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30

uszzcism: 路人甲 [乌龙茶的遐想] 1-5

by uszzcism

1.  胖女的欲望世界

群体之中,能成为领导者的百分比大概是3%,成为领导者身旁的护法与跟班是5%,成为他们的拥护者或是下属、爪牙是10%,那剩下的是什麽?都是平民吗?不,平民只占60%,剩下的,是奴隶与非人类。
那年我休学,接受心理治疗与身体上的治疗,巨大的压力让我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原本圆润丰腴的身体急速的瘦下去,把一个圆滚滚的胖妹变成骨头女,身体承受不了这麽大的落差,毛病都争先恐後的冒出来,最严重的时候还差点七孔流血。
远在国外的爸爸与姑姑商量著要把我送到国外读书,妈妈坚决不肯,她也许是爱我的,只是那份爱薄弱的让我感觉不到,更多的是我让感觉到她只是为了拿走爸爸给我的生活费,如果我真的被送到国外了,她那奢华的日子就没了。
於是这三年,我的日子过的很悲苦,医院、家里两点一线,出门一定要戴口罩与太阳眼镜,除非必要,决不开口说话,我知道以前的同学都在打听我的事,这是警卫室大叔告诉我妈的,他想追我妈,因为我妈住在这黄金地段的大厦里,出入都是高级名车,单身且美丽,如果他成功的变成我的继父的话,他再也不用当个苦哈哈整天低声下气的大厦警卫了,可是他不明白,我妈不敢,如果她还想每个月领到我爸汇给他的百万收入的话,她连去叫一只鸭都不敢。
我家很有钱,不,应该是说如果我爸、我妈没离婚的话,我家真的很有钱,也是因为我家的有钱,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我妈在社会上很有名,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人尽可夫的酒家女,麻雀变凤凰地嫁入豪门当少奶奶,我爸当时并不知道她是酒家女,因为介绍人的刻意隐瞒,我妈进了他家门後这事才被媒体周刊爆出来,把我奶奶给气的脑溢血变成植物人,爷爷勒令我爸马上离婚,当时我妈已经怀了我,可以说我妈就是仗著有我才能打败其他竞争者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要离婚,我妈岂是这麽容易打发的?利用我的存在与她的现任身份,她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可是这样用不名誉的手段得到的生活,把身为她女儿的我给害惨了。
因为我爸、妈的离婚官司闹的沸沸扬扬的,社会上对我家的评论是一面倒,我妈可以说是一夕成名,不过是恶名,从小到大,除非是有利益关系,要不然我所看到的都是鄙视、厌恶或是敌意的眼神,在学校,同学被父母要求不能接近我,老师一念起我的名字都是带著成见,从小我的外号都是不雅的,什麽小妓女、杂货、贱货,随著年龄的增长从中文取到英文的外号都有,我已经被生活磨鍊到能很平淡的接受对我的不公平。
在学校被勒索、书包被偷走、上厕所被泼水、走在操场上会常常被球砸,这是我在国中时期几乎天天都会发生的桥段,我没反抗过、没举报过吗?怎麽可能没有,但是从来都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一次告状之後,是十次的反扑,一次的举报得到的是源源不绝的恶作剧,他们不是特别针对我,只是针对有这号人物可以任他们发泄生活中的不满与打发时间,一个人做错事是错事,但是一群人做错事是叫潮流,而我,就是他们所追逐欺负的潮流。
国中毕业上了高中之後,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我们学校是直升的,除非是成绩烂到不甚入眼,基本上都能顺利的直升高中,和我同班的都是从国中一起同学,他们怎麽可能会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已经对这种生活抱持著随他们怎麽玩的消极态度!反抗也是徒劳的,可是我没想到,在我高一时,会遇到这个女人。
其他人对我的欺负只是一种对生活上的发泄与好玩,可是她,阮宁则不是,阮宁漂亮高贵,出身优良世家,一入校就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班上的女同学会因为跟随在她身旁而觉得光荣,可是她却特别讨厌我,那种恨,是恨之入骨的仇恨。
好几次,我受到严重的伤害,都是她主指的,若不是这学校的校长是我爸的学长,我想我可能早就被她害到退学了,我不了解她的恨从何而来,我妈也没勾搭她爸,她妈也没和我爸有瓜葛,这份赤裸裸的恨从何而来?
在我没有分析出她对我的怨恨时,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那一日的下午放学,我走出校门,同桌的连亲玟突然从旁边冲出来拉著我跑。
我翻翻白眼,不知道他们又想到哪一招来欺负我了,我身高162公分,体重105公斤,她这麽纤细的身体拉著我,不仅我跑的喘嘘嘘,她的脸色也发白了,跑著跑著就进了一条死巷子。
这条巷子很妙,在学校颇有盛名之称的『处理废弃巷』,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替坏学生掩护打人的绝好地点,此处人烟少,周遭的住户都被政府强制搬离,所以空盪盪的。
我有点新奇的左顾右盼,以往这个巷子专门招待的都是男孩子,偶尔也会有女孩子会使用,但是多半都是抢别人男朋友遭情敌报复才会进入此地,想不到我居然顾人怨到流落到这里来了,巷子的尽头站著几个人,最显眼的,就是阮宁。
阮宁美丽的脸上带著不协调的扭曲笑容,老实说美女也不是尽善尽美的,像阮宁,她就不能笑,一笑嘴就歪。
我以为他们拉我进来只是为了要寻求刺激,毕竟会在这里打人都是像电影里的黑道混混行为,与这些平日在学校里装乖宝宝的少女们不符合,可是我想错了,阮宁从书包里掏出手机,与对方低声说几句话。
我面无表情的望著她,不晓得她有什麽手段来对付我,不一会,巷子口就出现四个男人,年龄从少年到中年大叔都有,我开始心里有了恐惧。
「阮宁,你想做什麽?」我见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走向我们,我紧张的握著拳头,打算看情势不对就闪。
阮宁不屑的看著我。「你以为我们会对你做什麽?你以为你是美女啊?你怕被强奸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啊?整身肥成这样,他们抬的动你的腿吗?」
我心里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阮宁真的没品到这地步。
「可是,我们也不爱看你一身肥肉被打的样子,所以,我们要来点特别的。」举起她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几个男人突然架著我让我不得动弹,有个男人用手用力的捂著我的口。
一个中年大叔一把扯开我的制服和裙子,把我惊的不停扭动,不是说不搞强奸吗?这算什麽?
没几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连内衣、裤都不放过,我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挣扎。
阮宁一脸嫌弃的打量著我的身材。「知道你胖,没想到你脱掉之後好恶心哦!都是一层层的肉。』手里还不停的对我的裸身拍下照片。「你知道我们想做什麽吗?我们要帮你建立一个blog,上面都摆满了你的裸照,帮你徵求男友。」
我听闻後怒气冲冲,从小到大受到的欺负都没有这次厉害,可是这些男人架著我,我又动弹不得,只能一直怒视阮宁。
拍个几张,阮宁就收起手机,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向那几个跟班挥挥手准备离开。「明天我就把钱汇到你们的帐户里,别玩的太凶,让她在光著身子在巷子里头等人来救她吧!」
我以为事情就over了,紧捂著我口的男人也放下手,没想到一直架著我的中年大叔很猥亵的捏著我的大乳房左右摆动,把我吓的惊声尖叫。
「喂,你干嘛呢!想嚐嚐大乳牛的味道?」另一个男人笑道。
「我听说胖女人那边插起来特别爽,想不想试试?」中年大叔露出淫荡的笑容,手里紧捏著我的乳房,搓揉捏压成各种形状。
「唉,我对这一味的没兴趣,你们玩吧!我帮你们录影,把这影片给阮宁,搞不好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年轻的男人掏出手机,兴致勃勃的录著。
我的口被另一个男人用他脱下来的T恤给塞住,身体被他们粗暴的搓揉,手脚被他们大力的压制住,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与想法,这是什麽情况?我以为我已经是那种灭绝类的恐龙女子了,怎麽他们还有我有这种心思?是我太自卑贬低自己的身价,还是他们太不忌口?
老实说,我对他们的行为除了是惊恐与反感之外,倒是没有多大的忧虑,时下的年轻人谁还在意贞操处女膜之类的,痛我也不怕痛,只怕丢脸,万一他们对我做的事真的拍成影片流露出去,那还真的是坐实了他们替我取的外号了,就算我再厚脸皮,也不敢在这里生活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肥胖身材让他们没有什麽逗弄的兴致,除了那个中年男人真正的破了我的处女膜草率的进出几下就射了,另外几个人都只是东摸西摸的,一下子就把我放了。
问我有什麽感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觉得有点痛,一般如果是女孩子被陌生人给强了,多少都会掉几滴应景的泪水来表示出心情上的悲凉,可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或许是从小的生活环境造成我现在冷淡的反应。
我知道,真正能伤害到我的,是在後头。
那天过後,阮宁却奇特的沉默下来,只是望著我的眼神莫名的诡辩,像是有什麽我无法掌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後来,真如我所猜的,阮宁真的有所动作了,近日在各大bbs和热门论坛上极力顶著一个帖子,名称叫做「胖女人的欲望世界」,里头图文并茂,激情生动、香豔刺激,连那少年帮我拍的片子都被配上下流的对白和淫浪的叫声,一时之间我成了校园之中的风云人物,每个人手机里都有我的照片存留的痕迹,不时拿出来与真人比对一下。
内容被窜改成我欲求不满花钱请人拍性爱影片,甚至明明只有几下的抽插也被移花接木到几百下,夸张至极。
为了此文章,我被请到校长室去,当然也少不了我的监护人老妈,我爸因为工作的关系,离婚後就长期定居在国外了。
我老妈得知此事的时候略带讶异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又事不关己的打断校长滔滔不绝的废话,三言两语的就把校长的话给堵了,然後就开著跑车走人了,明显的不关女儿的声誉与影响。
就在事情不明不白的渐渐淡去时,网路上又出现主角是我的一些文章,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一个个争先恐後的爆料说与我有一腿,那内容描述的五花八门,什麽在旅馆、阳台、厨房、玄关、教室、办公室、厕所、车内、衣橱里都曾经办过事,也不想想以我庞大的身躯怎麽塞的进衣橱啊?还有,他们形容的体位也未免太不考虑我的体重了吧!像是在翻纸一样翻来又覆去的,以为他们是大力水手吗?我看了几章之後严重怀疑是同一个人所为,只是把我套进色情文章里的人物,然後就copy到网路上来了。
我嗤之以鼻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可是回到现实生活中,我发现还是有挺多人很天真的相信了。
不时会有男人跑来说一夜两佰如何,或是故意贴的我很近,装做不小心的蹭到我的胸口,这个情形让我啼笑皆非。
我以为阮宁的手段也只有这样,根本就是把它当玩笑看待,她以为我会做出什麽反应,贞节烈女,抵死不从?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更衣室,正要脱衣服时,发现不知道为什麽原本的女孩一个个的走出去,我正疑惑著时,进来了几个男孩。
「你们要做什麽?」这情形很适合斗殴场面,如果不是我的衣服正掀到一半,不上不下的话。
走头一个男孩打量著我,然後我听见锁门的声音,无端的我紧张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口,却被男孩们制服住,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桌上。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塞住了,这次塞的是我自己的衣服。
「见鬼了,她这麽胖,怎麽下手?」一个男孩摸著我的肚子有点恶心的问著。
「管他的,反正帖子上说她的洞很温柔紧致,试了才知道。」带头的男人粗鲁的将手指硬插入我的阴道口,我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x的,根本就进不去。」我只觉得他再这麽大力的插进去,到时可能是我的阴道口破皮。
「拿这个试试。」旁边有个人从女孩子的置物柜里拿出一瓶乳液。
带头的男孩接过来,将整瓶倒在我的下体,顿时我觉得凉凉滑滑的,乳液里还带著浓郁的花香味,正在思考这是什麽花香时,那男孩就进来了,边抽插还要边指挥架著我的男孩要抬著我的脚往哪边放。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中年大叔,第二次给了这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只有性没有爱,过程中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被撞到很不爽,还有他们射进来的精液太黏了,很恶心。
第一个男孩完事之後,别人问他有什麽感觉,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後来才蹦出一句,很软没骨头很爽。
然後就接二连三的人扑向我,胖的人不怕痛,忍受力也比较强,听说高潮也比一般人还慢,可是再慢也不可能经过三个人了都还没有感觉吧!我怀疑我是性冷感。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全身都是恶心的黏液,甚至连头发上也有,幸好他们没有勇气让我替他们口交,也不敢将他们的精液射到我的脸上来。我拿著衣服擦著身体,动一动腿,发现下体酥软酸痛,走路的时候使不上力,其他还好,谅这些男生也不敢对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没想过要报警处理或是要有什麽後续的举动,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反击,绝对还会有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反扑等著我,阮宁手上还握著我的照片与影片,她可以利用网路上的传播力让大家都相信我是自愿的,与其这样让她羞辱,还不如耐心等待这风波过去。
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灭的,毕竟我并不是主流,谁还会想嚐肥肉呢!只是没想到「很软没骨头很爽」那七字真言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一阵轰动,犹如一群狠对眼前的肉块虎视眈眈,却不敢犯险,只要有开头的狼扑向肉块,很快的其他的狼也会扑上来的。
而我,很不幸的成了那肉块,而且还是肥滋滋的肉块。
拿著验孕棒,我整个人傻住了,我怀孕了?!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看一下验孕棒,还是呈阳性反应,我受到惊吓的将手中的验孕棒丢掉,跌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不会的,也许是虚惊一场,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只不同厂牌的验孕棒。
之後,很绝望的发现每一只都宣告著我的死期,这孩子是谁的?天啊!我扳著手指数著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侵害,这也没用,因为每一次的侵害行为,人数都不只有一人,我的天啊!
打掉吗?当然要打掉,这孩子根本就是意外的产物,我一点母爱与怜悯心都没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照顾个孩子,而且还是父不详的孩子,只是想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孩子,我还是照常上学,打算等放长假时再偷偷去打掉,可是现实总是这麽残酷。
在一场被男同学压在实验室性侵的行为中,我肚子一阵剧痛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迎接而来的是医生与学校的辅导老师对我的精神训话。
不外乎是高中生就被搞大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性交,性交也就算了,还多p,多p还这麽的激烈弄到孩子都没了,这让医生与老师大叹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孩子流掉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经过这事,我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不过没差,反正我的名声也没有白过,也不在意它黑的发亮了。
住院期间我老妈一次也没出现过,家属签名那栏是让辅导老师代签的,我也无所谓,来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人缘很好呢!谁会知道他们是抱著什麽心思出现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我莫名其妙的被惊醒,一转头就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把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发软心脏无力,那人影发出嗤一声,开了床头灯,原来是阮宁。
「你怎麽在这里?」
阮宁没说话,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诡异的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已经挂了,阴魂不散的跑来缠著我,鬼片都是这麽演的,一个人在很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很不适当的地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挂了。
「你为什麽不哭?为什麽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宁的嗓音略带乾涩。
「你在说什麽?」我不了解她的思想怎麽可以匪夷所思到这种地步,我一点也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行为。
「你应该要疯掉,应该要崩溃才对,不是这样的反应,被拍裸照po上网,被人强奸,还被轮奸,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还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流掉了,你不是应该要痛哭失声,应该要精神错乱,而不是冷静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阮宁怪异的啃著自己的手指甲,但是她好像忘了自己有做水晶指甲,啃著啃著把亮片与水钻给含进嘴里。
「阮宁,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还是其实她也住院了?就住在隔壁的精神疗养院,所以才会半夜来串门子找我聊天。
阮宁突然起身,很激动的推著我,但是因为我庞大的身躯,她撼动不了我,我只是被她推的肉抖一抖。「毛病?我没有毛病,你才有毛病,为什麽怎麽折磨你都没用?为什麽你没有疯掉或是自杀?你知不知道我很气,为什麽都整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被这麽多人轮奸、怀孕和流产都面不改色,我为什麽要因为被一个恶心的人强奸了还要提心吊胆的怕被发现?我好怕怀孕,如果被发现了,我还有什麽勇气活下去?可是他不放过我,为什麽不放过我?一次一次的找上我,我好怕,他好恶心的,长的又丑又矮,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看上他,可是他有势力,我爸妈怕他,就因为怕他,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出去,一边推我出去让他糟蹋,一边还嫌弃我骂我是残花败柳,我到底做错什麽了?我才17岁啊!他们要把我逼到什麽程度才肯罢手?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害你,我原本没这麽坏的,真的,可是不这麽做的话我会疯掉,真的会疯掉,我以为见你痛苦我就会释怀,可是你一直都这麽坚强,连个反应都没有,好像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也想学你,可是我做不到。他今天又来找我了,他说要我休学,要我当他的女人,我不肯,可是回到家我妈已经把我的行李收拾好了,要我马上滚出家门去和那个丑八怪同居,我不知道怎麽办,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阮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我看到她的脆弱。
我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言语,心里拚凑成一个情节,有点同情她的处境,虽然跟我的比起来好像没这麽惨,可是人家女孩的心理素质比较不堪一击,我还是乖乖的闭嘴别发言好了。
突然阮宁放下手,又开始诡异的笑著,她咧的嘴越开,我的心脏就跳的越有力。「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一副无畏的样子,我不信你真的能承受任何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接在她那悲苦的遭遇之後,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还没组织好回应她的话,就见她慢慢的走向窗边,像是在看风景似的抬起头,吹著凉风很舒服的样子。
「阮宁,你没事吧?」我问的有点小心翼翼的。
阮宁没回头。「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了。」
我靠!自己有手有脚的不自己倒,要一个刚流过产全身无力的病人帮她倒,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我翻身背对著她,吃力的拿起保温瓶,将温热的水倒入免洗杯中,抖著手捧著杯子翻回来时,窗前已经没有阮宁的踪迹了。
饶是我再怎麽粗神经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当下就尖叫起来了。
阮宁从六楼跳下去了,义无反顾的跳了,她在跳之前还要陷害我,选择在我住的病房结束她的生命,带给我的是像进了地狱深渊般的惨烈。
警察、调查员、法医、她的家人、医方主管、学校的领导们,一波又一波的造访我的病房,我重覆再重覆的说著她最後对我说过的话,我感觉到心力交瘁,我也是受害人啊!为什麽每个人见到我都是一副我是凶手的表情?就因为她从我这往下跳吗?我也冤啊!
因为她的轻生,和我的据实以报,阮宁的父母与那个强暴她的男人被警方约谈了,阮宁用她的死亡来结束这一切的闹剧,只是带给我的困扰并不是她的死亡原因与死亡的行为,而是之後的後遗症。
电视记者、报社记者、周刊记者为了要采访她的事迹特地来访问我,被我挡了几回之後,他们居然把目标转向学校的学生,这下好了,原本要挖阮宁的抵死不从、贞洁勇敢事件,意外牵扯到我身上,变成是我当话题主角,大肆报导著我在学校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当我看到报纸时,很无语,你说我这明明是路人甲的人上了头版新闻是什麽道理?我人还活的好好的哩!
原本只是在校园出名的我,突然上了社会头条新闻,我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事件、或是只在学校小社会被津津乐道的事都搬上台面,来拜访我的人暴增,而且都是带著很荒唐的理由,例如是找我来代言避孕药的,找我来演电影、电视剧中被轮奸的女配角,还有妇科诊所要找我当广告女主角,保险套的代言人之类的,想冲进来访问我的记者更是多不甚数。
就在这风波之中,我因为遭受到心理上的压力与身体上没有好好休养的因素,我突然晕了过去,被送进加护病房里,成功的隔绝了所有外来的干扰。
有一日,负责看护我的阿姨刚走近病房门口要开门时,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两名彪形大汉,把我们俩吓的脸色发白,然後从这两人身後走进一名白净斯文的眼镜男,他不高,顶多才165左右,身材中等,因为脸白,所以眼角边大概五、六公分长的疤痕也就更触目惊心了。
「你们……你们是谁?」看护阿姨退到我的身旁气势微弱的问著,看起来似乎是很英勇尽责的想保护我,可是我怎麽总觉得她是想寻求我的保护呢!她的手捉的我的手臂好痛啊!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想和林小姐谈一谈。」白净的男人微微一笑的望著我,然後身旁的两名大汉就上前将看护阿姨半推半请的弄出去了,病房里就只剩我和他,虽然这是废话,只是想描述这种尴尬与莫名其妙的情况。
「你是谁?」此时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并不是因为畏惧此男人的关系,而是被身体折磨的。
男人微微一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原本应该要提前来拜访你的,可是知道你转到加护病房,要预约并不容易,所以只好用这种不文明的手段进来,请你见谅。」
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反正都进来了,还不晓得他有什麽意图,还是装孙子比较保险安全。
「我来找你,是为了之前上报的事情,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男子很诚恳的说著。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又是要逼我代言什麽特殊功能的产品吧!之前来的都是行销或是公关人员,现在居然连黑道都来了!
「关於阮宁跳楼自杀的案情陈述,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男子温和的笑著。
阮宁?会提起她跳楼的事,还有误会,这男人该不会就是阮宁所说的又矮又丑的男人吧!那个强暴她之後又逼她和他同居的男人?不可能吧!「你就是那位把阮宁逼到自杀的人?」
男子闻言,风度很好的微笑点头。「是的,也就是报纸新闻上所报的那位黑道男人,强暴她多次还逼她休学同居的又丑又矮男子。」
他说的每句话都让我的心不自主的抖个几下,他讲的这些都是我一字不漏的告诉警方办案人员的,别怪我,我也是从阮宁口中得知的,谁知道她的眼光这麽高,眼前的男人不算很矮,顶多就是中等身材,说丑也过份了,只是他眼角的疤痕明显了点,但是整体来讲,他还是一名斯斯文文、白净精英的模样,和我所想像的也落差太大了吧!「你想怎麽样?」
男子还是保持著绅士风度。「是这样的,我觉得你给的口供造成我名誉及形象重大的损害,况且实情并非阮宁所讲的,我想请你向警方翻供。」
翻供?!我瞪大眼。他还真敢讲,都把阮宁给逼死了,当然死无对证,他想怎麽说就怎麽说,况且阮宁那无良没人性的家人还一直替这男人辩解,万一我再变节的话,那阮宁的死就太冤屈了。「如果实情并非阮宁所说的,那她为什麽要自杀?她自杀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想这事已经是事实,再翻供也没意义了。」
男子仍然是笑著,只是将手伸手进西装内侧口袋里捞东西,一度我紧张万分,以为他是要掏枪出来,可是他却掏出支票本出来。「说吧!要多少钱才能让你翻供?一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钱?拿枪逼我还比较实用吧!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我从小到大都不缺钱,当然也不会被这一大笔钱所震住,况且如果我真的收了钱,也要看我有没有命花。电视上都是这麽演的,如果我拿了钱,作了伪证之後,他怎麽可能会放过我?随便一场意外发生就可以把我解决掉了,我才没这麽傻呢!「我不会帮你翻供的,公道自在人心,阮宁连死都要挑在我面前,於情於理,要我替你这个凶手翻供,我做不到。」
这个阮宁,到死都还要害我,她一定料想的到我现在的处境。她选择死前与我见面,让我成为她最後一个目击证人,她一定也知道我为了要脱罪,绝对会把她所遭受到的事全盘托出,等我的供词冲击到她家人及这个男人时,我就无法脱身了,甚至她的心机更深沉的是猜到新闻风向会吹向我,披露我被轮奸、怀孕又多p流产的事,无论怎麽做,我还是已经被扯进她所构筑的阴谋陷阱里了,到死,她都想拖著我下水,真是阴险的女人。可是就算我知道了又如何,她都死了,我还能与她计较什麽,进与退都两难。
男子还是笑的很真诚无害。「看来你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你应该从阮宁那得知我的身份与势力,可是我想你还是不清楚我的厉害,是不是真要我做出什麽事让你後悔莫及,你才肯翻供?」
我思考了会,想不出来他能做出什麽事让我後悔莫及?拿我妈来威胁我?我妈出入都有人随身保护,我妈比我更怕死,保护层做的滴水不露,所以她我从不担心,找人来轮奸我?唉,我都习惯了,这不都闹到住院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麽事能威胁到我。「我这人没什麽主见,什麽事都要问问别人才做决定,你这事太严重了,得给我几天的时间想想。」
「你要问谁?想找救兵?我劝你别做白工了,还是乖乖的翻供吧!」男子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摇摇头。「这和阮宁有关,再怎麽说都要问问她的意见,我晚上问问她,看她怎麽说。昨晚我们谈了一会,她说她不肯回家,让我和警方商量这案子结了之後将她的尸体烧了洒大海,我说这不成,我办不到,她又闹脾气了,你瞧,我这手臂上的伤口就是她抓伤,我就不明白,都成鬼了怎麽还能伤人?你也别急,估计等她的法事做完了,她就会去找你,这段日子她离不开医院的,说来说去,都是她惹出来的祸,活著的时候不安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我撩起病服,露出手臂上的红痕,一脸平淡的说著,当然,这手臂上的红痕是看护阿姨造成的,顺便拿来利用一下。
男人敛了笑容,一脸怒容的瞪著我。「你说什麽?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我不信这套。」
我正经的望著他。「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晚上得问问她,要不你晚上也过来吧!我们好商量商量怎麽去解决这个案子,要不她整晚的闹我,我也不好睡,我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男人不笑了,绷著张脸很有气势。「算你狠!」丢出这句话後,他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我冷笑著。我不反击并不代表我好欺负,只是想不想罢了,现在这男人威胁到我的命,我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任由别人欺负与打骂,只有命,我不可以不要。
最近的事让我实在很烦,烦到快要承受不住了,我只有17岁,怎麽感觉上我已经是历经沧桑71岁的老太婆似的,每晚都睡不著,当然不是像我说的阮宁来找我,是没有来由的失眠,怎麽都睡不著,渐渐的我的身体状况与精神越来越糟,怎麽补都补不回来,就算吃了助眠药、安眠药或是强力镇定剂也没有。
老妈被医生强烈招唤之下,终於来看我了,这才发现我不是一般的惨,还是几次昏厥差点休克的糟糕,急忙的打越洋电话通知我那久没联络的爸爸,让他来见女儿的最後一面。
我迷迷糊糊的想著,是不是那个男人为了减口所动的手脚,他让人在我的点滴里加了什麽兴奋剂之类的,让我的身体器官快速衰竭。
我是不是快死了?杀了我的到底是我自己心里的压力,还是别的原因?我死的原因,阮宁一定有份,她天生来克我的,不过到底是我先克死她,还是她克我,已经是个难解的谜了。
最後,我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医生语重心长的提醒我说别再继续增胖了,胖子的身体容易出问题,我妈听到後,那复杂诡异的表情让我很纳闷,因为从小她就不节制我的食量,说实话,我吃的东西也不多,可都是高热量的食物,她似乎乐见其成,我要是瘦了,她还会骂管家没把我顾好,久而久之管家准备的东西都是一般家庭不会出现的垃圾食品,我也习惯了,所以从来不认为胖对我而言是什麽缺点,现在听医生这麽说,难不成一切都是胖造成的错?!
我出院回家休养的头一天晚上,我妈进了我房门,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为在我清醒的时候从没见过她进我房门,也许她以前都是趁我熟睡时才出现,就像今天一样在深夜时才进来的,她并不知道我失眠症没治好,我也不动声色的装睡。
她轻轻的坐在我的床沿,抚摸著我的脸,像是在摸什麽珍贵的宝贝似的。「原来命运都是一样的,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这话让我摸不清头绪,可是我很享受这迟来的温情,在她的抚摸之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散涣,终於在失眠多天之後,有了睡意。
我在家休养的日子里,很多事都有了变化,老妈变的很少出门,虽然我们还是相对无言,但是很明显的她对我的态度变的很温和,之前的管家被换掉,换一个有营养师执照的新管家,我的三餐由她来调配,配合适量的运动及饮食。
家里的电视被上锁,没有报纸与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来源,电话被拆了,每次要到医院接受治疗时,我被迫要戴上墨镜与口罩,不得与外人说话,我不知道这日子什麽时候才会到头,可是我从一开始的恐慌和抗拒到如今的习惯,才短短的一年半,我从百来公斤瘦到五十多,身上都是一层一层急瘦下来的的纹路,随著动作在晃动,这让我妈很苦恼,因为擦了再多的紧实霜也无法改变我的皮肤状况,於是她决定要带我到国外动手术,全身整容手术。
新管家是个中年妇女,她是一个个性与外表不符合的阿姨,明明是一张「还珠格格」里头的容嬷嬷脸,可是个性却很热情活泼,家里冷清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关系有了温情。
她时常要我照镜子,告诉我我的眼睛与嘴唇很像我妈,我的鼻子像我爸,我的圆脸如果是瓜子脸的话会更出色,我常笑的话一定会迷死人,她说我很幸运的是再瘦下去,胸部还是很丰满,这是别的女人求之不得的事,她也告诉我瘦下来之後,我的腿很修长,穿牛仔裤会很性感,她告诉我很多以前我不懂的事,她还教我怎麽化妆,怎麽保养皮肤,怎麽与人相处,怎麽放开自己的心胸与视野,她不仅是个营养师,她还兼顾我的形象设计与心理辅导。
这些日子,我越来越沉静,失去了笑的动力,很多时候我对管家所讲的笑容都不为所动,我会思考,但是我还是无法理解她所谓的融入人群是什麽感觉,我不想与人群有所接触,我想当空气,想当一颗石头,就是不想当人,管家叹了口气,但仍然不放弃开导我的心理。
今天,老妈与管家要带我去韩国去整容,在她们在整理行李时,我呆呆的坐在化妆镜前,管家要我仔仔细细的看著前眼的面容,因为等我从韩国回来後,就会焕然一新,她们不仅是要动我身上的垂纹皮,还有动我的脸,照老妈的说法,是我不够完美,她生下来的女儿,怎麽可以有不完美的地方,管家也乐见其成。
「等你回来之後,又是一个全新的你,我们要你过的好,所以一切都交给我们吧!」管家站在我身後,抚著我的长发。「回来後把这长发给烫了吧!你烫大卷会更漂亮,我再带你去做指甲彩绘,还有全身护肤。淳安,你值得最好的,以前你妈不懂事,总以为她给你的生活是最安全最快乐的,可是她还是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还差点失去你,现在不会了,有我、有你妈,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淳安,现在的技术什麽做不到?这次,我们连处女膜手术都补足,没有人会知道你以前的事了。」
我眼眶含著泪,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别怪你妈,她只是把爱用错方向了,她怕你重覆到她的路子,她从小就漂亮又骄傲,在成长的路上因为她的外表而吃尽苦头,她不想你也受到这种痛苦,她让你胖,让你自卑,让你丑,她以为你就可以像一般女孩一样单纯快乐的长大,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错了,还错的差点酿成大祸,你是她的女儿,你成长的路是要她来保护的,如果她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就不该有这种想法,所以她现在要改正了,虽然有点晚,但至少总比一直错下去的好。
「这次你爸来看你,我们都知道他想带你到美国,淳安,不是我们不肯放你走,而是你爸的家庭环境不适合你,他那大家族,各各都是人精,都是在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中成长的,你呢!还是一个不想长大的娃娃,除了你爸谁还会真心的对你好?但是淳安,你迟早还是要去美国跟你爸住,这次你爸下了最後通碟,等你高中复学读完,他会把你带走,所以你必须要长大,你不长大,我们不放心你去美国,而你的美貌,你的青春都是你的武器,淳安,你要记住,一个女人,成功的本钱不是能力,而是在於掌控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数量,不要只有一个,只要你控制的好,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妈当初就是不听我劝,一心只想当个小女人,一点野心也没有,结果翻船了,幸好她不傻,至少没亏待到自己,但是你不行,你的个性与遭遇决定你的人生,淳安,别人男人牵著你的鼻子走,喜欢、欣赏、爱谁都行,但是别放弃任何一个能改变你现况的机会。」管家眨眨眼,转过身将泪水拭去。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去到韩国待了一年多,我趁著休养的空档学习了韩文、日文与英文,甚至连法文与德国都不放过,不过都只是半桶子水,吓唬、吓唬听不懂的人还行,但是要是真的上阵,包准笑掉人家的大牙。
管家还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而老妈则是在韩国开起了间服装品牌公司,这并不是老妈的专长,只是这公司要成立很容易,只要把别人设计的样品取得专利之後开发量产就行了,在韩国的服装设计师很多,但是能浮上台面的不多,况且老妈开服装品牌公司还有兼出口代理,直接将衣服的市场引起国内,吸引了不少新一代的年轻设计师来投靠,加上老妈漂亮口才又好,财力雄厚背景神秘,这公司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居然做的有声有色。
我的整容手术很成功,至少没有看起来很假的感觉,圆脸变成瓜子脸,这瓜子也不会刺人,还整的很有型,身上的皮肤也变的很紧实弹性,还帮我处理了皮肤毛孔的问题,我仔细看了下我的皮肤,还真的是吹弹可破似的滑嫩,原本瘦下来後我的五官就立体,现在变成瓜子脸後更明显了,我照了镜子,任何人也想像不到之前那个任人欺负的丑胖女人是我。
现在的我,从镜子里看来,冷漠又神秘高贵,和老妈又是不同的气质,她的美,是一种浑然天成,美豔入骨却又带著清高的骄傲,而我,像是个突然出现,毫无背景猜不到来历的白天鹅,一切都被蒙上了神秘莫测的面纱,看不清底下的面容。
管家又开始了逗我笑的日子,她一直想见我露齿而笑的模样,可是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从我剪开了纱布,见到我的新面目时,我也面无表情,把帮我整容的医生、护士们都吓的不知所措,以为我不满意。
我知道,我的病一直都在,从来没好过,这个病,叫做自闭。
有一部韩国片十分有名,它的中文翻译叫「丑女大翻身」,讲述一名又肥又丑的女人,为爱而全身动手术,最後抱得美男归的故事。是管家特地找来给我看的电影,我看了看,女主角没我漂亮,五官也整的不是很完整,尤其是那嘴型,我嫌弃的眼光被管家捕护到了,她又好笑又气的说要我看的是她整容完後的心态及面对人群的态度,并不是要我去对她的外表挑挑捡捡。
因为这部是爱情喜剧,我没多大的想法,只觉得男主角的眼睛很漂亮,况且这既然是一部电影,那一切都是虚构的,还有什麽可比性与学习的效果?得到别人的赞美与目光有这麽重要吗?我倒是觉得麻烦,我还是不想面对人群,不管他们对我的印象是什麽,只要是有人把目光锁在我身上,我就觉得难受。

