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31

四月: 黑少霸爱

我的爱情

徘徊在等待与寻觅

希望和幻灭之间

苦苦挣扎


楔子

南圣学园,在众多的学园之中最有名也最难进入的贵族学校,它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学校分高中部及大学部。

学园多年来所培育出来的学生在社会各界都有著最好、最伟大、最光荣的成就,它所招收的学生以贵族子弟为主,富贵人家为辅。他们全都拥有一流的头脑及优秀的人品。

其中最出名的乃是师生口中的南圣四公于官司昊、叶月流翔、亚至瓯、雷瑟雅。

他们四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全校师生的注意,因为他们的身分都是那样的高贵,四人富有教养的行为则更是不辱没家族的名声。

先天尊贵的血统及身分,后天的努力与栽培!令他们成为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

尤其是当四人同时出现时,彷佛天地间所有的阳光全都落在他们四周,吸引众人又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他们的单身身分自然成了众家女子的狩猎目标,可惜,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哪位女子有此能耐可以捉住其中一颗高傲的心,因为四人一向看不起女人。

他们都认为女人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偶尔逗著玩的小动物。

尽管如此,他们四人依然在南圣学园中受尽女孩们的爱慕及男孩们的崇拜,具有十足呼风吹雨的能力。

但,这种情况很快就要改变了……

毕竟上天是公平的,在给了四人那麽多的恩宠之後,不给他们一点苦头哈哈的话,岂不是大对不起天下问平凡的男男女女了吗?

所以喽!

南圣四公子的四位真命公主将会陆续登场,彻彻底底的搅乱这四人未来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一场场精彩的爱情剧即将上演了哟!请大家继续看下去……




第一眼见到你

我已深深地爱上你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第1章

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

白夜樱在不久前才转学到这间人人口中都说好的贵族学院!南圣学园。

一切对她而言都充满了陌生与新奇。

在经过了一个多月来的绵绵细雨之後.露了脸的太阳公公对她这个一向喜欢晴天的人来说,真是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一大早夜樱就睬著轻快又有活力的步伐朝学校的方向走,绑著马尾的长发顽皮的在她的身後甩啊甩的,令她年轻美丽的脸庞增添了一种无形的魅力,让人将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对她而言,阳光的香气及温暖充满了诱惑,令人无法抗拒那金黄色的光.芒。

然而,这样的愉快心情却在校门即将在她囿前关上的那一刹那间,遭人破坏殆尽——

「等一等!」夜樱不顾形象的边跑边大声喊著,却只能见到学校的铁门在她面前无情的关上。

此时从角落走出一个胖胖的、戴个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 这位同学,你又迟到了!」

因为之前都是下雨的天气,所以她有过几次不是故意的,而是不愿意的给它迟到了一下下。

然而正因为如此,她才认识了眼前这个训导主任。

「我迟到了?不可能的,我明明很早就出门啊,怎麽可能会迟到?!」夜樱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手表——

「啊!怎么可能?这是我新买的手表……」夜樱大叫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省吃俭用外加诳了蚂咪的钱才买不久的名牌手表居然坏了!

太过分了吧!那个卖她手表的售货员也太没有良心了!

「所以你迟到是事实吧! 」训导主任冷冷地说。

夜樱缓缓的抬起头望著训导主任,双手还紧紧的握住校门上一根根铁条,用著可怜兮兮的语调对他说道:「慈祥又慈悲的主任,我是因为手表坏了,才会不知道时间,不信你可以看一看!」

就在夜樱要伸出手给训导主任看的时候,却被他伸出的右手制止。

「不用了!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的理由。这是南圣学园的校规,身为南圣的学生,你要有团队精神,要守时、守信、守义、守爱、守……」训导主任滔滔不绝地一说就是一大串。

隔著校门,夜樱低著头却压根儿就没有心要听那一大堆守则什麽的,她只知道今天早上如果没有赶上英文早考的话,那她住後的日子就难过了!

那个英文老师可是出了名的魔鬼老师,被她相中的话她就稳进「当铺」了!

就在夜樱的头低得不能再低的时候,却瞄到脚底下有一双被人擦得闪闪亮亮的名牌鞋子出现在她旁边。

「主任,对不起,我迟到了!」

一个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夜樱头也没抬,只是小声的对著身边跟她一样运到的男生说道:「没用的,这个老变态没有念足一个小时是不会放人的,我劝你别妄想要他开门让你进去,听我的话,乖乖的站在这里听他念,并在心中祈祷他不要说太久!」

「谢谢你的好心。」

那个好听的声音有些想笑的回答著,令夜樱觉得他好像是在嘲讽她似的。

就在此时——

夜樱听到了校门被人开放的声音,她因困惑而抬起头的同时还听到钏导主任正用一种极度谄媚的口吻说话。

「叶月同学,你来了呀!真是辛苦了,快进去上课吧!」

夜樱这才一个转头瞪视身边这个和她有著非常非常大的差别待遇的男生。

没想到这一看,她却被眼前出色至极的男生给震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好帅的男生喔!她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五官,有如上天费心雕塑出来最成功的杰作。充满英气的剑眉、直挺的鼻梁、性感有型的嘴唇,加上坚毅有个性的下巴,构成了一张令天下女生一见到就会为之倾倒的俊脸。

一袭英挺整齐的中山装制服,更是将他一百八十多公分高的身躯衬托得宛如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超级男模。

漆黑如夜色般的发丝垂落在他的宽额及脸的两侧,更加添了他那致命的性感以及放荡不羁的狂野魅力。

在夜樱用那一双水灵大眼直瞪著他不放的同时,叶月流翔也欣赏著眼前这个瞪他足足有三分钟之久的小不点。

说她是小不点可不为过!

她娇小的身材活像是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她的身材不够前凸後翘,不过,她的脸蛋却长得还不错!

虽然不是那种一眼见到就为之惊艳的美,却有著明眸皓齿、小巧可爱的鼻子,而那红嫩如可口樱桃般的红唇此时正嘟得半天高,那副娇憨又可爱的模样令他心中为之一动。

长而翘的睫毛衬出她清澈如水镜般的双眸,她有双充满诱惑力的美眸。

还有,她的肌肤好白!白得如上等的薄丝,加纯净的象牙,彷佛吹弹可破却令人忍不住想要碰触一下那精致的质感。

当叶月流翔被训导主任热烈的迎入校门时,他高效如君王般的目光再瞄了夜楼一眼,只见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之中的爱慕神色已经被愤怒的火光所取代了。

「等一下!」夜樱想也没想就捉住叶月流翔的袖子说:「主任,不公平!他也迟到了,为什麽你却没有骂他?」而她就要被念得满头包!

就在她硬是拉著叶月流翔不放时,只见两个超级壮汉走上前将她用力的拉开,并且粗鲁的把她推到一边。

夜樱一个脚步没有站稳,就这样跌了个狗吃屎,而且短短的百褶裙也不小心掀了起来,泄漏了无限的春光。

当她痛叫一声时!注意到眼前四个男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然後目光同时往下移

一下子大家的眼中都有了两颗红心出现,他们全被曼妙的春光炫得头昏脑胀。

此时叶月流翔出自本能的挡在夜樱面前,替她挡住所有人的视线,对於心中突来的占有欲,他感到有些讶异,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别人多看她一眼。

「啊!一群变态!」夜樱连忙用双手拉好自己的裙子,脸上一阵火红。

她这辈子从未这样丢脸过!

就在此时,一只修长优雅的大手伸向她,夜樱抬起头正好迎上叶月流翔那只好看的眼眸。

「同学,对不起,我的手下太粗暴----」

「没错!」夜樱想也没想就狠狠的尼了叶月流翔一巴掌,令其他人士都倒抽了好大一口气。「这是对淑女不礼貌的报应!」

话一说完,夜樱便怒气冲冲的甩头离开。

就在她转头的那一刹那,一阵迷人的馨香随著扬起的发丝轻拂过他的鼻子。

「少爷,要不要我们去修理一下----」出声的彪形大汉收到叶月流翔冷冷的一瞄,连忙往口。

叶月流翔的目光转回到夜樱怒气冲冲、火冒三丈的背影,就这么凝视著直到她消失不见!

她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叶月流翔回过神来望著嘴巴开开的训导主任——很显然的,训导主任仍不敢相信他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

「主任!」

当训导主任目光迎上叶月流翔那双黑眸中惯有的冷峻时,整个人马上惊醒过来冲到他面前,「叶月同学,刚才那个女孩子是个转学生,才会不认识你本人,但是她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关於这一点,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你要我记她一个警告或是小过呢?」

「别为难她。」就在训导主任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话後,叶月流翔只是淡淡的丢下这句话。

「是!我马上就记她一个——啊!你要我别为难她吗? 」

当训导主任还想问清楚时,叶月流翔却已经消失在他眼前了!

真不愧是夜门社未来的继承人,夜门社是在日本及亚洲一带的跨国企业,它在上流社会及黑白两道都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及名望。

而叶月流翔在校园中的表现正和他不凡的家世成正比,他不但外表出罪、课业优异,更是个不为难女孩子的好男人!

训导主任突然紧握双手,脸部表情变得凶狠狰狞,[ 这个新生最好别再让我抓到小辫子,否则我一定要诅她一个小过外加课後劳动服务,因为她那一巴掌可是会害我丢了饭碗,搞不好连退休金都不用领了!」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穷困潦倒的睡在街头,页著阵阵的寒风刺骨,身上只有单薄的衣物及一条破棉被……

「不可以!」训导主任用力的甩一甩头,[ 这个丫头别再让我遇到,否则我一定要让她的日子不好过!」



中午时分,吵杂的学生餐厅里。

「哈啾!」夜樱又打了个喷嚏。

「小樱,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从早上就打喷嚏到现在?」黛丽关切的问著夜樱。

找了一排面对墙壁的位子坐了下来之後,夜樱才气呼呼的开口说道:

「小丽,一定是早上那个被我打了一巴掌的臭男生在骂我!」

黛丽知道夜樱一早进校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後,也很替她打抱不平,不过她更替夜樱担心。

「小樱,你惹火了训导主任也不好,而且还动手打人,你知道打人总是不对的!」

黛丽的话令正想要把面包拿起来狠咬一口的夜樱停住动作,她一脸抽搐的瞪若黛丽不放。

「小樱,我可没有半点责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夜樱无奈的叹了口气,「打人本来就是不对的,如果被我妈咪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先把我骂个半死,然後她自己再哭得死去活来的,可是他看到了人家的……小裤裤啊!我从来就没有这样子丢脸---- 哇!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趴在黛丽的肩哭得哇哇叫了。

「好了!你别哭了,这看了也都看了,至少你有穿裤子呀,总不能叫他也让你看吧?」

「可是----可是人家今天穿的小裤裤是最丑、最旧的,不过它又是我穿过最好穿的哇!总之我丢脸死了!」

[ 这……」黛丽一下子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无奈的拍拍夜樱的肩膀说:「节衷顺变喽!」

就在此时,党丽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身上,害她只能一边挤出笑脸对著那些好奇的目光,一边安慰著在她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好友。

「小樱,别再哭了,有好多人正在看你呢!」

「真的吗?」夜樱一听连忙止住哭声,然後整个人坐好.优雅的拿出面纸擦擦眼泪,活像没发生过什磨事情似的。「我没事了!」

见到她的情绪一下子转变得那麽快,如果不是了解夜樱个性的人一定会认为她是个双面人。

其实在黛丽的心中,夜樱是个十分单纯的女孩子,她善良又好心,虽然有点爱面子,但却无损她从内心散发出来的亲和力。

「别再想了,快吃饭吧!」

「好!」夜樱笑著回答。

於是两人专心的吃著眼前的食物,突然,夜樱抬起头後又重重的垂下,吃了口气。

「我吃不下!」夜樱无奈说道。

「你又怎麽了?」

只见夜樱捉著手中的筷子上副不甘心的模样,「一想到那个臭男生害我今天早上的英文考试考了个大鸭蛋,我就吃不下!」

[ 这……」

「我绝对、绝对不能原谅他!」

「小樱,你考试考不好和他有关系吗?」黛丽感到很困惑。

「当然有!」她嘟著嘴说。

因为他害她整个早上脑子里就只有他那张俊脸,什么东西都想不出来连带昨夜的熬夜都白费工夫了!

早知道会如此,她就不用忍痛不看自己最爱的连续剧,昨天还是最後的大结局耶!

「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一定不会原谅他!」

「你想要怎样?再打他一巴掌吗?」

「不,那太便宜他了! 」夜樱一气之下竟然将手中的筷子折断,看得黛丽瞪大了双眼。

「小樱……」好一个可怕的女人!

「人家说目光可以杀死一个人,我就用我最最凶狠、最最无情的目光瞪著他,让他自惭形秽的消失在我眼前,这样我就胜利了!」

「是啊!不过那也得等遇到他的时候,现在你把筷子折断了,是打算要用手吃饭吗?」

「啊!真的耶!我好厉害,居然可以折断——哇!可恶! 又是他害我的啦!」她一定要把这笔帐算在他的身上。

她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玻璃窗後三人的眼中,雷瑟雅笑得直抱肚子,「哈!哈!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可爱极了!」

「不过,她也恨死流翔了!」亚里瓯附和的说著。

正不断槌著墙壁的夜樱万万也没有想到她所坐的位子正好在一间特别室的前面,而她说的话全都清清楚楚的传入别人的耳朵里。

叶月流翔伸手往面前的红色按钮轻轻一按,她们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

这个特别室是学校专为「南圣四公子」所设置的,玻璃窗面可以清楚看到整个学生餐厅,但是学生餐厅里的人却无法见到他们、听到他们。

他们只要按下窗边一个红色的按钮,就可听见餐厅另一边的声音。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偷窥的特殊癖好,而是以往只要他们一出现在学生餐厅就会引起极大的骚动,最後弄得连饭都没有办法好好吃,所以学校才会开辟这间特别室让他们可以好好的用餐。

这也代表四人身分的不同,才得以享受到如此特殊待遇。

此处提供的菜色不仅日日不同,每日所换的菜肴更是知名大府所做的精致大餐。

面对两位好友的调侃,叶月流翔并没有措腔,像美的脸上始终带著一抹神秘的微笑。

这神秘微笑令不常见到他笑容的两人觉得有些可怕!

一向较寡言的亚至瓯好奇的瞄了他一眼,「流翎,你今天怪怪的!」

「对阿!咱们四公子少了一个,你今天又笑得如此诡异,是不是跟那个可爱的女孩子有关系?」

「没有!我听到你们说昊要回来了,心中高兴而已。」叶月流翔赶紧找个著口敷衍了事。

「是啊!届时咱们可要好好的嘲笑昊一番,他竟然是咱们之中第一个落入女人手中的人,还是那种一生一世!不!是永生永世的爱恋,你们说他是不是脑袋坏了]

「不!该说女人是种很可怕的动物,她会在不知不觉之中侵入你的心,等你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闪人了!」亚至瓯像是有所感触的开口说著。

「对啊,我也有同感!」

就在他俩说得正起劲的时候,原本沉默的叶月流翔轻轻的开口了,「朋友找到了一辈子的真爱,我们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他的话一出口,当场令其馀两人愣了一下,然後互视一眼,眼中闪动著促狭的光芒。

「我好像听到有个人说了一句很有人性的话!」亚里瓯有些订异的望著叶月流翎。

「对啊!一向反对轻易落入情网中的叶月流翔居然会说出这句话,真是稀奇!」雷瑟雅端起盛著红酒的杯子轻啜一口後说道。

叶月流翔仍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但是他黝黑的眸子却直直盯著正对黛丽说个不停的夜樱,眸光有如猎鹰一般锐利。

见到她勇敢的样子,他忽然起了想要捉弄她的坏心眼,一方面可以报仇,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她明白他不是那样好惹的男人。

她是第一个敢打他的女人。

不管她是有心或是无意,那一巴掌,她都要为它付出代价!


第2章

恍恍惚惚之间,夜樱从黑暗之中幽幽的醒了过来,她用力摇摇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头好昏喔!」她眼中的世界都是扭曲变形的,还不断的旋转著。

她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心想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但是当她摸到身下的上等丝质布料时,心中不免纳问,她什麽时候买了这样好的床单啊?

这个念头问过夜樱的脑海,接著她整个人如被五轰顶似的跳了起来,这才张大眼望著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好陌生的地方啊!这里是哪里?我又怎麽会在这个地方?」

夜樱抱著头努力又死命的回想著自己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她今天下课後被英文老师留下来补考,到了晚上七点多老师才肯放人。

当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忽然有人从後面用手帕蒙住了她的口鼻

「啊!绑架!」她惊讶的大叫一声,却又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口。

她不能大叫,否则被他们知道她已经醒过来,那可就不妙了!

歹徒想要劫财吗?可是她又没有钱。

难不成……夜樱低头看著自己的衣服还完好如初、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时,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被人劫色,不过,再等下去可就很难说了!

她还是快想办法逃走吧!

夜樱的目光落在一片大大的落地窗前,她连忙下床冲到窗前打开窗,从阳台往下一看!

好高喔!这样跳下去不死也会半条命!

就在这个时候,夜樱身後的门被人打开了。

她吓得赶紧转过身,只见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脸上那一双眯眯眼正冷冷的望著她。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跳下去!」他一眼看守她的企图。

「你……你想要干什麽?你快放了我!否则我一旦逃离这里,一定报警来抓你们!」她用颤抖的声音说话,威胁成分自然大打折扣了。

「报警?没有用的!一旦落我们的手中,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你们到底是谁?」

「别说那度多废话,快跟我走,少爷在等你!」

「少爷?什麽少爷?」

夜樱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她的背抵著阳台,再也没有退路。

她的心越来越不安,想要逃走,但是体内残留的迷药却让她四肢无力。

三川见到夜樱一脸苍白,心中有些不忍,他不明白少爷为何说要让她受些惊吓,然後再带她去见他?

到底这个娇小的女孩是哪里惹到少爷了?居然会让一向不跟女人计较的少爷想要吓她一下。

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对个女娃儿恶脸相向,但是少爷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

三川故意一脸凶狠的走到夜樱的面前,「我真不明白,你长得又不漂亮、身材又不好,少爷怎麽会看上你?」

听到他这样贬低她,夜樱的火气迅速冒升!

「可恶的眯眯眼瘦子,你少侮辱人!」

「废话少说,少爷说你得罪了他,他要给你应得的惩罚。」

「得罪人?我哪有?你家少爷是谁?」

「叶月流翔!」

「原来是他!」夜楼一听,整个人愣了一下,也不再反抗了。

正好,她跟他的确有笔帐要好好的算一算!

为了他,她被训导主任罚在这个星期日日学校劳动服务,这件事可是令她不服气到了极点。

真是天大的差别待遇! 不公平!不公平!她的心不断地狂喊著。

「好!咱们现在就去见他!」夜樱说走就走。

「等一等!你怎改变这度大?你不想逃走了吗?」三川怀疑的问,他就怕她想耍花样。

「我现在不逃了。如果能让我见到他,你猜我会怎样?」她故意小声的说著。

「怎么样?」三川有些紧张地道。

「我会假装顺从,然後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说抱歉,这样他一定就会对我失去戒心,然后我就可以……」

「可以怎样?」三川急著想知道答案。

她对他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她是绝对不会屈服在恶势力的胁迫之下的,她一定会抗拒到底,奋战到最使一刻。

「你们所有的计谋都不会得逞的,我要你以使再也没有什麽少爷,教他後悔将脑筋动到我的身上!」

「看来你是个相当有个性的小丫头,虽然身材不好——」

「我身材好不好关你什麽事?我又不跟你家少爷上床!」她开口打断他的话。

夜樱的话教三川想起少爷刚才的交代,说是要留这个小丫头过夜——

过夜?!

这意思该不会就是要安排她陪少爷上床吧?

陪少爷上床的女伴一向都是由他安排的,只不过少爷从没有主动说要留下任何女人过夜,而且还是用这种绑架的方式把人家给抓回来!

少爷的意思是要这只小野猫陪他过夜吗?

身为一个忠心的仆人是要充分体谅及猜想出自家主人的心意,还好她那一句话提醒了他!

「你跟我家少爷上床,一晚就给你十万元!」这样的价码算很高了。

夜樱狠狠的扑上去槌打他,「你少侮辱人了,我是千金不卖的,我又不是妓女!」

三川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夜樱镇住,不过他身上已经有许多瘀痕,「我劝你乖乖听话,跟我家少爷上床的女孩子都会感到很荣幸——」

「呸!我光想就觉得唔心,打死我都不会跟他上床!」她厉言打断他的话。

她真是没有想到叶月流翔竟会用这种手段强迫女孩子跟他上床。

「你是第一个不同意的女孩子。」

「废话!我又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为了完成我家少爷的交代,我也只好对不起你了! 」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我警告你,不准碰我——啊!你给我吃什麽东西?」夜樱话说到一半就被三川塞了一颗小小的药九人口中.她想要吐出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吃了这个药九,保证你会光温驯得像只小羊,最後热情得像只性感小野猫。」

不知道少爷能不能撑得住这只小野猫怒火焚身的索求?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夜樱话未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竟然轻飘飘的不听使唤,乖乖的任由他将她带到一间超级豪华的浴场内。浴场里面已经有三个女人在等她了!

「玉子,我把她交给你了,你明白要怎样做吧! 」

「当然!」年纪较长的妇人点点头说,她是负责把要陪少爷上床的女伴弄得乾乾净净又香喷喷的送到床上去。

就在玉子将夜樱交给另外两个女子了,二川将她拉到一边小声的说:「你的时间不多,只有一个小时!」

「为什么?」

[ 因为……」他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了之後才说:「那个丫头不想要跟少爷上床,所以我就只好用药。]

她瞪大眼睛,「你真的对那个小娃儿用春药,」

[ 没办法,她像只泼辣的小野猫,还动手打得我伤痕累累。如果不这样,万一少爷受伤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 可是她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八岁,怎么承受得了那麽强的药力?再说如果被少爷知道的话,他不生气才怪! ]

[不会啦!他亲口跟我说要留这个丫头下来过夜,我想他心中一定对这丫头有意思,他不会想到那麽多的。」以他家少爷的俊美外表及家世背景!跟他上床的女子只怕会舍不得离开呢!

「可是——」玉子还是觉得不妥,想反对却被三州打断话。

「没办法,这丫头的脾气倔得要命,我也是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反正过了今夜,我明天一大早就将她送走,塞给她一笔钱,一切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老公,我觉得你这样好卑鄙喔!」玉子忍不住轻责丈夫。

他自己也这麽觉得,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後悔也没有用了,快一点,否则等那药效开始发作的时候,你们就不好做事了!」

「你……你一定会後海对人家小女孩做这种事的!」

玉子责怪归责怪,但她还是硬著头皮做下去。

因为她知道药效一日发作,如果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那可是会整整三天三夜都痛苦难受的。

玉子吩咐两个侍女迅速将夜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都洗得乾乾净净的,然後再给她换上一件性感的黑色丝质睡衣。

夜樱想要拒绝,但是她却怎样也叫不出声。

干什么要让她穿成这样子啊?她这辈子从没有穿过这样子露骨的衣服。

接著,夜樱被她们带进一个豪华的房间,安置在床上,然後她们便转身离去。

等一等啊!这是怎度回事?夜楼在心中大声的喊道。

他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东西?怎么她会全身无力不能动?

夜樱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什麽东西不断地钻啊钻的,令她越来越难受。

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一种令人脸红的邪念逐渐浮现在夜楼的脑海中。

夜樱并不知道那种春药的威力是足以让一名圣女瞬间变成浪女的。

她躺在床上不安分的扭动著,双手缓缓的模上自己的双乳,并用力的爱抚、揉捏著,她用食指挑动一下乳房,只见那小乳尖迅速的往上凸出。

夜樱撩起睡衣,让她的手可以直接触摸玩弄著自己的小乳尖,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从她的胸日传来,令她忍不住发出最甜美的喘息。

她怎么会变得这样淫荡?

夜樱无法自己的玩弄著自己的身体,直到那粉红色的小乳尖变得硬挺。

「嗯……啊……好舒服!」尽管她的心中很难为情,但是那种触电的快感还是令她不断的娇吟喘息。

夜樱的手缓缓滑下小腹,来到了已经微湿的两腿之间,她将大腿张开,然後用手指不断的爱抚著自己的小嫩穴,直到那湿热的蜜液从小穴中流出,沾湿了她的手——

「啊!嗯……喔……我怎麽可以这样。」她想要跟体内的欲火抗衡,但终究敌不过那强烈的药力。

欲望已经令她整个人春心荡漾,不能自己。

她一手不断的摩擦著自己敏感的小花核,使它逐渐泛出艳丽的玫瑰色,另一手则不停的揉转著自己粉红色的小乳尖。

夜樱不自觉的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以前她也曾偷偷的自慰过,却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个男人来抱她,少女羞涩的心情已经被狂烈的欲望所取代。

「啊!啊!嗯----喔……」她的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花瓣中来回摩擦,并抚弄著那小小的裂缝,小穴之中不断流出晶莹的蜜液。

阵阵的舒服快感令夜樱体内一股异常的燥热有减退的趋势,所以她也就不顾羞耻的尽情玩弄著自己的身体。

「啊……嗯……」夜樱咬住自己的下唇,尽量不要让别人听到她的叫声,否则她会羞死的。

她的手指不断拉扯揉捏著自己的乳尖,享受那种舒服的快感,她不敢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小穴内,因为她还是个处女。

怕会痛以外,她也担心自己将处女膜弄破。

「啊……啊……」不久之後,夜樱感到一种强烈的麻痹感袭向全身,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接著她娇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全身无力得连动也没有办法动。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不断的流出温热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夜樱喘息著望向天花板,随著她一次的高潮之後,她的身体比较不会很难受了。

也许是药效过了吧!

但那只是夜樱天真的想法,这种情况是短暂的,如果没有男人来满足她饥渴的身体,光只有靠自慰的话,药效将会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就在夜楼以为恶梦将要过去时,体内那种难受的燥热却比上一次来得强烈,令她更加无力反抗。

不要!她不要这样子!夜樱的内心不断地哭喊著。

很快的,欲望又再次夺去了她的心智,她的双手又开始爱抚著自己每一寸细嫩肌肤,她放荡的玩弄著自己的双乳,并用手指不断的挑逗著那粉红色的小乳尖,直到它们变得暗红又火热。

「啊!不……嗯……」她的手来到已经湿淋淋的双腿之中,玩弄摸索著那迷人的花瓣。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悄悄的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叶月流翔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见到这样活色生香的性感场面!他的目光盯著床上紧闭著双眼,口中轻轻发出娇吟声,双手不断爱抚著自己的女子。

她那声声销魂的呻吟令他看得神魂颠倒,蕴藏在体内的男性怒火一下子就令他感到紧绷。

叶月流翔荃著她在黑色床单上性感的扭动著娇美身躯,紧闭双目的脸上泛著迷人的排红,宛如雪玉一般的白嫩肌肤更是被黑色床单映衬得晶莹剔透。他当初怎麽会觉得她的身材发育不好?

那真是大错特错!

她的身材虽不是很突出,却是曲线玲珑、窈窕匀称,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小巧坚挺的乳房,上面那两朵蓓蕾像是小红豆一样的诱人,不断的诱惑著他去品尝它、舔弄它。

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在她微张的双腿上,只见她一只手正忘情的爱抚著那早已被爱液给弄湿的小嫩穴,晶莹的蜜汁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滑下,沾湿了床单。

他从不知道她是这样热情如火的小荡妇,原本他只是想要进来吓吓她的,但此刻他的理智却已经被眼前撩人的美妙玉体所引诱挑逗著。

她显然极度渴望著男人,而他并不介意满足她的需要。


第3章

叶月流翔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的上了床,霸道地抱住了夜樱。

感觉被人抱住的夜樱猛然睁开双眼,红通通的脸蛋闪过一丝讶异——

「是你!」

「你现在是不是根渴望有人可以抱你?那度我可以满足你的需要。」

说完,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抚上她的胸,在那嫩滑柔软的乳房上爱抚著、揉捏著。

他贪婪的抱著怀中的少女娇躯,一股独特的幽香传入他的鼻中,令他更加难以自制。

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品哈她甜美的身子。

「啊!嗯……不要……」她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爱抚却比她自己摸自己还要刺激好几倍,那略微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著,带给她无法言喻的销魂快感?

「舒服吗?」他伸出舌尖在她的颈项及耳垂上来回舔弄著。

「嗯!舒服……」她已经无法再多想些什麽,只能凭著本能去迎合他的爱抚,向他索求更多、更多。

「那这样呢?」他的大手经过她光滑的小腹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毫不客气的想要伸入她早已湿透的小穴。

「不要!」她本能的夹紧腿,不想让他侵入。

「把腿张开!」他小声却又坚定的命令著。

夜樱不再拒绝,她顺从著他的话将双腿微微张开,随後羞赧的闭上眼。

「再张开一点!」

她又将大腿张开了一点,这样一来她的私处就全都被他的大手进占了。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瓣上抚弄著,并用拇指不断的摩擦著她早已发胀变红的小核,引得她忍不住的轻叫一声——

「啊!不要……」

「你都湿透了,这么渴望男人的安慰吗?真看不出来你外表这样清纯,骨子里竟是个骚包的小野猫!」他略带喘息地说著,中指缓缓的伸入她紧密的小嫩穴之中。

不是的,她是被下了药才会这样的,夜樱心中裒呜著。

「好紧!」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又紧密的嫩肉给包住。

当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体内慢慢的抽动时,原本的痛楚被强烈的兴奋感觉给压过去,夜樱虽然仍感到痛却不想要他停下动作。

「啊……嗯……快1点!好舒服……」

她淫荡的叫著,原本清纯的双眼此刻已布满对他的渴望.

她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世界里,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夜樱的双手紧紧环住集月流翔的颈项,然後将他的头拉向她,给他一个火热的吻。

尽管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青涩,但她仍是可以轻易撩起他的欲望。

叶月流翔低下头张开含住她战系的小乳尖,火热的舌尖狂烈的翻搅、吸吮、舔弄著,她两边的乳头上面都怖满了他的唾液。

「啊!好舒服……不要停……」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不停的绕圈圈,还用牙齿轻念著,她的乳头胀痛得令她就快受不了了。

而他的手也没有放弃对她狂烈的抽送,引得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啊…我快要不行了。」她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他的怀抱中,樱桃小口不住的发出淫荡却又显得很可爱的娇吟声。

「你真是只甜蜜的小野猫。」

他从来就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她像一团火焰一样不断的燃起他的情欲。

他的唇缓缓的从她的乳房往下滑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引起她一阵颤抖,然後他的双手拉开她的大腿,在她尚未明白他要做什麽时,他的头已经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要!那里不行,啊----喔----」

夜樱无力的摇著头,叶月流翎用舌尖挑逗著她敏感的小核,并在她小小的细缝中来回的舔弄著。

「不!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虽然大叫著拒绝,她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将他的头接向自己,从下体来的欢愉快感令她的呻吟显得有些混乱及无力。

「我不行了!」夜樱大叫一声,感到自己全身颤抖,体内有一股热流流出,她很明白自己又达到高潮了!

现在的她想动却动不了,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叶月流翔并没有停下动作,因为他还没有满足。

「你想要我吗?」他一边用力揉搓著地的双乳,一边问著。

「想!」她对他撒娇似的说著:「我想要!」

「想要吗?那就吻我一下。」

夜樱想也不想就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吻。

「真乖!」叶月流翔十分满意她的温驯,接著他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然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将自己早已肿胀的坚挺顶在她湿润的小穴之前。

当她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啊!」夜樱痛叫一声,她的下体像是被一根火热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入。

叶月流翔并不知道夜樱是处女,所以这一下可是猛力直顶她的最深处。但这也不能怪他,在见了夜楼那般淫荡的样子後,相信没有人会认为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她痛到连要叫都叫不出声,他却已经开始在她紧密的体内抽送著。

「你好紧!真是个天生为男人而生的尤物。」他感到自己被她夹得有点痛,但却又是那样的舒服。

「慢一点!求求你,小力一点……」夜樱无力的裒求著,她体内的燥热感又再次出现,这次更是强烈到让她无法再去理会下体的疼痛不堪!

他每一次在她的体内来口抽迭时,都令她发出痛楚及快感夹杂的呻吟,那声音令他感到更加兴奋。

「啊!嗯……喔……慢一点—求求你。」她的哀求引爆了叶月流翔内心潜藏的兽性,使得他对她的小嫩穴更为狂烈的冲刺著。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慢一点……」

随著他如野兽般的猛抽狂送,她的身子无力的趴在床上,只有被他的双手扶住的雪臀还翘得高高的,她的小穴不断的流出蜜液,沿著大腿滑下来

「啊!啊!好舒服……」她无意识的娇吟著,腰肢本能的迎合著他的冲刺。

「你真是令我销魂不已啊!我从没遇过这样热情又甜得不得了的女人!」

他在她的背後落下无数个吻,双手也从她的身後往前用力的揉捏著她早动的乳房,并用手指不断的拉扯著她的小乳尖。

「嗯……不要!我受不了了……」她用力的调整著自己的呼吸,因为她快要被他玩弄得喘不过气来了。

夜樱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五至云雾之中,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断的冲击著她,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就在她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的高潮之後,他突然紧紧的握住她的腰,更加狂烈的加快速度,接著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袭向她。

伴随著如野兽般的低吼,他紧紧的抱住她,然後一阵强而有力的滚烫射入她的体内,令她再次得到高潮。

之後,叶月流翔喘息著放开夜樱,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他感到体内有种满足的感觉,那是一种真正满足的感觉!

他转过头篁著身边趴著的女子,她的脸面向他,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她紧闭著双眼的脸庞。

她长长的睫毛在激情未退的俏脸上形成一种诱人的阴影,红通通的脸蛋、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樱桃小口,长发微乱的散怖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此时的她再性感诱人不过了,却又有种少女清纯的气质。

如果不是见到她那样浪荡的一面,他还不知道她的体内藏了一只火辣的小野猫。

她的倦容令他有种骄傲的感觉,这表示他可以满足她!

他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然後爱怜的抚著她的秀发,心中忽然有种舍不得放开她的念头。

叶月流翔摇摇头,他在想什麽? 该不会真的对这只小野猫动心了吧?

不!这只是因为她的肉体跟他很合得来罢了!

抱著温暖的她,叶月流翔闭上眼迅速进入了梦乡。

但是当他入眠没有多久,就有双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身上模来摸去。

叶月流翔不堪其扰地睁开眼,立即被夜樱热切的唇给吻住,而他的怒火也再次被她撩拨起来。

「我要,给我,快给我。」她的唇急切的落在他的胸前,一副肌渴难耐的样子。

叶月流翔忘情的张日含住她诱人的小乳尖,挑逗著地体内的欲火,再次投入性爱的世界里。

这一次之後,他就再也没有时间睡觉了,因为她就像是肌渴已久的难民,不断的向他索求著。

直到她筋疲力竭之时,两人才终於可以好好的休息。


隔天中午。

当叶月流翎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了些微的动静之後,他也从甜甜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他睁开双眼看著眼前正仰著头瞪视他的女子。

「嗨!小不点,早啊!」

「你怎麽会在这里?」等等!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所发生的事

夜樱尖叫一声,想也不想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不要脸,下流的男人!」

「你!」她的话令叶月流翎脸色大变,愤怒的火焰也从心中升起,「你说什么?别忘了昨天晚上我可没有强迫你!」

「我还是处女!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夜樱大吼一声,泪水便不听话的落了下来,她想要推开他,却被来自双腿之间的痛楚给制止了动作。「好痛!」她皱著眉咬著下唇,想要移动身子却又一动就痛。

「处女? 」

叶月流翔的心中一阵震撼,目光落在床单上,上头的确是可以看到较为暗红的血迹,当他的目光转到她白嫩的双腿之间,也看到了血迹。

「可是你昨天晚上就像只肌渴的小野猫一样对我需索无度,让我一整夜都没有休息的时间——」

「你无赖!」她又想要伸手打他,却被他拦截在半空中。

[这点你要怎么解释?」

「你要我解释? 」她不敢相信他竟会这样子对待她。

「对!」他点头说道。

夜樱狠狠的甩开他的手,「不用解释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想再追究,我不跟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说话!」

亏她一开始还觉得他好帅,但是这种印象在昨天晚上就全都被他自己给破坏殆尽了!

「你敢说你不是自愿的吗?我才不相信!」

她一双水灵大眼瞪著他不放,眼中盈满了委屈的泪水,那种模样令人见了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搂人怀中好好的安慰一番。

「你派人把我绑来,又给我吃那种莫名其妙的药,我也不知道後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喂!你要去哪里?」

夜樱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见到叶月流翔一脸阴郁的下了床,她的眼光连忙从他强壮又充满男人味的裸体移开,却晚了一步,已经眼到了他那巨大的男性特徵在她的面前晃啊晃的!

在她还来不及抗议的时候,他已经披上一件外袍走了出去。

他居然就这样丢下她不管鲫现在的男人真是不负责任!

夜樱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其实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只是能记得的东西有限。

她想起自己讲得最多的话好像是——我要!给我!活像是……

活像是一只饥渴的小野猫!他是不是这样说的?

天啊!夜樱整个人无力的倒日床上,她这辈子的幸福全毁了!

