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在前夫面前被老公欺负得哗哗流水又软又肿
宽敞的办公室里,A和O的信息素味道交缠在一起,混合出另一种奇异甜美的滋味。
许景逸腿还在发软,被高天抱着放进了椅子里。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下,手指轻颤着找联合军演的文件。
高天站在他旁边:“老刘给你们布置了什么机密任务?”
许景逸说:“侦查部门发现了一个空间站,就在离联合军演不远的位置。”
高天说:“你负责去查?”
许景逸摇摇头:“不是,我只负责和你交涉对接。”
高天磨牙:“这个老刘,还跟我玩心眼。”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既然是涉谍事务,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下现有情报?”
高天问:“老刘跟你说过什么?”
许景逸说:“一份名单。第一军团曾经截获过一份很长的卧底名单,这份名单后来和一大批珍贵资料一起消失了,你差点因此被革职。”
高天说:“这么丢人的事只有刘杰那个王八蛋替我记到现在。”
许景逸说:“你是个神经病,但你只会对着我神经病。卫涛究竟是谁?让你发了疯一样想杀他?”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说:“一年前,在指挥舰刚刚发现资料被复制的时候,卫涛就忽然驾驶17号战机离开。请求通话无果之后,我只能选择将17号战机击毁。我没有把握,也不确定卫涛就是那个间谍,但我别无选择。所以……”所以他一直无法向许景逸说明这件事,无法用卫涛是间谍来解释自己的动机。
直到……直到检验部门在战机残骸上有了新发现,直到卫涛神出鬼没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他才真正敢确定,卫涛的身份有问题。
许景逸低声说:“那现在呢?现在你确定了吗?”
高天说:“审讯工作还在继续。”
许景逸揉着额头,痛苦地垂下眼睛。
两个小时之前,是他亲手把卫涛送进了监狱。
卫涛茫然错愕的眼神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温柔又苦涩,让他的神经每一分钟都备受愧疚的煎熬。
那是他曾经愿意为之去死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身体已经快要记不住卫涛的味道了,那些松木和大海一般的信息素太过温柔,根本经不起高天蛮横强势的侵略和占有。
是他不敢忘记。
忘记卫涛……就好像是背叛了自己的前半生。
高天看着许景逸痛苦的样子,心里翻涌着嫉妒和不安。
他忽然说:“你想去看看卫涛的审讯吗?”
许景逸怔了一下,说:“我不用避嫌吗?”
高天不爽:“避什么嫌?你们领证结婚过吗?”
许景逸低下头,说:“好。”
审讯室在第一军团驻地深处,层层机关严防死守,到处都装满了摄像头和生物感应系统,守卫们个个如临大敌。
高天带着许景逸来到审讯室,审讯人员正满头大汗地和卫涛对峙。
审讯卫涛非常麻烦。
他在军中当了十年的高级军官,最高时已经是少将头衔。
审讯部门的所有审讯手法,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还会反向套话,气得审讯官跳脚。
许景逸坐在观察室,隔着一片单面玻璃,看审讯室里卫涛云淡风轻地和审讯官对峙。
他曾经无比仰慕和依恋卫涛。
卫涛温柔强大,总是冷静好脾气地一点一点教他如何当一个合格的指挥官。所以,当卫涛忽然离开的时候,他就再也支撑不住自己。
他看得太出神,朦胧遥远的眼神太温柔。
高天不悦地皱起眉,抬手捂住了许景逸的眼睛。
许景逸怔了怔,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轻轻挠着高天的掌心:“高天……”
高天心里充盈着无处宣泄的暴怒,冷冷地看着审讯室里的卫涛。
卫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回以他一个温柔挑衅的眼神。
高天冷冷地说:“审讯暂时结束,你们都出去吧。”
审讯组的军官茫然地看着他:“司令……”
高天说:“都出去!”
审讯组的成员不知所措地纷纷退出去。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高天。
高天利落地关掉了所有监控设备,带着许景逸进入审讯室,和卫涛面对面。
卫涛看到许景逸,嘴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可他紧接着就看到了高天。笑意顿时敛下去,漫不经心地说;“长官,好久不见了。”
许景逸眼中止不住地盈起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问:“卫涛,你到底是谁?”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刚刚和审讯官打了两小时太极也没说出口的话,伴随着叹息吐出:“我是E区情报科19组组长,负责长期潜伏在联盟军第一军团监视总指挥官高天。”
许景逸张了张嘴,哽咽着说:“你真的是……真的是……”
高天说不出自己心里是欣喜还是妒恨。
景逸……景逸他那么难过,他还是在为了卫涛难过!
卫涛说:“景逸,跟我走。”
高天冷笑,说:“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出得去吗?”
卫涛认真地看着许景逸的眼睛:“景逸,只要你跟我走,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你答应过我,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
许景逸眼中泪水滑落:“可我……可你……卫涛……我们回不去了……”
远方号的指挥官早已换了人,曾经温柔冷静的指挥官和青涩莽撞的副官少校都已经面目全非,甚至再也记不起那时彼此的样子。
高天从后面抱着许景逸,冷冷地看着卫涛:“卫涛,他是我的了。”
卫涛说:“因为那个搞笑的生物芯片?”
高天说:“因为他全身都是我的。”他一点一点解开许景逸的扣子,露出许景逸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乳尖被细绳捆着,充盈的奶水流不出来,把平坦的胸脯胀得微微鼓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怜。
卫涛的视线落在许景逸的乳尖上,许景逸羞耻地握着高天的手臂,声音微弱地说:“别……别在这里……”
高天用手指夹着他的乳尖轻轻扯了一下:“为什么不?嗯?他没有摸过你的奶子吗?”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睁眼,卫涛的目光炽热地落在他的乳尖上,几乎要把柔嫩的奶头烫伤了。
卫涛叹了一声,贪婪地看着许景逸白嫩的肌肤和可怜颤抖的乳尖,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在裤子里勃起了。
可他却被困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只能看着高天对许景逸为所欲为。
高天继续脱着许景逸的衣服,让许景逸一丝不挂地展示在卫涛面前。
被绑住的乳尖,平坦的小腹,贞操带包裹的下身,白嫩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淫水从双腿间缓缓流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卫涛声音平静地问高天:“这样折磨他,会让你更有安全感吗?”
高天说:“他喜欢我这样对他,对吗,景逸?”他捏着许景逸的乳尖又揉又扯,细绳快要拦不住里面的奶水了,白色的乳汁溢出一点点,挂在殷红的小乳头上。
许景逸只能听话地哽咽着:“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折磨……被老公绑着奶头……嗯啊……奶水……奶水好多……”
卫涛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平静了:“高天!”
高天残忍地玩弄着许景逸涨奶的乳尖,就是不肯解开上面的细绳。
许景逸哀叫着瘫软在高天怀里,哭着哀求:“老公……求你了……呜呜……解开……好胀啊……奶头想喷奶……啊……奶头好疼想喷奶……”
高天故意冷冷地说:“有外人看着呢,骚奶头不许喷奶。”
卫涛说:“景逸,留着奶水喂我们的儿子吧,不要乱喷。”
高天想起卫涛和许景逸的那个儿子,心里翻涌的黑暗几乎要逼得他想发疯。
儿子,景逸给卫涛生了一个儿子!
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活在他的世界里,时刻提醒着他景逸曾经深爱过另一个人。
高天恶狠狠地瞪着卫涛,卫涛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高天阴沉沉地松开许景逸的乳尖:“忍着,奶水回家再给老公喝。”
许景逸只好低声哭着轻轻抚弄自己的乳尖,想要缓解胸部的胀痛。
高天解开他的贞操带,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对着卫涛打开。
被操肿的臀眼里灌满精液,张开时合不拢的穴口顿时有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褶皱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卫涛深吸一口气,温柔平静的表象再也掩饰不住,目光阴沉沉地扫向高天,几乎已经要杀人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许景逸乖顺的反应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景逸,屁眼被老公操得疼不疼?”