老妈的服装公司趁著这一股热潮,在韩国开第二间服饰分店,邀请一些在韩国的政商名流及有名气的艺人来参加剪彩活动。管家有意要我参加,去适应面对人群的生活,我强烈的拒绝,我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众人的目光,老妈则是说不公开我的身份,让我戴上墨镜,也不用我说话,只要待在活动场地就行,管家也会全程陪著我,逼於无奈之下,我就出席了。
当天早上九点是吉时,一群人在闪光灯下笑的璨烂异常,美丽时尚的艺人追随著政商名流的屁股走,男艺人则是一直想透过层层的关系来认识我妈,也有一些猎豔心甚的政商名流一直缠著她,毕竟她不仅是大财主,还长的美丽出众。
我与拿著阳伞替我遮阳的管家就站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见他们渐渐往新开的服饰店里走去,里头有准备好的自助吧和活动表演,管家问我进不进去,我摇摇头,意欲回家休息。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发觉在对面停车处,有个穿黑色休閒服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其实我也不确定,因为他也戴了太阳眼镜,只是我从远处走过来他就一直往我移动的方向看,他半倚在车旁,双手环胸,一副很悠閒无聊的样子,我猜想他应该是司机之类的,因为他的行为像是在等老板回来的司机。
他发现我注意到他,他勾勾嘴角,把墨镜拿下来,可是我却没有想要一睹为快的想法,在管家替我开了车门之後,我俯身进去,等司机发动车子之後就离开了。

天天推层出新的管家今日拿了一堆的片子给我,我拿起来看,居然是……A片?!我讶异的看著管家。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淳安,你已经快要20岁,已经成年很久了,男女之间的情事你却还是懵懂无知,所以从今天起,我要教你了解情欲。」管家说的很严肃,不苟言笑。
我将这几张片子收起来。「我自己看好了,不懂的再问你。」
管家阻止了我的行为。「不,淳安,你不能学片子里的动作与表情,因为这都是演戏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个女人要媚要娇,一定要发心而发,我们一起看这片子,我一步一步教导你。」
天啊!不会吧!两人女人一起看A片?!我会尴尬的无地自容。

接下来的日子,管家都在调教我的一举一动,告诉我什麽样的动作与表情可以让男人理智崩溃,什麽样的言语可以让他们更注意我,在女人面前要什麽样的坐姿,男人面前又是另一种。
管家像个百宝箱,把她藏在脑子里的宝物一样一样的送给我。很多的时候,我坐在全身镜前,重覆的做著管家教我的动作,直到我不再觉得有阻碍,直到我做到仿若天成,甚至做到连我自己看了都会觉得心动。
我知道这管家阿姨不简单,她知道老妈以前的事,她说过她是老妈的老师,她懂得男人女人的心态,她深知情欲的走向及控制,她虽然老了,但是她的举手投足都带著诱惑的风情,只要她想,似乎什麽事都能做到,她说我也做的到,我比她年轻时美丽,身材也比她好,我的成果一定会更甚於她,她像是一个女巫,向我施了个魔法後,我变成了美丽高贵的公主,这些是任何人都无法给我的,甚至是老妈,她连我学习的一半都比不上,管家说她懒,从以前就懒,就偏偏许多男人都迷上她的慵懒。

这一日,老妈与管家不知从哪弄出一个男人,是个看起非常性感的男人,她们说要让我嚐嚐情欲的味道,但是却又不能做到最後一步破坏我刚做好的处女膜。
眼见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我,露出性感诱人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抚著自己的锁骨渐渐往下,然後撩起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他俯下身,双腿分别跨在我的左右边将我整个笼罩住,微翘的嘴唇轻柔的吻著我的脸,路过之处都向羽毛在脸上轻拂般,他的手像是引火器般,每到一处我都被挑起轻颤。
隔著我的衣服,他用手指夹著我顶俏的乳头,揉搓捏压每个举动都让我忍不住轻吟出来,他低头含著我的耳垂,舔著我的耳骨,我想这就是我的敏感带了,因为我居然忍不住抱著他更贴近他。
我能感觉的到他的胯下坚硬的顶著我的大腿处,他的气息越来越浊重,不一会我的洋装就被他褪到腰间,他延著颈部滑落到锁骨的吻,密密麻麻的带点痒和刺痛,他用舌头卷著我被他弄的坚挺的乳头,吸吮著,用前齿去轻咬磨蹭它,我只觉得一阵酥麻感向我袭卷而来,他的手不停的游走在我的身上,最後停在我的私处边,轻柔的按摩四周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却突然有股像是被电到般的酥麻感流窜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住的吟喘著,脚环著他的腰,不停的磨蹭著想减轻我的渴望,他发现到我的异状,按摩的手仍然没停,更使力的在原地搓揉,我头皮都开始发麻,蹭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似乎他也受不了,伸手向拉下他胯下的拉鍊,拉开我的腿,正要俯向前时,被一旁观看的管家给拉开了。
「你似乎忘了我们当初协议过的事,你只负责挑逗她的情欲,但是你不能进去。」被阻止已经是很扫兴的事了,还被一个长的很严肃刻薄的妇女给厉声阻止,这男人翻翻白眼,进了浴室。
我喘嘘嘘的躺在床上。
「怎样?这种感觉美的不像话吧!不过很可惜,要碰到一个懂女人身体又肯取悦你的男人不容易,或是像他一样是鸭,一般男人除非是真心爱你、宠你,任你予取予求,要不然你的身体很少有机会可以嚐到这麽美的滋味。」管家拿著毛巾擦著我流下的汗水。「我忘了你还有个手术还没做,明天我再安排一下。」
「还有什麽手术啊?不是都完了吗?」我疑惑的问著,我移动了一下有点发软的腿,突然忍不住的溢出引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腿间的软麻仍然冲击著我的身体,动一下就会像通电似的传导到全身上下。
「没事,一会就好了,这表示你的身体还在享受其中的快感,没这麽快的。你还有个手术没做,我要在你的身体里植入体香液,以後你就算流的满身是汗,也是诱人的花香味,这手术在韩国很少人做,他们认为用外在的补充就可以弥补内在的需求,可是从内而发的香味通常都比外在的人工香味更持久迷人,只是这手术的後遗症比较需要注意,就是你往後不能吃重口味、重咸的食物,要不然体内的体香会变味的。」管家边讲解边帮我擦拭著腿间流出来的晶莹液体,毛巾磨擦到阴唇附近时我又忍不住的溢出娇吟声,这让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拎著他的衣服就往外跑。
管家哼笑一声。「你会越来越迷人的,任何男人都会臣服在你的裙角下,只要你懂得控制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控制,看,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示范,百经百战的男鸭还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到?男人,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是珍贵,就算让他得到手了,也要若即若离、冷热无常,他才会被你迷的团团转,即使别的女人来勾引他,他也会没心思出轨,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会闹的孩子有糖吃,你一定要当个最让人闹心的孩子。」

韩国男人的身形较为纤细,身高也普遍不高,但是脸蛋很精致,我怀疑他们都有整容,要不然怎麽会每个鼻子都这麽挺,每个嘴唇都这麽引人遐思呢?
管家一连几天都找不同的鸭子给我嚐鲜,让我渐渐的沉沦在性爱的愉悦里,这是给我的考验,让我面对不同个性、长相的鸭子,尽情的挑逗他,展现我越来越纯熟的魅力,也让他们服侍我,让我达到性爱的高潮。
老妈对这行为很不以为然,但是对於管家的行为她从不干涉,现在老妈越来越投入她新创的事业中,有几名韩国有权势的男人纷纷向老妈展开热烈追求,这是老妈在国内不敢想像的事,不过她还是对此有所忌讳,毕竟老爸的家世庞大,虽然天高皇帝远在美国,不过万一真惹到他不高兴,老妈也吃不了兜著走,她还不敢有抵触他的行为发生。
也因为老妈的疏离冷淡,更引得他们的高度追求,只要是关於老妈的事情,他们都会出手相助,甚至替老妈打通关道,替她解决一切的阻碍与困难。
「淳安,这就是女人的手段,你老妈开始施展她的女性魅力来迷惑男人了。」管家含笑的说著。

今日,老妈与管家带著我到一间韩国首尔中著名的法国餐厅用餐,温柔鹅黄的灯光,优雅轻越的现场演奏小提琴,进退有度的服务生,一切都显的十分完美和谐。
老妈说会在这边用餐的都是韩国的上流社会,没有一定的消费水准,没有事前预定是没办法进入的,会来这边的几乎前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像我们一样三个女人来用餐的很少,而且又是各有风情的女人,所以不一会,就有服务生送一瓶红酒到我们桌前,说是有客人指名要送我们的。
服务生为我们拿了新的红酒杯,熟练专业的替我们倒酒,老妈环视一圈,发现有一桌的男人正盯著我们瞧,他对面的女伴明明看到他的行为,却不敢有所反应,老妈告诉我说,这男人一定是个很有权势及专制的男人。
我坐在老妈的对面,基於礼仪及矜持,我没有转过头去看送我们红酒的男子,再说这男人多半是冲著老妈来的,与我无关,所以我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法国顶极美食所吸引,一餐下来我吃下去的重量大概不到500克,因为管家克制著我的食量与食品的挑选,连我喝的饮品都十分的要求,大概只有水我是可以无限畅饮,到最後我只能很哀怨的端著水杯猛喝水。
「他走过来了,淳安,放下你的水杯。」老妈压低声量的提醒我。
我听话的放下水杯,拿纸巾轻拭嘴角,闻到一股浓郁的古龙水香味。
「晚上好,这瓶红酒你们觉得满意吗?」男人带著女伴走近我们,老妈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他带来的女伴,男人接收到老妈的眼神,拍拍女伴的肩,就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独自离开。我心想,哇塞,这男人将他的女伴训练的好好哦!是因为他的手段高明,还是原本这女伴就很识相?
「不介意我坐下来吧?」老妈回说不介意後,男人向服务人招招手,立刻服务生就抬著椅子过来。
「我叫罗明致,上次秦女士服务店开幕仪式时有幸参加,想不到在这会碰见你们,我们都从同一个地方来到韩国发展投资,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不介意的话能否交个朋友,往後有什麽事也可以互相照应。」这男人的年纪大概是在三十岁上下,看他的穿著打扮,时尚贵气又带著成熟的男人味,说话低沉醇厚,照管家的说法是调情高手必备的音质,纯情女孩让他这样的嗓音哄个几句,马上弃械投降、软倒在他怀里了。
老妈客套的和他寒暄几句,就见他转头望著我。「不知这两位是?」
「这位是我的好友,李女士,这位是我的女儿。」老妈笑的别有含义。
男人细长漂亮的凤眼望著我,眼神透露出来讯息让我感到不怎麽舒服。「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认识你吗?」
我望著他许久,欲言又止,见他的注意力都被我给吸走,我突然玩心大起,故意垂下眼睫毛看著底下,之後缓缓的往他的脸上看,带著魅惑和性感的眼神,满意的看著他的眼神有所变化,我张开涂上淡紫红色唇膏的唇,缓缓的说:「我不要。」
男人被我的话给楞住,一会才笑了起来。「秦女士,你女儿真是有趣。」虽然话是对著老妈说,可是他的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像是已经锁定好猎物却一直在观察它的动态般的随意轻松。
「也好,我也不想要找个太无趣的女友。秦女士,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络我,我在许多国家都有一定的影响力,相信可以帮的上你的忙。」他优雅的起身,将一张名片递给老妈,然後再转过头望著我。「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希望到时你可以改变你的想法。」
我没说话,只是丢了一个勾魂的眼神给他,让他眼中的兴味更甚。
等到他离去之後,老妈将她手中的名片丢给管家。「没想到罗家的小儿子会被遣到韩国来,他到底还是斗不过他那两个哥哥,亏他还有他外婆家的势力帮衬著他。」
「罗家三个儿子都非同凡响,只是这小儿子太爱玩了,分散太多的注意力在风花雪月的事上,当然比不过他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碰到他还真的是倒楣,今天淳安这样的惹他,不晓得他会不会向我们动手?」管家似乎很满意我刚才的行为,鼓励的拍拍我的手背。
「那也要看他的手段,现在有多少大官和大户都在护著我的公司替我把关挡门,如果他有本事冲破层层障碍的话,我很乐意和他玩玩,反正到最後他还是会知难而退,我们淳安,她身上流的血液毕竟还是老林家的,罗家怎麽可能愿意为了这个二世祖来得罪我们呢!」老妈抿唇而笑。
「淳安,遇到这种男人是一种挑战,因为他想征服你,而你,为了後顾之忧,必须要先征服他,要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就是你了。」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领悟的点点头。这男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侵略性太强,不会轻易向人妥协,要是遇到这种的,我想我还是逃跑比较快吧!还和他纠缠什麽,弄到两败俱伤还是最好的结果,万一他输了或是赢了找我的麻烦,我还不被他整死?

2.  要上我之前能不能换个地方?

今天的训练课程,是从管家拿著一叠的商业周刊、精英杂志和一些坊间的八卦杂志开始,她一个个的介绍每个知名企业家及其後代给我认识,包含他们的私密情报和个性、喜好、私人产业等等,最後她挑出三个人出来,第一个是国内知名企业大老罗家第二子,罗呈淇,第二个是我的堂哥林承钦,第三个是影剧龙头的独子颜璋。
「阿姨,为什麽把这三个人挑出来?」我看著周刊上他们的照片,年龄平均为三十岁左右,都有著出色的外表。
「这是罗呈淇,前天你见到的是他的弟弟罗明致,这人不像他弟弟这麽花心爱玩,根据报导他有一名交往十年以上的女友,可是不被他家人接受,他父亲要他与政坛大老的女儿结婚,他也一直低调回应。他底下的房产众多,还拥有几个分布在亚洲地区的购物中心,他为他的女友买下了一间大学,将其改名为『淇心』并赠送给他女友,这是八卦杂志偷拍的照片,车里面的女人是他女友的可能信百分之八十。」管家指著八卦杂志里的照片,是男女主角坐在轿车里被偷拍的画面,照片中的女人长的很清秀,白白净净的,没注意看她的长相的话,几乎一转身就忘了。「他的个性严谨,不苟言笑,喜欢打网球和赛船,在家中的地位仅次於他的爸爸,连他大哥都要顺从他的命令做事,可以说是罗家内定的继承人。」
「这人是你从未见过面的堂哥,是林家最器重、最重点培养的第三代继承人林承钦,第二代是你爸,不过他的气势还是比不过你爷爷,现在都还没脱离你爷爷的掌控。这林承钦长年在国外生活,关於他的资料很少,照片也只有一、两张露面,不过传闻说他个性很温文儒雅,是个儒商气质,他的周遭都是政商名流之子女,交往的对象都需经过你爷爷挑选,不过你爷爷也不是个善与之辈,每个女孩都想当上罗家的媳妇,但是最终都落到被玩弄抛弃的下场还不敢吭声,关於他的事很难去评论,毕竟还有你爷爷在罩著他。」管家指著照片里的一名男子,他的外表斯文俊秀,一身白色运动服穿在他身上很阳光温柔,看起来是个很善良无害、与世无争的公子哥,一点也不像正统继承人的气质。
「这个男人是颜璋,恶名远播,这本周刊是他旗下的,里头有个专栏专门在报导他的事迹,把所有在外界不利於他的传闻一一澄清,不过效果不大,反而还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他是家中的独子,颜家有六个女儿,只有他一个宝贝独子,自然宠的厉害,他几乎什麽坏事都做尽了,闹上法院、做牢、被判无期徒刑终身监禁,可以说是准备要在牢里等死,可是他有个孝子老爸,专门帮他擦屁股,明明就已经判下无期徒刑,居然还可以做假鉴定说颜璋未满十八岁可减刑,硬生生的将他儿子给捞回来,经过这事之後颜家将此人送出国外,到了这几年才回来,回来後的他依旧是我行我素,无视法律道德,不过都是一些用钱可以摆平的小事。这颜璋不顾道德伦理的爱上了自己的表妹,公开要娶她进门,当然颜家的人不会让他把事情闹大,只在暗地里同意两人的恋情,不过却有消息指出,颜璋的表妹已经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如果这次生了个儿子的话,颜家很有可能假造一个身份让他表妹进门。」管家将一整本八卦周刊推到我眼前,我翻了几页,都是讲著颜璋的事,照片中的男子穿著很时尚流行,他的外表很俊美,带著邪气与目空一切的傲慢,与他的外表气质不符的是,他怀里护著一名娇小的孕妇,那美豔的孕妇笑的很幸福。
在外人眼里看起她的确是该幸福,这麽放荡不羁、狂傲邪气的男人只倾心她一人,甚至将这背受世人评论的爱情公诸於世,还为他生了孩子,更有希望与他合法的长伴一生,她笑的幸福是应该的。
「淳安,你知道为什麽我要特别介绍这三人给你吗?」管家含笑问著。
我摇摇头。
「淳安,你年轻美丽,拥有这麽好的本钱,不应该和丑陋的中老年男人在一起,即使他们有再庞大的势力与家产都配不上你,可是这三个人,年轻、俊逸、有足够的家世可以匹配你,我觉得你不能放过。」
我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管家。「你的意思是要我……他们一个是我的血亲,两个都有交往中的女友,我怎麽可能?」
管家摇摇头。「淳安,我只是要他们成为你的奴隶,并不是要你与他们结婚生子,你不适合结婚,也不应该结婚。他们,只是我选出来当作你成功跳板的人,你与他们的关系很简单,就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这无关血缘与道德,只要你控制得当,他们的家产与势力你唾手可得。」
我还在震惊她对我说的话。管家教我的事越来越让我感到惊心动魄了,哪天她要是坐著外星船回她的星球,我可能还会理所当然的和她挥手告别吧!真的太匪夷所思的思想与计画,改天我要问问老妈,管家早年是不是也帮著她拟定这样的计画去接近富家子弟,或者当年介绍老妈与老爸认识的那位中间人就是管家阿姨?!
她还真是无所不能的奇女子,如果她有意愿的话,我真想替她出一本自传,教导女人如何成为一名将男人踩在脚底下呼风唤雨的女王。

这几天老妈彻夜不归,引起了管家与我的注意,若不是见到老妈脸色凝重的话,我们会以为是她和谁拍拖上了。
管家问了老妈才知道,原来在老妈旗下有一名新进的设计师被举发是抄袭他人的专利设计品,别人举证历历,而且还不接受庭外合解,偏偏老妈又已经大量生产这个作品,甚至已经出口到国外去,如果对方不肯妥协的话,有可能这批货都要全面收回,还要照价赔偿。
虽然那名被控抄袭的设计师已经被解雇,但是因为她而遭受到的商誉及损失却补不回来,加上对方死咬著老妈的服装公司不放,认为老妈是幕後主指者,一切的指控都朝著老妈而来,老妈为此疲於奔命的去寻找能解决的方法。
以前个个拍著胸脯,说要罩著老妈的大官与大富都不见人影,律师则是告诉老妈说,如果对方再这样不肯让步的话,老妈的公司极有可能会因此被查封,就算对方肯让步,会闹的这麽大的情况下,对方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开出天价般的赔偿金。
告老妈的那名设计师来头很大,她所属的设计公司可以说是韩国最大的、最有知名度的,打这种官司可以说是家常便饭,没有一定的财力与背景是无法赢过他们。
老妈与管家都认为此事是一个策划已久的阴谋,为了就是要让老妈无法在韩国待下去,因为一个外地人插手入这服装业,原本就已经够让人眼红了,更何况老妈还大肆地扩充店面,即使有政商名流的支持与帮助,可是还是招架不住在本地根深柢固的地头蛇反扑。
管家劝老妈收手回国内算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比权势比人脉我们都输人一截。
老妈则是冷笑著。「我韩瑜是什麽角色,怎麽可能会像只丧家犬般的落荒而逃,我就是要看看他们敢用什麽手段对付我。」
我很担心,我们只有三个女流之辈,要与这些重量级的公司打对台,怎麽看都有点玄。
政商名流似乎都互相通气般的消声匿迹,当老妈上门找人时都被告知对方出国了或是不方便见客,老妈心里有底,看来是有人事先打过招呼,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就在一天的下午,老妈接到一通电话,一切事情都有了答案,起因就在於我。
说到底,就是那个没品又浪荡的罗明致搞的鬼,老妈还是低估了他在韩国的影响力,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令下就能让老妈的事业陷入谷底,若不是老妈请求在国内的朋友打电话到韩国的高层去问,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二世祖有这麽大的本领。
「他想做什麽?用权势来逼我们妥协?他以为我们这麽好欺负?」老妈怒气冲冲的提著包要外出。
「别冲动,看来他为了想得到淳安,还真的下了猛药,韩瑜,我们之前小看了他,还以为他只是个被送到边疆地带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没想到他还是有点手段的。」管家阻止了她。「他这手段是没品了点没错,但是在商业的战争上,最後的胜利者谁是真的光明磊落?看来他与他家老二的争夺战我们还是别太早下定论,也许他被派到这边来是罗老爷子为了要栽培他,而不是被驱逐出国内市场。」
「那又如何?他想要得到淳安,也还得要先问过我再说,他一定很心急的等著我去求他吧!我这就去,让他知道他错的多离谱,老林家的千金他敢沾染,我看他是活腻了。」老妈还是压不下满腔的怒火,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觉得给一个小毛头耍的团团转会让她很没面子吧!况且她忘了我这个老林家的千金根本就不被老林家承认。

