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7

mnbvcxz:标记覆盖(ABO) 1 - 6


清冷美貌的O军官失去了他的丈夫,然后被自己的A长官在葬礼那天强暴了
然而他不但不能打死那个混帐,还要被迫在众人面前扮演一对默契良好的上司和下属
夜深人静时,A长官一次次出现在O身边,试图把清冷的O军官调教成乖巧荡妇

第一章:怀孕的O军官在丈夫葬礼上被上司强暴

这是一场简单到粗陋的葬礼。一位军官暂时充当着牧师,站在战舰的舷窗边低声念着悼词,身畔是浩瀚星空。
远方号战舰指挥卫涛,在昨日的惨烈战争中不幸牺牲。
他的副官许景逸即将接替指挥官的位置。战队总指挥高天前来参加卫涛的葬礼和许景逸的授勋仪式。
许景逸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低头不语。
他似乎身陷在一种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之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细小的泪珠顺着睫毛滚落。
高天站在他身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光,他面无表情地说:“许上校,你如果持续沉浸在失去战友的痛苦中,我将会考虑收回你对远方号的指挥权。”
许景逸睁开眼睛,依然惨白无人色的脸上浮起一层冷静的薄冰:“长官,我向您检讨。”
高天说:“你不必向我检讨,但是远方号的战士们承受不住一个情绪失控的指挥官。”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是。”
高天说:“我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整理情绪,去休息,然后准备战斗。”
许景逸应了一声“是”,回到自己的休息舱。
封闭的空间终于让许景逸感觉到了一丝安全,他蜷缩在雪白的大床上,抱着膝盖痛哭出声。
惶恐,无尽的惶恐。
惶恐淹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着分离的痛楚。
许景逸修长苍白的手指颤抖着去抽屉里拿了抑制剂,狼狈地一口吞下去。
这是他和卫涛的秘密,是他……无法向别人宣告的隐秘折磨。
远方号副官许景逸是个O,而卫涛,是他的丈夫。以前……以前有卫涛在身边,A的气息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可以保持着冷静的姿态指挥军队。
可现在……一切都在失控,一切都变得……难以承受。
敲门声响起。许景逸整理好凌乱的军装衣领,疲惫地问:“谁?”
门外响起高天低沉的声音:“是我。”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推开门,他又是那个清冷淡漠的B军官:“长官。”
高天抱着双臂站在门口:“你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糟糕。”
许景逸背在身后的指尖轻轻发抖,他轻声说:“长官,我很好。”
高天说:“我觉得你不好。”
高天是个攻击性比卫涛还要强的A,就算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信息素自然而然的压迫力也让许景逸倍感痛苦。
许景逸喘息着后退了半步:“长官,我该去工作了。”
高天却上前一步,把许景逸逼进了房间里,反手关上了门。
封闭的休息室中骤然充满了陌生A带着攻击意味的信息素,O基因里的恐惧让许景逸几乎喘不过气来。
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痛苦地喘息着。
高天步步紧逼:“许上校,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休息吗?”
许景逸被高天按在了墙上,早已被卫涛标记过的身体在剧烈地抗拒着另一个A的亲近。
可高天太强了,真的太强了。浓郁的A信息素像一座重重压下来的大山,让许景逸痛苦至极却又无法反抗。
高天冷笑:“我在远方号里闻到了O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是孕期信息素,是不是很神奇?”
许景逸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愕。
高天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许景逸身上,膝盖挤开许景逸的双腿顶进去,炽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耳边:“一个怀孕的O混在我的军队里,许上校,我该怎么处理他?”
许景逸牙关打颤:“不……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怎么会怀孕,他怎么能在这么难熬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了孩子!
高天咬着他的耳垂:“按照规定,我应该先审问你孩子是谁的?许上校,你会回答我吗?”
许景逸痛苦地摇头,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A信息素剧烈的压迫让他快要崩溃了。
高天的手来到许景逸胯下:“许上校,如果你拒绝配合,我就要按规定使用刑讯手段了。”
许景逸强忍着不适出拳打向高天的脸。可他的身体已经被信息素彻底冲垮,拳头软绵绵地落在高天肩上。
裤子被褪下,许景逸绝望沙哑地低喃:“不……”
卫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开始反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绷紧着拒绝高天的靠近。
高天按着许景逸的手腕把他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许景逸的腰肢和大腿:“很甜的味道,许上校。我不想做的太过分,告诉我,是谁在这艘战舰上操了你,让你怀上了孩子?”
许景逸刚吞下两粒抑制剂,可这已经没有用了。他的身体在高天手下战栗发软,O甜美的信息素味再也无法隐藏,甜得人头脑发昏。
许景逸拼尽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回答,提膝顶向高天的小腹。趁高天防备的那一刹那,许景逸挣开双手向门口逃去。
可没等他逃出两步,紧随其后的高天重重捏住他的后颈,单手握住他的手腕狠狠拧向背后。
许景逸吃痛,闷哼一声跪在地上。裤子在挣扎中滑落到了腿弯处,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内裤。
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在疼痛和恐惧中轻轻颤抖着。
高天蹲下身:“景逸,在学校的时候,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也是你最恨的那个教官,不是吗?”他剥下许景逸的内裤,手掌重重拍在两瓣白嫩的臀肉上。
许景逸颤抖着叫了声疼:“嗯……你放开我……高天!”
高天把手指插进了许景逸粉嫩的后穴里,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在A信息素的强力压迫下,早已控制不住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水。
异物入体,让许景逸身上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是个被标记过的O。他的A丈夫用阴茎和精液占有了他,在他身体里打上了私人的烙印。甚至让他怀上了孩子。
可他现在却被另一个A压在身下,陌生的手指侵入了他的后穴,陌生的呼吸钻进了他的耳朵。
许景逸在崩溃的边缘痛不欲生。
高天把那个粉色的嫩穴玩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许上校,你到底怀了谁的孩子?”
许景逸咬着下唇不肯说,后穴中那根手指又重又狠地戳进去,敏感的肠肉被刮的又痛又痒,他上身狼狈地软下去,几乎趴在了地上。
不能说,不能说出来……
军装狼狈地裹在许景逸身上,汗湿的头发贴在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绝望地颤抖着。
高天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勃起的阴茎掏出来顶在许景逸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插:“还是不愿意说吗?”
许景逸被标记过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另一个A的侵入,他挣扎着往前爬,被高天狠狠拽回来。硕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去,后穴激烈地抽搐着反抗,却被陌生的阴茎残忍顶开。
一寸,一寸。
许景逸大腿发颤,抽泣着:“不要……高天……啊……我会死的……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肠肉都曾经沾满卫涛的精液,卫涛的信息素早已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剧烈地排斥着另一个陌生A的占有。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不许他逃开半寸,粗长的阴茎蛮横地插入那个并不欢迎他的肉穴里。
“告诉我,”高天阴沉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着,“你到底坏了谁的孩子?”
许景逸哭着挣扎。
不能说,他绝对不能说。
坚硬的龟头猛地顶进生殖腔里,高天冷冷地命令:“说!”
生殖腔疯狂颤抖着包裹住高天的龟头,剧烈的酸麻让许景逸眼前阵阵发白。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嫩红的穴口颤抖着被迫吞吐男人粗大的阴茎。
高天反复做着活塞运动,一声又一声地审问许景逸:“那个人是谁?是谁!”
许景逸无力地伏在冰冷的地上,高天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酷刑,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战舰里响起了挽歌,远方号的战士在为卫涛送行。
在苍凉悲壮的歌声中,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许景逸的后穴中。
后穴中一阵剧烈的酸痛和炽热,许景逸在颤抖的晕眩中泣不成声。
一场强奸结束,标记覆盖完成了。
高天抱起虚弱的许景逸,把他放在了休息的床上。
许景逸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沙哑:“为什么?”
高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一暗,漫不经心地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
许景逸嘲讽地勾起嘴角。
高天也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休息。十分钟之后,远方号开到一区战场准备迎战。”
高天下楼时,葬礼已经结束了。
远方号上泪痕未干的士兵们向高天敬礼送别。
高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位置,转身登上战机,飞向主控舰。
五分钟之后,许景逸衣冠笔挺地下楼,冷漠的脸上有些薄红,看上去竟是精神好了许多。
战舰中的士兵们纷纷敬礼:“长官。”
许景逸在操作台前坐下,面无表情地说:“坐标一区,全区起航。”
操作员响亮应声:“是,长官!”
许景逸看着眼前飞驰而过的星空,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压在眼底。
他现在是远方号的指挥官。