许景逸刚刚在办公室被高天狠操了一顿,臀眼现在还肿着,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卫涛,哭着迷糊不清地说:“疼……嗯……骚屁眼被老公操得很疼……”
高天用坚硬的大龟头一下一下轻戳着许景逸红肿流精的臀眼:“为什么那么疼,嗯?”
许景逸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不见卫涛的眼神,他听不到卫涛的声音,卫涛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早已被高天蛮横的气息掩盖,于是他就能假装不是在卫涛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样子。许景逸哽咽着呻吟:“因为……呜呜……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装不下……嗯啊……”
坚硬火热的大龟头狠狠操进了他红肿的嫩穴里,精液和淫水噗嗤一声被挤出来,在卫涛目光的注视下滴滴答答往下流。
炽热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羞耻的操干,哭着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呜呜……高天……我求你……求你……啊……不要……”
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卫涛面前。
他对卫涛有太多的痛苦和愧疚,有太多不愿想起又无法忘却的回忆。
他们相爱过,缠绵过,许下过誓言,讨论过婚礼的细节。
曾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那么近那么近的人。
可孕期的身体却太习惯高天的进入,被标记过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高天的阴茎,每一寸肠肉都被操得湿热和柔软。
快感在后穴里累积,被撑开的酸软和酥麻让他想要淫荡地哭叫出声。
肠道抽搐着紧紧包裹住高天的阴茎,未被进入的生殖腔贪婪急切地收缩着。
许景逸双手无力的搭在高天手臂上,泪眼朦胧中看到卫涛模糊的脸。
卫涛在看他,在看他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在看他淫荡分开的双腿,在看他被撑开到极限的红肿肉穴。
可他却无法拒绝高天,甚至哭着把那根阴茎吞得更深:“老公……呜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喷水了……骚屁眼要喷水了……”
高天的阴茎重重顶在他的花心上,肉穴顿时达到了高潮,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出来,从花心涌出,把高天勃起的阴茎浸泡在了粘稠的热水中。
许景逸神志不清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挡住卫涛的视线:“不要看……卫涛……啊……我求你……呜呜……不要看……”
高天拔出阴茎,大量的淫水从许景逸红肿的后穴涌出,失禁一样淅沥沥流在地板上。
卫涛的阴茎勃起着,他有些煎熬地深吸了一口气。
高潮后的许景逸无力地瘫软在高天怀里,羞耻又满足地泪流满面。
卫涛苦笑一声:“景逸,我以为你是被高天强暴了。”
许景逸捂住脸,不敢看卫涛的表情。
一开始,是高天强暴了他。
可后来呢?
他不敢问自己,他不敢承认自己有多喜欢被高天抱在怀中。
高天抚摸似的捂住许景逸的嘴,对卫涛说:“景逸爱我,喜欢被我操。而你,早就死在他心里了。”
【章节彩蛋:贤妻高婷婷】
许景逸羞耻又惭愧,不敢让高天发现他内裤已经湿了。
可高天的手指却一点一点向下抚摸,眼看就要摸到他的内裤边缘了。
许景逸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躲得远远的:“教官我没问题了!”
高天有点不爽地皱眉:“嗯?”
许景逸跪坐在高天的床上,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我我我可以了!不打扰教官休息了!”
高天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这小孩儿刚才心跳快得都要炸开了,还说没问题。
许景逸穿衣服的速度比脱衣服快多了,麻利地穿好衣服跳到地上:“教官我要去上体能课了!”
高天说:“现在是午休时间。”
许景逸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言乱语:“我去食堂吃饭。”
高天看了看表:“食堂供饭已经结束了。”
许景逸低下头:“我……我回宿舍!”
高天站起来:“过来,在我这儿随便吃点。”
教官宿舍配备着一个小厨房,高天走进去,熟练地端起小奶锅往里面扔东西。
许景逸惊讶地跟在后面:“教官,你会做饭吗?”
高天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军校到底怎么上的?”
许景逸很委屈,军校又不是厨师培训基地,谁会教他们做饭啊!
高天说:“行军粮都不会煮,野战培训怎么没饿死你?”
许景逸这才看到,高天熟练的手法下,是一奶锅水煮压缩饼干+脱水蔬菜包+牛肉罐头的乱七八糟粥。
得,白崇拜了。
第三十章:六月孕妇大着肚子被变态老公狂打屁股,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卫涛看着高天,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这个时候,依然平静温柔得像一方毫无波澜的大湖:“高天,你真是个神经病。”
高天冷冰冰地看着他:“你不是吗?”
他曾经信任过卫涛。卫涛温柔冷静,是个能力很强又值得信任的下属。高天把许景逸安排到远方号上,希望卫涛能教会许景逸如何做一个冷静强大的指挥官。
可卫涛还给了他一个什么样的许景逸!
卫涛低低苦笑了一声:“我尊重并深爱着景逸原本的样子,只是很抱歉,景逸,我擅自提前离开了。”
高天紧紧捂着许景逸的嘴。
许景逸有些呼吸困难,却不由得感激高天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让他不必再这样纠结痛苦的情况下开口说话。
卫涛看着叹了口气:“高天,毁了景逸的人,是我还是你?”
高天说:“那是因为你从来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光彩照人。”
卫涛看着许景逸,不再和高天争辩。
他想,许景逸在高天身边一定很辛苦,但许景逸已经拒绝了他能给予的温柔和安宁。
这场战争,在许景逸划伤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出局了。
只是不甘心,只是……不愿就此放手,非要再争一争。
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和做事的逻辑,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许景逸,想要靠近他们的孩子。
那个小小的肉团子很喜欢他,看到他就会开心地咯咯直笑。
想到那个天使一样的小孩子,卫涛有点遗憾,他送给儿子的那个粉色小马玩具,一定是被高天没收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离开的审讯室。
审讯组的军官继续和卫涛扯着皮,试图从这个高级间谍嘴里套出一点对己方有用的情报。
许景逸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封闭安静的空间里,高天忽然不安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许景逸的睫毛。
许景逸睫毛颤了颤,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高天严肃地问:“在想什么?”
许景逸轻声说:“你想从卫涛那里问出什么?”
高天不乐意了,冷冰冰地说:“军事机密。”
许景逸说:“我没别的意思。”
高天更难受了。
他觉得许景逸在和他赌气,或许是为了卫涛,或许是为了他在卫涛面前做了那件事。
总之许景逸生气了,可许景逸不承认自己在生气。
高天沉默了很久之后,硬邦邦地说:“非要让我审问你才肯说?”
许景逸心里的结还没解开,又被高天硬邦邦的语气加了一个死疙瘩。
许景逸疲惫地揉揉额头,对高天说:“你回办公室吧。”
高天问:“你想去哪儿?”
许景逸说:“我回第二军团。”
高天说:“不许回去。”
许景逸说:“这是工作时间。”
高天说:“联合军演的细节谈完了吗?”
许景逸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高天说:“去我办公室,把细节解决完。”
许景逸在高天的办公室坐了一下午。
其实联合军演的问题大部分都解决了,剩下些可有可无的细节,比如双方厨房供应的菜谱和饮料这种无聊的东西。
许景逸坐在高天的办公桌对面,无聊地下巴贴在办公桌上,盯着高天严肃的脸。
高天抬眼扫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份文件:“帮我看了。”
许景逸很顺手地接过文件,提笔开始批改起来。
高天敲敲桌子:“你别脑子一快签上自己的名字。”
许景逸低着头说:“嗯。”
他以前经常替卫涛处理文件,批改得十分得心应手。
高天哗啦哗啦翻了一堆文件出来,摞成一叠扔给许景逸:“这是联合军演的文件,签了。”
许景逸一页一页地翻阅文件,确定没问题了才签上自己的名字。
高天不悦地说:“我会在这里面动手脚吗?赶紧签完跟我去医院做产检。”
许景逸被催得没办法,只好一页一页翻着需要签字的地方在上面龙飞凤舞。
签到一半,高天忽然从他手里抢走了一张纸。
许景逸下意识地要抢回来:“高天你给我下套!”