妈咪呀,我对不起你!



厨房的门被人用力一脚踹开,吓了里头的人一大跳。

叶月流翔怒气冲冲的出现在三川夫妇面前时,那一副凶狠的模样就令他们明白昨晚的事情败露了!

[三川和玉嫂留下,其他人离开。」

他的命令一下,其他人连忙逃离这个暴风圈。

「说!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麽?」叶月流翔冷冷的质问著。

[ 这……我们没有做什麽啊!」

他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你们是不是给她下药了?」

玉子跪了下来,「少爷,对不起! 」

「少爷,对不起!因为她不听话,所以……」三州连忙跟著玉子跪了下来,低著头惊慌的说著。

「所以你们就给她下药是不是?你们以为我叶月流翔是那种需要用药品来控制女人的下流男人吗?」他冷冷的说,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有一道道的冷焰逼射出来!

「少爷,是小的不对,真是对不起!」三川再一次惶恐的道歉。

「因为我们想要让您感到满意,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玉子赶紧替丈夫说话。

「为什麽她会让你们用到这一步?」

「因为她……她不像其他的女子那样乖巧柔顺。」三川嗫嚅的说著,「她还对我说她会在少爷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暗算少爷,我知道少爷的个性,少爷想要的女人我一定会用尽方法让她对少爷的临幸感到光荣,可是——」

「可是却遇到了这只泼辣的小野猫,而她不想要跟我上床是吗?」他喃喃白语的接下去说著。

叶月流翔的话令跪在地上的两人感到有些错愕,而他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见到对自己一向忠心的老夫妇跪地敬畏恐惧的模样,他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三川这样做虽然令他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但是……

一想到昨晚她那样狂野又奔放的热情,著实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那样子轻易的就掩卷起他的情欲,还令他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连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渴望给吓到了。

「少爷,那女孩……她还好吧?」玉子担心的问著。

她知道那种春药的药性很强,对那样娇小的女孩子而言,根本就承受不了。

叶月流翔冷冷的瞪视他们两人一眼,然後开口道:「玉嫂,你先去帮帮她,然後留她在我的房内好好休息。」

「少爷,您不让她回去吗?」三川不解的问。

少爷从来就没有留过任何女孩子,更别说这回他好像没有打算放人家走的意思。

「我的命令你们照做就是了,不要管那麽多!三川,如果下次你敢再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我就立刻把你赶回老家去!」

「是!」

叶月流翔一转身便离开了,留下跪地的两人面面相观,王于忍不住对三川说道:「臭老头,早就告诉你不要这样做,你偏不听!」

「老太婆,事情发生就发生了,我也没有办法呀!你还是快去看看那个小女孩吧!」

玉子叹了口气!转身便离开了厨房。



洗完澡的叶月流翔在书房中为自己倒了杯烈酒,他狠狠的一口将它饮尽,却仍然无法让心情平静下来。

他还以为她是自愿的!

若她是自愿对他那样热情如火,倒让他还有种受宠若惊的喜悦,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可他就是很喜欢她昨晚对他所做的事情。

那让他感受到她犹如一团火球的另一面。

但是----

该死的!他早该发现她的反应十分异常,但是他没有,当时他完完全全被她给迷惑住了!

他头一次被一个小女人迷得理智全无,任由自己让最真实最原始的情欲控制著。

在那个小野猫不断的向他索求时,他也使尽全力让她得到满足,弄得一整个晚上两人都没有睡觉,然而美好的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她被人下药了!

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她不是真心渴望著他!今天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得到她。

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画面,他的心就感到不是滋味。

该死的三川!该死的女人!

他又狠狠喝下一杯酒,他要她留下来过夜原本只是单纯的想要吓吓她,如今却跟她在床上缠绵了一个晚上。

他并没有任何的罪恶感,只是很生气她竟是因为春药的关系才会这样子对他。

应该让她回去的,然後他就可以当做没事一样,倒头好好的睡上一觉,

反正这事他不想做也都做了!

叶月流翔并没有移动身子,因为他又想著她是否还躺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无比?

一想到她,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火焰又被燃起。他难忘她那又香又柔的黑色长发缠绕著她赤裸裸的身体的画面,那种性感又撩人的情景就如同烙印一样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她说她还是个处女!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容。

这麽说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喽!

他从来就不以为白已有处女情绪,但是当他知道她甜蜜又性感的身子只有他一个人看过、摸过、占有过,他的心中竟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也许她可以暂时充当他的床伴,好满足他如火的欲望。

叩叩!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进来!」

「少爷,那个小姐走了!只有留下这个东西。」玉子进门後将手中的学生证小心翼翼的递给脸色微变的叶月流翔。

他接过来之後便冷冷的说:「下去吧!」

「是!」王子赶忙关门离去。

叶月流翔低头望著手中的学生证,」头有夜樱笑容满面的学生照,「白夜樱!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算了吗?」

叶月流翔黑色的眸子中闪出一抹异样的光芒,他望著夜樱的照片久久没有移动。




你若是块冰

我便像盆火

不相信我的火热激情

无法使坚冰融化


第4章

叮咚!叮咚!门铃声不停的响著。

夜樱整个人埋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的抱著一个大大的抱枕。

会是黛丽吗?

刚才黛丽来找她问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问题,可是她却一句话也无法回答出来,所以她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将好友给请回家。

她怎么又回来了?该不会是东西忘了拿吧?

「真是个迷糊蛋!」夜樱哺喃的说。

她可不可以不去理会那烦人的门铃声?

虽然这样想著,她还是起身走上前去一把拉开大门说著:[ 这次又忘了什麽东西?我什麽都不会跟你说的——啊!原来是你!」

看清来人後夜樱大叫了一声,然後本能要将家中大门给关起来,不让眼前的男人进来。

「你想要干什麽?」她用尽全力却被叶月流翔轻轻松松的一顶就推门而进,「你不要进来!」

[ 这就是你对学长的待客之道吗?」

他淡淡的望了那涨红著脸的人儿一眼,并没有被她生气的样子给吓到,相反的,他竟然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他真搞不懂她在自己的身上下了什麽咒语?竟会让他对她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 你别进来啊! 」他高大的身影在她的小天地中晃来晃去的,令她感到十分的人大,「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叉著腰挡在他的面前对他说,可爱的小嘴嘟得半天高。

他有种想要走上前去吻她的冲动!

叶月流翔连忙移开自己落在她红唇上的目光,但是目光接下来盯著的地方却令他更加无法抗拒心中遐想。

她的身上只穿著无袖的小可爱及短裤,样子既可爱又清新!

他看著那白色的小可爱包里著她诱人的线条,露出小小的肚脐,一件白色的小短裤更是将她修长匀称的玉腿展露得完美无遗。

当然在她的心中认为自己这样的打扮并没有什麽不对,因为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但是在他的眼中却觉得她身上那种混合著性感与纯真的装扮,是一种极为致命的吸引力!

「小不点,对学长要客气一点! 」

「客气? 我又没有邀请你来,再说你对我也没有客气过啊!」她伸出手柢在他的胸前,像个小女孩一样任性的说著:「我不准你进来,你快回去啦!」

「别小孩子气了,倒杯茶给我吧!」他随意的说著,「很舒适的房子,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叶月流翔的口吻虽然轻松,但是目光却不安且迅速地扫视著房中的一切,直到没有发现任何的男性用品时,他才满意的笑弯了嘴角。

「当然了,我家在纽约,难不成要我通车?」她没好气的回答他,没听出他的话中另有含意。

「你没有跟男朋友住在一起啊?」他明知故问。

「喂!你别太过分了!」她哪有什么男朋友?

夜樱话才一说完,叶月流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她双手紧紧的握住,然後顺手一拉便将她揽人怀中。

「你——」她绪愕的瞪著他,一时竟忘了要反抗。

「小夜,我是关心你才会过来看看你,你一定要这样冷淡吗?」

「关心我?我会痛得要死都是你害的——」夜樱话才说出口就想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她这一说不就被他知道自己请假的真正原因了吗?

她的私处被他折腾了一整个晚之後变得又红又肿,更是痛到连走路都很困难,再加上全身也是又酸又痛,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学校上课,所以她才会请几天假,在家好好的疗伤。

「放开我!你少假惺惺了!」

「你先别生气!女孩子第一次本来就会这样子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做了一个晚上,你会痛也是当然的——」

「不要说了!」夜樱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真讨厌,这家伙怎么这样口没遮拦的? 亏他还是个校园贵公子!

「你不用担心,我替你带来了最好的药膏,涂抹一下隔天就不会痛了!」

叶月流翔伸出手温柔的抚著夜樱粉嫩的脸,面对他这样温柔的口气及触碰,她的身子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悸动!

怎么办?她的心又开始枰抨跳,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在她面前的可不是个丑男人,而是一个超级大帅哥呀!

他是那种令全校女生见了都会想要大叫,然後恨不得昏倒在他怀中的男人,她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抗拒他的超强电击力。

「放开我!」她挣扎著想要离他远一点,因为两人太过接近会令她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

夜樱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大手也是这样温柔又霸气的爱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性感的双唇似火焰一样的落在她的身,令她怎样也忘不了……

「你的头发好香!」他将脸埋入她诱人的发丝之中,沙哑的声音泄漏了他的渴望。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夜樱虚弱无力的问。

「我发现了一件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什麽事?」她好奇的问。

「我发现我会想你!」他轻柔低沉的声音如春风一样在她的耳畔呢喃低语,他的鼻中间到的都是她那独特又迷人的少女幽香。

他喜欢极了她身上那种淡淡的乳香味道!

「想我?]

当夜樱一脸错愕的抬起头想要问个清楚的时候,某月流翔却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唇覆上了她的唇。

他渴切的吻著他品尝过而深深爱上的甜蜜,她那宛如最红艳的首薇般诱人的唇瓣。

「不要这样——」她趁他的唇稍稍离开时抗议出声。

「要!」他抵著她的唇哺哺地说:「你不可以拒绝我。」

她的抗议全都在他刻意加深的吻里化作阵阵无力的娇喘。

夜樱感觉自己就像是遇到太阳的冰一样,融化在叶月流翎的怀抱之中。

白夜樱,你怎度可以这样轻易就屈服在一个霸道、无理、自大又目中无人的男人的怀中,这样太委天下女性的面子了!

她的心不停警告咒骂著自己,但是----

她仍然不由自主的任由著他用最诱人、最销魂的舌尖轻桃的逗弄著她小小的丁香舌,撩拨起她体内羞涩的情欲之火。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她的拒绝被他给打断了。

「小夜,你真是个甜蜜的小不点,我一直无法忘记那一晚,我一定要再偿一次你的滋味,否则我会受不了!」他的唇贪婪的落在她优美细致的颈项上,然後缓缓的沿著她光滑的肌肤来到那最迷人的胸前。

他的大手用力的揉捏著她那一对从刚才就不断折磨他想象力的双峰,而她小小的乳尖则已本能的挺立起来了。

「你好敏感!」

「讨厌!不要这样!」她羞愧的推著他的胸膛。

不理会她的推拒,他的唇毫不客气的含著其中一个小乳尖,然後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的吸吮著。

「不要……啊!」她想要阻止他这样无礼的行为,喉间却不自觉的随著他的逗弄而发出了最为娇美的喘息声。

她的娇吟让他的欲火燃烧得更为炽烈!

趁著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有多馀的能力可以应付及反抗他的时候,他将娇小的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小野猫,回忆一下我们那天晚上的热情……」他哺喃的在她的耳边说著。他的手从小可爱下探入,直接碰触她柔软的乳房,手指并在那小小的乳尖上拉扯、摩擦著。

「啊!不!别这样!」

「小不点,我从来就没有对一个女孩子有这样强烈的欲望,我真被你给迷住了!」他的手悄悄的滑入地紧会的双腿之间,大力的爱抚著她身上最细嫩、最令男人销魂的秘处——

夜樱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她勉强挤出一丝声音拒绝他:[ 不要这样……叶月流翔,你不可以——」

「可以的! 你看你的身体也渴望著我!」他用力拉起她的小可爱,她的乳房随即弹跳出来,在他的面前晃出了诱人的弧度。

「啊!不要看——」她又羞又急的举起双手挡住胸前春光。

「不!」叶月流翔将她的手拉开,用一种坚决又渴切的语气对著她说,「我要看你,看全部的你!」

夜樱的眼眸迎上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面对这个男人对自己亳无掩饰的渴望,她的心中竟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骄傲。

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可以对男人产生这样强烈的影响,尤其对方还是个样样出色的男人!

莫名的,她忽然兴起了捉弄他的坏心眼。

「你真的很想要吗?」她神情娇媚的问!双手也在他的胸前缓缓的上下滑动。

面对她忽然改变的态度,叶月流翔心中起了警戒。

「你想玩什麽把戏?」

「哪有?」她嘟著嘴,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接著又用甜得腻死人的声音说:「其实,你是我见过的男人当中最帅的,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真的?」他笑得很开心。

「不过……」她迟疑了一下,故意装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你那晚弄得我好疼!所以我今晚可能没有办法陪你了,对不起。」

叶月流翔倏地伸出手抓住她,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你是真的想要陪我?」

夜樱愣了一下,然後勉强的挤出一抹笑点点头。「是啊!可是我还是会疼」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便将她的小短裤连同内裤一并剥掉!

「你想要做什麽?]她不是说她没有办法陪他了吗?

「男女之间不一定要进入才可以有高潮。」他坏坏的说。

「什麽? 」

在她来不及反应前,他已将她的双腿打开,让她的私处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讨厌!」夜樱惊呼。

她想要夹紧腿,他却抢先一步低下头吻住她仍然有些红肿的小嫩核,一下子,她便只能无力的呻吟。

「啊……不要这样-----」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却无力推开他。

他的舌尖不断的掠逗她敏感的小花核,逼得她只能供起上半身,不由自主的摆动著腰迎合他唇舌的动作。

「不……快停下来,我受不了……」

夜樱全身发热,望著他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黑颅,她只觉自己像是被野兽舔食的猎物一样。

「啊……不行、我不行了……」随著他的舔弄,她的蜜液越流越多,而一阵阵教人麻痹的甜美快感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叶月流翔又伸出手在她的缝隙中来回滑动,令她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不!不要进去,会痛……」她喘著气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

「不会的。」说完,他的手指便深深的探入她的小穴之中,湿润的爱液令他的手指滑动得更加顺利及快速。

夜樱喘吁吁的摆动腰肢迎合他手指的律动,他高超的掏弄技巧带给她极度的快意欢愉。

「舒服吗?」他的声音沙哑又性感。

她只能紧闭著双眼,红著脸点点头。

他娇宠的给了她一个深切的吻,一手抚上她已经变硬的小乳尖,另一手并没有因此放慢抽送的动作。

「小不点!你真是令我著迷……」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火热的舌头在那雪白的玉峰上来回的舔弄著。

「翔……我不行了!」

「我今晚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令她的呼吸急促,双手也紧紧的抱著他,享受著他温柔的爱抚。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听到她那样娇媚的呻吟,要他不占有她恐怕很难。

叶月流翔决定温柔一点,於是他将她抱到地上,让她呈大字形的躺在地毯上。他的大手霸道的爱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活像是带著摸魔一样,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如火般烧烫著她。

他从沙发拿了一个小抱枕放在她的腰後,然後将她的大腿分开,那柔细的丛林上有著晶莹的爱液,使她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

叶月流翔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裤脱光,把早已紧绷的坚挺释放出来,一见到他那样巨大的东西,夜樱很难想像当初他是怎样将它放入自己的小穴内的?

难怪她会那麽痛!

「不要啦!你那麽大……我一定会痛死的!」夜樱拒绝著想要离开,却

他用强壮的身子给压制住,羞赧的感受到他那烫人的坚挺正扯在她的小腹上。

「你可以握住它,慢慢的放进去!」他抓住她的手摸向他那会烫人的铁棒。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她的整张脸连耳朵都红了!

她的体内其实有种想要他进入的渴望,那种教人无法控制的怒火不断地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夜樱小心翼翼的将它抵在自己的小穴之前,然後轻轻的说:「你可以慢慢的进来,但是我如果喊停,你就要停喔! 」

「好!」他兴奋的应和著。

当他缓缓将自己没入她紧密的小穴时,夜樱还是感到疼痛,但是却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怎麽样?比较不会痛了吧?」

「嗯!」

「那我可以开始了吗?」

夜樱点点头,「你要温柔点喔!」

他爱怜的在她的唇上落下无数个啄吻,双手同时揉捏著她雪嫩的酥胸,身下也开始缓缓的移动著。

每当他移动一次,夜樱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电到一次。

「翔……好棒……啊!你可以快一点----」她娇喘吁吁的说著。

一得到她的肯定,他真是欣喜若狂,因为他体内的欲望已急切的需要她来满足与释放。

他将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然後在她身上展现著最原始、最狂烈的欲望,两个人紧紧的相拥,他不断的在她娇美的小穴内冲刺著,而她也以最甜美的呻吟来回应他的热情。

「啊!用力一点……太棒了!我要死了……」夜樱忘情的吟叫著。

「不行! 小野猫,你还不能这度快就达到巅峰!」他将她的双腿抬到他的双肩上,然後更深的进入她的体内。

他每一次进入都直达她的花心,她只能紧紧抓住他,就像是要抓紧一个浮木一样,否则地肯定会淹没在这阵阵的狂潮之中。

「啊!我受不了了!你慢一点……」

可是叶月流翎已经没办法慢下来了,反而随著那一次次摩擦著她嫩壁时所产生的快感而变得越来越狂烈。

「不要……」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著。

他继续摆动著腰肢,一次又一次用力的在她的体内抽送,带给两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嗯====喔……」夜樱不禁被自己淫荡的叫声给吓到,彷佛那不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降低音量,但还是有些浪叫声音掩不住的从她的口中逸出。

听到她那样销魂的娇吟及欢愉的神情,他更加兴奋的挺进。

[ 啊!你害我……都不像自己了!」夜樱娇喘的埋怨著。

叶月流翔却只是露出一抹性感又得意的笑容,仿佛他的用意就是如此。

就在此时,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著他时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坚挺依然激昂的停在她的体内。

「还会痛吗?」他关心的问。

「不会,只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试著上下移动一下!」他轻声的命令著她。

夜樱依言在他的身上上下移动著,而他的双手则绕到前面逗弄、揉捏著她的乳房。

他任由她自己去探索著男女性爱的美妙之处,而他则不断的在她的颈项落下无数个吻,最後来到她的小耳垂,张开口轻啃著它。

「啊!啊!嗯……」她不自觉的扭动著自己的腰,日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他的大手不停爱抚著她,并用手指不时挑逗、刺激著她上下晃动的小乳尖。

经过一段时间,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知这她要达到高潮了!

这时他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俯趴著,然後握住她的纤腰并加快自己冲刺的速度。

就在同一时间,两个人双双发出忘情的吟叫声,他紧紧的从身後抱住她,然後将自己的坚挺顶进她的最深处,一同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等到他的呼吸终於平顺时,他发现她已累得躺在他的身上,神情活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

他温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然後去浴室摔了一条毛巾,走回她的身边。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温柔的擦拭著她红肿的秘处,再仔细的为她擦上他所带来的药膏。

叶月流翎为夜樱盖好棉被之後,依依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好好睡,要梦见我。」说完这句富有保意的话,他才转身离开。


第5章

整整一个晚上夜樱都没有睡好,当她双眼活像只大熊猫一样的出现在学校的时候,老天爷却好像是要跟她作对似的,让她见到了她今天、明天、甚至於以後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

今天早上当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双腿之间的痛楚已减轻了大半,床边桌上放著一瓶药膏和她的学生证。

不过,她放在学生证里面的一张照片不见了,会是他拿去了吗?夜樱想想认为应该不可能,他要她的照片干什麽呢?

此时的他跟两个也是极为出色的男生站在一起,他们的身边包围著一群女生。真不愧为校园贵公子之一,在众人的包围之下,仍然可以轻松的谈笑自若。

不可否认的,在这三个出色的男生之中,他仍是那个最引人注目、最耀眼、最性感、最令人无法抗拒的

等等!她干嘛要对他产生一大堆好感?她应该要说他的坏话才对!

他是最霸道、最不请理、最好色、最为无赖的一个大色狼。

她要离他越远越好!

当夜樱决定要无声无息的从叶月流翔身边溜走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她的身上了。

一时间,两个人的目光交接,她感到自己体内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浪漫情怀让她想要投身在他的怀中,融化在他凝视著地时那种前所未有的情感里头,彷佛在他眼中唯一在意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然而夜樱的心中却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警告著她别再妄想了!

她这辈子最好不要跟什麽校园贵公子或是什麽白马王子有任何情感上的纠缠不清,否则她平静的校园生活不但不再平静;还有可能惨遭众女围殴!

她不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

像现在他只不过是用眼神看著她而已,结果就有好几道杀人的眼光伴随而来。

女人的妒火永远是最可怕的不定时炸弹!

夜樱正想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老天爷偏偏文嫌她的麻烦不够多似的!找了个人来跟她作对

「小白!」

一个响亮又有力的呼唤在她的身後响起,令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同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

小白? 这个声音是……

要命!会这样叫她的当今世上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夜樱一转身,还没有来得及开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

「小白,我好想你喔!」

「安杰,真的是你!你在这里做什麽?」

夜樱被一个看起来充满阳光气息的年轻男孩热切的环抱著,他的力道坚得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死家伙,快放开我,我被你给弄得喘不过气了!」她呼吸困难的说。

一听到夜樱这样说,杜安杰连忙将她放开,「对不起,小白,人家见到你太高兴了嘛!」他一脸无辜的说著。

「你怎麽会来这里?」

「我转学过来了啊!」

「什么? 」夜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发现我不能一刻没有你!」

「别乱说话!让别人听到的话,会以为我们之间有什度非比寻常的关系。你若是害我交不到男朋友.我可饶不了你!」

「没关系,我很乐意当你的男朋友!」

见到他那样灿烂的笑容,今夜樱直想转身拔腿就跑。

这个杜安杰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算是她的青梅竹马。

後来他已离婚的爸爸和她单身的妈妈彼此看对眼了,两人决定结婚,因此这个超级橡皮糖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她异父异母的哥哥。

说到这一点就令她很不甘心,她也不过才晚他一天出生,就注定要当他的妹妹,处於位居下风的劣势之中。

她从来就不想要承认他是她的哥哥。

没想到安杰也不想承认她是他的妹妹,因为他希望可以当她的男朋友!

「我才不想接受你咧!」她没好气的说道。

「为什麽?」他不满的问。

「因为她不能当任何人的女朋友!」就在这个时候,叶月流翔的声音冷不防地在两人的身边响起。

夜樱一抬头就看见叶月流翔冰冷的眼神扫视过她的脸庞,最复落在安杰紧握著她不放的手上。

她张大眼,一排长而浓密的睫毛迷惑的扇了扇,不知他为何说出那句话。

叶月流翎不顾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将夜樱用力的从安杰的手中拉人自己的怀抱,黝黑的眼眸中闪动著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悠。

「你是什麽人?竟敢跟我抢小白!」安杰微怒地道。

一见情敌出现,两个男人的脸上都有著如临大敌似的警戒。

「安杰,你别这样----」夜樱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不行!你是我的,我们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从幼稚园、国小、国中都是同校又同班,命运注定我俩要永远在一起!」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令众人起了一阵骚动。

夜樱闻言差点昏倒,这哪是命运的安排,家乡那里和她同年的人几乎都是同校又同班,根本就没有选择的馀地嘛!

她已经对他说了几千通这不是命运的安排,虽然仍有解释的必要,但此刻在叶月流翔的面前还是不要说大明白,才是明智之举!

「放开我!」她想要挣脱叶月流翔有力的怀抱,此时她明显的感受到在他的怀中会令她整个人无法呼吸和思考。

「不行!」他才不让她落入别的男人的手里。

「放开小白,如果你要追她,那我很乐意跟你来个君子之争!」安杰不服输的说著。—

夜樱见到叶月流翔俊美的脸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的心中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来不及了!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也是我的女朋友。」

一时间,夜樱听到身边一群好奇的同学们全都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而安杰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安杰的日光从得意洋洋的叶月流翔身上转移到满脸通红的夜樱身上。

时问彷佛就静止在这两男一女的身上,没有人开口说话,而夜樱也不再挣扎反抗了。

夜樱张大双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瞪著叶月流翔,而她又羞又怒的模样象是随时会昏倒过去。

偏偏这个时候安杰又怕别人没听清楚似的,愤怒的对著叶月流翔大咧道:「有胆你就再说一次! 」

「她已经是我的人,所以没有你的份了。」叶月流翔淡漠的口吻活像是在说明天气而已。

老天!这可攸关地的名节及声誉啊!

「你……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定是你强迫她的,我的小白才不会这样子随随便便——」

「我从来就不需要强迫任何女人!」叶月流翔黑眸射出一道冷光,狠狠地打断安杰的话。

因为想起夜樱跟安杰刚才那样亲密的拥抱才令他口不择言。

他是在嫉妒吗?

叶月流翔的话让夜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般疼痛,泪水迅速涌上了她的眼眶,但她强咬著下唇不让泪水在他人的面前落下。

「我才不相信!小白,你自己说!」安杰的目光落在面色难看、苍白的夜樱身上。

然而夜樱只是沉默的推开某月流期,然後她後退了几步,用那一双充满哀怨及羞辱的眼眸瞪著眼前两个幼稚的男人。

「我不是你们两个大男孩手中争夺的玩具!」她冷冷的说著,目光随後落在安杰的身上,「你别再来惹我了,我不属於任何人!」接著她气冲冲的指著叶月流期的鼻子说:「我跟你上床又怎样?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又怎样?这样子你就想要控制我的一切吗?我告诉你,一个女人的生命中绝不会只有一个男人!你也许是第一个,却不会是那最后一个!」

夜樱愤怒的丢下这样一串惊人之语,随即转身快跑的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过了好一会儿,安杰才转头面对叶月流翔,「我警告你,我才不在乎她跟你是什麽关系,我就是喜欢她这个人,我不会放弃她的!」安杰保信一定是眼前这个男人欺骗了他心中可爱又纯洁的小白。

叶月流翔并没有立刻搭腔,他只是冷冷的瞄了安杰一眼,而那一眼让人有种脊椎发麻的感觉。

「她是我的,如果你敢再像刚才那样子抱她的话,我会让你後悔这麽份的。」说完这番话,叶月流翔便不理会安杰及其他人的目光,双手插著口袋、模样潇洒的离开。



到了午休的时候,夜樱再也强压不下泪水,和黛丽两个人来到校园後方的一棵大树下哭得淅沥哗啦的。

这个地方根隐密,是夜樱无意间找到的一片小小天地,在这里几乎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小楼,别哭了!」黛丽一边将面只递给夜樱一边安慰的说著,可是没过多久那面纸就又被哭得两眼活像核桃似的夜樱给用完了。

「太过分了! 那两个臭男人……我的名声这下子全毁了,我也不用做人了,你想大家会用什麽眼光看我?」

「小樱,事情有这度严重吗?也许过一阵子人家就会忘了这件事。再说,你是跟叶月流翔上床耶!这可是全校女生作梦都求之不得的事情,被一个那样出色又帅气的男人抱在怀中,你也没吃亏啊!」黛丽有些羡慕的说著。

听完黛丽说的话之後,夜樱哭得更大声了。「竟然连你都这样说,我真的不用见人了!」

「我的意思是……哎呀!这种事发展到现在也没关系了——」

「什麽没关系? 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再说我怎么对我妈咪交代?她说女孩子要懂得洁身自爱,怎度可以这样随便就献出第一次,要也要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吧!可是我却——哇!我不想要活了!」夜樱大声地哭叫著。

黛丽这下子可找不出话安慰夜樱了。

因为多说多错,说再多也是惹她伤心罢了!

只有让夜樱一个人好好的冷静一下,自己突破心中的障碍才有用,黛丽决定找个著口离开一会儿。

「没面纸了,我去帮你买」

「不用了!小丽,你帮我请假好不好?下午的课我不想上。」

「请假? 可是你最近不是常请假?这样好吗?」

「如果我的事被我妈咪知道,我就连书都不用念了,铁定会被她给拎回家的,你觉得有差别吗?」夜樱哽咽的说著,样子活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猫吵一样,可怜兮兮的!

黛丽心有不忍,[好吧! 不过请假的原因呢?」

[自尊受伤了,心也受伤了,该请什度假?」

[病假喽!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可以吧?」黛丽不放心的问。

「没问题?」夜樱有气无力的说著。

「这----好吧!那我走喽! 」

黛丽离开後,夜樱抬起更望著蓝蓝天空中片片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带著花香的微风吹动著她的头发及衣服。

这样宜人的景色却没有让她好过一点,相反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令她不知现在该如何?

夜樱想起了死去的爸爸,如果他知道她这样烦恼,一定会想办法来安慰她的。

她咬著下唇委屈的想著,此时却又有一个人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个人影就是叶月流翔。

早上他所说的话深深的刺伤了她的心,他说得好像是她倒贴勾引他一样,也不想想她是因为谁才这样惨的?

她知道他是一个令天下女生梦寐以求的男人,她一不小心也会为他神魂颠倒、意识不清。

对他,她的心中有种想要恋爱的冲动,但是,他为何不是个平凡的男生呢?

笨蛋!如果他不出色的话,她又怎么会有动心的感觉?夜樱在心中暗骂自己的想法大天真了。

可是,他有必要自做到这样令人生气的地步吗、说话也不顾人家的心会不会受伤,真是一点男人的修养都没有!

而且……没想到她在他的心中原来是个倒贴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也不会为了男人自尊跟安杰撒谎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吧?

他之前都没有通知或暗示、明示过她,就说她是他的女朋友。搞不好学校跟他有过关系的女生都是他的女朋友呢!一想到这里,就有种酸酸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就在夜樱快将自己缩成一团球的时候,一个英挺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边。

叶月流翎一双好看的眸子紧紧瞅著紧抱身子、缩在树下的夜樱,心中对她有著不忍及心疼。

「你没有吃午餐吧!」刚才他进入学生餐厅时引起了极大骚动,却没有找到她。

後来他经过教师休息室听见有位女同学帮她向老师请假,他才逼问那位女同学说出她的下落。

原来她是躲在这里哭了!

夜樱一听到叶月流翔的声音时,整个人身于一僵,却拒绝抬起头来看著他。

「你还会痛吗?我昨晚替你擦了药,今天应该就不会痛了吧?」他关心的问道。

夜樱还是没有回答,心想他竟然替她的私处擦药? 天啊!她这辈子都不要跟他说话了!

见到她倔强的样子,他叹了口气的蹲在她的面前,「小不点,别要小孩脾气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於做爱这种事你又何必耿耿於怀?」

「你可恶!」夜樱突然愤怒的大叫一声,然後在叶月流翎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扑向他。

她活像只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不停的槌打著他!

「你干什麽?」他边喊边费力的抓住她的手。

「你这个大混蛋!我的第一次是要献给我所爱的男人,可不是像其他那些被你外表迷惑的女孩子那样随便,你别太过分了! 」

她死命的槌打著他,叶月流翎原先还想是他自己理亏,就让她打几下来发泄她心中的怒气,但是当她说他不是她所爱的男人时,他也就不再对她容忍了。

叶月流翔一把抓住夜楼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後翻身,用自己强壮的身子将气喘吁吁的她给压在草地上。

「小野猫,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呢!」她趁著他不留神的时候!伸手就是个响亮的耳光。

「你!」他目光直直的瞪著她。

「我的名声都被你给毁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嘛!吃亏的又不是你!」眼中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夜樱别过头去恨恨的说。

他忽然粗暴的抓住她,也不在乎会不会弄痛地,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清清楚楚的印有她的手掌印。

「从来就没有女人敢打我,这是你的第三次!」

「怎么样?生气了啊?」她冷哼著,受了伤的心一直想要说出伤害他的话来平衡一番。「你千万别以为我会根在意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早上经由你的大肆宣扬,相信我未来的日子里将不会缺乏男人!」夜樱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叶月流翎粗暴无情的封住了口,教她一肚子的话都给硬生生吞了口去。

不可以!她拒绝再让他用这种方式逼她屈服,这对她不公平!

事情不可以光是用做受或亲吻来解决,她的心被他这个带著惩罚意味及怒气的吻给深深的伤害著。

「不要!] 这一次她是十分认真的在反抗他。

「你不会舍得拒绝我,因为你是喜欢我的!」他霸道的说著。

「不,我不喜欢你!你以为长得帅就很了不起吗?你以为所有见过你的女子都要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吗?你以为玩弄女孩子的感情很厉害、很值得骄傲吗?」

「我没有玩弄你的感情,除非你对我有感情。」

他的话令夜樱当场愣住,她好胜心起的别过头去,冷冷的说:「我才不喜欢你呢!」

叶月流翔铁青著脸,冷冽的目光不住的看著她一脸倔强的神情,「你骗人!」

「我没有骗你,我的碓不喜欢你!」

「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敢像你这样对我说话。」他平淡的语气之中有著掩不住的怒意。

他不喜欢动怒,因为那会让他控制不了自己,而他不喜欢那种感觉。

但是眼前这个不怕死的小女人却一再的激怒他,不停地挑衅他体内那被压抑的野蛮的一面,让他不知是要活活掐死她还是狠狠吻晕她才好?

「放开我,让我走!我不要再跟你纠缠不清,最好这辈子咱们都别再见面,如果不幸遇见也得要装作没看见。」她咬牙切齿的说著,双手拚命想再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但是那个始作俑者却根本连动都没有动。

[ 我叫你放开我,你没有听到吗?]

「听到了,不过我坚持不放!」

「你无赖!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样回答她。

此时学校的上课钟声响了,夜樱心想这下终於可脱身了。

[ 钟响了,你快去上课吧!我有事要先走,没有闲工夫跟你在这边耗!]

岂料叶月流翎根本就没有把那钟声当一回事,更没有放开夜樱的打算。


第6章

「你是不是要去跟那个只会傻笑的男生的会?」叶月流翔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

「傻笑的男生? 」夜樱不明白的反问。不久,她才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安杰吗?」

听到她口中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他的表情更加的冰冷。

夜樱虽然对叶月流翔的形容有些同感,但安杰到底也是一个不错的男生,还是许多女孩子爱慕的对象,更是她不大愿意承认的哥哥。

他也算是她的家人吧,那麽她就绝不允许外人侮辱她的家人!

「我不准你这样子说他!」

「他跟你是什度关系?」一想到她跟那个男人相拥的画面,他就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他和我的关系非比寻常!」

「如果他跟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关系,那就比不我们之间所拥有的。」他轻抚著她细致的脸蛋说著,这举动立刻引起夜樱体内一阵燥热。

「他跟我的关系是非常不一样的,你和他不能相提并请,他在我的生命中是很重要的人。」

[ 重要的人? 」那他呢?在她的心中他算什麽?叶月流翔在心中呐喊著。

他将俊脸凑到她的面前,几乎就要贴在她的脸上,令她很难去忽略他耶火热、独特的男性气息。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唇上,想著他在吻她时那令她双膝发软、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的感觉。

「我也不认为那个家伙足以和我相提并论。」

「自大狂!」她不屑的冷哼。

「我从不认为我自大,因为我本来就有条件可以傲人。至於你,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更了解我一点!」随著他愤怒的抗议,他再次攫夺了她的唇,这次他要吻到她无法呼吸、神迷意乱!

「不——」她的抗议声淹没在他乘虚而入的舌尖下,只见他用著最火热的舌挑逗著她的舌,强迫她跟他纠缠不清。

叶月流翔用一种夜樱从未感受过的狂野姿态掠夺著她唇中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忍不住逸出了轻吟声。

即使如此,夜楼的理智并未完全的离她远去,她仍然抗拒著想要推开禁月流翔,但是他的大手却已经不客气的探入她的裙下,爱抚著她双腿间最神秘的少女花园

「不可以!」夜楼倒吸了一大日气,面对他的大胆,她的脸上怖满了讶异与恐慌。

他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做那种事吧?尽管这里够隐密,但到底还是在学校,还是会有人经过的呀。

「不要!你快放开我!」她拚命摇著头说。

「我想你大概忘了我对你的重大意义,如果我跟你之间的关系还比不上那个安杰,那我就有必要再加深一点—.」他的黑眸亳无保圉的透露出他对她的渴望。

他的心是那样强烈的要她!

它已经强烈到连叶月流翔自己都不敢相倍他根本就不想要放开她,他不要她投入别人的怀中。

「重大意义? 」夜樱冷笑著,「跟你上过床的女生多得是!不要对我表现一副很负责的样子,我不需要。你是自由的,就算你跟所有的女人都上过床,我也不会在乎! .」她赌气的说。

她真能不在乎吗?才怪!她的心边说边像是在拿刀刺自己一样的疼!

「该死的女人!」叶月流翔决定他对她的容忍就到此为止,他要让她关由她是抗拒不了他的,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道理,无论是她的、或是她的心!