【章节彩蛋:伪装身份的O在军舰上发情了】

许景逸是中央军校第75届毕业生,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远方号工作。
他官方资料上的第二性别是B,一个安全稳定能长期保持冷静的身份,非常适合做军舰指挥官的副手。
许景逸也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给卫涛提供各种数据参考。
直到那一天,远方号因为突发任务,被临时派遣到了更远的地方,而许景逸没有来得及准备足够的抑制剂。
炽热刚刚开始在身体里漫延,许景逸就察觉到了不对,他仓促向卫涛告假,飞快地跑回休息室紧紧关上了门。
O信息素香甜浓郁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房间里,许景逸紧紧缩成一团,后穴中难耐的麻痒和对A的渴望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
他渴望A,渴望被侵略,被占有,被标记。
许景逸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A信息素的味道猛然钻进他的鼻腔里,有力的手臂揽住他。
许景逸模糊地睁开眼,看到他的长官卫涛紧紧皱起的眉头。
卫涛惊愕又愤怒,眼中却掺杂着另一种诡异的情绪:“景逸,你是O?”
许景逸难堪又羞愧:“长官,我……我……”
卫涛俯身轻轻拨动着他的头发:“我们要解决这件事,否则你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许景逸在发情中模糊地依靠着身边的A:“长官……”
卫涛深吸一口气:“景逸,让我标记你,让我来控制你的身体。”
许景逸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了,他埋首在卫涛怀里,顺从地摆出了交付的姿态。


第二章:鞭打,公众play,调教羞辱高岭之花

“上校,敌方军舰已经逃离攻击范围,是否追击?”
许景逸冰冷的眼睛沉默地看着前方,说:“追击。主舰保持距离,A-9部队上前拦住他们。”
下舱门打开,二十艘小型战机飞向前方,密密麻麻的导弹射向敌舰。
火光交错,像浩瀚星空里一场绚烂的烟花。
“上校,高司令要与您通话。”
许景逸脸色一白,他抑制住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强装冷静地说:“接通。”
大屏幕上出现了高天冷峻的脸:“许上校,停止追击。”
许景逸苍白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难堪,他声音有些发颤:“长官,我请求继续追击!”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服从命令,我有其他安排。”
许景逸脸色更加惨白,他闭上眼睛说:“是,服从命令。”
高天结束了通话。
远方号里的军官面面相觑。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说:“停止追击,退回营地。”

这一仗打得不错,后勤部正在战场上收尾。
通讯官看着许景逸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上校,高司令命令您去他的指挥舰上一趟。”
许景逸想起高天压在他身上的样子,后穴依然酸麻难忍隐隐作痛。
他看着营地中央那座万众瞩目的指挥舰,心中忽然慌得喘不过气来。
一种若有若无似曾相识的模糊痛苦在心底漫延,他整理好衣领,面无表情地大步踏上了前来接他的战机。
指挥舰上人来人往,几个文员抱着资料走过,偷瞄着他窃窃私语。
许景逸心里更慌。
难道这些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还是……知道了高天对他做的事?
高天的副官说:“许上校,这边请。”
许景逸走进一扇门,门在他身后关紧,封闭的空间让许景逸忍不住紧张起来。
这是高天的私人休息室,一张整齐的大床,军装大衣挂在床头衣架上。落地窗边是一张沙发,高天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许景逸站在离高天三米远的安全距离,低声说:“长官。”
高天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说:“过来。”
许景逸走到高天面前。
高天放下茶杯,冷淡地命令:“跪下。”
许景逸脸上闪过愤怒和难堪:“长官,您没有这个权力!”
高天说:“或者我现在就通知军事法庭,解决你伪造身份进入军队的事。”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跪在高天面前:“你到底想要什么?”
高天说:“你失态了,许上校。”他似乎是在许景逸的态度中得到了某种愉悦和满足,冷硬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笑意。
许景逸低声说:“高天,你就是个变态。”
高天低头抚摸着许景逸的后颈,干燥温暖的掌心让许景逸莫名打了个寒战。
被强制覆盖标记的身体依然感觉酸软不适,高天的信息素趁机钻进了许景逸身体中,蛮横地开始操控他的理智。
许景逸在强压下慢慢低头,额头搭在了高天的膝盖上。
高天说:“很好,景逸。你是军人,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对吗?”
许景逸没得选。高天知道了他的秘密,又标记了他的身体。如果他拒绝高天的命令,高天就会轻易毁了他的一切。
高天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在休息室里,淡淡地说:“许上校,把裤子脱了。”
许景逸在A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中喘息着,高天羞辱的言语像一粒小石子扔进水里,泛起阵阵难堪的酥麻。
他的心灵感受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身体却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了反应。酸痛炽热的后穴颤抖着泛起湿意。
两个A的标记在他身体里彼此攻击,许景逸十指狠狠抓着地板,拒绝让自己做出如此下贱的动作。
空气中响起鞭子扬起的声音。
“啪!”
酥麻的疼痛落在屁股上,许景逸闷哼一声。
高天语气严厉起来:“许上校,我命令你脱掉裤子。”
“啪!”
许景逸疼得呜咽一声,眼角溢出泪水:“高天!”
高天重重一鞭子抽在许景逸屁股上:“许上校,请保持尊称。”
许景逸的鼻腔中充满了高天的信息素,像是松木和鲜血混在一起的冷冽寒风。许景逸撑不住了,无力地趴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模模糊糊中抽泣着叫了一声:“长官……”
高天满意地俯身,许景逸却趁机从抬手袭向他的脸。高天惊愕地后仰躲开,被许景逸手中的刀片划开了脖子。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脖子留下来,高天微微皱眉。
许景逸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奋力打开了舱门。
高天声音冷淡地说:“模拟结束,失败了。”
实验室里的机器滴滴响着,昏迷的O被牢牢绑在了实验台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鼓胀的肚子已经快要分娩,散发着O孕期格外柔软的香甜。
高天摘下头盔,神情复杂地看着昏迷中的许景逸。
工作人员苦笑着说:“将军,又出什么意外了?”
高天有点不耐烦:“整理数据,重来。”
九个月,上千次模拟,他似乎永远都无法驯服这个倔强的O。
数据清零,高天戴上头盔,再次进入许景逸的内心世界。
世界回到了卫涛的葬礼,脸色惨白的O军官孤独地站在角落,细小的泪珠在长长的睫毛上颤抖着。
高天走过去:“许上校,你如果持续沉浸在失去战友的痛苦中,我将会考虑收回你对远方号的指挥权。”
许景逸仓皇睁开眼睛,含泪的眸中是来不及掩饰的悲恸和绝望:“长官,我向您检讨。”
高天看着眼前的O军官,心情复杂。
许景逸在他专注的目光下莫名升腾起一股凉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长官……”
高天说:“你需要休息,去吧。”
仍然是那个休息室,仍然是蜷缩在床上发抖的许景逸和甜美到让人晕眩的O信息素。
许景逸狼狈地试图掩饰自己的状况:“长官……”
高天大步上前,在许景逸反抗之前猛地铐住了他的双手。
发情中的O身体柔软滚烫,被高天禁锢在怀中时惊恐地挣扎起来:“长官!”
许景逸双手被困,A侵略意味极重的气息扑鼻而来。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许景逸惊恐地哀求:“长官……不……不……”
高天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冷冰冰地脱下了许景逸的裤子。胯下勃起的硬物隔着一层薄薄的粗糙布料,贴在许景逸双腿间柔嫩的肌肤上。
白嫩的大腿试图绷紧,神经却早已被A的信息素冲击得七零八落,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许景逸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长官蛮横地侵占他的身体。
就算隔着布料,许景逸也能感受到高天胯下巨物炽热的温度,烫得他感到恐惧。
高天没有摘手套,粗糙冰冷的军用手套抚摸着他的肌肤,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捏住他的乳尖大力揉弄。
许景逸喉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又羞耻得想要对着自己的头来一枪。
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他的丈夫明明早已标记了他的身体,可他却依然在被陌生A玩弄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
许景逸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对着他的长官打开,被丈夫标记过的殷红肉穴剧烈地抽出着,不时挤出一点粘稠的淫水。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殷红的穴口,许景逸像是一只濒死的鸟,绝望地高高仰起头。
进去了……另一个A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了他被丈夫标记过的身体里。颤抖的穴肉挣扎着,卫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在排斥着另一个A的入侵。
可这些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高天毫不退让地把阴茎一插到底,重重顶在柔嫩的花心上。
花心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试图缓解被强暴的痛苦。
高天冷冷地抚摸着许景逸湿漉漉的屁股:“骚水都流成河了,许上校,你为什么表现得那么痛苦?”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高天继续说:“你感觉羞耻?一个被标记过的O,却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操得一屁股淫水,你不敢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许景逸牙关打颤,哽咽着反驳:“你……嗯……闭嘴……滚出去……”
粗大的阴茎狠狠顶开他的花心,沾满淫水的大龟头操进生殖腔里,剧烈的酸软让许景逸忍不住哭出声:“不……不可以……不可以进去……”
高天边狠狠用龟头操着O柔软的生殖腔边冷笑:“害怕?羞耻?许上校,你倔强的样子很迷人,可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说着,他按下了床边的按钮。白色的墙壁慢慢向两边打开,露出透明的落地窗。
许景逸惊惧交加:“高天……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高天蛮横地分开抱起来,向给小孩儿把尿那样边操边走向那扇落地窗。
大厅里正在准备卫涛葬礼的士兵们纷纷看过来,惊愕地靠近玻璃:“上校?”
许景逸想要捂住自己的私处,双手却被高天绑在身后。他崩溃地大哭:“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
远方号新上任的指挥官,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军装,下半身却光裸着一丝不挂。白皙的双腿对着自己的几千米士兵张开,殷红的后穴吞吐着男人粗长的阴茎,淫水一滴接一滴地滴在雪白的金属地板上。
许景逸被高天分开双腿压在玻璃窗上,他的士兵们被那个殷红的嫩穴吸引,着迷的目光落在他双腿间。
高天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许上校,你的士兵们快要用眼神把你的嫩屁眼操烂了。”
许景逸崩溃地呜咽:“求你……长官……不要……不要这样……不……”
高天冷笑:“许上校,我给你选择。服从我,或者被你的几千名士兵们轮奸到死。”
许景逸无法选择,哽咽着答应了高天的条件:“长官,我……嗯……服从命令……”


