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委屈的许上校故意激怒高司令,被惩罚得哭唧唧
许景逸的可以活动范围,从一个房间变成了整座房子。
他可以去厨房里让厨师给他做任何想吃的菜,他可以用通讯设备随时处理工作室的事。他还可以去看望他的儿子,在任何时候。
小高唯长得很快,每天都在不停地试图从婴儿床里越狱,他们只好雇佣了三个育婴师两两轮班照顾这个精力旺盛的小混蛋。
许景逸让两个育婴师去楼下休息,自己坐在婴儿床边哄小孩子玩。
小高唯抱着他新玩具,一个毛绒小火车在咬着玩。
许景逸轻轻戳着他的脸:“唯唯,那天是我做梦了吗?”
他梦到卫涛出现在这个房间,梦到婴儿床里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
他已经昏睡了太久,总是分不清梦和现实。
小高唯还听不懂他的话,肉乎乎的小手抓着许景逸的手指,开心地咯咯直笑。
许景逸低喃:“那天我听到你在笑,是你的爸爸过来了吗?那个粉色的小马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对不对?”
小高唯咿咿呀呀地吆喝着不明所以的声音,他总是在笑,好像人生中充满了让他开心的事。
许景逸苦笑一声。
算了,他问一个还没满月的小婴儿能问出什么呢。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刚要平复心情,忽然感觉一道阴狠的目光刺在他脊背上。
许景逸在军队里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让他下意识地转身把小高唯挡在身后。
可看着他的人不是敌人,而是他如今的合法丈夫。
高天冷冷地看着他,呼吸声很轻,鼻翼几乎没有动,像一尊僵硬的蜡像。
这是侦查基础课的内容,那一章的教材叫“呼吸控制”。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开始乱七八糟地回忆军校的事,他恐惧地看着高天,颤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天说:“十分钟前。”
十分钟……十分钟前……
那高天一定听到了他的话,听到他对着孩子说起卫涛。
许景逸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天却没有提起卫涛的事,只是淡淡说:“过来。”
许景逸把手指从小高唯的手中抽出来,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走向高天。
高天抬起手。
许景逸以为他要打自己,紧张地闭上眼睛。
高天却整理好他的衣服:“跟我去医院。”
许景逸没有问去干什么,他已经十分习惯这种被高天全部安排好的生活。
高天带许景逸去了医院。
许景逸刚走进电梯,高天的两个副官忽然从背后袭击了他,一个控制他的身体,一个拿着注射器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许景逸看着高天,喉咙溢出一声惊恐的质问:“你……”
他眼前迅速开始发黑,身体虚软地瘫倒下去,
高天把他抱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和低沉的声音一起钻进他的耳朵里。
“我犹豫过,景逸。可今天……我决定了。”
许景逸茫然又恐惧。
高天决定了什么?
又要对他做什么?
许景逸昏昏沉沉地被推进了特殊病房里。
技术员被关在了病房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负责监测清理对象的身体数据。
他不知道那个即将被洗去记忆的倒霉蛋是谁,高司令那可怕的表情也不像是要告诉他的样子。
技术员只好苦着脸服从命令,抱着一大摞文件去找高天:“高司令,高司令!咱俩要把这些手续做完才能开始。”
高天有点不耐烦,冷着脸说:“快一点。”
他很焦急,急得已经发疯了。
暗务组在地下信息交易中心的酒吧里提取到了卫涛的DNA,却再也找不到其他线索。
卫涛还活着,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着。
可他却抓不到卫涛,只能尽快彻底地占有许景逸,让卫涛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记忆修改是一项使用条件非常严苛的技术,一般只用于重大国家军事安全和机密情报上。高天为了申报这个使用权废了不少力气,只是写材料就写了一星期。
申报批准结果早就下来了,可他却犹犹豫豫地迟迟没有付之行动。
他想要再等等。
等他抓住卫涛,或者等许景逸忘记。
可现在,他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许景逸躺在一张狭小的床上,身下没有被褥,而是一张记忆海绵的床垫。
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发现身边摆满了各种机器。他像个重症病人,全身都缠着监测身体状况的仪器。
显示屏上是他的身体数据。
心跳平稳,呼吸正常,什么毛病都没有。
许景逸神志恍惚地看着显示屏,心脏和那个小红点一起跳跃。
“噗通,噗通……”
忽然,屏幕上一片漆黑,整个病房的电源都被切断了。
一个人从通风管道里爬进来,轻巧地跳在了许景逸身边。
许景逸恍若在梦中:“你……”
卫涛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在这里,景逸。”
许景逸低声问:“你真的还活着吗……”
卫涛利落地把许景逸翻了个身摆成趴着的姿势,用小刀划开了许景逸的裤子,扯开布料露出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
许景逸身体里的药效还没过,一阵一阵地恍惚晕眩:“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看到了……”
卫涛吻着他的耳朵和后颈:“我会告诉你,景逸,我以后会全部告诉你。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夺回来。”
冒着热气的大龟头顶在穴口上,许景逸早已被高天彻底标记的身体和灵魂都开始剧烈地抗议起来:“不……卫涛……嗯……不要……”
卫涛温柔地握着他的手腕,低声说:“我明白你的痛苦,景逸,相信我,一切相信我就好。”
许景逸虚弱的身体剧烈挣扎,眼中溢出泪水:“你根本不明白……啊……”
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要问卫涛究竟去了哪里,他想要问被击毁的17号战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惶恐。
他想冷静下来告诉卫涛一切都已经变了。
他想说他的身体早已被高天装上了贞操带,任何进入他身体的人都会被电击。
可卫涛没有给他机会,牢牢地把他禁锢在了身下。
曾经无比贪婪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变得陌生和不适,许景逸趴在卫涛身下,根本无法压抑自己基因里的排斥反应。
高天那一摞文件还没签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报声,
特殊病房的电源被切断了。
监视器上一片雪花,特殊病房的自我保护机制在断电时就自动切换到了关闭系统,医院里再也没人有权限打开那道门。
高天脸色铁青,他冲到病房门口,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
“哐”的一声巨响,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感觉脚骨剧痛。
高天面无表情地拎过技术员,问:“谁有开门权限?”
技术员吓得嘴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我不知道,要去问院长……”
高天把他放下,愤怒地一拳捣在门上。
副官忙说:“司令,我这就去找军区医院的院长!”
所有人都忙得鸡飞狗跳,有人在试图修复供电,有人在到处寻找入侵者。
可高天知道那都没用了。
卫涛把自己和许景逸关在了那间封闭的小房间里,等这扇门打开只会有两个结局。
许景逸已经被卫涛带走,或者,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的身体。
他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更糟糕。
高天掏出配枪,对准门口虹膜识别的位置开了一枪。
枪声吓得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尖叫着包头逃窜。
技术员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不该劝高司令别破坏公共财物。
高天见过这道门的设计图纸,他凭着记忆里的图纸,一枪一枪按顺序打烂了门里的操控板。
这道门一共有十个操控板,按原定顺序一个一个拆掉,就能打开这扇门。
高天只在十年前的研究会上见过一眼图纸,他拼命从自己的脑海深处把那些碎片挖出去,艰难地分别着位置和顺序。
七,六,五……
高天的额头有冷汗渗出来。
如果一枪打错,这道门就会永远锁死,再也打不开了。
三,二,一……
最后一声枪响落下,高天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卫涛不在里面,仪器一片狼藉。
许景逸坐在床边垂着头,无助地嘴巴溢出绝望的哭声。
高天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许景逸面前,蹲下身,蛮横地掰开许景逸的手。
许景逸的掌心里握着一根木刺,上面沾满了血。
高天握着他的手腕,冷冷地说:“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一点都不许隐瞒地告诉我!”
许景逸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哭泣颤抖的声音绝望得好像他已经被埋在了棺材里:“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样……高天……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根本用不着什么狗屁的贞操带,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高天彻底征服,每一寸肌肤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触碰。
他用木刺刺伤了卫涛,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数不清的轮回中,杀掉强暴他的高天。
高天没有意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许景逸……拒绝了卫涛的亲近?
