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程漠历经人事,自然知道慧寂所谓抱并不是简单的拥抱,他心里一紧,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袭来,身体一时间站不稳,往前跌去。
程漠顿时运力相抗,却仍是抵抗不住慧寂深厚绵长的内力,身体落在慧寂面前,被他牢牢抓住一只手臂。
程漠另一只手掌朝他握住自己那只手臂拍去,却不料慧寂根本不避,只是手臂微微一屈,然後往外一推,借力打力将程漠的力道送了回去。而与此同时,程漠的另一只手也被慧寂握在了掌心。
程漠这时才体会到此人的可怕,明白当时为何出动整个少林寺也没能将他一人擒获。
程漠自知截阳功尚且不如当年的青松老人,而慧寂在这幽暗山洞中经过十年沈寂,内力更是强大到了可怕的地步。程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慧寂制住程漠双手,将他拉至身前,就著跪坐在地的姿势,让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感受到慧寂腿间硬物抵在自己臀部,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别这样。”
慧寂往上挺了挺腰,阳物重重顶在程漠臀间,“要怎样?”
程漠竟然忍不住喘一口气,红了脸。
慧寂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程漠衣襟,缓缓扯开,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胸膛。
程漠想要挣扎,却被慧寂含住一边乳头,重重吸吮一下,顿时身体一软,挣扎也失去了力道。
慧寂趁机一把撕下程漠裤子,竟然就想要这麽直接顶进去。
程漠连忙挣开一只手往慧寂胸前一推,想要往後退去,无奈慧寂牢牢握著他另一只手,程漠没能退开,却被慧寂另一只手扣在腰间,将他腰带也扯开来。
程漠衣裳半退,绑住了双手有些施展不开,不料这时慧寂拉住扣在双手手腕的铁链,在程漠背後一绕,竟用铁链将彼此面对面束缚在了一起。
那精铁锁链锁了慧寂十年,又怎是轻易能够挣得开的?
程漠左右挣动一下,却被慧寂低头咬住了咽喉部,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慧寂这才变咬为轻舔,含住程漠喉结吸吮。
程漠喘一口气,道:“慧寂哥哥,你被那邪功控制了心智了。”
慧寂并不应他,一边继续舔吮程漠颈项和胸前,一边一只手探到下方,轻易寻到程漠身後那处入口,将手指伸了进去。
程漠顿时全身绷紧,忍不住收缩後穴,想要将慧寂手指挤了出去。慧寂却是没耐心扩张的,两只手指伸进去将那入口撑开了些,便抽出手指,换了早已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重重顶了进去。
慧寂阳物形状可观,饶是程漠被子霄和舒长华连番开拓的後穴也是一时吃不消,再加上未经润滑,顿时被撕裂开来,鲜血顺著慧寂阳物滑落下来。
程漠忍不住一声轻哼,痛楚极了,忍不住双手反扣慧寂双腕,运力相抗。
慧寂苦被欲望折磨许久,正是舒爽之时,哪里容得下程漠反抗,顿时也运气力量,与程漠的内力相抵抗。
慧寂阳物还在程漠体内,程漠运功时,不由得收紧後穴,夹得慧寂舒爽无比。两人双掌相扣,内力往来时,慧寂尚有余裕,挺腰朝程漠体内重重撞去。
程漠一声惊呼,体内内力澎湃,一时间汹涌而出;而慧寂感觉到程漠强大充沛的内力袭来,也不由得收敛心神,鼓动全身内力抵抗。便在此时,只听“哢嚓哢嚓”几声,那困了慧寂近十年的精铁锁链竟是在两人强大内力冲击之下,碎成了许多小截。
程漠一时愣怔,而慧寂许多年後重获自由,也是一时间有些恍惚。不过仍是慧寂先回过神来,双手将程漠双腿抬高,阳物在他体内开始迅速抽插。
程漠背後失了铁链束缚,身体往後倒去,只感觉到後穴已经适应了慧寂那物,顶撞抽插之下,竟有酥酥麻麻的舒爽之感。
程漠心里一惊,知道不能继续下去,收腿在慧寂肩上一踢,同时双手撑在地上,迅速往後退去。
慧寂身下失去了撞击的目标,哪里肯罢休,即刻便追了上来,抓住程漠一只手,将他反手往地上压去,然後紧跟著扣住他另一只手,让他维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势,将他後背拉高,又再一次冲撞而入。
程漠被他用这个姿势制住,再难用力,又加上後穴在慧寂抽插之下,已是淫水横流,竟是有些提不起力气再反抗。
慧寂粗大阳物在红肿穴口间反复进出,眼看著从里面渗出湿滑肠液伴随著血丝将慧寂阳物也浸得湿透,抽插间水声不断。
慧寂轻笑一声,道:“程漠弟弟,你也觉得舒爽了吗?”
