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31

苼子: 雩梦而生 1 - 17

一个是上古山神,一个是被山神捡来的。

☆、第一章 坚持不住就要让我都进去(H)

敖岸山位于黄河中段以南。站在北面的山崖上向下眺望,能清晰的看到宽阔的黄河翻卷著浪花奔腾而去,河水拍打的轰隆声经过层层迭迭的枝叶传到山顶已经变得微弱,都抵不上天热时的虫鸣。敖岸山自古有之,又是负山山系之首,占地十分宽广。上古时盛产金玉,后来人间灵气逐渐稀薄,金玉也就渐渐的少了,只有常年青翠的山林一如往昔。
敖岸山山峰众多,相互交迭十分险峻,四周多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小路可供上山。这条路相传是早年间为了祭拜山神才开出的栈道,因为年久失修,如今堪堪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了绝地,再也无法深入。山脚附近有不少村落,再东南十多里地就是交通便利的繁华小镇,其中有不少人会上山,猎户打猎,文人踏春,樵夫砍柴……却也都只在那两个山头的范围内。
没有人知道,敖岸山地形特殊,越过四周层峦迭章的保护,在高耸的云海之上,有一片广阔的平地,其中瀑布林立,山涧小溪捐捐不息,水源尽头还有方澄淨的湖泊,湖水清凉。在湖泊不远处,有一个篱笆隔开的院落,大小不一的几间屋子,隐在三三两两的花树之后,若隐若现。
时至傍晚,院落深处的一间屋子里,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屋内是间卧室,佈置的简单,但装饰之物精细非常,无一是凡品。进门之处是方屏风,那压抑的呻吟声,就来自于屏风之后。那是张宽大的床,素色的床幔挂的完好,露出床中的两人来。
敖岸山君谢重光剑眉星目,正慵懒的靠在床头,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眼眸漆黑如墨。他的衣襟大方的敞著,堪堪挂在肩上,裸露的胸腹与腰腹线条明显,块块肌肉鲜明又不夸张的隆起,仿佛蕴藏著巨大的能量,再往下,一根粗壮的紫黑色阳具竖立著,马眼上儘是粘液,又顺著柱身流下,经过饱胀的囊袋,在床单上留下暗色的一滩。
另一人的身量在少年与青年之间,全身不著寸缕。他手脚修长,因为常年生活在这山灵水秀之地,一身皮肉养的洁白光滑,温润如玉。他两腿大张著跪在重光身侧,腰腹因为用力挺的笔直,因为情动而绽放的女穴离身下的阳具不过寸馀。股股淫水从身体中虚痒的那点蜿蜒而下,积聚在两片嫩红的媚肉边缘,再一滴滴的滴下,落在阳具上。女穴前是秀气的阳具,此时也流著泪翘著。他的双腿微微颤抖著,为了保持平衡紧紧的抱著重光的脖子。
他从重光眼里看到的是克制的欲望,分量本就巨大的阳具上隆起了青筋,更显得恐怖,这却只让他想起了肉柱在身体里摩擦的快感,带著不容拒绝的力量捅进他窄小的穴口,撑开他的身体,填满,肏遍他穴道中的每一个瘙痒的地方,让他高潮,让他射精。
“啊……”身体深处又喷出一股淫水,身前的阳具也渗出了些许液体,滴在身下男人的腹部。他缩了缩花穴想阻止淫水流出,却只是加剧了快感,也扩大了身体内部的空虚感。
快要忍不住了……好想……好想主人的肉棒能插进来……可是……太大了……
“乖雩生,按照我们说好的,还有一主香的时间,你坚持的下来,今天就放过你,不然就要让我都进去。”重光好以整暇的说著,微微抬了抬下身,柱头与淫穴稍一接触就分开,而那瞬间,高热的穴口一记用力的允吸让他舒爽的忍不出歎了口气。
“啊……不要……”雩生惊呼出声,说是拒绝,却按捺不住的扭了下腰,仿佛迫不及待的想把肉棒吃下。但他还是忍住了,颤抖著两条腿努力把身体支高。
雩生双眼湿润,眼角还漫著泪痕,仰著头紧紧的喘息了一会儿,道,“我何时……与主人说好的……”
“咦,没有吗?前日你央我让你高潮的时候,你说——主人……让我去……什么都答应你。”
前日雩生到后来已经被肏的意识涣散,除了感受紧紧的包裹住的肉棒的热度与脉动,其他什么都顾不了了,说了什么都不记得,这又怎么能算数。
可是在重光山君的眼里,又有什么是不算数的。
“主人……求你……肏我……”重光坏心眼的模仿者他的淫叫,又故意的在他耳边喘息呻吟著,声音低沉性感,勾的雩生浑身虚软,穴肉与阳具几乎碰到了一起,两者间是捐捐的淫水,阳具在下方都能感受到穴里的热度,让人不禁想想肏进去是怎样的舒爽。
雩生开苞以来已有两月,却每次进入一半就叫疼,那穴滋味太好,饶是重光再怎么心软,到这时也忍不住了。
雩生知道逃不过,又真心是怕,咬著唇,不甘的轻声道,示弱更像撒娇,“山君大人……太大了,会坏掉的……”
“呵,平日里养的好,到是把你这处养的太嫩了,”重光伸出两根手指伸进雩生的女穴搅动,感受著层层迭迭的穴肉紧紧的包裹著他的手指允吸,在抽插间又因为淫水扑赤扑赤的响。
雩生又舒服又不满足,大声呻吟著,整个眼角都是红的。
“雩生,你是想要我的,”重光抽出手指,把淫水抹在雩生脸上,又去逗弄他胸口上的两点红缨,张开手掌包著他的胸口大力揉弄,又捏起他早已挺立的乳头轻轻拉动,粗糙的指尖滑过乳头的凹陷处,激的雩生下意识的抬起了胸部,脚趾尖绷的笔直。
“啊……主人……”
“你体质特殊,天生就是给人肏的,刚才给你喝的茶里加了令你放鬆的药粉,放心,你受得住,”重光扬起了嘴角,温柔的哄著人。
雩生这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情欲来的那么快,但也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把他的神智侵蚀殆尽。
重光看出了雩生的妥协,欺身而上,把雩生压回床上,拿龟头去顶他的穴口,顶他那两片娇嫩的花唇,还有掩盖在其中的突起。淫水与肉棒泌出的液体混在一起,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肉棒退开时还有银丝相连。
雩生承受不住般的颤抖,脖颈往后扬起,张著的唇好像在呻吟,细听又只有抽气的声音。重光探过身去吻他的唇,舌头撬开牙齿,强势的勾著他的舌头与自己缠绵,搅出水声。雩生的呻吟支离破碎,吞不下涎水顺著嘴角流下,白玉般的身体耐不住快感的泛起了绯红,整张脸都是被情欲侵染的豔丽。
重光也要忍不住了,双手毫不留情的揉著雩生的臀肉,柔软的臀肉在他指缝中漏出来,“乖雩生,答应我,让我好好肏肏你。”


☆、第二章 你连子宫都有(h)

雩生还是怕,那柱身太过庞大,只是勃起就已经有儿臂之粗,况且射精之时还会涨大,平日里吃一半已只是勉强,更不论要全部进到身体里。
可压在身上给予自己这般重量,拿阳具桶在穴口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主人,是抚养他长大的人,是他甘愿付出一切的人,哪怕让他为之付出生命,也只会甘之若饴。
况且,撇开对开膛破肚那种惨状的恐惧,雩生也是渴望著重光的,就像淌著水的淫穴渴望著被肉棒填满一样,只住过一个人的心也渴望著对方的熨帖。
早已有了觉悟不是么,明明根本不可能拒绝的了这个男人的要求。
于是雩生伸手主动抱住重光拥吻,讨好的亲吻他的唇,轻声道,“主人……雩生只求你轻点……啊……”
重光等的就是这句话,话音未落,便一个挺身,把柱头插进了那饥渴许久的肉穴。
“啊……好涨……”雩生轻轻的抽著气,身下的饱胀让他觉得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前身的肉茎也有所疲软,但他想到穴里含著的是谁的肉棒,又觉得心里饱胀的要溢出来。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麻中隐隐带著疼,而身体深处又觉得异常空虚。雩生恨不得重光能马上肏到他的最深处,止住他的瘙痒给他快乐,又担心自己承受不了阳具的粗大。两种不同的感觉交彙之下,他却也只能努力的放鬆自己,方便重光进一步的肏弄。
重光温柔的吻著他的唇,把他的唇瓣咬在口中轻柔的舔弄,直到微微发肿。然后顺著他的脖颈一边吸允一边往下,在他锁骨处留下斑斑红痕。重光两手包著雩生的胸肉,粗粝的拇指按著他小巧的乳头按压,搓揉,继而绕著他的乳晕画圈,不碰他最敏感的一处。
雩生被新一波的渴望淹没,肉棒坚硬的翘著。他难耐的挺著身,身下不停的流著淫水,却又被粗大的柱头堵在了体内,只有些许顺著肉穴与阳具的交界处渗出,把两人的交合之处粘的湿亮。
“雩生,你的水好多,”重光感受到马眼上的水意,不由的歎道。雩生的穴又紧又嫩,好像有无数的手,四面八方毫无遗漏的抚慰著他的阳具,连顶端的凹陷也不例外。而这,不过只进去一个头而已。
“乖,放鬆。”重光挺起上身,抓住雩生无力的双腿打开,让他把双腿缠在自己腰后。又顺了顺雩生汗湿的额发,继而弯腰吻著他半张著,不断漏出呻吟声的嘴角,同时身下温柔又坚定的往前推进。
雩生生来男女同体,既有男性的阳茎,又有女人的花穴,但两者都比正常人小一些。双儿于寻常人家看来或许是灾难,传宗接代难,生儿育女亦难。然而实际上盘古开天闢地至今,古早的大神大妖都是天地灵气孕化,并无性别之分,直到女娲捏土造人,考虑人群繁衍才分了男相女相。
双儿在人类中是特殊,可放在其他族中实在平常,而且双性的人类大多体质特殊,灵气极其充沛,对于像重光这样的山神,或其他一些功体合适天神大妖来看,又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况且双儿一般身带淫窍,肏起来极其舒爽,肏开后又淫荡入骨,难免一些大妖会刻意去人间找双儿养著。不管是肏也好,做炉鼎也好,总是不亏。
雩生是重光意外捡来的。
十多年前黄河犯滥,四处为灾,洪水退去后又是瘟疫四起,民不聊生,重光看到顺河漂流的脚盆,当中放著个不停哭叫的婴儿,一时心软就救了下来。之后发现是个双儿,当即就萌生了要养来伺候自己的意思。
但他是山神,山中灵气所化,本不重欲,不像一些大妖恨不得自己阳具是生在别人穴里的,时时刻刻就想著抽插这回事。山神大多年岁极长,重光也不例外,长久的岁月让他看过的太多事,也让他渐渐的把大多的事都看的不那么重要,其中自然包括雩生。
雩生自小灵巧懂事,十多年的相伴以来,双修这个念头在重光心中,不过只是一个念头,只想著雩生若愿意呆在山上,便呆著,若不想,下山也无妨。左右也不算亏欠他多年来给他带来的乐趣。
之后两人交合,说不上是谁勾引了谁,又好像顺理成章,是情理之外又情理之中。雩生的身体格外美味,令重光享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极乐,反而令他有点放不开了。只想著来山神寿命与山同岁,而人不过短短百年,雩生吃著仙珍灵水,又有重光神格护佑,多了也不过几百来年,这般下去不管怎样,顾他一生总也无虞。
而此时雩生大张著双腿,腿根处不断流著淫水,他放荡的呻吟,扭动著腰,艰难的承受著粗大的阳物,承受著男人的肏弄与佔有,直到意识弥散,直到那张泛著水光的双唇里只能吐出淫词浪语,直到哭著哀求,而他看著重光的眼神里也只有信任与交付。
这点认知让重光整个心都是暖的。
重光缓缓的推进,前半段肉茎进的并不艰难。
雩生挨了他两个月的肏,平日里还含著玉柱来适应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一张宝穴早就退去了青涩,露出了些许它应该有的模样。雩生的两片花唇从初始的粉嫩变成现今的殷红,好似一朵绽放的肉花。内中柔嫩湿热的嫩肉层层迭迭,平时紧实插入手指都艰难,稍微抽插就开始泌水,被肏开后便是从四周密实的挤著其中热烫的阳具,随著雩生的喘息有节律的吸允,好似拒绝又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把肉棒吃入腹中。
重光的肉棒肏进了一半,里面越发的紧实,细密的嫩肉堆迭在前方阻止的他的前进,仿佛已经到了尽头,只有从肉缝中挤出的股股淫水昭示还有更深处可以被佔有。
重光喘了口气,拉来雩生的手到两人交合之处,让他握著还露在外面的半根,“感受我是怎么肏穿你的。”
那滚烫的肉棒一手都不能尽握,柱身湿滑,沾满了淫水。
雩生全部的精力都在被纳入穴中的肉棒上,手握著柱物,又随著两人的动作上下套弄,好久没有意识到手里的滚烫是什么。
重光被他握的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爽意从下身只蹿脑海,又漫到四肢百骸,不由的一挺身,却是捅的更重。
“啊……好大……好撑……啊……我不行了……好烫……”
雩生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战慄,想併拢却只是夹著重光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穴口被撑的透明,雩生下意识的扭著腰逃离,但最终只能被钉在床上,感受著男人的粗大一点点的撑开肉壁,越进越深。
“疼……主人……好疼……”雩生失神的双眼通红,眼角不断的流著泪,他的另一隻手握拳放在嘴边,或轻或重的咬著,来排解这种仿佛要被插穿的痛苦,与媚肉被阳具刮擦的极乐。
重光拨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伸入他口中,交合一般的抽插,又用指尖去揉捏他柔软的舌。雩生在极乐与极苦间徘徊,自发的伸出舌头来回舔弄重光的手指,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的美味。他的肉穴也随著动作不断紧缩著。
重光被绞的更爽,眼神幽暗。他拿拇指刮去雩生唇角的涎水,抚弄著他嫣红的唇,道,“真是张贪吃的嘴,含住就一缩一缩的往里面吃。”
不知道他说的嘴,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那张,又或者都是。
“没有……我没有……”雩生的声音因为挺入变得破碎,禁不住的求饶,“主人……主人……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重光并不想放过他,一边享受著他的求饶的媚声一边深挺,肉棒又进去了一截,只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这下好像真的到底了。重光能感受到尽头处顶著的一块软肉。因为他的挺进而凹陷,柔软的包裹住他的柱头,摩挲著他马眼凹陷处的嫩肉。
重光沉沉的呼了一口气,稍稍退开些,待欲望稍退才继续用力顶入。
雩生腰腹一缩,上半身弹起,整个人绷的死紧,浑身都在战慄,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著,死死的绞著含在其中的阳具。他的头用力的向后仰著,睁著茫然的双眼无声的呻吟著,一串串泪珠滑过眼角,掉到床单上。好一会儿才无力的躺回床上不停的喘气。
只是插入,他就已经泄了。
前方秀气的肉棒没有安慰就射出了白液,肉穴更是淫水犯滥。
重光只觉得柱头顶著的软肉似乎开了一条小缝,热烫的汁水从那缝中喷射而出,正中他的马眼,熨的他浑身舒爽。十几股后,春水渐少,那条缝隙也随之隐在了肉壁之后。
再往后,是女子才有的子宫了吧,这,是真的捡到宝了。
“好大……要被插穿了……”雩生回过神来,伸出一隻手按上小腹,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巨大的肉棒和被堵住的淫水微微隆起,隔著皮肉都能感受下麵的热度与脉动。那根泡在淫液里的阳具,好像又膨大了些。
雩生被撑的难受,极爽过后是难以忽视的酸痛,他慌忙按压著肚子,好像这样能把肉棒推出去,然而那根火热不动分毫,反而更往深处顶弄,雩生忍不住哭出声来,“求你了主人,到底了……不能再进去了……好涨……好酸啊……要被肏死了……”
重光深深的看著他,看他满身的红痕,以及一片泥泞的下体。高潮过后的雩生脆弱的仿佛一握即碎,而他那双修长的腿,依然乖巧的扣在重光腰后。
呵呵,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重光握住雩生放在肚子上的手,带著他一起抚摸那洁白的腹部,尤其是隆起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按揉,动作轻柔,满是疼爱。又俯下身去吻他汗湿的额头,还有他红肿的双眼与唇,温柔道,“乖,放鬆些,让我肏穿你的子宫。”


☆、第三章 你的宫口真紧我还是没能全部进去(h)

“不要……会坏的,”雩生流著泪,意识迷糊的他实际上并不理解重光在说什么,只知道滚烫的肉棒死死的抵著他最敏感的点,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地方,连龟头轻轻的刮弄都能让他战慄,那肉棒却想肏的更深。
雩生伸出一隻手去推重光精壮的胸膛,然而他全身绵软无力,说推更不如说是抚摸。
重光抽出一小截肉棒,又轻柔的顶进去,直到马眼碰到深处的淫肉,抵死研弄一阵,再缓缓的抽出一小截,重新顶进去。
雩生天生著张淫荡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破开身时因痛叫的凄惨,这时在缓慢又极深的顶弄下,只觉得快感像浪涛一般,一波高过一波的淹没自己。刚刚吐过精的阳具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好涨……啊……好舒服……主人……恩……”
雩生自小脱离人群长大,没有被教过什么是掩饰什么是羞耻,让他挨肏他就毫无保留的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叫,就只有最真实的感受,放荡又纯真。
重光这么温和的抽插了百来下,只觉得整个肉穴鬆软又紧致,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包裹著他的阳具。层迭的媚肉在他插入时鬆软的好似邀请,抽开时又死死的咬住挽留,紧的他偏要牢摁著雩生的臀,用上不少腰力才能脱身。整个肉道滑腻非常,满肚子的淫水因为抽插四溅,沾满了两人的腿根,甚至有不少直接喷在了他绷紧的囊袋上。肉穴尽头最淫的那一点也软嫩非常,因为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入变得愈加凹陷,仿佛下一次就会被戳破。
“啊……好酸……要被肏穿了……”雩生夸张的扭著腰大叫著,失禁的涎水顺著嘴角滑下,隐进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发丛中。
又插了十几下,那护著子宫的软肉终于不堪重负,颤抖著打开了一条肉缝。
重光连忙一个深顶,塞了些许柱肉进去。
“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进……进来了……不行……好酸……啊……”雩生崩溃的尖叫,张大了嘴大声的喘息。紫黑色的阳具依然还有一小截寂寞的伸在穴外,硕大的囊袋还未能碰到他的腿根。宫口被撑开的极致酸麻已经让他眼前发黑,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
太深了,实在太深了。身体最深处的隐秘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被刺穿,什么其他感觉都没有了,只有被插穿的那一点,被捅到极致酸疼与电流般蹿动的快感,好像泉涌一般,越来越满,就要溢出来一般。
“要死了……主人……恩……饶了我吧……”雩生虚脱的躺在床上,浑身泛著红,脱力的连指尖都无力抬起。
重光安慰的吻了吻他的唇。柱头被宫口的软肉吸的极爽,他忍住狠狠抽插的欲望,只是抵著小口轻轻揉弄,给雩生适应的时间。
雩生无力的承受著,他的双腿早就因脱力的放下,大张著伸在重光身侧,随著重光的抽弄摇晃颤抖。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绵延不断的堆积,仿佛要爆发,又好像要把他推到不可及的高处。
他已经承受不住,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主人……救我……救我……好难过……好酸……好涨……”雩生的声音嘶哑脆弱,浑身是被狠狠操弄过后的狼狈。
“你这是太爽了罢,”重光笑道,俯身吻上他的唇,度了口气。
敖岸山山灵毓秀,山神自然有生生不息之意,包含著灵力的气息被雩生吞入腹中,只觉得一股暖意好像流水一般弥散,浸润到四肢百骸,驱散了眼前弥漫的黑影。
雩生这才意识到,原来那根紫黑色狰狞的阳具,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腹中深处。
两个月前那个主动找上重光要做炉鼎的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爱。
重光看他缓和过来,抬腰往前狠狠一送,把雩生好不容易清晰起来的思绪撞的支离破碎。宫口的软肉紧的咬著粗黑的阳具,不留一丝缝隙。整块软肉因为柱头的插入向内拉扯,又随著离开向外。
雩生又酸又痛又爽,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男人肏碎。他浑身虚软,仿佛马上就要晕过去,可脑海中却因为重光的一口气息无以伦比的清明,连肉棒上的脉动都感知的一清二楚。还有光滑的柱头磨过宫口的感觉,好似有电流滑过,温柔又坚定的不可反抗。
雩生舔了舔干热的嘴唇,想男人来吻他的唇。
重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往日里挨肏也是这般,被肏的狠了就开始粘人,好像只被遗弃的奶猫。重光宠溺停下身下的动作,低头和他接吻,低俯的胸膛与雩生的紧紧相贴,不留空隙。雩生张大著嘴承受男人的侵入,感受那粗粝的舌头舔遍他口中的每一处,他颤抖著主动伸出软舌与重光的触碰纠缠,发出清晰的水声。鼻腔中因为满足断断续续的逸出哼声。
两人足足吻了靠一盏茶的时间,把雩生吻的几近窒息,红肿的嘴唇愈加的明豔。重光转头去吻他的耳朵,舌尖仿佛交欢一般在他耳洞舔弄,又把柔软的垂肉衔在口中轻轻咬动。
雩生印满红痕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呼吸变得尖锐又急促。重光对著他的耳洞吹了口热气,感受著雩生不可抑制的颤抖,以及肉穴痉挛般的吸允,继而贴著他的耳朵说,“乖雩生,醒醒,我要肏到你子宫里面去了。”
“子宫……”难得有一瞬清醒的雩生楞了半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颊涨的通红,“那是女人……”
“女人的什么?”重光问著,手不停的揉捏著他紧实的腰肉,在他隆起的腰腹间揉弄。惹的雩生敏感的身体一次次的颤抖。
“生孩子的地方……”雩生无措的回答,声音细如蚊蚋。
雩生虽然有意识开始就跟随在山神左右,很顺从的接受了自己与常人不同的身体,但同样也是以男子的自觉长大,子宫的存在到底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这无关于羞耻之心,只是属于男人的自尊罢了。
“主人,放过我,不要进去了罢,就肏外面好不好……”雩生软著声音求饶。
“好啊,”重光答应著,托著雩生的臀肉,乾淨俐落的抽出了肉棒。被肏透了的媚肉绞紧著挽留,在肉棒粗大的柱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撑大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形成一个半张的孔洞,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媚肉。
一直被肉棒堵在腹中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几乎是从穴口喷射了出来。
“啊……”排泄般的快感让雩生舒爽的发出长长的一声喟歎。
重光坐在床边,看著兀自享受馀韵的雩生,暗自好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特意无视掉雩生那硬的流著水的肉棒,体贴的说道,“今天就算了,休息吧。”然后起身披上外袍,推门离开了。

☆、第四章 这么小的洞这么娇气还想给我生孩子哼(不要信)(h)

重光没有走远。他知道自己不会走远,连下裳都没有套,宽大的外袍堪堪盖住翘起的阳具。这幅摸样要被好友看到,定会被笑上千年,但他并不在乎。他在等雩生求他,大张著流水的穴,心甘情愿的求他肏他。
天早已黑透,璀璨的群星星星点点的围著月华,倾泻下清冷的白光。屋子里的镶著的夜明珠莹莹的发著亮,从屋外都能感受到里面透出的幽光。重光耳目极好,他数著床上那人的呼吸,从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放鬆,逐渐变的绵长,然后突然的急促起来,其中还伴著被压抑著的呻吟。
是啊,傍晚时亲手递过的茶水,加了特殊的树汁,哪怕效果再差,也不是一次射精能纾解的。更何况雩生的体质,肏开了只会越来越淫荡。被肏穿子宫的快感,只要经历过一次身体就会牢牢记住,然后驱使人不顾一切的去追求这种快感。重光见过南海一个大妖豢养的双儿,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廉耻的哭著求肏,直到前后两穴都塞满了鸡蛋大的鲛珠才作罢。
重光自然不捨得雩生的淫态被别人看见,但自己的福利,总要争取一下罢。
屋内,雩生浑身绯红,他无措的看著身下不断儒湿的床单,心里一阵慌乱。
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泄过一次……以前有了欲望,忍忍也就过了,为什么现在……
情欲仿佛燎原大火灼烧著雩生的神智,一切仿佛回到了不久前,他张著腿虚坐在男人狰狞的肉棒上,而这一次,他更加溃不成军。
啊……肚子里好空虚,好想有什么来填满。
雩生并紧了双腿摩擦,但与猛烈的欲望相比,这点快感简直微不足道。
好想什么……能塞进去……
雩生颤抖著伸出两根手指抚上了花穴,被肉瓣上的湿热惊到,迟疑良久,还是咬咬牙,插进了自己的穴中。饥渴的淫肉层层挤压,竭尽全力的吸允来之不易的棒物,然而手指太细太短,只能抚慰短短一段穴肉,最瘙痒最渴望的深处,依然狂嚣著不满足。
肉棒……要粗大肉棒……
雩生的手指快速的抽插,好像饮鸩止渴,却是越来越觉得空虚。他高仰著头,眼底是被欲望炙烧的红,张合的唇中述说著无声的渴望。
主人……好想要主人……插进来啊……
重光的耐性从来很好,屋内的人开始呻吟时他还离开去了趟藏宝房,拿回一个沉香木盒子。那是很久以前四海龙王还活跃时,在一次龙宫的宴会上拿到的东西,因为用不上在架子上摆了几千年。等他端著盒子推门进屋时,正看到雩生在自犊,不著章法的自我安慰,一张好看的脸因为发洩不出的情欲涨的通红。屋子里弥漫著淡淡的淫水味。
指头在肉穴中搅动,扑赤……扑赤……扑赤……
雩生剧烈的喘著气,流著涎液的嘴不住的喃喃。
重光看懂了,他说,“主人,肏我。”
本来有点心疼有点心软有点愧疚的重光,这下什么都顾不了了。他放下手中的木盒,走到床边,拔出雩生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揽著腰把他抱到了怀里,低头一口咬住的一边的红缨允吸。
“啊……主人……”终于得到安慰的雩生高高的挺起胸,仿佛主动把乳头递给重光蹂躏。
重光吐出明显涨大的乳头,把渗著淫液的肉棒堵上穴口,然后捧住雩生的头让他看著自己,声音低哑,“你要什么,只要说出来,就给你。”
“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雩生高声淫叫。
“还有呢?”
“肏我……肏穿我……”
“能肏你的子宫么?”重光边问,边慢慢的挺腰。雩生身下这张,不亏是极品宝穴,方才才被肏开,这时又恢复了紧致,一层层的堵在柱头前方,随著他的挺进退开,又收缩,吮他的柱身。
“啊……进来了……”雩生下意识的伸手摸上了肚子,仿佛期待著肉棒的重重捅入,在肚皮上留下痕迹。
重光被他满腔的淫肉绞的舒爽,用力往前一撞,柱头抵上了宫口的软肉。
体内最敏感的点又一次被撞到,雩生爽的流出了泪,满口淫乱,“啊,到了,到了……好舒服……啊……动一动……主人……求你动一动……”
“再动就要肏到子宫里去了,”重光附在雩生耳边说道。
“进来……都进来……”雩生在狂热的情欲下完全丧失了理智,主动握住了重光留在穴外的一截肉棒往里塞,又因为肉棒上的淫水频频打滑。
雩生带著哭声央求,“进来……雩生的什么都是主人的……求主人肏进来吧……我好难受……”
重光双手紧紧的箍住雩生的腰,身下一个用力的挺动,只听噗的一声,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穴里。紧绷的两颗肉囊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阳具突破宫口的阻碍,插进了雩生的子宫深处。
身体秘处被强制打开的酸胀,与子宫被研磨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惹得雩生髮出长长的一声尖叫,曲折婉转,淫媚非常。
重光安慰般的紧紧的抱住他,不住的在他脸颊耳畔轻吻,“乖雩生,我忍不住了,让我肏你。”说罢也不等雩生缓和,起身抓著他的腰,就这两人下身紧密贴合的姿势,摆弄著雩生翻过身,趴在床上。
肉棒在穴里旋转的滋味,满腔的淫肉都因为肉棒的转动拉扯,强烈的快感激的雩生浑身都在战慄。
重光托著雩生的臀肉,让他把臀高高翘起,就这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瞬间,淫水四溅。
阳具缓缓抽离时只有龟头留在肉穴,感受肥厚的穴肉紧含著挽留,狠狠插进入时次次全根没入,捅开宫口的软肉插入子宫,窄小的宫口紧紧的箍住柱头,微弱的收缩吸吮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滚烫的大肉棒在体内深处搅动猛肏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个回合下来,雩生就忍不住射精了,重光只觉得包裹著阳具的穴肉一僵,然后疯狂的痉挛,紧的抽插都困难。乾脆停下来,感受穴肉主动的收绞。
雩生天生宝穴,满穴的淫肉,肏起来仿佛漩涡一样一层一层往里吸允。高潮时吸力更强,若是一般人早就被绞出了精。重光也被吸的腰眼发酸,然而好不容易把全部分身肏进窄洞,这时不肏够本怎么对得起从头到尾的努力。
高潮过的穴道又湿又热,重光待到肉穴稍松,就又大力抽插起来。持续的高潮让雩生更加敏感,稍稍一碰就全身颤抖,射过精的阳具并没有软下去,依然一口一口的吐著稀液。雩生被插的失神,整个半身都无力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腿根被饱胀的囊袋打的通红。肚子里容纳不下的淫液顺著交合的缝隙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在床上,滴答作响。
“恩……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雩生满脸泪横,过多的快感让他神智不清,只能重複著求饶的话。
重光依然在兴头上,不停的拿柱头去研磨宫口的软肉,感受身下人不住的痉挛和颤抖。
无力淫叫的雩生还是忍不住叫出声,只是那个声音已经变得嘶哑。
就在雩生觉得自己要被肏死时,嵌在体内深处的肉棒开始胀大。
“啊……好涨……好满……”
重光抚摸著雩生的背脊,感受他光滑细腻的皮肉,“不想主人射给你么……”
“射给我……都给我……我要主人的精液……”
重光低下身,掰著雩生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接吻。下身却是毫不留情的挺进,猛插十几下后深深的肏进子宫深处,开始射精。
滚烫的液体一股接著一股,强劲的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烫的雩生直哆嗦。
“被射了……射到子宫里了……好烫……好多……好饱……”雩生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肚子……我的肚子……好涨……”雩生不自觉的伸手按在小腹上,清晰的感受到里面液体的流动。
“不要了,我不要了……要撑破了……”雩生被射的下身酸麻难忍,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往前爬了几步,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脱出了一截,然而下一秒,就被重光拽住腰狠狠往后一摁,把肉棒捅的更深。一声无声的呻吟,彻底没力的雩生只能乖乖趴在床上,承受著男人持续灌入,灌满整个子宫。
重光射完精,还意犹未尽的捅了两下。意识到雩生的精神状态已然不好,肉穴也被磨的红肿发胀,也只能作罢。
“拿出去,好涨……”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雩生捧著腹部呻吟。
重光拿过之前摆在床头的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支透明的没有一点瑕疵的水晶阳具,尺寸比重光的略小,上面柱头淫筋栩栩如生。阳具在黑夜里隐隐发光,细看才发现中间裹了十多颗拇指大的夜明珠,亦是透明。这是海里极品的水晶在深海岩浆池里融化灌注而成,在当年只是个淫巧的小玩意,到如今却称得上巧夺天工。
重光缓缓抽出肉棒,不等里面的精液流出就顺著未闭合的肉洞把水晶阳具塞了进去。惹得雩生又是一阵战慄。被肏透了的媚肉有节律的收缩著,在水晶阳具下被看的一清二楚,还有被堵住的白色精液,一丝丝的充满著肉壁的皱褶。
“乖乖含著,对你身体有好处。”
透支过度的雩生昏昏沉沉,即便觉得涨的难受,也已无力顾及了。
重光用术法做了善后,调暗了夜明珠的亮度。然后抱著雩生躺在整洁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雩生隆起的小腹。
“真像怀孕了一样,”重光自言自语。
“给主人生孩子……”昏睡的雩生无意识的接了一句。
重光有瞬间的忪楞,脸色一僵旋即又缓和下来,搂紧了雩生的腰,轻声道,“现在这点尺寸都承受不来,还想给我生孩子,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第五章

从月华高悬,到第二天清晨林雾被初升的太阳蒸腾殆尽的这段时间,向来是重光修炼的时刻,他往往会去敖岸山最高的峰顶上打坐,但这夜,他只是抱著雩生。
夜深静谧,仿佛回到了雩生幼年时,重光倚靠在床头,雩生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里,因为他的陪伴睡的香甜。后来雩生年长懂事,有了自己的屋子,两人就再没有睡在一起过。
重光轻轻地抚著雩生黑长的头髮,想,当年那个柔弱的只会哭啼的婴儿,是怎样在这样不知不觉中长大,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原本团在一起的五官已然长开,变得挺拔俊俏,修长的眉眼如远山,又像印在湖上晨星,灵动惹人怜爱。一身皮囊养的润滑,手骨纤长,掌中是常年练剑而有的薄茧。
除却双儿的身份,走出去,也算是个令人侧目的翩翩少年吧。
雩生向来是勤奋又坚强,练功到脱力有,下山办事受伤更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从未叫过苦累。以至于重光自己有时候也会忘记,雩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
重光抚摸著雩生泛红的眼角,想他在他身下哭叫求饶,露出少有的纤弱神态,想他毫无保留的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他情迷时说的话。
他说,雩生的什么都是主人的。
雩生总是说,他的命是主人救的,心甘情愿侍奉主人一辈子。过去重光从来不把这些话当回事,他从未限制过雩生下山,也默许了他可以一走不回。并非是重光不信雩生,只是他不信人。自女娲拿泥土捏第一个人开始,这个种族的诞生就伴随着虚伪,欺诈与贪婪,生长在血脉之中,代代相传,是人都不能幸免,修道之人尚且不能,何况雩生。
“主人……恩……”怀里的人呢喃,翻了个身,变成了依偎在重光胸口的姿势,神色安静平和的一如他幼年时。
“是因为你希望我是你的唯一,还是因为……你习惯了只有我……”重光的手指下滑,滑过雩生依然殷红发胀的唇。
重光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他一夜。只知道,因为开始在意,才觉得是真是假,是件需要答案的事情。
清晨,屋外渐亮,林雾弥漫,阳光照射下来,一片暖红。一隻报信白雀扑棱棱的飞到窗外,笃笃笃的轻啄著窗櫺。
重光手指微抬,窗户开了一条细缝,那只白雀连忙钻了进来,飞到重光肩头,嫩黄的喙张张合合,吐出的却是清越的男声,“谢重光你人呢?五里亭等你,有事快来,带上酒和炉子,你们这山真是他妈太冷了。”
雩生这一觉睡的黑甜,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和自己说话,但那声音太远,什么都听不清。之后又有人喂他喝水,他努力的睁开双眼,奈何眼皮仿佛千斤重,竭尽全力只撑开一条缝,看到半张棱角分明的脸。
“主人……”缺水的喉管乾涩,声音也嘶哑。
“乖雩生,起来喝点水……”宽大又温热的手掌贴著雩生不著寸缕的后腰,抬起他虚软的上身。深埋在穴肉里的水晶阳具因为姿势的变化稍稍移动,磨到红肿的穴肉,惹得他战慄。
重光的动作更轻柔。
艰难的喝完水,重光把雩生放回床上,体贴的掖好被子,又把手伸到被中,摸了两把他依然有些隆起的小腹,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把阳具拿出来。我天黑前就会回来。”
雩生下意识的恩了一声,翻身又陷入了沉睡。
这一次,雩生开始做梦。梦中也是一片黑暗,他看不到自己,也看不见其他,只有一种自己在看的感觉。接著,周围响起了声音,有草芽突破草籽‘噗’的轻响,有水流拍打礁石的啪啪巨响,有林风拂过松林,沙沙的好像蝶蛾的幼虫蚕食嫩叶,还有熟悉的瀑布声,绵绵不绝。
这是敖岸山上?雩生睁大了眼睛四处观望,只是周围依然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声音,越来越繁杂的声音,紧紧萦绕在耳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暖流袭来,浸透到四肢百骸,周围好像有了光,逐渐映出敖岸山的蓝天和青草地,还有一个站在阳光下的模糊人影。
正在雩生想看清楚时,天旋地转,景色已然变换。
依然是在敖岸山上,英俊的山神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对著一个乖巧的稚童展示手里的书册。
“这是本剑谱,一千年前两个剑仙在我山上打架,毁了我两座山头,拿这剑法做赔,这时西海第十三任太子练的经世宝典,喝醉酒赌输给我的,这是神农神上第一百五十八代弟子编的百草编绎……我都摆你面前,你抓到哪个就练哪个好不好?”
“好!雩生都听主人的!”童音清翠。
之后画面又转,披著玄衣的男人把一个清秀少年死死的压在身下,淫筋毕露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他红肿的肉穴,少年因为男人大力的撞击不住的往后退,又被抓著腰拉回。粗大的肉棒次次顶开宫口的软肉插肏进子宫,几乎要顶到他娇嫩的宫壁。重光粗糙的手大力的按压著他像怀孕般高耸的腹部。
重光红著眼睛,疯狂的揉捻著雪白的臀肉,边插边问,“你让我这么肏你,是因为习惯了只有我,还是真心想要我。”
“主人,反正我都是你的……这样与那样……有什么区别么,”与雩生一模一样的少年喘息著回答。
梦中的雩生一个激灵,四周的景色像潮水一样退去,再次彙聚的时候,已是自己熟悉的床顶,身体好像被车碾过,酸痛异常,动弹不了分毫。依然插著水晶阳具的穴道隐隐胀痛,身体深处被狠狠研磨过的那点大约也被肏肿了,泛著别样的酸。
屋外夕阳西斜,又是一个黄昏,雩生被射涨的小腹早已恢复了平坦,一天没有吃东西,这时已经饥肠辘辘,而重光还没回来。
雩生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想,再没人来投喂,就要饿死了……
敖岸山的西面侧峰,距离峰顶五里的地方,有一个骤然突起的悬崖,崖边有一顶古早时留下的凉亭,牌匾破旧,依稀辨认五里两字。空无一物的亭中突然微光一闪,出现了两个人。两人都是长髮玉冠,衣带飘翩,一副谪仙的气派。
其中一人是重光,另一个穿著红狐大裘,正是早上用白雀传信的那位。
“你觉得怎样?”
“尺尧既是凤君与玄粦上神之子,又有西王母作保,哪里轮得到我们插手。”
“可……”
“析木,现在不是从前了,”重光见天色渐晚,想到雩生,开口打断了好友的话,“以前那些人,十步一叩首的上山祭拜我,就在这里,他们献生牛吉玉,有些年头里甚至还有童男女,可是现在呢,诸山君是山神,因为长了个羊脑袋就被当作妖杀了。好友,我知道你的心结,只是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不要乱了分寸反而添乱。”
“我只是担心万一……恐怕又是场大战,”析木一脸愁相。
“若真有那么一天再说吧,”重光淡然道,“上一次如此苦心安排,也不过就那样的结果。不如回去看好你的山头,说不淮哪天他就回来了。”
析木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歎了口气。
重光转身要离开,迈出一步又回头,问,“好友,你会煮粥么?”
“你又不用吃东西,要煮粥干嘛?”
“喂猫。”