高天把那张纸收起来:“做你的工作。”
许景逸急了:“你到底让我签了什么东西!”
高天说:“你终于肯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许景逸愣住。
高天拿出那张纸,一张普通的协调书。许景逸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没有任何问题。
高天搞这一出,就是为了逗他说话?
像个小学生一样玩着幼稚的把戏,冷漠严肃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点痛苦的不安。
许景逸说不出话,他总是在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高天给他的爱和控制,沉浸在自己难以抉择的记忆里。从未来得及腾出一点时间去思考,高天究竟有多爱他。
他和高天的故事,太糟糕。
强暴,欺骗,囚禁,支离破碎的记忆和模糊不清的爱恨。
他那么恨高天,又那么依赖着高天。
把高天对他做的一切当成施虐和控制欲,才会让他心里纠结的酸楚稍稍平稳些。
没有爱就好了,一点爱都没有,反而让他觉得轻松和快乐。
高天见他不说话,一着急,狗嘴里就开始吐不出象牙来:“卫涛从第一军团偷走的资料都是S级机密,只这一条就够他被判几百次死刑了。许景逸,你是个军人!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忘了卫涛,忘了卫涛给过他的温柔和教导,忘了卫涛如何一次次在危机时用温柔的声音提醒他保持冷静。忘了卫涛对他做过的一切,忘了他如何把那枚芯片刺进了卫涛的手腕里。
他应该那么做,他应该逮捕一个被军方秘密通缉的危险分子。
可他不能不愧疚,他无法不难过。他无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
可高天这个混账偏偏要提醒他,非要让他直面自己行为的后果。
许景逸恶狠狠地瞪着高天,声音中却带着哭音:“高天,我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如果他没有依恋高天,如果他没有爱上高天。
如果没有这些无法控制的情绪折磨着他的心,他早就该趁高天熟睡时一把水果刀捅下去,结束这个变态神经病了!
高天捏了捏眉心的,浑身气压低沉沉的,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味道。
许景逸被压得有点慌,捂着胸口缓缓坐下:“高天,你又在想什么?”
高天脑子里闪过一百种把许景逸老老实实禁锢在床上的绑法,他把这一百多种方法在脑子里过筛分类,想要选出最合适的一种。可最后,他却面无表情地说:“你发火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以前都没怎么见过。”
许景逸提着一口气不敢放下,被高天这句话吓得打了个嗝。
高天坐下:“继续签,完成了我们去医院。”
工作,去医院,产检。
医院委婉地提醒高天,哺乳期的奶水不适合憋着,最好每天多吸几次,不要等到胀得疼了再吸。
高天心里不安,问:“会有什么不良影响和后遗症?需要治疗吗?”
医生尴尬地笑了笑:“倒是没什么不良影响,但是这样老憋着容易让乳房胀大,影响许上校以后的工作和心理状况。”
许景逸躺在产检床上听到医生的话,羞耻得想钻到床底下。
高天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揉了揉自己高挺的鼻梁,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许景逸接到了刘杰的电话,那个空间站在今天下午忽然爆炸,里面的人员已经全部撤离,资料和机器也全部销毁。联合军演不再有暗线任务,让他放轻松点就当度假。
许景逸上过谍务课,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空间站小组负责接应的那个高级间谍,已经被放弃了。
那天之后,许景逸没有再去看望卫涛,他不许自己再为这件事难过。
高天也没有去,他知道卫涛已经没有价值了,只需要把人好好关在牢房里,等待军事法庭下达死刑判决书。
许景逸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小高唯慢慢会爬了,对他身体的变化充满了好奇心,趴在他身边伸着小肉爪子一下一下戳着许景逸的肚子,咿咿呀呀地叫着。
许景逸看着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和甜甜的笑容,心里一片说不出的酸软。
他忍不住想对小高唯宠溺一些,再宠溺一些,好弥补那些不能言之于口的亏欠。
许景逸用手指轻轻挠着小高唯的下巴,像在挠一只软乎乎的小猫:“唯唯,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高唯甜甜地笑,抱着他的肚皮蹭来蹭去。
走到门口的高天忽然脸色一变,冲过来把小高唯拎到了床角:“小心!”
小高唯不明所以,傻了一分钟后,又股悠股悠爬到了许景逸身边。
许景逸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高天:“?”
高天用手隔开许景逸和小高唯:“我担心小孩子没轻没重碰到你的肚子。”
许景逸说;“他才多大一点,就那么点劲儿,你别这么草木皆兵行不行。”
高天理直气壮地说:“我能不紧张吗?为了这小混蛋能生出来,我都多久没好好操你了?”
小高唯吐出一个泡泡,“啪叽”碎在了高天的手背上。
高天:“……”
许景逸忍笑。
小高唯玩上瘾,又吐出一个泡泡,“啪叽”撞碎在高天的手背上。
高天:“你这叫碰瓷,你知道吗?”
小高唯才不知道,一个一个泡泡吐得咯咯直笑。
高天黑着脸把他拎出去交给育婴师,这才有空和许景逸腻歪一会儿。
许景逸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很大了,圆滚滚地鼓起来,看上去有种奇特的诡异和性感。
高天着迷地抚摸他的孕肚,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在担心会惊醒一个熟睡的孩子。
许景逸轻轻喘息着,手指插进了高天的头发里:“你……嗯……”
高天最近特别喜欢对他的肚子动手动脚,总是抱着亲个没完,让他觉得诡异又羞耻。
高天说:“景逸,我的儿子在你肚子里,是我的,我和你的。”
许景逸红着脸没有说话。
他已经习惯了高天时刻向他强调的占有欲,但是仍然没有学会如何回应高天神经病一样的炽热感情。
高天轻轻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景逸,再过一个月,老公就可以狠狠操你了。”
许景逸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七个月之后胎儿已经很稳定,高天坐牢一样的大鸡巴终于能肆意在他身体里插弄了。
高天抚摸着他的臀缝。
许景逸低声说:“可……可现在还不行……嗯……”
高天说:“趴好。”
许景逸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听话地趴跪在床上,双手小心地扶着肚子:“你别胡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啪”的一声,叠起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了许景逸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孕期的肌肤格外敏感,虽然高天打得并不疼,许景逸还是闷哼一声:“嗯……”
高天抬起皮带又抽打了一下,两道红痕在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上交叉在一起,像一个禁止通行的警告符号。
许景逸轻轻呻吟,却忍不住把屁股翘得更高。微痛带来的酥麻漫延到臀缝里,殷红的臀眼泛起湿意,无法控制地渴望着高天的鞭打。
高天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许景逸的臀肉,雪白的屁股被打得布满了交错的红痕,一颤一颤十分可怜。
许景逸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想要……想要被打臀眼……嗯……高天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嗯还没有打他的骚屁眼……
殷红的臀眼在白嫩的屁股中间若隐若现,高天眼睛发热,终于忍无可忍地抽打在了那个诱人的臀眼上。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又想躲,又想掰开臀肉让高天打得更狠。
高天狠狠抽打着他的臀眼:“景逸,还记得军校里吗?你每次成绩不理想,我都会狠狠地打你屁股。”
许景逸羞耻地抽泣着不敢说话。
他当然记得,他还因此控诉过高天性骚扰学生。
高天低声说:“我现在回答你,许景逸同学,那就是性骚扰。”
【章节彩蛋:教官他脑子有坑】
在高天手底下的日子,许景逸过得度日如年。
因为他的教官,老逮着他一个人薅羊毛,美其名曰“对没有天赋的人就要更加严格”。
许景逸很蛋疼,许景逸很受伤,每天数着日子期盼训练营快点结束。
他的教官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他的机会,连看到他和同学们聊天开玩笑,都要冷冰冰地嘲讽一句“笑得像个小傻子,一点军人的样子都没有。”
许景逸对同学们说:“我怀疑咱教官脑子有问题。”
同学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和你有仇呢?”
许景逸:“……”
他觉得自己应该认真地找高教官谈谈,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让教官总是天天针对他!