「你想要挑战我的耐性吗?那就试试看!」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啊!你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轻喊出声,试图反抗。

「有没有在草地上做过爱?很刺激的,只要你一叫就会有人听到喔!」

他的警告令原本想要大叫的夜樱马上住了口。

「叫啊! 怎么不叫?我可是不在乎的。」

「卑鄙!」她咬牙切齿的说:「下流! 无赖!」

他冷笑著,「反正我在你的心中早就是这样子的人不是吗?我不介意形象再更恶劣一点。」他的大手用力覆上她的胸前,您意妄为的揉捏爱抚著她的双峰。

「不要这样!」她使劲抗拒著他。

叶月流翔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将她的身子拉到面前,把她困在树干和他的身体之间,而夜樱仍是拚命的想要推开他。

他的唇狂野的落在她的脸、她的颈项上,似雨绵密得令她无法抗拒,而他的大手也用力的揉捏著她的乳房。

她的情人又再次被他的亲吻爱抚给撩起,全身也开始发烫,夜樱咬住下唇勉强自己不发出淫荡的叫声,好让眼前这个男人得意不起来。

「你不要否认了。一进我的怀中,你就无法抗拒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边说边解开她水手服前的扣子,大手将她的胸罩住上拉,让那小巧圆挺的乳房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求求你! 」她忍不住苦苦的哀求他。

他的双手正恣意的挑逗著她敏感的小乳尖,看著那两朵粉红色的小花蕊在风中变硬且不停的颤动著,那模样好不诱人。

「之前你哀求我,我也许会改变主意,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放开我!」她愤怒的大吼著。

「不要叫大大声,别忘了有人会听到。」他坏坏的说,利用了她怕人家看到的弱点。

见到夜樱苍白的脸色,叶月流翔明白她不会再反抗他,俊美的脸上露出邪气的笑容。

「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他伸手抚著她的粉脸,她则迅速别过脸去不理他。

他心中明白这只小野猫生气了,但她却不知道他比她更为生气,因为她居然拒绝他。

从来没有女人敢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有她!

所以他一定要让她投降,看她向他屈服。

叶月流翔低下头将她一只粉红色的乳头给含在口中,另一只则以手用力的揉搓著。他的舌尖轻轻的转动,她的乳房被他吸吮得又舒服却又涨得令她难受。

「啊!嗯……不要……」她的呼吸逐渐加快,还混入了令男人听了会更加兴奋的娇叫声。

「你舔起来的感觉真甜----」他边说边轮流舔弄著她的乳尖,那对白嫩的乳房已被他的唾液给沾湿,夜樱无力的扭动身子,她雪嫩的双乳因此诱人的颤动著。

「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她的话未说完就被他的唇一口封住,他的舌尖强迫她开放樱唇迎接他,并强力的侵略她,汲取著她最甜美的津液。

「你不要叫大大声就不会被人发现。」

「怎么可能……」

「你知道吗?人如果想著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有可能会被别人看见,那人就会越兴奋。」

「变态!」她羞红著脸瞪他,却不敢大大声骂他。

「对! 就是变态,谁教你要惹我,这是你应得的报应。」他一说完便将她的裙子掀开,然後将她的小内裤硬是拉了下来,她虽想要抗拒,奈何心中多了怕被人发现的顾忌,才教他得逞所欲。

[ 不要!求求你,你饶了我……」她那大大的美眸中闪著楚楚可怜的光芒。

夜樱不知道女人的泪水及哀求在一个情欲已经高涨的男人面前,非没有任何喝阻的作用,反而会更加刺激他潜意识中的邪念。

这样的她诱出了叶月流翔体内那头蠢蠢欲动的淫欲之兽。

他将她拉了起来,她闪著泪光的大眼困惑的望著叶月流翔,以为他是改变了主意要放过她。

他是改变主意没错,却没打算放了她——

「想要我放了你可以,那先得要让我满足。」

「你不可以再碰我的身体……」她无力的摇著头,泪水在半空中洒下晶莹的亮光。

「我不碰你,可是我要你碰我!」

夜樱愣了一下,「要我碰你? 」她不懂他的意思。

叶月流翔将夜樱的手拉到他已经肿胀的部位,夜樱羞得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硬是拉住。

「要不要? 否则我大可以占有你,可是你一旦发浪,那种叫声真的挺惊人的!」

她的泪流得更急了,「我不知道要怎样做……」

「先把它释放出来,」他命令著她。

这可是他头一次当指导员,因为以往跟他上床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处女,她们全都是床上功夫高超的女人。

但是他却很满意她的生涩,更喜欢她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男人碰过的身体。叶月流翔从不知道自己有著大男人主义,他相信那是只有对夜樱才会如此。

就在他以为她会反抗时,却见到她羞红著脸跪在他的面前,将他裤子的拉链往下拉,然後将那巨大坚挺给释放出来。

夜樱轻叫一声,因为它忽然弹跳出来时差点打到她的脸,她真没这样丢脸过。

「继续下去! 」叶月流翔强压下坚挺被释放时的舒服快感,仍旧无情的命令著。

「怎麽继续? 」她瞪著那根巨大铁棒嗫嚅的问。

「小野猫,喜欢吃冰淇淋吗?」

他突如其来的问话令夜樱愣了一下。

「喜欢啊!」她抬起一张羞红的脸望著他。

添她?不会吧,夜樱有点错谔的望着他,有点迟疑----

她咬着下唇,双手开始上下爱抚他火热的铁棒,看着他因为她的动作而逐渐变大了.

它真是神奇又好玩!

叶月流翔发现她的爱抚到最後竟然变成在玩耍的时候,赶紧伸出手将她的头按向自己,「含住它!」开玩笑,他可经不起她这样子玩。

「含住它? 用什麽?!」夜樱惊讶的问。

「用嘴巴,你的嘴巴。」他冷下脸命令著已然瞪大眼的夜樱。

她羞红著小脸说道:「我从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有再次侵犯她的意思,害得夜樱连忙握住他的铁棒,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它。

当她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他的男性时,叶月流翔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他的脑门,全身神经就像是触电一样的战栗起来。

天啊!她真的是用她平常在舔冰淇淋的方法在他的铁棒四周舔弄著,青涩得连技巧都谈不上。

可是……

见到她用小小的粉舌舔弄著他,这样销魂的情景更教他控制不住自己。

「我这样做对吗?」她见到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心中大感奇怪,她又没有咬他,他怎麽会痛?

「你都是这样吃冰淇淋的吗?就光舔旁边!」他硬声问著。

「对啊!因为我牙齿不好,不能用咬的,那会受不了——」

「小野猫,用你的口含住它!」叶月流翔拚命咬紧牙关.他才不管她的牙齿好不好,只知道他现在需要她来满足他。

她张开小口勉强将他的铁棒含在口中。

「接著用舌头舔,然後吸吮……」他出声指导著她,忍不住向後靠在树干上,闭著眼享受她小口带给他的快乐。

见到叶月流翔似乎很陶醉的样子,夜楼的心中有种要更加取悦他的冲动,於是她更为卖力的舔弄著它。

尽管她的樱桃小口根本就无法容下全部的巨硕,但是她还是用舌头不断的逗弄著它。

感觉他的喘息已逐渐急促起来,她体内对他的渴望也被撩拨了。

夜樱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在户外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对叶月流翔,她并没有任何的厌恶感,反而为自己可以让他感到快乐而骄傲。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却可以确定只有面对他时她才有可能会这样。

「嗯……」叶月流翔从喉间逸出舒畅的低叹,他忍不住按著夜樱的头,挺起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的每一下都将它刺入她喉咙的深处,令夜樱有点难受,但她又无法抗拒他,只能任由他的铁棒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的。

「唔----唔……」她忍不住从鼻息间发出美妙的喘息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兴奋的颤抖著。

「你真是个小女妖……」他喘息著,急促起伏的胸膛好像刚跑完马拉松赛跑一样。

他的手抚摸著地柔细馨香的发丝,享受著她青涩、笨拙的技巧所带来的惊奇快感。

他俊美的脸庞有著激情的欢愉,在阳光下显得性感又迷人。

夜樱也沉迷在情欲的世界里,她美丽的脸上泛著一抹玫瑰色的红晕,眼中出现了迷蒙的光芒。

她的小穴中有一股湿润的黏液滑落她的大腿,流至绿色的草地上。

这个隐密之处此时成了两人的小天地,他们几乎都忘了还有外面的世界!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所渴望的也只有对方。

就在此时,夜樱整个人被禁月流翔粗暴的推倒在草地上,并在她未来得及反应时将她的玉腿分开,然後腰肢用力的一挺,昂扬臣领瞬间侵入了她早已湿润的小穴中。

「啊! 你骗我……你说不碰我的……」她委屈地说著。

此时的叶月流翎已经被欲望控制,变成一只肌渴的淫兽,他想要狠狠占有眼前这副雪白美丽的少女娇躯。

他狂烈的在她的身上抽送冲刺著,令夜樱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紧紧佝包著他的腰,挺起自己雪白的小屁股迎合著他如野兽般的占有。

「啊……嗯……翔----好棒! ] 夜樱跟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感到不这样子,她就会被强烈的激情给压得透不过气来。

「小野猫,你真是令人受不了的紧啊!又这样柔软,甜蜜得像浓稠的峰蜜一样。」他一边在她的身上律动著,一边张口含住她随著身子摇晃的乳房。

受到这样销魂的刺激,夜樱不知道达到多少次的高潮,而原先的娇吟也慢慢化做无力而柔媚的喘息。

见到夜樱星眸微闭、红唇微放的样子,他更想狠狠的占有她。

「翔……不要了!会有人看到----」她哀求著他快点结束,否则她一定会融化在他的身下。

叶月流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後让她的双手依在树干上,双脚依然跪地。

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动物在交媾一样,令夜樱感到好羞耻。「不要这样……好丢脸!」她蹲在地上,不让他进入她的体内。

「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快点放过你,否则就快要下课了!」他威胁著她,好让她屈服。

如果下课的话,也许黛丽会来找她……

夜樱强压下羞耻心,抬起自己雪白给实的小屁股面对他。

「这才乖!」

他在她的颈後落下一个吻,然後又再次从她身後深深的进入,夜樱只感到心中有种无奈羞愧却又夹杂兴奋的情绪。

她的心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子,但是她的身体却又背叛她,她已经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

当他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占有著她的身子时,她有了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不要!不可以……停下来……」夜樱无力的摇著头,身子却因他强烈的冲击而晃动著,令她必须抓紧树干才得以不倒下去。

就在夜樱不知道这种欢愉要持续多久的时候,只听到叶月流翔发出一声低吼,然後握住她的腰加快速度的冲刺著。

他快要高潮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今天不安全……」她惊叫著想要阻止,回过头却见到叶月流翔眼中那一抹邪恶的光芒。

「不安全吗?」他恶意的问。

「不要!」

下一秒,夜樱只感到他的身子一阵战栗,然後像是故意似的将巨硕顶进她的最深处,让他的种子一滴不漏的被她的身体收纳起来。

「啊!」两个人再次达到了最美妙的高潮。

夜樱整个人家布娃娃一样的瘫软在地上,叶月流翔将她整个人抱入他的怀中。

叶月流翎坐靠在树边,双臂将还未回过神智的夜樱搂在怀中,他将她的头接向自己的胸膛,自己的下巴则放在她的头顶上,感受著刚才那样狂烈的馀韵。

当她全身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前时,她火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膛,再次撩起他心灵深处猛烈的悸动。

他紧紧抱住她柔软的娇躯,贪婪的闻著她馨香的发丝。

她真是上天为他所创造的女人!

当宁静又轻柔的微风吹拂过两人时,有种满足又幸福的感觉扬起,这种感觉不约而同的在两人的心中出现。

可是当夜樱自狂野的激情中逐渐平复下来时,她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在他的胸口。

她又输了,再一次屈服在他的怀抱之中,夜樱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淫荡?碰到他就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当她的泪水滴在他的胸口上,叶月流翔如被火焰烫到一样,他将她轻轻的拉开,发现她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你故意的! 今天是危险期,我可能会怀孕的! 」她愤怒的指责他。

「那又如何?如果有了,我会处理的。一他将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仿佛怀孕对他而言并不是什麽严重的事情。

「处理? 」她脸色一白,他要怎么处理?堕胎吗?

要她活生生的扼杀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只因为他一时的报复……

没错!他是故意要报复她的!夜樱深深的相信著。

「如果真的有孩子,你要跟我说。」一想到她娇美的身子里孕育著他的孩子时,他的心中竟然有种渴望的感觉。

「我不会说的,你放开我! 」她就算有了也不会跟他说。

「小夜,你不要担心,我会负责的——」

「够了!」夜樱边流捩边摇头,「我不要再这样子了,我受不了这样子被你玩弄。你烧了我吧!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她哽咽的说著,语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悲哀。

「小夜!」他真想要狠狠的摇晃她,好让她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他知道她对他一定也是有感觉的!

「不要说了! 」她只是他爱情游戏中的玩物,而她却天真得想要当真。

再这样子下去,最後心碎的一定是她!

「我不了解你为何要拚命的拒绝我?」她对他明明就有感情,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我不想要陪你这个贵公子玩灰姑娘的游戏,快放开我,」

这次叶月流翔没有阻止她的离开,而夜樱也急切的站起身用颤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同时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就在此时,她听到他平静的说这:「你以为我是一个见到女人就要,能玩就玩的大色魔吗?」

夜樱愣了一下,没有回头。

「我只跟我自己选择的灰姑娘上床! 」

夜樱含著泪猛然回过头望著叶月流翔严肃的神情,她颤抖著唇说不出任何话来。

叶月流翔并没有起身,仍是坐在原地将身子依靠在树干上,他一副冷冽沉默的神态,双眸却漾著一抹认真及几分受伤的光芒,这样的他教夜樱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你——」她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麽,只能咬著下唇惊慌失措的转身逃离。

望著她的背影,他没有移开目光,就这样静静的盯著她消失的方向。

他的脑海中再也无法装进任何的东西,因为她的一颦一笑已经占满了他的思绪。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恋爱的感觉,也真实感受到爱情的力量。

他是那样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就算是不择手段、就算她拚命的抗拒,他也要得到她!

白夜樱,你永远是我的。




你以坚定的心

向我证明爱情的可信

成为我今生最终的选择


第7章

「我不懂!你干嘛一定要缠著我?」」大早,夜樱就被安杰吵醒,原本美好的星期天就这样被他给破坏了。

她今天将头发绑成两条麻花辩,身上穿著一套粉红色系的休闲服,此刻正倚在门边瞪视著正在指挥搬家工人的安杰。

「妈咪说要我好好的照顾你,可是你又不肯跟我住在高级大楼中,也不让我跟你住在一起。所以喽!最好的方法就是搬到你的隔壁,这样我们依然可以朝夕相处、相亲相爱。」

「谁要跟你相亲相爱? 」上次的帐她都还没有跟他算清楚,他就自投罗网了吗?那更好!「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男人,我也不会考虑你!」

她无情的话语照理说是会议所有的男人听了死心的,但他是杜安杰,可没那麽简单就被人打发。

「小白!」安杰冲到夜樱的面前抓住她的双肩,一脸严肃的说道:「从今天起——喔!不!从这一刻开始,请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辈子。」

[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她勉强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随後便将他的手给拿开。

面对夜樱的拒绝,安杰的心中并不以为意,反正他是习惯成自然了。

[ 对了! 小白.今晚为了庆祀我搬新家,我请你去吃晚餐.]他拉开她原本要关上的门说著。

「不要!」她又想要将门关上,但是他却不放手,「杜安杰,你放手啦!」

「我们去吃你最喜欢的中国菜好不好?」

「不要!」她宁愿在家吃泡面也不要再跟他出去吃饭,因为上一次跟他去吃饭,他竟拿出戒指向她求婚,把她给吓坏了!

天知道这次他又会有怎样的惊人之举?

「小白,别这样嘛!你对我好无情喔!看在咱们是兄妹的份上,别对我这样冷淡嘛!」

安杰口气中的诚恳有一点点打动了夜樱的心,令她忍不住心软。

毕竟他对她一向是十分的宠爱及包容,再加上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兄妹

夜樱小心翼翼的说:[ 这回是纯兄妹之间的晚餐,不准再拿钻戒吓我喔!」

「不会啦!」他这次改送鲜艳的玫瑰花好了!

「好吧!晚上七点你来接我,还有在七点之前都不准来骚扰我,今天我要吃法国大餐。」她得乘机敲他一顿好的。

「好!没问题!」答应完他马上转身离去。

见到安杰开心的样子活像是中了头奖一样,夜樱忍不住对他乐观、积极的态度感到佩服。

这样单纯的男人在这世上恐怕只剩下他一个了!

跟另一个人相比的话——

夜樱用力的尼了甩头,「白夜樱,说好不再想他的!就当他是一场梦,是生命中的过客、过客。」她一边走进屋里,一边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起叶月流翔了。

然而越说不想,他的样子就越清楚……



今晚夜樱刻意带了个美丽的娇客黛丽。

当安杰要把一大东足以压死人的红玫瑰丢给夜樱的时候,她连忙把这东花转给了黛丽。

不知情的黛丽接过花後双顿红通通的,她娇羞的模样让夜樱见了都不免讶异!

原本这个晚上夜樱以为她会过得很痛苦,却发现安杰一反常态表现得很风趣又温柔,堪称是个完美的男伴。

夜樱注意到黛丽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安杰的身上,她猜想黛丽也许是喜欢安杰的。

至於安杰也十分友善的回应着黛丽,甚至露出比平常更温柔的笑容来面对她。

这下子夜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电灯泡了。

「我去一下化妆室!」她打算乘机偷偷的溜走,让他们两个人有时间好好的相处。

一出大门,当夜樱闻到合著夜合花香的空气时,她心中的罪恶感全都跑得无影无踪了。

夜樱抬起头看著天上的星星,月光将大地照成了一片银白色的世界,她脚步悠闲的走路回家。

一直走到她家门前的巷口时,夜楼愣了一下。

叶月流翔? 他怎会在这里?只见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站在电线杆下吸烟,那模样像是在等人。

夜樱心想还是不要见他比较好,然而就在她转身要偷跑的时候,他发现了她——

「等一下!」

一听到叶月流翔的叫声,夜樱本能的拔腿就跑。

今天晚上的她已经够烦了,不想再跟这个特别麻烦的男人牵扯上什麽关系,奈何她的短腿终究比不上他的长腿,还是一下子就被他追上并一把抓住手腕!

「放开我!」

「你干嘛见了我就跑?」

「那你又为何要追我?」

他们气喘吁吁的瞪著彼此,夜樱发现没有穿制服的叶月流翔依然是那样的英气逼人,帅得令人屏息。

「你今晚去哪里了?!」他的手更加用力的握住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

听见她不悦的回答,他二话不说的拖著她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夜樱话才问完就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叶月流翔将娇小的她包围在他如钢铁一样的双臂中动弹不得。

「我听你的房东说你和一个男人出去了,想必是去约会了?对不对,」他的口气透出一抹妒火。

夜樱本来想对他解释那个男人是安杰,但是见到他一副吃醋的样子,她的心中起了个坏念头。

她露出了一抹最甜蜜的笑容对他说:「对啊!我们去吃法国大餐,那小羊排真是美味可口,他是个很棒的对象,下次我」

「没有下次了! 」他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

「你干什麽对我这麽凶?」她嘟著嘴抗议,却被他拉到一辆黑色的积架前,然後他就像在塞什麽东西一样的把她塞到车里。

在她要开门下车之前,他已经上了车然後将车门全都锁上。

「你到底要做什麽?我很累,我要回家休息了!」夜楼不悦的说著。

叶月流翔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他的呼吸、他火热的男性气息吹拂著夜樱的脸庞,「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晚餐都没有吃。」

[ 着关我什度事?」奇怪,她的心为何会有一点点的喜悦呢?难道就R为他为了等她而没有吃饭这件事吗?

「你有责任陪我吃晚餐!」

「什麽?再吃一次吗?不行!我会肥死的!」

叶月流翔的目光打量著夜樱侬纤合度,多一分则太过、少一分则太缺的曼妙身材。望著她那诱人的女性曲线,他觉得自己想要吃的绝不是食物,而是她。

[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强烈的渴望令他一向冷静的声音有些不稳。

[ 我又没有要你等我。」她垂下头小声的说,一颗心又自为他灼热的目光而混乱,脑袋也无法正常的运转。

讨厌,不是说好不再对他动心的吗?怎麽一见到他却又无法办到,夜樱在心中不断的骂著自己。

[ 找别的女人陪你吃饭,我想不会太困难吧?」她的双手扭绞在一起,泄漏出她的不安。

[ 我只想要跟你一起享用晚餐!」他又情不自禁地欺身向她。

夜樱看得出来他的企图,所以澳忙伸出手只著他的胸,想要阻挡他的逼近。

当她掌心感受到他加速跳动的心时不免有些讶异。

他也会紧张?

叶月流翔想要刻意忽略夜樱的触碰,她令他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再也无法控制的狂流窜动。

就在此时,他放开了她,然後发动引擎迅速的往前方驶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窄小的空间里弥漫著一种令人困惑及不安的沉重气氛。

夜樱垂著头用眼角馀光偷偷瞄著叶月流翔不发一语的脸庞,只见他俊美的脸宛如没有生命的雕像一样直望著前方,她可以从他紧握著方向盘的双手明白,他现在正在生气。

但是他为什么要生气?

难道真是因为她跟别人去吃舨吗?他是在吃醋吗?

夜樱想要问却又不敢问,她怕自己会错了意。

事实上,叶月流翔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渴望见到夜樱,所以才会像个笨蛋一样的站在巷口等她回来,但她却跑去跟别的男人的会了。

一向都是女孩子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怎么能忍受地这样子对他?

然而见到穿著一袭黑色小礼服的她,他马上就忘了生气,只想著那黑色的丝质礼服完全衬出了她玲珑的身段,更令她的肌肤显得雪白无瑕,乌黑柔软的长发被她盘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只有散落几络发丝在她雪白的颈项及甜美的脸庞上。

月光下的她,美得令人屏息!

在这一刻,叶月流翎才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喜欢她、渴望她!

但是一想到她这一身美丽的装扮竟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时,叶月流翔就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妒意充斥在他的胸口、他的全身,他的灵魂被怒火狂烈的燃烧著。

她喜欢那个男人吗?是杜安杰,还是另有其人?她跟他接吻过吗?是最近才认识的,还是认识很久了?

种种问题令叶月流翔再也忍受不了,他如果没有问个清楚明白,心就不会好过!

他将车子开到海边停了下来。

夜樱此时才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到了吗?」她抬头看了看四周,

[ 这里有餐厅吗?」

她的眼前除了一片海以外,什麽都没有。

而月光照射在海面上形成了一西银白色的镜子,轻轻的浪潮声令人产生一种罗曼蒂克的想法。

如果是情人来这里看海一定很棒!

但是……夜樱相信这绝对不会是适合他们两人来的地方。

「我们来这里做什麽?你不是饿了吗?」她疑惑地问著。

[ 这海很美对不对?」

叶月流翔忽然开口,夜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点点头。

「是很美!」

「你今天晚上也很美,」

她又愣了一下,然後才娇羞的说!「谢谢! 」

[ 你如果跟我出去吃晚餐,也会打扮得这麽漂亮吗?」他故作平静的。我会打扮得更美!夜樱差点脱口说出这句话,还好话未出口就被她硬是给压了下来。

「我本来就很漂亮,何必多装扮!」

她的话令叶月流翔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干嘛笑啊,我说的是真话耶!」真是没有礼貌的家伙!她在心中不悦的咕哝著。

叶月流翔突然收起笑,一脸正经的凝视著夜樱,他专注的神情令她感到不自然的垂下头。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她试著转移话题。

叶月流翔将目光落在那银色的海,「我一人很烦的时候就会开车到这里来看海,只要看著这一大片海,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就不会感到有什麽事值得烦恼。人的生命是那样的短暂,而这片海虽经历许多人事苍茫却依然这样的美。」

他的话令夜樱原本想要偷偷打开车门的手停了下来,她回过头发现他俊美的脸上带著沉思的表情,甚至有些疲惫、寂寞的感觉。

「听到你这样说,我很讶异。你身为校园中的风云人物,长得帅,功课体育样样出色,又有那样显赫的家世背景,怎麽还会有烦恼的事?」

叶月流翔无奈的笑了一下,「也许就像你说的,一个什麽都好的人就难免要求自己样样都好,不能犯任何错误,就算是别人不给我压力,我也会自己给自己压力!」

看来他是那种可以掌控,也一定要掌控自己人生的人。

他是一个对自我要求高、而且负责任的男人!

夜樱想起了他之前所说,如果有孩子他要处理的事。会不会……是她会错意了?

「我是家中的独子,身负著家族庞大企业及为人子女该尽的责任,我一直都不让别人见到我软弱的一面。」

那他现在跟她说这些,算不算是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两呢?

「我一直都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麽,不要什麽。虽然我努力做到最好,是还是有让我难掌控的事情发生,我发现世界上还有我想要却有可能会得不到的东西!」就像是她,如果她跟其他爱慕他的女生一样,也许他就不会为了她而感受到那样深刻的挫折感。

他怕自己在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好形象,也怕别的男人会把她抢走,而他却无能为力!

夜樱静静的望著叶月流翔完美的侧面,对於他的无力感她是心有戚戚焉。

因为在没有遇到他之前,她每天的日子可是过得平静又平凡。

自从遇到他之後,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车内弥漫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气氛,她的心竟然为他口气中的寂寞而感到心疼!

「你想当圣人吗?!圣人有上帝就够了!你如果要跟上帝争的话,那就太辛苦了!」她故意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对他说。

叶月流翔对她露出了一抹性感的笑容,今夜樱脸上忍不住泛出红潮,她心想还好黑暗掩饰了她的尴尬,却不知明亮的月色早就将她娇媚的模样全都表露无遗。

「谢谢你安慰我。」他的手轻抚著她粉嫩的脸蛋说:「我还以为你恨死我了!」

夜樱微微的缩了一下身子,不自然的别过头说道[ 如果你真想要找人说说心里的事.这是我的荣幸!」

「小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夜樱整个人振了一下,「你怎麽会这样问?」

「因为你总是在拒绝我、抗拒我,可是却跟别的男生有说有笑。」

「你怎麽知道?」她话一出口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在学校一直注意著你!」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寻找她,见到她後目光就再也舍不得移开。

所以,其他两个夥伴取笑说他跟官司昊一样,已经跌入女人特意编织的情网里,不可自拔。

其实他也有同感,如果她愿意网住他,他并不排斥这种说法。

「你注意我? 」原本她想要找一大堆借口或理由来回答他,听到他这麽说,害她惊呀得都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了。「我不能说讨厌你,毕竟你的条件那么好。跟一个白马王子坐同一车看著月光下述人的海,我想没有哪个女孩子会讨厌的!」

听到夜樱说她并不讨厌他时,他的心就像是初次谈恋爱的小夥子一样的

「那你是喜欢我的喽?」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夜樱很想知道某月流翔今天为何如此的反常?竟然跟平常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不一样。

[ 喜欢归喜欢,但是我不可能再跟你纠缠不清下去!」

既然他都对她说了真心话,那她也该跟他说清楚、请明白。

夜樱一脸严肃的面对他,「某月学长,你会对我如此的在乎也许是因为你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毕竟我们之间……就当它是一场命运的捉弄吧!我不希望你因为这样而对我负责,我也不要你负任何的责任。人都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比我出色,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像我这样爱生气又不可爱的女孩子只会惹你生气,你不必勉强你自己。」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荡在阵阵的海潮声中,句句都那样强烈的打击著叶月流翔的心房。

他捧著她美丽的脸庞,而她也静静的凝视著他在月光下英俊的面容,水灵灵的双眸更不自觉的泄漏出她内心对他的情感纠葛。

「我没有勉强我自己!」

她的双眼倏地睁大,在没有来得及开口时便被他温柔又不容她反抗的唇霸道的吻著。

他的吻是那样深切、那样充满占有欲的侵略著她的每一个甜蜜角落,他贪婪的汲取著地的一切,火热的舌不断的探索著对她、水不满足的渴望。

他要用这个吻告诉她,她是属於他的!

而她也从这个吻当中感受到了他对她的心意。

当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时,只感觉到周遭的空气因为彼此的激情而狂烧著,交接的四目之中闪动一种恍欲望更加强烈的光芒。

「对感情,我从来都不会勉强我自己。对你,我却那样的情不自禁!」他呢喃著,听在她的耳中却是如此的震撼及喜悦。

他这句话代表著什么?

夜樱一方面想叫他说清楚一点,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暗笑自己太过花痴,万一是她会错意了怎麽办?

他的意思是说他爱上她了吗?不,如果说是她爱上他,那还比较有可能呢!

「我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要你。」

「你……」她的脸轰的一下更加红了!

叶月流翎屏息等待著她的回应,奇怪! 在这个小不点的面前,他怎么就像失去了自信及勇气似的慌乱?

[ 我是真心想要跟你交往! 」他更进一步表白。

[ 我——」她想要大叫,却只能张了口又迅速合上,她想说些什麽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说。最後,她低下头轻轻的说一句,「对不起!我不行。」

叶月流翔的脸色微变,一下子夜樱便被他拉过身,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中,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对不起我什麽?你给我说清楚!」他低吼著。

「我不能跟你交往,也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来南圣是要念书的.」

「我不信,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他才不相信她的蒂口。

「我----我就是不能!」

她如果真的答应跟他交往,那对他而言就太不公平了!

从小到大妈咪就一直提醒她,说她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当她满二十岁时就必须要嫁给她的未婚夫。

这个婚约早在爸爸死去之前就已经订下,因为当时爸爸的公司面临了经营不善的危机,最後是跟一家公司借了一笔庞大的周转金才得以支撑下去,而借款条件中言明要她嫁给那家公司老板的儿子。

尽管现在她的继父可以替她们母女还清债务,送她的自由,但是对方却不愿意解除婚约,再说这是当初爸爸答应对方的条件,她不能害爸爸言而无信。

她根本就没资格谈恋爱,因为她的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夜樱怕自己会投入太多感情,最後却没办法收回。

泪水不断从她的眼眶中落下,「对不起!」她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啜泣著。

「我不能接受,你得给我个理由!」

「不要逼我!」她想要挣开他,他却执意不让她离开。

「你在玩弄我吗?还是你心中喜欢的是杜安杰?你十分明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不是你的!」她是别人的未婚妻呀!夜樱心中痛苦的想著。

他的黑眸之中燃起一抹愤怒的冷焰。「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了----」

「我不要听!」他低吼著打断她的话,然後宛如一头失控的野兽般蹂躏著她细嫩的双唇!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伸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这个响亮的声音令两人都震住了。

「你!」他难以置信的望著地。

「对不起!」她乘机用力的推开他,打开车门逃离了他的怀抱。

「你给我回来!」

她含著泪光摇摇头,「我不会回去的!」

「好!你要走是吗?从这里走回家有多远你知道吗?对你一个女孩子而言,这麽晚了是很危险的。」

她无言的望著他。

「过来!我答应不碰你,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叶月流翔不敢相信夜樱真的转身就走,难道她真的那样厌恶他碰她吗?

一种被伤害的感觉令他感到愤怒,他望著天空发出一声怒吼,「白夜樱!」

夜樱紧紧的梧著双耳,她流著泪试图不去听背後传来的怒吼声。

她要让他死心、让他愤怒、让他恨她、让他不要再来找她了!

夜樱不断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她的泪水却止不住的流著,最後她的脚步从小跑步变成了狂奔,她想要将这一切全都抛在脑後!

但是----

她的心却是那样的舍不得啊!


第8章

一到学校,夜楼就看见训导主任得意洋洋的站在校门口等她。

她知道自己今天又迟到了!

「白同学,这下子你可没有话说了吧?」

「我……」她是没有话说,她不可能跟训导主任说她会迟到是因为昨天晚上她一个人穿著高跟鞋走在荒郊野外,而老天爷故意为难她,走回家的一路上连台车都没有办法拦到,所以今天早上才会累得睡过头。「主任,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就是有你们这种不把校规放在眼里的毕生,南圣学园才会有不好的名声,如果今天你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一定记你一个警告! 」训导主任厉声训斥著。

听见他的恐吓,夜樱并没有激动的反应,只是平静的说:「记就记吧!我无所谓了!」

她现在的心思乱七八糟得理也理不清,训导主任想要再多记几个警告或小过,她也不会在乎!

就在此时,夜樱的目光瞄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正往她的方向走来。

糟了,是他!

「白夜樱! 」叶月流期一副像是要杀人的模样令见到他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他这般愤怒的样子。

面对他一步步的逼近,夜樱只能无助的哀求道:「主任!快开门!求求你!」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叶月流翔来到夜樱的面前,将她因在校门及他的中间,不用说两人这样的行为又成为罕人注目的焦点了。

夜樱觉得自己好像常跟他在校门口发生这些引人注目的事,看来她八成是和这个校门犯冲!

「叶月学长,你别这样,有很多人在看.」她的话语未竟便被他给打断了。

「叶月学长? 好冷淡的称呼啊!我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我现在眼中所看的只有你! 」他的话明明白白的说出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夜樱感觉四周一阵骚动,不用说一定有好几道杀人的目光又射向她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结束?我以为我都跟你说清楚了。」

「那只是你以为,我不承认!」

「你今天是怎麽了?」她死命的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却像雕像一样连动都不动。

从他的黑眸中,她发现了一闪而逝的恶作剧眼光,看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要大家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而且要大家都亲眼看到。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强迫我屈服吗?你太卑鄙了!」夜樱咬牙切齿的说著。

「我说过,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你当我的女朋友是当定了!」他专制的说。

「你……你无赖!」她气得脸都绿了。

[ 这一次,我要榷定没有人敢再打你的主意,也没有人再跟我抢你!」

他自信满满的说著。

夜樱听到这里真想要冲上前去把他脸上那一抹得意的笑容给扯掉,他这是在报复她昨晚的离去吗?

夜樱不知道昨晚叶月流翔仍然不放心的开著车远远的护送著她,并且看见她沿路上泪水都没有停过。

当时的他感到心中的愤怒都被她的泪水一点一滴的侵蚀,最後消失不见了。

所以他还是不打算放弃她!

就在气氛逐渐僵硬时,一个宛如救星般的声音在夜樱耳边响起——

「放开她!」安杰将叶月流翔用力的拉开,夜樱因此得到了自由。

夜樱像是吓坏的小女孩一样躲在安杰背後,她这种举动看在叶月流翔的眼中很不是滋味!

「小白,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安杰,我们快走吧!」

「等一下,」叶月流翎唤住他们。「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

安杰不客气的说道:「小白跟你没有什麽话好说,你快走吧!」

「安杰,别说了。」夜樱小声的说著,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她知道安杰如果再跟叶月流翔说下去,那无疑是将自己往虎口里送。

「等一下!你别以为你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夜樱生气的说,然後拉著安杰的手臂,「他是我的未婚夫! 」

「未婚夫? 」

此时,周围观看的同学们都大叫起来,而叶。流期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小白,你是说真的吗?」安杰兴奋得抓住夜樱的手急急的问。

「你快住口。」她小声警告安杰别坏了她的事,接著,她深深吸了口气,[ 这就是我无法接受你的原因,对不起!」

夜樱说完便转身离开,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眼中的泪水。

当场留下错愕的众人以及面无表情的叶月流翔。

南圣学园的校园贵公子被女人给甩了?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相信不久就会成为轰动全校的话题。

「她说的是真的吗?」叶月流翔冷静的说。

安杰回头後便迎上了叶月流翔充满杀气的双眸,他不甘示弱的挺起胸膛看著眼前无论气势或是外形都比他出色的叶月流翔。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安杰认识夜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自然明白夜楼已经爱了眼前这个校园贵公子。

所以夜樱才会抓他充当替死鬼来伤害叶月流翔。

「是真的又如何?」安杰一反常态,神情冷做的挑衅著叶月流翔。

「如果是真的,那我现在要清楚的告诉你一句话,你要听清楚了。」

「什麽话?!」

「我要向你挑战,随便你选择挑战方式,如果你输了, 那你就准备失恋吧!」他冷冷的目光充满战斗意味地望著安杰。

「没问题!」也该是他这个当哥哥的为妹妹讨回点公道的时候了。


当夜樱在下课後迅速跑出校门口时,党丽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小樱!小樱!等等我!」

夜樱连忙拉著黛丽躲到一处隐密的地方,她看了四周一下,确定没人之后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人追来!」

今天早上那一幕----喔!不!是当那个臭男人的目光一停留在她的身上时,那些吃了一大堆醋的女生就全都在留意她了!

「还好你走得快,你不知道有一大群女生到教室里指名要找你,连我也是被她们审问过後才放走的,真是可怕!」

「是吗?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请教你居然当众甩了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们想要都要不到,而你这样做可是严重的侮辱了她们,不找你算帐怎么行?」黛丽讶异著夜樱居然会迟钝到这种程度。

「我们又没正式交往过,哪来的抛弃啊?」她不满的抗议著。

「小樱,我不明白,你难道不喜欢叶月学长吗?」

「小丽,问过的问题就别再问了!」

黛丽点点头[ 你还是喜欢他的。不过,我不明白安杰何时变成你的未婚夫了?他不是你的哥哥吗?虽不是同一父母所生,但你说过你跟他不来看的,不是吗?」

[ 小丽,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产了。我的心好乱,利用安杰来骗他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也没其他办法了,因为我好害怕!]

「害怕? 你怕什麽?」

[ 如果有一天,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将他的目光全都落在你的身上,而你的条件根本配不上他时,你会怎么想?]