☆、第六章 上药

敖岸山占地宽广,山灵水秀,物资也格外的丰富。山神谢重光的居所中,有一间仓库,坐落在院落不著眼的角落里,上面绘著聚灵的法阵,维持里面瓜菜鱼肉的新鲜。
这里向来只有雩生造访。山神不用吃东西,自然也不会烹调。雩生吃了五年的树籽浆果,一日下山时破天荒的吃到了肉包,回来后天天奶里奶气可怜巴巴的说要吃肉。
重光温柔的问他,想吃什么肉。
雩生转了转灵动的大眼,说,就是肉包子里的那种肉。
重光倒是知道包子里的是猪肉,眨眼间就弄来了一块,新鲜割下来的,血淋淋的冒著温热,然后递给雩生,“自己做。”
雩生:“……”
“哦,对了,还有,”重光搬了有整整两个雩生高的书,放在他身边,“这是菜谱。”
从那以后,在敖岸山罕有人迹的峰顶平原,常常看到一个六岁多的稚童,搬著半人大的铁锅扑赤扑赤的跑来跑去……儘管他大约生来没什么厨艺上的天赋,做的东西十年如一日的只是勉强能入口。
重光把好友领到仓库前,打开门,让他挑食材。
“要烧怎样的粥?”
“素点的,不要肉。”
“你家猫不吃肉?”
“身体不适,不能下床,只能吃软的。”
析木这才回过味来,“是你家小雩生?”
“是啊,”重光供认不讳。
析木和重光是结识了上万年的好友,但他并非是山神,而是盘踞在东南方山上的一隻大妖,向来热衷于情事,平日里常常扮作富家公子的模样去人间猎豔,更不用说洞府里豢养的泄欲用的男男女女,经年下来,总有千人之数。精于肉欲的析木敏感的读懂了重光的言外之意。
“你肏过他了?”
重光点头。
“什么感觉?”
“会吸的紧,大约比你养的那些奴美味。”
“……”
重光继续补刀,“捡到雩生那天我们一起喝酒,我也不比你多看两眼,是你自己不想养。”
“放你娘的狗屁!”析木恼羞成怒,“明明是你赌输与我才……”
“闭嘴,快挑菜,”重光一脚踹上,打断了好友的话。
析木挑了点好消化的蔬果,又切了点人参山药,搅一起煮,待倒白花花的米粒在水中爆开花,空气中弥漫起香味,就被重光赶走了。
重光亲手耐心的做完后面的事,盛好粥端去了雩生的房间。恰好夜幕降临,也不算破了清早的承诺。
雩生闻到粥香,眼里都冒著光。重光上前把他扶起让他靠在床头,又体贴的在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伸手摸过他平坦的肚子,道,“饿这么快。”
不知道说的是他的胃,还是他吃饱了精液的子宫。
雩生的脸通红。
重光端过粥,勺起一勺吹凉,然后送到雩生唇边。雩生顺从的张嘴,嫣红的唇包住洁白的瓷勺,看到他两颊微缩做著吮吸的动作,待他的唇退开,勺中的粥被舔舐的一乾二淨。
重光想到了雩生身下的那张嘴,昨日里也像这般一样津津有味的吮著他的肉棒,顿时觉得下身有些胀痛。
少顷,一碗粥见了底,重光放下碗,捞过雩生的腰和他接吻,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攻城掠地,又拿舌尖去戳刺他脆弱的喉。雩生在情事上还是生涩,陌生的部位被玩弄的感觉让他无措。
重光一手附上他的胸肉搓揉,又夹起他乳粒搓揉,接著那双粗糙温热的手,顺著腹部往下,来到两腿之间,毫不客气的把两根手指插入了穴里。
雩生佈满红痕的洁白身躯在重光身下不自觉的扭动。他的肉穴因为一直含著水晶阳具,一整天都是湿润高热的。
“主人……疼……”
“还是有点肿,”重光抽出手指,抓住雩生的脚踝把他的腿掰开。笔直的双腿根部,露出一朵豔红小花,两瓣穴肉因为肿胀显得饱满多汁,因为阳具的存在而合不拢的花穴一缩一缩,不时的吐出些许透明的淫液,分量并不多,堪堪把穴口与花瓣染的油亮。
“我给你上药,忍著点。”
雩生顺从的点头,主动把腿张的更开。
重光拉开他娇嫩的穴口,伸入两根手指,摸索著阳具根部供人抓握的细柄。指节曲张,不时擦到肉壁,敏感的穴肉一僵,收缩的愈加厉害,重光只觉得紧致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挤过来,夹的他手指一动不了分毫。
雩生喘著气,胸部高高的挺起。
“放鬆,”重光拍了拍他的臀肉。
雩生咬著唇,忍耐著胀痛与快感,努力的放鬆著穴肉。
重光只觉得一阵绵密的吸允后,穴肉终于有所鬆动,而他的手指也终于夹住了被媚穴熨热的水晶阳具,然后缓缓的往外拉。
“啊……”雩生难耐的叫出声,大张的双腿因为太过强烈的感觉伸的笔直。
‘啵’的一声,阳具脱离穴口,软嫩的穴肉因为拉扯微微外翻,又收缩著恢复原状,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口。被堵住的淫水不住的淌出,顺著肉瓣流下,沾湿了臀缝与身下的床单。
雩生急促的喘息,肉穴也以类似的频率一缩一放,一口一口的吐著新鲜的淫液,透明的液体中,还夹杂著丝丝未被吸收乾淨的白色的残精。
重光忍不住伸出手掌,包住他不住流水的阴穴大力搓揉,整个房间回荡著清晰的水声。
“啊……主人……轻点……”
“你水这么多,怎么上药,”重光道。
“堵住……堵住就不会流了……”
“真是淫荡,”重光鬆开手,从床头的暗格中拿了一根细长的玉棒,沾上药膏,旋转著插进雩生的穴道,直到没顶。玉棒极长,几乎戳到了宫口,清凉的膏药随著玉棒的推入沾满肉壁,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啊……”雩生舒爽的歎息著。
一根手指插进来雩生的后穴,没入了一个指节。
雩生的后穴生的不前穴差,粉嫩的肛肉像朵重瓣的花,皱褶细密,平日里紧锁著。如今穴口被前面流下的淫水浸透,竟微微的张开,缓慢的伸缩著。
“痛……主人,不要……”雩生惊呼,紧紧的缩起了肠壁。
重光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后穴毕竟不比前穴,不会主动泌水,开发起来更需耐心。重光轻轻捅了两下,只觉得肠肉乾涩,绞的死紧,进去一个指节就无法再推进,便抽了出来。
重光温存的吻了吻他的脖颈,道,“南边出了点事,我有一个多月时间不在山上。自己照顾好自己,”重光摸到雩生的阴穴,“这处天天都要上药,”又顺著臀缝往后,摸上臀瓣中那张紧闭的小口,“这里你自己扩张,一月后回来肏你这里,功夫做的不够自己吃苦头。”
雩生红著脸点头。
“给你挑了点书,都在书房里,自己去看。下山的话莫忘了把山里的禁制打开,还有,给你的玉佩随身带著,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
“是的主人。”
雩生又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能下床,腰腿还是虚软,走在地上都仿佛走在棉花上。这时重光已经离山了,这种事常有,山神身为地神,也有不少的交往与事务,物件往往是其他神或者大妖,不方便带著雩生,就只能放他一人在山上。所幸重光从来不限制雩生的行动,山上呆呆,山下逛逛,一个人的日子也不难熬。
雩生把重光的嘱咐记在了心里,首先去了书房,看重光究竟留下了什么书要他看。敖岸山上有专门藏书的秘境,里面藏书千万册,是重光万年来的收藏,需要时才会拿出来,在宽敞明亮的书房里看,看完又放回秘境。所以说是书房,只有桌椅软榻,鲜少堆积的书册,但是今天不同。
雩生退开书房,之间里面整整三分之一的空间被书册塞满,那些书一册迭著一侧,直直摞到顶,底下还散落著不少玉简竹册。
雩生随意抽了一本翻开,是本图本,图中一个男子仰面躺著,另一个男子坐在他腿根,后穴大张,吞吐著身下男子粗壮的阳具,坐立的男子仰著头,一脸淫迷。
原来是本男子交合的春宫。
雩生又翻了另一本,入眼便是:“龙虎交泰,进退相度,女阴闭张,其精外溢,男益盛。”
再翻一本,“紫鞠者,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
……
主人留了他一屋子的淫书浪图……难道是要让他精进伺候人的技术?雩生顺著书牆滑到在地,满脸羞红。


☆、7

实际上重光肏人经验甚少,因为他本身并不贪图欲望。只是浸淫在洪荒诸部的圈子里一路至今,听得多看的也多,再加上他幼年时求知欲极其旺盛,如今山上的藏书秘境里的书他大多都看过,所以于情事上,只能说是理论十分丰富,实践不足罢。
但终有些事情,单靠单薄的知识与道聼涂说,总是不足的,比如说他只想著给雩生一个月实践扩张后穴,待他办事回来定能利利索索的肏上一肏,却忘了雩生并非是那些大妖手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也不是妓馆里有老嬷嬷调教的熟烂的清倌,两个月前的雩生在交欢一事上还几乎单纯的像张白纸,怎么可能做到一个人拓展乾涩的肉洞?
这倒真的不算重光不体贴,只能说他没经验。他知道男人的后穴不容易情动,也不容易泌水,心想著多肏肏也就顺了,却不知道,若一个处子心甘情愿雌伏在男人身下,拿后穴去去服侍别人的肉棒,支持他的大多是心理上的快感,而并非来自于身体。若重光在场,说不定雩生更容易情动,反而有助于他放鬆。但是重光并不在,整个山头寂寂寥寥只有雩生一人,张开腿也不会有人看,扒开肉穴也不会有人插入,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哪怕熟稔的呼吸声也没有。雩生的前穴在每天上药的过程中都是干乾涩涩,更不用谈还未开发过的后穴。
雩生从不知知难而退,因为成长至今,在重光的庇护之下,还真未有什么难处,只知道遇事随心,竭尽全力。如此这般,十天过后,耗费了无数的花油香露,雩生那乾涩狭窄的后穴倒也真的能吃进一根巴掌长手指粗的玉棒,不过其中过程艰辛难表,还险些见了红。更何况那短小的玉棒与重光伟岸的阳具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开发后穴一事做的不顺利,读书一事也是不尽如人意。但凡淫巧之事,书上都写的隐晦艰涩,雩生看了多日,也就是懂了一些新姿势,知道了些许名器阳具,肉穴的逸闻趣事,至于如何让身上的人更舒爽,依然是不甚了了。
这样又过了五天。清晨,一隻灰头白喙的信鸽就飞了来,丢下一个传信的竹筒。竹筒中是重光的书信,只说事有变化,大约要推迟一个月才能回来。
一个半月,大约是够了。毫无进展的雩生乾脆的收拾了贴身衣物与银两,给女穴施了一个障目法,让那处看上去平坦,就和寻常男子一般。然后去藏宝阁搜了张两张传送符,当即烧了一张,去了天朝的国度,禹兴。
千里之外,重光手执宝剑,除了额发略微散乱,其他还算得上从容。析木站在他身边,亦是防备的姿态。
“雩生下山了,”重光按了按额头,突然道。
析木翻了个白眼,“有心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我说区区人类怎么可能杀得了诸山君,原来是得了这等神器。”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诛仙大阵,阵法四周静坐著九个老道士,阵中央是一截龙骨,旁边放著从诸山君身上截下的七齿羊角。
盘古天神的血脉毛髮化山川水脉,山川化形而成山神水伯,这般的身份,如何容得区区蝼蚁般的凡人轻薄。
此时,雩生已经顺著人流,进了禹兴的城门。
和地神与妖的式微相比,人间却是无比的繁荣兴盛,天朝自建朝开始持续至今有百来年,经过两代人兢兢业业的积累,终于有了个太平盛世。富硕久安之下,人性也愈加开放,在禹兴,往来的男男女女服饰穿戴各不相同,也不会有人觉得惊异,集市中的商贩来自天南地北,有北原的牧人,也有南海的珠民,各自咬喝贩卖著,惹得行人驻足。
民风开放之馀,男风也光明正大的盛起。家里养娈童是风潮,找男妓泻火也是寻常。禹兴东市里最大的妓院春风楼,就只做好男风之人的生意。因为楼里养了一群精于调教的师父,不仅他们自己的公子一身淫巧,以致春风楼夜夜门庭若市,还有不少达官贵人会把自家的娈童公子送去教养,每每总不会让人失望。
雩生如今就站在春风楼的后门口,穿著绣有暗纹的淡色单衣,腰间是敖岸山上的玉雕的玉佩,配著清秀的五官,看上去软弱无害。时值午后,一条春街上都没有什么人,雩生背著包袱,敲开了春风楼的门。
“我家主人要在你们这调教一个人,”雩生说著,掏出了一块黄金,“这是定金,把你们管事叫来。”
春风楼的管事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花名云岫,长得优雅,穿一袭儒衫,眼角因为并不年轻而爬上了些许皱纹,但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的姿色——定然不错。
云岫看著一块黄金的份上来的很快,又看雩生颇有气度,穿著打扮不像寻常下人,便恭恭敬敬的把雩生迎入内室,递上上好的香茗招待。
“公子是哪个府上的?”
雩生摇头,“主人不愿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调教一个人,可用不到这么大的代价,公子可有什么要求?”云岫抓著那块黄金,意有所指。
一般府里送人来都会附上要求,有的是把穴养的湿软耐肏,或者学会品箫淫叫之法,这些都是寻常,开价也不高。有的要把人调教成奴,那稍贵一点,再往上的需签生死协议,最贵,那也抵不上一块黄金。这还只是定金。
雩生说,“主人不喜欢他的人被别人碰。”
云岫玩弄著黄金的手一顿,笑道,“公子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不知府上要调教的人是谁。”
“我。”
云岫并不意外,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姿态万千的走到雩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他,道,“完全不被人碰,也做不到,不过由我来的话,说不定你主人并不会介意。”说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云岫并没有穿里衣,拨开外袍就是一丝不挂。只见略微有些发福的身体上佈满了伤痕,凭雩生的眼力,也只能认出其中的一部分:刀伤,烫伤,以及锐器的划痕。雪白细嫩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大约被玩的太多,泛著些许褐色。腹部往下,只有一指大的阳具软趴趴的俯在腿间,阳具根部空荡荡的,并没有寻常男子有的肉囊。
“我是天阉之身,生来不能人道,与宦官无虞。这样的安排,府上可会满意?”
雩生斟酌了一会儿,想重光让他练一身淫功,其实也并未限制方法,若他能学成,重光肏的爽了,也未必会追究过程,便点点头答应了。
“那公子和我说说,你要学些什么?”云岫从容的披上衣服,腰带系的鬆鬆垮垮,毫不在意胸腹的裸露。
雩生顿了顿,道,“一个月,全部。”


☆、8

饶是雩生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一个月里面学会人家全部营生的伙计。云岫也只能先助他开发后穴,再挑些简单的,容易做的教与他。
第一天,云岫让雩生脱光衣服趴在暗室的竹床上,摆出腰腹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再用双手掰开臀肉。雩生乖巧的做了。云岫手指上沾满花油,伸到他穴口,绕著褶皱耐心的轻轻按揉。浸润了花油的肉穴在有技巧的手指之下颤抖,以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幅度收缩。
“你这处倒是个宝穴,”云岫歎道,“褶皱多又带旋,弹性极大,夹在别人的阳具根部,不用废什么功夫就能让人欲罢不能,你家主人真是有福。”
云岫在手指上又沾了些花油,想再往里探,这时却发现了雩生的异样。
雩生满头大汗,一张煞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床里,下唇被咬的渗出了血丝,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疼?”云岫问。
雩生摇摇头否认,到“继续吧。”
云岫满腹疑问,指尖继续施力往里,这时,他听到雩生的轻哼,那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轻飘飘又好似千斤重。
他说,“主人。”
云岫这才明白,这个少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调教成了非他不可。
雩生身体上的排斥,即便是经验老道的云岫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教他按揉肉穴的手法,让他自己处理。然后给他拿了根最细的玉棒,交代到要先用手指和花油让肛口鬆软再插入,含满了四个时辰再来给他看。
雩生回到房间,用云岫教的方法,果然顺利的把玉棒插进了体内。之后几日,雩生的后穴里日日夜夜的都含著玉棒,而且那些玉棒一日比一日的粗长。到半个月后,拿到手里的已经是最粗的一根。
当晚,雩生跪趴在床上,一隻手掰著臀瓣,另一隻手沾满花油,握著同样被花油浸润的玉棒对淮了自己的后穴。雩生的后穴因为一直含著玉棒,又有花油浸润,不再像最初那般紧涩。肛口的褶皱随著玉棒的插入层层鬆开,仿佛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充盈的花油有些顺著他的腿根流下,在敏感的皮肤上挑起战慄的触觉,有些流到前面的花穴,集聚在花唇上,凝成颤抖的一颗,然后滴下,好像淫水一样。障目法,一叶障目,只是让人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雩生每日开拓自己后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照顾前面那张小嘴,重光吩咐了日日上药,他自然是一日都不荒废。
手中的这根玉棒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普通的柱形,而是被雕出了肉棒的模样。这样的尺寸用在调教上已算的上伟岸,毕竟这类的玉棒大多用在未开身的清倌身上,只为了日后能顺利接客罢了。春风楼里调教清倌甚少用到这么粗的玉棒,毕竟花大价钱开苞的恩客也不想肏个松货,再者他们调教时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含著,调教师父一边用玉棒抽插他们的肉穴,一边要他们展现平日里学的淫词淫态,玉棒顶到肉壁的不同位置还需要不同的反应,超有差池就会被惩罚。所以与真正的调教相比,雩生所经历的,只能说是简单的开身罢了。
云岫把这根硕大的玉棒交予雩生时还有些迟疑,反复的说,开身未必是越大越好,也要看肉棒的尺寸,若一开始就把肉穴撑开,日后肏起来少了趣味不说,自己也难以满足。
雩生倒是毫不犹豫,只说,‘这点尺寸,和主人的宝器比起来,还差远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云岫也惊愕了,歎道,“京城中竟有这样的人物。”
雩生知道他有心套自己的来历,所以只是微微的笑,并不搭话。
玉棒与重光的肉棒相比,的确差的远了,不过就这点尺寸,雩生还是吃的艰难。他的额发散落,一缕缕的贴在脸上,一隻手用力的掰著臀瓣,又因为臀肉汗湿,不停的打滑,只能一次次的用力,弄的白嫩圆润的臀上浮出条条粉红的指印,另一隻手用力把玉棒往身体里送。他清晰的感觉到坚硬玉棒破开身体,紧闭的肠肉一寸寸的被撑开,然后紧紧的包裹在玉棒上。
玉棒进入大半时,因为肠肉的咬合,再进已有些艰难。雩生脱力的放下双手喘息,整个上身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臀缝间,插著一根粗大的玉棒,两瓣臀肉因为汗湿而油亮,在烛光下发著温润的光,多馀的花油顺著臀缝流下,划过他战慄的双腿,淫荡非常。
雩生没让自己放鬆太久,稍作休息,便继续握住了玉棒根部,坚定的往里塞。身体被不断打开的强烈感觉让他的思绪迷离,幻想著拿玉棒肏他后穴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重光。
就这么一想,后穴禁不住的一僵,继而竟鬆开了些许。
“主人……主人……”雩生忍不住叫出声,“都进来主人……雩生要你……”
手下同时用力,只听扑赤一声,整个玉棒都埋入了雩生体内,不露分毫。这十几天里都未有过的情欲,在这一刻翻涌,雩生知道不能纵容,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强忍著等他自己消退。
也许是因为太累,一会儿雩生就陷入了沉睡,梦中是重光,精壮紧实的腰身大力的前后摆动,带动深埋在体内的狰狞肉棒,肏的他淫水直流,满脸泪痕。
清晨,雩生从春梦中转醒,感觉胯间湿凉,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儒湿的一大滩,脸颊上爬上了羞涩的嫣红。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用这种方法表达著对重光的思念,想到再过不久重光就会回山,雩生殷殷的期待,又有些隐隐的害怕。
午后,云岫检查雩生含著玉棒的肉穴。雩生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触碰,所以云岫也只能看看。
云岫让雩生自己掰开臀缝,只见那一处紧闭的幽穴,穴口绯红,紧紧的闭合著,丝毫看不出里面竟然含著那么粗大的器物。偶然的一个收缩,鬆开时,露出里面豔丽的肠肉,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已足以让人幻想其中的美味。
这种宝穴,穷极一生都未必会碰到,可惜已经是他人所有,不能为己所用。云岫不由在心里感歎著。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云岫也看出来了,雩生一颗大无畏的赤子之心,断然不是给人养在家里泄欲的身份,若用教他寻常公子讨好人的作法,说不定还会坏人好事。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让雩生观摩楼里公子是怎么承欢的,学多学少,但看他自己。
青楼的房间里都凿有暗孔,这是行里不成文的规矩,春风楼也不例外。雩生拿著云岫给的万用钥匙,待有公子接客,而隔壁恰好得空,他就拿钥匙开门,透过牆壁上的暗孔往里看。那些公子都是被好好教过的,无一不把最淫糜的交合之处展露出来,正对著牆上暗孔的位置。
短短一个晚上,雩生看到有人给客人口交,把一根粗黑的肉棒全然纳入口中,看到有人骑坐在客人腿根处,一边吞吐著肉棒一边抚摸著自己大声淫叫,腰腹扭出阵阵雪白的肉花,还看到双龙入洞,两个壮汉把一名清秀公子夹在当中,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一个肉穴,肏的那个公子双眼迷离,口水尽流……
雩生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他想到自己有多不足,从来只会被动的承受肉棒的抽插,丝毫没有考虑过重光的感受。
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快乐,是不是真的想出精……
若只是一味的承受,怎么谈得上侍奉。雩生把看到的都暗暗记在心里,只想下一回能主动回应一些。
眨眼已是约定的最后一天。楼里恰好有批清倌调教完成,按照惯例公开竞卖初夜。这也算是不多的盛事,楼里每到这时都特别热闹。这一次尤其,因为传闻其中有一个身负名器,并且也参与竞价。
清倌开苞总是要有人在旁看著的,担心他们初次难以应付,也担心客人乱来,这时,牆上的暗孔就派上了用场。雩生对表演竞价没什么兴趣,只想要围观那个名器开苞。云岫也并不拒绝,只说让他倒是去便是,反正调教师父们都在,不多他这一个。
今晚的春风楼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嘈杂的人声。雩生收拾好东西,备好传送符,只等著今晚结束后回山。然后提前去了约定的房间等待。时间尚早,众人大多还在前厅,调教师傅们也还没来,左右就雩生一人。喧闹声遥遥传来,更显得周围安静。
雩生熟门熟路的打开暗孔的插销往里看,只见里面佈置的极其华丽——一张可供几人横睡的大床,金红色的丝绸布幔层层迭挂,床角是两面一人高的铜镜,磨的极其光滑。地上铺满了柔软地毯,刷过暗红色漆桌椅软榻都雕著精巧的花纹,一概磨圆了边角,谨防人纵情之下磕碰。一鼎高脚香炉放在屋角,烟气嫋嫋,吐著含催情成分的淡香。
不知道今晚,这间屋子里会是怎样的光景。雩生有些期待。
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著人声,“王爷,王爷,您走错了……公子在那边……”
一个脚步声跌跌撞撞,把其他都甩在了后面,越过隔壁佈置好的新房,停在了雩生所在的房间门外,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雩生早就警觉的站起,戒备的看著来人。
那人衣著华贵,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也并不差,只是大约喝醉了酒,满脸酡红,平添了几分邋遢,那人看到屋里的雩生,眼睛一亮,猛的就扑过来,嘴里不住的喃喃,“欣儿……欣儿……我的宝贝儿……”
雩生打定了一脚踢走的主意,却不想那人自己被桌腿绊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他摔倒的过程中为了保持平衡胡乱挥舞的手恰好拽住了雩生的衣带,连带著把他也拽倒在地。雩生只觉的一时天旋地转,身上一沉,却是被那人压在了身下。那人顺势的紧紧搂著他的腰,一脸享受,嘴里还在歎著,好香,好香啊。
雩生一楞,旋即又羞又怒,正要出重手,却觉得身上徒然一轻,接著不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紧紧的合上,阻隔了门外不绝于耳的喧闹。
一时静谧。
雩生连忙抬头,只见重光低头看著他,清冷幽深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他的头冠散乱,身上的衣袍也满是划痕,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主人……”雩生心头一颤,忙要站起,却被重光制止了。
重光伸出两根手指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冷冷道,“你已经淫荡的要到妓院来求肏了吗?”


☆、第九章 舔主人的肉棒

“没有,”雩生被捏的生疼,但还是挣扎著反驳道。
重光当然知道他没有,但却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不断升腾的怒火。
一个多月前,重光与析木受人之托去夺回诸山君被人截走的神骨,两人出发后辗转多处,好不容易才在西南的群山岭中找到他们的本营。
那是一帮致力于杀尽天下妖邪的老道士,侥倖得了一段龙骨,又狗屎运的成功摆出了上古阵法。他们凭藉这个阵法杀了诸山的山神,又截了他本体上的羊角来增加阵法的威力。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这帮道士做大。于是重光与析木合计,一个都不能留。
雩生下山之时,正是两人淮备破阵之时。重光能感应到雩生去了禹兴。一个国的国都,多是龙脉所在,天罡灵气充盈,一般邪祟不能靠近,加上雩生身手并不差,在凡人中应算得上佼佼。所以重光就算牵挂,也不至于太担心。
直到有一天,他从玉佩上感应不到雩生的存在了。那时,九个道士已经被杀了六个,剩下的三个分带著龙骨与神骨,朝著三个不同的方向去了,重光他们当机立断的先追上了两人,却只收回了龙骨。这时重光已经不耐,恨不得立马转身去找雩生的下落。
是析木浇了他一盆冷水,说,“堂堂山神,竟要抛下正事去找一个凡人小奴,难不成你还爱上他了不成?我是妖,昆仑山有令不许杀人,你若现在走了,难道要纵虎归山么!”
重光能承认自己对雩生强烈的佔有欲,却也不敢轻易说爱,再者析木说的也是实情,最终也只能按捺下焦躁,耐著性子去寻找最后一人的踪迹。
三天后,他们在一个废旧的女娲祠堂里发现了那个老道士。那道士捧著羊角,大大方方的坐在祠堂前的空地上,不屑的看著追寻而来的两人,道,“你们有本事,就在女娲神上的眼皮底下杀他的子民。”
这时,虽然女娲神隐已久,但馀威仍在,供奉女娲的祠堂神庙,依然是凡人的庇护。
析木只是踏近,就已经感觉到了灭顶的神威,重光稍好,却也不轻鬆。他们大可等人饿死,或引一大群野兽来把人咬死,只是都费时间。重光说什么也不肯再拖,直接提著剑,顶著神威踏入了祠堂的范围之内。
瞬间,罡风呼啸,飞沙走石,无数神力凝结而成的风刃连绵不断的向重光割去,重光运气自身的神力抵抗,两者相碰发出金玉断裂的铮铮脆响,迸出星星火光。
依然有漏网之鱼,穿过重光周身的防御,割破了他的衣袍,有些划过皮肉,留下一条难以立刻痊癒的血痕。但这些都阻止不了重光的脚步,他一步,一步,衣角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踏著尸山血海而来的修罗。
祠堂中央的老道士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怀里的羊角抱不住的咕鲁鲁的滚到了地上。那人连忙弯腰去捡,却被随之而来的重光一剑穿心,钉在地上。鲜红的血顺著剑柄汩汩而流,滴在腥黄的土地上。“有眼无珠,神妖不明,善恶不分,女娲神上若知道他当年的善心,结果都便宜了你们这帮渣滓,估计得要自杀谢罪吧。”
被人类鲜血激怒的天神馀威狂啸而来,更胜于前。这回,却是赶来的析木聚起周身妖力把它击退。
重光面无表情的拔出长剑,“走,去禹兴,找人。”
这找人倒是出人意料的简单。春风楼后院一间厢房的床上,整整齐齐的摆著包裹,符文,以及敖岸山产的玉佩。析木在人间是浪荡惯了,春风楼这种地方怎可能不熟识,找来云岫一问,就知道了雩生的所在。向来并非是人失踪,只是没有吧玉佩带在身上罢了。
云岫还在问,“析爷,那是你的人么?”
析木翻了个白眼,“是我的人就好了。”
这边重光已经忙不迭的去了雩生所在的地方,却看到了那个男人装醉装摔把雩生抱在怀里的模样。心火烧的恨不得把人化作齑粉,但他忍住了。只是把人扔出门,把那些嘈杂的蝼蚁关在门外。
屋内,一片静谧,烛光在雩生身上投下片片阴影,他的腰带已经散开,衣襟也有些凌乱。重光捧著雩生的脸颊,粗粝的拇指在他唇角摩挲,声色依然听不出喜怒,“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来妓院?”
重光对雩生向来是温柔体贴又纵容,从来没有这么霸道过。但雩生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奇异,好像这幅睥睨的形态早就扎根在他心中,又仿佛真正的重光山神,原本就应该是这幅模样。
雩生臣服于这样的重光,心甘情愿。重光的气息仿佛是春药,弥散在空气里,波动他身体里那根名为情欲的琴弦。
他跪起身,膝行,一寸寸的靠近重光,呼吸渐重。他抬头仰望重光,他那短暂生命里的唯一,耀眼的恍若明星。雩生伸出颤抖的双手,拉开了重光的腰带,然后拉下了他的亵裤。
那双手软若无骨,触碰在身上,仿佛是无声的勾引。重光被他迷恋的眼神蛊惑,竟一时忘了动作。
巨物就那样乖顺的垂在胯间茂密的毛丛中,没有勃起。
雩生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舌尖,舔上了肉棒的柱头。灵巧的舌尖从马眼画著圈,又软软的划过棒身到达根部,然后张开嘴把整颗肉囊包在嘴里,一记用力的吮吸。
重光满腔的怒火戛然而止,却变成了滔天的欲火,他紫黑色的肉棒已然半勃,直直的打在雩生俊俏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雩生吐出肉囊,微微后退,一把拉开自己凌乱的衣襟,露出白洁胸腹。上面缀著的两点红缨,因为主人逐渐高涨的情热而挺立变硬。雩生就维持著那样卑微的姿势,深深的看著重光,眼里是飞蛾扑火般的义无反顾。
他轻声的说道,“就是为了这个……主人……我想让你快乐……”
重光捏著他下巴的手移到了他脑后,习惯性的摩挲,继而掌心用力,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腹。他的眼漆黑,声音低沉暗哑,“那就给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第十章 喜欢吃精液

雩生就著抬头看他的姿势,顺从的偏过头,把肉棒的柱头含入口中。红唇包裹著龟头后一圈凹陷,微微施力抿紧,又用舌头去舔被含在口中的部分,时而用整条软舌从上到下用力的舔弄,时而轻提舌尖在马眼的敏感处戳刺。重光的阳具并没有他人所说的腥臊滋味,反而有股微弱的草香,淡的几不可闻,却让雩生欲罢不能,遮掩在衣服下的肉棒在没有丝毫安慰的情况下变硬,吐著透明的粘液,把衣摆儒湿。
重光被他吸的舒爽,无法抑制微微抬起头喘息。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深沉沙哑,饱含著无限的情欲。他的五指弯曲,深深的插入雩生髮间。
雩生继而去舔弄他的棒身,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顺著那笔直的肉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舐。每次舌尖划过根部都会在鼓囊的囊袋上留恋,留下湿痕;经过柱头时又会有节律寸寸吮吸,细腻的舔弄他马眼上的嫩肉。
肉棒已经全然勃起,又粗又大,滚烫坚硬。雩生一时无法完全含下他的柱头,只能更卖力的舔弄男根上的敏感之处。
一时,砸咕砸咕的水生,不绝于耳。
重光的眼愈加的幽深,他低下头,能看到雩生半阖著双眼,神态痴迷的吞吐著他的肉棒。紫黑色的冠头在殷红的唇中若隐若现,偶尔又与舌上的嫩肉纠缠,已有透明的淫汁渗出,而雩生总会把汁水一卷而尽,然后吞入腹中。
重光精壮的腹部,瞬间绷紧,良久才恢复放鬆。他放开按在雩生脑后的手,转而伸到他下巴处,捏著他的下巴上抬。
“好吃么?”重光问。
“好吃……恩……”雩生已然情动,勃起的肉棒贴在衣摆上轻微的蹭动,他剧烈的喘息著,用脸颊去摩挲重光粗壮的阳具,说,“雩生……喜欢吃主人的肉棒……”
重光抚摸著他水光连连的唇瓣,然后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抵在他唇上摩挲,龟头凹陷处流出的液体沾上雩生的唇,又被抹开。
雩生被唇边滚烫的阳具激的浑身一战,忍不住叫出声来,“啊……恩……”
重光趁著他红唇半启,一个挺身把柱头塞进了他淫叫的口中。
“恩……”雩生的唇顺从的张大,接纳著肉具的继续深入。
“那就都吃下去……”重光重新按住他的后脑固定住,挺著腰,缓缓的把肉棒塞入雩生口中。
雩生竭力的张大著嘴,收起牙齿,但是重光的阳具实在太大了,雩生清晰的感受到唇角因为过度拉伸而产生的刺痛。但吞食主人阳具的快感大大的淹没了这种细小的痛楚,雩生一个微弱的颤抖,身下已经湿透了。
因为长时间大张著嘴,眼角好像有什么被挤出体外,然后顺著脸颊蜿蜒而下,但雩生无法分出丝毫的思绪去关注。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在持续深入,直到抵著他窄小的喉。马眼处有粘液流出,和阳具一样滚烫,滴在敏感的喉口上,仿佛要把他灼伤,那股热流缓缓的顺著食道流入身体深处,雩生只觉得整个人都烫的仿佛下一瞬就要被燃烧殆尽。
“恩……唔……”他的呻吟化作声声呜咽,从鼻腔深处逸出。
还有一截肉棒还在唇外,重光引雩生的手去摸,雩生很自觉的握住,用掌心的软肉上下套弄。重光紧紧的看著雩生,看他被情欲蒸腾的通红的脸,还有眼角像珠串般流淌滴下的泪珠,禁不住伸手去抹他的泪痕,然而又有更多流下,怎么擦也擦不乾淨。
一如他在追寻那九个道士时,内心深处时时刻刻萦绕著的思念。
这种想念在这一刻被放大到了极致,让重光恨不得把人拆解入腹,从此就可以再也不会分开,也再也不用挂念。
重光只觉得有股热流疯狂的在他体内流蹿,烧的他双眼发红,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叫嚣:“肏穿他,肏穿他……”
雩生的口腔湿热,又紧紧的包裹,恍若他身下勾人的小嘴,引人深入。重光仰起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指按揉雩生那被拉扯到极致的唇。
“雩生,放鬆。”
雩生抬眼看他,因湿润而有光闪烁的眸子里依然只有信任与交付,他强忍著不适,努力著把嘴张的更大,然后鬆开喉部不住痉挛的肌肉。
重光心里一颤,缓缓的抽出肉棒,又深深的顶了进去,虽然在最后关头,控制住自己敛去了不少的力道,但依然是一插到底。
那粗大的柱头越过喉口,挤入了食道。因为太过敏感而不断痉挛的喉部软肉急剧的收缩著,仿佛要把肉棒挤出体外,却反而磨的重光更舒服。
“呼……好紧……太爽了,”克己如重光,都忍不住歎出声。
雩生一张脸涨的通红,眼泪掉的更快了,好像汩汩的水流,连绵不断的流过脸颊,又如珍珠般滴下,落在他白润的胸上,溅出细小的水花。
太深了,深的连呼吸都困难,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插穿一样。但雩生从未曾看过重光被情欲左右的模样——看他张著嘴喘息,嗓音低沉的仿佛勾人的爪,伸到心里抓挠,舌根上传来的是肉棒的脉动,砰砰砰的恍若重光急速的心跳。他接纳亲吻的仿佛不是重光灼热的胯下之物,而是重光的全部。
雩生只觉得,怎样都是值得的。
重光收腰把肉棒抽出一半,又快速的插进去,肏起雩生嫩滑的嘴来。终究他还是顾及著雩生的感受,插入是总是留著一截,但也次次肏到极具弹性的喉肉。
雩生的眼眯起,腰腹无力的牵伸,身体在重光顶弄的动作中轻微的颤动。他的双手自觉地抓住重光宽大的衣裳下摆拽紧,仿佛是在洪流中抱著救命的浮木。全身的感觉都积聚那粗大的阴茎上,那肉棒贴著他柔嫩的内壁来回抽插,磨的他嘴里火辣辣的疼,但他依然不忘讨好自己的主人。垫在肉棒之下的软舌微微翘起,抵著肉棒的根部与柱身舔弄。
紧致的唇箍著肉棒,一寸寸的吞吐著棒身,那口中湿热柔软,待肉棒插入深处,柱头又被痉挛的壁肉裹紧,狠狠的吸损挤压。整个肉棒被口水浸的湿漉漉,咽不下去的津液顺著雩生红肿的嘴角流下,而他自己毫无知觉。
重光的呼吸愈加沉重,他挺动的动作愈来愈快,但还控制著自己不至于大用力把雩生弄伤。他的腰腹逐渐绷紧,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不过肏弄了百来下,重光已觉得腰眼处传来的酸麻。
肉棒开始涨大,雩生承受的艰难,他皱著眉眼角通红,紧紧的攥著重光的衣摆,发出阵阵的呜咽声,但他依然不后退,依然舔弄著重光的巨大,柱头不住的吐著淫液,都被他允食殆尽。
重光安慰般的抚摸著他的后脑,一双漆黑的眸子静若深潭,又像风暴前的黑夜,平淡无波的眼波之后,是一触即发的热烈。
“这么想吃主人的精液?”重光的语调上扬。
“恩……”雩生含著肉棒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回应。他的嘴吸的更快,仿佛迫不及待的要从阳具中吮出白液。
重光大开大合的十几下重重的撞击,然后把肉棒深深的塞入雩生嘴中。雩生睁大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肉囊抽动,然后肉棒徒然一抖,被喉咙抵住的马眼开始张大。
他被射了,滚烫的液体击打在肉壁上,然后顺著食道流入腹中。
骤然,所有的声音都好像退去了,精液喷射的声音好像擂鼓般,夹杂著从棒身上传来的剧烈心跳,惊雷般在耳畔炸开,雩生只觉得眼前浮起斑斓的光,又瞬的消失,只馀下刺目的白光。
他也射了。
突然,大门被人推开。重光正在射精,竟然未察觉有人接近,懊恼之馀,连忙掀开外袍把失神战慄的雩生拢在其中。重光的衣袍向来宽大,但也只堪堪遮住两人相连的部位。
“滚!”重光冲著门口的析木低喝。