高天在办公室面无表情地听许景逸控诉完,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教、教官!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想知道您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意见。”
高天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许景逸。
许景逸一步一步后退。
高天说:“一个O,用假身份混进军校,甚至混进了我的训练营里。许景逸同学,你说我应该把他送到军事法庭,还是应该对他多一点加强培训?”
许景逸鼓起勇气说:“说我是像傻子也是加强培训吗?”
高天说:“不是。”
许景逸:“那你还……”
高天:“你本来就傻。”
许景逸:“……”
高天说:“你心理承受能力极差,观察力也不行,所有的技能都是纸上谈兵,到了战场上就是个小废物。许景逸同学,军校可以是你的游乐场,但战场不行。”
许景逸稀里糊涂离开高天的办公室,还是没想明白高天的意思。
不过还好,高天和他没有仇,就是他这个教官脑子有坑而已。
第三十一章:孕期+哺乳期的neinei就会止不住地往外流,喂老公喝
许景逸恍惚中想起那段时光。
不是高天给他的虚假记忆,是真实的,他曾经真真切切体会过的人生。
那时候高天总针对他,别人六十分算及格,他九十五分都要受罚。
高天惩罚的手段非常单一,就是用办公室墙上那根马鞭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屁股。
年轻O身体本能的反应让那时的许景逸倍加羞耻。对比着高天公事公办的冷静表情,就羞耻得更加觉得是自己太过淫荡,只是被教官打屁股都会有反应。
他匍匐在高天的皮带之下,哽咽着控诉那段陈年的委屈:“我要求你停下,你还……嗯……还不承认……”
高天说:“那个时候,我不想给你太多的心理压力。”许景逸的心理素质一直是弱项,他不敢保证在两个人偷偷谈办公室恋爱的情况下,许景逸还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应对战争。
许景逸喘息着控诉:“你总是那样……嗯……用棺材脸看我……我压力……嗯……压力才大……”
在远方号上两年,许景逸几乎是听到高天的名字就想跑。
他被高天冷漠的表情几乎折磨出了心理阴影,生怕见面后高天再从他身上挑出一万个不满意的毛病。
高天侧躺着把许景逸抱在怀中,他现在根本不敢欺负许景逸的小臀眼,只好把勃起的阴茎塞进许景逸的大腿间,聊以慰藉自己的小兄弟。
白嫩的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根火热粗硬的大肉棒在中间蹭来蹭去。
高天咬得牙都快碎了。
一个月,就只要一个月!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肚皮挡住的视线,偶尔能看到一个硕大的龟头从双腿间冒出来。紫黑的颜色和他雪白的肌肤格外对比分明。
滚烫的柱身是不是擦过微肿的穴口,许景逸喘息一声,下意识地用臀肉夹住了高天的阴茎。
高天深吸一口气,龟头在那个柔软的穴口轻轻戳了几下,缓缓挤进去。
将近分娩,格外的穴口轻易被撑开,乖巧地吞下了半根阴茎。
许景逸难耐地轻轻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捏住自己胀痛的乳尖。
不知道是O都会有点反应还是他体质特殊,每当情欲上涌的时候,乳尖里的奶水就涨得格外厉害。
高天看着他被涨奶折磨的样子,坏心眼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红着脸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尖:“嗯……好胀……奶水要流出来了……嗯啊……”
高天轻轻把他翻了个身,弓起身体避开鼓起的孕肚,一边用阴茎克制地戳弄着许景逸的花心,一边俯身在殷红的小奶头上吹了口气:“奶水可不能浪费,来喂老公吃。”
许景逸捏着自己涨奶的乳尖挺起胸往高天嘴里送,羞耻地轻声说:“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着迷地咬住一颗嫩红的小奶头,狠狠吮吸起来。
许景逸听着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地捂住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高天把他两个奶头里的奶水都喝干净,依旧恋恋不舍地咬着他的奶头不放。
许景逸失神恍惚,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高潮。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出神地低喃:“他好像在动。”
高天亲吻着他鼓起的肚子:“宝贝乖,和爸爸打个招呼。”
许景逸怔怔地抚摸着高天的后脑,不知为何,鼻尖忽然浮现出了卫涛的味道。
他以为自己忘记了,以为自己和卫涛之间终于彻底结束了。可没有,卫涛是第一个标记了他的A,那个标记被高天覆盖了,却依然留在他身体里,疯狂排斥着那个属于高天的孩子。
许景逸眼底浮现出一丝痛楚:“高天……嗯……高天……他动的好厉害……啊……”鲜血流淌出来,雪白的床单上顿时殷红一片。
许景逸脸色惨白,痛苦地蜷成一团。
他的孩子在动,在他肚子里疯狂挣扎,像是在经受一场浩劫。
高天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医生打电话:“老冯,景逸状况不对!”
军区医院的急救室里,医生正焦急地切换着一项一项的数据检查。
高天穿着无菌服站在他旁边:“老冯,他怎么了?”
医生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神情,可这时候人命关天,由不得他再多想。他问:“高司令,许上校之前被其他的A标记过了。”
高天尴尬痛苦:“我知道。”
医生说:“第一个A的标记会进入到他器官很深的地方,非常难清除。现在那个标记和你让他怀上的孩子产生了排斥反应,许上校的情况很危险。”
高天第一反应是打掉孩子,斩钉截铁地说:“引产。”
医生说:“来不及了,就算引产,胎儿的DNA残留一样会要了许上校的命。”
高天像是被当头敲了一闷棍。
是他太着急了,他急得失去了理智。他应该详详细细给许景逸做一次身体检查,确定卫涛的标记已经被彻底清除了。
可他太想要许景逸给他生个孩子,以至于竟没有咨询医生做一次风险评估。
医生说:“高司令,我需要你的信息素提取物。”
高天脱下外套把颈间的腺体露出来:“能救他的事情就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做!”
医生一边给高天抽取信息素一边说:“你的信息素提取物可以暂时帮助胎儿对抗上一个A留下的标记,但是这撑不了太久。我需要那个曾经标记过许上校的A,活着的,把他的活性腺体液直接输入到许上校身体里,才能彻底清除他留下的标记。”
注射器的针头拔出来,高天面无表情的穿上外套:“我给你把人带来,你负责保住景逸的命!”
高天走出急救室,问副官:“卫涛的死刑执行日期是什么时候?”
副官说:“十五号,明天。”
高天严厉地说:“现在就让人去办手续,十分钟之内把卫涛从监狱里带出来,一切权限由我亲自授权!”
他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卫涛已经是个死刑犯,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把一个危险的高级间谍带出监狱。
高天一路风驰电掣驱车来到监狱,监狱长一脸苦楚地看着他:“高司令,我们真的没有权限让您把一个S级守卫的犯人带走啊!”
高天深吸一口气,坐在车里痛苦地捂着额头。
可他没时间痛苦了,许景逸还在医院里和死神赛跑。
高天点上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给军事法庭的负责人打电话:“我要带卫涛执行特殊任务,两个小时之后送他回监狱。对,两个小时,如果我没把他送回来,你们想怎么判我就怎么判我。”
军事法庭那边让他等了十五分钟,才给出答复:“七十分钟,七十分钟之后卫涛必须回到他的牢房里。”
高天深吸一口烟,疲惫地道了声谢谢。
他走下车,掐灭烟,整理好衣领和眼神,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最高保卫的监狱。
卫涛还在牢房里,低头看着一本书。
高天冷淡地走进他的牢房里,示意这里的负责人关掉了监控设备。
卫涛抬头扫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样做很危险,监控系统一旦失效,我有几十种方法从这里逃走。”
高天说:“我在这里,你可以试试。”
卫涛微笑着放下了那本爱情故事书:“你从我这里已经问不出有用的线索了。”
高天说:“我想给你做笔交易。”
卫涛饶有兴趣地:“说说。”
高天说:“我要你跟我离开这里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不要问,不要看,听我的命令。如果你能答应,就可以说说你想要的条件了。”
卫涛说:“太麻烦了,我宁愿继续在这里看会儿书。”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景逸躺在急救室里。”
卫涛刚刚拿起的书又缓缓合上了:“双重标记的排斥反应?”
