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教室play,质疑老公尺寸的后果,含着玩具被教鞭打
和自己的教官谈恋爱是什么感受?
许景逸心里苦,但许景逸没法说。
他觉得自己不像是有了一个男朋友,而像是多了一个爹。
一个天天让他屁股疼的老父亲。
许景逸坐在食堂里食不知味地咬着米粒,担忧地直瞅自己的肚子。
他都一个月没有回自己的宿舍睡觉了,天天晚上在高天那里……做那种事。再这样搞下去,他……他一定会怀孕吧。
熟悉的A信息素扑面而来,他的教官兼男友坐在了对面:“想什么呢?”
许景逸吓了一跳,小声说:“你这样别人会起疑心的。”
高天面无表情地问:“谁敢?”
沟通失败,许景逸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看着自己的肚子发呆。
高天挠了一下他的下巴:“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景逸紧张地咽下口水,说:“教官……”
高天长眉一挑,不悦地看着他。
许景逸只好红着脸改口:“老……老公,我们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直接射在……射在里面啊。”
高天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怕怀孕?”
许景逸红着脸点点头:“怕……”
高天逗他:“怀孕了就和我领证去,怕什么。”
许景逸眼睛瞪得更大:“不、不行!”
如果他和高天去领证,先不说他的假身份会不会在婚前体检中暴露。按照军队规定,上下级谈恋爱是严重违规,高天会被降职,他也会被扔回军校里重修学分。
高天看到许景逸惊恐的小模样,愉悦地露出一丝笑意:“别胡思乱想了,我有分寸。”
许景逸不确定地看着他:“你真的有分寸?”
高天懒洋洋地靠在食堂简陋的小椅子上,也能坐出指挥千军万马的气魄:“再有几个月你就要从这里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许景逸情绪低落地说:“他们打算让我回军校把课程读完。”
高天身体前倾,手指轻轻抚摸许景逸的下巴:“不想回去?”
许景逸小声嘀咕:“我还要在军校呆两年呢,你又不会去那里当教官。”
高天被他依依不舍的表现戳得心里一片甜软,低声说:“舍不得我?”
许景逸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
操场上响起哨声,许景逸猛地站起来:“我要去集合了!”
说着一溜烟跑没了影。
许景逸想,这大概就是标记的作用吧,让他变得越来越依赖高天。哪怕只是想到在未来的两年里都没法和高天黏在一起,他就失落得难以言喻。
周末上午例行开总结会。
许景逸和同学们处不来,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
后勤部的人搬了两箱文件过来,堆在讲台上。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各组组长过来,把材料发下去。”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什么东西?”
“难道是新教材?”
每人厚厚一摞材料。
高天说:“这是第一军团的申请材料,拿回去填好,不想去的也可以不填。这个学期结束之后,你们之中有两个人可以去第一军团做预备指挥官。能不能去得成,就看你们这段时间的综合成绩了。”
散会之后,学生们会有半天的休息时间,三三两两出去吃饭了。
高天走到最后一排,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低着头小声说:“如果我能得到这个名额,你会把我分配到哪里?”
高天说:“如果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也应该把你送到前锋战舰上当个副官。”
许景逸轻轻“嗯”了一声。
高天俯身,轻轻揽着许景逸的肩膀:“可我不想那么做,我要把你留在指挥舰上,每天都陪在我身边。”
炽热的呼吸打在耳垂上,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撒娇一样软绵绵地说:“你真自私。”
高天说:“对,我就是自私变态。如果你敢有其他想法,我就把你关起来绑在床上,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地给我生孩子。”
许景逸瞳孔紧缩,说不出恐惧和欢喜哪个更多。他轻颤着说:“我……我不会……我是你的了……”
高天眼底的不安一闪而过,猛地把许景逸抱起来放在了教室的长桌上,身体挤进了许景逸双腿之间:“你发誓。”
许景逸有些茫然:“发……发誓什么?”
高天苦笑。许景逸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最好,也永远不要知道。
高天温柔又蛮横地吻着许景逸的唇,低喃:“发誓你永远是我的,活着是我的,死了还是我的。”
许景逸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模糊不清地说:“唔……嗯……我答应你……唔……”
高天心里那根弦反而绷得更紧,他急切地吻着许景逸,咬住粉嫩的舌头用力吮吸,手指从衣摆里伸进去,用力抚摸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
许景逸慌忙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别……嗯……别在这种地方……”
高天低声说:“我说在这儿就在这儿。”
许景逸在他手中轻颤:“你变态。”
高天脱下他的裤子:“去第一军团的名额只有两个,许景逸同学,你不该抓紧时间讨好一下你的教官吗?”
许景逸脸色通红腰腿酥软,A的信息素渗透进他每一个毛孔里,生殖腔里的标记隐隐发烫。
许景逸羞耻地歪头闭眼,假装自己的身体没有因为高天而发情:“我……我自己的实力……能得到名额……嗯……才不要讨好你……”
高天抚摸着他臀缝间的小肉穴,低声说:“这个小屁眼却想吃教官的大鸡巴了,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小声说:“你……你胡说……嗯……昨晚都被你插肿了……现在一点都不想吃……嗯啊……”
高天说:“真的不想吃?”
他拉着许景逸的手抚摸自己胯下,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依然烫得惊人。
许景逸慌忙想要把手收回来,却被高天牢牢攥住手腕。
高天低沉地问:“大不大?”
许景逸早就深刻地体会过高天可怕的尺寸,红着脸违心说:“还……还行!”
高天咬着他的脸颊:“还行?”
许景逸羞愧地低下头:“就……就还行……”
高天引导着许景逸解开他的腰带,手腕粗的阴茎硬邦邦地弹在许景逸手心里。
许景逸惊呼了一声,手指僵硬着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高天问:“老公的大鸡巴能喂饱你的骚屁眼吗?”
许景逸闭着眼睛软绵绵地说:“还行。”
高天冷笑:“这么大的鸡巴都喂不饱骚屁眼,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了!”话音未落,他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了许景逸的臀眼里。
微肿的后穴被猛地填满,许景逸被插得溢出泪水:“不……啊……轻一点……老公……嗯啊……我开玩笑的……不要来了……嗯……好深……不行了……”
高天握着他的大腿疯狂地猛进猛出,殷红流水的臀眼被插得噗嗤噗嗤响,肠肉都快被带出来了。
许景逸羞耻的双腿受不了地扑棱着,脑袋高高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不要……呜呜……老公……轻一点……不要顶那里了……”
高天边操边问:“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大不大?嗯?”这小混蛋脾气见长,该好好治治了!
许景逸肚子都快被顶破了,边哭边捂着小腹求饶:“好大……嗯啊……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要坏了……呜呜……求求老公……”
高天冷笑:“是吗?”
许景逸抓着桌沿,哀叫着扭动屁股,试图躲开高天粗大的阴茎。坚硬的龟头来宫口来回磨蹭,花心的嫩肉被磨得又疼又爽。当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折磨,龟头忽然猛力插进最深处,顶在敏感柔嫩的生殖腔内壁上。
剧烈的酸软让许景逸眼前一黑,尖叫着绷紧脚尖。
高天这样忽深忽浅地操着他,有时候只在肠道里打转研磨,有时候狠狠操进生殖腔里。
许景逸修长的双腿时而努力张开,时而难受地绞在高天腰上,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掌握性爱的节奏。他雪白的大腿根颤抖着:“老公……嗯……要喷水了……慢一点……好难受……要喷水了……”
高天握着他的腰全根没入:“乖,把骚水都喷在老公的大龟头上。”
许景逸羞耻地用手臂捂住眼睛,在粗硬的阴茎全部顶入的瞬间呜咽着夹紧双腿,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在了高天的龟头上。
高天愉快地享受了这场热乎乎的淋浴,抱着虚软下去的许景逸又狠操了几下,滚烫的浓精射在了生殖腔里。
许景逸晕乎乎地被高天抱在怀里,感觉到那根依然粗硬的大肉棒抽了出去。他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想要绷紧穴口把A的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
高天却把一根紫色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里,捏着顶端在里面转圈圈:“不听话,嗯?”
