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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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边被强暴边喂奶,儿子喝完老公喝

许景逸的手在发抖,他几乎要找不到扳机在哪里:“你说谎!”
高天平静地看着他。
就像那一千多次的轮回,在他闭上眼睛之前,总会看到高天这样的眼神。
许景逸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不知道自己开枪之后,降临的是自由解脱,还是下一场洗去记忆的折磨。
高天慢慢逼近他:“不开枪吗?”
许景逸颤抖着用枪顶着高天的额头。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高喊:杀了他!这一切都是假的,快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能醒过来,你能彻底摆脱他!
可许景逸开不了枪。
他的记忆是假的,他的爱情是假的。可那些亲昵和甜蜜却真真切切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忘不能忘,恨不敢恨,却又……无法当真。
瓢泼大雨冲刷着高天英俊深邃的脸,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藏着万千星辰般的刻骨情深。好像已经真的爱他至死。
许景逸缓缓收回了枪。
高天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许景逸反手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了扳机。
“砰!”
一阵白光从眼前闪过。

“啪嗒,啪嗒……”
是雨水从屋檐落下的声音,很清脆,很干净。
是大雨已经停了吗?
许景逸的右耳有些耳鸣,他举起手,缓缓抚摸自己的耳朵。
那里平整干净,没有任何伤口。
他苦笑,果然又是一场梦。
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房间,婴儿床放在了他旁边,小家伙正睡得四脚朝天。
许景逸疲惫地坐起来,耳鸣渐渐褪去,雨后的世界分外清爽怡人。
他来到窗边,发现窗户已经被封死了,无法打开。
院子里有保洁人员在清扫落叶和积水,高天常用的那辆车不在家里。
许景逸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厨师笑容可掬地从餐厅走出来:“上校,先吃早餐吧。”
许景逸毫无胃口,他急切地想要找到高天。
门口的警卫却拦住了他:“上校,您暂时不能出门。”
许景逸说:“什么意思?”
警卫说:“高司令的命令,在他回家之前,您不能出去。”
许景逸心里一颤:“他要囚禁我?”
警卫说:“高司令只担心您的安全。”
许景逸匆匆回到客厅,给高天打了一个电话。
高天的副官站在手术室外,看着那个来自家里的电话,默默选择了不接。
许景逸找不到高天,又被高天的手下囚禁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军区医院,手术室的门打开,一群医生护士推着高天出来。
副官忙迎上去:“高司令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子弹卡在了手掌里,断了两根骨头。还好他的战术手套挡住了一部分冲击力,没有伤到血管。”
高天唇色青白,神情却始终冷冰冰的,看不出悲伤,也没有多少痛苦。
副官小声说:“高司令,刚才许上校给您来电话了。”
高天用没受伤的右手拿过手机,面无表情地打了回去。
许景逸迅速接通电话,高天的呼吸声中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让许景逸想起那些缠绵的情话:“喂?”
许景逸脊背一阵酥软,眼中不明缘由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质问:“高天,你玩够了吗?”
一次又一次,强暴,欺骗,折磨,调教。他几乎已经无法分辨这个世界的真假。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十分钟后回家。”
医生说:“高司令,我们的建议是您在这里休息两个小时,观察一下手术状况。”
高天说:“有事我会通知你们。”他从副官手里接过一副新手套,艰难地戴在了缠满纱布的左手上。
从医院到家大概有十分钟的车程,高天在车上问:“查得怎么样了?”
副官说:“昨夜确实有人进入了您家,还留下了一个儿童玩具。我们仔细检查过了,玩具没有任何问题。昨天下大雨,现场的信息素残留已经很难提取,所以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卫涛。”
高天有些暴躁地揉了揉眉心:“也就是说,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副官羞愧地低下头:“司令,对不起。”
高天说:“继续查,把事发地点周围三公里的土全部给我翻一遍,必须查出那个卫涛究竟是人是鬼。”
副官说:“我去联系技术部。”
高天点点头。
麻醉剂的药效渐渐褪去,刚做完手术的那只手一抽一抽地疼。

许景逸跑遍了整座别墅,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后门也锁得严严实实。只有正门是开着的,却有三个警卫守在门口。
高天……高天要囚禁他,要把他永远关在这个地方!
许景逸心里的痛苦和恐慌越来越强烈。
不,他不能被高天关在这里。
他要去找卫涛,他……他……
许景逸站在窗边,看着远方那片被雨水冲刷得翠绿耀眼的森林,忽然缓过神来。
卫涛……已经死了……
后来的一切,都是高天的阴谋。
卫涛已经死了。
死在战场上,死在火光之中。
许景逸慢慢蹲坐在窗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小的裁纸刀,对准自己的手腕,开始寻找可以致命的那条血管。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A含着血腥味的冰冷信息素扑面而来。
许景逸手一颤,被标记过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虚软下去:“你……”
高天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却没有走近许景逸。
他来到婴儿床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小高唯软嘟嘟的睡颜。
许景逸心脏提起来:“你要干什么?”
高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死了,我会养大你和卫涛的孩子。”
许景逸心口发颤,涌起不祥的预感。
高天说:“但我保证,一定会让他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许景逸颤抖着怒吼:“高天你个疯子!”
高天放开了小婴儿的脸,慢慢走到许景逸面前,单膝跪下,抬起许景逸的下巴:“所以,为了你的儿子,不要再试图激怒一个疯子,景逸。”
他心中充斥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力,却只能这样强硬的用一个孩子来威胁许景逸活下去。
A带着杀意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压得许景逸双腿发软。不合时宜的情欲疯狂上涌,让他羞耻痛苦到了极致,却又止不住地想要依偎在高天怀中。
高天越靠越近,许景逸越躲越慌。
最后,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扶住了高天的肩膀:“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嗯?”
许景逸闭上眼睛:“放我走。”
高天说:“我给你过你机会了,可你没有杀了我。”
许景逸痛苦地哽咽:“高天,我不想杀你,你放我走!”
高天低头吻着他的脸,说:“不可能。”
许景逸想要推开高天,可他的身体却沉浸在A信息素的掌控之下,温顺柔软地任由高天抱在怀里。
高天顺着他的脸颊闻到脖子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边吻边说:“你是我的妻子,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你属于我,你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是我的所有物。”
许景逸悲哀无助地抽泣:“不……不是……不是你……”
第一个亲吻他的人是卫涛,第一个标记他的人是卫涛,他的上司和丈夫是卫涛。
卫涛教会了他性爱的欢愉,让他从一个满身是刺的假B变成一个温顺乖巧的O妻子。
他拼命想让自己记住这一切,脑海中却止不住浮现出另外的画面。
军校里的阳光明媚到刺眼,他趴在教官公寓里的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撅起屁股浪叫着吞吐着自己教官粗大的阴茎。
他的叫声那么甜那么媚,淫荡地恳求着教官把精液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虚假的记忆和真实混在一起,两个A的信息素在他血管中打得天昏地暗。
一会儿是卫涛温柔的笑容,一会儿是高天蛮横的占有。
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许景逸赤裸着身体在灿烂的阳光下抽泣挣扎:“不……不……”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痛苦地哭泣:不要忘了卫涛,你怎么能忘了你的丈夫?
另一个声音却在叹息:为什么一定要记住那些痛苦的东西?把自己交给高天吧,他深爱你,保护你,你难道真的没有爱上他吗?
许景逸痛苦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被高天操熟的身体却早已摆出柔媚的姿态,张开双腿等待阴茎的进入。
硕大的龟头冒着热气,慢慢顶进柔软的穴口中。
小高唯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哇!”
许景逸猛地清醒过来,修长的双腿扑棱着拼命挣扎:“不……高天你放开我……啊……”
这个动作激怒了高天,粗大东西阴茎猛地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生殖腔的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有准备好承受这么凶狠的操干,剧烈的酸痛让他惨叫着软在了高天怀里,哭着紧紧抓住高天的手臂:“求你……啊……高天……你放过我……求你……嗯啊……孩子在哭……呜呜……高天……”
小高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会晕阙过去。许景逸急得心如刀绞。
他担忧着自己的孩子,不得不向高天服软,哭着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让高天插得更深:“让我看看孩子……啊……求你……呜呜……老公……老公我求你……让我看看孩子……”
这声老公让高天心里一软,抱着许景逸来到婴儿床前。
许景逸趴在婴儿床前翘着屁股挨操,颤抖的手艰难地把儿子抱起来,痛苦和情欲的泪水一起流下,滴在小孩子的脸上。
高天操得又快又狠,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角度刁钻地正好操在许景逸的敏感点上。
许景逸止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边哭着安抚儿子,一边忍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宝贝……不哭……嗯啊……不要哭了……老公……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怀里的小高唯饿了,咬住他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许景逸被折磨得神志恍惚,几乎已经分不清身后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一声声地哭泣叫着老公。
生殖腔被操到了高潮,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射到坚硬的龟头上。
许景逸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无力地趴在了婴儿床上。
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边操边咬住许景逸的一颗乳尖狠命吮吸,咕嘟咕嘟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刚刚分娩的许景逸涨奶涨得很厉害,没被咬住的另一个乳尖也在不停地冒出奶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下去,流了自己满身。
他神志恍惚地仰头看着天花板。
孩子还在哭。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捏住了自己不停溢奶的那颗乳尖,用掌心使劲揉搓着,就好像……就好像卫涛在吸着这边的奶。