高天没有解释,说:“医生需要你的腺体液,才能彻底清除你留在景逸身体里的标记。”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说:“还好死刑处决书的日期是明天。”
还好……这个操蛋的命运让他还有机会去救景逸的命。
高天签了一张协议书,带着卫涛上车向医院飞驰而去。
他们的时间很紧急。
高天在车上问:“你还没有提出你的条件。”
卫涛说:“高司令,你如果一定要坚持这是你我之间的公平交易,就把我送给高唯的玩具还给他吧。那是我在市中心的儿童商场买的,不是危险品。”
O一旦被A标记,他就再也无法忘记那个A。
想要清除标记,就要清楚这个A留给他的一切。
卫涛对医生说:“把他关于我的记忆一并清除吧。”
医生下意识地看向高天,高天阴沉着脸。
卫涛叹了口气,说:“高司令,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能让你和景逸百年好合。我只是……舍不得景逸再因为逮捕了我而煎熬难过。”
他是一个间谍,和许景逸的相爱,本就是一场输多赢少的赌局。
他愿赌服输,可许景逸不该因为他而痛苦一生。
他的景逸心思太过柔软和敏感,承受不住太多煎熬。
许景逸痛得太厉害,卫涛留下的标记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垂死挣扎,和高天的孩子争夺着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存权。
他眼前一片模糊,仅存的意识让他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他最后的安全之地。
可另一股味道闯了进来,温柔广袤,好像无边无际的大海涌进了充满药水味的急救室。
让他感觉很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那是谁。
许景逸在剧烈的痛楚中举起手,虚弱的手指却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推开什么。
身体里的痛楚在一点点安抚,一缕缕抽离,高天强势蛮横的信息素彻底占据了他的身体,久违的舒适和安稳浸透四肢百骸。
许景逸苍白的唇轻轻开合:“高……天……”
他是应该呼唤高天的名字,除了高天,谁还会让他用这样温柔依恋的语气呼唤呢?
许景逸在一个温暖的拥抱中睡着了。
再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帘中洒下来,机器在床头嘀嘀地响。
许景逸回忆起昨天……昨天他的身体出了意外,于是住进医院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孕肚依然圆鼓鼓的,睡醒的小宝宝在他肚子里伸了个懒腰。
高天站在走廊里抽烟,眼底一片乌青憔悴。
副官低声说:“长官,半小时后卫涛就要执行死刑了。”
高天“嗯”了一声,他沉默着抽了半根烟,说:“你跑一趟证物科,把1093号证物取出来。”
副官问:“送到哪个部门?”
高天说:“送到我家,放在婴儿床里就好。”
那是卫涛给高唯的玩具,一只歪着脑袋咯咯直笑的粉红色毛绒小马驹。
高天掐灭烟,走进病房里,坐在床沿,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脸:“醒了?”
许景逸吸了吸鼻子,皱眉:“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高天说:“同事塞的,不接不好。”
许景逸依偎在他怀里:“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高天抚摸他的肚皮:“他很好。”
许景逸说:“我问那个大的。”
高天愣了一秒钟。
卫涛留在许景逸身体里的标记终于彻底清除了,也一并带走了许景逸关于他的记忆。
高天一夜没睡,编织了一个毫无逻辑漏洞的弥天大谎,准用来弥补许景逸记忆上的空白部分。
可没想到,许景逸在模拟中的虚假记忆自动填充了失去卫涛的漏洞。
这一切就好像……就好像卫涛才是假的,是高天的噩梦。
现实里的他和许景逸早早就在军校里相识相恋,参军,怀孕,结婚,生子。
一切都圆满得毫无破绽。
高天抱着许景逸,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有O甜美的滋味,有孕期特殊的香甜气息,还有他的信息素,淡淡的冰冷血腥味,自然地和O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他们天生就该如此般配。
【章节彩蛋:教官的激励式教学以及后果】
军校里有谣言,说前线要打仗了,高天作为第一军团指挥官肯定要回军队里,他们的培训可能要提前结束。
许景逸听到这个消息,半是欢喜半是忧愁。
欢喜的是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变态教官的折磨,忧愁得是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接受这么高规格的训练了。
学生们在餐厅里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训练营,居然就要这样半路打包回家了?
高天走进餐厅。
学生们顿时都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看着高教官,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
许景逸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可高天还是把他从一众学生里拎了出来:“许景逸,你跟我来一下。”
同学们面带怜悯地目送许景逸。
许景逸真惨,每次都被高教官单独折磨。
高天站在一棵大柳树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景逸:“消息听到了吗?”
许景逸硬着头皮小声说:“一些不知道真假的传言。”
高天说:“是真的,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晚上八点回军区整合队伍准备上前线。”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哦……”
高天皱眉,被许景逸这个“哦”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许景逸也觉得气氛太压抑,连忙又说了一句:“我们会被遣送回原队吗?”
高天说:“看来你很想回去继续混吃等死?”
许景逸急了:“我没有!我想进第一军团,但是我……我……”虽然高天是个神经病,但他仍然想进第一军团,他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可现在,训练营半途而废,他还有机会吗?
高天说:“会有人安排你们进行最终测试,前两名可以进入第一军团,”他看着许景逸紧张的眼神,习惯性地用了一手嘲讽鼓励法,“你一个O,最好别争。如果你真的进了第一军团,我保证你的日子会比现在难受得多,你受不了。”
于是,许景逸在第一军团服役两年,也躲了高天整整两年。
第三十二章:八个月了,可以都进去了。穿上围裙要洗碗。
许景逸被那场莫名其妙的灾难折腾得不轻,好几天都病怏怏地缓不过神来。
身体一直很虚弱,瘦了不少。
高天急得手足无措,周身的气压更低,靠近他十步之内的人都被压得头疼心慌。
刘杰在许景逸的办公室外探头探脑。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他,站起来:“长官,什么事?”
刘杰咳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景逸,这几天和高天吵架了?”
许景逸茫然眨眼:“没有啊。”
刘杰说:“那高天那王八蛋整天板着个脸是要气死谁?”
许景逸倒是没注意高天这几天的情绪,但上司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只好说:“我会让他注意一下的。”
刘杰摆摆手:“你别去说,你说了他更发飙。要不我给你放两天假,你在家好好的……嗯……安慰一下他?”
许景逸:“……”
刘杰乐了:“我逗你玩呢,脸这就红了?新兵培训怎么样了?这么多事儿我可舍不得让你休假。”
许景逸说:“长官,我去看新兵训练了。”
刘杰拉住他:“哎哎哎,别跑别跑,我真的是来给你办休假的。”
许景逸疑惑地看着他:“有特殊任务?”
刘杰认真地说:“对,很特殊。”
许景逸严肃起来:“您说。”
刘杰笑嘻嘻地把休长假的材料放在他手心里:“你的产假,该开始办手续了。”
许景逸从耳根红到脖子里,不知道该不该好好谢谢自己的上司。
军队里的B很少,怀孕的B更是少之又少。
为了防止许景逸各个部门来回跑会很不好意思,刘杰已经替他办完了大部分手续,只要拿着孕检报告去刘杰那里签个字就好了。
虽然这个上司整天神经兮兮不着调,许景逸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他:“长官,多谢你。”
刘杰摆摆手:“不用谢,你就去好好陪高天,别让他天天耷拉个脸,咱第二军团的文员去他那儿办事都被吓得不轻。”
下班后许景逸给高天打了个电话,绕路去医院开孕检报告。
他现在的司机是刘杰以前的警卫,非常活泼,能滔滔不绝地和许景逸聊上一路:“许上校,您这一休假,我也要放假休息了。您和高司令结婚去哪儿度的蜜月?风景好看吗?我也想带我媳妇儿出去玩玩?”
