事件,NOD),我喜欢他的小老弟。
躲开了小双,溪仔跟良良,偶闪进了浪浪的房间,进去就将房门插死,俺决定今晚让浪浪为偶精尽人疲,哈哈。
迷人的小浪浪解开了头带,准备睡觉,看到偶进来,眼睛开始发绿,果然同道中人也。
偶迈着莲花步一步步走过去,衣带一点点拉开,缓缓露出让人喷血的魔鬼身材,小浪浪的眼睛都喷火了。
哦耶!
扯开头带,让一头秀发如瀑般滑下,形成一幅撩人的画面,偶叉开双腿站到他面前,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跟吞咽口水的声音。
偶的小手折磨人的慢慢撩开他的衣襟,抚上他的胸前的两点红,他喉结滚动加剧。
目光状似不经意的下垂,果然看到向我敬礼的小东西,它正在叫嚣着要做爱。
一屁股坐到小浪浪的腿上,恶意的摩梭着他的大腿根,滚烫火热并在继续壮大。
“小梨……”暗哑情色的低唤。
“浪浪。”偶送上红唇。
我们火热舌吻,不知不觉中被小浪浪抱到了床上。
偶夹紧了大腿不敝开门户,小浪浪脸色开始发青。
“说爱我。”
“我爱死你了。”
我得意的笑,这才张开腿让他把巨大抵到小穴。
哦,每次他进入的过程就是一种享受啊,一点一点地被肉壁吸纳,一点一点儿膨胀……美妙的滋味,啊,再快一点儿,再猛一点儿,我知道你小浪浪不止这点能耐,你不要藏拙,老娘今天就是来挖你箱底的。
天杀的,真够劲。
以下小浪浪的戏份:
我感觉到她的蓓蕾在我的手下变硬,我埋头用力吸吮,感觉到她向上仰,身子更贴近我。
我的手指在小穴中抽动,她的密液很快淌出,让我兴奋。
扶着我的巨大一点一点进入,眉头一点点打开,我爱极了小梨,她让我愉悦地战栗,尽情的律动。
每次在我身下她都叫的很破碎,很让我失控。
可是,她的身边不只我一个人,所以我不能太过纵情,今天我知道她是来让我尽兴的,所以我不会隐藏实力,我会让她爽到死,也让我自己快乐到颠峰。
整晚我的床一直在剧烈的摇晃着,我们的身体一直在撞击着,我嘶吼着挥洒所有的力气,我要为她怀上孩子。
最后我真的被她榨干了,深身无力的倒在她身上,最后被另外三个人撞破门进来拎走了小梨,我知道他们饿疯了,于是我满足的进入了梦乡。
小梨,下次我们再继续……
 
 
17)  不好意思,他是小十
 
  最近被九狼看得紧,他们似乎猜到我吃了外食,唉,是我错在先,所以我没吱声。
  连着被九匹狼吃了又吃,偶今天心情甚是明朗,没那么饥渴,所以就趁着午后暖阳想小睡片刻,晚上再去偷袭偶家美狼们。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蝴蝶在胸口飞舞,偶微笑。
  让人战栗的触感宛延向下,有条小蛇钻进了美丽的小穴,引来溪水长流。
  坚实的硬挺像铁棒一样插入,偶倒吸口凉气,倏地睁开大眼,就看到一张帅帅的顶极冰脸。
  “想我吗?”
  “想你小弟。”偶快乐的夹紧他,迎合他的律动,一起攀登极乐的天堂。
  “想我不找我。”
  “因为你会来找我嘛。”咱有这自信,凭他的尺码一般人受不了,除非像咱这样练过邪功的,嘿嘿。
  “小梨……”
  不妙,偶听到俺家狼的怒吼了。趴着冰男的肩膀望过去,是偶家的万年妖孽浪浪,咋办,强强对抗。转念一想,偶家小浪浪如今身怀六甲,不怕。
  “浪浪,稍等稍等……”
  冰男似乎也明白处境,极速的抽插,以最快最眩目的欢愉结束我们这次短暂的偷情行动。
  啥也顾不上,直接推开冰男就扑过去,拉着浪浪坐下,然后理直气壮的跨坐到他身上,解腰带,掏家伙。
  偶家浪浪要笑不笑地看着偶讨好,一双狼爪极其猥琐地玩弄着偶胸前的两馒头山。
  小样,就知道你想啥呢,偶加快动作,跟他融为一体。
  冰山帅哥没有穿衣服,看着我们水乳交融,小老弟蓄势待发,时刻准备插入剑鞘。
  小浪浪一完事,偶的剑鞘就被冰山男的利刃插入,快狠准。
  偶都没机会感觉空虚就再次充实,很爽。
  最后,偶裸着身子挂在偶家浪浪身上,保持着宝剑入鞘的姿势跟冰山男说话,浪浪很满意这个姿势,偶也满意极了。
  “水靓,没想到是你。”
  耶,浪浪的旧识哦。
  “她的功夫不错,难怪你们都认命下嫁。”
  “那是当然,”浪浪晃着身子,一边享受一边说,“我们根本不会有机会爬墙,光喂饱她就有得忙了,要加入吗?”
  “你说呢?”水靓帅哥很挑衅地挑眉,小老弟已经再次苏醒。
  那是,看着活春宫图在自己面前上演,没反应才怪,偶同情他,更想安慰他。
  “你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外面的人都在等。”浪浪终于爽完了,退出。
  死丫浪浪,你挺着大肚子还整天的发浪,要不是老娘功力深厚,你铁定偷人,给我载绿帽子,你记着,以后你就是重点监控对象,不到你临盆,我绝不放松压榨你多余的力气。
  “我要……”冰帅哥水靓哥有些痛苦的拧着眉。
  偶风情万种地扭着腰过去,一把就被他拽到了床上,然后一通猛烈攻击。
  时间就是金钱,丫明白的很,外面全是狼啊狼。
  偶家的狼们就是强壮,我喜欢。
  再次把狼们都临幸一遍,偶郑重地向家属介绍水靓同学,“爱人们,他是小十,请鼓掌欢迎你们的队伍再次扩大。”
  “十全十美就好,不需要再多了。”
  唉,完鸟,十兄弟团结起来了。
  “可是……”偶还想争取一些福利,万一你们都怀上了,偶咋办?
  “允许你在特殊时期去嫖妓,但是绝不允许再收人。”
  好吧,“偶只嫖青倌。”佳国的处们,等偶。
  “当然。”他们也是爱干净的。
  “好了,认亲典礼已毕,接下来谁陪床?”偶的两只眼又开始泛绿光,邪功啊邪功,偶矮泥。
  “我来吧。”水靓自告奋勇。
  “我来。”小九直接扑上来堵偶的嘴。
  好啊小九,你也是一猛料的,咱喜欢,于是我允许他抱我入房快乐。
  结果小九没能一直霸床,小六小七小八小十个个争先恐后地要求被临幸,偶这样一个温和善良的人当然满足他们小小的要求了,毫不客气的跟他们挑灯夜战,直到天明。
  WHO怕WHO?
 
 
18)  压榨孕男
 
  地点:万年妖孽浪浪的床上
  人物:我,浪浪
  时间:不记得了
  事件:做爱
  原因:压榨浪浪,杜绝戴绿帽
  浪浪的肚子是最来最大了,但是偶的压榨工作绝对不能因此掉以轻心,这丫的玩意常常意气风发昂扬敬礼,让偶大是操心。
  不断地扭动腰肢,听着身下浪浪让人发情的呻吟,偶爽之。
  “小梨……小梨……”浪浪只能发情地叫着偶的名字。
  对,你要记住你生是小梨的人,死是小梨的鬼,绝对不能半夜去爬墙,你这儿完事,偶还要去巡逻小十跟小九,丫都是重点看护对象,操死我的心了都。
  “你只要记着每天来我这儿,我就不再让自己乱勃起。”
  浪浪在偶最近的卖力的压榨下,终于露了口风,原来如此,偶明白了。
  “要不是看你挺着大肚子,我巴不得你插死我呢,表整天胡思乱想的。”偶扒到他耳边,用最小最小的声音说,“你这异禀百年难见,怕啥啊,我爱得要死,绝不会抛弃你的。”
  浪浪妖孽的笑起来,抓住偶一顿狂啃,结果又被偶压榨一回,疲惫睡去。
  飞快的跑进小十水靓的房间,丫早光着蓄势待发了,直接上……爱死了,爱死了。
  从小十房里出来后,偶嘿嘿笑着摸进了害羞良良的房。
  小良良,偶来了。
  爱完良良接着又转了几个房间,最后偶找初夜情人陪床。
 
  地点:陆小双床上
  人物:小双,我
  事件:做爱(当然只能是做爱)
  原因:最近他被小溪仔诊出胎脉不稳,强行禁欲,今天解禁,哇咔咔。
  “双啊。”深情呼唤,叉腿跨上。
  “小梨。”眼冒水光,看来禁欲禁的贼痛苦啊。
  “乖,咱今天尽兴啊。”偶开始晃动臀部,现在技巧是越来越高超了,听着小双放浪的呻吟,偶爽翻。
  结果,小双双体力不济,这位孕男明显身子较弱,偶怜惜之,答应他生产完后好好弥补。接着转孕男房。
 
  地点:陈玉溪床上
  人物:烦不烦,不就两人
  事件:除了做爱没别的
  原因:压榨孕男
  “小溪,来,让我爱。”
  小溪双眼放着绿光就扑上来。
  就知道丫欲火难耐。
  晚上挨个压榨了一下孕男,放心,最后钻进小九房间,疯狂做爱,让丫又一次虚脱,休养数日,众狼妒之。
 
 
19)  让我虚脱吧
 
  嫉妒是很要命的,嫉妒的男人除了性感美丽还危险。
  小九已经数次虚脱了,丫立马成了众狼的眼中钉,为了改变这种孤立的情况,偶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让丫都虚脱一遍,嘿嘿。
  狼们,就等着偶爱你们吧。
  最近偶粉勤劳,除了按时巡幸众狼,每天会挑一狼挑灯夜战,让丫虚脱,然后休养,把时间空给广大狼众。
  这一方法立杆见影,小九不受排挤了,临幸的作息表时刻更换着,众狼们个个春光满面。
  最后,我过于勤劳,才发现众狼全在修养期,这咋办啊,偶对月狼嚎之。
  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地的,说到这个就恨,狼们怕偶没事寻花问柳,每次打尖的地方都极偏僻,现在偶找谁泄火去?
  偶爬墙出来,废话,精力过于旺盛不爬墙消耗怎么行。
  夜风拂面,星光灿烂,天气不错。
  老天是极其慈爱的,真的。
  在偶愤怒地拔草泄火时,突然听到一个脚步,看到了一个踉跄的身影,狂喜,废话,男人啊,而且还是一帅哥。
  不管了,今晚偶决定当一采花大淫魔,辣手摧草。
  偶惊喜了,简直欣喜欲狂,丫被下了春药,娘西皮,便宜格老子了。
  没啥可做作的,直接脱衣服,上,以地为席,以天为被,我们风流快活起来。
  春药是好东西啊,但我一定杜绝偶家狼们使用,尤其其中的三只,绝对禁用,但外人用偶不反对,反正不是自家人,不怕有副作用。
  这厮是处,不用怀疑,绝对处,咱上处的经验老道极了,一上便知,绝对天然无污染的纯处啊,喜之。
  春药,偶爱你。
  失了心智的帅哥只知道拼命的冲刺,其他全然不顾,一夜十次,够劲,最后昏迷过去,偶好心帮他穿好衣服,敷好伤口,然后装作啥事也没发生的一路晃回去。
  饱了,今晚吃的老饱,可咋就不虚脱咧。
  苦恼啊苦恼……邪功,让我欢喜让我忧……
 
 
20)  反抗未遂
 
  格老子的,个个狼都要爬到我头上了。
  郁闷之。
  思虑良久,偶决定比照皇宫制作竹牌,临幸翻牌。
  众狼怒之,群起而攻之。
  偶不敌,遂放弃之。
  偶家群狼个个帅,个个酷,个个TMD不好惹,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再不济也会武,咱是要啥啥不行,除了让他们虚脱……
  = =|||
  偶捧脸做祖国花朵状,对着天边的夕阳出神。
  浪浪要临盆了,最近没办法去压榨了。
  叹气。
  小驰也快了,同样叹气。
  小双,小溪,良良……继续叹气。
  床上如狼似虎的可爱小九最近害喜害的严重,脸色苍白,没办法侍寝,心痛之。
  万年小受小七仔,胎脉不稳,不易房事,痛惜之。
  如今只有小湘湘,小八跟小十可堪使用。
  令人出离愤怒的是小十居然是什么江湖大帮派晴天府的现任掌门,丫回去处理公务了,偶抓狂之。
  小六,小八,就只你们了,可是偶心疼你们不忍心让你们拼老命,咱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泪如泉涌。
  TMD的贼老天,你就不能让他们差开时间差距怀孕嘛,至少不能让小十此时离去啊。
  偶空虚寂寞,孤枕难眠,夜夜抓肝挠肝的发情。
  痛定思痛之后,偶咬牙出去逛妓院,一气点了十个青倌狂欢之,故一举在小镇打响知名度。
  家狼们知晓后,让偶瞧了半个月冷脸,怒之,遂定家法如下:
  小梨有权出去采花,众郎不得异议。
  小梨有权挑人陪床,众郎异议无效。
  小梨有权招兵买马,众郎可以参议,极品留之,不得异议。
  小梨有权无上限添加家法条例,众朗抗议无效,此李家家法也。
 
 
21)  清心寡欲
 
  小梨的家法制作完成后,被众狼加了一句——以上统统无效。
  偶郁闷之。
  于是,效法修真人有时间就开始静坐清修,地狱般的磨练啊。
  终于,偶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了,浪浪,你辛苦了,快点满月吧,天天数指头计时。
  终于,小十回来陪床了,偶一气拉丫做了一天两宿才放他脚步踉跄地离去,但丫满面春风,喜之欲狂,就知道你是回来做爱的,切!
  在偶清修的间隙,偶家小六有身孕了,看来偶还是勤劳了一点儿,检讨之。
  小八啊小八,你如今是国宝了啊,年轻气盛,今晚咱狂欢行不?
  当然不可以,国宝是要用来保护的,偶也只能意淫一下。
  在那个孤枕难眠的夜晚偶看到了一个月明风清神俊一般的人物。
  白衣飘飘,晚风飒飒,暗香浮动,情欲流窜,心肝狂跳。
  那那……那不是因为春药而跟偶一夜十次的猛狼么?
  勾唇一笑,飘落清莲无数,神诋啊。
  偶家已经有只妖孽了,难道还要收一个神仙?
  偶兴奋的搓手掌,这个也不是坏事了。
  “小梨。”
  啊啊啊,小心肝,除了呻吟之后,你说话也勾引人哦。
  “我来找你了。”
  偶扑了过去,他轻轻的搂住偶,徐徐地转了一个圈。
  浪漫满天飞。
  香气盈然的卧房大床上我们裸裎相对,十指相扣,肢体相缠,汗水相织,共登极乐。
  “果然很快乐。”他喟叹。
  “嗯?”偶有些不解,实在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像红尘俗世中人,应该对情欲之事毫无兴趣才对哦。
  “只羡鸳鸯不羡仙,情愿死在你身上。”
  娘咧,这情话说的,偶爱啊。
  没说的,咱热情空前高涨,把累积多时的情欲一古脑爆发出来,让仙人再无力升天,只能躺在偶胸前喘气呻吟。
  “爱我吧。”不要喊停,偶还在兴头上。
  仙人喘着粗气,似嗔似喜地睇着偶,吞了一粒药,然后很快精神抖擞。
  莫非吃了威尔刚,吓,这年代有吗?
  当偶从睡梦中醒来,只余一室清香浮动,仙人不见踪影,莫非他是欲神,专为解救偶而来?
  啊啊啊……神奇啊!
 
 
22)  满月之喜
 
  偶家女儿满月了,偶喜之欲狂,避开热闹的众狼,直扑某狼卧室。
  果然,偶家的万年妖孽正裸裎以对,小老弟兴奋已极。
  这时候还管什么满月喜酒,偶要狂欢,浪浪,让我虚脱吧。
  浪浪啊浪浪,你可知我有多想你的小弟啊,只有他才能填满我的空虚,让我不再想着到处扩张后宫,有你足矣。
  “今天喂饱你也解放我自己。”他向偶承诺。
  偶抓着他坚实的背脊不断迎合。
  今晚咱不死不休。
  在外面嘈杂的祝贺劝酒声中,偶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颠峰,一次又一次地软倒在浪浪温暖广阔的怀中,一次又一次的振奋,从头再来。
  舒服死了,浪浪,格老子的,你最强啊,你最强。
  偶扶着门框迈出他的房间,丫在身后笑眯了眼,把他美的。
  喘着气走回自己的房,琢磨着今天总算可以饱饱地睡一觉了,最近失眠太严重了,尽做春梦来着,越做越渴,越渴精神越差。
  咦,小八怎么光滑滑的躺在偶床上?
  目光下移,明白。
  让小八舒服够了离去,偶扯过被子,准备休息,真的感觉睡意倦倦。
  不做春梦真好,还是真刀真枪的痛快啊。
  接二连三的满月酒,偶彻底满足,狼们也心满意足。
  心情愉悦地从小驰房里出来,折到小溪那里厮磨了半晌,又转战双双房间,最后,偶闯进佛堂。
  对,佛堂。
  自从神仙那丫来过一回之后,隔三差五的他就会来吃上一回腥,每次还吃的挺干净,临走还总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让偶爱死。
  “小佛。”偶对他的爱称。
  清莲香,果然在。
  直接跳到他身上,他接住偶,偶双手开始剥他衣服。
  极致的欢爱之后,小佛带了点腼腆地看着偶,“小梨,我有了。”
  偶狂喜,“真的?”
  “嗯。”
  “嫁给我吧。”
  “好。”
  “这是小十一,你们欢迎吧。”偶把小佛介绍给了众狼们。
  突然之间发现偶家狼狼们的表情五花八门甚是齐全。
  小佛你到底是啥人?
  我确实不知道,不用晕。
  “清莲圣人。”
  晕,圣人,完鸟,偶罪过了。
  阿弥陀佛。
  “小梨,你厉害。”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是偶家狼狼们对偶的敬仰之情,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欢迎十一的加入,我们居家狂欢,偶趁机让浪浪再次虚脱,小样,让你美。
  因某圣人对此极为不满,故后来一段日子,偶只让其虚脱数次,以示安抚,圣人么,偶另眼相待。
  多了子女,多了欢乐,偶的后宫也多了小十一,床第之间更是春光无限好,夜夜挑灯战。
  不过,最常陪床的还是小浪浪,没办法,偶爱死他的异禀,而他也总是能不负所望,力挽狂澜,让众狼服之。
  由此,自小十一后偶的后宫从此成绝响。
  众狼们合理安排侍寝,合理计算日子受孕,绝对不给偶扩充后宫的机会,同时也保证让偶夜夜爽到翻,用心何其良苦,手段何其香艳,偶遂享受之。
 
 
23)  继续春光灿烂
 
圣人的功课记录:
偶家小十一,江湖绰号“清莲圣人”,偶爱称“小佛”。
我跟小佛的第一次是上天恩赐的,他被狼女下药,奔逃遇上偶这个举世无双的大色女,遂一夜十次,爽之。
第二次是因为小佛清修良久对情爱之欢不能忘怀,找上门来,偶满足之。
第三次,第四次……顺理成章,小佛终于嫁给了我。
为什么别人会叫他清莲圣人呢?丫就是一淫魔,除了没有小浪浪的先天异禀,床事方面功力得天独厚,无与伦比。
偶对外说要睡觉休养,其实偶就关在闭室跟小佛玩妖精打架来着,春眠不觉晓,交欢不知足,抽插复抽插,淫荡不知时。
感觉小穴的淫雨霏霏,偶呻吟着贴近一副脱俗仙人的小佛,小佛色情地吸着偶的咪咪,喉咙不住的滚动着,分身也在无限的肿胀着,然后沾着淫液插入小穴,疾速的运动,带起偶呻吟无数。
出尘的仙人染上了情欲之色反而越发的让人失控,精瘦结实的小腹,修长洁白的大腿,平滑诱人的胸肌,最要命的就是他那锐不可当的小弟,如果玩高尔夫铁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没有一杆落空,杆杆进洞至深,带起偶惊喘无数,如果这厮有小浪浪的异禀,老娘有他一人伺候足矣,分明就是欲神啊……
空白接着空白,眩晕接着眩晕,偶跟仙人一起上九霄,缠缠绵绵直到天尽头。
“小佛……”偶手发软连想摸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今天真是舒服,自打练邪功后这是第一次这么虚啊。
小佛依旧清风朗月的仙人风骨,除了脸上情欲满布,要不是十分确定,真怀疑他偷吃了威尔刚。
“我好爱小梨。”
偶知道,你简直恨不能拿你的家伙插死我了,这种爱偶再接收不到就白痴了。
“小梨也要爱我。”
“爱……”嗯,舒服。
“我会为小梨守身如玉,小梨不能继续朝三暮四。”
MD,在你拼命冲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十一狼共同的口头禅拿出来歌功颂德啊,让老娘完全享受不行么?
“当然……”不可能,帅哥来者不拒,贪欢不厌其多,后宫越广越好。
“要想我。”
嘎?
“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日子。”
“我会想你……”的小老弟,真的,会流泪哦,only you的功力与我旗鼓相当,没了你我铁定会出轨。
“今天我要把未来日子的精力一次挥霍。”
偶双眼冒绿光,好啊好啊,偶举双手双脚欢迎,来吧,继续……
小佛的功课成绩很优秀,简直是毫无悬念的头名状元,可是状元要出远门了,榜眼小浪浪,你要准备接力哦,否则我就出轨去。
 
 
24)  流泪的小梨
 
  最近的日子过的很充实,日日春宵不知足,时时春色满家园。
  今天偶被偷袭了,偶正在梳头的时候被人从后推上了妆台,硕大的阳具从后面狠狠的贯穿偶的身体,偶失控的浪叫。
  狼人野蛮地扯裂了偶的衣物,残忍的蹂躏着偶的馒头,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时不时啃啮着偶娇嫩的背脊。
  这次做爱狂猛而残虐,带着血腥的掠夺,带着惩罚的狠戾。
  “浪浪……”偶轻唤。
  他把偶翻转,从正面再次进入,深情地望着偶兴奋潮红的脸。
  “要记得我。”
  偶有不好的预感。
  “我有事要离开。”
  “不……”状元已经走了,榜眼再走,再不出轨等啥呢。
  “小梨我爱你。”他用行动表达对我的无限爱意。
  最后的狂欢偶绝不放弃,偶纠缠了他两天两夜,让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然后雇了顶轿子让他上路了,小浪浪,不能爬墙啊……否则老娘天涯海角也要追上去阉了你。
  偶家会武的狼狼们每一个都在离去前精疲力竭,每一个都被我叮嘱万不可偷欢,否则家法无情。
  湘仔小六到北面经商未归,只余小七小八小九三个从青楼赎回的爱狼,偶心情低落之余抓了他们拼命狂欢,不到半月直榨的他们面色发青,眼袋发黑,脚步浮虚,小弟疲软。
  小梨痛哭流涕地跑出家门。
  欢天喜地的逛青楼去了。
  这次偶痛哭,货真价实。
  因为偶家狼狼们实在太有品味,再看这青楼中的极品青倌也这般的不堪入目,我岂能不哭,不哭不足以表达我的愤懑之情。
  逛遍小镇妓院青倌,勉强享用了几个家具威风的服侍,但低落之心情未见丝毫平复,连叫床都显得意兴阑珊,让当时奋力的青倌大受打击,也许日后会不举。
  郁闷!
  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撞到,怒,一把抓回撞人者,呆——
  明眸皓齿的一白面书生,发如乌云,眉目俊秀,大爱,顿时淫心大起,拽了就走。
  区区一白面书生岂是我辈狼女之敌,被偶轻而易举地拽进了客栈开房间,令偶奇怪的是丫从头自尾都没大喊非礼。
  “姑娘……”书生惧之,手足慌乱。
  “我要做爱。”我面无表情。
  书生呆了一下,忽而满面娇羞,“真的?”
  “你不想?”
  他羞赧地看着衣衫褪尽的我,浑身颤抖,呼吸加剧。
  绝对有戏!
  “如果你不愿意,就走人,我小梨从来不强人所难。”虽然我把你拽到了这里开房间,但只要我没上你就不算数。
  书生娇羞地坐到床上。
  偶大喜之。
  三下五除二剥了那碍事的衣物,让他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
  床帷放下的瞬间,他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舒服地呻吟一声,这丫也是一极品,我要不择手段抢到手,谁叫丫是处呢。
  汗,怎么感觉我越来越恶霸了咧,咱还是表这么野蛮,只要一夜情好了。
  一夜情,其实我们一起做爱了三夜,但是还是只能叫一夜情,我流泪,如此极品无法娶入李家家门,吾门憾事矣。
  唯书生离去之时赠吾一锦绣荷包,偶心稍慰。
 
 
25)  小六归来
 
偶家湘仔终于从北方经商而回,带回银钱无数,亦带回偶朝思暮想的宝贝。
被北方阳光洗礼的湘仔看来有了些深度,身子更为健壮迷人。
洗尘宴后,他跟我进入密室,然后激情的扑上来。
“小梨……”
啥也不用讲,偶明白,经商离家数月,禁欲良久,肯定想死我了,刚才在饭桌上就是坐在他腿上吃的,不过,显然他仍没吃饱。
“让我好好看看。”今天我一定发挥极其残忍无道的手段让湘仔为我精疲力竭。
我的手摸过哪里哪里就着火,湘仔很快就变成一个火人,抓狂地骑跨上我,嘶吼着发泄数月的精力。
“以后我陪你去。”
“真的?”湘仔面泛红光。
“当然,还有小七他们也一起。”那三个总不好冷落后宫。
“好啊。”湘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喂饱我。
密室是偶疯狂做爱的地方,里面吃用齐全,关在里面十天半月的也没问题,这里就是淫荡的地方。
我跟湘仔做了吃,吃了做,闭门做爱半月,直到湘仔面色发青,偶才将人放出,总算用房事逼问成功,丫没偷吃,偷吃就让他死在偶床上。
次夜,偶跟小七狂欢,他三日未下床。
小八强壮些,两日下地。
小九,被偶拽进密室无情压榨六日,被下人抬回房间。
要不是念在他刚刚复原没多久,断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小九,小浪浪,小良良,还有偶家小佛佛这都是重点监控对象,偶绝不会让他们有多余的精力留存,尽可能压榨一空。
没来由的想起那书生,如果娶进门,他也是要监控的……
蛰伏三日,偶招来家中四狼,曰:“我们出去找人吧。”偶空虚,偶寂寞啊。
四狼非常爽快的点头允诺,实在是最近被偶压榨到惊惧了,怕如果不同意,个个都得躺在床上升天。
切,就知道这招儿铁定管用。
耶,成功出门。
佳国帅哥们,偶来了。
小镇毕竟是个小地方,只有走出小镇才有可能遭遇更多更好的小帅哥,所以偶才趁众武狼离巢之际处心积虑地要出门,机会难得啊。
离开小镇,外面视野果然宽广。
第三日,在一野店,偶与店家英俊的小儿在灌木丛中巫山云雨,让他成功脱离处男身份,也让他在偶离去之时尚无法下地送行。
第五日,在一妓院,吃了一狐媚青倌,让丫叫床叫到声嘶力竭,欢爱完毕寻死觅活要跟偶走人,偶没理他,瞧丫那骚劲,肯定爬墙,咱不把炸药抱回家。
半月之后,偶于月黑风高之夜,爬上了一豪门世子小王爷的绣榻,将其吃干抹尽,被其缠上,无奈,娶之,小梨后宫至此已十二人。
有五狼陪侍,偶安生了半月有余。
却在一日让众狼虚脱之后,再次出轨,跟一妖娆多姿的白衣武士在一山洞缠绵数日,尽情而归,那武士虚脱昏迷,偶没理之。
狼们,小梨为了你们已经尽可能收殓,这邪功实在害人匪浅啊。
我对月狂笑。
 
 
26)  武林大会
 
  原来,偶家武狼们是去参加劳什子去了,回想电视电影小说剧本中的江湖之地,俊男遍地,偶心向往之,遂领五狼奔去。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在偶到达齐云山山脚的当天偶家多狼夜奔而来。
  生猛纯情的小双,闷骚腼腆的小溪,极端害羞的小良,独一无二的浪浪,幼齿无双的小驰,是夜投宿客栈呻吟不断,春色无边也。
  小水靓没来,据说事务缠身无法走脱,肯定憋的快内伤。
  小佛佛没来,据说其人仙风道骨,嗯,这形象是要维持的,否则岂不是会爬墙,偶支持。
  喂饱了偶家夜奔而来的五狼,偶叫店家抬来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饱饱地吃了一顿好的,感觉全身的精气神又重新回笼。
  唉,长夜漫漫(废话,五匹狼啊,喂饱了,还不得一天一夜么,当然又晚上了啊),无心睡眠,饱暖思淫欲,不由得暗自琢磨着去骚扰哪狼好些。
  但是偶没有去实施,因为有客来访。
  风姿绰约的白衣武士,嘿嘿,把丫累的虚脱昏倒在山洞,竟然还敢找上门哦。
  刚刚洗白白,浑身冒香气的偶立马跟他一起滚到了床上,一气让他狂射三次,最后有些手软的从窗户爬走。
  偷情的感觉就是妙不可言,两个人在床上厮缠烂滚,就是不敢发出声音,紧张刺激,呵呵。
  打开窗户,偶光光的躲在床上,想着还会不会有客夜访,就在偶快要忍不住去门觅食时,终于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小佛!惊喜啊。
  小佛似乎有些生气,用力关上了窗户,然后飞身扑上了床。
  “该死,你竟然出轨。”
  唉,小佛,你这次是撞见了,你没撞见的多了,咱这一路走来春光无限呐,破了不少处呢。
  “谁叫你都不来找我做。”我抱怨。
  偶家小佛佛顿时被激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天没让偶下地。
  我寻思这厮的内功绝对是门邪功,白白浪费他那一身莲般的出尘仙质。
  睡了三个时辰后,偶钻进小浪浪的房间,直到次日拂晓才一副酒足饭饱的神色晃出来。
  跑去找小良良一起吃早饭,耗去了一个时辰。
  找小九泡茶,两个时辰。
  借故找小溪把脉,玩了一个多时辰。
  小王爷那淫人,金玉其外,用半个时辰就让他双腿打颤了,算不上败絮其中,这厮倒完全不用监控。
  后来偶左打听右打听,入夜终于摸进了晴天府的驻地,找到心肝小靓靓,惨无人道地把他榨的一丝力气不剩,然后打道回府。
  可是,在回客栈的途中,被人劫持,被这厮压榨到手脚发软后被其偷渡回了客栈。
  唉,白面小书生,你丫原来也是武林中人啊,难怪那么强硬,嗯,我喜欢哦。
  “几时再来?”偶拉住他的衣襟探问。
  “等你有空。”
  偶笑,拉过狼吻一气,放手,“嫁给我吧。”
  “你确定?”
  “真的不要?”偶挑眉,然后摆手,“算了,反正偶家老婆也不少了。”
  丫突然气极的扑上来,狠狠的蹂躏偶一翻,然后铁青着脸跳窗离去。
  切,摆什么臭谱,老娘的后宫人才济济,缺你一个不少,哼。
 
 
27)  失落的小梨
 
  头一次被人迟疑,我的心小受打击,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之后,召来偶家小佛狼,缠绵半天,躺在他肚皮之上长吁短叹起来。
  “小佛啊,有人居然不想嫁我咧。”
  小佛掐了我一把,我没理他。
  “也是一极品啊,你们之中就小王爷逊,可丫是皇亲,咱不能不要。”惹不起啊,所以说处是不能乱破的,你瞧野店的小老板就完全没这种顾虑。
  “别这么贪心,我们难道还不能满足你么?”
  偶从他腰下婉延而上,贴上他湿润的唇瓣,“佛,人多分担床事,这才是长久之计啊,我可不想你们再过几年就肾亏,雄风不再,那我会哭死。”要合理做爱啊,咱是疼老婆的好男人。
  小佛沉默了,似乎在考虑我的话。
  “佛,就像我巴不得天天跟你做,可是我得忍啊,咱要细水长流,直到你七老八十还得让偶一爽到底才行,所以我也只能偶尔让你虚脱那么一两次。”委屈的撇嘴。
  小佛佛开始动摇了,七老八十还能跟我熬夜奋战果然刺激到他的肾上腺了。
  “你瞧这次陪我来的五人,大多在路上就让我累虚了,所以人多力量才大是不是。”要不是我不停的打野食,偶家相陪的五狼非壮烈了不可,偷情是必要的。
  邪功,咬牙ING……
  “虽然多了你们五人,可是你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啊,我要放开了做,你们还有啥子力气去争名夺利?”我再接再厉,继续游说。
  小佛佛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捧着我的脸温柔的吻起来,渐渐由激烈的舌战转向肉搏战。
  战后休息时,他对我耳语,“随你吧,只要你心中有我们。”
  偶大喜,生平头一次与他口交一次,小佛激动不已,这事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再无第二回。
  我为什么这么下力气游说小佛呢,因为小佛是群狼之首,丫要点头,万事可成也。
  武林大会终于在一个月后结束了,据说选出了新任的盟主。
  有一天晚上,那白面书生踏夜求欢而来,被偶拒之门外。
  为什么?
  因为我们李家家法有云,肥水岂能流落外人田,偶的精力要留给偶家狼狼们,凭什么播洒给不相干的路人甲,就算要播洒,也得老娘心甘情愿才行。
  拒绝了书生小丫,偶就去湘仔的房里让丫抱着做美梦去了。
  偶家湘仔劳苦功高,一家生计一肩担下,虽然其它狼也有赚钱的,但小湘是主力军,偶的钱匣子,偶早就下定决心要心疼丫一生一世,缺啥都不能缺钱,疼好小湘仔偶就不缺钱,所以干嘛不疼。
  所以虽然湘仔不用监管,但是偶却常常去窜门,喜欢被他搂在怀里睡觉觉,让群狼又妒又无奈。
  废话,谁躺在钱堆里睡的不美,你不美?
  习惯成自然,湘仔不知不觉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后来狼狼们中他的子息最多,这是后话。
  总之,今天偶又让丫抱着纯睡觉去了。
  修习邪功越久,偶自我控制能力就愈强,到后来,虽然偶可以无止尽的做爱,但是只要想控制也能心静如水,这功夫太TMD的邪门了,名副其实的邪功。
  除了看到实在帅的勾动偶的小心肝,武器强悍让偶大心的,偶不会收,加上最近被白面小生刺激到,没心情做爱,着实让狼狼们休养了一段日子,也让客栈清静了许久,没再夜夜呻吟不断,红浪翻卷,勾引得大家春心荡漾四处发情交配。
  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湘仔毫不设防的脸,偶很快乐,清秀可人的小湘仔,是偶的小六啊,六六大顺,大吉大利,果然让偶大爱。
 
 
28)  春光灿烂六六大顺
 
  细碎如羽毛的吻落在湘仔俊秀的眉眼间,我不老实的小手钻入他的衣襟中由上到小色情的爱抚挑逗。
  早起的性欲最旺盛,加之如此清秀可人的开胃小六睡在眼皮下,偶岂能不色心大起,一发不可控制。
  “湘……”
  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个裸裎相对,就像洞房那夜。
  偶温柔地摩梭着他越来越滚滚的身子,听着他不断加剧的喘息声,享受他不停起伏的精壮胸膛。
  湘仔一边跟我热吻着,右手顺势下滑至幽,二指轻轻探入,有节奏地抽动,让密液汩汩流淌而出,在偶达到情欲的高峰之后才扶着硬挺进入。
  偶家小六向来这么体贴,自己爽,更要先服侍偶爽,怎么能不多疼他咧。
  在小六急速的律动中,偶飘飘欲仙,发出诱人的呻吟,就感觉小六突然抓狂了一样讯猛起来。
  结果,我们错过了早饭,午饭也迟到了,可是,湘仔笑的一脸甜蜜的抱着偶在房里吃了小灶。
  我们又软语温存了大半天,最后偶被一脸青紫的浪浪强行抓走,小六温柔甜蜜的目送偶离开,丫美坏了,当然不会吃味。
  浪浪抓偶不是想做爱,是因为我们一家子准备返家了,却因为我贪吃迟迟不能上路成行,丫才暴怒地冲进去揪偶上马车。
  小六一脸春风地最后上了车,然后心情放松地在外间看账本。
  里间?
  里面红浪翻滚,淫声浪语,正自高唱着爱你就要操死你……
  热情的小佛佛啊,你咋这样呢,不就是因为小王爷中标了嘛,你好歹也是一个孩子的爹了,表这样没风度。
  唉,小王爷,你丫真争气啊,居然在第一次就中招,不知是你猛还是我猛啊,应该算是蜜月宝宝吧。
  偶终于明白了,原来小佛是因为自己没能怀上蜜月宝宝而生气啊,这别扭的小孩。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年小佛佛一夜十次,勇猛非常,却没能一举得儿,确实……唉,乖,让小梨来安慰你受创的弱小心灵啊。
  只不过,偶真的是想安慰他的,可惜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偶一激动让小佛操劳到昏到了。
  = =|||
  可怜的小佛,实在是你性感的模样勾引得我难以自持啊,555555555检讨还不行吗。
  众狼狼七手八脚地把小佛抬出去,偶开始修心养性打坐练功。
  过了大约半盏茶时间,小七端了杯茶进来,偶喝了茶解了渴,顺便抚平他燥动的小弟。
  接着小九送进一只鸡腿,真贴心的孩子,知道帮偶补充体力。
  吃完鸡腿,顺便也吃了小九身上的那只,丫开心地出去了。
  我就知道,做爱是需要绝对密闭空间的,淫声浪语一撩拨,偶家狼狼们就忍不住情欲激荡了,果然一个接一个找借口进来,然后个个满面潮红的出去。
  最后湘仔一脸温柔的进来,伸出手——
  想哪了想哪了,偶家小六是帮偶按摩来着,那叫一个舒服。
  帮我全身推拿按摩一遍,小六抱着我在里间一起睡去,幸福的感觉笼罩着我们。
  六啊,偶好爱你。
 