许景逸哀叫:“别……你……嗯……”按摩棒是特制的,里面那一头的一团硅胶,可以牢牢吸住花心的嫩肉,不让生殖腔里的精液流出来。
高天低声说:“不听话就要被教官打屁股了。”
许景逸的屁股好像又回忆起了被高天鞭打的感觉,疼痛和酥麻在皮肉里翻涌,让他哭得狼狈不堪,却又淫水直流。
高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喜欢被打?”
许景逸慌忙否认:“没……嗯……没有……”
高天松开手,弹性十足的穴口就把那颗跳蛋吞了下去。
许景逸呻吟一声,手指紧紧抓着高天的肩膀。
高天抱着他走到讲台旁,说:“跪下。”
许景逸羞得牙根发麻:“门开着……嗯……”
高天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不听话就让你在操场上被打屁股。”
许景逸看着那扇门,走廊里空荡荡的,教员和学生们都或者出门聚餐或者回宿舍休息了。
他羞耻地跪在讲台前,双手扶着前方的讲台,脸颊贴在了冰冷的金属上。
高天站在他身后,半蹲下来,拿着三指宽的教鞭拍在许景逸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颤了颤,慢慢浮现出一个粉色的红痕。
许景逸喘息一声,疼痛渗透进屁股里,臀缝间慢慢泛起了羞耻的湿意。
高天没急着打第二下,而是用教鞭拨开两瓣圆润的臀肉,拨弄着穴口的褶皱:“这就骚得流水了,嗯?”
许景逸身子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有点委屈地带着哭腔呻吟:“都是……嗯……都是被你打出来的……”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教官好好惩罚你的骚屁眼。”
许景逸哽咽一声,双手绕在身后,握住两瓣圆翘的屁股蛋向两边分开,露出殷红流水的臀眼。
诱人的臀眼被扯变了形,露出一点紫色的按摩棒。
高天抬起教鞭对准那个迷人的小屁眼打下去。
“啪”的一声响,许景逸疼得抽泣一声。剧烈的麻痒从穴口开始漫延,小穴抽搐着绷紧,把按摩棒整根吞了下去,柔软的硅胶顶弄着敏感的花心。
高天温柔地吻他的后颈,语气却冰冷严厉:“放松。”
许景逸抽泣着说:“按摩棒……嗯……还在里面……啊……”
高天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捏住那根按摩棒,缓缓往外抽:“想抽出来?可以。自己把骚屁眼夹紧,敢流出一滴精液,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章节彩蛋:办公室里的惩罚】
“许景逸,汇报你的演算结果。”
许景逸紧张地敲打键盘:“报告,我还需要一分钟的时间。”
操控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卫涛说:“来不及了,汇报目前相对可用选项。”
许景逸额头上渗出冷汗:“七号,十四号,十九号,二十八号。”
卫涛说:“十四号,出发。”
远方号向着十四号演算位置呼啸而去,敌方的炮弹擦着机身飞过,金属外壳上留下一道灼烧的黑色痕迹。
许景逸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冷汗顺着下巴滴落。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最优选项演算完成,位置:十四号。”
许景逸脱力一般瘫倒在座位上,旁边的勤务兵递给他一杯淡盐水。
许景逸手还在颤抖,接过水半天喝不下去。
卫涛严厉地说:“许景逸,进入工作状态,这是战场!”
许景逸一口气把水喝光,调出雷达画面聚精会神地演算攻击位置。
那一仗打得大家筋疲力尽,整座军舰里都充斥着A荷尔蒙快要爆炸的味道。
在许景逸快要崩溃的时候,通讯器里传来最高指挥官冰冷的声音:“远方号,致星号,你们可以撤退了。”
卫涛说:“准备返航。”
战争已经接近尾声,远攻队顶到前面开始追击敌舰。
卫涛看了许景逸一眼,有些无奈地说:“许景逸,去我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知道自己今天差点闯了大祸,低着头进了卫涛的办公室。
卫涛把许景逸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从抽屉里拿了两块巧克力,剥开喂给他吃。
许景逸乖乖张开嘴,含着巧克力低声说:“对不起。”
卫涛说:“需要我听听你今天出错的原因吗?”
许景逸说:“我会改正错误。”
卫涛说:“好,那我就不问了,”他话音一转,“可你今天差点造成严重后果,我作为你的长官,不能不罚你。”
许景逸心中愧疚,小声说:“我接受一切惩罚。”
卫涛站起来,把办公室墙上挂着当装饰作用的那条马鞭拿下来,在手心抽了两下试试力道。
许景逸瞪大眼睛:“不……不用这样吧。”
卫涛本来故意绷着脸,看到许景逸这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也绷不住了,忍不住弯起嘴角:“乖乖受罚,许少校。”
许景逸站起来,闭着眼睛说:“你……你打吧。”
卫涛用马鞭在他脸上轻抚了一下:“裤子脱了,趴在办公桌上接受惩罚。”
许景逸红着脸开始脱裤子:“你都是这么惩罚犯错的手下吗?”
卫涛说:“其他人不会,但你如果再犯类似的错误,我一定会加倍惩罚你。”
许景逸脸皮薄,裤子褪到大腿上就不肯再脱,趴在办公桌上紧张地说:“你快点……嗯啊……”
“啪”的一声,马鞭不轻不重地抽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粉红的鞭痕。
卫涛说:“三十下,自己数着。”
许景逸滚烫的脸贴着冰冷的办公桌,哽咽在数:“一,二,三嗯……四……”
鞭梢不小心擦过臀缝,许景逸声音里的哭腔更加明显:“八,九……”
两个小时之后,受罚的许上校终于从指挥官的办公室出来了。
他眼睛哭得通红,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
看来被上司教训得不轻。
第十四章:临产前的大肚play,拓宽产道
许景逸总是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外乎伴随着羞耻的哭泣和呻吟,被他的A欺负到奄奄一息。
但是每天早晨醒来的记忆却无比清晰。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稀薄地洒在肌肤上,一个蛮横的拥抱贴着他的身体,A的信息素和体温一起渗透着他。
许景逸轻轻动了动,耳后就传来了睡意正浓的低沉声音:“醒了?”
许景逸红着脸说:“嗯。”
细密的吻从耳垂到脸颊,湿漉漉地落在唇上。
许景逸轻轻呻吟一声,张开双唇迎接了这个吻。
高天着迷地吻他,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从许景逸的大腿慢慢抚摸到腰侧,再抚摸到胸口,轻轻抚过胸前的小肉粒。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不……不许再来了……”
高天低声说:“不来了,让我摸摸。”
许景逸慢慢松开手,任由高天捏住了他的乳尖轻轻抚摸。
高天边摸边说:“你们的综合测评成绩出来了。”
许景逸顿时清醒了一点,刚要开口,却被高天捏得一声呻吟:“嗯……你……”
高天低笑着说:“想知道自己的成绩?”
许景逸握着高天的手腕小声抱怨:“想知道……你……嗯……别捏了……”
高天却不肯放过他头嫩的小奶头,边玩边说:“讨好一下你的教官,我就提前给你透个底。”
许景逸听出他话里坏心眼的调戏,故意气鼓鼓地说:“不用提前告诉我……嗯……反正……反正今天就要公示了……”
高天长眉一挑:“长心眼了,也长脾气了,嗯?”
他捏着许景逸的乳尖向外一扯。
许景逸呻吟一声:“嗯……你干什么……”
高天压在他身上沿着后颈吻下去:“重振夫纲。”
许景逸眼看今天早上这顿大棒子逃不过去了,扑腾着挣扎:“那你告诉我……嗯……轻点啊……”
高天低声说:“景逸,你的综合成绩是第一名。”
许景逸心中跳跃着说不清的欢喜:“那……那我能去你的军舰上了吗?”