他脸上长久的冰冷和沉默僵硬地挂在脸上,忽然狠狠地把许景逸搂在怀里,蛮横地捏着额许景逸的后颈:“你再说一遍,许景逸,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仰着头哽咽:“高天……我要杀了你……高天……”
高天让他失去了自己,让他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杀了高天,他想要摆脱这种可怕又羞耻的禁锢。
可当高天蛮横地把他抱在怀里,当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腔和肺腑。许景逸却不得不惶恐地问自己:你真的想要摆脱他吗?
他深陷在高天的蛮横和控制欲里,在放纵自己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高天的副官们和医护人员站在被踹烂的大门前,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高天冷冷地抬眼扫过去:“滚!”
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这层楼。
许景逸手上还沾着卫涛的血,他依然未从恐惧与愧疚中挣扎出来,高天已经把他按在了那张实验床上,把他双手拷在了床头。
高天摸到他裤子上的裂缝,脸黑得要杀人:“他碰到你了?”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复杂痛苦的委屈,恨恨地说:“碰了!”
高天狠狠握着他的臀肉:“碰了哪里?”
许景逸闭着眼睛胡言乱语:“都……嗯……都碰了……他手指都插进去了……啊……”
高天怒火中烧,捧着许景逸的屁股狠狠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把自己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了紧致的穴眼里。
温热湿滑的嫩肉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高天忍不住想起卫涛也把曾手指插进了这个美好的肉穴里。
他越想越气,坚硬的龟头忽然一歪,狠狠顶在了肠壁上。
许景逸哀叫一声,眼角泪水流下来:“啊……不……”
高天问:“他碰你这里了?”
许景逸自我折磨般赌气:“嗯……碰过了……”
高天在更深一点的肠壁上又狠狠捣了一下:“这里呢?”
柔嫩敏感的肠肉颤抖着溢出淫水,差点被操到高潮。
许景逸哭着胡说八道:“也……也嗯……碰过了……花心……嗯……花心也被揉了……揉软了……嗯……揉得流水……”
高天想到那个画面,暴怒地把许景逸的裤子撕成两截,狠狠地整根插入。
柔嫩的花心毫无准备地被蛮横顶开,疼痛和酸软一起剧烈颤抖,许景逸哀叫着把手铐晃得叮当响:“不……不要……啊……轻点……高天你个变态……啊……”
高天残忍地用坚硬的龟头反复研磨生殖腔柔软的内壁,逼得许景逸越哭越惨,哭声和哀叫声掺杂在一起,连求饶和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天又快又狠地操弄着那些敏感的软肉,阴沉沉地逼问许景逸:“他吃你的骚奶头了吗?你有没有流奶给他喝?嗯?他还碰了你哪里!”
许景逸后悔至极,他不该激怒高天。
可他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子被操成了一团浆糊,持续高潮的生殖腔不停潮吹,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在高天的龟头上。
他哭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摇头,喉中溢出濒死的呻吟。
他快要被暴怒中的高天操死了。
【章节彩蛋:春梦2,我的教官OOC了怎么办!】
许景逸度过了一个这辈子最羞耻的夜晚。
他在自己的教官面前发情了,还以为教官想要操他。
可他的教官却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针强力抑制剂,并在第二天早上晨练前面无表情地叫他起床该干嘛干嘛去。
许景逸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
往好处想,至少可以确定,他的教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性骚扰他。
这算是一点点好处吧???
今天下午有两小时的心理培训课。
关于这门课,许景逸的成绩一直都不是特别好。
这节课不像审讯课那么凶残,系统会根据学员的资料自动生成一些压力极大的场景,根据学员的心跳呼吸和脑电波反应来判断成绩。
这些场景大部分都是沉船、高空坠落或者躲避枪林弹雨这种实战状况,许景逸认为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拿满分。
之所以经常不及格,都是因为他的教官总是在旁边用信息素捣乱。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适应A强势迷人的信息素味道,努力把心跳放缓。
模拟开始,系统进入计算模式。
十秒钟之后,场景开启。
没有飞机,没有船,连枪响声都没有。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许景逸站在办公室的阳光里,手足无措地看着落地窗前的背影,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封闭的办公室里,A信息素的味道萦绕在周围,让许景逸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能紧张不能紧张,他对自己说,这次测试如果再不及格,你的平均分就要被拉下来了。
他强作镇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落地窗前的那个人回头。
那个人慢悠悠地抽着一根烟,口中吐出的是高天低沉的声线:“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
许景逸紧张地挪过去,不知道这回机器出了什么毛病。
高天夹着烟转身,轻巧地把许景逸夹在了自己和窗户中间,低声说:“既然已经进来了,还害怕什么?”
许景逸忙说:“我没有害怕!”
高天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许景逸慢慢怂下去。
高天刚抽了一根烟,声音有点沙哑:“聊聊天,还是干正事儿?”
第二十五章:急切想要孩子的高司令,边日边给许上校验孕
酒吧里的客人很少,老板漫不经心地给自己调酒,混出一杯颜色和味道都很诡异的液体。然后皱了皱眉,没想好是倒掉还是忽悠哪个傻子喝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吧台前,温柔地微笑:“早。”
老板随手把那杯古怪的酒往前一推:“新品,免费送你尝尝。”
男人喝了一口,面不改色地继续微笑:“味道不错。”
老板嘴角抽了抽,没再讨论这杯酒,他说:“咱们的交易结束了,我这儿不做回头客的生意。”
这是他的规矩,一年之内不和同一个人做两次生意,防止被钓鱼。
男人说:“酒的生意也不做?”
老板耸耸肩:“那你随便喝。”
男人也不多话,默不作声地喝光了那杯味道恶心的酒,把空杯推向老板:“再来一杯。”
老板懒得再折腾,随手倒了杯威士忌。
他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来买醉的。
男人一饮而尽,把空杯子还给他:“再来。”
老板干脆把酒瓶给了他:“我这儿来买什么的都有,来买醉的倒是第一次见。”
他的客人有人来买命,有人来买人,却从来没人找到他就是为了喝醉。
男人嘴角仍然挂这儿温柔的笑:“我在这座城市里认识的人,只有你是最安全的。你想要我的钱,但不想要我的命。”
老板趴在吧台上:“金主大人,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能在高司令那里换多少钱?”
男人微笑:“你会吗?”
老板和他对视了许久,忽然粲然一笑:“我今天忽然不想要钱了,我想听你讲故事。”
男人好脾气地问:“想听什么故事?”
老板指了指他还在流血的手掌:“那个伤口的故事。”
医院,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低沉沙哑。温热的气流拂过高潮后敏感的肌肤,让许景逸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意识渐渐回笼,许景逸朦胧中睁开眼睛,恢复了供电的病房里,机器滴滴响着。
许景逸感觉衣服一件一件回到自己身上,他轻声问:“你今天到底在折腾什么?”