【章节彩蛋:上药的手法怎么样?】

那堂审讯课,让全部学生在医院住了三天,接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和心理治疗。
许景逸拒绝了学校提供的治疗。
同学们有的被高天打断了肋骨,有的被高天勾出了童年阴影,但他不敢让人知道,他被高天操得臀眼现在都肿着。
许景逸去医务室拿了两管消炎药,自己在卫生间里艰难地涂抹。
可他刚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就响起了敲门声。
同宿舍的舍友去开门,立刻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教、教官!”
许景逸也吓得不轻,赶紧提上裤子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听声音。
高天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许景逸呢?”
同学说:“在卫生间。”
高天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
许景逸吓得连药膏都不敢涂了,抓紧时间整理好衣服,推门出去:“报告教官,我好了。”
高天说:“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硬着头皮跟高天来到办公室,警惕地站在离门口比较近的地方:“教官,有什么事吗?”
高天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许景逸说:“我没事,不用去浪费医疗资源。”
高天挑眉:“真的没事?”
许景逸说:“真的没事。”
自从知道他只被一堆橡胶操了之后,许景逸就迅速让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高天问:“屁眼不疼了?”
许景逸脸色爆红,他总觉得这个面瘫教官说话带着点性骚扰的调调,让他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居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教官用这种调调和自己说话。
高天说:“说真话。”
许景逸红着脸说:“还、还有一点疼,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高天说:“处理个屁,你以为消炎药是通用的吗?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许景逸僵在原地。
高天拿出一管药膏晃了晃:“后天八十公里的拉练,你打算瘸着走过去吗?”他语气忽然变严厉,“服从命令!”
许景逸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羞耻地向着自己的教官抬高屁股。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许景逸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窜到脑门里。
这不对,根本不是一个教官对学生做的正常事!
可他还是着了魔一样自己用双手分开臀瓣,露出了红肿的小屁眼。
高天帮他里里外外抹了一遍药膏,一双皮手套做足了只是正常帮忙的姿态。
可在许景逸看不见的地方,他粗大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第十九章:狗链子拴起来不许走,内用型贞操带芯片

身后的怀抱很温暖。
许景逸在大床上蜷成一团,怀中紧紧抱着他的孩子。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趴在他怀里咯咯笑个没完。
高天分不开这两个人,只好一起抱在了怀里。他咬着许景逸的耳垂低声说:“睁开眼。”
许景逸轻颤着说:“我不想看见你。”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恨我到这种程度了吗?”
许景逸更紧地抱着自己的儿子,许久之后含着泪说:“是你杀了卫涛。”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那天,卫涛驾驶着17号战机冲向敌军,在猛烈的炮火大网中穿梭,凭借着强大的战术素养直冲敌人的心脏。
卫涛是他的英雄,一直都是。
可他的英雄不是死在敌人的炮火中,而是一枚来自指挥舰的微型A9导弹。
隔着连精准型导弹都难以一击命中的距离,轻松击毁了17号战机的后引擎。
许景逸在军校见识过高天的操作能力,见过高天对于远距离攻击目标的准确率,他知道那天击毁17号战机的人是谁。
许景逸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让那些难堪狼狈的泪水不要流得太大声。
身后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坚固,好像能给他一切支撑起痛苦的勇气和力气。他不想承认,那一次次痛到崩溃的调教里,那些被掌控的感觉有多美好。好像生命中的所有痛苦浪潮都有了堤坝,让他可以尽情地放纵自己的脆弱和悲伤,在高天手掌中哭泣成最狼狈的样子。
他太依赖那样温暖舒适的错觉,除了死,再也找不到逃离的办法。
比高天更可恨的,是居然爱上了高天的他。
怀里的小高唯发出喔喔的声音,肉乎乎的小手没轻没重地抓他的脸。
高天皱着眉在小孩儿手背上拍了一下,沉声说:“老实点。”
许景逸恨恨地说:“你对小孩子发什么火?”
高天被骂得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许久之后,做安抚状礼节性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的声音中仍然带着一点哭腔:“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折磨我,控制我,直到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淫荡难堪的样子。
高天说:“卫涛死后,你失去了A一直昏睡不醒,需要一个人把你从自我催眠中带出来。”
许景逸哽咽着冷笑:“所以你就这样折磨我吗?”
高天说:“我承认,我是想趁机占有你。”
许景逸低喃:“那你得手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久之后,他才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嗯。”
许景逸轻轻说:“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让我醒过来?”
高天微微惊愕了一下,说:“你已经醒了,这里就是现实。”
许景逸恨恨地哽咽:“你骗我。”
高天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紧紧搂着许景逸,沉声说:“景逸,你已经醒过来了。你相信我,依赖我,所以我才能把你从梦里带出来,你已经醒了!”
许景逸激动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触摸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明明……明明就在这里开了一枪,你骗我说这次就结束了,可我睁开眼,还是你……还是你这个不肯放过我的魔鬼!”
一千多次轮回的记忆在他脑子里挤成一锅粥,真实与虚假交缠在一起。
他分不清了。
他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不知道一切分叉口从哪里开始。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认识过一个叫卫涛的人。
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他痛苦不堪地漂浮在虚假的记忆里,喘不上气,找不到岸。
他想要醒过来,想要真真切切地醒过来。
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卫涛死了吗?
卫涛真的存在过吗?
高天又是谁?
他怀里的婴儿又来自哪里?
不……他不能嫁给高天,他怎么可以和高天结婚!
许景逸剧烈地在高天怀里挣扎,无助地哭着求饶:“高天……你让我醒过来……求你……让我醒过来……我不想再睡了……你让我醒过来……”
高天紧紧皱着眉,狠命把许景逸按在床上:“许景逸!”
许景逸看着眼前的高天,混乱记忆中的无数个高天开始争先恐后地浮现在眼前。
在军校里温柔拥抱他的高天,在指挥舰上把他踩在脚下的高天,用电击按摩棒让他在地上打滚求饶的高天。
甜蜜和痛苦都无比真切,又那么飘渺。
都像是真的,也都像是假的。
整个大脑一片混沌,他坠落在茫然虚空中,无处着力,却又不曾下坠。
一根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许景逸抬手一拳打在了高天的脸上,哭着喊:“滚!”
高天嘴角肿了一块,却仍然面无表情,利落地想单手把许景逸铐在了床头上。
许景逸挣扎开,慌乱中捏住了高天左手的手掌,寻找到掌心的脆弱之处重重按下。
高天闷哼一声,脸色骤然苍白如纸。刚刚缝合的伤口再次迸裂开,鲜血从手套里流出来,袖口湿红一片。
许景逸被血色吓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逃走,他要去找到卫涛。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松开手,焦急地颤声问:“你怎么了!”
高天脸色一沉,趁机压下去把许景逸双手牢牢铐在了床头。
鲜血还在流,高天皱了皱眉,单手抱着小高唯走出了房间。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儿子还是在担心高天,他剧烈地挣扎:“你要去哪里!”
高天没有说话,他走出那间卧室,把哭个不停的小高唯交给育婴师,平静地对佣人说:“给医院打个电话,就说我伤口崩开了需要重新缝合一下。”
佣人看着他那半袖子血,吓得魂都快飞了:“司令,我这就去!”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剧烈地喘息着。
他想,高天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才会一言不发地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高天怎么了?
他为什么不肯摘手套?
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许景逸杀了高天很多次,在那些看不到尽头的轮回里。
可他从未像今天这么恐慌过。
或许是鲜血的腥味太真实,或许是高天眼中真的有了痛楚。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忽然惶恐地大喊:“高天!高天你在哪里!高天!”
高天在楼下抽烟。
他的左手已经简单止血,医生在来的路上。
他听到许景逸的呼喊声,沉默着熄灭了烟,回到那个他刚刚离开的房间。
高天推开门,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被他看得莫名心虚。
高天淡淡地说:“按照你的能力,这五分钟内完全可以自己解开手铐逃离这里。”
许景逸怔住。
高天俯身单膝跪在床沿:“还是说,在远方号上那两年,被卫涛操得让你连基本的技能都忘干净了?”
许景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慌得太厉害,根本没有想到逃走。
高天说:“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了,许上校。你可以杀了我,但你没有。你刚才也可以自己逃走,但你依然没有。”
他温柔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蛮横:“所以,你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了。”
许景逸背后发凉,慌乱间问出了心里最担忧的那个问题:“我的儿子呢!”
高天说:“你活着,他就好好的。你如果出事,最好祈祷他也不要活太久。”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高天,你就是个变态!”
高天俯身吻他。
许景逸扭头想要避开,被高天蛮横地捏住了下巴。
佣人在门外说:“司令,医生过来了。”
高天放开许景逸,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彻底安静下来,许景逸被困在床上,一个人孤独地看着天花板。
孤独或许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能让他冷静下来,去整理那些乱成一团的记忆。
记忆的分割点,在他来到指挥官训练营的那一天。
一半的记忆是明媚的阳光,一半的记忆是阴沉沉的雨。
有一次他走进了307宿舍,把行李放在了角落里仅剩的那张床上。
可还有一次,他拿着308号宿舍卡,一个人住进了空荡荡的四人间。
在训练营的时候,高天教会了他冷静,教他在任何混乱的局面下,如何理清头绪。
如今,许景逸试图用这个方法拯救自己。
可他还没有理清太多东西,高天已经推门进来。
高天换了身居家的衣服,没有再掩饰受伤的左手。
许景逸的喉咙有些沙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张床?”
高天给他倒了杯温水,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
许景逸喝了两口。
高天说:“事实上,我不打算再放你自由了。”
许景逸颤声说:“你可不能永远关着我。”
高天平静地问:“为什么?”
许景逸说:“我是第二军团星河号指挥官,我的假期只有十天了。十天之后我必须出现在军队里。”
如果这是真实的世界,高天不可能一直关着他。
但如果高天执意不肯放他去军队,那说明……这个世界仍然是虚假的。
不再被荷尔蒙和信息素操控身体,许景逸又找回了一个指挥官清醒冷静的大脑。
高天说:“对,十天之后你必须出现在军队里,”他用没受伤的手抚摸许景逸的脸颊,从脸颊顺着脖颈一直摸到胸口,他说,“但这十天,你哪里都去不了。”
许景逸双手被绑在头顶太久,已经快要麻木了。
高天解开他的手铐。
许景逸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不怕我跑掉?”
高天面无表情地在他脖子上栓了条狗链子:“你可以试试。”
许景逸忍不住摸到狗链子的扣锁上,刚要试图摸清楚是什么构造,忽然一阵电流钻进指尖里,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床上。
高天说:“基因识别系统,只要是除我之外的人碰到那个锁超过三秒钟,就会被电。电流是叠加的,每次都会启用更大功率,你可以试试最高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虚软地趴在床上,他第一次感觉高天或许是个真正的疯子。
在那些疯狂的轮回中,高天用过比现在更残忍的手段,可那时候的高天不是这样,不会一边残忍地折磨他,一边平静得像尊雕像。
高天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拂过许景逸光滑的脊背,许景逸打了个寒战:“不……”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高天的表现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高天的手指顺着许景逸的脊骨滑到尾椎,轻柔地抚摸着柔嫩微肿的臀缝:“怕什么?”
许景逸颤抖着问:“你要做什么……嗯……不……”
高天一根手指塞进去,红肿的肠壁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柔嫩的肠肉察觉到一点异样,高天的指尖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硬物,贴着他的肠壁滑进去,触碰到了花心。
米粒大小的硬物刺破了花心的嫩肉,许景逸疼得惨叫一声。
但疼痛很快过去,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渐渐漫延开。
许景逸难受地夹紧双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嗯……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好痒……”
高天说:“一个基因识别系统的小玩意儿,和你脖子上的东西差不多。如果除我之外的人进入你的身体,我保证,他没有工具再插第二下。”