☆、第十一章 用力肏穿我

析木一眼看清了屋内的情况,心里想著这个好友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真玩起来花样也不少,那副表情,真不知道几千年没见过了。脸上却装著一不小心撞破人家好事的模样,满脸都是忱挚的歉意,连连道,“担心你们等不及回山就想做,让云岫把隔壁房间空出来了……好吧你们已经等不及了,今晚这层都不会有人,你们好好享……好好好,我这就滚了。”析木看到重光扬起的手,连忙退走,大门就在他身后重重的阖上,一道蓝光闪过,却是门内的重光布下的禁制,外面的人一概进不去,里面的声音的一概出不来。
析木遗憾的摇摇头,离开了。
屋内,被极致的快感送上高潮的雩生对周围所发生的一无所知,口中含著的肉棒持续的喷精,他恍然觉得周围变暗,又有隐隐的人声,但高潮中的身躯不可抑制的剧烈颤抖,他也只能软软的俯在重光胯间,拿痉挛的喉部去挤压柱头,然后一口一口吞咽著射入嘴里的精液。
“恩……呜……”小兽般的声音从衣袍下逸出,伴著滋滋吮吸的水声。重光低下头,看到雩生下身处的衣角已经湿透,深色的湿痕从内到外的扩散著。
重光掀开外袍,捧著雩生的脸抽出肉棒,那肉棒抖动著吐了几口残精,充盈雩生的口中,又打在他的脸上。粘稠的白液沾湿了他的睫毛,顺著脸颊流下。雩生茫然著,追随著肉棒而去,伸出舌尖舔淨了上面的馀精。
重光放开了扶著他的手。
雩生没有肉棒与手的支撑,软倒在地,高潮还未完全褪去,残浪袭来,惹的他不住的战慄。他的衣服早就褪去了大半,鬆鬆垮垮的挂在手肘处。洁白光滑的脖颈与背脊埋在堆迭的衣物中宛若美玉,盈润发光,漆黑的长髮四散,缀在背上,美的好像幅画。
画里的人因为高潮颤抖,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白浊。
重光觉得自己的渴望非但没有被满足,反而是烧的更烈。他挥手把桌上的摆设全部扫到地下,然后抱起雩生放在桌上,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大大的掰开他的双腿。
只见两腿之间,刚刚射过的阳具安静的伏著,阳具之后是一朵豔红小花,两片肥厚的花瓣之后,是张不断的吐著淫水的小口,透过小口能隐约看到里面饥渴的收缩的穴肉。那含不住的淫水顺著大腿内侧流下,所经之处儘是湿亮。
“别看……主人……别看……啊……”感受到自己大张著腿接受著重光的审视,那炙热的目光徘徊在他不断泌水的下身,雩生破天荒的感到了羞耻,他说著,胸膛剧烈的起伏,淫水却是流的更欢了。
“为什么我不能看?”重光伸出两指,拨弄著雩生充血的花瓣。
“恩……好淫荡……啊……出来了,又要流出来了……”雩生尖叫,双腿绷紧,只见一波淫水涌出穴口,打湿了重光的手。
重光搓了搓湿透了的手指,只觉得滑腻非常。
“为什么说自己淫荡?”重光满是淫水的手抚摸著雩生战慄的双腿。
“好想要……想要……主人……”雩生的刚泄过的肉棒在重光不断的质问和逗弄下战战巍巍的站起。
“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在别人的阳具底下,大张著腿,流著淫水求肏的么?”重光粗糙的手掌抚过雩生腿根,却丝毫不碰那挺立的肉棒,雩生难耐的抬腰想把阳具送到重光手中,求他揉一揉,却回回都被避开。
“回答!”重光大力的捏了把他腿根内侧的嫩肉。
雩生的声音粘了哭腔,“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我湿……”
重光满意的停下来不断惹火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道,“自己翻过身趴著,把屁股翘起来,我要看你的后穴。”
雩生听话的站起,转过身去,把整个上半身伏在了桌上,浑圆的臀因为桌边的折角自然而然的高翘著,臀缝两侧隐隐的透著水光。
“你屁股也能流水了?”重光揉捏他细嫩的臀肉,听到细微的水声。
“不能……”雩生满脸通红,滚烫的脸颊紧贴著冷硬的桌面,“后面还不出水……这是前面……流过去的……”
重光两手齐上,大力的揉著两片臀瓣,留下斑斑指印,白嫩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漏出。
“啊……啊……主人……”雩生难耐的呻吟。
重光揉的够了,抓过雩生按著桌边的双手放在臀瓣上,说,“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雩生连忙乖乖的照做了。
臀肉两分,露出里面嫩红的小穴,螺旋状细密的褶皱被前液浸的透亮,又因为主人的情欲时而紧缩,时而张开。待穴口张开时,露出里面鲜红的肠肉以及一抹青玉色。
重光顺著那张开的小口深入一指,只觉得里面异常的紧致,又湿又热,再往里,指尖触到了硬物。
“这是什么?”
“是开身的玉棒……雩生不会开身……又不想主人失望……不得已才下山求助……”雩生忍受著后穴被抚摸的快感,喘息著,断断续续的说道。
重光一腔的怒气至此被消的乾乾淨淨,他微曲著两根手指伸入雩生的后穴,摸索著握住玉棒,缓缓的把它抽出。被玉棒堵住的花油顺著棒身流出,顺著穴口,沾湿了桌沿。重光把玉棒扔到了地上,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玉棒已被摔成了好几节。
“我很后悔……”重光的两根指头勾著雩生不住的收缩的穴口,朝著两边拉开,露出里面不断摩擦挤压的媚肉,又拿粗糙的拇指揉按著层迭的褶皱,那穴口在他手下变得柔软,好像朵绽开的花,色泽红豔,不复最初的青涩,“让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成熟了……”
“那主人……正好可以……吃了……恩……”雩生承受著下体被亵弄的快感,呼出的热气在桌上结成一层水珠,他的臀高翘著,承担著重量的双腿微微打颤。
重光直接在穴中塞入了四根手指,时而张开扩张,时而併拢著旋转,有时乾脆曲起指节,抵著紧致高热的肠肉一寸一寸的按揉过去。穴道里还含著残馀的花油,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啊……舒服……好舒服……主人……深点……再深点……”雩生禁不住的叫出声,屁股翘得更高,在手指插入的时候朝后摆动,渴望被插到更深处。
“手指满足不了你么?”重光拉起雩生的一隻手,放在唇边亲吻,那指节因为用力的掰著臀肉而有些发白。
不满足……更深的地方也想被狠狠肏弄……
雩生红著脸喘气不回答,却是直接伸手向后摩挲,首先摸到的是紧致的腰,往下是肌肉鲜明的腹,顺著湿滑的汗液再往下,是茂盛的毛丛,其中是已经勃起的肉棒。
雩生一把握住滚烫的肉棒,轻轻的套弄两下,然后握住,往自己的后穴引,直到硕大的柱头抵住一缩一缩的穴口,“好烫……进来……主人……好想要你……”
送上嘴的美味,自然不会拒绝,重光遂著他挺腰,只听噗的一声,阳具已被吃进了一小截。那穴没有前穴湿,却是更紧更热,穴口的褶皱被拉开了一些,紧紧的勾著棒身,爽的重光深深的吸了口气。
重光两手紧握著雩生的腰,下身坚定的用力,把粗硬的肉棒一点一点挤进雩生的后穴。肠道高热,紧紧的裹著著他的肉棒,漩涡般的肠肉随著雩生的呼吸收缩,拉扯著他的肉棒更往深处。
雩生竭力的放鬆著,只觉得一根滚烫的肉柱插到了肚子里,仿佛要把他劈成两半。重光是他的春药,带给他疼,也带给他无尽的渴望。前方的肉棒已经完全变硬,连绵不断的淫水从他阴道中汩汩留下,顺著大腿的内侧,在地上留下湿滑的一滩。他知道自己容易出水,被重光摸一摸,吻一吻,下身就仿佛犯滥决堤,却没想过哪怕在疼痛中,依然这么湿。
“疼吗?”重光看雩生紧闭著眼,声音也变得微弱,伸手抚他颤抖的眼皮,温柔的问道。
“疼……好疼……”雩生抓过重光的手,放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摩挲,那掌心粗粝乾燥,熨在脸上,好像已经抚到了心里,“没关系……主人的话……什么都可以……”
重光被紧夹著也是难受,大约已经肏到玉棒未开发过的地方,那里的肉壁紧紧的闭合,干乾涩涩,重光不忍雩生受伤,又想著长痛不如短痛,他俯身亲吻著雩生光滑的背脊,说,“还有一点,会有点疼,你且忍一忍……”
雩生只是伸出舌尖,抵上重光的掌心,然后一路舔到指尖,把整根手指含入口中吮吸。
我不怕痛,主人……只要你肏我,雩生在心里说道。
重光握紧了雩生的腰,狠狠往后屋摁,同时下身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撞进了雩生体内,碰到了肠道深处的软肉。肉囊重重的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呜……”雩生含著重光的手指,高高的仰起头,好像悲鸣的天鹅。疼,却也不是难以承受。难以承受的是被插穿的恐惧,整根肉棒深深的契在体内,把整个人都佔有,再也没有丝毫保留。雩生睁开眼,眼前却一片模糊,床影烛光幢幢,唯独看不见佔有他的人,孤独的让人害怕。
重光一把把颤抖的雩生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不住的吻著他的脖颈,嘴里不住的道,“乖,乖……不疼了,再也不会疼了……我喜欢你,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雩生吐出手指,转过头对上重光的唇,用力的亲吻。重光连忙回应,贴著他的唇瓣吮吸。又抓住雩生无处安放的手,放在胸口,十指交迭。
雩生满脸泪痕,脸颊还沾著乾涸的精液,淫荡又脆弱,他与重光接吻,间而断断续续的说著话,“主人……主人……我想看著你……好不好让我看著你……肏我……好不好……”


☆、第十二章 后穴被肏出水了

雩生的声音是饱含著情欲的低哑,又带著一缕专属少年的清亮,轻轻柔柔的,像抚过心间的软毛。重光觉得一腔热血烧过,浑身都是燥热,他一把扯开身上碍事的外袍,转手丢在地上,然后低下身,重新搂住雩生的腰,滚烫的胸膛紧贴著他微凉的背。
“啊……”
两人均是一声满足的歎息。
重光含著雩生温润的下唇不住的允弄,下身同时轻轻耸动,顶弄肉道深处依然乾涩的肉壁,“等一等……等你里面松一些,不然会受伤。”
“恩……”雩生动情的伸出舌尖与重光缠绵,后穴深处的软肉被轻柔的对待著,痛感早就退去,变成了一丝丝的酥麻,顺著脊椎如电流般四散,“啊……肚子里面好暖……”
雩生拉过重光附在他腰间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你摸一摸……好深……都插到这里了……”
重光大力的按揉他的肚子,透过光洁的皮肉,仿佛真能感觉底下热烫的阳物,重光一边摸著,一边凑在他耳边说话,“主人的肉棒,大不大?”
“恩……好大……好烫……”雩生喘息著,不断放鬆著穴口,又在重光挺腰时撅起屁股回应,只想把那肉棒吞的更深。
重光奖励的亲了亲他的眼睛,身下加大了些力气,慢慢的感受到那僵硬的肉道开始软化,生涩的收缩起来,便一把把人抱起,摆弄成了仰躺的姿势。
雩生稍稍仰起头就能看到重光,那个在他生命中宛如永恒的存在,看他因为欲望而幽深的双眼,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唇,看他宽阔健壮的身躯上布著的一层薄汗,在烛火下熠熠发亮。雩生紧紧的搂住重光的脖子,凑到他下巴处痴迷的亲吻,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痕迹。
重光的腹,有一瞬的绷紧。
“主人……不用忍……肏我……肏坏我……”雩生有心想讨好重光,主动的扭腰吞吐起他的硕大来,漆黑的眼里是闪著亮的渴望。他的阴道在重光的注目下不断的泌水,湿滑的淫水顺著臀缝流到身后,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染的泥泞不堪。
重光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抽出肉棒,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内,然后重重的撞了进去,捅开层层环绕的肉壁,直到根部。
“恩……都进来了……好满……好胀……”穴道被肉棒撑开的感觉太明显,雩生忍不出伸手去摸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却摸到了一手的湿滑,穴口的皱褶好像已经消失,紧紧的贴著又热又硬的阳具,中间不留任何缝隙。
“恩……主人……好大……”雩生喘著气道。
重光下身不停,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入。雩生的后穴极紧,里面的淫肉一圈环著一圈,好像一张张的小嘴,不住的吮著他的肉棒往里面吸。重光有心要找雩生的骚点,收紧著腰抵抗这股吸力,拿肉棒的顶端在紧致的肠道中换著角度不断著戳刺。
“要破了……要被干破了……主人……啊……不要……”雩生被干的失神,双眼都蒙上了水汽,他放在穴口的手握住了重光的肉棒,却也顶不住那坚硬滚烫的肉柱摩过他的掌心,一寸寸的玩弄他的穴肉。
“忍一忍,乖……”重光伸手安慰他胸口上两朵寂寞的红缨,把那敏感的肉粒放在指间摩挲,腰部却是顶的更快。
乳头被玩弄的快感涌上,雩生难耐的挺起胸,两腿间的肉棒愈发的硬挺,顶部的小眼不断的吐著淫液,把他光洁的小腹弄得水迹斑斑。重光挺动著肉棒专心找著雩生的敏感之处,进的并不是很深,雩生在重光的安抚下很快适应了被大力戳弄肉壁的感觉,然而没有被肉棒顶到的深处却渐渐泛起了绵绵密密的麻痒,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像快感一样一波盖过一波,惹得他不由的缩紧了肉壁。
“痒……主人……里面好痒……肏肏里面……”雩生轻哼著,眼角都是媚意。
重光被那一下一下的收缩吮的舒爽,再也无心去照顾雩生感受,抽出水淋淋的半截阳具,用力的往里捅,只想把身下人捅穿,插的他那张嘴除了浪叫再也吐不出其他词语。
这一插,却恰到好处。
重光觉得自己的龟头触到了一处突起,身下的雩生却是一僵,连带著整个肉道都缩紧了,那滚烫的肉棒趁著馀力捅开从四面八方紧紧缠上的淫肉,一冲到底,撞到了肠道尽头的软肉。
敏感点被磨到,又被插到了阳心,双重的快感让雩生爽的连声音都叫不出,只能挺著腰重重的喘息。
重光只觉得肉穴在短暂的僵硬后,快速的涌动起来,那一圈圈的淫肉大力的收缩著,挤弄著他全根没入的阳具,摩的他极爽。
“你的骚点,竟然那么深,就长在阳心旁边,”重光爱怜的抚摸著雩生满是春色的脸,把他汗湿的头髮拨到两边,“凡人那些细软的肉棒还真满足不了你。”
雩生喘著气,说,“我有……主人的……大肉棒……”
“真乖,”重光架起雩生两条因为快感而无力的腿放在肩上。
雩生只觉得那已经顶在阳心上的阳具又深了一寸,龟头深深的陷入了鬆软的肉芯,弄得他酸胀不已。然而还不等他适应,重光已经托著他的臀,毫不克制狂插猛捅起来。热烫的阳具破开层层的淫肉,次次磨过那突起的一点,然后全根没入,大力的打在阳心上。
“噗呲……噗呲……”
前穴不断涌出的淫水流过臀缝,湿滑的水液被肉棒带入后穴,湿润著高热的肠道。重光大力的抽插因为这些许淫水变得愈加爽利,更是把一处春穴搅的水声连连,些许白沫被肉棒带出体外,粘在红嫩的穴口,显得无比淫靡。
重光一低头就能看到紫黑色的阳具在嫩穴里进进出出,些许嫩肉被肉棒带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扯入穴内。
“那一点……啊……不……舒服……好舒服……”雩生被插的淫水直流,浑身颤抖,嘴里吐出的儘是淫叫。后穴的快感来的猛烈,却不如前穴般绵延,他的肉道越缩越紧,仿佛下一瞬就要疯狂的痉挛起来,雩生只觉得托著自己的浪愈来愈高,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却始终到不了顶点,。
雩生伸手要摸自己的肉棒,却被重光一掌打开,“我要你靠后面高潮。”
雩生眼圈通红,眼角积满了泪,他只能转手摸自己的乳粒,仿照著重光做过的那样,捏起乳头揉捻拉扯以增加快感,嘴里却还是央著重光,“主人……快些……想射……好想射……”
重光紧紧的抓住他的腰,骤然加快了速度,对淮他的敏感点狠狠的碾压顶弄。
“不行了……啊……”抽弄了百来下之后,雩生颤抖的更厉害,突然伴著一声高昂的淫叫,笔直粉嫩的肉棒在无人安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雩生浑身僵硬,在肉棒喷出了三四股精液后,才慢慢软下。
重光只觉得那肉穴疯狂的涌动起来,本就紧致的肉壁不断的痉挛收缩,死死的咬著他的阳具,骤然,一股微小的热流润湿了重光还插在肉穴深处的柱头。重光连忙拔出了阴茎,紧紧的盯著被肏干的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只见那鲜红的穴肉收缩著,不一会儿,从里面吐出了一团团的透明液体,重光抹了一把捻了捻,却是与前穴不同的黏腻。
大张著腿躺在桌上的雩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因为高潮的馀韵时不时的颤抖,抓著乳头的手依然习惯性的抚摸著鲜红肿胀肉粒。
重光揽著雩生的腰把他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吻著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说,“雩生,你的后穴,被我肏出水了。”


☆、第十三章 被插的昏迷,肚子被射大了

雩生浑身虚软的靠在重光紧实的胸膛上,无力的双腿打开著放在他腰侧。
“淫穴……被主人……肏开了……”雩生失神的亲吻重光汗湿的胸膛,宛如膜拜,表示著他身与心的臣服。重光把他抱在怀中,感受著两人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肌肤,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温热呼吸,感受著他敏感的身体在在高潮后时有时无的抽搐,还有他的下身伴随著颤抖时不时流出的热液,一股一股的淌在他的腿上。
那刹那的安静,只让重光觉得无以伦比的安心。
雩生渐渐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腿根处传来的的炙热,他低头,只见那根刚刚在他体内驰骋抽插的阳具依然坚挺的抵著他,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他的淫水。
“主人……你还没射……”雩生想到本该是自己服侍重光,到头来主人的欲望还未纾解,他自己却已经射了,连忙伸手圈住那根肉柱上下套弄。
雩生长年练剑的手长了一层薄茧,撸过肉棒时那力道恰到好处,弄的重光舒爽的直喘气。那低沉的喘气声就在耳畔,勾的雩生满脸通红。
重光却是伸出两指插入雩生的花穴中轻轻的抽插搅弄,饱满肥厚的花唇可怜兮兮的含著他的手指颤抖,上面挂满了淫汁。雩生刚刚高潮,身体极其的敏感,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战慄,但感觉却来的不那么快。他乖顺的靠在重光胸口,轻微又急促的喘著气,承受著粗粝的手指在花穴中亵弄。
雩生这才看到重光胸口上的伤痕,顿时觉得心疼不已,儘管那些伤口细长,都已经收敛,只有靠近了细看才能看到。
“主人你受伤了……”雩生两隻手都还握著肉棒,便伸出舌尖,一道一道的描摹那些泛红的痕迹。
那湿热的软舌舔在敏感的伤口上,传来阵阵酥痒,和著阳具被套弄的快感一起冲上脑海,让重光恨不得马上把人压在身下再狠狠的肏上一肏。
但他知道高潮后的人禁不住肏,终究还是顾及著雩生的感受,才不过是拿手指抚慰,企图再次勾起他的情欲。重光伸手把雩生的脑袋紧紧的按在胸口,不让他乱动,“别动,要忍不住了。”
雩生却是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在他心里,与主人交合便是要承受他全部的欲望, 哪怕被肏到死也是理所当然的。重光越是体贴,他越是觉得自己的不尽责,只恨不得被弄痛,被无限的索取,被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插入,然后被射的满身都是精液,让他觉得自己是狠狠的被需要著。
“主人,在我身上……不需要忍耐……我都受的住……”雩生说著,轻轻拨弄手里的肉棒,让那狰狞鼓涨的柱头,对淮了自己不断流水的前穴,“都进来……主人……子宫给你肏……”
只见那粗硬的肉棒徒然一抖,龟头收缩,吐出了一股淫液,顺著棒身流下,沾湿了雩生的手。雩生很自然的把沾湿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雄性微苦的麝香味充斥的唇舌之间,让雩生禁不住有些动情。
“主人的……好吃……”他意犹未尽的把手指一一舔过。
重光的下身涨的发痛,他本就忍的辛苦,更禁不住雩生不知死活的勾引,更何况雩生一举一动都是由心而发,满是被肏熟后的痴态,让人怜爱不已。
重光的眼底都是红的,他无奈的按住雩生乱动的双手,“别乱动,再缓缓,我怕衝动伤了你。”
雩生见勾引不成,思绪一转,之前妓院里的公子挨肏时的淫词浪语浮上心头。雩生当真乖乖的不再动作,只是微微的抬起头,呼吸间的热气尽然喷到了重光胸口,然后软著声音道,“好哥哥,骚穴里痒的狠,求你的大肉棒伸进来肏一肏……”
重光再也忍不住,托起雩生的下巴,对著他的唇凶狠的吸允,又咬又扯,把本就红豔的唇蹂躏的通红发胀。他大力的掰开雩生的腿,露出其中不断流水的花穴,那穴刚被手指肏过,微微张开著,时而一个大力的收缩,能看到里面的淫肉饥渴的挤压搅动。
重光挺著自己硬的无以复加的肉棒,对淮了那淫穴,一个用力,只听噗呲的一声,柱头已经全部没入。肥嫩多汁的两片花瓣不堪称承受般的含著肉棒微微颤抖,些许淫水从交合的缝隙中喷出,把两人的下身弄的一片湿滑。重光动作不停,把肉棒插入了花穴深处,直到柱头顶上宫口闭合的软肉。
“啊……顶到了……子宫被肏到了……”强烈的感觉上涌,惹得雩生仰头淫叫。
重光一口啃上他高扬的脖颈,拿牙齿磨咬他血脉处的软肉,直到上面出现斑斑的血痕。
雩生又爽又痛,只觉得那牙齿尖锐,仿佛下一刻就会咬开他的皮,吮食他的血肉。但他不觉得害怕,也不畏惧,反而是那种被粗暴对待佔有的感觉,让他愈发的情欲高涨,主动的把脖颈伸到重光嘴下。
重光舔淨雩生脖颈的破皮处渗出的血珠,两手托著他滚圆滑嫩的臀肉,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啊……”雩生为了保持平衡,紧紧的把双腿扣在重光腰后,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他的脖颈。
重光就著这样的姿势开始走动,水淋淋的肉棒随之抽出了一小截,又被狠狠的捅进雩生湿热的小穴,研磨他宫口敏感的软肉。
这姿势让肉棒捅的又深又重,洁白光滑的腹部被顶的隆起,雩生禁不住的夹紧的双腿,俯在重光肩头喘息淫叫。
“好深,被肏了……太用力了……啊……”
那肉穴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涌动,层层的媚肉紧紧的套在阳具上,有节律的吮吸挤压。
止不住的淫水顺著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滋滋直响,有些流到了重光的腿上,最终从脚跟处流下,有些滴滴答答的直接滴落在地,溅起水花,只见两人所到之处,地上儘是蜿蜒的水迹。
重光托著雩生走到了房门口,把人架在门板上狠狠的抽插了百来下,雩生全身重力都集中在穴里滚烫的肉棒上,只觉得那肉棒越肏越深,几乎要戳进了他的子宫。
“主人……好爽……好舒服……肉棒捅的我……好暖……好舒服……”
随著一记狠狠的插入,重光凑上前去吻那张高声淫叫的嘴,两人唇舌相交,纠缠间儘是水声,接吻的间隙,重光哑著声音说道,“雩生,你被我肏的这么淫荡,也让别人看看好不好。”
雩生被肏出了淫态,闻言有略微的清明,却又瞬间被快感淹没,他因为过于舒爽不住的抽气,嘴里断断续续的重複著重光的话,“被肏的……好淫荡……要给别人看……”
重光重新抱紧雩生,砰的一声推开了大门。
大约雩生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怕的,脸深深的埋在重光颈侧,全身绷紧著,连带著肉穴也绞紧了。
重光一边走,一边肏著雩生,把人带到了廊边的栏杆前。
这是春风楼的后院,是真正供人淫乐的地方。后院进门后就是个圆形的大堂,其中总会有表演,与前院的琴曲歌舞的演出不同,往往是群交调教之类的各种淫巧,客人若是交足了银子,也大可上去在众人面前爽一把。
今日表演的,是兽交。
重光边走边肏,带著雩生来到栏杆前,稍稍低头就把楼下厅堂中的景象尽收眼底。三个公子赤身裸体,或躺或跪,身上都伏著只一人多高的黑毛大狗,粗硬赤红的狗茎在久经人事的熟穴中进进出出,淫叫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重光所在的是顶楼,虽然最高却也并不隐蔽,下面人稍微抬头就能看到上面正进行的好事。
重光却是毫无顾忌一般,从肉穴中抽出阳具,然后转过雩生虚软的身体,让他趴在了栏杆上,再重新把阳具对淮前穴,缓缓的插了进去。
雩生一睁眼就能看到下面的淫事,公狗儿臂般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捅进熟烂透红的穴肉中,啪啪声水声连绵不断。
啪——这声确实来自于自己身后,重光猛的一记深插,全根没入,阳具破开收缩的淫肉,重重的顶上宫口的软肉,把龟头挤进了雩生的子宫。肉囊大力的打在雩生臀上,留下红印。
“啊……好酸……被肏开了……”雩生淫荡的高声呻吟,却突然看到底下有人抬头,正看著他的方向。他硬生生的把那声淫叫吞回了腹中,无措道,“有人……主人……被看到了……”
“被看到不好么,”重光死死的抓著他的腰,用力的肏著身下湿滑的小穴,次次深入敏感的子宫,“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恩……”被肏的失神的雩生无力应付他的话,他的宫口被火热的肉棒摩擦的仿佛要生起火来,强烈的快感仿佛烟花一样蹿上,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拳头放在口中咬著,制止呼之欲出的淫叫。他的肉棒才射过两次,已经没什么存货,之前被插了许久都一直是软著的,这时才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
重光大开大合的肏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阳具埋在暖嫩的肉穴里,不断的继续胀大,柱身也浮起了青筋,这是精液上涌,就要射精的表现。
“好粗好胀……不能再大了……啊……”雩生的媚肉被隆起的青筋刮擦研磨,爽的大张著嘴,剧烈的喘息。他皱著眉,压抑著声音哼叫著,止不住的淫水汩汩流下,在两人脚边彙成一大滩,隐隐有流到楼下的趋势。
这时,楼下的淫事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公狗的阳具深深的埋在肉穴之中,根部鼓出了特有的结,死死的卡在被撑的没有一点褶皱的穴口。
“看,那些狗都要射精了,”重光捏著雩生的下巴,在他耳边说道。
只见楼下已到了高潮,三人的淫叫声一个比一个的淫荡。
“啊……骚穴要被撑破了……好大……呜……”
“都射给我……射到肚子里把我灌满……”
“啊……干死我……干死我……好爽……要被干射了……”
……
雩生睁大著眼睛,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其中的一员,像雌兽一样被猛肏,被射精。
楼下的公狗相继射精,只见那些公子被钉在公狗粗大的肉茎上,不住的扭动,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逐渐隆起。
“主人……射给我……呜……”雩生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本来就快到极限的重光最后用力的抽插了十馀下,在肉穴强劲的痉挛之下把肉棒深深的捅入雩生子宫,然后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精液强有力的打在子宫壁上。
雩生被射的浑身打颤,他的肉棒在长久的浇灌下喷射,稀薄的白液直接弧线装射到了楼下。雩生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著栏杆软倒在地,只有被重光抓著的臀依然高高翘著。
“好涨……好涨啊……肚子都被射大了……”雩生两眼无神,被精液填满的感觉一波一波宛如烟花,在他眼前炸开,然后变成一片白,接著那些白光渐渐退去,连带著周身所有的感官,最终隐入了一片黑暗。
重光射完精,把晕过去的雩生摆弄成仰躺的姿势,然后抽出了阳具。过多的精液混杂著雩生潮喷的淫水,从闭不拢的淫穴里喷射而出,足有几尺之远。
雩生满脸潮红,在昏迷中仍然颤抖著,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双腿大张,完全暴露在重光眼中的肉穴不停的缩放,一口一口的吐著白液,全然一副被人狠狠奸弄过的模样。
重光两手垫在雩生的背和腿弯处,轻轻的把人抱起,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温柔的抚摸他灌满了精液的小腹。
雩生醒来时,入眼是磨的光滑的铜镜。镜中是一个满身情欲痕迹的少年,被人抓著腰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耸动著,洁白的臀肉间,一根粗大的紫黑色肉棒进进出出。少年的腹部微微隆起,两腿之间儘是乾涸的白浊,却还有更多的不断流出,沾湿他的两腿内侧。肉棒抽插的臀缝间,淫水犯滥。
雩生的思维是停滞的,好久才认出镜中的人是他自己,重光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棒,依然在深埋在他体内抽插著。雩生浑身无力,软软的倒在重光胸口,随著重光向上顶弄的姿势起起伏伏。
“恩……”
重光见他清醒,搂的更紧,道,“你里面太舒服,我实在忍不住……你若累了,就睡吧……”
雩生也实在是无力回应,在温和的抽插中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不知道换过了多少姿势,那不知疲倦的肉棒总是插在他腿间抽弄。
天色渐亮的时候,雩生有瞬间的清醒,发现自己被重光紧紧的搂在怀里。重光闭著眼,呼吸绵长,一副睡著的模样,而那根分量极大的肉棒,仍然深深的埋在他的前穴中,半硬著。不知道一晚上被射了多少精液,雩生只觉得下身儘是黏腻,仿佛还有液体顺著交合的地方缓缓淌出,他的小腹高耸,宛如怀孕的妇人。重光的一隻手正搭在他隆起的腰腹间,一副霸道又爱护的姿势。
雩生实在太累,短暂的清醒后,就又陷入了昏睡之中。正待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一个念头浮上心间——主人射了这么多精液在子宫里,会不会真的怀孕。


☆、第十四章 山神的表白

雩生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房里洋溢著温暖的烛火光。腿间的黏腻感消失了,被汗浸透的身体头髮现在一片乾爽,腹部也恢复了平坦,身上松松的系著一件素色的亵衣。大约是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有人给他做了清理。
四周的摆设简单精緻,原来已经回了敖岸山。
重光不在屋内,身侧的床单上还留著温热的余温,雩生嗅著空气中残留的重光的味道,只觉得心下一片安然,暖暖胀胀的都要满溢出来。
房门轻响,重光端著碗药粥走了进来。
“主人……”雩生轻声唤著,那声音却因为昨夜过度的淫叫变得乾涩沙哑,他想起身,然而稍稍一动,剧烈的酸痛感猛的袭来,仿佛每一寸筋骨都被打碎重组一般,酸麻难忍。身下两个使用过度小穴火辣辣的抽痛,雩生有心想伸手揉一揉,看看是不是被磨破皮了,但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嗯……好痛……”
重光连忙上前,握住他虚软无力的手,道“我来,你不要动。”
雩生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是还没褪去的红痕,重光在他清亮的眼眸里读出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与委屈,仿佛无声的控诉他的索求无度。
实际上雩生只是在想,早知道交合之后这么难熬,不如当时直接被做死在床上好了。
重光没来由的感到了些许愧疚,摸了摸鼻子,又伸手掖了掖盖在雩生身上的薄被,道,“是我不好,昨夜做的过分了些。”
何止是过分了一些,凌晨时,重光最后一次深埋在雩生子宫里发洩出来,极度脱力昏睡的雩生即便这样被大力的射精,都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重光低头看那承欢的人软若无骨的躺在床上,浑身青紫,佈满了精液乾涸的痕迹。被肏弄了整整一晚的两朵小花变成了熟透的桃红色,稍稍一动,就有汩汩的精液混著淫水涌出。重光射的又多又深,哪怕穴口不停的吐著白浊,他的肚子依然有著明显的隆起。
射精后软下的肉棒依然插在穴里,搅动著雩生满腹的浊液,那穴又湿又热,紧紧的含著那根在身体驰骋了一夜的肉棒,不时的吮吸著。
重光只觉得爽,从来没这么爽,恨不得日日夜夜的把肉棒插在那销魂的穴里,随时随地都能肏弄他。窗外已有些许亮光,重光干了雩生一晚上,射的舒爽,这时也有些累了,乾脆就著肉棒深埋在雩生子宫中的姿势,抱著他睡了。
几个时辰后,重光神清气爽的醒来,怀里的雩生还在昏睡,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极度劳累后的苍白,深深的埋在他怀里,眼角与唇却还是红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流溢的精液,重光伸手摸了一把,又湿又滑。重光抽出肉棒,只见那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又红又肿,剧烈的收缩了几下,喷出一大团浓稠的残精。
雩生沉浸在睡梦中,也只是蹙了眉,轻轻的哼了两声。
重光亲自端来热水给他清理,那柔软的布巾一寸一寸的抚雩生佈满痕迹的身体,擦去汗液与精斑,间而在他嘴角处印下轻柔的吻。这种事情原本用术法眨眼就能完成,但他头一回体验到亲力亲为的乐趣,看不够的抚摸著雩生被狠狠佔有后的身躯,心里想著这样的好时光最好没有尽头。
重光接著端来安神养身的汤药,嘴对著嘴把药汁一一哺入雩生腹中。然后一件一件的给他披上外衣,仔仔细细的系好挡风的披风与兜帽,在一边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最终轻柔的抱起雩生,离开了温存了一天一夜的暖房。
屋外,是好以整暇的吃茶聊天的析木。析木看著重光怀里那被从头裹到脚的一团,忍不住的拍了拍手,戏谑道,“好友,肏了一晚上,这才知道捨不得了?”
重光的脸上极其罕见的爬上了红晕,他不接析木的话,只到,“雩生吹不得风,我先回山。”
“等等,”析木扔给重光一张折的四方的信笺,“不过一个凡人,按你这种肏法,再宝贝的穴也要废,这是温养的方子,自己照著用。”
“多谢了,”重光红著脸,一本正经的道谢,然后抱著雩生回了山。
重光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回山后脱掉雩生的衣服,检查他身下两个饱受摧残的小穴,只见那红豔的肉穴愈发的肿胀,紧的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重光心疼,也的确有些后悔,不该把他肏晕了,又来来回回的插了半宿。重光拿出析木给的药方展开,却见开篇第一句话:所谓宝器,做的越多,越得妙处。重光把那信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最后闭上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床上的雩生呼吸开始急促,是转醒的迹象。重光忙去厨房,端来一直热在炉火上的药粥,回头便见雩生醒了,睁著湿润的眼睛看著他。
重光摸了摸他依然泛著疲色的脸,端起药粥一勺一勺的喂他,待一碗粥见低,又细细的擦去他嘴角的痕迹。这过程中雩生一直乖巧顺从,直到重光收拾碗勺,交代他好好休息,然后起身欲走时,才软软的出声。
雩生低垂著眼睛,脸颊泛红,“主人……昨晚……你舒服吗?”
“怎么这么问?”重光重新坐回床边。
“云岫说,服侍别人做这种事,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主要还是要让对方……”雩生清醒时并不习惯把床第之事挂在嘴边,难免羞赧,声音越来越低。
重光轻轻把他搂到怀里,轻轻的吻他一侧的眉眼脸颊,低声道,“我若是不爽,能肏你一个晚上,能在你肚子里出精?傻雩生。”
雩生点点头,又问,“书上说与双儿交合,对功体有益,主人可有什么感觉?”
“那是在双儿高潮泄身之时,锁住元阳,再吸取他泄出的春水中的阴气。我回回射在你穴里,自然不是拿你做炉鼎的做法。”
“若是主人想要……我也是可以的。”
“想要什么,炉鼎?”重光皱起眉,柔和的表情有瞬间僵硬,“你可知成为炉鼎的后果,不到二十就会开始苍老,几年后便油尽灯枯,你想变成这样吗?”
“我……不想看主人受伤,若主人愿意,雩生也可尽绵薄之力……”雩生看重光面色不虞,连连解释。却是让重光愈发的恼火又无奈。
昨夜的巧取豪夺,重光已经意识到自己对雩生恐怕是动了心,之后体贴照顾,心中只想著两人如何长久,这边雩生却自荐要做短命的炉鼎,做他短短几年的露水情缘。偏生重光还不好发作,因为雩生一举一动,却都是为了他。
重光抬起雩生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郑重其事的说道,“雩生,我从未有拿你做炉鼎的念头,今后也不会有,这话在你我初次时就与你说过,你听不进去,不碍事,我再说一遍。我与你交合,不是为了功体,只是单纯的喜欢与你做,除了自己舒爽,也想让你快乐。雩生,我想百年千年甚至更久的和你一起,所以也希望你能爱惜自己。应当如何做,你自己去想,”重光说著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床头,“在你想明白前,我不会再碰你,这是消肿的药膏,你自己来罢。”
重光说著,推门离开了。
雩生躺在床上,听著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脚步身越来越远,直到一片安静。
良久才听到雩生自言自语的声音,“可是主人,你才是我的全部,若不是有你,我这皮囊性命,又有什么值得爱惜,你若不要,我又有什么可以报答你,再者,一个凡人,又能陪你多久……”


☆、第十四章 神助攻析木君

重光果然说到做到,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雩生,连平日里亲昵的小动作也消失的一乾二淨。雩生几乎立刻就感到了不习惯。开始两天他被肏的不能下床,重光还会日日来喂他稀粥和药汤,待之后身体恢复,重光就甚少出现在他面前了,有时甚至几天都不能见到一次。
习惯了一个人的温柔与体贴,习惯了一个人的肌肤相亲,习惯一个人的味道与温度,乍然的淡漠,让雩生身体的每一处都觉得难受。尤其是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被阳具肏开的身体熟练的吸允著伸入的手指,又自觉的流出春水,渴望著被插入。
这和上次重光离山不同,雩生知道重光在山上,哪怕看不见他,空气中也弥漫著他的气息,清冷又温暖,霸道又柔和,仿佛林间的晨雾,浓郁的把他包裹在其中,像春药一般勾他发情。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意识到,他自己是多么的渴望重光,不仅是身体,空虚的心也一样。
可他依然想不通重光不碰他的理由,明明说在他体内射精很爽,为什么不能就简简单单的顺从著欲望,简简单单的用他爽一爽。明明只要重光要,他什么都可以给。
可他终究还是不能去敲门求重光肏他,求他把阳具捅到他饥渴的穴中,堵住他怎么也止不住的淫水,然后狠狠的肏弄。自己渴望是一回事,把渴望说出来是另一回事,主人的恩赐已经够多,还要开口说要,是一件多么贪婪又可耻的事情。
两人就这么僵持著,直到一天析木来找重光,当时重光在山上的别处,便是雩生招待的他。说来析木和重光往来亲密,每年都会来敖岸山好多次,见过雩生的次数也并不少,但林林总总的算来,两人并没怎么说过话。大约是因为重光总在一边的缘故,需要雩生做的不过只是温酒,煮茶。
时值夏天,敖岸山顶四季如春但也比往日热了一些,析木脱掉了裘衣,但依然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雩生照例给他温了酒,便收拾东西淮备离开,却被析木叫住了。
“小雩生,你主人不在,不如你陪我说说话,”析木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看著雩生的眼光总有些不怀好意。
雩生乖巧的点头,神色呆呆的捧著酒具站在一边。
“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析木道,“想你帮我杀一个人。”
雩生静默。
析木自顾自倒了杯酒,继续道,“我是昆仑山下的妖,西王母有令不许杀人,这事本想与重光商量,但我一时倒也忘了,这时候他大约也是抽不出时间的。不如你来帮我,也算给你主人分忧。”
雩生乾巴巴的道,“我都听主人安排。”
析木又说,“小雩生,重光从未限制你,也不把你当奴,何必都听他的。”
雩生脱口而出,“我愿意。”
析木听了一楞,继而大笑,“傻雩生,你这般愿意,于你有何好处。你哪怕把一辈子都交给他,对与山同寿的重光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何足挂齿。”
“主人救命之恩,雩生服侍主人,不求好处。”
“救命之恩,哈哈,”析木靠在椅背上,慵懒的玩著手里的酒杯,“捡你那日我也在场。当时我与重光在北山崖上喝酒,然后河上正巧飘来个装著婴儿的木盆。我说,今日浪大,这盆大约顺浪沉浮不过十次就会被打翻。重光说不会。我说那我们乾脆来打赌,输的人就要把这孩子捡来养。重光答应了。结果那木盆直接撞上了浮木,碰的粉碎,瞬间就沉了。”
“你看,”析木摊了摊手,“重光并未特意救你,不过是打赌输给我,所以你也未必要特意报答他,随心所欲岂不是更好。”
随心所欲。雩生闭了闭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堵在了心间,一片酸涩,儘管从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重光也从来不与他提捡他时的事,不提他人间的亲缘。雩生从有意识起来就接受了自己是个弃婴的事实,也从未有念头去找亲生的父母。大约是敖岸山上的生活太安逸,大约是重光待他太好,大约并非是他心甘情愿的报恩才留下,只是他别无去处。
也许,与重光相比,更离不开的人是他。他只是个输掉的赌约,而重光之于雩生,却是全部。
又或许,自己掌控人生,与把性命交付给重光相比,更艰难。
雩生曾经以为,不管重光怎么待他,他都能无怨无悔,毫无芥蒂。但重光这半月来的冷淡,就已经让他有些无所适从。雩生可以为重光做任何事,就是没想过如果哪一天重光会说再也不需要他。
雩生低垂著双眼,放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收紧握成拳。
析木把他的神情举动一一看在眼里,又说道,“小雩生,并不是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但若你想要什么,自己都不去想,那就定然不会有人塞给你。”
“上仙说的是,”雩生逐字逐字说道。
析木喝光了一壶酒,重光还是没出现,他站起身把衣服裹的更紧一些,道,“重光大约去看熏池了吧,熏池以前住这里时,与重光几乎是形影不离,却不想在封神之战中陨落。算算时候,也该是去祭拜的时候了。今天怕是等不到重光了,改日吧。”说完欲走。
雩生不想在析木口中听到陌生的名字,那个人重光也从来未曾提过。雩生知道重光有很长很长的过去,也有很长很长的将来,他知道他有各种朋友与交际,但那些曾经都太遥远,遥远的他没见过也没听过,遥远的不过佔据著重光偶然下山的时间,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当他面对这些事时,才知道自己原来从来不是大公无私,也从来不是不求回报。
他只是被重光宠的太好,把恩赐当做理所当然。那些以为自己能不在乎的,并非真的不在乎,原来只是因为一直拥有著,才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割捨。
雩生想到了和重光相处时的每一件小事,心里却是越来越凉。原来自己找了那么多理由,说了那么多誓言,归根到底不过是他贪恋和重光一起的时光罢了。
就是那么贪婪,可耻的,想和重光一起生活罢了。
析木的一隻脚跨出房门时雩生说话了,音色里是不同以往的坚定,他说,“上仙,你口中那个要杀的人,是谁。”