【章节彩蛋:开苞初标记的细节】

卫涛着迷地拥抱着他的下属。
这个美丽的,刚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O正在发情。
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颤抖着,扭动着。
卫涛A的本能差点让他失去理智,低头吻在许景逸的唇上。柔软的唇瓣带着O独有的香甜滋味,卫涛像在吃一块柔软的奶油糖,没完没了地吮吸着。
许景逸从未和A有过这么亲昵的接触,又羞耻又无措,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低喃:“不……嗯……不要再亲了……”
卫涛看着怀里青涩又美好的O,动作更加轻柔:“景逸,景逸,让老公再亲亲。”
许景逸红着脸,小声反抗:“长官……别……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卫涛粗糙修长的手指握住下属圆润的屁股,“景逸被我标记了,就是我的妻子。”
许景逸被发情期折磨糊涂的脑子划过一缕模糊的惶恐。
可他依赖卫涛。从他登上远方号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无比地依赖卫涛。
他的长官强势而温柔,教导他,照顾他。
许景逸紧紧搂住卫涛的脖子。
他可以恐惧一切,但他不该害怕卫涛。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准备好了吗?”
许景逸忐忑地点点头。
卫涛分开他的双腿,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在粉嫩的穴口上,一点一点进入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嫩穴。
许景逸红着眼眶说:“疼……嗯……”
“景逸,别怕。”卫涛语气很温柔,动作却极为强势。他按住许景逸的腰肢缓慢却坚定地一点一点插入。
许景逸疼得大腿发抖:“不……嗯……不要了……疼……”
粗大的阴茎越进越深,许景逸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挺起腰腹试图缓解后穴里的不适,坚硬的龟头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格外命的地方。
许景逸抽泣着颤抖,一股淫水喷出来,打在了卫涛的龟头上。
卫涛忍无可忍地压在许景逸身上狠命操干起来。粗长深黑的阴茎快速抽出再插入,初次开苞的小穴被操得瑟瑟发抖。每次抽出时,殷红的肠肉被带出来一点,淫水把雪白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许景逸胡乱挣扎:“长官……呜……长官……我不行了嗯……不行了……”甜腻的喘息带着轻微的哭腔,分外诱人。
卫涛越操越狠:“景逸,叫老公,叫!”
许景逸羞耻地叫不出口,只是哭着一叠声叫长官。
卫涛重重地狠操进许景逸的生殖腔:“叫!”
许景逸哭着尖叫一声:“老公……”他被操得满脸是泪,后穴中的淫水决堤一样涌出来,糊满了卫涛的阴毛。
卫涛心满意足地不停操干着高潮中的O:“景逸,再叫!叫!”
许景逸粉色的肉棒不停地吐着精液,后穴中的淫水也一直在流。他神志模糊地被卫涛控制着,沙哑着哭喊:“老公……嗯……老公……好深……老公饶了我……啊……”
卫涛滚烫的精液射进了O刚被开苞的嫩穴里,微肿的内壁被烫得发抖。
许景逸哀叫着痉挛,他在天旋地转的快感中,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安宁。
从那以后,卫涛成了许景逸的丈夫。