那天罗明致与老妈的会谈中的内容我并不清楚,因为等到下午,管家就冲进我房间拉出行李箱,将我的衣物都塞进里面。「淳安,我们下午五点的飞机回国内,赶紧整理行李。」
我楞了一下。「那妈呢?她在这边的公司怎麽办?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要这麽匆忙的离开?」该不会是谈判失败,老妈要放弃这边的事业逃回国内吧!
「她不走,她还要留下来处理事情,是我们要先回国内,都是那个罗明致,还真是死缠烂打的,为了要躲他,所以你老妈要我先带你回去,以免我们被他缠上。」
罗明致?!老妈不是说亮出我的身份他就会知难而退吗?怎麽看样子好像不乐观啊!我那天有做了什麽让他念念不忘的事吗?怎麽会死咬著我不放啊!
管家没给我思考的时间,急忙的拉著我搭著计程车就往机场冲,活像是後面有猛虎野兽在追杀,一刻也不停留,等到坐上飞机时,管家才松了口气,像是逃出生天似的。
「不行了,刚才让司机开这麽快,我有点晕车,我去厕所吐一下,你乖乖的待著别乱跑,小心陌生人。」管家拍著胸口,脸色发白的起身,有点不放心的让我戴上墨镜才离开。
我有点啼笑皆非,都已经上飞机了,难不成他还追上来吗?老妈和管家是不是有点过度紧张了,可是,下一秒我就完全推翻我的想法了,因为我见到罗明致一脸坏笑的走到我面前,光明正大的坐在我旁边,然後突然俯身凑向我,在我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麽时,我只觉得嘴里被塞进一颗凉凉的糖果。
他眨眨眼,拉著我起身,我惊恐的推著他想尖叫,却发现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他给的糖果有问题啊!我就说他给我吃糖果做什麽,原来是要让我消音。
「先生,请问你这是……」空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们两人拉扯的行为。
我伸出手正要揪住空姐的衣服向她求救时,就见到几个男人推开她,然後护著罗明致左右围住我们离开机仓,空姐的惊呼声与旅客的喧闹声似乎与他们无关,掳人的熟练手法与嚣张的行径让我咋舌。
一路上没人敢拦他们,如出入他家似的轻松自在,现在我终於了解为什麽老妈与管家要这麽紧张了,简直就是电影情节般的夸张啊!
罗明致毫不温柔的将我丢进轿车後座上,幸好这车子的空间够大,不至於让我磕到头,他一进车里就扑向我,将我压倒在他身下,一只腿硬是挤进我的双腿间,偏偏今天我穿的是长裙,飘逸轻薄的裙身被他撩到腿上,露出我那修长白皙的腿。
这种情况下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以前有多次被强奸的经验,可是现在我把自己当作是再世为人,心境上也不同,当然无法接受他的行为,马上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模样。
他俯下身贴近我的耳朵。「你知道那天你看我的眼神有多淫荡吗?像是被玩到烂的女人才有的眼神,这麽赤裸裸的情欲,你让我怎麽受的了放过你这个尤物,怎麽能克制自己想把你操到烂的念头?林淳安,林德魁的孙女,林政希的独生女,好一个千金大小姐,碰也碰不得,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放过你,我倒要看看你被我当成是泄欲工具的存在时,林家会有什麽行为呢?」
他似乎不知道我是被林德魁丢弃不要的孙女,我的地位和作用都是笑话,除了老爸会私底下表示懦弱的关心之外,林家根本就不承认我的存在,不过我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只好恨恨的瞪著他。
他的手探到我的内裤周围,一点也不温柔的重压与揉捏,我不舒服的扭著身体要脱离他,他含著我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痛的弓起身体,没想到他是玩SM的,要不是在车上,可能他的鞭子就拿出来了。
「罗先生,请问现在要去哪?」很好、很专业的司机,面对後座这种情色凌乱的场景还面不改色,正经八百的问著罗明致。
「你出去,把门锁了。」罗明致咬著我的颈子,非得要拉出皮才肯松口。
不会吧!他就想在车上把我给强了?!能不能换个地方,这环境不好施展啊!
也许是我的身体被调教的很敏感,变的很主动去面对情欲,即使被他这麽粗鲁的对待,我还是忍不住动情,不一会就面色潮红,眼里充满雾气,拱著身子贴向他。
「你这个欠操的贱货,终於忍不住了吗?」罗明致狠狠的揉著我雪白丰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扯下我的内裤。「我的手才摸一下子,连进去都还没进去,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若不是有男人长期的光临,你能如此的反应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湿润滑溜的洞口,将沾满液体的手指含进他的嘴里,那情色的画面更让我呼吸变的急凑。
「好香好甜。」罗明致说完,抬起我的脚压在我的左右两侧,他则俯下头,用舌头去舔著我的花穴,舔插转勾,我被他的行为激的不能自己,一阵阵快感迎面而来。一方面希望他能用他的那根好好地充实我、占有我,一方面却又不想这麽容易让他得到我的身子,很两难,可是情势根本就不容我所控制。
就在我整个人被他弄的晕呼呼时,他将我扶起,背靠在他身上,双脚张开,他扳过我的脸疯狂的吻著我,一根手指头却狠狠的插进我的花内里抽动,我闷啍一声要挣扎,仍然抵不过他强而有力的禁锢,不一会我的情欲再次抬头,配合著他的抽动而扭著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那根坚硬如铁的触感一直在我的屁股後磨蹭我,我的扭动更让他感觉兴奋。
他将我翻过身,背向著他趴在座位上,抬起我的屁股狠狠的拍一下。「等不及了吗?我让你嚐嚐我的厉害。」说完,他脱下裤子与内裤,就往我的花穴里冲去。
我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我痛的掉泪,却也不敢挣扎,怕越动就越痛。
「你还有处女膜?!」他稍微移动了下,有点讶异的问著,可是不一会,他又带著怒气的大力撞著我的屁股。「X的,贱货,你装人工再造处女膜!」
我已经被他的猛攻撞的无法思考为什麽他会察觉我的处女膜是假的,难不成是他身经百战的关系?
是不是带著怒气的性爱更能持久?我已经被他折磨的什麽时候喉咙恢复声音了都不清楚,凄哀的发出呻吟声,虽然在过程中我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冲击我的脑神经,可是也禁不起他那猛烈的进攻,我不停的求饶,或是企图收缩阴道逼他快点高潮,得到的只是他越来越粗蛮的对待,我的屁股被他打的红肿,两人交合处不断的流下情色弥漫的液体,一阵一阵的热流感从我的下体处流窜著,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了。
「你高潮了?我这样干你,你觉得满意吗?跟以前你上过床的男人比起来,我的能力算是什麽等级?」他似乎很在意我之前的性对象,随著他的提问,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我的花心,撞的我快四分五裂。
「不要再深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太深入了,我不行了。」我泪汪汪的哭喊著。後背式果然是最有感觉的一个姿势,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击让我溃不成军,一心只想著要他放过我,高潮的感觉一直没停,那酥麻通电的感觉一直在我的身上流窜著,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昏沉,然後就没有意识了。

等我醒来,很绝望的发现我还是在车上,他X的,这比噩梦还吓人,不过是正在行驶状态中,司机先生已经直挺挺的坐在驾驶座开车。
我被罗明致抱在胸前,坐在他的大腿上,两脚跨在他的两侧,我觉得下体有点肿胀,可能是因为使用过度的关系,我动一动才发现,原来他的那根没彻走,还停留在我的体内,我这一动更让它有苏醒的迹象,我立即装睡,不让他发现有任何异状。
「小宝贝,你真可爱。」他似乎知道我的心态,环著我腰上的手劲更强,压著我更贴近他。
上我的时候叫我贱货,现在叫我宝贝,这男人真不知道什麽心态,变态啊变态。
不过他到底要带我去哪?我想回家行不行?待在他身旁如待在猛兽身边,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发情扑上来,太恐怖了。「罗明致,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吧!」想到这,我弱弱的在他耳旁请求著。
他没哼声,压著我的手劲不变,可是他的下半身动了起来,而且还是激烈运动,我被这变故惊的叫出来,还没有挣扎反抗,就被他的冲撞的力道给撞的魂飞魄散,我控制不住的娇吟出声,一声比一声还媚,没办法,这姿势真的很舒服,不会像刚才那种会让我有窒息感,当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到我体内的某一处时,我全身颤栗舒爽到不行,怎麽可能忍的住声音的溢出。
「X的,你这个淫妇。」我的声音可能刺激到他了,他压下我的头,像是要吞了我似的咬著我的嘴唇。「你想回去?回到哪去?别的男人的身下?你慢慢等吧!」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身子也扭动的厉害,当他的精华喷洒在我的体内的时候,那种热潮舒服刺激的我也忍不住高潮了,整身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气喘嘘嘘。
「你这身体倒是很适合当性爱娃娃,在我还没厌倦之前,你就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任我使用吧!」他闻著我的颈部,双手安抚似的按摩著我的後背,可是吐出来的话却让我像是跌入谷底般的绝望。
我想用手撑开与他的距离,却发现我的手臂像是经历过被车子辗过般的不受控制,不止是手,全身上下因为这场疯狂的运动中严重超支它们的活动量,所以宣告停摆了。
「我刚才的表现有没有比你以前的男伴好?嗯?」他又开始比较,我真想昏了算了,这种日子还是不是人活的啊?

到了目的地,是一间气派辉煌的饭店门口,在外头有一名穿著西装笔挺的男子走向前替罗明致开车门。
见罗明致想撇开我先离开,我赶紧抱著他不放。「你别丢下我,我被你搞到全身无力,没办法下地走路。」
罗明致迟疑了一会,轻笑一声的抱著我走下车,为了怕丢脸,我将脸埋在他的颈边,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宝贝,你的胸部真是丰满柔软,这肯定是真货,做出来的没有这种触感。」他抱著我,步伐稳健的往大堂电梯里走,我不用看也知道周遭一定有许多人停下脚步观望著我们。
「我全身上下都是假的,你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之前的模样?」我故意地在他耳旁低语,还伸出舌头上下的舔著他的耳骨,顺著他的耳朵轮廓往他的颈子滑去,满意的听见他吐咽口水的声音。
「我只对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样子有兴趣。」他恶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吓得我惊呼一声,又引来众人的注意。
「你这只公狗。」我气不过的讥讽他。
「我如果是只公狗,那你就是求我上你、操你的母狗,说到母狗,我想应该买个锁圈套在你身上才是,这样才符合你的身份嘛!」罗明致邪气的笑著。
闻言,我伸手捏住他的乳头,狠狠的揪著转一圈,听见他吸口气的声音,後来想想不对,我现在被他抱著,万一他恼了把我给丢在地上怎麽办,我还丢不起这个脸啊!连忙将脸凑上去,主动的勾著他的舌头,来一段激情的法式热吻。
法式热吻如果经验老道的话,舌与舌之间的缠绵可以酥麻全身,欲罢不能,甚至激情到忘我的地步,这是几个鸭子传授给我的独家勾魂法,我学了很久才能控制对方的动作,让他们的心绪及情欲跟著我的舌尖走。
罗明致抱著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知道那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关系,我离开他的唇,用舌尖舔著他的唇瓣,刮著他的唇,我知道此时我一定看起来又妖媚又淫荡。
「看来我得让人准备大量的威而刚,才能应付你这个要人命的妖精,才做完没多久,你又想要了?你忘了你下面的小嘴还肿著呢!这麽迫不及待?」罗明致笑眯眯的,可是眼底却带著残暴噬人的气势。
似乎有点玩的太过了,我害怕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乞求著老妈与管家能尽快将我救出去。

出了电梯,走在前头的男子替他打开了房间的门,突然从里头窜出一名美豔的女子,她带著笑脸出门迎接罗明致,却在见到他怀里的我时,惊愕的傻在门口了。
「傻在门口做什麽?」罗明致明显带著疏离冷清的口吻,让女子垮下了脸,有点哀怨的看著他,又充满敌意的打量著我。
这女人并不是上次在法国餐厅看到的那位,可见罗明致换女人的速度惊人,可以说是玩腻就甩。
「明致,你不是答应我说要带我去逛逛的吗?怎麽一醒来你就不见了?」女人撒娇的扯著罗明致的衣服,仰起一张娇滴滴的笑脸。
罗明致将我放在沙发上,松开他的衣领,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锁骨及性感的颈部。「你要逛街?」
女人迫不及待的点点头,一脸期盼的望著他。
「带她去逛街,逛完後送她回家。」罗明致指著女子向屋内的男人说著,男人点点头,打开门请那女人出去。
那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罗明致。「明致,这什麽意思?这几天我们不是过的很愉快吗?为什麽要送我回去?」
罗明致看都不看她。「你也说了这麽多天,你不腻我都腻了,去找别的男人吧!」
冷眼看著这一幕,这就是有钱子弟的感情生活,玩腻了就甩开,一点也不愧疚与留情,莫怪管家一直警告我不淮放感情下去,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送走那女人之後,罗明致也不理会我,转身就进了浴室,他就不怕我趁机跑掉?我一跛一跛的走到大门口,一打开门,很好,外头有两个大汉瞪大眼望著我,刚才我怎麽来的他们也清楚,想必也不会这麽容易放我离开。
可是我还是不死心,往外踏出一步,嗯,他们没反应,两步,也没反应,他们大概以为我不受宠爱马上被FIRE了吧!
我带著窃喜的心情往电梯走去,一看,等电梯到我这层楼还久的很,我怕罗明致马上就出来,所以我弃电梯,改走楼梯,打算等到下一层楼时再去搭电梯。
忍受著双腿带来的酸痛,我慢慢的步下楼梯,听见楼上有一阵骚动,该不会罗明致发现我的失踪要追捕我吧!赶紧跑到下一层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按最靠近我的一间房的门铃。
「你是谁?」出来开门的是一名少女,她冷漠的望著我。
「救我,有人要捉我,求求你救我。」我听见从楼梯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不顾一切的撞开少女,进了房门後将门反锁。
「喂,你想做什麽?」少女机警的离我老远,拿起客房里的水果刀对著我。
我双手举高。「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怕被他们捉走才会躲进来的,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一会就走。」
少女明媚的大眼转了转。「有人要捉你?为什麽?」她打量著我,有所了悟的哦了一声。「想必是为了色吧!」
我有点尴尬的点点头。「你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回家?我想叫我家人来接我。」
还没等少女有所反应,就听见大门口有人按著门铃。「叶小姐,请你开门,有事情需要你的协助。」
我惊恐的退了两步。「一定是他们要来搜查我的行踪,求求你帮我,我不要落在他的手里。」
少女思考了会,指著浴室。「我刚才放了热水和泡泡剂在浴缸里,你进去躲著应该可以瞒过他们。」
我点点头,立即往浴室里躲去,捏著臮子闭气藏在水里,一会,有人拍拍我,我抬起头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
少女神色诡谲的望著我。「罗明致?谁不到居然会有女人躲著他,真是意想不到啊!他现在一定气极败坏吧!」
我怔了会。「你认识他?」
少女笑的很灿烂。「他是我表哥。」
表妹?!我被他们俩的关系吓到腿软,跌坐在浴缸里。
「你真的长的很诱人耶!我看过许多比你美、比你更出色的女人,可是长的这麽勾人魂的,倒是第一次见过,上了年纪的当然不能算,那都是用经验与环境累积出来的,可是你,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却这麽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少女侧著头望著我,看起来纯真可爱,一开口却是说著麻辣的话题。「看来罗明致这回是踢到铁板了,还以为自己驭女无数呢!还不是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小丫头?!明明这女孩比我小,居然还叫我小丫头,我无言了。
「换上这件浴袍快点出来吧!我们好好的商讨一下该如何逃出去。」少女眨眨眼,一脸的刺激有趣。
感情我成了小女孩生活刺激的一个玩具?有点闷闷的擦乾身体,换上浴袍走出去。
「我叫叶荃,你呢?」少女坐在沙发上,眼光一直落在我的浴袍上。
「我叫林淳安。」我有点不安的拉拢著浴袍,不晓得她是在看什麽。
「你别在意,我只是有点好奇被我表哥看上的女人,是有著怎麽样的一副身子,如果光是有长相的话,他才不会这麽大张旗鼓的找人呢!你一定有什麽过人的手段才会使他念念不忘。」这少女怎麽可以长的一脸的清纯样却说著下流的话呢?「现在如果你要出这个门口的话,包准你马上被捉走,这间饭店是我表哥旗下的,你想要躲在这里面不被发现,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刚才我帮你逃过一劫,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明天下午我就要回国了,我可以帮你逃出去,可是你得躲在後车厢里藏著,你觉得这样如何?」
几乎不用思考的,我马上点头,只要能平安脱离罗明致的魔掌,管他是什麽方法逃出去的。「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不要通知你家人,以免他们的行踪被盯上,等你被送出去後再通知。」叶荃感觉上是一名很理性、很聪明的女孩,虽然有点诡异的精明和令人难以接受的直白。
「我和他不怎麽亲近,他并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只是他母亲是现任的罗太太,我大表哥与二表哥的继母,勉强的我也叫他表哥,所以你别担心我会出卖你。」叶荃很直爽的拍拍我的肩,然後很故意的拉开我的浴袍,露出白嫩嫩的肌肤,她瞪大眼哇的一声。
我吓的赶紧穿好。「你在做什麽啊?」
「没,没,只是看看。」叶荃捂著嘴笑著。

隔天下午,叶荃不知道从哪拖来的一个大行李箱,把我装进去还有空位可以塞衣服,她大手一挥,立即有服务人员将这个超大行李箱搬上托运车,准备运送上後车厢。
我躲在行李箱里,小口小口的呼吸著,感觉到车子启动,走走停停了一段时间,然後就停下来,有人打开後车厢,打开行李厢的锁,让我重见天日。
「还好吧!现在安全了,你可以下来了。」叶荃站在车旁,扶著我下来,我环视周围,看起来是在停车场的角落。「这里是机场的停车场,等会你跟我上去,马上打电话给你的家人,让他们来接你,不过我劝你最好离开韩国,要不然被他捉到的机率还是很高。」
我想想也是,当初老妈和管家就是要我先离开韩国。「要不然你帮我订机票吧!当初我就是在机场被罗明致捉走的,护照我有带在身上。」
叶荃点点头,交代和她随行的人拿著我的护照去柜台办理机票。「你放心,罗明致一定还以为你在饭店里躲著,不可能想的到你已经被我偷渡出来了。」
我哪能放心,当初我就是这样被绑架的,我可不想再有一次了,在车上被强奸的感觉很压抑啊!
等候登机的时候是漫长且痛苦的,叶荃原本还觉得我太大惊小怪,到後来她也被我感染上这股紧张的情绪,等到可以登机时,她拉著我冲的比谁还快。
可是事情总是这麽不如人意,她拉著我的左手,而我的右手被一股力量给扯住,顿时我动弹不得,叶荃也感觉到异状,转头一看,她那青春明媚的脸立即垮了下来,我却连回头的勇气也没有。
「叶荃,你什麽时候兴起当好人的念头了?带著我的女人私奔啊?真是好兴致。」来人是谁我不用猜也知道。
叶荃扯扯嘴角,松开我的手。「没有啦!就只是觉得好玩,这下不是被你逮到了吗,既然被你逮到了,你就带走吧!」
我瞪著叶荃,这个小女孩真的很没义气,就这麽轻易的松开我的手了,连替我说句话也没有。
叶荃见到我怨怼的眼神,很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罗明致环住我的腰。「那小表妹,我就在这送你离开了,回国内时请帮我问候一下你阿姨与表哥们。」
「哎?我知道了,拜拜,林淳安,有机会再见吧!」叶荃胡乱的朝我们两挥挥手,立即拔腿往登机口冲去,可以看的出来她很怕罗明致。
我也很怕他啊!可是为什麽朝登机口冲去的是叶荃,不是我?我很悲伤啊!
「宝贝,你的旅程结束了哦!好玩吗?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一直都在想你呢!想你那淫荡的小嘴被我捉到後,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我想想就已经兴奋了,不信你要不要摸摸?」罗明致俯在我的耳畔轻声地说著,环著我的手臂一缩,我的身体撞到他的腿间,明显的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已经抬头了,而且似乎有越来越硬的倾向。
我缓缓的抬头,露出泫然欲泣的脸。「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你吓坏了,你这麽粗鲁又强壮,我怕会被你玩坏才逃跑的,你别生气了,我服软了还不行吗?」我摆低姿态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手主动的环著他的腰,在外人看来像是一对甜蜜又亲腻的情侣。
他轻笑著。「你这麽美,我怎麽舍得玩坏你呢!顶多玩的你下不了床罢了,这麽有力气跑啊?我会操到让你下半身瘫痪。」
我像只小白兔似的抖动著颤栗的身躯,不敢接他的话,他的个性我摸不清楚,只下意识觉得不能惹毛他,要不然他绝对不会给我好过的。
「宝贝,你已经引起我的高度兴趣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下次逃跑再被我捉到的话,我就在你身上植入晶片,你说这样好不好?」
「你这个疯子!」我一点也不怀疑他说的话,他什麽都没有,就是钱最多,如果他真的动了要植入晶片的心思,我大概就只有乖乖被麻醉的份。
罗明致笑的很开怀。「你大概不熟悉我的为人吧!我就是个疯子,欢迎投入疯子的怀抱。」

我从管家那失踪已经两天了,不知道管家与老妈有没有想出法子将我救出去,和罗明致相处越久,我就觉得他越深不可测。
他毫不避讳的带著我与政商名流见面吃饭,见人就介绍我的身份,让别人误会我们是俩情相悦的,我能说什麽,气势磅礴的拍桌子说,老娘我是被逼的吗?望著他身旁跟随的几名大汉,我很没种的承认我不敢,所幸从那次「车奸」之後,他没有其他的举动,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过於激情的性爱也让他元气大伤,还是他叫下属去买的威尔刚还没到货。
我知道此时我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带著诱人的味道,说难听点就是荷尔蒙味弥漫,可是与我们一同吃饭的大官们却连一眼都不敢望向我,这是一种很妙的情况,正常来说,不小心一眼瞄到是很理所当然的,这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说明,那就是罗明致的身份让他们不敢亵渎,甚至是他的女人,他们连馀光都不敢瞄去,就怕被误会是不尊重罗明致,造成他的反扑或是报复。
想不到罗明致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虽然是靠他的家世堆砌出来的,不过一个富家子弟本身没有那种能力可以控御人心,就算有著庞大的家世背景撑腰,也不过只是穿著龙袍的戏子,不足为患。
我拿起眼前的杯子,露出魅惑的笑容朝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举杯,我就是故意要试试看他是真能的无视我的魅力,还是会如我所想的情况,果然那年轻男人慌张的起身,拿起酒杯一口饮完,然後鞠个躬之後就推开包厢的门离开。
在我做这个行为的时候,当场有不少人看见,不过他们都不敢表示什麽,只是大力地炒热气氛,不提那男人冒失的举动。
今晚罗明致喝多了,走路都跌跌撞撞的要人扶,我环著手冷眼见他被扶上饭店的房间里,下属将他扶上床之後就离开,我可没兴趣照顾一个酒鬼,所以洗完澡之後就上床睡了。
当我爬上床时,见到他一双细长的眼眸正冷冷的看著我,把我吓的出了冷汗,我还以为他一栽到床上就睡觉了。「你很欲求不满吗?」
我傻眼了,这是什麽问题啊?这要我怎麽回答?
「今晚,我见到你朝著一个男人笑了,还是那种欠人操的笑容。」罗明致突然动一动身体,趴在床上,慢慢的爬向我。
我们睡的床是KING SIZE,大到睡上三、四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此时他脸色潮红,看不出表情,却像毛毛虫似的朝著我蠕动前进,我都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这样的夜晚出现任何情况都不会比这个诡异,所以我一惊之下,一退後就往床下跌去,屁股著地,痛的我发出哀叫声。
「你在做什麽?」他缓缓的爬到我面前,突然凑向我,轻轻的在我唇上一吻,不包含情色的一吻,让我震在原地,今夜,喝醉酒的他,很不一样。
他轻柔的吻著我,用舌尖敲开我的唇,滑进里面,勾著我的舌在里头纠缠著,这种纠缠,带著醉人的温柔与细细绵长的呵护,我几乎要认为这就是被爱的感觉了,我伸出手圈著他的脖子,动情的更深入这个吻。
他离开我的唇,很怜爱的摸著我的卷发,将其勾到我的耳後,将我抵在他的下巴处。「宝贝,准备好了吗?」
我仍旧沉溺在他的吻中,还没清醒,只是弱弱的回一声。
「准备好承接我的怒气了吗?」他的嗓音低沉勾人,不注意听他的话,很容易被他呼拢过去。
「咦?」我有点清醒了,他刚才说什麽?
「你他X的在我面前勾男人,你当我瞎了吗?看我怎麽整死你!」他突然暴起的揪著我的头发往上扯,将我整个人带到床上。
我吃痛的尖叫一声,揉著我被拉扯的头皮倒在床上,见他扑向我,我想往旁滚去,却让长发成了控制我的武器,他一扯我又被压回原位,他往我身上一压,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都被车子辗过一样的惨痛,泪水和今天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差点要飙出来了。这个罗明致,脾气真是阴晴不定,刚才明明是温柔的像是情人般,怎麽瞬间就变脸?
「贱人,你怎麽敢在我面前对别的男人笑?他能比的上我吗?你是不是太久没被上了,这麽饥渴,我没喂饱你是吗?本来想让你休息几天再上工的,是你自己不自爱,那就别怪我伤了你。」罗明致双眼通红,一张口就咬我的肩,还不是客气的咬法,我都能听见我的皮有「波滋」一声,这代表什麽?我痛到都不敢想了,他果然真的是SM的爱好者,他的皮鞭呢!是不是就藏在床底下?快拿出来吧!长痛不如短痛,一次痛个够。
我是不是该觉得悲哀,怎麽会碰到这种重口味的男人?和他做爱搞的像兽交似的伤痕累累。
这天晚上,我就像风中凌乱的小野菊,随著风荡来荡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不是牙印就是深紫色的吻痕,他攻进了我的花穴了还不满足,拿了沐浴乳挤进我的後庭,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
床单上混杂了很多不明的液体和血迹,还有他做到一半忍不住吐了的秽物,那个味道让我们不得不换个战场,最後搞到床下、墙边、沙发上、吧台上都有我们的足迹,我想了想似乎还有衣柜、浴室和阳台没去过,要不然真的坐实了之前BBS上描述的场景。
途中,他心情似乎不错的停下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当时我们移驾到沙发上,我整个人摊开来挂在沙发椅上,他屈著脚抬著我的大腿狠狠的冲撞我,我无力的哼了一声,这种情况下怎麽会想吃东西呢!多半吃了也会被顶出来。
他还兴冲冲的打了客服电话要他们半夜送宵夜过来,等到服务员送宵夜来时,他还抱著我去开门,当时那服务员的表情真是很经典啊!
罗明致一边吸著面条,一边卡著我的腰抽送著,不时用他那吃了牛肉面油滋滋的嘴吻著我的脸和颈子,兴起时他还会喂我两口,也不管我到底吞进去了没就大力的撞著,当时我正在咬著肉块,还差点卡在喉咙里噎著,也多亏他的动作很剧烈,不一会那肉块就在摇晃中吞下去了,他喂我喝汤也不老实,故意地将汤洒出来流到我的身上,幸好饭店煮面都会顾虑到客人的需求,那汤都是温热而不滚烫的,要不然我早就被烫的要送医急救了。
他俯下身用舌头舔著汤汁,那饥饿的样子像是把我当作被煮熟的牛肉片般,总之,我们两人的身上都很惨,惨不忍睹。
当我们两人倒在暖重厚实的地毯上精疲力尽时,我的最後意识还想著要回床上去,再怎麽困难重重都要回到床上去待著,因为我知道罗明致的助理小王,每天早上都会打开门叫他起床办公,如果我还想顶著这张脸去面对他的下属的话,我必须、应该要爬回床上去,可是我全身都使不出力来,况且罗明致这个滥狗,还死死的钳住我不放,一脸很满足、很香甜的表情入睡,呜呜……我要回床上去。