☆、第十五章 析木的过去

雩生并非没有杀过人,下山办事时,在偏远之处总能遇到穷凶恶疾之徒,一来二去手中也攒了几条人命。他并不喜欢夺人性命的感觉,但也不觉得痛愤。
雩生自小在山神身边长大,甚少接触其他凡人,亦不用在人群中讨生活,所以对人类的情感总是疏离。哪怕他自己是人,对人的理解也只是十分概念的几样——抛弃他的是人,析木口中的蝼蚁是人,还有话本中诛仙灭神的,也是人。
他从未特意去伤害谁,但真的提上兵器下山时,却觉得心里一片平静。身后愈来愈远的庞大山脉仿佛是他无坚不摧的倚靠,不管他去往何处。
析木要杀的人,是西北一座伏羲庙里的撞钟人。
那座神庙早已经废弃,里面杂草重生,古树参天,遍地佈满了碎落的瓦片,只有正殿还勉强保持著完整。正殿前是一小块荒秃秃的黄土地,上面有一个一人半高的青铜古锺,上面佈满了红黄的鏽斑。托著锺的木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非但没有断裂,反而扎根在土中,长出了枝桠,藤蔓一般绿油油的把古锺包住了一半。一根铁链焊在锺的顶部,拖到了地上,蜿蜒而上,最终消失在了正殿之中。
雩生踏入那空地的瞬间,正殿的大门吱的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耄耋老人,他的脸上堆满了皱纹,一双手却如少年般光洁。他脚踝上扣著锁链,正是连著青铜锺的那根。
老人浑浊的双眼看向雩生的方向,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的连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颤动,声音像破碎的风箱一样嘶哑难听,“怎么,析木终于要放我解脱了么?”
雩生提著剑,细细的打量著老人,并不说话。
老人身上穿著长的几乎拖地的袍子,那袍子破破烂烂,但也依稀能看到上面的花纹。普天之下只有一种人会穿这样的衣服——伏羲神座下的巫。
巫族覆灭在第一次封神大战的时候,雩生只有在重光的书阁里才看到过相应的记载。时间要追溯到远古洪荒,女娲用泥土与自身灵力创造了人,从那以后,一部分人成为了神忠实的僕从。其他人需要依靠他们聆听神的旨意。这些人,被叫做巫。后来四大神神隐,巫族壮大,蚩尤率巫族与黄帝大战与逐鹿之野,却惨遭败亡,巫族一夕之间,惨遭覆灭,只有少数血脉还艰难的延续著,却也渐渐的销声匿迹了。
伏羲神座下的巫,至今,也有上万年了吧。
老人浑浊的几乎灰白的双眼动了一动,嗤笑道,“来的竟然是一个凡人,”说著转身进了殿中,拿出了一个木盒,那木盒颜色暗红发紫,四周雕满了花纹,那些花纹反复非常,又环环相扣,隐隐是个法阵的模样。
老人捧著木盒战战巍巍的来到青铜锺前,小心翼翼的折了木托子上的一支枝干放在了盒中,端端正正的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然后席地而坐,沉沉的一声歎息,“一万年,我为他养活扶摇山上的一株灵木,从此往后,我们再无相欠。听闻上次大战之后,亡魂皆有轮回,老者只愿生生世世,再也不与他见面。”
说罢缓缓的闭上双眼,纹丝不动。
雩生被老人的情绪感染,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悲凉,他握紧了手中的剑,高高扬起,又迅速的斩下,只听锵的一声脆响,链结著老人与古锺的锁链应声而断。
突然一阵大风,把地上层层的枯叶卷起,又抛下。老人身上无端出现了密密麻麻龟裂的红纹,从他的双手绵延开去,佔据了他的全身,又是一阵风吹过,老人的身体瞬间化作齑粉,随风四散。
地上空馀一件破烂的长袍,无火自燃,眨眼间也变成了灰烬。
雩生弯腰捡起了木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包裹之中。
那天晚上,雩生做了个漫长的梦。
他看到了析木,与一个巫族服饰的年轻男子有说有笑的结伴同行。
紧接著画面飞快的旋转变换,变作了满地的尸骸,有人,有兽,有妖。地上,空中都是金玉相交的声音,还有嘶吼的喊杀声。血液仿佛红雨一般倾盆而下,在地上彙成血河,汩汩不停的流动著。一个身著白衣的男子被一柄巨剑穿胸而过,猩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他大半的衣衫。
一头青面的巨兽咆哮著从远处飞奔而来,临近时一个高高的跃起,于空中化作了析木的模样,把朝后倒下的白衣男子抱在怀中。
析木龇牙瞪目,满目狰狞,眼角处都崩出了鲜血,顺著脸颊流下。他紧紧的捧著男人的脸,大喊著他的名字,而怀中的人却始终毫无声息。
不远处,一个巫族装扮的青年,维持著操控神剑的姿势,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全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最后雩生看到了一座山,山阳是青葱的树木,棵棵都有寻常树三倍之高,山阴是潺潺的水流,如蛛网密佈。山阳山阴交界之处,是一个山谷,穀中芳草萋萋,野蝶群舞。草地中,铺著一方巨大的绸布,那上面是两具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上方那个,是析木,他紧紧的亲吻著身下那人的脖颈前胸,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阳具大力又凶狠的抽动著。有细细的水从交合之处漫出,沾湿他们身下的绸布。
析木满脸痴狂,不住的叫著对方的名字。
扶摇……扶摇……扶摇……我爱你扶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会弃你而去。
山神之命,与山同寿。神陨山衰,山毁神忘。
雩生曾有幸去过析木真正的洞府,只有坚硬的巨石与乾裂的土块,一方巨大的石床孤零零的放在山洞之中。
析木管那处叫做扶摇。说话间目光缱绻,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万年前与他并肩的情人。
重光曾经说过析木并非生来怕冷,也不是生来浪荡,只是孤独的太久,总要些许慰藉来支持他的本心。
原来这不是梦,这是那株灵木的记忆,属于曾经的扶摇山山神的记忆。
雩生清醒时还是深夜,屋外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纸,投下一条条的白线。这里是人间的客栈,周围悄无声息,一片静谧。
雩生抱著朱色木盒坐在床头,一遍遍的想著析木在梦中说的话。
析木提到了爱这个字。
如果说,相互陪伴是爱,不离不弃也是爱。那他渴求的,是不是就是这一种难以割捨的羁绊。
雩生把胳膊横在脸上,心跳快的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他深深的呼吸著,维持著这样的姿势一直坐到了天亮。
阳光照入的瞬间,雩生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坚定。


☆、第十六章 重光的过去

雩生把木盒安然无恙的送到了扶摇山,交到了析木手上。
说是扶摇山,实际上已经不能称作山了,昔日参天的大树相继枯萎,清澈的溪流乾涸,坚硬的山石经过万年风化,最终只剩一个土丘般的荒漠。又因为有大妖盘踞,精怪小妖都避而远之,更显的死寂。
析木小心翼翼的把那株碧绿的枝桠栽在洞府门口,细心的拿千百里外取来的灵水浇灌,又咬破手指,用鲜血在周围细细的画上聚灵与防御的阵法。这年头不及过去,曾经充沛的灵气已经变得稀薄,上古时能移山倒海的法阵到如今大多都不能再用,哪怕侥倖能用,效果也大打折扣。
只是析木不在乎能起多少用,哪怕一点点都是好的,这株灵木的存在支撑了他万年,也许还会有今后数个万年——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能让扶摇复活的方法,儘管希望微渺,儘管他也不能确定,如果扶摇山兴盛,那新的山神,是不是曾经爱他的哪一个。
但是他不在乎,他心里只有可能。
待做完这些事,析木的脸有些苍白,他伸手按了按额角,看向在一边一声不发的雩生,“你还没回去,是有什么事么?”
雩生的目光终于从那抹翠绿上移开,看著眉眼泛著倦意的析木,想了会儿,还是说道,“我想知道些关于主人的事情。”
“哦?”析木来了兴致,问,“你想听哪一段?”
雩生垂下了眼皮,不做声。他有心想听所有,又觉得强人所难,若说最在意的是与熏池天神有关的一段,又说不出口。
析木看著他的模样,心底一片了然,便乾脆搬了石桌石凳,从头开始说起来。
盘古大神开天闢地,身躯变做山川河流,山川占地气聚灵气,化形之后成为山神水伯。昔日四尊大神还未神隐时各有所辖,伏羲管天,女娲管地,西王母管生灵,神农管山河。那时候女娲还没有创造人类,天地间的神明与生灵经历了一段漫长又和谐的时光。
天神熏池,就是在那个时候,到了敖岸山。那时的敖岸山不宏伟也不险峻,在洪荒早年诸多的大山,比如昆仑,不周比起来,实在是太过渺小,小的连山神都还没孕育的出来。但是熏池就是选择了那里作为自己的居所。天神从奎山盛来玉膏埋在山阴,从昆仑移来灵木载种在山阳,挖渠道让周边的河流来此迴圈,又在河道边载满灵草。敖岸山在熏池的改变下日益繁茂,然后有一天,重光出现了。
那是一个傍晚,夕阳西下,当时的太阳离地近,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连地上的草树河流都沾染了火焰一般的颜色。
熏池就在漫天的红光之中看到了一个人,遥遥的站在草地上,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他及地的长髮。他回头的那瞬间,熏池只觉得这绚丽的晚霞都失去了颜色。
熏池给他取名叫谢重光,教他语言文字,带他去众神的聚会,和他一起去女娲的新子民——人——的集市游荡……
两人就那样形影不离的度过了千年的时光,连黄帝与蚩尤的大战都没能打扰到他们的平静生活,直到一天,山脚下的河流里,开始不断的飘来妖或人的尸体。
第二次的封神大战,初始只是修道人的争执,一者说,只有人才有资格修炼封神,一者说,凡是求道问仙之人,不管披毛戴角,还是湿生卵化,都该一视同仁。之后牵连却越来越广,几乎所有的妖,人都波及其中,甚至连天上的众神都分成了两派。
与日益增多的尸体相应的,是不断有人上山问熏池重光的意见,重光是山神,天生的偏安一隅的性子。但熏池却有其他的想法。
他说,“如今九天上的众神,一部分是当年黄帝绝地天通带去的部下,一部分是之后的各种生灵通过苦修获得了飞天之力,去得九霄才被封的新神。这其中複杂非常,恐怕事情不能善了。”
再问他支持哪一方,熏池却是看向了重光,略带忧虑的说道,“若真说来,重光也是披毛戴角之类,如今众人都记得他的身份,年年有人上山祭拜。等到万年后往事都被遗忘,那他是不是也要被当畜生看待。”
熏池就是这样简单的选择了自己的阵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居所多一点,还是为了重光多一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熏池死在了最后一战——对争斗并不积极的他最终还是瞒著重光,独自一人去到了极北那片众神的墓地。
最后那一场战争,对方派出了玄粦上神。玄粦是应龙,也是没有神隐的最后一条应龙。当年皇帝与蚩尤大战,应龙一族追逐蚩尤的残部到极东之地,之后就一直盘踞在东南方。黄帝放了他们自由,只要了一个人质,那就是玄粦。后来东南方的应龙逐渐消失踪迹,玄粦却一直周旋在九天之上,随著时间的推移,地位也越来越尊重,被封上神,但他依然只是一个人质。
通天教主一派出来应战的,是重明鸟的族长辛梓。重明鸟一族继承凤凰的血脉,自洪荒起一直生活在奎山——那是通往西方神众的门户山脉,无论在众神中还是人中,都有著极高的声望。
辛梓是一只能涅槃成凤的重明鸟。最后,他燃尽身上千丈灵羽,化作了几乎能遮蔽天地的火球,想与那半空中盘旋的巨龙同归于尽,玄粦聚集了周身全部的龙气与他相撞。昔日共工与颛顼争斗,共工头撞不周山导致神州倾塌。如今两个堪比洪荒大神的生灵相搏,逸散的灵气把整片山脉都化作了焦粉,瞬间,哀鸿遍野。
熏池修为深厚,侥倖逃命,正要离开之时,却看到重光从远到近慢慢的走来,及地的长髮在积雪中拖出痕迹。熏池不设防,连忙迎上去,却被那重光一剑刺穿了心脉。他不可置信的抬头,却见重光的脸如蜡烛般融化,最后变成一张阴霾又陌生的脸。
“原来通天教主门下,儘是轻易信人之徒,这一个个的杀起来,也太容易了一点,”那人说罢,狠狠的拔出了剑。
熏池捂著伤口跪倒,又倒下,心里念著重光的名字,最终看到的,只有北境漫天飘飞的大雪。
敖岸山上从来不下雪,最初他想的,其实不过是这个。
重光急忙赶去北境时,找到的只有熏池的尸体,双目紧闭,毫无声息的被掩埋在雪中,肉身还有些软热。重光把那具身体放在了冰棺之中带回了敖岸山,存放在群山中一个无声无光的石洞,期待著靠敖岸山地气滋养,或许有一天能再睁开双眼。
后来又过了平淡无奇的几千年,便到了现在。
雩生回山时,已经入夜。他只觉得心里一片混乱,五味纷杂。山上有重光的气息,但是整个院子一片漆黑,了无声息。
雩生抹黑回了自己房间,也不点灯,就那么呆呆的坐在桌边,仿佛在等待什么。
等什么呢,等重光推门进来,帮他点开灯,然后温柔的抚摸著他的脸颊问他在想什么。还是突然带著那个在棺中沉睡千年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雩生突然站起身来,凳子摔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但他丝毫没有顾忌,一把推开屋门跑了出去。
主人……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时时刻刻都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如何看我,还是你另有他爱,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从始至终,我的目光因为你而驻足,我的喜怒因为你而波动,是因为我爱你,才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雩生心里默默的念著奔跑,心跳快的几乎蹦出胸膛,他想见重光,想的片刻都等不了。
敖岸山山洞众多,但无声无光又阴冷的石洞,却只有一处。
雩生终于到了那个山洞口,连些许的迟疑都没有,就直接跨了进去,却一下子跌入了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
重光紧紧的抱著他,大力的亲吻著他的唇,说,“我等了你好久,怎么才来。”


☆、第十七章 被肏著往前爬以及我爱你

雩生毫无淮备的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属于重光的熟悉味道席卷而上,仿佛没顶的暖流一般把他紧紧包裹,他贪婪的轻嗅著,怔楞之馀,又是无以伦比的满足。他心里深深的歎息著,仰起头痴缠的回应重光的亲吻。一时,黑暗又安静的洞穴中,响起来黏腻的水声。
雩生的目光扫过重光身后,只见那幽深漆黑的甬道尽头,山洞中唯一的光源——一块大的几乎触到洞穴顶端的水晶牆壁,晶莹剔透的发著柔和的白光,从他的角度上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嗯……”未等雩生看仔细,依然与他保持著唇舌相缠的重光伸出一隻手,熟练的从雩生下摆中深入,大把大把的揉捏著他敏感的腰肉。乾燥又粗糙的手掌抚过他的身体,把他整洁的衣服揉的凌乱,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的白肉,一颗红缨隐隐的探出了衣襟之外,颤抖著,仿佛熟透的果实,勾人去採撷。
“啊……主人……不……”雩生已有月馀没有情事,被重光稍稍一摸就情动不已,他的腿早就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靠重光搂在他腰后的手堪堪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埋在了重光怀中。
光滑的脊背,微微凹陷的腰,还有柔软又有弹性的臀,圆润丰满的一手不能尽握。重光上上下下的抚摸著,只觉得怀里的人喘息渐重,鼻音也变得甜腻起来,软的好像滩水一样乖乖的靠在他身上。重光忍了一个月,日日肖想著雩生软嫩美味的身体,如今一上手,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软肉,却依然觉得欲罢不能。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了淡淡腥涩的淫水味道,重光咬著雩生的耳垂撕磨著,继而一声低笑,那声音低沉又好听,“湿的这么快,”说完伸手摸上了雩生已经收缩泌水的花穴。
雩生浑身一个颤抖,两片肉瓣被粗粝的手指轻捻著分开的感觉太过强烈,反而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他连忙按住了重光正要探入穴中的手,“主人,不要……”
“恩?不要?大半夜的张著淫水滴答的洞来找我,难道不是要我肏你?”重光的手指打著圈按揉著雩生柔嫩的穴口,感受著那因为充血而愈加肥厚的花瓣在他手下轻轻绽放,迫不及待的吸入他半根指节,紧紧的一个夹弄,继而又承受不住一般的鬆开,吐出一股湿滑的淫水,儒湿了重光的手。
雩生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咬著唇,固执按住重光几乎要探入体内的手。他的目光越过重光宽厚的肩膀,只觉得通道尽头仿佛有一道目光看著自己,看著他被男人抱在怀里玩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不要……不要在这里……”雩生带著哭腔,软软的趴在重光肩头道,“我想来和你说,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才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心甘情愿和你交合,哪怕被你肏晕也没有关系,只是……不想在这里……”
重光听到雩生说情话,心里不由的心花怒放,但他想著淮备对雩生做的事情,还是绷住了面皮。他不顾雩生的阻拦,揉弄著花穴的手顺著臀缝往后,摸上因为情欲而微微开合的后穴。沾满了淫水的两根手指绕著层迭的褶皱稍加按揉,待到穴口变的变软变湿,便顺著那张开的小口,直接插了进去。
“你是不想我在这里,当著别人的面肏你么……”重光说著,一边搅弄著雩生后穴里紧致又高热的媚肉,一边逐渐深入。雩生的后穴有出水的经验,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记住了这种感觉,饥渴的肠壁在手指的肏弄下渐渐的湿润起来,“你就不想不在别人面前,拥有我么。”
“嗯……不要……主人……”雩生闷哼著,身体因为进入而变得僵硬。重光的话加剧了他的快感,被人观看的错觉让他觉得羞耻,但他拒绝不了重光,嘴里说著不要,双腿却不自主的打开,方便重光进的更深。
重光紧紧的搂著他,承担著他的重量,一手在他背上轻拍著,以示安慰。深入雩生后穴的手指不停的按揉抠挖著,时而扩张,时而抽插,弄得穴里淫水连连,叽咕叽咕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重光在那变得鬆软的肉穴中又加入了两根手指,齐上齐下的大力抽插起来。
“主人……啊……主人……”一波淫水顺著手指涌出,沾湿了雩生柔嫩的屁股,雩生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重光的脖颈。
雩生敏感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肏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上,熟练的蠕动著挤压重光的手指。重光又插了一会儿,拔出手指,一把把雩生推到了地上。
雩生维持著双腿打开的姿势倒在地上,他的亵裤早就被重光脱下,凌乱的上衣堪堪遮住半个臀部,两腿间鲜豔的花穴在微光之下泛著水光,清晰可见。他迷茫的抬头看著重光,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重光走到他身后,按住他的背让他趴在地上,摆弄成跪著的姿势,然后捉著他的腰,抬起了他的臀,雩生无力的腰腹自然下凹著,露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重光掰开他沾满了淫水的臀,只见里面的肉穴不断开合著,因为方才的扩张与肏弄张著小口,露出里面殷红的穴肉。他一把掀开下摆,把已经全部勃起的阳具对淮了饥渴的蠕动著的穴口。
雩生只觉得一根热烫的巨物在他股间磨蹭,烫的他浑身战慄,被开发过的后穴愈加剧烈的收缩著,直接把凑近的柱头吃进了一小截,紧紧的含著不放。
雩生就这样维持著畜生交合的姿势,高高的翘起臀,在白光的注视下,把重光硕大到狰狞的肉具一点点的吃入。
重光第一次这般清晰的看到阳具捅开后穴的场景,只见那细密的褶皱如花儿一般旋转著绽放,红豔的穴口逐渐变薄,直到褶皱彻底消失,紧紧的箍住他紫黑色硬挺的棒身。
“不行了……呜……好大……要坏了……”雩生难耐的摇著头,带著哭腔叫著。他扬起的脸正对著通道尽头,微弱的白光照亮了他潮红的脸,他仿佛看到了水晶中的人影睁开双眼,默默的注视著这场淫靡的交构。
“不要……不要看……呜呜……不要……啊……不要……好涨……进来了……主人……呜呜……不要……”雩生被顶的往前耸动,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战慄,无力的双腿不停的颤动,大大方方的大开著,直到柔嫩腿根处触到了重光鼓囊著垂著的阴囊。
啪——皮肉相碰的脆响迴响在静谧的石洞中。
重光不待雩生适应,直接抽出了半截水光油亮肉棒,然后重重的捅了进去,把雩生整个人都往前撞的移动了些许。
肉棒狠狠的擦过敏感的凸起,把阳心的软肉顶的凹陷,雩生高声的淫叫,眼神变得空茫,湿润的眼角处禁不住的滴下泪来。
重光大力的揉著他手感极佳的臀肉,把那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又从两边往里挤压,带动著肉穴更紧的套弄著他的阳具。他舒爽的歎了口气,按住雩生难耐的扭动的腰,把肉棒顶的更深,用仿佛要把人肏穿的力道,刮擦著雩生敏感娇嫩的阳心。
“到了……好烫……要被肏穿了……轻点……主人……啊……受不住了……轻点……呜……”雩生又酸又爽又痛,实在忍不住往前爬了半步,脱开肉棒狠狠的顶弄。重光也不恼,跟著他往前走了些许,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
“啊……”雩生整个上半身都瘫在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著,狼狈的颤抖著。
重光扶著他的腰继续往前顶,问,“乖雩生,告诉我,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析木说……熏池……天神……啊……好酸……主人……求你轻点……”雩生被顶的难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著,断断续续的回答。
“听到我与熏池的事情,你有什么感觉?”重光转动著肉棒,感受身下人因为穴肉与阳具紧密的摩擦而剧烈颤抖。
“好难受……我好难受……啊……主人,饶了我……”雩生好似回答了,又好似只是讨饶,他禁不住再多的快感,泪流满面,那空虚的花穴不停的流著淫水,好似流不尽的溪流一般汩汩,混著他肉棒顶端一波一波吐出的淫液,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
重光弯下身,托起雩生的下巴,强制他看著不远处那个发光的晶体,凑到他耳边蛊惑一般轻轻的说,“乖雩生,何不去看看那被我挂在心尖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说完直起腰,顶著雩生往前移动了些许。
雩生终于明白了重光的意思,是想让他爬过去,一边挨肏一边爬过去,去看重光一直放在心上的——熏池天神。雩生心里又酸又涩,可捅开身体佔有自己最深处的那根滚烫的肉棒依然深深的插在身体里,丝毫不退开,而他哪怕这样都依然感受到快乐,依然拒绝不了重光。
雩生移动著无力的手脚,后穴因为姿势的变化把肉棒夹的更紧,因为纠虯的青筋而粗糙突起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摩擦著他柔嫩的穴肉,强烈的快感让雩生整个腰肢都软了下来,只有臀部在重光抓伏下依然翘著。
重光挺动腰身,扑赤一声,脱出的那一小截肉棒又被捅回了肉道深处。
短短的十余米路程走的艰难无比,重光随著雩生前爬的姿势抽插著,毫不留情的顶撞他的敏感之处,把他雪白的臀肉顶的不断颤动。雩生爬到一半时就射了出来,紧紧的含著肉棒剧烈涌动穴口也有些许水迹满溢出来,把交合之处染的一片泥泞,稍有动作就能听到叽叽咕咕的水声。高潮的雩生高亢的淫叫著软倒在地上浑身痉挛。但重光不放过他,只待他稍稍平复就继续大开大合的肏弄起他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肠壁,催促著他继续往前。
雩生终于爬到水晶牆前已是半个时辰以后,回头看两人经过的地方,只见淫水,精水混在一起,蜿蜒了一路,在微光的照射下水光连连。
山洞地上不知道被什么打磨过,原本坑洼粗糙的地面变得光滑平整,雩生爬了一路,膝盖与手肘也不过是微微发红。
重光最后一个用力的顶撞,把雩生顶的半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冰冷的水晶之上,又就这这样的姿势,整根的拔出肉棒,又凶狠的整根的插了进去,淫水四溅,甚至有些许溅到了水晶上,又顺著无瑕的晶面缓缓淌下。
重光大力的抽送了几下,只觉得那肉道越肏越紧,恨不得吸出精液一般。他亦是到了顶点,不想忍耐,便深深的顶著雩生阳心,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在肚子里喷射,一股股的灌满整个肚子,早就被肏的失神的雩生只觉得仿佛被泡在暖流中,浑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张开,他敏感的肉壁承受著精液持续不停的浇灌,快感持续不断的上涌,挺立的肉棒再一次喷射出来,稀薄的精液全部打在了水晶壁上。
高潮过的雩生这才分出些许思绪,控制著自己的目光往水晶之中看去,却惊愕的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有著无数棱角转面的水晶仿佛无数面镜子,倒映出浑身潮红满身淫液的千百个他自己,一副狼狈翘著屁股,被男人又粗又长的阳具肏到射精喷水的淫荡模样。
身后的重光一声轻笑,俯下身紧紧的抱著他,在他耳边说,“熏池是我的恩人,他在敖岸山上住了千年,我们的确相伴过一段时间,但不过是君子之交,他在大战中被人陷害陨落,连尸身都没有留下。我感激他让敖岸山丰茂,也很后悔最后没能帮上什么忙,但我不会过了这么多年还纠结于此念念不忘。雩生,这些年来我都是孤单一人,遇到你才有了寄託,答应我,要陪我一起走下去。”
雩生软倒在重光怀里不断的颤抖,喘息。他的腹里满是饱胀的精水,心中亦被填的满满的。他蒙著水光的眼睛睁开,又缓缓的闭上,最终伸出虚软的手,按住重光的后脑,转头去亲吻他温热的唇。
“我答应你……主人……”
“叫我重光,”重光把雩生主动伸出的舌尖含入口中吸允。
“重光……重光……”雩生痴迷的叫著他名字,“我爱你。”


2018-05-27

夜雨秋灯: 欲之国的太子 24 - 完

第24章 父子用身体一起服侍财阀

  欲之国的皇室除了依靠本国的经济外,平时还有国内的财阀为皇室提供大量的财力。因此皇室会用特别的方式来犒劳财阀头子。
  皇帝雾聆在寝宫接待财阀头子,卡瑞和贺昀却守在门口。
  虽然在这裡待了有一段时间,卡瑞却对欲之国的风俗有点不能接受。
  「你们让他干这种事,那跟在杜马拉有什么区别?」卡瑞双手抱著胸忍不住问道。他跟在雾聆身边,但是贺昀为了雾聆的安全著想,并不允许卡瑞配带武器。卡瑞没有剑握著,还有些不习惯。
  「欲之国的皇族生来是为了苍生。」贺昀冷冷道,「再者……他喜欢。自愿和强迫是不一样的。」
  「……」卡瑞被噎得没话说。他翻了个白眼,反身面对著门,显然不打算和贺昀交流了。然而皇帝寝宫隔音很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啊……还是好在意裡面发生了什么……
  「付先生,辛苦您了。」浑身赤裸的雾聆跪坐在床上,带著同样赤裸的太子雾宣俯身向付韬海行了个礼。
  「陛下哪裡的话,供养皇室是我们应该做的。」付韬海握住雾聆圆润的肩头,把他扶起来,顺势握住他柔软带香的奶子开始揉搓。
  「嗯……付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急呢……啊啊……」雾聆红著脸喘息道。乳房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勾得人心痒痒的。
  付韬海已经快六十岁了,然而保养得很好,性能力不仅没有减弱,经验还比年轻人丰富。
  「呵呵,还请太子过来帮我口一下。」付韬海笑道,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紫黑粗硬、血管凸起的鸡巴示意雾宣过来给他口交。
  雾宣乖巧地爬过去,趴在付韬海侧面张嘴含住了蛋大的龟头。
  一股雄性的气味涌入鼻腔,被男人征服的感觉让雾宣的身体开始发热,他含住付韬海的龟头,柔软湿滑的舌尖从马眼一直舔到冠状处,不时发出「唔、唔」的吮吸声。
  付韬海一边享受著太子的口腔,还一边摸著皇帝丰硕的奶子,他满意地看著雾聆雪白的乳肉在自己的手中被揉搓变形,道:「陛下的奶子真是又大又软。」
  「嗯啊……付先生……捏一捏我的乳头……啊……好痒……」肿硬的奶头也希望被爱抚,雾聆恳求道。
  付韬海闻言从粗糙的手指捏住乳头,开始拉扯揉搓。
  「哦哦……嗯……啊……」快感传来,雾聆仰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实际上……啊啊……我知道付先生喜欢乳汁……嗯……所以刚才我打了催乳针……啊啊……很快就有奶水了……」
  「啊!谢陛下垂爱!」付韬海惊喜地开始揉搓雾聆的奶子,希望可以快一点把奶水揉出来。
  雾宣卖力地吞吐著肉棒,从龟头一直含到睾丸,喉咙被肉棒填得满满的。还好他之前在妓院的时候就学过,现在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雾聆的奶子因为催乳针变得涨涨热热的,乳孔有些痛,付韬海揉著揉著,忽然两股米白的奶水从乳孔裡射出来,溅到了他的身体上。
  「哦哦!陛下的奶水出来了!」付韬海说著,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呀啊……嗯……奶水还有很多呢……嗯……啊啊……啊……」乳头被付韬海吸得发麻,雾聆能感觉到奶水被一点点吸出去,奶子裡酥酥痒痒的。
  付韬海将嘴裡香甜的奶水嚥下去,拍了拍太子光洁的后背,笑道:「太子也吸一吸?您父皇的奶真是我喝过最好喝的奶水了。」
  「嗯……」雾宣吐出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淋淋的肉棒,来到父亲身边,搂住他的腰,张嘴含住了另一颗奶头和乳晕,将裡面的奶水吸到自己嘴裡。
  「宣儿……啊啊……慢点喝……嗯……父皇……奶水……啊……」雾聆双手撑在背后,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其实他现在涨奶涨得厉害,付韬海和雾宣就算不吸,奶水也会自己流出来。
  「啧、啧……」雾宣开始砸乳头,发出淫糜的响声,乳头被儿子震得微微有些痛麻,但更多的还是快感。
  「啊啊……淫水……流出来了……嗯……好舒服……啊啊……」雾聆的双腿间一片儒湿,淫水将下面的床单都打湿了。
  付韬海喝了一会儿奶,便拍了拍太子的屁股,道:「我要肏穴了。陛下躺下去吧,太子也请趴在陛下身上。」
  这个动作雾宣很熟悉,他也不是第一次和父亲这么做了。上次色之国皇帝尚异来访,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他趴在父亲身上,对方肥美的奶子被他压得出了奶,敏感的奶头相互摩擦,惹得两个人呻吟连连。
  「啊……父皇的身子好软……嗯啊……」雾宣挪动上身,故意摩擦两个人的奶头。淫水从花穴裡流出来,又流到父皇的花穴上,他能感受到父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付韬海在后面握住鸡巴,突然插进了太子湿腻的花穴裡。
  「呀啊——!肉棒进来了……唔……啊啊啊……嗯……啊……啊……」滚烫的鸡巴在小穴裡来回抽插,雾宣的身体也被带得来回晃动,他抱住雾聆,摩擦著父亲的乳头和阴户。
  「嗯……啊……宣儿……啊啊……」雾聆发出难耐的叫声,花穴一开一合,露出像蚌肉一样红嫩的媚肉。
  「哈啊……」付韬海的肉棒被滑腻湿润的穴肉紧紧地缠著,他在太子雾宣体内肏干了几下,忽然又拔出肉棒,插进下面皇帝雾聆的蜜穴裡。
  他知道这次要肏的是两个人,来之前还特地吃了贵价高效的春药,把雾聆和雾宣肏到失神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雾聆的花穴刚被肉棒侵入,就下意识地收缩了,夹得两个人都爽得不行。
  粗硬滚烫的肉棒一刮过蜜穴裡的敏感点,雾聆的呻吟就变得高亢一点。
  把雾聆肏得大腿根都软了的时候,付韬海又将鸡巴拔出来,插进淫水流个不停的太子花穴裡。
  「啊啊……父皇的淫水……啊……嗯……啊啊……啊……」付韬海的肉棒上沾满了雾聆的淫水,他又将肉棒插进雾宣的蜜穴裡,把雾宣父亲的淫水送到了他体内。
  付韬海不停地交换小穴来肏,把两个人的淫水交换了个遍,弄得两个人浑身燥热,舒爽无比。
  「啊……嗯……啊啊……肉棒……好粗……啊啊……都插满了……唔……」
  「肏我……呀……啊啊……好爽……啊啊……还要……啊……」
  「唔啊啊……啊……嗯……啊……啊……」
  「啊……好棒……啊啊……」
  两个人轮流被肏,高低起伏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室内充满了淫乱的气氛。
  「唔……我人老了,鸡巴还不老,肏得陛下和太子爽不爽?」
  「爽!啊啊……太棒了……啊……嗯……」雾宣翘起屁股迎合著付韬海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撑开穴肉,像打桩一样狠狠地插到深处。
  雾聆的奶水不断溢出,寝宫裡不仅瀰漫著精液和淫水的味道,还带著一股淡淡的奶香。他和雾宣早就被肏得射了,精液喷得对方身上到处都是,现在两个软软的肉块互相摩擦,又有了勃起的迹象。在付韬海充满技巧的插干下,雾聆和雾宣又被干得射了一回。
  「嗯嗯……又、又射了……啊啊……啊……淫水喷出来了……啊……嗯啊……」雾聆一隻手抓紧了床单,露出高潮的表情,呻吟叫道。
  两个人的花穴被干开了,还没等合上,就又被肉棒插了进去。看上去就像两张飢渴的想吃大肉棒的嘴唇一样。
  三个人一直做爱到深夜,付韬海的药效才过去,然而太子和皇帝已经被肏得晕了,瘫软在床上不省人事。他将浓浓的一大股腥臭的精液尽情喷在皇帝和太子身上,又将鸡巴上的精液淫水在两个人身上蹭乾淨,才叫下人服侍自己打道回府。
  雾宣和雾聆赤裸沾满精液淫水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已经睡著了。
  贺昀吩咐侍女将寝宫打扫一番,又和瑶光分别抱走两个人,带去沐浴更衣。
  皇室也是很辛苦的呢。


第25章 彩蛋合集

  08
  贺将军从边疆回到皇都,雾聆喜出望外地给他设立了接风宴。
  夜裡,皇帝寝宫中三条人影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嗯啊……啊……慢、慢点……啊啊……嗯……太快了……啊……」雾聆夹在章映雪和贺昀中间,被他俩一同肏得眼泪都出来了。
  肏干著雾聆花穴的贺昀担心刚生完宝宝的雾聆受不了,闻言便老老实实地将速度慢下来。肏干著雾聆菊穴的章映雪倒是没有改变速度,反而舔了舔雾聆的耳朵,笑道:「聆儿受不了了?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啊啊……映雪……嗯……你讨厌……唔啊……」贺昀慢下来,反而和章映雪形成了时间差,花穴和肠道裡的敏感点被轮流肏干,雾聆得到快感反而比他俩同时肏干更加持久。
  刚生完孩子没多久,雾聆丰满的奶子一受刺激就开始自己往下滴淌奶水,贺昀低头含住一边奶头,吮吸起他的奶水来。
  因为是在雾聆背后,这样的体位让章映雪并不能咬到奶头,他便伸出一隻手揉捏著雾聆饱涨的奶子,只是轻轻地一挤,一股乳白的奶水便射向前方的贺昀。
  「哼……身为宣儿爸爸,贺昀你居然跟孩子抢奶喝,有没有一点自觉?!」章映雪一边顶干著雾聆的屁眼,一边对贺昀冷嘲热讽。这么多话在雾聆和贺昀耳中听来,其实就是「我也想喝奶」。
  「嗯、顶到了……啊啊……好深……哈啊……好舒服……啊啊……」两个小穴都被粗大的肉棒肏干著,雾聆哪裡还能思考,原本想安慰章映雪,说等一下给他喝奶的话,被这两个人来回肏干得早就抛到了脑后,只是随著快感发出动听的娇喘。
  雾聆虽然不后悔怀了贺昀的骨肉,但因为肚子裡的宝宝,他无论跟谁做爱都不太痛快。雾宣这孩子就喜欢闹他,虽然做爱时的胎动也让他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但他总要顾及宝宝,担心滑胎。现在终于卸了货,雾聆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跟贺昀和章映雪一起做爱。
  听到雾聆忘情的呻吟,章映雪「嘿嘿」地坏笑起来,问道:「陛下,是我章映雪肏得您比较爽呢,还是贺将军肏得您比较爽呢?」
  处于极乐中的雾聆脑子有些不清楚,但也清楚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章映雪的肉棒虽然不如贺昀长,但却比他粗一点,贺昀则反过来,肉棒不如章映雪粗,却比他长,轻轻鬆鬆就能肏到自己的子宫。
  「都……啊啊……都爽……嗯……啊啊……好棒……」雾聆的奶水从乳孔裡滴下来,奶香味混合著精液的腥味和淫水的味道,令整个寝宫裡的气味让人意乱情迷。
  「……」贺昀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章映雪这个幼稚鬼,每次双飞都喜欢问陛下这个问题。如果可以,真希望下次不跟他一起肏陛下。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哪知道私下是个话痨。

  09
  二牛看著大牛扛著锄头出门之后,便拿著小点心摸进了嫂子的房间裡。
  梨花正在做刺绣,她看见弟弟二牛走进来,吓了一跳,问道:「二牛!你……你进来做什么?」
  「我买了点心,给嫂子尝尝。」二牛笑道,眼神却直勾勾地盯著嫂子丰满的奶子看。
  梨花放下针线,淮备接过糕点,忽然被二牛抱在了怀裡。她大吃一惊,用力挣扎起来:「你做什么?!二牛……我是你嫂子……」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嫂子你这么漂亮,又长了对大奶子,我想肏你很久了……」二牛急色地将手伸进梨花衣服裡揉搓著她的奶子。
  「啊……你别这样……嗯……你哥哥他要回来的……嗯……住手……」梨花羞红了脸,乳头被二牛粗糙的手指揉捏,她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呻吟。
  「住手?嫂子你都舒服地叫出来了,你自己听听。」二牛得意地撕开梨花的裙子,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手指伸进花穴裡搅弄了一会儿,「弟弟摸得嫂子爽吧,嫂子的骚穴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吃弟弟的大鸡巴?」
  「嗯啊……不是……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嫂子……」梨花哪裡敢承认,只好红著脸连连摇头。
  二牛把她推到床上,扒掉她的衣服,胡乱啃咬著她的奶子,一边啃咬舔弄一边道:「嫂子,让我好好疼你,我可会肏穴了,保证让你舒服得还想要。」
  说著,二牛脱下裤子,把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嫂子湿润的花穴裡,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你……住手……啊……不可以……对不起你哥哥……嗯啊……啊……」梨花被肏得几乎爽哭出声,但又因为感觉对不起自己丈夫,只能连连否认。
  「我哥不会知道的,他出门了。嫂子你好好享受吧!」二牛用力揉搓著梨花丰满的奶子,肉棒狠狠地在她体内抽插,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啊……嗯……啊……」梨花不敢说什么,只好呻吟起来。二牛的确肏得她酥酥麻麻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舒服吗嫂子?是我鸡巴大还是哥哥鸡巴大,嗯?是我操得你爽还是哥哥肏得你爽?」二牛骑在嫂子身上,得意地问道。他知道梨花是欲拒还迎,其实被他肏得可爽了。
  梨花闭著嘴不敢说话,二牛不高兴地将鸡巴拔出来,用手揉捏她的阴蒂,道:「不说老子不操你了。」
  「啊……是……嗯啊……是你……啊啊……操那裡……啊啊啊……好爽……嗯……」梨花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放肆地淫叫起来。
  「我是谁?」二牛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奶子一下,然后再次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你是二牛……嗯……是我的小舅子……啊……」
  「那……你在做什么?」
  「嗯……我……我……我在和小舅子通姦……啊啊……我是荡妇……啊啊……哈啊……」梨花羞红了脸,可是花穴又被肏得很爽。
  门忽然被脸色铁青的大牛推开了,他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床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二牛差点被他吓软了。二牛眼睛一转,道:「哥!是嫂子勾引我!她说要和我通姦……不是我干的……」
  「我想起来有东西没拿,没想到就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大牛走过来愤怒地抓起梨花的头髮,道。
  「不是……相公你听我说……我……不是这样的……嗯啊……」梨花惊慌失措地解释道,然而二牛的肉棒非但没有变软,反而兴奋得更粗了,还故意在她体内动了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大牛看见她这幅样子更加生气,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脱了裤子,将鸡巴塞进梨花嘴裡,怒道:「你这个婊子、荡妇,这么喜欢被男人肏的话,就让你被肏个够!给我舔硬了,老子要操你的屁眼!」
  「唔……唔……」梨花被肉棒噎得掉出眼泪,然而二牛的肉棒插在花穴裡悄悄地抽插,又让她呻吟起来。
  大牛的肉棒被梨花舔硬后,三个人换了换位置,梨花骑在二牛身上,让他操著自己的花穴,大牛在身后扳开她的臀肉,对著屁眼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啊……」两根肉棒在两个穴裡肏干的感觉,让梨花爽得哭了出来。
  「妈的,骚屁眼都不紧了,你是不是背著老子还偷了别的男人?」大牛揉搓著梨花的奶子道。
  「没有……嗯啊……相公……啊啊……我只是用角先生玩过后面……啊……没有别的男人……嗯……」梨花哭喊著解释道。大牛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用角先生插自己。但是插花穴怕大牛发现,只好改成插自己的屁眼。没想到插屁股也能得到快感,梨花便离不开这种感觉了,总要插一插才觉得快乐。
  大牛脸色缓和了些,毕竟梨花还是有名的美人,他还是很喜欢的。反正弟弟也不是外人,让他肏就肏了,总比和外人通姦来得好。
  「啊啊……相公……嗯……梨花好爽……啊……被肏得好爽……」梨花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呻吟声听起来甜腻动人。
  「鸡巴好吃吗?看你的骚穴全是水。」二牛忍不住问道。
  「嗯啊……好吃……啊啊……操死我吧……嗯啊……好棒……啊啊……」
  「荡妇!」大牛忍不住骂道,但看著弟弟肏自己妻子的样子,他又很兴奋,「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肏,以后就让我们兄弟俩操烂你的屄和你的屁眼!」
  「啊……肏烂我的屄……啊啊……相公……肏烂我的屁眼……嗯啊……」梨花兴奋地呻吟道。
  二牛嚥了口唾沫,他嫂子看起来贤良端庄,没想到骚得这么带劲。
  兄弟俩操得尽兴后才放过梨花。看著浑身精液的梨花,兄弟俩竟然达成了一致,决定让她成为兄弟俩的妻子,两个人一起享用她的身体。