第三章:绑起来吊着日,SP,贞操带防溢出,窒息play

许景逸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墙壁。
A的信息素淡淡地萦绕在鼻尖,像是刚刚离开不久。
他试着挣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用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吊在了天花板上。全身一丝不挂,双腿被分开吊起来,后穴中依然隐隐有些酸麻不适。
微肿的穴口含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他试图用力把那根按摩棒排出去,却发现自己下身被穿了一件金属丁字裤,就像是一条羞耻的贞操带。
按摩棒的顶端不断震动着按摩花心,无法抑制的淫水一直在往外流。过分安静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许景逸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应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高天不可能真的毁掉他,所以之前那扇玻璃一定是某种障眼法。对,一定是高天的诡计。可他现在应该怎么做?
房门打开,高天走进来,衣角上还带着战火燎烧的味道。
许景逸说:“我身为远方号的指挥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脱离战场。”
高天漫不经心地捧着他的脸:“在经历了被全舰军官看着挨操之后,许上校,你觉得你还拥有远方号的指挥权吗?”
许景逸如遭闷棍,剧烈疼痛的心口让喉咙尝到了腥甜:“你不能……高天!你不能这样!”高天毁了他,高天真真切切地毁了他!
高天从桌上拿起一支皮鞭,对着许景逸的胸口抽过去:“我能!我是你的长官许上校,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一鞭接一鞭,尖锐的疼痛从胸口渐渐往下移,眼看就要打到平坦肚子上。
许景逸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濒死的恐慌,不能让高天打他的肚子,不能……不能!
他疯狂挣扎着,想要躲开高天的鞭子。
高天冷冰冰地说:“服从命令,许上校。”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许景逸却潜意识就觉得不能让高天触碰那块地方。那是他身体的禁区。
是他不愿记起,却又不容伤害的地方。
许景逸喘息着:“杀了我……高天……你杀了我……”他脑海中汹涌着太多无法言喻的痛苦,死亡比解决问题容易的多。
“求死?”高天走近他,手套抚摸着许景逸胸前的鞭伤,重重按下去,“许上校,你的命,我说了算。”
贴近心脏的痛让许景逸有一点窒息,吊起来的双腿绷紧颤抖,脚踝上的铃铛清脆作响。随动作绷紧的贞操带让按摩棒进的更深,许景逸咬着下唇溢出一声柔软的呻吟:“嗯……”
高天把手伸到许景逸臀缝里,重重按着那个含了一根按摩棒的穴口:“许上校,舒服吗?”
许景逸努力把双腿张开试图缓解后穴中的酸痛,却被高天趁机把按摩棒顶得更深。他把下唇咬出了血,死活不肯向高天屈服。
高天冷笑着松开手,挥鞭向许景逸的屁股抽过去。
酥麻尖锐的痛楚在臀肉上漫延开。
一下,两下,三下……
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粉色的鞭痕,皮鞭有时候打在金属链子上,发出格外响亮的声音。按摩棒被打得一下一下往里塞,许景逸不得不扭动屁股躲避:“不……太深了……不要再深了……不……”
高天扯着金属丁字裤上的铁链一拽,沾满淫水的按摩棒露出来一小截。高天低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耳边响起:“许上校不喜欢我的小礼物?那我们把它摘下来怎么样。”
许景逸闭着眼睛不说话。在他后穴里作威作福的那根按摩棒被缓缓抽出来,发情期的肠壁紧紧裹着紫色的按摩棒,似乎是不舍。穴口被拽得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肠壁,暴露在空气中,又凉又痒。
许景逸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放松臀肉想让高天早点把那根按摩棒抽出来。
“卟”的一声,粗大的按摩棒整个离开了许景逸的身体,酸痛的肠壁抽搐着,穴口殷红的褶皱像一朵被迫绽开的花,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蜜糖。
许景逸刚刚松了口气,身后的高天忽然一鞭子重重抽在他臀缝里。柔嫩的穴口承受不住这种剧痛,许景逸尖叫着哭出声。
一鞭子,又是一鞭子。
数不清的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许景逸的臀缝间,抽打着柔嫩的臀眼。
许景逸疼得眼前发黑,后穴和小腹中却泛着剧烈的酸麻,淫水越流越多,被鞭打得水花四溅。
高天说:“许上校,放松。”
被打得神志模糊的许景逸慌不择路地听从他的话,颤抖着放松臀肉,准备迎接下一鞭的抽打。
高天在许景逸身后沉声说:“三……”
许景逸下意识地绷紧后穴,又努力放松。
高天轻声念:“二……”
许景逸在发抖,恐惧地闭上眼睛。
高天说:“一。”
皮鞭重重落在殷红的臀眼上,剧烈的疼痛和酥麻瞬间占领了整个腰臀,连牙根都在打颤。
许景逸在痛楚中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和遥远。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隐隐作痛的屁股贴着一根粗大的硬物。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沙哑的声音带着疏离和冰冷的温度:“长官,够了吗?”
高天用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柔软湿滑的嫩穴里:“你说呢?许上校。”
许景逸绝望地仰头,被迫承受A粗大的阴茎。
咬破的下唇有血珠渗出来,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流。
高天把那些血珠舔干净:“景逸,最后一次。”
许景逸迷糊中以为高天这是最后一次强暴他,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却听到高天继续说:“最后一次允许你质疑和反抗我。”
不能许景逸发出抗议的声音,高天粗硬的阴茎猛地顶开柔嫩微肿的花心,重重插进许景逸的生殖腔里:“再有下次,我会很疼很疼地惩罚你。”
许景逸痛苦喘息着。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了他的后穴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磨着生殖腔的内壁,仿佛要磨掉卫涛曾经在那里留下的标记。
他的身体在抵抗这一切。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丈夫,他不能……不能再被高天彻底覆盖住丈夫留下的标记。
许景逸张开嘴想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却被身后的高天猛地掐住了脖子。气管和声带都被牢牢握住,许景逸喉中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窒息的晕眩让下体被入侵的感觉更加明显,柔软的内壁能感受到A阴茎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高天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脖子,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腰,胯下阴茎凶狠地操干着:“景逸,我不想听到你拒绝的声音,景逸!”
许景逸艰难地张着嘴想要呼吸,一声沙哑破碎的“不”被高天牢牢握在喉咙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玩具娃娃,被高天攥在手心,拆开或者合拢。
高天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急切的痛苦,从下往上重重地操干着许景逸的身体:“许景逸!”阴茎在湿热的嫩穴里猛地胀大成结,高天松开掐住许景逸脖子的手,双手握住O纤细柔软的腰肢,重重地顶进最深处。
新鲜的空气涌进许景逸肺里,他咳嗽着大口呼吸:“不……咳咳……高天……不要射进来……不……”
他的身体是卫涛的。屁股,臀眼,生殖腔,一切一切都该属于他的丈夫。
A阴茎的结牢牢卡住他的穴口,连挣扎都无处用力,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绝望地抽泣:“老公……嗯……救……”救我……
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的生殖腔内壁上,卫涛留下的标记越来越淡,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天带着冰冷血腥味的信息素,蛮横地侵入他的血液和神经。
许景逸哭着摇头:“不……不……啊……”
他的生殖腔中灌满了高天的精液,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高天没有急着把射精完的阴茎抽出来,反而又不轻不重地往里面顶了几下,这是A的生育本能,要把精液全部留在O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虚软无力地垂着头,无声的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
高天把那条贞操带一样的内裤重新扣在了许景逸身上,按摩棒整根插进臀眼中,用来确保他的精液不会流出来。
许景逸沙哑着说:“高天,你要让我怀孕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愤恨,平静地说:“你已经怀孕了。”
许景逸呆住了。
在卫涛牺牲之前,他已经怀上了卫涛的孩子吗?
许景逸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痛苦,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高天的精液撑得鼓起来。难以想象,里面有一个卫涛留下的孩子。
高天把许景逸放下来,像个绅士一样横抱着放在床上,帮许景逸一件一件穿上军装。
许景逸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高天半跪在床边,把许景逸的腰带扣好:“出去做你的事吧,远方号的指挥官。”
许景逸怔住:“你……你没有……”高天没有真的把他挨操的样子暴露在军官们面前。
高天轻轻拍打他的脸:“下次就是真的了。”
许景逸心中百味杂陈,他不愿意感谢这个强暴了他的变态军官,可他心里却止不住地升起庆幸和感激。
他扶着高天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理顺头发,戴上帽子,神情复杂地看着身边的A长官。
高天走在了前面。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的不适合贞操带的羞耻,勉强迈着正常的步子跟在高天身后。
走出休息室,他依然是那个冷漠疏离的许上校。和他的士兵们一起,行礼目送最高指挥官离开。
副官说:“上校,我们都在等你缓过来。”
许景逸坐在操控台前:“我没事了。全舰准备,坐标一区,前进。”
他坐在操控台宽大的座椅上,贞操带冰冷的金属链勒进臀缝里,磨着穴口和会阴。被强制覆盖标记的后穴柔软得不成样子,哪怕塞着一根按摩棒,也有淫水在慢慢往外淌。
臀下的军装湿了一小片,O甜美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
战舰里的军官大部分是A,还有一小部分技术和文职人员是B。
战争让这些A们远离家乡,骤然闻见O香甜的气息,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们面面相觑,用眼神寻找着藏在他们其中的那个美味猎物。
后穴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震动起来,许景逸脸色一白,压抑住喉中呻吟,冷冷地说:“传讯部在干什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命令吗!”
一群A如梦初醒,纷纷按照指挥官的命令忙碌起来。
可那个美味的O,到底藏在哪里呢?


【章节彩蛋:变态教官和美貌学员的初遇】

“73级综合测试第一名,许景逸同学,”正在懒洋洋翻阅学生资料的教官笑吟吟地说,“哦?是个B,”他看着台下那几千名A学生,“你们这些废物。”
教官看向许景逸,说:“很不幸,今年的特殊军官训练营,你们年级只有一个名额。许景逸,收拾东西去报道吧。”
那是许景逸第一次见到高天,传说中全军最厉害的战术指挥官。
许景逸冒充B在军校里读了两年,早已习惯了A们信息素的味道。
可当高天就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冷峻的眼神看过来时,许景逸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后背寒毛倒竖,下身炽热发软。
高天是一头可怖的野兽,看向他眼神不像看学生,而像在看猎物。
许景逸硬着头皮把自己的身份卡交给他:“长官,终于军校73级学院许景逸,前来报道。”
高天拿过他的身份卡:“许景逸,B?”
许景逸鼓足勇气点点头。
高天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是吗?”
许景逸忐忑不安,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
他对自己的控制力很有信心,从来没有被识破过。
还好高天什么也没说,把身份卡还给他:“去后勤部领你的东西,今晚八点操场集合。”
许景逸吓得不轻,几乎是狼狈地慌张逃窜。
身后的高天看着他纤细的背影,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笑:“B?刚进门我就闻到O的香味了。”