程漠顿觉难堪,然而不可辩驳的是,他的身体确实感觉到了舒爽。程漠想要说话,然而一张嘴便是呻吟出声,他只能用力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再发出那激情难抑的声响。
慧寂忽然一手摸到他身前,只觉程漠阳物顶端已经溢出水来,却仍是软绵绵搭在两腿之间,揉了一把道:“原来弟弟是个不举的。”
程漠顿时脸涨得通红,他早已动情不已,而阳物无法硬起,无非是因为血契的关系。自从被引发血契到现在,他只因为两个人而前面起过反应,一是子霄,一是舒长华。只是这种话他定然不会告诉慧寂,所以无论慧寂说什麽,他都咬著唇一言不发。
慧寂顶弄得兴起,竟双手绕到程漠膝下,将他如小儿把尿那般从後抱了起来,自己跪坐地上,自下而上抽插。程漠稍一挣,慧寂便将手指落在他胸前,捏住两颗乳头玩弄,并张口含住程漠耳垂,轻舔吸吮。
程漠粗重喘息,双手放在慧寂手臂上,犹豫之下却没有使力,只是牢牢握住他双臂,以免自己滑落下去。
便这样被慧寂反复顶撞到体内敏感处,程漠即使不能射精,前端阳物也有了鼓胀之感,顶端淫液不断溢出。
忽然,程漠听到了入口通道处,玉琴一声低声呻吟,竟是醒了过来。
他如今正是被摆出双腿大张,面对著那洞口的姿势,顿时全身一僵,後穴用力收缩将慧寂牢牢夹住。
慧寂一声低叹,似是被夹得舒爽,低头在程漠耳边道:“喜欢被人看麽?”说完,竟然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程漠抱著站了起来。
程漠用力摇头,“不要!”
慧寂却是不顾,竟要抱著他一边顶撞,一边往洞口走去。
程漠听到玉琴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惊骇之下用力抓住慧寂手臂,唤了一声:“慧寂哥哥,不要!”
慧寂脚步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玉琴也走到了洞口,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什麽都还未看清,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程漠松了一口气,被慧寂放在了地上,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再一次插进来。
程漠低吟一声,转开头去不敢看慧寂的脸。
慧寂却托著他双腿让他夹紧自己的腰,自己扶著程漠的臀用力抽插。又这麽反复顶撞了许久,将股股白浊射在了程漠体内。
慧寂从他体内缓缓抽出来,见到程漠眼神涣散,脸颊绯红,身前仍是没有动静。於是用手指摸著程漠的脸,在他耳边道:“哥哥帮你出来。”
说完,埋下头将程漠软绵的阳物纳入口中。
程漠感觉到下体进入温暖湿润的所在,全身不由轻颤一下,忍不住抬起头看到慧寂埋头在他胯间,正用嘴含住他耷拉著的阳物。
即使下身始终无法硬起来,可是只要想到正在用口侍弄他的人是慧寂哥哥,当年那个名冠天下一时无双的少林奇才,就足以使程漠兴奋不已,他的双囊鼓胀得厉害,阳物虽是无法硬挺起来,可是顶端小孔不断流出晶莹液体来,沿著慧寂的唇边往下滑落。
程漠重重喘著气,道:“慧寂哥哥,别弄了……”
慧寂抬起头来,以为他真是不行,便不再继续,又用手捏著程漠阳物搓揉了两把才放开。
程漠撑著身体想要起来,却突然被慧寂连点了身上几处大穴,顿时间身体一软,动弹不得。
程漠有些惊慌,问道:“你要做什麽?”