 
29)  竟然是他
 
  咳咳……
  投宿在客栈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食客说群芳馆里的一个新进青倌今晚开苞,偶被食客的形容勾引了。
  晚上对狼狼们做好思想工作后,就揣着银票出门直奔群芳馆。
  知道啥叫财大气粗不?
  就偶这样的,在某肥婆甩下一千两高价后,以高出她五十两的票子取胜。
  那青倌长的极是秀丽,真的是秀丽,眉眼柔和,唇瓣有型,肩宽腰窄,一看就知道是个实力派。
  他并没有勾动我的心,只不过看到这样美形的男人被一肥婆压,咱遭不住啊,这就好像要眼睁睁看一块极品五花肉被倒进猪圈……冷汗暴流啊。
  砸了银子不享受,绝对赔本啊。
  虽然即使没动心,但是俺还是老实不客气地剥光了青倌。
  丫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顺从。
  看他有些局促,偶抓过桌上的酒递给他,这是妓院特配的催情酒,偶从来不喝,这是给小倌热身用的。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口喝掉。
  今天没啥性致,所以偶没有去扑他,由得他一点点烧起来,最后自己主动压上来交欢。
  春药在这种时候绝对是个好东西啊,偶乐的享受。
  不是偶家狼狼们,咱不伺候,只享受。
  可惜,这青倌不合偶胃口,射了一回后,偶就直接用手刀劈昏了他(偶家武狼多多,偶整日厮混,怎么也有所收获的了)。
  “切,这种货色……”实在不想鄙夷,可是没忍住。
  跨进屏风后准备好的洗澡水,清洗了一遍,然后准备穿衣。
  不过,没穿成。
  明眸皓齿的白面书生男再次求欢而来,本人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只能接受,遂缠绵一夜方休。
  “娶我吧。”丫终于软了。
  偶半眯着眼,不想搭理他,偶家狼狼们不少了,个个带劲有种,不缺你,您清高请便,今天是意外。
  “我有了。”他叹气,看起来有些忧郁。
  哈哈,原来如此啊,偶顿时兴奋起来,老道地再次点燃他的热情,火辣辣地做了一回,然后笑眯眯地说:“收了。”
  拉着十三狼,一路兴冲冲地回到家。
  “狼们,快来见见你们的小十三。”偶一进门就开始大喊,惊起群狼。
  良民狼们表情很平常,倒是几只武狼们面色大变,神情五花八门。
  “小梨。”小佛佛代表众狼开口了。
  “咋了?”偶洗耳恭听。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一书生。”会武的。
  小佛佛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他是武林盟主。”
  当时就觉得电闪雷鸣礼花齐放,我有些晕。
  “盟主?”亲娘咧,咱这是引狼入室啊,难不成还真让他把偶李家也一统了?
  “小梨……”狼狼们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俺当时就爆发了,“盟主怎么了,盟主也是偶裙下之臣,更何况他肚子里有了偶的种,不收了怎么办?总不能让他领着偶家小梨梨让千人骑万人睡吧。”
  “小梨……”你好恶毒,狼狼们用眼神如是说。
  盟主狼的脸阵青阵白,白里透红,红里透青,五颜六色,很是可爱,偶暗爽之。
  “十三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小梨你就得夜夜春宵锐不可当,否则小梨是会休了你的哦。”偶调侃之。
  偶家众狼们突然之间面色各异,偶稍一思考不由心中暗爽,今晚恐怕会群狼骚动了。
  “好了好了,你们兄弟好好联络感情吧,偶要去睡了。”伸个懒腰,偶朝密室走去,相信众狼十分明白这其中的寓意的。
  嘿嘿,偶淫荡的笑,两眼放绿光。
  其实,偶家狼们是很有组织纪律性的,第一个窜进密室的是小佛佛,首狼就是不一样嘛。
  “佛啊,准备做多久?”
  “小梨要做多久?”
  “要为往后几十年保重哦。”偶难得语重心肠。
  小佛佛阴狠地瞪着偶,“这次我宁愿透支也要让你喊饶命。”
  神仙发怒了。
  偶叉开双腿迎结他勃发的怒火,真是的,怒气全集中到一点上了。
  ……
  “救命……”佛狼一怒,小梨求饶,这丫真的拼命了,偶自打练了邪功之后,第一次被撞到腰快断掉,双腿发颤。
  “还敢胡说八道吗?”丫怒问,发狠地撞击着。
  “……不……”偶的声音破碎不堪。
  小佛佛降火之后搂着偶在石床上睡了大半天,然后抱着偶清洗完身子,这才神清气爽地走出去。
  背影真TM帅!
  除了小王爷尚在安胎期,偶家狼狼们都发挥了不怕苦不怕难,就怕金枪会软的无敌精神,在半月之内让偶彻底投降,再不敢放狠话。
  邪功,偶还要努力钻研,生命不息,钻研不止,后宫一定要持续扩大,以此来打击群狼的狼子野心。
  小梨加油!
  生命不息,做爱不止,美男,你们等着。
 
 
30)  扩宫计划
 
  会武功了不得哦……呜,会武功的确了不起,尤其当其中有位武林盟主时。
  格老子的,居然点老娘穴。
  你们这是欺侮人,老娘一定要把你们休掉,湘仔,快来救老公。
  偶家最温柔善良的小湘仔去处理一件棘手的商务案子,而正在清心寡欲期的偶就被某盟主以极其恶劣的独门点穴手法制住,然后……嘴唇颤抖中……然后……TMD那些最近被迫禁欲的狼狼们就那么堂而皇之地一个接一个来上老娘。
  最可耻的是我还叫的那么淫荡舒服,55555555555鄙视自己。
  头一个是小十三,最后一个还是丫……
  在我们两个攀至颠峰精疲力竭之后,他抱着我翻身倒在石床上,发出好舒服好满足的一声轻叹——当时暴想轮锤子敲昏他。
  好你个白面小书生,给老娘来这手,以后就等着穿小鞋吧你,让你知道得罪偶狼女大人的悲惨下场是什么,哼!!
  用眼神凌迟他,爽完了还不把穴道解开,以为木头人很好当吗?
  小十三大名董玉郎,果然人如其名,面如冠玉的一匹恶狼,TNND,居然让他排行十三,偶爱的十三爷啊,这小白脸简直有辱您十三皇子的身份啊,天地同悲之。
  全江湖人士的眼都瞎掉了,竟然选这么一个表里不一,超级腹黑的人当盟主,这丫能当上盟主一定采用相当不光明的手段,偶确定。
  当偶穴道解开,行动自由的头一件事就是将某白面书生一脚踹下床,小子,下次你侍寝的时间遥遥无期了,家里会武的不只你一个,而偶尤其擅长挑拨离间。
  小十三笑得一脸淫荡的离开,离偶独自在密室内休养生息。
  能做上盟主的人不该这么短视,一定被人挑拨的,偶眼珠子开始骨碌碌乱转,有内幕有内幕啊,会是谁咧?
  把家里的狼划拉了一遍,偶捧着脑袋死劲想,这种高智商的活儿果然不太适合偶狭小的脑容量啊。
  “小梨,在想什么?”
  清莲圣人哦,偶双眼闪闪。
  手摸着下巴欣赏仙人帅狼款款而来。
  “小佛佛……”老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这厮在江湖上混了个圣人的大头衔,却实际上淫荡成性,这个幕后黑手莫非就是他?
  “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迷?”
  “小佛,你好帅哦。”双眼放光光,不是绿光了。
  “是吗?”他的声音好暧昧。
  “当然了,偶家佛佛帅的无所伦比。”
  “比帅浪帅吗?”
  浪浪啊,那是妖孽好不好,随便抛个媚眼偶都心肝乱颤。
  “你是仙人气质,岂是小浪浪的气质可比拟的。”偶拍拍他的肩,表示我是他的拥护者,其实偶爱死妖孽了。仙人……怎么说呢,有时候会有种亵渎神灵的感觉啊,满罪恶的。
  小佛微微一笑,一地清莲绽放,真是性感极了。
  怎么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咧?
  偶好像犯罪啊,不行不行,按住心口,止住怦怦乱跳的心肺,这是极品中的极品,一定要善加保护,漫漫人生路,还指望着他一路陪到底呢。
  “小梨不爱我了。”
  怨妇口吻突现,偶一惊。
  “小梨很久不来缠我了。”
  汗,因为盟主小十三不安于室呗,咱得看牢他不是,总不能让他怀着孩子就给俺戴绿帽子啊,非常时期。
  “我寂寞。”
  “小佛……”偶竟然觉得愧疚了。
  “小梨……”欲神再现啊。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清修啊,先做了再说,偶马上生龙活虎地缠上了哀怨的小佛佛,一直奋战了很久很久,而小佛佛的第二个孩子就是那天纵欲时怀上的。
  呵呵。
  为什么这样肯定呢,因为打那天后,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没有在家,而是陪着最温柔可爱的湘仔去了趟白柳镇,一个青倌满天飞的地方。
  这就是为什么偶最爱小湘仔的原因,这丫贼拉会揣摩狼女偶的心思啊,时不时就带偶去打回野食。
 
 
31)  狎妓
 
  偶在白柳镇住了有半个月了,可是,偶没有碰一个青倌,倒也不是这里的青倌不上档次,主要是偶最近清心寡欲,不太随便打野食,家里的那些狼狼们,老要安抚也是很麻烦的事。
  湘仔每天早出晚归忙生意,偶闲着没事就揣着他资助的银票上青楼听听小曲,看看舞蹈,倒也其乐无穷。
  那天偶看到了以前在电视上常看的戏码,老鸨逼一个纤细斯文的男人接客。
  这男人要搁那边就是一典型文弱斯文的书生,看起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细皮白肉的,但眼神却甚为锐利,偶觉得他是有故事的人。
  这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帅哥,因为他的皮相严格说起来不帅,甚至称不上俊美,但是却愣给我一种鹤立鸡群,风骨绝佳的极品印象。
  唉,难道是最近在帅哥堆中打滚过甚导致审美观下降了?没道理啊,明明该上升才对吧。
  难道是我的审美观已经从皮相上升以到涵了?
  嚯嚯!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包下了他,却没用他,当然丫也一副懒得理我的酷样。
  我斜躺在榻上一边吃水果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他,而他气定神闲的坐在窗边,丝毫不以为忤。
  这厮绝对有背景,偶要不要考虑伸出援手,拉笼成自己的势力?
  自打习了那万罪的邪功后,偶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单纯的欣赏一个男人了,似乎他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正气,让偶等猥琐之人不由得自惭形秽。
  偶突然觉得是一俗得不能再俗的大俗人,几乎没勇气跟他讲话。
  于是,俺郁闷地啃苹果,决定把他忽视。
  “帮我赎身。”
  啥?哥们您这也太反客为主了吧,偶是嫖客好不好。
  “你听到了。”
  废话,偶耳朵又没聋。
  “帮我赎身。”
  我清了清嗓子,“能问下您是怎么沦落风尘的吗?”
  “遭人陷害。”
  八点档剧情啊,可以忽视了。
  “准备怎么谢我?”
  酷哥总算正眼看偶了,“你可有妻室?”
  嗯?
  “有妻十三房,个个如狼似虎。”偶实话实说,其实不该那么冲动都收了的,老婆多了贼麻烦。
  “我以金银相谢。”
  这酷哥铁一处啊,云英未嫁花正红,偶不纯洁的宵想了一下,但没敢行动,其实偶有点怕他咧。
  “好啊。”
  “有妻当珍惜,何必到这污浊之地来?”
  “不来就不能救你啊。”
  酷哥被噎住了,哇咔咔。
  后来我们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是离开的时候我却帮他赎了身。
  回到住的地方,我告诉小湘我替一青倌赎了身。
  “为什么没有领回来?”
  “因为我对他没兴趣。”人家根本无视我这青春美少女,郁闷呐。
  “那还帮他赎身?”
  “他答应回报我丰厚的财物。”
  “你信了?”
  “他的眼睛很真诚。”
  于是小湘没有再追问。
  “小湘。”
  “嗯。”
  “我们最近都没有亲近哦,今天累不?”
  小湘立马红了脸,摇头,“只要小梨要,我就不会累。”
  乖孩子,近来我清心寡欲难为他了。
  摒退了下人,我拉着他进入内室。
  因久不亲热,湘仔有些激动,直接扯裂了衣服,甚至来不及润滑就猴急的进入,然后颤抖着声音说:“小梨,我忍的好辛苦。”难怪丫最近这么早出晚归的忙生意,真是贴心。
  因群狼不在,无人争食,偶随性致而走,跟湘仔做做停停,停停做做,像寻常夫妇那样温存缠绵,不知时光飞逝。
  一起用过晚饭后相拥而眠。
  似睡非睡间,偶想到家里的狼狼们,这次惩罚的时日不短了,不晓得有没有爬墙啊,如果有的话,我要不要当作不知道,或者是干脆休了他们好清理后宫?
  头突然有些疼起来。
 
 
32)  归家
 
  大约是偶从来没有这样出离愤怒过,所以当偶从外面归来时,狼狼们都变得温驯许多。
  偶家狼狼们有些是很有身份地位的,所以时常会因公不在,这次也一样,小驰,小十,小十一,小十二都各自忙家事未在。
  小双小溪两兄弟因师门有事,也没在。
  偶家那个万年妖孽浪浪倒是一副妖娆性感的不良样躺在自己窗外的槐花树下乘凉。
  “浪浪。”
  “小梨。”浪浪一阵风似的吹过来,一把就把偶搂到了怀里,恨不能嵌到自己骨头里。
  “那个威风八面的盟主咧?”偶阴阳怪气的问。
  “我们把他赶回武林盟处理江湖事务了。”
  “真乖。”
  浪浪抱着偶回到软榻上,一双勾魂眼直勾勾地引诱我。
  这厮什么心思老娘当然明白。
  当下,我们就在青天白日下,浓荫密闭的槐树下着实淫乱了一把,爽得丫眉开眼笑。
  离开浪浪,偶去看了小良良。
  小良良当时看起来有些怨怼之色,但是当偶宽衣解带后他马上笑逐颜开,抱薪救火着偶狠狠地在床上滚了两个时辰。
  接下来,我没穿内衣裤,只罩了件宽松的外衣,到在家的狼屋里转了一圈,方便的就直接扑上来交欢,当时不方便的(有儿女在管的)就打暗号稍后做。
  想来狼狼们没有去爬墙,他们大多平时都有事要忙的,没事在身的几狼负责在家照管儿女,也分身乏术,嘿嘿,偶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是夜,偶钻进妖孽浪浪的房间没出来,顺带让他做下保证以后不会再怂恿别人干坏事,上次就是他用摄魂术控制小十三犯的错。
  小佛是我归家的第三天回巢,拉着我到密室做了很久,然后出门的时候碰到十三仔,我就又折回床上奉陪,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才得已脱身,唉,这两人,一圣人,一盟主,果然都是硬茬啊。
  又数日后,我在后山吹风的时候小双小溪归来,遂跟我在后山野合半天,然后三人相携回屋,直至夜半三更方才尽兴睡去。
  偶家那唯一的皇亲十二仔,忙完皇帝的寿辰归来已是半个月后,我拨了一夜给他,丫乐坏了。
  就在风驰归家的那一天,突然有人送来了三箱白银,共计万两之巨,我又想到了那个很让我心动的又酷又有气质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一直到驰仔疲累睡去,偶都还在想。
  那人,被偶挂在了心,叹气,偶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无心睡眠的偶披衣下床,拉门出户。
  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后推开了小九的房门,有些恶意地压榨了他,趁着天色将亮不亮又爬上了小七的床,把他耗到午饭时分,一起用了饭。
  后来,到底还是拖了没有身子的浪浪一起进了密室,疯狂做爱七日七夜,可是心火依旧很旺,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让我烦心。
 
 
33)  小梨愤怒了
 
  得不到的最好,果然偶也是有劣根性的,不就一男人嘛,而且还不是帅和天人共愤,偶居然就牵肠挂肚的,真TM没出息。
  心火旺盛的偶,最近常常满院子乱窜,把众狼搞的春心荡漾只想床事。
  那段日子,李家呻吟不断,摇坏床榻数张,扯裂衣物无数。
  偶又一次躺在小佛的大腿上叹气。
  小佛专心地看着手上的佛典,切,刚刚在偶身上拼命冲刺时可没半点正经呢,现在就专心伺佛了?
  “佛啊,偶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小佛手中的佛典落地,手握成拳。
  “最近老是会想起他,咋办啊。”偶烦恼的抱住头。
  小佛冷哼,一脸冰霜。
  “佛啊……”偶趴到他身上,“跟我做吧。”让我没空想他。
  “这就是你最近夜夜春宵的原因?”
  唉,偶一点儿也不想辩解,于是小佛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们。”
  是的,家里的十三只狼,确实没这样过,顶多想个几天拉倒,可是,这次思念的时间很长久。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没跟他上床,所以才老惦记。”也不无可能啊,人有时就TM犯贱。
  “他是谁,我把他抓来。”这时的小佛一点儿都不具备仙人的风骨,很像恶霸。
  “算了,佛,这样也好,至少你们不会孤枕难眠。”
  佛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摸上偶的馒头山,“现在还在想吗?”
  “嗯。”
  “那我们做吧。”
  佛佛很牺牲奉献的拿出深厚功底跟偶做爱,一直做到偶累的睁不开眼。
  “佛,宝宝没事吗?”昏昏欲睡之际,偶突然想到佛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偶最近真的混乱了。
  “没事。”佛轻拍着偶入睡,声音很柔和。
 
 
34)  会被封吗?
 
偶家狼狼众多,但成亲以来唯有小八仔始终不能珠胎暗结,丫甚是气苦。
由于偶最近频繁临幸,密集轰炸,丫终于喜脉暗结,惊喜莫名。
我想丫应该属于那种精子存活率很低的人,不过,哈哈,在偶李梨不知疲倦,辛勤不缀的努力下,再低的存活率都有上升的趋势,这不,偶的小八仔肚皮有喜了。
令人郁闷的是即使狼狼众多,被偶这段日子疯狂的造人运动之后,已经全部阵亡鸟……偶再次怀揣众狼赞助的庞大金银,踏上漫漫寻芳之旅。
凄苦啊……
两眼绿闪闪。
鬼使神差的偶溜到了京城重地,流连于各大青楼妓馆之内,专破青倌处男,很快艳名满京华。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有人重金上门请偶了。
KAO!
有钱了不起啊,咱也有钱,只不过若是出钱的人卖相很赞,小鸟喜人的话,偶也可以马马虎虎的收钱办事了。
偶是在深夜被蒙着双眼领进一间房间的。
进到房里时,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一定是偶听错了。
当眼罩被解开后,偶有片刻的不能适合,然后终于看清出钱的人。
石化ING……
偶暗恋的人
继续石化……
看到偶呆愣,他笑起来,简直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偶下意识的捂住小心肝,不能骚动啊,咱要立场坚定.
“我出钱,你出力,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单纯简单。”
“出力?”偶一点儿都没往床上想。
“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他一边微笑,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于是偶华丽的囧了,纯洁的,男女,关系,重点——床上。
亲娘啊,这怎么纯洁的起来?
偶挣扎,偶犹豫,偶沸腾……
偶TM太色情了,人家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换个外衫而已,偶就已经淫液横飞,急不可耐了。
“跟我来。”他伸手按下了床角的一个暗格,一道队梯出现在床下。
关哦,兴奋,会不会也是像偶那间石室的调调?热血沸腾中……
不……不……不是吧……左转右转之后进入的密室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正点的男人。
要脸蛋有脸蛋,有气质有气质,有身材有身材,当然鸟的长势是否喜人还需要先把他剥光光。
他竟然是拉皮条的吗?偶愤怒了。
偶暗恋的他冲那男人点了下头,然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躺到了室内的床上。
这到底是在唱哪出?偶有些昏了。
“跟我行房吧。”
电闪雷呜,狂风大作……
难道今天美梦成真,他真的这样要求偶啊,但是眼角余光瞥到另一个男人,偶皱眉,这是啥意思?
“我们必须让他观摩。”
现场A片教育?
虽说偶对当人面跟人做爱并不忌讳,反正小双小溪常轮流站在一边看,习惯了,可是,被外人……还他娘的真不习惯。
“不要让我改变主意。”
这话说的,咱说啥也得扑上去了。
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鸟势喜人啊。
偶也顾不得先调情了,直接跨坐上去,晃动起来。
偶的暗恋情人先前还忍着,最后激情难耐终于呻吟嘶吼起来。
这种关系,真TM“纯洁”,偶喜欢,让我们更纯洁吧……
情欲一起,我们渐渐忘了身边一切,“纯洁”的他忘乎所以地颠鸾倒凤,反受为攻,疯狂律动。
床上玉体横陈,淫液交缠,淫声浪语不断,着实地把看片的人刺激到了,最后竟然在“纯洁”的他正激情挺进时,一把拎开他,自己肉搏上阵……
偶家“纯洁”的情人啊,贼拉可怜,可怜没人爱……
 
 
35)  原来如此
 
  偶不再心痒难耐了,因为偶吃到了,但偶没有弃如敝屐,“纯洁”的他还是很不错的,偶愿意跟他这样继续“纯洁”下去。
  “亲爱的。”
  “嗯。”他额头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光闪明亮,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密密地冒着水气,他那卖相惊人的鸟儿正展翅在偶的幽谷中自由敖翔,奋力搏击。
  “你叫啥?”这对话真没创意,偶经常干这种事,总是在身体熟烂之后再问人尊姓大名,以后要改啊。
  “张杰。”
  亲娘啊,天雷圣母啊,“纯洁”的他叫张杰,张洁洁,西门大妈……恶寒透骨。
  “你经常这样纯洁吗?”看丫怎么回答。
  丫抿了抿唇,摇头。
  果然纯,羞了。
  “怎么会想这样纯洁咧?”
  “我必须教给他房事。”
  “原来是两性导师啊。”你自己都处还敢教人,真是误人子弟,要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娘,你会死透透。
  “算是吧。”
  “糖糖,我今天一定要掏空你。”偶死也不叫他杰杰,偶寒呐。
  偶的糖糖居然妩媚撩人冲偶一笑,红着脸说:“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大话西游,二当家……偶瀑布汗,糖糖,咱不带这样用冷水泼的。
  事实上,糖糖没能做到精尽,因为他这次射了之后就被下人匆匆叫走了,忙人啊,总是这样忙碌,连做个爱都要挑时间,每次都那么猴急拼命,好像不赶紧的就没机会了似的。
  哪像偶家的几只狼,整天不务正业,除了带孩子就是跟老娘在床上厮混。
  小七,小八,小九,你们三只让人鄙视的狼,能不能出去找份像样的工作啊。
  不对,这三只全是从青楼里淘出来的,难不成让他们重操旧业……丫要敢,老娘阉了他们。
  迷迷登登的偶就睡着了,嘴角边还淌着因思念群狼而生的口水。
  梦里偶家浪浪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为偶捐精而抽,让偶高潮无数,浑身颤抖不止。
  不要走,偶还要,老娘练邪功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律动依旧,激情依旧,却感觉有些不对头,撑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壮硕男人正在驰骋狂欢。
  哦,鸟很猛,让偶爱死……
  偶伸出手拉下他,亲吻,趁机看清他的相貌,英挺狂放,就如他跨下之鸟,人如其鸟。
  纠缠,做爱,狂欢。
  偶心里大约明白,自己被下药了,头一直有些晕晕的,这全赖偶家小溪平日用药物调理,否则偶今天肯定毫无知觉地被人迷奸。
  对,就是迷奸,这丫就是摆明了不想让人知道他发春。
  等偶再次清醒时,就看到偶家糖糖一脸怜惜愧疚地坐在床头。
  “糖糖。”乖,不难受,其实我有爽到。
  “小梨,对不起。”
  “你今天晚上不睡我就原谅你。”
  糖糖果然精神一振,不过,他还是先帮我清洗了身子,洗浴之时双眼时不时总会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来,他大概认为自己没能保护我吧。
  这傻孩子,男欢女爱这种事,小梨我一向看的很开,除非对方长得惨不忍睹,否则偶不会起诉的。
  为了抹去糖糖的愧疚,偶很可耻地浴池里就勾引了他,让浴池那晚波涛汹涌,一池淫液……
  糖糖终于虚脱了,偶也很无良地趁乱闪人了。
  吃饱喝足,咱要回家抱自家狼狼去了。
 
 
36)  狂乱的山洞
 
  天气晴朗,我好想唱歌,唱着俺独门荒腔走板的淫荡小曲,悠悠晃晃走在山林间。
  咱终于吃到了一直宵想的小糖糖,心情暴爽,走路都带风。
  “糖糖,偶爱死你……浪浪啊浪浪,夜夜狂奔不松懈……亲爱的佛啊佛,俺愿为你夜不闭户,欢爱到永远……”青山绿水间偶把群狼YY了个遍。
  向来都怕被人劫财劫色,但如今咱不怕啊咱不怕,只要丫敢劫,咱就敢张腿,管叫丫从此不敢随便淫荡。
  “谁淫荡啊,我淫荡,我淫荡啊,你更淫荡,你不淫荡我如何淫荡……”
  “让我们淫荡啊淫荡,直到天尽头……”
  痛快的引亢高歌后,偶捧起山泉狂饮,真痛快啊。
  天色渐暗,我得找地方睡觉觉。
  天为被,地为席——当然不可以,我找啊找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洞。
  知道被钱砸晕的感觉吗?
  贼爽!!!!!!
  山洞里竟然有帅哥,而且不止一个,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绢袍,乌发高挽,玉面红唇,就像参加选秀的名门闺秀一般水当当。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储秀重地。”
  啥?储秀重地,难道真的是选秀?
  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男人?不是说皇帝还是男性吗?不是说后宫还是以女为妃吗?不是说佳国的女人们想方设法不入宫么?怎么这里全是男人,还储秀?
  “储秀宫?”
  “我们乃是今年公主选夫的秀女。”
  娘西皮,真性福的公主啊。
  “谁说老娘擅闯,你哪只眼瞧老娘像擅闯的样子?”老娘决定捷足先登,公主小妹,俺愿为你分忧解劳,在所不惜。
  秀男们果然开始将信将疑。
  偶扑到一个看起来最羞赧最可口的男子身边,啊呜一口亲了下去,两只狼爪也不良地伸到他跨下,很快他就兴奋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可口的呻吟声。
  淫荡的画面刺激了所有秀男的荷尔蒙分泌,跨下小鸟纷纷开始不安于室,害他们羞红了脸,死命的纠结着手指,惶恐不安。
  给公主准备的秀男绝非俗物,格老子的,我爽的快死掉。
  后来,我让他们全体脱光光,看谁顺眼就先让谁上,满洞生春,人人有份,个个争先。
  我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也让秀男们高潮迭起,甜头吃足,个个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对我频送秋波,就巴着让我再多临幸一次。
  这种好康的事咱怎么能推辞,把邪功发挥到淋漓尽致,搞得二十几个生猛秀男,个个脚软,却英姿焕发,脱胎换骨。
  哈哈,老娘爽了,一次破这么多处,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啊。
  清洁完身体,开始着装,然后准备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咱也要做到万叶丛中过,一片不沾身,上升风流艳姬的绝世淫骨。
  “姑娘别抛弃我……”有一秀男怯怯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双目盈泪,泫然欲泣,真是我见犹怜,是众秀男中最国色天香的一个,小鸟也令人满意。
  “我不是公主。”咱爽完了,实话实说。
  “可是,我情愿跟着姑娘。”他垂首。
  “我不能给你啥名份。”
  “不要紧,只要姑娘不让我空房独守。”
  这丫是个聪明人,已经明白我这种天生异能的人断不会让老婆闺房寂寞,而进了宫,成了公主的老婆之一,就不可能如此了,聪明人,偶喜欢。
  挑起他性感的下巴,偶印上一记缠绵的狼吻,在他喘息的当口,张腿跨坐到他身上,咱为了方便享乐,裙下时常是空空如也,很方便。
  又激烈交欢一回,偶帮他穿好衣物,色眯眯地道:“那跟我走吧。”
  结果,我又花了半天功夫才走出山洞,筛选床伴也是件耗时耗力的事哦,最后带了三个极品踏上归途,身后一边哭声震天。
 
 
37)  纳妾
 
  三只秀男虽是极品,但是偶在十三只狼的压力下,只能入门,但三只秀男却喜不自胜,大概是觉得他们自己未入门就破处多少有些理亏,但丫们不知道这十三只狼,个个是先破处后进门,他们摆明欺侮新人。
  这种后宫的事,咱不理,只要他们不无事生非就好,床事咱绝对满足他们,丫一个也别想去给老娘爬墙,否则阉无赦。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此定律在李家无效,偷不着不如偷得着,偷的不如自己屋里的,妾不如正妻,想怎么浪怎么浪。
  因为多了三小妾,所以偶们家狼狼们就把育儿大任转交,群狼雄风大振地开始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到我幽谷去旅行放松。
  这种事我清楚他们明白,所以即使跟他们狂欢也不忘去安抚三妾,让他们玉面含羞,小鸟展翅,闺房从来向阳开。
  家中琐事向来不用我操心,偶唯一的重责大任就是喂饱他们的小鸟,不让小鸟肿胀疼痛,让他们去死都成。
  我辈狼女,对此等要求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推卸责任之想,自当一肩挑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狼狼虽众,然各有责任身份,所以众狼全部在家不现实,所以偶扩充后宫他们反对也不甚强烈,主要是因为他们各人的福祉并未受到一丝半点的影响。
  这日偶从小驰床上爬起,伸着懒腰摸进厨房。
  当然是找吃的。
  饿,当然也不单纯是为找吃的,话说最近厨房来了一个新厨郎,长的是一表人才,体形强健而优美。
  “小厨。”偶关紧厨房大门,扑了上去。
  两个人急切地贴墙交欢,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地。
  “想我了吧。”
  “嗯。”
  “喂我。”
  小厨狼一边用力向上挺,一边以口喂食,他做的饭绝对一流,小鸟也一流,但是鉴于这厮头一次做爱迷奸,所以偶没打算给他名份。
  没错,丫就是在糖糖房里企图迷奸我未遂,只半迷奸的人。
  不知什么原因他追到了这里,每日都跟我厮缠半个时辰有余,然后安份地当他的厨狼。
  哼,你不说,老娘也不问,咱们只管男欢女爱就好,但你别想怀老娘的孩子,嘿嘿,偶家小溪仔可是给偶涂了避孕香的,你丫整天都吃一嘴,绝对怀不上,哈哈。
  高潮之后,我们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也依旧留在我体内没有退出,目光深沉地盯着我,嗓音有些暗哑,性感诱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怀不上?”
  “因为你没用功。”
  “我们都在做。”
  “你不孕。”哈哈,气死你,敢迷奸老娘。
  “张杰怀孕了。”
  “偶家糖糖甜心真棒。”刺激继续刺激他。
  “表跟我玩心眼。”
  “哈哈。”玩了你又能如何?
  “给我一个孩子,我就不再纠缠你。”
  “为什么?”你想要就要,老娘偏不给。
  “我需要一个孩子。”
  “给我个理由先。”
  “我需要。”
  “你坚持?”
  “我家小八辛苦了三年才怀上,万一你像他就惨了。”
  “李梨,不要调侃我,我非常需要这个孩子。”
  “我知道你是谁呀就随便播种,我李家的孩子金贵着呢。”
  “你果然捣了鬼。”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完蛋,偶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吧。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只要一个孩子。”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我的。”
  “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
  偶的心一悸,这厮莫不是对偶一见钟情?
  “非要不可?”
  “嗯。”
  “今晚到林中石室来。”
  “?”他无言的询问。
  “我们闭门造人,不成人不出关。”偶调戏他,感觉他再次肿胀起来。
  “一言为定。”
  我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能让偶家糖糖有所顾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糖糖好歹也是吏部天官一品大员呢,这厮绝对非同小可,不如啥也不知道为好。
 
 
38)  蓝田种玉
 
  情欲激荡的密室,夜明珠的光泽落在两条交缠的胴体上,原本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满布吻痕,抓痕,情伤累累。
  为了尽快种玉成功,我们挑战了许多高难度极端淫荡的体位,在偶家小溪友情赞助的春药激励之下,小厨精力持久的挥酒,今日已达透支极限。
  小溪仔,你不说偶也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咱们心照不宣。
  最后一次深入腹地,小厨再也无力振奋,偶心中狂笑,这就是迷奸老娘的终极下场。
  小溪,等我睡饱了去爱你哦。
  等我睡足吃饱,洗濑完毕,小厨仍在深度昏迷中,哈哈,贱人!
  偶家贤良淑德的小溪仔很是温柔地褪尽我的衣裳,从一个瓷罐中挖出一种冰凉沁香的透明状药膏帮我涂抹全身。
  幸福啊!
  嗯……啊……死小溪,大腿根部你丫涂抹的也太尽心尽力了吧,害老娘都湿透了。
  结果没等抹完大腿,我们就性致高昂地纠缠到一起。
  事毕,接着抹,然后再次燃烧。
  一而再,再而三,不计其数。
  “死小溪,你丫不会抹就表抹了。”害老娘香汗淋淋,爽到不能再爽。
  小溪一脸纯洁无辜,“我已经很用心了。”
  是呀,你丫就用淫心了,尽想着怎么加速抽插,让老娘上天堂了。
  “舒服吗?”
  “不舒服你以为会让你一直抹?”我狼形显露。
  小溪羞红了脸,跨下大鸟再次溜入小穴。
  “最后一次了,明白?”
  “嗯。”
  “待会儿老实给我抹药,今晚我还要去爬老九的床。”
  小溪发狠的疾速律动,咬牙低吼,“我就不能满足你吗?”
  唉,孩子吃醋了,丫怎么说也是咱收的第二个老婆啊,算了,当天我再没走出小溪卧房,让这里春光灿烂星光闪烁,虽然事后小溪休养了很久,可是整天都挂着淫荡的笑脸。
  半月之后,小厨走了,因为他确诊有了喜脉,临走时留给偶的最后一眼极其复杂,偶的头脑向来简单,遂未理会之。
  那日在后院跟七八个小嵬子做了会儿亲子游戏后,有些意兴阑珊地爬上一株百年老树猫着去了。
  糖糖,偶还是莫名的想你啊,你丫据说怀上了,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给我咧,我当然知道你丫不打算被我收编,但好歹俺是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娘,你真狠心,没良心的,亏俺当初在京城那么满足你。
  狼女就是要发挥无上限采花的光劳使命,可最近确实想整点别的事,总不能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眼珠转了转,俺找小溪学医吧,春药,双眼放绿光ING……
  想到就做,偶手脚并用地爬下树,撩起裙摆就跑向小溪的炼药房。
  “小溪。”
  正在磨药的溪仔听到我声音,惊喜的回首,“小梨……”
  一看丫双眼放光,偶就知道麻烦了。
  “我是来向你学医的。”
  “学医?”扒偶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嗯。”我用力点头。
  “怎么好端端想学医?”
  当然不会告诉你想学配春药。
  “想跟小溪有更多的话题嘛。”
  小溪激动了,沸腾了,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我教你。”
  “好啊。”
  “教你认穴。”
  “真的?”
  “嗯。”
  后来我始明白丫的险恶用心,认穴每次都脱光光,认着认着就胡天黑地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武狼们后来都知道了,打破了头都要教我认穴,最可恨的是我一直也没认准几个穴,尽跟他们妖精打架了。
  一群腹黑狼!!!
 
