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啊……还要…我还要…深、再深一点……掼穿我…呃…呜呜……」傅书恒娇媚喘著,吁吁夹著大声哭喊,一声高过一声,声音娇媚的就要滴出水来,最後竟因无法承受高热哭了出来。
简天成浑身汗的再度用力撞击,一下接一下顶著身下那个被逼的哭喊出声的不知羞耻的人,努力的将一直将那藏在喉咙中美好的呻吟声,撞击的吐出美妙的声音,那是他一向爱听的声音。
在这个空间除了两人的声音还带有撞击肉体的噗吱的水声暧昧声响,引人暇思且淫秽,上方撞击的人像是遇上了不共代天的仇人,死命的往身下的人猛击,承受的人尖叫哭泣,就像是想要把心中那股委屈全喊出来,这不像是一场欢愉的性爱,倒像是仇人相见般的相互撕杀。
简天成不满的看著傅书恒一完事就迫不及待的往浴室冲,顿失温度的他,对毫不留恋且决绝对方让他痛恨著眼前毫无心肝的人。
浴室传来冲洗的声响,简天成无声的自嘲後站了起来,他朝浴间淡淡的说:「明天齐翼会来。」
蓦地冲水的声响停了,简天成笑了,他知道对方听见了,他紧接著走进浴室看著站在一室水气中的丽人问:「你想要我做些什麽吗?」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但他说的好是明天天气晴朗一般。
傅书恒亮丽的眸子看著简天成,笑的倾城倾国,他明眸有著一丝郁抑,闪眼即逝,他一转眼微露皓齿的说:「就给他你想给他的吧!」他当然知道简天成这麽说是什麽意思,只要自己说上一句对方就连天上的星星都能给他弄来,虽然这麽说有点老套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那十几亿就这麽白送给了齐翼。
他雪白如玉的身子朝简天成身上依偎,姣好的面上带著一丝讨好。
简天成伸手抚著那如玉般的脸颊,轻吐著伤人的话:「所有的成功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给我什麽?」
这话,伤人也伤自己,但他顾不得自伤,谁让他爱上了,爱上了便是输。
「咦?」傅书恒眨了眨眼,他想不出这权势通天的人还少些什麽。
「您想要什麽?」他问,问了他也给不起吧,谁要他只是倚附在他这颗大树下的小花罢了,淫秽肮脏的任人采摘。
「你!」简天成看著眼前的人说。
这人的没心没肺他不是第一次见识,他要的,这人不会不知道,抬手抚著对方心房上的伤,这伤差一点要了他命,简天成一脸心疼,什麽不快都在看到这伤痕後丢到了一旁。
傅书恒侧头轻声说:「我全身上下都是您的啊!」
他是他的禁脔、他的玩具,他对他有绝对的支配权,自己的去留全看他,他为什麽还要对自己说出想要自己的话呢?
「你的心……从不在我身上!」简天成指责著,这人将自己对他的好认做是理所当然,也接收的毫不愧疚,他不知道他还能对著这样的他多久。
「心?」傅书恒喃喃的念著,蓦然抬头对著自己的主子一笑:「您找一个玩物要心?这太可笑了!」他笑的眯了眼,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简天成抿了嘴,他不想看这人这麽笑,因为他们都是被抛弃的人,他爱他,他不爱他,他爱著他人,那个他人也只是利用他获取想要的东西。
闭上了眼,简天成想著:算了!至少这人还在自己的眼前。
他不想未来,只想著现在,只要现在能……及时行欢!
拨开对方那头微长的发,他重重的咬上他的肩,手抚上了他的腰抬起了他的腿,再度硬起来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刺穿他那小穴,一场激烈的性事就此展开,在欢愉的背後留下无数的心伤……
【1】
齐翼是个热衷政治的政客,年近40,长的一副诚恳模样,说话轻声细语,却又铿锵有力,初初给人温良的印象,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那副好相貌下带著无数的计算,是那种给人一块钱事後十倍收回的人。
齐翼不是第一次来见简天成这人,但他知道这人绝对有自己可以巴结的地方,在台湾这人没没无名,他却有著能指挥南北黑道角头的能力,有著地下皇帝的称号。
简天成虽然是道上的人,却也是漂白过後的商人,手上握有无数房地产,是房仲业界第一人,旗下还是跨足了餐饮、娱乐事业,事业也算是遍布全世界,听说他连华尔街都能支配,当然这些事业他是交待下面的去管理,否则有著这一个大的事业王国的人又怎会没没无名?
这样的人,又怎会被超级政坛之星会认识,齐翼是在一个政商餐会中无意听人提起,著人调查出来的,经过长期间的接触,才勉强得到这人同意见上一面。
简天成当然也知道齐翼是什麽样的人,不过他不能拒绝对方的来访,这种私下的拜访有时能带进庞大的利益,虽然他不将那丁点金钱看在眼中,但这世上有谁会嫌钱多,他看著对方想知道对方的来意。
「齐委员难得有时间来探望小弟,有什麽事需要我帮忙吗?」他在心中暗笑,这个目前当红炸子政客,应该要脚不著地的四处巡视,亲近选民,又怎会无事登三宝殿,何况他很清楚自己对他的帮助不大的情况下。
齐翼微微一笑,口中有著不谅解:「天成一向事忙,想见上一面都难,今天好不容易能见上一面,说什麽帮不帮忙的?」
这时管家奉上茶品,稍稍打断说话。
跟著齐翼来的男孩软若无骨的倚在齐翼身旁,一双明亮亮的眼好奇的打量著简天成,眼中有著未经世事的天真,配上秀美脸庞给人好感无数。
简天成很不喜欢利益式的礼物,但是总还是有人会为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奉上大笔钱财、名器、名画,甚至还有名为宠物、玩具的人型玩物,各个面貌漂亮身材姣好,说话娇娇滴滴的像是黄莺出谷般,对人是软若无骨百般撒娇,那大大明亮的眼彷佛能滴出水来,红豔豔的小嘴一嘟,眼睛一红,就让人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拿出来讨好他们。
简天成一点也不喜欢那些说两句将人身上靠的生物,所以他明文规定了,要来拜访可以,要拿钱财、名器、名画来拜托他也行,但不许拿活生生的人、事、物来烦他,知道他脾气的人全都小心奕奕的避开他的禁忌。
简天成看著这个拿眼看著自己的男子,清楚的知道这人是齐翼的目的,他想将这个男人放在自己身边。
真不知齐翼知不知道自己习惯,竟想把人留下。
齐翼也不知道从那找来的小人儿,软若无骨的倚在他身上,一双明亮的眼似乎好奇的打量自己,若有似无的勾惑自己,这让简天成很感兴趣,不禁多看小家伙两眼。
傅书恒见简天成看向自己,害羞的躲进齐翼的身後,齐翼见状大喜,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将书恒介绍给这个会对自己将来有很大帮助的男人,将傅书恒从身後捉出来说:「书恒是我最近从某人手中买来的小朋友,我正在帮他找收养人。」他说的隐晦,掩藏傅书恒那见不得人的身份。
简天成有趣的听著齐翼胡说八道,心中自有定论,他看著齐翼手中的男人,这男子说大不大,应该还不满20,还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不过这年纪应该还是要在学校中读书的孩子吧,不应该是个任人的玩具。
看样子还算乾净,应该还没染上不良嗜好,他若有所思的瞟了那男孩一眼。
这人虽表现出一副无害需要人怜宠的神情,简天成却在对方眼神中看出算计,可见还没什麽经验,不然就是在这方面成了精。