高天说:“是,许少校。欢迎来到第一军团。”
为期一年的训练营还没结束,战争已经开始了。
高天作为第一军团指挥官,被紧急召回。
临走前,高天留下自己的副官给许景逸继续办理调动手续。
许景逸在宿舍里收拾东西,高天的副官刚才通知他,可以离开了。
分别半个月,说不思念那一定是骗人的。
把不多的几样行李塞进包里,许景逸坐在宿舍里发呆。
他来到了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像在做梦。他的教官成了他的丈夫,一个虽然蛮横变态,却也无比温柔体贴的丈夫。
想到这些,许景逸忍不住并拢双腿,强迫自己不要想起被丈夫的大阴茎进入的感觉。
副官在宿舍外敲门:“许少校,请上车。”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些东西赶出去,拎着背包起身:“我来了。”
他们先坐车来到地面指挥中心,再由战机送到指挥舰上。
许景逸第一次接触真正的指挥舰,这座庞大的金属飞船就像一座小城市,悬挂在星河之中。
指挥舰上人来人往,抱着文件奔跑的军官行色匆匆。
许景逸跟着副官转过一道弯前往主控台,冷不防撞到一个人怀里。
高大英俊的A军官温柔扶住他:“小心。”
许景逸惊愕抬头,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突如其来的心悸在胸口横冲直撞,一股剧烈的酸楚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副官说:“卫少将,刚和司令汇报完吗?”
那个让许景逸似曾相识的军官点点头:“你们忙,我先回远方号了。”
说完他笑着和许景逸打了个招呼,带着两个警卫兵向出口走去。
许景逸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可白皙的指尖还未落到那人身上,就惶恐无措地收了回来。
太失礼了,他居然差点做出这么唐突的举动。
那位军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许景逸,温柔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张张嘴,刚要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走廊另一端的门打开了。
高天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许景逸连忙对那位军官说:“没事,没事,对不起。”说着一溜烟跑到了高天面前。
高天大大方方地搂着他的腰回到办公室里,利落地关上了门,把所有脆弱的怀疑关在了门外。
办公室里的温度迅速升高,高天抱着许景逸压在办公桌上,劈头盖脸地狂亲了一顿。
许景逸呜呜叫着:“别……我是来办入职手续的……嗯……先办手续再做……好不好……”
高天急切地在他身上索取着:“不行。”
在指挥舰上工作了三个月,许景逸终于明白了军队不许上下级谈恋爱的合理之处。
当你的男朋友同时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工作的时间就变得格外煎熬。
除了会被更加严格要求之外,还要承受来自上司随时随地的性骚扰。
慢慢的,许景逸也适应了这种生活。
除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远方号指挥官,总是隐隐约约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两年之后,战争接近了尾声。
就在这个时候,许景逸怀孕了。
高天得到消息之后,干脆利落地打了退伍报告,等申请通过就和许景逸结婚。
军籍管理处也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的退伍报告。老司令亲自打电话过来,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去,还给升了官。
听到消息之后,许景逸一脸如梦似幻:“这样也行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抱着许景逸,低声说:“只要你肯嫁给我,什么事都是可行的。”
调职,结婚,休假。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景逸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靠在高天肩头有点羞耻地轻声说:“我怎么老觉得自己在做梦?”
高天心里一紧,吻着他的额头问:“为什么?”
“不知道,”许景逸轻声说,“我总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遇见你。”
高天说:“胡思乱想什么?睡吧,明天去医院产检。”
许景逸轻轻“嗯”了一声,蜷在高天怀里睡着了。
高天闭上眼睛,耳边响起 “嘀嘀嘀”的声音。
他摘下头盔,看着冰冷的实验室,麻木地问旁边技术员:“这次怎么样?”
技术员兴奋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许上校二十个小时之后就能醒过来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技术员磕磕巴巴地问:“高……高司令,你不高兴吗?”
高天看着试验台上那个昏睡了九个月的人,分不清心中的欢喜和不安哪个更强烈。
那些记忆是假的,那些温存也是假的。
昏睡中的许景逸会被他蒙骗过关,可他真的能骗得了一个清醒的许景逸吗?
高天深吸一口气:“既然治疗已经结束,他就不适合再留在这里了。我要带他走。”
医护人员给许景逸注射了最后一针管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慢慢撤下了许景逸身上的各种管子。
许景逸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他在温暖的阳光中缓缓睁开眼,真丝被子上还残存着些布料和阳光的味道。
他刚刚动了动,A健壮的手臂就搂上来,把他禁锢在怀中。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柔睡意:“早安。”
许景逸觉得身体很疲惫,懒洋洋地依偎在自己丈夫怀中:“嗯……早安……”
修长的大手抚摸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许景逸害羞地躲了一下:“别闹了……”
高天不依不饶地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孕肚:“不许躲。”
许景逸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孕期的声音都格外绵软甜腻:“你又……嗯……又想干什么啊……”
高天翻身压在许景逸身上,小心地撑着身体避免自己压到许景逸的肚子。晨勃的阴茎在圆滚滚的肚皮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许景逸羞得脸色通红:“都……都这样了,你怎么还……”
高天问:“怎么样了,嗯?”
许景逸闭着眼睛羞耻地说:“还……还欺负我……”他感受丈夫的阴茎在他的孕肚上来回磨蹭,孕期柔软敏感的身体颤抖着渴望。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湿漉漉的后穴已经开始冒水。
高天说:“小骚货自己怀着孕就发骚,还怪老公欺负你,嗯?”
许景逸慌忙想要合拢双腿,想要掩盖自己身体淫荡的表现。
高天却蛮横地挤进他双腿间,勃起的粗硬阴茎顺着湿漉漉的臀缝滑进去。
许景逸羞耻地低头往下看,却被自己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只能凭感觉才知道丈夫在对他做什么。
他已经怀孕九个多月,马上就要生了。
这时候的小穴就算不发骚也软得不像话,总是湿漉漉地吐着淫水。
高天小心地俯身亲了亲他的孕肚:“乖,老公用大鸡巴给你通通产道。”
许景逸用手臂捂住眼睛,坚硬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柔软的穴口,发出淫荡的水声。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乖顺地接纳了那根火热的巨物。
高天小心地一点一点往里插:“涨不涨?”许景逸的身体太久没有接受真正的插入了,于是他的动作格外轻柔,生怕让许景逸察觉到一点不对的地方。
孕期柔软湿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吮吸奶水。
信息素的味道在里面慢慢交融,一点轻微的排斥反应让肠肉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高天的信息素淹没,无影无迹。
许景逸轻轻地呻吟:“嗯……有一点……涨……嗯……好满……”
粗长的阴茎越进越深,顶到了花心上。
绵软的嫩肉乖巧地让开路,让坚硬的大龟头挤了进去,触碰到了更加柔嫩敏感的地方。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两人交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许景逸无力地抱着自己的肚子:“轻一点……嗯……太深了……要……要碰到孩子了……轻点……”
高天故意用力顶了一下,抚摸着许景逸的孕肚,语气中带着威胁:“不许老公碰,嗯?”
肚子里的孩子察觉到了一丝隐秘的威胁,激烈地反抗起来。
许景逸哀叫着不知道该先安抚谁:“不是……嗯……让老公碰……老公……孩子受不了……老公……”
高天的手掌贴着许景逸的肚皮,不老实的小孩子在他手心里隔着肚皮连打带踹。
那是卫涛留下的孩子,他对于高天的信息素本就充满了排斥本能,挣扎地更厉害了。
许景逸被折磨得不行,仰着头难受地喘息着。
高天俯身在许景逸的肚皮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乖,不然我让你死在里面。”
许景逸晕晕乎乎地没听到这句话,只是感觉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安静了一点,乖巧地蜷成了一团。
【章节彩蛋:可怕的高司令来巡视了怎么办?】
高司令来远方号上例行巡视检查,许景逸听到消息之后吓得汗毛倒竖,对卫涛说:“长官,我身体不舒服,想去医务室看一下!”
卫涛皱眉:“真的不舒服?”