【章节彩蛋:变态教官的关爱】

变态教官的关爱是强烈的,是无法拒绝的。
审讯课之后,许景逸用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自己是O的事已经被他的教官知道了。
可高天既没有开除他,也没有和军籍管理处通气,反而若无其事地每天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对许景逸甚至更严格了一些。
射击课,100个飞行靶,击中95个算及格。
许景逸一口气中了99个,正要瞄准最后一个的时候,高天忽然从他背后走过。
A蛮横的信息素味带着强大的压迫力铺天盖地而来,许景逸手一抖,最后一颗子弹擦着飞行靶的边缘飞过。
高天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回事?”
飞行靶虽然没被击毁,一根桨叶却被擦出裂缝,盘旋了几圈之后哀叫着摔在了地上。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报告教官,100个飞行靶全部击落。”
高天说:“最后一个不算。”
许景逸惊愕:“为什么?”
高天说:“飞行靶是自行坠毁的,不算成绩。”
旁边的同学面面相觑,被教官的严格吓坏了。
许景逸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及格了。
高天在他耳边低声说:“如果你保持这个成绩,毕业之后一定能去军舰上当个清洁工。”
许景逸咬牙切齿:“你针对我!”明明……明明就是高天的信息素影响了他,让他失手的。
高天冷笑一声:“在怨我的信息素影响了你发挥?许景逸同学,你知道军队里多少A吗?你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我会建议军校开除你的学籍。”
许景逸想要一枪托怼死这个混账教官,可他却偏偏把高天的话全部听进了心里。
对,他不能冲动,他不能因为本能反应而怼死这个混账教官。
高天看着许景逸气鼓鼓还要假装冷静的样子,心里忽然就开了一朵暖融融的小花,稚嫩的花藤在胃里生长,一直顶到喉咙里,让人忍不住就想说些温柔缠绵的情话。
可他终究是没有开口,只是炽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许景逸的耳朵上,让青涩的O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第二十章:NTR现场,老婆身上沾了其他男人的液体怎么办?

