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窒息后入,灌满,胎动,狗链子,SP打
庞大的舰队停歇在星河间,与远方的敌军遥遥对峙。
许景逸疲惫至极,却始终无法安睡。
他小心翼翼地从高天怀中挪出来,赤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来到舷窗前。
白皙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轻轻触碰漆黑的星空,窗上映出他苍白的脸。
迷离的光影切割出脸部清晰的线条,他嘴角有一点肿,茫然的眼中是未干的泪痕。
许景逸看着远方那座军舰,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脸颊。
卫涛就是死在那座军舰旁边的。
许景逸眼前浮现出那天交战中的火光,卫涛把远方号的指挥权短暂地交给了他:“景逸,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卫涛走得那么仓促,许景逸甚至没来得及回答他一声“好”。
许景逸看着地方庞大的军舰,那是卫涛最后给他发来消息的地方。身体里残存的微弱标记有一点被牵扯到的感应,让他更加急切地贴着窗户,有些可笑地用这种方式怀念他死去的丈夫。
身后响起脚步声。
许景逸刚要转身,A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脊背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在想什么?”
许景逸颤了一下:“没……没想什么……”
高天温暖干燥的手指抚摸着许景逸光裸的身体,从大腿一直摸到小腹上:“对我说谎有意义吗?”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高天总有无数种手段逼他把实话说出来,温柔的或者不温柔的。
高天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渐渐泛起一股酸涩的怒火:“你在想卫涛?”
许景逸没有说话。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勃起的阴茎从后面猛地操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卫涛已经死了。”
“噗嗤”一声,微肿的后穴被蛮横捅开,许景逸痛苦地说:“他没有!”
高天冷笑:“你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吗?嗯?下半身已经烧成炭了,脸却还完好着。你不是见过他了吗?是你亲手把他送进的焚化炉!”
他每说一句,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生殖腔里。他凶狠地操弄着所有被卫涛占据过的隐秘所在,直到把卫涛全部的痕迹清理干净。
许景逸被高天牢牢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挣扎哭喊:“他没有!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到他还活着。他就在我身边,他在等我,他一定在哪个地方等我去救他!”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许景逸的身体,让他在这场本该无比痛苦和屈辱的强暴中体会到可怕的快乐。
A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他的臀眼里,进入时挤出淫水,拔出时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高天的阴茎不是在他的肠道和生殖腔里,而是……而是进入了他的腹部……胸腔……连喉咙都被顶得想要干呕。
淫荡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来。
许景逸泪眼朦胧中再次看到了敌军的指挥舰。
就在那里,他明明感觉得到卫涛就在那里。
他应该过去。救自己的丈夫。
可高天,高天囚禁了他,弄坏了他。
许景逸含着泪水的眼睛里泛起恨意,扭头狠狠地瞪着高天。
高天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会因为他的痛苦和仇恨而对自己的行为有丝毫愧疚。
许景逸丧失和高天谈情分的勇气。
如果高天真的还记得一点昔日训练营里的师生情,他们又怎么会走到如此境地。
高天单手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许景逸,卫涛死干净了!”
许景逸脸色更加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高天握住许景逸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景逸哭出声。
他心中又是快意又是妒恨。
两年,仅仅两年,许景逸就已经被卫涛彻底俘获了。
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模拟,才能真正拥有这个他惦记了一辈子的人?
许景逸被高天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依然被卫涛牵引着,始终不肯屈服在高天的阴茎之下。
许景逸咬咬牙,鼓足勇气在高天唇角上亲了一口。
高天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许景逸颤声说:“让我……嗯去救卫涛,我什么都答应你,长官……”
高天眼神更冷:“你说什么?”
许景逸有些害怕,但他心中的焦急压过了恐惧,依然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让我去救卫涛……我……什么……什么都答应你……”
高天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在这个操蛋的模拟系统里重复循环了一千遍剧情,不是被许景逸杀了就是被迫看着许景逸自杀。他陪着许景逸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噩梦,绞尽脑汁想要打出一个HE结局。
可许景逸却要和他用这种条件谈判。
高天捏着许景逸的下巴:“你为了那个死人,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呻吟一声,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高天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回答我!”
许景逸惊恐地发现,这一次高天是真的气疯了。有力的手指像要杀人一样捏在他的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掰开高天的手,喉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高天只是越来越紧地攥着他的喉咙,把O纤细柔软的身体按在玻璃窗上越操越深:“许景逸,我就该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该杀了你!”
那样许景逸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挂在卫涛身上,不会让他求之不得受尽煎熬。
他的景逸会永远留在十九岁的时候,青涩温柔,故作冷漠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浮现出三分惊慌忐忑的神情。那样的眼神……让高天几乎怀疑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
许景逸的脸由红变青,挣扎的动作也微弱下去。窒息让他陷入了半昏迷中,被操到麻木的后穴像一块奶油蛋糕一样任由高天胯下的硬物反复插入。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卫涛,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带着薄茧的双手温柔地拥抱他:“景逸。”
许景逸眼神迷离地任由他的丈夫拥抱他,喃喃说:“老公……”
卫涛分开他的双腿,胯下的阴茎对准了他的后穴。
许景逸恍惚中还记得自己在经受什么,高天的阴茎还在他后穴里抽插,紧致的嫩穴被操得要合不拢了。
可他还是乖巧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急切地吞下了那根熟悉的大阴茎。
这根肉棒给他开过苞,让他怀了孕,标记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掐住脖子的那只手松开了,许景逸意识模糊地大口喘息着。卫涛和高天的阴茎仿佛融合在了一起,粗长的硬物在他身体里胀大成结,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生殖腔里。
那么多,那么烫,连小腹里的孩子都开始不安地动起来。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抽泣:“不……不要射了……呜……长官……不要射……孩子……孩子受不了……不……”
高天残忍地把精液灌满了许景逸的生殖腔。
许景逸哀叫着趴在玻璃窗上,哭着昏了过去。
等许景逸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有些合不拢的后穴里塞着一个硬物,用来堵住里面的精液。可刚才挨操是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让他双腿间湿的一塌糊涂。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孩子……”
鼓胀的小腹在他手心里好好的,住在里面的小家伙还活着。
许景逸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悲伤的欢喜。还在,至少他的孩子还在。
高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黑的眼中是复杂的情绪:“只要我放你去救卫涛,你就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心底闪过一丝不安,却还是暂时相信了高天的话,羞耻地点点头。
高天说:“我要听到你的回答。”
许景逸咬着下唇,半晌之后终于开口:“是,长官。”
高天说:“很好。”
他蹲下,在许景逸的脖子上栓了条军犬用的链子。
许景逸受到这样的羞辱,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变成了一片惨白。
高天轻轻拍拍他的脸:“既然什么都愿意做,那就先给长官当一天的骚母狗吧。”
许景逸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他扔掉了自己的羞耻心,像条狗一样跪在高天脚边。他要去救卫涛,他……不能不这样做。
这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屁股都快被高天操烂了,绑个狗链子又能影响什么呢?
只要……只要一天就好了,他就可以去救卫涛,他的丈夫会温柔地拥有他,用轻柔的吻弥补他遭受的所有痛苦折磨。
高天牵着那根狗绳用力向前一扯,许景逸被牵着脖子踉跄趴跪在地上。
心中剧烈的羞辱感让许景逸倍感煎熬,他仰头看着高天,含泪的眸中是痛苦的恨意。
高天心里一颤,俯身和许景逸对视:“恨我?”
许景逸违心地说:“没有。”
高天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没用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许景逸闭上眼睛,侧头狠狠咬住了高天的手掌。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肉,鲜血溢出来。
高天说:“这是你反抗的方式吗?”
许景逸松开嘴,喘息着给了高天一个挑衅的眼神。苍白的唇上沾满鲜血,艳得像一只靠吸人魂魄而生的鬼。
高天忍不住吻了他。
许景逸惊愕地陷在这个吻里。
高天把他口中的鲜血全部舔干净,起身拿起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许景逸雪白挺翘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响,白皙的臀肉颤了颤,许景逸疼得闷哼一声。
高天说:“狗挨打却不叫,是不是主人打的不够疼?”说着他更加凶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许景逸的臀缝间。
剧烈的疼痛和酸麻直冲脑门,许景逸疼得惨叫一声。
高天一鞭接一鞭地抽打着许景逸的屁股,响亮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
许景逸又哭又叫,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高天的鞭子,却总被高天精准地抽在穴口上。许景逸疼得受不了了,四肢并用地往前爬想逃走,被高天拽着狗链子撤回来继续鞭打。
被肛塞堵住的精液在后穴里晃来晃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微弱声音。
柔嫩的臀缝被彻底打肿了,殷红的穴口像小嘴一样嘟起来,被鞭子打得一抽一抽,紧紧包裹住紫色的肛塞。
这和所有的疼痛都不一样。剧烈的痛楚中带着诡异钻心的麻痒,白嫩的大腿哆嗦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聚集在后穴里面。
许景逸可以忍受所有肉体上的疼痛,可他现在感觉自己快要被高天打射了。
许景逸崩溃地哭着:“长官……呜……好疼……长官……”
高天一鞭子抽下去,冷冷地问:“哪里疼?”