许景逸小声说:“我想起高司令就吓得肚子疼。”
卫涛无奈地说:“高司令多半要去医务室看,你想躲的话就躲到我的休息室里去吧。”
许景逸感激不尽,飞快地跑向了休息区。
高天来到远方号,环顾一周没有看到许景逸。可他也不好特意说想找一个副官,只好面无表情地让卫涛带他详细走遍了整座军舰。
陪同人员紧张得满头大汗,不知道高司令今天为什么要检查得这么仔细。
高天足足在战舰上逛了两个小时,才无奈地放弃了偶遇许景逸的想法,冷冰冰地说:“走吧,去下一站。”
送走了高天,卫涛来到休息室里,哭笑不得地看着蹲在他床上的许景逸。
许景逸总是躲着高天,卫涛问起他原因,他说了一句:“高司令在教官学院时把我折腾惨了,我看见他就害怕。”
卫涛失笑,抱着许景逸说:“看见我就不害怕?”
许景逸半是认真半是撒娇地说:“你脾气好啊。”
第一军团有五十个战舰指挥官,卫涛是脾气最好的,很少训斥手下,以至于手下的军官和他闹起来都有点没大没小。
卫涛看着怀里恃宠而骄的小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学着高司令那样凶一点,你才肯乖乖听话?”
他的小妻子,刚刚从指挥官学院毕业,比他整整小了十五岁。
卫涛看着许景逸,忍不住就生出一股老父亲般的担忧。这小混蛋虽然能力强,但是心理承受能力确实差得让人忧心。以后如果他不在身边,许景逸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许景逸却没有这种担忧,他觉得人生还早,时间太长。他有足够多的机会一点一点学习卫涛的冷静和可靠,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十五章:喝奶奶,流水水,生宝宝
许景逸含泪喘息抚摸自己的孕肚,不知所措地说:“他今天好闹腾……”
高天手指覆盖在他手背上,阴沉沉地柔声说:“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管教他!”
许景逸看着自己渐渐安静下来的肚子,小声说:“那……那还来吗?”
高天轻轻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怎么,想要?”
许景逸红着脸抗拒地推他:“没有,我要去医院了。”
高天压住他的胸口和大腿:“时间还早,乖,把腿张开。”
许景逸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只能感觉到高天粗硬的阴茎在自己绵软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肠壁被磨得通红。
被高天威胁到的小家伙不敢再使劲动,但还是被顶得不舒服,在许景逸的肚子里扭来扭去。
许景逸一边吞吐着高天的阴茎,一边忍受着胎动的折磨,喘息声越来越甜腻,
随着后穴的快感,平坦的胸口也泛起胀痛,小小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不舒服地轻颤着:“嗯……嗯……停一下……不舒服……嗯……”
高天停下动作,问:“怎么了?”
许景逸在他平静深邃的目光下更加羞耻得不行:“你……你把眼睛闭上……”
高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体贴地闭上了眼睛。
许景逸趁机在自己胸口揉了两下,试图缓解里面的不适合胀痛。
可他揉得不得其法,反而涨得更加厉害。
高天听着他细碎的喘息声,很快猜到了原因。
他睁开眼睛,捏住了许景逸指缝间的一粒小奶头:“涨奶了,嗯?”
一阵酥麻从乳尖漫延开,许景逸忍不住挺胸把乳尖往高天手里送,口中却说:“没……没有……嗯……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
高天捏住他的两粒奶头:“揉一揉就舒服了,嗯?”
许景逸眼中溢出晶莹的泪:“嗯啊……你别捏……嗯……越捏越涨……疼……”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孩子都快生出来了,涨奶是正常反应。”
许景逸更加羞耻。虽然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早该接受自己怀孕生子的事实。可一旦提到涨奶,仍然觉得羞耻不堪。
他的胸口仍然是平坦的,只是乳晕有些轻微的鼓胀。
粉色的乳尖立在空气中,小小的乳孔若隐若现。那里……那里即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
想到那副画面,许景逸急促地喘息一声,感觉胸口涨得更厉害了。
高天说:“叫老公,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
许景逸红着脸说:“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嗯……想咬……”
高天挑挑眉,捏着许景逸的乳尖轻轻一扯:“嗯?”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老公……”他胸口涨得越来越疼,奶水堆积在里面出不来,快要把乳尖涨破了,“老公……吃我奶头……嗯……把奶水吸出来……”
高天俯身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尖,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胀痛的胸口被这样吸,也不知道是舒服了些还是涨得更加厉害,许景逸无力地抱着高天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挺胸把乳尖把高天口中送。
高天把整个乳晕含在口中,一边吮吸一边轻轻咬着柔嫩的肌肤,粗糙的舌苔不断刮蹭着香甜的肉粒。
许景逸双腿紧紧夹住,抽泣喘息:“老公……嗯……好胀……要出来了……奶水要出来了……啊……”
高天用力一吸,一股香甜的奶水从小小的乳孔中溢出来。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往外冒,紧接着像小喷泉一样流进高天嘴里。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脊背,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许景逸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手指穿插在高天的发间。他感受着被高天吮吸到喷奶的乳尖,像是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天吸光了许景逸左边乳尖里的所有奶水,依依不舍地松开,把乳晕上的白色液体也一一舔干净。
高天看着许景逸神志恍惚的样子,心里安稳了不少。他吻着许景逸右边的乳尖,低声问:“舒服吗?”
许景逸红着脸轻轻哼唧了一声,手指夹着右边的乳尖送到了高天口中。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医生给了几个小工具告诉他们可以用来拓宽产道。
高天看着那个造型有点诡异的棒状物,在许景逸眼前晃来晃去:“这个大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大?”
许景逸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你要不要脸了!”
他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孕肚,心中泛着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他应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强势又体贴,是他的初恋和教官。
如今,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小家伙天天在他肚子里扑腾,一定是个健康又活泼的宝宝。
一切的一切都美好得像童话故事,温暖得不真实,让他忍不住就感到恐慌。
高天半跪在床边,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戒指上:“景逸。”
许景逸很少听到高天这样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地看过去:“啊?”
高天说:“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婚礼?”
许景逸他是在军队里服役时不小心怀孕的。为了这个孩子,两个人一直在折腾退伍调动和申请结婚的事。等结婚证拿到手,许景逸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每天都吐得天昏地暗。婚礼的事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许景逸说:“那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补办一个。”
高天满意地点点头:“地点我已经选好了,明天婚礼顾问会来家里,有什么要求你和他谈。”
许景逸想,一切都很圆满。
爱情,事业,家庭,每一样都让他感觉无比满足。
一周后,许景逸在军区医院里分娩。
他在军队中长期服用抑制剂,身体状况并不好,再加上这是头胎,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高天全程弯着腰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
口中的血腥味让许景逸一阵阵恍惚。
模糊的视线中忽然浮现出很多破碎的画面。
疼痛,惩罚,撑开到极致的身体,还有鲜血,很多很多的鲜血。
他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脖子,看到镜子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自己。
他看到了高天的脸,那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痛楚和焦虑,脖颈上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疯狂地往下流。
他……杀了高天。
一次,两次,三次……
他为什么要杀了高天?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最爱的人啊。
医生焦急地吼起来:“他心率不对,镇定剂!”
许景逸迷茫地伸出手臂,想要抚摸高天的脸。
可他的手指触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面容。
熟悉,又陌生。温柔的笑意从那人的眼角泛开,含笑喊他的名字:“景逸。”
许景逸痛苦地撞击着心里那道无形的墙。
你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想起远方号,想起冰冷的金属和休息室里雪白的床单。
陌生的男人拥抱着赤裸的他,湿热的吻落在后颈和耳垂上:“景逸,等战争结束了,和我结婚。”
许景逸回头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却忽然坠入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一道模糊的人影渐渐消失在逆光中,灰蒙蒙的天空中回荡着一声温柔的叹息。
许景逸惨叫着哭出声:“不……不……不要离开……求你……不要离开我……”
医生咬牙切齿地用力按压着许景逸的小腹:“高司令,他需要你帮忙,高司令!”