 
39)  不带这样腹黑的
 
  ……
  想骂人,贼老天。
  在偶对糖糖起了念想,想去探看的时候,居然让几只监控中的极极极极品狼一同归来,严重干扰偶的出行计划。
  化成一瘫春水软在浪浪强壮健硕的身躯下,享觉他威猛持久的进攻,十指紧扣,汗水交融,一室混浊爱欲气息。
  “啊……嗯……啊……”最后一声极端高亢的尖叫之后偶陷入瞬间的空白,浪浪果然是天赋异禀,不亏是狼中榜眼之才。
  “小梨,你总是这样贪吃。”
  “你不喜欢?”偶色眯眯的勾勒着他的丛林地带,让他的小腹收紧,眼瞳变色,小鸟迅速壮大。
  “爱死了。”他急切地挺入,再次攻城掠地不知魇足。
  “你丫……没有……偷……人……吧……啊……”
  他一口咬在偶肩上,很轻,丫敢发狠,群狼扁他,“你明知道的。”
  偶淫笑,偶当然知道,你的宝贝太过稀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否则你丫也不会成了采花贼还一直没成功舒解。
  “为我精疲力尽吧。”
  “求之不得。”
  “你教我认穴,我就一月专宠你。”狼有张良计,偶有过墙梯。
  浪浪果然双眼冒绿光,冲着偶的馒头一顿狼啃。
  “成交。”
  结果,他教偶认了软麻穴。
  嘿嘿。
  用一个半月的专宠从佛佛那里认识了“黑甜穴”。
  但事情至此结束,因为武狼们私下结成了共识,不再接受这种专宠,但偶还是耍手段,狐媚色诱了闷骚害羞的小良良,知道了“笑穴”,良良乖宝宝,老公疼你哦,晚上再艳舞给你看。
  身为狼女一族,咱对钢管舞,脱衣舞,贴面舞……举凡情色无双,艳情无边的舞都有所涉猎,没想到,居然有此大用,哦耶。
  一日心血来潮,偶穿着改良的衣裙在家中散步,果然引来群狼热血沸腾。
  其实,偶顶多算披了件纱衣,里面三点全露,看点就在若隐若现似透还遮,丛林幽谷随着偶款款莲步时隐时现,胸前玉峰随着步履颤颤巍巍,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群狼嚎之。
  那天下人全部被勒令不得靠近内宅半步,狼狼们撇下儿女交由仆人带出去玩耍,个个眼冒绿光,浑身发热地冲进内宅,关门落锁。
  浓荫大树下,刚刚坐完月子的靓仔猛虎出栏,差点把身后巨树撞歪。
  小桥流边畔,小双兴罢昏睡。
  秋千架下小驰疯狂燃烧。
  ……
  内宅处处春临大地,呻吟声连续不绝,接力持久。
  后狼狼们一致做出结局,不准偶再这样穿衣在外间散步,只允许临幸他们时采用。
  切,理你们,老娘啥时想风骚就风骚,就为了刺激你们的视神经,否则我何必。
  最近偶发现了一件事,偶家的仆人越来越标致,个顶个的英俊挺拔,并且许多人面善非常。
  时间一长,偶想起来了,大多是被偶破处的,那次储秀洞的秀男们竟然全部委身来当偶的家仆。
  偶当即笑开了花,常常在庭院中走着走着就消失在繁茂的花丛草枝中,当即花摇叶落,巫山云雨尽情交欢。
  当然,除了老婆小妾他们是不可能怀孕的,但他们依旧痴情不悔。
  偶练着那邪功,做爱越多,采阳补为阴,皮肤水嫩,眉目妩媚,肌肉紧致,浑身散发着风情万种,妖娆多姿,只会让狼狼们越做越爱,越爱越做。
  这天,偶拉了一小厮,在柴房中一通乱滚,让丫虚脱地倒在柴禾上只能望着偶流口水,却再使不用半点力气,这厮原是秀男中一名,似乎也是名门之后,但现在只是偶家小厮,做事殷勤周到,就图偶能时不时分点雨露给他。
  在俺李府当差,个个都是向阳花草,营养良好,就是有些人偶尔会两脚虚浮,眼窝发青。
  不过,他们爽着呢。
  在自己家随时就能偷情,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偶随手拽了正在修花的园丁,就在兰花丛中享受了一下乘骑良驹的快感。
  “主母,我还要。”丫怯怯的要求。
  偶妩媚一笑,满足之。
  云雨方罢,又念起小糖糖,遂决定一定要再入京师。
 
 
40)  糖糖
 
  京师之行甚为香艳。
  陪偶入京的有六狼,十二小王爷,小湘,小良,小七,小妾一名,还有俺家的仙人狼佛佛。
  六人就有三名属严控对象,此行如何不香艳,简直日日春光灿烂。
  狼狼们时常挥汗如雨,金枪霍霍,却玉面含笑,眉眼带春。
  除非狼狼们自己强烈要求,否则偶是不会恶意让他们怀孕的,因为这样性福会减少,而偶家狼狼们或多或少为了自己的性福都不会要求拥有太多子女,偶好乐。
  反正李家子息有靠,性福无双,此等人生夫复何求?
  今天小良很无良,趴着偶双腿用舌尖挑逗偶的花核,让偶颤栗不止,娇喘不止,穴内蜜汁泉涌而出。
  “我要……”偶急切地扭动腰肢。
  玉面飞霞的良良捧起偶的俏臀,巨大挺入蜜穴,腰身用力挺进,双手不住按压,直让偶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死人头……”从哪里学的这淫荡手法啊,TMD爽死了。
  “帅浪教的。”
  嗯,那只妖孽确实有这个本事,我享受。
  高潮来临,小良热情的喷洒。
  “快点。”有人在车门上轻敲,是小佛,偶抿嘴贼笑,丫只要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今天他压轴了。
  良良红着脸穿妥衣物,闪身出去。
  当小佛佛看到偶淫荡地半靠在软垫之上,幽谷胜景一览无余,花蕾硬挺,媚眼如丝,当时就爆发了,来不及脱衣服就直接掏家伙进入,一阵欢爱之后才急切地褪去衣裳,赤裸以对。
  他吻我的咪咪,我揉他的红豆,他将我两腿缠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埋首在我胸前吸吮。
  “坏人……小心吸瘪了……”
  “真想一个人独享你。”他有些咬牙切齿,用力想将偶揉进自己体内。
  “佛佛,不要这样了。”欲神啊,您还不知足厚,群狼中您早独占鳌头了啊。
  “那么想他吗?”
  “佛啊,你们谁不在我都想啊,尤其他还怀了我的孩子。”
  “为什么不做措施,玉溪一直给你配有避孕香的。”
  “因为我想让他怀。”
  佛佛沉默了,在沉默中发狠地抽插,一次一次将偶送上极乐。
  “想娶他进门?”
  “他是心怀天下的人,不是我的床可以困住的。”
  于是佛佛笑了,抱着偶一通狼吻。
  是呀,小糖糖,偶看透了你,所以偶不强求你一定嫁偶,但是你怎么能连只字片语都不捎给为你破处的偶咧。
  糖糖,我是如此的思念你,知道为什么叫你糖糖吗?因为你就是偶心底深处的那团棉花糖,没有人能取代你。
  入京当夜,偶让小佛将偶送进了张府。
  不能想,绝对不能想糖糖的全名,会崩溃,西门大妈啊,你是天雷啊。
  进入书房的时候偶看到挺着大肚子的糖糖在看奏章,好辛苦,心疼死我了。
  “糖糖。”
  糖糖惊喜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然后扶着腰站起,低喃道:“小梨……”这声轻唤是多么情意缠绵啊,糖糖,你不用说,偶都明白,真的。
  “小心身子,我扶你。”
  我们坐在书房软榻上无语对望了许久,说出来恐怕没人信,每次跟糖糖独处,他不主动偶基本是不会动歪念头的,就算只是看着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不那么空虚。
  “为什么要来呢?”他摇头。
  “糖糖……”你好狠心。
  “这叫我怎么忘记你。”他颤抖着双手摸上我的眉眼,眼神纠结。
  原来,你也在受折磨,我心下大喜。
 
 
41)  看A片纪实
 
  糖糖,偶咋不晓得你有这种嗜好啊。
  俺之所以有此感慨是因为我跟糖糖现在所在的地理位置——妓院的暗室,透过墙上的小孔,可以清晰的看到房内床上男女欢爱。
  那女人胸前玉峰极是壮观,腰圆腿壮,面貌平常,不是俺要叹气,这佳国啊,越是妻妾众多的女人越是不堪入目,偶这样的少。
  而越是斯文型帅哥就越都沦落风尘,简直就是为了让女人去采而送进去的。
  压在那女人身上扬鞭催马的男子相貌堂堂,身材极棒,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不时的吸吮着那对硕大的白奶子。
  他们换了个体位,男人将女人的双腿架到肩头,淌着精液的大鸟从后贯穿女人,让女人失控的嘶吼起来。
  在女人高潮之后,男人让她平躺,双手推挤那对硕大的玉峰,把大鸟插入双峰之间激情的律动,女人身下淫液乱飞,双手更是饥渴地撕扯着床单,狂喊着:“插我,插我……”
  俺抿紧了唇,感到自己的花穴早已润滑,再看看身边的糖糖,俊面绯红,眼神闪烁,衣裳下摆撑起了帐蓬却强自按压。
  偶探手过去,他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这鼓励了偶,当下一把褪下他的裤子。
  “不要忍着。”
  看A片果然刺激情欲,糖糖咬着牙爆发了,我们两个都顾忌外间翻滚的男女压抑着自己的声线,感觉惊险刺激,做爱的快感却反而异常的强烈。
  难怪从古自今,偷情不绝迹,原因在此啊。
  糖糖是很自律的男人,射了之后就又巴去小孔看,啧,这男人,看别人爽,还不如跟我做着自己爽。
  左右没事,我也凑过去。
  外间的两个人保持交欢的淫邪姿势,男人从床角摸出一个蜡丸递给女人。
  “有用吗?”
  “绝对有用。”
  “只要他不能产下子嗣,将来天下就是我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豁的出去。”女人挑逗着男人的丛林地带,男人又凶猛地抽动了起来,让女人最终虚脱地昏了过去。
  “贱人。”男人对着昏厥的女人低声咒骂,残虐地撕扯了一下女人的白奶子,一脸厌恶地扭开了头。
  偶好像无意间听了不该听的东西,偶侧头打量糖糖,他到底是存的什么心让我一起来呢?
  似乎感受到我的狐疑,糖糖冲我安抚地笑了笑,带点恶意的捏了捏我大小适中的馒头,凑过来咬我的耳朵,“回去再说。”
  我们在那对男女先后离开后,忍不住又做了一回,这才从暗道离开回到张府。
  当天夜里我知道了事件的原尾,也见到了一个人。
  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的人。
  ……
  头束玉冠,一身王者之气。
  他不再是偶家的小厨,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偶挑逗压榨的野男人,他是皇帝。
  果然是有背景的人啊,不过,小糖糖,你丫不厚道,把老娘送到狼窟就那么心安理得地走了?枉费我视你为唯一的棉花糖,你丫精忠报国不能这样死床伴吧?
  “孩子流产了。”小厨皇帝看起来有些忧郁。
  偶抬头欣赏屋顶的琉璃灯,很漂亮。
  “有人给我下了堕胎药,还打算给我下断绝子息的‘断子散’。”
  佳国果是奇异之国,啥怪药都有,啥怪事都能见着。
  “小梨,给我一个孩子。”
  偶下意识向后退,做爱不是不可以,但是做爱的后果很严重,偶的孩子流落皇宫,感觉背脊凉嗖嗖,俺不上你这只贼船行不行?
  显然是不行的,他一个闪身就跃到了偶身边,强势的攫住我的下巴,“给我孩子。”
  MD,你以为孩子是我带在口袋里的吗?你要马上掏出来就能给?
  “小厨……”算了,偶还是喊他小厨吧。
  “小梨……”
  然后他将抱上了一张超级华丽奢侈的大床,进行了一场又一场极端令人发指的求欢行动。
  这并没有结束,他安了个“贵妃”的名头给偶,极尽恩宠,也让某阴暗的势力积极选派男性卧底色诱勾搭偶,企图让偶没有精力让小厨怀孕。
  切,老娘练邪功练假的吗?
  那些帅哥侍卫,偶痛快的照单全收,巧妙的收为裙下之臣,为小厨的生子计划构筑了一道牢不可摧的人肉长城。
  国父果然任重而道远,破处是关系到国家强大,社会安定的战略任务啊。
  每次跟那些卧底间谍假装狂欢虚脱之后,小厨就会走密道来继续跟偶进行造人大计。
  当然,每次做爱之前他都会帮我洗白白,这孩子还是很洁身自爱的,就是老要我去纵欲狂欢,不过,偶喜欢。
  这次,又是在洗浴的时候失控了,在水里做了交颈鸳鸯。
  当我们湿淋淋地滚到地毯上运动时,他停顿了一下。
  “小梨,辛苦你了。”
  “为了小厨再苦都不怕。”娘西皮,破处是件光荣而伟大的使命,俺绝不回避责任。
  “谢谢。”
  “用力……”舒服。
  “等我生产完后再走好不好?”
  “偶怕自家后院起火。”老娘给别人戴绿帽可以,绝对不能让别人来给我戴,这是铁的原则。
  “那小梨要记得常来看我。”
  “当然。”
  于是他奋勇抽动,偶欢喜相迎。
  后来的后来,偶这个贵妃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打入冷宫了,废话,老那么激情燃烧,就算练了邪功也遭不住啊,而小厨那混蛋在那两个月期间天天让人给我炖十全大补胎,好让我精力无穷战群狼。
  老娘补的都快流鼻血了,只能不断地挥洒精力,让小厨的人肉长城牢上加牢,最后老娘忍无可忍釜底抽薪直接夜探齐王府,残忍无道地勾引了那日A片的男主角。
  “小梨……小梨……”齐王虚软的呻吟着。
  偶努力唤醒他的小弟。
  他无力的按住我造孽的小手,眼神暗淡,嘴唇发白,脸色发青(这是纵欲无度的后果),“小梨,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人家好想爱你……”不行也得行,老娘再你再发浪,再你再用你的大鸟去招揽后宫女人为你卖命,让老娘遭受这池鱼之灾,天天纵欲,日日破处。
  “小梨……”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再次硬挺,看着我色情地跨坐上去,看着我快乐地摇晃俏臀,尔后破碎的呻吟。
  最后,齐王被累到口吐白沫了,偶胜利返回。
 
 
42)  时装秀
 
  据说,嗯,听偶家糖糖说的。
  一向在房事上勇猛异常的齐王不举了,偶收到信后哈哈狂笑,兴奋地拉着浪浪钻入爱巢(做爱专用房)。
  “浪浪。”偶像无尾熊一样挂到他精壮的裸体上,感受他灼热的巨大的分身正火热地摩擦着偶的臀部,不由极色情地笑起来,“犹豫什么呢?”
  万年妖孽浪浪也笑的很淫荡,略微将偶放低,蜜穴对准了巨无霸,然后双后捧着偶的臀缓缓压了上去。
  嗯……嗯……小穴被硕大一点点撑开,艰涩缓慢地挺入,带来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淫液迅速的丰沛起来。
  浪浪每走动一步,偶就忍不住尖叫一声,深深浅浅中欢愉漫天袭来。
  他开始狂乱起来,偶也叫的声嘶力竭。
  爱巢之内春色漫卷,两条赤裸的身体在红绫帐内不断起伏抽动迎合,红浪翻白,情色无边。
  “不许……”他粗喘着,腰身发狠,“我不许你再去牺牲色相……不许……”狂吼声中他将满满的精液喷洒在偶的花田之内。
  “啊……”偶晕眩了,还是自家狼狼够劲!
  狂欢完毕,双腿有些发软,摸着浪浪勾人的脸,笑开了唇,“你以为我那么伟大啊,牺牲一次就够了,以后我只属于你们。”
  浪浪春山一笑,偶狼女抓狂,几乎把他榨干掏空,让英名一世,每次都力挽狂澜的他可耻的被小七小九抬出了爱巢。
  狼狼们,狼狼们,安静安静啊。
  偶一脸色迷迷的笑,将手上的一只大包袱打开。
  “来,老婆们,每人挑一件吧。”
  哈哈。
  小裤裤,小布条,透明的长袍……这是偶精心设计的一场性感香艳的时装秀,模特就是偶李家所有的狼狼们。
  拿到衣服的狼狼们表情五彩缤纷,煞是可爱。
  有的人甚至双手发抖,一脸昏倒的表情。
  “爱狼们。”嘿嘿,他们一直以为是郎,其实是狼,“你们谁今天肯当众大胆裸露,偶就赏他一个春色无力。”
  果然此话一出,众狼们都想到了至今仍在修养的万年妖孽帅浪同学,然后个个眼冒红心,开始剥衣服。只有偶家浪浪脸色微有些青,嘻嘻。
  偶顿时呈饿狼状态,等着欣赏众狼裸露写真图。
  虽然以前见过他们的裸体,可是那都是一对一,今天是群现啊,娘西皮,格老子的,捂住鼻子,小心喷泉。
  遭不住,TNND,真遭不住啊,美男群裸,真是太TMD挑战视神经了。
  还好还好,只有偶家正妻一十三名,再多今晚我铁挂。
  俺啥也没做呀,只是老实巴交地坐在树下当观众,可是狼狼们为虾米会鸟儿展翅欲飞天?
  低头检查,俺今天捂的很密实,虽然裙下依旧无一物。
  就在偶抬头的瞬间,就被人一把揽入怀中,晕头转向中飞掠上树,在茂密的枝桠间,被十三狼狠狠地吃掉了,直做的枝摇叶落,一片凄凉惨像。
  够劲!!!!
  原本好好的一个美男走秀,最后成了疯狂做爱PARTY,果然狼狼们的衣服是不能随便脱的。
  “……啊……嗯……不要……停……”偶沉沦到极致的欢爱中不能苏醒,常常在偶还未从高潮中回神的时候,狼狼们已经换班猛攻,让偶只能继续叫床,蜜汁淌了一地。
  被汗水湿浸的眼睫,让偶只能瞄到一个又一个的大鸟跃跃欲试地等待在一旁,不过,怎么有越来越多的感觉。
  偶在一圈又一圈的快感中想明白了,全家的狼狼都来参加了,果然是全民战斗啊,偶幸福地做着活塞运动,任由狼狼们幸福地颤抖,喷射。
  做爱PARTY一直持续了一周,有人帮偶洗洁身子,有人喂食,嘴对嘴喂,丫爽,偶也爽,有人勤奋冲刺……总之女王的享受,淫乱香艳的家居生活。
  做爱过多并不影响我的健康,反而让我受益良多,因为那邪功采阳补阴嘛,狼狼们私下对偶说偶越来越撩人了,总是让他们热血沸腾。
  跟几只武狼做的越多,偶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也内功小有所成。
  “小梨,你的体态越来越勾人了。”小佛一边用手指在小穴中抽动,一边贴着偶的锁骨低喃。
  “勾到你了。”
  “馋死我了。”他扶着分身挺入。
  “喜欢吗?”
  “喜欢,你的身子让人上瘾,害我都想整个人进入里面。”
  偶难得地红了下脸,死狼。
  小佛压下来,火热地吻上偶的唇,我们拼命吸吮着对方肺内的空气,下体激烈的冲撞迎合着。那天小佛的小宇宙爆发了,一鼓做气地挺了我三个时辰,中间没有射过一次。
  亲娘啊,六个小时,丫真的让我爱死了。
  “佛,我最爱你了。”这比一夜十次狼还让人大心啊。
  “小梨,我终于知道其中的奥妙了。”他笑的很神秘。
  在往后数十年的性爱生活中,小佛总是那样神勇,一次就可以让偶爽半天,但无论其他狼狼们如何软硬兼施他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害众狼时常想半夜蒙沙袋扁他。
 
 
43)  爱看A片的人
 
  有时间的时候逛窑子已经成了我的一大娱乐,不一定要做爱但一定必须让我去逛。
  老娘享受的就是逛窑子的那种快感。
  丫的,中国上下五千年,泡妓院向来是男人的专利,好不容易佳国给女人这种福利,我要是会放弃就是白痴笨蛋加三级。
  我尤其享受男妓欲火焚身却无法舒解的窘态,哈哈,偶就是这样恶劣。
  最近偶迷上了看男人艳舞,几乎全裸的男妓随乐而舞,私处若隐若现,让狼女们浮想连篇。
  淫笑ING……
  这天我在妓院遇到了一个人,偶对丫比较印象深刻,毕竟他是现场旁观偶跟小糖糖巫山云雨,最后热情取而代之的人。
  一直没机会问他的身份,想来应该也属上层人士才对。
  当初糖糖说他要教给他床事才让他旁观现场A片,为什么非要偶的甜心糖糖教?妓院全是男妓,
  难道这厮本来有意BL,结果被偶开苞后决定走双性人生?
  他看到偶的反应很直接,伸手拽了偶就推开一间房进去。
  “喂,老娘是来嫖的。”不是来让人嫖的。
  他铁青着脸,瞪着偶,偶莫名其妙。
  “怎么了?”
  “我明明喜欢的是张师父,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拜托,偶又没强迫你,当初是你自己非要压上去的嘛。
  “你敢打偶家糖糖主意?”偶怒,果然是BL,看他的体形,竟然想让偶糖糖做小受,暴怒。
  “我现在只想打你主意。”
  “那也比打糖糖主意好。”
  “真的?”
  “真的。”但是,帅哥你干什么?老娘可没心情陪你做爱,今天老娘是来看艳舞的了。
  “你明明很喜欢床上运动的。”
  “今天老娘没性趣,偶要看艳舞。”因为据说今天有十个花魁连袂裸体出演啊,亲娘啊,这种事怎么可以让身为狼女我错过呢。
  “我跳给你看。”
  “滚,今天是十美齐脱啊,你一个有屁看头。”偶一把推开他,奔向偶的大爱。
  “李梨——”身后有人抓狂了。
  我KAO!吼我,就让你的小弟一直敬礼吧,搭个帐蓬你今晚就有地儿睡了啊。
  只是我小看了那厮的战斗力,他竟然敢追我到看台雅座,并且很张狂的抱着我坐上他的大腿,这丫居然知道我裙下空空如也!!
  他好样的,不动声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镇定地解放出小老弟,然后向上抱起我再放下,我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我激动地看着台上缓缓出场的十大裸男,因兴奋而晃动不休,他在众狼女的狼叫声中放肆地低吼呻吟,达到高潮。
  现场的气氛达到了白热化,有狼女不怀好意地偷偷伸手摸走到台边的裸男,让他们的小弟不知不觉中剑拔弩张,口哨声此起彼落,偶也极度兴奋起来,一不小心就让抱着我的人高潮了无数回。
  “哦……”他死死地压着我的身子,不让我的屁股起来,让他的小弟在里面激情喷洒出灼热的精子,然后微有些颤抖地搂着我的腰,贴在我耳边说,“答应跟我保持这种关系,我就不去动张杰。”
  偶怔了一下,虾米?
  “你还不死心?”
  “我总要舒解欲望,张杰我很中意。”
  放屁,偶家糖糖是让偶骑的,你丫想都不要想。
  盛怒之下的偶,拖了丫到角落,完全无视他刚刚的热情服侍直接狂扁一顿,敢宵想偶李梨的所有物,简直老寿星喝毒药——找死!!!!!
 
 
44)  狼眼中的梨(三)
 
  NO11:清莲圣人
  江湖人人说我是清心寡欲的大圣人,说我像莲一样圣洁,可能是因为我太脱俗了,所以被人用最俗的春药陷害了,我发怒地摆脱了她们的围追堵截,跑进了山林,我没想到这片山林里还有人,她在我最意志薄弱的时候出现,结果我就跟她有了夫妻之实,那是淫荡放纵的一夜,我像不知魇足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勃起,我很恨,可是我身不由己……等我醒来,只有我一人睡在杂草丛中,伤口被她清理过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我回到师门清修,却心神紊乱,不断地想到那狂乱的夜晚,她那娇好诱人的胴体,差一点走火入魔,然后我决定去见她,再同她做一次,也许是上次的春药太猛,让我产生了极度欢爱的错觉,只要清醒地做一次我就会从迷障中解脱出来。
  结果,我错了,我爱上了跟她的肉体运动,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求欢,最后我大着肚子嫁给了她。
 
  NO12:小王爷
  我是皇亲国戚,家中么儿,很受宠,上门提亲的人很多,可是那天我在饭庄雅间偷看到有人交欢,那个女人的身子声音都诱惑着我,我大胆约了她,她果然晚上就来了,我成了真正的男子汉,所以我要嫁给她。
  小梨好像不想娶我,我知道,我不是最强最好的,可是我喜欢小梨,所以我用皇权逼她娶了我,成亲后我好性福,脸红红,为了小梨,我情愿精尽人亡。
 
  NO13:武林盟主
  我是故意去撞她的,故意的。
  江湖上的消息传的很快,我知道了关于李梨的一些艳闻,这让我蠢蠢欲动,我不想成为一个女人附庸,我是堂堂男子汉,但是我需要一个孩子摆脱被世人鄙视轻贱的命运,所以我要跟她求欢。
  她果然是个色中饿鬼,几乎榨干了我,害我每次都脚步虚软的离开。
  在武林大会召开前,她向我求婚,我犹豫了一下,她马上就翻脸了,再也不肯跟我亲热,我憋的好难受。
  后来,我跟踪她趁她洗浴之时不着寸缕索欢成功,借着怀孕的由头嫁给了她。
  其实那天我只是矜持了一下,她真是没什么耐性,所以我后来不敢挑战小梨少的可怜的耐性,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李家的众男儿都是这种想法。
 
 
45)  野男人
 
  秀男集体心声:
  小梨是妖女,她勾引我们陷入她的桃色陷阱,且无法再爬出来,最后我们只能去李家守着她,就算为奴为婢都好,至少我们看得她,摸得到她,她从来不会让我们孤枕难眠,好性福哦!
  白衣武士:
  我郁闷呐我,想我纵横江湖多年,跟数名门世子有过露水姻缘,却不想被看起来柔弱不堪的小梨搞到昏迷,她让我第一次知道房事原来可以如此让人激动,所以我后来时常会上门去欢爱,但她嫌我不是清白身子跟她,坚决不肯要我,我只能算个野男人。
  张杰:
  我不是野男人,我是当朝吏部天官,小梨最心爱的甜心糖糖,但我不愿成为她众妻妾中的一名,所以我宁愿做她心头的那根骨刺,让她永远疼在心口,记在脑中。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怀了她的孩子。
  小厨:
  不要叫我皇上,我只是小梨的小厨。
  皇宫充满了凶险,有人不想让我有皇子,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不能怀上,我猜有人在我的妃子身上做了手脚,我找张杰去暗中调查。
  我看到了张杰的床上居然有个女人,她睡的很熟,模样很撩人,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对下她了宫廷秘药,我想要个孩子。
  我没想到她竟然能在中间醒来,可是,我不能停下,所以我们一起纵欲,她让我很满足。但我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张杰。
  可是,后来张杰怀孕了,而我没有,宫廷里的妃子我没了兴趣,所以我微服出宫去找她,每天缠着她欢爱……我怀疑她做了手脚,我诈她,果然。
  我终究还是怀上了,所以我回京。
  可是,我的孩子被人弄掉了,我愤怒,这时她来到了京城看张杰,我命令张杰带她来见我。
  我如愿把她暂时留在了宫里,她牺牲了自己的色相帮了我的大忙,只是她最后一招我实在没想到——皇弟被她弄到不举了,我感觉背脊有些凉,好在我已经怀上了。
  只是我后来总是会忍不住去找她,我的皇子皇女,都是她给的,她其实是我真正的皇后。
  看A片的某人:
  某水你就欺侮我吧,我堂堂十五王爷你叫我看A片的某人。
  张杰是我的师父,我觉得自己很喜欢他,这是不被允许的感情,但是我想拥有他,所以我逼他,如果他不肯教我床事,我就不成亲,师父被逼急了,竟然随便拉了一个女人当着我的面行房。
  可是可是……我看着看着就突然很想亲近那个女人,所以我扑了上去,跟她做爱好舒服,她的身子好甜,小穴好紧,吸得我好兴奋。
  后来我想好了对策去找她,她在我热情服侍之后竟然打了我,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喜欢这样的她,从此我不再想张师父了。
 
 
46)  欲海
 
  细碎的亲吻沿着脚裸向上,两条白晳健美的长腿被架在小佛性感的肩头,丫的舌吻蔓延到偶的大腿根,让偶忍不住呻吟扭动,小穴的蜜汁汩汩而出。
  小佛吸吮着蜜汁,在偶即将破口大骂的当口猛的一挺腰身,彻底满足偶的空虚,迅猛如闪电般的律动起来。
  我双手紧紧抓着床栏,幸福的承接着他如狼似虎的挺进,胸前的馒头不住的颤抖硬挺,像要爆开了一样。
  小佛用力的蹂躏减轻了我的乳胀,尔后无耻的吸吮,直到有汁液流出。
  MD,死小佛,这是子女的特权,你丫居然享受到了。不过,偶不能怀孕为什么还会有奶?唉,算了,偶人都能穿越时空还有啥不可能的。
  “好甜……”小佛呻吟般的轻喃。
  废话,当然了,这是母乳,纯天然高蛋白。
  “你丫快点……”你TNND的有奶吃也别不让老娘爽,小穴里的硬鸟是吃干饭啊。
  小佛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啊……”偶只能心悸地叫床,闪电般的速度……让我像在坐云宵车,贼晕眩,贼痛快。
  我说过的,小佛如今的功力简直不是人,那鸟从不中场休息,依旧是那样灼热的烫人,硬挺的诱人,只是他常常会时不时的啃吻偶所有的敏感地带,如今连奶都被他吸出来了。
  “爱我爱我……”偶拼命扭动腰肢,让他的小老弟深入腹地探险。
  我们翻滚着,淫叫着。
  很久很久以后,我幸福地躺在小佛的身下,私处仍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真想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佛,辛苦了。”偶捧着他的脸轻吻。
  “我宁愿自己多辛苦一点。”
  这话偶爱听。
  “这次回去要多久?”小佛身为师门重量级的人物,总不免身不由己。
  “两个月。”
  “不许你去偷吃。”偶恶意的扭动臀部,感觉他的小老弟有苏醒的迹象。
  “那就喂饱我。”他果然再次觉醒。
  于是我们又一次长时间的交欢,直到两个精疲力竭地叠在一起。
  “绝对不许偷吃。”
  “我只爱小梨。”
  “要记得想我。”
  “……会走火入魔。”他的脸不正常的红起来。
  “那保重身子,为我养精蓄锐,回来再战爱巢。”
  “好。”
  小佛走了,给偶留下了后遗症,情欲激涨之时就会溢奶,甘甜纯洁高营养的母乳,这让众狼喜不自胜,常常于欢爱之中兼吃宵夜,每次都会不由得延长做爱时间。
  难道奶汁是催情济,偶实在很怀疑啊,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必担心他们会虚,个个龙马精神,很少出现青眼窝的迹象,于养颜抗衰倒是大有助益。
  母乳果然是好东西啊。
 
 
47)  佛门圣僧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经典《西游记》中女儿国中的极品插曲,现在偶拿来盗版一下。
  轻纱裙,三点全露,一边唱一边像蛇一样舞运,标准的钢管艳舞,只不过偶的钢管不是钢管,而是一个剃却三千烦恼丝的极品和尚。
  这丫据说因长的太过非人类(美到极致,就不是人了嘛),六岁起就被送入寺庙修行,就怕丫祸国殃国,丫的家人绝对先天下之忧而忧啊,偶可不就是因为无意中来参佛被祸害了嘛,这才淫心爆起的穿着轻凉装束,来把他当钢管抱,顺便艳舞一曲。
  扭动摩擦,呻吟,浪叫……这位圣僧的定位绝对越过极限,无动于衷。
  这让我辈狼女捶胸顿足,更加坚定了勾引其出轨的决心。
  手从美的梦幻的脸庞上下滑,滑过性感的锁骨,胸前的两颗小红豆,下延至强健的腹肌,玉腿挺入他跨下,俺就不去动他的宝贝。
  抛开薄纱,偶接续贴面舞,身子完全贴上他的,丫已经被偶在不知不觉中剥光光,嘿嘿。
  绵软的胸脯磨蹭着他强健的胸肌,滑嫩的小手像蝴蝶一样在他身上乱飞,偶的眼角余光不时下瞟,渐渐眼睛发绿,勃起了勃起了,甚为壮观矣。
  继续卖力的扭动,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让你再忍。
  丫破不破戒倒在其次,主要偶这回跟人打赌了,输了就得老实地去当国父,格老子的,逼急了老娘就算霸女硬上弓也要赢。
  双手环上他的性感迷人的颈项,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偶压上他诱人的红唇。
  虽然他仍在用意志力坚守着,可是小老弟已经身不由己地追逐着偶诱人的俏臀,弹性颇佳。
  幽谷敞开,贴上他的丛林。
  一直双眼紧闭犹如老僧入定的非人类瞬间双目暴睁,双后猛地朝偶的屁股一压,鸟入幽谷展翅翱翔。
  静室禅房内,圣僧跟偶纠缠在薄团之上,背叛了他献身二十余年的佛教。
  这丫品尝了偶的乳汁,意犹未尽,缠着偶再次情欲激涨,遂一饱口腹。
  佳国可怜的民众们,从未享受过母乳的甘甜,唉,咱要博爱世狼啊。
  破了处,破了戒,坏了修行的圣僧怎能再在佛前讼经?非人哉被偶顺手牵回了李家,偶大爽,终于不用去当那劳什子的国父了。
 
 
48)  性福人生
 
  MD,下贱的十五小王爷,这么喜欢SM啊,老娘累死了,这贱男。
  实在有些难以理解那厮的心理,NND也懒地理解,总之一BT!
  走着走着看到一书僮捧着一沓账本路过回廊,瞧他唇红齿白的可爱样,偶一时色心大起,拖了丫在角落风流快活了一回,这才让他红着脸依依不舍地走人。
  爽!咱府里的狼就是极品啊。
  转过回廊,就看到偶家小靓仔一脸的山雨欲来,肯定是看到刚才偶的偷嘴了。
  丫连房都懒得回直接就贴着回廊墙壁上了偶,把偶搞的尖叫连连,浑身爽透。
  “靓,再深一点……噢……”好爽。
  火热运动之后水靓抱我回了房,再次扑上来,又纠缠数个回合,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偶搂抱在胸前喟叹。
  “想死你了。”
  偶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稳健的心跳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两大世家的纷争处理完了?”
  “嗯。”
  “这次耽搁的时间久了点,我都忍不住想出找你了。”
  “是吗?”他严重怀疑,倒也不能怪他,偶整天这么春光灿烂的有没有闲暇想他确实满可疑的,但偶确实有想,因为时常要考虑他偷嘴的可能,这丫是重点监控对象呢。
  “还不是怕你小弟不安于室,给老娘戴绿帽嘛。”
  水靓开心的笑起来,搂紧偶,“小梨还是在乎我的。”
  我更在乎头上是不是发绿光,你要变心可以,咱一纸休书给你你再去淫乱,只要是我李家人一天,你丫就不别想干出格的事,否则阉无赦。
  “再给我一个孩子吧。”
  “真想要?”
  “嗯,我大概会离开很长时间。”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哦,明白了,这是不给他自己偷嘴的机会嘛,这咱绝对保证满足。
  “有了身子长途跋涉的要小心哦。”自家老婆要疼。
  “嗯。”
  “那最近你就陪夜吧。”
  水靓狼狼的眼睛顿时光彩四溢。
  后来偶才晓得,狗屁长途跋涉,丫就是想让偶跟他多亲热,遂恶意禁欲一周,丫后来主动承认错误,这才恢复临幸。
  那日上街闲逛,看到一个如百合般清纯的男子,偶心萌动,借故搭讪,后终于勾搭成奸,几次相约在一客栈内巫山云雨,欢爱不尽。
  半月后一天夜里,有男夜奔李府,清纯小百合自动送上门来,偶色心大动,与他在爱巢之内享受七日七府,方出。
  原来,百合被家人逼婚,又因身子已被破,加之对偶情意深重,只能夜奔而来。
  又三日后,李府又纳一妾。
  洞房花烛夜过后,偶蓬门大敞让妻妾狂欢无度,不能因为娶了新妇就把后宫空置,咱一贯倡导雨露均沾,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杜绝出墙的危机。
  至于其他没名没份的,他们要是有可意的人咱也不留,否则就只能保持那“纯洁”的肉体关系,每次一想到“纯洁”的关系,偶就会想到在京城的糖糖,虽然他每隔一段日子就会来小住几日,或许偶上京看他,但是总有种牛郎织女的感觉,那个死小厨,仗着自己是老大,总是会欺侮小糖,BS他。
  终于偶在某一日做出重大决策,举家迁往数百里外的京城。
  然后,京城许多达官贵胄的后院就隐隐发了绿光,其实俺真不是故意的,怪只怪她们家的那些狼不是极品就是素行不良,偶也只是一时冲动罢了,露水姻缘好聚好散,啥也不用说了。
  偶到了京城最性福的就是小厨那家伙了,时常搞什么微服私访亲民活动,说白了就是寂寞难耐,小鸟膨胀罢了。
  有时,偶也会偷偷入宫小住几日,毕竟当年偶牺牲色相构筑的人肉长城大多仍在宫中当差,为了小厨的江山,人身安全,最主要的是偶儿子女儿的未来美好生活,总是要笼络一下人心的。
  国父虽然辛苦,但是快乐也是同在的。
  京城这种繁华盛地,自然妓院之内青倌的档次也颇让人眼亮,偶很无良的破了许多极品处,顺便也纳了一些进门当妾,也有一些只是收进了门,没名名份,但是至少他们从良了。
  偶收了一名妾,他哭着喊着最后逼小厨下旨让偶收的他。
  极乐的呻吟声回荡在房中,身下的人喷射之后忍不住抽搐颤抖着。
  “小梨……”他哀求地拉下我,“我还要……”
  如今在我身下求欢的男人,谁能跟当初意气风发的齐王联系到一起?
  没办法,除了偶的手,他根本无法勃起,就像汉成帝对赵合德一样。
  本来他恨死了我,巴不得我死,结果在皇室聚会中无意被我恶搞地调戏了一下,居然发现自己有反应了,喜不自胜,偶也就多了一个不得不纳的小妾。
  至于那个BT的十五小王爷,老娘懒地理他,就让他那么一直没名没份地做着地下情夫。
 
 
49)  end
 
  小梨的人生很性福,李家的狼狼们也很性福,当然他们也非常的幸福。
  想当然,小梨色心萌动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去破处,但是这并不影响狼狼们的性福生活。
  只不过,京城多了小梨后,达官贵胄们的家法严厉了许多。
  严厉顶屁用,老娘还不是开心的很,昨天还跟九公主的正夫一夜三战呢。
  小梨是不会改邪归正了,毕竟她练了那邪功,小梨的人生不止,猎艳不止,破处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50)  番外一
 
  我不喜欢NP,据说很累人。
  可是,我还是跟小双,小双溪3P了一把,确实累。
  那一天,本来我正跟小双翻云覆雨,不亦乐乎,小溪从密室的另一个暗道走了进来,这爱巢原是他的炼药房,他另有密道也不足为奇。
  当时,我正骑在小双身上腾云驾雾,小溪毫不避讳地走了过来,双手握住我坚硬挺立的玉峰揉捏着,我禁不住呻吟。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地,我的下半身就被拖下了床,小溪从我身后狠狠的贯穿而入,小双推挤着我的双乳,与我色情的拥吻着,最后他的大鸟在我的双乳间激情的抽动,然后热情的喷洒出灼热的精子。
  两狼不时的交换位置,在我的小穴与双乳间放肆地发泄着,让我不停地尖叫着呻吟着。
  两狼在这次交欢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后来时不时便与我进行3P,这也成为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
 
 
51)  番外二
 
  他是九公主的正夫,身形健美,窄腰宽肩,由我丰富的阅男经验,可以断定他在床上是匹上等豺狼。
  那日我应邀到公主府做客,他过来敬酒时冲我抛了不少勾魂眼,我心领神会。
  席间,我借口内急,出得大厅,他果然随后跟来。
  “李姑娘……”
  我哪有那许多时间跟他啰嗦客气,直接将他拽入阴暗角落的草丛中。
  这厮确实如我判断,很够劲,很淫荡。
  于是,我这趟厕所上了大约半个时辰,后面又间隔性的上了几次。
  很多人以为我那晚闹肚子,我窃笑。
  又一日,我到衣店做新裳,与他巧遇。
  我怀疑这是有预谋的。
  衣店是李家的,所以我便与他进了后院的一间卧房。
  裸裎相对之后,我懒地跟他进行前奏热吻色情狼摸,直接往床上一躺,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他满面通红的跪在我双腿间,极为虔诚地膜拜我勾人的胴体,在律动的手指引出汩汩的蜜汁之后,他扶着硕大的鸟儿进入。
  我的腰被他向上轻揽,我的手紧紧握住床栏,然后他开始猴急的抽动,那样子就像饿了几百几千年一样疯狂。
  当他累得气喘如牛倒在我身上时,我笑了,“难道她让你这么饥渴吗?”
  他脸上浮上一抹怨色,“公主并不乐衷床事,我大多时候都独守空闺。”
  “真可惜你这上等男色了。”
  “我不求跟你长相厮守,只求你能让我不再压抑。”
  “好啊,今天就别回去了。”我笑的很邪恶。
  他果然开始害怕,“不行,公主会察觉的。”然后他捡了衣物落荒而逃,我在屋里哈哈大笑。
  后来许多年,我一直跟他保持着那种肉体关系,直到他体力开始不济,这才乖乖在公主府当他的正夫,只不过,他所育的一儿二女,却全是我的骨血,嘿嘿。
 