慧寂二话不说,将程漠拦腰抱起,朝著山洞深处走去。一直走到贴住洞壁的地方,程漠才发现原来这山洞还有一个出口,也不知道是通往什麽地方。
慧寂抱著程漠一路往下,此时天色本已经微微有些暗了,走进那通道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程漠只能听到慧寂的脚步声在山道里回响。这条路似乎是一路向下,走了不是太长时间,程漠看到了出口。
从那光亮处的出口出去,程漠发现此处是一个荒野的山谷,中间有一个湖,平静而广阔,湖水清澈幽幽泛著莹绿。
慧寂将程漠放在了湖边的石滩,自己走向了湖水之中。
程漠尝试著冲破被封的穴道,但是发现慧寂内力强大,几处穴道被封得很死,短时间内很难冲得开,只能放弃了躺在地上看著慧寂洗澡。
慧寂全身赤裸著,洗去了身上泥垢之後的皮肤因为常年没有受过阳光照射,而白皙得近乎不自然。但是那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却并没有因为多年被困而消失,仍然是劲瘦有力的习武之人的身形。
慧寂用手捧起水,自头顶淋下去,然後猛然一下扎入水中,再顶著一身湖水浮出水面来,浸湿的长发贴在身上,顺滑地搭落下去。
慧寂将全身上下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然後朝著岸边的程漠走来。一直到他下半身浮出水面,程漠才看到他阳物又已经是高高翘起,正直直对著程漠的脸。
程漠心里一惊,同时也有些忍不住脸红心跳。
慧寂走到岸边,拖住程漠一条腿,想将他往水里拉。程漠的後背在碎石滩上摩擦过,顿时痛得闷哼一声。
慧寂也注意到了,停下动作,再次将程漠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往水里走去,一直走到一块光滑的巨石旁边,慧寂将程漠仰躺著放上去,抬手举起他双腿,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程漠体内尚且湿润,慧寂之前射在里面的白色精液被他自己给挤了出来,抽插之下,沿著程漠臀间往下滑去。
“啊──”程漠被他撞得叫出声来。
慧寂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腰间迅速而有力反复撞击,直顶弄得程漠闭起双眼,无力地张著嘴呻吟不断。
慧寂握著程漠膝弯,埋下头亲舔他大腿内侧,柔软的舌头和细嫩的腿内侧肌肤相碰触,激得程漠下意识绷紧了双腿,连脚趾尖也紧紧绷了起来。
慧寂将程漠大腿内侧吸吮啃咬出点点红痕,然後又将唇落在了他的胸口,用牙齿咬住一边乳头,轻轻拉扯的同时,又用舌尖反复舔弄乳尖。
“嗯……啊!”程漠难以抑制自己的叫声。
慧寂交换著将他两边乳头都玩弄得肿胀不堪,最後才放开了,将唇沿著他胸口,缓缓落到他的下颌,最後是唇边。
程漠仰著头,看到慧寂漆黑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出神,世间上最明亮的宝石,也不过如此。
慧寂低下头,缓缓咬住程漠的下唇,动作轻柔地用舌头舔他的唇内侧,然後抵开他的牙关,舔舐他敏感的上颚。程漠忍不住伸舌想将慧寂的舌推开,却恰好被他缠住,用力吸吮。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每一次起落间,敏感肿胀的乳头便会擦过慧寂的胸口,与他硬挺的乳头想触,带来可怕的酥麻触感。
而後穴仍是被粗胀紫红的阳物反复进出著,粘膜因为摩擦而异常敏感,几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能使程漠全身一阵微微颤动。
卵囊鼓胀著,似乎溢满了精液而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程漠好几次都恨不得一口咬在慧寂颈侧,狠狠吸他的鲜血,然而这淫荡下作的事情程漠自己也做不出来,他只可以强行忍受住无法射精的憋胀感觉,张开嘴在慧寂身下用力喘息。
慧寂突然托高了程漠的臀,每一下都重重撞到最深处,几乎连下面的囊袋都要一起挤进那敏感的小穴之内了。最後射精之时,慧寂埋下头来,含住程漠耳垂重重一吸,然後用尖齿用力一咬,将他耳垂咬出个洞来。