许景逸疼得手肘都撑不住身体,哭着说:“是骚屁眼……长官……啊……骚屁眼被长官打的好疼……”
高天却发现了他的真正目的,冷笑一声,猛地挥起鞭子狠狠抽在许景逸的穴口上。
许景逸捂着脸尖叫一声,从来没被触碰的肉棒颤抖着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纤细的腰身无力地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圆润的臀瓣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高天眼底的愉悦和得意一闪而过,抱着许景逸低喃:“小骚货,被打屁眼太爽了对吧?”
【章节彩蛋:在晨会上发情了怎么办?】
远方号被临时调动,来不及准备的许景逸已经很久没吃过抑制剂了。
但他并不是很担心这件事,因为他的A始终在他身边。不管他的身体何时开始出现变化,卫涛都会及时安抚他。
今天开晨会,远方号上的校级以上军官都聚在会议室里。
卫涛主持会议,刚升任指挥助理官的许景逸坐在他旁边做文字记录。
会议进行到一半,许景逸慢慢察觉到身体里有些不适,小腹莫名酸软,手心出汗。
O香甜的气息悄然满意开,离他最近的卫涛先一步察觉到,克制着程度释放出一些A信息素,算是暂时中和了O的味道。
许景逸的脸越来越红,他低头把脸挡在电脑屏幕之后,喘息着夹紧双腿。
不……不行了……
后面……后面在流水……
许景逸讨厌发情期,这让他像个不知满足的荡妇,眼神哀求地瞟向自己的丈夫。
卫涛在会议桌下伸手,探进了他的后腰里。
修长灵活的手指缓缓往下摸索,摸到了臀缝间那个湿漉漉的小穴。
许景逸压抑着闷哼一声,身体前倾翘起屁股,让丈夫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他的臀眼。
一节手指,两节手指……一整根……嗯……都进去了……
柔软有弹性的肠肉兴奋地包裹住A粗长的手指,溢出来的淫水渴望着更多玩弄和进入。
卫涛单手按着切换屏幕的按钮:“我做了一个舰体巡逻的新计划,大家看一下。”
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柔软湿热的肠道里时而并拢时而张开。
许景逸的屁股翘得快要离开座位了,不小心一头撞在了桌子上。
军官们纷纷疑惑地看过来:“许上校,你没事吧?”
许景逸咬着下唇,从电脑后面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我……我没事……大家继续……嗯……”
卫涛两根手指并拢着向上一勾,许景逸抓着桌沿,再次一头撞在桌子上。
第八章:遥控调教,在全体A军官面前脱衣服展示身上的狗链子和贞操带
高天按下了暂停模拟的选项,摘下头盔。
病床上的许景逸依然在沉睡,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迹象。
技术员问:“长官,出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问:“你上次说我可以用其他人的身份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技术员以为高天终于想通了,兴高采烈地说:“对对对,许上校精神世界里的其他人其实都是按正常逻辑做的数据模拟幻影,您想用谁的身份,我给您开权限。”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全部。”
许景逸在指挥舰上消失了两天,才回到远方号上。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操控台前,神情自若地指挥手下的军官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身边人来人往,不时有军官拿着特殊仪器来找他要授权。
许景逸把竖起的领子扯得更高,掩盖住脖子上羞耻的狗项圈。
他的副官疑惑地问:“长官,你的脖子怎么了?”
许景逸心中羞恼,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恶狠狠地说:“做你的事!”
副官一缩脖子,默默躲到旁边去了。
许景逸此时正在受尽煎熬。
除了脖子上那条引人注目的狗链子,高天还在他身上装了很多小玩具。两个乳尖上夹着乳夹,细细的链子和下身的按摩棒连在一起,轻轻一动就扯得乳尖疼。
高天放他回来的时候,特意向他展示了这套玩具的用处。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只要高天按下手中的按钮,后穴和乳尖的震动电击就会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许景逸坐在人来人往的操控大厅里,身体所有隐秘的部位却都被高天掌控在手心里,肆意玩弄和折磨。
指挥舰的通话信号接进来,通讯官不敢再和许景逸沟通,小心翼翼地按下了接通键。
高天的声音响起来:“许上校。”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桌沿:“长官。”
乳夹轻轻震颤起来,许景逸压抑住喉咙里的一声闷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投下阴影。
高天把玩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把震动幅度一会儿调高一会儿降低,他低声说:“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吗?”
军舰里的军官们纷纷露出古怪的表情。
许景逸牙根打颤,他说:“你答应过我的。”
高天答应了让他去救卫涛,他才会甘愿受尽这些屈辱。如果……如果高天反悔……
指挥舰上,高天心情复杂地看着镜头里的年轻军官。美丽的O神情倔强而冰冷,好像没有死去的卫涛已经变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念想。
高天身体前倾,抚摸上显示屏上许景逸含泪的眼睛。
高天对自己说:你要救他,就必须要毁了他。
许景逸沉睡在自己心灵的安全地带里不肯醒来,而高天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再也无处可躲。
高天把震动缓缓关上:“我答应过你了,许上校,但你还没有付完你的报酬。”
许景逸心里一慌:“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高天说:“把领口解开,许上校,我送给你的礼物这么舍不得让别人看见吗?”
许景逸不敢置信地看着传讯器:“长官……”
高天按下按钮,一股轻微的电流从后穴的按摩棒里冒出来,刺激得许景逸腿一软,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
许景逸脸色苍白一头冷汗,紧紧抓着桌沿。
高天……高天不会真的要他……
高天语气严厉了些:“许上校,服从命令,如果你不想交易就此作废。”
许景逸看着远方的战舰,那是卫涛的性命,是他心里最后一丝残存的光。他已经为此牺牲太多,不能……不能半途而废。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白皙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衣领。
一条墨绿色的犬绳系在他白皙的脖子上,长长的绳子从后颈没入军装里,看不清去了哪里。
远方号上的军官们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指挥官脖子上的狗链子。
许景逸在下属们惊疑的目光中倍觉羞耻难堪。
高天说:“继续。”
许景逸慢慢地把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外套,衬衫,他身体越来越多的皮肤裸露在了远方号军官们面前。
金属狗链子沿着脊椎垂下,滑过完美的腰线没入尾椎,让人浮想联翩。
两颗粉嫩的乳尖也夹上了小小的夹子,细绳同样没入了裤子里。
许景逸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低沉喘息声。
他模模糊糊地想,远方号上有多少个人?这时候在操控大厅的又会有多少?在经历了今天之后……他还能把这一切收场吗?
裤子落在地上,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操控大厅里。
乳夹上的细绳和脖子上的狗链都没入了他的双腿间,紧紧勒着臀缝和会阴。
下属们成百上千的目光有如实质,在空气中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颤抖着对高天说:“够了吗?”
高天冷笑:“景逸,你首先要想办法让自己活过今天,才有命来和我谈条件。”
许景逸惊慌失措地睁开眼,数不清的A军官聚集在了操控大厅里,贪婪欲望的目光扫射着他的身体。
他的副官走在最前面,咽着口水说:“长官,你是O?”
许景逸这才发现,他失控的O信息素已经蔓延开,整个军舰里都充满了他甜美淫荡的味道。
副官带着薄茧的手抚摸他的肩膀:“长官。”
许景逸挥手斩向他的胳膊,颤声说:“你敢!”
副官猛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狗链子。
后穴里的按摩棒和乳尖同时被牵动,许景逸痛叫一声,被副官拽进了怀里,无数双手摸上来,拉扯着他的乳绳和狗链。
酥麻快感和痛楚一起涌上来,许景逸崩溃地喊:“不……不……你们住手……我是远方号的指挥官……是你们的上司……不……”嘴巴被两根阴茎堵住,许景逸再发不出命令,只能流着泪被下属们操干喉咙。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穿着军装的A们争先恐后地挤进他双腿之间,用粗大火热的阴茎蹭着他的小腿、膝盖、大腿、会阴,还有臀缝间那个塞满东西的小嫩穴。
不知道是谁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穴口,一根尺寸可怕的按摩棒已经把他的后穴堵住,急切的士兵们想要把按摩棒抽出去,却始终不得其法。
按摩棒的尾端栓了两条链子,一条在前面连着乳夹,另一条在后面连着狗链,接口处有两把小锁,钥匙在高天手里。
想要轮奸他的A们找不到打开宝藏入口的方法,纷纷暴躁起来,用力扯着两条链子。
许景逸被扯得窒息,乳尖被迫拉长,疼得他几乎昏过去。
“怎么办,弄不开?”
“操!”