顿时,简天成对这男人有了兴趣,他现在无聊著呢,找个人玩玩也好。
「把他给我吧!」
齐翼简直不敢相信事情竟会这麽简单,这人不像他听人所说,那般难缠,掩饰内心的狂喜的他面露难色:「我听说兄弟你不喜欢收这类的……」
简天成好笑的看著齐翼做戏,不说话。
这种口是心非的人他看多了,他可是天天与这类的人相处。齐翼,算不上一流,不过看在他这麽娱乐自己的份上,他可以当作不知道。
齐翼拿眼瞟著不说话的男人,心中汗如雨下,对方不愧是统驭南北黑道的大人物,那股不怒而威煞气,真不是他这个文化人能抵得住的。
「……如果你喜欢书恒的话,我就将他留下。」
给逼到浑身是汗的齐翼好不容易在对方的目光胁迫下说出来,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了一下,转头看著拉著自己的人,只见小家伙眼中有著委屈,朝他直摆头。
「怎麽了?」
「我不要留下来!人家只喜欢齐先生。」傅书恒眼中已经有隐隐泪光。
「……,不行!你跟著天成会有好出路的。」齐翼被傅书恒的泪水震了一下,这时的傅书恒绚目的让人移不开眼,他眼中射出冷光要这人别作戏在自己身上,嘴中却不停地说著劝小家伙留下的话语。
嘟著嘴,傅书恒在心中暗笑,扭著蛮腰脚下的脚直跺,不依的赖著齐翼,泪眼汪汪的看著对方。
在齐翼好说歹说下,小家伙才点头答应留下。
简天成看戏般的看著眼前像是要上演的离别戏码般,一点也没阻挠的意识,他好奇这一对能演到什麽时候。
「来见见简先生。」
齐翼拉著人来到简天成面前朝小家伙说著,简天成看眼前这一对,有耐性听齐翼说废话。
小家伙眼眶红红的瞪著自己,对自己彷佛有不共代天之仇,刹时他全都明白了。
简天成好笑的看著傅书恒,他不明了齐翼有什麽样的魅力竟能吸引著小家伙爱上,好吧!他这一次就做一次棒打鸳鸯的坏人好了。
明白自己坏了小家伙的好事,简天成无良的想。
「简先生。」傅书恒不情不愿的喊了声。
「叫什麽名字?」简天成问。
傅书恒看看齐翼,才别扭的说:「傅书恒。」
简天成讶异,勃然大笑,这让傅书恒很是难堪,他想他知道对方在笑什麽,一个任人亵玩的玩具,竟会有一个正常名字。
傅书恒一点也不喜欢这名字,不论是姓或是名都一样,不过就算是这人也不用笑的那麽夸张吧。
委屈的看了齐翼一眼,眼中泪花又起,像是在控诉著简天成一般。
「天成……」齐翼看简天成笑的不可遏抑,露出尴尬的神色。
简天成摆摆手,回复正常神色:「好吧!书恒是吧?」见小家伙忿恨的点头他才又说:「进了这里,就是我的人,在这里只有我说的才是一切。」简天成的话说严厉,他本就是号令的一方,说出的话有一定的压力和威信。
傅书恒听简天成说完,很明显的人一怔,像是被对方的气势给压迫到了,又似乎想起什麽的似的带著一脸惊惧看著对方缓缓点头。
打从一见面他就知道这男人不同於他以往服侍那些急色的主人,这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霸气天成,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副笑意盎然,可傅书恒完全看的出来,这人在玩著游戏,如同猫捉耗子般的玩弄,一但这人翻起脸来可说绝对是六亲不认。
「知道了,先生!」面对简天成的警告他小心奕奕回答。
简天成满意的看著眼前变的乖巧的男孩,别有所意义的说:「你乖的话,在某些事上我也许能帮上齐议员的忙。」
傅书恒再一愣,惊讶的眨著大眼说:「真的吗?」他好似忘了简天成刚才对他的威压。
先给一棒,再给糖吃吗?
傅书恒心中不屑地嗤之以鼻,不过他可没胆的表现出来,他表现的就像一般得到礼物的孩子一样。
从男孩眼中看出欣喜,简天成在心中大乐,心想:这心思一点也藏不住,怎麽能为齐翼做好事?
再看看齐翼旋即又想:这狐狸是从那找来这麽有趣的小家伙?这想家伙若不是真的就是个性,就是特别会演戏。
早从傅书恒眼中看出他与一般人不一样的简天成一点也不相信眼前的男孩还保有他应有的天真。
不过简天成也不在乎眼前这两人想做什麽,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过渡的游戏,就算他们再怎麽会计算他也顶多只是损失一笔金钱,而钱却是他在这世上最不需要的东西,要知道,一个什麽都不缺的人,早就对任何东西都不执著了。
齐翼心中是激动的,看著一向神秘的简天成竟轻易的接受了傅书恒就知道他所选择人没有错,如果傅书恒做的好,以後的他可以不用再愁烦他的党和选举资金的不足了。
他小心的看著自己带来的男孩,这男孩大胆的敢以自己来做交易,跟自己换取某样利益,那时的他看著眼前的男孩就知道,他该做些什麽,这是场赌博,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现在他成功的将人送进来接下来的全看他的,拿眼看著男孩要他明白什麽是他该做的,但半天却没得到对方的回应,气的他咬牙却又没办法。
齐翼走了,傅书恒望著前主子离开,眼中带著不舍,但是乖乖的站在新主人的身边送客。
「舍不得吗?」简天成问著带著一丝惆怅男孩。
傅书恒顿了顿没说话,转过头看了未来的主子一眼说:「没!只是在想我又换了个主人。」
这几年他换了不少主人,在游走个各性格主人之间,早就练就了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的本事。他是今天才跟著简天成,看来又是一阵适应期。
「坐下吧。」简天成率先坐回沙发,一派优雅的说:「会些什麽?我可不养閒人。」他才不管傅书恒跟了多少主子,只要能取悦自己就成了。
「我只会撒娇。」傅书恒依靠进简天成的怀中,用手指刮著对方的脸。
「还会侍候人,先生想试试吗?」这种事他早做的驾轻就熟,连害羞都省了。
简天成皱眉没说话,本身体温就高的他十分厌恶他人的体温,所以他憎恶他人的碰触,不过这男孩的体温令他讶异,他反手握住傅书恒的手说:「你的手很冷?都没吃饭吗?」他的体温偏高,傅书恒手上的温度对他来说刚好,虽说如此,简天成可不想要一个体弱多病的玩物,那会使他玩兴大减。
傅书恒手下一顿,随际笑了:「我天生体温偏低,还请您别在意。」他玩性不减的玩弄对方藏在裤下的分身,将覆盖在的分身上的布料用手按压,然後将慢慢成型的东西圈住顺著那痕迹在上面滑动,人俯靠近对方面颊,红豔的唇贴近对方紧抿有型的薄唇。
「是吗?」竖起一指,恰恰点在傅书恒的唇上,简天成说:「我不跟来历不明的人接吻!」他拒绝的很直接。
傅书恒眨眨眼,虽然有些委屈,但却也领会其意,知道人都是有些怪僻,尤其是权利越高的人,眼前这个人既然会是齐翼极力巴结的人,自然也不少怪僻,他将红唇转而向下,用洁白的牙拉下了新主子的裤子拉鍊,隔著内裤含住那隐约的硕大,他熟练的吮吻,吮吻的声音吱吱作响,淫欲而暧昧。
简天成冷冷的看著傅书恒,帅气的嘴角一弯,表情是很享受的。
「你不是很喜欢齐翼吗?怎麽他才一走就变个人?」
蓦地打了个寒颤停下动作,他表现有这麽的很明显吗?对齐翼临走前他还故意的对对方暗示都当不知,他呆愣的看看他的新主子。
他不会因为这样就生气吧?傅书恒面对简天成总是有种害怕情绪,这让一向轻松游走在个各不同个性主子的他心惊胆跳。
惊觉的看著这男人,要知道一个沉醉在性事之中的人,却能毫不犹豫的试探自己,这表示这人极不易讨好,抬起头心慌的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看面前的男人:「现在您是书恒的主子,所以书恒只喜欢您。」一般的人都爱听的话,他不会不喜欢吧?