那天的荒唐事件过去後,我不清楚为什麽等我醒来时,全身已经被清洗乾净了,换上乾净的睡袍和躺在乾净的床单上,一切都是乾净无瑕的,只是我身上的斑斑点点显示著那场激烈到类似兽交的性爱是真的存在的,我任性要罗明致出入都抱著我,以方便我躲在他怀里不用面对世人,或许他对我也带著愧疚之心,任由我对他的差遣都毫无怨言,甚至连喂我吃饭都要哄著我,这举动让我大大的出名,因为我看到了罗明致助理小王的公事包里的八卦杂志。
八卦杂志是一种扭曲变形的社会现象,我看的懂韩文,可是里头有些字语让我很搞不清楚意思,我猜是他们的八卦用语,但是我见到狗仔拍到我们的照片,不得不说,他们拍的很真实、很到位,张张都清楚的拍到我的脸,澴有罗明致将手伸进我裙子下襬的直击,捏著我的胸部的照片,两人激情舌吻的画面,真的很……厉害啊!我都要怀疑其实供应这些照片的是小王了。
某天,罗明致和一些大官去打高尔夫球,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与小王被安排坐在贵宾休息室里,我兴致勃勃的招了坐在一旁的小王,要他替我讲解这些韩文杂志在讲什麽,怎麽这麽多的文字我连贯起来就是不顺呢!
小王一脸的尴尬与无助,可是敌不过我的坚持与追问,他才一一的解释给我听。
原来这杂志是比较属於新一代的年轻人派,所以用语都有点特别,除非是亲近流行派的年轻人,要不然是看不懂其词汇的,像是他们称我为潮女与王女,潮女的意思是就形容我很浪荡,王女就是我可以掌控与罗明致相处的主权。
他们比较了一些比较受罗明致宠爱的女性,像是有一个女人曾经为他怀了孩子,可是後来不幸车祸死亡,有一名女星为他退出演艺圈,後来因为欠债失踪,在下水道里被发现尸体,还有一名富商之女,交往了半年,一直用寻死的行为来求他回心转意,後来假戏真做的挂了,最後一个就是我,他们都在猜测我的最後去向,因为让罗明致特别宠爱的都没有好下场。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心里还真的有点怕怕的,我可不想最後客死异乡啊!
我问著小王这些女人的事情,因为我听说小王在罗明致出社会之後就一直跟著他,肯定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小王当然不肯说,任凭我软硬兼施,只差美人计没用到了,他就是不说。
我正想著要脱衣色诱好呢!还是直接扑上去逼他就范比较直接,小王开口了。
「你放心,你在罗先生眼里是特别的,不同於其他女人的。」小王很真诚的说著。
我听他在放屁,男人在下半身动情时对女人都很特别,这没有什麽好放心的,可是在小王这又挖不出什麽,让我很泄气。
到了晚上,罗明致正在替我被咬伤的肌肤上药,我忍不住好奇心的问他说为什麽他特别喜爱的女人到最後都不得好死?
他停顿了会,没看我。「因为她们都想得到不属於她们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他的意思是说那些女人都爱上他的人或是钱,对他纠缠不清就是了。「那也不用痛下杀手啊?这样弄死他们,他们的家人该多伤心啊!」
「他们的家人都很开心我的行为。」这句话让我更不爽了,潜台词就是他砸了很多的钱让他们家人不敢出声,这让我想起阮宁与那个黑道男子,当时阮宁的家人不也站在逼著他女儿自杀的凶手这边?天理何在?天理是站在有钱人的这一方。
罗明致发现我的闷闷不乐,他俯首吻著我的唇,可是即使他再温柔、再呵护都难以软化我的心房,因为在我的心里,阮宁事件对我的影响实在太深了。
「别这样,你是不同的,要不这样吧!我烦了你的时候我会先说,等你也烦了我的时候再离开,这样总行了吧?」罗明致有点小心翼翼的望著我。
他以为这是什麽?协议分手的合约书吗?我哼的一声,不领情的甩头不理他。
「我还怕我还没烦了你,你就先烦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思思念念的想离开我,总是想找机会和你妈碰面,要不是我派人阻止你的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国去了。淳安,我发现我对你是不同的,可是哪不同我也说不上来,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旁好不好?」罗明致吻著我的眉眼,手指轻抚过我的唇,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的专注与亲腻。
我还是那句老话,能信男人的话,狼都要吃素了。「我们两人,好听一点是情侣,难听一点是……」我的话被他以手指挡住。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狗男女,我不在乎,只要你乖乖的不逃,我不在乎。」罗明致很感性的含住我的耳垂,想挑起我的情欲。
我靠!我本来要说的是性伴侣,哪里是狗男女,自贬身价嘛!可是身体却很有意识的随著罗明致的挑逗而配合著,修长匀称的腿不由自主的勾著他,企图拉近与他的距离,两具炙热的身躯又在热情的夜中燃烧著,当然这一次没有混乱的情况发生,也没有人吐,也没有叫那油腻腻的宵夜浇在我身上,两人都很尽性满足的相拥而眠。
但是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罗明致睡相很差,常常都会被他在睡梦中攻击,有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怎麽会到床下,有时睡到一半很冷,才发现棉被都被他抢走,自己又抢不回来,只好可怜兮兮的窝在他身旁取暖,取暖到意识薄弱时,又被他一脚给踢到偏远地带去了。
我常常气极败坏的将他挖起来理论,不过睡梦中发生的事,当事人也不清楚,被他哄一哄就过去了,像今晚也是,明明是他先抱著我不放的,不到一会又张开手脚的把我推到一边去,再一下子一翻身他的腿就压在我身上,手一翻身就啪的一声打中我的胸口,我痛的跳起来,坚决不肯再回床上去了,那比和他野兽般的性爱更痛苦,因为这是无预警的,谁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发作给我一脚或是一巴掌!抱起枕头就跑到沙发上睡。
可是隔天起床时又回到床上,我又被他推的远远的,他的脚还压在我的肚子上,我真是有气也发不出来,真是超烂的睡相。
我曾经想过,罗明致做爱从不戴套子,也不体外射精,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吗?我想起之前看过八卦杂志里写著,曾经有一名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在车祸中死亡,这代表著他从不做避孕动作,就算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大概也会被他逼著打掉,或是像是用车祸为榥子把人给毁灭了吧!

今天一大早,我在床上和他嘿休时,我突然觉得反胃想吐,我推开他冲进浴室里,我可不像罗明致一样没品,为了嘿休就吐在床上。
等我漱口整理完出来时,就见他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睁著双眼不知道在想什麽,我也没理他,就走出房门喝水了。
早上他与小王出门去见客户,我没跟去,吃了几颗保济丸还是不见效,一直上吐下泻的,整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我知道问题是出在哪了,我昨晚吃到不乾净的海鲜了,我就觉得昨天洗澡时发现的几个红点很不寻常,但是没深想,现在才知道那是过敏反应。
到了中午,他回来了,见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一脸看不出喜怒的进房换了休閒服,他有个怪癖,只要是不见客户、不办公的时候,一定换上休閒服,就算空閒时间只有半小时也一样。「中午想吃什麽?」
我摇摇头。「不要,我没有胃口吃。」不是我故意要装可怜,实在是拉肚子拉到全身无力,肚子却又闷闷的。
他硬拉著我起来。「快点,我们下午还要到上海去出差。」
「我不要去,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去。」我挣脱他,继续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你怎麽了?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他蹲在我面前,看不出表情的问著。
我摇头。「不要,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他起身,有点急躁的走来走去。
我懒的看他在发脾气,我闭上眼想小眠一下,突然他冲过来把我拉起来。「你干嘛?」
「你怀了谁的孩子?我们才在一起几天,根本就不可能这麽快有怀孕的反应,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气到眼睛都冒出血丝,捉著我的手劲大到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拍他的手要他放手。
「给我去堕掉他,马上堕掉,怀的是我的种也就算了,你还带人别人的种来上我的床!你这个贱女人!」他扭著我的手,用力的扯掉我的衣服,一副老子要强暴你的样子。
「哎?停、停,你住手啊!」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可是这男人脱别人的衣服脱习惯了,我那微弱的阻挡根本就於事无补。「我没有……」正要解释我并没有怀孕,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扑向我了,那蛮横的模样,像是要把我肚子里的孽种压到流出来似的,以前是多p才能搞到我流产,现在他一个人就足够了,这说明什麽?是他太野兽了,还是我变的脆弱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和他解释。
我被他压到喘不过气来,张口欲言时他又狠狠的啃咬著我的唇,一边疯狂的撕毁著我的衣服,还大力的拍打著我的肌肤,野兽就是野兽,以为这几天装斯文就可以摆脱野兽的本质。
「你听我说,我并没有……」很好,每次当我要说出那两个关键字的时候,他都要封口,不过这次他更狠了,他拿他的内裤来塞我的口,这让我很怀念,因为当我是胖子被强暴的时候也是被塞东西的。
我很绝望的任他摧残,反正等他搞完了我再解释也行,毕竟我根本就不是怀孕啊!我可以想像这事过後,他又得要抱我出入、低声下气的任我差遣了。
「你这个贱女人,之前到底跟过几个男人?这麽媚、这麽淫,绝对不是一、二个这麽简单?说,你以前有几个男人?我要一个个的让他们人间蒸发。」他抬著我的腿至我的胸口,狠狠的咬著我的大腿内侧,幸好我减肥时还有留点肉给大腿,要不然这下要见骨了。
我呜呜著甩著头。他把我的口给塞了,我给鬼讲去。
「你还是别说好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任人操的贱人。」他越骂越凶,下手也越来越狠,我都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到沙发上了,呜呜,那是我的血。
等我清醒了,我一定要请补狗大队来抓走这个发情到没完没了的公狗,太狠了,你说发情的话好好的发、正常一点的发情我还没有怨言,可是像他这种毫无人性可言的发情,死的是我啊!
他把我的大腿咬到爽之後,又扑向我的下体,我怕我的下体被他咬到出血,那个地方要是弄坏了可是要送医的,我丢不起这个脸啊!我急忙的往後缩,他凶狠的钳住我的腿,硬是将手指插进花穴里,我弓起身子,不住的扭动。
「你不是很爱我这麽粗鲁的对你吗?你看,你这里流的液体和你现在的反应截然不同哦!你就是这样一边装纯情,一边又张开腿,才会勾引了不少男人吧?连我都受不了你的热情,栽在我手里算你倒楣,我就算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他插进去的手指从一只,变两只、三只,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插拔著,他一边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用大姆指揉著我的花蒂。
我受不了这种刺心的痛与快感并存的感觉,弓著身子随著他的动作而颤栗著,仰起头深呼吸著,脚却如他所形容般越张越开,如果现在我可以说话的话,大概吐出来的会是「快,给我吧!快点进来。」,幸好堵住我的嘴,要不然会让我更颜面无存。
我的腿忍不住磨蹭著他,被制伏的手也一直在挣扎著,当第一波高潮来临後,我像只被冲上岸的鱼,全身湿淋淋的在趴在沙发上扭动身躯,他凶猛的拍著我的屁股和大腿,再打开我紧闭的大腿,从後背式冲进我那已经被充份扩张的花穴,我上半身贴在沙发上,无力的随著他的摆动,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强烈的冲击,深深的撞到我的子宫处,我被顶的快吐了。
「我要把你肚子里的孽子给顶出来,让他知道我没这麽善良的当他的现成爸爸,x的,自己的孩子都没进去,让一个贱种住进去,你还真的对的起我。」他一边死命的撞击,一边狠狠地压著我的肚子,一个没忍住,我还是吐了,幸好是吐到地毯上。
他见我吐了,非但没有怜香惜玉的停下来,还更加用力的挤压我的肚子,非得要见我流产了他才甘心,可是我的肚子里除了昨夜的海鲜残留物之外,真的没有孩子啊!从哪冒出一个让他甘心啊?
途中我又吐了两次,真的是将胃里的残留物给清乾净了,幸好我一直忍住没从肛门出来,万一真的泄了,即使他无所谓,我会先晕倒的。
可能觉得这个後背式弄不出孩子,他将我翻过来,正面对著他,将我的脚抬到胸前,压的死死的,再继续冲刺,我已经被他的夺命连环冲给弄到呼吸困难、意识薄弱,只知道有人打开门进来了,我却连往门口看的力气也没有。
「罗……先生,有客人来了。」小王失去了原有的沉稳与理性,声音抖了抖。
「滚!滚开,我一定要把她肚子里的孽种搞出来,别烦我!」罗明致头也不回的吼著,难不成肚子里没流出什麽他就不肯罢手吗?那他可能要一直持续的吃威尔刚,吃到他爆血管为止。
「罗先生,林小姐的……家人来了,就在门口。」小王觉得眼下的情况很惨烈,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说完。
「罗明致,放开我女儿!」我听见老妈的声音,带著哭腔冲上来。
「罗明致,先冷静下来,放开我女儿,有话好好说。」这是我老爸温温吞吞的声音。
「罗明致,她是林家人,我劝你还是马上放开她,要不然林家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你的。」这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陌生人?!天啊!让我死了吧!这种荒唐淫乱的情况被家人看到也就算了,还让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到了,我头一偏,无视老妈的哭喊很孙子的装晕了。

3.  别这样…我在发烧耶

「还真的让你搬到救兵了。」罗明致喘了几下,语调变的冷静无波,但是大爷,先把你那宝贝从我这彻了再谈话行不行?
「你女儿在我这很好,她没打算要离开我,我也不打算放她走。」潜台词就是你们可以滚了。罗明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违心论,可是在场的人都有眼睛,任何人看到我这种惨状都不会认为我是心甘情愿的,除非我是被虐狂。
老妈哭的泪汪汪的,想上前把我抢回来,可是见到罗明致的插头还插在我这个插座上,她又尴尬的留在原地。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你把淳安放开,有话我们慢慢商量。」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罗明致嚣张就在於他是地头蛇,而且他是阴险又剧毒的黑曼巴蛇,林家人到他手里也讨不到什麽便宜。
「我们没什麽话好说的,小王,送客!」罗明致大手一挥,摆明的要把我扣押了,呜,我不要,我要回家。
「罗明致,你别以为林家是好惹的,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一夜之间一无所有?」陌生男子说话和老爸一样温温吞吞的,可是他的语气比较清冷有气势。
「呵,好笑,你是谁啊?你能让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我还能让你们走不出这个大门哩!」罗明致把我扶起来,揽在怀里。「她是我的,我要怎麽对待她是我的事,有本事来抢啊!」你说便说吧!干嘛还要故意的顶个两下呢!我忍不住的溢出娇淫声,这下把众人都给吓呆了。
「罗明致,我们林家的女孩可不是让你任意玩弄的,如果你执意不放手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将此事告知你父亲,到时把事情弄僵了,可不是一个婚礼能解决的。」那男人冷冷的说著。
婚礼?!我不要嫁给他啊!我不要!
「如果他管的动我的话,请便。小王,送客。」罗明致再次的下逐客令,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镳围著他们,他们不走也不行。
「淳安!你就这样不管她了,你也看到了,那个禽兽还把她弄伤了,这怎麽办啊?」老妈的声音随著大门被关上而变的很遥远,实际上我离自由,也很遥远啊!

等到他们离开,我还是没勇气睁开眼,就当我还在昏迷中吧!我可受不了罗明致那股非把孩子弄出来的野蛮行径。
所幸罗明致还尚存一点点的人性,他让小王去放水,他则轻轻柔柔的按摩著我的屁股和腿,舒缓我紧绷的身子,把我口中的异物拔出来,拿著纸巾擦拭著我的伤口和身上的汗,等到小王放好水了,他再抱著我进浴室,拥著我坐在浴缸里,帮我清理身体。
他的动作都很小心翼翼,把我当作是一件珍贵的物品般呵护备至,我舒服的躺在他怀里。
「那个男人是谁?」
我一时没有反应出他问谁,还慵懒的回了一声。「你说谁?」
「就是那个大言不惭拿林家来压我的那个年轻人。」他用腿架开我的脚,用手指掏出存在里头的精液。
我舒服的将头靠在他的颈旁轻吟出声,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是不是你肚子里孽种的爹?嗯?是不是?」
我回味过来,身子僵直,每当罗明致用这种音调说话,越是温柔就越危险。「不是,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不认识人家会跟著你爸妈找上门来?说,他是不是跟你有过一腿?」蓦地,他将手指狠狠的插进我的体内,痛的我跳了起来。
「你这个人真的是……气死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站起身,气呼呼的要离开。
他长手一伸,拉住我的手一扯,我重心不稳的撞到浴缸边,跌进水里,他死命的压著我,把我整个人压在水面下,我拚命的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道,靠,他真的要弄死我啊!
有没有试过溺毙式的性爱?他还真打算一边淹死我一边上我,我的上身被他压在水里,下身却被他扣住性侵,这实在是太强大、太变态的性爱了,我怎麽挣扎都无力,几乎是在鬼门关外徘徊了。
我的脑里严重缺氧,眼里一片黑暗,直到他将我抬起来,我才有了活命的氧气,我趴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水直流。
「x的,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罗明致吻著我的唇,像是要把我吞了似的把我逼到无路可退。
这时我真的哭了,哪里还有机会遇到管家说的那三个男人,光是眼前的这一个就快要把我搞死了,不搞死也快疯了。
罗明致可能是舔到我的泪水,他离开我的唇,吻著我流下的泪,下体却还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我。「宝贝别哭了,下午我们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听我的话,把孩子打掉。」
我拍打著他的胸口。「我不去,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挣扎著要起身离开,却被他抓住头发往水里一压,靠,我又要面临被淹死的局面了,早知道就答应他说去医院了,反正到最後要丢脸大家一起。
这次他却很快就放手了,抓著我的头发抬起来。「你是不是要逼我在你身上植入晶片你才肯乖乖听话?你想离开我?让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吗?」他恶狠狠的咬著我的耳朵,抬著我的腿进入我,那坚硬如铁的兄弟怎麽可以持续这麽久呢?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吃药了?还是打了什麽持效针?