高天想起一个小时前他打算给许景逸洗脑的决定,忽然心虚得不知所措。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高天,如果你需要用我当诱饵引出卫涛,不用这么麻烦,我配合你工作。”
虽然高天没有说,但许景逸身为军人的直觉早就告诉了他可能的原因。
一个高级指挥官在阵前死遁,又忽然神神秘秘地出现在他身边。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就是他本身就是一个特殊任务。
他感觉到无比的难堪痛苦和不知所措,却不会因此干预高天的工作。
高天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洗脑和利用哪个更过分,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
许景逸疲惫地撑着额头:“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高天心里刚刚消弭的危机感又开始冒头,他不动声色地把许景逸抱在怀里:“你想去哪里?”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上班。”
高天心里明白,他不能这样一直关着许景逸,可他又舍不得放许景逸去上班。理智和占有欲在心里厮打得天昏地暗,最后闷闷地说:“再休息两天。”
许景逸说:“我的假已经超期了。”
高天说:“我给你请假。”
许景逸气结,怒瞪着他蛮不讲理的丈夫。
高天被他瞪得莫名心虚,两人僵持了五分钟,高天最先落败:“两天,再休息两天。”
许景逸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和高天争执。
高天抱着他站起来:“回家,孩子该喂奶了。”
许景逸脸一红。
小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合成奶喂养,他的奶水……他的奶水基本都喂给了高天。
许景逸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高天听到了,心里反而更加愉快,甚至想现在就按在许景逸再来一场。
回家的车上,许景逸有点走神。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回忆和卫涛相处的短暂时间,把记忆一帧一帧提取出来,试图分析出卫涛的心理活动和动机。
可当时的场面太混乱,还未完全褪去的镇定药物在搅合他的脑子,他甚至已经快要记不清卫涛当时的表情。
只有当他用木刺刺伤卫涛的手掌之后,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才看到卫涛苦笑的眼睛。
卫涛用没沾血的手抚摸了他的脸,轻叹一声:“景逸,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景逸的心在发颤,痛苦地捂住脸。
高天刚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副官却忽然从前座扭头,低声对高天说:“高司令,第二军团的刘司令要和您通话。”
高天看了许景逸一眼,低声说:“告诉他,我十分钟后给他回电话。”
第二军团的总指挥官刘杰,是许景逸现在的顶头上司。
许景逸还是远方号副官的时候,刘杰就很中意他的能力,但许景逸是高天从军校一手带出来的,他也不好意思来抢人。
当高天主动提出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的时候,刘杰乐开了花。
没想到手续办完了,人却一直没到。
找高天问,就说许景逸在执行特殊任务,在执行特殊任务。任务结束了,许景逸忽然又要和高天结婚,休了一个长长的婚假。
如今婚假也结束了,人却迟迟没有来上班。
高天和刘杰在电话里互呛了一顿,各自不爽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许景逸和高天刚起床,一辆军车就嚣张地冲进了他们家院子里,咆哮着碾坏了一大片草皮。
一个佩戴着上将军衔的A男人从车上跳下来,边走边吼:“高天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惊雷一般的嗓门把正在喝奶的小高唯吓得一哆嗦,抱着奶瓶喝得更使劲,生怕被人抢了。
高天皱了皱眉:“刘杰你来我家发什么神经病?”
刘杰阴沉沉地冲进屋里:“许景逸,备战时期就不用上班了吗?”
许景逸万分羞愧:“对不起,长官,我明天就去办公室。”
刘杰不耐烦地摆摆手:“你道个屁的歉,高天,明天我必须在办公室见到我手下的军官,你再捣乱老子一炮轰了你的办公楼!”
他说话极快,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威胁了高天一顿,潇洒地转身开车跑了。又碾坏了一大片草地。
许景逸额头青筋一抽一抽。
高天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对副官说:“联系第二军团后勤部,让他们赔偿一下我院子里的草皮钱。”
回到卧室里,许景逸这才有精力哄哄自己的儿子。
小高唯被吓懵了,咕嘟咕嘟吮吸着已经空掉的奶瓶,紧紧抱着不撒手。
许景逸叹了口气,把空奶瓶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唯唯,唯唯乖,没有奶了,唯唯松手,乖。”
高天炽热的目光落在许景逸胸口,若有所思地看着白衬衫下平坦的胸脯。
许景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转身躲了一下。
高天蛮横地扳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身,用微微沙哑低沉的声音问:“真的没有奶了?”
许景逸紧张得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高天解开他的衬衫,露出白嫩平坦的胸口。
许景逸的奶头很小,食指轻轻一按就能全部盖住。
高天着迷地轻轻玩弄着左边那颗小乳尖,偶尔用指甲轻轻抠弄乳孔,一点点白色的奶水溢出来,弄湿了乳晕。
许景逸舌根发软,轻哼着咬住了下唇:“嗯……”
高天低声问:“这是什么,嗯?”
许景逸喘息着:“变态……嗯……不要流了……嗯……”
高天捏着他的乳尖说:“奶水骚得都往外冒了,还说自己没有奶。”
许景逸仰头,目光迷离地看着高天,看着高天棱角分明的唇,不由自主地想起乳尖被高天含在口中的感觉。
温暖,濡湿,灵活的舌头刮蹭着奶头和乳晕,吮吸出小喷泉般的奶水。
想到这些,许景逸乳尖忍不住发颤,几乎想要自己送进高天口中。
高天单膝跪在床边,缓缓靠近许景逸的胸口,伸出舌头轻轻舔在乳尖上。
许景逸一个战栗慌忙捂住嘴。
怀里的小高唯忽然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许景逸狼狈不堪。
高天一头撞在了许景逸胸口上,恶狠狠地怒瞪着那个活泼的小混蛋。
小高唯惊恐地瞪大眼睛,慢慢不笑了,小嘴委屈地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
高天头痛欲裂,拎起小高唯冲出去扔给育婴师,回来的时候狠狠摔上了卧室的门。
许景逸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强装镇定:“高天,我有件事要问你。”
高天把他压在身下,手指伸进紧致的肉穴里狠狠捣弄:“说。”
许景逸被玩得话都数不清楚:“嗯……轻点……”
高天说:“这个没得商量。”说着,指尖重重顶在柔嫩的花心上,许景逸哀叫着夹紧双腿,淫水被捣出来弄湿了高天的手指。
许景逸又气又羞:“不……嗯……不是……我想问你……嗯啊……卫涛……”
高天瞬间脸色铁青:“你再提他一句我就让你的骚屁眼被操得再也合不上。”
许景逸脊背一阵战栗,只好收住了话头。
他知道高天能做出来,高天这个变态什么都能做出来。
高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塞进许景逸口中:“舔干净。”
淫水的腥味扑面而来,许景逸羞耻地闭着眼睛,舌头小心地舔弄着高天的手指,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高天把许景逸修长的双腿分开摆成M形,勃起的粗硬阴茎对准那个湿漉漉的肉眼捅了进去,第一下就整根没入,直操进生殖腔里。
许景逸双腿颤抖着呜咽,求饶般紧紧夹住高天的腰:“不……唔……”
高天的手指伸进许景逸的喉咙里,按压着软腭。
许景逸说不出话,口水呜咽着往外流。他眼中溢出泪水,哀求地看着高天。
高天稍微收回了一点手指,夹着许景逸的舌头玩弄起来。下身操得又快又狠,噗嗤噗嗤捣出黏腻的淫水。
许景逸被迫张着腿挨操,肠肉被磨得通红,穴口的褶皱已经肿了,却被撑到极限,只有当那根大肉棒短暂退出去的时候,才能颤抖着缓和一会儿。
许景逸的舌头被高天捏在手中,只能发出模糊无助的抽泣声:“不……不要再操了……唔……骚屁眼被操坏了……”
高天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全部插入,不肯给许景逸一点休息的时间。他边操边说:“给我生个孩子,老婆,怀上我的孩子就放过你。”
许景逸捂着自己的小腹,肚皮被高天的大阴茎撑得鼓起一块,他受不了地哭着胡言乱语:“唔……已经怀上了……老公……已经怀上了……老公饶了我……嗯啊……”
高天却当了真,边操边丁零当啷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验孕棒,在许景逸身下来回摩擦:“景逸,景逸,尿出来,让老公看看你怀孕了没。”
许景逸听到高天要让他这样尿尿,羞耻难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不要这样……嗯……你……放开我……”
高天故意用龟头顶弄着膀胱的位置,逼许景逸尿出来。
许景逸已经被高天操得快要高潮,后穴和小腹里堆积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哪受得了这样的顶弄。
膀胱里的尿液受到挤压,疯狂叫嚣着要喷涌出来。
许景逸无助地摇头哭泣:“不……不……不要尿出来……不要……啊……”
金黄的尿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打在验孕棒上。
许景逸躺在床上被操到射尿,羞耻地哭出声。
【章节彩蛋:春梦3,模拟结束】
许景逸没有面对过这样的高天。
他的教官总是冷着一张脸,用一米九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刀削般的唇吐出刻薄的话语,嘲讽他明明已经全校第一的成绩。
就算他早已在高天面前无数次露出屁股发情哭求,也只能收到高天非常官方的冷淡回应,让他羞耻又气恼。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和他聊聊天。
许景逸强迫自己冷静不要紧张这是在考试,可他的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咽下口水,勉强镇定地说:“就……就随便聊聊……”
高天嘴角挑起一抹轻笑。
许景逸心口一滞双腿一软,哀叫着捂住脸。
笑……笑什么笑啊!