[ 这可以证明他有眼光,不以貌取人。」

「但是,你难道不会害怕当你真的爱上他之後,他只是玩玩你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太可恶了!」

「再说,我的婚姻并没有自主权,我是真的有未婚夫,只是那个人不是安杰,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什麽?这是真的吗?」黛丽心中不免感到讶异,但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是因为听到安杰不是夜樱的未婚夫,所以安心了许多。

「难道不可以退婚吗?」黛丽不解的问。

夜樱无奈的摇摇头.「对方不同意。再说我们当初欠人家的不光是钱,还有一份人情,毕竟对方是在我家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光就这点我是拒绝不了的。」

原来是人情的压力令夜樱如此为难,党丽终於明白了。「谈谈恋爱应该没有关系吧?至少可以在结婚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况且未来充满了变数,也许叶月学长会真的爱上你,并且为了得到你而尽全力的争取,听说他家是很有名望的企业家族。」

夜樱抬起头篁著自己的好友,「真的吗?」

黛丽从夜樱眼中那一抹希望之火看出了端倪,「你是怕自己爱上叶月学长後他却不爱你,所以宁愿先拒绝他的吧!」

夜樱睁大眼,接著扬起一个无奈的微笑,「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什麽事都瞄不过你!」

「不是瞒不过我,而是任何人看到你这个样子都看得出来!」

「有那麽明显吗?」她惊讶的问。

「小樱,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啊!也许他真的很喜欢你呢,就算你知道自己的婚姻无法自主,但是当真爱来临,你也请试著去努力争取啊!难道真要让它从你眼前溜走吗?」

「算了!我不认为他真的喜欢我,我不想被他伤害!」

「那你就可以任意的去伤害他吗?」黛丽微怒的说。

「我----」

「小樱,在我心中的你可不是这样懦弱的人,也不是一个自私自利、凡事只想到自己的人,真的伤了心又如何?这个世上有哪个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不曾受伤?」

夜樱闻言悄悄的垂下眼,黛丽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及痛楚。

「你不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不过我知道如果真爱上一个人,不管对方是王子还是乞丐,那都不是问题,只要两个人的心是真诚的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小丽,别说了」

「不!我要说,因为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朋友,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怕受伤害就不去爱任何人,你要诚实面对心中真正的想法,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对方一个机会,也许他的心情跟你一样呢!」

「小丽,你……」夜樱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

「我老实的告诉你好了,我喜欢安杰,而且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哪怕在他的心中、眼中只有你!」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黛丽苦笑了一下,「我早知道我的心会受伤,但至少我肯勇敢面对自己的心意!」她紧紧的握住夜樱的手,「别再当爱情的逃兵了,现在的幸福是要现在去拥有的,未来的一切任何人都猜不准、料不到,凡事只求不要留下遗憾和後海在心头,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说完这段话,黛丽便转身离开,圉下夜樱一个人呆站在原地。

一向温柔体贴的黛丽竟然有这样大的勇气面对爱情,一想到自己对爱的坚持及想法都比不上她,夜樱觉得自己真是——太逊了!



当晚夜楼一个人跑去看了场电影,吃了一顿安静的晚餐,还一个人去逛了街,让脑袋能够好好的冷静一下。一直走到全身酸痛、疲倦不堪时,她才决定回家。

不过,当她一到家门日却见到黛丽从安杰的家中开门出来----

「小丽!你怎庭会在这里?」

「小樱,你终於回来了!」黛丽大感松了一口气。

「怎麽了?」

「我刚才来找你的时候见到安杰全身伤痕累累的躺在门口,像是和人狠狠打过一架似的。」一见到浑身是血的他,她就快要吓死了。

「他要紧吗?」

夜樱急忙走入安杰房内,只见床上躺著一个全身几乎都包里著纱布的人,他俊秀的脸庞已经肿得不像话.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安杰? 你怎麽会被揍得这麽惨?你跟谁打架?输了还是赢了?]

[ 小樱!]

「小白!」

在场两人显然都对她的玩笑话颇有意见,夜樱只好嘟著嘴,「开玩笑的啦!我其实是很关心你安危的!]

「真的吗?」一听到夜樱这麽说时安杰高兴的大叫,却不小心扯动了身上上的伤口,「哎哟!]

黛丽连忙上前扶著他,「小心点,医生说过你不可以太激动!]

「知道了,别担心!」安杰温柔的回应著她。

夜樱见到安杰眼中闪动著一种奇异的光芒待,想起了黛丽所说的话,奇怪,从来不对其他女生温柔的安杰,为何独独对黛丽是那样的特别?也许黛丽很快就会取代她在安杰心中的地位了。

「小白! 我替你报仇了!」安杰兴奋的说道。

「报仇? ]

「对!今天我接受那个校园贵公子的挑战,跟他狠狠的打了一架!」

「你跟他打架?]夜樱大叫著站了起来,安杰是个空手道高手,向来都没有人可以打得过他,如果连他都被打得这样惨不忍睹,那叶月流翔不就

「你为什麽要打他?」夜樱揪著他的衣领,凶狠的问。

「小樱,别这样——」黛丽想要拉开她,但是夜樱却不放手。

「你为什么要打他?你不可以打他的! 」夜樱对他怒吼著。

「因为他一直缠若你不放,又到处破坏你的名誉,我身为你的[ 未婚夫] ,总该表现一点[ 未婚夫] 的气魄吧,」

安杰略带苦涩的话令夜樱明白自己错了。

「我伤害了你,对不对?」她小声的说。

[ 傻丫头,我不在乎你这样对我,只是这让我明白了你的真正心意,你是爱他的! ]

听见他的话,夜樱的泪水一下子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快得令人来不及防备

[ 你说的对—我是爱他,我很喜欢他,但是我很害怕呀,所以才会不断逃避他,可是你为什麽要打他?你可以不要接受——

[ 因为我不希望我最爱的妹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打断了她的话,真诚的说著。

夜樱泪流满面的摇摇头,然後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安杰想要起身却被黛丽阻止,他困惑的望著她。

「她不会有事的,至少这可以让她彻底的明白自己的心。」

「真是如此,那我被打这一顿也值得了!」安杰叹了日气又躺口床上望著天花板,「不过,这麽晚了,她会去哪里?」

黛丽在旁细心的为安杰盖好被子,「你说呢?」

想也知道,她是去找叶月流翔了吧!

「看来真给那个家伙说对了,我准备失恋喽!」他闭上眼无奈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温暖的玉手悄悄摸上安杰的脸,令他马上睁开眼。

「你——」

「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黛丽悄声的说道。

「小丽,你……」安杰整个人震了一下,然後目光专注的盯著眼前娇羞可人的小女人。

黛丽垂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敢呼吸,也不敢看他。

两个人就这样不知僵持了有多久——

「我果然还是比不上小樱……」黛丽突然转身想走,却被安杰紧紧的抓住手。

她疑惑的看向安杰,不明白他为何要留住她?

「如果你只是可怜我的----- 」

「不是的!」她急忙摇头,「我是很认真的!」

「是吗?我可是会当真的哟,我现在是一个碎了心的男人,很怕再受到伤害的,一旦我当真,你要收同这句话就来不及了!」

黛丽抬起微讶的目光迎向安杰认真的视线,一股新生的情像在两人目光交接时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之间交流。

「我不会後悔。」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件事?」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黛丽坚定的点点头。「什麽事?」

「我想吻你,可是我不能动!」他略带尴尬的说道。

黛丽瞬间满脸通红,但还是低下头轻轻的吻住他。

这个吻令两人忘了所有的一切,只想沉溺在幸福的爱情世界里-----


第9章

夜樱来到叶月流翔的家门前,天公不作美,此时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将她整个人淋得像落汤鸡一样。

夜樱不在乎湿了身,她一心只想要见到叶月流翔,可是当她伸手想要按门铃的时候却又迟疑了!

她有什么脸再见他?

如果见到他,她一定会情不自禁的向他说出自己心中对他的所有情感。

如果他不接受呢?如果她当初伤他太深,他不再要她了呢?

如果他不是真的爱她,只是想要征服她,得到她的屈服、她的投降呢,

太多的如果令夜樱只能像个稻草人一样直直站在大雨中望著叶月家大门。

他就在门的另一边,她却没有办法走进去,一想到此,夜樱的眼泪流得更急了!

白夜樱,你真是个胆小、懦弱的人!

夜樱终於忍不住蹲在叶月家大门口伤心的哭泣著。

就在此时,她听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 」

「翔? 」她抬起红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双眼望著叶月流翔。

他也是一身湿,想必是匆匆忙忙的跑出来,连伞都来不及拿吧!

「你不知道这样淋雨会死人的吗?」


在她未来得及说出任何话的时候,他已经将身上的外套脱了披在她的身,然後一把将冷得发抖的她抱起,大步的走向屋内。

「翔——」夜樱原本想要问他有没有事,但是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小夜! 」该死的!他在心中低咒了一声,脚步更加快速。

叶月流翔一进屋内,顿时吓坏了所有人!

三川连忙冲到他的面前,「少爷,白小姐她怎么了?」

[ 三川,你快去准备乾净的衣服,还有热水。对了!叫玉嫂煮姜汤,派人去请张医师过来,要快!」他边走边命令著。

「是!」三川应答之後一声令下,所有的人连忙都动了起来。

叶月流翔将湿淋淋的夜樱放在床上,心疼的抚著她苍白的脸庞,「小夜,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能有事!」

他紧紧的抱著昏米不醒的她,心中从未这样旁徨无助过。

叶月流翔这才明白自己的心。

他爱她!不管她如何的拒绝他、伤害他,他还是爱上了她!

小夜!我爱你!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才行啊!



淋了一场大雨之後,夜樱感染轻微的肺炎,但是在叶月流翔三天不眠不休的照顾下,医生宣布她的病情已经好转,若没有特殊状况,今天就会醒来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叶月流翔更是寸步不离的守著夜樱,想要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当叶月流翔感到床上的人儿有些微动静的时候,他急切的握著夜樱的手唤道:「小夜,是我!你睁开眼来看看我!」

夜樱恍恍惚惚之中感到自己的头有如千斤重似的,而且全身无力,但她却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叶月流翔在呼唤著她。

夜樱努力的睁开眼,只见叶月流翔脸上交杂著憔悴、焦急、关心……她的心中流过一股感动的暖流。

「我么庭了?」她虚弱的问。

「你为什麽一个人站在我家门口淋雨?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的小命就不保了!」他有些不悦的斥骂著她。

「我听说安杰跟你打架,所以……」

「我跟你的未婚夫打架,照理说你该守在他的身边,而不是淋著大雨蹲在我家门前哭,活像被人丢弃的小猫咪一样!告诉我,这是为什麽?」他将夜樱的脸捧在手上,爱恋的目光舍不得移开半寸,更心疼她苍白的脸色。

「告诉我!」他黑眸中充满了热切及期待。

「因为……」她轻轻的说:「因为我担心你,安杰他是空手道高手,如果他都那么惨了,那你不是只剩半条命引我怕你有事。」泪水缓缓从她的眼角落下,她真的好怕他出事!

[ 所以你来是因为担心我!」她真的只想到他的安危,完全忘了自己的娇弱。

叶月流翔紧紧的抱住夜樱,而夜樱则尽情的将泪水发泄在他的身上,哭得几乎不能自己。

[ 傻丫头!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他声音颤抖的说。

[ 我在乎!我在乎!如果我能够不在乎,就不会这麽痛苦了!」她紧紧的抱著他说,那一声声含著哽咽的话都令叶月流翔的心一阵阵的疼。

[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倒是她让他这些天的心灵及精神饱受折磨。

「为什麽?」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没事?

他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水,「我还没有那麽容易就被打倒。没错,他是个空手道高手,但是对我这个出生在黑社会中的人而言,打架是必备的生存条件,而打赢他对我而言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很久没有打架了,安杰正好让他尽情的发泄了全身的怒火,外加他的情敌身分,才会比平常人更惨。

「黑社会? 」夜樱闻言往后退缩了一下,却被他霸气的拉回怀里。

「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的家人都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而我也只是个大学生。我没对你说明,是不希望你会怕我!」

她是真的怕,电视上的黑社会都是很残酷无情的。

不过他说他们已经改邪归正了,那她就没有必要再怕他了。

「我不会怕你,我只想要问你,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我是真心的,我爱你!」他急急对她表白。

叶月流翔那一句「我爱你」令夜樱的心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她又哭又笑的扑进他的怀中,「我也爱你!」就算她这段初恋的结局有可能会是悲剧,她也无法放弃他!

她要他成为她记忆中最美、最难忘的爱恋。

叶月流翔温柔的闻著她的发香,「我很高兴可以明白听到你的心意,而现在我也要告诉你我的心意,我要用最真诚的行动来表示!」他低下头吻著她的唇,用最狂野、最炙热、最痴迷的渴望传递著他的深情。

这次夜樱不再反抗他了,她温驯的迎合著他的吻,热切的回应著他的爱抚。

两人为彼此脱下衣服,当夜楼一丝不挂的玉体呈现在叶月流翔的面前,他的呼吸不禁为她的美丽而停住。

「你好美!」他赞叹著。

「你也是!」夜樱娇羞的望著叶月流翔强壮又完美的男性躯体,他全身—下没有一点赘肉,古铜色的肌肤令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的男性美。

叶月流翔将夜樱轻轻的推倒在床上,她白嫩无瑕的娇躯温驯的躺在那儿,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疼爱的小猫咪一样,而她胸前那两朵颤抖的小花蕊,还有双腿之间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都在等待著他的占有。

夜樱脸色微红的将双目紧闭,她如此娇羞的模样更是令叶月流翔心痒难耐、心神俱迷。

「张开眼,别害羞了!」他的呼唤教她缓缓睁开眼。

当她张眼见到他两腿间的巨大时,便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起来。

叶月流翔将嘴凑到夜樱的耳边,坏坏的说:「你就是在这张床上失去第一次的,那夜我还差点被你榨乾!」

她回忆起那一晚的情景,「我当时是身不由己嘛!」

「那今晚你也可以像上次那样吗?」他张口含住她的小耳垂并用牙齿轻咬著,引起她娇喘连连。

夜樱没有开口回答,不加抗拒的身子即代表了她的回答。

他的唇温柔的吻著她,让她感受到一种被疼爱、被呵护的感觉。

「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我一见到你就无法控制自己!」他对她是那的著迷著、狂恋著。

他爱抚著她一边的粉红色小乳尖,另一边则用舌头贪婪的添弄著,一会儿互相交换方式的玩弄著,一会儿又用牙齿轻咬著,令夜樱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啊!翔……我好热。」她轻轻的呻吟著。

他像是饥渴的野战一样舔弄著眼前最甜美的猎物,她的双峰都被他的唾液给舔得混湿黏黏的。

夜樱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叶月流翔的身上胡乱爱抚著,最後来到他早已肿大的坚硬,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你——」

「我想要让你快乐!」她红著脸小声的说,纤纤玉手在他的铁棒上来同的套弄著。

他明白她是真心的。

叶月流翔平躺了下来,「你上来,小屁股面对我。」

夜樱温驯的照著他的指示做,将自己的双腿跨在他的上方,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轻轻的舔著他厚厚的顶端,然後才像上回在户外那样的舔弄著他的铁棒。

「你这个小女妖……」感受到自己在她的小口中进进出出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令他的情欲燃烧得更炽烈。

[ 那我就来偿一偿你的小穴吧! 」他沙哑的声音说出淫秽的话,听在夜樱耳中竟然不会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更加的兴奋。

夜樱知道这全都因为他是自己所爱的男人。

他用火热的舌尖舔弄著她微湿的花瓣,并用手指摩擦著她的小核,夜樱整个人如被电到一样的吟叫起来。

[ 啊! 不行了----好舒服----」她吐出口中的铁棒急促的喘息,小穴更是不断的流出了晶莹的爱液。

「别停……」他喘息的说著。

於是她又张开自己的小口含住他火热的铁棒,小小的舌尖还同时在他更尖的地方绕圈圈,然后再上下套弄著。

「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他享受著她不同的舔弄所带来的快感,口气中却带著一抹醋意。

「不告诉你!」她故意不说。

就在此时,叶月流翔恶意的将中指深深插入她紧密的小穴中,教夜樱突然闷哼了一声。

「说不说?」他加快了手指的抽送,令她小穴中的爱液越流越多,她承受不了的摆动著身子迎合他的抽送。

「啊!讨厌……不要这样……」她想要离开他的身却反而被他紧紧的抱住腰,他将她的少女花穴凑到他的嘴边,用力的吸吮著她敏感的小花核,逗弄著她湿润的花瓣。

在他那样强烈的攻击下,她无力的摇著头叫道:「不要!我说、我说……我听到一些……一些女生说的,她们教我的……」

他笑著拉起她来躺在自己的身上,她雪白的乳房压著他的胸膛,红通通的俏脸在他的上方,黑色柔软的长发则垂下来覆著两人。

「为什麽要学这些?」他黑色的眸中闪著奇异的光芒。

「我想……」

「想怎样?」

「想要让你更快乐。我这样子对你!你好像很喜欢,不过我同学说这是要有技巧的,这样男人会更兴奋——」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他送上一个火辣辣的热吻,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喘气时,他才放开她。

「小傻瓜!你这样子就令我快要受不了了,如果再厉害一点,那我不是具的要被你榨乾了?」他在她的脸上又亲又吻!*气中充满了宠爱及感动。

「可是我没有经验,你一定觉得不过瘾。」她嘟著嘴说。

听到夜樱这样说,叶月流翔一个翻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不准找别的男人练习,你只可以找我练习这些!,」

「好专制的男人!」

「对!对你的一切我是很专制!因为在我心中你太重要了,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夜樱的眼眶涌上了感动的泪水,她紧紧的抱著叶月流翔。

「我不会去找别的男人,我答应只找你练习。不过,如果我学不好,你不可以怪我! 」她可是丑话先说在前面喽。

只见叶月流翔的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学不好就代表要多多练习,懂吗?」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颗熟透的红苹果,「讨厌,不正经!」

「我是认真的。不过!」他轻轻的吻著她红嫩的唇,抵在她的唇上喃喃地说:「你永远都不用担心你取悦不了我或是无法令我快乐。」

「为什麽?」她张大眼直直的迎上他同样闪亮的黑眸。

「因为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快乐了!」

时间在这一刻停在两人交接的目光之中,她轻轻闭上眼口应他的唇,从轻柔的吻逐渐加深到令人渴望的吻,她的双手紧紧的抱著他。

「爱我!好好的爱我----今晚我只属於你一人!!」她在他的耳边轻轻说。

「不!我要你今後的每个夜晚都只属於我一个人!」他霸道的说著。

她想要跟他说不可能,但是——算了吧!

她不要再想那些,她只求把握现在的幸福就够了。

他的唇缓缓的从她的历沿著颈项来到她的胸前,并吸吮著她的乳尖,大手则不断的揉捏著她每一寸清丽又白嫩的肌肤,沿著玲珑的曲线,他来到了她隐密的双腿之间,抚摸著湿润的花瓣。

「喜欢吗?」他轻声问。

「喜欢!」

他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好让他可以尽情的爱抚著她,他的手在她花瓣中的小细缝不断的游移著、摩擦著,逗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声音。

「翔……我好热喔!不要再折磨我了!」她忍不住的颤动著,身体本能的在他的爱抚下扭动。

他将手指用力的刺入她的小穴,然後开始狂烈的抽送,好刺激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啊! 好棒……用力……」她妖媚的摆动著身子,他则低头合住她晃动的乳房,同时用手搓揉著乳尖及她的小花核,夜樱只能狂乱的摇晃著自己的头,黑发在半空中飞扬令她看起来煞是性感诱人。

「啊!嗯!喔……好热!翔……给我! 」她苦苦哀求著这个折磨她的男人,她已经快要被体内的欲火纷融化了!

「想要我吗?」

「嗯!」她美丽的眸子里闪动著热情的光芒,排红的脸庞布著强烈的渴望

他将她的玉腿分开,然後把它们架在他的肩上,铁棒对准了她紧密的小穴,沾染爱液的润滑後用力一挺,一口气将她的小穴塞得紧紧的,连个空隙都没有。

「啊!」她轻叫一声,还是会被他那样的巨大给弄得喘不过气来!

「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他开始在被她紧紧包围的小穴中移动著,先是缓慢的,之後随著他抽送摩擦时所带来的快感而变得越来越快!

「啊!我不行了……你、你慢点……我快喘不过气……来,啊!嗯……喔……」夜樱紧闭著双眼,从似乎被什麽东西梗往的喉中发出最销魂的娇吟。

她小巧的乳房因他一次次狂烈的冲撞而上下摇晃著,无力的双手紧抓著他的双臂,享受从下体中不断传来的快感将她推至天堂,整个人感到欲仙欲死。

他的大手将她的乳房包住,并同时拉扯著她那已经变得硬挺的粉红色小乳头,夜樱觉得自己除了呻吟以外,根本就无法思考任何事。

「翔……我觉得我快要融化了……」夜樱兴奋的颤抖著。

跟夜樱交缠了好久的叶月流翔忽然停下动作,教她睁开困惑的双眼望著他。

「怎么了?」

「你在上面吧! 」他将夜樱翻到自己的身上,想要她主动。

这种体位可以让女人得到更深入的刺激,也可以让男人享受女人因为激情而销魂的模样。

她羞红著脸伸出手将他那烫手的铁棒放在自己的小穴前,然後缓缓的往下坐,直到她无法再容下他时,低下头只见到还有三分之一的铁棒露在外面。

「不行了,再进去会裂开!」她摇摇头说。

「不会的,再进去一些,」他轻声命令她。

夜樱又试著再往下坐,但因为她怕自己会被他弄得裂开.所以动作缓慢,而这对已经怒火焚身的叶月流翔来说简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他再也顾不得她的惧怕,伸出手握著她纤细的腰,用力的将她往下按----

「啊!」她痛叫了一声,然後用力的槌了他的胸口一下,「会痛耶!」

他不舍的在她的手心吻一下,「对不起,不过你看看,现在你不是将我全都给包住了吗?」

夜樱低头一看,只见他整根巨大的铁棒已经被她的小穴给包覆,令她有另一种兴奋的感觉。

「现在开始上下移动吧! 」

她先是慢慢的移动,感觉自己像是在骑马一样,全身赤裸的她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按住他强壮的胸膛,性感的摇晃著臀部。

叶月流翔望著她散乱的长发披散在她雪白的娇躯上,小巧可爱的乳房在他的面前晃啊晃的,他情不自禁伸手捏玩著那粉红色的小乳头,听著她更加兴奋的浪叫声。

「啊……嗯……啊!」她疯狂的上下套弄著他的铁棒,像只性感的小野猫一样。

他享受著她那样热切的冲击,她的叫声刺激著他的感官,令他沉浸在极为纯粹的情欲世界里。

「你这只小野猫,像火焰一样热烫,真是令人受不了!」他大手不断的在她的肌肤上爱抚著,沙哑的声音泄漏了跟她同样强烈的渴篁。

「那……你喜欢吗?!」她娇喘吁吁的问。

「老天!你竟还问我喜不喜欢?」他整个人坐了起来抱著她,而她仍是不断的移动著,「我爱死你了,小野猫!」这次他加入了战场,挺著腰配合著她的律动。

很快的,只听见夜樱一声娇喘,她紧紧的抱住叶月流翎,似乎快要达到高潮了!

「我不行了! 」她整个人颤抖著要瘫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还没有满足。

「等一下,我们要一起达到高潮!」他说著,然後加快速度用力在她的小穴中狂抽猛送。

这举动教夜樱的快感又增加了一倍,她拚命浪叫著,像是要透不过气来了。

「翔……我要昏倒了,啊」她话一说完就感到眼前一阵昏暗。

但是此时的叶月流翔却无法分心,因为他也要达到欲望之巅了。

「小夜……啊!」他发出沉声低吼,随即身子一颤,便将体内所有的滚烫金都射入夜樱的体内。他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感觉像是上了天堂

叶月流翔从天堂绶锾的回到现实,却发现夜樱已然昏厥过去。

「小夜?]

他轻拍著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她缓缓的睁开眼,迷濠的眼眸仍闪著未退的激情。

「我怎麽了?」

「你昏过去了。」他使美的脸上布满著汗水,那模样却是性感得不得了.

「我----我昏过去了? 」夜樱愣了一下,然後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

「讨厌!」

见到她如此可爱的反应,叶月流翔忍不住笑著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可是……」她嘟著嘴,做爱做到昏倒,被人知道一定会笑死她啦!

他宠溺的吻著她嘟起的小嘴,「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这也正代表我很厉害吧!」

「你让我变得好淫荡----」她将火红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声如蚊岫的说。

叶月流翔听得一清二楚,他笑著将夜樱搂紧。「你也把我变得很好色啊!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喽!」

只见夜楼小手握拳轻槌了他一下,以示抗议。

叶月流翔笑得更加大声了,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埋首在他胸前的夜樱也忍不住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真的好爱这个男人!真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她可以一直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感受著被他疼爱、被他呵护的感觉。

「小夜,我爱你!」他忽然深情的对她说著。

夜樱缓缓的抬起头,用同样深情的目光及语调对他说:「翔,我也----」她拉了好长的音,同时伸手环往叶月流翔的颈项,将唇靠近他的唇才温柔的说:「好爱好爱你!」


第10章

被校园贵公子爱上的感觉是什麽?

那就像是得到了一张万能通行证外加贵宾卡!

现在夜樱就算迟到也不用怕被训导主任给关在校门口,相反的他还会笑咪咪的迎接她进学校。

当然喽!这全都因为叶月流翔是她男朋友的关系。

不过,有个这样出色的男朋友还是有坏处的,因为夜樱必须要不断的注意有没有女人把他抢走,还要注意自己会不会被不知名的爱慕者偷袭。

爱慕叶月流翔的女生们都视她为眼中钉,所以他体贴的每天陪她上下学,但是随著两人的感情越深,她心中的不安全感也越来越深—

她真的好怕自己没有办法抓住叶月流翔的心,毕竟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们注目的焦点。

所以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可是黛丽却说她是想太多了!

直到有一天——

夜樱接到一封从纽约寄来的信,上头说她的未婚夫要求先跟她举行订婚仪式,然後等她一毕业就马上结婚!

这个消息来得大突然,令夜樱一下子从幸福的云端跌落谷底。

就在她不知要如何跟叶月流翔开口的时候,却又偏偏看见了令她心碎的一幕—--

夜樱停在校门口,看到有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正拿著一封信给叶月流翔,结果他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收了下来。

白夜楼,冷静一点!这不过是一般女生的告白,不代表他就会变心,谁教她的男朋友那麽出色,爱慕者早在她之前就很多了,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她,不是吗?

这代表她在他的心中是唯一的、是不同的,更是重要的!

她要有风度!不能表现得太失礼,夜模不断这样心理建设著。

然而这一切全都在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在叶月流翔的脸上迅速的印上一个吻的时候彻底的粉碎了!

她心中的醋火不住的狂烧著,令她的心痛得不得了。

此时,叶月流翔跟那名爱慕者喃哺说了些什么,爱慕者怔了一下,随即转身跑掉了。

之後,叶月流翔发现了夜樱的存在。

他走到她的面前,一见到她马上就露出了性感的笑容。

他的笑容令他一向冰冷、坚毅的线条变得迷人又有魅力!

然而一股不安的情绪却令夜樱此时不知该如何才好?

叶月流翔只顾著看才一天没见就好想念的爱人,因为太过专注,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夜樱眼中一闪而逝的不安光芒。

他目光痴迷的落在她的身上,发现自己越看越觉得她可爱。

喔,她怎会一天比一天还要漂亮?只见那一身水手服衬出她清纯脱俗的学生气质,柔软的波浪长发技散在她身後,随著微风轻轻的吹送著,形成了一种迷人的情景。尤其是她美丽的脸蛋泛著述人的红晕,水灵灵的大眼瞅著他不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叶月流翔从不曾想像过会有这么一天,夜樱只是站在那里望著他,就令他的心中涨满了火热的幸福。

「怎麽了?」他关心地问。

「没有,咱们走吧!」夜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却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等一下,你今天不大对劲。」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还将她轻轻的拉人怀中。

「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吧!」

「是这样吗?」

「嗯!」

「可是你忘了给你最爱的男人一个吻。」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承诺,每次见两,她都要给他一个吻。

夜樱想到这个承诺以後可能无法办到,因为她就要跟他说再见了!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我有点感冒」

「我不在乎,身为南圣学园的贵公子,我竟像个被爱情冲昏头的男生一样站在这里等你,难道我不该得到一个吻?」

听到他的话,她再也忍耐不住的脱口而出,「你刚刚不是才得到一个吻.吗?」

叶月流翔脸色微变,他明白夜樱一定是看到刚才那一幕了!

「小夜,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可以明白,也可以体谅。」

「那你——」

「以後你不用这麽辛苦的陪我上下学了!」夜樱丢下这样一句话,然後推开禁月流翔转身便要大步的往前走,而他自是不愿放过她的追了上来。

「小夜!你怎麽了?是我说错了什麽或做错了什麽吗?」

「没有!你没有错!」错的人是她。

夜樱原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别的女人对叶月流翔投怀送抱,只要他的心中有她就可以了。

看来她是错了!

爱他越多,她就越小气,她不要他的目光落在其他女人的身」。

夜樱厌恶这样的自己,不安及妒火令她变得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加上那封信……

「小夜? ]

「我没事!今天我想要一个人静静,可以吗?」她想要挣开他的手,但他却将她的双肩紧抓住,逼她面对他。

「不!你今天不对劲。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他不断的逼问著。

她就要跟别人订婚了,她的不安全感也令她快要崩溃了,她不要离开他,更不想要嫁给陌生人!

但是她要如何告诉他这些?

就在此时,夜樱磁到他颈边有一个口红印,那教她的情绪整个爆发了,

她愤怒的从书包中拿出一个小镜子递到他面前,让他可以看清楚。「下次如果有别的女人要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别让我看到,否则我这个女朋友是会没面子的。」

「该死的!」他忍不住出言低咒一声。

「对!是该死,我怎度可以委屈你这个贵公子在这风大人多的校门口等,还有你口袋那封情书正好可以好好的看一看,或许你可以选她当你下一任的女朋友!」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他愤怒的抓著她的肩摇晃,想要把她给摇醒!

夜樱无声无息的落下了泪水。

「翔,我受不了了!我对不起你,我要跟你分手!」

「分手? 为什麽?」他大吼著,「难道只因为一个日红印? 我对你的爱无法得到你的信任吗?你明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

「不……」她只能流泪摇头。

「我不答应分手,绝不!」他想也不想就捧住夜樱的脸深深的吻著,但是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她给他的只有冰冷。

他缓缓的放开她,眼中带著一抹受伤及愤怒,「你到底怎麽了?」

夜樱静静的推开叶月流翔,然後以一种宛如永不再见的口吻对他说:「再见!」

叶月流翎想要阻止她却来不及,而男性的自尊也让他拉不下脸开口留住她。

他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让夜樱再说出那两个字——要和他说「再见」?

绝对不可能!



当叶月流翔一脸阴郁的口到家时,大厅之中已经有一男一女在等著他带回好消息。

「翎,你不是说要带女朋友回来吗?别告诉我你的女朋友是三川啊!」

一个年的四十岁,长相娇艳、气质高贵的女人说著揶榆话语,她正是叶月流翔的母亲——珍娜。此刻,她的目光正落在宝贝儿子身後的老管家身上。

她的话让老管家的脸泛起一阵红晕。

「娜娜,正经点,都是一个孩子的蚂了,竟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捉弄人!」

这会儿出声的是某月流翔的父亲叶月升,他的个性一向十分的严肃,这也许跟他曾是黑帮老大的身分有关系吧!

「翔,快说那个可爱的小东西究竟在哪里?」珍娜口家後一听到三川说起那个女孩子跟宝贝儿子的爱情故事时,就觉得好棒!

她想见见那个可以让她宝贝儿子动心的女孩子有多独特?

叶月流翔却只是沉默的坐在父亲面前,两个人简直就像是同一个棋子造出来的一样,叶月升的俊美外表及一切优点全都遗传给叶月流翔了。

「你特地通知我和你母亲回来不就是要见那个名叫白夜樱的女孩吗?她人呢?」叶月升威严的口气中带著 1丝疼爱。

「对啊!翔,好不容易等到你有个看中意的女孩子,可见得她一定很特别。」

「她是很特别!」叶月流翔哺哺自语著。

头一次见到儿子这样失常的叶月升,立刻明白事情出了问题。「怎麽了?你们吵架了吗?」

「她被妈咪的口红印给气走了!」叶月流翔一时不知该如何困答,便将所有的罪过全都推到母亲身上。

「啊!你是说我早上亲你的那一下吗?」当时她是高兴得一时忘情,毕竟已经那么久不见宝贝儿子了。

不过……

「你没有向她解释吗?」珍娜好奇的问。

叶月流翎重重的叹了口气,「也许问题不完全是因为那个口红印,我也有错。妈咪,对不起!」

闻言,叶月升对著自己的爱妻说道:「娜娜,都是你害了儿子。」

「亲爱的,」珍娜一脸委屈的贴在叶月升的身边,撒娇的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要我怎么办?不如我亲自去她家解释清楚好了。」

叶月家父子怎会不明白眼前这一个在两人的生命中扮演著最重要、也是最亲密角色的女人的个性呢?

她那热情善良、没有心机的心是让叶月升疼她、爱她的原因,只是有时他不免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於纵容地,才把她给宠坏了呢?

「不用了!她是我选择的女人,自然由我自己搞定!」说完,叶月流翔便转身往楼上走。

留在大厅上的两人久久都没有开口,直到珍娜转过身看著叶月升说道:「哇!亲爱的,咱们的儿子比你以前还酷耶!」

她话一出,只见叶月升眉头微微一皱,他不喜欢珍娜说别人比他好,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珍娜见状随即会意,连忙给他一个火辣的热吻,「不过,在我的心中你还是最棒的!」

「你喔!」他摇摇头,真拿眼前女人没办法,「看来儿子对那个女孩用情很深啊!」

珍娜知道叶月家的男人一旦动心了,就会像是紧追著猎物的猎人一样,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放弃。

因为她就是这样被叶月升给追到手的。

「不如我们去把那个女孩给约出来----不!要不然我们乾脆点,将她的父母亲也约出来好了,以咱们儿子的条件,要求他们把女儿嫁给他,绝对不会委屈了对方才是。」

「结婚? 要这麽早吗?」

「怎麽会早?当初我还不是十八岁就嫁给你了,那时你怎么不嫌早?」珍娜故意逗逗自己正经的老公,果然他的使脸立即泛出了一抹红晕,「再说,我偷偷的告诉你喔!我今天早上看到翔手中拿了一个结婚钻戒!」

「你又去偷看儿子了?」叶月升不悦的说。

「怎么不行?他是我生的!」珍娜说得可是理直气壮。

「你啊!」他摇摇头,「然後呢?」

「所以啊!如果你想要夜门社早点有未来的继承人,那就要把握机会!否则依咱们儿子专情的程度,要是他失去了这个女孩子,有可能会很久很久以後才会再动心,搞不好从此不再对其他女人有意思,到时你没孙子可以抱,那我可不管!」

她的话令某月升开始认真的思考,就在这时,他突然又听到珍娜大叫一

「啊!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什麽可能?」


几天後——

夜樱独自一个人无神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之前本来还有黛丽会陪著她,但是黛丽琨在忙著要跟安杰谈恋爱,所以也没有空再理她了!

就在这个时候,夜樱发现她的眼前有两个壮汉档著路,诡异的是他们的脸上都戴著奇怪的面具。

「你们是谁?」

「别说废话,快把钱拿出来!」

「可是——」

「没钱我们就劫色!」

[ 我有!我有——」夜樱翻遍了书包及身上的外套,「我只有一千块钱……」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才一千块钱吗?那我们就只好用绝招了!」

「不要!」夜樱连忙退一步,但是有一个人已迅速跑到她的身後挡住她的退路了。

为了要躲避叶月流翔,她才会刻意挑这条少有人迹的小路走,没想到却给坏人可乘之机,她太大意了!

当夜樱死命的用书包打著伸手想要抓她的蒙面男,另一个人却乘机抓住她的双手。「放开我!救命啊! .」她又是尖叫又是用脚踢著对方,却仍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

「往口!」蒙面男之一伸出手打了夜樱一巴掌。

就在夜樱被打得头昏眼花的时候,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放开她!」

「翔,快来救我!」夜樱如遇救星一样的大叫著,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叶月流翎二话不说的冲上前狠狠重击那两人,「敢动我的女人,你们全都不用活了!」。

他如发了狂的狮子一样对抗著两个体型不逊於他的壮汉,而此刻已被推倒在地上的夜樱则是心惊肉跳的望著他们。

在三个男人对打的过程中,原本叶月流翔一直是占上风的,平时就算来十个这样的对手对他而言都是小事情。

但是他上次跟安杰打架的手伤还没完全好,而他一方面又担心夜樱的状况,所以一个不小心就被揍了一拳,整个人连退了好几步。

看见他用手背抹去从嘴角流出的鲜血,夜樱担心得大叫:「翔,你流血了!」

「你放心,我没事!」他安慰的说。

「臭小子,我们兄弟俩今天不活活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不用出来混了,想要英雄救美?你还早得很!」

叶月流翔冷笑了一下,表情变得如夜又般冷酷可怕,「才不小心被你们打了一拳而已,你们就这样得意了吗?真是不入流的角色!」

「可恶的小子,上! 」两人听到他这样说,一下子老羞成怒了。

「不要打了!」夜樱起身患要阻止却被叶月流翔推到一边去。

「小夜,不要靠近,很危险的!」他的关切之情溢於言表。

「好恩爱啊!」其中一个人笑得很贱的说。

此时,夜樱看到另一个人从衣服内侧拿出了一把枪准备偷袭某月流翔!