“去拿枪,把链条打断。”
“砰”地一声枪响,连接乳夹的细细链条应声而断,有人扯着后面的狗链,急切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陌生人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间,马上就要插进他红肿的后穴里。
机会来了。
许景逸趁机一脚踹开一个士兵,反手给了拿枪的人一个锁喉,干净利落地夺枪扫射。
他一路开枪一路狂奔,像个索命的厉鬼。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断落下,像个受了委屈却无处诉说的孩子。
子弹打光了,追逐他的人却仍然多得可怕。
几百个A发情中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铺天盖地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像是成群结队的野兽在密林中追逐一只逃跑的猎物。
许景逸狼狈地逃到战机起飞坪。
可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为他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
追他的A们已经来到身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许景逸绝望地低喃:“不……不要……不要……”
他失去了力气,瘫坐在那墙脚下,寻找着可以结束生命的方法。
可这里空荡荡的,连墙壁都包裹着减震隔音的弹性材料。
数不清的A士兵们向他走来,无数双手伸向他赤裸的肌肤。
许景逸发出一声小兽濒死的哀嚎。
身后的墙壁忽然打开一扇门,光芒和人影落在许景逸身前的地面上,像一座高大的石像。
“你想往哪儿逃呢?”低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起,“你无处可逃,只能回到我怀里。”
高天身上极具侵略性的A信息素散开,对于此刻的许景逸来说,却是溺水中的那块浮木。
他慌不择路地扑进了高天怀里,赤裸着蜷成一团。
这个动作无比的狼狈软弱和不知羞耻,可他无处可逃。
高天愉悦地吻他,从额头一直吻到唇角,低喃:“景逸,服从命令。”
许景逸迷离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服从……命令……就好了吗……”
高天咬着他的下唇:“对,服从我,我会帮你解决一切。”
许景逸哽咽着说:“可卫涛死了。”
他的丈夫死了,死在了战争中。他看着那具尸体进入焚化炉,最后只有一捧轻飘飘的灰烬。
没人能替他解决这件事,没人能还给他一个丈夫。
他的卫涛……真的死了……
白光耀眼,一阵尖锐的鸣叫声响起。
高天满头大汗地扔了头盔,眼底燃起怒火:“怎么回事!”
技术员小声说:“对不起,长官,模拟失败了。”
高天皱眉:“为什么会失败?”
明明他已经击破了许景逸的心防,明明许景逸那样依恋地依偎在他怀里。为什么还会失败?为什么许景逸还是不肯醒过来!
技术员被吓得不轻:“长……长官……我……我不知道啊……”他只负责提供技术支持以及保护高天的安全,根本没有权限查看高天到底干了什么。
高天冷静下来,回忆模拟过程中的细节。
许景逸曾经有很多次动摇,并明显地表现出了对他的依赖。
可最后……
脸色苍白的许景逸在他怀里,流着泪说卫涛死了。那双装满泪水的眼睛,凄楚得让高天心惊胆寒。
许景逸走不出来。
他被卫涛调教的太好,灵魂里的每一丝色彩都成了卫涛手中的傀儡。两年来,他顺从着卫涛的命令,依附着卫涛而活,就像一株无法失去乔木的菟丝子。
高天擦了擦手心的汗,轻轻抚摸许景逸的脸颊。
许景逸就快要临盆了,如果他仍然不愿意醒来,恐怕会死在生产中或者手术台上。
高天咬咬牙,对技术员说:“把模拟时间线往前调四年。”
技术员苦着脸说:“长官,这真的没用啊。”
高天冷冰冰地说:“马上做!”
技术员没办法,只好把模拟器的时间线往前调了四年。
高天知道这或许没用,可他已经慌不择路。
四年前,特殊指挥官训练营。
高天坐在办公室里,沉默又焦虑地等着他最好的学生过来报道。
【章节彩蛋:绑起来含着睡一夜】
卫涛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进入许景逸的房间,缠绵一番后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对此,一向温柔和煦的卫涛也有些不满,在情事之后抱着许景逸黏黏糊糊不肯走。
许景逸被他搂着,又是甜蜜又是担心:“你……你真的不回去了……”
卫涛吻着他的耳垂:“不回去,今晚我要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
许景逸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后穴又感觉那根大家伙插了进去,他又羞又恼:“说好了就一次……”
卫涛从后面搂着他:“别怕,老公不动。”
许景逸红着脸问:“那你进来干什么?”
卫涛坏心眼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让大鸡巴在老婆的嫩屁眼里睡一觉,好不好?”
许景逸脸红得像烧着了,赌气说:“我要去沙发上睡了。”
卫涛说:“那我就把老婆绑在床上,让他跑都跑不了。”
许景逸听到这话,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淡淡的期待。
被……被老公绑在床上动不了,大鸡巴插一夜,会……会坏吧……
卫涛玩笑似的用领带把许景逸的手绑在床头上。他绑的毫无诚意,连个结都没打。许景逸手上稍微一用力就能挣开。
可抱着他的是他最信任的丈夫,这种被牢牢禁锢的感觉并不算太坏。
许景逸在心里稍微纠结了那么五分钟,认命地含着丈夫的大阴茎,乖乖被绑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卫涛玩笑地问许景逸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许景逸红着脸低头刷牙。
卫涛从后面抱住许景逸的身体,低声说:“我就知道骚老婆一定很喜欢。”
第九章:变态教官的单独辅导要答应吗?
许景逸背着包走进训练营的时候,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他打着伞,却还是被淋了一身的雨水。
许景逸站在走廊,偷偷又吞下一颗抑制剂。
他靠在窗边等抑制剂生效。
雨水清冽的味道扑面而来,许景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为什么不对劲。就好像……今天不应该下雨。
走廊里的一扇门打开,一个带着上将军衔的男人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就是许景逸?”
许景逸来不及再思考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别扭,抓紧时间立正站好:“是,长官。”
他有点紧张。
这就是高天了吧?
他未来的教官,传说中最优秀的指挥官。
他的教官身形高大宽肩长腿,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长眉下一双冷冰冰的深邃眼睛,看得人心底发慌。
许景逸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在了窗台上:“长……长官?”
高天被他惊恐的眼神看得心烦,冷冷地说:“资料给我,去后勤部领你的东西。”
许景逸连忙把资料掏出来双手塞进他怀里,然后一溜烟冲向了后勤部,好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都会吓死他一样。
高天看着许景逸离开的方向皱眉,这小子怎么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
许景逸跑到后勤部,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礼貌地敲敲门。
里面的人说:“进来吧。”
许景逸推开门,后勤部办公室里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对他笑:“你就是许景逸吧。”
许景逸感觉这小姑娘对他热情得着实有点莫名其妙。
女孩子说:“过来填一下登记表,这是你的通行证拿好了。这个是你的宿舍卡,被褥枕头去宿舍楼下领。”
许景逸接过宿舍卡,上面写着“308号”。许景逸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307吗?”
女孩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的温柔笑容:“你的宿舍就是308呀。”
许景逸这才察觉到自己好像犯蠢了。可他脑子里回荡着一个画面,也是这间办公室,也是这个女孩子,给他的却是307的宿舍卡。
一头雾水的许景逸只好当自己晕车晕糊涂了,拿着宿舍卡去办入住手续。
307已经有几个人住进去了,气氛有点凝重。
都是各个军营和学校里拔尖的天才,到了这儿自然是谁也不服谁。好几个A不同的气息在空中无形地对抗着,整个宿舍楼都充满了火药荷尔蒙的味道。
许景逸这时候有点庆幸他被分到隔壁了。
宿舍里很干净,四张床,四张书桌,墙边有衣橱。有一个不大的阳台和卫生间。
许景逸找到自己的床号,开始收拾东西。
他仍然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古怪,好像哪里不太对,又说不出到底古怪在哪里。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地下,敲得玻璃窗都快碎了。
许景逸在宿舍看书看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一个室友来。
真奇怪,难道他是最后一个来报道,所以有幸得到了单人间待遇?
十九岁的许景逸脑子里还没有那么多身为军人的警惕和直觉。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远离了那群陌生的A,反而让他更自在。
唯一让他不自在的,是教官高天的目光。
不管晨跑夜跑还是室内技能训练,他总是能感受到高天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像要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晚上有沙盘考试,高天给学生们分组对抗。
许景逸年纪小一些,在小组分工时被分到了副手职位。
他正专心致志听着耳麦里队长的吆喝声,冷不丁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对这个职位不太满意?”
许景逸回头看到是高天,忍不住背后一凉:“报、报告教官,我没有。”
耳麦里的队长又开始吼:“三号,三号你在干什么!快攻击!”
许景逸双手飞快地操控着虚拟键盘,没空再对他的教官解释自己的心情问题。
A浓烈的信息素开始侵入他的身体,O基因里的屈从和依赖让他几乎要靠在高天怀里。
不行……这样……这样不行……
许景逸咬着下唇全神贯注盯操作屏幕。
一阵炮火猛轰,敌军的舰群被打开缺口。
他们队的队长见状,亲自开着战机冲了过去,近距离对准敌军指挥舰薄弱的地方开始攻击。
许景逸急了:“队长,回来!”