  10
  「皇上近来公务繁忙,身体想必疲惫至极了吧。」宫廷按摩师陈方一边给浑身赤裸趴在按摩床上的雾聆抹精油,一边温柔地问道。
  「嗯……朕的背好痛……」因为自己的酸痛都是陈方赶走的,因此跟他说话时,雾聆的语气都忍不住充满了撒娇的意味。雾聆刚登基没多久,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几乎快把年轻的皇帝累垮了。
  「臣知道了。」陈方笑了笑,保养良好的手指在雾聆柔嫩的背上按摩著。然后渐渐按摩到双手、双腿。
  按摩完四肢后,陈方又在手上倒了屁股和花穴专用的精油,仔细地涂在雾聆身上。
  「嗯……」雾聆微微红著脸,口中发出软软的喘息。陈方的手揉搓著他的臀肉,屁股被按摩得酥麻放鬆的感觉让雾聆又羞涩又舒服。
  「陛下,轮到前面了哦。」陈方笑了笑,扶著雾聆翻了个身。
  年轻的皇帝拥有一对豪乳,即使是躺下来,奶子依然高高耸起,没有变形的迹象。这完全得益于陈方平时对他的塑型按摩。
  陈方用精油抹在奶子上,双手同时揉捏著乳房。
  「嗯啊……嗯……」雾聆抬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嘴裡吐出绵软的吐息。已经肿胀的乳头不时会被陈方的手指碰到,他的手指彷彿带电,摸得雾聆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陛下,这样可以吗?」陈方询问道。虽然他很熟悉雾聆喜欢的力道,但还是习惯问问他。
  「嗯……麻烦你再摸摸乳头……好痒……」雾聆小声说到,说完便羞耻地闭上了嘴。
  陈方笑了笑,双手同时揉搓起雾聆的乳头来,不时往外轻轻拉扯乳头,满意地看著乳头变得越来越肿大。
  「啊啊……嗯……啊……」雾聆的花穴也一张一合地配合陈方的动作,淫水从花穴裡流出来,把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陈方拿来毛巾,给雾聆擦掉花穴流出来的淫液,然后补涂了一次精油。雾聆雪白的身体变得油亮油亮的,看上去充满了肉感。
  陈方的手在雾聆馒头一样的淫穴外揉压了一会儿,轻声道:「臣进去了。」说完,他用涂了女穴保养液的食指插进了雾聆的花穴裡,食指不停转动,保证保养液能涂到花穴裡每一个地方。
  「嗯啊……唔……啊啊……啊……」雾聆发出难耐的呻吟。陈方的手指修长,哪怕无心也经常按到他的敏感点,雾聆的花穴被陈方仔细涂抹的手指摸得酸爽不已,淫水止不住地流。好在保养液吸收得非常快,否则就要被淫水冲走了。
  陈方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又擦乾淨雾聆花穴上的淫水,道:「陛下,结束了。」
  雾聆眼睛湿润地看著他,委屈道:「可是朕还想要……」
  陈方无奈地看著他,道:「我担心陛下太疲惫了。」
  「没关系……陈先生已经让朕放鬆了……」雾聆红著脸说道。
  「那么臣得罪了。」陈方嚥了口唾沫,脱掉自己的衣服,用肉棒直接插进了雾聆的花穴裡。
  「啊啊……嗯……好棒……啊……」雾聆发出满足的呻吟,紧紧地抱著陈方。一对巨大的奶子被陈方坚硬的胸膛挤压著都变了形,随著陈方抽插的动作来回摩擦,柔软的触感足以让人销魂。
  肉棒在花穴裡顶弄抽插,操得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粗大的龟头戳弄著雾聆的敏感点,囊袋在外面拍打阴唇,似乎也想挤进去。
  「唔啊……啊……陈方……啊啊……朕好舒服……啊……」雾聆红著脸告诉陈方自己的感受,他作为皇帝,自然知道鼓励臣下的重要性。
  湿热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著陈方的肉棒,他自然也很舒服。
  「陛下今日并无其他安排吧,我们的时间还长著呢。」陈方舔了舔嘴唇,低声道。雾聆被操得眼泪都出来了,看起来就像一隻任人肏干的尊贵的兔子,简直可以激发任何人的兽性。
  护卫站在门外,听到裡面嗯嗯啊啊的呻吟,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说今天陛下也别想休息了。

  11
  雾聆小时候是个胆子比较小、性格又比较内向的孩子,他的父亲虽然将他立为太子,但对他的性格并不满意。
  这次雾聆又因为害羞,没能看完宫女和僕人的性交启蒙,连心得都写不出,又惹怒了父皇,于是被罚关在小黑屋裡,晚饭也不许吃。
  雾聆胆子小,到了夜裡,更是害怕,眼泪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紧闭的窗子忽然敲了敲,章映雪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小声道:「聆儿你睡著了吗?」
  雾聆惊喜地跑到窗下,回应道:「映雪!你怎么来了?」
  章映雪家裡世代为官,他倒是很熟悉皇宫,但现在这么晚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现在这裡才对啊。
  「我听我爹说你又被罚关小黑屋,估计你害怕,就跑过来陪你。我爹现在估计在陪皇上喝酒,你别担心。」章映雪解释道。
  他和雾聆是青梅竹马,再加上喜欢雾聆,对他的事情就格外上心。
  「谢谢你……」雾聆吸了吸鼻子,有些感动。如果被章映雪他父亲知道了,他回家肯定也要挨打了吧。
  「笨蛋,跟我客气什么。」章映雪笑道,他用力将沉重的窗子推开一条缝,将一个烧饼塞了进去,「我只找到这个,你先将就垫垫肚子。」
  雾聆忙接过来,烧饼已经冷了,但饿极了的雾聆哪在乎这个,他只觉得章映雪带来的东西特别好吃。
  「跟我说说吧,你这次又做什么惹皇上生气了?」章映雪席地而坐,淮备在这裡陪雾聆一晚上。
  「我……我……」雾聆的脸红了红,结结巴巴道,「宫女的性交启蒙我没看完,心得也没有写出来……」
  章映雪挠挠头,道:「聆儿你太害羞了……可是聆儿你以后要跟很多人做爱啊,你以后可怎么办?」
  「唔……要不,我启蒙给你看?是我的话,你应该不会紧张了吧?」章映雪想了想道。
  「不……不要……」雾聆忽然委屈道。
  「怎么了?」章映雪奇怪道。
  「不想看映雪跟别人做爱……至少别在我面前跟别人做……因为……映雪跟别人不一样。」雾聆撇了撇嘴。
  章映雪心裡一动,小心翼翼道:「为什么?聆儿是喜欢我吗?」
  没想到章映雪问得那么直白,雾聆脸颊通红,犹豫了半天,只发出了「嗯」的鼻音。
  章映雪开心得几乎飞起来,欲之国是不在乎身体跟身体的结合的,他们在乎的是精神的契合,章映雪真的雾聆会跟很多人做爱,但只要雾聆心裡有他就可以了。
  「我也喜欢聆儿!我最喜欢聆儿了。」章映雪温柔道,「聆儿不是身体不好吗,所以我才央求父亲让我学医,以后我就是聆儿的大夫。」
  雾聆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把真心话说出来:「映雪……我……我想让你四年后帮我破瓜,可以吗?我会跟父皇说的……所以……」
  「可以可以!我愿意!」章映雪几乎要跳起来,行破瓜礼的人自然是对太子意义重大的人,知道自己在雾聆心目中的地位,他怎么能不开心呢,「我一定会帮聆儿变得直率一些的。你每次被罚小黑屋,我都很心疼。」
  「父皇也是为我好,都怪我自己太没用了,明明是皇族,却那么害羞。」雾聆惭愧道。
  「没关系,以后我会帮你的。」章映雪笑道。
  他陪著雾聆一直到天泛鱼肚白,才悄悄地溜回去。因为有了章映雪的打气,雾聆之后的表现竟然越来越另皇帝满意,最终让他打消了另立太子的想法。

  12
  「老师……!」十四岁的雾宣从噩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叫了飞蒙一声。他今天央求了父皇,让老师留在宫裡陪他。
  还在挑灯夜读的飞蒙听到声音,忙回头看了看雾宣,然后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道:「我在。宣儿做噩梦了?」
  「嗯……梦见我从悬崖上摔下去了……」雾宣委屈地看著他。
  飞蒙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温柔道:「醒来就好了,没关系,老师在这裡。」
  雾宣靠在他怀裡,大口呼吸著平复心情。他眉头忽然一皱,喉咙发出惹人怜爱的呜咽声:「老师……肚子疼……刚刚被吓到了。」
  飞蒙温暖的手掌贴在雾宣肚皮上,轻轻地揉起来:「老师给你揉一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雾宣小时候经常容易肚子疼,越长大状况越减轻,这次因为忽然受惊,肚子竟然又开始疼起来了。
  疼痛逐渐减轻,但飞蒙揉得他太舒服了,雾宣便假装自己还没有好。他哼哼了两下,道:「老师,再上面一点……」
  飞蒙的手往上挪,认真给他揉起来。过来一会儿,雾宣又要求往上,一来二去,竟然挪到了胸上。飞蒙无奈地笑了笑,道:「太子最近不是说胸在发育,有些疼吗?」
  「那……老师揉轻一点。」雾宣见自己的意图被识破,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道。
  「小坏蛋,我看你肚子早就不疼了吧。」飞蒙揉揉雾宣的脸,笑道。
  「因为……我听人家说,经常揉胸会变大嘛……老师是不是喜欢大胸?你看章太医就很喜欢我父皇的巨乳……人家也想要巨乳嘛!」雾宣撇了撇嘴,捏了捏自己的胸,还是嫌太小。
  「太子是什么样我都喜欢。」飞蒙无奈地帮他揉起胸来。他是不太在意胸的大小,但雾宣却在意地要死。明明还是个胸部刚发育的小鬼嘛。
  「嗯……可是小胸摸起来硌手,我想以后让老师摸起来舒服一点。」雾宣发出舒服的鼻音,道。
  原来是为了他么?
  飞蒙笑了笑,道:「好,我帮太子揉大。」
  他两隻手一起摸到雾宣的奶子上,手指不时地揉捏肿胀的乳头。
  「嗯……老师……啊……好舒服……啊啊」雾宣紧紧抓著飞蒙的袖子,爽得呻吟出来。
  乳头被捏得酥酥麻麻的,酥软的麻痒一直传上来,雾宣忍不住挺起胸,把奶子往飞蒙手裡送。
  「啊……嗯啊……老师……太厉害了……摸得我好舒服……」雾宣嚥了口口水,花穴也痒起来。
  「老师……嗯……求你摸摸阴蒂……啊啊……学生要受不了了……嗯……」
  飞蒙很少能赢下心拒绝雾宣的要求,这次也是如此。他将手伸进雾宣没有穿内裤的睡裤裡,探到花穴处,揉捏肿胀湿润的阴蒂来。
  「唔……啊啊……啊……好舒服……嗯……啊啊……」雾宣迷离著双眼,呻吟道。
  飞蒙摸了一会儿,雾宣将颤抖著身体达到了高潮。飞蒙擦乾淨手,又给雾宣擦了擦花穴,道:「现在能睡得著了吧?」
  「嗯……老师……跟我一起睡嘛,不要看书了。跟我一起睡的话,我不会做噩梦了哦。」雾宣品味著高潮的馀韵,撒娇道。
  飞蒙没办法,只好吹了灯,抱著雾宣睡去。

  13
  「啊啊……将军……嗯……」寝宫裡的豪华大床上,雾聆的腿缠在贺昀腰上,被他肏得浑身潮红,嘴裡也不住地呻吟著。
  然而床上不止他一个,他的儿子雾宣也正赤身裸体地像母狗一样趴在上面,任由太傅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地抽插。
  「嗯……啊啊……老师……好棒……啊……肏得学生爽死了……啊啊……」雾宣的花穴被肉棒填满了,敏感点被无情地戳弄,爽得他大声呻吟起来。
  和他一比,皇帝雾聆的呻吟则显得含蓄许多。贺昀一边肏干著他成熟的女穴,一边含住他丰硕乳房上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吮吸起来。
  「嗯啊……将军……奶头好舒服……嗯……」雾聆身体颤了颤,挺身将乳头送进贺昀嘴裡。
  贺昀吮咬得很仔细,似乎是在回忆当年和儿子雾宣一起喝雾聆奶水的细节。
  「啊啊……儿臣也要……啊……喝奶……嗯……」雾宣看了看,忽然笑道。他和飞蒙像连体婴一样,一边挨著飞蒙的肏干一边爬到父亲身边,咬住了父亲另一边乳头,细细地啃咬起来。
  「嗯啊……!宣儿……啊……别咬父皇的乳头……啊啊……嗯……」一边乳头被自己的爱人吮吸著,另一边则被自己也在挨肏的儿子啃咬,巨大的羞耻和快感,让雾聆直接喷出一大股淫水。
  「父皇的奶子这么大……宣儿最喜欢了。」雾宣道。雾聆的突然被他啃咬得亮晶晶的,泛著口水的光。
  雾聆脸红了红,显然是不甘示弱,伸手摸住了雾宣乳房,手法精巧细緻地揉搓起来。
  「啊啊……父皇……嗯……奶子好舒服……啊啊……奶头痒痒的……啊……」雾宣忘情地呻吟著,飞蒙温柔却不失力度的抽插更是让他爽上了天。
  屋子裡的几位宫廷画师倒是忙得团团转,他们要将雾宣和雾聆一同被肏的画面记录下来,画成父子行淫图,然后通过魔法克隆,拿去销售。
  这样的纪念性限量海报,想必一定会卖得很好。

  14
  欲之国有个叫做丰节的节日,这个节日是为了庆祝丰收而设立的。按照传统,皇族会在宫裡设下谢丰宴来招待群臣。
  皇帝雾聆和太子雾宣雪白赤裸的肉体横陈在华美的桌子上,肉体上摆放著一些食物。
  头髮上点缀著粉色的合欢花,嘴裡轻轻咬著一颗葡萄,因为乳房是隆起的,特别是雾聆的一对豪乳,放别的东西可能会掉下来,所以只好用糯米捏成乳罩的样式,覆盖在两人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上则是香甜的糕点。双腿紧闭,阴茎被绳子吊起来,下面形成的三角凹陷盛满了酒,大腿上摆著晶莹剔透的薄生鱼片,等待著人们来品嚐。
  食物并不多,这是为了教导大家不要浪费粮食,用皇帝和太子的身体来盛放,则是为了让人们明白食物的珍贵。
  宴席开始,大臣们便围著皇帝和太子开始进行品嚐。
  章映雪和飞蒙仗著自己一开始站的位置好,凑到皇帝和太子的头边,咬下了他们嘴裡的葡萄,然后亲吻起嘴唇来。带著果汁香甜的舌头与皇族柔软的舌头交缠,发出口水搅弄的声音。
  贺昀凑到雾聆下身,将酒一饮而尽,便用舌头在上面舔弄起来。这是他很喜欢的酒,所以残留在皮肤上的也要喝乾淨才行。雾聆的阴茎根部和阴道上方被舔得酥酥麻麻的,淫水洩出来,嘴裡虽然还在与章映雪的舌头纠缠不休,也忍不住发出淫糜的呻吟声。
  几位大臣将胸部上的糯米分著吃完了,雾宣和雾聆也不知道有多少条舌头在自己奶子上游走,只觉得胸部被舔得很舒服,红肿的乳头又涨又硬,好像有人又在上面放了颗樱桃一样。
  「啊啊……嗯……爱卿们……慢点吃……啊……」雾聆的花穴空虚得收缩起来,他一边呻吟一边招呼大臣吃自己身上的东西。
  「嗯啊……啊……」无数湿滑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游走,雾宣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桌布都被弄湿了。
  大臣们将皇帝和太子身上的食物吃乾淨之后,便开始脱下裤子,轮流肏干著皇帝和太子身上每一个能使用的穴。
  皇帝和太子要用身体当做餐盘招待大臣,大臣也要用肉棒喂饱皇帝和太子。而且在谢丰节这一天,皇族是不允许吃任何食物的,唯一能用来填饱肚子的是大臣们的精液。
  「唔嗯……好多好浓……嗯……」雾聆的脸上也被射满了白浊的体液,他眯著一隻眼睛,正在吞嚥一位大臣的精液。
  「咕……不够……嗯啊……本宫好饿……咕……还要吃更多的精液……」雾宣撒娇道。他吃下的精液还不足以填饱肚子,便索求著更多。不少人肏穴肏得快射的时候,便将肉棒拔出来插进他嘴裡,好让他喝精液。然而这样也使得雾宣吃了不少自己的淫水。
  宴席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等到结束时,皇帝和太子已经被大臣们的精液喂得饱饱的,连花穴菊穴裡也被射满了精液。

  15
  章映雪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对雾聆做姜罚已经很久了。今天好不容易把雾聆哄得晕头转向,让他同意了。
  章映雪笑了笑,让雾聆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在雾聆面前一点一点削姜。从来没有进行过姜罚的雾聆看著他慢慢地削姜,心裡不免有些紧张,但听章映雪说会很爽,身体又不由自主兴奋起来。
  「陛下您闻闻……这薑汁可辣著呢。」章映雪特地挑了粗长的生薑,将它削成肉棒的样子,递到雾聆面前。
  「我想喝生薑肉沫粥……」雾聆无辜地看著章映雪。也许是太紧张了,他一紧张就有点放空,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今早喝的肉粥,裡面撒著细细的薑末。
  「……」章映雪难得被他噎了一下,拿起小皮鞭抽了雾聆雪白的屁股一下,道:「陛下请您严肃一点。」
  雾聆委屈地哦了一声。他也很严肃嘛……映雪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紧张就忍不住放空自己。
  章映雪将手指插进雾聆的菊穴裡搅弄一番,道:「臣要插进去了。」他抽出手指,拿起削好的姜插进打开的菊穴裡。
  雾聆还没感觉到什么,总觉得生薑有些冰,不如肉棒温暖,没过多久,辛辣的薑汁开始起了作用。
  「啊啊——!映雪!嗯……怎么……那么辣……嗯啊……」后穴火辣辣的怪异感觉传来,雾聆难以克制地流出了眼泪。他一边哭著,一边想放鬆臀部肌肉。
  「不许悄悄地放鬆,这可是陛下您答应我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您还想反悔不成?」章映雪抽了抽雾聆的屁股,刺激得他猛然夹紧了菊穴,薑汁刺激著敏感的直肠内壁,雾聆一夹紧屁股,火热的烧灼感就更加明显。
  「啊……啊啊……我没有……嗯……可是好辣……啊啊……疼……」雾聆光注意薑汁带来的灼痛感,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开发完全的身体,即使受到这样酥麻的灼痛,也能得到快感,肉棒和乳头都硬了起来,女穴裡更是开始分泌淫水。
  「陛下一边说著疼,一边兴奋得淫水都弄湿了床单呢。」章映雪扔下皮鞭,揉捏著雾聆的屁股,然后往中间挤压,压榨著菊穴裡的薑汁。
  被他这么一说,雾聆才发现自己的花穴裡的确是有汩汩的淫水正在往外流。他羞红了脸,却被后穴烧灼感弄得不断呻吟。
  「啊啊……嗯……好辣……啊……不要了……啊啊……映雪……不要……」雾聆哭出声,身体却更兴奋,浑身都热乎乎的。菊穴裡的确是一股烧灼的疼痛感,但却引起了身体的兴奋。
  「陛下还想著生薑肉沫粥吗,嗯?」看著雾聆不断求饶的惹人怜爱的表情,章映雪坏笑道。
  「不想了……呜……映雪……啊啊……淫水流了好多……啊啊啊……」雾聆尖叫出声,花穴裡喷出了透明的潮吹液。他倒是真的委屈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生薑杀伤力这么大的?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只是被生薑插入了菊穴,他就又疼又爽的,还直接达到了高潮。

2018-05-26

夜雨秋灯: 欲之国的太子 14 - 23

第14章 不开心要暗卫亲亲抱抱肏一肏,肏进子宫爽得哭唧唧

  瑶光把雾宣抱回房间,帮他清理掉身上的东西后,便让他趴在床上,要给他上药。
  雾宣白嫩的臀肉已经被人打肿了,后穴也是红肿不已,好在没有破皮流血。
  「殿下,我要给您上药了。」瑶光说著,将药棉轻轻地在雾宣屁股上划过。这是暗卫自己用的药,效果格外好。徐世派人送来的药,瑶光嫌普通,因此并没有用。他心疼地看著雾宣,只觉得徐世太过分了,再怎么说,太子也只是来体验生活的,哪能真的这么处罚他?
  雾宣发出委屈的鼻音,心说还是瑶光好。媚药还起作用的时候他是很爽啦,可是媚药过了之后就很痛啊!
  「殿下,方便进来么?」徐世在门外敲了敲,柔声问道。
  瑶光忽然凶狠地看向门外,只是一眼便收了回来。
  他不能逾矩。
  雾宣都了都嘴,道:「你进来吧。」
  徐世推门进来,见太子的暗卫在给他擦药,便对雾宣行了个大礼,道:「太子还请宽恕草民的无礼。刚才的处罚实在是抱歉,但草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他无奈地看著雾宣,道:「太子年纪尚小,且长在宫中,对下层百姓的疾苦有所不知。我国民风淳朴包容,但也存在著不公平和剥削。像刚才那样,若是不处罚她,客人自然会勃然大怒。能进入二号厅的客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若是银馆不先做了这个恶人,那么银馆的妓女也许就要遭到更严重的惩罚。」
  雾宣歎了口气,道:「老师他教授时其实也给我讲过,但我就是忍不住想那样做。」
  徐世从怀裡掏出一个香囊呈给雾宣,道:「我知道太子心地善良,但在这裡,您的举动也许会害了您和苏儿。苏儿进来日子不长,不是很懂规矩,对于您的挺身而出,她非常感谢,这是她亲手绣的,让我转交给您的香囊。您能收下的话,她会很感激的。」
  「我不是要她回报我什么的……」雾宣有些意外,接过来把玩著,「我也没有怪馆长您……只是我方才太衝动了。」
  「您比我想的更深明大义,您日后必将是优秀的帝王。」徐世欣慰地看著他,「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您了。还请好好休息,晚饭会让人送过来。」
  等徐世离开后,雾宣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拉著瑶光的衣襟用力摇晃道:「可是这不代表我不生气!!我知道不公平,老师也说过,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这样的不公平是对的?明明就不应该让这样的不公平存在。仗著自己有钱有权就随便欺负人,这怎么行!论权力论财富,我父皇第一我第二,我和父皇有欺负人吗!」
  瑶光笑了笑,心裡的石头放下了。方才看雾宣哭得那么委屈,还有些担心他,现在看他这么有活力,自己也就放心了。
  雾宣撇了撇嘴,道:「我明明没错,那个姑娘也没错。」
  他看了看瑶光,又不开心道:「我知道徐馆长是说我天真,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瑶光认真地摇了摇头,道:「臣以为,殿下并非天真,而是理想。」
  「这样不好吗?」雾宣洩气道。
  「不……臣认为明主治世,深谋远虑与理想都很重要。您的品德也会影响到国家,也许慢慢地风气就会向您渴望的那样变化。」瑶光解释道。他很少会说这么一大段话,因此很不习惯,但他对雾宣的鼓励却是完完全全传到雾宣那裡去了。
  雾宣嘿嘿一笑,浑身赤裸地搂住他,在他耳边吐气道:「还是瑶光对我好……」
  「太子……!」果不其然,瑶光的耳朵立马被吹红了。
  「瑶光,我们来做爱吧。」雾宣认真地想了想,道。
  「可是,您……您的身体……」
  「屁股好痛哦,」雾宣抱怨道,「可是女穴都没有被安慰。而且这件事太烦心了,我命令你让我爽到忘记。」
  「……臣领命。」瑶光红著脸,在雾宣屁股下垫了个软枕,好让他舒服一些。
  瑶光伏在雾宣身上,温柔地含住了他一边乳头,用舌头舔弄著。
  「嗯……啊啊……」雾宣发出懒懒的呻吟,刚才叫得太久,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他的身体有些疲惫,但却格外敏感,只是这样的挑逗,花穴就开始分泌淫液了。
  「嗯啊……瑶光你好温柔……啊啊……乳头好舒服……」雾宣喘息道。乳头被瑶光舔得又硬又肿,酥麻得不行。
  瑶光顺著乳头一直往下舔,最后来到雾宣湿润的花穴,逗弄肿胀的阴蒂。舌头卷起花穴裡的小豆豆,又不时轻轻地啃咬著。
  「啊啊……好棒……嗯……」雾宣一边发出软腻的呻吟,一边爽得身体微微发抖,「啊……嗯……啊啊……」
  敏感的阴蒂被舔弄得酥麻酸软,淫水难以抑制地从雾宣的小穴裡流出来,又被瑶光舔乾淨。
  雾宣喘息了好久,双眼迷离道:「嗯……快插进来吧……啊啊……」
  瑶光听话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得发疼的肉棒,对著雾宣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啊……!小穴被插满了……嗯……啊啊……好粗……嗯……」雾宣仰起头,放肆地呻吟著。
  瑶光喘著粗气,坚硬的肉棒被媚肉紧紧地包裹著,淫水不断流到柱身,随著肏干的动作被带出来,雾宣胸口起伏著,陷入了无边的快感。
  「殿下……」瑶光动情地叫著雾宣,肏干花穴的动作并不是很激烈。他知道雾宣刚刚被那么多人肏过菊穴,所以现在还是温柔一点肏他比较好。
  「啊啊……啊……好棒……」瑶光的动作并不激烈,但每次都会故意在他花心的敏感点裡戳弄,弄得雾宣腰身酸软不已。
  雾宣的嘴唇微张,唇色是好看的浅粉色,瑶光看著他,忽然有了一股想亲他的衝动。
  瑶光犹豫了一会儿,只是碰了碰雾宣的嘴唇试探性地凑上去亲了亲,见雾宣没有排斥,便大著胆子用舌头描摹起他好看的唇形来。
  趁他不注意,雾宣忽然将舌头伸出来,和瑶光的舌头缠在一起。瑶光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孩子一样吓了一跳,雾宣舌头湿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卷起他的舌头来回舔弄,发出淫糜的口水音。
  「嗯……亲起来舒服么?」雾宣气喘吁吁地朝他眨眨眼,一截银丝挂在两人嘴唇之间。
  「太子……」瑶光有些窘迫,不太好意思回答。但说实话,亲起来真的很舒服。雾宣的嘴软软嫩嫩的,像是一块豆腐。
  「快说,喜不喜欢我!」雾宣搂住他,软滑的乳房贴在他身上,装作很凶的样子,实际上声音暧昧得能滴出水来。小穴裡的媚肉忽然用力夹紧了肉棒,瑶光呼出一口气,磕磕巴巴道:「喜、喜欢……」
  雾宣的双腿缠上瑶光的腰,让花穴贴紧他的胯下,笑道:「我也喜欢你。」
  「是普通的喜欢么?」瑶光看著他,忽然愣头愣脑地问道。问出口才惊觉不妥,急忙闭上嘴。
  「才不是呢。是父皇对贺将军那样的喜欢。」雾宣笑起来,又不满地推了推瑶光,手来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抚摸著,道:「你快动啦……别光插在裡面……」
  瑶光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双手撑在雾宣身侧,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就是这样……啊……啊……好棒……」突然又涌上来的快感让雾宣失声叫出来,他的身体被瑶光撞得来回晃动。瑶光的上衣没脱,雾宣解开他的腰带,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将自己的乳房贴上去,感受著他的体温。
  瑶光想起来雾宣被肏进子宫裡时的反应,便用肉棒在花穴裡寻找著。他插到深处,忽然在花穴裡发现了一个紧闭的小口。
  应该是这裡了吧?瑶光用龟头在上面慢慢地戳弄,立即就感觉到雾宣抓紧了他,呻吟也变得格外兴奋。
  「啊啊……!那裡……嗯啊……进去……啊……好酸……别磨了……啊……啊……」雾宣大口喘著气,娇嫩的子宫口被龟头按得酸软不已,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但又被瑶光的肉棒堵在裡面。
  瑶光嚥了口唾沫,慢慢将肉棒往裡推,龟头破开子宫口炙热的嫩肉,挤进窄小的子宫裡。子宫裡更加紧致,也更温暖炙热。
  「啊啊啊——!」雾宣尖叫起来,瑶光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疼,哪知道雾宣抱著他,爽得哭了出来:「好爽……啊啊……你快动一动……嗯……」
  瑶光放下心,开始慢慢地抽插。隐秘的子宫被入侵,但内壁却没有排斥入侵者,反而随著肉棒抽插的节奏收缩。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瑶光……哈啊……要捅穿了……啊啊啊……」雾宣面色潮红,汗水和泪水一起落下,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情欲中。
  「殿下……不会捅穿的。」瑶光的声音因为情欲沙哑而性感,他喜欢雾宣这样迷迷濛濛的眼神,似乎看不清楚,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展露出来。若是雾宣眼神过于清醒明亮,他总想躲开。
  「嗯啊……不行了……啊……啊啊——!」雾宣哭著将淫水喷了出来,瘫软的身体没了力气,拥抱著瑶光的手几乎要鬆开,好在瑶光发现了,在他鬆手的一刹那,及时搂紧了雾宣。
  第一次肏进子宫的瑶光也没坚持多久,在紧致的媚肉的挤压下,瑶光将精液射进了雾宣的子宫裡。
  这件事过去几日,皇宫忽然来了命令,说北方色之国的皇帝即将来访,命雾宣提前回宫,接待访团。