後来的结局应该大家都猜到了,当他押著我上医院,医生在他杀气腾腾的眼神中,惊恐的告诉他说我根本就没怀孕,只是吃坏肚子上吐下泻罢了,况且医生也说,我身上已经装了避孕器,除非动手术拔掉它,要不然我能怀孕的机率很小。
我委屈的泪流满面,他又开始了低声下气的日子,我又荣登八卦杂志的封面了。
这罗明致不是精神上有问题,就是他天生的变态,他对我好的时候任我予取予求,一发狂的时候就野兽化了。
我喜欢见他明明是一个很自我的独裁者,嚣张得意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小心讨好的对我,像我想喝汤,他就得喂我,我想擦嘴了,他就得伸出舌头替我清乾净我唇边的残渣,我想上厕所,他还要让保镖清空女厕,然後抱我进去像个小娃娃似的替我脱内裤,他一边和他的主管开会,还要分心喂我喝水。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像是有隐形的线在扯著他身上的四肢,就像是任我操控的木偶娃娃似的。
小王已经从震惊石化到如今的面不改色,现在只有在见到罗明致跪下来替我穿鞋子时,会露出很压抑的表情。
有一回,我们参加一个晚宴,从头到尾他都陪在我身边坐著,不时按摩和搥脚,嘘寒问暖的,若不是因为在这晚宴上有可能见到老妈的话,我才不要带他出来丢脸呢!
後来我终於见到老妈了,在她身旁的还跟著老爸,他们两一见到我都很高兴,直奔我而来。
罗明致的脸沉了下来,我含著怨气的望著他。「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见见我爸妈,你以为我跑的了吗?」
他闻言才露出哈巴狗的笑脸,被我几句话打发到旁边去待著。
「淳安,你没事吧!」老妈握著我的手,打量著我的身体,我今天穿的很保守,能遮的都没露出来,除非是老妈剥了我的衣服,要不然也看不到我身上的伤痕累累。
「淳安,你放心,再忍个几天,我们就有办法把你弄出去了。」老爸摸摸我的头,见到罗明致骇人的眼神之後,识相的将放在我头上的手拿下来。
「你堂哥已经和国内的罗家谈过了,再过几天,罗家的人就会过来处理这个二世祖。」老妈恨恨的说著。
我由衷的乞求上天让我逃出生天吧!还有,再也不要让他给逮到了,身上被植入晶片的感觉不怎麽美妙呢!
「堂哥?」他说的那个堂哥,该不会是林承钦吧!
「是啊!这次他跟著你爸来熟悉海外业务,刚好碰到你的事,就一起过来了,有他的帮忙事情就简单多了。」老妈叹了口气。「管家一直很担心你,她怪自己没把你顾好,这几天她精神状况很差,等到你被救出来时,就马上回国内吧!至少国内还有罗家在,谅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淳安,最近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出入都抱著你,喂你吃东西,还任你发脾气都小心讨好?」老爸微皱眉的问著。
我点点头。「他欠我的。」
老爸欲言又止的,老妈使个眼色之後,他就不说话了。
「你自己要小心,这男人不是好惹的。」老妈提醒著。
不是好惹的?是根本就惹不起好不好。
等到两老离开,罗明致才回到我身边,他环著我的腰,将脸抵在我的肩上。「跟他们说什麽?」
这时我说话必须要冲量过後才能出口,要不然这个男人又要野兽化了。「还不是看到最近的新闻说你对我呵护备至的,他们不信呢!一定要亲口向我证实。」
他讨好的笑笑。「那你怎麽说?」
我回过头吻著他的唇。「能怎麽说?我说,现在对我好有什麽用,要一直都对我好下去才行。」我转过身,圈住他的颈子,加深这个吻,吻到他不知东南西北的。
我们两人就在宴会中明目张胆的拥吻起来,吻的他忘了我爸妈出现的这回事,要不然他事後一直追问的话可就不好办了,这男人的疑心病也不是普通的重。
「x的,你这个妖精,又发情了是吧!」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双眼汪汪的瞪著他。「你再说一次,谁发情了?」
他马上软化。「是我,我发情了。」
切,这男人!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等那位罗家人出来面处理这个二世祖,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都还没有消息传出来,我急啊!偏偏还要哄著罗明致,不让他有机会野兽化,好几次他都在野兽化的边缘被我压了下去。
我们窝在一起看电视剧,通常是我拿摇控器转台,他乖乖的抱著我陪我看,转到爱情文艺片,看到男主吃醋的问女主说你有过几个男人,我的脸就变了,马上拿起摇控器转台,或是播到喜饼的广告,什麽不在乎你曾经有过几段情,现在你只属於我,我看到这心跳也会加快,更绝的事还有论谈性节目大谈男人为什麽这麽在乎女人的第一次,我靠!是不是每个节目都跟我不对盘啊!
有一回我看著电视看到睡著了,突然被他弄醒,他很严肃、很凶狠的咬著我的脸颊,一边拉开我的睡袍,我喊痛喊放手都没用,我转过头一看,x的,这是什麽节目啊!畅谈女人的性观念,我倒,那个晚上我说尽甜言蜜语、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他消气,害的我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只能看体育台、财经台和儿童台,因为其他的都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地雷。
不是我自夸,我觉得他似乎越来越宠爱我了,会为了我贪睡不肯和他一起参加会议,而把会议的时间延後,会为了我喜欢看夜景,而拖著忙了一整天的身体陪我到山上喂蚊子,会因为我想看他得第一名,跑去参加长跑比赛,虽然到最後还是靠作弊方法,让人偷偷载到终点处才能得名。
我为了要整他,想出无数的方法来为难他,但是他似乎乐此不疲,这傻子,该不会是真的陷下去了吧!
这天,我又趁著他去打高尔夫的时候拉著小王套情报。
「小王,你有没有觉得罗明致最近变的很怪?」
小王有点闷闷的望著我。「我觉得他自从见过你之後,就变的很怪了。」
「怎麽说?你跟我说说他之前是怎麽跟那些女人相处的。」
小王想了想。「反正和你的情况不同。」
这个闷葫芦,多说几句会死哦!偏偏越是这样的人,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王,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来不然以罗明致这麽宠爱我的情况看来,我要是告诉他说你对我……」我缓缓地拉开洋装的拉鍊,凑近他。
「别过来,别过来,我说,我说。」小王吓的跳起来,躲在墙角处。
小王从公事包里拿出三本杂志,我倒,小王的公事包里都是放这些不务正业的八卦杂志吗?一一摊开来给我看,上头偷拍我和罗明致的照片和我之前看的大同小异,只是还有几张是罗明致与之前女友的偷拍照,很明显的,罗明致从来不给女友有什麽好脸色看,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死样子,别说是温柔笑脸了,连个互动都没有,吃饭像是在谈公事般不苟言笑,约会也只是带著女友去逛街,然後身後的保镖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参加宴会时还常常一转身就把女友给忘了,诸如此类的事多不甚数。
他的女友来源都是倒贴的居多,他很少去追女孩子,顶多就是和旁人说句这女人很正,然後过没几天,那女人就自动贴上来了,很少能持久的,除非是那女人特别的死缠烂打。
「罗先生做那档事时也不会像跟你一样疯狂。」小王很含蓄的补充著。
这话什麽意思?我带坏他吗?是这个意思吗?意思是说他的野兽化是遇见我之後才有的?「他每次做爱你都待在旁边看吗?要不然你怎麽知道他没有这麽疯狂?」我以为他会知道,是因为有几次办事都闹到很狼狈,例如被老爸、老妈见到的那次。
小王摸摸头。「我就住在隔壁,罗先生的床隔著一道墙就是我的床,如果只是普通的办事,我还听的到一点的声音,可是如果是激烈一点,我就会听的很清楚,可是我之前都没有听过罗先生这麽激动,自从你来了之後,他的声音与动作就越来越大了,有时我还会被吵到跑去睡客厅。」
我无言了,感情我之前和罗明致办事的情况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罗先生也从不打女人,可是他对你……很不同。」
不打女人?他还差点淹死我耶!更别提他常常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的,次次都要见血才罢休,还有他为了要助性拍打我屁股打的多凶啊!这还不打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鬼啊?
「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我叹气道,这个罗明致和我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他喂你吃东西,哄你的时候,我也以为他被鬼附身了,我看见他跪下来帮你穿鞋的时候,差点要冲上去摇晃他的身体,问他在想什麽。他之前虽然很狂妄、很自大,但是都是沉稳内敛的,不像遇到你之後,暴怒的样子让人害怕。」
所以……一切的祸源是我?我眯起眼思考著,是我让男人妖魔化,还是罗明致本身的基因就变态?
「他为什麽被派到韩国来?是不是如外界所传的被冷冻了?」一个被家族冷冻的二世祖,多成多大的气候?即使他有能力有气势,还是缺乏一份名正言顺的身份,他如果不被定为企业继承人,那他的努力到最後还是会被别人接收的。
小王吱吱唔唔的。「他……他没有被冷冻,他是故意的。」
我听不懂,逼近他。「故意什麽?为什麽要故意?你说清楚?」
他涨红了脸,就是不说,我就不明白,问他这问题他脸红什麽?我气势汹汹的靠近他,他像小白兔似的缩在墙角。「罗先生是因为要隔离我与……」
「林淳安,你在做什麽?」我还没听懂小王说的话,正要掐上他纤细的脖子逼问他时,听见我身後的声音,我抖的比小王还凶,被罗明致当场捉奸的感觉突然冒出来。
「我在……我在……」在做什麽?这下糟了,什麽理由和藉口都想不出来了,我在调戏小王?我在勒索小王?我在意图强奸小王?我在……我要哭了。
「我……我去备车。」小王迅速的收起桌上的杂志,脚底似抹了油的推开门跑了。
留下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的我,和看不出神情的他。「我……我……」随著他缓缓的走向我,我的脚快发软了。他要野兽化了吗?可是这里并不是家里啊!我也不想被他揪到车里修理,怎麽办?
他笑笑的搂著我的腰,无视我抖的乱七八糟的身子。「你想对小王做什麽?小王他不喜欢女人的。」
咦?咦?我管他喜不喜欢女人,重点是他没有变身耶!是不是进化了?我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很好,笑容满面,没有一丝要狂化的迹象。
我扯扯僵硬的嘴角。「我没有要做什麽?只是……在问他一些事。」
「问他什麽事?问我不行吗?」他笑笑的搂著我出贵宾休息室,挺好的,一切很平和正常,很好,继续保持。
「罗先生请问有什麽需要吗?」罗明致走到一个门前,服务员立即向前招待。
罗明致微笑著。「有,那就是封锁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入。」
耶!什麽?我和服务员都莫名奇妙的望著他,然後我就被他带进大门里,放眼望去,是一个室内游泳池,里头空无一人,看来使用前也是需要事先预定的。
我怔了一下。「不是要回去吗?怎麽会跑来这里?」
他没有回我,令人窒息的寂静,我又开始抖了。「明致,你别吓我,怎麽了?」
我抬起头看他,看到他眼眶里出现让我很熟悉红血丝,我张口欲言,却被他一推,掉到水里了。
靠,这水是多深啊!怎麽蹭来蹭去都踩不到地呢!我拚命的挣扎,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啊!
我在水里载浮载沉,见到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衬衫扣子,褪下长裤,x的,还不快点下来救我,你以为你在表演脱衣舞啊!
他跳下水,游到我身边,我正要捉著他来探出头呼吸,他却将我整个头压下去,那压下去的气势像是对待杀父仇人般招招毙命。
哎唷!救命啊!我不过就是看似在调戏小王,实际上我也没做什麽事啊!况且他也说了,小王根本就不爱女人,我管他爱谁,反正我是清白的。
他也潜下水,抓住我的脸,直接扑上来一顿咬,啊!我的鼻子!幸好我的鼻子是真的,要不然经过他这麽猛烈的攻击,早就露馅了,他抓著我的洋装往两侧一扯,在水中扯不动,再扯,再扯我的皮都要被扯到破皮了!
他拉著我冒出水面,往岸边游去,我喘嘘嘘的靠在他的身上。「明致,你冷静一点,我什麽事也没做啊!」
「我如果不冷静的话,你现在早就浮在水面上当尸体了。」他将我推上岸,自己又回到水里来回的游著。
我找了一块大毛巾围著自己,擦著湿淋淋的头发,见他游累了,爬上岸後拿了块大毛巾擦著身体,我讨好的迎向前要帮他擦头发,可是却被他的大毛巾盖住头,我还以为他气消了要帮我擦头发,没想到他突然死死的压著毛巾,还在我的脖子处打结,勒的我的脖子好痛。
被这毛巾包住倒还是能透气,只是很不舒服,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是什麽,难不成他要把我这样丢进水里,不行!那我会死的更快。
他制住我的身体,剥掉我的衣服,他的呼吸越来越浊重。「我满足不了你吗?我这麽爱你,原来还是不够,你要掏空我是吗?是你逼我的,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就戒掉你,我一定要戒掉你,要不然我会疯掉。」
他要戒掉我?怎麽戒?放了我吗?好啊!
「这是最後一次,我不能再心软了,这一次之後一定要杀了你。」
什麽?!我吓呆了,原来他所谓的放了我,是要杀了我?我开始挣扎起来,一边跑一边想扯开绑在我脖子上的毛巾,不知道他怎麽绑的,我完全都解不开,跑到一半,就被他扑倒了。「罗明致,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啊!」我都被吓哭了,这是什麽情况啊!
当他制住我,进入我的体内奔驰时,我还在痛哭著要怎麽逃出他的魔掌,我不要这麽年轻就被杀啊!又不是美国的变态杀人片,怎麽会有人的脑子变态成这样呢!
如果有人闯进来看到我们的话,一定觉得很诡异,一个男人在强奸一个头被毛巾包住的女人……
我不清楚闯进来的人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诡异,反正当一群人冲进来时,我很庆幸我的头被包住。
我有听见小王、林承钦、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的声音,他们纷纷的要求在我身上行凶男人停下来,却又不敢向前阻止他的行为,一个个又是哀求又是劝阻的。
「致,你别玩了,快把女孩给放了吧!你再这样会闷死她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这里显得很突兀,明显的她与罗明致有著亲密的关系,例如老妈与儿子。
闷死我倒是不至於,不过你们能不能不要这麽多人留在这里,顾虑一下女孩子的名誉吧!我现在还是全身光溜溜的耶!
罗明致像是嗑了药似的疯狂,扣住腰的手用力的整个都陷进我的肉里,更别说这麽猛的抽送还引人脸红心跳的肉击声。
「罗明致,你轻一点,不要……这麽大力。」其实我想说的是他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了,很痛,并不是指下体的连接处,那边早就被罗明致操到麻木没知觉了,可是我发现大家好像误会了,四周一片寂静。
「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说完,他狠狠的掐的我的脖子,这下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纷纷的向前阻止他,有人拉开我远离罗明致,还拿毛巾围住我的裸体,情势一片混乱,幸好没有人多事的想把我头上的毛巾拿掉,就让我一直这样戴下去吧!我实在是不想面对人群。
「林先生,实在对不起,请代我向她家人致歉,我会好好的劝明致别在找她了,对不起。」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身旁站著的就是一开始把我拉开,还拿毛巾给我围住身体的人,原来他就是林承钦。
「林小姐,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明致会做出这种事,希望你能接受我代替他的歉意,真的很抱歉,我会还你一个平静安全的日子,不会让他来打扰你了。」女人说著说著就带著哭腔,我想她也该哭,养了这麽一个儿子,像个禽兽似的。
「没关系。」我弱弱的回了一句,拉著身旁的人表示想离开。
「把毛巾拿掉吧?」身旁的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我甩甩头,看起来像是个白馒头在晃动。「不要,我怕被人看见。」
林承钦没说什麽,拉著我往外头走去,他的步伐大又快,我被拉的跌跌撞撞的,最後他直接抱著我离开,我想这样也好,要不然延路被人指指点点的,我套著头还无所谓,那林承钦还不窘死,明明就与他无关的事,却要遭到别人的有色眼光对待。
他把我抱到停车场,打开车门,他瞬间的将我塞进去,然後关门,再等他上车,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
一上了车,就只有我们两个,一时之间有点尴尬,我算是不认识他,他也只见过我一面,两人都无言。「你可以把毛巾拿掉了吧!现在安全了。」
我还是摇头。「再让我戴著吧!我不想拿下来。」
「这……是他绑的?」我的行为该不会被他怀疑是我自己绑的吧!
我点点头。
「为什麽?想闷死你?」他不能理解罗明致的做法,这又闷不死,只是看起来很可笑。
「或许他当时是想把我丢进游泳池里,用毛巾套头再丢进水里,死的比较快。」我闷闷的回著。
「为什麽?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明知道你的身份,他还要杀你,这不合理。」这林承钦感觉上是个很理性、很正经的人,当然搞不懂那个疯子的想法。
「我与他的助理都认为他被鬼附身了,这是唯一可以解释他的疯狂行为。」我冷冷的回答著。
「我和叔叔都认为把你带回国内是最好的选择,听说你还没读完高中是吧!我会在国内待上三年,到时再带著你回美国的老家去。」
「可是……听说爷爷不喜欢我。」那个死老头很讨厌我,从小到大只叫我贱种,这是我从老妈那听来的。
「他撑不过三年,放心吧!」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头一次让我听出笑意,这句话配上他的笑意,有点诡异吧!他不是老头最疼爱、最器重的孙子吗?
一直到他送我回到家,我都不肯将毛巾拿下,等到老妈说他走了,我才一边让老妈解开毛巾,一边哭著诉说著近日的凄凉日子,於是老妈与老爸决定让我尽快离开韩国,最好是马上走,不要让罗明致有第三次逮到我的机会。
要是还有第三次的话,我宁可不活了也不要被他逮住,那日子怎麽过的下去啊!
所以在当天晚上,老爸护送著我与林承钦到机场,因为老爸要留下来防著罗明致,怕他做出什麽行为来危害我,所以陪我一同回国的只有林承钦。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企图离开韩国了,感觉很瞎,真瞎,怎麽会被我碰上这事呢!真是流年不利,不过说实在的,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碰过什麽好运过,只是几年比较糟罢了。
每一个路过我的人都会让我眼皮抖了抖,只要有人站在我的身旁,我都会冷汗直流,我也搞不懂怎麽会怕成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他不可能来找你的,虽然罗明致的势力很大,不过遇上他妈,他也只有听话的份,短时间内他是无法脱身的,等到他可以脱身了,你在我身旁,他也动不了你。」林承钦翻阅著商业周刊,无视空姐献殷勤的举动,淡淡的说著。
林承钦与管家给我看的照片有很大的出入,首先,他一点也不如照片上这麽阳光温柔,说他是儒商,还不如说他理智精明,他的个性冷冷清清的,感觉起来很现实,不关己事的事情不会去理会,若不是老爸的身份压著他,他大概也不会管我的事吧!他的眉眼很清俊,全身上下充满著贵族的气息,不太爱笑,也不太皱眉,因为他的嘴角和额头没什麽纹路,这表示他喜怒不形於色,是个聪明机智的人,至少不太会有事情会困扰他。
「别挑食,先把身体养好,要不然一身病痛很麻烦。」他看了一眼我的餐盘,没什麽情绪的说著。
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他不会与我谈心或是聊天,但是会干涉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爱吃青椒,不吃蒜、葱、姜,不吃辣、不吃重口味的东西,酱油、乌醋、味精、盐都要少量,海鲜不新鲜会过敏,肉类我对猪、羊、鹅、鸭腥味反感,不吃零食、糖份过多的饮品,油炸品、?渍物、非有机蔬菜都不吃。」我一脸的慎重坚决。
他有点讶异的望著我。「很少小女孩能坚持不吃这麽多东西,为了减肥?」他瞄瞄我的身材。「这样值得吗?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放弃这麽多美食,将来生个孩子就走样了,不值得。」
他虽然是带著平淡的口气说著,但是被他这样正经八百的打量著我的身材,我还是很不争气的脸红了。这个堂哥还真是个呆子,再怎麽说我也已经成年了,不应该在女人面前这样谈论身材的问题,再说,我们也不熟。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林承钦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如果不是,那他在床上的神情,该不会和平常一样的理智呆板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爱了,真想看看。
回到国内,我在机场见到来迎接我的管家,我哭著飞奔到她怀里。
她又心疼又难过的抱著我也掉著泪,林承钦面无表情的等我们缓和情绪後才带著我们离开。
我们舍弃原本的公寓,搬进别墅里和林承钦一起住,听管家的意思是当老妈知道林承钦会在国内待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很爽快的将我丢给他去照顾,自己则是在韩国冲刺她的事业,老爸则是在确定罗明致不会有其他的行动之後就回到美国。
林承钦是一个对生活锁事不怎麽在意的人,烤箱与微波炉他搞不清楚,冰箱的冷冻与冷藏的差别他也不知道,最扯的是他连饮水机冷水与热水的按扭都一头雾水,常常搞出让我们啼笑皆非的事,可是看他傻傻的一脸疑惑样就觉得可爱。
管家说他一定是生长在一个佣人围绕的环境里,才会对这些生活上的知识严重缺乏,他连邮差拿信件要他签收要签名都不知道,一脸正经的问邮差说为什麽要签名,这有什麽法律效率云云的,把邮差给吓懵了。
我发现他的呆,原来是因为从小就被服侍的衣食不缺造成的,现在家里只有我和管家,还有每个礼拜来三天打扫环境的定时钟点工。管家只负责理我的事,没理他,他也没有意愿要请一个他专门的管家,所以就会造成他生活一团乱的情况发生。
他离谱的事还多著呢!例如他曾问我,在国内有没有卖专门放水的自动浴缸,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原来他在美国的时候,每到一个时段,都有放好的热水在等他,我心想,那是佣人事先放好的吧!那有这种东西,或是他会找不到他的衣服,原来都在洗衣机里堆著,他还一脸纳闷的说怎麽不会自动归位呢!我倒,怎麽会有这种生活白痴啊!
可是越了解他,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单纯、很无邪的男人,都要三十岁了还这麽纯白,真是很……稀有啊!肯定是被那老头子过度保护的结果吧!可是一谈到老头子,我又觉得他很反感这个人,那种反感是发自内心的,一提起,他就一脸的不屑及冷漠,有几次我忍不住想询问他原因,可是想想他这种个性的人应该不会与我这个小孩子多说什麽,还是算了吧!
他今天又犯傻了,管家煎了牛排,他要七分熟的,我要五分熟的,等到上桌时,就见他吃了两口後突然起身,将热的喷油的铁盘放进冰箱里,我们两个瞪大眼望著他,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说……牛排太热了,我想等凉一点再吃,管家抽动著脸颊,企图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我则是笑的直不起腰来,真是宝,绝对是个宝,怎麽会有宝到如此惊天动地的人啊!
可是当他认真的处理公事时,却又很帅气又迷人。我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到他的书房去,也不打扰他办公,只是坐在沙发上,拿著本不知名的原文书一直看著他,他从来都没有发觉过我的凝视或是存在,到了吃饭时间他桌上的闹钟会提醒他,他这才发现我,当他看著我手上拿的书。「『德意志主义的荒唐』这是德文书,你看的懂?」他伸出手抽走我拿著的原文书。
「我看的懂韩文、英文、法文、德文、日文,最近还想学俄文。」这话说的不假,只是看的懂,不见得是会融会贯通或是听说读写样样皆通。
他带著惊讶的眼神看著我,但也只是把书还给我,淡淡的说声很好,我望著他的背影,渐渐的觉得不满足,无论我做什麽事,说什麽话,他都是淡淡的神情,淡淡的回话,似乎一切都不关他的事,确实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你在想什麽?」管家突然进门。「该吃饭了。」
「我要得到他,管家,你有什麽办法?」
管家闻言也不惊讶,因为她原本的计画中,林承钦就是其中一人。「你不再观察一阵子再说吗?」
我笑了笑。「我觉得……我似乎等不及了。」

有听过男人对女人下药放倒後迷奸的例子,那,有没有听过女人对男人下春药,再装做小白兔让男人自动上门的例子?
我笑著望著他喝下那杯被下药的果汁。
今天管家要回家一趟,一礼拜後才回来,管家离去前,将车钥匙及防盗监控器都收起来,就是要断了他的後路。
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的时间够让药效发挥了,我知道此时他应该还没睡,还在书房里处理资料,我故意穿著睡裙走进去,拿著书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他的反应。
他的自制力很强,他一手撑著额头,一手轻拍自己的脸颊,却没有什麽反应显示出来。
一会,他突然起身往书房里的厕所冲去,居然还忘了关门,我静静的听著从厕所传来的压抑喘息声,可惜他还是排不出来,这种药没这麽好解决的,他还有得熬呢!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往楼下跑去,我不急,反正防盗系统已开启,除非他找的到摇控器可以解锁,要不然他根本就出不去。
果然,他又跑上来。「淳安,你知不知道防盗的摇控器在哪?」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语调与表情,企图不让我发现他的异常,只能说他很能忍。
「我不清楚,我一向不会用到它。怎麽了?这麽晚了你要去哪?」我装无辜疑惑的问著。
他的眼神渐渐混浊迷乱,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保持冷静。「我……我要出去买一下东西。」
「是嘛!那我陪你去找找好了。」我走向前,刻意的贴著他,假装不经意的用身体去摩擦著他肿涨坚硬的下体。
他重喘了一下,像是被碰到伤口似的跳开。
「堂哥,你怎麽了?你的脸色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步步逼近,拿手去摸著他的额头,一时之间,我靠著他很近,我穿的睡衣故意不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丰盈挺立的双胸,重点是里面没装内衣,乳头还磨擦著他的胸口。
他扣住我的手腕。「淳安,回房间去。」
我赌他对情事的懵懂,一定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肯定也想不到我敢下药让他上我,所以我大胆放心的靠在他身上。「堂哥,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现在管家不在,你要是病倒了,我怎麽办?」
他还是紧紧的捉著我的手,像是在隐忍克制般,我还不知死活的用另一只手摸著他的脸颊,顺著边缘往脖子下滑去,最後他终於理智线崩了,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胡乱的摸著我、抓著我,我一边喊著堂哥你做什麽,一边配合著他将睡衣脱掉。
虽然他看起来很像处男,结果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对情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程度,前戏和挑情的手段他做的很自然,最後进入时他还会选姿势,哪里是处男的样子?!
我动情的吻著他的唇,抱著他的身躯随著他摆动,他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肉鸡般的苍白弱软,精瘦却带著贲张的肌肉线条,明显的他有保持著健身的习惯,平常的衣著,将他的好身材都遮住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是和罗明致做爱有著不同的感受,至少,这个人是我喜欢的。
他的表情如我所想的一样,很正经、很严肃的在干这档事,只有在他高潮时会有迷茫无助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他搞不清楚洗衣与烘乾为什麽要分两段式操作一样可爱,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他真的比较耐久,我都在几次高潮中苏醒过来,可是他还只喷过一次。
「承钦,承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坐在他身上,他抱著我的屁股双腿跪著抽动,我低下头吻他,撬开他的薄唇,攻向他的舌头。「承钦,你喜欢我的身材吗?」
我拉著他的手抚摸著我们的交合处。「你看,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哦!」我轻咬著他的颈子,感觉到他的颤栗,我像是找到宝物一样的不停地在那里啃咬舔拭著,不一会,我就感觉到他的肿涨,在我体内爆发了。

一连两次的性事,他有点持撑不住,可是药效还没刚全消下来,他的那根还是炙热如铁,我将掉落下来的长发勾到耳後,俯下身张开嘴吞咽著他那不肯休息的性器,用著从A片学来的技巧,和管家所教授的挑逗方法,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以前我觉得做这事很恶心掉价的感觉,可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我倒觉得不是很反感,甚至一边舔著他的蛋蛋一边看著他迷茫挣扎的表情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等到他再次高潮时,药效也过了,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累的不省人事,如果我就这样放过他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将我的睡衣穿回身上,用力的扯破它,再用红药水、紫药水洒在我身上,装做是他用出来的痕迹,将他刚才喷洒出来的精液抹在我的脸上、身上,还有嘴边,最後,拿著他的皮带出来圈住我的手,摆著被他蹂躏到很惨的姿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这姿势有多撩人、多性感和多麽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我等待的早晨是多麽的美好与期待,而林承钦的早晨,是个恶梦,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梦餍,尤其是看到我昏迷不醒,整身都被摧残的很尽致的时候。
他捂著头似乎在回想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事?可是怎麽都想不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穿胡乱的穿上後,他想把我抱起来,在见到我的手被他的皮带困住後,他顿了一下,才将我的手松开,他将我抱起身,我呻吟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让他抱著我的手臂抖了一下。
他在想什麽?在懊恼不记得昨天的事,还是在烦恼如何面对清醒的我?我躺在他怀里诡异的笑著。
在他要将我放回我床上时,我眨眨眼,装做很疼痛似的叫了一声,他被吓到不敢动弹。
「咦?堂哥?你……」我张开眼,未语泪先流。
他也慌了,他能不慌吗?遇到这种没谱的事,难不成他还想要冷冰冰的说,昨晚的事你忘了吧!还是说,我自己也不记得我做过什麽了之类的话来推脱责任?他都快三十了,这种事他还是有点应变能力的。
「对不起,是我伤了你。」虽然搞不清楚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要狡辩也显的苍白无力。
「你昨晚怎麽了?突然全身发烫,我一靠近你就被……」我装做很难以启齿的模样,意欲起身,盖在我身上的棉被滑下,露出被凌虐到青青红红的胸部,他看也不是,转头不看又尴尬。
「堂哥,你……能不能帮我……洗澡?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体内有东西没取出来。」有什麽东西,他自己心知肚明,他涨红了脸,转身跑进我的浴室要替我放水。
我微笑的望著他的背影,等我把他身心都征服了,我再来严刑拷打,问出他的性经验怎麽来的,看他是不是在美国已经有感情深厚的对象,不过应该可能性不大,他所能交往的对象都是老头子介绍给他的,依他这麽厌恶老头子的个性看来,多半不会搭理他介绍的女人。
他放好水後,有点逃避著我的不敢看我,将我抱来起放在浴室的地砖上,转身就想走,我故意没力的软倒在地上,他吓到的连忙回来扶著。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洗,我实在是使不出力来。」
能不帮吗?人都被你搞成这样了,况且该看的也看过了,做都做了,还难为情什麽?太矫情了吧!
於是他只好将我抱进浴缸里,在我期盼又羞涩的眼神中,他也脱了衣服踏进浴缸里,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我顺势的背靠在他怀里,瞬间感觉到他全身僵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我还故意的扭扭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好痛!」
他才惊醒般的拿著放在浴缸旁的海绵轻轻擦拭著我的身体,越擦他觉得他的兄弟居然又抬头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可能不发觉,所以他又僵硬了。
和自己有血缘身份的堂妹乱伦,还大玩性凌虐,到底是什麽环节出错了?他的脑海里是不是这样想的?我拱著身子贴进他,故意转过头,眼神中水气弥漫,唇离他很近。「你怎麽了?是不是昨晚的病还没好?」还伸出手摸著他的额头。
浴室是最容易动情与上勾的地方,赤裸的身躯,氤氲的水气,一切都让理智的脑子渐渐涣散,况且我还替他找了行凶的理由,都推给病没好就行了。
「不是,我没事。」他闭上眼,拒绝看我。
意志力这麽强?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的住。「堂哥,要是难过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可以的。」我整个身体翻过来,正面对著他,两只手同时抚著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会看到我的丰满晃动的雪白,与纤细脆弱的腰。
果然,他一看之後动作更大了,他意欲起身,我则故意的跌在他的身上,屁间磨擦著他的脆弱与敏感。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我装做很虚弱,很不堪一击的样子扒住他的身体,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你帮我把我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好吗?我的手伸不进……这麽深的地方。」情色的在他耳旁说著,浑浊厚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耳旁出入,他能忍到几时?
他迟疑的将修长的手指轻碰我的下体,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之後,他停住了,我捉著他的手指,缓缓的进入昨晚被充份宠爱的地方,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靠著他的胸口越紧。
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引起我一阵轻颤,我将唇拂过他那敏感的颈部,像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引起的磨擦反应,他插进我体内的手指蠕动的越来越快,从一只变成二只,我的低吟变成火辣辣的娇吟,他受不了的将我的臀部抬起来,往他忍的很艰难的性器压去,融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我激烈的吻著他的唇,上下摆动著身躯,不够,他还不够热情主动。我抓著他的头发,狠狠的咬著他的头皮,果然他的身子一震,低头咬著我的肩,再一路咬到我的胸部,我的敏感处受到他激情的对待,忍不住就高潮了。「承钦,抱紧我。」我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子, 紧紧贴著他。
原来他的持久并不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是他本身就很耐长,我都被高潮的韵味冲击到晕头转向了,可是他还是隐而不发。
可能是他觉得在浴缸里办事手脚都受限制,他抱起我往我的床上放,两人就滚在床上激烈纠缠著,湿淋淋的身体,加上两人的体液,这床单今晚是没办法睡人的,不过,我原本就不打算孤单的睡在我房里。
我的下体经过几次透支的性事,变的红肿敏感,他每一个抽动与动作,都会让我感觉比平常更钻心刺骨的痛,可是我却还不满足的缠著他的身体,望著他被情欲牵引的表情。
「承钦,你摸,我这里快被你弄坏了。」我牵著他的手摸著正在被使用中的花穴边,说著下流的话刺激他,我敢打赌,从未有女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如果管家的情报正确的话,即使他曾有性对象,也大概是某个名望家族的千金小姐吧!千金小姐怎麽会做出这麽放荡勾人的事呢!别是一条死鱼就不错了。
他望了我一眼。「你这个……」
他想说什麽?贱货?荡妇?我捉住他的手指含入嘴里,用舌尖与牙齿轻柔性感的融化他的指尖,勾魂魅惑的盯著他,不时再配上几声承受不住的娇喘声和惹人怜爱的垂眉样,君子也会变成野兽的。
「你就是这样勾引罗明致的?你现在也这样对我,你是没男人就会活不下去吗?从你回来到现在也才几天,你的身体就已经饥渴到连堂哥都不放过?如果今天跟你住的是你爸呢?你是不是也一样脱光衣服求他上你?」也许是我的态度惹毛他这个正经八百的道卫人士,他的语气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朝著我无法控制的局面发展。
他将我翻面,让我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白皙修长的大腿半跪在床上,像只狗母的姿势,从背後狠狠的进入我。
「不是的,那是因为你……」
「你不也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吗?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要离开他,难怪他想杀了你,明明就很饥渴淫荡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看了就有气。」
哎?什麽?他的态度怎麽变了?他不是应该很愧疚吗?怎麽会变的阴阳怪气的?还有,我并没有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上啊!他怎麽就听信罗明致的一面之词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正要思考著如何向他解释时,他突然推倒我,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凶器塞进我的嘴里。
哇咧!他怎麽化身为A片男主角了,他从哪学来的举动啊?我被他的巨大塞到我的喉咙处,难过的泪汪汪的,水雾弥漫的眼眶里,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呜……,难怪管家说要我多观察一阵子再说,X的,这片白纸下覆盖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我被骗了。
「不过,还是多谢你下的药,让我爽了一回。既然你不想安份的当我堂妹,那我也不用客气了,你上起来很舒服,很好。」他发泄完後,像是鼓励我似的拍拍我的脸,那句很好……让我想起他在书房里知道我学会多国语言後,也是回我一句『很好』,我要哭了,我做了这麽多,不是为了要他那句清清冷冷的很好。

在他下床离开後,我还在惊疑中发呆,他的精液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了都没发现,太惊人了,他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还把羊头像是安全帽似的扣在头上吃草,把全部的人都呼拢住了。
等我洗完身体,换件衣服出来後,看著床上混乱的样子,我头痛的想晕倒,不管了,先睡再说,我忍住下体因走路磨擦的疼痛,一跛一跛的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晚上,我发觉换我全身发热了,咦!难不成换他对我下药?!我摸摸额头,应该是发烧感冒了,昨晚和他光著身子激战整晚,加上早上的运动後没有好好的睡眠,窝在沙发上也没盖被子,不感冒才怪,我挣扎著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感冒药乾吞吃进去。
「堂哥。」我弱弱的喊著,不晓得他有没有出去,防盗监控只有在晚上十一点才启动,现在他可以自由的进出入,就算没有车钥匙,他也可以叫计程车来接他。
没听见有什麽动静,该不会他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楼下,发现真的空无一人,我难受的倒在客厅沙发上,万一他整晚都没回来,我会不会就这样烧晕在这里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睁开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扶著我的身体,桌上放著刚买回来热腾腾的面食。「堂哥,我好像感冒了。」
他露出有点迷茫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根本就对感冒的处理方法一窍不通。「我想喝温水。」
他哦的一声,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扶著我靠在他身上,他看我拿著水杯的手抖个不停,他接过去,喂我喝。
「吃面吧!」他端著冒著热气的面挟一口给我,我摇摇头。「里面有放葱,味道重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换另一碗清汤面,正要挟给我时,我先开口了。「我不吃有鱼的,如果不新鲜,我会过敏。」
他望著我,因为他只有买这两碗,也没有别的让我挑,除非他再出门去买过别的,要不然不要指望这个生活巨白会下厨煮给我吃,不是他被火烧身,就是我吃了後毒发身亡。
「那……那把有葱的那碗,把葱挑掉给我吧!」我很勉为其难的说著。
吃著面,他看著他的财经台,我无趣的转移视线到他的脸上,嗯,冷静无波,一点人性化的情绪都没有,再移到他的胸口,恩,很精壮实在,他的小腹……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他转过头,一脸的正经。「还是你在回味早上的事?」
我脸红了,虽然正在发烧中,也不晓得外表看不看的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更烧了,怎麽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著这种事啊!「我没有。」
吃完面,我摸摸头,还是烧的厉害,万一再不退烧的话,要去医院了,突然,他将我揽进怀里,我有点讶异的望著他。
「书上说这样比较容易降温。」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说著,不带一丝的情色。
他看的是什麽书啊?但是我还是很顺从的窝在他的怀里,闻著他清冷凉爽的体味,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正伸进我的衣服里,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荒田遇到雨水的滋润般的舒服清凉,我抬眸望向电视,正在播放的是死气沉沉的财经预测,我再望向林承钦,他没搭理我,很专注的看著电视。
我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烧起来了,他就这麽很严谨专注的盯著电视,却在我的衣服里对我上下其手?!可是偏偏我很享受著他的抚摸,尤其是在他的手掌包覆住我的乳房,用指尖搓扭著我的敏感的乳头,我都能感觉到下体正分泌出情欲的液体。「堂哥……」
他转过头来看著我。「每次你叫我堂哥时,我都在想著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怎麽都不明白,怎麽会有一个女人光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思想变的这麽邪恶?後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麽饥渴,总是换个方法在勾引我,像现在你的发烧,是发哪个烧?」
听见他疑质我的身体,我摇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在发烧。」还有,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说著低级的话,却都很公事化的表情,那会让我的心很痒、很有冲动啊!你能不能露个邪恶淫棍的笑容让我甘心?
「是吗?那为什麽这里却还在在渴望著我?」他将手探进我的内裤里,像搔痒似的刮著我肿涨的花穴。
「我……没有。」他轻柔的将手指顺著体内的黏液进入里面,我舒服的软下身子,身体的热都被传送到下体去了。
他缓慢持续的用手指抽插著我的花穴,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他的眼神还一样冷静克制,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举动。
「堂哥,我好热!」我觉的我呼出的气息都是带著火气般的炙热,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人,很难置信他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褪下我的内裤,用大姆指轻轻搓柔著我的花蒂,顿时,我再也不压抑我的快感,急促和引人遐思的喘声像是争先恐後似的从我嘴里冒出。「承钦……」
「别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我从情欲中给惊醒。「叫我堂哥,这样比较淫荡。」
是吗?我刚才还以为他讨厌我,不让我叫他的名字。如果不能叫他的名字,那不就表示,我以後只能叫堂哥这个冷冰冰,远距离的称呼?想到这,心里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别太贪心。」他捂住我的眼,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不要看我。」我听话的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举动,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覆在我的眼睛上,我不安的想拿掉它,却被林承钦给制止住。
「我现在才了解为什麽罗明致要用毛巾把你整个头遮住了,现在我也是。」他把覆在我眼上的东西绕到我的後脑袋上打了结。
哦!那是为什麽?不是为了要弄死我吗?林承钦说他也是,是什麽意思?他也要弄死我?不至於吧!我不过是会任性挑食、下药让他性冲动、企图勾引他罢了,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张开我的腿,俯身进入我的花穴,他的动作很温柔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使用过度加上发烧的原因,我几乎是马上就有高潮的酥麻反应。
「书上说的还真的是,发烧的时候上女人特别紧缩炙热。」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都快晕了,我就说是什麽书教他说人体能取暖,果然还是A书!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我饱受折磨的花穴,还是因为他想慢慢享受在我体内的紧致感,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这样细火慢炖的折磨著我。
我的G点很好找,几乎当他进入两、三次後就顶到了,我的反应马上受到他的关注,他就一直朝那个点撞去,高潮的感觉也因为他的缓慢持续一直停留不走,我整个头皮都发麻了,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堂哥,你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快点占有我,蛮横的冲进来吧!我不怕痛,我要快感,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肯,就任由我像被刮著鱼鳞的鱼,痛苦的忍受持刀者一片一片慢慢的去除掉它的保护层,翻来又覆去,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不一会,我就全身都是汗,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水气。
这种慢吞吞的性爱,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持续著,我最後撑不下去,偏过头晕了。
林承钦是一只有著绵羊温吞吞的个性,可是本质像狼般的阴险狡诈的男人。他可以很冷静、很儒雅的一边拿著刀叉用餐,一边却用著下流的口气问我昨天有几次高潮,他可以一边发送邮件传送到美国给我爸,却一边抱著他女儿行苟且淫荡之事,甚让我咬牙的是,他将手伸进我的胸口,还一脸慎重的问我为什麽要戴胸罩,这样他摸起来不舒服,我觉得,我好像沦落成他的性奴隶了。
他喜欢摸著我的背和大腿,可是不爱看著我的脸,他喜欢穿著真丝衬杉,却不会处理它,他喜欢喝果汁,可是却叫不出它的种类,他对陌生人说话客套冷漠,但是他却喜欢对我说一些情色淫荡的话。
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可爱,他的霸道与强横都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展现出来,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著他的脚步走,却还一直认为他无害正直,就算他耍了什麽阴谋诡计,别人都还以为他是被害者般的同情他,总而言之,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戴著羊头当安全帽、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狼。