这系统怎么回事!
高老变态怎么会笑呢!
坐在监控室看学生身体状况的高老变态打了个喷嚏,皱眉凝视着许景逸的身体数据:“他怎么回事?”
心跳的这么快,被系统分配到鬼片剧情了?
温暖明亮的办公室里,许景逸依然在高天诡异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他不停地对自己说:“系统出bug了,一定是系统出bug了。撑住,撑住,不要慌,再慌你成绩就要不及格了,成绩不及格是会被高老变态打屁股的!”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屁股上。
许景逸刚要挣扎,忽然一个吻落在了他唇角上,
高……高老变态在亲他……这个变态居然……居然在亲他……
许景逸来不及想更多了,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感受高天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他的牙龈和上颚,一直舔到喉咙里。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想,真正的高天亲吻别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也是这样凶狠蛮横不打招呼,也是这样舔得他喉咙发痒吗……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许景逸被高天的勋章硌得疼了,呜咽着推拒他的肩膀:“不……唔……够了……嗯……”
高天咬着他的舌头,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说:“不够,把裤子脱了。”
监控室里,许景逸的心跳速度忽然飞快增长,瞬间就突破了红线。
滴滴的警报声响起,助考看向高天:“高司令,许景逸这次成绩已经不合格了。”
高天有些失望也有些不悦:“先不用暂停,看他后续表现。”
助考说:“那这个成绩……”
高天皱眉说:“如果他在考试结束前都保持这个成绩,那就把他其他科目成绩也全部改成不合格。”
这小孩儿怎么搞的?
就算心理素质课一直成绩不太好,也不能考试不到十分钟就直接不合格吧?
考试中的许景逸还被压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高天的双手握住他两团圆翘的臀肉,正在肆意揉弄,揉得他臀眼都泛起了湿意。
许景逸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
冷静,许景逸你要冷静,冷静……嗯……
一根手指插进了濡湿的臀眼里,异样的快感过电般泛起。
许景逸的成绩再次飘红。
助考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二十六章:带着助孕棒和贞操带去上班,自己往里面灌液体
高天说:“景逸,你怀孕了。”
许景逸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茫然地眨着眼睛:“啊?”
高天总是冷冰冰的脸上几乎止不住地要溢出笑来:“你怀孕了。”
当天下午,高天就拽着许景逸去医院产检。
半小时后,结果出来,许景逸怀孕了。
许景逸不敢置信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可是我……我明明刚刚……”
他生下第一个孩子刚刚一个月,按说这段时间怀上孩子的几率应该很小。
医生有点尴尬地推着眼睛:“那也架不住你们次数多对不对?”
许景逸红着脸低下头,有些羞恼,又有些茫然。
他还没有把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理清,就被高天在肚子里又塞了一个孩子。
他该怎么处理自己?
又该怎么面对这两个都让他生下了孩子的男人?
高天欣喜若狂地抱着许景逸,嘟囔着要找刘杰请产假。
许景逸坚定地拒绝了他继续请假的建议,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第二军团报道。
第二军团和第一军团之间隔了一百多公里,高天十分不满意,又拗不过许景逸,只好一大早起来又把许景逸狠狠折腾了一顿。
许景逸刚怀孕,没法承受太激烈的操干,高天就把他绑在床上从手指到脚尖挨个舔了一遍,连臀缝间的小肉穴都舔得又湿又软。
许景逸怕挨操,只好张开腿让他舔,濡湿的褶皱一开一合,贪婪地夹着高天的舌头,想要被舔得更深。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头:“嗯……好痒……里面……里面也痒……”
高天咬着他穴口的嫩肉低声说:“发骚也没用,你怀着孕呢,现在不能进那么深。”
许景逸被他说得又羞又恼:“谁……嗯……谁发骚了……别咬……高天……”
高天不满地松开嘴,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说:“叫老公。”
许景逸红着脸不肯说。
高天拿了一根冰凉的条状硬物,柔软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许景逸的穴口:“乖,叫老公。”
许景逸紧张地说:“你不是说……嗯……不能……不能进去……啊……”
硬物一点点塞进去。
高天吻着他的脸颊不依不饶地说:“叫老公,快,叫老公。”
许景逸害怕他捅得太深,只好认输:“老公……唔……别进去……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怕,老公才舍不得伤到孩子。”
那根冰凉的东西不粗也不长,前端顶到花心上的时候,末端正好被穴口整个吞下去。
许景逸捂着肚子试图缓解花心的酸软:“这是……嗯……什么……好酸……”
顶着花心的东西很柔软,凹凸不平的质地好像在吮吸着花心的嫩肉。
高天说:“这是助孕棒。”
许景逸牙根打颤:“可是……可我已经怀上了……嗯……”
高天说:“保护孩子。”
许景逸喘息着夹紧后穴里的那个硬物,羞耻地说:“你不会……不会想要我这样……嗯……去上班吧……”
高天说:“当然不会。”
许景逸松了口气。
高天才不会让他只含着一根助孕棒就去上班,他还给许景逸穿上了一条贞操带,两个乳尖也用细绳一圈一圈捆起来。
许景逸看着自己的乳尖羞耻的样子,小声反抗:“为什么这个都要绑……”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怕你涨奶之后弄湿军装。”
许景逸好想一拳捣在高天脸上。
高天亲自把许景逸送到第二军团驻地。
他原本还打算进去给刘杰个下马威,被许景逸好说歹说撵走了。
门卫带着许景逸去找刘杰。
第二军团驻扎在郊区,地方大院子多。
刘杰这时候正在院子里打高尔夫,看到许景逸进来,一改昨天冲进他们家时那副要杀人的样子,笑嘻嘻地招手:“小许,过来。”
许景逸走过去:“长官,我来报道。”后穴里的助孕棒忽然轻微的震动起来,软胶像小嘴一样轻轻吮吸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几乎要站不住。
刘杰说:“副官,把许上校的资料拿去登基。小许,你不急,过来跟我打两杆。”
许景逸不会打高尔夫。
他刚从军校毕业,就直接上了战场。战争结束之后他却昏迷了几个月,直到不久前才醒过来。
对于这种高级军官的娱乐社交游戏,他几乎可以说一窍不通。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里的酸软和不适,面无表情地僵立在原地:“报告长官,我不会打高尔夫。”
刘杰摇摇头:“高天也真是的,过来,我教你。”
许景逸礼貌又疏离地说:“不了,长官。我太久没过来攒下的工作一定不少,想尽快处理,免得耽误军队里的事情。”
他现在只想快点去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狠狠揉一揉自己酸软的臀眼。
刘杰热脸贴了冷屁股,有点郁闷。但他向来心大,也没怎么计较,大手一挥:“那你去吧,忙完了再说。”
走进办公室,许景逸有点恍惚。
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摞着不少文件,副官和秘书都是陌生的脸,微笑着向他点头行礼:“长官。”
“长官好。”
许景逸掌心有些出汗。他本身就不太擅长和别人打交道,如今又被高天在梦中囚困了太久,看着谁都感觉有点不知所措。
再加上后穴里不停震颤吮吸的按摩棒,他有些羞耻地思念着高天,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许景逸表情冷淡地点点头:“都进来吧。”
现在不是战时,但所有人的神经都没有一天是松懈的。
战舰养护,人员管理,职位调动,一样一样都要许景逸亲自审批。
副官说:“长官,下个月我们和第一军团有个联合军演,刘司令让我们尽快给他一个参加人员名单。”
许景逸怔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听到高天说起过联合军演的事。
许景逸说:“你们和各部门长官商议一下,拿个草拟名单给我。”
好不容易处理完这些琐碎事,许景逸擦了擦手心的汗,踉跄着关上门,关掉了办公室里的监控。
他狼狈地趴在办公桌上,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把手伸进去揉着被助孕棒撑得酸痛的穴口。
手指隔着贞操带的皮革狠狠按压着酸软的臀眼,淫水从贞操带的边缘流出来,沾在他的手指上。
柔软不规则的硅胶一边震动一边狠狠顶弄着花心,让许景逸爽得想要哭出来。
他在无人的办公室里独自浪叫:“好舒服……啊……骚花心被操到了……嗯啊……重一点……嗯……操出水了……骚花心被插得好舒服……”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来:“长官,第一军团的高司令想和您通话。”
许景逸狼狈地拿起外线电话,哽咽着怒斥:“高天你个变态……嗯啊……好难受……”
高天似笑非笑地低声说:“我在办公室,想让我的副官们听听你叫床的哭声吗?”