高天低头吻在许景逸鲜血淋漓的唇上,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蛮横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许景逸的五脏六腑,他像是从一场痛苦不堪的噩梦中醒来,颤抖的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在唇齿交缠中模糊不清地痛哭:“不要走……不要走……”
一声啼哭响起,许景逸脑海中模糊的人影彻底不见了。
那些温柔的声音像是幻觉,在高天的信息素中消弭于无形。
医生喜气洋洋地抱着新生儿递到许景逸怀里:“许上校,你的孩子很可爱。”
许景逸眼中的泪还未流尽,仍在无声地往下流。
他虚软的手臂抬不起来。
高天把那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孩子接过来,贴在许景逸胸口:“我抱着他,你看吧。”
刚出生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像只皱巴巴的没毛小猴子。
许景逸狼狈地擦掉眼泪:“我刚才是不是太丢人了。”
医生笑着说:“生育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许上校,你刚才很美。”
许景逸脑海中仍然残存着一丝怅然若失的痛楚,可高天的信息素一直在安抚他,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一滴泪落在了小婴儿的脸上,小家伙使劲皱着脸,晃了晃脑袋。
许景逸破涕为笑:“小混蛋,还嫌弃我了。”
高天说:“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他平静得有点瘆人,让分娩室里的医生们都忍不住背后发凉。
可许景逸太疲惫,也太兴奋,没有察觉丈夫这一瞬间的情绪。
许景逸笑着说:“他来得太快了,我都没想好。”
高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柔声说:“叫高唯。”
许景逸问:“哪个唯?”
高天说:“唯一的唯,你是我的唯一。”
听着司令官一本正经说这么肉麻的话,医生们都红着脸偷笑起来。
许景逸也觉得不好意思。
高天有时候像个不会说人话的老混蛋,有时候又不分场合地开始说情话,让他无从招架。
高天面不改色地继续说:“我也是你的唯一。”
许景逸受不了了:“你够了没!”
生产后的三天,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虽然现在不是战争时期,但身为第一军团总指挥的高天还是有无数大事小事要去忙。
最后他干脆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外间,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许景逸躺在病床上看书,旁边婴儿床里的小高唯已经长开了,白嫩嫩肉嘟嘟的小爪子扑腾着要去抓头顶的铃铛,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许景逸看书看得昏昏沉沉,不时伸手去逗一下婴儿床里的小儿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隐约能听到高天和下属谈话的声音。
一个人说:“关于17号战机的残骸检验情况,又有了新发现。”
许景逸不知道为什么,听到“17号”这个数字,脑中像忽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打着寒战清醒过来。
高天的声音很低,像是故意不想让他听到。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下床,赤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高天的下属军官低声说:“在17号战机的座椅上,发现了C-9614的分子残留,那是市面上很少见的一种DNA篡改药物。卫涛很可能……”
他刚要说下去,高天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军官不明所以地住嘴。
高天说:“好了,你回去吧,明天在研究中心开会,到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
【章节彩蛋:变态高教官的审讯课,强制发情】
高级军官的基础课,审讯。
越高级的军官越容易掌握更多的秘密,而当意外发生时,他们就需要有足够多的毅力来守住秘密。
审讯课在训练营最角落的小黑屋里进行。
学生们在屋外站成一排,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跑步进去再被抬着出来。
许景逸身后的一个学生心惊胆战地小声说:“训练而已啊,高天不至于对着我们下死手吧。”
许景逸心里更慌,忐忑不安地刚要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心情,副教官已经从小黑屋里走出来:“下一个,许景逸。”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
屋子里面很黑,就是一间简陋的牢房,一张椅子。
两个戴口罩的医生坐在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审讯药品和急救药品。
高天坐在另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条马鞭:“许景逸,你需要医生在这里吗?”
许景逸背后开始冒冷汗,他忍不住担忧起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需要。”
“好,”高天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我保证,你十分钟之后会哭着求他们离开。”
许景逸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躲避高天。
高天往前一步:“很紧张?”
许景逸说:“报告教官,有一点。”
高天说:“没关系,因为这并不会影响你的成绩,反正你不可能合格了。”
许景逸心里的不服被激起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高天说:“坐。”
许景逸坐在了中间那张金属椅子上。
手脚立刻被牢牢铐住,他紧张地看着高天。
许景逸做好了接受严刑拷打的准备。
那张椅子却动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升高,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对着高天张开腿。
许景逸惊愕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高天重重地一鞭子抽在了他双腿间。
马鞭隔着薄薄的布料抽打在臀肉和会阴上,疼痛伴着酥麻疯狂漫延,许景逸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只是……只是挨打而已,没事,放松。
许景逸的自我安慰方式,没有生命威胁的疼痛都不算疼,反正高天又不能真的打死他。
可是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抽下来,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疼痛占据,火辣辣地肿起来。
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多的声音。
可是好疼,高天打人怎么可以那么疼!
高天停下手:“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以最快速度向我汇报你们的战舰坐标。”
许景逸“呸”了一声,在疼痛中颤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高天冷笑,扔了鞭子拿起一把尖锐的匕首,来到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高天……高天这个疯子难道真的要割他一块肉吗?
“刺啦”一声响,一阵凉风拂过许景逸的下体。
军装的裤子被割下一大片布料,整个屁股完整地暴露出来。
许景逸疯狂挣扎:“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你不能这样!不能!”
两个医生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着注射器来到他双腿间。
高天说:“我来吧。”他接过注射器,对准许景逸粉嫩的穴口轻轻刺进去,把深蓝色的药物推进去。
许景逸快要崩溃了:“不要……不要给我注射药物……不要!”
那是信息素催化剂,简称发情剂。
如果……如果他一会儿有了反应,O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这么多面前发情。
两个医生的大褂白得耀眼,许景逸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崩溃地向高天求饶:“让他们出去……呜呜……我输了……让他们出去!”
炽热的感觉从后穴中开始翻涌,一直漫延到大脑里。
淫水止不住地从生殖腔里往外流,许景逸哭着想要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只能羞耻地在高天面前拼命收缩臀眼,想要制住那些溢出的淫水。
让医生离开,高天冷笑着用马鞭抚摸许景逸的穴眼:“一个O假冒B来军校里,没有想过会遇到什么样的对待吗?”
许景逸颤抖着哽咽:“你这是性骚扰……嗯啊……”
高天低声说:“你如果成为一名军官,就要做好接受这些事情的准备。特别是……一个漂亮O。”
高天把马鞭的手柄狠狠插进那个粉嫩的穴口里:“说,坐标是什么!”
许景逸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恍惚,他甚至想跪在高天脚下,哭着求这个高大强壮的A用那根火热的阴茎狠狠插他酥痒的臀眼。
可他的可恶教官还在面无表情地扮演一个审讯官,只肯用冰冷的手臂插弄他的淫穴。
许景逸抽泣着说:“我不知道……嗯……你个变态……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天把马鞭留在他身体里,起身解开他的上衣,把两个震动乳夹夹在了粉色的乳尖上。
三个敏感点一起遭受袭击,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可他的教官不肯放过他,却又不肯满足他,冷冰冰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告诉我坐标,教官用大鸡巴喂饱你。”
第十六章:分娩后的女装,夹着铃铛等老公下班
许景逸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口。
卫涛……那是谁?
为什么这个名字他感觉那么熟悉,却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高天推开门,面无表情地把他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地上不凉吗?”
许景逸窝在他怀里,随口问:“卫涛是谁?”
高天脸色不由得一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最高机密。”
许景逸说:“我不是想打听你的工作内容啊,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又想不起来那是谁。”
高天眼底闪着寒意。他篡改许景逸的记忆,就不能让许景逸察觉到虚假记忆里有什么逻辑问题。沉默了许久,高天说:“他是我手下的一个指挥官,你以前可能和他对接过工作报告。”
许景逸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的影子,可那些画面都太过遥远,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高天的解释很合理,他也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比如17号战机,比如卫涛。
高天把小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搂在怀里认真地和小家伙对视。
许景逸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说:“你在干什么啊?”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我问他点事儿。”
许景逸好奇地问:“你在问他什么?”