狗链子一头拴在许景逸的脖子上,一头固定在地板里。
链子有三米长,足够让他走到这个房间里的任何地方。
门没有锁,轻轻一拉就能打开,可他出不去了,他永远都出不去了。
一周的时间,他被高天囚禁在卧室里,没收了所有衣服和通讯工具,把他变成一个被豢养的宠物。
许景逸站在卧室的门口,这是他的家,也是一个疯子给他的可怖囚牢。
高天处理完公务,走到他面前,抬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许景逸下意识地躲开。
高天表情僵了一下,蛮横地捏住许景逸的后颈:“我允许你躲了吗?”
许景逸被捏痛了,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高天缓缓松开手:“回床上去。”
许景逸脸上一白,僵硬地躺倒在床上。
他拒绝承认自己已经被高天驯化,他只是……除了被高天操之外,再也无事可做。
高天却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暖柔软的触感带了太多缠绵的情意,让许景逸一时晃神,几乎忘了他们现在处在一种多么糟糕的关系中。
许景逸闭着眼睛等待酷刑的降临,赤裸的身体却久违地感觉到了军装不算柔软的布料。
高天拿了一套崭新的军装礼服,一件一件给许景逸穿好。
许景逸惊愕地睁开眼睛。
高天说:“坐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坐好,高天半跪在床沿给他穿上衬衣和外套,打好领带。把许景逸的勋章一个一个别在胸口。
许景逸茫然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高天解开了他脖子上的狗链子。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高天……”他不觉得高天想要放他走,可他又想不到高天这样做的理由。
高天平静地说:“今天是新兵入伍的誓师大会,校级以上军官要全部到场。”
许景逸觉得自己应该很高兴。
他甚至用不着等到第十天,高天就不得不放他出去。
可心里却莫名翻涌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恐慌。他被高天囚禁太久了,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那一千多次真假难辨的轮回调教,高天在不知不觉中隔离了他和其他人的接触交流。
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残忍的,他都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身边的所有人,只有高天。
恨的,爱的,感情,工作,他只和高天交流,只有高天能让他痛苦和快乐。
梦里的其他人都是灰色的,像是游戏里的NPC,不需在意,更不会有心情的波动。
他早就忘了该如何与高天之外的人相处。
高天揽着他的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想什么?”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说:“我一定要去吗?”
话音未落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当然要出去,他不但要出去,还要想办法查清卫涛的事。
那晚大雨中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他的儿子怀中抱的粉色小马玩具。如果那天的一切不是梦,那卫涛一定还活着,就在他身边好好的活着。
高天看着他眼底闪过的那些复杂神情,心中的焦虑更重更痛苦。
调查在一点一点继续,卫涛未死的可能性越来越多。
高天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很慌,他甚至慌得想要彻底毁掉许景逸的事业,让许景逸变成一个残废的宠物,只能被他圈养在怀中。
可偏偏他不能。
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出色指挥官,许景逸的指挥能力和战术天赋都是曾经让他动心的光芒。
他怎么舍得摧毁一个被他亲手打磨出来的稀世珍宝。
高天用指尖轻轻拂过许景逸的眼角,低声说:“想逃跑吗?”
许景逸心里泛着些轻微的恐惧,他说:“没有。”说不出原因,但他这句话却不是在撒谎。
高天却仍然不放心,阴沉地威胁:“想想你的儿子。”
说完他就抬头看向前方,面无表情地揽着许景逸走出房间。
车早已停在楼下等他们,高天刚坐下,副官就递过来一份文件:“司令,你的演讲稿。”
高天皱了皱眉:“需要吗?”
副官说:“负责宣誓大会的礼仪小组送来的,希望您能给新兵讲两句话。”
高天说:“放这儿吧,你去后面那辆车。”
汽车平稳地前行,高天皱着眉开始看演讲稿。
许景逸觉得有点奇怪,随口问:“不是已经打完仗了吗,怎么又征兵?”
高天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听到许景逸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有点不知所措。他沉默了一会儿,古怪地说:“关于卫涛,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许景逸张了张嘴,最后轻声说:“你会全部告诉我吗?”
高天说:“我会。”
许景逸沉默了很久,问:“17号战机,是不是你击毁的?”
高天说:“是。”
他等许景逸问他原因,身上的紧急通讯器却尖锐地响起来。
高天脸色一变,接通了通讯器:“什么事?”
里面传来士兵模糊的声音:“司令,检测到了入侵者。”
高天说:“我知道了。”
他让司机停车,先送许景逸去会场,并调拨了一队人过来保护许景逸。
许景逸下意识地想抓住高天的袖子,却在最后一瞬间如梦初醒,咬着下唇制止了自己这种懦弱又下贱的动作,任由高天匆匆离开了这里。
高天去了另一辆车上,向反方向驶去。司机开车带着许景逸往会场走,刚转过弯,忽然眼前亮起刺目的白光。
司机惨叫着捂住眼睛,急忙踩刹车,摸索着去按防护罩按钮。
一个男人却从天而降,重重地跳在了车前盖上,在防护罩打开前一枪打穿了挡风玻璃。子弹穿过司机的额头,卡在了椅背上。
许景逸听到司机的惨叫声就察觉到不对,迅速拿枪守在车门旁,听着车外的脚步声判断方位,准备一击毙命。
车门被拉开,许景逸猛地起身把枪口对准敌人刚要扣动扳机。
一股熟悉的A信息素味道忽然扑面而来,松木和大海的味道钻进鼻腔里。
卫涛留在他身体里的标记早已被高天全部覆盖,他的身体再也不会对卫涛有任何反应。
唯独记忆,不肯消失的记忆还记得这个味道,让他举着枪却忽然泪流满面:“是……是你吗……”
车外的男人逆着光走过来,温柔地把持枪的许景逸抱在怀中:“景逸,我来接你回家。”
许景逸颤声说:“我不能跟你走。”
男人温柔地问:“为什么?”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呢?
他说:“孩子……”
对,孩子在高天手里,如果他离开,高天会让那个无辜的孩子生不如死。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我会解决那件事,放心吧。”
许景逸刚要反抗,却感觉颈侧一阵轻微的刺痛。
注射器插进他的血管里,缓缓推进一管镇定剂。
许景逸神志恍惚地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间陌生的房子里。
许景逸颤抖着轻声问:“是你吗……卫涛……是你吗?”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雪白的胸脯上有一串湿漉漉的吻痕,后穴中却没有被侵入过的不适感。
房间里没有人,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地上,内裤挂在脚踝。
许景逸哽咽着在房中说:“卫涛!卫涛你在哪里!卫涛!”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许景逸抬头,看到了高天快要杀人的阴沉眼神。
许景逸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白嫩的屁股在黑色的床单上蹭过,留下白浊和湿痕。
高天身后的士兵们都停在离门口一米远的地方,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警惕地观察着长官狰狞的表情。
高天冷冰冰地说:“撤出去。”
士兵们不明所以,但还是服从命令离开了这座大楼。
高天阴沉沉地看着床上的许景逸,一步一步走过去,边走边摘下手套。
他受伤的那只手还在流血,血腥味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变成另一种更加蛮横可怖的味道。
许景逸被高天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做出防备的姿态。
高天却被他的反应激怒,暴怒地扑过去,把许景逸翻过来压在身下,大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许景逸的屁股上。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高天……疼……啊……高天……”
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上沾满精液,连臀缝里都是。
高天红了眼噼里啪啦地扇打着许景逸的屁股肉,他用了十成的力气,仿佛要打烂那两团白肉。
许景逸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这和那些情趣一样的鞭打不一样,甚至和军校里那些惩罚意味的鞭打都不一样。
高天打得毫不留情,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打断了。
许景逸哭着绷紧四肢:“不……不要打了……嗯……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不要……嗯……求你……高天……”
圆润的臀瓣被打成了两团诱人的粉色,本就饱满挺翘的屁股被打得肿起来,布满横七竖八的掌痕。
高天握住许景逸两瓣沾满精液的红肿臀肉,痛苦地埋首在他臀缝间,心里恐惧得打颤。
如果……如果他再晚一点得到消息,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许景逸。
许景逸现在会不会已经被卫涛重新占有?
会不会已经被卫涛灌满一肚子精液?
卫涛是许景逸的第一个男人,是许景逸至今都爱到无法自拔的男人。
他用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覆盖了卫涛留下的标记。如果卫涛回来了,如果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那他……还有没有下一个机会,再把许景逸据为己有?
高天喉咙在发颤,语气却依旧冷得可怕:“他有没有插进你的骚屁眼里?插了几下?他是不是在你生殖腔里射精了?你说!”
许景逸还没从屁股的疼痛中缓过神来,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哽咽着说:“没有……嗯……我不知道……高天你个变态……你他妈在我屁股里放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忘了吗!”
高天这才慢慢恢复冷静。
对,没错。
他把手指伸进许景逸的后穴里,果然在花心的嫩肉上摸到了一块小小的硬物。
芯片还在,没有人能抢走他的许景逸,没有人能。
可许景逸满屁股的精液是真的,胸口上殷红的吻痕也是真的。
那个死而复生的卫涛回来了,卫涛抢走了许景逸,用这种方式在向他宣战。
高天承认,他被这封战书挑衅得快要气出内伤了。
他脱下外套,用自己的衣服把许景逸屁股和穴口上的精液狠狠擦干净,把许景逸带回家,又拴上了那条狗链子。
高天给自己的副官打了个电话:“我这三天不办公,有紧急事务的话,你斟酌处理。再给第二军团发个简讯,许上校遇到不明敌人袭击,需要再请半个月的假。”
交代好工作,高天来到浴室里,把灌肠器的管子接在了水龙头上。
他要给许景逸好好洗个澡了。


【章节彩蛋:高教官到底允不允许学生谈恋爱?】

军队里不允许上下级谈恋爱,但是同级可以。
但是出于互相看不顺眼的天性,A和A之间很少能产生打架之外的其他火花。
但是B不一样。
许景逸在的307宿舍里,三个A都喜欢许景逸。
虽然都说B寡淡无味缺少性吸引力,可是许景逸他长得太他娘的好看了啊!
为了争夺第一个追求许景逸的权力,三个A决定在小树林里打一架,最强的那个就可以第一个去追许景逸。
三个A都是各个地区军校里的第一名,扭打在一起时谁也不服谁。
一个吼:“景逸刚进宿舍时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就是我,先来后到你们懂不懂!”
第二个吼:“他小组作战时还特么和我一组呢!我们二人世界早就甜蜜蜜了你们两个蠢货!”
第三个阴险地一拳捣在对手肚子上:“武力决胜负,你们吵吵个屁!”
第一个吃痛,吼叫着打回去。
许景逸站在高天的办公室里,看着显示屏上的斗殴现场直播,尴尬地低下头。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不错啊,许景逸同学。我考虑把你调到谍务部当外勤,你一定会做得比现在好。”
许景逸头垂得更低了。
高天说:“去处理好这件事,你给我造成的困扰已经够多了。”这个甜美诱人的O天天在军队里晃,让他魂不守舍,在违背职业道德的边缘试探。
许景逸鼓起勇气说:“教官,我向您保证,不会在军队里谈恋爱的!”
高天愣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我让你保证了吗?该谈就要谈!”不在军队里谈恋爱?谁也不谈?和他也不谈???
许景逸满脑子问号,越发觉得高天这人喜怒无常十分可怕。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谈恋爱,要和高质量的对象谈,这种傻缺,”他指了指屏幕上打成一团的三个A,“不许走得太近。”
许景逸小声嘀咕:“怎么跟我爸似的。”
高天收到一张老父亲卡,脸色更黑了:“你下次沙盘测试如果拿不到最高分,我打烂你的屁股。”