程漠只感觉到灼热精液拍打在肠壁上时,耳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後整个人都虚脱一般,被慧寂松开,四肢大敞躺在巨石上面。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程漠看到慧寂从他身上移开,对他说道:“等著我。”
程漠疲惫地闭了闭眼睛,然後看到慧寂逐渐走远,到了他视线所不能触及之处,只听到草石晃动之声,慧寂竟然朝著一旁山崖攀爬上去。
程漠心里一阵紧张,只希望慧寂不会是把他扔在这里就离开了。可是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耐下性子等待。耳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而近乎麻木後穴也开始肿胀泛疼。过了不是太久,便听到慧寂返回的声音。
再次出现在程漠面前的慧寂,已经穿好一身干净衣服,也不知是在哪处农户家里偷来的。他手里还拿著一套衣服,丢在程漠身上,然後躬下身子,一手捏著程漠方才被他咬破的耳垂,不知将什麽东西扣了上去。慧寂捏了捏他的耳垂,低下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道:“哥哥还有些事,做完了便回来找你。”
说完,也不等程漠回话,在他身上穴道轻拍两下,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
程漠又全身僵硬著等了小半个时辰,身体才总算是能动了。他拿起慧寂扔在他身上的衣服,缓缓穿上,然後手指抚上仍然阵阵跳痛的耳垂,摸到了一颗圆润的耳环。程漠低下头,看自己水里的倒影,发现那是一颗小巧圆润的珍珠,耳垂周围还渗著血迹。
程漠强忍著疼痛,将那耳环扯了下来,看著自己鲜血淋漓的耳垂,又捧起湖水清洗了一番。
想起玉琴还在山洞里躺著,程漠不得不拖著疲惫不堪的脚步,沿著慧寂出来时的山洞朝里走去,回去寻找玉琴。
程漠回到山洞里,唤醒了昏迷的玉琴。两个人又沿著那山道走回湖边,另寻了路爬上山去。
程漠又累又倦,两人在嵩山脚下的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来,程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等程漠睡醒时,与玉琴在客栈大堂坐下来,点了一桌饭菜。程漠也是饿得厉害了,捧著碗连扒了两碗饭。玉琴在一旁看著他,担心问道:“那山洞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程漠避开玉琴目光,“没什麽,遇到一只山兽,险些被它给吃了。”
玉琴惊道:“如此厉害?”
程漠勉强笑笑,“已经没事了,玉琴姑娘不用太担心。”
一桌饭菜还未吃完,从门外急急忙忙进来个小和尚,见到程漠高声道:“程盟主,可找到你了!”
“怎麽?”程漠问道。
小和尚一脸焦急,“掌门叫我给你带信,说大事不好了,关押在少室山下山洞里的魔头慧寂,不知为何,竟然逃了出去!”
程漠强装出惊讶模样,“怎会如此?”
小和尚摇摇头,“不知道,掌门亲自去山洞查看过了,说是困住慧寂的精铁锁链,竟然被他用内力震断了。”
程漠沈吟道:“不知念悲大师的意思是?”
小和尚道:“慧寂十年前就曾残害过江南四大家族的人,尚且不知道他如今有什麽打算。掌门希望程盟主能通告武林,一是可以有所提防,二是希望能共同捉拿慧寂。”
程漠点点头,“我明白了,请转告念悲大师,此事放心交与程漠去办。”
小和尚连忙应道:“是的,多谢程盟主,小僧这就回去复命。”
等小和尚匆忙离开,程漠仍是皱著眉头,玉琴问道:“程大侠,你可是打算要亲自去捉拿那魔头慧寂?”
程漠一愣,摇了摇头,“不,他刚离开少林,如鱼入海,哪里去寻他。我只能先往武林盟去封信,让武林盟弟子以我的名义通告中原武林慧寂重现江湖一事。”
程漠说完,对玉琴道:“玉琴姑娘不必再叫我程大侠,你我生死之间走一遭,也算是有缘,不妨兄妹相称吧。”
玉琴掩嘴笑道:“哪来的兄妹,我看姐弟才是。以後我就叫你程漠,你得要唤我一声玉琴姐姐。”
程漠温和一笑,唤道:“玉琴姐姐。”
玉琴眼角微微湿润,“到头来,我还能有个弟弟,也算是我的福分。”
程漠轻叹一口气,“如今姐姐已经报了仇,没必要再留在嵩山,还是快些离去吧。”
玉琴闻言,迟疑道:“你放我走?那你如何跟少林的秃驴交待?”