2017-06-11

冯君: 王爷的冤家

冯君: 王爷的冤家

文案:
啧、啧、啧,这不速之客就是皇兄口中自称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韦浩暐啊?果然如同皇兄所言,这小子不仅呆笨、莽撞,还喜怒形于色,说好听一点是没心机,讲难听一点就是没大脑!因为这韦小鬼竟敢当着他独孤静的面,觊觎他的"美色",要不是皇兄交代要待他如座上宾,他老早就把他轰出去了,嘿嘿,不过既然这小子这么"白目",那他就好好地来"照顾"他吧……
简直欺人太甚!这独孤静竟然要他去整理后花园!哥哥抢了他的爱人,弟弟强要他去做苦工,这是什么世界啊!他们独孤一家是吃定他韦浩暐了吗?够了,真是够了!他就不信他逃不出独孤静的手掌心,可是这臭王爷派了两名巨汉在监视着他,连他想用"尿遁"这招都被看穿,这该怎么办呢?赶紧想想、再想想……

第一章

  挑了下秀丽的眉,独孤静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语的看着对面的不速之客。冰冷的眼眸中闪着一丝打量的神色,还有……不悦?
  在一旁的婢女早已惊出一身冷汗。纵使服侍静王爷好几年,但仍不免被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冷厉吓得发抖,生怕自己是否又有哪里犯错,得罪了这位生性冷酷的主子。静王爷拥有令男女皆心荡神驰的俊美外貌,脾气可是大得很,虽然自己不曾看他疾言厉色过,但是只要他冷眸一扫,所有下人都会战战兢兢的,不敢再一眼;而那些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则会退避三舍,不敢再造次,除非……那个人像眼前这家伙一样,不会看人脸色……
  她一直用眼神示意坐在对面的韦浩暐,要他快点收回那种痴迷的目光,合上他张大的嘴,顺便擦干嘴角挂着的恶心口水。因为从皇上走后,他就一直牢牢的将目光锁在静王爷美丽的脸上,色迷迷的盯着,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其实是个发傻的呆子。
  啊!韦浩暐不禁要赞叹起造物主的伟大。他长这么大,从没看过如此的人间绝色。如果说,范文晔的美是温婉斯文,如同温润的美玉,那眼前这独孤静就是湛蓝的蓝宝石,神秘而令人目眩神迷。想不到那个讨人厌的独孤焰竟有如此漂亮的弟弟!看在这位大美人的面子上,他可以稍微原谅独孤焰横刀夺爱之仇了。
  既然如此,他当然要主动示好,先给他一个美好的第一印象,然后……嘿嘿,近水楼台先得月啰。虽然那么快就转移目标,会显得自己对范文晔的爱很廉价、很不堪一击,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苦守一段不可能会有结果的感情,还不如潇洒的挥挥衣袖,奔向前方的新恋情。再见了,过去!
  就在韦浩暐痴笑的想要开口时,独孤静已然对他做好评估了。
  敛去打量的目光,现在独孤静的眸中都是不悦,可见韦浩暐着迷又露骨的目光早已令他嫌恶;他决定尽早解决这个麻烦的家伙,把他丢回那个什么未知的二十一世纪。纵使自己喜欢挑战许多艰困的难题,但不代表他会因此忍受对方无礼的目光。
  "你看够了吗?"独孤静冷冷的开口,语气颇为严峻。
  韦浩暐被独孤静不耐的语气吓了一跳,原本想好的介绍说辞,也在惊讶中忘得一乾二净。
  "那个……我……"韦浩暐没料到自己的眼神已惹来独孤静的不悦,他尴尬得说不出话,因为他从没见过如此直截了当的人,对方向自己明明白白的表示不悦。
  韦浩暐赶紧将目光拉离独孤静的脸,四处乱瞄,不敢再看他一眼。没想到,这位大美人跟他哥哥一样,也有着火爆脾气。
  看韦浩暐不再无礼的盯着自己,独孤静才又开口。
  "你听好了……"独孤静站起身,缓缓的踱向韦浩暐,"要不是皇兄的命令,我是不可能容忍像你这样无礼的家伙住在我的王府中。"
  闻言,韦浩暐差点狂吼。这个性格和他哥哥一样恶劣的家伙,甚至比独孤焰还要高傲!他这次真是看走眼了。
  独孤静不屑地扫了面有愤怒之色的韦浩暐一眼。这个人,果然与自己所评估的一样,有什么心情马上就会显现在脸上,非常容易得知他的心事,也和皇兄所形容的分毫不差,呆、笨、冲动。不过,这样才好处理,不必怕他心怀什么不为人知的诡计,让自己在处理这件事时,不用花费心神去提防一些有的没的。
  "你可以住在这里,但是在我的王府里,没有所谓的坐享其成。"独孤静俯身看着韦浩暐,眼睛半瞇,"看你又矮又瘦,大概也做不起太粗重的工作,就派你去整理王府的后花园吧。"他以施恩者的口吻说道。
  就算喜欢他的脸,但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自己也算是当今皇上与尚书的"朋友",这个独孤静怎可如此无礼的对待自己,将自己当个杂役般使唤!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说到自己一直引以为恨的身高问题。
  韦浩暐气得自椅上跳起,"你太过分了吧!我好歹也是客人,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我……"
  他话还未说完,就让独孤静给打断。
  "每日清晨,晨曦未现时,你必须替后花园所有的花草浇完水,之后则要修枝剪叶,并且扫去落叶;更要依四季的不同,种上符合时节的花卉。现在已是初春,福伯早就种上桃杏,就由你接手继续照料吧。"
  韦浩暐瞠大双眼,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要在这里住下的代价……不对,又不是自己想在这儿住的,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欺人太甚了!老子我也不爽在你这什么鬼王府再待下去,就算你长得再如何对我的胃口,再如何用美色诱惑我,我也不屑!"韦浩暐忿然的看向独孤静,他还发现一件令他火大的事,那就是对方竟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妈的!你们这些姓独孤的没事长这么高要死啊!心肠还一样的恶毒,只会欺负人;一个抢了我的小文,一个还莫名其妙的要折磨我!我不爽了,就算回不去,我也不管!我要回四川找阿婆,再见!"
  韦浩暐说走就走,他丢给独孤静一个大白眼当作"饯别礼",便头也不回的准备要踏出大厅。
  "站住!"
  独孤静一手扯住韦浩暐的衣领,用力把他拉回。
  适才韦浩暐的言论挑起他心中的怒火。独孤静知道自己长相偏阴柔,遗传了生母李贵妃,常有人误认自己为女子,而因为这许多暧昧的目光,外貌便成了他心中最不能碰触的部分。为此他勤练武术,好让自己看来富有男子气概。现在早已无人敢以外表来断定他是否是个"男人",只有这个不长眼的韦浩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猖狂的认为他用美色来诱惑他,这对他无疑是更大的侮辱!
  在一旁的婢女如玉,被独孤静脸上明显的怒意吓了一大跳。静王爷纵使脾气再如何不好,但可未曾有过如此明显的发怒表情,看来那位韦公子真的要惨了。
  她惴惴不安的望向跌坐在地的韦浩暐。
  独孤静过猛的力道让韦浩暐差点窒息,还难看的倒跌在地。在地上愣了一会儿之后,韦浩暐这才气愤的转头瞪视独孤静。
  "你这混帐!居然敢这样拉我,你不知道作用力加反作用力下,会让人摔得更痛吗?"韦浩暐奋力自地上爬起,臀部传来的麻痛感让他更加恼怒,"Shit!你这自大粗暴的娘娘腔,要不是我向来怜香惜玉,一定会狠狠的在你脸上揍两拳!"他边说还边挥舞着拳头示威,"我告诉你,我可是自小就练习武术的,我……"
  韦浩暐突然噤声了,拳头也停在半空中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看见独孤静秀眉一拧、薄唇一抿,一阵令人恐惧的寒意就自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他脸上的阴鸷表情足以使人吓得倒退三步。而韦浩暐也真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是他孬种,而是……他再怎么不懂察言观色,还是都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至少知道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下,绝对、绝对不能再越雷池一步。
  独孤静用着阴沈的目光一寸一寸的痛宰韦浩暐,彷佛要将他整个人碎尸万段般,令人不寒而栗。
  所幸"求生本能"让韦浩暐适时的住嘴,才让独孤静能够保留一丝理智,以免失手杀了眼前这位由当今圣上亲自托付给自己的家伙。
  他在瞪视韦浩暐好一阵子后,才慢慢的收回可怖的目光,但仍余怒未消,连说出来的语调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
  "既是皇兄嘱咐,我自是不能抗旨,更不能让你一走了之,虽然我一点也不想阻止你这么做。"独孤静隐含怒气的眼眸不再看向韦浩暐,他转身径自向内室走去,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如玉,就由妳带他到西厢最靠近厨房的房间住下,再派两名家丁守着,明早监督他干活儿。"
  望着他逐渐隐去的背影,韦浩暐这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要我做那些事!死独孤静,你给我回来,回来!"
  他喊破喉咙所换来的,是独孤静置若罔闻、径自消失于门后的回应。
  韦浩暐气鼓了腮帮子,本想要向他离去的方向追去,却让如玉制止。
  "韦公子,就让奴婢带您到西厢歇着吧!"她柔声道。称韦浩暐为公子,而非少爷,乃因为他并非王爷的朋友,身分不同,称谓自然不同。
  "我才不屑住在这鬼地方!"韦浩暐转身瞪着如玉,"让开,我要走人!"
  然而,如玉也非等闲之辈,她并没被韦浩暐的恶声恶气吓到,在王府工作多年的经验,让她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主动表示友善,好过武装自己。所以,她绽开一抹和蔼的浅笑,向韦浩暐福了福身。
  "韦公子,相信您长途跋涉,一定很疲累了,不如就先让王府的家仆带您到房间休息,奴婢这就回头去准备几样小菜让您享用。"
  如玉话一说完,就来了两个身形壮硕魁梧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站到韦浩暐的身边,美其名是带路,实则是监控行动,韦浩暐当场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更丧失了逃跑的先机。
  要撂倒眼前这两尊巨汉肯定要花不少气力,而如玉又笑得这么亲切,让他也不好意思对一个弱质女流发怒;因此,他只能乖乖地任由那两位家丁"架"往西厢。
  该死的独孤静,他一定会想法子扳回一城,要回他的男性尊严!
  "绝食抗议"这招,他韦浩暐是绝对不会去做的,因为不吃白不吃,人为何要迁怒于无辜的食物,所以,狼吞虎咽的吃完如玉送来的美味小菜后,他倒头就睡。
  他一定要养足精力,思索如何应付接下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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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麻烦的家伙……"独孤静紧皱眉头,低头审视着酣睡中的韦浩暐。
  如玉一早就来禀报,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韦浩暐,伸手去推他也不见睁眼,只是翻个身后,就又兀自睡去,已经好几个人轮流试过了,到最后,只好先让别人代替他在后花园的工作。
  听完如玉的禀报后,独孤静沉着脸来到韦浩暐的房间,一踏入房内,便见韦浩暐摆着"大"字型的睡姿,脸朝着上地打呼,被子更被踢到床下,那模样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你这家伙,给我起来。"独孤静伸手去摇韦浩暐,还是不见他转醒,他索性多加了点力道,去拍他的脸颊。"快起来,你是猪不成吗?"他扯开嗓门,在韦浩暐耳边大声一吼。
  一旁的仆役被独孤静的吼声惊得先是一呆,接着,有些人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因为他们不曾见过冷漠优雅的王爷大声叫吼,还粗鲁的骂人是猪。照理来说,他们应该觉得害怕,该怕阴晴不定的王爷会反过来斥责他们这些下人没用,连个韦浩暐都叫不醒;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高兴见到王爷情绪化的一面,原来王爷也是会吼人的,这般对待远比让王爷散发出的寒气冻死要好上几千、几万倍呢!
  独孤静浑然不觉后头仆役们讶然好笑的表情,只是一径地瞪着韦浩暐,看他是否有所反应;过了良久,床上睡得像猪般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吵什么啊……"韦浩暐梦呓似的低喃一声。不满被人自甜美的梦乡中唤起,他噘起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独孤静这时才发现,眼前这个姓韦的家伙,长得竟是如此可爱。现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活脱脱是个娇憨的孩子,和昨日那种龇牙咧嘴、一副色胚的模样完全不同。
  看韦浩暐渐渐清醒,独孤静这才收起心神,劈头骂道:"吵什么?你还敢说?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呆愣了好一会儿,韦浩暐像是终于忆起现在身处何处,轻轻应了一声,但仍不见有任何动作。现在什么时候,与他何干?他可还没睡够呢!
  看韦浩暐竟是这样的反应,独孤静忍不住又大喊:"你可别告诉我,你笨到睡了一晚就忘记该做些什么事!"
  听到独孤静这么说,韦浩暐终于有了反应,不再装傻。他忽然睁大眼睛,倏地坐起身,气愤的瞪着独孤静。
  "你说谁笨?"
  "哼!"见韦浩暐终于恢复正常后,独孤静冷冷地讥讽:"谁回了话,就是谁心里有鬼。"
  "独孤静,你!"独孤家的人是都和自己有仇不成?说起话来夹枪带棍的,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怒火。
  "看来是醒了嘛,可以叫出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会笨到连人名都记不住。"独孤静淡淡的扫了韦浩暐一眼,口气里满是嘲讽。
  "你!"
  韦浩暐正想反唇相稽,却让独孤静自床上抓起,丢到床下去。
  "去做你该做的事,别以为可以因此就偷懒。"
  "我才不干!"韦浩暐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不过,随即他就觉得眼前一暗,因为昨日那两个巨汉已走到他的跟前,挡去一片光亮。
  看韦浩暐闭上嘴后,独孤静才好整以暇的开口:"如玉,带他去梳洗一下,给他一碗粥喝后,就监督他去工作。若是没有做完,就别让他用午膳。"
  吩咐完后,独孤静就离开了;只留韦浩暐重演昨日的戏码。
  韦浩暐对着独孤静离去的背影,再次吼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凭什么要我做那些事!死独孤静,你给我回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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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云:小不忍则乱大谋。因此,韦浩暐在那两个壮汉的监视下,正咬牙切齿的蹲在静王府的后花园里整理花圃。
  "该死!可恶!混帐!"韦浩暐每骂一句,就用力的剪断树枝。那株可怜的矮树丛无力抗拒,只能在韦浩暐的凌虐下,逐渐光秃,在料峭的春寒中颤抖。
  韦浩暐恨死自己的窝囊,只要那两个壮得跟牛一样的巨汉一站出来,他就得乖乖就范,昨天也是、今早亦然;那个貌美又难惹的独孤静,他韦浩暐是和他杠上了!他竟敢如此对待自己,度量还真小,只不过看几眼而已,会少块肉不成?又不是要侵犯他,犯不着为此就逼他做苦工吧?
  他得想个法子离开这里,要不然他不敢想象独孤静还会如何虐待他。
  思及此,韦浩暐站起身来,脚才往前跨出一步,那两名巨汉马上就靠了过来。
  "干嘛?我尿急,上个茅厕也不行吗?"韦浩暐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他想用"尿遁"的方法脱逃,自然不能让他们跟。
  "请随我们来。"其中一位开了口,态度还算温和。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你们告诉我方向就可以。"韦浩暐连忙摇手拒绝。
  "王爷交代过,不能让韦公子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
  这样的回答让韦浩暐气愤不已。笑话!那个独孤静以为自己是谁?他连独孤焰都不放在眼里了,他这个当弟弟的算老几!
  "难不成连我洗澡时,你们也要在旁边看着?"睁大双眼,韦浩暐的耐性显然已达极限。
  "如果韦公子想要乘机逃脱的话,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这是什么答案!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豁出去了!
  "你们欺人太甚了!"
  韦浩暐大叫一声,一拳就朝其中一名大汉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中他的肚子。
  "别太小看我,之前只是本大爷不想动手罢了,这可不代表我打不过你们。"
  韦浩暐得意的一笑,心想对方在毫无防备下,挨了他用上十成力道的一拳后,应该会摔跌在地,然而情况却不如他所想象。
  那彪形大汉不吭一声,连身子也没晃动半分,眉头更是皱也不皱。
  韦浩暐不敢置信的?眼看向他。有没有搞错?虽然没有把握能给他致命的一击,但……好歹也能伤到一些皮肉吧?这人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这教身为武馆师父嫡传弟子的他,面子往哪儿搁!
  韦浩暐索性卯起来死命的猛揍对方的肚子,一边打,还一边乱骂:"可恶,我不相信!打不过独孤焰就算了,反正小文那么爱他,我就算打赢了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可是……"他开始有点喘了,连拳头也略显无力,"Shit!这次可是非同小可,我不打倒你们,就得赔上自己,天天要早起做苦工!你快点给我倒下去……"
  终于没力了,韦浩暐累得用手撑在大汉的胸膛前猛喘。
  "该……该死……你好歹也还一下手,这样……这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败得太惨啊……"太悲情了,对方不还手,自己反而先累倒。
  "韦公子是王府的客人,小的万万不敢造次,只希望你能放弃逃跑的念头,别再想法子逃走。"他的口气还是一样的有礼,更看不出韦浩暐那阵乱打有对他造成任何损伤。
  "客人?那个混帐独孤静是把我当犯人吧?"韦浩暐忿忿的说道。
  他可不觉得自己有受到什么象样的礼遇,让自己感觉是在这里作客。
  "请韦公子不要如此侮辱王爷。"对方口气明显的一冷。
  "哼!有哪个王爷像他那么小心眼的?"
  韦浩暐不屑的一撇嘴,在看到巨汉眼中的怒火后,他心念一动。
  "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吗……咦?"韦浩暐忽然将头撇向左方,惊异地叫了一声,"那是什么啊?"他伸手一指。
  两名巨汉果然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韦浩暐见机不可失,马上拔腿就跑。
  但是,他的江湖历练还是太少了,成功的引开对方的注意力后,应该在开溜前先砍对方一刀或是给予重创,这样才有百分之百的机会能逃脱成功;要不就是自己练有上乘的轻功,能一跃数十丈。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只是白费心机罢了。
  于是,韦浩暐跑了没多远就被抓回,还难看的被人扛起。
  由于他直嚷着要去上茅厕,所以他就这样被扛到茅厕丢下,一路上还得受到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疑惑目光,更别扭的在巨汉的监视下,完成"民生大事"。
  至于午膳?当然是没得吃了!


·第二章·

是独孤静心机太深,还是料事如神?
总之,一整个中午,韦浩暐都只能饿着肚子待在厨房旁的房间里,闻着阵阵扑鼻的饭莱香,那种滋味实在难受。
韦浩暐也想走出去碰碰运气,看看厨房里是否会有善心人士,愿意赏自己点东西吃。但是每每一踏出房门,就又让外面两尊"门神"给挡了回来,让他为之气结。于是,他的拗脾气一起,干脆也不出去吃晚饭,只是蒙着头猛睡,直到如玉来喊他到独孤静的书房。
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韦浩暐的脸色非常难看。
原本他打算用睡觉来忽略肚子的饥饿感,谁知又让独孤静给坏了计划。原本不想过来,却又不得不来,因为身旁的"庞然大物,让他不得不低头。活了十六年,就是这几日最窝囊!独孤静这个傲慢到极点的家伙,要自己过来,却又迟迟没有出现,害他在这里空等,耍什么大牌嘛!
韦浩暐在这段空档里,早就不知在心中暗骂独孤静几百遍、几千遍了。
就在他差点失去耐性,准备起身去找书房里的东西来泄愤时,独孤静这才姗姗来迟,自门外慢慢踱人。
"你这家伙,让别人等这么久是很没礼貌的耶你知不知道啊?"韦浩暐一看他进来,就开始发飙。
"有求于人还这种态度,才是没有教养。"独孤静淡淡的回敬一句。
独孤家的人在唇枪舌剑中,似乎总是立于不败之地。
"谁有求于你了?又不是我自愿要来的,是小文说你也许会有办法让我回二十一世纪,我可是半信半疑。"韦浩暐大声反驳。
"唉,你这烫手山芋,想来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这人丢、那人推的。"独孤静的话里满是嘲讽。
"你胡说什么!"韦浩暐气极了,他从椅子上跳起,"小文才不是这样想的呢!他是好心要帮我,绝对是这样的!"
在烛光照耀下,韦浩暐的神情甚是激动,刚才独孤静的话,正不偏不倚的挑起他心中潜藏的恐慌。他的确曾经想过,是不是范文晔嫌自己麻烦,所以才出此计策,实际上却是不想让他打扰到他的生活。一直安慰自己别想太多,但是却又在此刻开始害怕……
独孤静没料到自己纯粹出于讽刺的一番活,会引起韦浩暐这么大的反应。那惊惧又恐慌的眼神,讣独孤静行些歉然。想他—个人独自来到完全不同的时空里,—定是非常的无助。
好不容易抓到—块浮木,却又被迫放手,肯定更加不安。而自己竟然还恶意的加深他心中的恐惧,实在不应该。
自己的冷漠其实是种保护色,但这并不代表他内心就如同外表般冷酷无情。之所以会那样对待韦浩暐,只是想教训他的出言不逊,倒不是会记仇一辈子,所以,他干脆好心的转移话题,不让韦浩暐继续往坏处想。
"肚子会饿吗?"
独孤静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韦浩暐也是一愣。
见韦浩暐像是呆了一样,独孤静不耐的又问了一次:"我问你肚子会不会饿?"这韦浩暐是怎么了,他说的话有这么难懂吗?
说到这个,韦浩暐又是一肚子火。怎么,独孤静是打算拿早上的事来讥嘲自己吗?想要他认输?门儿都没有!
"不饿。"他负气的一甩头,"你们静王府的食物我才不想吃。"
"哦!"闻言,独孤静惊诧的挑高了秀眉。
想不到这韦浩暐,不但冲动,还有个硬脾气,已连饿两餐了,肚子的"空城计"高唱得震天价响,竞还面不改色的这样回答?这可有趣了。玩心一起,他倒要看看韦浩暐能熬多久。
"真是可惜,看来我只有白自己享用了。王嫂的手艺在京城中可是一流的,听到你的批评,她一定会很伤心。"他惋惜的语调中有着明显的笑意。
独孤静伸掌轻击两下,一群下人就搬来一张大桌,而一道道精致的佳肴也不断地送上,韦浩暐认出有几样就是昨晚如玉送来的菜,那美味他到现在还记得。
眼巴巴的看着独孤静不客气的开始品尝,韦浩暐不住地在心中暗骂自己的愚蠢。其实,早在一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昨天晚上他一再告诫自己,千万别拿食物来赌气,怎么现在独孤静好不容易放软态度,主动要让他吃东西了,他却又在这里使什么性子!呜……面包与尊严,他竟在饿得发昏的节骨眼上,弃面包而就尊严,真是笨哪!
看着独孤静拿起一个包子,韦浩暐的目光便一路随着它进到独孤静的口中。
那是他昨晚尝过的,味道比鼎X丰的小笼汤包更胜三分,皮薄馅多,一口咬下去,汤汁四溢,鲜美无比……韦浩暐悄悄的咽了下口水。
此时,独孤静端起下人替他盛好的木耳莲子汤,凑到唇畔呷了一口。
呜……这也是他昨晚喝过的,他还记得汤里淡淡的桂花清香,莲子人口即化、木耳爽脆清甜……韦浩暐香咽口水的声音更大了,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叫了出声。
独孤静笑笑的看着韦浩暐的—举—动。这个人实在很容易了解,心情若不是清楚地反应在脸上,那双骨碌碌的大眼也会毫不隐瞒的表露出来,生怕别人不了解似的。瞧他哀怨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食物,目光还跟着它们从桌上到筷子上,再目达到自己的嘴边,简直就像只可怜的小猫,而自己似乎太过残酷,不近人情了?
放下手里的碗,独孤静语气温和的问道:"想吃吗?"
这一次,韦浩暐没有开口,但相对地也表示出他心中的动摇,不敢再说什么任性的话。可是,要他说"想"这个投降的字眼,也是难如登天。
倔强的咬着下唇,韦浩暐硬是强忍着饿意……呜!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啊!
独孤静明白韦浩暐心中的挣扎,怪只怪这家伙自己先前把话说得太绝,现在才会造成骑虎难下的局面。独孤静索性好人做到底,帮他找个台阶下,免得他饿死在王府里的事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他是何等的吝啬呢!
将一盘精致的小点心推到韦浩暐面前,独孤静说道:"这样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可以选择回答与否,一个答案换一个点心,这就当成是你的酬劳。"这样就没问题了吧?让这韦浩暐觉得这不是施舍,而是有条件的换取所需。
果然,韦浩暐?起头狐疑的盯着他,口气里满是怀疑,"你确定?"这个独孤静可是在耍他?有这么好康的事吗?
独孤静微微颔首,"要不要?"
韦浩暐忙不?的答应:"当然,这么好康的事,不做是傻子。" 这独孤静也太笨了,自己若是随意胡邹,他也不会知道。
然而,独孤静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冷冷地补充了一句,"若是让我知道你骗了我,你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谁理他呀!韦浩暐是这么想的。
※ ※ ※
"死独孤静、臭独孤静!"
一大清早,韦浩暐就蹲在后花园的草地上痛?着,情绪非常激愤。今日天还没亮,他就被如玉给挖醒,完全不给他赖床的时间,甚至还比规定的时间还要早。
原因无它,就是昨晚那场"你问我答"里,韦浩暐的胡邹!
"你如何掉到这个年代?"
"就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就身在这里啦。" 韦浩暐一说完,马上拿了个点心往嘴边送。
"哦?"独孤静看了拼命猛吃的韦浩暐一眼,又继续问道:"你掉落在什么地方?"
"四川。"第一个点心还没吃完,韦浩暐干脆先把第笔"酬劳"拿在手上,以免漏算。
"确切的地点呢?"
"就是那个像仙境一样的湖边啊。"原来—个问题分两次回答,就可以再多吃一个!这招他学起来了,哈!
看见韦浩暐得意的神色,独孤静知道韦浩暐开始在耍花样了。一直问这些问题,真假他也难以判定,不如日后再慢慢磨。
独孤静不动声色的再度开口:"你喜欢范文晔?"
"当然,我爱得要死。"韦浩暐边吃边猛点头。
"他喜欢我皇兄?"
"是那个臭独孤焰硬抢走他,小文才不是自愿的!"韦浩暐神情激动的辩驳。
说到这个,他就生气,半路杀出独孤焰这个程咬金,硬生生的坏了他与范文晔的好事!
独孤静虽不清楚内情,但是也明白事情不像韦浩暐所形容。范文哗和独孤焰是两情相悦,怎会是他所说的强取豪夺?不过,对于韦浩暐这样的描述,他并不反驳,因为在皇兄的眼中,他看到未曾有过的温柔;皇兄自小就被教育要当个勤政的好皇帝,童年都是在鞭策中度过,没有亲情可言。这也是造成他性情火爆、无礼、狂妄的原因。原本以为皇兄会是个无血无泪的冷酷君王,可他竟能重拾情感,他这个做弟弟的还得感谢范文晔。对于韦浩暐的谎言,独孤静也不揭穿,打算看他要再如何扯谎。
"你的发色是怎么一回事?"他听范文晔提过,也知道缘由。
哼!他才不要告诉独孤静呢!这个古人,让他继续无知下去好了。
"天生的。"让独孤静在下次和小文谈起时,当?出丑吧!哈!
"哦?这还真神奇。"独孤静冷冷一笑。这韦浩暐当真不怕自己再想出更恶毒的法子整他吗?
"当然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要不凡之人才能拥有。"崇拜吧,嘿嘿!小说里常有这种情节嘛,不平凡的人都会有不平凡的特征。历史上更有许多伟人天生奇相。像是大禹有双瞳,刘备耳垂肩又手长过膝,这他都读过。所以这样乱掰肯定能过关!
"是吗?"独孤静站起身来,走到韦浩暐身边,拿走他的食物,"莫非你要告诉我,你头顶长出的黑发代表着你的智慧的衰退?"
"咦?"韦浩暐有点搞不清情况,可他更在意的是独孤静拿走碗好喝的汤。
"还我啦,你干嘛拿走它?我都有照实回答耶!"他不满的嚷嚷着,伸手要夺回。
"你说的若是实话,那明日太阳大概就会打西边出来了吧?"
孤静放下那碗汤,脸上尽是嘲讽之色,"要不,就来证明看看好了。你明日四点就到后花园去等待太阳西升,如此我便能相信。"
独孤静怎知二十四小时的计时方式?韦浩暐张大嘴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心爱的小文都告诉我了,包括染发这回事!"
独孤静好心的为韦浩暐解答心中的疑问,他伸手拉起仍坐在椅子上的他,用力向门外丢去。
"胆敢欺骗我,这笔帐就等以后慢慢算吧!明天你若不在规定的时间起来,休怪我用冷水浇醒你。"
在微寒的春日清晨里,被冷水浇醒的滋味肯定不好受,而且独孤静这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所以,今早他便乖乖的起床,到后花园来于活儿了。
虽然照做了,但心头的怨恨怎么能够轻易消除?
因此韦浩暐今晨决定对那些初冒新芽的桃杏发泄不满,将它们好不容易长出的新芽当成独孤静的脖子,全部狠狠摘下。
"唉唉,怎么这样,快点住手呀!"
一个苍老而着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韦浩了转过头去看向来人。
"你怎么如此摧残这些花木,瞧它们多可怜。"福伯心疼的看着满地被摘落的嫩芽,不住地叹气摇头。
静王府的后花园以精、奇、妙闻名京城,虽然不全都是奇花异卉,但是每株植物都是在悉心照顾下茁壮成长,所以它们皆能以最美的姿态绽放。而他福伯更是爱惜这些花花草草,将之全当成自己的儿孙般呵护。近来因为年老,静王爷怜他气力渐衰,所以要他做些简单的清扫工作,不必在这后花园里辛苦照料。
今日他想来看看前几个月所植的桃树、杏树长得如何了,孰料才一踏入,就看到几丛被剪得光秃秃的树丛,然后还看见韦浩暐正在对初生嫩叶的桃杏施暴。
看眼前这老人须发皆白,面貌慈善,可眼底却尽是责备之意,韦浩暐也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不出话来。
"唉,可惜啊可惜。"福伯缓缓的蹲下身,将地上的碎叶聚成一堆,然后捧起,往桃杏的根部放,"好好的回到你们原本的地方吧。"他的语调无限惋惜。
福伯颇巍巍的要站起身,韦浩暐赶紧伸手去扶他一把。
看到这老伯,不知怎地,就让他想到在四川的阿婆。"老伯,我扶您到凉亭坐着吧。"
韦浩暐好心的搀着福伯往凉亭走去。
"谢谢你了,小兄弟。"福伯坐在石椅上喘了口气后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会摘掉那些初生的叶子呢?"
"那个……"韦浩暐羞惭的低下头,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将气出在花草的身上,是他理亏了。"因为我生气……"他小声的解释道。
"是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呢,小兄弟?"福伯慈祥的问道。
"老伯,我叫韦浩暐,你一直叫我小兄弟,挺别扭的呢。"
"好好好,那我就叫你小暐吧。"对于韦浩暐的宜爽性子,福伯似乎也很喜欢,他呵呵一笑,用手轻拍韦浩暐的头,像是对待孙子一样,"小暐,为什么你会心情不好?和这些花花草草相处,不好吗?"
他深深地感受到福伯的慈爱,这些天来,根本没有人对韦浩暐付出关怀,连日来的委屈,让他一下子红了眼眶,"不是和这些花草相处今我生气,而是因为被恶人逼迫做苦工,让我心里不痛快。"他委屈的说道。
"王府里的人都很好呀,怎么会有人逼你?"福伯十分不解。
"就是那个讨厌的独孤静嘛,他以为自己是王爷,就可以任意对人颐指气使的,我只不过多看了他几眼,他就对我怀恨在心,天天逼我早起干活儿,还不给我饭吃。"韦浩暐的话里当然加油添醋了几分。
因为,被打压的是自己,受苦的也是自己,所以更觉命运凄惨。
"王爷?"听到韦浩暐的指控,福伯惊讶的说道:"我看着王爷长大,他的脾气是冷了点,但还不至于会对人做出不合理的事呀?你一定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吧?"
府里的仆役们虽然都怕王爷,但却没人想离开王府。因为他们只要在一定的时间内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不干些适矩、不法的事情,王爷是不会去刁难他们的,所以在王府工作,可说是既轻松又优厚的呢。
"才不是呢!误会?是他对我有偏见才是吧!"韦浩暐大声的抗辩,偌大的后花园中,都是他激动的声音,"老伯你一定是被他骗了,要不然他就是个双面人,人前一个样,私底下对我又是另一个恶形恶状!我真是搞不懂,他长得那么漂亮,居然也和女孩子家一样小心眼,爱计较东计较西的!"他一边说,还一边激动的挥着手。
"这就对了。"拉住韦浩暐挥舞的手,福伯示意他别太大声,"王爷他最讨厌别人这么说他了,所以你一定是言词之间不小心触犯他的禁忌,他才会如此对你。若你的眼神太过无礼,他也会很不高兴的。你别瞧王爷看来似乎柔弱,其实他已习武多年,寻常人是不敢近他的。而且,早已不曾有人如此轻侮他了。"
"我才不是侮辱他,我那是赞美呢!长得漂亮不好吗?我就是喜欢漂亮的人嘛!"韦浩暐不以为然的说道,浑然忘了他曾讥讽独孤静为娘娘腔的事。
"那我倒要谢谢你的赞美了,娇小可爱的韦小弟。"
鬼魅似的声音自韦浩暐背后响起,独孤静竟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凉亭内。
"哇!"韦浩暐吓得自石椅上弹起,转头瞪视无声无息来到的独孤静,"你于什么这样吓人!还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他最恨别人夸他可爱,配上不满一七0的身高,害他每次都被当成弟弟一样看待,更别谈能够顺利的和女生交往。
"我是在赞美你啊,长得可爱不好吗?我就是喜欢可爱的人呀!"独孤静原封不动的把韦浩暐刚才的"夸赞"给回敬回去。
独孤静刚刚经过后花园时,就听到韦浩暐的大嗓门在嚷嚷着。仔细一听竟是在骂自己。像韦浩暐这样的家伙,要他不怨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独孤静也不觉讶异,但是越听就越皱眉。
他那是什么鬼理论?他有必要因为韦浩暐喜欢长得漂亮的家伙,就委屈自己接受这样的"赞美"?况且还是他这辈子最讨厌听到的话!更别说那日他在骂自己时,"娘娘腔"这三字说得有多轻蔑了。
"独狐静,你说什么!"韦浩暐气得咬牙切齿。他也很想长高啊!独孤静天生就有令人称羡的好身材,哪知道长不高的痛楚!
独孤静也不理会韦浩暐气得直跳脚的模样,他环视后花园一下后,走到已被他毁坏的一角。福伯见状,也向他走近。
"王爷,小暐可能不太适合这里的工作,还是由我继续照料它们吧。"
"你年纪已大,不好再如此劳累。"独孤静摇摇头,拒绝他的提议。"改日再找一个人来补缺吧。"
不能再让韦浩暐继续闹下去,否则不消几天,这花园就要变废墟了。
"看来你的罪行又得再加一条。"独孤静蹙起眉头,非常不悦。以往到了四月,这座花园定会开满鲜艳的桃花、杏花,他亦会邀请—些好友前来赏花、饮酒,但这样看来,今年是遥遥无期了。
"人笨就是什么也做不好。"他下了这样的评语。
韦浩暐正要反唇相稽,独孤静却不让他有开口的时间。
"阿山、阿虎。"他唤道。
闻言,那两名巨汉马上走近,并且恭敬的低下头,"王爷有何吩咐?"
"将他带到如玉那里,跟着她做事。"
"是。"两人立即走到韦浩暐身边。
韦浩暐自是无法反抗,更不敢反抗。
好汉不吃跟前亏,若想保存一丝尊严,自然只能乖乖照办。反正总算是不用早起浇花了,这算是自己胡搞之后的一大胜利吧?他很阿Q的自我安慰着。
※ ※ ※
"天哪!"恶梦,这真是恶梦。
韦浩暐瞪着长长的—排回廊,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如玉。
"要……全部擦完?"很长呢!
"是的。"如玉对韦浩了笑了笑,以轻松的门吻说道:"虽说王府的下人不少,但是近来有不少人田事离开。到新添人手进来为止,我们都得多负担些工作。"
"哈!"闻言,韦浩暐忍不住开口嘲讽,好似—日不骂独孤静,他就一日不痛快。"肯定是独孤静做人太失败,所以才没人想在这里工作。"
"不是的。"如玉赶忙摇手,"有的人是出嫁,有的人是回家奉亲,也有些是告老还乡。王爷人很开明,也不要求赎身的银两,都无条件地撕掉他们的卖身契,允准了。"
"哼!他那么有钱,自然不会在意那点小钱,换作是我,也是一样。"韦浩暐仍旧不愿意给独孤静正面的评价。
"但是王爷还给他们每个人一笔钱呢。"如玉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崇拜。静王爷除了性情冷了点,其它地方可是完美无缺呢!
"哼。"韦浩暐不知要如何反驳,只能冷哼一声,表达他的不赞同。
如玉看他满脸不高兴,只得劝道:"唉,韦公子,王爷和你之间有许多的误会未解,但是我得说句公道话,是你得罪王爷在先,也莫怪他要这样对你了。但是只要你别再得罪王爷,他是不会刁难你太多的。"
"谁知道他还会怎么样!气死我了,老是说我矮,下次我一定展现我的男子气概给他瞧!"他心里可是一直念着这句话。
看韦浩暐讲得咬牙切齿,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一旁的如玉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住。这孩子的表情可真是丰富有趣呢,再加上动作,更是可爱。
"有什么好笑的,我哪里矮了?你说啊!"韦浩暐凶巴巴的问道,眼神则是带着威胁。若如玉敢说出一个"矮"字,他绝对不饶她。
"不矮、不矮,只是……"如玉又是掩嘴一笑,伸出手揉揉韦浩暐的头发,"觉得你真的很可爱。"
她的动作和语气尽是安抚小孩的宠溺,韦浩暐一听,又差点气炸。
"我、才、不、可、爱、呢!"真是气死人了!
※ ※ ※
累!累!累啊!
一整日下来,韦浩暐只觉得腰酸背痛,就连在走廊上看到独孤静时,瞧他一脸讪笑,韦浩暐也只余横他一眼的力气,连一句话也骂不出了。
虽然如玉帮自己做了大部分的工作,但是,究竟是谁规定古代人的房子中一定要有回廊?还得依身分不同来藻饰雕琢?独孤静贵为三王爷,房子大不说,走廊又长得很,害他擦到手都快废了还擦不完。
回房后,韦浩暐头一沾上枕,就马上进入梦乡,连澡也懒得洗。
隔日。
"不要,我不要去!"
一个声音闷闷的自床上那卷成如春卷般的棉被中传出。
如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叉着腰,瞪着床上的被子。这小子又要偷懒了!
"韦公子,你不怕王爷知道后,又要想法子整治你吗?"她故意威胁。
韦浩暐露出头来,目光中盛满着哀怨乞怜。
"如玉姐,我真的好累喔……"这可是实话,他的手臂疼得要命,头也昏昏沉沉的,根本提不起劲。
无可奈何的看了状甚可怜的韦浩暐一眼,如玉只能叹口气。
毕竟他和从小干活儿的自己不同,要他做这些粗活儿也实在勉强。瞧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罢,就让他休息一下吧!今日王爷似乎也吩咐过别去打扰,应该是有事,想来也不会注意到。加上今日有新的仆役进来,她也应该应付的来。
如玉弯身替韦浩暐盖好被子,就像个宠爱小弟的大姐,"好吧,你今日就好好休息一日,中午我会替你送饭过来。"
"谢谢如玉姐。"韦浩暐绽开一抹开心的微笑,奇怪……声音怎么有些哑哑的?