这天,我与他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这所学校环境很优雅,有湖有山,与世外隔绝般的宁静,没有一般普通高中校园般的喧闹吵杂,处处透露出它的高贵与修养,学生也很少,全校不到三百人。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离我住的别墅太远了,光是车程就要二个钟头,我将林承钦拉进一个位在校园树林边,很偏僻、私密,靠近校园围墙的角落。「堂哥,我不要读这里。」
「为什麽?」
「它太远了,我不要住校。」通常这种贵族私立的学园都建立在山上或是私人产地,有钱人会选择买下或是租下附近的别墅来往返通车,我看林承钦也没这打算,该不会他真的要把我丢在这不管不理吧!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符合你要求的学校了。」他一副你不要我也没辄的样子。
我挺著胸口贴近他。「难道你要把我丢在这寄宿?你忍心吗?万一我被别人欺负怎麽办?我不要,你再换别间学校吧!」
我贴在他身上扭动著,逼得他一步步向後退,最後抵在墙上,他还是一脸很沉稳的表情。「我已经把这附近的学校资料都拿来给你选过了,只有这间学校的人数最少,学生素质比较高,环境又很合你的意,再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怎麽会没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一边舔著他的颈子,一边解他衬衫的扣子。「你舍得把我丢这麽远吗?你舍得我吗?没有我的日子你过的下去吗?那每天晚上你就只能一个人抱著棉被睡罗!」是的,自从那次我感冒痊愈後,我再也没有回我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每晚都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如果他在书房处理公事太晚,我会在书房坐在沙发上看书陪他,如果我在沙发上睡觉了,他会抱著我回房睡,就算管家回来了,他还是照样的我行我素,大概他心里也知道管家和我是一挂的,甚至他可能还猜到他被下的药就是从管家那出产的。
他有没有迷恋上我或是我的身体,我不清楚,感觉上他只是无聊在玩弄我似的,并不是很熟衷,有时我还要诱惑他很久,他才会有动情的反应,整体而言,我总得他是一个慢热的人,可是一热可以持续很久。
「你要野合吗?」他突然用很清冷的语调问我这句话,我整个人傻住了。
「没……有。」我呐呐的停下继续诱惑他的举动。
「没有的话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好像一直在喊著,就在这里上我吧!我很强烈的性饥渴,快来!」他平静无波的说著,我则已经捂著眼,很泄气的蹲在地上。
我不要用这双眼睛看他,我也不要再看到那让我气极败坏的表情了,嘴里吐出引人遐思的话,却还是一脸的道貌岸然,真是虚伪。
他拉著我的手,突然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鍊,握我的手伸进去把他的坚硬拿出来,我还傻愣愣的仰著头看他。「你不是很渴望它吗?我如你所愿。」
哇咧!我还要谢主隆恩的感谢他的施舍是吗?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它的主人,爱乌及乌的也爱著让我高潮迭起的它,咬著唇,我凑向它,张口将它含在嘴里,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它、刺激它,可是当我要抬眼望向他的脸时,他都把我的眼睛遮住,不让我看他。
「你体内湿了吗?」
唉,怎麽问这种话,要我怎麽回答?豪放女的回答:早就湿了,快进来吧!就等著你呢!含羞女的回答: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还问我,魅惑女的回答:你说呢!进来不就知道了,还是,我的回答:「堂哥……」咬著丰盈的下唇,然後望眼欲穿的看著他,其他什麽话都别说,扫兴!

4.  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穴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精,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穴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性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淫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性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性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
司机突然坐正身子,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打量的著我们。
林承钦也没有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任我缠著他,我讨厌这样的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反应与表情都没有,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麽,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很徬徨。「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什麽都藏在心里,让我猜不透。」
「我在想,你这只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又在勾搭我了?」他垂下眼,没看我,一副很X的冷静口吻,每次都惹的我怒火中烧。
X的,早知道就不要问了,存心要惹我发火嘛!
我扑向前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感觉到车子明显的晃了一下,但是我们都没理它。
我侵略性强的追击著他的舌头,不停的拉扯著它、咬著它,就算是嚐到血腥味了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血,他一直被动的任我欺负,他被咬出血了也不吭声,等到我离开他的唇时,才看到他的上嘴唇被我咬到破皮出血了,我一边盯著他看,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著他的伤口,他偏过头去,不肯看我,被我用手扳回来,继续上一步动作。
「你这个欠操的小母狗,又想要了是吗?」他眯著眼,冷冷的望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震住不敢说话。
「如果你想要我在车上搞你的话,我奉陪。」他张开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露出他精壮朝气的兄弟。
「什麽前戏也省了,你不久前才被我上过,里头还很滋润,自己坐上来。」
我有点畏惧的想彻退,却被他捞回来。「怎麽?还要我抱你进去?都这麽熟了,你还矜持什麽?反正你里头什麽也没穿,省了脱掉内裤的手续。」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要嘿休的意思,我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我只是想气气他,没有什麽意思的。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抬起我的腿,让我慢慢的含进他的巨大,我忍不住的闷哼一声,看了他一眼。「堂哥,好痛。」
车身震了一下,像是车胎压到什麽不平的地面,让我整个身子随著它晃动,一下子就含进去,我深深的喘息著,趴在他的肩上,正在适应与他的融入结合。「等一下,别动。」
「我不动,你自己动。」他像是在说,这份报纸我看过了,你拿去看吧的口吻。
「可是我难受啊!」
「你自己挑起的,自己承担。」他捡起散落在身旁的资料,无视我的存在般的看著。
我自己动,我自己动,动你X的头啦!我的腰在刚才都快被你折断了,还有什麽力气动啊?我扭扭腰,发现动作不大,有动跟没动一样,还不如车子的晃动大呢!於是我放弃自食其力,整个人趴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因为车子的颠簸而哼个几下,眼皮渐渐的往下垂,就枕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意识蒙胧中,感觉到他温柔的移动我,调整舒适的位子让我躺在他怀里,鼻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咦,他吻我吗?我的眼皮微微颤动,想睁开眼看清事实,可是他将温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眼皮上。「睡觉吧!到了我会叫你。」他的手稳定轻抚著我的肩膀,哄著我入睡,莫名的让我感到心安。
我会迷上林承钦的原因是什麽?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从小就缺乏父爱的我,没有机会与别的男人相处,即使认识别的男人,也大多是浮躁、重外貌、心智根本就未成熟,罗明致也是,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得到一个珍贵的玩具,有多少真心?这真心又能保值多久?其他的不谈,光是听到他对女人的态度及处理,就已经够让我心寒了。
而碰见林承钦,就像是碰见磁性强烈的磁铁,吸引著我的目光与注意,他冷清的态度,不管对事对人都一样,从来就不因为我是他的堂妹或是女人而有所变化。他像是一个大人,永远都没有事情能打倒他,沉稳坚定的走在我面前保护我、守护我,任我怎麽欺负他、闹脾气,都像大海的无极般包容我,像所谓的爸爸一样,像爸爸……像爸爸?!那我不就是恋父癖?!搞了半天,原来我有恋父情节啊!可是,要我和我爸有不伦情节……杀了我吧!我连想都不敢想,不,我坚决的否认我有恋父情节,我只是爱上这种气质,真的。

自从我与林承钦在那间学校的树林里野合过後,他就答应我不用去那间学校读书,只是我的名字挂在那所学校里,等这届高三毕业後我就有一张合法的毕业证书,我不仅不用去学校,还可以少浪费两年的时间去等毕业证书,简直就是赚翻了。
不过管家却不赞同此做法,她认为我应该接受群体生活,而不是被金屋藏娇似的将我锁在家里。若不是因为林承钦在场的话,我想她可能会说,到时我被送到美国去生活,那个勾心斗角的战场,若没有一定的手段与能力,一个不留情我就会被无情的吞噬掉,连渣都不剩。
林承钦很不以为然。「淳安不想读就算了,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她有我在看著能出什麽事?」
我眼里冒星星的望著他,大人物的气势啊!真是帅到一蹋糊涂,明明最後这句话说起来会让人觉得反感或是过於自大,可是他说出口就是不同,那种平铺直述的口吻,让人不得不信服於他,相信这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管家有点无奈的看著他一边说著话,一边打开微波炉,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转向一旁的烘碗机里拿出碗来。她心里大概想著,就这种生活白痴说要看顾著我,很玄,玄到仙女下凡都没得比。

某晚,我陪著林承钦在客厅看无趣乏味的论谈性节目,遇到广告时间,播到一间世界闻名的俱乐部集团在我们家附近的新场地开幕。
林承钦说他在美国就是这间俱乐部的会员,会员的身份到哪都通用,听他的口气像是嫌待在家陪我很闷,幸好这间俱乐部开在我们附近,正好让他天天去透气。
我眯著眼。「那也帮我办会员吧!没道理你去运动就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吧!我也要去。」
「你办那会员卡没什麽用处,你又不运动。」他看我不服气的脸。「你打网球吗?打篮球吗?打撞球吗?去健身健身?去学舞蹈?练瑜珈?还是……游泳?」
听见他提到游泳,我整个脸都垮下来了。游泳池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去触碰的回忆,因为我会想到那次被罗明致用毛巾包著头,一边被性侵,一边胆战心惊的怕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件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
突然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里。我有点讶异,因为平常都是我主动靠近他,他才会张开手抱我,怎麽今天这麽主动?这是讨好屈服的迹象吗?很好,我乐呵呵的享受著他的主动。
可是当他开口说话时,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破灭了。
「你这只永远也不满足的小母狗想进俱乐部做什麽?找男人?恩?说啊!你是不是想去勾搭别人?」听,这是什麽话?根本就严重扭曲了我的本意,偏偏他的口气平缓无波,让人想发飙都飙不起来。
「你怎麽老是要误会我啊!我就不能去玩吗?」我佯怒的捏著他的脸皮泄气。
「你总是在点火,我当然要防著你,以免有第二个罗明致、第三个跑出来,我总不能常常去帮你灭火吧!」
「你……你既然这麽防我,那当初还要把我送进住宿学校里去,你根本就是想把我甩开自己去玩。」我这会是真怒了,不仅捏他的脸皮,还捏他的胸口。
他抓住我的手。「你这麽浪,又不停的发情,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去那间学校去?当然是逗你的,那时我已经办好手续让你提早领毕业证书了。」
那……那我在树林里那次,不就被白玩一场了?!黑,真是黑,这男人的心黑的像是被酱油泡过似的。
「还是,你又在吸引我的注意,想勾引我?」他一手探进我的上衣里搓揉著我丰满柔软,一手隔著我的内裤在花蒂间上下的按摩。
「我……没有。」我抱紧他的腰,很虚弱的回答著。
「没有啊?那就算了。」一说完,他就很恶劣的将手收走。
「耶!」突然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我又不想让他继续捉弄我,我哀怨的望著他,好吧!虽然他不看我,在看电视,但是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忍受我的举动!
我将手伸进上衣,抚摸自己敏感到已经直挺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剥开我的花穴刺激著我的敏感处,两手频繁的动作,不一会
我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再加上我一直很委屈、很无助的望著他,要嘛他就真的狠的下心不看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他沉沦。
他还是很镇定的看著电视,只是他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眼睛,然後整个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用腿挤开我的双腿,就这样直接冲进我的体内,我难受的闷哼一声,想推他出去。「你怎麽突然就进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不是随时随地都欢迎我的进入吗?」说完,他有开始缓慢的折磨我。
我就奇怪,怎麽每次一到客厅沙发上嘿休的时候,他都特别持久、特别缓慢,都让我饱受煎熬、心里痒到不行。我拉开他的手一看,我靠!原来他一边嘿休,一边还在看著电视节目!
我气极败坏的挣扎要起身,却被他拉入怀里,两人的接触更深入,我绷直身子接受他的巨大,嘴里溢出惊呼的呻吟声。
「你要换姿势跟我说一声就好,干嘛这麽辛苦的自己动?还是,你想玩DIY性爱?」我抬头一看,他居然还是盯著电视银幕不放,我发飙的咬著他的颈子,DIY?好我就DIY给你看!一把将他推倒,我凶猛的啃咬他,像DISCOVERY里面狮子攻击猎物般的快、狠、准。
「宝贝,你真是热情。」他用手指勾起我落在他脸上的长发,头一偏,却是朝著电视的方向看去,我火了,一手抢过他手里的摇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他也没多大的反应,他没反应就要换我有反应了,我一直攻击著他敏感的颈子,吸吮舔咬,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欲望有膨涨的趋向,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我突然扳正他的脸,逼他看著我。「我想看你高潮时的脸,看著我。」
一开始他还撇开目光,就是不肯看著我,我用舌尖勾勒著他的唇线,一脸的挑逗情色,下身却一直紧缩逼著他释放出来。
他闭上眼,开始发出喘息声,终於在我体内缴械了。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这种DIY的感觉真好。」我还是趴在他身上,我的下体还紧紧的吸住他,我一边夹紧臀部刺激他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唇,他没回应我,像是睡著般的浑然不觉我的举动。
「哎!你睡著啦!怎麽睡著了?」我动一动他,没反应,我咬著他的胸口红点,一扯,他动了动,却是将我按在他怀里。
「乖,别动了,光是应付你的需求,我都快精尽人亡了,你体谅我一下,别再发情了。」他抚著我的背,轻声说著。
「那……那也要把它拔出来啊!你的精液还留在里面。」我难为情的扭动著臀部,感受著异物的存在。
「不用拔了,反正它迟早还是要进去的。」
我的脸又红了,这种话……被他说的像是果酱没了,该去补货一样的云淡风清,却该死的让我觉得太情色,心里又痒痒的了。「堂哥,现在才八点,你就要睡了?」
他又轻柔的拍拍我。「不睡我会被榨乾的,我体内补货的速度没这麽快。」
望著他外表看不出疲倦的面容,我心想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我的行为,吸精吸的太过火了,万一把他的身体搞坏了怎麽办?我可不想看的到吃不到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之後,我似乎一直都不满足的一直纠缠著他。
每天早上醒来,趁著他的意识不清,欲望贲张时要了一次,完事後到了浴室,如果是两人一起进去的话,还会再来一次,然後就是他的办公时间,早上他会比较忙,都待在书房用传真机和网路在接收资料,一般这时候我很识趣的不烦他,跟著管家充电,充实自己的知识及学识,吃了午餐之後,我和管家都会去小睡一会,他则是继续办公,到了晚上,吃了晚餐之後,管家就回房间去了,家里就是我们俩的甜蜜时光。
一般他如果公事太多的话,他会晚上继续加班赶工,我会在书房陪他,但是陪著陪著就会变成脱衣陪客,然後又是让人心脉贲张的肢体交缠,下体融合的情况了。
他大概有时也会觉得纳闷,怎麽明明是打著键盘的手指会突然的滑到我身上,或是明明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我,怎麽会瞬间移动到他的办公桌上,光溜溜的躺等待他的临幸?
如果他不加班的情况下,他会在客厅沙发上看他最爱的财经新闻,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脱了衣服、丢了精、失了身,等到晚上我们回到房间,他通常一倒在睡上就睡著了,这我拿他没辄,但是就不要被我碰到他来起上厕所、喝水的时候,等到他一回到床上躺平,我那修长勾人的腿就覆上去了,常常遇到嘿休到我受不了晕了或是困了,他还在赶工的情况发生,到早上醒来,才发现他做的太累了,欲望还插在我的体内就睡著了。
仔细想想,我和罗明致做那档事的密度也没高成这样啊!况且还都是他主动的,我都是很被动的那一方,怎麽碰到林承钦时就变了,我变的很渴望他的身体和引起他的注意,哪怕是他一边看著电视,一边心不在焉的抽插著我,我都觉得很幸福,难不成,我陷入所谓的爱情里了?!
事後,我问管家说我是不是恋爱了?要不然怎麽会变的这麽渴望?人家没有那意思我还死巴著他不放,虽然林承钦很配合我的举动,没有露出任何不耐或是厌烦的表情,什麽情况下都是一副面瘫样,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一样配合!反正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嘛!他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吗?
我慌乱起来,从来就不识爱情滋味,也不晓得这是不是爱情。如果是的话,那我该怎麽办?接受它?戒掉它?接受它的话,我们也不会有什麽结果,他是林家的王牌继承人,将来一定会娶别人当林家的主母,更何况他还是我堂哥耶!我们又不是像颜璋家人一样,为了要宠他、顺著他而想把他表妹造一个假身份。
可是要我当他的情妇,我又不肯把他分给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定会抢过来的。
可是戒掉它,怎麽戒?我的身心这麽渴望他,除非是被迫离开,永世不再相见才有可能。
唉,原来玩火烧身这句话还真是有根据的。
管家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她说我的时间还大把著呢!爱情这东西,一下就没了,没什麽好在意的,她说她会看著我,不让我陷的太离谱,而且,她说……她根本就看不出来我哪里爱他了,会很饥渴的扑向他,只是因为他有羊的外表吸引著我这头母狼流口水罢了,本质上他自己也是头狼,不会出事的,最後她挥挥手这样结论著。
感情我的忧愁善感,就这样被她用动物理论否决掉了?还真的……很受用,因为我马上就将烦恼丢开了,管他爱不爱的,当一次的钟,撞一天和尚,这样想著就对了,唉,为什麽要撞和尚呢!我觉得林承钦就很有当和尚的气质,沉稳内敛、气度芳华,七情六欲只差色欲没断,所以……我怎麽又想到他了?
我这种女人,如果真的嫁人了,可能不是老公会外遇,而是我会爬墙会情郎,原因是因为老公被我操到精尽人亡或是性无能了,想想,我还是别残害别人好了。