第四章:内部电击play,称呼调教,被玩迷糊了说骚话

战火在远方渐渐暗下去,星河璀璨。
许景逸站在舷窗前,怔怔地看着远方的指挥舰。那个庞然大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让他想起高天的眼神,一时间毛骨悚然。
后穴里的按摩棒很安静,只剩轻微的鼓胀让许景逸隐隐有些不适。
战舰里的军官走到他身边:“上校,您应该休息一会儿了。”
许景逸点点头:“我会睡到明天早晨五点,有突发状况及时通知我。”
回到休息室,熟悉的场景又让许景逸想起他被高天强暴的场景,痛楚和酸麻隐隐浮现在后穴中。
许景逸把门反锁,喘息着扑倒在床上,奋力蹬掉裤子。
贞操带不松不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的方法。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个年轻的上校军官也在镜子里看着他。
俊美的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潮,腰胯被黑色的贞操带紧紧锁住。像一个……被丈夫惩罚的荡妇。
许景逸不敢再看。
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许景逸回头,大惊失色:“你……”
高天怎么会进来?
这明明是他的休息室!
高天冷笑一声,反手关上了门:“许上校,我有你的最高权限。”
许景逸狼狈地想要提上裤子,高天却忽然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一股轻微的电流从按摩棒上冒出来,柔嫩的肠壁被电流攻击,许景逸惨叫着瘫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高天走到他身边,军靴踩在许景逸的后腰上,一点一点往下移,把许景逸两瓣饱满雪白的臀肉都踩得变了形。
许景逸被电得爬不起来,电流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里,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瞬间攥住了他所有的神经。许景逸苍白修长的手指在发抖,他声音轻颤:“高天……”
后穴里的按摩棒又开始放电,许景逸喉中溢出濒死的抽泣声。
高天说:“许上校,我暂时还不想听到你直呼我的名字。”
许景逸喘息抽泣着:“长官……”他额头满是冷汗,和生理性的泪水混在一起,沾湿了头发。
高天说:“再叫一次。”说着加大了电流。
许景逸呜咽着大声说:“长官……”
高天说:“很好,这是奖励。”他减弱电流蹲下身,把许景逸的上半身揽在怀中,温柔地吻在许景逸的唇上。
被两次内部电击折磨到虚脱的许景逸,柔顺地承受了这个吻。
高天轻轻咬住许景逸的下唇,把那些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一一舔舐过。等他确定许景逸已经接受了他的存在,才把舌头伸进去,从牙关一直舔到喉咙。
太深的地方被舔舐,干呕的感觉让许景逸有些不适。他挣扎着想要扭头躲避,察觉到他意图的高天却按下了电击按钮。
后穴中惨烈的折磨让许景逸颤抖着窝进了高天怀里,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高天的衣领,痛苦地呜咽。
可高天的吻还是那么温柔,缠绵,毫无攻击性,像个优雅的绅士在邀请他的舌头一起跳舞。
一吻结束,许景逸眼神迷离地喘息,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上司。
高天捏着他的后颈,淡淡地问:“感觉如何?”
许景逸生怕他再开电击,颤抖着说:“我很好。”
高天按下电击按钮,许景逸立刻痛苦地蜷成一团,呻吟中带着哭腔:“长官……”
他不明白高天为什么要惩罚他,他明明……没有说错话……
高天停下电击,温柔地抚摸许景逸的脸:“喜欢吗?”
许景逸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沾在了高天的手套上,含泪的眼睛茫然又惶恐地看着高天。他被高天折磨怕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避免惩罚。
高天慢慢解开许景逸的上衣,露出白嫩的胸口。
电击的余韵还残留在许景逸的末梢神经里,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又麻木。他轻颤着任由高天解开他的衣服,羞耻的本能让他想要躲,恐惧却强迫他留在原地,像个乖巧的洋娃娃。
高天漫不经心地捏住许景逸粉嫩的乳尖。
许景逸轻轻呻吟了一声,又迅速闭紧嘴,不肯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高天捻着那颗乳尖,说:“景逸,我想听见你叫床的声音。”
许景逸更加羞耻,闭着嘴不肯出声。可紧接着,后穴中的按摩棒顶在花心开始释放电流。许景逸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发出痛苦又淫荡的哭声:“不……长官……停下……求求你……啊……停下……”
轻微的电流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楚,酥软的麻痒却让他更加备受煎熬。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想要把按摩棒吞得更深,以缓解后穴中的麻痒。
可按摩棒吞得越深,折磨人的麻痒却也更加剧烈。
许景逸抓着高天胸前的衣服,绝望地抽泣:“长官……”
高天把遥控器顺着许景逸的脊椎缓缓滑下去:“景逸,想要我做什么?”
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沙哑地哽咽着:“长官……停下来……啊……放过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高天把小小的遥控器在许景逸臀缝间磨蹭:“停下?景逸,你真的想要我就此停下吗?”
许景逸已经说不出话,狼狈地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高天猛地把许景逸抱起来,分开双腿按在镜子前,咬着他的耳朵说:“景逸,你看看自己。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许景逸哭着摇头,紧紧闭着眼睛。
高天掰开他的臀肉,把殷红的穴口直接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你看着自己的骚屁眼被操成了什么样子!那么红,那么软,那么贪吃。贞操带上的链子都要被你的骚屁眼吃下去了。”
许景逸艰难地放松穴口,想要把那一小截铁链吐出来。可他的穴口被按在镜子上,不管如何蠕动,都只会越吞越多。
许景逸紧紧闭着眼睛:“不要说……长官……不要再说了……不要……啊……”
按摩棒放电的地方猛地戳进了他的花心里,生殖腔剧烈收缩着吐出淫水。他就这样被玩弄到了高潮。
高潮的晕眩让许景逸暂时摆脱了这场酷刑,他虚软地躺在高天怀里,剧烈地喘息着,喘得肺里生疼。
高天把他放在床上,关掉了电流。
趴跪在床上的许景逸咬着枕头角呻吟一声。
今晚……结束了吗……
高天捏着贞操带上的铁链,把被许景逸的臀眼吞下去的那一截毫不温柔地抽出来。一点殷红的肠肉被带出来,翻在外面轻轻颤抖了两下,又缩了进去。
高天继续扯着细细的铁链,把整根按摩棒都抽了出来。
和淫水一起涌出体外的,还有一小截艳红的肠肉,像是臀缝间开了一朵小小的花。
高天用指甲捏了捏那朵肉花,半昏迷中的许景逸身体颤抖,哭着哀求:“疼……”
高天把许景逸摆成侧卧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把自己粗大的阴茎缓缓插进那朵肉花的花蕊里。
许景逸昏迷中哭着呻吟:“不……不要了……嗯啊……长官……长官……”
高天慢慢抽插着湿热柔软的臀眼:“小荡妇的骚屁眼受不了了?”
许景逸被折磨糊涂了,意识被高天带着走,迷迷糊糊说着不自知地浪话:“嗯……受不了……长官……小荡妇的骚屁眼……受不了了……被电坏了……嗯……不能……不能再挨操了……”
高天看着怀里被操乖之后温柔似水的O,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想要杀人的妒火。
许景逸毕业那年,他把许景逸安排到了自以为危险系数最低的卫涛身边,明示暗示地向卫涛表达过自己的意图。
可卫涛却暗中占有了许景逸。
那个青涩单纯的许景逸,被卫涛拥吻,插入,标记。甚至……受孕。
怀里的O还在哀切地哭求,请求身后的A放过他,柔软沙哑的声音甜得不像话,一声一声颤抖着哽咽:“长官……”
高天下身一热,在许景逸身体里成结射精。
几经折磨的许景逸再也受不住,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微微鼓胀的小腹,那里装着他的精液,还有卫涛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军人标准的作息习惯让高天和许景逸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高天的阴茎还插在许景逸的后穴里,晨勃的阴茎粗大硬挺,丝毫没有这样就出来的意思。
许景逸难堪地闭上眼睛:“长官,我该去工作了。”
高天不悦地挑眉。他十分确定,许景逸不是真的忙到了那种程度,就是想摆脱他的纠缠而已。
许景逸感觉后穴里的那根大阴茎不但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越进越深,他咬着牙根做最后的挣扎:“长官……嗯……啊……”
粗大的阴茎打桩一样重重插进他的臀眼里,一下一下重复着活塞运动。
许景逸捂住嘴想要盖住那些羞耻的呻吟声,高天却在他耳后低沉地命令:“把手放下,叫出来。”
许景逸不得不松开手,甜腻的呻吟一声一声溢出来,和O信息素的味道一起弥漫在狭小的休息室里。
高天侧揽着许景逸,畅快淋漓地干了一场,滚烫的浓精全都射进了许景逸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被操得一身细汗,软绵绵地任由高天抱在怀里。
高天把阴茎抽出来,低声对许景逸耳语:“景逸,把腿抬起来。”
被操迷糊的许景逸只好抬高一条腿,任由高天再次给他穿上那件可耻的贞操带。
穿好贞操带,许景逸艰难地坐起来,从橱柜里拿了一套崭新的备用军装,一件一件地穿好。
收紧的腰身勾勒出腰臀的曲线,长腿踩在铮明瓦亮的军靴里,显得更加笔直修长。
他俊美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漠的表情:“长官,您先请。”
高天有点说不出的郁闷,按下了模拟暂停键。
一旁的技术人员心惊胆战地看着高天:“高司令,出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不太想承认许景逸对他的排斥,那说出来太丢人。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对技术人员说:“你们的技术水平,能不能把模拟场景的时间线再往前推一点,比如两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
两年前的许景逸还没有认识卫涛,或许……或许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技术人员说:“高司令,不是技术不能,是没有用啊。我们能构造的,是许上校还未发生过的记忆。已经过去的过去,就算您能骗他一阵子,等他深层意识恢复,还是会发现这是假的。”
高天烦躁地皱眉。
技术人员提了个意见:“高司令,其实您可以换个身份,比如他身边更亲近,更无害的人。这样更容易攻破他的心防。”
高天周身气压顿时低下去,冷冰冰地扫了技术员一眼。
技术员缩着脖子钻进了操控台里。
高天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模拟继续。”