第三章 
 
"什么?他生病了?"推开怀中柔若无骨的女子,独孤静脸色颇为惊讶。那个看来活力十足,整日又叫又骂的韦浩暐病倒了?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吗? 
"是的。"阿山虽在门外,但仍是极为恭敬的低首,丝毫不敢对独孤静有不敬之意,"中午如玉送饭过去时,发现他额头烫得很。" 
今日韦浩暐又偷懒不工作了?福伯的求情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居然连如玉都纵容他? 
"是谁啊,王也?"女子轻噘红唇,再次把姣好的身子向独孤静靠近。 
"此后本王着衣。"独孤静冷声命令:"待会儿去向账房拿钱,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这女子是经城"红绣楼"的名妓,被独孤静买了下来;他见她姿态撩人,在床上又能尽心服侍,所以便长找她到府里来,怎知她竟因此自以为是起来,居然想过问他的事,这令独孤静极为不悦。 
这名妓过惯了被男人高捧在上的日子,却偏偏搞不定这么俊美无俦的静王爷。纵使被如此对待令她不满,但示若得罪这位大财主,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所以,她脸上的愠色只是稍纵即逝,连忙下床替独孤静着衣。 
于是,主仆二人来到韦浩暐居住的房间,大夫已经开好药方,如玉则在厨房看顾熬药的炉子。 
"他怎么了?"独孤静指指躺在床上,一脸倦容的韦浩暐。 
韦浩暐虽病奄奄的,却一副想要冲上去咬人的恶狠模样。 
"禀王爷,这位公子因为数日来劳累,没有得到适度休息,再加上气候不定,才会染上风寒。好好休息几日后,应无大碍。"大夫恭敬的回答。 
独孤静点点头表示了解,他示意下人下去继续自己的工作后,才走到床边。 
韦浩暐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喉咙痛得让他无法出声,只能用目光表示自己的不满。 
独孤静轻笑一声,语气都是嘲弄,"唷,想不到你也会生病?真是弱不禁风。" 
韦浩暐的声音就像糟老头般沙哑难听,一开口便觉喉咙像被火灼烧般疼痛;但是若不反驳,就不符合他的个性,"没关系,你尽管笑吧,等我病好了,一定狠狠地报复你!"要不是手脚无力,他铁定会冲上去揍他一顿。都是他那样的虐待,才还一向健壮的自己感冒! 
看韦浩暐明明没有精神,连说话都显吃力,他却还是跟先前一样,只要稍受刺激就气得跳脚,一心只想反击。但这样不服输的硬脾气却不让人感到厌恶,尤其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让人心疼。 
这样的感觉只是稍纵即逝。因为在独孤静瞥见他气鼓着一张脸的表情后,玩心又起,他很想知道这个家伙还有多少的表情核反应是他没看过的。 
此时,如玉在外面轻声唤道:"?禀王爷,要已经煎好了。" 
"拿进来吧。" 
如玉推门进入,将药碗小心地捧在手上。 
她上前要喂韦浩暐喝下,却被独孤静制止,"拿到桌上搁着,你先退下。" 
为什么不让韦浩?喝药?难道王爷真的如此讨厌他,不想让他得病赶快好起来? 
如玉虽然觉得疑惑,但是既是王爷的命令,自然是不敢违抗的,看来,只能等王爷不注意时,再偷偷替他煎一碗吧。唉,真是可怜,韦浩暐哪里不犯,偏偏犯在王爷最在意的地方,看来一时三刻,王爷是不会消气的。 
如玉同情地看了韦浩暐一眼,依令退出门外,关上房门,又只剩独孤静和韦浩暐大眼瞪小眼。 
瞪着独孤静不怀好意的模样,韦浩暐赶紧提高警觉。谁知独孤静竟绽出一抹美艳的微笑,那笑容将他美丽却冰冷的脸添上动人的光彩,眼波流转间,竟让韦浩暐一时间看呆了。 
这个独孤静若是能收起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一直维持这样的笑容,该有多好? 
敛起笑容,独孤静又恢复之前的冰冷,但可以清楚的看出他眼中的算计,他端起药碗,缓缓踱向韦浩暐。 
"喝,要不死在我王府中,多不吉利。"他将碗粗鲁地递到韦浩暐面前命令道。 
韦浩暐听着独孤静命令的口吻和话中的轻视,好不容易才有的好感,马上又荡然无存了。 
韦浩暐的反应和独孤静的预期一模一样。 
"我才不屑喝!"傲然地把头一甩,韦浩暐气到看也不看独孤静一眼,"我就是要病死来污染你的王府,还要变成厉鬼在这里一直赖下去,怎样,你管得着吗?" 
独孤静忍不住偷偷一笑,眼底尽是淘气,不过韦浩暐无缘看到这难得的"奇景",因为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独孤静。 
人都已经很不舒服了,还要忍受他的冷嘲热讽和命令,他才不干! 
"阿山,阿虎。" 
独孤静突然出声唤道,而一直在守在门外的两人马上退门进入。 
"将他的手脚绑牢,别伤害他,但也别让他松脱。"独孤静如此对两人吩咐。 
听到这样的命令,阿山和阿虎的反应和如玉是一样的,他们非常同情地看了韦浩暐一眼,但是王爷的命令不容违背,两人他上前去抓住拼命挣扎的韦浩暐。 
"作什么?放开我!"韦浩暐死命地挣扎着,可是生病让他无力反抗,很快地就让阿山和阿虎制服,牢牢捆住。"该死!死独孤静、臭独孤静,快把本大爷放开……要不然、要不然……我一定会要你付出代价!我是说真的!"怒吼着丝毫没有威胁性的话,韦浩暐只觉自己快气到昏过去了,这独孤静到底要怎样,为何把他绑起来! 
满意地点点头后,独孤静又支退两人。 
阿山和阿虎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偷看被绑得斯紧的韦浩暐,眼里都是不忍。王爷究竟要怎样惩治他?他可是个病人呀,年纪又小。不知为何,忠心的两人有一种为虎作伥的感觉…… 
手脚不能动弹,但不代表可以封住他的嘴。韦浩暐不住地咒?,什么粗秽的字眼都出口了,可见他真的是气到极点,完全发唇枪舌战的潜能,之前臭?独孤焰时,可没这等功夫。 
对于韦浩暐的破口大?,独孤静并不以为意,他只是将药碗端到床边坐下,笑得十分邪魅。 
"大混蛋!混账!你到底要作什么!"怒得涨红了脸,韦浩暐仍然不死心地想要挣开缚着自己的绳索,这个独孤静在搞什么鬼!"没什么,让你喝药而已。" 
独孤静说得轻描淡写,韦浩暐听得一肚子火。 
"妈的!我才不屑……唔!呜呜……" 
瞪大双眼,韦浩暐双瞳仿佛要喷出火似的看着笑得开怀的独孤静。 
他发誓,如果他可以开口,他肯定会用世上最最恶毒的言词骂他,用最残酷的手段整他!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他的嘴正承受着悲惨的对待--强灌汤药。 
该死的独孤静,他竟然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要把那碗又苦、又难喝的汤汁死命地往他的嘴里灌! 
韦浩暐气到半死,可是他无法再用目光"杀"独孤静,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挣扎!浓稠的药汁,不断涌入他的嘴中,还有许多药汁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沿着嘴角流下,将他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残忍的酷刑终于停止,韦浩暐难过地猛咳嗽,独孤静则是笑笑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顺了气,韦浩暐现在心中的暴怒已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你……"他气得浑身发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更甭提刚才他在心中的誓言。 
"你既然喝过药,我也尽了一个主人善待客人的责任,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别再吵了。"独孤静动手去解开缚在韦浩暐身上的绳索。 
韦浩暐终于备好了一句台词,凝聚一口真气,用力地大声吼出:"休息你个头!有谁像你这么粗鲁地喂喝药!" 
他就在独孤静的耳边大吼,对方显然被他的大嗓门给震到。 
"啧!"独孤静皱起眉头,韦浩暐的嗓门大到让人不敢恭维的地步,"有多少人渴望我如此对待他们,今天你算是走好运了。" 
他站起身,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尘后,向外走去,完全不顾韦浩暐因他的话而再次咬牙切齿的表情。 
想要自床上起身朝可恶的独孤静扑去,将他狠走一顿,但是对方脚底抹油的功夫却极?高明--这是韦浩暐单方面如此认为的。 
因此,他只能在独孤静背后又用力地吼了一句:"独孤静,你给我记住!" 
一出门,独孤静就看到围在门旁,用力竖起耳朵专心听着门内动静的一群人。 
"怎么了?"独孤静看着大家慌慌张张地找了身边可以用的对象,装作正在努力打扫,但是模样却极不自然,他一眼便可看穿。 
如玉正拿着抹布在擦旁边的一棵大树,阿山和阿虎则在厨房前蹲马步。 
"如玉你就照大夫的指示,依时熬要给他喝;阿山、阿虎,若他又不肯喝,就到书房来禀报。"独孤静冷冷地吩咐后,就踏着大步迅速离去。 
因为,他得赶紧去找个地方,好好地大笑一场。因为,不管是韦浩暐的反应,还是那些仆役们刚才的行?,都太好笑了。感觉似乎很久没这么开怀过了,让那个调皮捣蛋的韦浩暐住进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独孤静脸上的笑容,让好多看到他的家丁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一向冰冷的王爷,怎么会连走路都在笑? 
而另一边,如玉他们三人看独孤静离去,就马上冲进去一探究竟,想看看里头的韦浩暐是否无恙,可有缺手断脚的。 
三人已进入,都愣住了。韦浩暐好好地躺着,因药效的关系,早已沉沉地睡着了。那刚才的争吵、刚才的声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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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只是个小感冒,韦浩暐如牛般健壮的身体在吃了两三帖药后就没事了。如玉更摆脱王嫂替他炖几盅滋补身体的药膳,让韦浩暐补补身体。所以,他整日就开心地在床上吃吃喝喝的,享受难得的清闲。 
韦浩暐抓起一只鸡腿,清淡的中药香味和着鲜美的肉味便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他大口地咬下去,真是美味呀!韦浩暐一脸享受,有如置身天堂般的幸福表情。 
但是此时,一道开门声传来,他的房门被推开了。 
韦浩暐看向来人,脸色马上为之一变,如临大敌,因为来人正是与他积怨已深的独孤静! 
"你来做什么?"韦浩暐戒备地看向独孤静,手上还紧握着鸡腿。 
"探望病情。"独孤静对他的戒慎恐惧不以为意,径自走到桌边坐下,"看来王府里的食物还挺合你的胃口嘛,小心一直吃下去,娇小可爱的你就变成猪了。" 
这独孤静是存心来挑衅的?韦浩暐原本的好心情全都荡然无存,他怒视一脸嘲讽的独孤静,手里则紧捏着那只好吃的鸡腿……他心里在挣扎,冲下床去,冲下床去就丧失了先发制人的良机,那……要不要用现在手中唯一握有的"武器",出其不意地掷向来武功并不怎么高明的独孤静? 
这独孤静看起来那么像女子,就算福伯说他有练武,想来不过尔尔罢了。可是……暴殓天物啊!这鸡腿这么好吃,如何能说丢就丢呢? 
独孤静见韦浩暐一脸挣扎的痛苦神色,竟没像以前一样反唇相讥,这也未免太无趣了,他来就是要看这个的呀,怎能无功而返? 
于是,独孤静又再次嘲弄:"怎么?在床上又吃又喝,持久了,连反应也跟猪一样迟钝了?" 
闻言,韦浩暐想也不想,就将手上的鸡腿当成器,用力地向独孤静丢去。 
原本以为会正中他的门面,却只见独孤静机敏地一侧身子,鸡腿便自他耳畔呼啸而过,最后在他身后落下。 
独孤静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出来,笑容满是恶意的讥嘲。 
他优雅地站起身,缓步踱向韦浩暐。 
"怎么?你是病傻啦?竟想拿毫无杀伤力的食物砸我?"独孤静讥笑道。 
呜……失策!韦浩暐懊恼不已。想不到这独孤静的反应竟是如此迅速,闪过他出其不意的一击。 
韦浩暐悻悻然地一撇嘴,不甘示弱地反击,"可见你有多讨人厌,让人倒尽胃口,只想赶快将你赶出门。" 
"哦?"独孤静逼近韦浩暐,嘴角还噙着一抹笑,"在我的王府里,你倒反客以主……" 
独孤静突然住嘴不再说话了,也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味道?适才没注意到,现在离韦浩暐机近,就感觉到有股臭味。目光往下落,独孤静看到韦浩暐衣服上有一大片赃污,好像是前日自己逼他吃药时泼洒出来的,难道……他已有好几日没洗澡更衣了? 
看独孤静突然不说话,还盯着自己大皱眉头,韦浩暐也觉奇怪。 
"干嘛?"韦浩暐恶声恶气地问道。 
独孤静摇摇头,这家伙真是……"你有几日没洗澡了?"就算现在外头仍微有寒意,但是也不能因此就偷懒不洗吧?如玉都没发现吗? 
"要……要你管!"被这么一问,韦浩暐也才想到,自那日做完工后,他就因为太累而没有沐浴,隔日又突然生病,一直到今日,他已有三天没洗了!连衣服也没换。看来,独孤静是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才会皱眉吧! 
思及此,韦浩暐的脸就一红……好丢脸哪,自己现在一定臭气熏天吧! 
"你要脏是你家的事,我的确管不着,但是……"横了韦浩暐一眼,独孤静满脸受不了的神色;他受不了臭味,更讨厌脏乱。"在我的王府里,不许有这么肮脏的人呆着!"他用力地把韦浩暐自床上揪起,皱眉命令:"你马上就去将自己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的!至少给我洗三遍!"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被独孤静自床上抓起,心里已经很不满,又听到他命令的口吻,韦浩暐自是更加不愿遵从。 
"这由不得你!" 
独孤静不理会韦浩暐的反抗,径自到门外吩咐下人去?一大桶热水进来。 
转身看向韦浩维,独孤静双手环胸:"你是要我帮你脱衣服,然后把你丢下去,还是要自己来?" 
看向那桶冒着热气的热水,再看看独孤静冷酷的神色,直觉告诉韦浩暐别再逞一时之勇,否则下场会更惨;况且他自己也受不了一身赃污,将身子弄干净才是上策。 
"我自己来啦!"韦浩暐心有不甘地走向浴桶,伸手就要解下自己的衣带。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独孤静,他竟还在一旁看着,有没有搞错?"你出去啦,干嘛看我脱衣服?" 
"怎么?都是男人,你别扭什么?"独孤静的唇畔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打趣的笑容。没想到韦浩暐看来胆大妄为,岂知他竟不敢在男人面前宽衣?这倒有趣。 
抓起衣襟,韦浩暐气到发抖,脸也涨成红色。这独孤静是铁了心不想走是吗?他是偷窥狂还是变态? 
"你们这些古认真奇怪!上个茅厕也要跟,洗个澡也不懂得回避,是有病不成?" 
很难得的,独孤静并没有因此脸色一变,他还是维持一样的神情,冷冷地开口威胁:"看来,你是要我帮你脱衣,是吗?" 
他说完就要动手,吓得韦浩暐死命地阻挡他的"魔爪"。 
韦浩暐惊惧地阻止,"不过……你要转过身去才行!" 
呜……想不到,居然要到古代来洗澡给人看,感觉上……好像在出卖另肉似的,真是莫大的侮辱啊!这个独孤静一定是变态! 
见韦浩暐早已羞红的脸,手足无措得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独孤静在心里暗笑够了后,决定不再逗他,很干脆地转过身去。 
"这样可以了吧?" 
没听到韦浩暐的回答,只有衣物的掉落声,然后是水花的溅起声,想来韦浩暐已经进到浴桶中了,所以,独孤静也转正了身子。 
可是,韦浩暐只是刚进到桶子里,根本还没坐下。由于,他是背对着独孤静,所以整个背后的春光就让独孤静一览无遗。 
那景象不知为何,非常的诱人。光裸的背脊,肌肤细腻滋润,肩膀略微瘦削。可却光滑得让人想咬上一口。从颈项一直到腰背,线条非常地美丽动人,只可惜让浴桶遮去了大半,看不见其下的"绝佳风光"。 
韦浩暐完全没注意到独孤静的偷窥,当他坐进温热的水中,将脸转过去后,见到独孤静正猛瞧着自己时,其反应的激烈是可想而知的。 
韦浩暐先是一愣,随即发出尖叫声:"啊--啊--"这个变态,他到底看多久了?"你这个混蛋!变态!色情狂!"他每骂一句,就用力地泼独孤静一瓢水,"不是要你转过去吗?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韦浩暐简直快气死了,他胡乱地将水用力破向独孤静,整个地板被溅得到处都是水;而独孤静被他这样毫无章法的乱泼,弄得狼狈不堪。 
"喂!"独孤静一边闪躲 ,一边叱道:"你泼够了没啊?" 
"不够!"韦浩暐的手仍不停地独孤静泼水。要不是没穿衣服,他肯定冲过去在给他一顿拳脚。 
"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又没看到正面!"独孤静也生气了,房间太窄小了,让他无法顺利闪躲,所以他全身也湿透了。"你再泼下去,就没水洗澡了!" 
他往前一蹿,在抓住韦浩暐的双手时,模样极为狼狈。 
看见独孤静这般可笑的样子,衣服湿了不说,脸上也都是水珠,头发更是凌乱地贴在他的颊边,完全没有之前的优雅喝从容不迫,韦浩暐忍不住噗嗤一笑。 
独孤静讶然地看着韦浩暐,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他颊边的梨窝很是可爱。 
独孤静登时看得屏住呼吸了。 
"活该!"没注意到独孤静难得的呆滞,韦浩暐抽回被抓住的双手,扮了个鬼脸,"你是罪有应得!" 
这是韦浩暐在睡觉之外,首次对自己展现如此轻松的一面吧? 
 
 
第四章 
 
自从韦浩暐病好之后,独孤静似乎也发现自己对韦浩暐的手段太过残忍,所以韦浩暐不用再早起干活儿,整间静王府随他游玩闲晃,也不多加约束。 
韦浩暐这下子可乐了,他一有空就到厨房去缠着王嫂,王嫂因为在家乡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孙子,她见韦浩暐嘴甜又可爱,自是一有好吃的便往他那儿塞,让韦浩暐吃的眉开眼笑的;韦浩暐原本就讨喜的性格和懂得说些好听话的嘴巴,在吃了那些可口精致的甜品后,说起话来更是比蜂蜜还甜了,整个王府的人都被他逗的心花怒放,直将这个可爱又有活力的小客人捧在手心里疼。 
不只王嫂疼他,福伯亦喜欢和韦浩暐一老一小的坐在凉亭里聊天;韦浩暐还和新来照顾花园且年纪相仿的园丁——孙翊,结为好友;至于阿山和阿虎那两个粗人?哈!早让他给收服,称兄道弟起来了。 
这段期间,独孤静只找过他一次,要他老老实实地把他如何到古代的始末交代完整。 
一来看在独孤静的态度还算谦卑的份上;二来再这样闹下去,他很可能连回去的微小希望都没了。 
所以,他乖乖的回答独孤静的所有问题……但,这可不代表他跟独孤静尽释前嫌!他可是一直在找机会报仇呢!自己要先和王府所有的的人都混熟了,一旦拟好什么好计划时,执行起来才方便! 
最近,他自如玉口中得知,独孤静不准任何人靠近他居住的东厢,这是如玉进来时就有的规矩了,她也不知原因为何。 
哼哼!想当然耳,那里头一定有蹊跷!依照连续剧上的定律,他不是在东厢房中藏了珍贵宝藏,就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像他这么变态的双面性格,一定有人正在里头被他以及不人道的手法虐待! 
只要把东厢房的秘密揭穿了,自己就会握有独孤静的把柄,到时……嘿嘿,还怕他不听自己的话吗? 
甩开阿山和阿虎的跟随,韦浩暐悄悄的独自一人溜进东厢去。 
听下人说起,独孤静今日一直待在东厢,不许有人去打扰,想也知道一定是正在进行不法勾当,当场"抓包"的话,他肯定赖不掉。 
只是,他站在长长的东厢走廊上,房间一间连着一间,独孤静到底在那里?安静的院落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他如何找起? 
算了!韦浩暐决定一间间仔细的偷看。 
他开始蹑手蹑脚的走在长廊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打开每扇门,从小小的门缝中察看是否有可疑的事情。 
越往里面走,房间就越精致,却空荡无人。韦浩暐不仅暗骂这个独孤静未免太奢侈了,盖了这么多漂亮房间,也不让人住,是要养蚊子不成?想他在台北,住的是公寓,还得和老姐共享一间房呢! 
韦浩暐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进一间从外表看起来,就知道里头的装饰一定不凡的房间。隐约之间,好像还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但可以听出是女人的声音,像是尖叫,又像是快喘不过气似的,很怪;而且她还尖叫着我不行了……这一类的话,难道是被独孤静正施以酷刑? 
韦浩暐的家庭十分单纯,父严母慈,却都非常保守;姐姐自然不会和他谈起男女间的情事。学校里的那群死党,在十六岁的年纪里,当然会好奇的偷渡些色情书刊开开眼界。但也就只有这样而已,书不会说话,当然不会告诉他这声音是在男女欢爱时所会发出的呻吟。 
因此,韦浩暐认为里头的女人一定是饱受虐待,正在求饶,他想也不想,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这房间很大,装饰的非常华丽,有一道珠帘分隔了厅堂和内室,他听声音是自右边的拱门内传出,便不假思索的往右转,里头竟还有个小房间。 
"独孤静,你快给我……呃……"韦浩暐原本打算大喝一声后,来个英雄救美的桥段的,但是他在看见里头的景象后,声音便卡在喉咙出不来了。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双腿缠在独孤静的腰上,她听见声音是还转过头来,她长的极为美艳,眉眼如丝,动人心神。而独孤静呢?他是未着寸缕的压在那女子身上,正用诧异的眼光看向韦浩暐,目光逐渐转为凌厉。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就算没做过那种事,也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看来自己并不是来解围,而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韦浩暐尴尬的烫着一张脸,忙不?的低头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退到珠帘外后,赶紧开了门就逃,还差点被脚下的绒毯绊了一交。 
这一次真的会死的很惨,一定要找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才行! 
韦浩暐一离开那个房间,就死命的拔腿而奔,还一面回头看独孤静有没有追来。 
怎么办?躲到那儿才好?这整座王府都是独孤静的地盘,躲在那里都一定会被抓到,还不如想个实际一点的法子,例如:找个人说情? 
但是……要找谁?王嫂不管世事,只管煮饭;阿山和阿虎?怎么可能!那两头牛虽然和自己称兄道弟,但没好到替他挡下自己的主子;如玉不行,孙翊也不行……?!福伯!独孤静似乎对福伯挺尊重的,应该可以吧?思及此,韦浩暐马上飞奔去寻找这一线生机。 
"福伯——" 
正在前院扫洒的福伯大老远就听到他凄厉的叫喊,随即他向他扑来,差点没撞散他这把老骨头。 
"小暐,莽莽撞撞的,做什么这么急呀?"福伯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望着一脸害怕神情的韦浩暐问到。 
"福伯,你一定要救我,要不然我会死的很……"话还没说完,后方的杀气就逼近了,韦浩暐心头一惊,往后瞥了一眼……是独孤静,完了! 
"王爷。"福伯恭敬的福一福身。 
王爷看起来怎么非常生气?难道……他看向惨白着一张脸的韦浩暐……原来如此,也只有他能让冷冰冰的王爷发这么大脾气吧! 
"福伯……救我……"韦浩暐一溜烟的躲到福伯背后,这次他知道自己做错事,所以不敢理直气壮的向独孤静大吼大叫。 
"福伯,你别护着他。"独孤静寒着一张脸,看向瑟缩在福伯背后的韦浩暐,"你给我过来!" 
"不要!"白痴才会去送死! 
听到韦浩暐这样回话,独孤静脸色更加难看了。 
"王爷,小暐他犯了什么错吗?"福伯看两人这么僵持着,赶紧出声打圆场。 
"私闯东厢"独孤静冷冷的说。 
"这……"福伯叹了口气,这下他也没办法了,这规矩是老早就定下的,全府上上下下都知道,韦浩暐却明知故犯,难怪王爷会生这么大的气。"小暐,福伯也保不了你了。" 
"不要啦……"韦浩暐泫然欲泣的扯着福伯的衣袖哀号,怎么连福伯都这么说? 
"1, 你过来!"独孤静往前跨了一步,用力的把他扯离福伯的身后。 
看见独孤静真?粗暴的动作,福伯也吓了一跳,连忙替韦浩暐说情,以免的他死的太难看。 
"王爷,小暐他私闯东厢固然不该,但他是皇上托付的客人,您千万别……" 
"这个我自会拿捏。" 
言下之意,就是会手下留情,但留多少情?就不得而知了。 
独孤静用力的将他拖回书房,一路上韦浩暐大喊大叫的,但……就是没人敢救他,只能目送他们离去。投以无限同情的目光 
唉!谁叫他老是惹王爷生气呢? 
 
"说!谁让你到东厢来的?"用力的把门甩上,独孤静看向满脸惊惧的韦浩暐,"阿山,阿虎不看着你,是在做什么?" 
"不关他们的事!"韦浩暐赶紧大声撇清,以免拖他们下水,"是……是我自己想去的……"他的声音在独孤静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哦?"独孤静冷着声音又问到:"你去东厢想做什么?" 
"逛逛……而已……"韦浩暐再次看到独孤静杀人似的眼光,心头又一惊。 
说实话的话,一定会被宰了;不说的话,不知又会有何种残酷的暴行加诸在自己身上。该怎么办? 
"只是逛逛?"独孤静往前重重的跨了一步,"你当我三岁娃儿这么好骗?" 
他大声怒斥。 
算了……被独孤静的气势吓的倒退一步,韦浩暐牙一咬,心一横,乖乖说实话。 
"就是去里头看看有什么秘密嘛!怎么,不行吗?"韦浩暐壮着胆子吼回去:"谁知道你会在里头(那个)啊!你又没在外面挂个牌子写(办事中,请勿打扰)谁会知道!" 
见韦浩暐这做错事的人,居然反过来指责自己不对时,独孤静不怒反笑。 
他走向前俯视韦浩暐惨淡的脸,"听你这么说,那就是我有错在先了?是不是以后我要与人欢爱前,都得先你知会一声,免得害你又不小心进来参观?" 
听出独孤静话里的嘲讽意味,韦浩暐不敢反讽回去,只得顺着他的话,"就是说嘛,要不然我也会很尴尬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又让独孤静给扔了出去。 
"混话,过没几日好日子,又开始嫌没事干吗?那很简单!"叫了几个下人过来,独孤静吩咐到:"带着去给如玉,让他跟着一起准备花宴!" 
 
"花宴"是静王府每年都会有的盛宴,这盛宴只是独孤静邀请几位好友前来赏花饮酒,可席间的佳肴美味极?考究,丝毫不敢轻忽,与独孤静交游之人不多,却各有才学,皆是当今名士之流。 
四季花卉不同,所以四时的花宴亦有其别称;春季是"桃杏宴",夏季是"柳荷宴",秋日是"菊桂宴",冬日则是"松梅宴"。 
原本王府的桃杏都被韦浩暐拔去了嫩芽,所以无法举行桃杏宴;但是新聘请来的孙翊是护花高手,在他细心的照顾之下,桃杏奇?似的以极快的速度再度抽芽,而满园的花草更以前所未有的旺盛生命力绽开,今年的花园反而比去年更美丽,才得以如期举行。 
可怜的韦浩暐,又恢复悲惨的生活,擦桌扫地,累的半死。 
如玉听到他的遭遇,也不同情,还笑他是自作自受。阿山和阿虎又继续亦步亦趋的跟着,丝毫不敢松懈。只有王嫂,还是天天抽空替他做些好吃的食物,以慰他受伤的身心。 
今天,他终于得空到花园里找孙翊。这孙翊可好了,因为照顾花园有功,独孤静赏了他好多金银布帛。 
"唉……"韦浩暐坐在石椅上,韦浩暐叹了不知是第几口气。 
"怎么?还在?那件事不开心!"孙翊停下手边的工作,好心的问道。孙翊长的眉目清朗,神采奕奕,皮肤因为多在世外活动而略黑,看上去即健康又有活力。 
"我快累死了!从来没做过这么久的苦工,天天都像快累死了一样。"韦浩暐有气无力的抱怨,已经半个月了,独孤静的气还没消,难到得再病一场,才能解脱这苦日子吗? 
"谁叫你要惹王爷生气。"孙翊耸耸肩,也不说些安慰的话。是韦浩暐有错在先,怪的了谁呢? 
"呜……怎么每个人都这样说?居然没人安慰我!"韦浩暐不高兴的噘起嘴,撒娇似的抱怨。 
孙翊见到他这般可爱的神情,心里怦然一动,他揽住韦浩暐的肩,温柔的安慰道:"要不是我工作太忙,一定会帮你分担一些工作的。" 
闻言,韦浩暐心头总算一暖。他开心一笑,拍拍孙翊的背,"好兄弟,你有这个心就够了。"还真是没交错朋友呢! 
看着韦浩暐笑得灿烂的容?,孙翊不禁有些痴了,他还想说什么,却有道脚步声接近了。 
"真是漂亮,嗯……不错!"来人一边走,一直欣赏着满园花卉,一直到看见坐着的两人,才停下脚步。 
"嗯?"戚光昊打量坐在石椅上的两人,看见韦浩暐一头奇怪的头发后,了然的点点头。这就是独孤静在信中提到的,来自未来时空的韦浩暐吧?他忍不住盯着他瞧了又瞧。 
韦浩暐被他盯的很不自在,沈不住气的问道:"喂!你是谁呀?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戚光昊楞了一下,整个静王府都知道他是谁,因为每次花宴举行的前几日,他就会提前来到王府小住几日。就算韦浩暐不知道自己是谁,那眼前这个仆役应该知晓,打声招呼吧? 
"说话啊?"韦浩暐孤疑的澄着这个长相斯文,还一直摇着手中折扇的家伙,不说话是代表他是个可疑人物吗? 
"喔!"察觉自己还未回答他的问题,戚光昊歉然一笑,"在下戚光昊,是受邀来王府做客的"他很有礼貌的介绍自己。 
想不到独孤静如此变态,竟然还有如此斯文又风趣的朋友,他还真三生有幸,才能交到这样的朋友! 
当韦浩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戚光昊后,他先是一呆,随即大笑出声,看来这两人可说是积怨深矣。 
"有什么好笑的!"韦浩暐不高兴的问到。他可是看戚光昊人风趣又好相处,所以才好心的提醒他防着独孤静一点,别被他的外相给骗了。 
"没什么。"戚光昊笑笑的摇摇头,"多谢你提醒,我以后会小心点的。" 
"没错!你一定要多小心点,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呢!"韦浩暐慎重其事的再次叮咛。 
自那日和戚光昊在后园认识,两人便聊了起来。 
戚光昊见识多,什么都能讲的活灵活现的,天南地北皆能聊。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和先前认识的人都不大相同。自然和他高高兴兴的无话不谈。 
"对了,关于你和独孤静之间的恩怨,我还是不太清楚。"这么有趣的事,当然要问个清楚才行。独孤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难想象他在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让韦浩暐这么生气的事。 
"说道这个……" 
韦浩暐本来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现在正好有机会一次骂个够,自然迫不及待痛批独孤静。 
韦浩暐一边骂,戚光昊也很捧场的专心听着,还不时的加些意见,附和个几句;如此一来,韦浩暐更乐了,王府里每个人都是仆役的身份,谁敢如此大胆的和他一起痛?独孤静?现在来了个敢和他同仇敌忾的戚光昊,无疑是天降知音,让他足足把独孤静骂了个把钟头。 
听完这些事,戚光昊不住的在心中暗笑。 
骂人呆笨?因为生气而不给韦浩暐吃饭?说他是矮子?把他绑起来喂药?更离谱的是还偷看韦浩暐洗澡?这太夸张了吧?这是他认识的那个独孤静吗? 
"还有吗?"戚光昊想在听听看有什么趣事。 
"当然还有!"韦浩暐马上大声的回道。那件事还造成他现在悲惨的境遇。"有一次,我不过是不小心在东厢看到他和,和……"韦浩暐一想到哪个画面,他不禁羞红了脸,毕竟太煽情了,"我没告诉过别人,你也不能说出去喔!" 
"当然,当然,我最会保密的了。"想来一定是件了不得的事所以韦浩暐才会说的如此神秘,戚光昊自是忙不?的答应。 
"好,我告诉你。"韦浩暐小声在戚光昊耳边说道,"上次我在东厢里,看到他正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做(那件事)。"韦浩暐忿忿的评论,不自觉的大声嚷嚷了起来:"他真是个大色胚!而且还恼羞成怒的罚我做苦工,简直太过分了,敢做就不要怕人看嘛!" 
乍听到这件事,戚光昊呆了好一会儿。那女人不知是"红袖楼"的朝云,还是"栖凤楼"的香兰?不过,一样都很好笑。他知道独孤静有时会找这两位青楼名妓来家中作乐,但没想到竟会被韦浩暐撞见,不知他当时是作何感想? 
"哈哈哈……"思及此,戚光昊再也憋不住笑意,放声大笑。 
这个韦浩暐行事还真是古怪有趣,难怪会惹的独孤静没了先前的冰冷,多了些情绪,他竟没把韦浩暐丢出王府,他修养变好了? 
"浩暐"他忽然正色的对韦浩暐说道:"我支持你的所有作?,如果你有什么难题或需要,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到底。"他向来是不会错过好戏的,所以……参一脚也挺好玩的。 
韦浩暐感动看着戚光昊,这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竟然愿意?他两肋插刀,要自己如何不能感动呢?有了这个好帮手,独孤静就准备受死吧! 
 