俱乐部正式开幕营业时,他还是带著我去。
我穿著黑色宽松毛衣和能显示出我修长匀称的牛仔裤,微露香肩,V字领让我的乳沟显的更引人遐思。他不像罗明致一样会管制我的穿著,他连看一眼都没有,进了俱乐部就把我丢给招待人员,然後自己去健身房。
我被带到一间休息室,里头有自助吧,沙发椅和个人电视,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请专人来按摩或是美容,任何想的到的服务都可以做到。
我谢绝招待人员的推荐,拿了本时尚杂志就坐在靠在角落的位置,里面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有趾高气昂的女老板类的,有娇滴滴在讨论美容时尚的千金小姐类的,有气质不怎麽样,可是穿金戴银的二奶类的,有清纯、涉世未深,根本就没见识过大场面的小情人类,唉,我算那一类?千金大小姐勉强沾的上边吧!二奶……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也类似这样,小情人?我一点也不清纯。
里头有一名女子引起我的注意,她长的很清丽脱俗,白皙的脸蛋,含羞待放的眼神,小巧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未开苞的处女样,她坐在小情人的那一堆,看起来是正在交往未下手的级别。
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一样会引起男人的兽欲。
我看她就是很不顺眼,小说和电视都是这麽演,清纯女主最後会从妖媚女配手中抢走男主角,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每个男人都会找像我这样的女人做情人,可是想长相厮守的,都是找乖乖纯洁的处女,想想都觉得生气,尤其是当我想到以後林承钦也会找这种女人当老婆,我就一肚子火,想冲上去给她几脚。
冲上去给她的脸几脚吧!反正林承钦会替我善後的,冲上去吧!现在先出气,以後等林承钦结婚後就踹不到他老婆了,先意思、意思的给那女的几脚再说。
我一直这样鼓励自己,给自己勇气去行凶,还没准备行动,就见林承钦出现在门口,他进门环视一圈,没见到我,因为我躲在角落,还被一个水晶帘挡住了。
招待人员在他身後说了几句,大概是告诉他说我在里头,没出去,所以他坐在靠在门口的吧台椅上,请招待人员来找我。
他的出现, 在这一群女人堆里引来窃窃私语,可能是因为他俊秀的外表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任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出身富贵的少爷,而且是那种不花心、不是纨絝子弟的纯情少爷。
眼下的情形,活生生的像是一只肥滋滋的绵羊闯进狼群里,引来众狼的觊觎,不少女人对他暗送秋波,包括那个让我的脚很痒的女人也是,她一脸羞涩,不时的往林承钦那里瞄去,像是期待什麽情节发生似的。
我冷冷的看著,我心想,如果林承钦对那个女人的外表有什麽反应的话,我就不踹她的脸了,我要毁容!
结果很好,林承钦秉持著我见人群如蝼蚁的心态,无视那清纯女,只是静静的坐在吧台椅上等著。
没想到那一堆的小情人居然推著她上前,似乎要她去向林承钦要电话。
小情人之所以可以这麽大胆妄为,就是因为他们尚未成为顾主的正奶或是二奶,还在犹豫不决中,所以对看到更好、更重意的对象,就抱持著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的心态去追求,而那个女人是他们之中最美的、最正的,所以推派她出来搭讪林承钦。
我握紧拳头,心想林承钦如果敢给……他敢给的话……唉,我能怎麽样呢?我又管不住他,反而被他管的死死的。
我看著那女人怯生生的走向前,望著林承钦的侧脸,她像是鼓起勇气的向他说了什麽,她说了很长的话,可是林承钦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话也不回一句,那女人垮下脸,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企图想勾起他怜香惜玉的心,但是很遗憾的是,林承钦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之後,她就脸色一变的离开了。
我很好奇林承钦跟她说什麽?依照他的个性能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什麽话都能从他口里说出来,连小母狗、发情都可以从他那斯文有修养的唇里吐出来,所以我实在无从猜起。
「林小姐,林小姐?」耳边传来呼唤声,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苦命的招待终於找到我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著我,再看看我刚才视线的焦点,他心里一定想,这女人以为在玩躲猫猫吗?
我略显尴尬的随著他的带领下出去,走向林承钦。
「这才多大,你还能玩失踪啊?」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著。
「我就坐在水晶帘後,没走远。」我挡住那死女人的视线,不让她视奸林承钦。
「是吗?我进来你没看到?」他没看我,视线望著眼前的伏特加。
我有点心虚的点点头,後来发现他根本就没看我,连忙回答:「我没看见啊!」
「还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去勾引男人了,是不是?」
唉,这什麽跟什麽?我怕他被别的女人勾去,他倒是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没有。」
「有没有,要检查过後才知道。」看看,他真的什麽话都说的出口。「走吧!」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家,结果并不是,他把我带到俱乐部里内设的茶艺馆,里头是一间间装潢的古色古香的包厢,但是每间包厢都有个落地窗,可以看到湖光景色。
我们由茶艺小姐领著进包厢里,茶艺小姐侧身跪坐在窗口要表演功夫茶,但是林承钦摇摇头,叫她退下,茶艺小姐有点讶异的望著他,毕竟这间茶艺馆的特色就是表演功夫茶啊!但是俱乐部的守则第一条就是客户至上,所以她上了一壶馆里的茗茶後,就关上门离开。
「怎麽不看她表演?」我以为他是专门带我来看表演功夫茶的,毕竟外头很少机会会见到这种茶馆。
林承钦倒了一杯茶,没看我。「我等著你表演。」
「啊?」什麽意思啊?我呆滞的望著他。「我……我不会泡茶啊?」我连茶叶与水的比例都不清楚,怎麽表演?
「把裤子脱掉。」他端起杯子,品闻它的香味。
我呆若木鸡的望著他,眼前这名优雅斯文地品著茶香的男子,他叫我脱裤子?!
他看了我一眼。「不是说我要检查吗?」
我有点为难的望著他。「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不好吧!」况且这里的隔音系统没有很好耶,我可以听见茶艺小姐领著客人经过讲话的声音及脚步声。
「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是不是不敢让我看?」
我咬著嘴唇,可怜兮兮的瞅著他看。「我真的没有啊!能不能回家再看?好不好?」
「如果你不现在脱下来给我检查,以後我就不带你出门。」他很轻描淡写的说著,我知道他说到做到,他绝情的时候哪管我的苦苦哀求,把我的眼睛一蒙,他人就跑了。
於是我很悲愤的解下皮带,脱下牛仔裤,在他清冷的眼神中把内裤腿下,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躺在他怀里。「我真的没有。」
他的手指在穴口逗留著,感觉到我的湿润,不费力的就进入我的体内。「如果没有的话,为什麽你的洞口这麽湿?」
「那……那是因为我敏感嘛!」在这个环境下比上次在树林里更刺激,因为人来人往的就在走廊上经过,随时都有奸情被发现的可能性,紧张刺激下,我不湿才有鬼。
「那为什麽你这里红肿?若不是有被进去过,怎麽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用指尖轻捏著我的花蒂,我忍不住的吟叫起来。
「你昨天晚上就一直塞在里面没出来,早上又进去过一次,本来就是肿著的。」我脸红气喘的回答著。
「那是不是表示著就算你和别人偷情的话,我也检查不出来?」他进入的手指变成两指,顶著我的高潮点,我已经无法克制的呻吟著,将环境什麽鬼因素的事抛开,眼神迷乱氤氲。
「堂哥……」声音酥媚诱人,带著喘气的气音。
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乳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操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操,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根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性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潮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点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明看到了,你进来找我的时候,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主动向前找你说话,你回了她一句之後,她就走了,你回了什麽?告诉我嘛!」我不依不饶的追问著。
「你确定有看到?」
我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
「那你为什麽还装做没看到我?我记得你当时是说,你没看见我的。」他故意将尾句拉长。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挖洞给我跳呢!「呃,我晕车了。」我立即装晕的倒在他的怀里。
「真假,被我操个半死还哭哭啼啼的时候怎麽不晕?」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唉,这家伙怎麽老是说这让我难为情的话啊!
他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旁。「我告诉她说,你不配让我上。」
我睁大眼看著他。「你真的这麽说?」哇塞!太劲爆了,我喜欢这句话。
「我上过的女人,都要有血统证明书,即使只是玩玩的,也必须是要出身良好的家庭,知道名种狗吗?公狗要负责交配,传承烟火,我的作用也是这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著。
「那我算什麽?近亲相奸?因为血统都是一样的,你才接受我吗?」我有点受伤的望著他。
他没看我,摸摸鼻子。「好像……是你先对我下药的,当时我又出不去,眼前可以发泄的对象也只有你。」
「那你之後还对我……」我顿了一下,不说了。
他吻著我的唇,温柔醉人。「因为……你那不停发情的骚样很对我的味口。」
咦?!我生气的咬著他的颈子,自从我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是颈子之後,只要有嘿咻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它,搞到後来那块地方一直是黑青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平常他穿衬衫刚好遮住那一块,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可是今天他穿著休閒服,那一块就特别的显眼,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它的来源,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他身上的印记呢!
「我想听听你在美国的日子,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都看著污染心灵的黄色书刊,还有观摩A片来模拟实境,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手的工作机器人?我一脸很期待的表情。
他摇摇头。「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理解,你的脑子除了脱衣服、发情和高潮之外,其他的事对你而言都太困难了。」
我吐血,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这样挖苦我!
我将这次在茶艺馆里发生的事告诉管家,不解的问著她说我的眼睛有什麽魔力吗?要不然为什麽当时林承钦会像是被罗明致附身般的野兽化?
管家正用搅拌器打著蛋黄,准备要做布丁当餐後甜点。「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姿势与动作吗?当你做到举手投足都万种风情的时候,你的眼神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任你的心情、动作而变化。林承钦不看你的眼睛,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著自己的身体与心态,与你的诱惑抗衡,他赢了就理智的做爱,由他控制时间长短或是情欲的反应,如果他输了,他不但控制不了自己,你也遭殃,就是这麽简单。」
管家说的是云淡风轻,当然啦!被人家压的死去活来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置身事外了。「那我当初学那些举动、姿势和表情不就是害了我的?」原来罗明致他的野兽化真的是我害的!天啊!罪过、罪过!
管家将蛋液与牛奶倒在一起,放在果汁机上面搅拌均匀。「当然不是,这表示你已经成功的入侵他的心里了,若不是有一定的感情存在,正常人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兽性大发吗?教你那些动作与表情,只是希望你能在感情事上占上风,而不是傻傻的一直让男人耍,有手段的女人选男人的眼光只会越来越高,不会苦到自己的。」
唉,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麽觉得我现在找的男人已经苦到自己了呢?
「我先去摆碗盘。」管家端著碟盘往外走去,留下我思考著她说的话。
「你在这做什麽?」林承钦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没找到东西,後来他见到果汁机上的蛋黄牛奶,他起来就朝杯子里倒。
「正在和管家说你的坏话呢!」我坏心的不告诉他杯里的是什麽,就等著他喝下去。
「是吗?那你有没有告诉她说,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事?或是你时时刻刻体内都在分泌情素,等待我莅临的事?」
见他一脸的正经说这麽下流的言语,我突然想到管家说的话。
我凑向他,露出很渴望、很动情的眼神。「那……你要不要进来?」我吐出舌尖轻舔著放在唇边的手指,一边又很勾人的望著他。
他蓦地闭上眼,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液体,然後被液体的腥味给吓到,呛咳出来。「这是什麽?」
管家跑进来,看了他一眼。「林先生,那是我打算要做布丁的蛋黄加牛奶。」
林承钦快步走到流理台去漱口。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麽吗?怎麽还让他喝?」管家望著里头所剩不多的液体,责怪著我,可是我分明见她到眼里的兴灾乐祸。
「我故意的。」我走到他身旁,抓捏著他结实坚挺的屁股。「你不是最爱让我嚐你的精液吗?告诉你,和这口感、味道差不多。」
无视他反应,我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他吃完晚餐後,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知道他绝对是要报复我,所以我拒绝,抱著抱枕,趴在客厅沙发上很慵懒随意地看电视。
可是他不放过我,对我施展出美男计,脱了衣又失了身,当他坚硬的欲望直挺挺的在我的体内冲刺时,他又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可是我还没回答他,他已经抱著我往楼上走了。
我看著在沙发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心想……明天钟点工人看到不知道会怎麽想,因为只要被林承钦带上去,不到隔天早上的话,是没有下楼的机会,管家又是那种把视而不见发挥到最高境界的人,唉,尴尬啊!
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我都被他顶的吟声连连,他拉直我越来越弓起的身子,凑向我的唇吻我,我好几次都想提醒他说不要亲了,看路啊!万一跌倒了,是我垫底耶!
他房间的浴室很大,很……变态的模规。从浴缸走到马桶,以我的步伐要走上七、八步的距离,地板上装了排水棉,能减轻跌倒的伤害,触感柔顺不刮人,可容纳四人的自动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是他一直思思念念的,泡到皮都发皱发烂了水温还是不变,还有近日才安装完工的除湿镜,这镜子的安装地点很妙,一整面的墙和天花板,你说他装这个干什麽呢!当然就是要这时候用的。
他将我放倒在排水棉上,抬起我的腿深入撞击著我的花心,我仰起头,就见到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反射著我的表情,既淫荡又享受著情欲的冲击。
那张精致中带著冷清的脸,很像林承钦,果然是林家出产的,模样与神韵都很像。
我很少照镜子,可能是怕透过镜子看到以前自卑肥胖的自己,今晚这样一照,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有本钱让林承钦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自己此时的情欲脸孔,和A片里的女主表现的不一样,至少我看著A片女主角的脸并不会觉得兴奋或是动情,可是如今我看著自己的脸,自己都会有反应了,难怪林承钦一直都不肯看著我,看久了会『冻掉』。
他让我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的背著他,翘著臀部迎向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扳过我的脸望向侧边的镜子,无论是情色弥漫的脸,还是身体迎合度,我们两人真的是绝配,尤其是当他的炙热进入我的体内时,从镜子里的画面,是多麽的冲击人心,我都快被这个刺激给软了脚。
他一手捉著我的腰,一边吻著我的背,我们两人的视线都不离开彼此,在镜子中纠缠著对方。
「你不是说精液的味道像是蛋液加上牛奶吗?我来试试你说的对不对。」他忍住膨胀的欲望,突然捉住还陷入高潮刺激的我,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捏著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吞上他喷洒的精华,我不住的猛咳著。
他俯下身,堵进原本要流出的精液,在我口中纠缠著。与其说是他要试试味道,还不如说他要逼我把它吞进去。
他抱著身体虚软的我面向镜子。「你看,明明是这麽冷豔孤绝的脸蛋,可是为什麽有这麽淫乱的身体?」他架著我的腿分开,露出鲜豔欲滴的花穴,他用手指轻抚著肿的高高的花蒂,引起我的轻呼。
「你能算出我们做过多少次吗?一共是一百二十九次,从我们上过床之後到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这麽多次了,你一天照三餐的向我索求,有时还要加个宵夜,像永远也不满足,也不会喊停,你说你……是不是被老头的敌人买通来搞死我的?要不是你的身份很安全,我怎麽会碰你呢!我的堂妹啊!外表是玫瑰,实际上是朵食人花。」
我有点讶异他居然算的出来我们的嘿咻次数,如果按照这种算法,他的确很容易就会被我搞到败肾,虽然管家常常熬一些补药给他喝,但是他总共也没喝到一百二十九次的补药啊!有二十次就已经很偷笑了。
他对他的性伴侣要求很高,很多的时候,安全要素占第一,但是……什麽叫做我的身份很安全?!我明明就是他堂妹,难不成他以前的办事对象都是安全第一的近亲关系?我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瞪著他。
「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
他笑了出来,我几乎是没看过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兴,该高兴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一点点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讽给带过。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昙花一现般的珍贵,当然,如果这个叫昙花的花种天天开花的话,就不会有这麽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为我没见过他笑。
我有点著迷的盯著他看,直到他敛起笑容,恢复到冷静的表情。「如果你熟悉林家的环境,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什麽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说林家的环境很混杂,可是再混杂不也是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比敌人更难对付?
「个个都为了自身利益而争斗,小孩都会为了利益而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更何况是成年人?林家的习俗,适者生存、败则淘汱。」这是他第一次谈到林家的事,语气中带著沧桑与对人性的讥讽。
「别说了。」我有点心疼的抱著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麽在那种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我不愿听,也不敢听。
「嗯,不想听了?又想要了?」听见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带著惩罚的咬著他的唇。
他抱著我踏进按摩浴缸里,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缓下来,果然是恒温装置,都粍了这麽长的时间在嘿咻,但是它还是热的。
「你就像它一样。」他拥著我,很满足的说著。
「嗯?」我以为他是要说,我就像它一样,可以持续温暖他的心,我想……这次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每次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温热紧致,紧紧的吸著我不放。」
靠!我心里大声的骂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没一个猜中的。
像有一次我们在看电视,见到一名国际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儿受访问,她高挑美丽,神情淡漠,林承钦就说她很像我。
我心里还偷笑了一番,以为在他心里我这麽漂亮啊?後来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明明是荡妇还装高贵。」时当我的情绪就爆了,质问他说怎麽知道她的荡妇?是不是他也上过?
他才告诉我说,有一次和客户在日式料理餐厅里的包厢谈生意,带著她出席,她说话举动一直在挑逗著男人的感官,到最後还整个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性器,自己HIGH著蠕动著身体,一边扭动还一边看著他,企图要勾引他。客户一泄完就将她推开,她还趋向前去舔拭著客户的性器,那神情淫乱到不行。
我问他说当时有没有起了反应?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让我猜。
我心想,应该有,因为林承钦又不是性冷感,怎麽可能面对这种尤物面不改色呢!
他说没有,我不信,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色,怎麽可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说,能被认定林家继承人的人,怎麽可能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
「是吗?」我故意拉长音的问他。「我怎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什麽意志力,每次还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那名模还美个十倍、百倍?」
他一脸正经的说:「你是胜过她十倍、百倍没错。」我受宠若惊的望著他,心里窃喜著,这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当你被我上到高潮迭起,被情欲控制时,那一副无法自拔、饱含著痛苦却又满足的脸,确是比她美上很多。」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马上垮下了脸,又是在嘿咻的时候!难不成我只有在那时候才美吗?其他时候你就只把我当作是路人甲?!
「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脸也比她美。」他还雪上加霜的补了这句,让我更灰心了,我哪里是欲求不满,明明就是在难过啦!
所以我严重的怀疑,林承钦是个意志力很强盛的下半身动物,他对我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为了要挑逗我的情欲,刺激我张开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在那边HIGH半天,他还没有反应,恶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性爱之後,那里就变成我们的常用地点了,比床上还频繁使用,林承钦最喜欢一边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照著镜子,享受著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可就难过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顶的酥麻感久久不去,和凌迟处死一样的让人想断气都不行,脚趾与小腿都因为长时间的绷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麽哀声求饶都没用,林大爷就爱这麽干。
他还会一脸的肃然的训我说,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尝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潮,还可以持续这麽久,我应该要哭天喊地的感谢他的努力、膜拜让我达到最高点的欲望,说完,他就将隐忍不发的欲望塞进我嘴里,让我膜拜它。
虽然我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带这麽刺激人的啊!
我与他的日子,充满著爱与甜蜜,呃,或许是说,充满著挑逗与欲罢不能的激情。
碰到假日时,他会打发管家出去,然後家里只属於我们,我们玩著成人版的躲猫猫、情色的陪餐游戏,或是玩世下流行的角色扮演。
还有玩过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念的密闭空间做爱,就是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嘿咻。
衣柜里微弱的橱灯,照射在我们两激情交缠的身躯上,空间狭窄不透气,我们两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却不肯离开对方,死死的钳住不放。
那次我们在衣柜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来後是直接晕软在地上,全身脱水严重,还发烧休息了好几天。
隔天管家回来,知道我是玩的太过火才引发生病,她的表情很精彩,但是什麽话也没说,我想她是不是一边满意我和林承钦的亲蜜度,一边又不苟同我们的高浓度性爱。

我们的好日子终结在一通电话後,他一脸的凝重肃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发生什麽事。
那一晚,他都没有说话,很沉默的抱著我入睡,半夜时又突然把我给顶醒,他在我体内冲撞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性事给吓醒,他有点失控的抱著我,但是有控制力道,并不会把我弄痛。「怎麽了?」
他没说话,只是吻著我,带著异於平常的激情与猛烈。
我有点心惊,怕他遇到什麽不能解决的事,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可他不愿告诉我,我什麽办法也没有。
完事後,我们躺在浴缸里,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心想反正他会抱我回床上,於是我的身体就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准备入眠。
「我要回美国准备婚礼了。」
他口气很平静,很无情,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种痛是没有来由的,不是身体疾病,而是由感觉引发的心脏急速绞痛,难怪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压力或是噩耗,会死人的。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我不想这麽矫情的用泪水去求他回心转意,我也知道那只是电视教坏人的作法,实际上,不会有男人会真的为了女人的泪水而改变他的心意,除非这女人能给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图,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泪,没让他看见。
这麽快,他就不是属於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扎根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连婚礼都要开始筹备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老婆的人选还没出现。
更可笑的是,以我们日日夜夜相处的亲密关系,只得到他无情的一句话,连不舍或是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他的个性原本就清冷,只是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我感到心寒。
「好。」我用热水泼脸,洗净脸上的泪水。
他环住我的腰。「我是林家继承人,然後才是个男人,如果我不是继承人,我连人都不是。」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释吗?因为他是内定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要认定这个妻子人选,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有可能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惨的下场?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继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轻柔的说著。
「是啊!谁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当继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头,可能会不久於人世,到时你就要准备到美国去住了。」他淡淡的说著,抚摸著我的背。
唉!为什麽他说的话都要有双层含义呢!是不是当上继承人的都是这副鬼德性?可是我看我爸说话很正常啊!害我每次听他说话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当继承人?是不是说,如果他是继承人的话,他就有能力保护我,他和我有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如果想要维持这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担当起家族领导者的重担,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挡他的人,甚至他还想把看著他长大、培养他成继承人的爷爷给……喀嚓掉?
我有点感动的抬起头,泪汪汪的看著他,虽然他还是不看我,还把我的头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随你怎麽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国,记得,你只能让我玩。」
我的感动瞬间消失,抽蓄著嘴角,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林承钦离开前,带著我去拜访罗家人,就是罗明致在国内的家人。
原来他和罗家二哥,罗呈淇在美国是大学同学,两人的交情还不错,他请罗呈淇帮忙照顾我,告诉我说如果有碰到什麽困难可以来找他帮忙。
当时罗家大哥罗隽研,和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没成功的叶荃也在。
叶荃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挽著我的手要林承钦放心,把人交给她就对了,罗家大哥被我自动省略了,我对那种接近中年发福的大叔没兴趣,而且他本人很没有存在感。
「你就不怕我和罗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见他这麽放心的将我交给别的男人,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气。
他摸摸我的头。「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会选他当你的保姆了。」
咦?这话什麽意思?我眨眨眼,不解。

5.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他要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的看著一群人在打包他的行李,一件件的搬上车。
他将我带到浴室里,用他的下巴抵著我的头顶,把我抱在怀里,靠著墙面向镜子。「你要不要试试,我最真实,没有压抑、没有克制的性爱?」
我抬头,望著镜子里的他,觉得里头的他,神情太遥远,我看不清。
我回过头,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连思考都没有,就扑向他,攫夺他的唇,他压著我的头,热情的回应我。
我们像龙卷风般的扭动著身躯配合对方,连一件件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粗暴的进入我的体内,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我痛的泪涟涟的,但是也不让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尽性、很满足,不要每次都是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他像是要把我挤爆般的压在我身上,脸上布满了难得一见的享受与欢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进去,我带著痛楚的快感也随即而来,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动,不管在外头打包的人听不听的见,在此时也无法顾虑了。
「堂哥,我爱你。」我眼眶含著泪,吻著他的鼻、他的唇。
他看著我,俯首温柔的舔著我的泪水,可是下体连接处仍是猛烈的抽插著,撞的我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一会,我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我们两人已经泡在水里,我们两面对面的抱著,他搂著我的腰在水里冲刺著,我又开始迎接另一波的临界点,整个身体、头皮都像万蚁钻动似的搔痒,叫声都支离破碎的,真的被情欲逼到受不了时,我都不清楚我自己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脑海里都是空白,只是一直无意识的流著泪,不知道是太感动还是身体的本能就是如此。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时,我的身体还在不自主的抽蓄著,动一下都引来蚀骨般的疼痛,他抱著我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位置,将我不受控制的腿张开,检查著我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它已经被摧残的一直颤抖著,内部还有磨擦破皮的伤口。
他起身拿著一盒药膏,轻柔的将它抹在我的伤口上,我被它的清凉刺激到溢出痛苦的声音。
「这是什麽?」
「有时候刮胡子如果刮到破皮,拿它来擦很有效。」
我这又不是你的下巴……唉唷,好透心凉哦!我有气发不出的瞪著他。
他拿条毛巾包住我,将我抱起走出门外,幸好外头的人都走光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撑著手肘看著我。
「我睡不著。」当然睡不著啦!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到这怎麽会有心睡眠?就怕一张开眼,已经是早上了,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勾著嘴角,露出很性感的笑容,把我迷的晕头转向的。「你下面的嘴已经被我操到破皮了,你还想要?还是你以为把那里操烂,送进医院去就能让我留下来陪你?小孩子。」他捏捏我的脸皮。
我靠!我睁大眼望著他那张嘴,怎麽可以一直吐出低俗色情的言语出来?小孩子?他还不害臊,短短的时间内和一个小孩子上床次数高达二百次,他恋童癖啊!
他吻著我的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小心的,谁叫我的小宝贝这麽饥渴,老是要喝牛奶。」
我快晕了,这话能听吗?
後来,他还是有进来,只是他很轻柔、缓慢,如果我有痛到咬唇或是眼闪泪光,他就会停下来安抚我,最後我还是被他弄的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等我起床时,他已经离开了。
管家站在床边,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说你昨晚明明说不要睡,要陪他的渡过这最後的时间,没想到你刚说完一下子就呼呼大睡了,早上他不让我叫你起床,说你要是跟到机场哭的淅沥哗啦的,会让他很丢脸。」
我气愤的搥著床,这死家伙,走了还要摆我一道。

他离开後的日子,我越来越想他,想打电话给他,却被管家制止,她说林家不是普通家庭,如果我一直打给他,小心被有心人拿来利用打击他,一听之下,我就放弃了。
後来,叶荃跑来找我,跟著她四处玩,感觉比一个人待在家里回想与他的情节好多了。
与叶荃和罗家的交集多了,我才发现罗呈淇的个性与脾气也是人前人後的,在人前他总是不苟言笑,冷静严肃,可是私底下他很风趣好相处的。
例如罗大哥介绍他听知名交响乐的CD,过没几天罗大哥提起此事的时候,他就说,那个啊!它很好用耶,我每次听到第三首之後就睡著了,比吃助眠药还管用,罗大哥气到骂他没文化。
或是他看报纸只看影视体育报,对成年男人应该看的新闻、财经一点兴趣也没有,还不时会和家里的佣人讨论生活中的琐事,类似谁家的女儿交男朋友啊!谁家的儿子几岁了之类的。
但是这麽久的日子里,我从来也没听过、见过他那位交往很久的女友,我也不好向叶荃探问,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爆料她表哥的私事。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有原因的。
他曾跟叶荃说,你那新交的男友长的很可爱,甩了他之後介绍给我吧!
叶荃给他白眼,不理他,过没几天後却真的把那男孩的联络电话和地址给他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两兄妹在开玩笑,可是过没几天,我就在罗家见到那可爱的小男孩和罗家二哥在拥吻。
我被吓的躲在角落,不敢出现。
之後吱吱唔唔的问叶荃,她大剌剌的笑著。「他原本就是个同性恋,一直都是,从他小时候就发现了,只是瞒著我爸,罗明致与他妈也知道,全家人都替他瞒著,还要搞出花边新闻来让他不被媒体搔扰。」
原来都是烟幕弹啊!「那他为了那女人办的学校也是假的?」
叶荃侧著头,露出天真的笑颜。「不,真的有这间学校,不过并不是为了女人买的,是为了一个……他很喜欢,但是得不到的男人买的。」
「他得不到?对方是正常性向者?」很诡异,我跟著一个女人大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事。
叶荃很神秘的笑笑。「我上次去韩国,就是替他去看那个人的近况。」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实际上我觉得……继续这个不关己事且匪夷所思的话题很怪,所以我没接话。
「你不会觉得他是同性恋而带著排斥或是异样眼光吗?」叶荃突然敛起笑容问著。
我摇摇头。「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想法也会不同,不予置评。」再说,我有什麽资格去评论他,我自己都爱上自己的堂哥了,不伦和同性恋比起来……不伦比较大条。
「你真是可爱,难怪罗明致会疯狂的爱上你。」叶荃抱住我的肩。「你知道你走之後罗明致有多惨吗?」
我愣了会,倒是没有关心过这号人物,他能怎麽惨法?跑去自杀?不至於吧!
「他的私生活越来越糜烂,他妈劝也劝不住,就任他玩,後来听说他好像性无能了,玩过头了吧!」叶荃兴灾乐祸的说著。
翻翻白眼,这还叫惨?他自找的。
「晚上我带你去认识我的朋友们,他们的身份都很特别哦!你不要被吓到了。」叶荃神神秘秘的说著。
特别?有多特别?外星人?神力女超人?还是从殒石里出来的孩子?家里没了林承钦之後,晚上的电视再也不会出现财经新闻或是谈论性节目,都是乱七八糟的随便看,最近尤其迷上一部连续剧,是讲一个被殒石击中的村庄,唯一的生还者是个婴儿,然後慢慢展现他超能力的故事,很瞎,但是就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看的。