【章节彩蛋:浴室隔间里偷情】

在装了几千名A的战舰上偷情,是件很麻烦的事。
那时候战舰休息室的墙壁材料还没有更新,这边宿舍有人默默想着老婆撸个管,隔壁三间房都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味儿。
在给许景逸开苞之后的那几天,卫涛不得不尴尬地求隔壁副官不要举报他带O信息素香水来军队的事。
但有一个地方是隔绝信息素味道的,那就是浴室的小隔间。
蒸腾的水汽会放大嗅觉,为了不至于让军舰上的A们在浴室里打起来,所有隔间都是密封的,通风管道直接连通军舰外部过滤器。
小小的隔间里,卫涛迫不及待地抱住许景逸赤裸的身体,凶狠地亲吻和抚摸起来,恨不得把许景逸整个吞进肚子里。
浴室的小隔间阻碍了信息素,隔音效果却一点都不好。
许景逸咬着手臂不敢让自己叫出声。
卫涛在许景逸耳边低声说:“老婆,害怕吗?”
许景逸因为这个称呼羞红了脸,咬得更用力了。
卫涛故意逗他出声,俯身咬住了许景逸的乳尖吮吸起来。
许景逸慌张地推他:“不……不要吸……嗯……好奇怪……痒……嗯啊……”
卫涛说:“害羞什么?等景逸以后怀孕了,老公天天帮你吸奶。”
热气蒸着脸,许景逸羞耻地说:“别……别说了……怀孕……什么啊……”
卫涛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磨着会阴和臀缝:“如果不是在打仗,老公现在就想把你操怀孕。”
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乖顺地分开。
丈夫光滑粗大的阴茎顶进臀缝里,慢慢插进柔软的后穴里。
O发情的信息素被热气蒸得更加甜美诱人,卫涛喘息着舔舐妻子每一寸肌肤:“景逸,景逸,景逸,老公爱你,很爱你,爱疯了。”
许景逸不知该如何回应丈夫深情的爱语,只好更加温柔乖顺,努力放松后穴,把丈夫整根阴茎都吞进去。
全部,都吞进去了。


第五章:被变态长官带回自己地盘调教 ,许上校被迫越来越听话,失禁

也许是本能,许景逸第一眼看到高天,就害怕他。
那种恐惧却又不是单纯的恐惧,还带着另一丝让许景逸不愿去想的……吸引力。
可高天给许景逸的感觉太过危险,不管是在军校还是军队中,许景逸都尽可能避免和高天接触。
还好有卫涛在,他也不必因为工作上的问题和高天有太多接触。
可现在……他不得不赤裸着暴露在高天面前,从身体到灵魂全部一丝不挂。无力遮掩,也无处可逃。
许景逸坐在军舰的操控台前,远方的战火亮得刺眼。后穴中的酸麻让许景逸稍微一走神,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来,是卫涛留给他的孩子。
许景逸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知所措地恍惚。
他的丈夫死在了战争中,这个孩子……他又该怎么办?
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大掌覆在他的肚子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想什么?”
许景逸脸色更白了,低声警告:“长官,我还在操纵战舰。”高天为什么不在指挥舰上呆着,反而一直要留在远方号上。
高天说:“那就请许上校向我汇报一下战斗成果。”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淡漠:“报告长官,已在敌方左翼防线打开缺口,需要一个机会直线轰炸敌军指挥舰。”
高天拿起通讯器,嘴唇贴着许景逸的耳朵说:“天盛号,星河号,保持住敌方左翼的缺口,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合拢队形。”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
高天问他:“你害怕我吗?许上校。”
许景逸咬着牙,说:“长官,这是战场。”
高天轻轻说:“那就请你服从命令,许上校。”
许景逸专注地看着战场上的局势:“炮手准备,目标,敌军指挥舰尾舱,等我命令。”
高天眼神复杂地看着许景逸。
对许景逸来说,这是生死攸关的战场。
可对于高天来说,这不过是一千多次的模拟中永远会发生的无聊剧情。于是他空出了更多的精力,来观察许景逸。
许景逸不太像一个O。他性格十分要强,还在训练营时,就能在高天安排的大逃杀中把一众A揍得满地找牙。以至于同期的军校学生纷纷嚷嚷着要让许景逸再去做一次第二性别检测,觉得他一定是个A。
可许景逸却也不像个蛮横的A或者寡淡的B。他的唇很软,眼底的光芒冷漠又温柔,长长的睫毛投下两团蝴蝶一般的阴影。有一点……清理的妩媚。
许景逸看着前方,努力不被后穴里的按摩棒干扰,冷静地下命令:“开火。”
炮弹挟着火光,呼啸着飞向敌军指挥舰。
高天站直了身体:“结束了。”
许景逸说:“还没有。”
敌军指挥舰的应急防护罩打开,炮弹炸响在了安全距离之外。
许景逸起身:“把十七号战机开到待飞室。”
高天单手拦住他:“你想干什么?”
许景逸说:“潜进去毁掉对方的防护罩装置。”
高天冷冷地说:“这种事情需要一个指挥官亲自去做吗?”
许景逸没法向高天解释他心里的焦急。
一种模糊不清的东西在折磨他,呼喊着他,让他一定要追上那座庞大的战舰,去窥探里的秘密。
许景逸说:“我一定要去……”
高天忽然抬手,响亮的一巴掌把许景逸重重打翻在地上。
许景逸垂头跪坐在地上,白皙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粉色的掌痕。
军舰里的军官们都惊呆了,不知所措地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怒气冲冲的高天和跪坐在地上的许景逸。
高天居高临下,冷冷地说:“派你认为合适的人去解决这件事。”
许景逸闷哼一声,后穴中忽然放电的按摩棒让他几乎趴在地上。
许景逸看着窗外那艘巨大的指挥舰,渴望过去的心依然强烈到震颤,可他不敢再反抗高天。如果他反抗,高天一定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惩罚他。
许景逸闭上眼睛,努力克制着呻吟,轻声说:“七队出发,解决防护罩。安全第一,随时准备撤回。”
高天蹲下,把许景逸抱起来,半是温柔半是警告:“不要再做任何危险的举动,否则,我会让你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变得万分煎熬。”
许景逸听着他可怖的宣言,被电击折磨到汗湿的身体瑟缩着,无助地靠在了高天怀里。
这个姿势无比柔弱,无比羞耻,更是无比屈辱。
可他痛苦了。
高天折磨着他,控制着他,毫不留情地打烂他的伪装和防备。让他痛不欲生,却又别无选择。
被派遣出的第七小队顺利完成了任务,敌军防护罩的蓝光弱下去,许景逸咬着牙根命令:“攻击!”
庞大的指挥舰从一个角开始燃烧,越烧越烈,最终整个舰体轰然炸裂,火光刺目。
高天用手掌捂住了许景逸的眼睛,不让那些火光灼伤这双温柔美好的眼睛。
许景逸因为这个下意识间保护的动作呆住了,模糊间顺从地在高天的掌心闭上眼睛。
高天察觉到了许景逸不经意间的依恋,长长的睫毛轻轻划过他掌心,像是扑棱着一只柔弱的蝴蝶。
高天的脑海中响起技术员欣喜的声音:“长官,许上校的脑神经有反应了!”
高天更紧地抱住许景逸,在绚烂刺眼的火光中,轻轻吻在许景逸的额头上。
火光黯淡下去,许景逸茫然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高天。
后穴中时强时弱的电流刺激着肠壁,让许景逸的意识有些模糊。
他迷糊着想,他的长官有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漆黑的眸中泛着属于A的侵略欲,深沉得让许景逸心惊胆战。就像一只毒蛇猛地钻进了胸口里,毒素注射进大动脉,全身都陷入了僵麻的颤抖中。
许景逸想要移开视线,却看到了高天眼睛里警告的意味,只好乖乖不动。
高天语气缓和了些:“做你的事,结束后去指挥舰上见我。”
许景逸点头:“是。”
他白皙的脖颈低垂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温顺的雏形。
高天放开许景逸,离开了远方号。
远方号是许景逸心中的安全区。一千多次模拟,每次都是在许景逸离开远方号之后失败的。
离开安全区之后的许景逸会变得更加脆弱和惶恐,却也更加极端。
一千三百六十七次模拟,许景逸自杀了一千三百五十九次,杀了高天八次。
高天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构思着一会儿如何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糟糕局面。
许景逸是高天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在潜入和暗杀这些事上更是青出于蓝。安保人员无法阻止他把小型武器带进来。
高天看着窗外的星河,把玩着手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许景逸推开门走进来:“长官。”
自动门在许景逸身后缓缓关上。
许景逸看到高天手里的遥控器,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先把许景逸电昏过去。他说:“在我面前不用穿衣服,脱了。”
许景逸僵硬地站在原地。
高天手指慢慢移到按钮上。
许景逸狠心解开了自己的军装扣子。
高天故作轻松地欣赏这许景逸脱衣服的样子。
一件,两件,白嫩的胸口,殷红的乳尖。还有微微鼓胀的小腹。
高天记得许景逸的小腹很漂亮。纤细柔软,白皙光滑,漂亮的腹肌若隐若现。
可现在那里装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正羞耻地鼓胀着。
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高天面前,紧紧闭着眼睛。
这里不是远方号,是高天的指挥舰。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空气中充满了高天信息素的味道。这让许景逸感觉不安,他自以为坚强的灵魂在陌生的空间里颤抖着,疯狂地渴求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高天说:“过来。”
许景逸咬着下唇缓缓走过去,跪在高天身边。
高天抚摸着他的发丝和脸颊,像驯兽师在抚摸一只还未驯化的野兽。
许景逸被他诡异的力道抚摸得发颤:“长官……”
高天给了他一把钥匙:“把贞操带解开。”
许景逸惊疑不定地接过钥匙,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插进那个缩孔里。
“咔嚓”一声,锁开了。
许景逸摸不准高天的心思,虽然解开了锁,却始终不敢把贞操带脱下来。他深黑的眸惶恐无措地看着高天,紧张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高天说:“舍不得脱下来吗?”
许景逸察觉到自己被高天耍了,又羞又气,迅速脱下了那条贞操带内裤。
折磨了他太久的那根按摩棒终于拔出来,发出“卟”的一声响。被撑开太久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变成一个指节粗的殷红小肉洞。
高天用手指揉按着那个湿滑的小肉洞:“许上校,你的骚屁眼被操得合不上了。”
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高天的羞辱和自己淫荡的反应。
高天把手指插进去:“被电击的感觉怎么样?许上校,请回答我。”
许景逸眼角溢出羞耻的泪水,颤抖着说:“很……很疼……”
高天冷笑:“除了疼之外呢?”
许景逸想起自己被电击的感觉,尖锐的疼痛中伴随着剧烈的麻痒,好像全身都在挨操。淫水一股一股流出来,不断收缩的穴口叫嚣着他有多爽。
高天语气严厉起来:“许上校,我在问你话。”
许景逸哽咽着说:“很麻……嗯……屁眼……屁眼全都麻了……不……别进去……别……”
高天还带着手套,冰凉的皮革抚摸着火热的内壁,抚摸着每一寸褶皱,一直触碰到花心上。
格外柔嫩敏感的软肉颤了颤,许景逸下意识地想要拒绝,高天却把那根会放电的按摩棒贴在了他的乳尖上。
“景逸,如果我现在打开开关,你觉得会怎么样?”
许景逸胸口小小的肉粒被按摩棒蹭地立起来,他羞耻地抽泣:“高天……你放过我吧……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高天一手继续玩弄着许景逸的后穴,一手打开开关。
按摩棒的顶端冒着兹兹的火花。
许景逸颤抖着往后仰想要远离那个可怕的刑具。兹兹响的按摩棒却离他的乳尖越来越近,身体里被电击的痛苦记忆再次醒来,许景逸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威胁,抽泣着服软认输:“长官……”
高天没有停止逼近的动作,按摩棒不依不饶地追着许景逸的乳尖。
许景逸被迫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一些凌乱又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江倒海。
强暴,鞭打,贞操带,电击。
后穴吞吐着A粗大的阴茎,丈夫留下的标记在一次又一次的内射中变得越来越淡薄。
他要记不住卫涛了……他要……忘记自己的丈夫了……
按摩棒顶在了乳尖上,后穴里的手指狠狠戳开了花心。
两面夹击,痛楚与欲望在极度的恐惧中一同爆发,许景逸颤抖着哭喊尖叫,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流到雪白的地板上。