简天成呵呵大笑,标准的正确回答方式,不过他早从傅书恒眼中看出来对方对自己言不由衷:「想必你对每一个主子都这麽回答吧?」
抬手支起小家伙的下巴,强迫他看著自己说:「我不会介意你喜欢谁,你可以抱著喜欢齐翼的态度来服侍我,在我眼中你不过就只是一时的玩具而已。你喜欢谁我不在乎,只要记住,讨好我,想要什麽我都能满足。」
傅书恒呆呆的看著简天成,然後问:「为什麽您会认为我会喜欢齐先生?」
他想不通这人的想法,他既然知道自己只会回答标准答案,应该也会知道自己对齐翼的反应也是标准动作才对,为什麽他却会认为自己是喜欢齐翼的呢?
「你不喜欢他吗?」简天成定定的看著发出疑问的人反问。
傅书恒怔了怔,好一会才说:「我很感激齐先生,虽然他跟其他人一样浑蛋,不过至少比我那前主子好太多了。」
「怎麽说?」简天成好奇了。
「他买下我的那天,对我观察了很久,才下定决心买下我,体贴温柔的让我以为他真的爱上我後才对我说,要我来这里服侍您,您看他可不可恶?」不说还不气,傅书恒对这件事简直是咬牙切齿。
小心奕奕的看著对方,他演的应该还好吧?
「不过再怎麽说他都是从我前主手中将我救出来的人,我很感激他的。」傅书恒口气一转,原先凶恶的口吻没了,剩下浓浓的感激。
「喔!说不定我有一天也会这麽对你说,你怎麽想?」简天成理所当然的问,小家伙总有一天会碰上被自己抛弃的命运。
耸耸肩,傅书恒表现出一副这是很正常的表情,他认真的想了会说:「我希望您能将卖我的钱分一半给我。」
「为什麽?」简天成真的觉得这小东西有趣极了。
扳著手,傅书恒脸上浮上一丝尴尬,小声的说:「我不觉得您会缺钱。」
简天成乐了:「我是不缺,但是为什麽是一半,不是全部?」不过他还是以疑问的。
眨了眨眼:「我想我在这段期间应该会收到不少礼物,若您真将我卖了,我也不好让您损失太多,所以一半就好了。」傅书恒老实的说。
「这麽说你还真为我著想了,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呢?」简天成收起笑意的问,小家伙说的有趣,他却觉得这是傅书恒的真心话。
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只要您记得分我一些就行了。」傅书恒拿眼看了一下简天成,想看出对方有几分真心。
简天成嘴角一扬说了:「若是我说将你送人,就是像齐翼将你送我的那般。」
「……」
简天成看著因自己的话而呆掉的男孩,无奈的拍拍那张呆滞的小脸说:「继续!」要傅书恒继续刚才的动作。
「喔!」的应了一声,傅书恒却没有照简天成话去做,反而是想起什麽的提出了疑问:「只要我乖您就会给我想要的东西吗?」真的可以提出吗?他侧著头观察那个主宰自己一切的人。
简天成目光一闪,似笑非笑:「你想要什麽?」他很好奇这人会说出想什麽,是自己的愿望还是完成齐翼的交待。
「我……」傅书恒想了一下才说:「不是我想要,是齐先生告诉我说,只要您有问起这件事时,要我告诉您说他想要您的金援。」
简天成一听大笑起来,笑不可扼,这要说是傅书恒老实还是这人对齐翼别有心机?小家伙这麽简单就将齐翼的动机就说出来,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会打电话问齐翼有没有这件事?看来这傅书恒不但大胆,人也心细,至少知道自己不会应为这种原因去为一个玩物质问齐翼,其中的因由就不必说了,大家都是在圈子内的,彼此的心思还需要猜吗?何况小家伙说的也没错,齐翼若是对自己无所求会将他送到这里吗?
傅书恒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揣揣,以往他还能猜一下主子的心,但这个男人却不是自己能掌握的,连猜测都难,他怔仲的咬著下唇,等对方笑完。
「你说的这麽白,就不怕我生气,我一生气来来可是没有转回的馀地,倒楣的可会是齐翼喔!」简天成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声的说。
傅书恒一时七上八下的心安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人真的生气是不可能会说出这段话的,而且他刚才会说出那些话并不是真的,齐翼也从没对自己说过那些话,不过想也知道齐翼希望自己做不就是这些吗?会说出那些话原本就只是他想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能有多少容忍力。看样子,自己似乎不用太过担心这人,这男人百分之百把自己当作是游戏,根本不会自己放在眼中。
眨眨眼,傅书恒娇俏说:「不怕!因为您是明白人,若我故意隐瞒您才会使您更加不信任我,那我又怎麽完成齐先生给我的任务。」
他不担心简天成会找齐翼对质,他知道简天成对自己说的话是认同的,而且他也不会为了一句诚实话去打坏他与齐翼之间的暧昧关系,毕竟水帮鱼、鱼帮水不是吗?更何况金援这事本也是自己会来到这里的首要任务,他不怕齐翼会否认。
简天成看著傅书恒在他面前耍著小聪明,他与齐翼相识但不熟,但对方的种种他可是一清二楚,一个在政坛打滚久的人怎可能轻易的留下口讳让人捉出把柄?很明显的小家伙在试探自己。
想清楚傅书恒用意的简天成不禁对眼前的男孩上了心,他觉得傅书恒绝非他表面上所表现出这一副娇媚柔软的样子,竟然好胆的敢试探自己,想必人也是有点小聪明,他一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不过这小子的试探还在自己的容忍范围,这一次他就不计较了,但看在他确实娱乐自己的份上,说了:「我会用企业捐助的名意,捐出一仟万给齐翼的党团,这样你高兴吗?」
傅书恒啧舌,跟著那些有权势的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一个案件都是从几个亿起跳,听惯亿来亿去的他这一仟万根本不算什麽。虽然这一仟万对简天成来说只是个小数目,不值一哂,不过能这麽大手笔为一个才见面不久的人捐出,倒也够让他瞠目的了。
「哇!我好高兴啊!」傅书恒高兴蹦蹦跳跳的,表现出一派天真。
简天成含笑的坐在沙发上看著一脸惊喜的傅书恒,任他开心的跳著,心想这区区一仟万值得让傅书恒高兴成这样吗?