第15章 检查功课出错惩罚干到失禁,接待双丁国王,和父皇一起被齐插穴

  回到宫中,雾宣将在妓院的体验生活写成长篇报告递交给皇帝雾聆,等待两天后色之国访问团的到访。
  这片大陆以四个大国为主,其中夹杂著一些小国和地区。
  东方的欲之国是内陆国家,地产丰茂,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平时也出口一些魔法道具,欲之国的皇族都是雌雄同体的,不太带有侵略性,因此很少主动进攻其他国家和地区,最近一次出兵记录是十二年前贺昀将军带兵攻打北方一个民风彪悍的小地区,原因则是时年二十四岁的皇帝雾聆被绑架了。
  北方的色之国幅员辽阔,以游牧为主,粮食通常从欲之国进口。男性居多,经常与别国女子通婚,男性地位较高,称帝的只有男性,且皇族男性天赋异禀,长著两根肉棒。色之国由于男性较多,是个好战的国家。
  遥远西方的性之都则是由无数个地区组成的联盟,因为时空之门处在性之都,那裡充满了异星生物。但由于签订了和平条约,性之都会管控异星生物,禁止他们出境。也正是因为如此,性之都很少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来往,对其他地区的人也保持著戒心。
  南方的情之国是海岛国家,女尊男卑,那裡有一种特殊的果实,女性吃了会长出肉棒,男性吃了则能怀孕。雾聆早年去情之国进行访问时,差点生下女王的孩子,幸好太医章映雪用药帮雾聆催吐,将果子吐了出来。
  因为飞蒙身份特殊,为了教导雾宣,他在宫中也有住处。雾宣回到寝宫便把他叫了过来。
  「回来了。」飞蒙笑了笑,张开双手把扑过来的雾宣搂在怀裡,爱怜地亲了亲他黑亮的头髮。
  「嗯!老师我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你了呢。」雾宣在飞蒙怀裡蹭了蹭,撒娇道。飞蒙身上有种乾淨的味道,闻起来清爽又好闻。
  「功课有荒废吗?」飞蒙挑了挑眉毛,问道。
  「没……没有……」雾宣结结巴巴回答道,他忽然跺了跺脚,「老师你真是的,这么久没有看见我居然问这个!」
  飞蒙瞭然地看著他,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太子不在宫裡这么久,我很想你。」
  「我也好想老师!」雾宣闻言笑逐颜开,把头埋进飞蒙的胸膛裡,搂著他的腰扭来扭去。
  「不过——」无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要检查一下太子殿下的功课才行,若是荒废了,自然要受罚。」
  「……」雾宣抬头怨念地看著飞蒙,然后老老实实地脱了衣服,搬了椅子赤裸地坐到飞蒙前面。
  椅子和龙椅一样,上面都有靠魔力驱动的假鸡巴,雾宣坐下去的时候,在上面涂了润滑,将它插进自居的小穴裡。但与龙椅上的假鸡巴不同,这裡的多了惩罚的功能。若是雾宣答错了,插入花穴的假鸡巴就会裂开,往四方散去,变得比插入时粗上两倍将花穴内壁撑得极大,造成一些痛苦,还会保持这个形态抽插。雾宣每次被罚都会抱怨把自己的小穴捅鬆了,虽然他也知道凭借皇族的恢复能力,这是不可能的。另一种惩罚是可以靠魔力放出微弱的电流,抽打娇嫩的花穴内壁。
  飞蒙看著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面前的雾宣,有些意外道:「太子殿下的胸……是不是比出宫前大了一些?」
  雾宣掂了掂自己的胸,自豪道:「是啊!因为在妓院的时候被很多人摸过了。所以老师我们不检查功课了嘛……我们直接……」
  「再说现在就罚你。」飞蒙露出和善的表情。雾宣后背一凉,立马闭了嘴。飞蒙对他温柔是一方面,但对待他的学习很严肃又是一方面。雾宣都怀疑是因为自己将飞蒙束缚在了皇宫裡,飞蒙少数民族的自由天性都扭曲成了变态——大概是褒义的变态。
  见他乖乖的,飞蒙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拿著一本书抽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这种属于基本功的东西难不倒雾宣,他一一回答了出来。
  「现在答出十五种性之都的异星生物和它们的习性,其中十种要求是从时空之门裡进入这个世界的,另外五种要求是性之都依靠它们培育出的下一代。」飞蒙放下书问道。听到问题,雾宣愣了愣,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因此并没有注意到飞蒙唇边勾起的坏笑。
  因为性之都比较疏远,飞蒙讲课时并没有放在重点来讲,突然一问,雾宣也许记得一代异星生物的名字和习性,但对于二代异星生物就没有那么熟习了。
  雾宣果然磕磕巴巴地说了几个之后,就开始卡壳,想了好久都没能说出来。
  飞蒙自然不急,安慰道:「殿下慢慢想。」他顺手从桌上拿来一隻毛笔,在雾宣的乳头上扫来扫去。
  敏感娇嫩的乳头被毛笔扫得发痒,肿胀硬挺地站了起来。
  「嗯……嗯……」雾宣难耐地发出暧昧的鼻音,原本还在努力思考的大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反馈毛笔玩弄乳头的快感。
  细软的毛髮弄得乳头酥酥麻麻的,但飞蒙的动作太轻了,弄得雾宣痒痒的,不得让飞蒙直接用手搓一搓他小葡萄一样的乳头。
  「嗯啊……老师……你这样……嗯……我没法儿思考啦……啊啊……」雾宣的脸颊一片潮红,他的肉棒也悄悄地硬了起来。
  「你要挑剔老师惩罚的方法吗?」飞蒙捏了捏雾宣尖细的下巴,「好吧,那老师就稍微换一换……用毛笔插太子的马眼如何?」
  飞蒙说著,将细细的毛笔尖端在龟头上划了一圈,然后用尖端插进马眼裡,来回地捅了捅。
  「呜啊……嗯……别……啊啊……」雾宣呻吟著求饶道。他眯著眼睛舔了舔舌头,露出充满诱惑的表情。龟头裡被无数细毛戳弄得酸麻无比,从没有东西插入过的马眼也涌起了异样的快感。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快感,雾宣并不能认真地思考问题。
  「我会弄到太子回答出来为止。」飞蒙笑道,手裡的动作却丝毫不放鬆,反而又拿了一隻毛笔,不时戳弄著乳头。
  「老师……哈啊……」肉棒和乳头上同时传来酥麻的感觉,雾宣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双手紧紧地抓住扶手。
  「嗯……啊……啊……卡、卡玛尔兽……一代生物,生活在水裡,一般……啊……有十八个触手……每条触手都能分泌润滑液和射精……嗯啊……」终于想起来一个,雾宣急忙回答道。
  飞蒙点点头,道:「继续。」
  「还、还有……嗯……安可希瑞兽……二代生物……嗯啊……」淫水从花穴裡流出来,弄得雾宣双腿间湿淋淋的。
  「错。安可希瑞是一代生物,爱卡希瑞是二代生物。」飞蒙打断他的话,宣佈雾宣的答案错误。
  「唉?!」雾宣一脸完蛋了的表情看著飞蒙,只是满脸绯红,眼睛也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地可爱。
  飞蒙将毛笔收到一边,将两个震动蛋贴在他乳头上,同时打开了假鸡巴的惩罚按钮。
  「啊啊……!嗯……啊……老师……」雾宣软软地叫著飞蒙,他能感觉到花穴裡的假肉棒已经开始运作了,肉棒往四方分开,将花穴裡面撑得极大,一丝胀痛从穴口传来。乳头上的震动带来的是酥麻的快感,能抵消一部分疼痛,可是还没等雾宣歇一口气,粗了两倍的假鸡巴就开始抽插起来。
  「呜啊!嗯……老师……呜……啊啊……啊……太粗了……啊啊……」粗大的假鸡巴插得雾宣又痛又爽,他仰起头,眼泪迷濛地看著屋顶,嘴裡不住地溢出呻吟。
  「小穴……都要肏鬆了……啊啊……啊……嗯……嗯啊……」假鸡巴上还有许多凸起,一边旋转一边抽插著,雾宣不爽也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疼而已。
  「嗯啊……啊……让你……啊啊……让你以后肏一个大松货……哼……啊啊啊……」雾宣的身体被肉棒捅得上下抖动,他抓紧了扶手,幽怨地看了一眼飞蒙。
  「怎么会。」飞蒙失笑道。他吻住雾宣的嘴,舌头伸进他嘴裡,和他交缠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惩罚,是因为要让雾宣习惯小穴被撑得这么大,以后等到双龙齐插花穴的时候才不会感觉到太痛。
  不过的确是将蜜穴撑得太大了,如果将椅子撤走,就能看见大开的蜜穴裡红嫩的媚肉和不断流出来的淫水。
  「唔唔……嗯……」嘴巴被堵住,雾宣只能发出暧昧的鼻音。
  敏感点被来回研磨,雾宣的腰眼酸软无比,他喘了口气,觉得能适应一些了。然而当他适应之后,飞蒙却按下了按钮。粗大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开始慢下来,一股微小的电流开始冒出。
  「啊啊啊——!嗯啊!电……啊啊……电到了……」电流在体内炸开的感觉让雾宣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震盪带来的酥麻让雾宣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嗯……啊……」淫水大股流出,电流随著淫水来到花穴每个地方,外面的阴唇也被电得酥酥麻麻。
  「嗯啊!又来……啊啊啊……啊……不要电了……啊啊……」每一次产生新的电流,雾宣的身体就会克制不住地大幅度弹起来一下。
  「哈啊……老师你个坏蛋……啊啊……不光想让学生变成大松货……啊……还想电焦学生的骚穴……嗯啊……」雾宣舔了舔舌头,湿淋淋的媚眼看著飞蒙。他好想勾引飞蒙,让他操自己,然后把这个假鸡巴弄走。
  「这可是惩罚哦。」飞蒙忍著不为所动。
  「啊啊……不行了……啊……啊……」雾宣的龟头喷出一股浊液,精液都射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快感一再堆积,电流的刺激也越来越大,雾宣只觉得小腹有些胀胀的,有了一股想排尿的衝动。还没等他说出来,突然一股电流穿过,身体忽然失去了控制,浅黄的尿液从疲软的肉棒上射了出来。
  雾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电得失禁了。
  「呜……学生失禁了……啊啊……尿出来了……呜……」雾宣委屈地流出了眼泪。被肏得失禁他还是第一次啊,这也太羞耻了……居然尿出来了……讨厌……
  「好可爱啊宣儿,这次是用肉棒尿的呢。」飞蒙用手指擦掉雾宣的眼泪,温柔地笑道,「下次用女穴尿给老师看吧。」
  「呜……老师你讨厌……」雾宣羞红了脸,身体却隐隐约约兴奋起来。自己一定很狼狈,眼泪、口水、精液、尿液、淫水……能流的体液几乎都流出来了。在老师眼裡,自己一定非常淫乱。
  雾宣彷彿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只能不懂发出淫靡的呻吟,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身体不时随著电流抖动一下。
  「啊啊啊……老师……嗯……学生错了……学生一定好好背书……啊……所以停下来吧……啊啊……老师……」雾宣撒娇道。
  飞蒙算了算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便取下乳头上的震动蛋,按停了假鸡巴的运作。
  雾宣鬆了口气,飞蒙将他一把抱起来,粗大的肉棒猛然被抽出去,花穴还没有习惯,依然保持著一个圆形的大洞,裡面的媚肉看得一清二楚。
  雾宣搂紧了飞蒙,咬住他的耳朵,愤愤道:「坏老师……学生刚回来就欺负我……」
  飞蒙笑起来,雾宣说的没错。他问的题就是故意让雾宣出错的。毕竟这么久不见,他也有点儿寂寞啊。
  「这是惩罚,因为太子在外面爽得醉生梦死的时候,老师可是寂寞得要死啊。」飞蒙笑道。
  「才没有醉生梦死呢……」雾宣反驳道,他忽然又笑了笑,用赤裸的身体在飞蒙身上蹭了蹭,道:「让老师寂寞真是学生的不是,老师不想插进来吗?学生的小穴还是又热又湿的哦……」
  雾宣说著,手上一边解开了飞蒙的裤带。对方粗热硬挺的肉棒从裤子裡弹出来,打在他屁股上,雾宣喘了一口气,抬起屁股,用撑大的花穴将肉棒全部含了进去。
  感觉到肉棒的进入,花穴便拼命收缩,紧紧地裹住肉棒,不一会儿就恢复了之前的紧致。
  「嗯啊……还是老师的肉棒舒服……啊……」雾宣抱紧飞蒙,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可是刚刚有人也叫得很爽呢。」飞蒙笑起来,抱著雾宣在宽大的屋子裡走来走去,肉棒随著动作在花穴裡进进出出,肏得雾宣浪叫连连。
  「啊啊……你讨厌……嗯……哈啊……啊……」花穴裡的敏感点被肉棒戳来戳去,雾宣舒服得满脸通红。
  飞蒙慢慢走到床边,压著雾宣一起躺倒,然后将他的双腿抗到自己肩上,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老师……嗯……啊啊……太快了……啊……」雾宣的身体来回晃动,呻吟也被快速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囊袋拍打著阴唇,将阴唇打得通红,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嗯啊……啊……好爽……啊啊……小穴好爽……嗯……」雾宣一隻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手指激动地掐著乳头,兴奋地大声呻吟著。
  乳头被掐得又红又肿,然而也变得更加敏感,只要稍微一刺激,蜜穴就会跟著流出透明的淫液。
  「宣儿是海妖吗?骚穴裡怎么那么多水……」飞蒙沙哑的声音显得性感又暧昧。
  「啊啊……啊……水多才、才好肏啊……嗯啊……老师肏宣儿的时候,连润滑液都不用呢……啊啊……」雾宣被肏得双眼迷离,嘴裡不断吐出淫荡的话。
  肉棒进进出出抽插著花穴,不时磨到肿胀的阴蒂,更加雾宣受不了。
  「啊啊啊……老师……嗯……要被老师肏死了……嗯啊……」雾宣哭喊著,觉得自己被肏得花穴都变成了对方肉棒的形状。
  飞蒙狠狠地将肉棒全部插进花穴裡,再将龟头退到穴口,每一次抽插都让雾宣高声呻吟不已。
  「我看到报告说,宣儿的子宫已经被人肏过了?」
  「啊……啊……是的……嗯啊……被人肏过了……老师生气了吗……啊啊……」
  「怎么会……」飞蒙笑起来,「只是觉得,我也可以插进去了呢。之前怕你吃不消。」
  飞蒙说著,肉棒在蜜穴裡找到了深处的子宫口。他磨了磨宫口,让雾宣酸软无比,接著一鼓作气,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嗯啊……老师……不行了……啊啊……好棒……」雾宣的眼睛忍不住往上翻,强烈的酥麻酸软的快感袭来,他好像风暴中的小舟,根本招架不住。
  「啊啊啊……被肏死了……啊啊……要被肏烂了啊……嗯……啊啊……」快感使得雾宣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的花穴又流出了一股液体。
  「啊……宣儿这次又尿了呢,用的是女穴啊,真乖。」飞蒙看见一股浅黄的尿液从女穴的尿道流出来,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听到飞蒙的话,雾宣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当即红了脸。他居然失禁了两次……讨厌!都是老师的错……
  两个人缠绵了好一会儿,飞蒙才在子宫裡射出来,反正不会怀孕,射在裡面还是外面也就随便了。
  清理乾淨后,雾宣搂著飞蒙在床上躺下,一边抱怨他蔫儿坏,故意出题罚自己,一边夸他肏得自己爽上天。雾宣有话直说这点,也是耿直得过头了。
  今天也的确是累了。雾宣跟飞蒙聊著聊著,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飞蒙亲了亲他,道了晚安才闭上眼睛。
  两天后,色之国的国王来访,宫裡早就做好了淮备。
  雾宣因为在银馆学了许多淫曲艳舞,于是就在接风宴上进行表演。
  因为色之国处于北方,气候寒冷,很少有什么娱乐节目,国王尚异看得津津有味。他还是太子时就来过这裡,第一次来欲之国就被这裡丰富的娱乐迷住了。对于性爱,欲之国也有很多出彩之处。而色之国却缺乏新意,好在通过多次来访,色之国也渐渐向欲之国学到了很多东西。
  说起来,十二年前因为杜马拉事件,两国的关系还曾封冻过一段时间。但由于色之国需要欲之国的粮食,欲之国需要色之国的能源,两国的关系又渐渐解冻。
  杜马拉啊……尚异看了看座上的皇帝,心裡有些可怜地摇了摇头。
  那件事可以说是丑闻了吧。
  杜马拉是色之国和欲之国中间的一个地区,虽然名义上处于色之国的管理之下,但因为过于边缘,实际上算是个无主之地,那裡有一个臭名昭著又神出鬼没的白沙盗贼团,当年二十四岁的雾聆正是在访问色之国后回去的路程中,被白沙盗贼团的人拐走当了半个月的性奴。
  雾聆上台后,奉行和平主义政策,与大部分国家地区都交好,因此这件事发生后,很多首领都对雾聆表示了同情。
  当时雾聆还一度陷入抑鬱,朝政混乱,好在欲之国的大臣治理有方,最终还是把情况稳定下来了。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已经过去了吧?雾聆也把这个国家治理得很好。
  在妓院裡训练出来的察言观色让雾宣很快就发现尚异有些走神,因此他便藉机好奇地打量著尚异的模样。
  色之国与欲之国并不是同一个人种,因此尚异长得高鼻深目,个子也是非常高大,他看上去也有四十岁了,而且又是经常征战的国王,脸上也有了些皱纹,但他强壮的肌肉却看得雾宣有些面红耳赤。毕竟他喜欢被雄性荷尔蒙支配的感觉。
  夜裡,尚异受邀前往皇帝寝宫。
  穿著薄纱衣的雾聆和雾宣已经在大床上等著他了。
  尚异有些意外,雾聆便微笑著解释给他听。欲之国对不同国家的礼节是不同的,比如对色之国这样皇族长了双阴茎的来说,就要由两名皇族接待。但因为雾聆的兄弟都不在宫中,便由雾宣代替。
  其实也是因为雾聆想借此机会让雾宣学一学外交方面的事情。虽然有飞蒙教他,但这种事还是身体力行才记得更牢。
  侍女点燃熏香,然后便退了出去。
  色之国这次来的目标是淮备结盟,毕竟欲之国和色之国是离得最近的两个国家,不结盟的话,热爱打仗的色之国也许就会将欲之国列为目标。欲之国虽然不怕打仗,但他们更看重和平的生活,因此这个机会是极好的。
  父子一起吗?有意思。
  尚异笑了笑,脱了衣服上床来。雾宣是第一次见到色之国的皇族,因此不免有些意外地发出了叫声。
  「抱歉,皇儿年纪尚小,没有阅历,还请您见谅。」雾聆解开自己纱衣的扣子,露出自己未著寸缕的身体,一对雪白的豪乳跳出来,让人完全移不了眼睛。
  「您的胸脯还是这么丰满。」尚异不是第一次来欲之国了,因此对雾聆还是比较熟悉的。他牵起雾聆的手,在他的手背吻了吻,「至于太子,我倒是觉得他很有趣呢。」
  「宣儿,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过来。」雾聆笑了笑,叫了自己儿子一声。
  「哦……」父皇的身体太美了,完全是一具成熟诱惑的肉体,而自己还尚显青涩,雾宣脱光了和父亲坐在一起,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尚异坐在床上,弯腰舔弄著雾聆丰满的乳房和葡萄大的奶头。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敏感的乳头上来回舔弄,雾聆很快就流出了淫水。
  「啊啊……宣儿……快帮国王舔一舔……嗯……啊……」雾聆发出甜美的喘息,同时还不忘了交待自己儿子该做什么。
  雾宣趴到尚异两腿间,好奇地看著那裡两根硬挺的粗长肉棒,然后握在一起,用舌头在两颗龟头上来回舔弄。
  好厉害……居然长著两根肉棒……
  肉棒上微微的腥膻味道衝进鼻子裡,雾宣开始兴奋起来,耳边又是父亲暧昧淫靡的呻吟,雾宣的小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嗯啊……啊……啊啊……啊……」雾聆呻吟著,一边捧起自己丰满的奶子送进尚异嘴裡,让他含著乳头啃咬舔弄。
  尚异嘴裡含著雾聆肿大的奶头,鼻尖是满满的奶香,身下的肉棒又被太子湿滑的舌头伺候著,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雾宣舔了一会儿两根粗大的肉棒,便觉得嘴巴酸,他眼睛转了转,看见父皇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让尚异玩弄乳房,淫水从两腿间流出来,滴到床上。雾宣爬过去,好奇地贴在雾聆的身后,一隻探到他的花穴裡摸索起来。
  「啊啊啊……宣儿……你……嗯……」雾聆感觉到儿子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女穴来探索抽插,便红著脸叫了他一声。
  雾宣的另一隻手则在外面揉搓著父亲的阴蒂,笑道:「因为儿臣很好奇自己出生的地方嘛……」
  「嗯……啊啊……啊……小坏蛋……啊啊……」花穴被儿子玩弄著,雾聆害羞得身体都红了起来。
  尚异看他们父子看得有意思,忽然笑著提议道:「小朋友,要不要舔一舔你父皇的小穴啊?」
  「可以吗?」雾宣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好奇道。
  尚异让雾聆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双腿分开,露出肥嫩的蚌肉来。他自己则跪在雾聆面前,将肉棒对淮了雾聆的脸。
  「你们两个……」雾聆无奈道,倒也没有反对,只是张嘴含住尚异的一根肉棒吞吐起来。
  雾宣趴在父亲屁股后面,伸出舌头去舔他成熟的女穴。
  「唔唔……嗯……嗯……」雾聆身体抖了抖,阴蒂被儿子舔得酥麻无比,嘴裡被肉棒堵著,只能发出暧昧的鼻音。
  因为自己也长了同样的女穴,雾宣很清楚父亲的敏感点在哪裡,他啃咬了一会儿阴蒂后,便将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花穴裡,模拟性器的抽插在裡面进出。
  「嗯……嗯……唔……哈啊……」第一次被自己的孩子舔穴,雾聆觉得格外羞耻,然而又贪恋这酥麻的感觉,无法脱身。
  「陛下,被自己的儿子玩弄是什么感觉?」尚异笑起来,色之国本身民风粗犷,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斯文人,父子相奸的情形反而让他看得津津有味,肉棒比刚才更硬了几分。
  雾聆羞到不出话,只能发出淫糜的呻吟。
  雾宣想像得出父亲现在是什么表情,脸上一定非常红,害羞却又沉浸其中。他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热爱著国王,毕竟这么欲拒还迎的表情谁也忍受不了。他突然有了一股衝动,他也有肉棒,为什么不可以插进父亲的穴裡?
  父皇这么诱人……他也想体验一下章太医和贺将军的感觉。
  「父皇……儿臣可以肏你的女穴么?」雾宣兴奋地舔了舔舌头,突然问道。
  尚异大笑起来,他期待的戏码终于上演了。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抱起雾聆,将他平躺在床上,对雾宣做了个请的手势。雾聆还没来得及说话,雾宣当即握住肉棒插进了雾聆温暖湿润的蜜穴裡。
  「啊啊……嗯……你这孩子……啊……啊……」雾聆一隻手摀住羞红的脸,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的腿被雾宣推到胸前,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原来肉棒插进穴裡是这种感觉,温暖又紧致,还湿湿滑滑的,肉棒被包裹在裡面,果然很舒服。雾宣学著飞蒙他们的动作,快速摆动自己的腰,让肉棒在花穴裡进进出出。
  「父皇的小穴好美味……嗯……儿臣好喜欢……」这裡是他生出来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会以这种情况再回来。父子乱伦让雾宣变得非常兴奋,狠狠地肏干著雾聆的花穴,每一次插入都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啊啊啊……宣儿……啊……嗯啊……你这……小讨厌鬼……啊啊……」雾聆的一隻手抓紧了床单,被肏得呻吟不已。雾宣的肉棒自然不能跟正常男性比,但因为他知道花穴裡的敏感点在哪,所以也能肏得雾聆酥麻无比。
  尚异来到雾宣身后,忽然将一根肉棒插进了他的花穴裡。
  「啊啊——!啊……啊……嗯……」专心肏干自己父亲蜜穴的雾宣没想到尚异突然插入自己体内,花穴一阵酥麻,让他不禁大叫起来。
  雾宣没想到变成了三明治,他肏干著父皇的女穴,自己的穴也被尚异肏干著。
  尚异明显比雾宣强壮很多,他粗大的肉棒肏干著雾宣的蜜穴,连带著也影响了雾宣插在雾聆体内的肉棒。
  「啊啊……嗯……啊……慢一点……啊……」被压在最底下的雾聆被肏得来回抖动,一双巨大的乳房晃得人移不开眼睛。雾宣一边呻吟著一边含住父亲的乳头,吮吸啃咬起来。
  「嗯……宣儿……啊啊……父皇……没有奶了……啊……嗯啊……」雾宣吸得太用力,雾聆一下子就回想起多年前,雾宣还是个小孩子时吮吸他乳头的场景。
  「唔唔……哈啊……父皇……啊啊……」雾宣夹在中间,基本上就是被动地肏干著雾聆的女穴。
  他亲了亲雾聆的脸颊,道:「哈……啊……父皇的蜜穴……好温暖……啊啊……」
  「宣儿……啊啊……不要说……嗯……啊啊……」雾聆涨红了脸颊,快感却一再堆积,被儿子肏穴的背德感让他的呻吟比以往更软。
  「父皇……我……啊啊……要射了……嗯……」肉棒被媚肉包裹著,花穴也被另一根肉棒狠狠地抽插,第一次使用肉棒的雾宣没能坚持多久,颤抖著在雾聆体内射了出来。
  「嗯……啊啊……」滚烫的精液射在花穴裡,雾聆忍不住反弓起腰,花穴紧紧贴著雾宣。
  射完精的雾宣瘫软在雾聆身上,尚异拔出肉棒,扯过一个枕头塞在父子俩屁股下面。
  雾宣现在和雾聆奶子贴著奶子、蜜穴贴著蜜穴迭在一起,两个花穴被枕头垫起,暴露在尚异眼前。
  尚异各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两个蜜穴裡搅弄一番,才满意地将自己的两根肉棒分别插进去,他揉捏著雾宣白嫩的臀肉开始用力抽插。
  「啊啊……嗯……啊啊……啊……啊……」雾宣和雾聆同时发出淫糜的呻吟,身体被肉棒不停带著晃动,与对方的身体互相摩擦。
  「嗯啊……!父皇的奶头好大……啊啊……」敏感的乳头相互摩擦著,雾宣舒服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知道这是因为生了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因此格外喜欢玩弄雾聆的奶子。
  「啊……啊啊……宣儿……」雾聆拥抱著儿子,刚才没有被喂饱的花穴现在有了一根粗长的肉棒,让他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尚异的两根肉棒在父子俩的蜜穴裡狠狠地抽插,分别被敏感的媚肉紧紧地缠住。雾聆和雾宣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将三个人结合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连屁股下的枕头和传单也打湿了,也不知道其中是谁的淫水更多一点。
  雾聆的身体毫无疑问是熟透的,每一寸都被开发得很好,而雾宣还青涩得多,但看得出他今后也许比父亲更像一颗烂熟的水蜜桃。
  「啊啊——!好棒……嗯啊……第一次和父亲一起被肏穴啊……啊啊……好爽……啊……」雾宣放浪地呻吟起来,软掉的肉棒也在和雾聆的肉棒一起摩擦。
  「兴奋么?欲之国的小太子。和父亲一起被人干的感觉是不是很棒。」尚异笑了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是个不太含蓄的武帝,虽然雾聆欲拒还迎的羞涩模样非常能引起他的施暴心,但他更喜欢雾宣这样口无遮拦的叫床。
  「好棒啊……哈啊……我好喜欢陛下的肉棒……啊啊……也好喜欢父皇的身体……啊……父皇的奶子大大的……摸起来好舒服……」雾宣索性低头埋进雾聆的奶子裡。
  「唉——!宣儿……你这孩子……啊啊……」雾聆吓了一跳,随即不好意思地对上了尚异的双眼,「尚异陛下见笑了……啊……我这孩子就是太直率了……」
  「这种时候就别叫我陛下了,我入乡随俗叫你聆儿吧。」尚异笑起来,手臂上冒起的青筋却表明他也正处于极度兴奋中。毕竟同时肏了一个国家的皇帝和太子这种情况,也是不多见的。
  粗大炙热的肉棒在两个花穴中进进出出,因为抽插得太激烈,花穴裡都被肏出了白色的沫子,肉棒抽出来时,正好被带到了外面,尚异的耻毛都粘上了许多泡沫。
  「嗯……啊啊……尚兄……」既然尚异要求,雾聆也不再坚持,跟著改了称呼。他的乳房被儿子玩弄著,花穴也被尚异不断肏干,极度的快感让雾聆腿都软了。他大口大口喘著气,花穴裡的媚肉也不时地收缩,然而收缩到最小,也很快就被粗大的肉棒肏开。
  雾聆和雾宣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宽阔的房间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也不绝于耳。色之国的男人特别持久,熏香已经燃尽了,雾聆和雾宣早已潮吹了几次,腰眼都已经酸软无比,尚异才最终射出来。
  尚异将两根肉棒拔出来,没有了肉棒的堵塞,灼热黏腻的精液顿时从两个花穴裡喷了出来。
  「嗯……尚叔叔好厉害……父皇的花穴都被肏肿了……我的也是……」雾宣瘫倒在床上,喘著粗气道。
  「宣儿疼吗?」雾聆也是毫无力气,但听到儿子的话还是想挣扎起来查看他花穴的情况。
  尚异拦住他,让他躺好,道:「抱歉,我这个人有些粗鲁。所以就让我替两位上药赔罪吧。」
  他摇了摇铃铛,吩咐进来的下人将洗澡水抬进来,又找来消肿药,淮备一会儿给父子俩上药。
  「有劳尚兄了……」雾聆有些不好意思,浑身乏力的他和雾宣都是被尚异一一抱进浴桶裡的,尚异也贵为一国之主,做著下人的活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好。
  「毕竟聆儿的脸,谁看了都会特别怜爱吧。」尚异突然打趣道。
  雾宣趴在浴桶边沿,笑道:「原来尚叔叔也会撩人啊。我父皇脸又红了呢。」
  雾聆抬手冲儿子泼水,无奈道:「咬了父皇奶头这么多次也没堵住你的嘴。」
  雾宣嘿嘿笑著,觉得自己的父皇真是可爱。怪不得贺将军他们对父皇这么死心塌地。


第16章 皇帝用花穴喂国王点心,花穴被塞进葡萄用肉棒榨汁,晚宴上淫水果汁分给大臣喝

  第二天一早,两国国王便在大厅裡签订了同盟条约,从此色之国与欲之国正式结成同盟。
  考虑到尚异舟车劳顿,今天的安排就是由雾聆作陪视察了一会儿欲之国的都城,下午便回到皇宫休息。
  雾聆和尚异坐在后花园裡,面前的桌子摆著各式紧致的糕点。
  「我想尚兄也累了,下午就在花园裡好好歇一歇吧。」雾聆动手给尚异倒了一杯茶,微笑道。
  尚异看了看周围,这裡的环境的确很好,假山凉亭、池鱼鞦韆,还有各种开花的植物。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看雾聆,道:「陛下的花园……真是水流潺潺啊,只是没有长什么草。」
  雾聆愣了愣,脸突然红了起来。他回宫后就换了身舒适的衣服,而居家的衣服总是很轻薄的纱衣,几乎就是透明的,阳光照下来,雾聆的身体在尚异眼裡可以说完全赤裸。而且他和雾宣一样,体毛都很少,耻丘上只有稀疏浅淡的毛髮,看起来就像白虎一样。所以不怪雾聆想歪,尚异本来就是在开他的荤笑话。
  「尚兄真是的……突然说这种话。」雾聆红著脸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裡,不太好意思和尚异对视。
  「自己吃糕点也无趣……聆儿喂我如何?」尚异笑道。
  雾聆认真地挑了一个糯米糰子淮备递到尚异嘴裡,却又被他拦住了。尚异挑了挑眉毛,道:「不……不是用手,用聆儿的小穴怎么样?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塞点水果糕点也可以吧。」
  闻言雾聆的脸更红了,心裡同意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和尚异也没有熟到章映雪和贺昀那种程度。好在尚异看他没有反对,也知道他是默认了,便走到雾聆身边,解开他的纱衣,露出一对雪白的豪乳和肉棒下的小穴来。他让雾聆大张开腿,挂在椅子扶手上,使得花穴完全暴露在外面,嫣红的阴唇随著呼吸不时张开,露出裡面的蜜洞。
  尚异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在裡面抠挖著,惹得雾聆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呻吟。花穴裡的敏感点被尚异粗糙的手指抠挖得酥麻无比,雾聆的手忍不住抓紧了桌子的边缘。
  「啊啊……嗯……」雾聆半张著嘴,口中不断洩出隐忍的呻吟。他脑海裡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性事,想到那种达到高潮的感觉,整个身体都变得潮红起来,花穴裡慢慢涌出了淫水,将尚异的手指弄得湿淋淋的。
  「聆儿开始兴奋了?别急啊,我还没有将东西塞进去呢。」尚异笑了笑,拔出手指,撑开雾聆的肉穴,将不易碎的糯米糰子塞了进去。
  「嗯……怎么可以用聆儿最喜欢的糯米豆沙糕塞进来……」雾聆的声音带著一丝娇媚,花穴却一点点收缩著,将软糯的点心吞了进去。
  「看来聆儿不仅上面那张嘴喜欢吃,下面这张嘴也很喜欢呢。」尚异蹲下来,凑近雾聆还带著白白糯米粉的穴口,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阴蒂,道:「不过这个是聆儿要喂我的,你还是快点排出来吧,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嗯嗯……」雾聆用力让内壁把糯米糰子挤出去,但因为糯米糰子软糯又没有形状,外面包裹的糯米粉又将淫水吸收了,雾聆排出的过程非常乾涩。他觉得糯米糰子都被自己的穴肉挤成其他莫名的形状了,但就是卡在花穴裡排不出。
  看雾聆露出焦急的表情,尚异才假装好意地摇了摇头,道:「看样子聆儿好像陷入了麻烦啊,那我来帮帮你好了。」
  尚异捏起雾聆肿大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揉搓起来。雾聆虽然三十六岁了,但皮肤保养得和年轻时候一样,身体的敏感程度也丝毫没有降低。光是被揉搓阴蒂,雾聆就爽得呻吟不已。
  「啊啊……嗯……啊……尚兄……啊……」雾聆纤白的脚趾蜷缩又张开,酥麻的感觉使得淫水从花穴裡大股涌出。有了润滑后,糯米糰子也在媚肉的挤压下,一点点往外排出。
  糯米糰子被淫水泡得湿淋淋地衝出花穴,尚异张嘴接了下来,当著雾聆的面将吸收了大量淫水的糯米糰子吃了进去。
  花穴裡滑腻软糯的感觉似乎还在,雾聆脸颊通红,道:「别吃……嗯……都被泡湿了……」
  「很好吃啊,充满了聆儿的味道。」尚异坏笑著说到。他越这么说,雾聆越不好意思。其实糯米外皮的口感被泡得一点儿也不好,滑腻又细烂,但气味上却多了一股花的甜香,令人著迷不已。尚异想了想,心裡猜测也许就是欲之国催情的国花合欢的香味。也不知道欲之国的皇族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的时候使用了什么留香的东西。
  等尚异吃完这颗进入皇帝尊贵蜜穴的糯米糰子后,他又从果盘裡拿起几颗葡萄朝雾聆张开的蜜洞裡塞了进去。
  「嗯……嗯……啊……葡萄……好凉啊……」用井水镇过的葡萄冰冰的,被尚异塞进炙热的蜜穴裡,雾聆不禁打了个寒战。
  尚异又慢慢地塞了一把葡萄进去,明明是很小的果子,却因为数量太多将雾聆的蜜穴塞得满满的。
  「塞满了……啊啊……要掉出来了……唔啊……」花穴裡被喂满了水果,雾聆有些不知所措,但花穴被撑满的感觉让他很舒服。
  「夹紧了,我想喝葡萄汁。聆儿用蜜穴榨给我喝吧。」所以舔了舔嘴唇,拿来茶碗贴在雾聆的蜜穴下淮备接汁水。
  原来是这个打算……
  雾聆涨红了脸,却还是乖乖地用力夹紧花穴,靠内壁的挤压将葡萄挤烂,让它们流出果汁。
  果汁混合著淫水流出蜜穴,尚异伸出舌头舔了舔汁水,然后用茶碗接住:「和聆儿的淫水掺在一起好像更好喝呢。」
  「嗯嗯……胡说……嗯啊……」雾聆涨红了脸,用力收缩著下体的肌肉来挤压葡萄,虽然他挤得很努力,然而毕竟数量太少,尚异并没有接到多少。
  尚异摸了摸下巴,叫下人端来一个盖著纱布的乾淨大盆放在下面,然后用手拍了拍雾聆的阴唇,道:「放鬆,这样太慢了,只怕到天黑都喝不上一杯。」
  「什……什么……?」敏感的阴唇突然被拍了拍,雾聆下意识地放鬆肌肉,穴口张开,被压扁的葡萄和一些葡萄籽纷纷从花穴裡掉出来。
  尚异脱了裤子,又塞了一把葡萄进雾聆的花穴深处,但这次他没有叫雾聆夹紧花穴了,而是自己将雾聆细长的双腿扛在肩上,用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然后狠狠地肏干起来。
  「咿呀……!啊……尚兄……啊啊……」原来尚异是要用肉棒捣汁……
  饱满的葡萄被粗硬的肉棒肏到爆浆,炸出来的坚硬葡萄籽和软软的果肉不断地摩擦著敏感的内壁,雾聆的快感突然升高,让他难以克制地大声呻吟出来。
  「啊啊……啊……好多水……嗯啊……聆儿变成榨汁机了……呜……哈啊……」雾聆爽得仰起头,一隻手揉搓著自己丰满的奶子,捏著乳头往上拉又突然放下。
  「从聆儿骚穴裡榨出来的汁已经变热了呢,不如以后宴会上喝的果汁,就由聆儿负责怎么样?」尚异调笑著,他粗长的鸡巴在蜜穴裡狠狠地抽插,露在外面的那根肉棒则不断摩擦著雾聆的会阴,淫水和果汁被肉棒搅弄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然后从蜜穴滴到纱布上,过滤掉残渣和掉出来的葡萄籽后才落入盆裡。
  「唉……啊啊……不行呀……啊……那样的话……聆儿会累死的……啊啊……」雾聆的声音被情欲催得娇媚无比,光是听著就能让人淫心大起。
  「你不是还有小太子吗?父子一起榨汁,比比谁榨的多怎么样?」尚异将肉棒拔出来,又塞了一把葡萄插进雾聆的小穴裡,重新开始抽插。
  「嗯啊……!怎么还有……啊啊……讨厌……啊……」花穴深处的葡萄没有清理出去,反而越塞越多,异物让雾聆变得格外敏感,尚异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他尖叫连连。
  「因为不够喝啊。」尚异想了想,停下来掰开雾聆的菊穴,故技重施地将葡萄塞进裡面,然后扶著露在外面的那根鸡巴,对著雾聆装满葡萄的屁穴插了进去,「两个穴一起榨汁会快一点吧?」
  「啊……!嗯……屁股……啊啊……屁股裡也是葡萄……嗯啊……」葡萄汁从花穴和屁眼一起流出,果然榨汁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你心爱的太医和将军有没有这么肏过你啊?」尚异低声笑著问道。
  「没……嗯……没有……啊啊……第一次……啊啊……等……等一下……啊……要丢了啊啊……尚兄……啊啊啊……!」雾聆爽得飙出了眼泪,淫水从两个骚穴裡喷涌而出,竟然将一些果肉推了出去。
  「哦?聆儿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调皮啊,淫水都冲淡果汁了。」透明的淫水直接渗进纱布裡,尚异看了一眼,道:「这盆果汁就叫皇帝骚穴亲榨淫水果汁怎么样?」
  「啊啊……别……不要……嗯……不要叫这个名字……嗯啊……」雾聆羞红了脸,但快感让他变得有些迷乱,诱人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性感得不行。
  「怎么了,这个名字不好吗?」
  「嗯啊——!啊啊……啊……」狰狞的两根粗壮肉棒在骚穴和屁眼裡捣弄著葡萄,媚肉被鸡巴和果肉一起摩擦,雾聆被肏得酸软不已,哪裡还有力气去反驳尚异的话。
  原本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就格外敏感,雾聆到后来连连被尚异肏得潮吹了四五次。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彷彿变成了一个骚浪的小葡萄,被大肉棒一遍又一遍地榨取汁液。
  果盘裡的葡萄见了底,尚异又叫人送来几盘。尚异本来就持久,雾聆被他肏得几乎失去意识,但每次觉得自己要失去意识时,又会被巨大的快感拉回来。
  等到尚异拔出肉棒,射在地上时,盆裡差不多有了小半盆果汁。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要到晚宴的时候了,雾聆强打起精神,叫下人将果汁端去御膳房。尚异给他擦了擦身体,随后给他穿上纱衣,一把将他抱到了大厅裡。
  晚宴为了招待客人,做得十分丰盛,但雾聆却在一旁坐立不安。尚异没有帮他把葡萄果肉和葡萄籽取出来,现在正在他敏感的花穴裡来回摩擦著。
  「陛下,下午又是玩了什么新花样啊?」章映雪在雾聆旁边咬牙切齿低声问道。他看雾聆身上的痕迹和表情就不对劲,肯定又和色之国的国王做了。可恶……不就是多长了一根鸡鸡嘛,论技术他肯定更厉害的啊。
  「啊……映雪……我……」雾聆红著脸,结结巴巴说不出来。皇帝骚穴亲榨淫水果汁什么的,根本说不出口好吗!
  侍从忽然端来果汁给大家倒上,尚异清了清喉咙,道:「陛下不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果汁吗?这可是咱俩忙了一下午的成果呢。」
  雾聆突然被点名,立即站了起来,动作太急,硕大的奶子还晃了晃。
  「那……那个……」章映雪在一旁虎视眈眈,贺昀端著被子也直勾勾地盯著他,雾聆害羞地嚥了口唾沫,道:「那是朕……用女穴榨、榨的葡萄汁……」
  「名字叫做皇帝骚穴亲榨淫水果汁,别有一番风味呢,大家都尝尝吧!」尚异爽朗地笑起来。
  等雾聆坐下来后,章映雪和贺昀同时悄悄地将手指探进雾聆的花穴裡,在裡面摸到了果肉和葡萄籽。
  果然,看雾聆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
  章映雪瞪了一眼贺昀,明显对于和他想到同一件事感到很不爽。贺昀倒是没理他,只是低声在雾聆耳边道:「回去帮陛下清理。」
  雾聆鬆了口气,还是贺昀给人的压力小一点。他只是看起来凶嘛,其实人可好了,但章映雪就是看起来是个好人,实际上可小心眼了。