【章节彩蛋:怀孕的原因】

许景逸的资料是假的。
他是个O,却以B的身份进入军校学习。长期习惯性的伪装让他的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漂亮的眼珠里浮着一层薄冰,像是谁欠了他几个亿。
只有卫涛知道他的妻子有多温柔。
军舰里的宿舍换了新材料之后,卫涛就假公济私把许景逸的宿舍安排在了隔壁。美其名曰特殊人才特殊辅导。
许景逸的指挥和单兵作战能力都天赋惊人,是高司令特意嘱咐过要多照顾的。
休息的时间里,军舰里只有值班的巡逻兵还没睡觉。
卫涛对自己手下士兵巡逻规律的了解,悄无声音地潜入了许景逸的休息室。
许景逸正端端正正地躺在床上睡觉。
卫涛把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狠狠亲了几口。
许景逸被他亲醒了,看到卫涛这个样子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白皙的脸上浮起红晕:“你……你……”
卫涛咬着他的鼻尖:“叫老公。”
许景逸乖乖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话音未落自己先羞得不行。
卫涛迷死了他这个样子,边亲边脱许景逸的衣服:“老婆,老公今天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许景逸惊慌地推他:“不……不行……”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卫涛操进他的生殖腔里射精,让他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顿,还好没有怀孕。
后来做这件事,卫涛都不会射在他的身体里,防止在他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发生意外状况。
卫涛说:“我不射在生殖腔里,只射在老婆的骚屁眼里,好不好?”
许景逸闭着眼睛,卫涛的阴茎已经慢慢插了进去。
他压抑着细碎地呻吟,修长的双腿缠在卫涛的后腰上。
和卫涛的情事总是疲惫而缠绵,一个小时后,被操得意识模糊的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他双手搂住卫涛的脖子,呻吟着低喃:“不……不许射在生殖腔里……嗯……会怀孕的……老公……别让我怀孕……别……”
卫涛原本克制的动作被许景逸软绵绵的呻吟一刺激,阴茎猛地胀大成结。等他慌忙往外抽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精液射在了许景逸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已经昏睡过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
卫涛无奈,亲了亲许景逸的脸颊:“景逸,别怕。如果你怀孕了,我一定会想方设法保护好你。”
战争快要结束了,他准备和许景逸结婚。


第六章:舔后X,用凶器碾压前夫留下的标记。“你不是我的丈夫”“现在是了”