许景逸记不太清了,随口说:“在艾尼斯星系附近,那里的植物园很有意思,可以去看看。”
司机太能聊了,许景逸又不好意思不接话,回到家时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就要喝。
高天从餐厅冲出来,手疾眼快地夺下了他手里的饮料。
许景逸:“???”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太凉了。”
小高唯咯咯笑着在地毯上爬来爬去,爬到高天脚边,脏兮兮的小爪子毫不留情地抓在高天的裤脚上。
高天眉毛抽了抽,把那瓶饮料装上奶嘴递给了那个小混蛋。
小高唯抱着饮料瓶乐滋滋地咬起来。
高天抓着许景逸的手腕:“走,吃晚饭。”
许景逸说:“我渴了。”
高天说:“我给你煮牛奶。”
许景逸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看着开放式厨房后的高天一丝不苟地端着小奶锅。他随口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好?”
高天皱了皱眉,努力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得更柔和,说:“我凶到你了吗?”
许景逸说:“没有,就是看你老皱着眉。”
高天把煮开的牛奶倒进咖啡杯里,端着两杯热牛奶放在餐桌上。
医生嘱咐过,为了让许景逸能心情更好地多喝牛奶,高天最好也陪着他一起喝。
许景逸搅着牛奶:“刘杰给我请假了。”
高天说:“算他还有点良心。”
小高唯在地上爬来爬去,爬到餐桌底下。
高天看着许景逸鼓起的肚子,皱着眉把那小崽子拎起来,放在了自己膝盖上。
小高唯欢快地扑棱着,脏兮兮的小爪子摸着高天的脸。
许景逸忍俊不禁。
高天脸似寒霜。
小高唯乐颠颠地开始揪高天的肩章。
高天面无表情地把他拎起来:“再捣乱我就把你扔出去。”
小高唯立刻乖巧地怂下去,吧唧吧唧吐出一个小泡泡。
高天无言以对,没法和一个不满周岁的小朋友吵架,只好恶狠狠地又抱回了怀里。
看高天哄孩子是件很有趣的事,至少许景逸这样认为。
厨师把晚餐端出来:“司令,上校,今天炖了鱼汤。”
小高唯鼻子闻到鱼味儿,眼睛兴奋地亮起来,咿呀呀要往那大碗鱼汤上扑。
高天头大如斗,一手控制着那个活蹦乱跳的小混蛋,一手用勺子蘸了鱼汤往小高唯嘴里送,无奈地说:“好了好了,给你吃还不行吗?”
小家伙刚刚开始断奶,对所有味道浓郁的食物都充满了兴趣。
好不容易把小孩儿喂饱,高天满头大汗地松了口气。
这些事情其实用不着他亲自做,可他希望景逸能明白,他会很认真地把高唯当自己的儿子照顾。
虽然那些事,景逸已经不记得了。
吃过晚饭,许景逸有些困了。
他最近一直这样,只要吃饱了必然会犯困。
高天轻轻抚弄着他的发丝:“困了?”
许景逸摇摇头:“不能这么早睡觉……我要动一动……”
这是他怀孕的第八个月,身子越来越懒,只想躺着一动不动。可许景逸在高天手底下养成了极为自律的习惯,晚上一点要锻炼一下身体。
高天看着他困得睁不开眼的迷糊样,低声说:“你躺着,我动。”
许景逸红了脸:“我不是说那个!”
高天低声说:“那老婆想怎么动,嗯?”
许景逸懒得再搭理他,扶着桌子小心地站起来,对厨房说:“老张,别忙了回去吧,我刷碗。”
高天:“……”
许景逸执意要刷碗,厨师老张百般阻拦不成,只好退到后面看着许景逸笨拙地忙活。
高天说:“老张,你回去歇着吧。”
高天都这么说了,厨师也只好离开,去后院的宿舍里睡觉去了。
许景逸笨拙地捏起一个大盘子,拿着海绵乱擦一气。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小心翼翼地保护好他的孕肚:“你根本不会刷碗,你在军校里的时候都只用一次性碗筷。”
许景逸说:“你别管我。”
高天说:“刷碗不是这么刷的,”他从橱柜里翻出一条围裙,给许景逸系上,“穿这个,你衣服都弄脏了。”
许景逸手上沾满泡沫,只好张开双臂让高天给他系围裙。
高天却不急着给他系围裙,反而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许景逸声音止不住发颤:“高天……”
高天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这才给他系上那条围裙。
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洗碗台前,身上只包裹着一条围裙。整个后背和臀部都裸露在高天面前,微微有些粗糙的布料轻轻磨着柔嫩的乳尖。
高天抚摸着围裙上的细绳,细绳下白皙细嫩的皮肤在他指尖瑟瑟发抖。
许景逸闭着眼睛,双手无助地撑着洗碗台的边缘:“嗯……高天……”
高天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抚摸下去,抚摸到尾椎和腰窝,手指没入了隐秘的臀缝中。
许景逸的腰很细,哪怕怀孕八个月,肚子已经鼓得不像样子,他的后腰和臀部依然有一条完美诱人的弧线。
高天的中指缓缓插入了那个柔软紧致的臀眼里,剩下的手指张开,用力抓住饱满有弹性的臀肉。
许景逸呜咽一声,弓起臀部:“轻点……嗯……”越临近分娩,他的臀眼就敏感得越厉害,每次被触碰都忍不住又淫水流出来。
高天一只手抽插着他的后穴,一只手钻进围裙里,顺着鼓起的孕肚一直摸到胸口,揉按着敏感的乳尖:“骚奶头怎么湿了,嗯?”
许景逸有些羞耻和委屈:“老公……老公一摸屁股……嗯……就喷奶了……”
高天低声说:“一发骚就喷奶吗?”
许景逸感觉自己的奶水在不停地往下流,他低下头,看着高天的手指在围裙里面动来动去,乳尖被捏得又疼又爽,羞耻地咬着下唇:“嗯……一发骚……就……就喷奶……”
高天说:“以后出门前先让老公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否则军装如果弄湿了,大家就都知道你发骚了。”
许景逸羞耻地答应了。
他今天就差点在办公室里流奶,还好那时候没人,被他偷偷擦掉了。
高天把另一只手也钻进围裙里,双手捏住许景逸的两颗奶头揉捏:“把腿分开。”
许景逸沾满泡沫的双手撑在洗碗台上,听话地把赤裸的双腿微微分开,高天勃起的阴茎迅速挤进去。在他会阴上蹭了两下之后,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嫩穴,狠狠插进去。
柔软的肠道被填满,许景逸扶着洗碗台呜咽一声,仓皇低下头。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进入身体的那根庞然大物,高天的大肉棒就再次用力,狠狠顶开了花心的嫩肉,操进了生殖腔里。
许景逸一手扶着洗碗台支撑身体,一手扶着圆鼓鼓的大肚子,眼角溢出泪水:“老公……嗯……老公轻点……啊……不行……快生了……呜呜……老公……”
高天放开他的乳尖,替他扶住肚子:“乖,把老公的大阴茎都吃进去,没事,孩子已经长大了。”
许景逸双手支撑着身体,听话地努力翘高屁股踮起脚尖,试图把那根粗长可怕的阴茎吞得更深:“老公……呜呜……没力气了……嗯啊……吞不下了……你太长了……”
高天比许景逸个子要高一点,站立的后入式除非许景逸踮起脚尖或者他微微屈膝,否则就没法整根插进去。
许景逸孕期的身体十分不便,只好努力把脚尖立起来。终于,高天胯下粗硬的阴毛扎到了他的臀缝,许景逸松了口气,哭着呻吟:“嗯……都……都吃下去了……老公……呜呜……”
高天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后,粗大的阴茎微微抽出半厘米,然后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回荡在厨房里,许景逸双手扶着洗碗台向后翘起屁股。圆滚滚的孕肚被操得一晃一晃,粗糙的围裙磨着柔嫩的乳尖,不一会儿就被奶水弄湿了。
孕期的后穴柔软得像不像话,虽然被撑得生疼,却仍然每一下都能吞下高天整根阴茎。
穴口的褶皱被磨红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
许景逸感觉自己的子宫口被高天撑开了,那个小小的孩子在他肚子里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想要跟着高天的阴茎钻出去。
他恐惧地哭着哀求:“停下……呜呜……高天……啊……老公……停下……他要出去了……呜呜……孩子要生出来了……孩子……”
高天听着他淫荡委屈的胡言乱语,阴茎胀得更加粗大坚硬,他抚摸着许景逸的孕肚,胎儿隔着肚皮撞在他掌心里。
那是他的孩子,那是景逸给他怀上的孩子!