第二十一章:冷水热水反复清洗,灌到肚子鼓起来,喷奶给老公看

许景逸被高天扔进浴缸里,四肢分开绑起来。
他身上还沾着卫涛的精液,另一个A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在浴室里。
高天身为A的本能和可能失去许景逸的恐慌都让此时的他充满了攻击性,眼底灼烧着火焰,信息素蛮横地压下去。
许景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恐惧地试图挣扎,四肢却被牢牢捆住,脖子上也拴着一条羞耻的狗链子。
高天捏着灌肠器的管子,面无表情地调整水温。
许景逸颤声问:“高天,你要干什么?”
高天把软管塞进了许景逸的臀眼里,冷冷地说:“洗干净。”
许景逸刚要说话,一股冰凉的水流就钻进了后穴里。
许景逸大腿颤抖,声音里带了哭腔:“不……嗯……好冷……高天……高天……”
冰凉的水越流越多,小腹被撑得鼓起来,又疼又涨。
高天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旁边,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许景逸想要解释,他想要解释他是被弄昏劫走的,他想要说他根本没想过离开高天。
可心底却响着另一个声音:你为什么要和他解释?你为什么要那么在乎他的感受?你在意吗?那你为什么要在意呢?
小腹像怀孕一样鼓起来,许景逸雪白的大腿颤抖着,无助地高高仰起头,抽泣:“好疼……啊……高天……高天我求你……不要再灌了……嗯……肚子要涨破了……高天……”
高天掐住软管,暂时止住水流。
许景逸终于可以喘口气,他无助地抓着绑住他的绳子,臀部用力想要把水流派出来。
高天在他柔嫩的穴口上掐了一下:“不许流出来。”
许景逸难受地绷紧穴口,唇色苍白:“嗯……高天……你个疯子……嗯……到底想要干什么……”
高天说:“把你洗干净。”
许景逸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我没有……嗯……真的没有……”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屁股上的精液,心里又是一阵不安和怒火,猛地加大了水流。
对,他知道,他在许景逸的臀眼里安装了生物芯片,没有人能再把阴茎插进许景逸的身体里了。
可是精液呢?
这些精液糊满了许景逸的屁股,会不会流进里面?
卫涛的威胁太大,高天宁愿用最残忍的方式断绝一切不祥的可能。
眼看着许景逸的肚子越来越大,高天终于拔出了那条软管。
水流止不住地喷射出来,许景逸又像痛苦又像舒服地呻吟一声,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倍感羞耻,却已无力挣扎。
后穴里的水像喷泉一样往外流,淅沥沥打在浴缸上。
高天轻轻按压着许景逸的小腹,帮助他更快地把水喷出去。
许景逸感觉自己像经历了一场诡异的高潮,双腿无力地打颤,高潮后的酸软在小腹和后穴中久久不曾褪去。
他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了,可高天又把软管塞进了他的肉穴中。
这次软管进的更深,软胶的顶端触碰到了柔嫩的花心。
生物芯片察觉到固体物质入侵,立刻释放出一股轻微的电流,等确定是无机物之后才停下。
许景逸被电得痛苦地哀叫。努力绷紧后穴,想要阻止软管进入他的生殖腔,可刚刚经受电击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柔顺地任由高天把软管塞了进去。
硅胶很软,不像阴茎那么坚硬和粗大。
可这种柔软的异物触碰着生殖腔,却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痒,让他更加难受。
温热的水流喷射出来,直接射在了生殖腔柔嫩敏感的内壁上。像一根不停射精的可怕阴茎。
许景逸痛苦地哭泣挣扎:“不要射了……啊……高天……老公……求你……不要再射了……啊……”
剧烈的酸软和快感在酷刑中漫延,许景逸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感觉自己的生殖腔中喷射出一股一股淫水,和灌肠的水流混在一起,把生殖腔里所有卫涛留下的痕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被高天清洗了几次,肠道和生殖腔都已经麻木,几乎没了知觉。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浴缸里,感觉手脚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
高天看着虚软昏睡的许景逸,沉默着俯身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许景逸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疲惫地昏昏欲睡。
火热坚硬的阴茎却在这个时候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后穴被冷水热水轮流灌满,早已疲惫得不行,许景逸沙哑着嗓子轻声说:“不……不要了……嗯……受不了了……”
高天从后面抱着他,粗大的阴茎在柔软的肉穴中不停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高天含着许景逸的耳垂低声说:“给我生个孩子,怀孕了就放过你。”
许景逸知道高天蛮不讲理的性格,只好无助地抓紧床单,颤抖着任由高天操得他淫水直流。
侧躺的姿势让高天操干的力道不算很重,但每次都进得极深。
许景逸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难受地磨蹭着。高天几乎忍不住想要多长一根鸡巴,好插进许景逸白嫩的双腿间同时感受被大腿夹住的感觉。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的心思,他下意识地向后翘着屁股讨好高天,祈求高天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高天对他的讨好很受用,阴茎却变得更粗更硬,忍无可忍地把许景逸压在身下摆成趴跪的姿势,狠狠操弄起来。
许景逸趴在枕头上,胸口因为挨操鼓胀起来,乳尖依然却被细绳捆住。
鼓胀的奶水流不出来,柔嫩的乳晕被涨得又疼又痒。
许景逸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小奶头,顿时一股战栗的滋味过电一样窜过,让他忍不住颤抖呻吟,怀疑高天是不是在他奶头上也装了生物芯片。
高天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边操边蛮横地握住了许景逸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沉声问:“骚奶头又涨奶了?”
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没有……啊……”
高天在许景逸乳尖上捏了一把。
许景逸强撑着的声音顿时变了调,甜腻淫荡地叫出声。
高天握着他整个胸口大力揉搓:“还说没有涨奶,嗯?绳子都绑不住你的骚奶头了。”
被细绳捆住的乳尖在高天的掌心被揉得左摇右摆,小小的乳孔中不时溢出一点白色的奶水,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
许景逸奶头被揉得又疼又爽,因为被细绳捆着乳尖,胸里的奶水胀得厉害,他平坦的胸口快要像个女孩子一样鼓起来了。
许景逸后脑一阵战栗,无力地握着高天的手腕,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不要……嗯……要涨坏了……绳子……啊……不行……绳子……”
高天狠狠操着许景逸的生殖腔,O圆润白嫩的屁股蛋被他结实的腹肌压变了形,像两团软绵绵的果冻。他故意捏着许景逸的乳尖扯来扯去:“不是说没涨奶吗?绳子怎么了?”
许景逸无力地抽泣:“涨奶了……啊……骚奶头涨奶了……嗯……老公……奶水太多了……绳子解开……骚奶头要涨坏了……”
高天趁着许景逸被操迷糊的时候,不依不饶地使坏:“绳子解开,奶水可就要喷出来了。”
许景逸眼前忍不住浮现出那个淫荡的画面,绳子刚刚解开,殷红的乳尖就止不住地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水流,奶水流得满身都是。
想到这些,许景逸的奶头止不住发颤,又羞耻害怕,又迫不及待。
他埋首在枕头里,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嗯。”
高天却不打算放过他,轻轻拨弄着那两颗小肉粒:“想喷奶给老公看,嗯?”
许景逸奶头胀得受不了了,哭得都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跟着高天的话说:“想要……嗯……想要喷奶给老公看……啊……老公让我喷奶……骚奶头想喷奶给老公看……给老公喝……嗯啊……”
高天蛮横地压制许景逸翻了个身,从正面分开那两条又白又长的双腿,勃起的阴茎对准红肿的穴眼插进去。
许景逸无助地仰头,把鼓胀胸口挺起来送进高天口中,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在他两粒乳尖上分别亲了亲,双手猛地解开了细绳。
终于摆脱禁锢的两个奶头立刻疯狂喷涌出大股奶水,像两道小喷泉一样向上喷涌。
高天一边操着他火热紧致的臀眼,一边俯身轮流吮吸着两个不断喷奶的奶头。
许景逸剧烈颤抖尖叫,生殖腔里的淫水也喷射出来,浇在高天的龟头上。
奶被吸得有点疼了,可他却仍然拼命挺起胸脯,想让高天吸得更狠更用力。
高天一边吸奶,一边把阴茎整根插入许景逸的臀眼里,阴茎胀大成结,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生殖腔内壁上,把整个生殖腔都灌满了。
这次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剧烈,许景逸双腿大开地瘫软在床上,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了高天的脑袋,好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身体,粗大的阴茎插在穴眼里不肯出去。嘴巴也叼着一颗还在溢奶的乳尖,边吮吸边含糊不清地低喃:“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嗯”了一声。
高天仍然不放心,低声说:“奶头给老公吃,屁眼给老公插。”
许景逸被他说得有些羞耻,红着脸没说话。
高天把他抱得更紧:“答应我。”
许景逸脑海中高潮带来的晕眩渐渐褪去,理智和痛苦让情欲渐渐冰冷。他没有说话,捂住嘴阻挡喉咙里的抽泣声。
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许景逸有很多话想对高天说。
他想问卫涛的死因,他想向高天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他应该和高天认真谈一谈,关于卫涛,关于他们的未来。
可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说:“我的儿子呢?”
高天恨恨地磨牙。
许景逸有点害怕,忍不住说:“你有气别对着孩子下手!”
高天深吸一口气:“你失踪了五个小时,期间他喝了三瓶奶换了六个纸尿裤,听了十五分钟儿童歌,扔了两个新玩具。从我找到你到现在他一直在睡觉,满意了吗?”
许景逸无措地张了张嘴,在高天冷漠的语气中莫名听出了一点委屈。
高天冷冷地说:“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就去婴儿房把他拎回来。”
许景逸原本想说“我过去看看他”,但高天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没有一点打算放他离开的意思。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半晌之后,说:“给我生个孩子,景逸,快点给我生个孩子吧。”
许景逸无法回答。
高天的蛮横和深情都让他倍感压力和痛苦,想要放纵自己享受,又害怕彻底忘记从前。
他的心脏挣扎得拧成了麻花。
他忘不了卫涛,怎么都忘不了。