「你现在可以继续了吗?」自己的分身晾在空气中有一阵子了,这想小家伙好像忘记似的,看著被挑逗而半举的兄弟「不满」的垂了下去,这样的情形让简天成有点恼。
「啊!」傅书恒脸红红的看著对方,面露出愧疚的神色,他竟然让新主子的「鸟」暴露在空气中这麽久。
「对不起!」
了无新意的道了歉,傅书恒连忙将自己纳入对方的腿中,伸出丁香般的舌头开始抚慰被他冷落许久的「二先生」。
简天成被侍候的舒适,他眯著眼暗赞著对方伺候人的功力,在自己底限之前他推了傅书恒一把,示意对方下去,傅书恒不明所以,倒也乖乖的离开他的身体,静静的站在他身前等候吩咐。
「脱掉!」他说。
傅书恒一愣,看了下四周,周遭还有管家和两个随扈,不过简天成并没有任何反应,他顿时明白简天成并没有要回避他人的意思,立即将身上的衣物脱掉毫无遮掩地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
抖著身子轻问:「简先生喜欢吗?」他从没有在主人面前外裸露身体,原本就低的体温,在失去衣物的护体,让他更显娇弱。
到了简天成这个地位的人,要什麽样的美人没有,不过一个男人的肌肤要是像傅书恒这样完美无暇甚至於连女人都比不上的算是少了,他是稍稍眩了目,也只是稍稍而已。
「怎麽?齐翼都没碰你吗?一点痕迹都没有。」他问。
傅书恒羞赧的低语:「齐先生从没碰过我,因为我是礼物!」
齐翼是没碰过他没错,试想谁会去碰商品,尤其会是给自己带来巨大利益的商品,在他被齐翼买下之後,齐翼让自己在他家被好好的养著,直到浑身的伤痕都淡化消逝,告诉自己他要将他送人便给匆匆带来这里。
看著对方,傅书恒眼中有著希冀,什麽时後才能穿上衣服,他好冷!
齐翼眼光还算不错,这傅书恒虽削瘦,但还算丰腴,完美锁骨连著两粒红实的茱萸,顺著胸线而下的那个诱人小洞接著他沉睡在黑色毛海若隐若现的分身和结实而有力的腿部,简天成连眼都没眨,没表示满意与否开口说:「转身!」
傅书恒对简天成像买卖猪肉般的审视自己,有些不能忍受,但仍在他的命令下转身,一转身就面对著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两名贴身随扈,虽然那两人一直目不斜视,这还是让他尴尬的想立刻转回身避开不必要的视线,但却没等到该有的命令。
转身後,一直等不到简天成的回应的傅书恒忍不住的想要回头,就在此时他的股後抚上了一只手,惊慌的抖了身体,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正毫无规距的捏著自己屁股上的圆润再探向那深藏在凹谷中的小穴。
「别……别在别人的面前这样!」
从来没有示弱过的傅书恒惊慌了,面对这种情形他不知道该怎麽去阻止,以往他只要表现的柔弱再轻轻低泣,只要是有一丝怜悯心的人都能任自己摆布,不过身後之人并不是那些人,又急又怕的他只能开口求饶。
不过他又知道简天成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人物,怎会这麽轻易放过自己,心急加上害怕却又无力改变这种状况。
明知道这人跟以往只晓得玩弄自己肉体的人是大不相同的,後者他可以用自身的容貌和娇媚来控制,但身後这个人却是不行的,傅书恒身体不由自主的抖著,他不想在有人旁观之下任这人在这里要了自己。
「在这里能只有我发出命令。你,没资格说话?现在,我想要看到你後面的洞。」
简天成的命令从身後传来,那邪佞的声音让傅书恒不寒而栗。
抖的不能自己,傅书恒一点也不遵照对方的指示,却又无法改变现状,面对强大的对方,他除了服膺於那人的命令外似乎没其他的选择。
闭上眼,傅书恒努力的压制自己颤抖不停的身子,咬住下唇就当这若大的客厅中只有自己与他身後的那人,努力的忘了羞耻,缓缓的跪倒在地,侧著头用肩膀支撑著自己的身体,双手朝股後伸去,掰开那浑圆的阻碍,露出深藏在内的菊花小穴。
忿恨和羞耻冲击著傅书恒,他不知道简天成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但身在他人的围墙之中身不由己的他强忍著心中的那个忿恨,大力咬著自己唇压下那上心的恨忿。
简天成看著傅书恒一切的动作,他想以这人一定会用对齐翼的方式来抗拒自己的命令,没想到他竟做出自己所有的要求,瞧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抖著身体,像知道傅书恒羞愤的心态似的,简天成眼中闪过一抹残忍,对玩物最不须要的就是同情,既然领受了自己的慷慨,那麽就要付出该有代价。
下手更是放肆,将指头插入,对方明显的挣动了一下,似乎马上就适应般的任自己在他体内肆虐。
他很喜欢对方的服从,这跟征服不太一样,虽然脱不了恃强凌弱,不过他更加喜欢傅书恒这种识时务的臣服。
傅书恒咬著牙,他很不习惯对方在自己体内的感觉,这让他觉得羞耻,尤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在场的人数连自己也不过五个,但仍让他十分不自在。
傅书恒知道自己的内心并不如外表表现出的那般天真,他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带著一丝计算的,他用他的外表迷惑他人再用天真掩饰自己的动机,企图保全自己来达到一定的目的,就算被人讥笑污秽也无悔,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也唯有他才是真心的体谅自己、关心自己。
一想到他,傅书恒立即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他从内心发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就好像他在自己身边安慰著自己一样。
虽然身体会为了疼痛做出反应,一时的痛楚比不过在人面前戏弄来的羞耻,傅书恒早将自己当作没有知觉的洋娃娃,再怎麽说他怎麽也是任人玩弄是完全没有自我的玩物而已。
就在傅书恒极力将自己当作没知觉的洋娃娃时,竟听到上方的说:「起来!我想看你自己弄。」
闻言一抖,无言的站起身,傅书恒一扫眼前的几桌,他一屁股坐在那张茶几桌上,毫无羞耻的大张自己的腿,朝简天成露出花穴,伸出浑圆的指头,按压著那处令人暇思的幽穴,缓缓的打著转的拓展,这动作他似乎常做,动作娴熟面露娇媚,表情若有似无的勾引著什麽,一只、两只完美无暇的指头向那处扩展,不一会那私处渐渐顺利扩展开,直到第三只手指也探了进去,这时傅书恒将雪白的大腿张的更大,露出整个根部,此时他更是用双手的指头抽插,眼尖的简天成看见那幽壑已经有了湿意,淫水已然沁出,这时傅书恒的表情暧昧且靡豔,甚是撩人,可惜那双清冷的眼神泄露出他根本没有欲望,只是依著身体本能做著取悦的动作。