许景逸靠在高天宽阔坚硬的肩膀上,像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
高天把他横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腿上:“感觉怎么样?”
许景逸朦胧的泪眼渐渐恢复了冷静,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沙哑着嗓子说:“长官,我可以离开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行。”
许景逸苦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他和高天的交流,到此为止了。
高天把许景逸放在床上,用墨绿色的军用尼龙绳把他四肢都绑起来,固定在四个床角。
粗糙的尼龙绳捆在肌肤上,自由被一点一点剥夺。许景逸感到一些恐惧,疲惫中的身体却觉得无比舒适和安宁。
他的理智和身体在较着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高天牢牢绑好了。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双手只有五公分的活动空间,再也做不到其他动作。他沙哑着轻声说:“高天,有必要吗?”
高天在心里点点头,非常有。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惨烈失败之后,他再也不敢给许景逸任何的机会。
许景逸闭上眼睛,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切。
高天把许景逸绑好了,就要往外走。
听到脚步声,许景逸睁开眼睛,眼底有些慌张。他竟然在害怕高天会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高天像是有所感应回头。
许景逸狼狈地别开视线。
高天离开了房间。
许景逸颤抖着仰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尼龙绳松松垮垮地绑在手腕上,在他够不到的地方打着结。
许景逸奋力抽了两下,尼龙绳就勒的腕骨生疼。
他的理智拼命想逃,可疲惫至极的身体却依恋着床和绳索,不肯给他更多可以追求自由的力气。
他真的太累了。
睡意昏昏沉沉地袭来,军舰休息室里一点都不柔软的床变得像一方温柔的枷锁。魔鬼在脑海深处低吟:放弃吧,顺从吧,让更加强大的人来支配你。你脆弱的灵魂支撑不了生命的重量,但这个强大的A会给你真正安宁。
不……不……我可以……我自己……可以!
许景逸用尽最后一丝微薄的力气,薄薄的指尖来回切割着尼龙绳。
刺耳的声音微弱又清晰。
食指的指甲磨烂了,钻心的痛。
许景逸换上中指继续。
鲜血渗透进床垫里,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O甜美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漫延。
三分之一,二分之一,三分之二……
许景逸仰头看着那截被磨断一半的尼龙绳,狠狠心用力一扯,手腕被刮出一块红印,但绳子终于断了。
一只手得到自由,许景逸狼狈地支起身体,颤抖着解开其他束缚。
门开了,高天神情阴冷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许景逸赤脚站在地上,恐惧的眼神竭力摆出平静的姿态。
高天上前一步。
许景逸后退一步。
高天说:“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许景逸痛苦地环顾四周。
身后是星河宇宙,面前是地狱魔鬼。
许景逸无处可逃。
他看到了那张茶几,高天刚刚在那里喝过一杯茶,茶杯还放在上面。
许景逸拿起茶杯在桌角摔碎,锋利的瓷片对着自己的脖子插过去。
如果生路已断,那死掉就好了。
高天怒吼:“许景逸!”
许景逸闭上眼睛,瓷片对准脖子上的动脉插下去。
“噗嗤”,是利刃入肉的声音。
血腥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滴答”,是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可许景逸还活着,他闻得到高天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那种味道,像是利刃上的鲜血滴落在雨水中,执刀的人在雨中喝下一杯掺了麝香的威士忌。
许景逸睁开眼睛,高天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他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闹够了吗?”
瓷片插进了高天的掌心里,几乎要穿透他的手掌。
许景逸惊愕地怔住了。
高天用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瓷片扔到远处,深吸一口气:“看来我绑的还不够结实,许上校。”
许景逸心里一慌,可他看着高天受伤流血的手,竟然忘了跑。
高天做好了迎接许景逸反击的准备,他脑海里甚至一瞬间闪过了十几种擒拿手法和捆绑材料。
可许景逸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变得温柔和茫然。
高天微微皱眉,掏出手帕擦拭许景逸脸上的血迹。
许景逸说:“你的手在流血。”
高天听到这话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感觉确实不太好看,于是面无表情地在衣摆上擦了两下:“好了。”
许景逸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他被一个变态上司强暴囚禁,被逼到了自杀的程度。
可现在,他被埋在A浓烈的信息素里,看着他的长官擦血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有点想笑。
高天单膝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景逸的脸。O柔软的唇被他亲得有点红,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下,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样迅速恢复了冷淡。
高天草草捆住自己的手掌,猛地把许景逸打横抱起来:“现在我们解决一下你刚才的危险举动!”
许景逸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搂住了高天的脖子:“高天!”
高天……高天受伤了,他应该趁机攻击高天的破绽,然后迅速逃走。
可高天的双臂搂得他太紧,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让他身为O的本能开始颤抖。
这个A,标记了他。于是仅仅只是隔着衣服的触碰,就让他双腿发软,头晕目眩。
该死的信息素,该死的O本能!
许景逸愤恨地责怪着基因序列。
他和自己的闷气还没生完,就被高天重重压在了床上。
许景逸本能地要护住肚子:“别……”
却发现高天非常体贴地避开了他小腹的位置,只是压着他的胸口和脖子。
高天却对他这个本能的动作感到十分不悦。
卫涛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尸体焚化成灰扬在宇宙里了。
可许景逸却还要给卫涛生孩子。
高天揣着满肚子的郁闷,从许景逸的胸口向下吻过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微微隆起的小腹带着一种奇异的性感,孕期O格外香甜的信息素让许景逸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蜜糖里浸泡过一样诱人。
许景逸喘息着,低头看向在亲吻他小腹的高天。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只要他坐起来,用手肘猛击高天的头顶,就能给高天造成短时间的晕眩。这点时间足够他逃跑了。
“别动歪心思,许上校,”高天温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的小腹上,“我保证会让你哭着求饶。”
许景逸收回了自己绷紧了手臂,羞耻地看着高天越亲越靠下。
高天从许景逸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含住一颗饱满的卵蛋轻轻吮吸。
许景逸倒吸了一口凉气:“别……”
他和高天的关系从强奸开始,由电击稳固,从来没受过这么温柔体贴的待遇。敏感的身体一方面因为高天的舔舐而无比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无比害怕,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高天看许景逸并没有激烈反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吻了吻许景逸的会阴,说:“景逸,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听着他冷硬的命令,又羞又气不肯配合。
高天说:“听话,或者我让你变得听话。”
许景逸恨恨地瞪了高天一眼,咬着下唇,羞耻地摆好高天想要的姿势。
他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A高高撅起,像一只准备受孕的雌兽。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他臀缝里,柔嫩的肌肤让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高天……高天在舔他的……他的……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再想,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高天的舌头在他尾椎上打了个转,然后沿着臀缝左右摇摆着舔下去,一直舔到穴口。
许景逸忍不住绷紧屁股。
高天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
许景逸只好努力放松,穴口殷红的褶皱一收一缩,像朵瑟瑟发抖的小花。
高天湿热的舌头舔上去,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每一条褶皱,绝不放过许景逸任何一点敏感娇嫩的地方。
许景逸咬着手臂,难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来。
粗糙的舌头刮弄着穴口的褶皱,后穴深处的湿意越来越强烈。
不能……不能就这样流水……太羞耻了……不……
灵魂的舌头顶开穴口,伸进了柔软的肉穴里。
高天一边舔弄着敏感的内壁,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弹性十足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说:“许上校,你的骚水好甜。”
许景逸颤抖着想要挣开,粗糙的舌尖忽然重重舔过敏感点,他抽泣着软下腰:“不……嗯……不要说……不要说……”
高天听到了羞耻的哭腔,更加愉悦,凶狠地大力舔弄起来。舌头把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卷进口中,吞咽的声音让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当。
许景逸被舔得后穴酥麻腰肢酸软,几乎要跪不住:“不要舔了……长官……呜……不要……受不了了……啊……”
高天饱餐一顿,慢慢把舌头抽出来。他看着伏在床上喘息的许景逸,凑过去低喃:“许上校,你的骚屁眼都被我舔软了。”
许景逸羞得忍无可忍,抬手袭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几下轻易制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的双手,淡淡地吻他耳垂:“听话。”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在耳语。
可许景逸却心口一颤,被禁锢的感觉很可怕,却又莫名感觉到一丝舒适和安宁。
这让他感觉无比恐惧,甚至超过了被高天强暴的痛苦。
他蜷缩在高天怀里,颤声说:“不……”
高天禁锢着他,也拥抱着他,勃起的阴茎缓缓顶弄着湿漉漉的入口,漫不经心地低声问:“为什么不?”
许景逸迷茫得想要落泪,卫涛残存在他身体里那点微弱的标记,让他慌不择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说:“现在是了。”粗硬的阴茎顶开柔软的肠肉,残忍碾压过卫涛留下的所有印记。
许景逸抽泣着摇头:“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卫涛。那个高大,温柔的男人。男人教导着他,照顾着他,让他从一个青涩的军校学生成长为出色的指挥官。从满肚子不高兴坏脾气的假B,成长为一个温柔的妻子。
卫涛给他拥抱和亲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阴茎操干着他的屁股,整整两年的时间。
他恨自己出色的记忆,让他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卫涛怎么吻他,他记得卫涛怎么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在生殖腔里有规律地胡作非为。
那一切都和高天给的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高天却误解了许景逸的意思,他抱着许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坚硬的龟头操进生殖腔里,重重地顶弄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酸软胀痛让许景逸哭得神志不清。
模糊中他听到高天在他耳边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节彩蛋:姜罚】

卫涛是个特别无害的人。
他每次操许景逸的时候都很温柔,如果想玩点别的花样,就会提前和许景逸商量一下。
许景逸穿着军队里的制服衬衫坐在床上,修长光裸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有点害怕地看着卫涛手里的东西:“你……你去哪儿拿的这个……”
卫涛拿着一块生姜。皮已经削干净,金黄的生姜被削成了指节粗的椭圆形,像是某个迷你型号的小跳蛋。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试试好不好?”
许景逸不太想试,他有点怕。
在遇见卫涛之前,许景逸把性欲视为一种动物野性未退的耻辱本能,连小黄书都没有看过。于是他对于一切新奇的花样,都感觉又好奇又害怕。
卫涛继续温柔地劝:“就试一下,你觉得难受我就拿出来。”
许景逸长腿怯怯地搭在卫涛腿上:“说好了。”
卫涛说:“拉钩?”
许景逸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尽,乖巧地把双腿张开成M形状,雪白的臀肉间露出那个湿滑的小穴。
卫涛看着许景逸的表情,问:“还是害怕?”
许景逸当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软弱,硬着头皮说:“才没有。”
卫涛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抚半是禁锢地拦住许景逸的上半身,拿着那块姜来到许景逸双腿间,对准殷红的小嫩穴迅速推进去。
许景逸闷哼一声。
生姜用冰水冲洗过,一开始有些凉。但紧接着,姜酚开始向外扩散,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许景逸难受地并紧双腿夹住了卫涛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别玩了……别……”
卫涛用手指夹着那块姜,问:“不舒服吗?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介于薄荷和辣椒之间,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涌向穴口。
许景逸声音里有了哭腔,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使劲磨蹭,白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卫涛的腕骨:“拿出来……呜呜……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坏了……拿出来……”
卫涛依依不舍地把那块沾满淫水的生姜抽出来,粘稠的淫水和姜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卫涛压在许景逸身上,边吻边道歉:“对不起,让景逸不舒服了。”
生姜被抽出去,备受折磨的肠壁反而觉得凉飕飕的有些空虚。
许景逸心虚地接受了卫涛的道歉:“以后不玩了。”
卫涛轻声说:“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