「不——」她边叫边冲到叶月流翔的面前,当枪声响起,叶月流翔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小夜!」

他将胸口中了弹,鲜血渗满了水手服的夜樱抱在怀中,而那两名壮汉一见到此情此景则吓得连忙跑走。

「小夜,你不要吓我……」

她只感觉到身体好痛!好痛!

夜樱颤抖著开口,「对不起!我的任性害了你,也害了我。」

「你不要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翔,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傻瓜!怎麽现在还问我这种话?」他大吼著说。

「告诉我好不好?」她吃力的问著。

「我爱你!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爱上你了!你不准死,我会一直爱你的!」

夜樱毫无血色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安慰的笑容。[ 这样子我就可以放心了,我也好爱你!」她说完这句话便问上了双眼,双手无力的垂下。

「不!小夜!」叶月流翎悲愤的对著天空大吼,然後连忙抱起夜樱。「我绝不允许你死,绝不!」

他发疯了似的抱著地拚命往医院的方向跑去,就在此时,天空下起雨,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拚命的跑著、跑著。

他眼中的泪水跟雨水交杂,而夜樱身上的血也混合著雨水不断滴落地面。

沿路流—的血痕犹如叶月流翔被刀割般的心正在淌著血。

他绝对不能失去她!

如果失去了她,他就失去活下去的意义了!


尾声

「有没有谁去阻止一下那个发狂的男人?他这样子是会打死人的!」黛丽担心的问,但见身边两个男人并没有那个意思想要阻止。

今天一抓到了当初攻击夜樱的那两个人时,叶月流翔就像只发了狂的老虎一样将那两人打得惨不忍睹的。

「两个男人欺侮一个弱女子!还是欺侮我的小白,如果不是叶月伯父不准任何人插手,我也想要狠狠的接他们几拳。」安杰忿忿不平地说道。

「哼!敢动主意动到我未来儿媳妇的身上,身为叶月家的男人,这种耻辱是一定要报的,而且一定要自己动手报!」叶月升冷冷地道。

看来这两个男人是没有一个会出面阻止了,党丽只好看向另一边正在悠闲的喝著茶的女人。

「小丽,过来喝茶,你说破了嘴也没有用的!」珍娜挥挥手叫黛丽一块儿来喝茶。

黛丽只好走到珍娜面前坐了下来,[ 这样好吗?」

「怎么不好?翔,打用力一点!让他们见识一下夜门社未来继承人的厉害。」珍娜对著院子那头的宝贝儿子大声的说著。

而在院中的三个男人一听,有两个马上跪下来求饶——

「叶月少爷,我们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你的未婚妻,请饶了我们一条狗命吧!」

他们怎麽会知道自己竟惹到在日本及亚洲一带有名的黑社会——夜门社的少爷,虽然夜门社已经漂白成了正常的企业集团,但是他们在黑道中的地位仍是举足轻重,足以呼风唤雨。

「休想!」他厉声的说。

话一说完他又狠狠的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拳,让两个人皆应声而倒。

叶月流翔喘吁吁的只著躺在地上的两人,心中的仇恨才得以稍稍纡解,谁教他们害他差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珍爱!

那天当他一听到医生说夜樱差一点就被射中心脏,急忙要医护人员将她送入手术房时,他整个人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急诊室的地板上,一动也不动。

当时的他连父母亲来了都不知道,只想著他不能失去夜樱!

他的心不断跟上天哀求著,如果夜樱可以回到他的身边,要他付出一切都无所谓。

她足足被急救了三十个小时,这中间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那代表「手术中」的红色灯光。

正当他紧绷的情绪到达了最高点时,红灯熄灭了!

医生带来他这辈子所听到最美好的消息-----

那就是夜樱没事了,她被救回来了!

不过她必须留在加护病房观察二十四小时之後才可以转到一般病房。

今天已经是她住院的第十天了。

他原本都守在夜楼的身边,今天是特地日来打人的。

叶月流翔汗流浃背的走进屋,他故作平静的说:「我先去洗个澡,好到医院去陪小夜。」

「对了!你跟她说等她好了就有个盛大的婚礼在等她,要她千万别偷懒,记得认真吃药!」安杰连忙提醒叶月流翔。

当初叶月流翔还想不出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竟让夜樱一定要跟他分手。

后来从安杰的口中他才明白到夜樱的为难,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逼对方将婚约给解除,

那个跟夜樱订下婚约的人原本不同意解除婚约,但是当他们明白对手具有名的夜门社时,就马上无条件的解除婚约。

如此一来,夜楼的未婚夫马上就换人了!

换成了叶月流翔。

夜樱的母亲和继父对叶月流翔有很高的评价,也相信夜樱嫁给他是幸福的。

只可借夜樱本人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

「翎,妈咪炖了锅人参香菇鸡汤,记得要带去给夜樱喝。」

「知道了!」叶月流翔回答得十分乾脆。



叶月流翔一走进医院里,见到他的护士全都亲切又羡慕的问候他,「又来陪你的未婚妻了?她现在真是全医院的病人中最令人羡慕的。」

叶月流翎并没有回答,只是以微笑来回应她们,同时脚步急促的往夜樱的病房方向走。

他急著想要见她的心一刻也无法停留。

当叶月流翔打开病房大门的那一瞬间,只见床上的人儿也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来迎接他!

「嗨!」他愉快的向她打招呼。

「你来啦!」夜樱笑著同应,神情却有一丝诡异,「你们快进来!」

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五、六个女子直瞪著叶月流翔不放,最后她们全都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们输了!」

「那就给钱喽!」她笑若从每个人的手中拿了五百元,「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现在是 LOVER的时间。」

当所有人都离开後,叶月流翎才笑著走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刚才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他不忘间出心中疑惑。

「她们不相信我的男朋友比她们的帅,所以硬要跟我打赌,我想反正也是顺便赚点医药费——」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伸出双手热切的抱住他。

直到两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

「你的伤口还会不会疼?」

「有一点!」

「真的吗?」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掀开她的衣服,在她左胸上小小的伤口心疼的印上一吻。

[ 这样就不会疼了!」

「还有一点点疼!」她嘟著嘴撒娇,想要他再这样温柔的对待她。

他又亲吻了一下,完全明白她心中所想的。

他的层唇缓缓往她雪白柔软的乳房移动,然後张口含住那早已变挺的粉红色小乳尖,并用牙齿轻呢、拉扯著。

「翎,那里又不会痛……不要----」她发出娇美的喘息声对他抗议,但是却已阻止不了他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

「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他深情的吻住了她。

他的手缓缓移到她的两腿之间,您意的爱抚著她那迷人的花瓣,手指轻佻的逗弄著她的小核。

「翔!」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大口气,「会有人」

「我不管,我已经好久没有碰你了!」这几天下来,他就快要憋死了。

他的手指快速抽送著,引得她全身不断的颤抖。

「啊!翔……给我----」她喘息著哀求他。

听到她的要求,他如同得到特赦的死刑犯一样,想要大叫出他的兴奋。

叶月流翔急忙爬上病床,用被单盖住自己和夜樱,他一边吻著她的唇,一边揉捏著她的小乳尖。

「啊!」当他将铁棒深深的挺进她的体内时,夜樱感到一种充实的幸福。

他像只饥饿已久的野兽一样吞噬著、侵略著眼前这只甜美的小猎物,拚命在她紧密的小嫩穴中抽送。

「啊!啊!嗯……翔,你好棒……」夜樱热切的回应著他强力的冲刺。

这些天来她也是极度地渴望著他,想要他。

两人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在叶月流翔加快速度的冲刺下双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一起到达最美妙的天堂——

「小夜,你一定要嫁给我。」他开口对她说道。

「可是……」一想到她已有未婚夫,她的脸色不禁一黯。

「如果你是担心你那个未婚夫的话,那你大可以省省那点心,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

「为什麽?」

「因为我是你新任的未婚夫。」他在她轻放的小口上吻了一下。

「你怎麽会知道?又怎么……」她已经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了。

叶月流翎将夜樱紧紧的抱在怀中,一脸严肃的瞪著她,「如果不是安杰告诉我这件事,你是不是真的要离开我去嫁给别人?」

她含著泪水摇摇头,「不!我办不到,我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要早点告诉我。」

「可是我怕……当时有好多事,还有我对自己很没有信心,因为你是那样的优秀、出色……」她紧紧的抱著他,「我怕如果我说了,你就不会再管我了。」

「傻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差点断送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他厉声的说。

「对不起。」她哽咽道。

他马上软化态度的抬起她的脸,深情的说:「我才要跟你说对不起,我口口声声说爱你,却没有发现你正面临那麽沉重为难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她感动得摇摇头,「如果我不是那样的懦弱,肯多相信你一点……我是自作自受。」

他心疼的棒著她的脸,为她吻去泪水,「别再怪来怪去了,让我们彼此承诺要相信对方,不隐瞒对方任何事,我们要一起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好吗?」

「好!我答应你!」她含泪向他露出快乐的笑容。

喔,这真是他今生见到最美的笑容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笑容。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她想了一下,「你是说今天晚上吗?没有!」

「那我一定要好好的证明我的爱,用行动证明!」

「啊!讨厌,你不是才做过吗?」

「我的爱很多、很多,一次不够证明,要多爱几次!」他坏坏的说。

夜樱这下子想要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由叶月流翔摆布----

「只能再做一次而已喔!不可以……啊!嗯……」

很快的,她的抗议就被充满无限春意的娇吟所取代,在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之後,才听到她娇喘吁吁的说:「对了,你是如何让对方心甘情愿退婚的?」她对此感到十分好奇。

「我告诉他们我不能没有你,并且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你。」他跳过用黑道威胁令对方屈服的那一段,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男人使用暴力。

「我爱你!」她闻言後深情的抱著他。

「我知道,因为我也爱你!」

两个差点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恋人更加珍惜彼此,他们相信,未来不论有任何的事情,他们都能勇敢的一同去面对。

任凭时光会变、世事会变,他们的真情是永不改变的!

END

季璃: 囚爱天使

第一章

早在她扣下扳机的刹那间,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辈子他与她之间到此算是完了。
看着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她险些以为自己的心会因此停止跳动。
他的血在眼前模糊,鲜红而骇人,不停地自他的胸口流出,就像昨日的他与她,再也无法挽回。
她哭泣。她喊叫,天知道她怎么开得了这一枪?
她是如此地爱他呵!
那时,她并不会比他好过多少,疼痛狠狈地揪着她不放,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双眸中的爱转成了恨。
再也不容她辩解,这辈子,他与她之间到此结束,所有的情爱都化成了怨与恨,牢牢地钉在他的心中。
有谁能明了她并不好受?
他不会听她解释了。
任她费再多的唇舌,他也不会原谅她了。
天知道呵,她爱他有多深。
此刻,她的心已冷,泪也冰凉了,唯一温暖的是从她体内不断淌出的血液,那是他们共同的生命在消失。
她不能让他谅解,总要有人肯听,委屈的理由才能成立,他是如此地恨她,几乎与她的爱相等。
所以,他不听她的委屈。
现在,说再多都已经迟了,维系他们的小生命正一步步地走远,而她也不想为自己多做挣扎。
别怕,我的孩子,至少这趟黄泉路,我们不会是孤单的,妈咪会一路陪着你走。
而她与他之间,早在当初扣下扳机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
美国 夏威夷
结束了五角大厦的委托案,正好可以乘机留在这个蓝天碧海的度假圣地,好好的休息一番,里昂拨开额前掉落的发丝,琥珀色的眼眸静静地盯着海面。
趴在躺椅上做日光浴的女子粲然一笑,浑圆的双峰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表哥,人家好寂寞啊!”女子不依地叫道。
里昂挑眉看了她一眼,笑道:“是你硬要跟过来的,我可没有义务要取悦你。”
里昂的表妹透娜,是个美人胚子,长长的秀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直鼻,和巴掌大的脸蛋,无一不美,就连身高都是高挑、窈窕的。
但里昂却不为所动,他暗笑远房舅舅的野心,派自己的女儿来勾引他,殊不知透娜的美根本不能与尹珑相比,几年下来看惯尹珑的绝美,他都不太心动了,更何况透娜这种次等美人!
“可是人家都来了,表哥就陪陪我嘛!”透娜半坐起身,刻意突显她颇自豪的双乳。
里昂皱起眉头,神情显得不悦,“再罗唆就把你丢下海去。”
透娜闻言马上噤口,她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里离岸边少说有几十公里。
里昂自躺椅上坐起,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起一杯调酒,看了下天色,已经有点日向西头,随即吩咐道:“回航吧!”
“是。”
舵手接到命令走往船舱,不一会儿船头就掉转方向,平稳的往港口驶去。
里昂正要往自己的舱房走去,眼角的丝光却瞥见一丝异样。“立刻把船停下来。”
说完,他立刻跑进船长室,拿起高倍数的望远镜,往亮晃晃的海面看去。
有个人正飘浮在海面。
“主人,怎么回事?”一名负责船务的男子上前问道。
“快点救人。”里昂将望远镜丢给他,吩咐他尽快将船驶近那个在海上飘浮的人。
他一走出船长室,透娜立刻迎上前,嗲声嗲气地问道:“表哥,你在忙什么?”
“没你的事。”里昂对她冷然一笑,迳自往甲板走去。
船上的人经里昂提醒,也都发现有人遇难,那应该是个女孩子,她长如海藻的发丝随波荡漾。
在船驶近的时候,里昂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妙,那女孩看样子就要灭顶,往深不见底的海洋沉去,他不假思索地跃入海里。
“表哥!”
“主人!”
里昂身形矫健,长而有力的臂膀在水面划动,不一会儿便游到那女孩的身边。
他让她面部朝上,托着她的下巴往回游,察觉到女孩的肌肤无比冰冷,他希望自己不是白费力气救一个死人。
她的长发真是碍手碍脚,里昂只觉得他的身体仿佛就要被她丝线一般的长发围绕得透不过气来。
☆☆☆☆☆☆☆☆☆
“表哥,她不会死了吧?”透娜小心翼翼地远离那长发女孩,像是她身上有传染病。
“还有些微的心跳。”呼吸倒是没了,但基于救人的原则,他不会就此放下不管。
女孩脸色苍白,黑色的长发纠结在一起,有如一个惨遭破坏的美丽玩偶。
她很美,有如千万年来一直令凡人迷恋的天使,就算是被贬下凡尘,仍旧散发着耀眼的圣光。
里昂掏出她口中的东西,托起她小巧的下颌,捏住她俏挺的鼻子,低头对着她的口输送生命的温暖气息。
不能让她就此死去,他想看看睁开眼睛的她是否像个天使。
她的唇很柔软,身上剩余的温暖从她的咽喉中不断地泌出,慢慢地从微弱到强烈。
“咳……”女孩突然间咳出一口海水,全身抖动。
里昂及时退开,长臂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按压她颤动不已的娇小身躯,柔声哄道:“没事了。”
女孩紧闭双眼,意识似乎环停留在落海的刹那,纤细的手腕不断地挥动,激动地大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乖,没事了,你已经在安全的地万。”里昂箝制住她激狂挥动的双手,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
透娜见状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角,她从来没见过里昂对谁如此呵疼,这女孩是她眼前最大的敌人。
“表哥,她已经醒了,不用再管她了啦!”她上前拉开里昂抱着女孩的手。
里昂冷冷地睨了透娜一眼,抽回自己的手臂,对部下吩咐道:“把她带下去。”
透娜还来不及弄清里昂的话,就有两个人将她架开。
“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再吵就把你丢进海里。”他的眼光落在女孩身上,冷声地对部下说:“她再出一点声音,就把她丢到海里。”
“表哥!”透娜不怕死地对着里昂撒娇,“如果我落海了,表哥会来救我是不是?”那她想冒险一试。
里面的部下早就看这个表小姐不顺眼了,听她一张嘴,马上将她押到船边准备行动。
“啊!不要,我不要下去!”透娜死命地尖叫。
“你不是想试试看我有没有那种闲工夫理你?”里昂抱起女孩往舱房走去,犹不忘吩咐部下,“丢不丢随你们。”
“啊……”透娜尖锐的嗓音不断响起,“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差别待遇!啊……求求你们不要啦!”
里昂摇摇头,低喟一声。吵死人了,所以他讨厌女人不是没有理由的。
但,他怀中这一个呢?她不算女人吗?
他抿唇浅笑。她不算女人,她是他还没有看透的天使,安静下来的她,不复刚才的激动,眉字间锁着一抹愁。
睁开眼吧!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是否一如你的容颜纯真无邪?
倘若你真的是天使,我要把你收藏起来。
如果你莫的是天使,我就帮你进一座天堂。
☆☆☆☆☆☆☆☆☆
船靠了岸,里昂抱着女孩走上码头,身边的部下恭敬的问道:“主人,需要报警处理吗?”
“不用,你们先解散,有事我会找你们。”
里昂真将女孩抱进座车,就在他要关上车门的时候,狼狈的透娜追了上来。
“表哥,送我回去。”
“抱歉,没空。”他的薄唇勾起冷笑,用力关上车门,车子立刻疾驰而去。
“表哥!”透娜对着空气不服地大叫,“要不是你有钱,长得又好看,我才不想理你这个冷血的人!”
但她的声音根本没传到里昂耳里,他专注的盯着女孩,她的长发已经在船上洗净,如今平顺的披垂,几乎要覆住她的小腿。
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换下,现在她娇柔身躯上穿着他的衣服。
里昂将鼻端靠近她的发际,隐约嗅到一般醉人却危险的气味,足以教人心甘情愿地为之而死。
除此之外,她身上有化学药剂的味道,那是他熟悉的味道,多年来他一直与武器为伍,身上总带着洗不去的烟硝味。
但她呢?不是个天使吗?
就在此时,女孩缓暖地睁开眼睛,眯起双眸梭巡着眼前的世界。
里昂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的眼瞳,他从来没想过她的眼睛会是绿色的,一种极危险的灿亮绿色。
就像两泓深潭在她体内,汇流出最动人的明眸,就算她的身上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仍旧像个天使。
“你……”她自他的怀中弹跳起身,惊慌地盯着他,颤声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他不疾不徐地笑道。
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嗫嚅道:“谢谢你,我不知道自己……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里昂露出一抹看似无害却带着凌厉光芒的笑容,“你忘了吗?我还想要你解除我的疑问呢!”
“你的疑问?”女孩对他的话感到疑惑,皱起纤秀的双眉,“你想要问我什么?”
“船少说离岸几十公里,你在海中竟然没死,可见落海不久,你究竟是怎么到那里的?”
女孩仓皇地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不知道……”
“好吧,先告诉我你的名字。”里昂耐心地问。
她垂下眼睫,思考他的话,忽然身子一震,洁白的贝齿在双唇间打颤,“我是谁?名字……我的名字……”
里昂眯起深邃的眼眸,冷然地看着她的反应。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她拾起小脸,不安的眼神飘忽。
“那是我的问题。”他勾起一边嘴角,笑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她抚着自己的后脑勺。
小脸因疼痛而皱起。
“我刚刚已经替你看过了,你的后脑被撞了一下,没有破皮,放心吧!”至于会不会被撞傻,他就不能确定了。
“好痛……”她埋怨地看着他,哽咽道:“人家的头很痛啦。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我的手劲很强,会弄痛你,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好了。”
他按下通话键,就要向黑玻璃前的司机下命令。
“不要啦!”她飞快地捉住他的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俊美的脸庞,“医生会打针,会痛。”
“你是真傻了,还是跟我装蒜?”他垂下眼眸盯住她一只小手。她柔软的手心贴在他的手臂上,有点冰凉。
“你不要凶人家嘛!我的头好痛……”说着她就掉下泪珠,放声大哭。
“好好,我不大声说话就是了。”他捂住她的小嘴,柔声哄道:“你再仔细想一想,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女孩在他大掌下的小嘴一扁,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不要想,一动脑筋头就痛,你还是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好。”
“轻一点喔。”女孩稚气地对他叮咛道。
“我知道。一他无奈地一笑,放松力道揉着她脑后的淤血。
“痛、痛、痛……”女孩的嘴角往两边一扯,丝毫不客气他说哭就哭,泪滴如珍珠般落下。
“我都还没有真正用力。”里昂放开手,盯着她。如果她真的是如此天真的女孩,危险的气息从何而来?
就像两泓深潭在她体内,汇流出最动人的明眸,就算她的身上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仍旧像个天使。
“你……”她自他的怀中弹跳起身,惊慌地盯着他,颤声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他不疾不徐地笑道。
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嗫嚅道:“谢谢你,我不知道自己……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里昂露出一抹看似无害却带着凌厉光芒的笑容,“你忘了吗?我还想要你解除我的疑问呢!”
“你的疑问?”女孩对他的话感到疑惑,皱起纤秀的双眉,“你想要问我什么?”
“船少说离岸几十公里,你在海中竟然没死,可见落海不久,你究竟是怎么到那里的?”
女孩仓皇地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不知道……”
“好吧,先告诉我你的名字。”里昂耐心地问。
她垂下眼睫,思考他的话,忽然身子一震,洁白的贝齿在双唇间打颤,“我是谁?名字……我的名字……”
里昂眯起深邃的眼眸,冷然地看着她的反应。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她拾起小脸,不安的眼神飘忽。
“那是我的问题。”他勾起一边嘴角,笑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她抚着自己的后脑勺。
小脸因疼痛而皱起。
“我刚刚已经替你看过了,你的后脑被撞了一下,没有破皮,放心吧!”至于会不会被撞傻,他就不能确定了。
“好痛……”她埋怨地看着他,哽咽道:“人家的头很痛啦。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我的手劲很强,会弄痛你,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好了。”
他按下通话键,就要向黑玻璃前的司机下命令。
“不要啦!”她飞快地捉住他的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俊美的脸庞,“医生会打针,会痛。”
“你是真傻了,还是跟我装蒜?”他垂下眼眸盯住她一只小手。她柔软的手心贴在他的手臂上,有点冰凉。
“你不要凶人家嘛!我的头好痛……”说着她就掉下泪珠,放声大哭。
“好好,我不大声说话就是了。”他捂住她的小嘴,柔声哄道:“你再仔细想一想,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女孩在他大掌下的小嘴一扁,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不要想,一动脑筋头就痛,你还是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好。”
“轻一点喔。”女孩稚气地对他叮咛道。
“我知道。一他无奈地一笑,放松力道揉着她脑后的淤血。
“痛、痛、痛……”女孩的嘴角往两边一扯,丝毫不客气他说哭就哭,泪滴如珍珠般落下。
“我都还没有真正用力。”里昂放开手,盯着她。如果她真的是如此天真的女孩,危险的气息从何而来?
还是她真的把脑袋撞坏了,整个人变得痴呆?
“可是人家就是痛,不要了啦!”她吃疼地获住自己的头,绿眼睛哀怨地控诉他的粗鲁。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他低下头,直视着她的小脸,如鹰般锐利的眼眸瞧进她的眼底。
“哇……”她哭得更大声,好似被人凌虐。
“又怎么了?”他几乎要被她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举止行为弄混了,她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眼泪?
“你的眼睛……好吓人。”她抽噎了几声,又开始哭得唏哩哗啦,“不要凶人家啦!”
“好,我不凶你就是了。”里昂低哼,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理她。
她在考验他的耐力,而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
从来没歹个女人可以让他心慌。心乱、心焦,在她喊疼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兴起怜惜的感觉。
她不是天使,而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小撒旦。
女孩眨了眨眼,收起泪水,委屈地偎在他身边,“你讨厌我了?”
“你……”不是她自己口口声声说怕他的吗?
看着他欲言又止,女孩灿烂一笑,绿色的眼眸弯成了两道优美的弧形,“你的表情好好玩。”
“你在耍我?”他的嗓音透出不悦。
“没有,我不敢……你又要凶人家了。”女孩晶莹的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随时要滴落。
“不要哭。”他被她的泪弄得心慌意乱。
“呜……我要回家……”她转过身想打开车门。却发现徒劳无功。“它不听话!”
里昂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她无法打开车门。
“我这边的门不听话,你那边的好像比较乖。”她回过头,娇小的身躯横过他。
他这边的车座安排了一个暗钮以应付危急状况,很快的就被她找到了。
“这是什么?”说着,她就要按下去。
里昂及时抓住她的一只小手, “你给我坐好,不准乱动。”
他看出她寻找东西的手法很老练。
“人家要回家。”她可怜兮兮的盯着他,“你不要用凶凶的眼神瞪人家啦!”
“你到底是谁?”他再也按捺不下心中的疑云,她的行为太奇怪,不只疯癫,还有些猖狂。
“我不记得了。”她没有避开他的注视,反而仔细盯着他。过了几秒钟,她甜甜地笑道:“你的眼睛像宝石。”
“别跟我打哈哈,说!你到底是谁?”他才没有愚蠢到相信她真的失忆兼头壳坏去。
“嗯……我是谁?让我想一想喔。”她低下螓首,仿佛很认真地思考他的问题,“我到底是谁?”车里安静了半分钟,然后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抬起美丽的绿眼睛,蹙着眉看向里昂。“我是谁?”
她语气中的认真,让他顿时傻眼。
难道她真的失去了记忆?


第二章

她应该是个混血儿,精巧的五官看得出东方血统,肌肤雪白,眼眸的颜色像极品的祖母绿。
她说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口音纯正,里昂推测她应该受过正统的英文教育。
“人家到底是谁啦?”她扯着他的袖口,娇小的身子几乎要赖到他身上。
“我不知道。”他让她在自己的身上放肆,不去理会身体因为她的柔软馨香而产生悸动。
“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吗?你应该要知道我是谁。”她拒绝让自己去想,头都快痛死了。“不管,不管,你一定要知道我是谁。”她死皮赖脸地撒娇,粉嫩的双颊气鼓鼓的。
“好,我请中央情报局帮我查,你认为如何?”他挑起英气的浓眉,眯着琥珀色的双眸注视她的反应。
“那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像很厉害那!”她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一边兴奋地拍着小手。
“你真的不知道?”不可能,除非她真的被撞痴了。
“我应该知道这种东西吗?真奇怪,没听过喔,那么你是谁?要不要让他们也查一查?”
他听了几乎快晕倒,“我知道自己是谁,不用你费心。”
“真的?那他是谁?”她提起他的大掌包在自己一只小小的嫩手中,殷切地看着他。
“里昂。鹞。佛伦。”天知道他真的败给她那双灿亮的绿眸,才会将自己的姓名告诉她。
“好长、好好听的名字哟!”她的口气透露着羡慕,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顽皮。
“你想干什么?”他立刻就看出来她那种顽劣的眼神是属于十岁小孩的童稚。
“以后我就叫里昂。鹞。佛伦。”她很得意地宣告自己的新名字。
“你真的有病。”里昂瞪了她一眼,按下通话键,对司机下命令,“开到医院去。”
“啊……”女孩绝美的小脸一垮,圆睁着碧绿的眼眸盯着他,“凶手,我讨厌你!人家不要打针啦!”
里昂重新冷静地审视着她的脸蛋,发现她就算是痴、是癫,他都觉得她很迷人,教他心动。
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如果她真的是痴傻了,他要将她收在身边,让她难以预料的行为带给他好玩的感觉。
但她若是伪装的呢?那她就会尝到欺骗他的后果。
☆☆☆☆☆☆☆☆☆
人家不要打针,你好坏。“女孩在里昂的怀中又捶又叫的,不肯乖乖听话。
“没有人要打针,你不要乱动。”就是因为她不听话。护士们又拉不动她,所以里昂只好将她抱在怀中。
突然,她静了下来,抬起小脸凝视着里昂的脸庞,美丽的绿眼睛眨了眨,随后将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喃喃地说:“如果要打针的话,我要叫医生伯伯打在你的屁股上。”
站在一旁的护士们听了女孩的童言童语,都不禁掩嘴窃笑,看里昂无比俊美的轩昂气魄,想到要把针打在他的屁股上,那画面不知道要跌破多少人的眼镜。
里昂低头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要是敢再乱说话,看我打不打你那可爱的小屁股。”
“不要。”她连忙用小手护住自己的臀部,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那就给我闭上嘴巴,乖乖听话。”他满意地笑了,手指在她浑圆白净的额头上轻轻一弹。
“痛!”她举手护住自己受难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神更添委屈,“你没说要打人家的头。”
“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惩罚。”他轻拍她柔嫩的小脸。手臂圈住她的纤腰,发现她在自己的怀中窝得很舒适。
“噢。”这次她很乖地接受他的理由,把小脸靠回他的胸前。随后又抬起来问道:“什么叫惩罚?”
“就是你再多问一些这种话后会发生的事。”说完,他的双眸眯起,又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啊!救命啊!”女孩的一些玉腿不停晃动,一手护住自己的额头,另一手则轻敲他的头,“先下手为强。”
就是她这种无厘头却又精灵古怪的思维和动作让他啼笑皆非。他恶狠狠地盯住她,“你不要命了?”
“是你先打人家的。”她控诉道。
“我可以打你,你不能打我!”他擒住她一双白嫩的小手,要将这道理灌入她的小脑袋中。
“为什么?”她噘起小嘴不服气地问。
“因为……”因为我根本不会真的伤害你。里昂暗暗说出这句话。
“因为你怕自己打不过我,对不对。”她笑嘻嘻他说出这个结论,又很安心地偎到他臂弯中。
里昂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新鲜,从来没有人敢自大到在他面前说出那种话,她是头一个。
医生检视着断层扫描片,不时地转过头看他们两人打情骂俏似的对话,心里觉得好笑,却不敢在里昂面前放肆。
因为里昂是美国政府聘请到檀香山的军事专家,政府要员与高阶长官们莫不对他礼遇备至,谁敢像那女孩一样出言不逊?
“咳……先生?”医生出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嗯,说吧!”里昂恢复了平素的冷静,看着医生。
“病人的脑部断层扫描显示她的后脑部位有一处淤血。
可能会导致不可预期的后遗症。“
“像她现在这样?”
医生赞同地点头,“失忆、智力退化。”
“没有办法治疗吗?”他看着她像个小孩似的蜷着身躯,小手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我们可以将淤血抽出,不过不能保证她一定会恢复正常。”
她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他,泫然欲泣地说:“不要打针……”
“医生没有说要打针。”他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
“可是……他不是说要抽血?会痛……”她以为抽出脑中的淤血就像平常打针一样。
里昂莞尔,把玩着她方才被护士整理成辫子的长发。
“既然不能保证一定会好,我们就不要动手术了。”
“真的?”她绿眼发亮地盯着他,沾着泪意更加动人。
“嗯。”他点头。
“你真好,手术一听起来就好痛!搞不好我会痛到死掉。”她煞有介事地预言。
“别胡说了。”他笑斥。
她不可一世地仰起小脸,觉得自己说的话才是对的。
“医生,她现在的智力大约是几岁?”里昂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现在面对的是几岁的小女孩。
医生看着她方才所做的智力测验,说出结果:“七岁。”
里昂苦笑、才七岁?他要怎么对待她?他的年纪当个七爹小女孩的父亲都掉绰有余。
他捧起她的小脸,低声道:“你真的好小,怎么辨?”
她似乎不太能懂他的为难,淘气地伸出舌头,往他挺直的鼻尖轻轻舔了一下。
“你……”他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嘻!”她粲然一笑,绿色的眼珠绽放出宝石般的光彩,菱形小嘴中的贝齿露了出来。
里昂叹了口气。她就是这样让他生不了气,算了,当个现成的父亲也好,他想尝尝宠一个人的滋味,免得让人觉得他没心没肺。
☆☆☆☆☆☆☆☆☆
当他们回到里昂住的地方,已经很晚了,里昂将她带到客房,在床上看到一些他打电话吩咐佣人买的衣服。
“去洗澡,那一堆是你的衣服,等会儿你可以换上。”
女孩踌躇了一下,低下头怯怯地问道:“我可不可以先去上厕所?”
“你才刚上过。”他提醒她。
“人家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尿不出来啦!”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时候可爱逗人,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呵护,有时候却像个任性的顽重,随自己的喜好做事。
“好,快去。”他手指向一扇门里。
女孩很高兴地点头,一溜烟跑进那扇门。
里昂目送她的背影,轻笑了声,转身往房门口走去,随手带上了门,却听到房内有跑步声。
她打开门,睁着灵活的大眼睛问道:“你要去哪里?”
“回,我的房间。”他停下脚步,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你也要上厕所吗?”她眨了眨长翘的眼睫,天真地问。
“我美丽的小天使,乖乖地听话,进去洗澡、睡觉,你自己会做吧?”
“人家不喜欢洗澡。”她别开眼,孩子气他说出自己的喜恶。
“别逼我亲自剥下你的衣服,把你丢进浴缸。”就算她的智力只有七岁,这一点威胁他相信她听得懂。
“你好坏!”她对他吐了吐粉舌,气呼呼地摔上门,“我要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你不要管我。”
“小心我打你屈股。”他撂下一句狠话,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才从海里把她救起来,他不相信她已经忘了呛水的滋味。
☆☆☆☆☆☆☆☆☆
漆黑的夜里,一片静悄悄,突然间一阵哭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哭声极伤心,好像被人抛弃的小猫,在深沉的夜晚鸣响,扰得人不能好梦。
“好可怕,鹞……你在哪里?”
女孩走在黑暗的走廊上,不停的叫唤;睡衣下摆拖在地板上,让她差点被绊倒。
“鹞……我好怕!”她不停地掉泪,小手胡乱地抹着自己的脸。
“小姐。”一扇门突然打开,一名妇人从房内走出,温和慈祥地道:“主人的房间在楼上。”
原来女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楼下,离里昂的房间愈来愈远。虽然管家不知道她要找的鹞是谁,但直觉她要找的就是主人。
“你不是鹞,我要找鹞。”女孩边哭边喊。
“主人在楼上,我带你去好不好?”
“不要。”女孩任性地拒绝,“我要找鹞。”
“主人……”
“好了,你下去吧!”里昂步下楼梯,走到女孩的身后,出声将管家挥退。
“是。”管家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将房门掩上。
“鹞,我……我好怕。”女孩突然转身,一把将里昂拖住。
“从来没人叫我鹞,你就喜欢与别人不一样。”他将她横抱起。低着头笑道。
两双漂亮的眼瞳靠得好近,在微弱的月色下互相辉睫,他俊朗的脸庞带着怜爱,而她泪中含笑的小脸像个天使。
“鹞,我作了恶梦不敢自己睡。”她一双纤白的手臂高举,环住他的颈项。
“那我找个女佣睡在你床边好了。”说着,他张口就要叫管家,她赶紧捂住他的嘴。
“我又不认识那个叫女佣的人。”她抽噎道。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我陪你睡吗?”他的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笑意,斜睨着她。
虽然她的智力只有七岁,身体可是完全成熟的,里昂下不了手,觉得那么做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大淫魔。
“好,鹞陪我睡。”她的笑容好灿烂。
她的声音甜嫩软腻,像极一个撒娇的女娃儿,他平常就不大喜形于色,对她,却是生不了气。
“我不是天天有空哄小娃儿睡觉。”他沉声拒绝。
女孩小嘴一扁,眼圈儿红透,又要哭了,“你讨厌我,你一定是讨厌我了。”
“我没有。”他将她放到沙发上,坐在她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我是个男人,而你是个女人?”
她盯着他的脸庞,圆圆的绿眼瞳闪了一下,像是不解他的话。“你是鹞啊!”
他彻底被打败了,牵起她的小手,“算了,我们上楼吧。
顶多不把你当女人就是了。“
谁教他第一眼就被她天使般的面容迷惑了,而她一睁开眼,所有的举止行动比他想像的更纯真。
这个被贬到凡间的天使似乎是赖定他了。
“你真好。”她随他站起身,甜甜地笑道。
“等我变成一只大野狼,你就不好了。”他若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是大野狼?”她眨着双眸好奇的问道。
他就知道她绝对会问,叹了口气,轻声的说:“有两种意义,一种是动物,一种是……等我失去控制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对她下手。
身边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癖好,他迷恋纯洁的天使,总有一种想染指天使的邪恶念头。
现在,他的身边就有一个,天晓得他能忍耐多久。
☆☆☆☆☆☆☆☆☆
里昂迷人的男性气息不断地窜入她的鼻子,还有那双健壮修长的手臂、宽阔的胸膛,就像一个摇篮。
她却不太平静,从恬静的梦乡转醒,被一个恶梦吓得香汗淋漓,闭着双眼不停挥动着手臂。
“不要……不要这样!”
里昂的脸颊被她挥中,他吃痛地醒来,盯着她慌乱的动作。
“我不要……不要逼我……”
她说的梦话清楚地传入他的耳中,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亮芒,不打算立刻将她唤醒。
不设防的梦话最真实。
“不要伤害他……好、好……我去……我去……”
她要去什么地方?里昂眉字问锁着深思,知道自己必须查出她的身世。
“不要……”
她的声音渐渐淡去,两行晶莹的泪水不断地滑落双颊,小脸染着悲伤的颜色。
里昂不忍见她被梦境逼哭,伸出手拍了拍她的粉颊,柔声唤道:“醒一醒,天使。”
他至今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决定以这个昵称呼她。
“啊!”她猛然弹跳起身,绿眸闪着泪光,呆滞无神的目光盯着前方。
“你还好吧?”他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女孩转头盯着他半晌,碧绿色的眼瞳一动也不动。随即嘻嘻一笑,“你长出胡子了。”
“大惊小怪!”他轻点了下她的俏鼻,翻身下床。
就算他有张阳光男孩般的脸庞,也不表示他不会长胡子。
他走进浴室,发现她也跟了进来,她抢过他手中的刮胡膏,挤了一堆在手心。
“我也要刮胡子。”说着她就把手上的泡沫往自己的小脸上抹去,顿时一张清丽的小脸面目全非。
“你是个女孩,哪有胡子可以刮?”他好气又好笑地拿了条毛巾,为她拭去脸上的泡沫。
“可是……好像很好玩。”她的绿色眼瞳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胡渣。
“你休想。”一看到她的眼珠子乱转,他立刻就猜出她的心思。
只见她粉嫩的小嘴一扁,纤秀的柳眉皱起,泪珠又要坠落。
“你现在根本没有行为能力,我不能把自己交给你。”他说之以理,希望她打退堂鼓。
“不管,我要刮胡子啦!”她气鼓鼓地跳脚道。
“不行。”这一次他绝不妥协。
“那我就刮自己的眉毛。”说着她伸手就要行动。
“喂!住手。”他箝住她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斥道:“把眉毛剃掉能出去见人吗?”
任他有一双巧手和聪明的脑袋,也学不会化妆,他相信此刻孩子气的她也不会。
“我没有胡子,你又不让人家刮。”她一双绿眸委屈地控诉着他的绝情,长长的眼睫眨了眨。
他吸了口气,点头道:“好,我牺牲一下,来吧!”语气中的无奈好似他要从容就义了。
“呵,刮胡子,刮胡子……”她兴奋地将这几个简单的字串成了小调。
“小心一点。”他忍不住出声警告。
“放心,我很厉害的。”她将一张椅子搬到他身边,站了上去,将泡沫慢慢地抹在他俊挺有型的脸上。
他在心中暗自叹息,谁教他不愿见天使破相,只好把自己出借了,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自夸厉害的她将泡沫抹满了他半张脸,连嘴唇也不能幸免于难,看着刮胡刀落下时,他有一种预感,他绝对会后悔答应把自己的脸交给她!
“啊!”他咬牙低吼,血丝从泡沫中缓缓的渗出,天使没有破相,他却已经挨了一刀。
“滚出去!”他终于狠心杷她赶了出去,气极了自己对她的心软。