【章节彩蛋:教官究竟有没有性骚扰?】

其他学员成绩不达标的惩罚,是负重越野二十公里加五百个俯卧撑。
许景逸不达标的惩罚,是在教官的办公室脱了裤子打屁股。
高天的办公室很大,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文件。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教官。”
高天在批文件,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测试怎么回事?”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上次被打出来的红痕还没全部褪去,就又要挨揍了。
许景逸小声说:“报告教官,我……我发挥失常了……”
高天抬头瞥了他一眼:“我还有工作,你自己把裤子脱了等着。”
许景逸涨红了脸:“教……教官!”
高天龙飞凤舞地批文件:“嗯?”
许景逸说:“我有事想向您汇报。”
高天:“说。”
许景逸鼓起勇气:“您对我性骚扰,我打算向您的上级汇报这件事!”
高天停笔,抬头看着许景逸的脸:“性骚扰?”
许景逸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一哆嗦。
高天说:“很好,还知道不能越级汇报。”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
高天说:“好,那我们聊聊,我哪里做的不合适,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许景逸红着脸说:“那……那次审讯课……”
高天说:“我解释过了,那是正常教学。教学录像会全部上传到资料库,你可以随时让监察部门去认认真真看一看,我在教学中有没有违规操作。”
许景逸说:“还有……还有……在我考试是时候,你忽然在我身后释放信息素!”
高天说:“你在战场上就不会遇到A的信息素了吗?”
许景逸说不出话来。
高天说:“锻炼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是你作为一个O还想参军的必修课。”
许景逸低着头,小声说:“那你也不能天天在我面前释放信息素啊……”
高天假装没听见:“你说什么?”
许景逸低落地说:“没什么。”
高天说得对,他要锻炼自己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
可他偏偏就是对高天的信息素没有免疫力,每次面对高天刻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他都会忍不住腰腿发软脸颊滚烫。
他害怕高天靠近他。


第二十二章:发情期的O,狗链子拴起来边爬边挨打

接下来的三天,高天没有去上班,甚至连紧急事务都不处理了。
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折腾许景逸上。
许景逸的臀眼里永远灌满精液,被按摩棒堵着。乳尖被高天用细绳捆住,非要他胀痛到哭着求饶,高天才肯让他把奶水喷出来。
清晨,阳光静静洒进来,勾勒着床上人美好的睡颜。
许景逸这段时间被折腾狠了,原本身为军人严苛规律的生物钟都被彻底打乱,不睡到日上三竿醒不过来。
高天也不愿许景逸太早醒过来。
清晨的阳光太美太暖,熟睡中的许景逸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就好像……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甜蜜夫妻。
高天握着许景逸的手腕,轻轻吻着上面勒出的红痕。
他舍不得再把许景逸绑起来,却又无比担心许景逸会趁他不在的时候逃走。
许景逸睁开眼睛,半睡半醒间温柔茫然地看着高天,梦呓般轻声说:“老公……”
高天心里一颤,把他整个抱在怀里,闷闷地答应:“嗯。”
许景逸做梦了,他分不清梦里的人是谁,只是本能地感觉温暖和依赖,于是用力钻进了那个怀抱里。
信息素的味道在鼻尖渐渐清晰,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归位,他手脚冰凉,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丈夫死了,高天强占了他。
高天察觉到怀中人抗拒的动作,心口也渐渐冷下去。
蛮横地握住许景逸的手腕,举起来绑在床头。
许景逸闭着眼睛没吭声,任由高天把他四肢都绑了起来。
高天仍然不放心,又把那个沉重的金属贞操带戴在了许景逸身上。
不知不觉间,许景逸已经习惯了高天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当高天把贞操带上的电击按摩棒塞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甚至配合地放松肠壁好更顺利地吞下那根巨物。
贞操带上的按摩棒换了尺寸,比以前更粗了一点,这样一动不动地塞在里面,撑得他有点难受。
做好这一切,高天坐在床沿轻轻抚摸许景逸的脸颊。
许景逸想要躲,又不敢躲得太明显,僵硬地微微撇开了脸。
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问:“景逸,你现在是害怕我,还是讨厌我?”
许景逸答不上来,他大概是害怕高天的,可也不是特别害怕。他在一片混乱中奇异地看到了高天的底线在哪里,高天不会真的伤害他。所有他就算害怕,也并不是多么强烈的害怕。
而讨厌……他从来没有讨厌过高天,哪怕是在他们关系最僵硬的学生时代。
他和高天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从始至终,其实都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他忘不了卫涛,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模拟中无法控制地依恋上了高天。
混乱的记忆让感情再也无法坚守如一,许景逸的痛苦不是高天,而是他无法接受这样无耻的自己。
高天看着长久沉默的许景逸,问:“这个问题很难吗?”
许景逸闭上眼睛,故意沉浸在痛楚的自我惩罚之中,不再回应高天的问话。
高天俯身吻了吻许景逸的额头:“忘了卫涛吧。”
许景逸痛苦地说:“我做不到。”
高天说:“我帮你。”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想怎么帮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可高天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楼下响起汽车轰鸣声,高天去上班了。
许景逸微微松了口气,开始专心研究怎么解开绑住自己的那些绳子。
他没想逃跑,只是想去隔壁婴儿房看看自己的儿子。
高天坐在车上处理了几分紧急文件,对司机说:“去军区医院。”
到达医院,高天买了一束花去看望自己的老领导。
老领导已经是癌症晚期,插着一身管子躺在床上等死,不过他心情倒是不错,在氧气罩后面笑吟吟地和高天打招呼:“最近怎么样?听说你休假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景逸前几天遇到刺杀受了点惊吓,我在家陪他。”
老领导说:“要不你们两口子就搬回军区住吧,在外面总是不太安全。”
高天说:“我怕军区里面更不安全。”
老领导叹了口气:“你啊,也不要这么草木皆兵。说说,查得怎么样了?”
高天说:“名单破译工作还在继续,很难。现在谍务部正在全力追捕那个在暗处活动的人。”
老领导说:“这批卧底在咱们军队里潜伏太久了,不好抓。你也不要太心急,慢慢抓。”
高天和老领导聊了几句,就告辞去了精神心理科。
戴着大框眼镜的技术员正在吃零食,看到高天后吓得一哆嗦,赶快立正站好:“高司令!”
高天说:“别紧张,我来咨询你几个问题。”
技术员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薯片渣,扯着嗓子喊:“您请问!”
高天说:“关于意识苏醒问题,我需要一个彻底抹去真实记忆的方法。”
技术员脸都吓绿了:“司、司令,这是违规操作,是、是死刑啊!”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三小时之内写一份可行性报告给我,这个计划我给你批,用来执行特殊任务,不算违规。”
技术员用屁股想也知道高司令要这个技术是想干什么,可高司令说用来执行特殊任务,他也只能苦着脸加班加点开始写报告。