 
第五章 
 
花宴举行的前一日,韦浩暐已有打算。 
他要让独孤静见识到自己的男子气概,身高不高不代表自己就不像个男人他要让那个长得像个女人的独孤静向自己求饶、称臣!最好的方法......哼哼,虽然颇为下流,但是打击一个男人自尊的最佳方法,就是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女人。所以,他要夜袭独孤静,让他对自己服服帖帖。 
反正自己本来就很喜欢他的长相;男人嘛,没有感情无所谓,只要看到对方而能有"感觉",就一切都OK。想象独孤静像个女人似的在自己身下讨饶,就让韦浩暐潜藏的"兽性"爆发出来。 
但是,要如何再次潜进东厢的主卧室就是个棘手的问题,因为独孤静肯定不会再让自己轻易溜进去;而阿山和阿虎也总是把自己看得死紧,要抽身实在很困难。 
韦浩暐苦思良久,有个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慢慢浮现……戚光昊! 
他差点忘了这够义气的朋友,戚光昊不是说过不管什么事都会尽力帮忙的?所以,找他准没错 
# # # 
听到韦浩暐的计划,戚光昊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夜袭?亏韦浩暐想得出来,独孤静武功高强是?所皆知的事,只有韦浩暐想不怕死的想对他"霸王硬上弓"。不过,结果会怎样,实在很令人期待。 
这几晚,戚光昊都在与独孤静彻夜长谈。 
他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每当提及韦浩暐时,独孤静的表情变化就非常明显。如何将他送回另一个时空的事,让他难得的蹙眉;而韦浩暐所造成的风波,更让独孤静啼笑皆非。但显而易见的,他对韦浩暐似乎还挺在意的,要不然怎会任由自己的心情跟着他起伏?况且,他还发现,独孤静好像常在远处若有所思的盯着韦浩暐瞧,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所以,他很想看看这两人之间还会有怎么样的变化。 
拿定主意,戚光昊非常干脆的应允:"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是……"他慎重的嘱咐韦浩暐:"苗头一不对,你得赶快开溜,更不能供出我的名字喔。"就算爱看戏,明哲保身也很重要。 
"没问题,我不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韦浩暐拍胸脯保证着。笑话,他韦浩暐可是很讲义气的呢! 
"好,你附耳过来……" 
戚光昊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韦浩暐的神情则越来越怪异了。 
"这样很怪……"韦浩暐有些迟疑,行得通吗? 
"放心。"戚光昊努力笑得让韦浩暐安心。"你也知道他是个大色狼,怎么会不成功?我去叫如玉来帮忙。" 
戚光昊立刻去把如玉找来,手里还拿了些东西。 
"换上它吧。"戚光昊将手中的衣物拿给韦浩暐,那是女子的衣饰。 
"可是……"要他穿女装?太丢脸了!韦浩暐嗫嚅道:"扮女人?我不适合吧。" 
戚光昊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不这么做,我如何把你送进东厢去?独孤静如何肯让你上他的床?"怎么可能不合适?一张精致可爱的脸,加上纤细的身材,简直是再适合不过了。 
韦浩暐认命的点点头,"好吧,我穿。"说的也是,如果不假扮成戚光昊要送给独孤静的女人,自己如何得手? 
# # # 
女人的衣饰还真是繁复。 
韦浩暐在戚光昊的帮忙之下,才把那些衣饰成功地挂在自己身上,要自己穿好,简直难如登天。因为头发不够长,所以便让它披垂着不绑起;接下来,则是化妆了。 
如玉一边替韦浩暐化妆,一边不解的问道:"戚少爷、韦少爷,这是要做什么?"韦浩暐怎么突然穿起女装来?而且……还挺合适的。 
见韦浩暐困窘的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戚光昊便替他掰了个理由。 
"没什么,他那个年代没有这些好玩的东西,他想说既然难得来一趟,自然要什么都尝试一下,对不对呀,浩暐?" 
"对!没错。" 
韦浩暐连忙点头附和,却惹来如玉的尖叫。 
"韦公子,你别乱动,眉画歪了就完啦!"她细心的替韦浩暐绘出弯如柳叶的眉形;其实韦浩暐的眉形本来就极为漂亮,她只是加深?色而已。 
她一边画,一边赞叹:"韦公子,你的皮肤很白呢!" 
韦浩暐不容易晒黑,更不容易练出结实的肌肉,所以他常为此懊恼不已,被这样夸赞一点也不值得高兴。 
他怏怏的说道:"如玉姐,你画得快点好不好?我脖子好酸呢!" 
总算完成了!如玉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成果,戚光昊也凑过来瞧个究竟。 
"哇!"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赞叹。 
侬纤合度的身段,合身的剪裁将韦浩暐的身材衬得更加婀娜多姿;一双大眼闪着如秋水的光芒,眉似远山,唇似粉嫩若花瓣;秀气的瓜子脸,晕上一层浅浅腮红,犹如自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不过,韦浩暐才向前踏了一步,便差点让裙子绊倒。 
"啐,怎么这么难走!"他皱眉骂了一声,刚才的美丽完全走样。 
戚光昊偷偷一笑,转身向如玉道:"如玉,谢谢你的帮忙,你可以下去了。" 
"好的。"如玉又朝韦浩暐看了几眼,想到这个平时顽皮捣蛋的韦浩暐,着了女装后,竟会如此惊?天人,连她这个真正的女人都自叹弗如。"韦公子,你要小心点,别把唇上的胭脂吃掉了。" 
"再来呢?"好不容易熬过漫长的化妆酷刑,韦浩暐显得有些失去耐性。 
"等入夜后,你就自己前往东厢,我会事先跟独孤静说明,也会把阿山和阿虎拖住。"拍了拍韦浩暐的肩膀,戚光昊替他加油,"如果会怕,这瓶酒给你壮胆,我预祝你成功。"不知道独孤静看见这身打扮的韦浩暐,脸上的表情会是怎样? 
戚晚昊实在很想跟去偷看,想看看自己参与的计划会有怎样的成果;但?了不让独孤静发现,所以也只好暂时忍下。明天,肯定会很有趣! 
# # # 
夜已深沈。 
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已休息,养足精力准备迎接明日的宴会。 
在房中枯等一整个晚上,韦浩暐见外头安静无声,悄悄的把门开了条缝。果然,会轮流看守自己的阿山和阿虎已不见踪影,想来是让戚光昊给引开了。 
拉起碍事的裙摆,韦浩暐放轻脚步地走向东厢。 
绕过后园,穿过走廊,韦浩暐站在上次闯祸的那间华丽房间前。 
韦浩暐?等会儿要做的事深吸一口气。真紧张,他不曾有过这种经验,只能努力思索之前看过的色情书刊中,所有能派上用场的知识。总之,就是把独孤静给压倒就对了。 
只是……手脚还是有些颤抖,他拿起戚光昊所给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好呛!韦浩暐差点吐出来。 
这是什么酒啊?又苦又辣,辛烈灼喉。韦浩暐没喝过酒,酒量也不是很好,偏偏戚光昊所给的酒极为猛烈,韦浩暐不察,一次灌了一大口后,过没多久,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沈。不过,可能是喝酒真的能够壮胆吧?他的手脚不再发颤,他推开门,脚步有些不稳的走了进去。 
里头一片昏暗,韦浩暐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摸索地走向内室。 
"是谁?"独孤静本已就寝,一转到脚步声马上警觉的睁开眼。 
他想要起身,却让来人给抓住双手,借着昏黄的月光看去,他只知那头头发很眼熟——难不成是……他心念不动,不再挣扎。 
没想到一擒就中,韦浩暐乐不可支,拿起预藏的布条绑债主独孤静后,爬到他的身上去。 
这下子,独孤静总算看清楚了,果然是韦浩暐,不过……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光线不够,他也无法真正看清。 
"嘻嘻!"韦浩暐坐在独孤静身上,得意的说道:"怕了吧,独孤静?" 
不明白韦浩暐话中的意思,不过要挣开这些布条的束缚,对自己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独孤静不动声色,想看看韦浩暐要玩什么把戏。 
"你要做什么?"他沈声问道。 
"哼,问得好。"韦浩暐嘴角一扬,对独孤静说出目的:"你平时老是欺负我,我今天就要来夜袭,让你尝尝丧尽自尊的感觉!" 
闻言,独孤静差点失笑出声。夜袭?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不过,可以躲开阿山和阿虎的监视,肯定有人暗中相助。 
"有谁帮你?"独孤静问道。 
"我才不会说出来。" 
韦浩暐动手想去解开独孤静的衣带,可是太暗了,他根本看不清楚。而独孤静自小习武,适应黑暗的能力,和韦浩暐相比,显然高出太多。 
"解不开……"胡乱扯了一下,韦浩暐干脆起身去点上油灯。他下床时还因为酒力而踉跄了一下。 
摸索了一阵子,韦浩暐终于将灯点上。 
这段时间中,独孤静大可自己挣脱布条擒住韦浩暐,但是他却不这么做,因为他想要知道韦浩暐要如何"夜袭"自己,这似乎是件挺有趣的事。 
韦浩暐重新坐到独孤静身上,他上了薄妆的美丽脸蛋完全呈现在独孤静眼前,这一细瞧,独孤静不禁怦然心动。 
他知道韦浩暐本来就长得比较秀气,但是他万万想不到,换上女装后他竟会美得不可方物,比他宠爱的名妓更加美丽。而他更确定,这繁复的女装和精致的妆容,绝对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弄来的。 
"怎么搞的……"他嘟囔道,不解开的话,要如何袭击独孤静? 
瞧他苦恼的神态,连个衣带都解不弄,要如何"采花"? 
独孤静好心的说道:"你把我手上的布条解开,我可以帮你。" 
放开独孤静?怎么可以! 
"你会跑走。"韦浩暐虽然有些醉意,但可还没醉到放开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你把我压得死紧,我怎么跑得了?"独孤静继续游说韦浩暐。若他不弄开自己的衣带,变出好戏就唱不下去,也着实可惜。 
韦浩暐偏头想了一下。独孤静说得好像也没错,自己这样压着他,他应该是跑不了。 
"好吧。"韦浩暐点点头,倾身向前,动手解开布条。 
韦浩暐离得极近,独孤静鼻间闻到的都是醉人的香味,还有点淡淡的酒气。 
"谁给你酒喝的?"难怪他看韦浩暐连走路也走不稳。 
"戚光昊说喝酒可以壮胆……"韦浩暐不自觉的回答了独孤静的问题。 
很好,看来帮凶之一已经现形。想不到戚光昊这家伙会喜欢看好戏到这种地步,好在他还知道不能跟来,要不然他会死得很惨。 
嗅得韦浩暐身上好闻的香味,独孤静决定逗逗他。 
手上的布条已然解开,韦浩暐正要直起身子,却让独孤静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热气吹拂过耳际的感觉令人心痒。 
他惊得捂住耳朵,脸红的斥道:"别……别在我耳边吹气,很痒耶1" 
原来这是韦浩暐的敏感带,独孤静了然一笑,韦浩暐面红耳赤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好,我不会吹了。"待会儿用舔的,看看他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 
独孤静三两下就解开韦浩暐搞不定的衣带,让他白皙的胸膛大敞,在烛光映照下,更显诱人。 
独孤静轻抽一口气,眼前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之前光是看到韦浩暐的后背,就觉心痒难耐,如今他裸着身躯,将他动人的身躯呈现在自己眼前?简直更让他血脉贲张。 
韦浩暐浑然不觉独孤静那露骨的目光正饱览着自己的身体。他轻轻动了一下,令独孤静大大的倒抽一口气。因为韦浩暐正不偏不倚的碰到他已略微勃发的欲望,让它更加激动,他努力咬牙克制自己的欲念。 
衣服都脱了,那下一步呢? 
"先把你吻到没气好了……"韦浩暐喃喃道。一说完,就马上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唇瓣摩擦独孤静的。 
之前他总说要给范文晔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但也只是说说罢了,韦浩暐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称得上"火热"。他只是试探性的伸出小舌撬开独孤静的唇,青涩地吻着。 
这生嫩的举动更让独孤静心痒难耐。 
独孤静索性拉下他的头,加深这一吻。他放肆的探索韦浩暐口中的芳馥,缠住他小巧的舌要它一起缠绵。每个地方都不放过。吻得激烈无比,让韦浩暐整个口中都充满自己的气味。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样的悸动。 
独孤静的经验比韦浩暐丰富太多了,韦浩暐被吻到快泄气。整个人都晕陶陶的。才被放开。 
他趴在独孤静起伏的胸膛上大口地喘着气。怎么自己好像比独孤静还喘不过气? 
"有点怪……"韦浩暐皱起眉头,"好像是你吻我,而不是我吻你。" 
"有什么差别吗?"独孤静失笑出声后,准备要翻身压住韦浩暐。反正是韦浩暐自己送上门来,而自己也的确被他撩起情欲,当然就不用故作什么清高的圣人。 
此时,韦浩暐却突然用力的挣扎起来。 
"不对!不对!"韦浩暐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独孤静乖乖躺好,"你能这样,我要在上面压住你才行!"要侵犯别人的人竟被压着,那多怪! 
独孤静虽然很想一抒情欲,但还是硬忍下,因为他看看韦浩暐还要做什么。 
"好,你在上面。"独孤静很配合的说道,反正都没差别。 
"这样才对。"见独孤静不再乱动,韦浩暐满意的一笑。 
韦浩暐的手开始在独孤静身上游移,所到之处都燃起一族火苗,独孤静险些在他的毛手毛脚下,又要克制不住的压住他。 
独孤静索性将韦浩暐那调皮的手扣住,一手捧住他的脸,煽情的伸出舌头舔舐他唇上的胭脂。怎知,韦浩暐一径的将头往后仰,硬是不让独孤静吻他。 
"不可以!"韦浩暐想要拍开独孤静捧着自己脸的手,"如玉说,不可以把唇上的胭脂吃掉!" 
不打自招,如玉就是共犯之二罗?不过,依照她的个性,肯定是不知始末的。 
独孤静轻笑,用力的抓住这个爱乱动的娇小人儿,再次热情的吻住他,放肆的吃掉他唇上所有胭脂,手则不规矩的抚上他细滑的背脊,惹来韦浩暐一阵轻颤。 
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体内流窗窜,让他全身燥热难当,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吧?比起要夜袭的自己的,独孤静的表现更像头色狼。韦浩暐想起戚光昊的叮嘱——苗头不对就开溜,可是自己浑身虚软,不知还跑不跑得成? 
气喘吁吁的推开独孤静,韦浩暐想要起身,"好奇怪……我……我不想要了……"夜袭失败了,现在的情况和他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所以,赶紧走人才是上策。 
独孤静怎么可能让自动送上门的猎物跑掉?他又不是傻子,韦浩暐今天打扮得这么诱人来偷袭自己,而他的确也被挑起欲望,当然要好好地享用属于自己的大餐。 
他一手揽住韦浩暐纤细的腰肢,一手则毫不客气的袭上他的欲望。 
"啊!"韦浩暐尖叫一声,那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他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随后,独孤静揽着他的手往下一滑,潜进他秘密的地方。 
"唔……"韦浩暐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一股酥麻的感觉一直由腰际向上攀升,直达脑门,让他乱成一片,"好奇怪……不要……" 
独孤静在他体内探索的邪佞手指,还有玩弄着他的大手,都?他带来强烈的快感。韦浩暐想要打开独孤静的手,却力不从心;每一次的挣扎,都只引来独孤静更加热烈的爱抚,让他汗流浃背,无力反抗。 
"啊……" 
一声声音媚到骨子里的呻吟,都?独孤静带来感官上莫大的刺激,韦浩暐的眼角、嘴角,仿佛都带着要融化似的媚态。 
瘫软在独孤静身上,韦浩暐还来不及缓和自己急速的心跳,就让独孤静扶住腰往上一?,然后完全进入最深处。 
"好难受……"韦浩暐痛呼一声。 
像是被撕烈般的痛楚,让韦浩暐难受的弓起身子想要逃离,真的好难过! 
"小暐,你真可爱。"独孤静沙哑的赞美着,更牢牢的锁住他,不让他移动半分。 
现在的韦浩暐美得教人魂俱醉,他要让他绽放得更加美丽。独孤静开始最原始的律动,让韦浩暐在自己的怀中展露出他的美艳神态。 
而韦浩暐就这样的,在这夜袭的一晚里,被披着羊皮的大野狼给吃干抹净了…… 
# # # 
花宴开始了。 
各种精致佳肴和一些陈年老酒摆满花园中的长桌,受邀而来的客人们都尽兴的享用。 
戚光昊很想知道昨晚结果如何,但又不敢开口问,因为一提起,就会让独孤静知晓自己有参与这计划。昨晚他并没事先告诉独孤静有关要献上美人的事,在支开阿山和阿虎后,他就回房了。 
花宴开始后,独孤静见到戚光昊时,却淡淡地横了他一眼。 
戚光昊是聪明人,当下明白事情已被揭穿,而独孤静并不发怒,想来结果应该还算令他满意。 
"怎么,昨晚如何?"戚光昊坐在他身旁,恶意的戏谑道。 
和一些朋友一一敬宗酒后,独孤静才淡淡开口,唇畔挂着,微笑意。"看在你把他打扮得如此好看的份上,我勉强原谅你共谋的罪行。" 
"哦?"戚光昊笑得更加开心。瞧独孤静心情好到在偷笑,一定是韦浩暐让他尝到极大的甜头。"是你把他吃了吧?"依照独孤静的个性,是绝不会吃半点亏;而韦浩暐斗不过他,自然只有赔本的份。 
"当然。"想到韦浩暐又哭、又求饶的可爱神态,独孤静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啧啧啧!"戚光昊不住地摇头,他这是第一次看到独孤静笑得这么恶心,怪不习惯的。"别笑得这么吓人,不懂的人可能会被你迷住,可是这花宴上都是相熟的朋友,小心他们吓着。" 
不理会戚光昊中的调侃,独孤静只是一径的微笑喝酒,间或和一些朋友攀谈。一年内能与好友聚首的机会不多,自是份外高兴。 
时间就在谈笑间慢慢流逝,一直到中午,韦浩暐都没出现。 
戚光昊沈不住气的向独孤静问道:"喂,你昨晚可是做得太过分了,让浩暐到现在还下不了床?" 
他问得太过露骨,独孤静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但是经戚光昊这么一提,他也想到韦浩暐在自己离开时仍旧沈睡着,到了现在,也该起身用饭了吧? 
"如玉。"独孤静转身吩咐:"到我东厢的房内去叫小暐起床来参加花宴。" 
小暐?如玉差点失声叫出来。她有没有听错?王爷竟然这么称呼韦浩暐?她可是幻听?还有……韦浩暐昨晚怎会睡在东厢? 
纵使有满腹疑问,如玉还是迟疑的应了一声,不敢再多问什么,急急向东厢走去。 
但过了没多久,如玉又匆忙跑来。 
"禀王爷,韦公子他说不想来。" 
如玉在门外叫了几次,可是韦浩暐就是不肯来,更不准她进入房间。他不知韦浩暐是?了什么原因,也只好离开。 
"啧啧啧,还不快去安慰人家?"戚光昊用手肘撞独孤静一下,神情极?暖昧。这场好戏,可真是越来越精采了! 
 
 
第六章
 
呜……好想哭!不只心里的创伤,就连身体也是痛得不得了!
韦浩暐趴在床上恨恨地想着。
正所谓"偷鸡不着蚀把米"。而自己真是夜袭不成反被袭,失去的可不是一把米这么简单,是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面子,还有……贞操。
混帐独孤静,变态大色狼!就不要让自己看见他出现在眼前,否则他一定会狠狠的揍他一顿,剥他的皮、啃他的骨!
韦浩暐才想起要换个比较舒服的睡姿时,一个侧身,便赫然发现独孤静竟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独孤静还没有踏进内窒,就先机敏的侧头闪过一个向自己招呼来的枕头。
"该死!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韦浩暐火大向独孤静大吼。可是这一叫,又扯动昨夜欢爱时留下的痛楚,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还叫得出声嘛,看来昨晚应该还不算过分吧?"
独孤静大剌剌的坐在床畔。
"这还不过分?"
韦浩暐被独孤静的轻松口吻惹得火冒三丈,"对我做出这种事还不过分?你可知道那对我的伤害有多大!"被侵犯的人可是他耶!
故意曲解韦浩暐的意思,独孤静讶异的问道:"哦?我有做得这么过分吗?我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
他边说边要扯下韦浩暐拉得死紧的被子,韦浩暐自是吓得死命挣扎。
"你敢?"死抓住被子,韦浩暐拼命地捍卫自己,还一边凶巴巴的对独孤静吼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我就……"
"你要怎么样?"
独孤静笑笑的看着韦浩暐像个贞节烈妇的行?。昨晚他该看的都看光了,有啥好在意的?
"我就……揍死你喔!"
韦浩暐努力地增加语气里的威胁性,但是他缩在被子中的模样实在毫无说服力。
"如果你打得过我的话。" 独孤静轻松接招。
"你!"韦浩暐?之气结。
"好了。"独孤静看韦浩暐一双眼睛已瞪到不能再在,才不再逗他,"出去参加花宴吧。"
"我不要!"他才不要出去让戚光昊笑话自己。
"不要闹脾气了。" 独孤静想要拉起他。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韦浩暐气得猛拍独孤静要拉自己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他才不要听独孤静的话出去丢脸。
收回被韦浩暐打得红了一片的手,独孤静本来也颇为生气,但随即心念一转,与其惹韦浩暐生气还不如整他好玩。
"你敢不听我的话?"他俯下身子,连声音也变?低沈,"是不是要我让你下不了床,你才肯听话?"
韦浩暐一听,差点被口水呛到。独孤静要是敢再这样对他,他绝对会……"你若敢再对我做一次那种事,我一定不饶你!我是说真的喔……"
韦浩暐开始抓着被子往后退,因为独孤静不断地向他逼近,而且还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落得让独孤静对自己上下其手,而自己还丢脸的尖声大叫。
"不要、不要!"
韦浩暐一边手脚并用的阻挡独孤静的魔爪,一边破口大?:"可恶,你别乱摸……你这个大色胚!哇哇!"
独孤静的手潜进被子中,不轨的碰着不该碰的地方,让韦浩暐面红耳赤的再也骂不出声来。
受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韦浩暐咬着牙硬是不让它掉下。
韦浩暐不再出声,独孤静也觉得奇怪。他收回手,才发现韦浩暐已经眼眶泛红,他心头一惊,自觉玩笑开得似乎太过火了。
叹了口气,独孤静凝视着倔强的韦浩暐,"这么难受?"他堂堂一个静王爷,可从来没有人在他的床上,有过被玷污的神情耶!
"当然!"韦浩暐气恼的瞪着他,"你能够体会一个要侵犯别人,结果却反被侵犯的人,心里有多难受吗?更别说对方还是个长得像女人的家伙!"
此话一出,韦浩暐就在凌厉的目光下,给吓得不敢再说话。
"哼哼!"独孤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狂暴的让人清楚明白到,他现在肯定非常生气。
因为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去韦浩暐的气息,更恣意的啃咬吸吮他的唇,直到稍微平复心情后才放开,韦浩暐完全没有时间反抗。
韦浩暐张大嘴巴,口中都是独孤静的气息。他抚着又痛又麻的唇,说不出半句话——因为他吓傻了!长这么大都没被这么狂烈的吻过,他还以为自己会窒息在这一场风暴中。
"你要听清楚,我最讨厌别人这么形容我的长相了。"
独孤静的声音有些暗哑,"这只是小小的惩罚,剩下的等晚上再说。"
独孤静没料到一个吻在平息了自己的怒气后,却又挑起了情欲;韦浩暐的唇又软又甜,他得花好多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压倒他,而这些,也一并算上吧!
"林林总总的惩罚加起来,做个二十次也不为过。"
韦浩暐原先有些呆滞的眼眸倏地睁大,独孤静在说啥?
"凭什么!"他不说话可不代表就顺了独孤静的意!"要算帐的话,我更有资格向你讨!"都是独孤静在欺侮他,他才是债主耶!
"好啊,那就三十次吧!"
独孤静再度故意曲解韦浩暐的意思。而他也不等韦浩暐再度发飙就起身了,因为他个方法能让韦浩暐出门。"等会儿人心爱的小文也会来,如果你当真不想参加,我会转告他的。"
"我要去!"
韦浩暐双眼登时晶亮,凶大声地应道。小文要来?那真是太好了。自己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了,更希望凶能救他脱离苦海。
看到韦浩暐判若云泥的态度,独孤静心中忽然很不是滋味。这是什么表情?就这么喜欢范文晔?
韦浩暐地装作没看见之余,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可恶,他一定要找个机会整一整戚光昊,亏自己还对他推心置腹的,他居然如此害自己!
"坐这儿。"独孤静抓着韦浩暐的手,将他安排在自己旁边的位子。
甩开独孤静的手,韦浩暐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旁边正是那该死的戚光昊。
"浩暐,你这么晚才来,肚子一定饿了,来!这鸡腿给你吃。"戚光昊献殷勤地夹了一只香喷喷的卤鸡腿放到韦浩暐的碗中。
他这举动同时惹来两面三刀人的白眼。韦浩暐是因为昨晚余怒未消,独孤静则是对戚光昊的过分举动发怒。
被这两道凌厉的目光一扫,戚光昊却如同没事一般,仍旧是轻松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轻叫一声。
"哎呀!"戚光昊夸张地弯下身来审视韦浩暐,"浩暐,你的嘴巴怎么啦?怎么会红红肿肿的,像是被什么虫咬了似的。"
韦浩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马上脸红的捂住自己的嘴。
是刚才独孤静那激烈的一吻,害自己的嘴巴到现在还红肿未消!他恨恨的白了独孤静一眼,表情又羞又气,尴尬不已。
独孤静则瞪了多事的戚光昊一眼。见状,戚光昊识相的闭上嘴。
独孤静端了碗甜汤到韦浩暐面前。"吃吧,这是你最爱吃的莲子汤。"上回还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的。
像是要与独孤静作对似的,戚光昊也拿了盘点心到韦浩暐面前,"这冰糖拔丝山药非常好吃,你快尝尝看。"
"戚光昊!"
独孤静终于捺耐不住,低喝出声:"你是吃饱了撑着吗?"
"哎呀!哎呀!"戚光昊暗笑地耸耸肩,"不饱不饱,王嫂的手艺这么好,我可还没吃够。"恶作剧够了,也该见好就收,"你们慢慢享用吧,我去找人喝酒。"
他旋即起身,一溜烟的跑开,免得被独孤静砍了。没想到独孤静的独占欲这么强,连这种事都不准别人和他抢。
唉,等惹事的家伙终于走了!韦浩暐才吃了几口东西,就忍不住四下张望。
"你说小文会来,他人呢?怎么都没看见?"
韦浩暐狐疑的问独孤静。
"可能会晚点到吧!"不知怎么搞的,忽然之间,他有些后悔邀请范文晔来了。原本是想借此机会和他谈谈韦浩暐的事,但是又不想太早去面对,更不想看见韦浩暐开心的向范文晔奔去。
"是这样吗?"
韦浩暐有些失望,如果范文晔不来,就没人能救他脱离苦海。该不会是讨厌的独孤静绊耸了吧?
韦浩暐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就连吃下去的东西是什么滋味也不晓得。
一旁的独孤静见他如此心不在焉,心头的阴霾更加深了。自己讨厌韦浩暐吗?答案是否定的,相反的,在和他相处之后,还觉得他挺可爱的。虽然口无遮拦又桀骜不驯,但是这种单纯又率真的个性却让人舒服、没压力,他的表情又多样,真是越看越有趣。若不是有这样的好感有,他又怎么会原谅他那许多无礼的举动,还抱了他……
独孤静做出许多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举动,他十分期待韦浩暐的行动和反应,放任自己的心情任由他牵动;原来,这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受。只是,韦浩暐呢?
两人就这样黯着脸色想着各自的心事。
这段期间有很多好奇的人来探问韦浩暐的事,更不停地向他敬酒,但都让独孤静一一挡掉,只因为他不想让人看见韦浩暐喝醉后的娇酣神态,那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等到各人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后,独孤静才得空向韦浩暐吩咐道:"记住!不要在别人面前喝酒。"
"为什么不行?"韦浩暐不快的反问。他不喜欢独孤静老用命令的口气和他说话。
当独孤静正想说些什么时,韦浩暐忽然双眼一亮,马上自椅上跳起,开心的向一处奔去。
"小文!"是范文晔!他终于来了!
韦浩暐可以说是整上人飞扑进范文晔怀里的,而且一沾上范文晔的身子后,整个人就挂在上面,没有放手的打算。
"小暐?"范文晔被韦浩暐撞得险些站不稳,连带让他酸疼的身子更加不舒服。
范文晔之所以会如此晚到,都要怪他有个爱吃飞醋的情人。
打从独孤焰知道他要来参加花宴,并顺道探望韦浩暐后,他脸上的表情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偏偏有一堆国事需要他去处理,一国之君是不可以任意离开皇宫的,独孤焰先前的荒唐日子在寻回范文晔后早就成过往,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就该以国家大事?第一要务。
因此,独孤焰只能不悦的由着范文晔只身前来,然后……他理所当然的先要了一些"补偿";这是范文晔会迟来的原因,也是导致他身子酸疼不已的原因。
"小文,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求求你带我走。"
韦浩暐一抱住范文晔,那熟悉的温暖上他一阵心酸,让他更不想要放手。
他不要待在这里了!之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独孤静的"美色",现在他已完全看透这头"禽兽"的真面目,不快点走,难不成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受苦吗?
"怎么了吗?住在王府不好吗?" 范文晔关心地问道。
因为范文晔是背对着独孤静,所以他并没有看到独孤静打韦浩暐一黏住他后,他的脸色有多难看,更不知道他在听见韦浩暐的话后,眉头是皱得更深了。
"一点也不好!"
韦浩暐很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凄惨,所以他的一双大眼已经盈满了晶莹的泪光。"我发誓我若到你家去,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要不我可以当面向独孤焰保证。"
韦浩暐还真的举起一只手发誓,范文晔被他的一席话弄得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他如何能说其实自己也很少回去尚书府,自己几乎都是在皇宫中和独孤焰朝夕相处呢?
看范文晔没有回话,韦浩暐急得哇哇大叫:"拜托你!我不会再做‘夜袭’这种事了。"因为做了之后才知道下场很凄惨,"我在这里真的好可怜,你都不知道那个独孤静……"
韦浩暐的眼角余光瞥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独孤静,只见他缓缓的伸出两只手,比了个‘八’的数位,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韦浩暐马上住嘴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因为独孤静的笑容虽淡,但是眼神却是非常的透露出——要是你再说下去,就再加八次的警讯。天哪!昨晚才几次而已,自己就痛个半死了!
韦浩暐心头一惊,不知道该不该再向范文晔求救下去;此时独孤静便趁机走了过来,硬将韦浩暐自范文晔的身上扯开,不想让他再继续黏在别的男人身上。
"范大人,很高兴你拨冗来参加花宴,请入座吧。"
独孤静笑道。
韦浩暐的话说得没头没尾,范文晔听得一头雾水,但是见到独孤静揽着韦浩暐,那动作只有亲近的朋友才会有的,两人实在也不像处得不好。范文晔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好先压下心中的疑惑。
一直在旁边偷瞧好戏的戚光昊,早已笑到直不起腰了。
花宴结束后,独孤静吩咐阿山先带韦浩暐到他东厢房间休息后,便和范文晔、戚光昊到书房洽谈。
"三王爷,关于韦浩暐的事,不知是否有发现?"坐在书房内,范文晔关心的问道。
"有。"独孤静点点头,呷了口茶后说:"小暐说他在中秋那日,不慎跌落一个山谷,醒来之后,便身在四川的一个山崖中。自古以来,月圆之日便有许多不可思议的能量释出,因此会造成许多离奇的事情发生。只是我并不晓得是否只有中秋之时才有这样的事情,又或者是只小暐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我已先派人到他出事的地点做试验了,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传来。"
"如何试验?"范文晔又问。
"在每一次月圆时,朝山谷丢下一样物品,再到山脚处察看。如果只有和小暐一起来的对象消失,那就是这个方法可行。如果没有反应,也只能等到中秋再试了。"
"原来如此。"范文晔了然的颔首。静王爷果然心思缜密,现在也只能等待消息了。
范文晔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焰……呃,不……"
范文晔地看见一旁戚光昊后,赶忙改口:"皇上要我问三王爷,近来可有二王爷的消息?"
听独孤焰说,独孤静自小就和独孤扬比较亲,是以要向他探询一下独孤扬的近况,他已很久没回京城了。
"二皇兄吗……"
独孤静沈吟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好很久没接到他的信了。"经范文晔这么一提,他这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已有半年的时间没见到独孤扬了。
"这样啊……"范文晔皱起眉,这二王爷总是跑得不见人影,哪里有花便哪里采,着实令人担心。
"这个我知道。"一旁的戚光昊忽然出声。开玩笑,他和独孤扬也算是好友,而且自己消息灵通得很,更没什么他打听不到的。"上回我在江苏遇见过他,约莫是……三个月前吧。"他估算了一下。
"咦?二王爷到那里做什么?"
范文晔满腹疑惑,该不会是……
"自然是去采花了。" 独孤静讥讽道。
独孤扬的风流成性是他们四人之中最严重的,他不知伤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却又让她们各个死心塌地的,真是搞不懂那些女孩子,怎么会愿意追随这么一个游戏人间的花心大少呢?
"非也。"戚光昊挥了挥扇子,"他说他是一路从京城被追杀到那里。"
"什么?"范文晔呆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问道:"他身边没有侍卫吗?"
"没有,只是……"戚光昊也有些疑惑了,"他说得很轻松,看起来一点也不狼狈,我想应该不会有吉的。"那时候看独孤扬一副老神在在有模样,还要自己别多问,所以他也只好走了。
"嗯……"独孤静陷入深思之中。二皇兄的功夫应该不会如此不济吧?算了,现在担心也没用,既然他那么有把握,自己又何必操那些心?"也罢,由他去吧。范大人,你就如实禀告皇兄,相信他也不会太过担忧才对。"
"好。"既然三王爷都这么说了,二王爷自然也不会有所闪失吧?大不了派些人去留意就可以。
阿山将韦浩暐带到东厢后便离开了。
韦浩暐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现下正是跑去躲藏的好时机。
悄悄溜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韦浩暐赶忙使力的把桌子搬到门边挡着,以免独孤静来夜袭,窗户更是紧紧拴上。然后,他钻进棉被中,目不转睛地盯着门,注意它的动静。
夜里无声,万籁俱寂,韦浩暐忽然感受到一阵心酸……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要防着另一个男人的‘夜袭’,竟要像个女人般捍卫的贞操?真是难堪又可悲啊!真的好后悔那一晚去夜袭独孤静,以至于引发他潜在的‘癖好’,独孤静明明就是喜欢女人的啊!怎会在抱了自己之后,还意犹未尽的想多来几遍?呜……谁来救救他啊?
"小暐……"
仿佛宣判死刑的声音在韦浩暐耳边响起……
"喝!"
韦浩暐吓得自床上跳起,却被棉被一绊,掉进了独孤静张开的双臂里。
"你是怎么进来的?"
韦浩暐大声问道,也忘了自己正被独孤静抱个满怀。
"呵呵!"独孤静奸诈的一笑,他猜得没错,韦浩暐果然是没注意到有后门,"我是从后门进来的。"
"后门?"
韦浩暐呆滞的重复一次独孤静的话,他这时才想到——对喔,有后门啊,他怎么忘了!
"混帐!放我下来!"
安静的夜里被一道声音划破宁静。
韦浩暐被独孤静以打横的方式,抱往东厢。
"你若不想让大家点灯出来看你,就别大声嚷嚷。"
独孤静冷冷的说道。
闻言,韦浩暐因害怕丢脸而闭上嘴巴。
不一会儿独孤静便将他带回东厢,放到大床上,并且迅速的压住他想要起身的他。
"要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你怎么老爱和我唱反调?"害得他谈完正事后,还得四处寻找,真是麻烦。
"我又不是那些女人,会在这里呆呆的等你上!"被抓回来已经够呕的了,还被这样指责,更让他怒焰高涨。他又不是独孤静的什么人,更不是女人,作啥要乖乖地在这等他回来!
"说话真难听。"
独孤静攒起眉,"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我的宠爱还不可得,你该好好珍惜才对。"
"那你就去找那些蠢女人啊,别来烦我!"
韦浩暐用力地吼道。听独孤静说话,真是会气死自己。自己又不是女人,才不希罕他如同色情狂、强奸魔的骚扰!珍惜?是真衰才是吧!
"吃醋啦?"独孤静盯着韦浩暐满是怒气的眼眸,打趣的问道。
"独孤静!"谁会吃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独孤静刻意忽略韦浩暐话中的怒气和警告意味,他低下头轻啄一下他的唇,"没关系,对于你这嫉妒似的反应,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不准你说我可爱!"
"那就说是漂亮,如何?"
独孤静不正经的舔了下韦浩暐细致的脸庞,吻更开始往下移,"昨晚的你真是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他轻轻舔咬韦浩暐细腻的颈项。
独孤静单手抓住韦浩暐不断扭动、想要挣脱的手腕,另一只手则不规矩的潜入韦浩暐的衣服中。
韦浩暐更加激烈的反抗,"不要乱摸!谁准你这样做了?快把你的手拿开!"他感觉到独孤静邪佞的手指正轻柔的摩擦着自己胸前的红蕊,还狂肆的揉捻着,"放开……色情狂、变态!唔……"因为身子不断发热,韦浩暐咬着牙不发出喘息声,好停止了叫?。
独孤静知道韦浩暐在压抑,但这只会让他更敏感罢了,所以他更故意的去逗弄他小巧又敏感的耳垂,果不其然的惹得韦浩暐一阵轻颤。
讨人厌的虚软感又开始向自己袭来,韦浩暐短暂急促的低吟一声,身体又开始背叛理智。他努力睁大双眼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闭眼去享受这样的欢愉,就连自己的手何时被子放开也不知道。
独孤静以湿软的唇代替邪肆的手,令韦浩暐慌得低叫一声:"不要!"
他抓住独孤静披垂在自己胸前的发,想要把他拉开,却没有力气。
独孤静又轻咬了下韦浩暐胸前早已挺立的艳红,他?起头,攫住韦浩暐轻喘出声的薄唇。
衣物的滑落声与抑不住的娇软低吟,隔着布幔仍听得一清二楚,令人脸红心跳。
过了良久。
"小暐……"独孤静低沈的嗓音带着醉人的语调,却掩不住调笑的意味,"这次,你还是坚持要在上面吗?"
"可恶!"沈寂许久的叫声又再度响起,"变态、强奸魔、色情狂……"
 
清晨的日光从窗棂中筛落了下来,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其中一人有了些动静。
睁开双眼独孤静感觉到怀中所拥的温暖身躯,他不自觉的将他抱得更紧。怀中的人儿只是低吟一声,没有任何抗拒,反而还将自己偎向独孤静的怀抱,他的模样真像一只贪睡的猫。
"唔……莲子汤……汤……"
梦呓般的话自韦浩暐的口中吐出,独孤静先是呆了一下,随即就吃吃地笑出声来。
这家伙连睡觉都在想王嫂做的菜肴?真是够绝了。自己怎会喜欢这样的人?没气质又爱吃,不过……很可爱。
独孤静忽然玩心大起,他抓住韦浩暐的一缕细发,用发端轻搔韦浩暐的鼻尖。
沈睡的人虽兀自睡着,却不自觉的抓了抓鼻尖。独孤静又搔了他一下,这一次韦浩暐用手一拨,挡开扰人清梦的东西,翻了一个身,继续做他的好梦。
只是,这些无心的举动,却让独孤静看得血脉愤张。因为韦浩暐把棉被整个都抢去不说,还伸出一只脚压住它,他露在外头修长的腿分外撩人情欲。于是……独孤静又露出色迷迷的表情。
他一手滑过韦浩暐的大腿,然后突然把被子一掀,将自己整个人压了上去。
"唔!"韦浩暐惊叫一声,完全自梦中被吓醒。
可是他不来不及叫喊,就被强迫地和独孤静交换了一个热吻。
"独孤静!你做什么!"
韦浩暐急速的喘着气,下一刻却被独孤静袭上自己下腹的手逼得又倒抽一口气。"住手!你一大早在发什么情啊……"
韦浩暐想要阻止独孤静的抚触,但他却在越来越浓烈的爱抚下渐渐无力,叫?声也成了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混帐!"
在独孤静?高他的身子,深深埋入他的体内时,韦浩暐气得痛?一声,但旋即被封住了唇,跌入独孤静所制造出来的爱欲漩涡……
 