队长不耐烦地吼:“闭嘴,都给我掩护!”
直接击毁地方指挥舰的人能得到十个分,这几乎就能决定谁是最后留下来的人。
许景逸咬咬牙,只好冲过去全力配合,阻止敌方合拢战线。
指挥舰的外壳十分坚固,要击开至少需要十分钟。
队员们纷纷开始骂娘,有的跟着队长往里闯,有的开始寻找其他破绽。
高天一言不发地站在许景逸身后,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个让他死去活来好几次的年轻O。
许景逸并不是一个坚强和冷静的人,他的心理太脆弱,太容易陷入焦虑之中。这是一个指挥官身上最不能有的致命缺陷。
可最终,许景逸却是以第一名的身份从他这里毕业。二十岁,史上最年轻的少校进入了远方号参战。
此时的许景逸已经一头冷汗,曾经花瓣一样的唇,现在一片苍白毫无血色。他的手指很白很细,手心出了汗,弄湿了键盘。
高天俯身,手掌搭在许景逸的肩膀上:“你如果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那你就是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许景逸挨骂之后自尊心受挫,脸色更加苍白,咬牙切齿地说:“教官,我会检讨自己。”
这句话高天曾经听过太多次了。
许景逸是个很好的学生,他接受批评,勇于道歉,而且擅长自我修整。
曾经的高天非常欣赏许景逸这一点,于是持续使用这种压力教育法,逼迫许景逸成长得越来越快,直到许景逸成为一个出色的指挥官。
可代价是许景逸始终对高天有些惧怕和反感,哪怕日后在战场上必须沟通,也都是卫涛代为传达。
如今高天后悔了,他想要在一切还没发生意外变轨之前,就把许景逸彻底拥入怀中。
敌方阵营已经合拢,被夹在其中的一名队员战机爆炸。十秒倒计时结束之后,头像灰了下去。
许景逸更加焦急。
他们的队长还在敌军阵营里,如果队长死了,他们全队都会被判输掉。输掉的话,就要离开这里的。
不能,他不能!
高天从后方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脸:“如果你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自己,就让我来控制你。”
又是一声爆炸。他的队长死了,头像旁边开始十秒倒计时。
“十,九……”
许景逸慌不择路,猛地放松防备,让高天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体和大脑。
在许景逸的印象中,被A的信息素侵入,伴随的应该是羞耻的情欲和可怕的失控。他会变成淫荡的雌受,不知廉耻地渴求着A的进入。
可……并不是。
A的信息素像是一场冷冽的血雨,让他乱七八糟的脑子变得干净整齐,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而鲜明。
是……是有一点失控,A每一声呼吸都在灼烧着他的内脏,手指和脚尖泛着过电般的酥麻,心跳的节奏渐渐与身后的A同步。
可那并不痛苦,反而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安静和舒适。
看似密密麻麻的敌军战舰,其实充满了无数破绽。他汗湿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敲打着键盘,战机呼啸着冲进去,一颗导弹砸在了敌军指挥舰那个已经被队长打到裂开的地方上。
倒计时停在了“二”上。
庞大的指挥舰在虚拟宇宙中轰然炸响。
他们赢了。
高天悄无声息地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
许景逸冷静又睿智的大脑忽然再次被混乱和焦虑占据,他几乎下意识地拽住了高天的衣服:“别走……”
高天克制住心底欢呼雀跃的笑意,冷着脸说:“下课了。”
许景逸舍不得:“我刚才……刚才……”
高天说:“那就是被我控制的感觉,着迷了吗?”他修长的手指在许景逸白皙的下巴上轻轻一挠,“这场考试成绩作废,明天重新考。”
许景逸急了:“为什么?”
高天说:“教官帮你作弊得来的成绩,你想留在档案上?”
许景逸如梦初醒。
他的A教官用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体,操控了他的大脑,这……这又算什么事呢?
十九岁的O忍不住红了脸:“教官,我……”
高天捏捏他红彤彤的脸:“身体表现失控,扣一分。”
许景逸莫名想跑,身体下意识地后仰试图躲开高天的手。
高天说:“违抗教官的命令,扣两分。”
许景逸吓得不敢跑,生怕高天扣得他没法毕业。
高天上前一步,把许景逸整个抱在怀里:“我和扣分哪个可怕,嗯?”
许景逸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神经病教官的神经病问题,含含糊糊地说:“扣分。”
高天抱着怀里温暖的身体,贪恋地嗅着O香甜的气息:“说谎,扣十分。”
许景逸一阵阵晕眩,声音又软又颤:“教官,扣十分,我会被开除的。”
高天心里被这句软绵绵的话戳破了泡,酸溜溜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瞬间漫延到他四肢百骸。高天的声音也软下去,低沉地往许景逸耳朵里钻:“给你个弥补的机会。”
许景逸腿发软。A是信息素比之前还要浓烈,在狭小的操作间里挤得满满当当,渗透了他每一个毛孔里。
许景逸双手无力地搭在高天肩膀上,含蓄地拒绝:“教官……下……下课了……”
高天双手松松地搂着许景逸的腰:“我给你拒绝的权力。现在下课,或者我再给你一堂单独辅导课。”
许景逸以为自己会坚定地拒绝那个看着就很危险的选项。可当他陷在教官坚实的怀抱里,A像威士忌一样浓烈的信息素渗透进身体里,他坚定的心忽然就动摇了。
他这是第一次见到高天,这个危险的A身上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却让他感觉莫名的熟悉。
不太亲近,不算好闻,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的存在,并没有觉得太过排斥。
高天用鼻尖轻轻碰着许景逸的鼻尖:“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他很紧张,或许比许景逸还要紧张。
他没试过这种手段。
高天曾经给许景逸出过很多选择题,但选项基本只有“听话”和“很惨”。
他太焦虑,焦虑到不肯给许景逸再留下逃跑的余地。
可十九岁的许景逸那么青涩和柔软,让高天恍惚间以为他们真的有了重新开始的可能。
他抱着怀里温暖柔软的身体,第一次做出了这个优柔寡断的决定。
【章节彩蛋:来送文件的人并不知道指挥官的办公桌下有什么】
卫涛的办公室是全舰上隔音最好的地方,因为这里偶尔会开几场机密会议。
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卫涛就开始经常把许景逸往办公室拽,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讨论工作。
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一级保密系统,隔绝所有可能的监视监听和气味收集器。
卫涛迫不及待地抱着许景逸压在办公桌上,急切地吻着自己的妻子,胯下硬物重重顶在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抱着卫涛的脖子,就算知道这间办公室的安全系数,但是躺在丈夫的办公桌上做这种事,仍然让他感觉有些羞耻。
卫涛温柔地安抚他:“景逸,叫老公。”
许景逸低低地颤声说:“老公。”
卫涛脱下他的裤子,胯下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轻轻戳着湿滑的后穴:“大声点。”
许景逸左顾右盼。
卫涛把许景逸从办公桌上抱起来,放在了椅子上,低声哄他:“景逸,这里没有人。”
许景逸看着宽敞的办公室,红着脸说:“这里……不行……太亮了……”
卧室狭小的空间和生活感会削弱羞耻,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不……不行……他叫不出来……
卫涛说:“没事,叫不出来就以后再叫。”他半跪在许景逸身前,把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整张脸埋在许景逸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在殷红的穴口上。
许景逸闷哼一声,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老公……”
丈夫灵活的舌头在舔弄他的穴口,每一个褶皱都被舔到,柔韧的舌头甚至伸进了臀眼里。
许景逸不受控制地把双腿分得更开,手指抓着丈夫的短发,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让他舔得更深一点。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嘟嘟了两声之后,传来机械维修部的负责人的声音:“长官,您在办公室吗?我有文件要给你。”
许景逸咬着手臂不敢说话。
卫涛说:“给他开门。”
许景逸颤抖着按下了开门键。
负责人拿着文件走进来,惊愕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许景逸:“小许?你在这里,咱指挥官呢?”
许景逸正被他们的指挥官舔穴舔得欲死欲仙,红着脸面前镇定地说:“他……他出去了……嗯……我在这里帮指挥官嗯……整理东西……”
卫涛的舌头用力地刮过柔嫩的肠道。
许景逸忍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文……文件呢?”
负责人说:“那我先给你了,你见到指挥官记得让他尽快签字。”
许景逸艰难的点点头,赤裸的双腿在办公桌下夹住了卫涛的头,足跟在卫涛宽阔的脊背上蹭来蹭去,像是求欢,又像是在求饶。
负责人放下文件准备离开,临走前担心地说:“小许,不舒服就去医务室看看,指挥官不会因为这事儿罚你的。”
许景逸点点头,把手里的文件都快攥烂了。
终于把负责人送走,卫涛从办公桌下钻出来,含着满嘴的淫水和许景逸交换了一个深吻,唇齿交缠间含糊不清地说:“许少校,我现在想狠狠地罚你。”
第十章:变态教官的私人惩罚,捆绑,SP
火热的气息交缠在两人之间,高天强势的目光从上而下压下来,让许景逸感觉腿软。
他磕磕巴巴地憋出一句话:“教官,这算性骚扰吗?”