许景逸折腾了半天也没解开手上的绳子。
在军校的时候,高天教过他二十几种绳结的捆绑和解开方法,可里面没用这种绳结。
他身上有点热,他想,或许是被阳光照的吧。
许景逸又努力挣扎了一下,燥热不是从皮肤上传来,而是从内而外的漫延。
细微的麻痒先是在穴口轻轻折磨人,接着就渐渐漫延进肠道,像毒蛇一样钻进生殖腔里。
好痒……嗯……里面好痒……
粗大的按摩棒虽然整个塞在臀眼里,却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根本无法满足瘙痒的肉穴。
他双腿被分开绑着,连夹紧按摩棒都做不到,只好用力地一下一下收缩着穴口,试图磨一磨自己发骚的嫩肉。
怎么回事……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发情……怎么可以……
忽然降临的发情期让许景逸痛苦不堪,他的后穴贪婪地抽搐着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缝隙中冒出来,雪白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许景逸四肢胡乱挣扎着,臀部一下一下撞击着身下的大床,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呜咽:“好难受……啊……屁眼受不了了……老公……老公救我……救我……老公……”
房间里充斥着发情期O甜美的味道,他像一团柔软的奶油蛋糕,在床上无助地挣扎流水,渴求着A的进入。
O的信息素从门缝里钻出去,一时间整座别墅里都充满了O发情的味道。
门口的A警卫脸色一变,用枪挡着勃起的下体匆忙离开,边跑边联系高天:“司令,紧急状况,夫人在家里发情了。”
高天平静地说:“我知道。”
警卫不知所措地停下脚步:“司令,那……那我们……”
高天看着眼前的监控屏幕,许景逸正无助地在床上扭来扭去,白皙的身体上一层薄汗,双腿间一片泥泞濡湿。
被绑住的乳尖颤抖着,平坦的胸口因为溢奶而微微鼓起,看上去痛苦至极,却又诱人至极。
高天说:“撤出来吧,我五分钟之后到家。”
许景逸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了,死在这片铺天盖地的欲望之中。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忽然嗅到了一股温柔清冽的A信息素味道。
是……是卫涛……是卫涛来了!
许景逸强迫自己睁开眼,视线却被泪水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
他沙哑着嗓子说:“卫涛……是你吗……卫涛……”
高大的男人逆着光走过来,刺眼的光芒渐渐褪去,露出高天阴沉冷漠的脸,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许景逸下意识地一颤,他再一次激怒了高天。
高天会怎么做?
会杀了他吗?
还是像高潮时说的狠话那样,打断他的四肢,让他变成一个只能被人豢养的废物?
许景逸脑子里乱七八糟飞过高天威胁过他的那些狠话,发情的身体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反而隐隐期待着高天的惩罚会是什么样的。
高天轻轻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说:“你再说一次,我是谁?”
许景逸颤抖着说:“高天……”
高天在他乳尖上狠狠拧了一把,许景逸哭着说,“嗯啊……老公……是老公……”
高天把贞操带解开摘了下来。
许景逸下意识地夹紧臀眼挽留,哭着说:“不……不要出去……啊……”
按摩棒拔出去,空荡荡的后穴更觉得瘙痒难忍。殷红的臀眼拼命收缩,想要吞进根东西进去,吞进根什么都好。
高天用贞操带上的铁链在许景逸的臀眼上狠抽了一下。
许景逸疼得哭叫一声,扭动着屁股更加用力地张开双腿,尽力把瘙痒的臀眼全部暴露在高天面前。
高天冷笑:“屁眼骚得这么想挨打了吗?”
许景逸羞耻得泪流满面,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瘙痒贪婪的臀眼被鞭打时的感觉那么好,好想再被狠狠抽打一顿,打到他的骚屁眼肿起来,疼得直冒淫水。
他哽咽着说:“老公打我……嗯啊……打骚屁眼……狠狠地打……喜欢被老公打……”
高天却偏偏不肯满足他,面无表情地把贞操带扔在了地上。
被打屁眼的愿望落空,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话的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堪。
发情中的身体还在叫嚣着蹂躏和占有,许景逸不知该如何讨好高天,才能让高天满足他的欲望。
高天解开他四肢的捆绑,冷冷地拽住他脖子上的狗链子:“爬,像狗一样爬过去把贞操带叼回来,老公保证把你打到爽。”
许景逸四肢着地狼狈地趴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行。
高天拎着狗链子迫使他不得不仰着头往前爬。
许景逸双腿打颤,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在高天面前晃来晃去,殷红的臀眼若隐若现。
高天拎起皮带对准那个诱人的臀眼抽下去。
许景逸哭叫一声趴在地上,一股淫水被打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高天冷冷地说:“继续爬。”
许景逸艰难地撑起身体,每往前爬一步,臀眼就被高天重重抽打一下。他又疼又爽,恨不得这条路再长一点,又想快点到终点,好让高天用那根大鸡巴狠狠操一操他。
不到两米远的距离,许离却爬得万分煎熬。
他俯身用牙齿咬住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已经被打肿的穴口又挨了一下抽打。他呜咽着瘫软在地上想要静静感受疼痛的余韵,高天却拎着狗链子强迫他仰头。
又是狠狠一下抽打,臀眼和疼痛和脖子上的窒息同时涌起,许景逸无助地发出一声憋闷的惨叫,在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第二十三章:发情受不了各种浪,软刷套套洗刷刷