第17章 皇帝回忆旧事,下车撒尿被强盗拐走轮姦,粗口凌辱,捆绑鞭打

  色之国与欲之国结成同盟后的半个月,色之国国王尚异宣佈将御驾亲征,将名义上属于色之国,实际上却是无主之地的杜马拉收回来。
  消息传到欲之国境内,章映雪一边用纤长好看的手指揉捏著雾宣的肩膀,一边若有所思道:「色之国那边是在向我们表示诚意吧。」
  「嗯……杜马拉不管,我们和色之国的贸易通道总埋伏著危险。那裡的……强盗是个非常大的隐患呢。」雾宣犹豫了一下,道。
  「怎么了,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感觉到雾宣心情的变化,章映雪蹲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
  雾宣被白沙盗贼团囚禁当了半个月的性奴这件事,可以说在这片大陆上是百年来绝无仅有的大丑闻,堂堂一国之君被强盗绑架变成性奴长达半个月,如果不是大臣们竭力稳住朝政,又有贺昀带著亲兵在外一丝不苟地寻找,欲之国才没有变得一片混乱。雾宣之所以对大臣们几近百依百顺,其实也是为了感谢他们在半个月裡的坚持和维稳。
  「才没有呢,只是在想他们会怎么处理那帮强盗。」雾聆摇了摇头。
  「自然是杀了。」章映雪淡淡道。
  「说的也是。」雾聆笑起来,「今天天气很好,陪我出去走走吧。」
  十六年前的那天,天气却是不佳。二十岁的雾聆和使团出访色之国,回国的时候要从杜马拉经过。杜马拉是一片戈壁,还没到下一个绿洲时,雾聆忽然一阵尿急,便停车,躲在一块大石头后方便。
  雾聆红著脸脱下裤子,蹲在石头后面解手,浅黄的尿液从女穴裡射出来,将沙子弄出了一小块洼地。雾聆尿完,用手绢擦了擦花穴沾上的尿液,刚把裤子提起来,空中便忽然漫延起了风沙。
  杜马拉的天气古怪,突然颳风是经常有的事情。雾聆看不见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乱走反而在风沙中迷了路。
  雾聆正躲在石头后面等手下来找他,哪知道脑后突然被人打了一下,顿时就晕了过去。
  「……啊!」迷迷糊糊中,雾聆只觉得身上被人打了一鞭子,疼得他立马清醒了。
  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密室裡,手脚被绑在木板上,周围淨是一些面目凶恶的高大雄壮的男人。
  雾聆害怕地看著这些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可以确定自己是在刚才的风沙中被人绑架了。
  「哟,这钮被打醒了。」有人笑道。
  「长得挺漂亮嘛,今天遇到我们白沙盗贼团算是你的福气了。咱们兄弟鸡巴大著呢,保证肏得你爽上天。」带著眼罩的男子猥琐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胯下,他的裆部凸起来一大块,如他所说,的确不小。
  今天他们几个兄弟出去,恰好看见一个女人蹲在石头后面撒尿,又偏偏吹起了大风,可以说是上天的旨意,让他们把人带回来。这一带很少有女人出现,他们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自然像一堆饿狼,见到肉就扑上去。
  「奶子真大,让我先摸一摸!」另一个男人伸出手淮备摸一摸雾聆的乳房。
  雾聆忍不住开始挣扎,绳子绑的很紧,他越挣扎便勒得越痛。
  「住、住手!」雾聆紧张地叫了一声,声音都是抖的。
  「……这钮怎么声音听起来有点粗啊。」那人疑惑道。
  「唉呀你管她那么多,不听不就完了,」眼罩男扯下自己的围巾塞到雾聆嘴裡,「只要穴好肏你管她声音粗不粗。」
  「嘻嘻嘻,美人儿声音粗,我们的鸡巴也粗啊。」有人笑了笑,动手撕开了雾聆的薄衣。
  嫣红和乳头和雪白丰满的奶子无不刺激著众人的眼球,顿时就有好几隻手摸上来,揉搓著奶子柔软的嫩肉和敏感的乳头。
  「唔唔唔唔——!」雾聆用力挣扎起来,似乎想摆脱身上粗糙的手。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被这些强盗凌辱。欲之国性爱开放,但是是基于当事人心甘情愿的基础,现在这样强迫的性爱他自然非常抗拒。
  见他挣扎,有人扇了他的乳房一巴掌,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但随后又揉搓拉扯著他敏感的乳头,笑道:「其实摸得你很舒服吧?你看你的两颗乳头都变硬了,下面是不是淫水都流出来了?」
  「唔唔……」雾聆的确被摸得很舒服,乳头酥酥麻麻的,这帮人看起来五大三粗,技巧却非常好。花穴裡真的有淫水流出来了,这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肏熟了,执政以后,他每天几乎都会被大臣们肏穴。身体被抚摸就会自然地流出淫水,已经变成他自然的反应了。
  眼罩男拿来剪刀剪烂雾聆的裤子,忽然一拍大腿,骂道:「操你大爷这他妈是个人妖?!怎么长了根屌。」
  闻言,摸奶子的人纷纷一愣,侧头一看,还真的看见下体是一根软垂的肉棒。
  「我操,这奶子手感这么好,结果是个人妖?」有人目瞪口呆,忍不住把雾聆的肉棒抬了起来,「这人没有卵蛋啊。」
  「不,等等,」眼罩男意外地指著肉棒下面的花穴,「他下面还有穴。」
  眼罩男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扯下雾聆嘴裡的围巾,道:「你是欲之国的贵族?」
  雾聆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声音有些发抖:「是……你们把我放了,我一定会给你们赏银的!」
  周围的人陷入了沉默,忽然有人道:「不能放他走,放他走之后,他一定会叫人来收拾我们。我们都摸过他的奶子了,他会这么大度?别开玩笑了,你们贵族没一个好东西。」
  的确是这样。他们已经弄烂了雾聆的衣服,还玩弄了他的奶子,对他出言不逊,把他放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呵,别那我们当蠢货耍啊。反正杜马拉天高皇帝远,你一个贵族,总不能举国来找吧。何况我们白沙盗贼团的据地这么隐蔽,你的手下也找不到。」眼罩男权衡利弊之后,忽然道:「反正我们兄弟很久没有搞过新鲜的女人了,不如拿你将就一下,爽过之后,就把你杀了丢在戈壁中,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呢?」
  「不要……」雾聆惊恐地看著他,他无辜纯洁的脸加上这么惊恐的表情,将无数男人的兽欲都激发了出来。
  「大老爷,你现在可是任我们鱼肉,由不得你说不要。」眼罩男在其中似乎是头领一样的人,得到他的允许,这帮刀口舔血的野兽顿时又扑了上来。
  「二当家,你还是把他嘴堵上吧,肏男人我有点不能接受啊。」有人说道。
  「去,你懂什么,这可是贵族大老爷,把他肏得求你肏他,才更有征服感啊。」二当家笑道
  「唔……不要……嗯……不要摸我……」乳头和花穴同时被人抚摸著,雾聆恼羞地涨红了脸,声音却因为害怕而显得软弱。他自己是没有希望逃出去了,他只求贺昀赶紧找到他。他之所以没有说自己是皇帝,正是因为这个位置太高了,说出去对方一定会用他来威胁欲之国。
  二当家将手指插入雾聆的花穴裡搅弄,拔出来时手指上湿湿黏黏的,挂起了银丝:「啧,都特么流淫水了,还张口闭口不要不要的,不过强姦也比合奸爽,你还是挣扎吧。」
  「真淫荡啊。你看,我舔了舔他的奶头,他的鸡巴就硬起来了。」周围的人哄堂大笑,雾聆只是羞耻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紧紧闭著嘴巴,不让喘息洩出来,花穴夹得紧紧的,怕有人把肉棒插进来。
  二当家脱了裤子爬到雾聆身上,扒开阴唇,用硕大的龟头对淮花穴插了进去,然而因为雾聆夹得太紧,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剩下的肉棒还卡在外面。
  「妈的骚逼夹这么紧,让不让老子进去了?长个逼不就是让人肏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欲之国有多淫乱,到这裡来装贞洁了是吧?」二当家骂骂咧咧地说道。他拔出肉棒,叫人拿来一瓶以前抢到的头油,粗鲁地抹在自己龟头上,又拿来一瓶媚药,裹在手指上插进了花穴裡涂抹起来,然后他狠狠地全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痛……啊啊……」雾聆顿时尖叫出声,花穴被粗大的肉棒直接操进来,虽然有润滑,但胀痛却是不可避免的,雾聆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贯穿了一样。
  「痛?」二当家喘了口粗气,笑道:「一会儿就不痛了,爽到让你求我肏你的骚穴。」
  他耸动腰身,将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肏得雾聆的花穴噗嗤噗嗤作响,嫣红的媚肉也随著他的动作被带出来又塞回去。
  「嗯啊——!不要……住手……啊啊……」雾聆羞耻地叫出声,忍不住啜泣起来,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有人抚摸著,手上还被分别塞了两根肉棒。
  花穴却不知羞耻地裹住粗大的肉棒,邀请它进入更深处,敏感点被一再摩擦,淫水也分泌得越来越多,二当家肏干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了。媚药开始起作用,雾聆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娇媚。
  「不是不要吗?怎么骚穴的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二当家取笑道。
  「啊啊……啊……没有……嗯……别……啊啊……」雾聆极力控制著自己,然而花穴被抽插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有人摸著他的乳头,有人玩弄他的阴蒂,连莹白如玉的脚都被肉棒摩擦著。雾聆浑身的性感带都被人玩弄著,雾聆虽然害怕,但身体的欲望却被撩拨起来。
  「啊……啊……慢一点……嗯啊……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嗯……」二当家肏得又狠又快,花穴的穴口已经被肉棒撑圆了,雾聆有些承受不住,张嘴求饶道。淫水从缝隙中流出来,弄得两个人下体湿哒哒的。有人伸手过来玩弄雾聆的肉棒,双重的快感让他像触电一样突然弹了一下。
  二当家欲擒故纵地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还插在花穴裡,花穴被插得满满的,但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来,啜泣的雾聆也忍不住想开口求他肏自己。因为花穴裡被操弄得痒痒的,现在却没有人帮他止痒。但雾聆咬住下唇,不肯开口求他。
  「花穴不痒吗?你看你,兴奋地直流水,求一求我就能让你的骚穴爽上天。」二当家一隻手揉捏著他的奶子,一边说道。
  可雾聆越不说,就觉得花穴越痒,空虚的感觉让他哭出声,身体别的敏感点被刺激,也使得他越来越希望二当家狠狠地肏他。尝过花穴被肏干的快感,自然深深的渴望再次获得这样的感觉。
  「嗯……你……」雾聆咬了咬嘴唇,最终抵不过媚药带来的空虚感和强烈想要被肉棒插的渴望,开口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二当家动了动腰,肉棒在花穴裡磨了磨。
  「啊啊……求你……肏我……啊……」雾聆哭出声,他被媚药弄得有些迷糊,整个人开始沉浸在欲望中。
  「肏你哪啊,小贵族?」
  「呜……肏我的骚穴……呜……骚穴好痒……想吃肉棒……啊啊……」雾聆不安分地扭动身子,用花穴主动去磨体内的肉棒。
  二当家满意地肏干起来,动作比刚才更加用力和快速。
  「啊啊啊……嗯……好棒……啊啊……呀啊……」雾聆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而抖动,奶子一甩一甩的,看起来无比诱人。
  「你们看他,哪裡像贵族,分明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哈哈哈哈哈哈!」有人在雾聆脸上射了出来,纯洁精緻的脸庞沾上白色的浊液,看起来既无辜又淫荡。
  「啊啊……啊啊啊……嗯……要射了……啊啊……」雾聆的身体一阵抖动,肉棒被人摸得射出一股白色的浊液。
  花穴无意识地收紧,包裹住二当家的肉棒,淫水淋在龟头上,二当家肏干了几下,终于受不了地射了出来。他一拔出肉棒,精液便从花穴裡滴落,粉嫩的穴肉看起来特别可爱。
  然而因为媚药的作用,雾聆还没有满足。他嘴裡呻吟著,花穴不断开合,二当家一下去,立马有人接上来,用精液和淫水做润滑,将肉棒插进去。
  「嗯啊……啊……」雾聆失神地看著天花板,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脸上的精液。
  「操,让我也来。」因为姿势的原因,并不能肏到雾聆的菊穴,另一个男人便将手指塞进花穴和肉棒的边缘裡扩张,挤开一条缝后,便强行将肉棒也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啊……太粗了……啊啊……」雾聆痛苦地叫出声,花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几乎要裂开了。
  有人拿著小皮鞭过来,狠狠地抽在雾聆身上,每抽一次雾聆便尖叫一声,花穴随之收紧。鞭子抽打皮肉的啪啪声响起,雾聆发出痛苦的呜咽。这跟调教是不一样的,这个鞭子打人非常痛。
  「啊啊……不要打……嗯……好痛……呜……啊啊……不要……」雾聆开始挣扎,他无助地看了一圈周围的人们,然而并没有人会救他,每个人眼裡都发著淫邪的光。
  「哈哈,你就这么打他,越打这骚逼就夹得越紧,好爽!」其中一个插穴的男子笑道。
  他和另一个男人默契地一进一出,花穴裡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地肏干,雾聆又痛又爽,只能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厉害,这穴插两根鸡巴都没流血。」
  「听说他们欲之国的贵族就是天生被人操的,不知道会不会被咱们肏怀孕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咱们全都射进这母狗的骚穴裡,好好喂他下面吃精液。」
  「嗯啊……好粗……啊啊……骚穴要被肏烂了……不行了……啊啊啊……啊……」雾聆挺起腰,让花穴贴紧肉棒,承受著粗暴的抽插。
  乳头一直被人揉搓著,肿得不成样子,连乳晕都肿了起来。身体被鞭子抽打的部分也渐渐肿了起来,雪白的身体上都是鞭打的痕迹。
  「再说,老子喜欢听!」男人笑著狠狠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花心被圆钝的龟头研磨著,一阵酸软,淫水喷涌而出。
  「啊啊……啊……骚穴要被……啊啊……要被大肉棒肏烂了……啊啊……肉棒好粗……嗯啊……要死了……啊……」雾聆此刻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尊严也被粉碎了。
  这两个人肏干了一阵,便射精退下来,让接下来的人插进去。他们有人操著穴,有人将肉棒塞进雾聆嘴裡,整个密室都瀰漫著淫乱的气息。
  「二当家,这件事……虽然这么说,但跟大当家怎么交代?」有人小声在二当家耳边说到。二当家爽完便退到一边,只是看著那边一群人的轮姦。
  「他后天回来吧,我去跟他说。你也知道他的性格,事都这样了,还能怎样。只能说今天出去的人没眼力,带回来一个麻烦。不过……这骚货操起来真爽。」


第18章 为了一口水用身体交换,变成淫荡母狗被强盗粗口暴奸,大当家回来后被带走

  二当家和心腹说著话,一旁的轮姦还在持续,雾聆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响起。他不记得自己被多少个人肏过了,也不知道小穴吃了多少根肉棒,只知道花穴容纳了太多的精液,连肚子都鼓了起来。
  白沙盗贼团能用到的媚药自然不会是什么精品,药效渐渐过去,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屈辱又渐渐涌上心头。
  「啊啊……」雾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穴麻木地又吃下一根肉棒,淫水精液混在一起被肉棒肏得噗嗤噗嗤作响,他浑身上下也都是精液,脸上被精液糊住了,什么也看不清,索性将眼睛闭上了,头髮也被精液打湿。自己的肉棒射了几次,现在软软地垂著,没有可以射的东西了。现在的雾聆看起来既淫荡又狼狈不堪。
  淫乐从下午持续到深夜,几乎每个人都肏了雾聆两三次,他的花穴被肏得肿胀不堪,这群强盗肏饱他后就直接走了,也没有给他清理。雾聆整个人疲惫至极,再没有力气去讲究自己的身体是否肮葬不堪了。他心裡虽然害怕他们会杀了自己,但因为体力不支,即使还被绑在木板上依然沉沉地睡著了。
  雾聆是被渴醒的,因为是被绑在密室裡,他不知道现在的天色,也判断不出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非常渴。从被绑架开始,他就没有喝过水,又被人轮姦了一下午和一个晚上,喉咙裡灌满了精液,现在反而干干黏黏的,让人不舒服。好在皇族的蜜穴可以吸收精液,他现在稍微有了一些力气,然而还是无法挣脱绳子。
  雾聆从小生活在皇宫中,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凶狠,他之前哪怕和大臣轮流做爱,也只是情趣,哪像刚才那样,雾聆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皇帝了,他就像最低贱的性奴一样,被人随意使用。
  身体被鞭打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疼,花穴肿得不行,稍微摩擦一点就疼得他冒冷汗。但也许再休息几个时辰就会消肿了,因为皇族的身体具有极强的恢复能力。然而雾聆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悲哀。
  雾聆越想越觉得害怕和委屈,眼泪忍不住掉出来。他好希望贺昀马上出现在他身边,然后把他救走。
  密室的门忽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雾聆心下一惊,费力地扭头朝门那边看过去。
  一个长著络腮鬍的男人端著一碗水走进来,他看雾聆醒著,便走到他旁边,道:「哟你醒著啊,看你挨了这么久的肏什么都没吃,口渴吧?想喝水吗?」
  他手裡那碗水看起来清澈又乾淨,雾聆的眼中透露著渴望,他忍不住嚥了嚥口水,干结的喉头上下滚动,引起一阵疼痛。但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个人打的什么主意。
  「知道你想喝……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刚才人太多,老子还没肏够你呢,这碗水给你喝,你就求著老子好好把你肏一顿。」
  「……」雾聆咬紧牙关,一时有些犹豫。
  「你仔细想想,我可以直接肏你,何必再给你水喝呢?我可是个好人……只要你这骚奴母狗求主人我肏你,这水就是你的了。你知道在戈壁裡没有水你活不下去吧?」那人笑著将水倒了一部分。
  雾聆知道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他拿来水只是想羞辱自己,但他的话也警醒了雾聆,现在他的当务之急就是在盗贼团裡活下来,哪怕阿谀奉承也好,假装自己真的变成了他们的性奴母狗也好,至少要活下来……否则就算贺昀能找到这裡,找回来的也只是他的尸体而已。
  「不……不要……」雾聆发出虚弱沙哑的声音,阻止了他继续倒水的动作。
  「哦?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雾聆犹豫了一下,脸颊通红开口道:「……主人……求您肏……肏骚母狗……」
  「肏骚母狗的哪儿啊?」
  「呜……肏骚母狗……骚穴……骚母狗的穴想吃主人的肉棒……主人……求您了……母狗想喝水……」雾聆说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唔,勉勉强强吧。」那人笑道,将碗放到雾聆脑袋边,又走到下面扳开雾聆的花穴看了看,又伸手进去将一些精液搅弄出来,道:「你这骚穴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了,都被大鸡巴肏鬆了吧?老子不要,你的屁眼没人搞过,老子要肏你的屁眼。」那人说著,解开绑住雾聆双脚的绳子,将他雪白却被鞭打出红痕的修长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让他的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雾聆没有心情管他,努力地抬高了头,像狗一样用舌头舔著碗裡清甜的水。他第一次觉得水那么好喝。
  那人猴急地掏出肉棒,往龟头上吐了两口唾沫,便对著雾聆娇嫩的菊穴插了进去。
  「啊啊……!」后穴突然被插入,疼得舔水喝的雾聆差点呛到,他也开始急了,他知道那人一旦开始肏他,这水一定会因为抖动撒出去,在那之前他要尽量喝到更多的水才行。
  「哈哈哈哈哈,看你喝水这么急的样子,也像咱们养的狗呢。」男子嘲讽道,随即挺腰用力肏干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他抽插的力道很猛,木桌也嘎吱嘎吱响起来,雾聆的奶子和肉棒被肏得上下翻飞,不管之前被操了多少次,雾聆的敏感点只要被刺激,身体就能迅速做出反应。后穴裡慢慢分泌出淫水,给肉棒和肠肉做了润滑,来减轻雾聆的痛苦。但雾聆知道,他的身体在这时候并不是跟他同一个战线的,它现在减轻自己的痛苦,不过是为了一会儿沉浸在欲望裡。
  如雾聆所料,抽插肏干的动作带动著桌子和他的身体一起摇晃,碗裡的水也被晃了出去,最后连碗都摔下去打破了。还好雾聆先前已经喝了大半,喉咙已经没那么痛了。
  「骚母狗,喝了水是不是有力气让主人肏你的小骚屁眼了?还不快夹紧一点,让主人爽一爽!」男子用力捏了一把雾聆的奶子,掐得乳肉都变红了。雾聆只能咬紧牙关,忍痛夹紧后穴道:「嗯啊……骚母狗夹紧屁眼了……啊啊……主人……不知道……啊……不知道主人肏得爽不爽……啊啊……」
  「不错嘛,叫床声音很好听,多叫几声,让老子再听听,听得舒服了没淮老子就偷偷放了你。」那人的肉棒被肠肉紧紧包裹住,裡面的媚肉还会一吸一吸的,肉棒在裡面进进出出,好不痛快。
  雾聆听他这么说,顿时燃起了希望,他想像著这是贺昀或者章映雪在肏他的菊穴,开始卖力地叫床起来:「嗯啊……主人的大鸡巴……啊啊……肏、啊、肏得骚母狗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嗯……好棒……啊啊……」
  雾聆的屁眼裡又热又紧,不时还有淫水淋在龟头上,肉棒在裡面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音,满脸络腮鬍的男人爽得脸红脖子粗,一隻手粗暴地来回扇打雾聆的奶子,骂道:「贱货!臭婊子!大鸡巴好吃吧!看老子肏得你哇哇叫,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下贱玩意儿!骚屁眼这么紧,一会儿给你肏鬆了,以后插四五根鸡巴进去!」
  「呜……啊啊啊……慢……嗯……慢一点……啊啊……母狗受不了……啊啊……主人太快了……嗯啊……呜……」雾聆哭喊道。那人像是在打桩,肏得又快又狠,场内凸起敏感点的被肏得都肿了,然而越肏越肿,越肿越敏感。雾聆顿时有些受不了,哭喊著求饶。
  强盗本身体力就很好,他故意握住雾聆的腰,让他狠狠撞向自己,连睾丸都挤了一部分进去。
  「你这骚屁眼这么贪心,连老子的卵蛋都想吃?」男子挑了挑眉毛,嘲笑道。他们这伙人从小在贫穷中长大,自然看不起雾聆这样的贵族。现在雾聆落到他们手中,自然要好好嘲弄一番。
  雾聆被肏得酸软不堪,大腿也一直在打颤,叫床声也早已不是在演戏了,他是真的被肏得受不了。
  「嗯啊啊……主人……哈啊……肏烂母狗的屁眼……啊啊……母狗太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不行了……啊……慢一点……呜呜……」屁眼被粗暴地姦淫,快感却一波一波地袭来。雾聆的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胡乱地抖动著。
  「你是老子的贱母狗,不是什么贵族,知道吗?看你这骚逼样子,还长著女人的屄和男人的鸡巴,真是变态怪胎!你只配被人肏,肏烂你的骚逼骚屁眼最好!又淫荡又下贱!被人干一下身体就爽得不要不要的,一看就是没少吃男人的鸡巴和精液!你就是个离不开大鸡巴的骚逼!」男人一边骂一边将肉棒狠狠地在雾聆的屁眼裡抽插,硕大的龟头撞开肠肉,肏到深处,出来时将鲜红的媚肉也带了出来,像是被肏熟了一样。
  雾聆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越听越觉得身体发热。他尖叫著,彷彿是在发洩,呻吟被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哈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大鸡巴要肏得母狗上天了……啊啊啊……我是淫荡又下贱的母狗……呜……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母狗吃了好多鸡巴……啊啊……精液也吃了好多……嗯啊……所以肚子都不饿……啊啊啊……!精液好好吃……啊啊……哦哦……主人……啊……母狗不能没有肉棒……啊啊……」
  肠肉被肏得酥麻无比,花穴也忍不住一开一合地,精液被吐出来,流在肉花外面,看起来美得异常。
  男人看了一眼,道:「真是贱逼,屁眼还没有吃到精液吧?!老子让你吃个够!」
  说著他狠狠地肏干著屁眼,雾聆终于受不了了,肠子失去控制地夹紧又放鬆,男子一时大意,精液竟然被肠肉挤了出来。
  「妈的贱货!这么想喝精液吗!」男子气急败坏地撸了撸自己的肉棒,等它又硬起来后,毫不留情地对著还是一个黑洞的屁眼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雾聆哭喊道,娇嫩的穴肉被武器一样的肉棒再次进攻,一直处在高潮中的雾聆完全受不了了,发出哀嚎一般的呻吟。
  男人最后肏了他的屁眼三回,射得屁眼裡全是精液,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淮备走人。
  雾聆忙叫住他:「你……你说好的叫得好听就放我走呢?!」
  「狗就是狗,怎么会有人聪明?我说你就信了?我还有兄弟没肏到你的烂逼呢,当然要让他们也爽爽了!」那人哈哈大笑,用右手的食指插进左手食指和拇指圈成的圆裡,衝著雾聆,抽插了好几次,才爽快地走了。
  雾聆又从希望高空跌落绝望的谷底,眼泪又默默地流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男人骂他的话,他难道真的是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逼贱货吗?天天被男人肏,贺昀和章映雪是怎么看他的?是不是也像这样,表面对他亲暱,其实心裡都觉得他是下贱的只想要鸡巴的骚母狗?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贺昀和章映雪也是这样想的。
  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这是噩梦……雾聆浑身打颤,强迫自己不要想,最后闭上眼睛淮备睡觉。他太累了,体力被严重消耗,花穴和菊穴都肿胀不堪,唯一庆幸的是他们都先入为主地觉得他是男人,花穴不过是多了一个器官,丝毫没有想到他是纯正的两套完整器官,因此并没有人肏到他的子宫。也许那是他最后的防御地了。只要没有人肏他的子宫,他就可以安慰自己,他还有地方是乾淨的,是没有被人玷污的。
  雾聆这次睡得很香,甚至还梦到了贺昀来救他。雾聆看著贺昀刚毅的脸,忍不住露出了温柔的表情。
  「大当家,您看……」突然有人说道。这声音一下子将迷迷糊糊的雾聆拉回了现实。他再看面前的人,哪裡是贺昀,分明是一张冷酷不认识的脸。但他一头黑髮银髮混杂的奇怪髮色,倒是非常引人注目。
  那人见他醒来,便起身背对著他,不知道思考了什么,嫌弃道:「你们把他搞得那么葬,还想拖我下水。」
  「唉唉大当家,这哪是拖你下水……您看雌雄同体可少见著呢,这不是让您享享福嘛!」另一个人笑道。
  「哼……你们惹的事也是麻烦,不过我卡瑞要是怕麻烦,今天就不会站在这裡。」他转身冷冷地看著雾聆,道:「抬到我房裡去。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性奴。之前被你们肏过就算了,之后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是是是!您是头儿您说了算。」那人谄媚笑著,和其他人一起解开雾聆手上的绳子,将他抬到卡瑞房裡。
  雾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但他的话应该是不会让其他人肏自己了。这样也好,每次都被轮姦,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被这个所谓的大当家强姦的话,没淮他还有机会。


第19章 帮卡瑞胸推按摩,一起洗澡,梦裡被奸醒,暴肏子宫射满精液

  雾聆被人押著,跌跌撞撞来到卡瑞的房间,随后被人扔在地上。卡瑞叫手下出去烧热水,自己则蹲在雾聆面前,饶有兴致地观察著他。
  「……」雾聆嚥了口唾沫,忍不住往后退,蜷缩起身体不敢和他对视。
  「看著我。」卡瑞冷冷地命令道。
  雾聆不敢违抗,抬头看著他,只是紧紧抿著嘴唇。卡瑞比他想像的更年轻,他原本以为白沙盗贼团的头领会是一个比较沧桑的人,但现在看来,卡瑞也许跟他一样是二十岁甚至更小一点。然而他身上压迫人的气质却不像这个年纪所拥有的,所以雾聆很紧张。
  卡瑞盯著雾聆的眼睛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闭上眼睛,走到一旁,只是道:「你很像她。」
  谁?
  雾聆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卡瑞在说什么。也许是觉得自己长得像他认识的人?
  过了一会儿,手下抬著一桶水进来,卡瑞让他们出去关好门,自己则脱下衣服躺进浴桶裡。雾聆在外面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进来。」卡瑞看也没看他,自己换了个姿势,趴在桶边,给雾聆留出位置,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知道……」雾聆小心翼翼地进入浴桶,跪在卡瑞旁边,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给他按摩。雾聆以前倒是给章映雪推过,现在还不至于一头雾水。
  浴桶裡很温暖,但雾聆被鞭打的痕迹被热水碰到,还在隐隐作痛,他咬住下唇,拿起皂角涂在自己丰满的奶子上,让自己的皮肤变得滑滑的,然后伏在卡瑞背上,来回摩擦。
  柔软的两个奶子被坚实的后背挤压得变形,乳头像两颗小果子在后背上滚来滚去,卡瑞觉得有些痒,但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更让他放鬆。
  因为卡瑞是背对著自己,所以雾聆大起胆子,好奇地观察起他来。卡瑞的皮肤有些黑,还有些粗糙,身体上有很多疤,一看就经历过很多打斗。最奇特的是他的头髮,黑髮和银髮混杂,看起来有些凌乱。
  「啊……!」大概是感觉到雾聆在看自己,卡瑞猛地伸手拉了他一下,吓得雾聆叫出声,「对……对不起……!」他用颤抖的声音道歉,生怕卡瑞会发怒。
  卡瑞没有说什么,让他继续做。
  雾聆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专心用奶子给他按摩起来。他的身体很敏感,奶子和奶头更是一碰就会有感觉,乳头在卡瑞背上摩擦著,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雾聆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甚至还不小心将呻吟洩露出口。他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红著脸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再发出淫糜的声音。然而花穴裡也渐渐流出淫水,甚至从阴唇裡滴出来,落在卡瑞身上。
  淫水比起浴桶裡的水,有些黏稠又有些凉,卡瑞自然知道是雾聆发情了。他突然翻身面对雾聆,让他毫无防备跌落到自己身上,然后将手探到雾聆的花穴处摸了摸红肿的外阴,道:「下面都还是肿的……有多少个人肏过你了?」
  「……不……不记得了,有很多人……」雾聆被摸得羞红了脸,小声回答道。
  「算了,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性奴……这种事也无所谓了。」卡瑞面无表情道。他说著,将一根手指插进雾聆的花穴裡,吓得雾聆穴肉突然收缩,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雾聆还以为他现在就要自己履行性奴的义务。
  卡瑞皱了皱眉,另一隻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放鬆。」
  雾聆紧张地强迫自己放鬆紧绷的穴肉,任由卡瑞的手指在花穴裡抠挖。
  「嗯……啊啊……」穴肉被抠得酸软,雾聆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淫水大量涌出,卡瑞拔出手指,淫水带著一些精液衝了出来。
  「怎么只有一点精液?」卡瑞有些意外,照理说,雾聆被这么多人肏过,又没有清理过,花穴裡应该有大量精液才对啊,怎么这么少?还被淫水稀释掉了。
  原来卡瑞是帮自己清理精液?他好像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吓人啊……
  雾聆喘著气,道:「会吸收的……所以都没有了。」
  卡瑞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起身出了浴桶穿上衣服,让雾聆自己把身体洗乾淨。身上和头髮都沾满了干结精液,这让雾聆很不舒服,现在有机会洗澡,雾聆立刻认真地清理起来。
  坦白来说,卡瑞和手下的强盗不太一样,从两年前开始,他就不怎么近女色,很少和手下一起姦污抢来的女人。他原本是不打算留下雾聆的,他淮备让手下爽够之后,就把雾聆杀了毁尸灭迹。但当他看到雾聆的眼睛时,忽然改变了主意。
  雾聆的眼睛太像一个人了,既然被人姦污成那样子,眼睛也还是乾淨清澈的。他两年前毁了那样的眼睛一次,只觉得痛不欲生后悔不已,现在他还没有毁掉雾聆的打算,所以就让这双眼睛再睁开几次吧。
  等雾聆洗乾淨,卡瑞用浴巾包住他的身体,一把把他抱起来扔到自己床上。雾聆紧张地抓住床单,心说自己反正被当成性奴了,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迟早也是要被他肏的。
  哪知道卡瑞把他扔到床上后就不管了,叫人来收拾了浴桶后,又叫人送来馒头和水放在床边,自己反而离开了。
  见他离开,雾聆连忙观察起屋内的陈设,希望找到漏洞逃出去。然而让雾聆非常失望,他发现卡瑞的房间处在地下,根本没有窗子,和那间密室无异,门外甚至还有人把守。
  雾聆失望地坐回床上,果然靠他自己是离不开这裡的。但贺昀什么时候才会找到这裡?二当家说这裡很难找,贺昀会不会找不到?雾聆满脑子胡思乱想著,眼睛瞥到一旁馒头和水,肚子忽然就饿了。他塞下两个馒头,将水喝光后,眼皮就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没撑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卡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裡了,雾聆睡得太沉,还是没醒。也许在木板上睡了几觉,雾聆现在躺在普通的床上就觉得很舒服。卡瑞掀开被子,看见底下雪白丰润的身体,忽然就起了欲望。
  雾聆的身材毫无疑问很好,胸部丰满,腰肢纤细,屁股上的肉也软软的,然而又很神奇,看到他的喉结和花穴前面长著的肉棒,卡瑞也没有觉得奇怪。
  他脱掉衣服爬上床,将雾聆的身体翻过来,柔软的乳房随著动作抖了抖。雾聆闭著眼睛的样子完全就是一隻无害的兔子,卡瑞看著他,然后将他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粗糙的手指探到穴口摸了摸,却发现阴唇已经消肿了,完好如初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关于欲之国贵族身体的特质,卡瑞倒是听说过,如今亲眼见到还是觉得恢复力惊人。 没有前戏,花穴还是乾的,卡瑞往手指上吐了几口唾沫抹在穴口,然后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淮穴口插了进去。
  「嗯……」蜜穴被肉棒侵入,雾聆皱起眉发出一声鼻音。
  卡瑞倒是不关心他醒著还是没有醒著,他只是想用这具身体发洩欲望。粗大的肉棒慢慢地花穴裡抽插著,花穴裡的媚肉紧紧地包裹著肉棒,柔软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淫水的润滑,卡瑞的抽插有些困难。他没想到雾聆都被这么多人肏过了,花穴还是那么紧。
  粗大的肉棒将阴唇完全分开,隐藏在阴唇包裹下的红色阴蒂也因此暴露出来。卡瑞用手指捏住雾聆的阴蒂揉搓起来。粗糙皮肤带来的摩擦感立刻使得阴蒂开始兴奋,在卡瑞手指间肿成一颗小珍珠。
  「嗯啊……嗯……」即使在睡梦中,雾聆的身体也能感觉到快感,嘴裡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花穴随著呼吸开始收缩开合,淫水也从裡面分泌出来,让卡瑞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阴蒂包在唇肉裡,温度比皮肤高一些,卡瑞揉搓捏弄著阴蒂,连自己的指尖都变得滚烫。肉棒抽出来时,将裡面的淫水带出来,把卡瑞的手都弄湿了。卡瑞顺手将淫水抹在雾聆平坦的小腹上,索性揉捏起他的奶子来。雾聆的乳房很大,卡瑞一隻手根本抓不住全部。他用手指在乳晕上打著圈,指甲轻轻抠著乳晕上的小颗粒,然后又捏住他的乳头,来回揉搓,等到肿大后,又扯著往外拉。
  「唔……嗯嗯……」雾聆的脸上冒出潮红,花穴被肉棒肏得酸软无比,乳头也酥酥麻麻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花穴前方没有长睾丸的肉棒也慢慢变硬,被卡瑞肏得一甩一甩的,不时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卡瑞看他都被肏得淫水直流了还是没醒,突然就笑了起来。他虽然猜到雾聆可能很累,但是没想到他会累成这样,花穴都被肏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了,还睡得那么香。卡瑞想了想,抓住他两条纤细的小腿,开始又快又深地肏干起来。
  他想看看雾聆被人肏醒的样子。
  「嗯嗯……啊啊啊……啊……」和刚才缓慢的抽插不一样,这次的动作和力度大得令雾聆的身体来回摆动。强烈的晃动让雾聆睡不著了,他嘴裡因为快感而下意识得发出淫糜的叫床声,但实际上人还没清醒,一脸茫然地看著卡瑞。
  「怎么,终于被我肏醒了?」卡瑞难得开玩笑道。
  雾聆眨眨眼睛,愣了愣,看著自己的腿被架在对方的肩膀上,花穴又传来被肉棒插满的充盈感和酥麻的感觉,雾聆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啊啊……嗯……对不起……啊……我……睡著了……嗯啊……」雾聆红著脸,身体也泛起潮红,他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每个句子都被呻吟和喘息衝散了。
  「刚才本来就是让你休息的。」卡瑞淡淡道,见他醒来,动作也没打算减慢,反而肏得更狠了。囊袋撞在雾聆敏感的会阴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嗯……啊啊啊……啊……嗯啊……」雾聆抓住床单,花穴被肉棒插得满满的,快感让穴肉不停收缩,夹紧肉棒反而让快感更进一步提升。
  雾聆绷紧脚趾,花穴裡热热的,不断有淫水流出,敏感点被卡瑞粗硬的肉棒摩擦著,酥麻酸软的感觉传上大脑,雾聆忍不住抬起腰,和卡瑞紧紧贴在一起,敏感的下体被他的阴毛摩擦得发痒,乳头也开始渴望有人抚慰一下。
  「哈啊……啊啊……」雾聆鬆开一隻手,摸上自己的乳房。他的手比卡瑞更小,自然更加抓不满自己丰满的奶子
  「……你叫什么?」卡瑞忽然问道。
  雾聆一愣,道:「我……我叫阿聆……」也不算撒谎,他只没有说全名而已。
  「阿聆……呵。」卡瑞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握住雾聆的腰,将肉棒探到深处,圆硕的龟头挤开穴肉,来到裡面,触到一个更加炙热柔软的地方,那裡好像有吸力,卡瑞想也没想,就将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啊……不……啊……」雾聆猛地弹了一下,敏感的子宫突然被肉棒插进来,紧窄的柔软内壁被肉棒摩擦著,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浑身彷彿失去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子宫?」卡瑞挑了挑眉毛,用力撞击著紧窄的内壁,裡面的紧致和温暖让卡瑞也有了射精的衝动。
  「啊啊啊啊……不……啊啊……慢……慢一点……嗯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使得雾聆忍不住哭了出来,腰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完全靠卡瑞拉著他。
  卡瑞没理他,反而越操越狠,连睾丸都塞了一小部分进去。龟头的伞状刮擦著宫口,敏感的花穴一边痉挛一边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连肉棒都堵不住,从缝隙裡衝了出来。
  「呜……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好棒……哈啊……嗯……啊啊……要坏了……啊啊……」雾聆仰起头高声呻吟著,汗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子宫被肉棒凶狠操弄的快感让他迷乱,失神的双眼不知道看向何处,一隻手扯住乳头用力往外扯,想凭借疼痛和快感抗衡,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这个时候子宫的快感战胜了一切,乳头被拉扯的疼痛反而让雾聆更兴奋。
  淫水弄得两个人的身下一片狼藉,扑赤扑赤的水声传入耳中,令人面红耳赤。因为剧烈的抽插,肉棒抽出时肏出了白色的沫子,堆在鲜红的穴口,煞是好看。
  「嗯啊啊……好酸……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哈……不行了……呜……」酸麻到极致的花穴猛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潮吹液喷得比尿还急,一部分打在卡瑞的龟头上,他腰眼一酸,在雾聆的子宫裡射了出来。精液射得又急又快,打在子宫内壁裡,强烈的快感让雾聆止不住的痉挛,阴唇的肌肉也不断抖动,卡瑞将肉棒拔出来,精液被猛然收缩的宫口锁在裡面,并没有流出来。
  雾聆瘫软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再爬起来。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在宫裡有人伺候的皇帝了,他挣扎著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巾子之类的,便张嘴将卡瑞充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含进嘴裡,一点点给他舔乾淨。嘴裡混合著淫水和精液的味道的液体,雾聆也不敢吐,仰头吞了进去。
  卡瑞随意将被淫水打湿的床单卷起来扔到一边,懒懒散散躺在上面淮备睡觉。雾聆坐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睡地上?
  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卡瑞闭著眼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过来。」
  ……雾聆忽然觉得睡地上还是挺好的。
  然而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乖乖地躺到他旁边。
  有卡瑞在身边,雾聆虽然很累,但还是有些睡不著。他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卡瑞是喜欢他才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他,也许是因为卡瑞嘴裡所说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裡,卡瑞让雾聆像贴身侍女一样服侍著他,雾聆没服侍过别人,但好歹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别人服侍的。所以两个人的相处倒也相安无事,关系甚至算得上融洽。雾聆发现卡瑞的阴沉并不是针对他,只是他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对自己还不错,因此雾聆也渐渐地不是很害怕他了。
  「……怎么,有话要说?」早上起来,雾聆给卡瑞更衣,他心裡有一直想问的问题,几次都忍不住出口,卡瑞看出他心裡有事,便开口道。
  「啊……我一直想知道……大当家您是不是比我小,因为有那种感觉……」雾聆给他束好腰带,在心裡歎了口气,他这个皇帝伺候人伺候得越来越习惯了。贺昀再不来,以后等著被他伺候吧。
  「我十八。」卡瑞冷冷道。
  雾聆看著他深沉的样子,忽然笑道:「比我小两岁啊……」
  「有问题?」卡瑞眉头一皱,道。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很厉害,你才十八,就是已经是大当家了呢。」雾聆说完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在强盗团裡夸强盗头子厉害呢?不过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因为逃不出去,自己都要苦中作乐了。
  卡瑞的脸色忽然一变,显然不想听到这种话。雾聆见他脸色变了,也没敢说什么。穿好衣服,卡瑞沉著脸摔门而去,雾聆茫然地留在房间裡,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说错了。
  深夜,卡瑞带著一身酒气回来,看见雾聆就把他扑倒在床上,雾聆还以为他又想做爱,几乎都要动手脱衣服了。他大概算了算,感觉过了十天的样子,在这十天裡,卡瑞也没有天天跟他做,也就七八次。
  哪知道卡瑞按住他,忽然喃喃道:「我今天不是凶你。」
  原来是有话。雾聆安静地躺在床上,听他说。
  「我十六岁接过白沙盗贼团,他们根本没人服我,」卡瑞自顾自地道,「又抢了一个富商,跟我要一个女人做奖赏,我没办法,只能给他们。」
  雾聆本性温柔,听到卡瑞这么说,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蕾塔比我大两岁,本来说好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就结婚,可是我没办法……他们当时根本就不服我啊!」
  雾聆知道卡瑞现在喝得烂醉,要不然不会跟他说这些话。
  「你……很爱她吗?」雾聆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很像她。你的眼睛……你的性格……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卡瑞没有回答,只是盯著雾聆看。
  怪不得卡瑞没有杀他,果然把他当做那个叫蕾塔的女人的替身了。
  「我当时看著她被手下轮姦,我知道她恨我……她从来没有露出过那种表情。」卡瑞的声音很轻,雾聆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脆弱的样子。但他能理解,卡瑞说白了,也只有十八岁,这两年他虽然站稳了脚跟,但心裡埋著的事情却并没有人可以诉说。如果不是自己像他的爱人,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那她最后……怎么样了……?」雾聆犹豫了一下,问道。
  「她自杀了。跑进风沙裡,尸体都找不到。」卡瑞忽然抓住雾聆的手臂,死死地盯著他,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雾聆心一软,抱著他,道:「我不会的。我已经回不去了,只能留在这裡。」他觉得卡瑞很可怜,唯一能诉说的自己,也是在骗他。他不过是表表忠心,实际上在等人来救他就是了。他相信贺昀,贺昀一定会找到他的。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卡瑞这么脆弱的样子,忍不住用谎言宽慰他。
  「你回不去的,我要让你怀孕,等你怀孕你就走不了了。」卡瑞一字一句说道。怪不得他每次都要肏进子宫裡,将精液留在裡面。他一定以为自己怀孕了。雾聆不敢告诉他自己要吃合欢果才会怀孕,他要麻痺卡瑞,让他以为自己离不开他。
  喝得烂醉如泥的卡瑞说著说著就睡著了。雾聆被他压在身下,没有睏意。
  如果他是个没有牵挂的人,也许真的会爱上卡瑞吧。毕竟被抢走不是卡瑞的指使,反而在盗贼团裡处处受他保护。雾聆知道盗贼团的男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如果不是卡瑞在,他一定每天都处在被轮姦的地狱中。
  然而他是欲之国的皇帝,他还有章映雪和贺昀在等他,有他的子民在等他。所以他和卡瑞,是绝对不可能的。
  雾聆很容易心软,所以他很心疼卡瑞的事情,但仅此而已。