高天不爽地沉下脸:“算。”他是就是性骚扰了怎么的?
许景逸被他理直气壮的反应惊呆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高天越靠越近:“怎么样?许景逸同学。”
操控间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和骂娘声,他的同学们正在逐渐离开沙盘训练室。许景逸慌了,重重地推开高天的肩膀:“教官,我该回宿舍了。”
高天惊愕之中被推得撞在身后的薄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双手扶着身后的操控台喘息着,军装包裹中的修长小腿可以看到在轻微颤抖着。
高天的目光扫射过去,许景逸就红着脸站得更靠后,几乎贴在了操控台上。
许景逸害怕高天。高天冰冷的目光有如实质,仿佛能操控他的身体和灵魂。对此,许景逸感觉无比的恐惧,心底却隐隐享受着被高天信息素侵入时的安宁和温暖。这种享受的感觉让他更加害怕。
许景逸狼狈地喘息着,祈求自己排斥的反应能让高天快点离开。
高天果然没有再逼近,而是打开了衣领上的通讯器:“全体准备,十分钟后操场集合,越野十公里。”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高天:“教官,你这是……”
高天简洁明了地回答他四个字:“公报私仇。”
和大部队一起负重越野十公里之后,许景逸瘫倒在了自己宿舍的床上。
不知道该心疼被公报私仇的自己,还是无辜跟着跑了十公里的同学们,最后只能默默骂了一声:“高天变态。”
坐在办公室里的高天看着眼前的监控屏幕,清晰地听到了许景逸这一声骂。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累到虚脱还在骂人的小混蛋,咬咬牙,决定还是用一点更强硬的手段。
每次开始训练之前,许景逸都会吃一颗抑制剂,目的是为了防止肾上腺素刺激荷尔蒙。他想扮演好一个B的形象,就要时刻保持冷静。
可今天早上他打开柜子的时候,却发现藏在里面的抑制剂不见了。
许景逸顿时脸色惨白。
开门声响起,许景逸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却看到高天正拿着抑制剂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许景逸声音发颤:“教官……”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高天会怎么处置他?会开除他吗?还是直接把他送上军事法庭?还是……还是……
许景逸看着越靠越近的高天,恐惧地想,还是,高天会用这个为要挟抢占他的身体?
高天看着许景逸惊慌的样子,心里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卫涛是不是也发现了许景逸的抑制剂,于是知道了自己的新副手其实是个甜美的O,然后……然后呢?
是卫涛强占了许景逸,还是许景逸主动投入了卫涛怀中。
高天看着眼前的许景逸,青涩的许景逸,慌张的许景逸。还没有被卫涛占有,没有被卫涛调教成一个温柔乖顺的小妻子。
高司令心里翻涌着一千桶又酸又咸的酱油醋,他握着手中的抑制剂,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可以用这一瓶抑制剂强迫许景逸做任何事,就像之前那一千次的模拟一样,用各种理由威胁许景逸张开腿。
可那些模拟,最终都失败了。
高天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可许景逸的性命危在旦夕,他不得不另想办法。
白色的药瓶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抛物线,高天把抑制剂扔到了许景逸手中,冷冷地说:“想藏就藏好,再被我发现一次,我会按规定上报军籍管理处。”
许景逸接过抑制剂,一脸如梦似幻:“教、教官。”
高天问:“什么事?”
许景逸拿着抑制剂,一头雾水地看着高天:“您不惩罚我了?”
高天上前一步。
许景逸后退贴在了橱柜上。
高天修长的手指在他白皙的下巴上挠了一下:“今天的考试如果你敢得第二名,就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吧。”
许景逸紧张地舔过下唇。
高天转身离开了他的宿舍。
许景逸看着高天笔挺高大的背影,心脏慌得扑腾扑腾直跳,赶紧吞下两颗抑制剂冷静冷静。
他的变态教官……好像也没那么坏?
今天的考试是两两对决,每个学生都会随机分配到一个对手,双方以总指挥的身份进行沙盘对决。
赢的一方继续进行下一轮,直到决出前三名。
许景逸今天抑制剂吃多了,心情平静得几乎要修仙,轻松走过前几轮。
他坐在狭小的操控间里,静静等待系统给他分配新的对手。
“学员许景逸,随机编号19,随机分配对手59号。倒计时结束后请开始对决,十,九,八……”
许景逸懒洋洋地等倒计时结束,熟练地先派侦察机去观察对面形势。
他靠这一套自创战术已经连赢了五场,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侦察机还没有把对面的情报传回来,后方忽然响起一声巨响。他的雷达舰受到攻击。
失去了最大雷达的军队陷入一片混乱,许景逸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重新布置阵型。
可对面却总是猜到他的策略,本该是做侦察用隐形机上装了小型炮弹,精准地打击着他每一个破绽。
许景逸满头大汗,双手飞快敲击着键盘,手指都急得打颤。
然而这并没有挽回局面。
十五分钟之后,系统机械的女声响起:“学员许景逸,一级战舰损毁70%,指挥舰受损82%,攻击系统全部损坏。对决结束,请退出模拟界面。”
许景逸眼中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十九岁的少年当惯了全校第一的天之骄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打得几乎抱头鼠窜,他的自尊心几乎要被碾成渣渣。
系统的女声却丝毫不关心他的情绪:“请各位学员离开模拟室,系统即将进行评分排名。”
许景逸垂着头快步走出模拟室,想要回宿舍静一静,却没想到刚拐弯就撞进了高天怀里。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忍着眼泪平静地说:“教官。”
高天问:“怎么了?”
许景逸想起那场十五分钟就被对手打输的比赛,难过得心口疼,低着头说:“教官,我最后一场打输了。”
高天在许景逸看不见的位置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但瞬间又收敛了下去,淡淡地说:“那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许景逸眼眶里的泪还没憋回去,想起这件事忽然脸色爆红:“教、教官……”
高天一只手搭在他后颈上,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皮肤:“走吧。”
许景逸慌张问:“去哪儿?”
高天说:“我的宿舍或者你的宿舍,选一个。”
许景逸脑子里一片混乱。
学……学生宿舍的隔音很差,不能去。
高天问:“想好了吗?”
许景逸脑子一热:“去……去你的宿舍。”话音刚落他就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脸上顿时爆红:“不是,我……教官……我们这样不合适!”
高天抱着双臂看他:“你在想什么?”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哀叫着抱着脑袋坐在地上。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居然想跟着自己的教官去宿舍,然后……然后做那种事情。
高天此时的A信息素味很淡,在许景逸的鼻腔里却格外清晰,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着。想要被拥抱,想要被亲吻,想要……亲近那个A。
高天蹲下身,疑惑地看着许景逸激烈的反应:“你不舒服?”他有点担心自己强行进入许景逸过去的记忆,是不是导致了许景逸的头痛。
许景逸从手臂间抬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着高天:“教官……”
高天心口像是被猛地开了一枪,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许景逸横抱起来,飞快地往教官宿舍走。
许景逸生怕被同学们看到,连忙埋首在高天脖颈间,要哭不哭地小声说:“教官,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高天一脚踹开自己公寓的门,把许景逸扔到了床上。
高天的公寓里充满了A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麝香,酒香,雨水和铁锈味。复杂的味道侵入许景逸的身体,O的本能让他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几乎要陷进那张大床里。
高天关上门,站在床边解开军装扣子。
许景逸不敢看,身体又软得逃不了,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高天把外套扔到一边,迫不及待地压在了许景逸身上,蛮横地咬住柔软的唇疯狂吮吸。
许景逸紧紧闭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语言反抗:“不……教官……不应该……”
高天从床边柜子里摸出一条绳子,几下就把许景逸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被束缚的感觉反而让许景逸喘得更厉害。他嘴上小声地抗拒着高天,要哭不哭的声音像是被强暴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喜欢被高天掌控的感觉,几乎想让高天永远把他这样绑在床上。
被军装包裹的修长双腿交缠在一起,纤细的腰肢在挣扎中露出一小截,白得令人目眩神迷。
高天握住许景逸的腰把他翻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
许景逸额头贴着枕头,有些慌张地喘息:“教官……你要做什么……”
高天解开他的腰带:“体罚。”
裤子被褪到腿弯上,屁股和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高天的目光下。
许景逸羞耻地并紧双腿:“教官……”
高天抽出皮带,叠起来在手心试了试力道。
清脆响亮的声音让许景逸瑟缩了一下。
高天说:“三十下,准备受罚。”
许景逸有些恍惚地想,难道高天带他来这里还把他绑起来,又脱了他的裤子,只是为了体罚他?
许景逸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屁股不由自主地翘高,粉色的臀眼在雪白的屁股间若隐若现。
“啪”的一声脆响,尖锐的疼痛伴着酥麻在臀肉上漫延开,许景逸忍不住闷哼一声。
高天冷冰冰地说:“军校的基础训练是怎么教你的,报数!”