许景逸从来不知道发情期居然会这么可怕。
他在第二性别分化之前,就已经为发情期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各种不同强度的抑制剂贴好标签摆在桌子上,从强度最低的开始试,一直试到能完全压制情欲为止。
很多年来,他总是克制的很好。
就算偶尔因为抑制剂准备不充分而陷入发情中,也会很快出现其他的解决办法。
可从来没有这样剧烈地反应,连脑子都要在可怕的情欲中坏掉了。
被标记过的身体无比渴望着他的A,可他的A却迟迟不肯满足他,只是用抚摸和鞭打一次次让他更加痛苦煎熬。
他刚经历了一场鞭打的高潮,情欲却得不到丝毫缓解。
他需要高天,他需要他的丈夫,他需要那个强行标记了他的混蛋A!
可高天偏偏要这样折磨他,让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哭着地打滚求饶:“老公……老公……”
高天拽着狗链子强迫他仰头:“想要老公做什么?嗯?”
轻微的窒息感让情欲更加剧烈,每一寸肌肤都贪婪地吮吸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许景逸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板上,被打肿的屁股翘起来,红肿的穴眼里不断有淫水冒出来。
许景逸不愿让自己露出这样淫荡不堪的丑态,可他已经无法独自承受这一切。他控制不住地匍匐在高天脚下,抱着高天的腿无助抽泣,微微鼓胀的胸脯贴在高天的小腿上,殷红的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不明显的水迹。
许景逸哭着说:“想要……想要老公操我……啊……受不了了……骚屁眼受不了了……老公……呜呜……插进来……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高天蹲下身,捏着许景逸的下巴:“可老公看不到你有多想要。”
许景逸被一层层上涌的情欲逼到极致,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和尊严。
他像条狗一样趴跪在地上翘高屁股,双手分开臀肉,露出殷红流水的臀眼。他颤抖着抽泣:“很想……很想要……嗯啊……骚屁眼……骚得流水了……想要被老公插……嗯……老公……”
高天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许景逸殷红微肿的臀眼,那里刚刚挨了一顿打,可怜兮兮地肿着,让人几乎舍不得再插进什么东西进去。
高天残忍地把手指插进了那个微肿的小穴中,狠狠抠挖了几下。
后穴中的酸痒在疼痛中缓解了一些,许景逸又痛又舒服地呻吟:“嗯……老公……”
可是这不够,这远远不够。
他想要高天的大阴茎,那根手腕那么粗的大肉棒狠狠捅进去,让他的屁股肉都被撑到变形。
许景逸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模糊的视线隐约中看到高天在往阴茎上套什么东西。
许景逸本能地不想这样,他的身体渴望和他的A用最直接的方式贴在一起,想要每一寸肠肉都能细细品尝丈夫阴茎的滋味。
他想要高天射在他的生殖腔里,想要那些滚烫的精液射得他哀叫抽搐。
许景逸沙哑地哭泣:“不要戴套……射进来……老公把精液射进我的骚子宫里……嗯……要给……要给老公生孩子……”
高天贴着他的臀部压上来,沉声说:“别着急,我一定让你有生不完的孩子。”
那个特制的安全套像一个软胶刷头,三百六十度布满了细密的软毛。
软毛刷着柔嫩的肠壁,许景逸承受不住地尖叫抽泣,哭着向前爬行,想要躲开这个可怕的东西。
高天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把他拽回来,猛地插进最深处。
生殖腔柔软敏感的内壁承受不住这样温柔又凶残的折磨,疯狂抽搐着想要把身体里的这把软胶刷子挤出去。
可他柔软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阴茎蛮横的操弄,后穴深处被捣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样疯狂地往外流。
许景逸像一具被操坏的机器,系统陷入一片混乱,趴在地上喘息流泪,被撑到变形的屁股艰难地吞吐着一根粗大的阴茎。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留下来。湿漉漉地闪着光,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高天摘下那个软刷一样的安全套,终于把饱满硕大的龟头毫无遮挡地狠狠插进了许景逸的臀眼中。
浓烈的信息素在许景逸的生殖腔里结合,极致的欢愉让许景逸的五脏六腑都要飞出去了。
他依然无力地趴在地上,却竭尽所能地回头,想要亲吻他的丈夫。
高天大方地满足了他的索吻,边亲边把他抱起来拦在怀中。高天从下往上狠狠捣弄许景逸濡湿不堪的肉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许景逸的屁股,也弄湿了高天的阴毛。
许景逸感觉自己在承受一场没有尽头的高潮。
没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情事里的时候,高天坚硬粗大的阴茎就会让他体会到更极致的快感。
一层一层叠加上去,许景逸手指都颤抖到发麻,早已该肿到失去知觉的臀眼还在贪婪地不断吞吐高天的阴茎。
疲惫,疼痛,麻木,意识模糊。
身体的一切都在提醒许景逸,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必须要求高天停下。
可发情期还没有结束,他身体里那个淫荡的魔鬼还没有满足。
身体对高天柔顺地打开,沙哑的声音甜腻哭喊:“嗯……射进来……老公……求你把精液都射进来……嗯啊……”
高天抚摸着他的小腹,越来越涨的阴茎已经舍不得抽出太多,只在里面画着圈来回操。高天恶狠狠地低声说:“小骚货想给老公生孩子了?呢?”
许景逸哭着答应:“给老公生孩子……嗯……老公射进来……我给老公生孩子……”
大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牢牢卡在宫口不许他逃开。
滚烫有力的阴茎喷涌在红肿的生殖腔内壁上,很快就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不安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安抚和满足,许景逸捂着鼓胀的小腹长出一口气,瘫软在了高天怀里昏睡过去。
高天没被把阴茎拔出来,抱着许景逸躺在床上,把许景逸摆成趴跪的姿势,才迅速拔出来,把一根辅助受孕棒插进去。
辅助受孕棒的顶端是硅胶,能堵住花心的缝隙,把所有精液都尽可能地留在O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刚生育不久,这时候再次受孕的几率非常小。
可高天等不了了。
他的敌人隐藏在暗处,已经在蠢蠢欲动,随时都会抢走他怀里这颗稀世珍宝。
再好的锁链,再蛮横的手段,都拦不住想要逃走的人。
只有让许景逸怀上他的孩子,让许景逸从身体到灵魂,都变得完全属于他。
许景逸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只是太累了。
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他就缓了过来,哑着嗓子说:“高天。”
高天对这个有点生疏的称呼不太满意,但他很珍惜许景逸乖巧躺在他怀里的每一点时间,于是也没有计较这点小事,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许景逸轻声说:“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个房间里。”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想去哪里?”
许景逸闭上眼睛:“至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高天想起那个精力旺盛吃嘛嘛香的倒霉孩子,就一口老血膈应在心里吐不上来。
那个孩子,漂亮,乖巧,不爱闹腾,见到谁都欢喜地咯咯直笑,十分讨人喜欢。
可那是许景逸给卫涛生的孩子,是那个死去活来阴魂不散的卫涛的孩子!
想起这些,高天就郁闷得肺疼。
可许景逸的要求太合理,合理到了有几分绝望和凄楚,让他心里疼得更厉害,只好冷冰冰地说:“这是你的家,你可以去任何房间。”
许景逸没想到高天这么好说话,反而愣了一下。
高天抱着他,低声说:“别离开我,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景逸心里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高天这句话。
高天见许景逸不说话,心里一点一点沉下去。
他一言不发地放开许景逸,起身去婴儿房把小高唯抱了过来。
许景逸怔怔地看着那一团小东西:“你……”
高天坐在床沿,怀里的小家伙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敌意,咯咯笑着伸出小胳膊去拽他金闪闪的胸章。
高天躲了一下,小高唯嘴巴一撇,委屈巴巴地要哭不哭。
许景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儿子哭给他们看。
高天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解下一个没有棱角的胸章,放到了小高唯怀里。
小家伙得到了一个金闪闪的新玩具,立刻开心地笑起来,把高天的勋章咬得糊满口水。
许景逸捏了捏儿子的小嫩脸。
他觉得自己应该对高天说声谢谢,或者说声对不起。
高天抱着那团软乎乎的小家伙,又看着许景逸恍惚的脸,他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危机感。
许景逸看着自己和卫涛的儿子,会不会把过去记得更清晰,更放不下卫涛?
这个孩子就是那段故事的见证,时刻提醒着高天和许景逸,他们中间隔着多么深的一条鸿沟。
高天头中隐隐作痛。
他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清除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所有记忆,可他……还是舍不得……
他欺骗过许景逸,强迫过许景逸,可他舍不得让许景逸的记忆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
许景逸不知道他的心思,低着头专心逗弄自己的儿子。
小孩子还太小,只认识对他好的人。
肉乎乎的小手抓着高天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松开。

A市,一处隐秘的酒吧,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地下交易中心。
无数的信息汇聚在这里,卖家和买家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谈着一笔又一笔见不得光的买卖。
酒吧老板在吧台后擦拭着杯子,他在等一个重要的客户。
代号“17”的客户向他支付了一袋钻石作为定金。
凌晨一点十分,一个男人穿过稀稀落落的人群,来到吧台前。
他是个身形高大的A,却并没有什么蛮横的压迫力,温和有礼貌地坐在吧台前,低声说:“那袋钻石还喜欢吗?”
老板微笑:“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命花完这么多钱。”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温柔英俊的脸:“别那么紧张,我只要你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老板请他喝一杯酒:“您是金主,您吩咐。”
男人说:“我要第一军团总指挥高天的基因样本。”
老板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只剩下脸上职业性的尴尬笑容:“方便问一下原因吗?”
男人温柔地说:“不方便。我三天后来取货,余款你喜欢现金还是转账?”
老板嘴角抽了抽,喝了口酒冷静冷静:“我要加钱。”
男人说:“我多给你百分之二十,全部现金。”
老板咬咬牙:“好,三天之后,你亲自过来取货。”
男人起身,绅士地掏出两张现金放在桌上,付了酒钱。


【章节彩蛋:是锻炼心理承受力不是做春梦】

给学生查房这种小事,一般情况下用不着高天去做,但偶尔也有例外,比如他一时兴起想去宿舍逗那个小O玩。
高天很喜欢许景逸,不止是因为许景逸是个O。他想,就算许景逸是个B,甚至是个A,他也会很喜欢很喜欢。
敲开307宿舍的门,三个正在斗地主的A学生立刻手忙脚乱地把扑克牌压在书下,站起来大喊:“教官好!”
高天看了一圈,冷冷地问:“许景逸呢?”
三个A面面相觑:“他……他说去操场跑步了。”
高天走出宿舍,外面正在下大雨。
这么大的雨,去哪儿跑步?
高天撑着伞来到操场上,在瓢泼大雨中寻找许景逸的身影。
他围着操场找了一圈,凭借大雨中微弱的O信息素味道,终于在角落的灌木丛中找到了许景逸。
许景逸狼狈地瘫软在地上,闻到高天的A信息素味,立刻惊恐地想要躲:“别过脸!”
高天蹲下:“发情了?”
许景逸难堪地捂住脸。
他裤子已经被淫水湿透了,还好今天下雨,看不出太明显的痕迹。
高天把伞递给许景逸:“拿好。”
许景逸茫然接过伞。
高天俯身把许景逸横抱起来,发情期的O身体滚烫柔软,像刚出炉的海绵蛋糕一样诱人。
许景逸惊慌地举着伞:“你要带我去哪里!”
高天说:“去我的宿舍。”
许景逸心里更慌。
他……他一直害怕的那件事,是不是要发生了?
他现在在发情,发情的O是没有自控力的。如果……如果他的教官要标记他,他应该拒绝还是答应?
高天会给他拒绝的权力吗?
教官宿舍的门关上,许景逸湿漉漉地被高天放在了床上。
许景逸紧张地抓着床单,他想要逃跑,双腿却软得站不起来。
高天一步一步向他走近,许景逸吓得闭上了眼睛。
高天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抬起一点。
许景逸轻声反抗:“不……”
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冰冷的液体缓缓进入血管。
一阵说不清的舒适温暖在血管里暖洋洋地流淌,许景逸惊愕地睁开眼睛。
高天把注射器扔到垃圾桶里,冷冰冰地说:“5ML的A级抑制剂够不够?”
许景逸张张嘴想要说话,却抵抗不住高浓度抑制剂的镇定作用,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