第20章 被将军解救出来,要和将军生孩子,回宫肏穴肏子宫,子宫裡灌满精液

  卡瑞醒来后没有再说这件事,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雾聆也默契地没有说什么。但因为雾聆不会离开的表态,卡瑞对他的态度明显更加缓和了。
  他像是一个缺爱的小孩子,抓到一个另他感到熟悉的人就不撒手。
  今天卡瑞和一堆手下一大早就出去了,雾聆从其他人那裡得知,他们昨天发现了一支富有的商队,今天淮备过去打劫。
  下午有人带著雾聆来到大厅,他诧异地看见屋子裡堆满了大箱子,裡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和不知名的珍奇宝物,一同被绑来的还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卡瑞见他过来,眼裡还有些开心。他指著箱子,难得话多道:「这是今天抢来的,还有些没见过的玩意儿,我让这个人给你说说,你看你喜欢什么。」
  雾聆不喜欢这样的强盗行径,强打起精神对卡瑞笑了笑。
  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解释起箱子裡少见的东西来,他的声音充满了颤抖,雾聆难免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听著听著,雾聆忍不住走近箱子,认真听那男人说话。等他靠近后,那男人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后,随后一扯腰带,腰带忽然变作软剑对著卡瑞。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像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同时八口箱子忽然从底部爆开,八个穿著劲装的男子也抽出软剑围住雾聆。
  雾聆又惊又喜,知道这是属下来救他了。而且这个男人一拉住他的手,雾聆就知道这个人是易容的贺昀。贺昀的手心有颗凸起的小痣,雾聆很清楚。
  「昀哥……!」雾聆忍不住雀跃地叫了声。
  「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贺昀握紧他的手,低声道。
  卡瑞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但看他们这个架势,想必是阿聆的人。他顿时变得暴怒,拔剑就要衝上去,被一旁的手下死死拦住了。
  「乖乖受降吧。」贺昀冷冷地看著他,不带一丝感情说道,「外面已经要攻进来了。」
  「你们才八个人!等外面攻进来,你们早就被我砍死了!」卡瑞的声音极度愤怒,满心都是被雾聆背叛的痛苦。
  二当家一把拦住他,拉著他要往裡面走,焦急道:「大当家别衝动!外听这动静外面守不住了,快走吧!你非要杀的话咱们都得死在这!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就算栽了!」
  卡瑞这么小就能当首领不是没有原因的,听到二当家的话,他忽然头脑一下清醒了,分析了利弊后,当即下令趁人没攻进来先逃走。他看著躲在贺昀身后的雾聆,忽然冷冷道:「你说过你不走的。」
  说著,转身就走,贺昀没有让人追,他们人太少,首先要先保证皇上的安全。
  雾聆皱著眉头望著卡瑞的背影,心裡忽然有些疼。他看见卡瑞空洞怨恨的表情,心裡非常难过。虽然本来就做好了哄骗他的淮备,但卡瑞对他真的不坏,欺骗别人感情,雾聆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还没等外面的部队进来,贺昀忽然一把抱起雾聆往外跑,道:「快走,这裡有机关,要塌了!」
  于是两拨人急匆匆地朝著不同的地方逃走了。来到外面,入眼是熟悉的自己的军队,雾聆一下子放鬆下来,趴在贺昀怀裡开始啜泣。他提心吊胆这么久,终于放心了。他就知道贺昀一定会来救他的。
  贺昀抱著他上马,带著人匆匆往回走。雾聆失踪后他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于是带著人来这裡找他。只是白沙盗贼团的根据地确实隐蔽,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然后制定援救计划,叫人连夜製作八口能装人的箱子,为了让重量看起来真实,又特製了一批假的金银珠宝铺在上面。珠宝看起来很多很重,其实重量来自下层的亲兵。至于商队也是假扮的。贺昀本来可以直接带兵攻进来,但他坚持一定要先找到雾聆再打进来。
  「陛下……别哭了,当心身子。」贺昀完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看雾聆哭,心裡乱成一团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笨拙地说道。
  「昀哥……我好害怕,还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雾聆眼泪汪汪地抬头看著他,贺昀看著心疼,低头亲掉他的眼泪。这几天他忙得鬍子都没刮,扎在雾聆脸上痒痒的。
  「是臣行事不力,请陛下惩罚。」贺昀紧紧抱住雾聆,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心裡非常懊恼。如果当初是他陪陛下出访就好了。
  「我怎么会罚你……」雾聆摇了摇头,忽然红著脸道:「昀哥,我想……生个宝宝。」经历了这件事,他离死亡太近,所以想自己孕育一个新生命。
  「陛下的决定,臣都支持。」贺昀道。
  「昀哥不想知道我要怀谁的孩子吗?」雾聆脸红了红,问道。
  「这……陛下不管怀谁的孩子,有子嗣都是国之大幸。」贺昀犹豫了一下,他自然是想知道的,但自觉救驾来迟,没有资格问。
  「笨蛋,我想怀你的孩子。」雾聆红著脸将头靠在贺昀胸膛上,娇嗔地说道。
  「陛下……!」贺昀心裡一惊,忽然有些诚惶诚恐。他自认为自己是罪臣,实在没有资格和陛下孕育孩子。但既然是陛下的想法,他就不应该妄自菲薄,「臣惶恐,谢陛下抬爱。」
  雾聆紧绷的神经鬆弛下来,他靠在贺昀怀裡,打了个呵欠,道:「我睡一会儿……」
  贺昀点点头,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抱住雾聆,为他挡住风沙。
  回到皇宫,雾聆被章映雪拉著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身体,确定身上的伤都好了才放他回寝宫休息。
  夜裡,雾聆叫人拿来合欢果吃下,脱光衣服在床上等著贺昀过来。
  合欢果也有催情的作用,贺昀还没过来,雾聆的花穴就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脸颊也一片潮红,可爱的乳头也肿大得不行。
  「嗯……昀哥怎么那么慢……」雾聆娇嗔道,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便将手指伸到花穴处,揉捏起自己的阴蒂来。
  「嗯……啊啊……啊……」快感传上大脑,雾聆又摸上自己的奶子,玩弄敏感的乳头,嘴裡不断发出淫糜的喘息。
  贺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雾聆雪白的身子微微泛起潮红,花穴处泛著水光,肉棒和奶头都硬得不行,正被雾聆纤细的小手抚摸著。
  「昀哥你来了……」雾聆喘著气,有些不好意思让他看见自己自慰的样子,但快感让他停不下来。
  「陛下。」贺昀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他爬上床伏在雾聆两腿之间,温柔地拿开雾聆揉搓阴蒂的手,张嘴含住阴蒂,用湿滑的舌头舔弄著。
  「啊啊……啊……」阴蒂被舔得酥酥的,雾聆舒服得忘我地挺起胯送到贺昀嘴裡。贺昀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著阴唇包裹的小豆豆,下巴都被花穴流出的淫水弄湿了。
  雾聆鬆开揉胸的手,抓住床单,脚趾蜷缩起来,把床单踩得凌乱无比。
  贺昀啃咬了一会儿阴蒂,又将舌头伸进花穴裡,四处舔舐著柔软的内壁。
  「唔嗯……」雾聆舒服得嚥了口唾沫,贺昀灵活的舌头在花穴裡搅弄,把淫水弄得啧啧作响,内壁也酥麻不堪。
  雾聆的淫水带著合欢果的香气和清甜,贺昀喝下去只觉得像是果汁一样。他将淫水吸进嘴裡,凑上前去和雾聆接吻,然后将他的淫水喂给他喝。
  「唔……」雾聆喝下自己的淫水,满面通红,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昀哥……你讨厌……」
  贺昀笑了笑,不再逗他,扶著肉棒,对著穴口插了进去。自己则伏在雾聆胸前,舔弄他的乳头。花穴像个饕餮不足的小嘴,先是吞下粗大的龟头,然后把柱身都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嗯……插进来了……啊……啊……」贺昀抽插的速度一开始还不快,只是缓缓地进攻雾聆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逐步升温。
  粗大的龟头刮擦著内壁裡的褶皱,肉棒将花穴塞得满满的,有一种饱涨的满足感。和卡瑞他们不一样,贺昀插进来的时候,虽然也花穴被肉棒入侵,但他却觉得很安心。贺昀是他的爱人,并且贺昀也忠心地爱著自己,他自然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奶头被贺昀吸得涨大无比,乳头和乳晕都肿了起来,反而变得更敏感,贺昀碰一碰,花穴裡就条件反射地流出淫水。
  「嗯……啊……啊……好酸……啊啊……唔……」雾聆的腰肢酸麻无比,他抬起腿夹住贺昀的腰,淫水被肉棒抽插得噗嗤噗嗤地从花穴裡冒出来。
  贺昀不是喜欢享乐的性格,但肥嫩多汁的蜜穴包裹著肉棒,他才知道什么是销魂极乐。雾聆的小穴又紧又热,然而淫水足够多,又不会造成抽插困难。肉棒被穴肉吮吸得无比爽快,若是没有经验的人第一次肏雾聆,只怕要被这处销魂屄吸出精来。
  「啊……昀哥……嗯……啊啊……啊……好棒……嗯啊……」贺昀每一次的抽插都极有力道,雾聆紧窄的媚肉被肉棒一次次破开,浑身都被肏得失去了力气。穴心被圆硕的大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酥麻酸软的感觉让雾聆几乎哭了出来,眼泪和汗水看得人无比心动。
  贺昀舔弄著雾聆敏感的脖子和耳朵,看他闭上眼睛,失神淫叫,忽然便笑著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要加快了。」
  说著贺昀狠狠地肏干起雾聆销魂的肉穴来,速度也快,肏得雾聆的叫床声都被弄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嗯……啊!唔……啊啊啊……啊啊!啊……!」雾聆的身体被大鸡巴肏得上下晃动,奶子和肉棒一甩一甩的,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贺昀真的雾聆的敏感点在哪,他找到那处嫩肉,用肉棒狠狠地肏干著那裡,没一会儿雾聆的腿就软了,再也夹不紧贺昀的腰,从他的腰间滑到床上。
  「嗯……啊啊……昀哥……啊啊啊……啊……好棒……嗯……啊啊……聆儿好爽……啊啊啊……啊啊……」雾聆颤抖著身体发出浪叫,花穴裡的淫水喷了好几股,他像是一个被打开的水龙头,被肏得淫水根本止不住。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嗯啊……要、要射了……啊啊……」雾聆哭喊著,肉棒愣是被肏爽得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从马眼裡喷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落到雾聆雪白的身体上。平坦的小腹和高耸的奶子上都沾染了精液,看起来特别催人情欲。
  贺昀发出粗重的喘息,花穴裡插著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雾聆高潮后,贺昀觉得可以插进子宫裡了,便用龟头在裡面研磨探索著那个隐秘的入口。雾聆被他弄得酥软无比,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肉棒又粗又大,在紧窄的花穴裡探索,没多久就找到了那处子宫入口。那裡的穴肉格外柔嫩,宫口爷小小的。但因为贺昀鸡巴的形状是粗大的圆柱形,并不容易挤进去。他亲了亲雾聆的脸颊,低声道:「忍一忍。」
  雾聆还没来得及反应,粗大的龟头就强硬地挤了进去,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雾聆忍不住哭了出来。
  「疼……嗯啊……昀哥……呜呜……好疼!」雾聆委屈地叫著贺昀,眼泪从眼角流出来。贺昀心疼地亲吻著他的脸颊,道:「很快就好了,聆儿忍一忍,很快就会变得舒服了。」
  子宫裡紧窄无比,像个温暖湿热的套子一样包裹住龟头和一部分柱身,贺昀舒服得忍不住蹙起一对好看的剑眉,在裡面抽插起来。
  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雾聆也逐渐忘记了疼痛,花穴最深处被肏干得酸软酥麻,他将手放在小腹上,似乎感觉到这裡都被肉棒肏得凸起了一块。
  「嗯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啊啊……要坏掉了……呜……啊啊啊……好舒服……啊……」雾聆失神地高声浪叫著,子宫裡更加敏感,碰一下他就手脚发麻,更别提被贺昀这么连番肏干了。
  贺昀肏干了一会儿,便觉得肉棒被子宫吸得发麻,被再次喷出的淫水一浇,炙热的精液便从马眼喷出来,有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
  「啊啊啊啊……要坏了……嗯……啊啊……子宫要被肏坏了……啊啊啊……」随著精液的衝击,雾聆发出淫糜的哭叫,爽到极致后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贺昀没有拔出肉棒,他用肉棒堵在子宫裡,防止精液漏出来。虽然他拔出来子宫口也会迅速收紧,但贺昀贪恋雾聆子宫的紧致和湿热,便索性留在裡面。
  雾聆紧紧地抱著他,胸脯剧烈起伏,觉得自己的小腹射满了精液,变得涨涨的。
  「哈啊……昀哥……肚子裡都是你的精液,我一定能怀上你的孩子……」雾聆温柔地看著他,主动吻了吻贺昀的薄唇。
  贺昀抹掉雾聆额头上的汗,柔声道:「会的,肚子裡是我们的宝宝。他一定会像你一样可爱。」
  这点贺昀倒是没说错。雾宣的确像父亲那样可爱,可是性格某方面却像章映雪一样恶劣。
  夜裡处理好床单后,雾聆在贺昀的怀裡沉沉睡去。然而梦裡却是卡瑞怨恨的表情。他心裡一阵疼痛,额头上冒出汗,身体也不断发抖。贺昀被他吵醒,还以为是做噩梦了,便抱紧他,安抚地抚摸著他的后背。也许是感觉到了贺昀的存在,雾聆的眉头渐渐舒缓,紧紧抓著他,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然而贺昀却开始满脸阴沉,下次如果再遇到,他一定会杀了那帮人。


第21章 卡瑞的结局、插上振动棒出街的太子、被何靖书压在巷子裡肏

  等到色之国那边传来捷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欲之国的国庆节了。得知白沙盗贼团被歼灭,雾聆心裡难免有所触动,正巧收到徐世的邀请,他索性带著贺昀和雾宣来到徐世名下的酒楼裡散心。
  因为快要到国庆了,街上充满了喜庆的气氛,甚至有的店已经开始为国庆做淮备了。
  他们几人正讨论著国庆的事宜,下人忽然来报,说尚书大臣何安的弟弟何靖书求见。雾聆有些意外,却还是召了他进来。哪知道他身后还跟著一个带著斗笠的人。徐世见是皇帝的私事,便出去迴避了。
  何靖书行了礼,笑道:「陛下,我受人所托,带来一个人,还希望您见他一面。」
  雾聆笑了笑,道:「靖书带来的人,朕自然要见见。只是你的朋友多是江湖中人,见朕做甚?」
  何靖书垂下眼皮,忽然认真道:「是您的故人。」
  雾聆愣了愣,心裡还在思索自己的什么故人需要通过何靖书来见自己,跟在何靖书背后的人忽然走上前,贺昀下意识地将雾聆挡在身后,那人扯下斗笠,雾聆看见他的髮色和脸,几乎失声叫出来。
  银色黑色混杂的奇怪髮色,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那人的脸虽然有了几道疤,但雾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卡瑞……」雾聆忍不住微微战慄起来,他一直记得离开前卡瑞怨恨的眼神。虽然现在卡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雾聆还是感到不安。他不喜欢辜负别人,但偏偏卡瑞被他辜负了。
  「您还记得我,陛下。」卡瑞冷笑了一下,将陛下两个字一字一顿地咬出来。
  「白沙不是全灭了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何靖书你好大胆子!带他来,你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贺昀眉头一皱,带著怒气道。他握紧了雾聆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何靖书退后一步单膝跪地道:「贺将军莫急,他吃了我的毒药,我才会带他来的。至于带他来的理由……」他望向雾聆,道:「还望陛下莫自欺。靖书虽为小辈,有些事情未必看不懂。」
  贺昀刚要发作,雾聆摇了摇头,道:「昀哥我没事。」他喉头动了动,又道:「那么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怕被杀吗?」
  卡瑞的表情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道:「三年前我就退出白沙了。杜马拉被收回,我也没有地方去,不过是想最后来看看你。倒没想到这位小兄弟真的帮了我这个忙。」
  他的目光太温柔,雾聆并不敢直视:「为什么还要来见我……是我为了活下去骗了你,你不是恨著我吗?」
  「我当然恨你了。不过既然你是一国之君,我又怎么有资格恨你呢?」卡瑞收起温柔的神色,阴沉道。他是恨雾聆,可是雾聆不在身边,他偏偏又很想他。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雾聆低声问道。他知道卡瑞那时不过是个缺爱的大男孩,而他偏偏将卡瑞本就缺少的爱骗走了,然后抛弃在地上。这件事无关被绑架,只是一场感情的辜负。
  卡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来看你一眼,然后找个地方等死罢了。」
  对……他服了何靖书的毒药……
  雾聆望向何靖书,忍不住问道:「你不给他解药么?」
  何靖书双手举起来,眉毛挑著道:「陛下,这可是欲之国的罪人,他又是被我带进国境的,他要是不死,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就千夫所指了吗?」
  「陛下,臣以为当诛。」贺昀依旧戒备道。
  「是啊……你可是皇帝,来,下令杀了我吧。这样就不会有人在背后恨你了不是?你可是尊贵的君主啊,怎么能让我这样卑贱的人恨你?」卡瑞慢慢说道。他早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他这样的人死了更好。没有人爱,也不懂怎么去爱别人。没有希望的人活著太累了,还是死了轻鬆一些。
  雾聆猛然摇了摇头,道:「不要……!我不会杀你的。」他其实一直都记得,卡瑞没有伤害他,反而将他圈在身边保护著。他不过是承担了属下犯下的错的骂名。
  「其实是你一直在恨我吧?我可是把你害成那样的人啊。」听到雾聆的拒绝,卡瑞反而有些动容。为什么不杀了他,明明就应该恨他的对吧?他们就应该互相憎恨,一个骗子和一个凶手,互相憎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雾聆依旧摇著头,眼眶几乎红了:「我没有恨你,你也没有伤害我。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个骗子!说的所有话都是骗我的!」卡瑞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愤怒地指责道。他本身就是个乖张的人,像沙漠裡的野兽充满了野性,从来没有好好控制过自己的情绪。他这么多年来,只要想到雾聆说的不会离开的话和他被人救走时的开心,他就觉得心裡是涩的。他不知道怎样去爱别人,但他把自己觉得是爱的东西都给了雾聆,然而雾聆最后把他笨拙的示好敲得粉碎。
  被他的指责堵得没话说,雾聆歎了口气,道:「靖书,给他解药。」
  他知道何靖书让他不要自欺的意思。他何尝不是惦记著卡瑞呢,只是卡瑞现在对他只有恨吧?
  「你能……留在我身边么?」雾聆小心翼翼地望著卡瑞,眼裡忍不住流露出期待。就算卡瑞现在不爱他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弥补内心的愧疚感。
  卡瑞吃了解药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真假。他望著雾聆小心翼翼又期待的样子,心裡忽然一动,有种就算再次是个骗局,也要不顾一切留下的衝动。
  「呵……反正我烂命一条,留下也不怕你要杀我。」卡瑞冷冷道。
  雾聆鬆了口气,对他笑了起来。随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孩子还在场,雾聆脸红著忽然道:「宣儿,和靖书出去。」
  「知道了,父皇。」看完整场的雾宣眨眨眼睛,乖巧地牵著何靖书的手离开了。何靖书是江湖中人,哥哥又在朝为官,他的消息可比一般人来得多,所以他会和父亲的事情扯上关系也不意外。
  出来后,雾宣晃了晃他的手,道:「你上次说离开要办的事情就是这个?」
  「嗯,之前出关的时候在沙漠裡认识了卡瑞,不过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人。不说这个了,毕竟是上一辈的事情。走,带你出去玩。」何靖书勾起薄薄的嘴唇笑了笑,拉著雾宣流进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不是出去玩吗?」雾宣茫然地看著他将门锁上,问道。
  何靖书解开背后的包袱,道:「你好歹也是太子,这么出去太显眼了。」
  雾宣还想夸他周到,仔细一看包袱裡的衣服,居然是一套女装。
  「怎么,不喜欢吗?我为你挑了很久呢。」何靖书笑著解开雾宣的腰带,把他脱到一丝不挂,然后拿出两个柔软的小夹子夹住雾宣的乳头,然后给他穿上肚兜遮住。
  「嗯啊……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敏感的乳头被夹子夹住,和肚兜相互摩擦,雾宣忍不住发出了软软的呻吟。
  「不止呢……」何靖书将震动蛋贴在雾宣的阴蒂上,后穴裡却塞了一根震动棒,何靖书又给他穿上内裤防止被淫水冲下来,然后催动魔力让两个道具跳起来。
  「啊啊……」阴蒂被震得酥酥麻麻的,雾宣腿一软,差一点摔下去。何靖书眼疾手快扶住他,笑道:「哎呀,太子这样可不行,我们还得上街去呢。」
  「你……嗯啊……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哼……」雾宣像生气又像撒娇一般捏了捏何靖书,任由他给自己穿上这一身纯白纤薄的女装。这套衣服有些透,能看见隐隐的肉色,即使隔著肚兜,也能微微看见夹子和乳头凸起的形状。何靖书将雾宣的髮髻打散,帮他重新弄了一个髮髻,插上精緻的簪子。一番乔装后,雾宣在外人眼裡看来倒是真的变成了一个姣美的女子。
  「好了,太子殿下,我带您出去逛一逛吧?」何靖书满意地笑了笑,拉著雾宣走出酒楼。
  阴蒂被震得酸软无比,后穴裡的软肉也被震动棒磨得麻痒不堪,雾宣感觉到前后穴都舒服得分泌出了淫水,淫水流到内裤上,弄得大腿间一片黏腻。
  街上有很多人,很是热闹。雾宣强迫自己迈开步子跟著何靖书到处走。他每跨一步,花唇两片嫩肉就会挤压一下坚硬的震动蛋,紧紧地压著敏感肿胀的阴蒂。后穴裡的棒子也在魔力的驱动下小幅度地抽插,紧致的肠肉用力夹著震动棒,似乎是贪恋它带来的愉悦,不肯放它离开。好在何靖书玩归玩,心裡还是顾及他,迈的步子不大,让雾宣始终都能跟在他旁边。
  「唔……嗯啊……」雾宣忍不住张嘴吐出淫靡又隐忍的呻吟。情欲如浪潮般涌上来,雾宣的脸颊泛起潮红,乳头因为欲望更加凸起,被肚兜摩擦得酥麻不堪。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雾宣胸前凸起的两点。
  「太子也是成人祭上过来的,这种场面应该不在话下吧?」何靖书揶俞道。雾宣的眼睛含著一些泪水,看起来亮晶晶的,此时正无辜地看著自己,就像一隻被欺凌的小白兔,这样的眼神祇会叫人更加兽性大发。他的嘴唇被咬得水润无比,看起来晶莹剔透,何靖书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去了。
  「嗯啊……靖书哥哥……街上好多人……」雾宣红著脸道。他能感觉到有好几道视线都露骨地停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彷彿有实质在抚摸著他的身体,雾宣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淫水从花穴裡流出来,打湿了内裤,连外面的纱裙都因湿了一块。所幸衣服是白色的,就算弄湿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只是被风一吹,雾宣就觉得下面凉嗖嗖的。
  何靖书笑著捏了捏雾宣红扑扑的脸,道:「宣儿那么可爱,这么多人看了也是他们的福气。」
  有人对雾宣投来暧昧的笑容,显然看出来这位美娇娘正在受情欲的折磨。若不是雾宣旁边还跟著一个男人,只怕有人就要把他带走了。
  「嗯……啊啊……!啊……」何靖书忽然催动魔力,震动蛋和震动棒跳动的频率猛然提高,强烈的快感涌上来,直接达到了高潮,雾宣惊叫一声,腿一软,忍不住蹲了下去。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彻底将内裤弄湿了,淫水像尿液一样渗透出去,裙子也变得湿哒哒的。
  何靖书装模作样蹲在他身边,大声道:「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啊……我……」要是有力气,雾宣肯定要打人了。高潮后,震动蛋和振动棒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著,本来就敏感的阴蒂一被刺激就传来强烈好几倍的快感。爽得雾宣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何靖书把他扶起来,直接打横抱起,好叫旁边的人看不见雾宣被淫水弄湿的裙子,笑道:「原来是肚子疼啊,夫君我这就抱你回家!」
  「哼……」雾宣绷紧了脚趾,用手掐了何靖书一把。然而他什么力气也没有,与其说是掐,说是挑逗更合适。
  避开人群,何靖书抱著雾宣来到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巷子裡。他将雾宣抵在牆上,然后把雾宣的裙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看著内裤和裙子,笑道:「喷得很多嘛。」
  「嗯……还不快停下……啊啊……」雾宣喘了口气,娇嗔地埋怨道。
  「是,遵命遵命。」何靖书拿下震动蛋,然后拔出了后穴裡的振动棒。拔出来时,软肉紧紧地夹著振动棒,依依不捨地发出「啵」的一声。
  何靖书蹲下来,扶著雾宣雪白的大腿,将头埋进他两腿之间,舔了舔粉嫩阴唇包裹著的深红肿胀的小豆豆,淫水慢慢地滴下来,把他的下巴都弄湿了。
  「唔……啊啊……」雾宣靠在牆上支撑著身体,他咬著手指,发出暧昧的呻吟。何靖书的舔弄比震动蛋温柔多了,绵密的快感涌上来,雾宣再次沉溺在欲望中。
  雾宣的淫水彷彿流不干一样,不管何靖书舔掉多少,花穴裡依旧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著阴蒂,些微的疼痛更加刺激了雾宣的神经,他扭著腰,把花穴往何靖书嘴裡送,酥麻酸痒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更加渴求。
  「啊啊……嗯……好棒……」雾宣将手伸进肚兜裡,揉搓著自己被夹子夹肿的乳头,乳头又疼又痒,刺激得淫水一股一股地流。
  何靖书逗他玩了一会儿,站起身,脱掉裤子,露出自己肿大的肉棒,慢慢地插进雾宣黏腻湿滑又炙热的花穴裡。有大量淫水做润滑,粗大的肉棒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蜜穴裡一圈一圈的皱褶紧紧包裹地著肉棒,不知道是想阻挡肉棒的入侵还是不想让肉棒离开。何靖书抬起雾宣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笑道:「不想掉下去就夹紧了。」
  「嗯……」雾宣下意识地收缩花穴夹紧肉棒,随后才意识到他说的不是这个,便窘迫地拍了他一下。
  「打我干嘛……明明是太子殿下自己理解错了。」何靖书抱住他上下肏干著花穴,汁液被肉棒插得四处飞溅。
  「哼……啊啊啊……嗯啊……啊啊……好粗……啊……」花穴被肉棒插得满满的,因为姿势的原因,肉棒格外地深入。
  何靖书腾出一隻手脱下雾宣的肚兜,低下头将夹子和乳头一起含进嘴裡,舔弄著雾宣充血肿大又敏感无比的乳头。
  「啊啊……啊……靖书哥哥……嗯……啊啊啊……」雾宣的花穴和乳头都酥酥麻麻的,整个人彷彿处在极乐一般。汗水流下来,被风一吹就凉凉的,然而雾宣浑身炽热,正需要凉风降降温。
  何靖书听到他叫自己,猛地用力将龟头顶到深处,然后凶狠地肏干起来。他亲了亲雾宣的嘴唇,道:「你小时候可爱得像个精灵,我都没想到日后会把你压在牆上狠操呢。」
  「嗯啊啊……啊……你、你是说……我现在不可爱吗……啊啊……」雾宣恼怒地夹紧了花穴,故意想让何靖书射出来。
  「嘶……小祖宗放鬆……!啧,你太紧了。你现在比小时候更可爱!又淫荡又可爱!」软软的花穴媚肉蓦然夹紧,何靖书没有防备,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
  「哼……」雾宣红著脸放鬆媚肉,结果刚刚放鬆就遭到了何靖书的报复。他搂著雾宣的腰,抱著他上上下下地抽插,力气前所未有的大,淫水被搅弄地发出扑赤扑赤的响声,雾宣娇嫩的外阴唇也被阴囊打得啪啪响。花心被龟头戳弄得酥麻酸胀,淫水喷涌而出,爽得雾宣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哪裡还有力气跟何靖书作对。
  「啊啊啊……啊……慢……嗯啊……慢点……啊啊……不行了……嗯……啊啊……还要啊……嗯啊……好棒……」雾宣哭了出来,灭顶的快感让他变得有些恍惚,满脑子都是被男人肏干的快感。
  「到底是不行了还是还要呢?」何靖书笑道。
  「还要……啊啊……肉棒肏得好舒服……嗯……要坏掉了……啊啊……啊……」淫水四处飞溅,把两个人结合处弄得一片狼藉。雾宣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肉棒忽然射出了一道浊液。他被何靖书直接操射了,精液因为身体颤抖射得到处都是。
  「嗯啊……啊啊……射了……唔……好爽……啊啊……小穴要被操烂了……啊……」雾宣恍恍惚惚地靠近何靖书,要索吻。何靖书低头跟他亲在一起,舌头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很快就好了……宝贝儿。」何靖书专心地顶弄著花穴,用一隻手拔掉雾宣乳头上的夹子啃咬起来。
  「嗯……啊……啊啊……」雾宣在街上本来就高潮了几次,这次被粗大的肉棒凶狠地肏干,淫水更是喷得一发不可收拾。何靖书用粗大的龟头肏干著花心,很快就把雾宣又肏得高潮了一次。肉棒抖了抖,何靖书喘著粗气,在雾宣体内射了出来。
  两个人爽完后,好一番收拾,何靖书才把雾宣送回宫裡。
  「啊,老师!」雾宣回到寝宫,忽然碰见了飞蒙,便跟他打了声招呼。
  飞蒙看见他,忽然道:「听说殿下和何先生出去了。」
  想到刚才的淫乱,雾宣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
  「回去叫太医给您送药。快国庆了,还请注意身体,下次别玩那么过火。」飞蒙无奈道,接著便抱著一踏书忙自己的去了。雾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乳头被夹子夹得红肿不堪,哪怕换上了男装,依然很明显。


第22章 国庆大典皇帝淫舞祈福

  欲之国的国庆节正式开始,并且将在都城举行隆重的国庆大典。
  「这次的神之眼好多啊。」穿著华丽纤薄的礼服的太子雾宣左右看了看,小声对身边的太傅飞蒙说到。
  「毕竟是国庆。」飞蒙笑了笑,「皇上的祈福快开始了,殿下您可要好好学。」
  「知道啦。」雾宣朝他扮了个鬼脸,随后认认真真地观看起来。
  年过三十,皮肤却依旧保养得如少年一般的皇帝雾聆在神官的搀扶下缓缓走到祭坛中央。他只穿著一件宽大精緻的袍子,遮住了自己优美的曲线,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祭坛上只有一根长长的铁棍,底下铺著一层毛毯。雾聆脱下鞋,赤著纤白的双脚走到铁棍前,由神官念了祝词之后,他便对著民众笑了笑,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衣袍的扣子。他将袍子递给神官,神官拿著袍子退了下去。
  雾聆浑身赤裸地站在祭坛上,丰满浑圆的乳房上贴著两颗震动蛋,大腿上也贴著几颗,花穴和菊穴裡则插著会自动抽插的假肉棒。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卡瑞有些震惊,他看了看章映雪和贺昀,对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显然哪怕有雾聆的命令,他俩也依旧对当初的事耿耿于怀。卡瑞拉了拉遮住头髮的帽子,询问旁边的人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卡瑞身份的大臣倒是很好心,向他解释道:「您第一次参加国庆大典吗?这是祈福仪式,向上天寻求庇佑。皇上喷出的花液越多,来年会越风调雨顺。」
  卡瑞摸了把鼻子,确定自己没有流出鼻血才把手放下。
  这也太刺激了吧?!
  音乐响起,雾聆身上的魔法道具被注入魔力开始运作,雾聆丰润的身体也贴在钢管上扭动起来。
  神之眼将现场的画面传输到全国各地,让欲之国的所有子民都能欣赏到皇帝的表演。
  肿胀的乳头被震动蛋震得酥麻无比,大腿根也被弄得麻痒,花穴和菊穴更是被粗大的假肉棒插得满满的。两根假肉棒在魔力的驱使下,一前一后地抽插,来来回回地刺激著穴肉裡的敏感点。
  雾聆随著音乐抬腿挥手,弯腰时幅度很大的动作不时将花穴和屁眼露出来,假肉棒靠魔力插在穴裡,不时将嫣红的媚肉带出来又插进去,淫水滴落在地毯上,很快就将地毯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嗯……啊啊……」雾聆的脸因为快感而变得绯红,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盯著自己的肉体,那些目光彷彿有实质,看得他浑身燥热。
  雾聆嚥了口唾沫,背对著观众,扶著钢管,然后弯腰下去,一隻手腾出来掰开自己的白嫩的臀肉,让众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菊穴是如何贪婪地吞吐著假肉棒的。
  菊穴被假肉棒肏得红肿起来,周围被淫水打湿,泛著色情的水光。肠道被假肉棒插成直筒形状,由于假肉棒做成了透明的样子,祭坛下的观众可以从屏幕上清楚地看到菊穴裡艳红的媚肉。
  「哈啊……嗯……啊啊……」雾聆爽得腿都要软了,但为了祈福,他只能勉强自己不要爽倒在台上。
  雾聆喘著气,胸口起伏,乳房像两个肉球一样晃来晃去。
  「皇上的身体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看啊!」祭坛下围观的人说到。
  「淫水也很多,看来明年也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呢。」
  「皇上水这么多,假肉棒如果不是靠魔力贴著,只怕早就被淫水冲出来了。」
  「不过那两颗震动蛋都把皇上的奶头遮住了……我好想看皇上的奶头啊,一定很好看!」
  「宫廷画师又不是没有画,还有太子的呢,想看自己买去啊。」
  「你懂什么!画的和实物怎么能一样?完全比不了嘛!」
  让大家看完了菊穴,雾聆又转身靠在钢管上,挺胯露出自己被淫水打湿的花穴。通过透明的假肉棒,可以看见裡面嫩肉的皱褶在蠕动吞吐著假肉棒。
  「嗯……啊啊……愿……愿上苍保佑我欲之国……啊啊……来年风调雨顺……嗯……」雾聆红著脸,迷离著双眼看著天空,温柔又淫靡地说道。
  「啊啊啊……喷出来了……!」随著雾聆的一声惊呼,一大股淫水从花穴和菊穴裡喷出来,落在地毯上。
  雾聆完成了祈福,神官眼疾手快关掉了魔力输出,没有魔力供给的震动蛋和假肉棒掉落在地毯上,还好雾聆背靠著钢管,否则他也要摔倒在地毯上了。
  几名神官带著衣物上来给雾聆披上,随后两名神官带著他下去休息。另外两个人叫人举起地毯,让大家看上面的淫水印子,证明皇帝的祈福的确很努力。


第23章 太子花穴含肉棒骑木马比赛拿下冠军

  下午,国庆第一个活动是骑马比赛。马是木马,参赛者可以通过脚踏让木马动起来,马背上立著一根粗大的假肉棒,只要木马一动,假肉棒也会跟著上下抽动。参赛者只要能用花穴或者菊穴含住肉棒,就认定为有参赛资格,因此男女都能参加,不过考虑到体力上的差别,比赛还是分为男女两个赛区。
  「宣儿加油,你父皇体力太差,每年都是倒数,所以今年看你的了。」章映雪笑道。
  「哼……!」被揭了老底的雾聆不好意思地拍了章映雪一下。
  「嗯嗯!我去了。」雾宣点点头,从观战包厢裡走进赛道,选了一匹木马。
  他穿著短小的看看遮住胸的上衣,下身赤裸,脚上穿著洁白的袜子和鞋。
  雾宣在淮备区拿了一瓶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花穴裡,然后跨坐在木马上,充分润滑的花穴一点一点地将整根假肉棒都吞了进去。等到雾宣彻底坐下,假肉棒也插进了花穴深处。
  「嗯……真的好粗……花穴都插满了……」雾宣娇喘了几声,坐在木马上等著开始比赛。
  其他人的速度没有雾宣那么快,此时还在努力地用菊穴吞下粗大的假肉棒。
  「太子也算佔了便宜呢。」飞蒙笑道。分组是随机的,也有别的皇室成员参加,但正好雾宣分到的这一组只有他一个双性人,其他参赛者都是男性,假肉棒插进菊穴的速度自然没有插进女穴的速度那么快。
  等到大家都淮备好,裁判一声令下,十个参赛者便卯足了劲儿踩著踏板,让木马往前走,赛道上顿时响起了各种喘息声。
  「啊啊……啊……」
  「嗯……啊……啊啊……」
  十个白嫩的屁股露在观众眼皮下,现场的气氛可谓淫靡又热闹。
  踩得快,木马也就跑得快。然而踩得越快,假肉棒抽插蜜穴的速度也就越快,很快就有经验不足的参赛者速度慢下来。
  粗大的假肉棒在花穴裡戳戳干干,花心被操得酥麻无比,雾宣的淫水从花穴流出来,顺著假肉棒一直流到木马身上。
  「嗯啊……好厉害……啊啊……」为了保持体力,雾宣一开始没有骑得太快,哪怕被人超过也不急,他要保持匀速前进。
  其他参赛者满脸通红,一边脚软一边骑著木马。细嫩的肠肉被硬硬的木棒无情地肏干,进进出出间把红色的媚肉带出来又插进去。屁眼周围被干出了白色的泡沫,又不时被淫液衝散。
  「啊啊……好爽……嗯……啊啊……好棒……不行了……啊……」四号选手涨红了脸,眼泪从眼角滑出来。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大,似乎没有太多的经验。他一开始骑得太快,木棒随著脚踏的动作,飞快地在他的屁眼裡肏干,脆弱敏感的肠道经不起这么激烈的操弄,少年被操得硬邦邦的肉棒竟然因为后穴的酸爽喷出了精液。
  少年尖叫著抖了抖身体,竟然因为快感而爽到大腿发软,整个身体都瘫在木马上,再也没有力气抬腿去骑马。他任由粗硬的假肉棒插在自己体内,坐在马上一动不动。
  「加油!还有机会!再动一下你的骚屁股!」观众大声给他加油道。
  「呜……我……我不行了……嗯……」少年喃喃道。
  「四号选手失去比赛资格!」比赛主持人宣佈道。
  等他宣佈后,立即有工作人员将瘫软在木马上的少年抱下来,送到观众席上。
  卡瑞也在皇室专用的观战包厢裡,他看了看雾聆,道:「为什么要把他扔到观众席裡?」
  雾聆对他笑了笑,道:「是惩罚哦。」
  「失去比赛资格的人可是有惩罚的哦!剩下的各位要加油了!」主持人大声道,「接下来请观众们尽情享用落败选手的身体吧!」
  观众们立即围著少年,掏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要少年帮他们口交或者手淫,更有人直接将肉棒插进少年那已经被假肉棒扩张好的屁眼裡肏干起来。
  「嗯啊啊……啊……唔……肏我……啊……嗯啊……!」少年扭动身体,发出骚浪的叫声,显然没有将这个当做惩罚。
  「哎呀~看来四号选手很享受呢。」主持人笑道,「好,现在让我们看看现在的战况——啊!第一次参加比赛的太子殿下还保持在第三名的位置,很令人意外!」
  「真希望宣儿能拿冠军啊。」雾聆道。
  「一雪皇家二十年没有拿到冠军的耻辱?」章映雪打趣道。
  「你又笑我!」雾聆鼓了鼓腮帮子。虽然他属于端庄的风格,但偶尔的撒娇却显得格外可爱。
  「好好好,不笑你不笑你。」章映雪无奈道。
  「嗯啊……我可是……啊啊……不会输的……啊……」雾宣被假肉棒肏得满面通红,大脑却还很清楚,他甚至还调皮地对转播的神之眼眨了眨眼睛。
  「不愧是太子殿下呢,淫水都已经把木马都弄湿了,却还能坚持!让我们祝福他有一个好成绩!」主持人道。
  「啊啊啊……快……快点……超过他们……嗯啊……啊啊……」第五名的少年著急起来,他哭著加快踩踏的速度,然而假肉棒肏干的速度太快,他又有些受不了了,「呀啊啊……不行了……啊啊……慢点……嗯……不要那么快肏我啊……啊啊……」
  在他快快慢慢的纠结中,木马的一个机关竟然坏了,木马很快侧翻在地,少年被摔在一旁,假肉棒也因此滑出了后穴,没有东西堵住后,少年屁眼裡的淫水很快喷涌而出,将地面打湿了。
  「啊……我们看到第五名的选手出了意外呢,很遗憾,他也将失去比赛资格!不过在对他进行惩罚之前,还请医护人员替这位选手仔细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我们在此提醒各位选手,一定要注意身体安全哟!」
  说著,又有好几个选手因为高潮瘫软在赛道上。
  剩下的还有四个人。能坚持到现在的人自然也不弱,此时剩下的路程也不多了,雾宣虽然已经被肏射了好几次,但为了拿到冠军依然在咬牙坚持。
  「嗯……已经要衝刺了……啊啊啊……嗯……啊啊……」雾宣喘了一口气,突然开始快速地踩著踏板,让木马往前衝。
  假肉棒飞快地花穴裡抽插,淫水汩汩地流出来,把雾宣的大腿和木马都弄得湿淋淋的。花穴被干得酥酥麻麻的,射了好几次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了,雾宣的乳头也因为快感肿得又大又硬。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好爽……嗯……快跑……啊啊啊……马儿快跑……啊……」雾宣发出淫糜高亢的叫声,即使腿软也在努力踩著木马。潮吹液湿湿黏黏的,雾宣的屁股几乎坐不住,在他快要摔下来时,飞快地超过了前面的人,拿下了冠军。
  「恭喜!这一组的冠军是太子殿下!皇室少见地拿到了冠军!」主持人兴奋地宣佈道。
  「宣儿真的拿到了冠军啊!」雾聆开心地衝著自己的儿子鼓起了掌。
  卡瑞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道还是你们欲之国会玩。他在荒漠裡哪裡见过这种场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