许景逸又疼又羞耻,咬着下唇模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一。”
高天重重地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声音不够大。”
许景逸只好带着哭腔大声说:“一!”
高天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许景逸的屁股,圆润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宽大红痕。
许景逸忍着疼报数:“二,三……”
好疼,屁股好疼,要被打肿了。
可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疼痛和酥麻中悄悄漫延,粉嫩的穴口一开一合,好像……也想感受一下被鞭打的疼痛。
“十五……十六……嗯啊……”
皮带的边缘扫到了柔嫩的臀缝,更加疼痛的麻痒让许景逸一时失神报错了数。
高天趁机一皮带重重抽在了许景逸粉嫩的穴口上:“重新报数!”
许景逸疼得忍不住抽泣一声,向前爬行试图躲开高天的鞭打。
高天握住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轻易把他扯回来,又在柔嫩的臀眼上重重抽了一下。
许景逸又疼又爽,羞耻难堪地哭出声。
【章节彩蛋:失禁会很舒服】
“景逸,你在军校时体能成绩可是满分。”
许景逸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沙哑着声音说:“嗯。”
卫涛抚摸着他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屁股:“那怎么现在体力这么差了?一会儿就受不了。”
许景逸又羞又气:“这……嗯……这和体能测试不一样……啊……”卫涛的手指又塞进了他的后穴里,可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只好任由他的丈夫对他为所欲为。
卫涛低声问:“哪里不一样,嗯?”
许景逸闭着眼睛不回答:“你别闹我,半小时后我还要去给各个部门送文件。”
卫涛说:“景逸,锻炼一下身体吧,以后结婚你受不了。”
许景逸脸色红得烫人:“你……你胡说什么。”
卫涛低笑着说:“在这里我们能亲近的机会那么少,你都累成这样。等以后结了婚,老公怕你每天都起不来床。”
许景逸一头埋进枕头里,再也不肯出来,闷闷地说:“谁说我受不了。”
卫涛逗他:“真受得了?”
许景逸气鼓鼓地说:“嗯。”
卫涛翻身压在许景逸身上,勃起的粗长阴茎轻易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
许景逸惊慌地呻吟着:“你……你别真的再来……嗯……老公……老公不要操了……我还要去送文件……嗯……”
卫涛说:“还要三十分钟,再让老公插一会儿。”
许景逸无力地推他:“不……不要啊……受不了……嗯啊……老公……我要去卫生间……不行……要尿床了……嗯啊……”丈夫坚硬的大龟头隔着肉顶得他膀胱难受,射不出精液的肉棒软趴趴地压在身下,随时都会喷出更羞耻的液体。
卫涛下身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妻子的身体,语气却很温柔:“景逸,别怕,被老公操着尿出来。乖,很舒服的,别怕。”
许景逸快要不行了,只好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卫涛。
他趴在雪白的床上紧紧抓着床单,哭着尖叫一声。金黄透明的液体尿出来,身下的床单漫延开羞人的水迹。
第十一章:初恋般的甜肉,标记,灌满
许景逸陷入了高潮的恍惚中,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高大的男人从上方压下来,有力的手臂揽着他的肩膀。细密的吻落在他眼角和脸颊上,湿漉漉的,不算特别温柔,但是很暖。
许景逸胡乱抓住了高天的手臂,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行……”
高天低沉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理由。”
许景逸轻颤着说:“我们这样,是……是违规的。”
高天目光一寒,阴沉沉地说:“你还知道上下级谈恋爱是违规的?”那你和你的直属上司怎么孩子都搞出来了!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忽然的怒气从何而来,心里翻滚着一点小小的委屈,又觉得这种委屈十分丢人,一时间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
高天自知理亏,别别扭扭地在许景逸耳垂上咬了一口,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许景逸的胸口慢慢抚摸到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白皙细滑,手感非常好。
高天忍不住就想起卫涛的孩子,恶狠狠地在许景逸后颈上咬了一口,手指没入了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疼得“嘶”了一声,双腿紧紧夹着高天的手,声音里带了点恐惧的哭腔:“别……”
高天怔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这一次,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卫涛,没有强暴,连亲吻都无比温柔。
可为什么,许景逸仍然在排斥他的亲近?
他到底走错了哪一步,才会连这样都输给卫涛!
高天停下的手中的动作,只是不轻不重地抚摸着许景逸白嫩的大腿内侧,试探性地吻着许景逸的唇角。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张开了唇邀请高天的进入。
高天顺势把舌头伸进去,缓缓舔弄着许景逸的口腔。
很奇怪,许景逸没有排斥他的亲吻。
高天边吻边解开绑住许景逸手腕的绳子,双手捧着他的脸,像捧着一块稀世珍宝那样温柔又热切地亲吻。一直吻到许景逸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他想,或许他需要给许景逸很多时间,才能让许景逸真的接受他。
还好军校的生活枯燥单调,他还有时间等。
高天起身,穿上外套开始系扣子。
许景逸反而慌了,茫然地抓住了高天的衣角。
高天有点无奈,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想和我亲近,又不肯让我走。许景逸同学,你让教官感到很为难。”
许景逸脸色涨红,羞耻地挽留高天:“没……没有……不想……”
他喜欢高天的亲近,喜欢那些亲吻和抚摸。可他又忍不住地害怕高天,害怕男人身上强大的侵略性,害怕被掌控之后会失去自己。
高天太强势了,每个学生在他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心惊胆战,许景逸也不例外。
可他不想让高天离开。O的本能让他无比贪恋A信息素强势的味道,可常年以B身份生活,又让他害怕即将失去理智的自己。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许景逸急得眼里冒出泪花,不知所措地看着高天。看了一会儿他又慌忙扭头,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脆弱狼狈得十分丢人。
高天慢慢坐在床沿,握着许景逸的手俯身亲了一口。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这可能是他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此时的许景逸柔软脆弱,并且不自觉地依赖着他。他必须抓紧这个机会,就在这个时候,彻底掌控许景逸的一切。
许景逸喘息着,收不回去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没入床单里。
高天握着许景逸的双手慢慢压在床头。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与其说是想挣开高天的束缚,更像是在挣开着自己的心。
高天依然面无表情地禁锢着他:“景逸,你在害怕什么?”他必须要知道许景逸究竟在害怕什么,才能明白卫涛究竟用什么方法得手的。
许景逸闭着眼睛,低声说:“我不知道……”
高天主动出击:“怕疼吗?”
许景逸下意识地点点头。
高天吻着他的鼻尖:“努力克服一下,因为我一定会让你很疼。”
许景逸瑟缩着并紧双腿。
高天说:“张开。”
许景逸咬着下唇,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高天……高天会对他做什么?真的会很疼吗?
许景逸并不是对疼痛缺少承受力,他只是……只是还没学会承受高天充满控制欲的压迫。
他正胡思乱想着,高天解开腰带掏出了胯下的巨物。
许景逸的双手已经没有了束缚,却仍然举在头顶一动不敢动,他被高天的尺寸吓到了。
那根肉棒目测有二十六七厘米,龟头大得像个圆形的鸭蛋,柱身有许景逸的手腕那么粗。深色的巨型肉棒搭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硬邦邦的,热得烫人。
许景逸瞳孔轻轻缩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跑。
高天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压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角:“大不大?”
许景逸舌根分泌出发酸的唾液,有点恐惧地小声说:“会……会死的……”
高天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双手握着许景逸的臀肉,粗长的阴茎在臀缝间来回磨蹭:“乖。”
许景逸很想乖,可他真的要被吓死了,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惊慌失措地搂着高天的脖子,语无伦次地说:“教、教官,我们……我们真的要……就……就现在……这样……这样……”说到最后,他喉咙里都急出了哭腔。
高天幻想过很多次他和许景逸第一次的情景。
他假设那是战争结束之后,他会从军中退役,捧着玫瑰和钻戒向许景逸求婚。
在婚礼结束后的那个夜晚,他曾经最优秀的学生已经变得更加成熟和诱人,乖巧地躺在他身下,长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颤抖着。
他也会想到关于尺寸的问题,就像现在这样,惊恐的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半闭的眼睛一边害怕一边往下瞄。
高天心里一阵恍惚,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开许景逸的发:“害怕就闭上眼睛。”
许景逸没空再去维护他冷静无谓的形象,放任自己脆弱地闭上眼睛,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
火热坚硬的肉棒开始寻找那个隐秘的入口,许景逸咬着下唇,又害怕又期待,像是负罪之人在等待审判降临。
紧致的后穴已经分泌出粘稠的淫水,每一条褶皱都无比湿滑。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进去,鼓胀到快要撕裂的感觉又痛又满足,许景逸喉中溢出脆弱的呻吟,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天怀里。
一点,一点,再一点……
最粗的龟头终于整个进去了,许景逸抽泣着长出了一口气,牙根颤抖着:“好胀……嗯……胀坏了……教官……”
高天边吻边低喃:“这还早着呢。”
坚硬的龟头越顶越深,粗大的柱身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往里塞。穴口的肌肉被撑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膜,快要失去知觉了。
许景逸双腿无力地打开到最大,大腿根轻轻发颤。
坚硬的龟头顶到了柔嫩的花心上,许景逸哀叫一声,哽咽着紧紧抓着高天的背:“要坏了……嗯……教官……不能……不能再进去了……都满了……”
高天还有半截阴茎露在外面没有插进去。一千多次的模拟,他已经十分了解许景逸的身体,他知道许景逸受得了。
高天任由许景逸把他的军装抓得乱七八糟,双手不动声色地紧紧按住许景逸的身体:“景逸,你受得了更多。”
他把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地顶向花心。
柔嫩的花心哪里受得了这么蛮横的操干,许景逸眼中的泪水流出来,微弱地挣扎:“不……嗯……教官……不要……嗯啊……我要死了……肚子被插破了……饶了我……不要……”
高天禁锢着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重重顶在花心的嫩肉上:“景逸,你受得了,听话!”