高天更加凶狠地抽插着那个红肿的臀眼。
许景逸哭着吞吐着丈夫的阴茎,恐惧和快感在后穴里小腹里堆积得快要爆炸了。
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在柔嫩的内壁上,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哭着达到了高潮。
前方无人触碰的肉棒喷出精液,后穴里热乎乎的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
高天的阴茎在他的宫口成结,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喷射在高潮的内壁上。
层层叠叠累积的高潮让许景逸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尿液淅淅沥沥射在了洗碗台上。
肚子里的孩子被精液烫得不停地在动,许景逸虚弱地捂着孕肚:“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孩子受不了……”
高天抚摸着他的肚子,低声说:“别动了,爸爸不舒服。”
胎儿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倒真的乖乖安静下去了。
高天抬头对许景逸说:“孩子说他受得了。”
许景逸眼泪还没干,又气恼又想笑:“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嗯啊……”
高天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不要。”
【章节彩蛋:教官帮你洗澡澡】
高天去前线的那天,军校里摆了送行酒,学生们轮番上前敬酒。
连军校里的老领导们都泪眼婆娑地冲过来,让高天一定要喝一杯。
高天皱着眉把许景逸拎过来:“我晚上还有事,你替我喝。”
许景逸一脸茫然惊恐,紧接着就被淹没在了劝酒大军里。
散席之后,许景逸已经彻底瘫倒在高天怀里,嘴巴一开一合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高天没有送许景逸回宿舍,而是把人抱回了自己宿舍里。
灌水,脱衣服,好好洗个澡。
许景逸坐在浴缸里撒娇耍赖:“我不洗澡……唔……不洗……”
高天并不理会他,起身去架子上那沐浴露。
许景逸在他身后软绵绵地嘀咕:“我淹死了,啊!”
噗通一声。
高天回头。
许景逸直挺挺地躺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
高天:“……”
许景逸迷迷糊糊坐起来,捂着后脑勺嘴巴一撇就要哭:“教官……我头疼……”
高天:“……”你撞着后脑勺了能不疼吗?
许景逸说:“我看到你就头疼。”
高天:“……”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喝醉的许景逸说哭就哭,两行泪“刷”地掉下来:“你老是针对我……欺负我……高天王八蛋……大猪蹄子……哇!”
高天强迫自己不要和一个酒鬼计较,蹲下来给浴缸放水。
许景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就……不就一科没及格……呜呜……你凭什么……嗝……把我的成绩全取消……你王八蛋……呜呜……”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
许景逸捧起水泼到他脸上:“我会比你还厉害!”
高天说:“嗯。”
许景逸哽咽着说:“我要当你上级……呜呜……天天打你的屁股!”
高天:“……”
许景逸说:“就打你!找茬也打你!”
高天:“加油。”
第三十三章:坐木马拓宽产道,高司令的新道具
许景逸每次都被高天操得神志恍惚,压根记不住挨操时都说过什么话。
可第二天当他要出门上班的时候,高天却忽然叫住他:“你等一下。”
许景逸站在玄关,一头雾水地看着高天。
高天走过来,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掀起衬衫露出两粒粉嫩殷红的小奶头。
许景逸薄薄的脸皮顿时红了:“你……你干什么呢……嗯……”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帮你把奶水喝干净。”
许景逸无力地靠在玄关的阴影里,军装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两颗奶头被丈夫轮流含在口中吮吸舔咬。直到里面的奶水都被吸干净,高天才松开嘴,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许景逸喘息着靠在墙上:“你……嗯……忽然发什么疯……”
高天不悦地沉下脸:“你昨天求老公每天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忘了?”
许景逸想起昨天被高天压在厨房里操失禁,奶头不停地喷奶,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衬衫的布料磨着微肿的乳尖,许景逸红着脸扭头:“好了,我该去上班了。”
高天说:“等等。”
许景逸忐忑地看着他。
高天说:“裤子脱了。”
许景逸硬着头皮把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整个漂亮的屁股。
高天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又给他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身体有反应的话就按一下,注射器会定量给你注射我的信息素提取液。”
临近分娩的O非常容易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里,需要他的A用信息素来安抚他。
许景逸屁股里含着一根硬物,拿着那个遥控器既羞耻又好奇。
他坐在办公室里,鬼使神差地轻轻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
一根细针从按摩棒顶端冒出来,轻轻刺进了花心的嫩肉里。
猝不及防的刺痛让许景逸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一头撞在了办公桌上。
副官敲敲门:“长官,您没事吧?”
他们的长官快要生孩子了,第一军团的高司令把他叫去狠狠谈了一次心,让他时刻注意许上校的身体状况。
A的信息素提取物被直接注射进花心里,许景逸身体一阵战栗,几乎忍不住要哭叫出声。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心努力平静了一会儿,声音轻颤着回答:“我没事。”
高天这个神经病!
他到底去哪里弄来这么多折磨人的奇怪道具啊!
高天打了个喷嚏。
电话那头的医生担忧地问:“高司令,您感冒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你继续说。”
医生说:“许上校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尽量帮他拓宽一下产道,生产时会减轻痛苦。”
高天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巨物,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许景逸再也不敢按下那根按钮,还好他今天反应不怎么剧烈,总算是捱到了下班。
司机依然活泼热情:“许上校,你今天看上去精神比昨天好了不少啊。”
许景逸昨天捧着大肚子被高天操得死去活来,今天又接受了一次信息素提取物内部注射,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眼睛也又湿又亮。
他虚弱地笑笑,没有接话。
司机一路自言自语地叨叨着,把他送回了家。
许景逸下车,高天居然已经提前回来了,皱着眉在草地上和小高唯一起搭积木。
看到许景逸下车,高天像刑满释放一样扔下满地爬的小高唯冲向许景逸:“回来了?”
许景逸说:“嗯。”
早早的吃了晚餐,高天说:“跟我去射击室。”
许景逸说:“我这个样子不合适。”
他倒是很愿意和高天一起练练枪法,但他现在就快分娩了,枪声会惊到胎儿。
高天说:“我把那里暂时改装成了家用健身房,去看看吧。”
许景逸好奇地和高天一起去了东侧的射击室。
里面果然已经大变样。
射击轨道已经全部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列儿童小火车,堆积成山的积木和玩具小人,还有一架迷你乒乓球台。
五个甜甜圈图案的小靶子并排贴在墙角,旁边煞有其事地放在一箱彩虹玩具枪和隔音耳罩。
许景逸问:“有子弹吗?”