程漠道:“姐姐不必担心。少林几位大师并非不分是非之人,你与那位肖公子的恩怨,本不是轻易能了结的。如今仇人既然已死,姐姐不如以後都放下恩怨,也不要再练那害人武功,安安心心找个可靠的男子嫁了吧。”
玉琴苦笑道:“我如今这样,哪里还有资格嫁人呢。”
程漠劝道:“姐姐不要这麽说,姻缘一事,可遇而不可求。你若是暂时没有去处,随程漠回武林盟也行。”
“武林盟?”玉琴一怔,忽然说道,“你曾说过你想见我们教主?”
程漠轻声道:“嗯。只是此事不勉强玉琴姐姐。”
玉琴低下头,认真思虑许久,缓缓抬头对程漠道:“如果你真心想见教主,我可以带你去水月教。”
程漠吃了一惊,道:“玉琴姐姐不必为难……”
玉琴摇头打断他,“不为难,姐姐是真心想为你做些什麽?不瞒你说,即使我知道教主本性不坏,但是他性格向来阴晴不定,我贸贸然带了你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受罚。只是在我看来,我们不妨一试。”
程漠拒绝道:“如此还是算了,若真是为此连累了你,叫程漠怎麽过意的去?”
玉琴道:“你不要拒绝。若不是你,玉琴早就绝命山崖,如今就算是让玉琴多一分活著的牵挂,能帮你多少就帮你多少。”
程漠陷入沈思中,许久重重叹一口气道:“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程漠记下了。”
程漠既已下了决定,先给武林盟送了信告知慧寂一事,然後便与玉琴出发,一同前往水月教。
玉琴带著程漠一路往西南而去。玉琴从不说水月教所在,程漠也就没有问过,且玉琴叮嘱,等到了水月教总教所在,一切都要听从她的吩咐。
程漠都一一应了。
这一路走来,程漠才惊觉中原江湖竟然被慧寂逃离少林的消息搅起了大风浪。两人经过的所有地方,几乎处处都听到有人在谈论慧寂。说得最多的,无非就是十年前那场震撼江湖的屠杀,江南四大家族的当家人一夕之间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有年轻人没听过慧寂名字的,也不由被震住,怔怔道:“这魔头未免也太过可怕,就不知青松老人能不能重出江湖?”
另一人道:“青松老人重出江湖恐怕不容易,青松老人的徒弟程漠程盟主倒是可以指望。”
年轻人问道:“程盟主是慧寂对手?”
那人道:“不好说,毕竟是青松老人的亲传徒弟。”
程漠与玉琴一边喝著茶,一边听著那些人高谈阔论。
玉琴见程漠面色凝重,问道:“你可是在担心遇上那慧寂?”
程漠轻叹一声,放下茶杯道:“我只是担心他会做出什麽事来,毕竟……”说到这里,程漠又不再说下去,只摇摇头,对玉琴笑笑。
越往西南走,风土人情和中原诧异越大。
西南几个大镇中,常见到穿著露骨的异族少女,也有身形高大的异族汉子。程漠都尽量行事低调,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天过了一个小镇,玉琴对程漠道:“可能得委屈你,以後上路都得蒙上你的双眼。”
程漠道:“好。”
玉琴取了一张黑布,叠了几叠遮住程漠双眼,在脑後打个结,她说道:“毕竟此事未得教主同意。”
程漠点头,“我明白,姐姐不用在意,有什麽都尽管讲与我听。”
玉琴第二天便租了一辆马车,扶著程漠弃马坐车,继续赶路。
程漠被蒙住双眼,许多时候便坐在车上与玉琴低声闲谈,日子也不算特别难过。又这样赶了三、四天路,这天在一个密林前面,玉琴扶著程漠下了车,然後给了车夫车钱,让他离开。
玉琴对程漠道:“我牵著你走,千万不要随意行动。这个林子里四处都是毒虫,走错不得。”
程漠郑重一点头。
他双眼无法视物,只能完全依赖著玉琴,听著耳边鸟叫虫鸣不断,脚底踩下去,似乎都是厚重的枯叶。玉琴牵著他似乎绕了许多弯路,渐行渐远,足走了快两个时辰,程漠听到了缓缓水声。
玉琴在他旁边道:“快到了。”
程漠“嗯”一声,与此同时,听到两个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靠近。
前来的是两个女子,程漠听到她们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大声质问玉琴:“玉琴!你怎敢带外人回教?而且还是男子!”