许景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你变态……嗯……不要震动了……我一会儿……一会儿要去开会……”
高天说:“那就这样去开会,怎么了?怕骚水太多会弄湿会议室的座位吗?”
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含着这根不停震动的助孕棒一边流水一边开会,许景逸后穴里的骚水流得更厉害。
不能……他不能这样……
会被发现的……
如果……如果被同事们发现他这个淫荡的样子……
许景逸捂着嘴,哽咽着说:“老公……嗯……老公停下……求你了……会被……嗯啊……会被发现……老公……”
高天把震动调得更高。
许景逸哀叫一声瘫倒在地上,双腿紧紧交缠在一起。
高天说:“贞操带的密码是3918,你的口袋里有一个试剂管,里面是我的信息素提取物,自己掰开屁股灌进去。”
信……信息素提取物,高天是要让他在这里发情吗?
高天说:“你怀孕时的味道太香了,我怕第二军团那些A们把持不住。把我信息素提取物灌进去,他们就不会闻到你的味道了。”
许景逸红着脸赶紧输入密码摘下那个条羞耻的贞操带,抽出助孕棒扔在地上,把试剂管的塞子拔下来。
他蹲在地上,一手掰开臀肉,一手拿着试剂管,管口对准穴眼慢慢塞进去、等湿漉漉的臀眼吞下了半根试管,许景逸才改变姿势趴在地上,让冰凉的液体灌进自己的肠道里。
许景逸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以保证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能全部灌进自己发骚的臀眼里。
冰凉的液体流过肠道,浸透花心,一直流进孕期的生殖腔里。被标记过的身体立刻对自己A的信息素有了反应,许景逸忍不住握着那根试管在柔软的肠道里捣了几下,喉中溢出甜美的呻吟。
高天说:“都灌进骚屁眼里了吗?”
许景逸牙根打颤:“都……嗯啊……都灌进去了……老公……”
高天说:“把助孕棒和贞操带都戴好,你该去开会了。”
许景逸被情欲折磨得欲死欲仙,狼狈地瘫倒在地上,把助孕棒塞回穴眼里,贞操带扣上。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事,许景逸已经满头大汗,两腿发生,扶着桌沿颤抖着站起来。
这时,内线电话再次响起:“长官,刘司令通知您十分钟之后到会议室开会。”
许景逸擦了个一把汗,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副官担忧地皱了皱眉。
五分钟后,许景逸来到会议室,副官立刻给他端上来一杯参茶。
许景逸:“……”
副官小声说:“我知道B生孩子很辛苦,长官您要躲注意身体。”
许景逸在军方的资料上依然是B,他也懒得解释,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谢谢。”
第二军团的军官们陆续进来,友好地和许景逸打招呼。
刘杰迟到了十五分钟,才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外套搭在手臂上,大大咧咧地坐下:“都到齐了?”
刘杰的副官抱着一摞资料进来,给每个军官发了一份。
刘杰说:“都看看,这是我们下一阶段的任务,一会儿会议结束全部上交,不许带出这个会议室。。”
许景逸翻着那份纸质资料,惊愕地发现这居然是个大任务。
技术侦查军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隐藏的补给站,预估至少是中级以上规模,具体坐标不祥,内部结构不祥。
刘杰说:“这份资料是我昨天亲自去技术侦查营拿来的,下周的联合军演,正好给这事儿一个机会。老赵,你给我瞪大眼睛摸摸这东西的底。张野,你那只特战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张野说:“没问题。”
刘杰说:“那就行,让他们做好潜入准备。”
许景逸低着头研究资料。
刘杰忽然画风一变,笑吟吟地说:“景逸,你负责和第一军团交涉联合,没问题吧?”
许景逸被这声亲昵的小名叫得一哆嗦,硬着头皮说:“我没问题。”
老赵忍着笑打趣:“刘司令,人家小许可是已经结婚的人了,你那哈喇子收着点。”
许景逸身上散发着浓烈的A信息素味道,和高天打过交道的都知道那是什么味儿。
刘杰一摞文件糊在他脸上:“胡说八道,我对景逸那是老父亲对儿子的疼爱,别他妈想那么龌龊。”
忽然在辈分上被占了便宜,在第一军团开会的高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高天皱着眉想:难道是景逸又在偷偷怪我欺负他?
【章节彩蛋:不及格的原因】
许景逸心脏跳得要炸开了。
完了……他这次考试一定……一定会不及格……唔……
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臀眼里,时而并拢往里钻,时而张开试探他的弹性。
唇齿交缠间,许景逸模糊不清地小声说:“教官……嗯……你在做什么……”
高天在他耳边低声说:“试试你的小屁眼到底能不能吃下教官的大鸡巴。”
许景逸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高天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去抚摸那团硬邦邦的大家伙,低喃:“吃得下吗?”
许景逸紧张地说:“你……你……我……”
他知道自己这次考试成绩肯定完蛋了,高天还没有让他停下,一定是想看他的成绩还能烂到什么程度。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地红着脸说:“吃……吃得下……”
高天说:“去办公桌上趴好。”
许景逸以前总是被高天这样打屁股,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高天低声说:“别紧张,教官喂你吃大鸡巴。”
许景逸还是紧张得要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趴下去的时候居然自己分开了屁股肉,把湿漉漉的臀眼暴露在高天面前。
坚硬的大鸡巴冒着热气,硬邦邦地捅进穴眼里。
监控屏幕上,许景逸的身体各项技能都飚到了极限,他已经彻底崩溃失控了。
高天失望地沉下脸,按下了模拟结束键:“许景逸,成绩不合格。”
第二十七章:食物play,灌酒滴蜡堵洞口,喝neinei
会议结束之后,许景逸刚要离开,刘杰忽然在座位上对他勾勾手:“景逸,来。”
许景逸只好留下:“长官,什么事?”
刘杰托着腮说:“问你点事儿。”
许景逸说:“您说。”
刘杰说:“高天既然把你调过来,你就是第二军团的人了,对吧?”
许景逸一头雾水,点点头。
刘杰说:“那按照规定,你是不是应该对我知无不言?”
许景逸嘴角抽了抽:“长官,有什么事您请问。”
刘杰说:“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高天到底瞒着我们在搞什么?”