简天成见到这样傅书恒心中一动,他觉得傅书恒虽然表情一派舒服,似乎乐很在其中。他却没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情绪,现在的傅书恒就像是个设定好程式的机器人一样,只是照著自己的需求做著程式动作而已。
「你在想什麽呢?」简天成蹙眉,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傅书恒,那样的他让自己有种无法掌握的感觉。
「啊!?」傅书恒觉得有人对自己说话,猛然回神,呆愣的看著对方,模样很傻。
简天成见傅书恒露出呆傻的模样,好气又好笑,这人竟会在这时後发呆,他为自己刚才没由来的不悦感到怪异,他虽然并不是一个那麽容易被他人迷惑的人。
惊觉自己似乎被傅书恒吸引住了,简天成在心中自我警惕。
「在想什麽?」他又问了一次,这次语调稍有不同了。
傅书恒被简天成问的一愣,他没想到对方竟会这麽问,而不是冲上前要了自己,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见对方冷语的问,心一惊,知道要糟了,赶忙张著红豔的唇说:「我在想先生什麽时後要了我,人家这里好痒,来嘛……」
「你刚才在想什麽?」简天成淡然的再问。
傅书恒愕然地停下动作,他不明白简天成是什麽意思。
「别停!我没要你停下动作!」简天成厉声说。
一时停下的动作,在简天成的喝声下又开始。
傅书恒屈辱的拓展自己的後穴,他真的不明白简天成是什麽意思,不过只是遵照命令的动作的他,似乎也没什麽好抗议,只是委屈的红了眼眶。
淫水顺著窄穴缓缓流出,傅书恒早已习惯性事,下意识本能的知道怎麽弄才能让自己快速接纳他人的「东西」进入自己而不受伤。
「你的答案!」
傅书恒没想到对方会这样步步逼进,他被逼的开口,有些哽咽的回答:「……我,什麽都没想。」
果然如此!
简天成眼神寒了下来,心情不复刚才的好,眼前的人绝不是如他所见的表面的天真浪漫,对他自己得花费一些精神防备。
此时管家捧著电话走近,他目不斜视,对桌上的光裸的人视若无睹,彷佛傅书恒原本就是桌上的摆饰一般。
「先生!是毕先生要接吗?」管家问。
简天成听後沉下了脸,伸手拿起电话,管家立时退到一旁等候召唤。
毕庭月是他那在美国的弟弟的秘书,不过知道他弟弟个性的人都知道,有事,只能找毕秘书。
这个时刻毕庭月会打电话来就表示对方开始动了。
他没有避开傅书恒直接接了电话大大方方的说起来,不一会简天成佞笑的放下电话,管家立即接过退回原处,彷佛他完全没有动过。
傅书恒一双泪眼的求饶的看著噙著一抹佞笑的男人,对性早已不是生手的他被自己撩拨的完全不能自己,只希望有人能抚慰他,尤其是下面那洞。
「先生……唔~~嗯~~」再也顾不得羞耻,傅书恒扭动著身子眨著委屈的眼看著简天成。
简天成听得傅书恒焦虑又娇媚的声音,一双眸子转向声音来源,笑的邪恶。
「你自己上来!」
傅书恒睁著一双湿润的眼看著如此要求自己的人,颤委委的起身跨上了男人的腿上,撑著自己的身子用手掰开身後的小穴,对准下身的硕大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时的疼痛让他抵住简天成的胸口,直到那股不适远离後,他才自行的动起身子,企图让自己体内骚痒就此能够停住。
不过他也知道若没有对方的配合是不可能的,常年的性事早就让他无性不欢,一直以来他只能强迫自己接受单方面的性事。吃力的扭动的身子,上下的来回起伏,看著简天成一副坐享其成的模样,似乎只要自己能满足他就行了,傅书恒想著。
【2】
简天成的座车绕过街角,他安适的坐在车内,心想:这几天的动作应该够让那老头气的跳脚。
一想到这里简天成的嘴角微扬,心中那股让人压著打的怨气顿时散去。
就快要进入自家的车道,他微一抬眉发现那道该属於自己房间的窗户竟然是大开著,简天成皱眉,想著:老陈在搞什麽?
不过在看到窗户内露出的脸蛋,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小家伙。
想不起那天那个政客所带来的玩物的名字,简天成乾脆用小家伙代称。
他好奇那个现在正坐在他的窗前的小家伙在想什麽?
一个玩具能想什麽?不外乎是钱吧?尤其他还是齐翼带来的,想的应该是更好的东西吧?简天成莞尔笑了。
算了,等一下带他一起去玩玩吧。
简天成匆匆的从外面走进屋内,近一星期都在外面奔波的他若不是今晚有一场商界聚会他也不可能会回到家中。
「先生!」得知这个家的主人今天要回来的管家老陈跟随著脚步匆匆的人进了屋。
「他怎麽样?」简天成问的是来到这个家後他再也没见过的傅书恒,早把傅书恒的忘在脑後的他,在自己的私家轿车开进车道时,瞥见到一个身影,这时他才想起齐翼那个老狐狸塞了个人在他这里。
管家老陈没问自家主子他是谁,若真要问的话他这管家就真做的失职了,他低声回答说:「很乖!几乎没有下过楼。」
「是吗?让他准备、准备,今晚就跟我一起出席。」
那个坐在窗前的人让只是回换衣服就要出门的他改变了主意,他决定要带这那人一起参加这场没什麽意思的商业晚会。
「是!」老陈应了声。
「算了!还是让我去跟他说吧。」简天成回想著那个坐在窗前的人影改变主意的说,反正那商业晚会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急,反正他还是要回房间的。
老陈一怔,没敢多质疑的应声。
简天成在收到傅书恒的当天,温存後就连夜出门,对刚进门的傅书恒没留下任何交待,管家老陈亦不敢自作主张,於是傅书恒竟也乖乖地待在简天成的房间内,一待就是5天。
来到这里近一个星期了,傅书恒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这麽轻松过了,在之前每天一睁眼看的就是自己的支配者,从起床就是一路跟在他们的身旁。若是在家中就得忍受他们对自己的毛手毛脚,在外边就得忍受支配者们的品头论足比拼谁家的比较好谁的比较漂亮。
日子过的忙碌也过的屈辱,不过傅书恒倒是很欢迎这种忙碌,这样他才不会胡思乱想。自从来到这里後除了第一天有见过这个家的主人外就在也没见过任何人召见自己,对於突来的清閒反倒让他十分不习惯。
拉过椅子,傅书恒看著窗外,入目的是几株大树从围墙边冒出茂盛枝叶,不大的庭院中沿著墙种满了花,那些花被照顾的很好,每一朵都开的豔红,争奇斗豔、万紫千红,这让他想起那个地方,还有那一大家子的人们。
该死!为什麽会想起那些人!