玉琴松开程漠,跪了下来,“玉琴知罪。玉琴应了这位程漠程大侠,带他回来见教主。”
一个女子道:“教主可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玉琴低著头,道:“劳烦姐姐通报一声。”
另外一个女子道:“他是何人,竟敢──”
话说一半,被人截了去,远处一个女子道:“教主有请这位公子!”
程漠听到第三个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走到他们面前,道:“取下他眼睛上的东西,让他跟我来。”
两个女子显然都吃了一惊。
玉琴连忙起身,解开程漠眼前黑布。程漠许久没有用过双眼,一时竟不能适应,忍不住眯起眼睛。他这才注意到此处四周都是高大树丛,茂密枝叶在空中蔓延,竟将天阴阴翳翳遮蔽了起来,一时间都分不清白天黑夜。旁边一株大树树干上,还有一条蛇吐著信子盘旋而过。
程漠与玉琴面前,站著三个年轻女子,为首那个身著红衣,容貌豔丽,对程漠道:“公子请跟我来。”
程漠点点头,回头看玉琴,“你呢。”
玉琴道:“教主要见你,你快去吧,不必担心我。”
红衣女子也道:“公子不要担心,跟我来吧。”
程漠这才稍微放心,迈步跟随那女子走去。
走了不远,程漠见到树林中一片开阔之处,水声沥沥,白雾翻腾,竟是一池温泉。温泉水上架著弯廊木桥,而正中间是一个亭子,从木廊上走过去,见到雾气中似乎有个人坐在亭中。
程漠忽然心里一跳,一手扶住身边栏杆,掩饰突如其来的腿软。
亭中人脸上的青铜面具在白雾腾腾中若隐若现。
领路的红衣女子道:“公子请吧,我先退下了。”说完,留下程漠一个人在这长廊之上,往後退去。
周围的人都退了个干净,这温泉凉亭,就只剩下程漠和舒长华两个人。
程漠深吸一口气,继续朝著前面走过去。他知道体内血契会发作,即使早就预料到,可他仍是认为有必要来这一趟,也许他能得到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摆脱血契的机会。
亭子里有石桌石凳,舒长华本是坐在凳子上,见到程漠来了,起身笑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鄙教蓬荜生辉。”
程漠走到亭子边上,一手握住身边木头柱子,道:“舒教主,好久不见。”
程漠语音已经有些不稳,自然两个人都听出来了,舒长华微微侧头笑道:“这话我以为我来说比较合适,程盟主,这麽久不见,长华可是想你的很。”
程漠脸颊上陡然泛起一阵红来,他沈沈呼出一口气,“程漠这次来拜访教主,其实是有事相求。”
舒长华道:“哦?有事相求?程盟主真是直率,让我猜猜,程盟主到底所谓何事?莫不是因为那淫心蛊吧?”
程漠道:“正是,还请教主不吝赐教。”
舒长华沈默了,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然後道:“程盟主,我想请你喝杯酒,可赏脸?”
程漠闻言,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就要倒酒,却不料舒长华伸手拦下他,道:“不是这样。”
程漠被舒长华碰触到,顿觉全身寒毛直竖,双腿有些发起颤来,抵抗不住下身阳物缓缓硬了起来,他喘著气问:“那要如何?”
舒长华道:“程盟主你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你身上蛊虫已经醒了过来,不喂饱它它是不会罢休的,何况你千里迢迢跑来说有求於我,心里定也是通透的,不妨照著我说的做,我高兴了,自然什麽都告诉你,如何?”
程漠狠狠一握拳头,“要怎麽样?”