他得到许景逸的时候,这具美好的身体已经被卫涛开发得到了极致,淫荡又柔,没有这么紧,这么难以深入。
想起卫涛,高天肚子里的那些陈年老醋又开始翻腾,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许多:“景逸,放松。”
许景逸的后穴被撑到极致,放松还是收紧根本不是他说了算的。酸胀和被撑开的羞耻本就让他心中委屈,再被高天这样训斥一样地命令,他又羞又急,恨恨地用力咬了高天一口,哭着说:“我做不到……呜呜……我根本……嗯……放松不了……你太大了……”
高天缓和了一下语气,快要胀大的阴茎缓慢地磨蹭着柔软的肠肉:“景逸,景逸,让我标记你。乖一点,别让我用更强硬的手段,那样会很疼。”
许景逸泪眼朦胧地喘息着,鼻腔中充满了A强势的信息素味。
高天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如何温柔地占有他,总是蛮横强势,不肯给他思考和逃跑的空间。
许景逸有些恨高天这个臭脾气,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高天努力方式送身体,边放松边哭着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嗯啊……变态……”他哭得口齿不清,乱成一团的脑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高天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几乎狂喜地咬着许景逸的鼻尖一通亲。
许景逸在向他撒娇!在向他撒娇!
高天像个卖水果的商人忽然听到心上人想吃肉,手足无措地抱着许景逸,笨拙地努力展示自己的温柔。
亲吻,抚摸,占有。
他把一切动作都轻柔到极限,像抱着一个婴儿那么小心地抱着许景逸:“景逸,景逸……”
坚硬的龟头终于顶开了柔软的花心,不急不缓地插进更柔嫩敏感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哭叫一声,狠狠咬住了高天的手指。
高天毫不在乎自己的手指被咬成了什么样,他压抑已久的阴茎已经忍不住胀大成结,把龟头狠狠卡在了生殖腔里。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着从未被开拓的生殖腔。
许景逸哭着扭腰挣扎:“不……不要……好烫……啊……烫坏了……教官……”
可他逃不了了,高天温柔又蛮横地禁锢着他,A的结卡住了穴口,他所有的挣扎都只会让屁股翘得更高,让精液流得更深。
最终,他只能回到高天怀里,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像是他生来就该属于这个男人。
生殖腔和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许景逸指尖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么多……这么满,他……他会怀孕吗……
高天不想拔出来,就这样抱着许景逸,满足地喘了口气。他一本正经地冷着脸逗许景逸:“以后如果再得第二名,我还会这样罚你。”
许景逸安静地被他压在身下,迷迷糊糊想起了他们为什么会搞成这样。都是因为……因为他最后一场比赛输掉了。
想起那个可怕的对手,许景逸的自尊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抽泣着低喃:“他太强了,我根本赢不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训练营里还有这么强大的学员,满不在乎地开局,然后被打得惨不忍睹。想到这里,许景逸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丢死人了。”
高天安慰地问了问学生的唇角,在心里笑着说:输给现在军中战绩最好的指挥官,一点都不丢人。
【章节彩蛋:裤子湿了怎么办】
发情期是无法避免的事,特别是在不会提供O用抑制剂的军舰上。
许景逸虽然可以依靠卫涛缓解一些,但身体的反应却很难全部压抑住。
比如此刻,许景逸坐在操控台前分析数据,双腿却忍不住并紧,裤子里渐渐泛起了湿意。许景逸几乎可以感觉到,后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已经弄湿了内裤。紧接着着军装的裤子,身下的皮椅也湿了一小片。
怎么办,他这个样子该怎么离开这里。
他求助似的看向卫涛,眼里汪着被情欲折磨的盈盈水光。
卫涛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许景逸看着四周没人注意他,咬着下唇指了指自己臀下的位置。
卫涛嘴角像是要扬起一丝笑,又生生忍住了。他让人倒了杯咖啡给他,端着走向许景逸:“演算结果出来了吗?”
许景逸双腿并的更紧:“有、有三条合格路线,正在演算其中最优选择。”
卫涛一只手伸到许景逸双腿间,抚摸了几下,低声问:“湿了?”
许景逸羞耻地点点头,双腿不知道该夹紧还是张开。
卫涛用手指隔着裤子抚摸许景逸双腿间柔嫩的地方。
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堪:“你……你别玩了……嗯……帮我……”
卫涛说:“完成你的工作,我就帮你。”
许景逸恨恨地瞪他一眼,手上加速开始演算。他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被丈夫隔着裤子玩弄流水的臀眼,几乎要忍不住叫出来。
最后一个回车键按下去,演算结果出来了。
许景逸忍着呻吟勉强镇定地说:“最……最优路线,三号。”
卫涛把手抽出来,指尖上拉着一道粘稠的银丝。
咖啡杯一歪,半杯凉咖啡倒在了许景逸身上。
旁边路过的文书小姑娘叫了一声:“小心!”
但是许景逸的裤子已经被咖啡弄湿了。
卫涛似笑非笑地说:“回去换衣服吧。”
许景逸低头红着脸说了声“是”,匆忙逃回了休息室。
第十二章:边走边日,在窗户前张开腿,学着叫老公,今晚不用回宿舍了
许景逸在来到训练营之前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和自己的教官搞上床。
被标记的身体还有一点不适,许景逸糊里糊涂开始担忧起半小时之后的体能训练。
高天抱着他,没完没了地轻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
许景逸小幅度地推了推他:“我……我要去上体能训练课了。”
高天漫不经心地问:“还去得了吗?”
许景逸红了脸:“都……都怪你……胡来……”
高天逗他:“不是因为你自己输了比赛,教官才惩罚你吗?”
许景逸不说话了,使劲儿窝成一团。
高天问:“怎么了?”
许景逸小声说:“教官对我做这种事,只……只是惩罚……吗?”他不由得难过起来,挣扎着想要走。
高天紧紧把他禁锢在怀里,沉声说:“胡闹什么?”
许景逸心里更难过,眼泪丢人地冒出来:“这算什么?”
高天看着他委屈又惶恐的模样,纠结地皱着眉。
许景逸又挣扎了一下。
高天抱得更紧:“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向你求婚,你会因为不够正式而拒绝我吗?”
许景逸愣住了:“教官……”
高天把一个宝石蓝的小盒子抵到了他面前:“如果你不介意场合的话……许景逸,”他用手指弹开盒盖,露出里面的铂金戒指,“和我结婚。”
许景逸惊慌失措:“可是……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嗯……”
高天用阴茎在许景逸后穴里狠狠顶了一下:“不接受?”
许景逸呻吟着说:“没有……没……”
高天边操边拿出那个戒指套在了许景逸手指上:“那就是接受了。”
许景逸被操得脑子乱七八糟,手指上冰凉的禁锢让他有点不适应,使劲揉了揉那枚戒指:“不……我……嗯……我带着不方便……会被发现……啊……”
冰冷的金属缠在手指上,像是一种甜蜜又蛮横的禁锢,让他忍不住地担忧和欢喜。
高天掰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交缠:“被发现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你生来注定就该是我的。”
许景逸听着高天蛮横的宣言,A强势的信息素渗透进四肢百骸里,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可许景逸想不出这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他近乎享受地沉溺在高天的控制欲里,肆意地哭泣和呻吟。
高天吻着他的手,吻着那枚戒指,粗长的阴茎重重顶在柔嫩的生殖腔上。
刚刚被标记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许景逸难耐地挣扎起来:“教官……嗯……轻一点……好酸……啊……教官……”
高天更紧凶狠地操干着他,咬着那根戴戒指的手指,说:“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许景逸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脸上浮着一层羞耻的薄红:“我……嗯……不知道……教官……嗯啊……”
其实他知道的,手上的戒指在提醒他,他和高天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只是教官和学生,而是……而是夫妻……
“不知道,嗯?”高天把他双腿分开抱起来,边走边从下往上地操,“不知道?再说一遍你不知道?”