陡然的涌起一股厌恶,让他握紧了双手。
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将年纪还小的他送给了别人,换取一些微薄利益,甚至於还不知羞耻的利用自己的关系上门要事拉关系,面对自己的支配者那些人脸孔下流恶心的可以,当面对自己时就换了张嚣张刻薄的脸孔,冷嘲热讽的讥笑自己下贱。
傅书恒脸露出忿忿,那些人怎麽可以用理所当然的态度花用他们不屑的人用下作的身体换来的利益。
感觉到口腔中有股腥气,傅书恒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红唇。
伸手擦拭掉血腥的液体,无声的笑笑,没关系,自己再下贱也没关系,只要他过的好就行了。
简天成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站在一个举无轻重又无份量的人门前,还像是个偷窥狂一样的看著一个安静坐在椅子上的人。
站在傅书恒的门外朝里头看著那个侧著脸朝窗外看的人,过分秀丽的脸庞使他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倒像是个穿著华丽衣裳的古典娃娃,突然有一种很想知道那具洋娃娃在看什麽在想什麽。
陡然的笑了,他在想什麽呢?竟会想要知道一个被支配者的想法,而且还是才见过一次面的人的想法。
他轻敲门板,大开门走进。
傅书恒听见声音回头,见到是简天成慌张的连忙站了起来。
「简先生!」他朝简天成颔首。
简天成站在傅书恒的面前笑:「在想什麽?」
傅书恒朝简天成展开笑颜:「想先生!」
简天成看著笑的灿烂的人说:「说谎!不过我喜欢听你这麽说。」知道这人说出的话,有很明显的讨自己欢心的意思,但要一个男宠不说出这样的话,很难。
「这伤这麽来的?」手指抚上傅书恒的唇,简天成问。
刚才在门外他就看到这不知道在想什麽的人,蓦然地握紧了拳,顿时一个美好的古典娃娃成了恶鬼,这伤口大概就是那时弄的,就不知那时的这个人在想什麽?
傅书恒一怔,摸著对方刚才抚过的唇:「我……」正不知要怎麽解释伤口的他,话被简天成下一句话给堵上了。
「老陈说你这几天很乖啊。」环视一眼房内的摆设,简天成问:「喜欢这里吗?」
他根本不想知道傅书恒的伤是怎麽回事,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至於有没有答案他不在乎。
想了想,傅书恒才说:「很好,这里很舒服。」
知道自己在这里举无轻重,从对方并没有想要知道自己的回答的态度看来,会问自己住在这里舒服与否,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想必自己怎麽回答都没差别。
「是吗?」挑了眉,简天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说:「我是来告诉你,今晚跟我出席一场晚会,你准备一下。」
简天成不相信傅书恒的回答,他当然知道一向在意生活品质的自己是不可能容忍一丝不舒适的,所以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言不由衷,不过他一向自我惯了,根本不会去在意自身以外的事情,就像他会问傅书恒嘴角的伤怎麽来却不想知道他为什麽会受伤是一样的。
傅书恒愕然的望著简天成,这人明明忙的很,却特地来通知自己,要自己跟他一起出席晚会,他明明不是有管家吗?这种事让管家或任何一个下人来通知不就行了,虽然不知道简天成在想什麽,不过傅书恒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他低下头回答:「我知道了。」
这场商业聚会来的人不少,傅书恒如数家珍的看著那些熟悉的人,这些人全是台湾数一数二的企业主,为台湾的经济了不少供献,这些人平常道貌岸然,嘴里说的全是道德和生意经,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就他所知有几个主全是龌龊下流,没品没德浑帐。
就像眼前那个吃的脑满肠肥的黄金贵,专门玩未成年的幼童,问他为什麽知道,那全都是拜他身边那个瘦如竹竿的那个商业总会理事的福,自己差一点成为他送他的玩具,也幸好那时他的年纪过了那头猪的要求。
撇撇嘴转过头,又发现了不少人渣,傅书恒只好目不斜视的跟在现在的主子身边,心中暗暗希望自己的主子身份能够力的让人巴结,自己也省得让人洗脸。
其实能够有资格来参加这晚会的人不少,简天成也确也不是什麽知名的公众人物,甚至於连举办这场晚会的人也只是依照某人的建议发邀请帖的,而招待更绝,他们也仅仅是将人迎了进入会场後转头迎接别的贵宾。
简天成面对一堆不认识的人,没有表现出一丝跼促反到是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彷佛他才是这场晚会的主人一样。
傅书恒跟随著简天成,安安静静的不发一语,放眼望去来的人不少,自己认识的也有大半,有极少部分的人他很熟,是那种滚床单的那种熟,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想要跟那些人打招呼的打算,他也就呆呆的站在简天成的身後,就如同他那两个贴身保镳一样。
「去看看有没有你想吃的东西吧!」简天成可不是傅书恒肚内的蛔虫,他也不知道傅书恒心内想些什麽,他随意开口说著。
本想要拒绝的傅书恒见到那个他一进门就看到商业总会的理事正朝自己走来,立即改变主意,可惜,那个瘦如竹竿的男人脚步极快,才一晃眼,人已经到了跟前。
「哎呀!这不是书恒吗?我听说你换了主子,我看看这次换了什麽人。」海大德才说完也不等傅书恒介绍,直接看向坐的四平八稳的简天成。
书恒是他老友的孙子,当初也是他介绍他进入那个圈子,想想几年了,这些年他介绍了不少孩子进来,所有的孩子中就是书恒最有能耐,主子是越换越好,这让介绍他进来的他眼红,直叫老友把所有好处全占了。
听说傅书恒的新主子是那个在政界混的风生水起的齐翼,嘿嘿!他这一次一定要趁老友还没来的时候好好的巴结那个政坛人士,只要巴结的好,随便知道一项公共工程的内幕,就可以让他吃好久。
被拦住去路的傅书恒冷著脸,停下脚步任海大德盯著简天成瞧。
海大德不看还好,他这一瞧倒让他瞧出了端倪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人并不是外传的那个齐翼啊,光是看那个坐著,就气势惊人的男人让他越看心越惊,在腹中翻著想著,惊疑了半晌,就是想不出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一向趋炎附势的他马上知道这个看起来空有架势的男人,不是刚踏入这个圈子就是一个空壳子,所有展现出来的气势不过就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转过头对傅书恒说:「我说书恒啊!不是叔公说你,要服侍人也要看看那人够不够资格,要知道光有空壳子气势的人可是帮不了你的。」他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看那个光坐在沙发上就气势惊人的简天成一眼。
海大德一拉傅书恒轻声说:「我听说你跟著的人是齐翼吗?怎麽又换了一个?」