许景逸怔了一下。
他知道高天最近在查卫涛的底,但具体情况高天并没有告诉过他,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的保密级别。
左思右想,许景逸决定还是不说。
他说:“长官,自从我调到第二军团之后,在保密范围之内的东西,高天已经不会再告诉我了。”
刘杰也没想着能从许景逸这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就是莫名想逗许景逸玩玩:“那就先不说这件事儿了,我还要其他的事想要提醒你一下。大家都知道你和高天结婚了,但是来工作,就不要带着一身高天的味儿,同事们闻着吓得慌。”
许景逸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怎么来的,顿时耳根一红,他努力保持着冷淡的表情:“长官,我下次会注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刘杰挥挥手:“去吧,好好工作,多和同事们沟通协调。”
许景逸答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里,副官又在他桌上放了一杯热腾腾的枸杞红枣茶。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制止副官监督他养生的想法。
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漫延,一定程度上抚慰了他的不安和焦虑,让他在轻微的情欲反应中更加能冷静地处理工作。
两个军团的营地相隔一百多公里,许景逸庆幸自己在这里也可以闻到高天的味道。
第二军团给许景逸配了司机和专车,下班后直接送他回家。
司机是个陌生人,一路上也不多话,认真地开着车。
回到家,许景逸有些疲惫地走进婴儿房,小高唯正躺在小床里扑棱着去抓头顶的铃铛。
铃铛挂得很高,他的小短手总是抓不着,却一点都不气恼,一个人开心地咯咯直笑。
许景逸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儿子肉乎乎的白嫩小脸蛋,轻声说:“唯唯,你为什么每天都这么开心呢?”
这小家伙,总是一个人就能开心得不得了,像是有太多值得高兴的事,每天都笑不完。
小高唯咿咿呀呀地吐着口水,抓住许景逸的手指就要往嘴里塞。
许景逸轻轻笑了一下,说:“你呀,不要长大好不好?永远都这么小,这么开心。”
鼻腔嗅到了A信息素的味道,许景逸回头,看到高天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许景逸被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高天指指婴儿床里的小家伙:“是他笑得太大声了。”
无辜背锅的小高唯眨眨眼睛。
高天走过来,从后面抱住许景逸:“今天怎么样?刘杰那个老王八蛋有没有刁难你?”
许景逸说:“刘司令人不错。”
高天冷哼一声,他和刘杰是同届,八字不合很多年。这次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因为其他军团的驻地都在几千公里之外。
许景逸说:“他今天和我说了联合军演的事。”
高天说:“在家别谈工作,明天去我办公室谈。”
许景逸说:“这算不算假公济私?”
高天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声说:“不算。”
许景逸半推半就地扶着他的肩膀:“等……等一会儿……嗯……”
高天不依不饶地抱着他又亲又摸:“不等,我已经九个小时没有见到你了。”
许景逸红着脸说:“晚饭不吃了吗?”
高天对晚饭毫无兴趣,他现在只想吃许景逸。可他不能不让许景逸吃晚饭。
高天郁闷地认输,抱着许景逸下楼吃晚饭。
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脸色微微有点红,含糊不清地说:“能不能……嗯……先……先把东西拿出来?”
高天挑眉:“还没习惯?”
许景逸咬牙切齿地说:“有个……嗯……有个东西在里面……怎么可能习惯……”
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涨奶不算严重,被绑住的乳尖没有涨得特别疼。
高天思考了几秒钟,说:“好,但是我要喂你吃。”
许景逸下意识地感觉不妙,可没等他提出反抗意见,高天已经抱着他来到餐厅里,轻轻把他放在宽大的餐桌上。
厨师把盛好的菜一盘一盘放在送餐架上,识趣地离开了。
许景逸紧张地抓着桌沿:“高天……”
高天拿起一颗沾满奶油的樱桃,轻轻放在许景逸唇边。
许景逸下意识地张开嘴要去咬那颗樱桃。
高天却故意拿开,把樱桃放回了蛋糕上。
许景逸紧张地看着他。
高天一件一件脱掉了许景逸的衣服,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暗红的桌布上,双腿紧张地夹紧,磨蹭着贞操带的皮革。
高天解开贞操带,把沾满淫水的贞操带扔到地上,皮革和铁链与地板撞出层次分明的声音。
许景逸轻轻呻吟一声,柔软的穴口缓缓吐出一小截助孕棒,紫色的硬物上裹满了粘稠的淫水。
高天用筷子夹着那根助孕棒,缓缓抽出来。
许景逸松了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臀缝间那个肉红的穴眼。
高天拿起那颗樱桃塞进了他的臀眼里。
冰凉的樱桃还沾着湿滑的奶油,轻易就滑进去,只露出一条细细的樱桃梗。
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穴口的褶皱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亮晶晶的淫水。
高天说:“小屁眼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目光在送餐架上扫来扫去,寻找下一个喂许景逸吃的食物。
许景逸也紧张地半睁开眼睛,想看看高天要用什么欺负他。
高天用叉子插了一块奶油,抹在许景逸被绑住的乳尖上。
许景逸有些鼓胀的乳尖被冰冷的叉子触碰,又疼又凉,颤声说:“别……嗯……”
高天把奶油均匀地涂在许景逸的乳晕上:“乖,多涂一点,一会儿好喂老公吃奶。”
许景逸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挺起胸任由高天在他胸口上涂满奶油。
涂完奶油,高天用筷子轻轻戳着许景逸穴口的褶皱:“景逸,骚屁眼还想吃点什么,嗯?”
许景逸看着那一盘盘的菜品,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高天夹起一筷子小油菜,塞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
小油菜刚炒好,还是热腾腾的,熨烫着敏感的肠肉。
许景逸受不了食物被塞进后穴的羞耻感,哀求:“不要……嗯……老公……不要塞吃的……好奇怪……”
高天说:“不想吃东西,就喝点酒吧。”
他拿起一瓶红酒,拍拍许景逸的屁股:“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用目光抗拒了十秒钟。
高天说:“那就塞到你的骚屁眼装不下为止。”
许景逸只好听话地趴跪在暗红色的餐桌上,高高翘起雪白圆润的屁股。
冰冷的瓶口塞进软热的肉穴里,酒液涌进身体,很快填满了后穴。
许景逸闷哼一声,紧紧抓住了桌布:“嗯……好满……不行……要流出来了……”
高天着迷地凝视着许景逸的屁股,两瓣臀肉又圆又白,软绵绵的很有弹性。
柔嫩的小臀眼紧紧吮吸着红酒瓶口,像小嘴一样咕嘟咕嘟吞咽着酒液。
高天拔出酒瓶,一巴掌拍在许景逸屁股上:“夹紧,不许流出来。”
低沉平静的命令式语气让许景逸忍不住想起高天给他当教官的日子,下意识地用力绷紧屁股,不让后穴里的酒液流出来。
可刚刚分娩不久又怀孕的身体太柔软,臀眼又被红酒灌得太满,仍然有一小股酒液溢出来,沿着微微发颤的雪白大腿往下流。
许景逸哽咽着哭求:“夹不住了……呜……老公……骚屁眼夹不住……流出来了……嗯……酒都流出来了……”
高天眼睛发热,低头在许景逸的穴口上狠狠咬了一口,粗暴地从烛台上掰下半根蜡烛点燃,恶狠狠地说:“乖,屁股掰开,老公帮你把骚屁眼封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掰开臀肉,还没有理解高天的封起来是什么意思。
高天在自己手心里试了试蜡油的温度,对准许景逸的小肉穴滴下去。
蜡油滴落在臀眼上,许景逸被烫得哭叫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不住:“老公……疼……”
高天在他穴口上用力揉了揉,把还未成型的蜡油碾成一片薄膜,包裹住了流水的穴口。
抚摸减轻了疼痛,许景逸脸贴着桌子喘息流泪。
又是一滴滚烫的蜡油,许景逸哭着呻吟一声,扭动屁股想要躲开:“不……不要蜡烛……老公……啊……”
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许景逸柔嫩微肿的臀眼上,高天急切地用手指把蜡油捻开,想要封住许景逸这个不断流水的骚屁眼。
可许景逸被烫得疼了,边哭边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小腹和腰肢,大量的红酒和淫水被挤出去,再次冲开了那层厚厚的蜡油。
蜡烛碎片被红酒冲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许景逸的手已经没力气自己掰开臀肉,他无力地趴跪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哽咽:“高天……嗯……你个变态……神经病……啊……”又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他可怜的臀眼上。
高天用光了那半根蜡烛也没有封住不断溢出的酒液,反而许景逸的臀眼被烫得通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许景逸不知道蜡烛已经用完,还在哭着哀求:“不要了……嗯……好烫……老公……”
高天搂着他的腰,说:“那就喂老公吃奶。”
许景逸艰难地转过身,双手搂住高天的脖子,努力挺高胸脯把乳尖往高天嘴里送:“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干净乳晕上的奶油,低喃:“好甜。”
许景逸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高天这些胡言乱语。
高天吃光了奶油,解开许景逸乳尖上的绳子,一口把乳尖叼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个更甜。”
被绑了一天的乳尖迫不及待地涌出奶水,许景逸一边感受着奶水喷出乳尖,一边闭着眼睛听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得想一头钻进地缝里。
本该用来孕育后代的功能变成了一个变态男人痴迷不已的情趣,许景逸手指紧紧抓着高天后脑的短发,不知道是想扯开他,还是让他含得更深。
高天吸光了他两颗乳尖里的奶水,仍然咬着不肯松嘴,舌尖一下一下轻轻舔舐着已经没有奶水的乳尖。
许景逸挂在他身上,轻轻挣扎了一下:“高天……嗯……你差不多了……”
高天含糊不清地说:“别动。”
许景逸只好任由他咬着自己的乳尖轻轻舔弄,沙哑的嗓音软绵绵地抱怨:“你怎么没完了……”
高天低喃:“我舍不得松开你。”
许景逸心里一颤,下意识地抚摸高天的头发:“你……”
高天说:“景逸,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心里泛着些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惶恐。因为他知道,不管他用多么残忍的手段,不管他使了多少没人性的心机。许景逸都有可能离开他,他永远无法把许景逸真正变成他的所有物。
高天轻轻咬住口中那颗柔软香甜的小肉粒,更用力地把许景逸搂在了怀中。
【章节彩蛋:教官可以专门帮你克服一下短板】
尖子生许景逸,拿到了入学以来第一个全校倒数第一。
原因特别日狗,听说他因为心理素质测试成绩太差,教官一怒之下把他其他所有成绩都清零了。
同期的学生们纷纷感叹。
惨,真惨,许景逸怎么那么惨?