舒长华轻笑道:“脱衣服,一件也不要剩。”
程漠颤抖著手指去解领前扣子,却无论如何解不开来,最後干脆用力一扯,将衣襟大大扯开,然後照著舒长华所要求的,将身上所有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因为温泉的热气,赤裸著身体的程漠也不觉得冷,反而下身阳物因为舒长华的目光,而越发硬挺了。
舒长华道:“很好。现在躺到桌子上去。”
程漠身体僵硬了一下,才将石桌上酒壶酒杯通通推到一边,然後仰著身体躺了上去,双腿自然垂下桌面。
舒长华看了看,道:“腿也放上去,然後打开了,越开越好。”
程漠将双腿蜷起来,脚掌放到了桌面上,双腿则是大大分开,露出紧窒後穴来,“可以了吗?”他问舒长华。
舒长华笑道:“可以了,现在,程盟主可以陪我喝酒了。”
说完,程漠看到舒长华戴著手套的纤长手指提起了桌边酒壶,细长壶嘴在程漠唇边一晃而过,然後贴著他的皮肤一路往下,最後落在腿间。舒长华将酒壶举高,对著程漠挺立的阳物顶端,缓缓将酒倒了下去。
程漠受了刺激,双腿肌肉一阵紧绷,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沿著茎体顶端缓慢往下滑落,腿间耻毛全部被酒沾湿了,湿漉漉粘成一片。
舒长华放下酒壶,脱了双手的手套,露出那双莹玉般的手来,用手指沾了程漠阳物上残留的酒,送到程漠唇边,道:“这酒是好酒,程盟主要不要试试?”
程漠紧闭著唇,转开头去。
舒长华并不生气,伸手去拿了酒壶,将壶嘴贴著程漠乳头,微微用了些力。
程漠也不知是痛还是刺激,忍不住呻吟一声。
舒长华提高了酒壶,对著他的乳头将酒细细倒下去。
眼看著程漠两边乳头顿时都挺立起来,因为酒水的润泽,泛著莹莹的柔光,舒长华伸出手指来,用指尖在他乳晕上打著旋摩挲,然後将手指上沾著的酒,均匀抹在程漠唇上。
程漠双手紧紧捏著石桌边缘,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舒长华突然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领口,轻声道:“程盟主,不介意帮我脱衣服吧?”
程漠看著他脸上冰冷的青铜面具,突然将手指移到了他的面具上,接下来却没有动作。
舒长华并没有拒绝,眼角甚至有一分笑意。
程漠的手指缓慢将那面具从舒长华脸上移开来,舒长华一直微笑看著他,任由他取下了那面冰冷的青铜面具。
面具下的脸一时叫程漠有些怔忪,舒长华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细嫩,就连唇色也是极淡的粉色。然而舒长华的容貌却并不似女子,五官精致却又别有一种张扬的美。程漠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舒长华为何要带面具,只隐隐觉得与他细嫩的皮肤有关。
舒长华见程漠对著他的脸发怔,於是将他手上面具放到一边,握著程漠的手去解自己衣扣,“程盟主别偷懒啊。”
程漠仿佛被烫到手一般缩了一下,然後记起舒长华的要求,才又伸手慢慢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舒长华全身的皮肤都如玉般透明莹润,便是私处也不例外。
程漠忍不住移开视线,舒长华却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并不咽下,而是将唇凑至程漠唇边,让他张嘴。
程漠躲避不过,只能张开嘴,让舒长华将嘴里的酒全部哺到了他的嘴里,程漠呛了一下,全部吞了下去。舒长华在他耳边问道:“程盟主,味道如何?”
酒是美酒,酒香中还混合著舒长华身上特有的冷异香味。
舒长华见程漠不肯说话,笑了笑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後俯下身去轻咬程漠乳头,酒从舒长华嘴里溢出,使得程漠本已濡湿的胸膛越发湿润了,全身上下都泛著酒的香味。
舒长华伸手,将程漠胸口的酒往下腹推去,手掌在他小腹划了两个圈,然後探至腿间一把握住他硬挺阳物上下搓揉。
程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蜷起身体伸手去抓舒长华的手。
舒长华按著他的胸口让他躺回去,“程盟主忘记了?你想问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呢。”
程漠只得又躺了回去,喘著气道:“不用这麽折腾我,想做什麽你就快做。”
舒长华道:“我就是想请程盟主喝两杯而已。”
舒长华拿起酒壶,将壶嘴伸到了程漠後穴。程漠下意识便缩紧了穴口,满脸通红道:“你!”