他的话中有说不出的责怪,似乎怪他不好好的跟著有前途的人,反倒跟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傅书恒在心哼了声,面露不屑,他很清楚这人跟那一家子是一样的,全是一丘之貉的小人。
「别胡说,齐先生是怎样的人,相信你是知道的。」傅书恒斥声说。
齐翼是政治人物,最怕的就是绯闻,怎可让这人前人後的随意乱说。
海大德惊觉自己说错话,面露尴尬神情嘿嘿笑著,他故作若无其事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哥哥转出那家疗养院了?」这消息是他从好友口中得知,就不知道这个那一家子鄙视的人知道了没。
傅书恒一怔,内心是激动欣喜的,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没看错人,齐翼不愧是政治人物,说到做到。
「我不知道!」他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与齐翼有过约定。「送那了?」
海大德看著这个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男孩,他那双眼虽然闪烁著天真的光茫,但他知道这孩子的内心绝对不是如同他表面所表现出来那般天真无邪,他从来就猜不出这孩子心中到底在想什麽。
这孩子的哥哥身子不好,自从出了意外後就没下过床,那一家子嫌他带病的身子,养病又需要大笔的金钱,所以将人丢进疗养院後就不管了,书恒为了他的哥哥自愿被他那爷爷卖人换取家族利益,只求他哥哥能有比较好的疗养品质。
「这……,我也不知道,你得问问你爷爷。」海大德自认不是什麽好人,不过对傅书恒他还是有些许的同情,他不想告诉傅书恒说他的哥哥是给个不知名的人带走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看来老傅那一家子现在要担心要怎麽跟他说他的哥哥人已经不在那家破烂的疗养院了。
傅书恒见海大德那神情也知道他也不知道人给送到哪儿,心中有底的他虽心知肚明,却也不打算说明,不过他得给齐翼打电话,问问哥哥的状况。
海大德尴尬看著傅书恒,只见傅书恒一脸失望的看著自己,心中有些不自在,不由的心中暗骂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多嘴,只好说:「是不是你那位…咦…」他朝简天成所坐的位置看去,这才发现那个一身威重气势的人早不知去哪了。
傅书恒也朝同样的方向看去,人也惊讶起来,他跟著简天成一起来,却没想到他要走却没招呼自己,顿时心中揣揣的四下张望的找人。
「我说书恒啊!那个人是谁啊,我没见过,似乎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海大德这时才敢放大胆的问傅书恒,他问的假意,心想那个男人若是大人物他得想法子好好的巴结,倘若不是,自己也得好好的留意,看那人一身惊人气势,就算现在没没无名将来也一定成就不凡。
傅书恒四下没见到人,心不在焉的说:「我不知道,是齐先生介绍的。」
海大德听到他这麽一说难免有些失望,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没什麽:「你帮帮叔叔,介绍我认识你那个新老板。」
老板只是主子的代称,这也是掩饰那其中的密秘,虽然这不可言的密秘众所周知。
傅书恒转头朝海大德笑嘻嘻:「好啊!只不过我与新主子不熟,等我熟了再说罗。」海大德见傅书恒笑的一脸天真无邪,说的是再诚恳不过了,却是气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他知道傅书恒会那麽说只不过是推脱之辞,若是傅书恒没将他新主子的心拉住,他那主子又怎会带他来这商业晚会。
傅书恒看著眼前的老不修,瞧他气白了一张脸,心中可高兴了,他嘴中虽是这麽跟海大德这麽说,其实他心知肚明的很,自己与简天成的关系没这个人所想的来的好,不过只要看到眼前的老不修吃鳖又发不出气来的感觉真好。
简天成倒也不是不见了,他看傅书恒似乎见著了熟人,有趣的看著他与那个中年人说话,瞧那人鼠目不断的朝自己看来,又一脸不苟同就感到好笑,他简天成什麽时候这麽让人瞧不起了,这世上似乎不乏狗眼看人低的人……
才有趣的想著眼前这两人会怎麽说自己时,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他拿眼看著男人,不发一语,但那神情就是你是谁?干什麽的?一脸桀骜不驯的傲气,只要稍有脾气的人看了都会火冒三丈。
男人显然不是个上的了台面的,瞧他一脸恐慌低声说:「季先生在上面等您。」
无言的想:呵!没想到没钓到老狐狸,反倒钓了只小狐狸。
他这几天的奔波也不是没有效用的,无声的笑了。
「走!还等什麽?」简天成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气势凌人的说。
季彦君在台湾商界名声不小,他年纪轻轻就登上时代杂志封面,英俊的面孔掳获不少名媛的芳心,是商界指日可待的新生代。
他大剌剌地坐在单人座豪华真皮沙发上,心中演练著该说的话,一想到一会要见的人,他就一阵兴奋,今天他一定要让那个男人好看,他会让爷爷对他寡目相看的。
简天成这男人一直是他爷爷季火狮的心头大患,在美国爷爷不知道找过简天成多少次,要谈的就是华尔街和唐人街的势力重新分划,不过全给那个男人羞辱回去,在美国爷爷虽然嘴里不说,不过他看的出来,简天成让爷爷给气坏了,今天他会让简天成知道什麽人是他不该惹的。
简天成让人请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英俊的男人,成熟的脸庞仍带著稚气的生涩,不过对方掩饰的很好,但却逃不过他的厉眼,那人安坐在沙发的那副傲然的表现,让他哂笑在心:果然不愧是二世祖,显露的全是表面功夫,若是没季火狮那老头,根本什麽就不是。
他在对方的注视下落了座,不发一言的直视季彦君,若要论无礼他也从来没有落後过人。
季彦君没起身迎接简天成,他只是不明白爷爷为什麽一再要自己小心眼前这个流氓头子,也实在不怎麽样。
不过说真的这人不太像流氓,不过谁知道流氓一定要有流氓像,就算长的再像个人,骨子里还是脱不出流氓的本性,季彦君朝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开口说:「一直久仰简先生大名今天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他语气中虽有赞叹,但有心一听就可以听出无限讽刺意味。
简天成无视季彦君的无礼,他知道一个习惯骄傲的人,是无视於他人的观感,而他也是那一类的人,倒也可以说算是半斤八两了。
「好说!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季老要你转答什麽?」先礼後兵,简天成不与之多说费话,一句话将高傲的季彦君从主人打成了传话人,等级差了不只一倍。
简天成并不是对季彦君的傲然无视毫不介意,要比傲气他可也不输人,他完好以暇的看著那个气的脸色发青,看的他心情就一阵舒爽。
季彦君沉下脸,他没想到这个流氓竟敢这麽无礼,他不是才出道的毛头小子,知道自己碰上了硬点子,内心虽气却没有爆发,他乾笑:「简先生真是快人快语,怪不得爷爷老是说您豪爽。」
简天成眼中带笑,心中暗哼:在你们这些人看来我不过就是没什麽水准的文化流氓而已吧!