第三章

一早,里昂便接到从欧胡岛总司令部打来的电话。
“有人来‘敲门’?”
“是的,一次比一次明目张胆,指挥官想请佛伦先生亲自过来一趟,我们怕这不是单纯的骇客入侵事件。”
“我立刻就到。”他挂断电话。
整装完毕,里昂匆匆走出大门,女孩却在这时跑过来捉住他的手臂不放。
“你要去哪里?”她语调软腻地问。
“小孩子不懂,不要多问。”他必须不停地提醒自已她现在的状况,否则他会忍不住想下手染指她的纯真。
“好,我不问,那你带我去。”
“两个字,休想。”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让她为所欲为。他已经纵容她太多回。
像今天早上的让步,就让他的脸颊贴着一块OK绷。
“你好凶。”她不高兴地噘起小嘴,还是巴着他的手不放。
“不要我凶,你就乖乖听话。”他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却发现她贴得比章鱼还紧。
“那你还是凶一点好了,带我去。”她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绿色的眼眸圆睁着。
“你不会喜欢那个地方,可能还会很讨厌。”他发现自己惫来愈像一个苦口婆心的老爹。
“人家的头还是痛痛的,要是大无聊,搞不好我就自己痛死掉,也没有人会管我。”
“你……”他不想听她老是将死挂在嘴边,那会让他觉得有些心惊,“头很痛的话就告诉管家,她会带你去看医生。
“我不要,如果真的痛死的话,我就说是你害的。”她放开他的手,一个人闷闷地走回屋里。
他盯着她的背影,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唇边勾起一抹几乎看不出的笑意。
“走吧,我带你去。”
她几乎是马上转身跑回他身边,小手亲呢地牵着他的大掌,晃着小脑袋,身后的长辫子也跟着摆动。
里昂着迷地看着她,她不只是个天使,也是个会蛊惑人心的绿眼妖精。
☆☆☆☆☆☆☆☆☆_
“就是她?”
“嗯。”里昂点点头,与另一名金发的中年男子一同看向正与机械人玩得不亦乐乎的女孩。
不过这些机械人各司其职,才懒得理她这个闲人,让她不停地在总司令部的走廊上追着跑。
金发男人沉思了一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也觉得她不如外表看起来简单,帮我查一下她的身世,可以吗?”里昂的目光追随着女孩的背影。
“当然,我们很快就会给你答复。”金发男人义不容辞地笑道。
只要是对里昂的身分有点了解的人,都会明白金发男人为何如此谦恭,不论里昂的身世多么显赫,光是他为美国国防军事所做的贡献,就已经教人觉得他的能力深不可测。
“嗯,抱歉带了一个外人来叨扰。”里昂对他欠了下身,往女孩消失的方向走去。
在一处人工花园中找到女孩,她正与一具修剪花木的机械人玩耍,她不断地将树叶扯下,让机械人跟在她背后清理。
“天使。”他出声唤道。
她似乎已经很习惯这个昵称,立刻转头,“鹞,这里很好玩那,你坏心,不肯带我来。”
“这不是带你来了吗?我们回去吧,”他搅着她纤细的肩膀,执起她沾满绿叶汁液的小手。
“让我多玩一下嘛!”她不依地扯着他的袖子。
“人家不会理你的,你只会破坏环境。”他指的是她刚才肆无忌惮的行为。
那我们偷一个机械人回去玩。“她附在他耳边细语,笑容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咪。
“我不会帮你。”他耸肩浅笑,她的孩子气总让他哭笑不得。
她瞪大美丽的绿眼睛,受了伤害似地看着他,“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偷不出去,结果被人家看到,然后我就会被抓去给警察伯伯枪毙,会痛死的啦!”
她说的是什么逻辑?里昂的脸色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既然知道会痛,就不要打歪主意。”
“可是人家喜欢跟机械人玩嘛!”她埋怨的语气好似在说他是个老头子,不明了小孩子的喜好。
再扯下去,他绝对会气绝身亡。“我们先回去,我的住处也有一个小机械人,比这种机型精巧,给你当玩具好了。”
“真的?”她双眸灿亮。
“对,天黑前没有回到家的话,就不给你。”
“人家要嘛!快回家了,动作那么慢!”她先发制人,拖着他的手往出口走去。
里昂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跟在她身后苦笑不已。
☆☆☆☆☆☆☆☆☆
夜里,将她哄睡了,里昂走到书房中,打开手提电脑,查看他与中情局连线的电子信箱。
有一封容量颇大的档案丢了进来。
他打开档案,看到一张照片,上头的女孩面容无比的熟悉,一旁记载着有关她的资料。
姓名:丁问蝶
父亲:丁伯维(祖籍:中国)
母亲:珊蒂。扎伯格
国籍:华德共和国
中情局档案:精通化学研究、武器制造、七国语言,擅伪装。
备注:怀疑此女与华德共和国近日的革命有密切相关,组员若是不意碰上,务必小心行事。
里昂盯着荧幕,才知道他的天使叫丁问蝶,而且有如此不平凡的经历。盯着擅伪装三个字,他冷冷的笑了。
☆☆☆☆☆☆☆☆☆
里昂向来心机深沉,即使知道丁问蝶的真实姓名,他仍按兵不动,每天与她嘻嘻哈哈。
“花好香。”她欢天喜地捧着颈上的花圈。刚刚一下飞机就有好多人送她花呢。
吉普车一驶入海滩,就可以见到一群参赛与凑热闹的人。
“佛伦先生,没想到你还是来参加冲浪大赛。”
里昂对前来迎接他的褐肤男人抿唇一笑,牵着问蝶的小手,在下车时环住她的腰,帮助她下车。
“难得到这里来,顺便带这个吵死人的小家伙出来散心,沙鲁先生也要来不是吗?”他挑眉看向褐肤男子。
那名褐肤男子是中情局的官员,特地被派来指认丁问蝶,而且在必要的时候保护里昂的安全。
而里昂口中的沙鲁则是军事基地相当年轻有为的局阶军官,两人今天要在冲浪比赛中较劲。
褐肤男子微微颔首,“嗯。”
“鹞,我不要来这里。”问蝶躲到里昂的身后胆怯的说。
“为什么?”他好奇的看着她的举动。
“那边蓝色的水那么多,不小心被它吃掉怎么办?”她扯住他身上的轻便外套,让他结实的胸肌自领口处微微露出。
里昂明白她曾溺水,自然会害怕,是将她拉到身前,“没有人要你下水去。”
“那你也不可以去。”她稚气且蛮横地道。
“我会安全回来。”他对她的紧张报以一笑。
“真的?你会不会骗人?”她双眸闪烁着不信任的怀疑光芒,像个孩子似地扑进他怀中。
褐肤男子闻言一惊,这女子的言词严重侮辱了佛伦先生的人格,而且看不起他的能耐。
“现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就是丁问蝶,但看样子佛伦先生对她很宠爱。里昂习惯了她没有顾忌的作风,也知道她随时可以挑战他的权威,而他不介意。
“不然我们来订个约定,没有安全回来的人是小狗。”他点了下她俏挺的鼻尖,与她约法三章。
“不行啦,我们家里没有给小狗吃的东西那!”问蝶眨着大眼,天真他说。
褐肤男子快看傻眼了。
“你可以喂我吃你的饼干冰淇淋。”他将她带到贩售饮料的亭子,替她叫了一杯果汁。
“好。”她大声地回答,显得很兴奋。平时他都不陪她一起吃零食,现在可逮到机会了。
“佛伦先生,沙鲁先生已经到了。”褐肤男子接获来报,上前向里昂报告。
“嗯。”他微微点头,转向一名护卫,“在旁边守着。她要什么都给她。”
“是的,先生。”
“要快点回来喔,”问蝶叮咛他后,很高兴地开始喝果汁。
“我会的。”里昂点头,俯首出其不意地在她的颊边印下一吻,“乖乖地在这里等我。”
她抚着粉颊,耳根子烧烫了起来,一时间表情变得很僵硬,眼光不再带着孩子气。
“怎么了?”他的唇边勾着邪气的浅笑,故意问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灿烂一笑,“等你回来,我们再来玩亲亲。”
“为了你这句话,我无论如何都会回来。”他的眼眸藏着危险的笑意,再也没有以往的收敛。
说完,他领头离去,褐肤男子犹不放心地回望她一眼,只见到她快乐地玩着杯子边的摆饰。
等他们走远,问蝶突然低喟一声,拍着胸口试图按下里昂的吻带给她的悸动。
他看破她的伎俩了吗?
“你似乎已经与他很熟了?”在她的身后响起一道幽幽的女声。
坐在吧台边的问蝶猛然回头,看到一个正在调酒的女子,她吃了一惊,握杯子的手震颤了下。“铃兰……”
女子的眼光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瞟了下问蝶身边的护卫。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问蝶一收到她的讯息,马上对着护卫哭闹,“我要吃披萨,你赶快去买啦!”
“可是……”护卫为难他说:“那就没人保护小姐的安全了。”
“去吧!我会帮你看着。”女子自告奋勇。
“我调个人手过来。”说着他就要用行动电话调人手。
“我快饿死了啦!”问蝶催促他。
“等一下,我用电话订送。”护卫已经被问蝶的哭声搞得一团乱,但专业的训练还是让他想到解决办法。
“那太慢了啦!人家又不会乱跑……”她捂着小脸哭得伤心。
“好吧!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接手,不要乱跑。”护卫不放心地叮嘱,要是她不见的话,不论他有几颗头都不够砍。
护卫走远,女子才又冷冷的出声,“你似乎在那个男人身边很吃得开,为什么还不下手?”
“找不到机会。”问蝶生硬地别开小脸。
失忆、智力退化是她装出来的,甚至于那场溺水也是她策划出来为了要接近里昂。
“你不想要你父亲活命了吗?”
“不要伤害我父亲,我会执行任务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求求你,铃兰,你是我的朋友,不要对我这么无情。“
“国家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铃兰无奈地摇头。
“我知道了。”问蝶知道等不及的不是国家,而是她年老的父亲,他们拿他要胁她。
“小姐!”一名身穿军装的男人走到问蝶身边,“佛伦先生怕小姐无聊,要请小姐过去观赛。”
“那我们快去。”问蝶的举止顿时又变成七岁的童稚模样。迅速地站起身,跑了出去。
上了吉普车,问蝶笑嘻嘻地看着车前的风景,身上亮丽的红色沙龙与她苍白的脸角形成对比。
她仍旧感受到身后紧迫盯人的目光。
☆☆☆☆☆☆☆☆☆
“鹞!”问蝶一看到里昂,纤细的手臂便不住地挥舞,甜腻软嫩的声音高高地扬起。
里昂正与人站在棚子下谈话,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转头寻找吉普车的踪影,看到她在灿烂的阳光下露出耀眼的笑容。
车子停在棚子边,里昂走上前抱起她轻巧的身子。
“为什么不把帽子戴上?你的脸都晒伤了。”他看见她原本雪白的小脸泛着红晕。
“等一下就好了嘛!又不会痛。”她赖在他身上撒娇。
“过来吧,你刚才不是喊饿吗?这里有一些点心。”他将她放在沙地上,牵着她的小手走进棚子。
“你怎么知道?”她在心中暗自惊疑。
“看着你的护卫打电话给我,否则我也不会知道你身边现在没人守着。”他让她坐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
“可是我现在又不饿了呀!”她淘气地眨了眨眼。
他只是淡淡地一笑,盯着她那些漂亮的绿眼睛。
“她就是你最近收藏的天使?”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的男人突然开口,他就是那个叫沙鲁的军官。
“对,很抢眼吧!”里昂头也不回他说。
“确实,借一步说话。”沙鲁伸出手臂邀请。
“鹞,你要去哪里?”问蝶拉着他的手臂,舍不得他又要离开。“我也要一起去。”
“乖,在这里等我一下。”里昂抽开手,跟着沙鲁走开。
问蝶看着他们走到不远处,沙鲁很慎重地对里昂低声说了一些话,而里昂却只是微笑。
阳光大刺眼了,她只看到里昂平静如常的俊脸,却没见到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第四章

“她是丁问蝶。”沙鲁语气不善地指出。
“我知道。”里昂耸了耸肩。
“那你还与她如此亲密?据了解,华德共和国对于你这一次的出手非常不满意,知道当局借你是为了对付他们。”
“这个我也听说过。”他仍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你在养虎为患,把一枚定时炸弹摆在身边。”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否则里昂这个军事天才只怕不保。
里昂冷冷地盯着沙鲁,看出他的意图,“不准你们出手,丑话说在前头,我很在乎她的安危。”
“但是……”
“别说了,比赛开始吧!”里昂打断他的劝阻,转过身回到棚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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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涛一波接着一波,她睁大眼睛盯着里昂如猎人般在海间追逐。
他结实的体魄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只裹着一件黑色及膝紧身裤,更加显示出他身体的完美比例。
问蝶扬起美丽灿烂的笑容,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故意忽视身边好几双监视她的眼睛。
他们在怀疑她。
这是一场私人的比赛,出场的人不需要应付下一场的准决赛,单纯较量,不分名次,是军方举办的半公开赛,参观的人不少。
“鹞很厉害对不对?”她很得意地对身边一名军官说道,水嫩的脸蛋笑意盈盈。
她的笑容教人无法设防,那军阶不高的男人愣愣地点头。
问蝶要到答案后,很高兴地转回头看海面的身影,突然一阵海浪将里昂吞没。
“鹞!”她丢下望远镜,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时跑向海里。
“小姐。”其他人很快地就追了上来,“小姐,你要干什么?你这样子很危险的。”
泪珠挂在眼角,问蝶抽噎道:“鹞被蓝色的水吃掉了啦!我要去救他。”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丁问蝶真的失去记忆,变成傻瓜了吗?
他们被她的眼泪给骗了,忘记丁问蝶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的技巧。
“佛伦先生没事,不信你自己看。”其中一人将望远镜递到她的手里。
问蝶一脸怀疑的拿起望远镜,果然看到里昂从白浪中突围而出。
“出现了,鹞出现了。”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她真的是丁问蝶吗?”在离岸边有一段距离的沙滩上。
有个人轻声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她真的是丁问蝶吗?那痴傻的模样教人不敢置信。
她放心地拿下望远镜,偏着小脸天真无邪地扫视在场的众人。“你们怎么了?”
“没……没有、你看,佛伦先生回来了!”
一阵浪头将里昂送回岸上,他在离众人约两百公尺的地方跳下冲浪板,朝他们走来。
“天使。”他出声轻唤。
“鹞!”问蝶很高兴地迎上前去,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会跑到海里?你的裙摆都湿了。”两人一接触,她连上半身也沾染了湿意,隐约可见完美的胸形。
“你刚刚被水吃掉了,我要去救你,可是他们不让我去”虽然后来证明是她误会了,但她还是恶人先告状。
“如果他们真的让你下水,我不会放过他们。”里昂抬起她小巧的下颌,看到她的绿瞳依然湿润。
他的温柔让问蝶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楞地微笑。
看到她愕然的表情,里昂邪气的扬起嘴角。
“佛伦先生,请先上岸吧。”
里昂牵着问蝶的小手步上沙滩,湿透的布料紧贴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清楚浮现。
“我的鞋湿了。”她边走边踢着纤足,好像那双湿透的凉鞋妨碍了她的行走。
“过来。”他早就看不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她撩人的曲线上,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抱起。
“哇!”问蝶惊呼出声,下一秒已在他的怀中。
“我已经安全回来了,你知道吗?我迫不及待想与你玩亲亲。”他邪恶地低声笑道。
闻言,她的双颊火热,染上诱人的红晕。
之前他总是把她当小孩戏弄,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除了一贯的呵疼,他已经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在挑逗。
难道他知道她失忆是伪装的?
☆☆☆☆☆☆☆☆☆
“我们需要重新评估丁问蝶的失忆状况,里昂,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沙鲁中肯地劝道。
里昂琥珀色的眼眸遥望着坐在车中等侯的她,耸耸肩头,薄唇扬起惬意的微笑。
“谢谢你的关心。我心领了。”
“就算她是真的失忆,也有恢复的一天,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待在你身边,等着有一天她突然记起自已是谁。而对你不利。“里昂若有不测,将是国家的损失。
“你们认为她真的失去记忆了吗?”里昂挑起一道好看的眉。
“八成是真的。”根据属下的回报,沙鲁做出判断。
“是吗?”里昂的眼睛透出诡异的光芒卜“那我们就当她真的失去记忆好了。”
“什么意思?”
“没事,告辞了。”里昂轻狂地大笑,往车子走去,深沉的跟光胶着在问蝶的小脸上。
“鹞。”她兴高采烈地看着他上车。
“乖,我们回家了。”说完他低首在她的额际印下一吻。
手掌轻轻地捧起她的小脸。
问蝶的脸庞又红透了,心跳得很快,浑身像是快要燃烧一般。
不行,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会失陷,会迷失自己的方向,而她的父亲还等着她去解救,她不能沦落在他的温柔攻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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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一连串的手续正在进行中,里昂近日内要回纽约,他希望问蝶能跟他一起回去。
但这个消息让问蝶心惊,她不清楚里昂究竟知道多少,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知道她的身分。
她要快一点动手,否则就迟了。
“好热,好热。”问蝶在书房里乱跑,手拉着长辫子喘气。
“我叫人把中央空调开强一点。”里昂自书中抬头,看着她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冷气吹不进我的头发,我要把它剪掉。”说着她拿起他书桌上的拆信刀,往自己的头发削去。
“住手。”他一跃上前,夺过她手中的拆信刀。
拆信刀虽然细长,不过却锋利无比,不要说断发,杀人都绰绰有余。
“人家要剪头发啦!”她观察了半天,这把刀是唯一能行凶的器具。
“我不准。”他心疼她的长发,将拆信刀拿得远远的。
她气嘟啷地在他身边打转,打算抢回刀子,不过他太高了,千臂高举,她连碰都碰不着。
问蝶不高兴地大叫:“还我啦!”
“休想。”他轻笑,低头看着她在他身边团团转。
“我会热死的啦!”她不停地跳跃,像一只被耍的猴儿在主人身边不服地转圈圈。
“如果你真的要剪头发,请专业的造型师来,否则免谈。”不过他最多只让她修掉发尾。
“我不要啦!”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跃而起,却不小心绊到而往后倒。
“小心!”他飞快地伸出手臂将她扶住,原本高举的手转到了她的背后,刀锋反转。
她突然嘻嘻一笑,小手往后一伸,捉住了锋利的刀缘。
从她绿色的眼眸中看到一抹奇异光彩,里昂几乎要以为她疯了。
“放开你的手!”他气急败坏地低喝,看到鲜血自她的手心渗出,她的手还握着刀缘。
“好痛!”她笑着皱起细眉,傻气地盯着他。
他放开刀子,小心翼翼地扳开她的手,动作虽然轻柔,却还是让她叫疼不已。
“哇,好痛!”
“你……”他心疼焦急,瞧见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却发现自己半句话都骂不出口。
“把手张开。”他让她坐到软椅上,低声哄道。
他们靠得很近,问蝶低头盯着他厚实的胸膛,知道现在正是时候,手中的刀子随时可以刺入他的胸口。
她可以做到,而且现在正是时候。
手却突然颤抖起来,她可以让他在瞬间死去,不会感受濒死的苦痛,她有能力做到,却下不了手。
为什么?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无法动手杀他。
“不疼了喔。”他在她染着鲜血的细嫩小手上呵着气,一手拿过茶几旁的电话打内线要人送药过来。
问蝶呆愣地看着他为她的伤所做的疼惜动作,一颗心不禁揪了起来。他应该知道她是谁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对她那么好?
“会有一点疼,忍着点。”里昂取走她手中的拆信刀,可以感觉到她的手颤了一下。
问蝶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失心疯,任他将拆信刀取走,而她却迟迟没有行动。
她抬起幽邃的绿眸,眼中凝着晶亮的泪珠,咬着下唇,仔细地盯着他,想看出自己为什么下不了手。
她还在犹豫什么?父亲还在等着她啊!
“别哭。”他低喃,俯下唇吻住她倔强的小嘴,她惊讶地启开贝齿,让他顺利入侵。
他……他在对她做什么?问蝶觉得脑海里像是被丢了一颗强力炸弹,被轰得四分五裂,七彩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纷飞。
他缠绵随卷地深入她的蜜泽,吸吮她花酿般的津液,忘情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中需索。
“唔……”她想挣扎却又情不自禁地偎近他的胸膛。
直到感觉她突如其来的颤动,他才抬起头,发现她受伤的小手贴着他的衬衫,伤处在麻质衣料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好痛!”她逮到机会退得远远的,不让他再接近她。
心脏猛烈狂跳,她喜欢他的吻,却又害怕他的激情会让她忘记任务,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看到她的退缩,里昂立刻拿起话筒,粗暴的大喊:“快点把药拿来!”
“痛……”她泪如雨下,却分不清自己是为何而哭,是为了乞讨他的心疼,还是为了自己的迷惘。
“乖,很快就不疼了。”他将她纳入怀中,小心地拥着。
“你好坏。我不要你了,走开啦!”她死命地推着他的胸膛,孩子气地细声抱怨。
他不在意地微微一笑,只当他的天使在撒娇。“下次不要再弄伤自己了,很痛吧!”
问蝶噘起小嘴幽怨地看着他,突然大声对着天花板叫道:“痛痛都飞到鹞身上吧!”
对她的童言童语,里昂笑不可抑,把她搂得更紧。两人的身体亲密地贴合着。
仆人将药箱送上来,里昂小心地为她敷药,他的关切同蝶全看在眼里。
里昂带给她的温柔在她的心中发酵,有如蒸气般在她的胸口沸腾,她几度忍不住想开口求他不要再对她好了。
否则,她会杀不了他。
☆☆☆☆☆☆☆☆☆
受到当地一名富豪的邀请,里昂盛情难却地参加婚礼,只因那名富豪与佛伦家族有极深的渊源。
问蝶为了参加婚宴穿上漂亮的服饰,头上戴着美丽精致的贝壳花圈,颈上佩戴由玫瑰与茉莉串成的新鲜花圈,将她的小脸衬托得更明亮可人。
她身上的衣服极似东方的肚兜,露出了一大片雪背,裙长只到她的膝盖,纤足上则是一双麻质凉鞋,细带缠在足踝上固定。
里昂对这件衣服非常有意见,所幸她的长发松松地绾在背后,挡住了一片春光,才让他稍微释怀。
“我要喝你那杯。”从刚才她就一直在他身边吵着要喝他的鸡尾酒,不过总被他拒绝。
“你喝自己的果汁。”
“不要,你那杯比较漂亮,”光是摆饰就差多了。
看着她顽固的小脸,他促狭一笑,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她手里,让她双手捧着。“好吧,给你喝一点,”
坏心眼的他决定捉弄她,他手中的鸡尾酒是会场内提供的酒类中最浓烈的。
问蝶其实不大会喝酒,她对于酒类是一窍不通。
她双手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啜饮。
☆☆☆☆☆☆☆☆☆
不一会儿,她的小脸已经烧红,口中浓郁的酒味久久不散,一股热意往她脑门窜去。
“还给你。”杯中还残留不少的酒液,她却服输了。
他接过酒杯,就着她的唇印将酒一日仰尽,唇边绽出一抹恣情的笑意,眼光凝视她嫣红的小脸。
“还要不要?”他挑眉轻笑。
她拼命摇头,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忍不住靠在他的身上,看得一旁的女人们艳羡不已。
里昂的外型迷人挺拔,气质优雅,眉宇中总带着独占的霸气,却又温柔无比,一头柔丝般的淡色头发并没有让他流于软弱,反而与他的琥珀色眼眸互相辉映,更添男人风采。
女人对同性的眼光总是比较挑剔,但问蝶的美却让她们无话可说。她的肤色雪白,五官精细,还有那一头如缎的长发散。发着光亮,额前光洁一片,让她更加纤灵可爱。
☆☆☆☆☆☆☆☆☆
“佛伦先生,主人请你过去。”一名侍者出现在他们身后。
“我也要去。”问蝶语气中的急切异于寻常。
“主人表示最好不要有外人。”侍者恭敬的说。
“乖,我等一下就回来。”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起身随侍者离去。
由于他们坐在贵宾席,里昂并不怕有人会对她不利,所以很放心地留下她。
但问蝶不想落单,害怕接到要她赶快将里昂杀掉的命令。
突然,一名中年妇人拿了个用树叶包裹的东西给问蝶,
“小姐,刚刚门口有人要我拿这个给你。”
问蝶的心猛跳,缓缓地打开树叶,看到了一撮白发与用刀在树叶上刻出的细字。
下一次就不只这样了!
那撮白发随着风吹落地面,问蝶的手不停地颤抖。那是她父亲的头发,他们究竟对他怎么了?
她仓皇地抬起头看着会场,知道必定有人在监视她,但她根本不知道威胁她的人躲藏在哪里。
她的父亲……问蝶颤抖着手将树叶一片片撕碎,心也跟着抽痛。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几乎就要失态地哭出来。
“老天,你怎么哭了?”里昂重回座位,发现她泪眼迷蒙,小脸透着无助的脆弱。“谁欺负你了?”
“没有,带我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快带我回去!”她扑进他宽阔的胸膛,嘶声哭喊道。
“我们走吧!”他顺着她的意思,将她带离会场,一路上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保护着她。
☆☆☆☆☆☆☆☆☆
“佛伦先生,你要走了?”主人的大儿子追了出来,神情充满了惊慌与不解。
“是的,转告你父亲,谢谢他今天的招待。”里昂颔首,拥着问蝶纤细的肩膀坐上座车,扬尘而去。
怎么会这样?佛伦先生可是今天最重要的贵客,这下他不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才怪!主人的大儿子不禁长叹一口气。


第五章

他什么都不问。
就是因为里昂不问,问蝶才觉得诡异,他的纵容与淡然让她的心惊慌不已,虽然她早知道里昂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微弱的光线中,她依稀可见他在月色下的身影,在一个要杀他的人身边,他竟然毫不设防。
是看不起她,还是对他自己太有自信?
她悄悄地坐起身,看着他完美的脸庞,心中突然产生无数感触,隐约明白是他的纵容,才让她能接近他的身边。上他的床,夜夜同榻而眠。
她屏着气息,试图压抑心中流窜的不安。
不,她不能心软!问蝶不断地告诉自己,对他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还有她父亲的安全也不保。
怪他自己吧!谁教他要对她那么好!
问蝶的手缓缓地探入睡衣下摆,上撩至大腿处抽出一柄刀子。
她高举起刀子,锐利的刀锋闪过一道逼人的寒气,为漆黑的夜添了教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慢慢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她就是下不了手?他就在眼前,毫无抵抗能力地任她宰割……
刀锋突然落下,却又停在半空中,她的手震颤了下,好像心中有一股力量在与她的理智拔河。
不,她不能杀他!
但她要救父亲啊!她年迈的父亲正在他们手中,她只能选择听话。
她咬着牙,闭起双眼,用力将刀子往里昂的胸口刺入。
“在杀我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处境,”里昂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喝?”她吓了一大跳,眼睛圆睁,刀尖在他胸膛上半公分处陡停。
里昂浓密的眼睫缓缓掀开,琥珀色的眼眸勾勾地盯着她惨白的小脸。
“低头看看自已的胸口。”他的语气冰冷。
问蝶僵硬地低头,吃惊地发现胸口正抵着一把手枪,而枪就握在他的手中,随时可以将她杀了。
“开枪吧!给我一个解脱。”她的唇边噙着一抹凄楚的笑容,绿色的双眸盈满凉水。
“如果你继续伪装,我可以一直陪你玩下去。”他低叹了口气,声息中尽是不舍。
“你早就知道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当小丑。
“在知道你的真实身分……不,或许更早之前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我喜欢你的游戏。”他对于结束感到可惜。
“我也喜欢,只不过……”她淡淡地笑了,眼中带着悲伤。“不必留情,求你把我杀了。”
“我不会杀你。”如果可能,他还希望她是这世界最后一个留下来陪他的人。
“不杀我,难道要把我关起来?”她知道只要他想要,她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对,把你囚禁起来,谁教你是天使,我要用一座天堂把你藏起来。”他蛮横他说出自己的独占。
闻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刀子,垂首大笑不停。
里昂坐起身,将枪口自她的心窝处移开,深速的眼眸微眯着,焦距锁在她身上。
问蝶的笑声突然停歇,她抬起小脸,里昂这才发现她用笑声掩饰自己的痛哭。
“天使。”他伸出手拭去她颊上的泪水。
“鹞,抱我。”她的声音中有着渴望与乞求,所有的不安与害怕涌上心头,她需要有人来帮她暂时遗忘。
里昂只是定定地望着她,没有表示。
“求求你,抱我……”她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眸中的泪光闪烁着绝望。
下一刻,她落入了里昂伟岸的胸膛中,唇被他狠狠地封住,他的力道残暴中带着温柔。
想吻进她灵魂深处,为她洗涤心灵深处的悲伤,里昂按住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唇更贴近。
他将问蝶按倒在床上,将枪搁在随手可及的床头,一颗颗解开她睡衣的钮扣,舌尖也跟着下滑,舔舐她似雪的玉肤。
受他摆布的问蝶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他的面前,潮红直烧到耳根。
她没有穿内衣,凝脂般的玉乳在睡衣中弹跳欲出,他邪气地隔着丝簿的布料寻觅着她隐藏的娇蕊,张开嘴轻轻咽住,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挑逗。
“啊……”问蝶忍不住娇呼。
他的手熟练地自她的肩头滑下,轻松地将她手中的刀子夺过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你不会想起这个玩意儿。”
绿眸荡漾着情意,她唇边勾着笑容。她不想杀他,真的下不了手。
现在她只贪求一点欢愉,让她忘却人间许多烦恼事。
里昂将刀子远远丢开,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诱人的娇躯上,突然出手将她的衣裳扯到腰际,浑圆的雪丘在他的眼前完美呈现。
“呃……”她有些羞赧,伸出小手挡在两人之间。
他擒住她的手腕,自她的手肘内侧往腋窝吻去,一步步地侵略,像是在享受着美食。
他的吻落到她雪白的颈项,留恋地深深吸吮,在她光滑柔嫩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问蝶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修长灵巧的手拾掐住她的胸蕊,任意地搓揉捻弄,乳尖很快地变硬而且更加敏感。
“鹞……”她低吟,感觉双腿间正缓缓地泌出温热的液体,小腹像有一把火熊熊燃烧。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瓣,手指伸入她的睡衣中,寻找到她的底裤,指尖滑过她私处间渗透的湿意。
她的理智在他的手指挑弄下破碎,咬着殷红的唇瓣,拼命地压抑在她体内奔窜的狂潮。
“好湿呵。”他坏坏地笑道,琥珀色的眼眸因情欲的催薰,变得深沉。
问蝶咬着纤手,羞赧地低下小脸,美丽的绿眸半掩,长而浓密的眼睫因快感而轻颤。
“不要这样取笑我。”她的嗓音软嫩无力。
“为什么不?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他浪荡地笑了,手指隔着底裤寻找到她的秘密果蕊。
当他开始在她的敏感处施加压力时,问蝶不禁低声娇喘,逸出充斥在她四肢百骸中痛苦的欢愉。
似乎是刻意地凌虐她的感官,他一遍又一遍地搓揉她的女性核心,问蝶感觉自己好像渐渐飘浮,神智涣散。
“啊……”她娇喘,血液热烫地奔流。
看着她饥渴的反应,他险些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他很快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覆在她半裸的娇躯。
“鹞,不要再折腾我了。”她咬着唇低语。
他邪气地笑了笑,盯着她小脸上的酡红,摇头道:“我的傻天使,真正的折磨现在才正要开始。”
“什么?”她睁着迷蒙的双眸,不解他的意思。
就在她圆睁着大眼时,他将自己的火热送入她湿润狭窄的幽径中,缓缓地推送。
“呃……”她惊讶地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移动,直到他前端的凸出碰到了一层令她疼痛的薄膜。
“不要!”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我的天使,放轻松。”他吻住她的唇,撬开她因疼痛而紧咬的贝齿,深深地吸吮其中的琼浆。
他的眼中闪烁着狂喜的光茫,因为她的纯洁与未经人事,让他完全地独占天使。
在她逐渐放松身体的时候,他却在此时突围而入,直捣花心。
“啊……”她闷闷地喊出声,泪水凝在眼眶,小脸因那一瞬间的撕痛而皱紧。
“别哭。”他离开她的唇,一手温柔地拭去她的泪珠。
看着他额头上因为忍耐而冒出的汗水,她觉得自己是被呵护的,不禁绽放出虚弱的微笑。
他也笑了,两人都觉得眼前的场面有趣极了。
“如果我说不痛了,你会怎样折磨我?”她光滑雪白的玉腿攀到他的身上。
“真的不痛的话,说不如做。”他强烈地感觉到她的幽径因她的动作而抽紧。
问蝶唇边噙着顽皮的笑意,“真的?”
“试了就知道。”他啄吻她微翘的小嘴,神情从容地开始在她的体内抽动。
问蝶感觉到他热烫的男性紧贴着她柔滑的内壁游移,蚀心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呃……鹞……”随着她的呼唤,他的动作慢慢加快。
猛烈地袭击她娇嫩的花瓣。
一波波的激情狂潮自她的小腹漫开,她展开纤臂抱住他的背,想在无边的欲海中找到一点支撑。
不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奇怪,好像有一股陌生的欢潮在体内堆积,就快要崩溃。
“鹞……啊……”她闭起双眼,为这磨人的欢愉而低吟。“
他宠溺地一笑,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一手抬起她圆润的臀,低语道:“我说过,要好好地折磨你。”
她睁开的绿眸含着水气,感觉他抬起自己的臀让两人之间的结合更紧密。
“不……”她可以看到他眼中闪烁的邪恶笑意。
“啊……”问蝶摇着头,无力抵抗他带给她的快感,他三次的进出都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要因过度的欢愉丽尖口。
“求求你……”她娇喘不已,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开口求他什么事,只清楚如果他现在停下来,她会因为失落而死去。
她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失去理智,眼前的世界在一刹那间分崩离析,她被抛上了欲望的天堂。
吻着她因激狂袭来的高潮而流下的眼泪,他随后封住她的唇,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她的体内第一次尝到失去控制的滋味。
“鹞……”她哭喊。
☆☆☆☆☆☆☆☆☆
耳边的婉转鸟语逐渐清晰,眼前的世界也由全然的黑暗转成稀薄的透明,问蝶微皱眉头,张开绿眼迎向清晨的光明。
不料一只灿若阳光的眼眸却紧紧锁住她,里昂撑起上半身,紧盯着她。
她真想再闭起眼睛,假装自己从未转醒,思绪飘到昨晚的光景,红潮便如野火燎原般袭上她的脸蛋,甚至她白的胸口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绯色。
“早安……”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老天,她的心跳声是如此地响亮,只求他不要听到才好,否则她绝对会羞得无地自容。
“早安。”他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出其不意地轻吻她的耳廓,大手撩起她散落耳边的发丝。
“我们……不能……”她根本没有想过要如何面对他。
天晓得她怎么会如此莽撞,没有考虑到后果。
他凝望她耀眼的绿眸,看穿了她的迷惘,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今天要不要继续当我的天使?”
闻言,她几乎肯定他是疯狂的。“你不怕我是个危险人物,随时会置你于死地?”
“我不喜欢背叛,答应当我的天使,我就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他的指尖温柔地勾勒她微扬的唇形。
“不,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纤细的柳眉锁着愁色。别过脸躲开他挑逗的手指。
“你不相信我。”他的语气是指控的。
问蝶回过头眷恋地看着他,伸出纤细的手臂将他抱住。
吐气如兰地低话道:“好,今天我就再当你的天使。”
过一天算一天吧!她没有想到明天的事情,能从他身上得到多少快乐,她都会贪心汲取。
相信宅心仁厚的父亲也不会希望用里昂去换他的命,她现在唯一确定的事,就是父亲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会当父亲的陪葬。
私心里,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够活命……天啊!她该如何是好?难道就没有方法可以救她父亲了吗?
难道没有办法可以解救她正在堕落的灵魂?