 
第七章
 
什么三十次!独孤静那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节制,满脑子全想那些下流的事。晚上要的不够,连白天还要再发情好几次!害得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每天和独孤静关在房中,虽说不晓得他们在做些什么,可光是看到那些疑惑的目光就够受的了,更别提别人好奇的询问!
他的身子总是又倦又疼的,都是那大色魔害的!
韦浩暐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吹着风,忿忿的想着。
早上起床时,又被独孤静压住起不了身,要不是有人来敲门,自己不知道会有多悲惨;这一个礼拜以来,他从头到尾都让独孤静给吃净了不说,连自己也越来越无法抵抗他的诱惑,真是气死人了!
说起来都要怪戚光昊那家伙,没有善尽一个"帮凶"的责任,居然没照原定计划去做,还把他推入火坑!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戚光昊敢大刺刺的在王府住下,还三不五时的取笑自己和独孤静的事,那他就要?此事付出一些代价,今晚要他带自己出府逛逛,算是便宜他了。
"浩暐……"孙翊把知何时走近,他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 韦浩暐?起头懒懒的问道。身子还有些疼,让他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我想问你一些事……"孙翊顿了一下,见韦浩暐示意要他继续说下去,他才道:"你和王爷……最近怎么了?" 之前韦浩暐总是不停地痛?忘爷,而王爷亦对他十分冷淡的,最近何以会要好到同室而眠?
"没……什么啊。" 韦浩暐很不自然的移开目光。他死也不和别人说这件事,这可是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啊!
他一撇头,孙翊这才看见他的颈项上有一处红痕。
"这……是什么?" 他指指韦浩暐的脖子,语气有些不稳。那好象是……吻痕。
闻言,韦浩暐干忙将衣领拉起。"大概是刚才在这儿打瞌睡,被蚊子咬的吧?" 他怕孙翊不相信,赶紧伸手打了下大腿, "可恶的蚊子,居然还咬我的脚!"
韦浩暐的动作太不自然了,眼神更是闪烁不定,孙翊更加确定那是吻痕无疑,他的脸色瞬间一黯。
他喜欢韦浩暐,从来王府后,看到他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时,就喜欢上他了。只是怕贸然的表白会让他吓跑,所以一直不敢开口;近来王爷总是将韦浩暐留在身边,自己没有机会和他单独说话,自然更没有好的时机告白。原本想说再缓一缓也关系,可是……究竟是谁?是如玉吗?但又不象;到底是谁?怎么能比自己抢先一步?一切,是不是仍有转机……
孙翊忽然趋前,抓住韦浩暐的手,"浩暐,你听我说……"他欲言又止,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道:"我……"
韦浩暐被孙翊如此突然的动作给嘛到了,他呆呆的让自己的手给孙翊紧紧握着,想等他讲完,后头却传来一声轻咳,韦浩暐回过头去瞧。
是独孤静!他不知是何时站在那里的,而且脸色非常难看。
"王爷。"
孙翊赶忙起身行礼。可是独孤静并不答话,似乎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顺着他的视线,孙翊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韦浩暐的手,他连忙放开,恭敬的将手垂在身侧。
王爷的脸色怪怪的,似乎不大高兴,这是为什么?
"你先下去。" 见孙翊还知道放开韦浩暐的手,独孤静这才冷冷下令。
孙翊虽觉得奇怪,但也只好再看了韦浩暐一眼,便低头离去,那一眼让独孤静看得更加冒火。
"以后不准你和他太过接近。" 待孙翊一离开之后,独孤静马上如此对韦浩暐说道。
又是命令的口吻!
韦浩暐皱起眉头,"喝酒你也管,连我交朋友你也管,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看不出来他对你心怀不轨吗?" 独孤静对韦浩暐如此不驯的回答,也皱起了眉,适才他没有打落孙翊不安好心的手,已经算是很宽宏大量了;而韦浩暐竟还任由孙翊抓着他的手,更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谁会对我心怀不轨?只有你这个大色魔才会净想着这些哩,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喜欢!" 韦浩暐对独孤静如此揣测孙翊的动机非常不高兴,再加上刚刚吻痕的事,让他更加生气,谁教独孤静要吻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一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去。
"你是怎么了?" 独孤静一把将韦浩暐扯进自己怀中,不准他离开,他今日的火气大得不寻常。"我是哪里惹得你不开心了?" 自己今日一直忙着处理别的事,可没犯到韦浩暐吧?
"都有!" 韦浩暐挣扎地想离开独孤静的怀抱,"你别一直抱着我,会让别人看见……"
这几日下来,他简直快给大家疑惑的目光给惹毛了,适才孙翊又开口问起,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好。都是独孤静的错!才没多久,两人的关系就改变的那么大,现在他更旁若无人的抱着自己,完全不管别人的目光;他是王爷,府中的人自然不敢那样看他,可是自己呢?
独孤静对于他的反抗感到非常的不开心,他扣住韦浩暐的下巴,硬是要他看着自己,"看见又如何?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直接说出来不是更好?" 他就是喜欢韦浩暐的率直,现在他这样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发脾气,才使人生气。
愤恨的白了独孤静一眼,无法挣开他的怀抱,韦浩暐索性用力捶他的胸膛,"都是你这个变态!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害我天天得被人用那种好奇的目光看着,我简直快疯了,还要被问东问西的,为什么你就不用受这样的罪!"
他又狠狠的打了独孤静一下,"色情狂!满脑子只想着那种事,也不管我的身体是不是舒服,只会逞欲!还乱留吻痕在我的脖子上,那么明显的地方,你要我怎么解释!" 韦浩暐一古脑儿的全都说出来,连他心中的不安和疑惑也全都倾泻而出,"我很烦耶,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就让你做那种事,那不是很怪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总是端出王爷的架子命令我,真的很讨厌,我才不是你床上的那些妓女,得要乖乖的讨你的欢心!"
他气得猛打独孤静的胸膛发泄,也不管会不会把他打到得内伤,更没注意到自己的嗓门实在大得吓人。
在听完韦浩暐一大串的抱怨后,独孤静倒是很冷静的蹦出一句话。
"我喜欢你。"
"咦?" 韦浩暐咻地?起头看向独孤静,"你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
"我说,我喜欢你。"独孤静耐着性子又说了一次。"所以,我才会抱你,才会想要吻你。我不是命令你,而是?你好,更有一半是出自我的私心;因为我不想让你在别人面前露出毫无发包防备的表情,那只能是属于我的,懂吗?" 他耐心的解答韦浩暐的疑虑。
原来像韦浩暐这么粗枝大叶的人,也懂得?这种事烦恼啊?真是出人意表哪!
独孤静的话忽然变的很难懂,令韦浩暐脑中霎时乱成一片,非常的混沌。
独孤静怎么会喜欢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象看得出他喜欢自己啊?就连现在,他的神色仍旧维持一贯的冷静,一点不像在告白。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做了那么多你讨厌的事,还说了那么多你讨厌听的话……" 韦浩暐吐出心中的疑虑。
"没错,要是别人敢那样做,我绝对让他死无全尸,但是你现在好活得好好的,就证明你是特别的;我愿意去包容你的一切,就代表我喜欢你。"
独孤静的解释……有些怪怪的。
"是我包容你才对吧?度量狭窄,动不动就欺负人,而且还是个大色胚,偷窥狂……"
韦浩暐还没说完,就让独孤静吻住了。
"二十次。" 好不容易离开了韦浩暐香软的唇,独孤静在他唇畔低语。
"什……什么……" 韦浩暐脸红的大声抗议:"看吧!你就是这点让我生气,完全没有接受别人批评的雅量。"
"三十次。" 独孤静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抱起韦浩暐,"而且是现在。" 胆敢如此放肆的胡乱批评自己,韦浩暐当真是不想活了。
"什么!" 韦浩暐气得打了一下独孤静,"你说三十次一定是骗人的,每次你还不都是……都是超过了。"
"还算的出来?那就是我没让你欲仙欲死了。"
这是什么鬼理论?但是独孤静一定说到做到,韦浩暐赶忙拼命的挣扎。
"不行,放我下来……现在不行!"要是让这头色狼压到自己身上去,今晚肯定是不用和戚光昊出门了。
"为什么不行?"
独孤静停下脚步问到,韦浩暐乘机自他怀中跳下。
"我晚上要和戚光昊出门逛逛。"
"嗯?"独孤静闻言眉一挑。和戚光昊出去?自己怎么没听他说起?
"天天在你的王府里,有够无聊的。我来京城那么久了,都还没有看过这城里的景象是怎么样的,当然要好好逛它一遍,这样我回去原本的世界方可以吹嘘一番啊!"
听韦浩暐这么一说,独孤静脸色一暗。回去?韦浩暐这么想回去吗?
见独孤静默不吭声,韦浩暐好奇的问到:"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我带你去。"他不想让韦浩暐单独和戚光昊相处,戚光昊那家伙不知又会教他什么奇怪的东西,说些不该说的话,他得防这点。
独孤静忽然这么说,这让韦浩暐着实吓了一跳。
"不……不好吧?"和独孤静一起出去?怪别扭的,而且他一定回限制东限制西的,那多无趣。况且,独孤静出门后,肯定会招蜂引蝶,他才不想沿途接受旁人的注目礼呢!
"有什么不行的?"他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我今晚没事,带你出去玩玩也好。"他很坚持的说道。
哎……没有办法。"那……戚光昊呢?"
"别理他。"
这……就是独孤静对待一个好朋友的态度?真是让人心寒了。
悄悄躲在旁边偷瞧的戚光昊,忍不住的摇头叹气。
想不到独孤静竟重色轻友到了这种程度,他以前怎么都没有发觉?还亏两人多年的交情,他居然?了韦浩暐而如此对待自己。不过,向来讨厌出现在人群中的独孤静,竟然会破天荒的主动要求带韦浩暐出府去玩,真是天下红雨了!看来他早打从心的爱上韦浩暐了。也罢,自己就好人做到底吧,既然促成了那两个人的好事,就别在人家要甜甜蜜蜜地出游时还去参一脚。
摸摸鼻子,戚光昊有些惋惜的起身。原本还挺期待和韦浩暐一同去逛逛京城的,因为以韦浩暐的性格,肯定会发生许多好玩的事儿,看来只好作罢了。
"喂,你也别再躲在这里偷看了。"戚光昊拍了拍躲在另一个树丛后的人。
孙翊兀自蹲着,神情黯然的看想前方。早已说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的伤心和不甘,他不敢置信韦浩暐居然会和王爷……他不是总是说他有多讨厌王爷吗?怎么会……
"嘿!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戚光昊又推了推孙翊,要他赶快回神;瞧这个仆?,竟然不自己还要爱看戏,还看到入神了,连别人拍他都不知道。
孙翊霍地站起身,动作之突然,还差点橦到了戚光昊。但他掉头就走,完全没有昔日的恭敬有礼,连声道歉也没有说。
戚光昊让孙翊的态度吓了一跳,着个仆?……神色非常不寻常,他似乎非常的气愤,是怎么了吗?
戚光昊摇摇扇子,看着孙翊离去的背影,露出沈思的表情---------肯定有问题。
 
"哇!好酷喔!" 韦浩暐忍不住叫到。
这还是自己来古代后,第一次这么接近古人的生活哩!
在长安城,夜生活其实也挺丰富的,今日南城门处就有个大型的夜市,人声鼎沸,灯亮如白昼。一个国家的富强与否,和人民是否能尽情享受生活有极大的关联,皇龙王朝的独孤焰致力发展商业和休养生息之下,早已远超当年先王在位时的富盛,几乎是人人有工作可以养家活口,自然也就有闲钱去享受生活。
韦浩暐目不转睛的东瞧西望,生怕漏看了任何一处。这种只有在连续剧上才可以看到的场景,居然完全拌到自己面前演出,真是太炫了!
他又往前跑了几步,却让独孤静抓住他的手。
"别乱跑,小心让人群冲散了。" 其实,他实在不喜欢这样人多嘈杂的地方,但是看韦浩暐如此的兴奋,不知?何,他心中也有些雀跃;喀什见他这样乱跑乱跳的,却有令他担心。
"好啦。" 韦浩暐不甘愿的撇撇嘴,小声嘀咕着:"真爱管……"
"你说什么?" 即使如此喧哗,但可不代表独孤静就听不见韦浩暐的抱怨,他将韦浩暐一把扯近自己,淡淡一笑,俯身逼视他,"再说一次啊?"他话里有着威胁。
"没,没什么。" 韦浩暐连忙摇头,免得又得被独孤静威胁要来个十几二十次的,那就完了。
两人正准备继续走下去,忽地听见旁边传来窃窃私语。
"快看,快看,那个人长的好俊哪……"
不知是哪个无聊的女人的声音,韦浩暐转头过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盯着独孤静猛瞧。
"是啊!"另一个女人也接着说道:"可是他旁边那个小孩,发色好怪喔,不知是不是外族人……"
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这群没常识的古人。韦浩暐气得白了那两个女的一眼,可惜对方没看到。
"可是,他长得真可爱呢!"其中一个女人又接着说道。
什么?韦浩暐这下子更火了,他索性别看眼,拉着独孤静就走,再听下去,自己可能会大开杀戒。
耳畔传来噗哧一笑的声音,韦浩暐停下脚步,?头瞪视笑得开怀的独孤静。
"你笑什么!"
独孤静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他浑然不决他的笑容已迷昏身旁的一堆女人。
"真是可爱哪!"他恶意的重复刚才听见的话。也难怪,着是既定的事实,韦浩暐再怎么反驳也没用,随便拉几个人来问,听到的答案肯定都会是一样的。
无视韦浩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表情,独孤静宠溺的摸摸韦浩暐的脸。
"你就认命吧。"他贴近韦浩暐,亲昵的用鼻子轻碰他的。
这种仿佛热恋中的男女才会有的亲密姿态,让旁人都忍不住多瞧几眼,脸上尽是诧异。
韦浩暐本来还没什么感觉,直到他听到适才那两个噪舌的女人的声音又响起。
"天哪!他们怎么……"其中一个女人倒抽一口气。
"好奇怪耶,两个男人……"另一个女人也不敢相信的指指他们,"你瞧,他们还牵着手!"
韦浩暐一听,才恍如大梦出醒,连红的退了一步,连忙想与独孤静拉开一段距离,更想挣开他紧握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摔不开。
"放手了!别人在看了!"他面红耳赤的斥道。
眉一挑,独孤独静像是要和他作对似,反而更加握紧韦浩暐的手,不打算放开.
"独孤静!" 韦浩暐低叫一声。他瞥见那两个女人一直盯着自己瞧,害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们爱看,就让她们看,是事实又何必在意?" 独孤静像是要昭告天下似的将韦浩暐扯进自己的怀里。
韦浩暐当然是不断地挣扎。独孤静想丢脸,他可不想陪着他一起。
越来越多人往他们瞧去,韦浩暐的脸早以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别这么丢人现眼!"他低下头低吼,想让别人看不清他的脸。
"我并不觉得丢人。"独孤静牢牢的将他锁在怀中,不准他闪躲。
做什么事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他会讨厌别人用怪异的目光看自己,是因为他们多半将自己误认成女子或是娘娘腔,那种猥琐的眼神令他冒火;但是现在,他喜欢韦浩暐,别人爱瞧就去瞧,他无所谓。
"放手!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会让人起疑的!" 韦浩暐气的咬牙切齿。
"如果你那么介意这件事……"独孤静促狭的眯起眼睛,"就回去换套女装再出来,如何?"到时候,肯定会惊艳全长安城。
"为什么是我?" 韦浩暐火大的反驳,"你穿比较适合吧!"
"上一回,就证明过你穿女装的魅力了,不是吗?"独孤静俯身在他的耳畔又多加了一句:"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巴不得立即将你的衣服剥下来呢!"他低声调笑道。
"你!" 韦浩暐的注意力完全被独孤静的话转移了,也忘记自己爱被独孤静紧拥在怀中,"你胡说什么!"他涨红了脸的否认。
穿女装这件事,真是他一辈子的耻辱!他气得打了独孤静一下。
两人靠得极近,有像对小两口似的打闹,让旁人的窃窃私语再度响起。
"他们两个……"有人又开始指指点点的,"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嘘!别乱说,你知道那个长的比较高的人是谁吗?"
"谁啊?"一个人好奇的问到。
独孤静不常出现在京城市集中,但并代表没人认得他。
"好象就是那位俊美的静王爷呢!"
"真的假的?那位盛传长相美若天仙的静王爷?"一个人惊叫到:"当今皇上的三弟?"
"对啊,我告诉你喔,上回我在……"
韦浩暐听见别人的谈论的内容,注意力马上又回到之前在意的问题上。
"别人认出你啦!"他试图用手肘让自己与独孤静隔开一些距离。这家伙,不是最讨厌别人那样说他的吗?怎么现在完全不生气?"你若不想日后听到一些无聊的传言,就别再抱着我!"
其实,独孤静小时候最亲近的人,不是独孤焰,而是独孤扬。独孤扬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他;所以,"名声"对他而言,根本不算是什么大事,毋须在意。
他看见韦浩暐这种别扭的举动,困窘的脸红的样子,也着实可爱得紧,和之前的大胆截然不同,让他想要再戏弄一下他。
"要断绝那些传言其实也很容易……"独孤静无视韦浩暐的挣扎,一手?起他尖细的下颚,"是事实,就会断了他们的臆测了。"
语毕,独孤静俯身下去,在?目睽睽之下,覆上了韦浩暐的唇。
"哇!"一旁的群?十分惊讶。
韦浩暐呆了好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当他恢复了神智后,马上就不暇思索的施以反击。
"混帐!" 韦浩暐?起一只脚,狠狠的用膝盖顶了独孤静的小腹一下。
那一下有狠有猛,独孤静捧着度子有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韦浩暐这次是来真的。
"啊……”一旁的群?们发出同情声。
韦浩暐白了脸有痛苦神色的独孤静一眼,完全不同情他。他还恨不得再多踹他几下!竟敢在这里这样对他,当真是……欠揍!
韦浩暐气得暴跳如雷,他又?起眼,气愤的看向全场睁大眼看着自己的人群。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两个男的接吻是没看过是不是!没看过我揍人是不是!"
韦浩暐撂下这句话后,就踩着大步离开。留下呆傻在当场的群?与捧着肚子的独孤静。
韦浩暐气恼的回到王府,他只要看到有个"静"字的东西就拿来泄愤。
门外的侍卫首当其冲的被韦浩暐狠狠的瞪了好几眼,因为他们衣服上绣有"静王府"的字样。
不过,他们也只能摸摸鼻子认栽,谁能料到韦浩暐刚才好端端的出了门,怎么转眼间就变了脸色呢?但是当下最重要的是,他们得把试图爬到门口石狮上的韦浩暐拦下来,因为他正打算把那块匾额拆下来。
因被侍卫阻拦而不能如愿,韦浩暐只能恨恨的看了写有"静王府"三个字的匾额一眼,那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的,据说是独孤静亲笔所书,哼!太高了,他构不到,又有两个忠心耿耿的侍卫拦着,真是便宜它了!
气恼的回到房中,韦浩暐蒙头就睡。独孤静最好别近来,否则他一定要他好看!
韦浩暐一直睡到大半夜,浑然不知有人悄悄的潜入房中,走近他的床边……
 
 
8
 
被韦浩暐丢在市集里的孤独静回到王府后,便得知韦浩暐的奇异行经,他知道他还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火大。
他踢的那一脚可让他痛弯在原地好久呢!看来,他说他曾习武的事情果然不假,在毫无防备之下,他还是积具杀伤力的;等会儿要去安抚他是,得多加防范了。
孤独静正要走到韦浩暐的房中时,却在花园里遇到在喝酒赏月的戚光昊。
"嘿!"戚光昊奸笑的向孤独静招招手,"和浩暐出去玩得如何啊?"待孤独静在他身边坐定,戚光昊有戏谑的说道:"我可是忍痛把机会让给你呢!"
径自斟了一杯酒喝下,孤独静白了他一眼,"若是你别老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我或许回多和你谈这些事。"
"哎呀,真是误会哪!"戚光昊赶忙澄清:"站在一个好朋友的立场,就山窝怎么会是在看好戏?我可是诚心的祝福你呢!"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就是想要再多看些好戏罢了。戚光昊在心中加了这一句话。
"是吗?"孤独静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家伙绝对不完全是那样想的,戚光昊明则否认,实则是好奇得不得了。
"不过,这可真是令人意外哪!"戚光昊不改本性的揶揄道:"讨厌人群的静王爷居然携着心爱的情人逛大街,肯定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吧?"
"是啊。"孤独静对他的调侃不以为意,对付戚光昊这种人,只要说出令他更加意外的话就行了。"我还当?吻了他。"
"哈?"戚光昊果然瞪目结舌。这孤独静是怎么啦?竟也和韦浩暐一样大胆起来了?好可惜哪,自己居然错过这样的好戏。"那浩暐的反应呢?"
"他踹了我一脚。"
"噗!"戚光昊刚入口的酒全都喷出来。幸好孤独静敏捷的闪过去,要不然就要被那些酒弄得一身湿了,而戚光昊则是纵声狂笑。
"你何时变得这么粗鲁了?"孤独静蹙眉说道。戚光昊在外头好歹也是不少女人所仰慕的物件,居然这么粗鲁的喷酒大笑,那些女人看了一定会伤心欲绝。
"哈哈哈……"戚光昊笑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想到孤独静被踹了一脚的样子,就让人不禁捧腹大笑;他不知道原来向来大胆的韦浩暐,竟然如此介意这种事,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明天一定要到城里逛逛,肯定会有很多好笑的描述可听。
"你继续笑吧。"孤独静懒得再理戚光昊,他站起身,"我得去看看小暐。"
"说到这个……"戚光昊终于停止大笑,正经的提醒孤独静:"今天下午,我看后花园那个仆役的神色有些古怪,你防着点吧,我怕他对浩暐有不好的企图。"
闻言,孤独静拧起眉。孙翎吗?他的胆子应该不会大到那种地步吧?
"我去看看。"孤独静大步的迈向韦浩暐在的西厢的房间。嗯……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我也去。"戚光昊也跟在孤独静的后头,往西厢走去。他发誓,他可不是要看好戏喔,他是真的担心韦浩暐!真的……
 
在睡梦中的韦浩暐被忽然抓住自己的双手给惊醒。他想要挣扎,却马上被绑住双手,动弹不得。
是孤独静吗?自己还没原谅他,他竟就又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韦浩暐气得大吼:"孤独静,我警告你喔!快点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否则我……"
韦浩暐喊不出声音了,因为来人激烈的吻着他,双手则不断地在他身上游移。
好恶心!在黑暗中虽看不清来人,但对方的吻、对方的动作,都不是孤独静,而且还令人作呕。
韦浩暐用力的挣扎,试图要推开对方,却徒劳无功。
"浩暐……"来人痛苦的低喃:"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你会接受他……"
这声音好熟……韦浩暐连忙问道:"你是谁?"
来人不回答,声音由痛苦转?激愤,"是不是孤独静逼你的?别怕,我不会再让他那样对你了,我不会在意的,我会更加的爱你。"
"你胡说什么?" 韦浩暐想要自来人的钳制下逃开,偏偏双手被缚住,让他无法顺利的逃脱。
他这样的举动激怒了对方。
"为什么要逃?"用腿压住韦浩暐的双腿,孙翎气红了眼,"你能接受他,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他又低下头去吻韦浩暐的唇,好软、好香,他要索取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韦浩暐很想如此破口大?,却发布出声音来。
孙翎的手越摸越下面,恶心感与无力感攫住了韦浩暐,他开始害怕了。
"唔……不要!放开我!" 韦浩暐死命的挣扎,心里越来越慌了。不会吧?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不济的要被强暴了?他不要啊!谁来救救他!
韦浩暐不停扭着被绑住的手,但那粗麻绳只是无情的在他细瘦的手腕上烙下深深的血痕。
孙翎用力扯下韦浩暐的衣服,粗糙的大手贪婪的感受他细腻的触感,这让他朝思慕想的身子……蓦地,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韦浩暐身上的红痕。
为什么!孙翎阴鸷的瞪着那些红痕好一会儿,他俯身想要把那些痕?灭掉,不断地允咬韦浩暐光滑的肌肤,还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 韦浩暐了解他的意图,吓得大叫出声。好恐怖,他现在才知道,让一个不是孤独静的人碰他,那种感觉好恶心,还难受!
"放开我!" 韦浩暐在感觉到对方的手拂上自己的大腿时,哭喊了出来:"呜……孤独静,救我!呜……"他颤抖着,无力的看着对方?高自己的身子,却无法反抗……
"放开他!"
门忽然被用力的踹开,是孤独静!
孙翎一看,马上飞也似的往后门逃出,戚光昊立即追了出去。
孤独静冲到床边,扶起韦浩暐,紧张的问道:"有没有怎么样?"
当他踢开房门,看到那幕景象时,一颗心差点自喉咙跳出,这该死的孙翎!居然真的敢对韦浩暐伸出魔爪!他肯定让他的下场极度凄惨!
摇了摇头,韦浩暐颤抖着身子,伏在孤独静的胸膛上大哭。刚才,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幸好孤独静来救他了,幸好……
"别哭了。"轻拍韦浩暐的肩头,孤独静柔声安抚。
"我才没有哭。"韦浩暐哽咽的回答。他才不要让孤独静看见自己懦弱的一面。一个男人差点被强暴就已经够丢脸了,他才不要让孤独静看到自己在哭。
孤独静知道韦浩暐的倔脾气,所以他只是轻声一笑,"好好好,你没有哭,只是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而已。"他吻了下韦浩暐的额头,"好大声呢,我大老远就听见了。"
"我才没有一直喊!"韦浩暐红着脸反驳:"我只喊可一声而已。"
孤独静微笑的拭去韦浩暐颊边的泪,他对自己的依赖让他高兴。
"快点帮我解开绳子啦!" 韦浩暐红着脸将手伸到孤独静的面前。孤独静对自己的一些亲昵动作,他还是不太习惯。
孤独静解开绑得死紧的绳子,在月光下看见韦浩暐手上的红痕,让他又恼怒起来。
"该死!到时候看我如何惩治他!"他气愤的骂了声,执起韦浩暐的手问道:"会不会痛?"
"还好,只是有些麻而已。"韦浩暐热烫着一张脸,任由孤独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手腕。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自己好象特别容易脸红。
看韦浩暐凌乱不堪的衣服,孤独静声音忽然一沈:"他碰了你哪里?"
没听出孤独静话中的怒气,韦浩暐乖乖回道:"嘴巴……"
旋即,孤独静霸道的吻住韦浩暐的唇,火热的像一把燎原的火,要焚烧尽刚才那人所留下的气味。韦浩暐揽着孤独静的颈项,第一次青涩的回吻了他,他只微微动了下小舌,就让孤独静狂野的缠住不放。
"还有呢?"孤独静的声音粗嘎。
两人分开时都已是气喘吁吁。
"身……身体……"韦浩暐脸红的小声回答,他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却还是柔顺的回答,不同于以前的反抗。只因为,他也想要让自己的身子再次染上孤独静的气味。他不要别人的。
"身体哪里?"孤独静让韦浩暐平躺在床上,解开他被脱去一半的衣服。
"这……这里。"
韦浩暐颤着手指比了一处,孤独静立即就低下头去。
"还有呢?"反复舔咬那处肌肤,孤独静重新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边……"
韦浩暐又羞怯的指了一处,孤独静则又再次覆上。那里是韦浩暐的敏感带,他轻颤了一下。
"然后呢?"孤独静像是舍不得离开韦浩暐滑腻的肌肤似的,贴在他的身子上问道。
伸手比了一下令自己脸红不已的私密处,韦浩暐早就羞得说不出话来。孤独静的唇也随即来到,亲昵的吻住。
"唔……"止不住的呻咛,一波波的热浪开始袭来,韦浩暐的身子在孤独静的抚触下,主动的更加贴近,"孤独静……"他喘着气低喃着。
"叫声‘静’来听听吧?"孤独静柔声命令。今日的小暐乖得让人心疼,或许他还该感谢孙翎的放肆举动呢!
望了一眼深情凝视着自己的孤独静,韦浩暐忽然眼眶一红。
这个温柔呵护自己的孤独静啊,自己总是一味的认定他性情冰冷又讨厌,却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的命令、他的管束、还有他的一切……
"静……静……"韦浩暐紧紧的揽住孤独静的肩。
韦浩暐每唤一声,孤独静就吻他一下,直到最后他缠绵万分的吻住韦浩暐的唇,与他热烈的交缠在一起……
真是的!办事也不关门,有伤善良风俗耶!
追捕孙翎回来的戚光昊没好气的替两人关上门。这次他可不是故意要看的,是孤独静自己免费大奉送,不干自己的事喔,他还怕会长针眼哩!
 
自那一晚后,韦浩暐与孤独静的关系便开始有了转变。虽然他们在人前还是打打闹闹的,但是门关起来后,当真是甜甜蜜蜜,干柴烈火。
而那一晚在夜市里所发生的事,早就传得满城风雨,王府里的人也都大概知道其中的状况,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不过……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变得和戚光昊一样,喜欢四处埋伏,等待两人上演你侬我侬的戏码。
可是,自从有一回,正当孤独静在花园里将韦浩暐的衣服剥掉一半时,一群家丁竟因争相推挤而滚成一团到他们面前后,孤独静就不再在大庭广?下做这种事了,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别人看见韦浩暐美丽的身子,孤独家的人对心爱之人的独占欲可都是很强的;至于韦浩暐,他当然也是打死不肯再在别人面前脱衣演出啦!
至于孙翎嘛……那一晚戚光昊抓到他后,原来孤独静是想对他施以严刑的;可是韦浩暐却阻止他这样做。
虽然他?此饱受惊吓,但毕竟孙翎是因为爱自己太过而犯错,而且又没有真的造成什么伤害,就由他去吧。孤独静虽不满,但也只好如韦浩暐所愿,只是将孙翎赶出王府,不再追究了。
 
时令岁已进入夏季,但是韦浩暐与孤独静还是习惯紧拥而眠,因为东厢树影扶疏,还挺凉快的。
这日,韦浩暐在孤独静的怀抱中醒来,
通常都是孤独静比韦浩暐在起,因为韦浩暐太爱赖床了,但今日却颇?反常的,韦浩暐先睁开了眼睛。
他凝视熟睡中的孤独静。他真的长得很漂亮,而且也极富男子气概,一点也不柔弱。当初自己是瞎了眼吗?怎么会认定他是个娇弱、长得像个女人的男人?他胸前还有微微起伏的肌肉呢……
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知道唇被偷袭了下,韦浩暐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孤独静温柔一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韦浩暐摸摸孤独静的脸颊,呆呆的想着。
被韦浩暐的动作逗得又是一笑,孤独静整个人散发出迷人的气息,更加俊美非凡。
他抓住韦浩暐的手,凑到唇畔轻咬一下。
韦浩暐的反应是倾身吻了下孤独静的嘴,最近他已习惯主动而不会害臊了。
"你在引诱我吗?小暐。"孤独静翻身压住韦浩暐,"那我就不客气了喔。"
这家伙,好象从来没有客气过嘛!
得到韦浩暐的默许后,孤独静则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等一下。" 韦浩忽然喊停。
"怎么啦?"孤独静有些不满。要一个刚起床又受到刺激的男人停手,可是件折磨人的事耶!
"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韦浩暐不禁暗骂自己,最近一件又一件的事不断发生,而自己又忙着与孤独静卿卿我我,压根儿忘了要回二十世纪的事了,"你想到要如何送我回到原来的年代了吗?"
孤独静原本打算若是韦浩暐忘了提,就继续蒙混过去就好,最好他是能打消念头,不想再回去。可是,他却还是不曾忘记……是自己的表现不够好,让韦浩暐不够爱自己吗?
爬梳了下头发,孤独静不再压住韦浩暐,他坐起身来。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孤独静口气有些冷。
"咦?那就是说……"韦浩暐兴奋得坐起身来,"我只要在中秋时候,跳入那个山谷,就可以了吗?"
"大概是那个地点对你们那个年代的对象会有所反映吧?月圆之时,只要你携着一样你自那年代带来的东西,往那山谷一纵,便可以回到原本的时空中。"
"那我们就马上动身吧!"韦浩暐迫不及待的说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见韦浩暐如此开心,孤独静脸色一沈,低声问道:"你真的那么想回去?"
"什么?"韦浩暐疑惑的问道:"我好想念我的家人,当然要赶快回到他们身边,相信他们也一定非常着急……"
"那你回去后,可曾想过这里也有人会一直惦着你?你一点都不留恋吗?从来都没想过我的感受吗?"韦浩暐毫不迟疑的回答让他心痛!
"那你有何曾想过我的感受?真是自私!"韦浩暐也发怒了,他干嘛吼人啊!"我想念自己的亲人,想要回去,有错吗?"
"是没错。"孤独静惨淡一笑,自己是很自私每错,但是……他爱韦浩暐啊!他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当成什么?廉价到可以毫不犹豫的抹灭掉吗?"只是,我开始在想……喜欢上你,是不是一种错误……"
韦浩暐的心口忽然一紧,孤独静说什么?他后悔喜欢上自己了吗?为什么?只因为自己想要回去原本的地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后悔了?不再喜欢我了?"他的语气中都是气愤。
"没什么。"孤独静开始起身穿衣,不再看韦浩暐一眼,"小暐,我很自私,但你比我更残忍。我的自私全用在爱你,而你的残忍……也总是对着我。你不能要求我在爱你之余,又要接受你毫不留情的离去,我做不到!"
什么嘛!自己何尝不曾挣扎过?自己何尝不曾付出过?孤独静凭什么如此断言自己的无情!他也是,也是……韦浩暐呆了一下,自己?孤独静付出过什么?都是他在享受孤独静的呵护,自己?他做过什么?一定有的!他只要再仔细想想,再努力回想一下……可是脑海里什么都没有!
韦浩暐越想越急,越急就约气,而孤独静更是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韦浩暐气得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怒吼:"不爱就不爱!以后再也不准你这个变态碰我了,大家断得韦一乾二净,一拍两散!"
韦浩暐拿起一个枕头掷中孤独静的后背……然后,掉了下来,如同他的心一样沈落。
孤独静愣了一下,随即就步出了房门,但他脸上的黯然神伤,任谁看了都会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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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孤独静陷入冷战了吗?其实,根本也没有什么激烈争吵,却一切都不对劲了。
孤独静不再来找自己、不再温柔的拥抱自己、不再同自己说笑了,韦浩暐只觉自己简直成了深宫怨妇,天天望穿秋水,却盼不到心爱之人的宠爱。
韦浩暐支着下鄂坐在凉亭中,无聊的发起呆来。
自那日之后,就没再看过孤独静了,问戚光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烦!真是烦死了!他就是搞不懂啊,为什么孤独静回忽然不再理自己,只因为自己想要回去吗?这有错吗?
此时福伯自远处缓缓走近,在韦浩暐身旁坐下,可是,陷入沈思的韦浩暐却没有发现到。
"小暐。"福伯苍老的声音响起。
"咦?"韦浩暐终于看向福伯了,"福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方才经过看见你在这里发呆,就过来看看。"福伯轻拍韦浩暐的头。"是有什么事不愉快吗?要不然怎么一直皱着眉?"
"唉……"韦浩暐叹了口气。"我想回去……"
"你想家了吗?"
"对啊,我想念我的家人,想念台湾的一切……真的很想。"不知家人们是否安好,自己的消失是否带给他们许多的恐慌和着急,怔怔的,他流下了眼泪。"可是,我又好烦……"
见韦浩暐竟然哭了,福伯赶忙像疼爱孙子似的轻抚韦浩暐的发丝安慰道:"比如哭,怪孩子,你一定可以平安回到你原来的地方的,别哭。"
"我知道,可是……"韦浩暐哽咽道:"那我和孤独静该怎么办?他现在都不理我了,还莫名其妙的对我发脾气……"
"你和王爷怎么了吗?"福伯问道。
韦浩暐红着眼眶将那日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好奇怪,我想回去有错吗?为什么就突然变得冷淡了?"他委屈的说道。
唉,也莫怪王爷会这样做了,视若珍宝的人竟毫不迟疑的在亲人和自己间,选择了丢弃自己,完全不留恋这一段感情,怎不教全心付出的他心痛?爱情……自古以来,究竟伤了多少人的心?
"小暐,我和你说个故事吧。"福伯忽然这么说道。
韦浩暐点点头,安静的听福伯开始讲述一段刻骨的爱情。
"约莫在五十多年前,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奉了主子之命出了趟远门,疏料竟在山中迷了路,一连好几日找不着回去的路。当他又累又倦,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他遇见了一个人……"
"是谁啊?"韦浩暐好奇的插嘴问道。
拍拍韦浩暐的头,福伯继续说道:"那是一位好美、好美的女子,仿佛自云端走下来般的仙女,她救了那个小伙子,并且收留他住了。那是那个小伙子人生中最美的一段岁月,与世无争的生活,更胜仙境。他并和那位仙女陷入了热恋,准备成亲,只可惜……"福伯顿了一行,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韦浩暐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个小伙子遇见一位来自平地的人,他问他是否要一道回去。小伙子在这时侯又忆起了在平地中的生活,还有待他极好的主人。于是,他问那位姑娘是否要一道走,但姑娘离不开山中的生活,她哭着要那个小伙子留下。最后……小伙子仍旧忘不了原来的一切,他离开了那位姑娘,回到平地里过着原本安逸舒适的生活,可是却总在每夜的梦中忆起那张带着泪的容?,他开始后悔,却再也不不去了……"
福伯的故事到此结束,韦浩暐呆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话:"为什么不能回去?"
"因为他的牵绊越来越多,原先可以为下的,都无法再割舍了。而那位姑娘,或许早就嫁人了也说不定。"福伯的目光望向远处,陷入沈思中。
这只是一个故事吗?为什么福伯的眼中盛满了哀伤,像是回忆、像是感叹。
韦浩暐默不作声的做在福伯的旁边,想着福伯适才话中的涵义。原本平静的生活和刻骨铭心的爱情,他该选择哪一个?若回去了,自己一定会惦着在这里的一切,到时候,是否也就会在夜里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一张令自己魂萦梦牵的脸?
"所以……"福伯突然开口打破静默:"小暐,你要自己仔细的想一想,听听自己心中真正的声音,然后去衡量取舍。"
福伯慈祥的凝视仰起脸看着自己的韦浩暐。
福伯又说道:"人和人之间的情感得来不易,相遇更是一种奇妙的机缘。王爷从以前到现在,从没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目光之中充满着温柔。皇族的生活,不若外人想的如此令人欣慕,那往往是由一层又一层的冷漠虚?所交织而成,往往会让人筑起一道又一道的心防。总之,福伯我要谢谢你带给他这阵子的快乐。但是,别忘了也想想你们之间的付出,单方面的给予,快乐是不会长久的。"
福伯拍拍韦浩暐的头,"机缘往往是销纵即逝的。仔细想想吧。但你要记住,选择一个不悔的决定,不要活在悔恨之中。"
目送福伯离去,他的话一直萦绕在韦浩暐的耳畔。
机缘可遇而不可求,不同的时空更是难得,这个他也知道啊,却还是举棋不定。单方面的给予……自己该?孤独静付出些什么,才不会有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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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根本没有时间让韦浩暐多想什么,他只知道孤独静终于主动来找自己了,但他却是来告诉他明日就要起程前往四川。
"这么快?"韦浩暐的吃惊全写在脸上。他不知道孤独静这么快就做好所有的决定了。
"恩。"孤独静微微点头,态度是冷漠而疏离的,"你说过想赶快回去,而再过几日就是月圆了,现在出发正好。"
"哦……"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的复杂思绪,韦浩暐只能轻应一声。他想要回去,却又不想如此快的和孤独静分离。只是……再多留几日,又能有什么改变?他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已要如玉帮你整理些衣物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
"那……那我得花些时间向小文他们说一声才行。"自己是想要延迟一些时间吗?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明早,他们都会来送行的。"孤独静看了脸现诧异神色的韦浩暐一眼,那一眼,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是这样的感觉,"我走了,你早些休息吧。"
事情一交代完,孤独静也不等韦浩暐回话,就转身离去了。
韦浩暐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想喊住他,却没有勇气开口,因为……他已经被孤独静的淡漠狠狠地刺伤心了。
 