他每说一句,粗大的阴茎都重重地整根没入殷红的肉穴里,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粉嫩的穴口被磨得通红,溢出的淫水把整根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
许景逸慌张地抓着高天的衣服:“放我下来……嗯……教官……不要这样……教官……”
高天边走边操,直到把许景逸压在了窗户前。
雪白的臀肉和大腿贴在玻璃上,远处的操场上有学生在上体能课。
许景逸羞耻地使劲挣扎着:“不要……会被看到……嗯……会被看到……”
高天边操边问:“叫我什么?嗯?”
许景逸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哭着说:“老……嗯……老公……老公……放我下来……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
高天咬着他的耳垂问:“什么被看到了,嗯?”
许景逸被高天恶劣的爱好折磨得泣不成声:“骚屁眼被看到了……嗯……要被别人看到了……”
高天恶狠狠地说:“他们想得美!”
许景逸双腿虚弱地蹬着玻璃,试图远离这个羞耻的地方,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把他从窗户边抱回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用力操干起来。
结实的腹肌拍打着圆润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被撞出大片的粉色。
许景逸把脸埋在双臂间,翘高了屁股承受高天的阴茎,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甜美的抽泣:“老公……嗯……老公轻点……啊……”
高天忍不住抚摸着许景逸平坦的小腹:“老婆,给我生个孩子,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许景逸想起自己和高天的身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挣扎:“不……嗯……老公……不能是现在……嗯啊……我们……我们是上下级……”
高天说:“等战争结束以后,给我生孩子,我要老婆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恶狠狠地握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要抹去所有卫涛留下过的痕迹。
这一次,他们从头开始。
这一次,他的景逸是他一个人的。
许景逸的小腹被他这样揉着,羞耻和酸软剧烈地翻腾。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已经怀孕了,肚子鼓起来,高天每一下大力的抚摸都在挤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
平坦的胸口升起一股奇异的鼓胀,好像……好像有奶水在里面胀得隐隐作痛。
怀孕的感觉让快感更加鲜明和强烈,许景逸咬着自己的手臂尖叫一声,一股滚烫粘稠的淫水从生殖腔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高天坚硬硕大的龟头上。
高潮带来的战栗和晕眩让许景逸有短暂的失神,他眼前忽然闪过了无数破碎的画面。
一座金属结构的大型建筑里,他的丈夫穿着军装,把他按在任何地方狠狠操干。
床上,办公桌上,浴室里。
甚至在人来人往的操控大厅,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他的臀缝和穴口。
可没等他看清那一切是什么,高天的吻就狠狠落下来,尚未射精的阴茎在他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肠道里继续抽插。
许景逸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无助呜咽着:“不……嗯……老公……不能再来了……受不了了……嗯啊……老公……”
他求饶的话语自然熟练,好像已经这样说过成千上百次。
高天咬着他柔软的唇低喃:“老婆的骚屁眼受不了,嗯?”
许景逸颤抖着轻声说:“屁眼……嗯……受不了……要磨坏了……都操麻了……”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的穴口,柔嫩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大阴茎,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高天把那些淫水抹在许景逸脸上:“真可怜,骚屁眼都被老公操哭了。”
许景逸羞耻得地战栗着:“别说了……别……”
高天说:“为什么不让老公说,嗯?屁眼骚得把老公的阴毛都弄湿了。”
许景逸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你别说了……嗯……变态……”
高天一躲都不躲地受了这一下肘击,总是冷冰冰的眼底却噙着一缕说不清的笑意。他胯下贴着许景逸的屁股,粗大的阴茎顶得又深又重,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许景逸耳朵里:“变态也都是对你的,景逸。”
许景逸身子一颤,差点被这句话激得再次高潮,呜咽一声瘫软在了床上。
筋疲力尽的身体软绵绵地被高天玩弄在身下,圆翘白嫩的屁股被压得变了形。红肿的穴口湿漉漉地闪着水光,被粗黑的阴茎插得绵软火热。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抽泣:“你怎么还不射……嗯……要死了……老公……”
高天说:“乖,让老公多插一会儿。”他像是要弥补前世千百年的错过,火热的阴茎插在许景逸的臀眼里不肯拔出来。
许景逸却被操得欲死欲仙,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累极了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欲望的索取,许景逸趴在床上昏睡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上干净舒服,看了高天已经好好给他洗了澡。
许景逸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身体。
哪里都很好,就是……就是后穴里鼓胀得难受,还残存着被大阴茎撑开的感觉。
许景逸呆呆地握着自己的手腕,急促跳动的脉搏带着些许的灼烧感,提醒他,他在不久前被一个A标记了。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起,他的A站在门口,专注地看着他:“醒了?”
高天没有穿外套,薄薄的衬衫包裹着健壮的肌肉,挽起的袖口露出粗壮的腕骨。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A信息素味,许景逸被那个气息迷惑了,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动作。
高天坦然满足了他的要求,走过去把许景逸整个抱起来搂在怀里:“怎么了?”
许景逸想起自己刚才幼稚的举动,瞬间羞愧得想要钻进地缝里:“我我我就伸个懒腰!”
高天说:“哦。”
许景逸羞愧地低下头。
高天抱着他走出卧室,放在餐厅的椅子上:“吃饭。”
许景逸没什么胃口。被标记后的身体反应让他本能地不想离开高天,下意识地抓住了高天的衣角。
高天挑挑眉,没有说话,而是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贴着许景逸坐下,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给许景逸唇边:“吃了,你需要补充体力。”
许景逸有点恍惚,乖乖地张嘴咬住勺子,把那勺粥吞了下去。
高天也不多说话,一本正经地按照营养餐的比例喂许景逸吃了这顿饭。
许景逸小声嘀咕:“平时看不出你这么体贴啊。”上课时的高天简直就是魔鬼,从来不会稍微体贴一下学生们的情绪。
高天冷冰冰地说:“不是你说想要温柔点的,后悔了?没关系,我倒是挺喜欢之前的相处方式。”
许景逸连忙说:“我没有!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高天偷笑了一下,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头发。
许景逸转移话题:“现在几点了?”
高天说:“晚上八。”
许景逸说:“我该回宿舍了!”
高天脸色一沉:“回去干什么?”
许景逸说:“学生彻夜不归会被处分的。”
高天在他白皙的下巴上挠了一下:“处分不处分我说了算,乖乖在这儿呆着。”
许景逸只好乖乖低下头,有点紧张地说:“我……我今晚要睡在这儿了吗?”
高天在他耳边说:“你说呢?”
许景逸屁股一紧,下意识地往离高天远点的方向挪了挪。
【章节彩蛋:捆绑勒绳】
关于被绑起来这件事,许景逸总是会红着脸拒绝卫涛的提议。
卫涛也不太坚持,只是偶尔会提一下,许景逸拒绝之后就算了。
但是只要许景逸自己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讨厌被绑起来。相反,他像所有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一样,对床上的各种玩法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知欲。
他只是死要面子而已。
这一天,卫涛要去指挥舰上开会,许景逸找了个机会溜到卫涛的休息室里,找到了之前卫涛提议绑他时拿的绳子。
黑色的尼龙绳,首尾两端拴着铁链,可以锁在一起。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把衣服脱掉,试探着把黑色的尼龙绳缠在身上。
黑色的绳子缠在白皙的肌肤上,黑白分明格外耀眼,让本就白皙的肌肤白得几乎要发光。
许景逸乱七八糟地缠了一会儿,就羞耻地要解开。
可他不知道怎么打上了结,越扯越紧,绳子几乎勒进肉里。
正当他着急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许景逸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卫涛:“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卫涛看着妻子的样子,又是愉悦又是想笑,反手关上门,向许景逸走过去:“很意外?”
许景逸又用力扯了扯,可那些绳子还是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我……我以为你……你要两个小时之后才回来……”他莫名心虚,像个偷情被丈夫发现的荡妇一样。
卫涛走过去,握着许景逸的双手固定在身后,拿起绳子一端,熟练地绑起来。
许景逸紧张地咽下口水。
卫涛说:“喜欢的东西,直接告诉老公就好。”
许景逸慌忙解释:“我没有……”他就是……就是好奇而已。
卫涛说:“把腿分开一点。”
许景逸分开双腿,卫涛把手伸过去,尼龙绳从他双腿间穿过,紧紧勒住了会阴和臀缝。
粗糙的绳子磨着穴口,许景逸忍不住呻吟一声:“嗯……”
卫涛扯着那条尼龙绳来回摩擦了两下:“喜欢这个?”
许景逸喘息着颤声说:“没……没有……嗯……”
卫涛用力一勒,许景逸腿软地靠在了身后的镜子上:“啊……”
卫涛含笑说:“真的不喜欢?”
许景逸双腿并紧,试图用大腿根夹住那根尼龙绳:“嗯……老公……好奇怪……嗯……”
卫涛笑着摇摇头,压在许景逸身上用尼龙绳缓缓磨着他的臀缝,低喃:“骚老婆明明就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