第六章

当他的天使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一件事,只要她笑了,他便吻她、抱她,要是她皱起眉头,他就柔声哄她、疼她。
问蝶好快乐,享受着忘记明天的滋昧。
此时,两人坐在用棕榈编成的亭下,尽情享用桌上的美食。
“吃不下了,会变成大肥猪。”她终于忍不住抗议。
“再来一口。”他含笑道,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不要。”她死都不张嘴。
他放弃地扔下叉子,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双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满他说:“你太瘦了。”
“总比肥死来得好。”她淘气地吐了吐粉舌。
“那似乎不太容易。”他邪恶地拉下她背部的薄衫,在她的玉背上印下细吻;戏弄着她。
问蝶对激情不熟识,也对他的勾引没辙,他轻轻的一个吻,就能让她的血液加速流动。
“如果不吃,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一个更有趣的乐子?”
他在她的肩上吹气,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后颈展开放击。
“你的语气色色的。”她含羞带怯,一双修长的玉腿微微地晃动。
“因为我想对天使图谋不轨。”他的唇畔扬着危险的笑意,大手自她的膝盖往上抚弄,直逼幽禁之地。
她不安地扭动,圆俏的雪臀刺激着他的男性,两层布料的阻碍之下,更添摩擦的快感。
“鹞……”她红着脸呻吟,感觉他在她的身下逐渐坚挺,火热地抵着她的俏臀。
“嘘,别说话。”他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与她柔软的舌头交缠,沾染了她檀口中的蜜液。
另一只大掌则探入她的衣襟,尽情地捏弄她乳峰上的娇蕊,她胸上的粉嫩因此变得尖挺。
“啊……”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他的手指,随即又张开贝齿,湿嫩的舌尖轻舔着他的手指。
“好淫荡的天使。”他笑谑,手滑过她的胸前,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她紧夹的双腿间。
他的侵略使她的神经突然紧绷,雪白的玉腿夹得更紧。
脑中还没有忘掉他曾经带给她的刺激快感,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教她又愉悦又害怕。
撩起她身上的薄裙,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底裤,寻觅幽蕊的芳踪,挑逗着她谷间湿滑的瓣膜。
“鹞,你……”她气恼地低语,想抗议他的举动,但他手指轻轻擦过她的核心,引起她一阵战栗。
“怎么?哪里不舒服?”他明知故问。
“我不要说。”她别开脸,却无力阻止他在她的身体内点火。
“喔?是不是这里?”他嚼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手指按住她微微变硬的蕊心。
“啊……”问蝶低吟,他却更加狂肆地揉弄着她的敏感,另一只手则轻揉着她雪色丰满的玉乳。
“鹞……进来……”
里昂褪下她的底裤,拉开裤子的拉链,让自己火热的渴望抵着她的雪臀,技巧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前端推入她的柔穴。
问蝶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姿势占有她,尤其在大白天的户外,罪恶感充塞心头。
“天使,你的体内好温暖、湿润。”他促狭他说。
问蝶闭上眼睛摇头,感觉他在自己的体内,柔壁的脉动与他坚挺的男性做着呼应。
“让我得到你,天使。”他鼓舞地低语。
问蝶蠕动自己的身体,欲望的火焰逐渐炽烈,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他,再也没有其他的事物。
“啊……嗯……”
她的娇喘让他的情欲更加狂热,手指探到两人的密合处,找到她因撑开而饱满的花核,规律地揉弄。
“不……”她受不了,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让她忍不住淌下晶莹的泪珠,身体好似要被烧成灰尽。
“天使……”他沙哑地低吼。
忘了天与地的存在,他们两人在大自然中为对方而律动,远远地只能看到他们的衣物均穿在身上,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身下正饥渴着对方的幽柔与火热。
一声声沉重的喘息低吟,回荡在充满情欲的氛围中,在别人不能窥见的地方,他们正在做着欢情的勾当。
☆☆☆☆☆☆☆☆☆
在她绝美的小脸上轻轻一吻,他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漆黑如墨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直挺的鼻头还沁着方才激情欢愉后的细汗,为她纯真的容颜添了几分撩人性感。
手指缠绕着她一绺细柔的发丝,他沉静地审视着她,过了许久,他放开手中的发丝,翻身下床,套上睡袍,开门往书房走去。
他坐在书桌前,拨了一通国际电话到意大利。
“少爷,真的是你?!”话筒另一端传来惊喜交加的声音。
“现在总部还有多少人手?”
“不多,主人最近为了与俄国方面的对手抢生意,派了不少人出去。少爷,你需要用人吗?”
里昂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汉克与布鲁斯在总部吗?”
“是的,这次他们没有出任务。”他们两人与一干手下是组织中最厉害的角色,均名列世界各国的黑名单上。
“告诉他们,帮我救一个人。”
“少爷,他们一定会感到极大的荣幸,为你效劳,一直都是我们的渴望,请下令吧!”
“听看……”
里昂透过电话下了几项命令,迅速且果决,脸庞透着尊贵的王者气势,眼神残冷。
“是的,组员们会尽快达成任务,给少爷一个好消息。”
“很好。”里昂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挂掉电话。他知道唯有这个办法才能永远保有他的天使。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的身分,他是黑手党王国中尊贵的皇子,旗下的成员遍及世界各角落。
或许是因为他一诞生就背负着巨大的阴影,所以才会对灿烂光亮的天使有着无比的渴望与迷恋。
里昂。鹞。佛伦,黑暗世界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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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不见了?”黑夜中,男人的咆哮声惊动了整座公馆中的人。
“是的,看守的人被撂倒,援兵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回答的男声显得惶恐不安。
“饭桶!”一群不中用的饭桶!“
“主人,我尚有一计。”女人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说来听听。”
“这两天,派人监视机场、铁路,以及任何能逃出去的路线,并中止卫星系统连线。”
“有什么用?人都已经不在我们手中了。”
“只要消息不传出去,谁知道?”女人的声音悦耳,但其中的冷意教人不寒而要栗。
“好,就照你说的去做。”
“另外,请主人与我立刻搭飞机出境。”
“我们要去哪里?”
“檀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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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救到人的消息传不出去,汉克与布鲁斯正设法与里昂取得联系。
一处隐密的地下室内,气窗微微地透着亮光,风扇卷起尘沙,在空中纷飞乱舞。
两个男人站在黑暗的地下室中,其中一个人身材高大。
而另一个人神情精明无比,他们谈着彼此的收获,同样都是一副愁容。
“电话还是不通?”精明的男人问道。
“嗯。只要打往国外一律不通。”
“行动电话呢?”
“也不行,收讯很差。”
“我想他们采取这样的管制,一定是另有计划,我们要想办法赶紧通知少爷。”
“可是等我们出去都已经好几天了。”他们不是出不去,而是要多花几天,毕竟他们身边还带着—个老人。
“我有一个办法。”
“和我想的一样吗?”
“可能,有一样东西谁都不能完全控制。”
“嗯,从少年玩到现在,我可熟悉得很……”高大的男子露出一抹非常得意的笑容。
“可不是,我们这种身分的人,谁都会玩上两手。”精明的男人淡淡他说。
“他们可能料得到,却绝对不会知道我们是行家。”
“对,玩无线电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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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是他怀中温柔的天使,但那并不代表事情已经结束。她不可能是他永远的天使。
所以,问蝶趁仆人们不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很快地就有人找上她了。
她被带到一家位在街角的酒吧,酒吧内灯光昏暗,但在走人另一扇门后,眼前大放光明。
“铃兰!”
“嘘,主人也来了。”
“什么?”问蝶瞪大了眼,转头看到一名高大阴沉的男人坐在一张软椅上,神色极凶狠。
“你真是不知好歹。”男子冷冷地开口。
“我没有!”‘问蝶急忙反驳。
“主人要你立刻杀了里昂。佛伦。”铃兰代为开口,示意问蝶不要多话。
一般人并不知晓里昂的全名。
“我不行……我……”问蝶颤声道。
铃兰将问蝶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对她说:“我知道,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我……”问蝶咬着唇点头。
“真是的!”铃兰摇头,却还是一脸关切,“明明知道不可为,你就是不听话。”
“但是我没有办法!”问蝶痛苦地低喊。
“冷静一点,我会帮你。”铃兰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什么?你……”问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朋友一场,你只要照我的话做,主人那边我会应付。”
铃兰看着问蝶的眼神像个好心的姐姐。
问蝶不是笨蛋,质疑的着向铃兰,“我不信,你到底有什么企图,直说吧!”
“我只是知道自己不该助纣为虐,问蝶,相信我,我不想再帮他危害更多人。”铃兰的目光真诚。
“真的?”
“相信我!”
“好,我听你的。”只要不伤害鹞,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希望也能救出父亲。
“主人,”铃兰笑着转头,“问蝶已经决定行动了。”
“很好。”男人的眼中闪着不知名的诡谲光芒,与铃兰过分和善的笑容相对应。
☆☆☆☆☆☆☆☆☆
接到部下间接传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已经救到人了,里昂迫不及待想告诉问蝶这个喜讯。但她却在这个时候不见了。
“你们谁看到她?”他召来别墅中所有的佣人及保镖,一严厉地质问。
“不知道,刚才小姐说要去院子里走走,花匠有看到。”
“你怎么说?”里昂不悦地瞧着一名中年人。
“我看到小姐一个人走来走去,一眨眼人就不见了。”花匠颤抖的说。
里昂沉住气,将他们挥退。一心想着他的天使为什么不见了,是被人掳走,或者旦她自己离去?
希望她是自己离去,至少是安全的。
才一会儿不见她,他便开始想念她,心中隐约明白自己对她的在乎已经超乎寻常。
“主人,有人送了封信来给您。”仆人敲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只雪白的信封。
“拿来。”里昂接过信,摊开来读,脸色突然一变,琥珀色的眼瞳闪出凌厉的杀意。
丁问蝶在我们手上,想要她活命,就到这个地方来。一个人。
记下了地址,里昂将信纸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转身命令道:“备车,我要出去。”
生平首次为一个人担心到要疯狂的地步,喜欢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一个要不得的弱点。
他明白,却还是深陷下去了。
☆☆☆☆☆☆☆☆☆
里昂到达了约定地点,只看到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
“问蝶在哪里?”
“真不知道你是大胆,还是愚蠢,就这么一个人闯进来。”铃兰冷冷地笑道。
“敢独自前来,我就不怕你耍什么花招。”里昂也不是省油的灯,绝无做傻事的可能。
“好,我把她还给你。”铃兰狡狯地一笑,击掌两声,随即有两个人把问蝶架出来。
“鹞!”问蝶挣扎着。
“放开她。”铃兰下令。
一得到自由,问蝶立刻飞奔到里昂的怀中,她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绿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你真是教人担心。”他抚着她的小脸心疼道。
“我……”她欲言又止,放在他胸膛上的小手轻颤。
“你怎么了?”
“还不快动手!”铃兰出声大喝。
问蝶咬牙推开里昂,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左轮手枪。
“你……”里昂怎么也没想到问蝶会如此对待他。他已经救了她父亲,为什么她还没放弃杀他的念头?
一名男子从门口走进来,他就是华德共和国的领导人,名叫夏卡多,正积极地想策动一场惊天动地的革命,谋夺邻国的政权。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问蝶,但你太大意了,难道不知道她早就对我们主人誓死效忠了吗?“铃兰冷哼道。
同蝶知道事实不是她所说的,但就是说不出话,握着枪柄的小手不禁轻轻颤抖。
虽然她知道这把枪中装的是空包弹,那是铃兰给的,她说过会帮她,但还是忍不住发抖。
夏卡多走到问蝶身后,轻轻地揽住她的纤腰,对着里昂说:“等你死之后,我会好好地享用她的忠诚。”
说完,他不怀好意地扬起笑容。
里昂眯起琥珀色的双眸,盯着问蝶惨白的小脸,瞳孔燃烧起愤怒的火花。她背叛了他的信任!
“还等什么?杀了他!”夏卡多突然握住问蝶的手,往里昂的胸口开了一枪。
“不!”问蝶立刻发现不对劲,那是一颗实弹,不是空包弹,铃兰骗了她!
里昂单膝跪地,手掌捂着胸口,温热血液汨汨流出,紧咬着牙根承受胸口烧的的痛楚。
他会要这些人付出代价,包括丁问蝶!
“鹞……”问蝶焦急的挣开夏卡多的手,泪水滑落双颊。
老大,她到底对鹞做了什么?
“我就知道能接近他身边,将他杀掉的人只有你。”铃兰看着眼前的成果,不禁佩服起自己。
“你骗我!”问蝶悲恸地哭喊,在里昂的面前跪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鹞……”
她看见他琥珀色的眼中闪过一丝痛心,过往的怜爱在刹那间转成了冰冷的怨恨。
“鹞……你不能死。”她万念俱灰,只求自己能代他受这场罪,承受他的痛苦。
里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开她搀扶的手,他的意识逐渐昏迷,呼吸突然变得困难,“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有如一尊断了线的玩偶倒在地上。
“鹞!”问蝶赶忙将他扶起,在他的耳边呼唤,晶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颊上。
“不要白费力气了,告诉你吧,你杀的这个男人为了你。
已经将你的父亲救走了。“
铃兰的话有如一颗巨大的炸弹,投进问蝶的心中,将她整个人炸得四分五裂,心碎得再也无法复原。
她紧紧地抱住里昂,“你不能死,求求你,醒过来,我不要你死!”
天,她怎么下得了手?
“不要……”看着他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庞,她心痛得像是被人千刀万剐。
“不好了,有人闯进来,把我们的人杀得片甲不留!”一个身上染满鲜血的人跑进来,急声禀报。
“主人,请快离开!”铃兰拉着夏卡多要往一处已打开的密道逃跑。
问蝶愣愣地抬起满布泪痕的小脸,没有意识地举起枪,朝铃兰的背后射了一发子弹。
“啊……”铃兰惨叫一声。
夏卡多将她拖进密道,密道瞬间闭合,从外面看不出痕迹。不久,一群人冲进来,却只看到问蝶抱着里昂,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猩红的血。“救他,快点救他……”问蝶泣不成声,悲伤的神色几近绝望,悔意一遍遍将她啃蚀。“主人!”其中一个人发现里昂已陷入昏迷,迅速地指挥其他人,问蝶被他们推开,与里昂离得远远的。
好似他们之间的牵绊,也一并被扯断了。
其实,在扣下扳机的刹那,她就已经清楚,这辈子他与她之间,到此算是完了。


第七章

手术室中,人人严阵以待,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身分特殊,这次的手术连政府和军方都表示关切。
医生正由护士穿戴防菌衣物,就在此时,手术台扰响起一阵惊呼,“他醒了!”
医生连忙上前查看,里昂睁大眼睛,极力地将身体撑起,冷厉的眼神盯着身边的人,“她人呢?”
“佛伦先生,请躺下,我们要为你动手术取出子弹。”医生讶异地看着里昂。这个男人的意志力惊人,他失血过多,子弹又嵌在胸口,平常人不死就已经很万幸了,他竟然还能起身说话。
他的心中应该有极强烈的牵绊。
“死不了,丁问蝶在哪里?”里昂咬着牙嘶哑地问道。
“在门外。”一名在旁守护的部下出声道,他的身上也穿着绿色的防菌衣,戴着头套与口罩。
“给我好好看着,我不会放过她!”里昂因为用力过度,伤口的血又开始渗出。
“佛伦先生!”医生示意护士赶快做紧急处理。
“我不会放过她……”里昂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又陷入昏迷。
而那名部下立刻走出去,要人将问蝶软禁起来,等他们的主人清醒后,再好好地审判。
☆☆☆☆☆☆☆☆☆
军方派沙鲁前来关心里昂的伤势,表示愿意为里昂找出真凶,并使其受到制裁。
“我就知道那个女孩迟早会惹出事情,里昂,把她交给处理,保证你满意。”沙鲁看着病床上的里昂,好心地说。
“你敢动她分毫,就等着瞧!”里昂冷冷地说道。
“但是……”她可是凶手啊!
“我自己会解决!”里昂琥珀色的眸中闪着冰冷的锋芒和巨大的怒意。
沙鲁的心不禁震了一下。就算在战场上,他也从来没有看过像里昂一样的人,那简直是黑暗恶魔的化身!
☆☆☆☆☆☆☆☆☆
这日子,问蝶就像个待审的囚犯,等着被宣判死刑。
可笑的是她竟希望审判的日子早一点来到,那表示里昂已经醒来,可以指证她的罪名。
他还活着吧?
希望如此,她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管家打开房门。“小姐,主人请你过去。”
“鹞……他还活着?”问蝶自椅上弹跳起身,欣喜若狂。
“请跟我来。”管家的表情不善。
穿过了长长的走道,问蝶被带到一扇门前,她的心狂跳,不知道门内等待她的是什么。
管家轻叩一下门,“主人,把她带来了。”
“进来。”门内回答的声音非常陌生,不是里昂。
管家推开门,将问蝶带进去,随后迳自退出。
“你也出去。”里昂将方才替他答话的人也遣出去。
“可是……”
“出去!”里昂的语气冰冷无比。
“是。”那个男人恭敬的回答。在经过她身边时,还充满敌意地瞪了她一眼。
门在问蝶背后悄悄地合上,她心跳漏了一拍,屏息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里昂,他的上半身赤裸,仅裹着一圈圈的绷带。
“我没死让你很失望吧!”他冷冷的讥讽。
“不,我没有。”问蝶倏地感到心寒。她没有脸开口要他原谅,甚至没有资格求他原谅。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会解决那一对狗男女,但也不会让你太好过。”里昂琥珀色的眼瞳盯住问蝶,射出如冰柱般的寒冷光芒。
“随便你,可是我要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问蝶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但她总希望他能明白,哪怕是一点点都好。
“不是故意?”他嗤之以鼻,冷冷地扬起一抹笑,“只差一公分,子弹就会射入我的心脏,要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问蝶的眼眶凝着泪水,她不想再多说了,每听到他讥嘲的言语,她就恨不得能就此死去。
或许,那天她也该给自己一发子弹才对。
“不要摆出一副可怜模样,我看了就腻,过来。”他严厉地对她下命令。
问蝶怔了一下,她在期望什么?
“快点过来!”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胸口因动气隐隐犯疼,但他的脸上却瞧不出来。
问蝶低头走到床边,不敢看他。
“服侍我吃药。”他的语气有如对一个女仆。
问蝶不再多话,将床头的药与水端给他,静静地看着他将药丸悉数吞下,心中竟然有一丝丝喜悦。
那份欣喜是因为看到他还活着。
“对不起。”她情不自禁地说出心中的亏欠。
“没有要你说话,就不准开口。”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神情满是残忍、阴沉。
“是的。”
“你知道你父亲在我手中吗?”
问蝶顿了一会儿,缓缓地点头。
“难怪你没逃走,原来是知道我的手中还有一个筹码。”
他脸上的怒意更显狂烈。
“就算不知道,那天我也不会离开受伤的你。”
“住嘴!不要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我不吃你这一套。
听着,我没有比他们好心,甚至比那群人更残忍。“
“啊?”问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里昂的唇边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我要你替我暖床。”
“你要我当你的情妇?”她惊讶地低喊。
“哼,你有那种身价吗?再说明白一点,你只是个供我发泄欲望的工具。”就算他再恨她,都难以磨灭他对她的情欲。
他要她,而他会玩腻她的身体。
问蝶咬着牙,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你为什么不乾脆杀了我?你不是很恨我吗?杀了我吧!”
“只是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果你想死,就不要怪我对你父亲下毒手。”里昂耸了耸肩,唇边挂着冷笑。
“你……”问蝶深吸了口气,心中就算对他有再多的歉意,都掩不过她此刻的心痛。
“何必故作清高?你没有跟我,不也会跟夏卡多交欢吗?”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难忍愤怒。
“你!”她扬起手就要掴往他的脸庞。
他飞快地箝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到面前,让她跌趴在床边,“怎么?恼羞成怒了?”
“你不能这样诋毁我!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我的清白!”问蝶淌下委屈的泪水,嘶声哭喊。
“那又如何?我没有忘记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下贱!”
残酷的话语自齿缝中进出,他无情地将她推开。
“我不会答应你的威胁,求你快杀了我!”她跌坐在地上,脸色死白、发丝零乱。
“我不会如此便宜你。”他按下唤人铃,随即有人推门而入。
“主人,有何吩咐?”
“把那个老头子的一条胳臂砍来。”
“不!”问蝶心惊,急忙抬头,豆大的泪珠沾湿了眼睫,“你不能这么做!”
“只要你听话,他就会安全无恙,要是你坚持要守着那令人作呕的清白,就不要怪我无情。”他森冷他说。
“好,我答应你。”问蝶觉得自己的心逐渐死去。
总要有人愿意听,委屈的理由才能成立,他是如此地恨她,几乎要与她的爱相等。
她是如此地爱他啊!
所以她下不了手杀他,在看到他受伤时,巴不得自己能替他承受,心痛得让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她爱他!只是当她觉悟时已经太晚了。
只要她还能陪着他,就应该高兴了,就算只是他的床伴,都能一解相思。
只要能看到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是她对不起他,他有权利生气,甚至恨她,被铃兰欺骗,是她天真,愚蠢;被鹞所恨,是她活该。
在问蝶悉心的照顾下,里昂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这些日子不论他如何的百般刁难,她都无怨无悔。
做得好,他闷不吭声;一有闪失,便要听他冷嘲热讽。
而问蝶只能全部承受下来一句怨言也不说。
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他的天使,呵护与疼爱对此刻的她而言,是一种奢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只要他安好,她愿忍受任何折磨。
“我有要你走开吗?”他冷冷地问道。
原来他要人召她来书房只为了这个。“刚才你与你的手下谈话,我没必要听。”
“你错了,刚才的话就是说给你听的。”他讥诮地一笑。
“夏卡多昨天已经接受军法审判,你知道吗?”
问蝶微微地吃了一惊,她知道一定是里昂暗中使了什么手段才会让夏卡多得到制裁。
“怎么?不心疼吗?”他挑起一道眉。
“我为什么要为他心疼?”她淡淡地问。
真正能让她心痛的男人,就在她眼前极尽所能地讽刺她。
里昂不知道自己要为她的不在乎恼怒或是欣喜,“真是薄情,可怜的夏卡多。”
“随你怎么想都好。”她已经不想再多说。
他大步上前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粗暴地拉到面前,俯首俯语:“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假装,那个男人的死真的没有让你有点心悸?”
“我……好,我心痛。我难过,这答案可以吗?你满意了吧!”她忍不住想激怒他。
但,他会在乎她的伤心难过吗?
碰巧他就是该死的在乎,里昂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狈地封住她柔软却倔强的红唇,粗暴的力道将问蝶的唇吻疼了。
她痛得流下泪珠,却毫不抵抗他的残虐,是她对不起他,现在不过是她做错事要尝的苦果。
“你该死!”他放开她,愤怒她为什么不反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好似在控诉他的冷血。
是她先背叛了他!
“我可以离开了吗?”她需要一点空间舔舐心上的伤口,一次次的创伤使她几乎可以预见它的溃烂。
“滚开!”他冷冷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问蝶的动作顿了下,随后走到门边,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头问道:“铃兰呢?也接受制裁了吗?”
“不,她仍在通缉中。”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是吗?”问蝶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失望。或许要看到铃兰的下场,她的伤口才会好过一点。
他被人背叛,她又何尝不是?
“晚上到我的房里来。”
问蝶的身形一僵,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那感觉却像是永不止歇,在她的心房中隐隐抽搐着。
“是的。”她早该习惯了。
早在她扣下扳机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他暖床的工具。
她应该觉得荣幸,就算他如此恨她,依然想要她的身体,即使那是毫无感情的召唤。
☆☆☆☆☆☆☆☆☆
睡梦中,问蝶听到里昂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语气是轻快且爽朗的。
“绾云,不要开玩笑了。”
“我哪有?云飞真的爱上珑了嘛!”
“洛爷不就非常高兴?”
“才不呢!因为听说他们不太想结婚,打算同居就好了,所以洛爷一点都不高兴。”
“真像云飞的个性。”
“我也这么想,云飞要我打电话问你一下,什么时候回来?大伙都很想你呢!”
“过一阵子吧!”里昂垂下眼睑,盯着身旁熟睡的问蝶。
“嗯,真好,可以在夏威夷享受蓝天碧海,不管了,我也要效法你,空一个房间给我,我要去玩。”
“不行。”里昂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
“为什么?你的语气怪怪的,有鬼喔!”鹰绾云向来冰雪聪明,自小与里昂一起长大,她很了解他的性情。
“总之就是不行,晚安,我要挂电话了。”里昂不愿再透露讯息给馆云。
绾云是个对人非常热心的女子,或许因为曾经被伤得很深,所以只要一遇上别人有困难,她绝对插手管。
“我这边已经看到阳光了。”绾云故意戏谑。
“那就连早安一起说,再见。”里昂好久没有听到熟人的声音,就算再不耐烦,还是不会动气。
“好吧,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变得比较暴躁了哟!”绾云银铃般的笑声从电话另一端传来,“再见。”
里昂挂上话筒,思索着绾云的话。是吗?他什么地方改变了?语气?态度?或是整颗心?
问蝶紧闭着双眸,不敢瞧他。听他的语气如此柔和,刚才电话中的人该是个女子吧!
嫉妒在她的心头翻腾。
她是谁?鹞,那个女人是你的谁?
不敢要答案,生怕自己会崩溃,她选择把自己藏在沙堆中,不见天日,不看事实。
“你早就醒了,不是吗?”他的声音恢复平淡。
问蝶吃了一惊,知道自己不能再假装,遂缓缓睁开眼睛望着他。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她的视线避过他胸口的弹痕,那会让她心痛,让她愧疚。
是她对不起他,他的冷漠是她活该应得的。
“过来!”他伸长手臂将她裸露的身子拥起,贴在他的胸膛上,直直地望进她的绿眸。
问蝶不敢呼吸,一对雪白娇嗽的玉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平滑肌肤所散发出来的热力。
“不……”虽然他们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但她羞涩的反应仍然像个不懂人事的处子。
“为什么?我可以给你快乐。”里昂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垂下头在她的耳边低语。
“昨晚我们已经做过了。”问蝶的耳朵因为他的低喃而泛起晕红,缩起身子想在他与自己之间拉开一点距离。
此刻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
“如果我要你,随时随地你都必须给我。”他邪气地冷冷说道,大掌攫住她一只椒乳,恣意地搓揉。
问蝶只得低下螓首,咬着牙承受他带给她的欢愉,虽然有一丝丝的粗暴,但他的指尖却是温柔的。
里昂托起她的小脸,封住她紧闭的小嘴,不由分说地探入她的唇瓣中,与她柔润的丁香舌缠绕。
“嗯……”问蝶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他的挑逗而变得敏感,当他的手深入自己的腿间幽境时,她忍不住嘤咛。
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她幽谷中所藏的花核,沾着她微微的湿泽,缓缓地抚揉。
“啊……鹞……”她的腿间很快地就被爱液渗湿。
他并没有打算给她太多的前戏,将她圆挺的俏臀抬起。
让她移动身子,坐到他的腿间,火热的坚挺一寸寸地深入她的幽柔中。
“鹞……”她的绿眸漾着充满情欲的水光,纤细的手臂娇弱无力地搭在他结实强健的肩头。
她瞟到自己的身体正缓缓地将他的男性吞没,粉嫩的脸蛋泛起一片酡红。
“看,你的私密之处正在为我而绽放。”他的唇边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让她的小脸更加晕红。
他含住她胸前的粉红花瓣,让两人更紧密结合,“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嗯。”问蝶点头,身体开始律动,就像他常对她做的一样,用身体磨蹭,抚慰他的男性。
就像一个爱奴,使出浑身解数地服侍自己的主人。
她的抚慰让他的男性更加火热愤张,里昂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手掌攫住她的雪丘,玩弄着她敏感的乳蕊。
“再快一点。”他的唇滑下她雪白的颈项,嘶声低喃。
“啊……”问蝶加快速度,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焦躁难耐,从小腹中窜出一股热流。
里昂咬紧牙根,不让自己把她压倒,但随着她的动作加快,他的自制力逐渐崩溃。
“鹞……”问蝶惊呼,下一刻她已经在他的身下。
他激烈地撞击着她的柔穴,直捣柔嫩的花心,狂野地在她的身上发泄情欲。
“鹞……我快要……啊……”问蝶发出一声娇呼,眼前瞬间变成了七彩缤纷的天堂。
她紧紧地将他包围,里昂的身体触电似的抽搐,深深地进入她的幽密中,用密集的抽送让自己达到高潮。
问蝶感觉他在她的身体中喷释出浓热的液体,一阵的流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


第八章

里昂和问蝶参加了一场葬礼,在庄严肃静的气氛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沉重的表情。
问蝶站在里昂的身边,头上罩着半掩的黑纱,神情显得迷惑,唇边却有一丝诡异的笑。
她似乎看到了让自己解脱的方法。
“你在笑什么?”里昂低声问道。
自始至终,她的神情尽入他的眸中,不知道为什么,她嘴角的笑令他毛骨悚然,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害怕将他包围。“你听说过盖棺论定吗?”她绿色的双眸透过黑纱瞧着他,仰起的小脸挂着一丝浅笑。
“听过。”他紧盯着她,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却明白他不会喜欢她的念头。
“也听过一死百了吧?”她的笑意更深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危险地眯起眼。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不能将前帐一笔勾消,不再追究?”她的笑容凝在唇边,眉间袭上一抹忧色。
牧师正在前头宣读悼文,里昂却几乎要失去控制,恨不得掐断问蝶迷人的纤颈。
他伸出大掌紧握住她的小手,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冷冷他说:“如果你存心寻死,我会加倍恨你。”
问蝶愕然,没有料到他的回答会是如此,“为什么?我在你的心中不是一个除之而后快的毒瘤吗?”
“你不配!”他冷酷地吐出三个字。
“对,在你的心中,我什么都不是。”她浅浅地一笑,垂下眼睫自嘲道。
“知这就好。”他轻哼,心却隐隐作痛。
“可是你瞧,他解脱了,不带一丝牵挂,我好羡慕。”她看向新立的十字架。
“你……”他愤怒得几乎要将她的小手捏碎。
她皱起眉头,并没有看着他,反而是以一种极悠远的眼光盯着前方牧师的背影,“你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我不想再听你的疯言疯语!”他声音低沉,却含着浓浓的不安,胸口因为她的话而紧绷。
“我是真的这么想。”
问蝶的声音好轻、好柔,仿佛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对她而言再也无关痛痒。
里昂惊怒交加,再也无视这是葬礼会场,拉着问蝶的手,转身离开,引起众人的窃窃私语。
问蝶不断地追赶,吃力的想要跟上他。
“鹞!你不能这样子离开,那对死者不敬。”她好不容易赶上他,一下子又被抛在后头。
“闭嘴!”他低吼。
问蝶的手被他拉得好痛,几度差点跌倒,想开口求他走慢一点,但他看起来好生气,像要冒出愤怒的火花,让她不得不噤口。
为什么他要生气?她不懂。
好痛!她看不见他的脸庞,而她怀疑自己的手会被他捏碎。他究竟为什么要生她的气?
☆☆☆☆☆☆☆☆☆
车子一停,里昂用力地将问蝶拉下车,快速地将她拉进房间,狠狠地抛到床上。
“你要做什么?”问蝶不停后退,害怕地看着他盛满怒气的眼眸,琥珀色的瞳孔似乎转成了骇人的火红。
“待在我身边就真的让你如此难过?”他向她逼近,脸庞被恼怒所笼罩。
问蝶别开脸,低下眼睫,不敢多看他一眼。
“说话!”他毫不留情地抬起她小巧的下颌。
“我……不,我很快乐。”她倔强他说。
“谎言!”他一语戳破她的假装,冷冷地开口,“在我的身边,你觉得比死还不如,不是吗?”“否则你要我怎么样?”问蝶抬起盈着泪的绿眸,泣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
里昂的话令她心寒,泪如雨下,“那我不如死去,还来得轻松自在。”
“你想死是不是?”他欺近她的小脸,危险地在她的唇上吐气,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问蝶被他阴狠的神情骇住了,声音梗在喉咙中,无法说出口,就连眼泪都凝在眼眶不敢掉下来。
“那我就成全你!”他揪住她柔细的发丝,扯掉她头上的黑纱,吮住她的唇瓣,舌头无情地在她的齿间翻弄。
问蝶拼命挣扎,她害怕他的粗暴。
一阵撕裂声响起,她身上的黑衣裳顿时成为一堆碎片,露出蕾丝花边胸罩,他的手掌探入其中覆住一只乳尖。
“不!”她咬着牙感觉到他的手指搓揉着她的娇嫩,那残忍的力道几乎要将她弄疼。
他的唇在她的雪肩上吸吮,印下一处处的淤痕,手扯下她的胸衣,一双丰润的雪乳弹跳眼前。
“不要这样……”她低喊,双手护住胸前的裸露,羞惭地低下小脸,却没有办法阻止他的侵略。
她的声音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里,他的心已狂乱,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物己被褪尽,娇嫩的躯体在他的臂弯中颤抖。
她毫无预警地将自己的火热插入她的体内,问蝶吃痛地惊呼出声。
由于她的体内尚未完全湿润,进入显得有点困难,他伸手探到她的腿间,揉搓着她密谷中的娇润花核。
“啊……”她感觉自己的体内渗出一股热液,而他顺利地侵略她的柔穴,开始在她的体内抽送。
他的情绪激狂,刻意地加快速度,加上不停撩拔她的敏感点,让她迅速达到高潮。
“呃……不……”她可以感觉他惩罚的意味。
身体不住地因高潮而抽搐,但他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是想死吗?”他的额际冒着汗,下半身快速地攻入她的花心,在她的蜜壶中更加愤张。
问蝶的身体因高潮而变得极敏感,他却不停地挑逗,手指揉掐着她竖立的乳尖。
“不……不要……”她快被一波波热潮弄疯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
她不顾她的哀求,冷静地惩处她,火热的男性有如一把刀刃,不断地贯穿她的身体。
“啊……求你……啊……”她紧紧地捉住他的背,不一会儿,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抓痕。
“呃!”他感觉到她的柔穴正在吞噬他的坚挺,一次比一次用力吸引着他。
她湿柔的内壁正紧绷地颤动,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的神智昏迷,她夹紧雪臀,欲迎还拒地吸纳着他的火热。
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发泄的冲动,俯首含住她胸前的娇蕊,问蝶的小嘴不断地呼出娇喘。
“啊……”又一次攀到岭峰时,她忍不住哭出声。
听见她的哭声,里昂忽然清醒,看到她的小脸布满香汗与泪水神情是错乱的痛苦。
他怜惜地吻住她的唇,心念一转,坚挺的火热压抑不住快感,在她的体内射出的烫的种子。
问蝶受到体内突如其来的一阵热烫的刺激,身体感到触电般的快感,剧烈地颤动了几下,便晕死过去。
里昂的眼眸瞬间变得黯况,掠过一丝怜惜,捧着她的小脸,轻吻去她的泪。
天使,我的天使,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问蝶坐里昂的书房中,抚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等他回来,她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对他说她怀孕了?
她想生下这个孩子,就算里昂会反对,但,要是他坚持要她拿掉小孩呢?到时她要怎么办?
算一算日子,这孩子说不定是他们仍旧甜蜜时所怀下的,只不过前些日子心思太乱,她没有想到。
那时,她是他的天使,孩子说不定能留下来。
但现在,他憎恨她,孩子的下场又会是如何?只要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揪疼。
“你在我的书房中做什么?”里昂冷冰冰的声音打断她的思潮,他站在门口不悦地看着她。
“我在等你。”问蝶几乎想逃走,只是她的双腿虚软了。
“找我有什么事?”他坐到书桌前,打开书本,故意忽视她的存在。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问蝶站起身,努力不让自己的腿抖得太厉害,让他瞧出来。
“嗯。”他点点头。
“我……”她咬着下唇,说不出口,心中的害怕让她连喘息都感到疼痛。
他挑起一道眉,“想为你父亲求情吗?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地对待他。”
“不是,不是这件事。”她的心脏猛烈地撞击胸口。
“那就快点说出来,不要让我不耐烦!”里昂眼尖地瞄到她的双腿发颤,小脸苍白。
“我……我怀孕了!”她鼓起勇气喊出来。
他突然接着桌面,激动地站起身,凝视了她一会儿,随即平静下来,淡淡地点头道:“是吗?”
问蝶被他的反应弄胡涂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吗?”
她问得好小心,生怕一不注意就惹怒他。
“当然。”他耸了耸肩头。
“真的吗?”她好高兴,欢喜的情绪全写在小脸上,没想到里昂一点都没有刁难她。
“只要孩子是我的骨肉,我没有理由不要。那孩子是我的吧?”他讥悄地冷笑道。
闻言,问蝶的心瞬间被打入地狱,从脚底袭上一阵透骨的冰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你……怀疑孩子的身世?”她的绿眸噙着眼泪,眼底掠过一丝被伤得极深的凄凉。
里昂看着她几近崩溃的泪颜,不禁心疼极了,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问她那一句话。
“你可以伤害我,但你没有权利怀疑孩子的身世!”她激动地大吼,转身就跑出去。
“天使!”他情不自禁地唤道,跟在她的背后追出去。
问蝶泪流满面,跑到门口,刚好有一辆车在等候里昂出门,她将驾驶座上的司机拉下来。
司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小姐!”
她不顾司机的呼唤,发动引擎飞驰而去,就在此时,里昂追出门口,正好看到车子扬起的烟尘。
“天使!”他握拳往圆柱上狠狠一捶,回头对司机咆哮道:“再去开一辆车过来!”
“是!”
不一会儿,里昂开着车追出去,所幸一出大门是条笔直的道路,问蝶的车子还在视线范围内。
他猛踩油门,想赶上她。
而她却像是从后照镜看到了他追来的车子,发疯似地往前冲,场面惊险万分。
“停下来!”他在她车后不远处探出头大声呼叫。
“滚开!你这个冷血的混蛋!”问蝶泪眼迷蒙,神智混乱,根本看不清楚路面。
“把车停下来,这件事是我错了好不好?”里昂忧心地看着她的车子方向不稳。
“我不听,不听!”
就在两人纠缠不下时,一辆货车迎面而来,问蝶的车子因为闪避货车而撞上安全岛。
“该死!”里昂急转方向盘避开货车,车子的轮胎在路面打滑,但他熟稳的技巧操纵得宜,车子停了下来。
货车也紧急煞车,在不远处停下。
“天使!”他火速地下车,冲上前去打开问蝶的车门。
车子冲撞到安全岛上的门柱,玻璃碎了一地,虽然有安全气囊,但因为冲力过大,她的身上还是受了伤。
“天使!”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出。
“好痛……好痛……”她接着肚子,额上冒着冷汗。
她的额头上有擦伤,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在她的身下却流出一滩暗红色的血。
“我的孩子……”问蝶咬着牙,似乎知道发生什么事,眼泪淌了下来。
“振作一点。”他抱起她,坐进自己的车里。
那是鹞的声音吗?她不知道,也不想去追究了,她已经倦得不想再多活片刻。
每一次的心跳,都是疼痛。
早在她如下扳机的刹那,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辈子他与她之间到此算是完了。
看着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她险些以为自己的心会因此停止跳动。
他的血在眼前模糊,鲜红而骇人,不停地自他的胸口流出,就像昨日的他与她,再也无法挽回。
天知道她怎么开得了这一枪?
她是如此地爱他呵!
那时,她并不会比他好过多少,疼痛狠狠地揪着她不放。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双眸中的爱转成了恨。
再也不容她辩解,这辈子,他与她之间到此结束,所有的情爱都化成了怨与恨,牢牢地钉在他的心中。
有谁能明了她并不好受?
只是他不会听她解释了。
任她费再多的唇舌,他也不会原谅她了。
天知道呵,她爱他有多深。
此刻,她的心已冷,泪也冰凉了,唯一温暖的是从她体内不断淌出的血液,那是他们共同的生命在消失。
她不能让他谅解,总要有人肯听,委屈的理由才能成立,他是如此地恨她,几乎与她的爱相等。
所以,他不听她的委屈。
现在,说再多都已经迟了,维系他们的小生命正一步步地走远,而她也不想为自己多做挣扎。
别怕,我的孩子,至少这趟黄泉路,我们不会是孤单的,妈咪会一路陪着你走。
而她与他之间,早在当初扣下扳机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天使,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他在她的身边不停地呼喊,却发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
问蝶失去了意识,跌入再也没有疼痛。心伤的黑暗中,她唯一舍不得的是那一段日子,而她是他的天使。
他说,要用一座天堂把她囚禁起来,只怕这一生是不能见到了,反而在黑暗的梦中她还能为自己构筑虚伪的谎言。
她沉沉昏迷,唯一能闯人心扉的只有那段他与她共度的甜蜜日子。