「老爷夸张了,我只是有话直说而已!」简天成说没什麽诚意,言语中似乎带著你很麻烦,有话就直接说,说那多都是屁话的意思。
暗气在心中,爷爷不论是在台湾或在美国那一个人不敬他三分,就连那些黄毛也不敢这麽无视於他爷爷,眼前这个人轻视自己也就罢了,现在竟敢连他爷爷也没放在眼里。
可惜心中再不甘愿,却也不敢忘了自家爷爷耳提面命的话:「华尔街,将华尔街的势力交出来!」季彦君这一次连最基本的称呼都省了。
「哈!」简天成无意义的叫了声,季火狮他那点心思他岂会不知,华尔街是他与天功花了不少心思、金钱和无数的时间才拿下来的,季老头想坐享其成,想得美!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对方那英俊的面孔,英气中还带著稚嫩,虽然说不是初出之虎,但也太小看於人了,竟敢跟他这麽说话。
「是不是还要我顺便将唐人街之钥也交出来?」他的话中有著无限讽刺。
季彦君不是傻瓜,他只是太过於自负,他打从心底看不起简天成,认为他就不过是个流氓头,能有什麽大能耐,再怎麽说也不过是个黑道。
只不过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是那麽好相与的,对方的霸气他只有在他爷爷身上看过,这人比之爷爷只能说过由不及,他不能就此弱了气势。
季彦君一昂头嘴硬的说:「如果你想我也不会反对!」就好你就乖乖的双手奉上,省得我们麻烦。
简天成眯了眯眼,他早就看出季彦君底气不足,却好胆的敢与自己对峙,他冷哼说:「你不够格,叫季老头来跟我说吧!」他现在很确定的是这小子一定是自作主张来跟自己谈论这事,不想多说什麽的简天成不留情面的起身就走。
「简天成!」季彦君一张脸铁青,他没想到这个人连谈都不愿跟自己谈。
他是那里不如这个人了,只要一提到他,爷爷总是要自己避开他,没错这一次他擅做主张发了请帖给简天成的,没想到对竟是这麽嚣张的人。
季彦君瞪著那道被关上的门,咬牙!
简天成沉稳的走出那间接待室,正打算回到会场找他的小礼物傅书恒,没想就在楼梯转角处听到他正与人争执,他扬起他那道好看的眉,心想有一场好戏可看,他今天运真是不错……
傅书恒冷然的看著眼前猥琐的男子,他很难相信自己竟然跟他有血缘关系,不过就算他说的再难听,自己也早已听麻痹了。
「你到底想说什麽?」
傅建成瞧他这个秀丽的小弟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嘿然笑说:「不想怎麽样?听说你又换了个主子,怎样?有钱不?大不大方?」
对对方所问的事早就见怪不怪的傅书恒回答:「就算我现在的主子再有钱再大方又与你何关?」
「这你就说错了!我总是帮家里问的,你总不想连你那个最亲的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吧?再说了,你那位现在用的钱都是家里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真的好吗?」傅建成说,他话中有话,也不挑明,反正大家心知肚明的。
听到如此不要脸的话,真想就这麽走了,傅书恒奈下心,朝他那名为兄长,实如陌生人的傅建成一笑,媚的让人闪了眼,说了:「我到这儿时碰到海大德那浑蛋。」他在傅家人面前一向没好话,就连爷爷的好友海大德也一样的直称名汇。
傅建成一家子人本就生的不怎样,却让他父亲傅佳升在外搞了个二娘,人生的是如花似玉的,人见人爱的美人胚子,这二娘原本是傅佳升在外面藏娇,本性也好,没多久给傅佳升生了对双生子,就哭闹说要给孩子一个名份,傅佳升给搞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後还是看在二娘的美丽的脸皮上,给家族提上一提。
傅家是什麽的家族,是望族,在商业界有名有声。认祖岂是她一个女人说的算,先别说傅佳升才一提,傅家的大家长傅爷爷就先给了一顿棍子,传统思想的傅家爷爷见不得自家的子孙流落在外,带大连小的三人一道接了回来。
这一接回来问题就大了,先说傅建成他那大家闺秀的母亲了,本就生的平凡又从头到尾就生了傅建成一个,又不及那二娘漂亮,还为傅佳升生了对双生子,她样样不及新进的新人,怎不让大娘咬牙,成天怨气、酸气冲天,冷嘲热讽的,还时不时使绊子、找小辫子给二娘穿小鞋,弄的一家老小不得安宁,老太太傅建成的奶奶一味的维护这明媒正娶的媳妇,跟著一股脑的指责,如花似的二娘那堪这麽苛待,没多久归了天,剩下两个5岁多的孩子,在家族让人像是下人般的使唤,不过好景不常,大的那一个在一次意外中给送进了疗养院,此时又不知怎的傅家的运气下滑,景气正好的时候接不到单,正要收款的时後负责人跑路,银行的融资到期,工资、货款付不出来,接下来的订单又没馀款买料,在再都要钱,扶持一家生计的爷爷在好友海大德的建议下,忍著让家族名声蒙羞的,将他心中那股刺给拔了。
原来傅家爷爷也像老太太一样是支持大媳妇的,只是不想让傅家臭了名声,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接二娘回傅家的决定,没想自此傅家闹轰轰的,老人家虽冷眼旁观,但心中早有定论,他认为全是二娘一家子不好,人说美人没好命,傅家一家子全给二娘一家子带霉了,在家道中落的压迫之下傅家爷爷只好咬牙接受好友建议,找了二娘剩下的唯一的孩子关起门来说了一番,再隔天海大德开著车将人给接走了,不多久傅家又有上门生意,以前找不回来的钱也一道道的给找了回来,这时傅家爷爷更加确定是二娘一家带的霉,傅家走了个人走好像没回事,但就此生意蒸蒸日上。
傅建成挑眉想:海叔爷?碰到了海叔爷又怎了?
傅书恒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这人还不知道哥哥已经被人带离疗养院的事。
他转了眸子对傅建成说了:「去问你家老头子吧。」不想对这猥琐的人多说什麽,他抬腿就走,他得去找他那不知踪影的主子。
傅建成见他一向瞧不起的人,话说没两句就要走,一副无视於自己的表现,富家纨絝子弟的脾气扬了起来,他快手的搭住傅书恒的肩说:「站住!你这贱人生的儿子,主子我话都没说完,你敢走。」
在二娘走後,这傅书恒和他那个哥哥就管他叫少爷,那时他可指高气昂的过主子的瘾,只可惜……傅建成暗自骂了声秽气!
傅书恒停下脚步,他恶狠狠的回头,随即笑说:「少爷您还有什麽话要吩咐?」他轻轻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脸上有著无限厌恶地又说:「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别傻了,傅少爷,也不去照照镜子瞧瞧,你现在有什麽资格命令我!」傅书恒口气中有著毫无保留轻视。
傅建成见傅书恒放软身段,立时满足他那虚荣心,才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顿时被傅书恒的下一句话轰的晕头转向。
傅建成向来介意自己的容貌,傅书恒的话正好打击到他,傅建成大怒扬手就要扇向傅书恒。
现在的傅书恒岂是傅建成打的得,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向後一折,对方痛的哇哇叫,他凑近傅建成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句:「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求你们,是你们要求我!」他说的恶狠狠,但脸上言笑靥靥,似在说什麽暧昧的话语。
一把推开傅建成,傅书恒瞧也不瞧对方一眼迳自走了。
傅建成唉唉叫地从地上爬起来,龇牙裂嘴骂著:「不过是个杂种,神气什麽!我定要叫你知道厉害的!」骂骂咧咧的扶著自己的手离开。
见演戏的全走了,简天成这看戏的从拐角处转了出来,笑:「我当是他是小绵羊,结果竟是只狼啊……」
他若有所思的笑笑,朝那宽广的大厅看去,他那个小家伙似乎在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