高天说:“问他想不想现在回家。”
这天下午,许景逸出院回家。
他一路上昏昏沉沉地靠在高天身上,鼻腔中充斥着A信息素的味道。蛮横强势的味道让他感觉安宁。
小高唯躺在婴儿床上,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想要抓头顶上的那串五彩铃铛。
他抓了半天都抓不到,急得要哭了。
高天伸长手臂把那串铃铛摘下来,扔到了小高唯的胸口上。
小高唯察觉不到他这点隐忍的不耐烦,乐颠颠地抱着铃铛啃了起来。
高天反而有点郁闷,在小孩儿肉乎乎的脸蛋上狠狠捏了一把。
小高唯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许景逸被笑声吵醒,睁开眼睛看着这正在互相凝视的一大一小,茫然地眨眨眼。
高天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没事,就觉得这小玩意儿傻乎乎的挺好玩。”他原本对于卫涛留下的这个孩子十分膈应,可看着婴儿床里那个小傻子笑呵呵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醋吃得毫无道理。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内心的纠结,他看着小高唯亮晶晶的眼睛,心口忽然涌起一股酸涩的痛楚。
小小的孩子好像在提醒他,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很快,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座院子不是军队分配,是高天自己买下来的,不在军区里。
许景逸问过高天原因,高天说:“以后退役了住着方便。”
但许景逸知道,高天是不可能退役的,他的退伍报告都被上司驳回两次了。
婴儿房是早就准备好的,高天把小高唯往婴儿床上一扔,抱着许景逸就压在了门板上:“几天了?”
许景逸紧张地后仰:“什、什么?”
高天阴沉沉地问:“几天没被老公操了?”
许景逸又羞又急:“你……变态啊……孩子刚生出来。”
高天挤进他双腿间,胯下巨物重重压上去:“再生一个。”
许景逸呜咽着推他:“那也不要……嗯……不要这几天……不行啊……”他刚分娩没几天,身体内部柔软敏感得要命,哪受得了高天再进去。
高天不依不饶地蹭来蹭去,许景逸的裤子不一会儿就被脱到了大腿上。
电话忽然响起,高天骂了一声没接。
留言信箱响起来:“高司令,内务监察部的李越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请您尽快和他通话。非常重要的事,请您尽快和他通话。”
许景逸戳了戳高天的胸口:“行啦,先忙你的工作吧。”
高天冷笑着低头看他:“你以为你逃得了?”
许景逸莫名心虚,小声说:“你……晚上……不行吗……”
高天狠狠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吻痕,披上外套下楼上车。
许景逸松了一口气,想起晚上的事,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现在还在休假,倒是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
小高唯玩够了铃铛,开始咬自己的小被子。
许景逸把被子从儿子嘴里拯救出来,塞了个奶嘴。
小婴儿有什么咬什么,奶嘴也咬得喜滋滋。
许景逸坐在婴儿床边,眉眼含笑,戳了戳儿子软乎乎的小脸蛋:“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高唯嗷呜嗷呜叫着,咧开嘴咯咯笑起来。
许景逸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小高唯咬着奶嘴睡着了。
许景逸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心里忽然有点说不清的寂寞。
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把每一间房都打开看了看,像是个第一次来这里做客的小孩子。
高天的书房在顶楼,门上装了虹膜识别锁。
许景逸好奇地试了一下,居然被系统拒绝了。
他想,高天身居要职,书房里放着不知道多少机密文件,小心一些才符合规定。
想是这样想,许景逸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不安。他总觉得高天在隐瞒他一些事,一些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客厅里的座机响起来,许景逸接通:“喂。”
高天在那头说:“我还要一个小时回家。”
许景逸心里一颤,脸上顿时蹿上一些红晕:“嗯。”
高天说:“在卧室的床上有套衣服,你准备一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许景逸说:“我答应你什……”
高天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景逸想起自己承诺高天晚上要做那件事,又害羞又后悔,忐忑不安地来到卧室里。
卧室的床上摆着一条白裙子。
裙子的蕾丝织的,整条裙子都是半透明,穿上之后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
裙摆很短,许景逸穿上之后只能勉强盖住屁股,一弯腰就会露出雪白圆润的臀肉。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样子,难堪地不敢再看,干脆把自己包进了被子里。
几声硬物落地的脆响,许景逸看向床边,几个小玩具掉在了地上。
一根白色按摩棒,两个栗子大的银铃铛,还有一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后面的部分做成绳子的形状,穿上之后会磨着穴口的褶皱,有点疼又有点痒。
许景逸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拿着两个铃铛,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全都塞进去,可高天留下这些东西,一定也没打算让他闲着哪一样。
许景逸把铃铛上的细绳缠在手指上,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咬着下唇把第一个铃铛缓缓塞进去。
刚刚分娩的身体格外敏感,冰凉的金属刚刚碰到柔软的肠壁,许景逸就没忍住叫了一声:“嗯啊……”
塞进去一小半的铃铛又被肠肉挤了出来,雕花的银质铃铛上沾满淫水,弄湿了臀肉。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努力慢慢把铃铛用力往里塞。
身体敏感得过分,许景逸塞了半天才把一枚铃铛塞进去,却已经腿软得快要跪不住了。
等到第二个铃铛进去,许景逸彻底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后穴被两枚铃铛塞得满满的,穴口微微向外鼓胀。他愁眉苦脸地看着那根按摩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办,干脆含在口中,红着脸满满舔湿,等高天来处置他。
高天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了他今晚的美味佳肴。
许景逸趴在那张大床上,白色的蕾丝裙包裹着纤细的腰肢和圆润饱满的臀,两条长腿微微张开,白色的丁字裤隐约可见。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嫩红的颜色,微微鼓胀的皱皱一张一缩,显然塞了一些东西在里面。
高天慢慢走过去。
许景逸听到脚步声越靠越近,紧张地想要合拢双腿。
高天按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腿分得更开。
殷红的肉穴更加毫无遮挡地展现在高天面前。
高天深吸一口气,俯身埋首在许景逸的双臀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低喃:“很甜。”
许景逸屁股一颤,含在臀眼里的铃铛闷闷地响了几声。
高天灵活的舌头把所有褶皱都舔得湿漉漉的,又伸进去舔到了铃铛上的花纹。
许景逸喘息着抬高屁股,想要被舔得更深:“高天……嗯……老公……”蕾丝的花纹磨着白嫩的皮肤,像是在无声地提醒许景逸他穿着一件什么样的衣服。
高天把双手伸进许景逸的裙子里,握住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力揉捏:“以后在家里就天天穿着裙子吧,老公操起来更方便。”
许景逸红着脸扭动屁股,想要逃脱高天的魔爪,可却只能让屁股翘得越来越高,湿漉漉的臀眼撞在了高天的鼻梁上。
高天趁机咬住他穴口的嫩肉,又狠狠舔弄了一番。
把里面的淫水喝了个干净,高天问:“按摩棒呢?”
许景逸把脸埋在枕头里,回手把湿漉漉的按摩棒递给高天:“给、给你。”
高天接过那根东西,问:“用什么弄湿的?”
许景逸说:“我……我舔湿的……”
高天还算满意,把那根按摩棒对准许景逸塞满东西的后穴,缓缓插进去。
两枚铃铛被挤得用力顶弄花心,许景逸高高翘起的屁股颤抖着,喉中溢出呻吟抽泣:“不……嗯……不行了……进不去……已经……嗯……很满了……”
高天其实只把按摩棒塞进去一小截,不轻不重地转着圈轻戳:“这就不行了?”