伴随而来的是好奇。
大家都十分好奇,许景逸到底摊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测试环境,才能让成绩差到把高天气疯。
高天也很好奇,于是他把许景逸单独叫到办公室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谈话。
大批没课的学生聚集在教官的办公室外,都想知道尖子生许景逸到底怎么了。
高天站在办公桌前,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学生,冷冷地问:“你知道这次的成绩有多差吗?”
许景逸低声说:“我还没看到成绩分析报告。”
高天严厉地说:“数值达到了97!97是什么概念?到了战场上,你这种心理素质会连导弹发射键都忘了在哪里!”
许景逸想,他肯定会忘记,因为那个时候,他连自己是谁都已经不记得了。
高天发了一通火,冷冷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许景逸低着头,红晕从耳根一直漫延到脖子里。
他不能说,他怎么能告诉高天他做了一场春梦所以不及格了!
高天郁闷地看着他:“写三千字检讨给我。”
许景逸闷闷地“嗯”了一声,还沉浸在被高天压在身下的羞耻中。
高天只好自己说:“你不问问补考的事?”
许景逸“噌”地抬头:“对对对不起教官,我忘了!”
第二十八章:孕期play的奥义:我就进去一点,不会伤到孩子
许景逸今天很忙,他要先去第二军团处理杂事,然后去找高天谈联合军演的相关事宜。
司机早早就等在了楼下。
这个司机是第二军团配给他的,平时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开车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
许景逸接到副官的电话,一边吃早餐一边开电脑处理一份加急文件。眼看这几分钟已经处理不完,许景逸对佣人说:“让司机师傅进来坐坐,我一会儿就好。”
佣人去院子里敲敲车窗,把司机请进了屋里。
许景逸还在餐厅忙得手忙脚乱,育婴师抱着小高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司机坐在沙发上,低声对上茶的佣人说:“谢谢。”
这声轻飘飘的“谢谢”在清晨温暖的空气中飘来飘去,忽然就钻进了许景逸的耳朵里。
许景逸手指止不住地发颤,他仓皇抬头向客厅看去。
他的司机正坐在沙发上,温柔地逗弄着他的儿子。
许景逸猛地站起来,司机也看向了他。
陌生的脸,陌生的人,连信息素的味道都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可那双眼睛里的温柔光芒却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他觉得痛苦和恐惧。
那是卫涛吗?
可卫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景逸张张嘴,无声地说:“是……你……”
司机低下头,抚摸着小高唯的小嫩脸:“他叫什么名字?”
育婴师丝毫没有察觉气氛的诡异之处,笑着说:“司令给他起名叫高唯,唯一的唯。”
许景逸从餐厅里走出来,语气有些不稳地对育婴师说:“把他给我吧,你们先去忙。”
育婴师的工作就是照顾小孩子,根本没别的事可以忙。
他一头雾水地把小高唯交给许景逸,听话地去婴儿房找点东西收拾。
司机说:“他叫高唯,这个名字很好。”
许景逸想要冷静地说几句话,可他刚张开嘴,泪水忽然止不住地流下去,哽咽的声音像是一种绝望的撒娇:“你是谁……”
“你都看出来了,还问呢,小傻子。”卫涛叹了口气,伸出手,试探地抚摸许景逸的头发。
许景逸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卫涛苦笑:“高天把你调教得真彻底。”
许景逸惶恐地抓住卫涛的衣角。
深切的依赖早已在经年累月的缠绵中刻入骨髓,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卫涛,更不知道该如何推开卫涛。
卫涛又叹了口气,抓着许景逸的手一点一点松开自己的衣服。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卫涛说:“你问这么多,我该先回答你哪个?”
许景逸痛苦地说:“我不想再听你避重就轻的解释了。”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说:“景逸,我拿到了高天的基因样本,你身体里所有高天留下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清理掉,你愿意跟我走吗?”
许景逸眼角一串泪珠滚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卫涛还在逃避问题,仍然不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景逸说:“高天在抓你。”
卫涛说:“我知道。”
许景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卫涛……可我……可我需要一个答案……”
高天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他不知道,高天也不能和他说。
可卫涛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很重要的问题。
这不是他的感情可以左右的决定,他是一个军人,他有责任这样做。
“嘀”,一声轻响。
卫涛低下头,一枚小小的电子芯片刺破他手腕上的皮肤,很快钻进了皮肉里。
一股电流瞬间从手腕钻进脊椎里。
卫涛苦笑着昏了过去。
许景逸头晕目眩地抱着小高唯站起来,去通知高天。
高天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许景逸带着哭腔的声音。
“高天!”
高天心里一紧,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我现在就回家!”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把哽咽憋回肚子里,冷静地说:“没事,你派几个人过来一下,我把卫涛抓了。”
处理好这一切,许景逸坐在了昏迷的卫涛身边。
小高唯很喜欢卫涛,在他怀里蠕动着要往卫涛身上爬,嘴里咿咿呀呀叫着。
许景逸心里颤得生疼。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儿子的亲生父亲。
哪怕从来没有见过,哪怕卫涛甚至改变了自己的相貌和气息,那个小小的孩子却依然想要亲近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许景逸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无声的泪水一串一串落在小孩子稚嫩的脸上,声音沙哑地哽咽着:“唯唯,乖,不能过去……他……他睡着了……”
小高唯被他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挥舞着肉乎乎小爪子,啪嗒啪嗒拍在许景逸脸上。
他还太小,只是本能地想要亲近世界上那两个和他血脉相连的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高天一路风驰电掣带人回家,家里的两个警卫已经把卫涛捆起来看守在仓库里。
佣人有点慌,心惊胆战地告诉高天,许景逸已经去第二军团上班了。
高天心里慌得厉害,问:“高唯呢?”