高天说:“橡皮糖子弹,水果味的。”
许景逸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一件画风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架木马,漆成深褐色,马鞍中间有个洞,一根粗大的假阴茎从洞口伸出来,嚣张地一柱擎天。硕大的龟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冠沟和马眼清晰可见。
许景逸红着脸质问高天:“那个……那个也是儿童玩具吗?”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低喃:“那是给你拓宽产道用的。”
许景逸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高天说:“乖,听话。”
他声音总是冷冰冰的听不出太多情绪,这种哄人的情话却说得十分自然流畅,让人心底酥麻。
许景逸语无伦次地说:“你自己拓宽的还不够吗……”话音未落他就羞耻地闭上了嘴。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许景逸还是任由高天脱掉了他的衣服,笨拙地扶着肚子跨坐在木马上。
他肚子太大挡住视线,看不到身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高天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和屁股,低声说:“放松,听我的。”
许景逸咬着下唇,双手扶着马头,感觉那个坚硬粗大的假阴茎已经对准了他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根假阴茎其实尺寸不如高天那么大,但是冰冷的木头总不如火热的肉棒那样让人容易接受,许景逸感觉自己肠子都快被磨破了,抱着马头呜咽:“嗯……太硬了……老公……”
高天毫不留情地把他按到底。
许景逸尖叫一声坐在木马上,坚硬的假龟头卡在宫口,折磨着花心可怜的软肉。他脱力般靠在马头上,哭着说:“不……啊……老公……好难受……不要坐木马……呜呜……不要假鸡巴……好难受……”
高天说:“坐好了,让假鸡巴给你开产道。”
许景逸哭着说:“可是……可是……嗯啊……肚子……肚子……”他肚子太大,木马晃动时候肚子也跟着晃,他双手要抱着马头,没法自己扶着肚子。
高天坐在他身后帮他扶住了肚子。
许景逸稍微放松了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木马,酸软的宫口努力收缩着,想要把那根假鸡巴挤出来:“啊……老公……花心……嗯啊……花心好酸……受不了了……”
木马前后摇晃着,假阴茎也跟着一前一后晃动捣弄着他的宫口。
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种折磨,许景逸哭得连马头都扶不住,靠在高天怀里抽搐挣扎,绝望地哭求:“呜呜……老公……老公不要让它动了……啊……要死了……花心被捣烂了……嗯啊……老公……”
他用柔软丰满的臀肉使劲蹭着高天的胯下,试图让高天自己来操他,好结束这场难受的折磨。
高天倒吸一口亮起,阴沉沉地说:“不喜欢假鸡巴,想被真鸡巴插屁眼?”
许景逸的臀眼快要被木马操烂了,哭着使劲撅起屁股:“嗯……想被老公用真鸡巴插……呜呜……老公……骚屁眼想吃真鸡巴……老公插我……嗯啊……用真鸡巴插我……”
高天坏心眼地为难他:“你大着肚子呢,老公插起来不方便。”
许景逸被那根硬邦邦的木头棍子逼疯了,哭着说:“我躺着……呜呜……躺着张开腿让老公插……嗯啊……老公边插边吃奶……奶子给老公吃……呜呜……”
高天听到许景逸自己说到吃奶,有些口干舌燥。他把医生嘱咐的开产道暂时放在一边,把许景逸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桌子上:“来,自己捏着奶子喂老公吃。”
许景逸听话地挺起胸,捏着自己的奶头送进高天嘴里:“老公……呜呜……吃奶……”
高天咬住那个香甜的奶子狠吸了两口,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湿滑的小臀眼里,凶狠地操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柔嫩的宫口进进出出,照样能拓宽产道,对不对?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景逸的产假终于批下来了。
他肚子太大了,行动已经有些不便,要人扶着才能在院子里走两圈。
高天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固执地非要陪他一起休假。
许景逸慢慢在院子的草地上散步,边走边轻声说:“我有人照顾,你该忙就忙。”
高天说:“没那么忙。如果有必须处理的事,副官会给我打电话。”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低喃:“他就要出来了。”
高天单膝跪在草地上,轻轻吻他的孕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许景逸有些羞耻:“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高天说:“我觉得是男孩,太皮了。”
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甘示弱地折腾起来。
许景逸扶着肚子轻哼一声。
高天皱眉:“他又动了?”
许景逸说:“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预产期就快到了,两个人反而陷入了另一种手足无措的焦虑中。
高天更是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随地紧绷着,警惕一切靠近许景逸的生物或者非生物。
唯独小高唯经常突破他的防线,咿呀咿呀地爬到许景逸身边,张开手臂要抱抱。
高天牙疼不已,只好把那个小玩意抱起来,防止他不安分的小爪子打到许景逸的肚子。
小高唯对于许景逸鼓起的肚子好奇得不得了,挣扎着一定要摸一摸。
许景逸没办法,捏着他的小爪子轻轻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怀里的小家伙也兴奋地踹了一脚。
小高唯愣了两秒钟,忽然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这小孩儿每天都这么开心,好像有无数欢喜的事情在他心里组成一个游乐场,让他永远都笑得像个小傻子。
预产期的最后三天,为了安全起见,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小高唯好像知道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皱着细细的小眉毛要哭不哭地窝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许景逸柔声安慰:“我很快就回来了,唯唯乖,在家里乖乖的。”
小高唯就是不肯下来,眼眶里的泪珠委屈巴巴地打转。
许景逸没辙了,看向高天。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去仓库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马玩具,拍在了小高唯脸上。
小高唯眼睛亮起来,开心地哇哦一声,抱着小玩具咯咯笑着咬起来。
好不容易把儿子交给育婴师,许景逸依依不舍地在儿子肉嘟嘟的小脸上上亲了一口,才坐上去医院的车。
军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环境不错,也闻不到什么太明显的消毒水味。
高天坐在床边轻轻捧着许景逸的手,低声问他:“紧张?”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疼。”
高天紧张起来:“哪里疼?”
许景逸说:“生孩子很疼。”
高天吻着他的手背:“别怕,医院给你配最好的麻醉师。”
许景逸看着高天,突发奇想:“A能生孩子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能,就是几率太低。”
许景逸说:“哦。”
高天有点头痛。
精神紧张的许景逸似乎有点绷不住那张上校指挥官的皮,居然露出点年少时天真活泼的坏心眼来。
高天说:“你想干什么?”
许景逸说:“没什么,我就想想。”
高天:“……”
许景逸抓着高天的手,说:“高天。”
高天:“嗯?”
许景逸说:“我记得开学第一天,你看我眼神,真吓人。”
高天说:“一个O居然成了中央军校最优秀的学生,我不该表现的惊悚一点吗?”
许景逸说:“可你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高天说:“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把许景逸的一节手指含在口中,轻轻舔舐,“我就是想吃了你,一个自己送上门的甜美O。”
许景逸脸羞得通红:“我是去参加集训的。”
“可你最后还是被我吃了,”高天心里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温柔爱恋,“还要给我生孩子。”
【章节彩蛋:教官是个大猪蹄子】
许景逸呆呆地坐在高天的浴缸里,像个猫咪玩偶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高天在他身上抹沐浴露。
高天面无表情地把沐浴露搓出泡泡,从许景逸的肩膀一直抹到胸口。
白嫩的胸脯上,两个粉嫩嫩的小奶头被热水熏得热乎乎软绵绵的,好像在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高天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
许景逸立刻瞪大眼睛:“你碰我奶子!”
高天:“……”
许景逸哭着说:“你性骚扰学生。”
高天平心静气地说:“我只戳了一下。”
许景逸抹眼泪:“你就是性骚扰我,你还不承认!”
高天沉默许久,不再理会这个醉鬼。他刻意避过了敏感的乳尖,把沐浴露抹在其他地方。
许景逸乖巧地张开腿,呆呆地看着高天:“你要走了吗?”
高天说:“嗯。”
许景逸抽噎着问:“去前线会死吗?”
高天说:“可能吧。”
许景逸眼泪“唰”地掉下来:“你别死。”
高天心里一颤。
许景逸说:“你死了,我就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变态的大猪蹄子了。”
高天心里颤抖着微弱的欢喜,他也别扭起来:“那你不是更开心了吗?”
许景逸哭着说:“才不是,你个大猪蹄子!”
高天心里也茫然了。
他没指望许景逸在他这样神经病的欺压下会喜欢上他,他的计划很长,包括战争,包括一场正儿八经的追求和结婚。
可喝醉的许景逸这么无理取闹,让他模糊中感觉……他们之间好像真的已经有了爱情一样。
高天问:“许景逸,你对我到底什么看法?”
许景逸说:“你是个大猪蹄子。”
高天:“……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说。”
他给许景逸洗了澡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静静地等许景逸醒过来。
可他只等了两个小时,接他的飞机已经落在了学校停机坪上。
副官匆忙来敲门:“长官,第一军团内部出了点意外,您要赶快过去。”
高天沉默了三秒钟,给许景逸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和副官一起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