第九章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一直亮着,里昂在门外不停踱步,内心的焦虑煎熬着他,令他濒临疯狂。
不久,灯光熄灭,医生走了出来,里昂立刻上前,心急地问道:“医生,她没事吧?”
“母体平安,不过孩子小产了。”
里昂沉痛的一咬牙,随即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他现在关心的是问蝶的状况。“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病人的血压非常不稳定。要多观察几天。”
“救她,让她安全醒来,否则我会拆了这家医院,剥了你们的皮!”里昂眯着眼森冷地撂下话。
里昂的身分与气势,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否做得到,如果现在要用命相抵的话,他会杀了所有人。
只要他的天使平安无事就好。
医生唯唯诺诺地回应,快步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里昂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问蝶的病房,他看看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心口忍不住抽痛。
“天使。”他执起她的小手,感受她肌肤的冰凉,“你不能这样就离开我,醒过来!”
但,等她醒过来后,他要怎么对她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已经夭折了。
里昂只要一想起她的激动,就不忍心逼她醒过来,他爱她,就算在最恨她的时候,他都无法不爱她。
大掌轻轻地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他们的孩子曾经住在这里面,只是现在已经不在了。
是他谋杀了孩子!
“主人,弟兄们已经捉到那个叫铃兰的女子了。”一名守在门外的部下接到通知进来禀报。
“嗯,先将她关起来,等我回去处理。”现在他只想要陪着问蝶,无心去理会其他的事。
“是的。”
病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静寂的氛围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氧气管的输送声,与她的心跳在仪表上的呜声。
里昂的心情非常沉重,因为她就算是死,都不顾留在他的身边,只要想到这一点。他恐慌得近乎害怕。
再将她强留在身边,或许有一天,他又会间接地谋杀她,就像他们那个早夭的孩子。
不,是该替他们之间找个出路的时候了。
☆☆☆☆☆☆☆☆☆
书房中,里昂一脸冰冷地坐在皮革软椅上,着着被两个大汉押着的铃兰,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
“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他轻哼道。
“不过就是杀了我。”铃兰一脸不屑,死到临头都不怕。
“嗯,好办法,我却不想这么做。”里昂摊了摊大手,手情在交叠的长腿上轻敲。
“你能对我怎么样?”铃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心里突然感到有点害怕,这个男人的城府出乎想像地深沉。
“你知道我真实的身分吗?”里昂挑起一道眉。
“奥洛集团的机要秘书,真正负责公司运作的人。”铃兰也对他做过一些调查,照实他说出。
“嗯,但那是我的副业,你可知道?”他琥珀色的眼瞳因残忍的笑而烁出黄金似的锋芒。
“还有为五角大厦工作,研发设计程式。”铃兰说得极不确定。刚刚那个都说是副业了,这个不就更微不足道了?
“我为兵工厂做得还更多呢!”他扬起一抹阴冷的笑。
“那你究竟是谁?”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寒意,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黑道教父的下一任继承人。”他的唇抿着不在乎的笑容,却更显得可怕、诡谲。
“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铃兰尖叫。
她可以不怕军法的制裁,却不能不怕黑道的手段,他们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狠角色!
“汉克。”里昂不直接回答她的话,反而叫唤正候在门外的汉克,“进来一下。”
汉克与布鲁斯很早就来到夏威夷,只不过这两天因为捉到了铃兰,回归队伍中。
“少爷。”总部的人都这么称呼里昂。
“爱丝雅现在在哪一座监狱?”里昂微笑地问。
“应该在德国吧!”汉克耸肩。
“很好,换了个地方,她吃不吃得开?”里昂眼中笑意炽然,闪烁着邪恶。
“她早就混遍了世界各地的监狱,不要说犯人们都很钦仰她,连典狱长都跟她交情很好。”
“喔?那通知她帮我办一件事。”里昂淡淡他说。
“尽管吩咐。”汉克觉得非常荣幸,少爷的能力很强,不过在时机未到前,他们都只能接到这种小命今,但他们就是很高兴能帮少爷办事。
“如果我把一个女人送进监狱,她能帮我好好的‘看护’吗?”他的语气在最后两字上扬。
“小事,我这就去办,爱丝雅一定会很开心少爷给她事情做。”汉克轻快地走出去。
铃兰听了心惊,她耳闻过爱丝雅的大名,听说她以监狱为家,在那个世界中统合了一帮人马。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把她押下去,要那边的人安她一个罪名,送她进去吃牢饭,永生不得出来!”里昂转过眼眸,觉得看到她就碍眼。
铃兰被押出去之前犹不死心地回头问道:“你也这样对丁问蝶那个笨女人吗?”
“等等,你什么意思?不准侮辱她!”里昂只以眼神示意,一个巴掌立刻就挥到她脸上。
“她本来就是个笨女人!”铃兰嘴边淌着血丝,不服气地说:“如果她不是个笨女人,怎么会轻易地相信我那天给她的枪中装的是空包弹?哼,你对她也是这么残忍吧!”
“你再说一次!”他的脸色铁青,怒气在爆发边缘。
“怎么?你不知道?她真的是个笨女人,连为自己辩解都不会吗?”铃兰很得意地轻笑。
他大步上前捉住她的手,粗暴且用力地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冷声质问:“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她本来下不了手,是我骗她,说会给她空包弹,做戏给夏卡多看,她就愚蠢地相信了。”铃兰被他的盛怒吓得魂飞魄散。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可怕!
里昂愕然地松开铃兰的手,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他对问蝶做了什么?他竟将她伤得如此之深。
她为什么不对他说清楚?难怪那一天她的枪口能够无畏地朝向他,她以为那是假的!
而她太了解他了,知道铸成误会后,他绝不会听她解释,所以她就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说。
她却不知道他心里一直在等她为自己辩护,就算不信,至少他不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她为什么不对他说清楚?里昂痛心地咬牙,任凭他无情地伤害她,甚至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押下去!”里昂投给铃兰冷冷的一瞥,眸中尽是残酷。
铃兰的双腿一软,似乎已经预见她的后半生。
室内又恢复安静,只有他的心中被投下了一颗炸弹,将他所有的神智都粉碎了。
如果他早一点知道,事情就不会走到这种地步,他们的孩子也就不自如此轻易地逝去。
一想到此,他的心就痛得难受,突然,他决定了一件事,他要还给问蝶最原始的平静。
“云飞,告诉珑可以不用做了,我明天就回纽约。”他打了一通电话给洛云飞,声音沉重。
“你不是要再过一阵子才回来?”
“不了,我会立刻起程。”心中的悔恨几乎将他吞噬,今生今世他不会再打扰问蝶的生活。
虽然已经作了决定,他的心还是隐隐作痛,谁能告诉他,除了离开外,他还能为所爱的她做些什么?
这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出路?再给他一点时间想仔细。
要怎么开口跟她说抱歉。
问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至今都还没清醒,里昂将她的父亲请到别墅中,留了一些人手照顾。
等她醒来,这里就是她的家,如果她要离开,他不会阻止,这辈子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一丁点委屈,这是他所能做的弥补。
他到底是如何对待她的?让她就算是死,也不愿多留在他的身边一刻,当他知道原因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
回来不到数日,里昂的异常已经引起各方的关注,不过没人敢问,而洛云飞不跟尹珑凑兴,所以也不管。
“喂,你不觉得他怪怪的?”尹珑悄声地对鹰绾云说道。
“我知道,可是你那个爱人不想过问,雷那边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们就算了吧!”
“我们要有同胞爱,不管了,我去叫云飞来问个水落石出。”尹珑打算使出美人计,让洛云飞乖乖听话。
“好,我精神支持。”绾云灿烂地笑道。
过了几天,洛云飞被爱人缠得耳根不清,又怕她一时不高兴跑掉,只好听命来询问。
一打开办公室的门,他还没开口,里昂就丢出一句话。
“珑要你问的吧。”里昂翻着手中的卷宗,看都不看洛云飞一眼,唇边噙着淡淡的笑。
“知道就好,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反正我回去就说什么都没问到。”洛云飞露出爽朗的笑容。
“跟她们说,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在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哀悼,为我自己感到悲哀。”里昂将卷宗用力合上,直盯着洛云飞的眼睛,他的眼中有身为一个男人最深重的心痛。
洛云飞没料到里昂会对他说出如此沉重的事情,但随即了解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回去转告她们,没有人会再来打扰你。”
“谢谢!”里昂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别人的关心,只会让他更痛恨自己!
他不再设计武器程式,因为当武器不再是他发泄戾气的工具时,就不再具有价值了。
夏威夷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问蝶到底醒来了没有。
只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去找她,告诉她,他是如此地爱着她。
每次一想起她,他的心就有如被利刃刺中。
她现在快乐吗?在没有他之后。
☆☆☆☆☆☆☆☆☆
两个月后
千篇一律的日子,问蝶在里昂的心中有如魔魅一般,只要稍不留意,她就堂而皇之地闯入他的脑海。
办公室中被一股低气压所笼罩,这些日子连洛云飞都不太来上班,想躲开里昂非人的凌虐。
里昂处理事物的速度太快,常让执行工作的人苦不堪言,最后的抱怨都传到洛云飞那边,让他这些日子耳边总有怨言。
奥洛是个极庞大的集团,各个部门负责的工作环环相扣,就像一部精密的高科技机器,只要一个齿轮拨快。其他的零件便要跟着转快。
两栋相邻的办公大搂,除了总裁洛云飞可以名正言顺不来上班外,其余的人都饱受里昂的疲劳轰炸。
里昂想以忙碌的工作忘掉问蝶并没有成功,对问蝶着了魔似的狂爱仍旧不时袭上心头。
“先生,有一位姓丁的老先生拿着一封特函想见您。”助理透过内线电话传来讯息,“要请他走吗?”
丁?他想到问蝶,在离开檀香山前,他曾给丁伯维一封通行证,让他能轻易地见到他。
“请他进来。”
丁伯维在一位女助理的带领下走进里昂的办公室,神情中似乎有着惊讶,没想到里昂在这种地方上班,地位那么高。
“丁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里昂走到办公室附设的小酒吧,倒了两杯洒。
这是奥洛几个干部的习惯,办公室中一定有个小酒吧。和一间休闲厅,随时可以让他们放松心情。
“佛伦先生,打扰你了,真是抱歉。”丁伯维颔首道。
“我不介意,出了什么事?”他会这么问是因为看出丁伯维并不喜欢麻烦别人,否则不会两个月没有捎来一点消息。
“我想请你去探望一下小蝶。”丁伯维并不确定里昂会答应,毕竟他是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
“她……还好吗?”里昂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平静的,他不想泄漏大多心情。
丁伯维摇头叹息,“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好。”
“把话说清楚!”里昂的心跳加速,紧张地盯着他。
“她,疯了!”


第十章

空气中弥漫着水气,却还是感觉很暖和,问蝶坐在草坪上,扬着淘气的笑容,拿着饼干喂一只半岁大的小狗。
“要乖喔,不然鹞不会让我养你喔。”她将小狗抱到自己身上,磨蹭着它柔软的毛。
管家走到她身边,“小姐,用餐了。”
“我不要,你们都不带鹞来看我,不吃、不吃!”她孩子气地闹着别扭,气嘟嘟地别过头去。
“吃完了,主人就来看你了。”管家已经很习惯她的任性,在她身边劝哄道。
“真的?可是你昨天也这么说,骗人!”她白净的小脸上闪烁着落寞的哀伤。
“我没有骗人,主人就快要回来了,你要乖乖听话,让主人高兴呀!”管家抱走她怀中的小狗,哄着她进屋。
“你不可以再骗我喔!”她睁着明亮的大眼,期盼地看着管家。
“不会,我们进去吃饭,说不定吃完饭后,主人就回来了。”
“嗯。”她用力地点头,甩动身后的长辫子,那双绿色的晶亮眼眸中,有着一片傻气的迷蒙。
树丛后,一只深沉的眼眸闪过痛苦,里昂注视着问蝶的背影,发现自己就算想过她千万遍,见到她时却还觉得心痛。
“她一直都是这样子。”丁伯维沙哑的嗓音在里昂的身边响起,“医生说她现在的智力只有七岁。”
七岁?那是他与她相识时的样子。
“为什么不早一点通知我?”里昂不悦地问。
“我们不敢打扰佛伦先生,只是两个月来,我们用尽方法欺骗小蝶说你不能来看她,日子一久,她愈吵愈厉害,我想或许让她见你一面,情况会好一点,真的,我们不想造成你的困扰。”
里昂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却又随即敛去,是他自己对她不闻不问,怪不得别人。
转身走进屋里,里昂的每一步都走得沉重,因为问蝶的神智不清,让他更加自责。
餐厅中,问蝶背对着门吃着桌上的美食,小狗在桌子底下舔着自己的餐盘。
里昂盯着她的背影良久,神情无比眷恋。
管家首先发现他,惊喜地叫道:“主人……”
问蝶的身子一颤,站起身缓缓地回头,看到里昂站在拱形门的入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盯着她。
气氛顿时僵凝,悄然无声,仿佛有人轻轻一碰,整个世界就会碎掉。
问蝶的小脸上一片空白,绿色的莹眸回看着里昂,瞳孔幽遂,深不见底。
“天使。”里昂柔声呼唤。
随着他的出声,世界重新恢复转动,但她的表情仍是一片未知。
她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看清楚,突然,退却与害怕涌上她的眉问。
“主人,问蝶小姐一直都很想你呢!”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管家对问蝶的心结已经打开。
里昂没有回答,直勾勾地看着问蝶,与她眼中的恐惧。
“天使,你为什么不说话?”里昂轻声问道。
问蝶缓缓地张开小嘴,眼中闪过一丝陌生,好听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缓缓飘荡,“你……是谁?”
她是在对他说话吗?里昂震惊,脑海像是被人狠狠一击,所有的理智顿时崩溃。
“你再说一次,我是谁?”他冲上前捉住她一只纤细的皓腕,不容她逃避地望进她惶恐的绿眼。
“不要,走开……走开,大坏蛋!”问蝶小嘴一扁,眼泪立刻潸潸滚落,“鹞,救我!”
“我就是鹞!我就是你想见的鹞。”他惊怒交加,一颗心被她的反应揪得疼痛难当。
“你骗人,大坏蛋!”问蝶倔强地瞪着他,眼睛闪烁着愤怒,“你才不是鹞!”
“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他就是主人啊!”管家被眼前的情况搞迷糊了。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里昂被问蝶的死命抗拒激怒了。她不能将他忘了,绝对不准!
“主人,小姐可能是一时昏了头,才会不认得你,或许明天……明天她就会想起你了。”管家吞了口唾液,眼前的主人神情极骇人。
“我要她立刻想起我!”他狂暴地吼道。
问蝶被他狂怒的样子吓到了,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噤声不敢说话,身子微微轻颤。
“你不能这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里昂急切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
“你好凶,眼睛……眼睛好可怕!”问蝶边哭边缩起双肩。
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
他深吸了口气,无力地吐出,将她颤巍巍的身子拥入怀中,恨不得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天使,不要把我忘掉……”
“你走开啦!”问蝶委屈的哭喊。
“不,我再也不会从你的身边离开了,再也不会。”就算她真的把他忘掉,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重新记忆。
“大坏蛋!”问蝶在他的怀中挣扎了几下,随即放弃,他的臂弯强壮有力,迷人的男性气味是如此地熟悉。
“尽管骂吧,只要你高兴。”他放纵地一笑。
问蝶却不领情,伸手想推开他,“你不要这样抱我,鹞快要来了,他看到会不高兴的。”
她的话听在里昂耳里让他心痛。她明明如此想念他,为何会忘了他?
“他不会的。”里昂自嘲地摇摇头。
“对啊!他应该不会生气。”问蝶赞同地点头,脸上漾着笑意,小脸抵着他的胸膛,眼神却是遥远的。
“你……”她想起了什么?
“鹞最好了,他很疼我,所以他不会生气,你知道吗?”
她炫耀似他说。
闻言,里昂的心几乎碎裂,手臂不禁将她拥得更紧。“把我想起来,我会对你更好。”
“不是叫你不要抱我,你还更用力?”问蝶发现他不听她的话,干脆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
“小姐!”管家惊呼,想要上前阻止。
“退下,这里没有你的事!”里昂将管家斥退,低头看着她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胸膛。
“是!”管家退出餐厅。
“你好凶,我不要理你!”问蝶为管家打抱不乎,在他的怀抱中更激烈地扭动身子。
“好,我不会再大声说话了,好不好?”他这才发现两个月来的相思,见了她更在胸臆间放肆。
“可是你还是坏蛋!”问蝶趁他不注意往他的脚上用力一踩,板着小脸逃出他的怀中。
“老天,你……”他咬牙,隐忍着疼痛。
“哼!”问蝶瞥到丁伯维走进餐厅,连忙跑过去躲在他的背后,小声道:“爹地,他是个大坏蛋。”
“小蝶,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为什么说他是坏蛋?”丁伯维被搞迷糊了,女儿的反应让他不解。
“我怎么会想见他?他是谁?”问蝶噘起小嘴道。
“佛伦先生……”
“什么都别说了!”里昂沉声道:“我会让她想起我是谁,再度进占她的生命。”
他凝视躲在丁伯维背后的问蝶,她一双美丽的缘眸正偷瞧着他,但神情是极度的陌生。
比起忘怀,他宁愿见她恨他入骨,至少,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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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亮的水晶灯下,长桌旁的三个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原本应该是平静的晚餐,却被问蝶弄得一团糟。
“我不要吃!”问蝶死瞪着眼前的食物,巴不得能用眼睛把它们统统变不见。
里昂定定地看着她,对她的任性不语。
“小姐,不然开个菜单,让主厨再做好不好?”管家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不要,我要见鹞,你们把他藏起来了,不管、不管,我要见他。”问蝶抿着小嘴,一脸失落。
“主人……”管家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里昂。
“把她的位子移过来我旁边。”里昂淡淡地下令。
“是。”仆人们连忙将问蝶面前的食物端到里昂的有手边。
“天使,过来这里。”里昂朝她勾了勾手。
“不要!”真是的,他又不是鹞,凭什么叫她天使?
“数到三,不过来我就过去请人。”他的眼神温柔却坚定,她不能每次都闹别扭不吃饭。
问蝶小脸愁苦,眨着莹亮的绿眸望向丁伯维,“爹地,告诉他我不要过去,我不要啦!”
“小蝶,爹地已经把你交给他了,从现在起,除非他欺负你,否则我答应不管你们的事。”这是他与里昂之间的约定。
“他现在就在欺负我!”问蝶转眸瞪他。
“爹地不觉得。”丁伯维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沉稳地起身,平和地道:“你们慢用。”
“你慢走。”里昂扬起一抹微笑,颇有深意的看着问蝶。
“爹地!”问蝶也起身追上去。
“你要留下来。”里昂的动作迅速,站起身上前擒住她的手腕,眸光中深情流转。
“我不要,大坏蛋,你怎么还不走?”问蝶被他拉到座位上,想起身却被他一只大手按住。
“我说过,这一次我要永远留下来陪你。”里昂俯首在她的耳鬓偷了一记香吻。
“色狼!”问蝶呱着小嘴斥道。
他坐在她的身边,笑着威胁道:“再骂就不只一个吻罗!”
问蝶怕被他偷去更多的吻,只好闭着小嘴不说话,却不知她那粉嫩的红唇竟显得更诱人。
突然,里昂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趁她不经意的时候攻陷她的防守,舌头探入她湿润的口中。
过了许久,他终于放开她,却见她圆瞠着绿眸,惊讶地看着他,突然,她生气的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
“你骗人!我没有骂你,你又吻人家!鹞会生气,他会生气的!”说完,她委屈地哭了起来。
“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知道吗?”因为鹞就是他,虽然她一直认不出来。
“骗人。骗人,大坏蛋!”问蝶闷哼,别过头不理他。
“好,我不吻你,但你要吃东西,来。”他用叉子将一块肉送到她嘴边。
“不要!”她干脆连身体都转到另一个方向。
“嗯?”他的质疑声拉得很长,傻瓜都听得出来,如果不听话,只怕会有很难看的下场。
问蝶悄悄地转过头偷看他一眼,顿了一下,才转回身用嘴接下,随即又转过头去。
她真的好可爱。里昂轻笑,恨不得能立刻将她拥入怀中,用尽所有的温柔呵护她。
“下一口。”
“还没吃完。”她嘟嚷地回道。
“不乖喔!”他的声音又拉得很长,尤其最后一个字,语气中藏着淡淡的邪意。
“好啦,大坏蛋。”她小声地骂道,转过身又将叉子上的食物咬下,“我吃东西的速度很慢哟!你不可以催我,不然会梗到。”
“是,我知道了。”他扬起浅笑,至少有进步了。
“明天你要不要陪我去海边?鹞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待在这里哟!”她嘴里塞满食物,脸颊鼓起的模样十分可爱。
她说得像恩赐一样,但她的邀请对他而言真的是天大的喜讯,她终于肯稍微接纳他了。
“好,先把东西吃完。”他疼爱地笑了笑。
问蝶很乖地又吃下一口,“我很会堆沙堡,等鹞回来,我要给他看我的沙堡。”
“堆沙堡要做什么?”他顺口问道。
“我要为自己造一座天堂。”她笑嘻嘻他说道。眼睛、眉梢都泛着淡淡的甜蜜。
听了她的话,里昂的心好痛,她记得他的承诺——谁教你是天使,我要用一座天堂把你囚禁起来。
但她却把他忘了,因为他不是她等待的鹞,那个欠她一座天堂却迟迟没有实现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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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丁伯维的默许,吃过晚饭,里昂就将问蝶抱回自己的房间。
“我不要,爹地,救我!鹞,救我!”问蝶拼命地叫喊,仆人们都很有默契,没有人敢出来说话。
“不要动!”他险些捉不住她。
“坏蛋!”问蝶重重地哼了声,“我不要睡这里,你这个大坏蛋!”
“你一直都睡这里。”他温柔地提醒她。前几日为了稳定她的情绪,他都睡在客房中。
“对呀!那你出去!”她这才想起来。
“今天晚上我的床就在这里。”他将她按到床上,不容她逃脱。“如果你听话,我就什么都不做。”
“我不信,你刚才就骗我!”还偷了她一个吻,虽然她的唇边还留着一点甜蜜。
“这次我绝对守信。”他可能要向自制力挑战。
“还是不行。鹞会生气。”她很用力地摇头。
“他不会。”里昂几乎都要以为在她的心中有了另一个男人。
“好吧!鹞回来之前,我就让你陪。”问蝶踢了踢修长的双腿,撒娇道:“放开我,人家要去冲澡啦!”
“嗯。”他移开身,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千百种滋味杂陈,不管她怎么决定,在她身边的都是他。
或许不恢复记忆对她而言是幸福的,他不忍心见她从美梦中醒来,得知他们的孩子夭折后的痛苦。
就这么在她身边守一辈子,何尝不是种幸福?只是他从前忘了问她一句话:她是否爱他?
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他偏偏忘了问。凡事都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要珍惜,却已经迟了。
等到他们要上床睡觉时,又爆发了一场争执,问蝶推着他,硬是不肯让他接近。
“我只答应不吻你。”
“但是你也没有说要抱我。”
“只是抱着你,什么事也不做。一他伸出手臂,不容她抗议地将她拥入怀中,”这样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他的问题让问蝶愣住,低头思考了一下,她才抬起眼眸怯怯地笑道:“不会呐,你好温暖。”
“那就好,肯让我抱着你吗?”他轻声徵求她的同意。
沉默了片刻,她笑道:“好,我让你抱。”
里昂差点以为她在勾引他,随即自嘲地一笑,此刻的她是如此地单纯,绝不会有其他意思。
两人相拥而眠,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如此熟睡过了,今夜却在彼此的怀中找到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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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太阳的威力并不强,正是游玩的好日子,里昂在门口等着,问蝶却一直东奔西跑。
“不对,还忘了一样东西!”已经走到车边了,问蝶却又折了回去,所幸里昂对她的耐心十足,不然早就发飙了。
丁伯维站在车边,看着问蝶苦思的小脸,知道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少拿了什么,七岁的问蝶就是这么傻气。
“你真的不再带她去看医生?”丁伯维不确定地问。
“不了,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她忘却失去孩子的痛。”
里昂神色中净是对她的宠溺,不想见她伤心。
“是个男孩,医生说的。”丁伯维怅然道。
“我知道。”里昂语气平静。
问蝶忽然想起自己什么都不缺,转头走了几步,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低下头,眼睫半掩,绿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她似乎真的忘了什么事情。
“天使。”里昂看着她的身形僵直,久久不语。走上前扶住她的双肩,关心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她回答的声音很虚弱,头往下垂轻轻摇了摇。
“如果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去堆沙堡,好不好?”里昂体贴地说道。
突然,问蝶抬起头笑眯咪的说:“我们快走,我要去海边堆沙堡啦!”
“好,走吧!”他将她送上车,自己则坐在驾驶座上。
“一路小心。”丁伯维挥手向他们道再见。
里昂却突然揉出头,脸上充满歉意,“对不起,我这么残忍地伤害了你的女儿。”
“向她说对不起吧!只要你能让她快乐,我这老头就别无所求了。”丁伯维慈祥地笑道。
“嗯。你放心吧!”里昂保证地一笑,车子缓缓地开动,随后快速地驶往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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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沙滩上,问蝶看着眼前的半成品,好久没出声。
“你怎么了?”陪在她身边的里昂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眼光也看向那个沙堡。
“它漂亮吗?”她迷惑地问。
“只要是你做的,都很美丽。”他宠爱地笑道。
“可是风一吹来,它就散了,然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蝶唇边的笑容苦涩。
他瞧见了她眼底的泪光,疑惑地唤道:“天使?”
“水不够了,我要去提水。”她的脸色顿时转换,小手一拍,提着水桶往海边走去。
是他眼花了吗?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悲伤。
问蝶的双足涉水,站在海边,天地,在到那间沉静了,她仰着小脸,看着海面灿烂的阳光。
在里昂眼中,问蝶的身影与天地构成了一幅极美的画作,只是他不喜欢,她的背影看起来好遥远。
“天使。”他姑起身,想上前帮她提水。
就在那一瞬间,海面袭来一波大浪,问蝶后退不及,整个人倒在不算浅的海水中。
“天使!”里昂大惊失色,快速地朝她奔去,将她从海中拉起。
海水不及他的大腿,但是问蝶被冲倒在地,差点就要被海水卷去,虽然没事,还是吃了点水。
“咳……”她不停地咳嗽,嘴里满是海水的咸味。
里昂将她拦腰抱起,走回沙滩,拿一条长毛巾披在她身上,抚着她潮湿的长发,“还好吧?”
问蝶低着头不语,捂着被海水呛得难受的鼻子。
看到她浑身湿漉漉的,洋装贴在身上,里昂别开目光,将衬衫脱下覆在她的身上。
她感受着他的体贴呵护,抬起小脸,灿绿的眼眸看到他胸口的弹痕,眼泪突然盈满眼眶。
“还会痛吗?”她的声音暗哑。
里昂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胸口上的弹痕。她想起了什么?他的心情激动。
“你恢复记忆了?”
“还痛吗?”她再一次傻傻地问,小手颤抖地轻抚他的胸口。
“痛,很痛。”他的眸中漾着傈情,嗓音低沉沙哑。
问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回答,泪珠儿如雨般骤下。她想起来了,在听到他们谈论孩子的时候,她就有一点怅然若失的感觉,慢慢地将悲伤的记忆一点点格回脑海。
“不是伤口,而是我的心,它在为你疼,别哭了好吗?”
他捧着她的小脸,俯首抵住她的额头。
“你不应该再出现,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她的双肩因哭泣而微微颤动。
“我走是因为害怕。”害怕看到她醒来时怨怼的眼神、他是如此地爱她,没有勇气面对她的恨。
“我也害怕,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想我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可是你一直都不来,我好伤心,以为你不要我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她哭得好伤心,脸上满是泪水的痕迹。
所以她才会选择遗忘,因为她记得的全都让她心碎。
“对不起,当我知道那天开枪并不是你自己的意愿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原谅我,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下颚摩挲着她头顶的细发。
“你都知道了?”问蝶小声地问。
“铃兰亲口说的,我们捉到她了。”
“如果她没说,你就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吗?”她伸出纤臂拥着他,泪水依旧不停地淌下。
“会,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事,只要我爱你,就能够无条件地原谅你。”他顿了一下,迟疑地低声问道:“你呢?”
“什么?”她不打算让他好过。
“你!”他突然扬起一抹谲异的笑容,“原本你只要说出来,我就打算送你一座天堂的。”
“我可以自己造。”她倔强他说。
“是吗?不要你可是会后侮的。”他反而不再逼她了。
“你……大坏蛋!我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爱上你,只有我这个笨蛋才会对你死心塌地!”她气鼓鼓他说。
“那可不,爱我的女人很多,但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天使,嫁给我吧!”他再也不允许彼此分散了。
“你的天堂呢?”她抬起绿眸勒索他。
里昂轻扬起邪气的笑,俯首在她的唇畔低语道:“你的天堂,在我的怀里。”话声未歇,他已经封住她的唇。
“不……嗯……”她的身体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灵魂在半空中飘浮,她相信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天堂。
远在云际的天堂,原来就在眼前呵!
☆☆☆☆☆☆☆☆☆
一如承诺,里昂对问蝶的疼宠超乎寻常,她像个娇俏美丽的天使,只是在他的臂弯中,差点被他宠成邪恶的妖精。
他们的女儿今天满三岁,在南欧的小岛上办了一场庆祝宴,谁都知道里昂杷妻子宠得像个孩子。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问蝶手插着腰逼问老公方才与洛云飞谈论什么事。
“没有。”他轻啄了下她粉嫩的唇。
“还说没有,你们刚才一直看着我。”所以她才要问清楚。
“真的没有嘛!”他不敢承认,因为他们刚才谈到御妻术,两人都对妻子没辙。
“好,不说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亲亲,然后还要拿你当试验品,实验最新研究出来的武器。”她昂首轻哼。
“当试验品可以,但是不玩亲亲,倒不如把我杀了。说到武器,今天早上我看过你的程式,中间部分有点问题喔!”他脑筋一转,把她的注意力引开。
“真的?”这几年来她拜里昂为师父,投入武器的研发中。
“那我要赶紧回研究室修改。”
“我跟你一起走吧!”他的语气透着促狭的笑意,轻轻揽着她的纤腰。
问蝶了解地乐然一笑,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我们这样中途开溜,会不会对不起大家?”
“有什么对不起?我可是把我漂亮白嫩的女儿暂时借给他们玩,还有什么不好?”他理直气壮他说。琥珀色的眼睛瞄到一群人围着他像小天使般的女儿,他笑得合不拢嘴。
“说得也是,我们走吧!”她挽着他的臂膀,两人朝研究室的方向走去。
“对了,云飞跟我提到他儿子与我们女儿的婚事。”
“喔?你怎么回答?”问蝶很好奇。
“我说,如果他儿子有造一座天堂的准备,一切没问题。”
“呵。他们还小呢!”
“话不能这么说,每个女人都需要一座天堂,我的女儿只能享用最好的。”他蛮横地说。
“那云飞的儿子可苦了。”
他们的声音渐行惭远,终至隐没,恩爱的身影从没分开过片刻,他们又去寻找天堂了。
☆☆☆☆☆☆☆☆☆
“奇怪,他们夫妻怎么不见了?”到了宴会尾声的时候,众人的疑惑声四起。
“说不定是回研究室去了。”他们夫妻对制造武器倒是颇热中的。
“小乖乖。你知道吗?”
人见人爱的美丽小女孩眨着琥珀色明眸,晃了晃身后一头如缎的黑发,慧黠地笑道:“我当然知道,他们去帮我制造弟弟了!”
众人哈哈大笑,真是童言童语。
十个月后,问蝶又产下一子,遂了女儿的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