佣人说:“小少爷在婴儿房玩。”
高天胡乱地想,那就好,高唯还在,景逸就一定还没想离开。
他上楼确定了一下高唯还在玩玩具,就自己开车疯狂地冲向了第二军团的驻地。
卫涛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直接进了他们的家!
景逸呢?
景逸究竟会怎么想?
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卫涛弄昏的?
高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只想快点见到许景逸,把人狠狠搂在怀里操一顿,确定那是真的才行。
许景逸来到第二军团,就先去找了刘杰,平静地汇报了自己的司机有问题这件事。
刘杰吓得不轻:“你受伤了吗?”
许景逸说:“我没事,但这件事需要彻查,究竟是谁让一个有问题的人当了我的司机。”他眼眶还红肿着,轻颤的睫毛上是未干的泪痕。可他表情却十分的冷漠和平静,像是戴着一张僵硬的面具。
刘杰说:“你今天先休息一天,我亲自去查这件事。”
许景逸冷静地说:“不用休息,我没有受伤。今天和第一军团约好了谈联合军演的事,我一会儿要过去。”
刘杰挠了挠下巴,说:“景逸,那事儿不急。你说你刚遇到这堆破事儿,要是去第一军团的路上再遇到刺杀,高天不得咬死我?”
许景逸皱眉:“可是联合军演……”
刘杰刚要再劝两句,忽然一个士兵气喘吁吁跑进来:“司……司令!第一军团的高司令开车冲进来了!”
刘杰:“……”
许景逸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长官,我去解决,给您添麻烦了。”
高天开着军车排山倒海般在第二军团的草皮里狠狠来了一个漂移,一时间草叶泥土横飞,值班的士兵躲闪不及吃了一嘴。
刘杰脑门青筋往外崩。
高天这王八蛋,不就是没让后勤给他家报销草地钱吗,至于吗!
许景逸走出去看到高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第一句该说点什么。
他们之间的故事,太多,太乱,太纠缠。
高天也沉默了很久。
他想要严厉地要求许景逸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想狠狠地逼问许景逸为什么要为了卫涛流泪。
可许景逸的眼睛太悲伤,浓重的痛苦好像连呼吸都带着疼。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轻声说:“我正要去找你。”
高天说:“聊联合军演的事儿?”
许景逸说:“嗯。”
高天说:“我过来了,去你办公室聊吧。”
许景逸的办公室很宽敞,落地窗的窗帘开着,阳光干干净净地洒在地板上。
许景逸刚关上门,高天就从后面狠狠把他压在了门板上,劈头盖脸地亲下去。
木门“咣当”一声响,许景逸喘息着想要推开高天:“不……唔……现在不行……”
高天狠狠揉着他的臀肉:“卫涛碰你了吗?他碰到你了吗!”
许景逸重重咬在高天的肩膀上。
高天也不嫌疼,一个劲地把膝盖往许景逸双腿间顶,狠狠磨着他的臀缝和会阴。
许景逸担心地捂着自己平坦的孕肚:“你不是说……嗯……怀孕就不那样了吗……嗯……”
高天抚摸着他的孕肚,低喃:“我忍不住了,景逸。我想操你,想把大鸡巴插在你又热又软的小屁眼里,再也不出来。”
许景逸又羞又急:“不……不行……孩子……嗯……孩子太小了……受……受不了……”
高天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在许景逸臀缝间蹭来蹭去,艰难地低声说:“我就进去一点,不会伤到孩子。”
许景逸接连怀孕,孕激素让他的O信息素格外兴奋。
而且今天……他格外脆弱和恐惧。
他想要被高天占有,想要吞下高天那根冒着热气的大阴茎,想要滚烫的精液射进生殖腔里。
坚硬的肉棒能抚慰他的不安,滚烫的精液能温暖他的惶恐。
高天……高天会有分寸的吧,就进去一点……一点点……
许景逸放弃了挣扎,趴在门上高高翘起屁股:“你……你一定要小心点……嗯……”
高天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两瓣圆润的臀肉从裤腰里挤出来,圆嘟嘟地挤在高天手心里。
高天粗黑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间来回蹭了两下,对准那个殷红紧致的小肉穴慢慢塞了进去。
饱胀的感觉从穴口开始,渐渐填满整个肠道,许景逸满足地喘息一声,呜咽着用额头紧紧贴着门板:“嗯……”
高天不敢用力,抚摸着许景逸的小腹试图安抚里面那个很小很小的小孩子。他每插进去一点,都会小心地拔出来一点,确定许景逸还受得了,才慢慢进得更深。
许景逸这个姿势挨操,双腿分不开,紧紧并拢着,鼓胀得感觉更加明显。
他不得不自己双手掰开臀肉,以此来努力放松臀眼。被撑到极致的臀眼已经看不见一点褶皱,艰难地吞着那根手腕粗的大肉棒。
许景逸哽咽着说:“太大了……嗯……你怎么……又变大了……”
高天说:“喜欢老公这么大吗?”
殷红的肉穴一点一点吞下那根大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许景逸大腿开始发颤:“不……不行了……嗯……已经……大龟头已经碰到花心了……老公……停……停下……嗯啊……”
高天担心孩子,只好咬牙切齿地停下,只用龟头轻轻戳着软嫩的花心。
酸软和酥痒从花心漫延开,许景逸无力地喘息呻吟,淫水缓缓从身体深处流出来,被高天操得直往外冒。
淫水被操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许景逸被操得摇摇晃晃,手肘一下一下撞在门板上:“嗯……老公……老公……轻一点……啊……”
高天恶狠狠地说:“别叫了,再叫老公就忍不住想操你的骚子宫了!”
他只插进去半截阴茎,本就压抑地十分煎熬,时刻恨不得整根插进去。许景逸的哭腔还又甜又软,勾得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许景逸听话地捂住自己的嘴,呜呜叫着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欲求不满的屁股却越摇越浪,殷红的小臀眼使劲吮吸着高天的大肉棒,想要被整根插进来,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住。
哐当哐当的撞门声回响在走廊里,几个单身A军官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一个个面色凄惨地对视着叹了口气。
有老婆的人,真好。
【章节彩蛋:关于弥补短板的教学成果】
许景逸知道自己的O身份是个大问题。
所以当高天提出帮他单独补课的时候,他虽然很羞耻也很紧张,但还是答应了。
教学地点在高天的宿舍。
安静,安全,保密性高。
高天关上门,漫不经心地开始脱外套:“自己脱衣服。”
许景逸吓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么直接吗?”
高天扔了外套,把衬衫解开两粒扣子:“我时间很紧张,没空在这里和你浪费。”
许景逸红着脸艰难地脱光了衣服,穿着内裤站在了高天面前。
高天原本只是想让他脱了外套别那么严肃,没想到这小孩子自己还脱得挺麻利。
许景逸紧张得小奶头都站起来了:“教……教官!”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揽着许景逸压在床上,抬手覆在他光裸的胸口上:“放松,调整呼吸。”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心跳得更快了:“教官,我……我不行……我调整不过来……”
高天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声音却冰冷严肃:“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许景逸说:“想……可是……可是我……”高教官结实的胸肌和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他无处安放的大腿甚至能感觉到高天胯下巨物的热度。
A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钻进鼻腔里,让他神志模糊,甚至羞耻地想对着教官张开大腿露出臀眼来。
不……不行……
他不能有反应,绝对不能!
教官是在教他控制自己,他要是在这里发骚了,那也……那也太丢人了!
许景逸夹紧穴口防止自己不争气地流出淫水来,一次一次地深呼吸。
放松……平静……教官那么性冷淡……你好意思在他面前发骚吗……
对,冷静,你特别冷静。
许景逸的心跳刚刚平稳了一点,高天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轻轻拂过他的乳晕和奶头。
低沉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很好,就这样。”
许景逸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心脏猛地疯狂跳动,溢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