许景逸双腿绷紧,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他刚分娩几天,花心的嫩肉还很柔软,让他忍不住担心铃铛会被挤进生殖腔里。
高天把按摩棒抽出来,开着震动塞到许景逸口中:“咬着。”
许景逸不明所以地含着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剧烈的震动让他口腔发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呜呜……”
高天把那两枚铃铛拴在许景逸乳尖上,细细的绳子一圈一圈绑住涨奶的乳尖。
高天抱着许景逸来到镜子前:“睁开眼。”
许景逸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短裙,被绑起来的乳尖在半透明的蕾丝后面若隐若现。
裙摆遮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上有些亮晶晶的水渍,正缓缓往下流。
他口中含着一根震动按摩棒,像被一个无形的怪物操着嘴。
他的丈夫站在他身后,穿着军装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大手从他的胸口滑下,握着腰肢,臀肉,然后从两侧伸进裙摆里,扯着白色的小内裤慢慢褪下来。
许景逸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又不知为何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高天说:“把裙子掀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把裙子后摆掀起来,圆润的屁股紧紧贴在了丈夫胯下。丈夫勃起的阴茎那么硬,那么烫,快要把他烫到流水了。
A在他生殖腔里留下的标记在发烫,宫口拼命收缩颤抖着,渴望被进入,被撑开,被灌满精液。
【章节彩蛋:审讯蛋后续,小白菜到底为什么那么害怕高教官】
“我……我不知道……”许景逸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把那根冰冷的硬物吐出去,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哭腔,“你这个变态!”
高天把马鞭抽出来对准许景逸的臀缝重重抽下去:“说!”
许景逸又疼又爽,尖叫一声,红肿的穴眼里喷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淫水。
好痒,里面痒得快要疯了。
想要再被狠狠地打,最好连臀眼里面都被抽打到。
许景逸哭着呻吟:“高天我要杀了你……啊……”又是狠狠一鞭子,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好疼……”
他哭得太过凄惨,连小黑屋外面等候的学生都听到了,个个脸色惨白,胆子小一点的都快昏过去了。
高天在许景逸的臀眼上连抽了十几鞭子,粉嫩的臀眼被打成了诱人的殷红色,淫水一股一股冒出来,每一鞭子抽下去都淫水四溅。
许景逸感到高天终于停手,可剧烈的麻痒却在后穴里拼命翻腾。
插进来,他为什么不插进来……用那根鞭子也好,用什么插进来都好……
许景逸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斥责着自己的淫荡,可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发情期的身体反应让他无比渴望着被插入和蹂躏,A强势的信息素味道更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春药。
他受不了了……他想要认输,想要求饶,只要他的教官肯用那根大鸡巴插进他的骚穴,他愿意变成世界上最下贱的奴隶。
高天的下体也有了反应,在军装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
他半蹲在许景逸双腿间,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擦过许景逸果冻一样的臀肉:“告诉我坐标。”
许景逸呜咽着绷紧四肢,艰难地拒绝:“我……我不知道……你个变态!”
高天面无表情地起身,又拿起了一管注射剂,对准许景逸红肿的穴口扎了下去。
双倍催情药物,许景逸惨叫着仰头大哭,汗水遍布全身,止不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就要撑不住了,失去理智一样哭着说:“高天……你个变态……啊……插进来……求你……求求你高天……教官……啊……操我……教官我输了……操死我……啊……”
高天阴沉沉地目光像是最致命的毒蛇,阴冷的目光钻进许景逸的身体里。
许景逸在濒死的发情中听到高天冰冷的声音:“告诉我坐标,我就操到你怀孕为止。”
第十七章:自己动让老公爽,奶水喷在镜子上
许景逸身体站不稳,下意识地前倾,手撑在了镜子上。
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裙摆撩起,摆出最淫荡的姿势等待阴茎的进入。
高天双手握住他的腰肢和小腹,勃起的阴茎在柔嫩的臀缝间蹭了蹭,龟头戳进柔软的臀眼里。
又热又软的嫩肉立刻包裹住他的龟头,热情地吮吸起来。
高天深吸一口气,用力揽着许景逸的胸口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刚生完孩子就馋成这样?小骚货。”
许景逸双手失去了支撑,只能无助地依偎在高天怀里:“嗯……不是……是孕激素还没……还没停止分泌……”
孕期的O会分泌孕激素,让他们的身体更加柔软香甜,更加渴望被A占有。
许景逸羞耻并憎恨着这种本能,哪怕他早已从身到心全部属于高天,他仍然为自己每一秒钟的失控而感到痛苦和害怕。
他紧紧抓着高天的手臂,仿佛是寻找一份身体之外的依靠。
高天双手揽住他的胸口和小腹,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去。
柔软殷红的臀眼一点一点吞下那根粗黑的硬物,雪白的臀肉轻颤着贴在他胯下,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摇晃着。
后穴被全部填满,酸软的感觉从花心蔓延开,许景逸双腿发软打颤,忍不住轻轻呻吟:“慢……慢一点……嗯……好大……都撑开了……”
高天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他后穴中缓缓抽插,咬着许景逸的耳朵低声问:“骚屁眼喜欢被老公这样插吗?”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看着镜子,看着那个淫荡乖顺的自己,喘息着呻吟:“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插……老公……好满……”
剧烈的满足感填补了他灵魂中缺失的那块心脏,让他不会茫然,不再乱想。让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碎画面赶出大脑,专注地享受着被丈夫彻底占据的快感。
白蕾丝的裙摆越撩越高,齐胸的一字肩也被扯下来,露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脯。
殷红的乳尖被白色的细绳一圈一圈绑住,两个铃铛分别挂在被捆绑的乳尖上,被操得摇晃时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响。
高天双手移到许景逸胸前,握住平坦白嫩的胸口用力揉捏起来。
许景逸十指无力地覆在他手背上:“不……不要捏……嗯……好胀……奶头胀得疼……”
乳尖被紧紧绑住,被操出来的奶水堆积在平坦的胸口,却溢不出去,胀得生疼。
高天却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胸口,指甲轻轻掐着粉嫩的乳晕:“涨奶了?”
许景逸被逼出了眼泪:“嗯……好胀……老公……把绳子解开……解开好不好……啊……”
高天用阴茎重重地插进他的生殖腔里,说:“不行。”
生殖腔被操弄的快感让胸口奶水胀得更厉害,许景逸看着镜子,他原本平坦的胸口被玩得微微肿起来,像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
粗大的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操弄着生殖腔,胸口胀得越来越厉害,被绑住的乳尖颤抖着翘起来,两枚铃铛丁零当啷地撞击着乳晕,把乳尖扯得更疼更涨。
许景逸哽咽着求饶:“老公……啊……奶头不行了……受不了了……求求老公……嗯啊……”
高天松开了他的胸口,双手握着他的腰胯用力操干起来:“骚奶头想喷奶了?”
许景逸狼狈地趴在了镜子上,被绑住的乳尖一下一下磨着冰冷光滑的镜面,他哭着说:“想喷奶……呜呜……老公……嗯啊……骚奶头想喷奶……求求老公让我喷奶……”
高天噼里啪啦拍打着他圆翘的屁股:“先潮吹一次让老公爽爽,就让你的骚奶头喷奶。”
许景逸听话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用柔嫩敏感的生殖腔内壁去磨蹭高天的龟头。
身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他刚刚扭着屁股磨了一下,剧烈的快感就直冲脑门。许景逸捂着嘴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淫水从生殖腔里喷射出来,浇在了高天的龟头上。
高天被这股淫水浇得舒爽至极,阴茎猛地胀大,差点射在里面。
他凶狠地继续狠狠操干许景逸刚刚高潮的身体,一手重重抚摸着许景逸的小腹,一手利落地解开了缠在乳尖上的绳子。
被禁锢已久的双乳终于得到释放,许景逸无力地低头,抽泣着看自己殷红的乳尖猛地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液体,淅沥沥打在镜子上。
A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
接连三次不一样的高潮让许景逸虚脱一样趴在了镜子上,被自己的奶水弄湿了满身。
射精后的高天犹不餮足,抱着满身奶水的许景逸扑到床上,一边舔舐他身上香甜的奶水,一边用半硬的阴茎在颤抖的肉穴里浅浅抽插起来。
许景逸半昏半醒地搂着高天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终于含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醒来时,窗外在下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窗户上,狂风咆哮,夹着雨丝从窗缝里钻进来。
许景逸疲惫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身后去够身边的人。
可他摸了个空。高天不在床上。
许景逸茫然睁开眼睛。
已经是凌晨两点,房间里开着小夜灯,难道高天半夜去卫生间了?