 
第九章
 
清晨,韦浩暐起身梳洗完毕后走到大厅,果然见到范文晔和戚光昊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还有如玉、王嫂、福伯和阿山、阿虎。
如玉不舍的上前拉住韦浩暐的手,"韦公子,你真的要走了吗?"她压低嗓门:"那王爷他……不是很可怜吗?"
闻言,韦浩暐身子一僵,"我……总之,我是非走不可,因为我爸妈他们一定很担心……"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如玉姐,谢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你要好好保重。"
韦好走到福伯和王嫂的跟前,依依不舍的拉着二老的手,"福伯、王嫂,我会想着你们的。"他抱住王嫂,撒娇似的将头偎着王嫂的肩,"王嫂,我回去后,肯定会有好一阵子吃不下那些饭的,因为没有人煮的比你好吃!"
"傻孩子。"王嫂楼这位好,流下眼泪来,"你留下来不就得了吗?我一定天天都煮不一样的东西让你吃,留下来吧。"
韦浩暐摇摇头,离开王嫂的怀抱哽咽道:"我……还是得回去。"
此时,福伯也开口了:"小暐,你真的这么决定了?"
"嗯。"点了下头,韦浩暐走到阿山和阿虎前面,"真可恨,老是打不过你们!"他用力的各槌一下他们的肩头,"不过,还是很高兴认识你们这两头牛。"
阿山和阿虎素来寡言,时至离别时刻,还是说不出什么道别的话,他们只是拍了拍韦浩暐的肩头。
"保重。"短短两个字,却说的真诚恳切。
"当然。"韦浩暐一笑,走向戚光昊,"喂!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刻,我就勉?其难的原谅你所有没义气的行?好了,感动吧?"他撞了下戚光昊,眨眨眼睛。
"那真是我的荣幸哪!" 戚光昊挥挥手中的扇子,"一路顺风,至于独孤静,我会要他别去乱找其它女人的。"他戏谑一笑。
闻言,韦浩暐笑得有些僵,他别过眼,状若轻松的耸耸肩,"他的事,我已经管不着了。"一切都该断绝了,他要以何种身份去干涉彼此?早些习惯没有对方的日子,不是比较好吗?
见韦浩暐沉默不语,戚光昊也敛去笑意,"韦浩暐,你当真舍得?我要听你说实话。"
咬咬牙,韦浩暐选择不去正视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他走过戚光昊身边,在范文晔面前站定。
"小文……"他抓着范文晔的手,不舍得说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但是……现在已经只是所谓的兄弟之情了。"心已给了另一个人,自然无法对半分开,"可是,这不代表我就不会在乎你喔,要是独孤焰那家伙敢将你?弃,我一定会每夜诅咒他、咒?他!"
就算独孤焰真的干了这样的事,韦浩暐也无从得知吧?
范文晔失笑出声,轻抚韦浩暐的头,"我会想念你的,希望你不管在何处,都能过得安好。"
他温柔的语调和真心的祝福,让韦浩暐又湿了眼眶。
"小文……"他揽住范文晔的颈项,难过的说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他吻了下范文晔的脸颊,原本强忍的眼泪还是流下来了。毕竟他和范文晔相处的时间最久,自然会更加舍不得,"帮我跟小德子道别,阿婆那里等我到了四川后,会再去找她一次的。"韦浩暐嘱咐道。
独孤静自内室走了出来,一踏出就看见韦浩暐吻了范文晔一下,他的脸色马上一沈。
韦浩暐忘不了范文晔,却忘得了他们俩之间的这一段情,孰轻孰重,立即可以看出,这令独孤静心头一冷。
这几日,他想了很多,却总想不出一个比较好的解决之道。
韦浩暐的离去是势在必行,而自己也无法舍弃这里的一切与他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永远消失在眼前,却又无能?力。自小呼风唤雨惯了的他,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感,压得他好疲惫,却还是忍不住希冀韦浩暐能够走向自己、拥着自己,对自己开口道出他不想走,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这样的奢望却不曾实现……
韦浩暐舍下这一段感情的态度,是毫不迟疑也毫不留恋的;他不曾对自己说出他的情感,自己更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有多深。虽说自己的付出是心甘情愿,却总是盼望能有些相同的回报。对韦浩暐,他将会有道不尽的思念,而韦浩暐对自己,却不会有任何的留恋!
僵着身子,独孤静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往前走去,他呆立了许久……也罢,死缠烂打也不符合自己的个性,自己也累了,让一切淡去吧……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独孤静走向前去,"该走了。"他面无表情的韦好说道,强抑下自己想要将韦浩暐拉离范文晔身边的冲动,"马车已经备好,再不走,怕会延迟你回去的时间。"
韦浩暐想从独孤静的眼中读出一些感情,却只在其中看见如同昨日的淡漠。
他乖乖的自如玉手中接过包袱,随着独孤静向门外走去。可是,心头的失落,确实怎么挥也挥不走,独孤静不再喜欢自己了,他已经连开口挽留自己的心也没有了……
到了最后,他竟仍是奢望独孤静的给予……
     ※     ※     ※     ※
挥别?人,一路上韦浩暐与独孤静都只是安静的坐在马车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一句话。
偏偏韦浩暐是个沈不住气的人,他一直偷看着独孤静的表情,但是见他只是合上眼闭目养神,一脸的沈静从容。
独孤静闭上眼睛的睫毛浓密而长,美丽的薄唇微抿,透出淡淡的粉色,那薄唇总是攫住自己,恣意妄?的……韦浩暐轻轻咽了口唾沫。
接着,他的目光来到独孤静放在身侧的修长手指,当那双大手抚上自己的身体时,总是叫自己不由自主的发热,然后,当他潜入探索着自己时……
韦浩暐被自己突升的情欲骇了一大跳,全身开始不断地燥热,车厢内的空气也闷热了起来。
自己……自己居然只是想着就有感觉了,而且完全不看场合?是因为太久没让独孤静碰了吗?心怦怦的狂跳着,就连呼吸也开始不稳。
韦浩暐不自觉的轻喘一下,尴尬的想要压下自己的欲念,却因为那一声轻喘,让独孤静疑惑的睁开眼。
"怎么了?" 独孤静看向脸现红潮的韦浩暐,"你不舒服吗?"见韦浩暐满脸红晕,独孤静不由得担心他是否是哪里难受。
"没……没什么。"韦浩暐连忙否认。如果让独孤静知道自己居然只是看着他就有感觉,不知他作何感想……肯定会很瞧不起自己的!因为,是自己要他别碰自己的,而独孤静也早已不再喜欢他,但现在自己却还像个饥渴的女人般地期待他的宠爱,真是丢脸!
"可是你的脸很红。" 独孤静倾身要再看仔细一些,"是感染风寒还是马车太颠簸了吗?"他担心的深受探向韦浩暐发烫的额。
他冰凉的手并没有减缓韦浩暐身上的燥热,反而更令他不由自主的颤抖;独孤静温热的鼻息在韦浩暐的脸上,让他的心在瞬间跳漏了好几下。
韦浩暐不敢看独孤静,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遐想,所以他连忙将手一挥。
"我……我要到外头去!"韦浩暐挥开独孤静的手,赶忙就向车厢外走去。如果再和独孤静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自己一定会有更丢脸地反应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动,已教独孤静再次黯然神伤了。
     ※     ※     ※     ※
"两位是要同住一间上房吗?"客栈的掌柜恭敬的问道。
韦浩暐与独孤静一路风尘仆仆的来到王家庄时,早已是月升时分,独孤静便找了一家规模看来比较大的客栈投宿。
"不,分开住,给我们两间上房。"韦浩暐似乎很不想与自己待在同一个地方,还是分开住好。
不知道独孤静是这样的想法,但韦浩暐还是松了口气。因为……他又偷偷看了独孤静一眼,随即就尴尬的低下头来。如果和独孤静睡在同一张床,不晓得自己会不会主动把他压下去……哇!绝对不能!
各怀着不同的想法,两人尾随店小二上了楼,在走廊上时,迎面走来一个人。
由于烛光不够亮,韦浩暐也瞧不清他的脸,但独孤静却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位面貌白净的男子,一双丹凤眼又媚、有勾魂的。
那男子向独孤静睇了一眼,微微一笑,便侧身而过。
     ※     ※     ※     ※
夜里,韦浩暐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紧临在自己房间旁的是独孤静的房间,不知他睡了没有?很想和他说些话,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了,如果只是说说话,自己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写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了!所以,明日还是找些话题聊聊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站起身来,韦浩暐正要走到桌缘将烛火吹熄,却听到门外的走廊上有人在低声说话,好奇心一起,韦浩暐走到门口,悄悄将门开了一条缝望去。
咦?有一个男的站在独孤静房间的门口,不知在和独孤静说些什么。他将门再开大一些,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名陌生男子将手环上独孤静的肩,整个人靠了过去,"如何,我很少主动找上男人的,你能够拒绝吗?"他柔声道。
望向一脸娇媚的男人,独孤静很想拉下他令人嫌恶的手,却在别过头时,瞥见韦浩暐的房间里似乎有只脚露了出来。
见状,独孤静将原先想要拉开的手改成握住,他还微微的低下头,吻住那个主动示爱的男人。
"进来吧。"他决定孤注一掷。
独孤静的声音虽低,却能令韦浩暐清楚的听见。
那男人自是忙不?的进入独孤静的房间。
怔愣的目送两人搂搂抱抱的进入房间,韦浩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他推开门,慢慢走到独孤静房间外,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的喘息与呻吟声。他的心不只凉了一半,而是完全的被冰冻住了。
独孤静竟然现在就开始和别的男人勾搭起来?心痛和不甘互相交错着……原来这就是吃醋!韦浩暐被不断涌上来的醋意怒红了眼,独孤静他……真是下流兼大色胚!自己都还没真的走,他就开始找备胎了!他可是自从有了他后,就将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连最爱的小文都舍弃了,而他居然……在短时间内就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韦浩暐很想用力揣开独孤静的房门,可是又没有勇气,因为就算进去大吵大闹一番,又能怎么样?自己已经要回去了,再也见不着独孤静了,还管得着他的事吗?
忿忿的走回房内,韦浩暐用力往床上一倒。
这间客栈的隔音实在有够烂,因为……因为他竟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旁边房间的欢爱声:真是够了!独孤静他们是怕别人听不到吗?
翻了一个身,韦浩暐的心情更加低落了,因为他听到那个惹人厌的人妖居然一直唤着:"静、静,再多一点……"
可恶!那是只有自己能够喊的名字,他凭什么?
"混账、色摸、不要脸!"韦浩暐大吼一声,用力跳下床,开始摔起房内的桌椅。不能进去阻止隔壁那对"狗男男",干脆就吵到他们没"性致"算了!
韦浩暐一整个晚上就不停的咒?着独孤静,东西摔完后,他就开始踹墙壁。
反正上房区只有他和独孤静住而已,也不怕别人会跑来破口大?。他一定要好好发泄一下才行,一想到早上自己还呆呆的对独孤静有了反应,今晚他却抱了别的男人!
真是……可恨啊!
     ※     ※     ※     ※
隔天清晨,小二苦着一张脸环视韦浩暐房内仿佛经过一场大灾难的景象。
这个客人的睡癖还真是差。统计好应该赔偿的银两,小二便去向独孤静要钱。
独孤静扬扬眉,什么话也不说的就付了钱。
原来昨日那些奇怪的声响就是韦浩暐发出来的,他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生幻觉呢。不过,这可是代表韦浩暐很在意这件事?
思及此,独孤静望向韦浩暐,却只见他将头一撇,脸上仍是余怒未消。
原来……他的醋劲这么大啊?那自己是否可以重拾一丝希望?
"要走了?"昨夜的那名男子已不知何时走近独孤静。
"嗯。"
独孤静点点头,目光则是一直看着韦浩暐的一举一动;果然,他看到韦浩暐用着一副恶狠狠的神情再瞪着那名男子。独孤静差点失笑出声。
"等你回京城,我们再联络啰!"
那名男子无视韦浩暐一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凶狠模样,径自对独孤静眨了眨眼,要离去时还瞥了一眼韦浩暐,那一眼……让韦浩暐更加生气。
什么嘛!他那打量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轻视的意味这么明显?他算是那根葱啊!还对独孤静说什么再联络?他诅咒那男的还没回京城就先嗝庇了!
韦浩暐恨恨的看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过了许久,他才重重的停了一声:"可以走了吗?"
"当然。" 独孤静强抑着笑意点点头,"走吧。"
总觉得这是和韦浩暐冷战后,第一次感到这么开心。因为韦浩暐的醋意让他知晓他并非不爱自己,他的独占欲也是很强烈的。事情……或许仍有转圜的余地。
     ※     ※     ※     ※
接下来的日子,韦浩暐气到不想再看独孤静一眼。
自己是很喜欢他的脸蛋没错,可是现在又不禁痛恨起他那张脸干嘛长得这么好看,以至于到处招蜂引蝶!让他算算看,从那个男人开始,一路上,只要他们少有停歇,黏上独孤静的男女共有……一个、两个……五个!而独孤静居然也一反以前的冰冷态度,笑得让他觉得实在刺眼极了!害那些瞎了眼的男女,各个就像着了魔似的,舍不得独孤静离开,每个都说什么要到京城去找他。那还真是恭喜独孤静了,至少他可以确定在自己离开后,他应该不会觉得寂寞!
拼命的赶路之下,两人已然来到了四川。
他们在范文晔先前居住的屋子落脚后,韦浩暐便丢下独孤静,直奔他生活了将近一年的小村子。
原先贫困落后的村落,在范文晔提倡建设之下,开始有了生气。村子中央兴建了一所私塾,每个小孩都开始过着识字读书、努力想求得功名的生活。许久不见的王大伯新买了一头牛,还雇了位牧童帮他打理田中的事情;而李大婶现在的日子也过得清闲很多。韦好转了几个弯,就来到阿婆居住的地方。
"阿婆——"韦浩暐大老远就看见阿婆佝偻的身影在屋前汲水,他开心的奔向前,"阿婆,我回来了!"
上次匆促的告别阿婆,隔了好几个月不见,幸好阿婆的身子依旧硬朗。
"浩暐!"阿婆开心的拉着韦浩暐,端详了好一会儿,"阿婆真是想死你了,快到屋子里坐坐。"
牵着韦浩暐的手来到屋中,阿婆开心的倒了杯水给韦浩暐,"怎么会回来了?阿婆还以为你出去后,就不会想要再回来了。"她叹了口气,"那阿婆就会跟以前一样寂寞了……"
听见阿婆这么说,韦浩暐心中满是歉意。和阿婆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两人早已如同祖孙般亲密,然而这次回来,却又是再一次的向她道别,而且是永远不再回来,要他如何开口才好。
"阿婆,我……我已经找到如何回去的方法了。所以,近日内我就会回去原来的世界,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望着韦浩暐许久,阿婆才缓缓的说道:"这样啊,那很好啊,你一直想要回去和家人团聚,阿婆也不能狠心的阻止你。"她慈祥的摸摸韦浩暐的头,"傻孩子,你干嘛像做错事一样的表情?你根本就没有错。回去后,不能忘了阿婆喔!"
"嗯!我会一直、一直想着阿婆的。"韦浩暐抱住阿婆哽咽的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放心,这里有这么多老朋友彼此照料,阿婆不会孤单的。"阿婆笑了笑,"来,和阿婆说说你和范公子回京城后,可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儿?"
"可多着呢!"韦浩暐作正身子,开始叽叽喳喳的向阿婆描述起在京城的事,但是说到独孤静时,他的神情明显的落寞起来。
"阿婆,我问你喔……"韦浩暐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问道:"我喜欢上一个人,我一直在犹豫,我可以真的舍得离开她,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吗?可是我的家人又该怎么办?他们肯定非常着急。"
韦浩暐叹了口气,这让阿婆非常讶异。
打从她收留韦浩暐开始,他一直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不曾见他长吁短叹过;可见那个让他喜欢上的人,在他心中肯定占有很大的分量,才会让他犹豫不决。
"在阿婆年轻时,也曾有过喜欢的人……"阿婆忽然开口了。
"耶?原来阿婆也有爱情故事喔?"韦浩暐惊异的睁大眼问道。
"阿婆也年轻过,怎么会没谈过怜爱!"
她瞪了一眼韦浩暐,要他别再插嘴;看韦浩暐识趣的闭上嘴后,她才又开始?述。
"我喜欢的人,是一个外地人。我们原本已经论及婚嫁,谁知他却忽然想念起他故乡的生活,还问我要不要一起走。"阿婆叹了口气,"我在这里住习惯了,哪能适应外界的喧闹呢?更何况我的父母、朋友也都在这里,要我如何能?下?我哭着要他留下来,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忆起往事,让阿婆湿了眼眶。
"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再次出现。我一直没有嫁人,就是心中还奢望着他的回头;不过,想来他也许早已忘记我了吧?人生哪,有好多的决定只在一瞬间,却改变了自己的一辈子,因此遗憾就会一直存在着……"
这个故事怎么那么耳熟?好像也有人说过类似的事情,是谁呢……啊!福伯!
韦浩暐忙不?的问道:"阿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阿福。"
年轻时叫阿福,老了当然就被尊称?福伯了!原来福伯说的小伙子,就是他自己,而他思思念念的仙女,就是阿婆!
"阿婆!"韦浩暐紧抓着阿婆的手坚定地说道:"他一定不曾忘了你,他一定是时时刻刻念着你,每一晚都会梦见你!"
"你怎会如此肯定?"阿婆不解的问道。
"我告诉你喔……"韦浩暐赶紧将福伯的事说了一遍。
"真的吗?"阿婆喃喃问道:"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你确定是他吗?他不曾忘记我吗?"他连声问道,语气极?紧张。
"福伯现在就住在静王府中,是他亲口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你们两个就是一直想东想西的,才会延迟了见面的时间!"韦浩暐激动的说道:"我这就回去告诉独孤静,要他回去之后送福伯来这里,让你们再次见面,好不好?"
"可是……我并不确定是他啊!"阿婆有些迟疑,"你告诉他,我的小名叫作阿彩,如果他还记得这个名字,就不会错了。"能够再次见面,不免也使阿婆有些雀跃,毕竟是初恋情人,这有可能是相隔数十年后的重逢啊!
"嗯,我现在就去!"
能够帮上阿婆和福伯的忙,让韦浩暐暂时忘记令自己心烦的事,但阿婆可是还记得的,她连忙拉住韦浩暐。
"等一下,浩暐。"阿婆示意要韦浩暐别急着往外冲,"关于你刚才的烦恼,阿婆只有几句话要告诉你……"她轻轻拍了几下韦浩暐的手。
阿婆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在他回去的路上,不断的萦绕在韦浩暐的脑海中——
想想阿婆的过去,再看看你心爱的人吧,这样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     ※     ※     ※
韦浩暐还没走到屋子前,就让一到人墙给挡在外头。
那道人墙清一色都是女人,如同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响起。
好不容易自人墙中挤了进去,韦浩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他猜得没错,这群女人果然将独孤静给团团围住了;而独孤静则是一直维持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和这群花痴周旋着!
大家看韦浩暐怒气冲冲的挤了进来,一时之间都鸦雀无声。
韦浩暐简直快气死了,他瞪着独孤静好一会儿后才开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猎艳的时刻,可是我有些事一定要和你说,不知静王爷可有空赏个脸?"
"啊!原来你是王爷?"原本静默的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难怪你的气质看来这么尊贵……"
此起彼落的赞叹声响起,每个女孩眼中除了爱慕外,还出现了想要跃上枝头当凤凰的渴望。
独孤静还是笑吟吟的看这种人。
韦浩暐都不知道独孤静在何时变得对陌生人如此亲切了!他气得一把扯住他,"先进屋子再说!"
他把他拉进屋去,然后用力地关上门,将那群嘈杂的女人隔在门外。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独孤静面不改色的问道。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暗笑很久了,从他一看见韦浩暐气鼓着腮帮子走来时,他就注意到了。韦浩暐吃醋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早知道这样会让他更重视自己,在王府里早该用上了。
不想让独孤静发现自己的醋意,韦浩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一些,"你派人将福伯送来这里,有个人想见他。"
"哦?是谁啊?" 独孤静狐疑的问道。原来韦浩暐所说的事和福伯有关啊!着让他有些失望。
韦浩暐将福伯和阿婆的事?述了一遍,并做下结论,"所以,你别将人家给拆散了,赶快要人回去通报,将福伯平安接来这里!"
"原来如此。" 独孤静了然的点点头。其实福伯并不是一开始就在静王府工作,他原先是宫中的侍卫,后来才被分派到他的王府来做事。"我马上就写封信要人送达京城。" 独孤静爽快的应允。
福伯在府中工作向来尽责,而自己更将他视若亲人般敬爱。现在福伯年老了,他一直想着该如何回报他会比较好。得知他有这么一个心愿,能够帮上一些忙,他自是义不容辞。
 
 
第十章
 
  若照独孤静所言,明日就是月圆之日了。
  韦浩暐倚着窗子,对着外头皎洁的月亮发起呆来。
  四周安静无声,只有哪哪的虫鸣和夜枭的叫声,使得这样的夜晚更显孤寂。
  他心中的不安和疑惑越来越大多,为什么越到分开的日子,独孤静就表现得益发镇定,完全不想挽留自己,还优闲的四处游山玩水兼"采花"?相反的,自己则是一日比一日更不安,害怕的不是能否顺利回去,而是独孤静是否真的已不再爱自己。
  福伯和阿婆的话一直悬念于心。福伯要自己去抉择一个不会后悔的决定,但无论是家人或独孤静,他都难以定夺,即使已经到了这种时刻;阿婆则是要自己去想想她的境遇,再想想独孤静。可是,经过多日来所观察的,他实在不觉得独孤静会因为他而终生不再喜欢任何人,其实是自己会躲在棉被里偷偷哭泣吧?可恨的大色胚!他大概巴不得自己快点回去,这样一来,他又可以重回他风流快活的日子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独孤静。因为他对自己付出这么多,但是自己什么都没能给他,到最后发现自己爱他爱得这么深时,独孤静却已被伤透心,不再爱恋自己了。这根本是自作自受嘛,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因为都到这种时候了,独孤静竟还对自己不理不睬!
  不行!他才不要一个人在这里伤心难过,他也不要抱着受伤的心回丢,干脆去找独孤静说个清楚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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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浩暐紧张的敲敲独孤静的房门,门随即就被打开了,独孤静显然也还没睡,他高大的身形倚在门边看着他。
  "我……"韦浩暐吞吞吐吐的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呵!总算是主动来找自己了。
  独孤静故件淡漠,"可以,不过别太久,我很累。"他让开一步让韦浩暐进去。
  什么嘛!耍什么大牌!韦浩暐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进房坐下。
  独孤静也坐了下来,"有什么事吗?"
  绞着手指,韦浩暐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劈头就间独孤静还喜不喜欢他吧?
  看见韦浩暐欲言又止的窘态,独孤静索性打了个呵欠,"你若没事,就回房睡吧,我今日四处闲晃了好久,也很累呢!"
  "你和谁出去了?"韦浩暐试探性的问道。
  "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行踪吧?"独孤静微微一笑,笑得有礼又疏离。
  听到独孤静这样回答,韦浩暐打从一进门所受到的委屈,还有这几日下来累积的醋意和怒火,全都一并爆发了。
  韦浩暐气得站起身来,走到独孤静的面前。
  "到底是哪一个?"是那个长相秀气的?还是那个看来还算可爱的?或者是又有新的女人黏上来?
  笑笑的摇摇头,独孤静仍是不愿回答,他又丢了一句令韦浩暐气炸的话。
  "这些你应该管不着吧?"
  "我为什么不能管?"韦浩暐大吼。
  "你已经选择离去,我也就不用再对你负起任何的责任,所以我高兴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没有关系。"独孤静冷淡的说道。
  "为什么没有关系?"韦浩暐气得抓住独孤静的衣襟用力往上一提,"你说,你到底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几个人?"他扯开嗓门地质问,简直就像是在逼问在外偷腥的丈夫。
  "唔……"独孤静竟也真的努力算了起来,"五个……不对,应该是七个……咦?又好象不是……"
  "我告诉你,是十二个!"韦浩暐讲得咬牙切齿,也更加用力的揪住独孤静的衣襟,"我有了你之后,连最爱的小文也舍弃了,而你居然……"
  "我并没有背着你乱来啊。"独孤静抓住韦浩暐的手,将他扯离自己已经被揉皱的衣襟,"在我们还没分手时,我一直不曾找过别人。但是,现在是你主动要断绝我们的关系,我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欲望要纾解。"
  独孤静说得轻松,韦浩暐却听得怒火直窜。
  "我也有啊!"想到自己之前在马车上的那种蠢反应,韦浩暐只觉得自己羞愤又难堪,"又不是只有你……"他委屈的红了眼眶。
  "你可以去找别人,我并没有限制你……"独孤静双手一摊。
  "我就是不要嘛!"韦浩暐开始抹掉眼角的泪水,"不分平!为什么你可以,我就没有办法……"为什么独孤静都有一群人自动送上门,而自己却乏人问津……不对,这不是重点,而是自己真的好气,气自己只对独孤静有反应,而独孤静却是谁都可以!
  "什么?"独孤静被韦浩暐不清不楚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呜……"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不断掉落,韦浩暐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如此难过,只知道心头五味杂陈,但是最明显的是心酸。"我要你抱我……"
  闻言,独孤静又是一愣。
  "咦?"他没料到韦浩暐居然会拉下脸来求自己碰他。
  见独孤静居然没有动作,韦浩暐也不知所措。对于自己忽然蹦出的那句话,他也觉得羞耻;但是独孤静没有反应,更让他难堪。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韦浩暐一咬牙,整个人一屁股的坐到独孤静的腿上。
  "抱我啊,你不是说你要纾解,我也想要啊。"韦浩暐涨红着脸,搂着独孤静的颈子吼道:"快一点啊,这样不是刚好?你想要,我也想要!"
  独孤静盯着韦浩暐发烫的脸蛋看了好一阵子,他并没有听到韦浩暐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所以……还是先按兵不动吧。
  "我是想要。"独孤静拉下韦浩暐搂着自己的手,"但对象并不一定是你。"
  韦浩暐的脑海里轰的一声,乱成了一片,他只觉得胸口一片空荡荡的,更没有办法去思考。只有一句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着——我是想要,但对象不一定是你。
  独孤静真的不要自己了?
  韦浩暐呆滞的看着独孤静许久,最后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你不要我了?呜……"韦浩暐大声地哭吼着:"你明明说我是特别的,还说你喜欢我!"愤怒的拳头点点的落在独孤静的胸膛上,韦浩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亏我那么爱你,你居然那么快就不要我了!呜……你说!你是看上哪一个!"
  强忍下想要将哭得伤心欲绝的韦浩暐揽进怀里的冲动,独孤静只是垂着手不理会韦浩暐的哭闹。
  韦浩暐索性凑上去拼命吻独孤静,希望独孤静还会回吻自己。但是他却因此更慌了,因为独孤静根本不?所动,完全不同以前的热情。紧抓着独孤静衣襟的手已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了,韦浩暐颤抖着想去碰独孤静的欲望,却被他一把抓住手,不让他继续下去。
  幸好自己及时阻止了韦浩暐的挑逗,独孤静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真是好险,自己可不是圣人君子,会对韦浩暐的触摸毫无反应。如果自己因一时间忍不住了,那这几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很抱歉。"独孤静的嘴角勾起一个生疏的浅笑,"你这样做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也请你从我腿上下来。"否则他这样乱动乱扭,着实让自己很难把持得住呢!
  没想到自己主动的索求居然得到如此伤人的响应!韦浩暐伤心的垂下头,静默不语。
  瞧韦浩暐突然低下头不再说话,独孤静也有些疑惑。他原本以为照这样的局势看来,韦浩暐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死搂着自己,嚷着不和自己分开才对啊,怎么他竟安静了下来?
  独孤静低下头想要看清韦浩暐的脸。讵料韦浩暐突地?起头,差点撞到独孤静的下颚。
  只见韦浩暐满脸泪痕,一双大眼也肿得像核桃似的;他紧抿着唇,盯着独孤静瞧了好久、好久,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呃……"独孤静这下子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了,情势已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外。所以,他也只能呆呆地凝视着韦浩暐。
  然后,独孤静看见韦浩暐的眼里彷佛窜起一苗充斥着怒气的火光——它逐渐地延烧开来,成?燎原之火。
  原本紧抿的唇变成咬牙切齿,韦浩暐自独孤静的腿上跳下,然后……他抄起之前坐的椅子,劈头就向独孤静掷去。
  那张沈甸甸的椅子,少说也有五、六斤重,它来势汹汹的朝独孤静那张俊脸飞去。
  独孤静连忙往后一仰来闪过那张椅子,用脚勾住桌脚以免连人带椅地跌倒。
  当独孤静再度坐稳身子时,已是汗流浃背,冷汗涔涔。
  开玩笑,那可不是先前的鸡腿耶,而且还在这么近的距离朝自己砸来,能够闪过还真是谢天谢地!
  就在独孤静惊魂甫定,暗自庆幸之时,韦浩暐终于开口了。
  "你别得意!"韦浩暐见椅子没砸中独孤静那张招蜂引蝶的俊脸,胸中的怒气翻腾得更加汹涌,他动作迅速地夺门而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见韦浩暐突然冲出去,独孤静也连忙跟了出去。
  呃……他这帖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小暐又要做什么"惊人之举"了?该不会是要拿刀子来手刃亲夫吧?
  只见韦浩暐冲进房里,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出来,但至少可以确定不是亮晃晃的刀子。
  韦浩暐冷冷的扫了站在门边的独孤静一眼,随即他就往外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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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浩暐一边跑,一边恼怒的想着,独孤静想甩掉他?哼,他才不要让他称心如意!居然在抱了自己、让自己整颗心都陷下去后,才想要一拍两散!他每日每夜都在苦恼难过,还?了不能回报独狐静而懊悔不已,看来自己是让人给糟蹋好意了!
  以前都是独孤静热情的索求自己,现在他居然敢说自己的碰触让他觉得不舒服!怎么,到底谁才是色迷迷的登徒子啊?
  思及此,韦浩暐奔得更急,一眨眼,他就来到那座神秘的山崖,他站立在崖边,山风将他的衣袖吹得翻飘飞舞。
  随后赶到的独孤静看见韦浩暐居然站立在崖边,他的一颗心彷佛霎时停止跳动般。老天!小暐怎么站在山崖上?那底下就是深谷啊!月圆之日还未到,现在他若跌下去,铁定是会粉身碎骨的!
  夜里的山风强劲,一阵风吹来,吹得韦浩暐的身子摇晃了下。
  独孤静骇得提气唤这:"小暐,快过来!"天哪,小暐该不会是想以死来表示他的怒火和不甘吧?让他吃醋只是一极手段,自己并不是真的不再爱他了啊!
  独孤静连忙往前踏了几步,想要阻止韦浩暐做傻事。
  "哼!"韦浩暐完全不理会独孤静,他冷冷瞥过头去,然后身形一动——
  "小暐!"独孤静大喊一声,他往前一踪,想要抓住那似乎要跌落山下的纤弱身子。
  他迅速的伸出手,却让韦浩暐给格开了……咦?怎么韦浩暐还好端端的站着?只是,手上的那堆东西全不见了。
  "你……"独孤静喘着气,语调不稳的问道:"你刚刚……"不是要跳崖吗?
  只见韦浩暐秀眉一竖,恶狠狠的朝独孤静的方向踏前一步,不再站在陡峭的崖边,"想甩了我?天下没这等便宜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咦?"独孤静的黑眸中尽是不解。
  "你是想等我回去后,就开始天天寻花问柳,是吗?"韦浩暐戳着独孤静的胸膛怒道:"你是不是想着,反正对我早就厌了,所以我回去,正好称了你的意?"韦浩暐突然扬起一抹自鸣得意的神情,"我偏偏就不顺你的意,我偏偏就要赖定你,怎样?"
  哼,他不回去了,他就是要对独孤静死缠烂打的,让他以后的日子里都被自己牢牢看着,不能在外面乱来!所以,他把所有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东西全丢了,这下子就算独孤静是用八人大轿来?,也送不走自己了!
  独孤静原本满是疑惑的目光转?了然,最后他轻笑出声。小暐,终于自动留下来了。
  "你笑什么?"韦浩暐瞪着笑停开怀的独孤静。
  他的笑意中好象还有点邪恶?可是自己在报复他耶,为什么忽然有种屈居下风、自动跳进陷阱的感觉?
  独孤静往前踏了一步,将韦浩暐整个人纳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住。
  "你总算是肯留下了,小暐。"独孤静满足的吁一口气,"这就没枉费我花这么多的心思。"
  啥?独孤静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韦浩暐呆愣的任由独孤静轻啄自己的唇,思绪一下子转不过来。
  难道……
  倏地瞠大眼,韦浩暐一把将独孤静由自己身上推开。
  "你骗我!"
  独孤静俊美的脸上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猜对了。"他将韦浩暐重新拥入怀中,无视他的挣扎,"小暐,你好会吃醋呢,害我差点招架不住了。"
  原来……原来从头到尾,自己都让独孤静怖下的陷阱给耍了!
  韦浩暐气得本想破口大?,但,他随即想到一件事。
  "你和那个男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韦浩暐沈声问道。
  "呵……"早就知道他肯定会问,独孤静亲亲他的脸后,才解释:"他是真的想要勾引我,但是进房后,我和他达成协议,我给了他一笔钱要他帮忙演戏。"
  原来,那个男的是看上独孤静衣饰华贵又长相俊雅,纵使不能鱼与熊掌兼得,有些外快赚赚也是不错的。
  那自己听到的那些声音不就是他们两人所假装出来的?这一路上独孤静和别人眉来眼去的一切,也全是假的?他这一路上独自生着闷气、吃着飞醋,丢脸的主动要求独孤静,甚至还?此而下定决心不回去,这……都是独孤静算计的结果?
  韦浩暐的脸绷得死紧,而独孤静则是在一旁猛陪笑脸。
  "生气啦?"
  不生气……才怪!
  火大的韦浩暐一拳就要朝独孤静招呼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独孤静俯身就想吻韦浩暐,却让他用力踩了一脚,只好乖乖地放开手。
  刚刚还哭着要自己抱他,现在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就变了个脸啦?
  "大骗子!你别想再碰我了。"是回不去了,可是他也不想这么快原谅这个卑鄙的小人!他一扭头,打算来个眼不见?净。
  孰料,才走没几步,韦浩暐就让独孤静自后头拦腰抱起。
  "做什么!"
  韦浩暐两脚不断乱踢,想要踹开独孤静,却都让他巧妙的避了开。
  韦浩暐涨红着脸大吼道:"放开我,我还在生气!"
  "好啦,别再乱吼了。"独孤静踏着轻快的脚步,抱着韦浩暐往屋子走去,"我就乖乖的让你缠上一辈子,这总行了吧?"
  忆起适才因为吃醋而脱口而出的话,韦浩暐红着脸大声抗辩:"你少臭美!"
  "好吧,那就我以身相许,赖定你了,可以吧?"
  "不要!"
  "可是你刚刚明明一直吵着说要的啊。"独孤静轻笑的逗他。
  "我……"羞得全身发热,韦浩暐还是怒斥道:"我才没有,是你幻听……"
  "别再?这种事嚷嚷了,留点体力吧。"
  此时独孤静已经将韦浩暐抱入内室,将他放倒在床上,他依旧维持浅笑,但眸中却晕染上一层情欲。
  "接下来,才是重点……"他吻住韦浩暐柔软的唇,品味刚才就想要重温的滋味,"如果你当真那么想叫,就从现在开始吧……我会让你一整晚也停不下来。"
  韦浩暐想开口骂些什么,却又让独孤静温柔的封住口;诱惑的情欲挑动心中的渴望,瞬间填满之前他一直因猜疑而不安的心房。
  算了,都留下来了,如果不找张长期饭票,好象也不行。
  缓缓张开手臂,韦浩暐终于主动拥着这个奸诈又老爱欺负自己的恋人。
  房外,山风细细,鸟鸣轻轻……呃,门好象又忘记关了……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