晚上我被叶荃拉进一个夜店的包厢里,里头大概七、八个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在二、三十岁左右,他们都热情的和叶荃打招乎,然後一直打量著我。
在里头,我注意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他的眉眼都像一幅画,细致典雅、就像是电影里被美化过的影象,美的让人屏息,不过那不是我盯著他看的重点,重点是我见过他,在一本八卦杂志上,他拥著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啊!他就是那个恶名昭彰、让人闻之痛头的影剧龙头独子颜璋!
几个人都围著他转,连叶荃也不例外,我从这小丫头的眼神看来,似乎是被他迷上了,这也不奇怪,毕竟颜璋的外皮很出色漂亮。
这颜璋是个没什麽耐心的人,一会就嚷嚷著无聊要回去,几个人又哄的他留下来,把他当大爷一样的捧著。
我对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应,吵杂喧闹的气氛,昏暗不明的灯光,还有烟酒味及一些说不出味道的怪味弥漫著,感觉上并不适合叶荃这种小女孩来玩,我搜寻著叶荃的踪迹,想要劝她离开这里。
哇塞!那个在颜璋怀里,衣衫半褪的女人不就是她吗?天啊!原来外表真的会呼拢人啊!叶荃看起来这麽天真无邪的,原来私底下是这种德性!
众人都围著他们闹,一边要叶荃全脱光女上男下,一边要叶荃趴在桌上翘屁股等颜璋上门,後来叶荃采用後者的意见,整个人爬到桌上,屁股朝著颜璋,等待他的光临,後来颜璋不耐烦的说了句话,叶荃就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著他的性器。
不是说颜璋很爱他表妹吗?那现在是什麽情况,偶尔瞒著情人的刺激小品?而且还在这麽多人面前……太猥亵了。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形,加上自己不熟悉这环境,万一被陌生人下药就糟了,所以我趁众人不注意,打开门就跑了。
没想到正要往夜店的门口走时,就碰上了警察跑来临检,说接获检举这间夜店里面有人贩毒、卖淫的行为。
靠!我的运气真的很差耶!转身就想找地方躲。
我的证件是假的,被捉到肯定糟!当初为了要改头换面的重新生活,老妈与管家将我的照片与名字拿去户政去办理换证,被他们怀疑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我和之前的落差实在太大了,有违法作案的嫌疑,最後烦不甚烦的老妈就在坊间买假的证件,这证件仿真虽然高,但是就不要被识破,要不然肯定要吃上官司的。
我跑到夜店的一处偏僻的走廊上,这条走廊只有三间包厢,到底就没路了,我著急的想随便打开一间房门,可是几乎每间都锁上了,就在我急的不知所措时,有一间包厢门打开,走出一名女人,我等那女人走远後,快速的闪进那间房里。
我一进去,就惊觉这并不是夜店的包厢,倒像是饭店里的房间,而且是顶级套房的那种奢华气派,我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被吓到紧贴著门边。
「你还没走啊!」一个男人穿著浴袍,拿著毛巾擦他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因为……外面有临检,我……」我吱吱唔唔的解释著自己闯进来的原因,但是男人似乎把我当成是刚才走掉的女人。
「临检?谁这麽大的胆子敢上门找碴?」男人坐在沙发上,抄起台几上的电话。「Joe,店里来死P了?为什麽?又是颜璋惹的祸!叫他给我滚出去。」
我似乎闯进了什麽大人物的房里了,要不要出去呢!可是万一有警察没走,刚好巡到这一处,那我不就『挫赛』了。
男人挂了电话之後,翘著腿打开电视,突然瞄到我还傻楞楞的站在门口。「你待在那做什麽?还不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优扬清越,很适合去广播电台当深夜的DJ或是当电视主播、歌星之类的,不过我知道这些职业都不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他的身份可能更上层。
我冒著可能会被他捉住拷问身份的危险,缓缓的凑向前去。
男人大手一捞,就将我抱在怀里。「拿水果给我吃。」
我怔了一下,目光转到桌上削好摆放的果盘,颤著手拿果签插了块苹果,畏惧地转过身,递到他口中。
男人没发现他身旁的女人被换掉,还张开口吞下,一脸的兴味在看电视。
电视节目正播著血腥恶心的恐怖杀人片,凶手带著令人怵目惊心的诡笑,拿著螺丝起子一下又一下的捅进被害人的肚子里,那声音与画面逼真的让我被吓的闭上眼不敢看。
听著被害人痛苦的哀嚎声,我也想哀嚎了。
「沈老,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电视里传来人声,我震了一下,睁开眼一看,差点直接吐出来了,那肚破的恶心画面,还随著被害者的倒地而近距离拍摄,哪有一部电影会这样变态啊?
可是最恐怖的不是看到被害者的伤口化妆技术很真实,而是镜头里的窗外,居然可以看到外面的警车闪烁的顶头灯,他的窗外,好熟悉啊!熟悉到,我和叶荃不就是坐著计程车从那条路上来的吗?
他发觉到我的颤抖,他没看我,只是象徵性的拍拍我的肩,然後继续看著电视。
我要跑!哪怕是被警察捉走,我都要跑,这男人不能惹。
我想走,可是我很不争气的腿软了,我吓的直冒冷汗,憋著气不敢出声。
电视里的男人被折磨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旁边几个男人走向前踢个两脚,他还是不动。「沈老,他死了。」
男人拿起电话。「处理乾净,别留底。」
我要晕了,沈老,光是听称呼就知道他的身份类似於什麽行业职别了,还是老字号的!
被我看到他在处理人的实况,我会不会也被他处理掉?他既然会说别留底了,怎麽可能容忍我一个外人从头看到尾,就算他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也一样啊!
他把电视关了,很暇意躺在沙发上,把脚往我的身上一摆。「给我捏捏。」
耶!我哭丧著脸举著僵直的手在他腿上揉捏著,幸好他此时闭上眼,很舒服的享受著,没注意到我的表情。
「嗯,按的很好,我会叫微安给你加钱的,你叫什麽名字?」他突然出声,将我吓得跳了起来。
他睁开眼。「就是胆子小了点,以後要注意。」
他看了我的脸,他看到我的脸了,可是他没有反应,这代表什麽?他根本就没记得从他这出去的女人长的是什麽样子,感谢上天对我的厚爱,我感激零涕啊!
我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还是盯著我看,我咧,不会是发现我是盗版的吧!
「微安招人档次越来越高了,刚才没注意看你,还挺漂亮的。」他的话让我落下心中的巨石。
落在眼睫毛上的汗滴也忍不住落下来,全身像刚洗完三温暖般的汗狂下。
「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我缓缓起身,垂著头不敢看他。
「过来。」他招招手,那气势与气魄让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乖乖的蹭到他身旁,蹲下身体,低眉垂眼的。
「你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被你捏一捏,又有感觉了,刚才没洗澡吧!去洗洗。」
耶!什麽?我咬著唇,心里哭喊不要啊!可是自己又没有勇气忤逆他的话,於是直起身子,拖著龟速往浴室走,希望能拖到他睡著。
进了浴室,我躲进离门最远的墙角,抖著身子擦著脸上的汗。天啊!我到底惹了什麽样的角色啊!不洗又不行,万一我出去时他没睡怎麽办?唉啊!给他就给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了,保命要紧。
洗完澡,换上浴袍,我的战战兢兢的轻声移动脚步,往沙发上望去,太好了,他睡著了!我抚著胸口,轻喘著。
「洗好了?还不过来。」
靠!地雷啊!我乖巧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低头不敢看他。
任他的手从我的颈边滑落到我的胸口,抓著我的柔软雪白恣意搓揉著,因为他的动作而使浴袍落到肩下。
「真美。」他像是在观赏著什麽物品似的将我的浴衣整个拉开,细细品赏著。
他手一捞,将我拉到他怀里,从头到尾的摸过一遍。「这里有没有开发过?」他的手指在菊花口徘徊著。
我缩的更凶了,直摇头。就算有也要死不承认,那次被罗明致开发的凶了,打死也不想再试第二次。
「那你还算半个处女。」他的话让我抖的更凶了。
「你怎麽老是抖啊?又不是没上过床,你刚才不也叫的挺欢的?」问题是,我不是她啊!我怎麽知道她在你床上叫的欢不欢?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微安来看看,到底她是怎麽教你的。」
我怯生生的抬起头,泛的泪光的望著他。「不要……」如果把那个叫微安的人叫来,死的就会是我了。
他一脸兴味的望著我。「唷,终於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处女呢!」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真想这麽回他。
「你这麽漂亮,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让你留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花穴边绕著圈,刺激著我敏感处。
你x的,我才不留下来侍候你咧!你侍候我还差不多,不管了,先把他弄到晕头转向後就跑,待在这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当什麽大哥的女人,一个弄不好就挂了。
我咬著唇,水潋潋的望著他,缓缓的在他面前把腿张开。「沈……爷,求您轻一点,我还痛著。」实在是不想叫他沈老,他明明才三十出头一点,叫老会让我很无言,可是难不成要叫沈大哥……恶,好恶俗,还是叫爷好了,爷与老差不多意思。
一般电影中,黑道大哥做爱都是很粗鲁野蛮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光是想像就很恐惧了,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血腥真实事件,让我更有死神就在旁边的感觉。
他低笑著。「懂不懂规矩啊?要像刚才一样的帮我弄弄。」
弄啥?弄什麽?弄你x的头啦!该不会是要我帮他舔他的……吧!不是我装清纯,我才不帮除了林承钦以外的男人弄咧,他们算老几?可是……要怎麽蒙混过去啊!
我露出很渴望、很诱人的神情。「爷,刚才都弄过了,不弄了。」我轻附在他耳畔。「很湿呢!」
我捉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往我的G点戳揉著,不一会我就娇喘连连,下体分泌的液体也源源不绝,之後,我抽出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用情欲难耐的表情勾著他,一边含著他的指头轻舔挑逗著。
他笑著揽过我的身体。「真美。」
让我的手扶著桌边,膝头抵在沙发边,翘著臀部腿张开,从後头进入我的身体,一开始很难容纳他的巨大,我直冒冷汗,一边忍受著身体的撕裂感,一边怕他一个不爽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你怎麽还紧成这样?」他倒没有发火,用著手指帮我扩张,等到我整个含进他的巨大时,他扣著我的腰,开始抽送。
他越来越快、越大力的抽送,好几次差点我的膝头被他撞的就要掉到沙发下了,他又捞回来,手臂撑著身体的重量也渐渐吃不消,我想夹著屁股逼他早泄,可是又怕他到时火了拿我出气,唉,为什麽不上床去做啊!
「爷,求您了,我受不了了!脚没力了。」我用著泫然欲泣的声调求著他,一边装做被顶到全身无力而软倒在桌上,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他果然如我所料的将我抱起,丢到床上,唉!还真的是用丢的,黑道就是黑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等到他爽够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我悄悄的起身,挺直被操到快脊椎侧弯的背,换了衣服开门跑了。
直到跑到夜店门口,很好,没有像电影一样,一群人追著我跑的情形,叫了计程车後快速的地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之後几天,我都一直乖乖的待在家里,任谁找都不出去,听叶荃说幸好我那天跑的快,因为那天在包厢里的几个人都被捉到警局待到隔天才回来。
我旁敲侧击的想探听那间夜店是谁的,那个沈老是什麽身份。
她怔了会。「沈老?你说的是不是沈诀真?他不是夜店的老板,没听说他和那间夜店有什系啊!他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不过连颜璋都怕他,可见他的身份不一般。」
都可以行凶杀人还现场直播的,这种人还能不一般吗?

颜璋和叶荃好像是玩真的,连报纸上都登上两人在车上嘿咻、出入饭店的照片了,那他的表妹怎麽办?不过看起来这些人都是一群纨绔子弟,有没有真感情都是问题,罗明致是这样,他二哥看起来也是同性恋版的花花公子,叶荃也是,唉,有钱就会变坏,还是我的林承钦好,有钱但是很节制。
有一天,管家说要去买肉,她一个人提重物不够,我也跟著去,两人说说笑笑的正要拐过街口,突然有几个人冲出来把我们往厢型车里拖,那速度与手段快、狠、准,瞬间就完成了掳人的行动。
我和管家面面相觑,不能理解现在是什麽状况,可是对方又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瞅著我们。
「唉,淳安,你惹了什麽人了?」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问我。
我一想,就快晕了,沈诀真!我也只惹了他而已。
怎麽就找上门了?他怎麽会大张旗鼓的找我呢!玩了一夜情就算了,怎麽他还打算重覆的玩我吗?
「你和他上床了?」管家挑眉问著。
我很颓丧的点点头。
「你和黑道份子上床了?」
我很惭愧的点点头。
「你进步的还真快。」管家讽刺的说著,我知道她是反讽我越找越差。
「那是误会,逼不得己的,如果不这麽做,我就见不到你了。」我小声的解释著。
「现在也只能靠你自己的手段去谋夺生路了,我也只能看你了。」管家叹口气。
车子停在一栋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被他们带到电梯里,见他们按了两个楼层号码,先到达的那一层,他们把管家带走了,我只能著急的望著她冷静的背影,到了另一个楼层,只剩一个人带著我出去,这个楼层只有一扇门,住著一户人家,男子在墙上不知道在操作什麽,门就自动开启了。
一打开门,我被眼前的屋子装潢给吓到,气派霸气的楼中楼,而且还是挑高三层楼高,那旋形回梯像是天梯一样绕到第三层楼,搭上配色与摆饰,风格很男性化的阳刚。
那应该是称为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很无拘束的翘著腿,穿著浴袍……怎麽他这次还是穿著浴袍?还是他根本就把浴袍当做是衣服穿出来了?
「沈老。」身旁的男子很恭敬的向他问好。
沈诀真很随意的挥挥手,那男子就离开了。
我站在这,感觉上与此处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这屋子的格局让我觉得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这个人,我想张口说话,却连组识语言的功能都丧失了。
「过来。」沈诀真招招手,我不得不挪步过去。
「沈……先生。」差点要叫出沈爷了。
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坐。」
我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身旁。
「林淳安,这个名字好,林家的千金,这个身份也好,只跟过罗明致这个男人是吧!身体也挺乾净的,不过,你就这样跑到我房间,跳上我的床,你说,这帐要怎麽算?」男人笑得很随意,像是閒话家常的感觉。
哪里是我跳上你的床的,胡说!跑到你房间,跳上你的床,你怎麽不多加一个把你给睡了,这样我的罪名更大了。
我眼眶里布满雾气。「沈先生,我……」
他举起手打断我的话。「我不爱听废话,你就给我乖乖的留在这还债,你那个管家我也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要是有什麽心思……」他突然抬起我的小腿。「我就打瘸你这只漂亮纤细的小腿。」
当下我的泪就下来了,不带这麽恐吓的啦!我才二十岁,你就想打瘸我的腿,那万一以後林承钦不要我了怎麽办?
他看见我的泪水直流,似乎很满意,拍拍我的头。「这样才乖。」
然後,我就像被关进牢里似的,住进了他的房子里,当了他的金丝雀,只为他一个人啼叫。

别看这屋子这麽大,其实他里面的房间很少,一个厨房、一个书房、一个主卧室、一个杂物房,没了,真的就没了,但是他每个房间都很大,尤其是他的书房和卧房,大到可以停个六台车还可以倒车出来,我就不懂他要这麽大的房间要做什麽,不过是放个吧台、放个沙发、放个床,有大到这麽离谱的地步吗?
我住进来的第一场性爱就发生在书房。他穿著万年不败的浴袍,搂著我进来,我还以为他要办公,没想到他只要听听下属的汇报就行了,连开口都不用,一双手就在我身上游移著,不一会,我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在他手指的逗弄中享受到情欲的快感。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一直赞美我真乖,我又不是孩子,你干嘛老是说这句话啊!叫你一声沈老,你还当真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人吗?
幸好他没有开口要我帮他口交,要不然我要哭出来了,他只是将我放倒在桌上,勾著我的大腿插入他的欲望。
怎麽他每次选的位置都是折磨我?桌子上冷飕飕、硬梆梆的,我一随著他的动作摇晃,我的背部就一直被桌面夹住肉,难受死了。
「沈……先生,我的背夹到了,不舒服。」我扭著背,举起双臂,要他把我抱起来。
他楞了一下,没说什麽,顺著我的意把我抱起来,将我半趴在办公椅上,从後面进入。
一直做到後面我才知道,X的,电脑和他下属的电脑是实况直播的,我所发出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他们都听的到,更糟的是,沈诀真第一次射了之後,我还一直撒娇著说我还要。
已经习惯了林承钦的耐久做爱法,身体都习惯了那种步骤,突然换个人,步骤和速度都变了,就会很不甘心的缠著他的腰,神智不是很清晰的要求著,後来他也满足我了,只是……脸丢大了。
这个沈诀真是个怪人,明明年纪不大还老是装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家里永远都是穿著浴袍,也逼著我穿,然後里面光溜溜,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掀开来使用似的,幸好他没有像电视里的黑道一样喜欢对我用强的,反而很多的时候他会采纳我的意见,例如他总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一坐下来就搂著我想办事,也不想想这的环境地点对不对,我就眉一皱,嘴一扁,像小孩子一样的求著他换地方,他都顺著我,好像对於我的要求都百依百顺似的,可是我也不敢提出什麽出格的事要求他。
家里平时是没人的,只有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会有一个男人进来帮他煮饭整理家务,那男人和沈诀真很熟识,不像是一般大哥与小弟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他还挑眉对沈诀真说,唷,沈老,从哪弄来一个小姑娘藏在家里?或是他意外的碰见我们俩在沙发上嘿咻时,面不改色的朝著沈诀真说,您老还不悠著点,小心把腰给损了。
他的态度和行为和外面进来请安的小弟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却只是打扫煮饭的,煮的菜也是千篇一律的那几样,几乎没有变化,可是沈诀真很习惯,半声不吭的吃著,我就算挑食也只能含泪吞下它。
我好几次都想提出想见管家的要求,可是看著他看似温和的笑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我会不会说了会让他以为我想逃跑?然後就压著我的小腿折断,折断了还很残忍的不让我就医,就让我以後变成了残废,没用的女人和残废的女人差很多的,呜,不敢说。
他晚上几乎不怎麽出门,只有在要料理人,或是要观赏被料理的过程,才会去那间夜店,可是他不带我出去,就见他悠哉悠哉的穿著浴袍,往门口离开,一点也没有穿著浴袍出门很怪的自觉。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晃著,最後无聊的晃到书房去找书看,他家里没有电视,没有!这是什麽鬼地方,真的让我与世隔绝了。
我拿著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著,自从经历过罗呈淇与颜璋的事件之後,我不再相信八卦杂志说的话了,都是假的,所以我拿的是一本美国出版的世界之最杂志,讲一些世界上独一无二或是颠峰造极的人事物,看著看著,我居然看见沈诀真的侧面照片,虽然这照片很模糊,像是被特殊处理过似的,但这绝对是他,虽然只是远距离的照片,可是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身穿白色宽大的浴袍,还会谁像他一样变态,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浴袍四处跑?
美国杂志很稳晦的描述著他在国内的权势很大,像是隐藏在幕後的皇帝,可是对他其他的事都避而不谈,只写到他前半段的人生经历过什麽事之类的,我大概的瞄过,觉得很扯,就没注意看了。
他居然还被美国的杂志评比为隐藏在幕後的皇帝?!搞笑,皇帝还天天都吃一样的三菜一汤,穿著浴袍晃来晃去,他以为他穿的是龙袍啊?
沈诀真其实长的很有魅力,五官很阳刚霸气,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常居人上才会有的眼神与面貌,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有大人物的势气与宽容,他身材适中,体格壮硕,看起来是受过什麽训练一样,而且身上还有伤口缝合痕迹无数,论起来,他比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帅很多了,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以置评。
他的权势越大,不就表示我越难逃出生天?!希望有人暗杀他吧!他这麽显眼,老是穿著白的晃眼的浴袍,很好描准下手的。
不知道罗家人知道我和管家失踪後有没有去找我们?有没有通知在美国的林承钦?他会不会来救我?看起来这男人比罗明致还大尾多了,还没父没母的样子,哪有什麽办法可以压他?
我也不想让林承钦冒险来救我,万一他被沈诀真给处理了怎麽办?

日子就在我徬徨不安中渡过,沈诀真整天和我相处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察觉我的焦虑急躁,可是他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像逗弄小猫般的看著我的表情。
一天晚上,他压著我在大厅沙发上嘿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三个人,两女一男,这让我紧张了一下,缩紧甬道,挟的他深吸一口气。
他抚著我的头,轻声说,乖,放松,没事的,将我捞在怀里背朝他们坐著。
靠!都被人当场看到了,还能放松吗?我不跳起来甩开你就不错了。
我羞涩的埋进他怀里,他的欲望还硬梆梆的顶著我的深处,他侧身捞起掉落在一旁的浴袍,披在我白皙无瑕的背上。
「沈老真是好兴致,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家里。」一个女人妖娇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穿著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就是,也不带出门让我们看看,要不是听Joe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那个性感小猫咪了。」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接口。
性感小猫咪?好恶俗的名字啊!
「抬起头来,认识认识他们,往後会常碰面的。」沈诀真拍拍我的背,不让我继续当空气。
尴尬啊!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麽看都不对吧!我怯生生的抬起头,先看一眼沈诀真,然後往身後看去。
「他是大鳄,鳄鱼的鳄,她是澄子,澄清的澄,她是微安,细微安全的微安。」沈诀真指著他们三个,一句话就介绍完了,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只是点出他们的名字。
我仔细的随著他的介绍一个个的看去。
头一个大鳄,长的很凶恶,就算穿了西装,也掩饰不住满身的煞气,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可能他唯的表情就是恶狠狠的杀人或是杀了人之後扭曲狰狞的大笑吧!
第二个澄子,就是那个穿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笑脸盈盈的,感觉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第三个,就是我早有所闻的微安,好像职业是妈妈桑,专门训练陪客小姐。这个微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长的很漂亮,可是感觉起来是个很刻薄,不好相处的人,是电视里常常演的二奶或是继母之类的,难登大雅之堂。
她看我的眼色中有著令我不解的敌意,可是在看向沈诀真时,却又充满著感情般的温柔似水,鬼才看不出来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新进了几个货,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来看看?」微安略带哀怨的望著沈诀真。
货?!是女人吗?从一个女人口中形容别的女人叫货,真是太糟蹋女性了,她难道不知道贱货、烂货、死货都是有个货字吗?
「你傻了啊!没见沈老宝贝著他怀里的那位呢!怎麽还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说了,你那些妹妹们有哪个比的上眼前这位的脸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与姿态有这麽媚的吗?光是她的身份与气质,你手里的能和她比吗?」
这两个不是有仇,就是串通好来嘲笑我的,我一点也听不出澄子语气里的赞美,反而像是在奚落我,暗指我千金小姐的身份还被拿来当玩物似的。
那微安愤愤不平的瞪了澄子一眼,然後又转过头来含著情望著沈诀真。「沈老,您来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明晚我们会在店里开一个绝色派对,欢迎您的驾临。」
我听来听去,似乎他们只是来閒话家常的,也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们即使有心里有话,也不轻易的在外人面前吐露,再加上那微安和澄子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刺著我,听了就烦。
我扭扭身子,附在他耳旁吐著热气。「我想要了。」搂著他的颈子,我自己缓缓的摆动了起来,还自己配上酥麻诱人的声音,刺激著在场的人。
沈诀真抬著我的臀部,进出我的体内,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加上我动情不已的喘气娇吟声,情况火辣激情的让我身後的两个女人噤声。
「沈,给我,我要。」我断断续续的喊著,一脸的春色荡漾,引的他忍不住的在我体内爆发。「啊!好舒服,受不了了。」
我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享受著高潮的韵味。
那三个人一直不敢走,没沈诀真的命令,他们还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三人的表情各异。
「你这次怎麽没有缠著我还要?」沈诀真撩起我贴在额上的头发,带著笑意的问著。
我咬著唇,带著水汽与迷茫失神的望著他。「我不行了,再搞下去,我会疯掉的。」
「真可爱。」他心情很好的吻著我的额头。
他做爱从不吻唇,听管家说,这种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只把女人当身下发泄物或是逗著好玩的玩物,吻著唇的感觉像是对情人或是伴侣,可是他那种人是不会把女人当做是同等阶层看待的,当然也没有必要降底自己的格调去亲那个地方。
知道这一点之後,我也不会自作多情的去吻他那里,对我而言,他就像是长辈似的,即使他才三十出头,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跟老头子做那档事,再怎麽情不自禁时,我也不想将舌头伸进去,感觉……好怪。
真美、真乖、真可爱,这些都是他常对我说的,无形之间,我就像是他女儿或是孙子辈似的,矮了很多阶,哪天他要是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也不会惊讶了,感觉上,他就是想找个女儿疼,只是把人给疼上床了。
他扶著我,想抽出他的欲望,我按住他,带著渴望勾人的眼神。「别出来,我喜欢这样。」
他笑著没说话,将我按在他怀里。
「绝色派对是吧!我明天带著小猫咪去,大鳄,把店里的安全给我顾周全了,不要让苍蝇小虫飞进来。」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大鳄应了一声。
沈诀真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澄子拉著张口欲言的微安往门口走去,微安的眼神是不甘又怨尤的望著沈诀真。
「你这麽乖,明天带你出去玩,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是有什麽心思的话,」他的手滑向我的小腿与脚踝的关结处。「我不介意有一只瘸了脚的小猫。」
我埋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著,他感觉到後发出笑声。「不怕,不怕。」
X的,你试试被人恐吓要扭断脚,我看你怕不怕!

他有时非常的大男人主义,像他浴室里的浴缸,从来就只能他自己泡,没我的份,洗澡也是他先洗,然後催我快点出来,害我只能用淋浴的,吃饭也是,他吃饱了就搂著我离开,从来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吃饱,有时还正要挟菜时就被带走了。
也许他能接受我的反抗或是拒绝,但是他下一次还是依然故我的行事,吃准了我不敢冲著他发火,我哪敢啊!就算他笑笑的纵容我,也不表代他会无限制、无底限啊!他要是发火了,就扯著我的头往墙上撞怎麽办?
在我经期来的那几天,他没得使用,就把脑筋动到我的後庭,在我胆战心惊之下进去,幸好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段也很高竿,没一会我就舒服的直哼哼,可是到了隔天,才知道它的後劲威力强大,怪不得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同性恋走路的姿势都很扭捏。
他知道我体内装了避孕器,我也不晓得他到底从哪查出的资料,也不晓得他到底知道多少我的底细,只听到他说,这样好,存进再多也不怕。
大爷,你以为我的体内是精子银行啊!可以一直存放著。
他早上起的很早,有时五点多就起来了,也不知道跑哪去,我是习惯睡懒觉的,所以就算察觉他离开床,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後来我才知道,这老头还在顶楼养鸟,早上就跑去逗鸟去了,果真很老人家习性,他怎麽不和老人去泡茶、下棋、大谈当年英雄史?乾脆住进养老院算了!
晚上他要带我出门时,我扭扭捏捏的问著我的衣服,他揉揉的我头。「我穿什麽,你就穿什麽。」
啊!要我穿著浴袍出门啊!你丢的起这脸,我丢不起啊!可是……情势逼人,最後我还是穿著里面光溜溜的浴袍跟他出门了。
一到夜店,我们是从侧门进入的,一进去转个弯,就到了我之前闯进的走廊里,他搂著我到对面的那一间,就是我之前想躲进去但是门锁著的。
原来里面是间视听室,有个大沙发和一台大概40到45寸的液晶银幕,实况转播的播著夜店大厅的活动。
我还以为是要带我参加派对呢!原来只是让我躲在这看啊!真无趣!我扁扁嘴。
他察觉到我的不满,笑著摸我的头。「小猫咪想出去?不行哦!外头的坏人很多,你会有危险的。」
我看最坏的就是你!我愤愤不平的想著,还有,别再摸我的头了,我的鸡皮疙瘩都没有消下去过。
突然,我在镜头中看到叶荃和颜璋两人的身体滑进人群里。
「你看到熟人了?」他把玩著我的手,漫不经心的问著。
我没敢回他,一味的摇头。
「叶荃这小丫头也挺有趣的,出卖你的情报来换颜璋。」
咦!他说什麽?我瞪大眼望著他。他……他说是叶荃出卖我的行踪?!
「这小丫头追了颜璋很久了,但是一直得不到手,颜璋这孩子对谁都不上心,就只对他那个小表妹好。那天我让大鳄调出监视器找出你的行踪,发现你是和那个丫头一起来的,我就找人和那丫头谈条件,她也不傻,张口就说要颜璋。她告诉我说你没多久就要回美国,要我别把你往死里整,让她家人不好对林家交代,我也答应了,我对她说,你在我这待多久,我就帮她扣著颜璋的小表妹多久。」
听听,这是人话吗?人口买卖就这样达成协议了?我多冤、颜璋多冤,他的小表妹还不冤到吐血流产了?
「你乖乖的待在我身旁,等到叶荃开口要人了,我就放你回去,我不会扣著你不放的。」听这口气,我是不是要喊著皇上万岁、万万岁来表示我心中的感激?我X,一群坏人。
「以前我是不做这种事的。女人嘛!随手可得,而且都是心甘情愿送上来的,我也不碰一般好人家的女孩,太闷了,要调教才能上床,可是你不同,你是自动送上门的千金大小姐,长的美又身体只有一个男人碰过,最重要的是又媚又主动,比微安交上来的好上不知道几倍。」
我无言了,碰到这种老头子。千金小姐他嫌像死鱼,调教过的他又嫌脏,凑巧上过我之後念念不忘,查了我的资料与背景之後,他就把人给掳来了,真是……王八蛋啊!
不过至少听到说他会放我回美国,我的心是舒坦了点,这死老头,不早说,害我担心受怕。我露出笑容,娇滴滴的望著他。「那你把我的管家放回去吧!万一我家人打电话来,找不到人怎麽办?」
他搂著我腰的手更紧了。「把你掳来的隔天就放回去了,你的管家很识相,会替你瞒著你家人的。」
什麽?!我真的火了,有没有人权?有没有法治?难不成我真的要当陪客小姐?履行陪客的所有义务吗?任他玩、任他上,时间到了就离开,比妓女还不如!我气的推开他,可是又不敢跑掉,虽然我很想,但是被他逮到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不会让我死,可是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小猫咪生气了,你生气也漂亮,但是我喜欢看到你笑,笑一个我看看。」他逗弄著我,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要求著。
笑,不笑,笑?不笑?靠!
我眨眨眼,很委屈、很哀戚的望著他。「我笑不出来。」
他将我捞在怀里,手伸进浴袍里头。「好,不想笑就别笑了。」
死老头、色老头,咒你早日性无能。
还说要让我看大厅的现场直播,结果後来我整个瘫在沙发上,张开双腿任他进入,一边唉声连连,一边意犹未尽的夹著他的腰享受著身体带来的酥麻感,连外头的活动什麽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其间那个微安还傻呼呼的带著几个女人冲进来,结果被沈诀真挥手赶出去,我被他顶的意识不清,没看到微安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到後来,我是被他抱著出夜店的,因为我实在是没力气走路了,一整晚也不给我吃东西,他大爷有精力、有体力这样玩,我可没有。张手就要他抱我,娇豔红潮的脸,加上被充份滋润到的表情,他要是会拒绝我的话,他就不会把我掳来了。
「你真是个妖精。」
还好,从小猫咪、小可爱、小东西变到了妖精,感觉上有长大了。

某天,他突然说要带我出国,去南方的一个小岛上。
我问他是去渡假吗?他笑笑,说不是,去招待人。
招待人?以他的权势和地位,谁还能让他招待?国家总统?皇室成员?我没敢多问,乖乖的跟著他坐上私人飞机上,一路上被他搓著揉著,又要喂他吃饭,又要帮他按摩,一路上我比空姐还累。
不过还好,我们一出远门就换上正常人的衣服,他穿上休閒服,看起来就像是大企业家老板带著被包养的情人要出国游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被包养的情人。
要到那个所谓的南方小岛还真不容易,坐飞机再转接驳船,再转快艇,然後还要像爬山一样越过有点陡坡的树林,还有更扯的,居然还要泛舟?!我都安慰自己说快到了、快到了,一直劝自己忍下来,可是……现在我快哭了。
那条河流一直线的下去,感觉上没有底的,什麽时候才到目地的啊!到时回来时还要再来一趟,我不想去了。
沈诀真像是来踩青一样的悠閒自得,一路上看花看草看风景,我是呼天喊地叫救命。
「小宝贝,这里漂亮吗?这都是我的产业哦!」
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吗?每次来都要刻苦成这样,我宁可不要。
我在想如果下船後还要走路的话,我要装晕让他抱了。
四个下属拿著木棍撑著船,经过一条岔道口转弯,我就被眼前的景观给震住了。
世外桃源啊!无污染、无人害的美丽山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以前只有在照片上才能重现的古式风格建筑,现在居然在一个偏远小岛上的山谷里面见到。
我被这磅礴气派的建筑给吓傻了。
「不可思议吧!我可是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把它建好的。」沈诀真笑著拍拍我的脸颊。
我觉得在沈诀真身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也许会看到马车出来迎接我们呢!虽然能把马弄进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下了船之後,来接我们的是人力车。
这山庄里很大、很漂亮,每一处景观都仿若天成般的自然和谐,回廊边就是一间一间的房子,建的古色古香的,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间,一进门,木头独有的檀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子,一抬眼,果真全都是木头家俱、木头摆设,没有一样文明物品出现。
连床……都是木床上面铺一层被子而已,我心里大叫糟糕,万一他压著我嘿咻,我会被木头咯到破皮的,不破皮也会腰酸背痛的。
「喜欢吗?」他搂著我问著。
我抖著唇,很违心的回著他说喜欢。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液与精液都顺著白皙的大腿根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液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精,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欲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摸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鸡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性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炮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