许景逸身体的疲惫还未褪去,但已经睡足了,没什么困意。
他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
半小时过去了,高天还没有回来。
许景逸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赤着脚来到窗边,楼下的车少了一辆。
军中是出了什么事,让高天大半夜地跑出去忙?
许景逸打开屋里的大灯,这才看到高天在衣橱上给他留了便签。
“一点杂事,我去办公室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如果醒了就给厨房打电话。有人在那里等着,可以随时给你准备早餐。你的老公留。”
末了还画了个丑丑的笑脸。
许景逸看着那个笑脸,又想起高天总是冷冰冰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个少女心的便签到底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许景逸给厨房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
军人的职业习惯让他本能地警惕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间的门。
走廊里的灯还亮着,一切看似都很平静安宁。
许景逸把呼吸放轻,警惕地听着所有声音。
今夜风雨交加,掩盖了很多可以察觉的东西。
许景逸来到婴儿房门口,隔着门听到了小婴儿清脆的笑声,像是有人在逗他玩。
他们雇佣了一个专业的育婴师二十四小时陪护,难道是育婴师在逗小高唯笑?
一股说不清的古怪在许景逸脑中盘旋,他把枪抵在门把手旁边,猛地推开门。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婴儿房里一片漆黑。
育婴师被打昏在地,生死不知。
小高唯果然醒着,抱着一个陌生的小马玩具咯咯直笑。旁边却并没有人。
许景逸一头冷汗,举着枪把房间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挨个翻了个遍。
没有人,谁都没有在这里。
可那是谁打晕了育婴师?
高唯的新玩具又是谁送过来的?
确定房间安全,许景逸锁好门窗,去查看儿子的情况。
小高唯抱着新得来的粉色小马,乐颠颠地举起来要许景逸陪他一起玩。
许景逸惊魂方定,疲惫地坐在了旁边。
这时候,他闻到了一股A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股类似于松木和大海的味道,温柔广袤,淡淡的漂浮在空气中,像个熟悉又陌生的拥抱。
许景逸心脏骤然一阵剧痛,他踉跄着站起来,猛地推开了窗户。
狂风大雨扑面而来,信息素的味道夹杂在风雨中,让他痛得泪流满面,哭着对夜空大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冰冷的风雨雷电吓到了小高唯,他惶恐地抱着粉色小马哭起来。
大雨不肯回答许景逸的问题,只是冰冷地冲刷着他心里那块空洞的缺口。
许景逸跌坐在窗边,哭得像个失去了此生挚爱的傻子。
冰冷的雨水湿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丝丝缕缕地渗透进身体里。
时光开始一遍遍轮回。
那年的高天没有在军校吻他,那年的他在远方号上被卫涛抱在了怀中。
军舰里的金属枪比雨水还要冰冷,那个在军舰上拥抱他占有他,用精液灌满他整个生殖腔的温柔男人,死在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中。
错的,一切都是错的。
他的魂魄早就跟着自己的丈夫死在了那天的战场上。
是高天不肯放过他,是高天一遍一遍打碎了他,再把他拼凑成一个假装还活着的样子。
许景逸哭着拼命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穴,鲜血和高天残存在里面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高天占据,卫涛留下的标记已经被高天彻底覆盖。
那些精液和信息素浇灌了他太久,他甚至连卫涛的气息都快忘记了。
可他怎么能忘记!他怎么可以假装幸福地接受高天给予他的虚假记忆!
风雨带走了空气中残存的信息素,刚刚开始复苏的真实记忆又开始变得越来越遥远。
许景逸趴在窗口看着远方漆黑的夜晚,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不……不要离开……不要让我再忘了你……不要!”
楼下一辆汽车疯狂咆哮着冲进院子里,许景逸在耀眼的灯光中一阵恍惚。
他看到卫涛站在雨中,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许景逸流着泪,微笑着闭上眼睛,像一只蝴蝶那样从窗口轻轻跃下,飞向他不愿醒来的那个梦境。
可梦是假的,他跌入了高天怀里。
高天半跪在地上,双臂颤抖着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愤怒地大吼:“许景逸!”
许景逸睁开眼,在瓢泼大雨中凝视着高天的眼睛。
那双冰冷锐利的深邃眼眸中盛满了恐惧和愤怒,A血腥味的信息素在大雨中浓烈得几乎有了杀意。
许景逸苍白的手指轻轻抬起来,手中握着那把装满子弹的枪。
他把枪口对准了高天的眉心。
高天的眼神更加痛苦:“你想杀了我?”
许景逸点点头,惨白的唇却忽然勾起一丝凄楚的笑意:“可我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你还会回来,你总是一遍一遍回来!你总是有更多的手段能让我生不如死!高天,我恨死你了。”
雨水沿着高天英俊深邃的脸流淌,看不出他眼中是否有泪。
高天低头,冰冷的枪口就贴在了他额头上。他面无表情地说:“那就开枪吧。”
许景逸有些茫然地眨眼。
高天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章节彩蛋:变态高教官的轮奸课】
许景逸的大脑已经想要求饶。
认输吧,告诉他坐标是什么,让他用那根大阴茎狠狠操你,用精液灌满你的生殖腔,给你的教官生一堆孩子。
可他的嘴却像一个只会重复固定程序的坏机器,在淫荡崩溃的哭泣中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
重重的一鞭子抽到臀眼上。
许景逸哭着惨叫,却把屁股撅得更好,双腿张得更开。
微肿的穴口吐着淫水,淫荡地邀请着男人占有他。
可他的教官却丝毫不被这副美景诱惑,只是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他的屁股和大腿。
许景逸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默默算计时间。
四十分钟,距离审讯课结束只有十分钟了。
他只要撑过这四十分钟,就能把高天揍一顿了。
高天却蒙上了他的眼睛。
许景逸不安地挣扎:“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忽然,一根带着腥味的粗大阴茎塞进了他口中,抽插了两下之后就抽出来,插进了他红肿的后穴中。
渴望被插入的后穴被填的满满当当,麻痒被缓解,恐惧和绝望却涌上心头。
许景逸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叫声,边呻吟边哭着喊:“高天……啊……高天你不能……嗯啊……这是违规操作……嗯……好大……不要……不要……”
高天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告诉我坐标。”
许景逸痛苦地摇头:“高天……啊……我杀你全家!”
粗大的阴茎重重顶在花心上,高天冷笑:“不如先试试能不能夹断这根鸡巴。”
许景逸绝望地哀嚎。
他被一个A在审讯室里强暴了。
这个A会标记他,会让他怀上孩子。
粗大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滚烫的水流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来得及接受自己被标记的现实,另一根形状不同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颤抖:“高天……高天你在干什么?啊……不……高天!”
高天说:“欢迎接受审讯室最高规格的礼遇,轮奸课。”
许景逸脑中一片漆黑。
这不是军校,这是魔鬼的游乐园。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最后问你一遍,坐标。”
许景逸咬着下唇,再也不肯吐出一个字。
一根又一根的阴茎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滚烫的液体灌满小腹,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被多少人轮奸。
四十分钟之后,许景逸已经被操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合不拢的小穴变成一张小嘴,透明的液体淅沥沥往下流。
高天解开许景逸的眼罩:“不错,合格了。”
许景逸沙哑的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我会控告你违规教学。”
高天用沾满淫水的马鞭拍拍他的脸:“抬头。”
许景逸抬起头,看到了他双腿间的东西。
那是一台机器,上面装满了各种不同形状的软胶阴茎。
高天说:“我给你选了粉色的,喜欢吗?”
许景逸脸上浮起羞耻又恼怒的薄红:“我可以走了吗!”
高天帮他穿上衣服,打内线电话让助理过来扶许景逸去休息。
许景逸双腿打颤:“你的审讯课都是这样的吗?”
高天说:“你是第一个享受我特殊教学的学生。”
许景逸磨了磨牙。
高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俯身在许景逸耳边低声说:“还有,许景逸同学,你刚才不小心错过了世界上最大的那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