舒长华道:“我怎麽了?”说完,抽起酒壶,将酒缓缓注入进去。
程漠反复用力收缩後穴,刚倒进去的酒就被他挤出来不少,然而更多的还是沿著肠壁滑了进去。可惜倒了不多,那酒壶便空了,舒长华叹了一声“真是可惜”,然後取出了壶嘴,将空壶扔到旁边。
他一边借著酒的润滑,将两根手指伸进程漠体内,一边说道:“一整壶酒都被你喝光了,程盟主,你未免有些饥渴了。”
程漠後穴紧紧绞著舒长华手指。
舒长华“啧啧”两声,“你看,它恨不得把我的手指给吞下去。”
程漠蹙著眉头,感觉到舒长华又加了根手指,三只并拢,将他身後小穴绷开,反复进出。然後手指被抽了出来,换做舒长华硬挺阳物,抵在程漠穴口。
舒长华埋下身,在程漠耳边吹著气问道:“程盟主,要不要我进去?”
程漠涨红了脸将头转开。
舒长华耐心极好,阳物在他穴周磨蹭著不进,道:“你说不让,我就不进去了。”
程漠微微张了张嘴,然後紧紧咬住下唇。
没想到舒长华竟真的就不进去,甚至将阳物从他穴口挪开,站在程漠大张的腿间,伸手玩弄他的乳头。
“进来。”程漠终是忍不住小声道。
“你说什麽?”舒长华躬下身子将耳朵凑到他唇边,“我听不清,你大声些。”
程漠提高了声音,“我叫你进来!”
舒长华看他侧著脸,胸口用力起伏著,眼角都泛著红,知道他生气了,於是笑著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好的,盟主。”
紧接著,粗长硬热的肉棒猛然将程漠贯穿。
程漠一声呻吟,忍不住抬起双腿狠狠夹住了舒长华後腰,不愿让他再退出去。
舒长华双掌摩挲著程漠的胸口,下体缓慢而深刻地契入程漠的身体。
程漠仰起头,艰难地咽著口中分泌的唾液,胸口忍不住高高挺起。
舒长华一边撞击,一边埋下身含住程漠乳头。
程漠捏著石桌边缘的手紧了又松,最终忍不住抬起来,手指插入舒长华的长发。
舒长华挺腰,循著记忆中程漠体内敏感之处撞去,见到程漠身体紧紧绷起来,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微微一笑朝著那处持续撞击。
程漠全身被快感冲击著,精囊因为许久未曾射过而鼓胀著。舒长华每一次插入最深,程漠都忍不住颤抖著想要射精,却又被堵滞著发泄不出来。
程漠双腿紧紧缠住舒长华後腰,恨不得他就埋在自己身体里就此射出来,然而他知道,舒长华不是子霄,不会这麽轻易就饶了他。他只能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开口求舒长华。
舒长华俯身,头埋在程漠颈边,呼吸也有些粗重。
程漠侧头,见舒长华微微闭了眼,似乎也沈迷於快感之中,粉色的唇略微张著,可以看到里面柔软的舌。
程漠只觉得一时间被面前俊美的男人迷惑了心智一般,抬起头在他唇边印下一个吻。
舒长华瞳孔陡然一缩,注视著程漠。程漠感觉到自己体内,舒长华的阳物竟然又胀大几分,猛烈跳动竟似要射出来一般。
程漠也有些吃惊。
却听舒长华轻轻叹口气,缓缓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
程漠惊道:“你──”竟双腿夹紧他的腰不放。
舒长华笑著抬起他的腿,在大腿内侧轻轻一吻,道:“程盟主,你耍赖。”
程漠见舒长华竟要离开,伸手抓住他的手,“去哪里……”
舒长华反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挺立阳物走到程漠身侧,道:“张嘴。”
程漠吃惊瞪大了眼睛。
舒长华握住阳物,将湿润的龟头在他唇上碾磨,诱惑道:“乖,张嘴。”
程漠有些犹豫,嘴唇被舒长华顶开,轻敲著他齿列。
程漠总算是松口,舒长华立即将阳物用力顶了进去,直插进他喉咙深处。程漠挣扎著想往後退去,却被舒长华按住了头不让他离开,阳物在他嘴里狠狠插了几下,然後射了出来。
舒长华的精液全数射在了程漠嘴里,程漠被呛得咳了起来,然後全部吞了下去。几乎就在同时,程漠肿胀许久的阳物颤抖两下,高高翘起射了出来。憋了许久的粘稠精液一瞬间全部射出来,胸口全是点点白浊,就连脸上也被射到了自己的精液。
程漠有些晃神,躺在石桌上重重喘著气。
舒长华伸手将他脸上精液抹开,低下头又在他唇边亲了亲,“这就是淫心蛊。”
舒长华将程漠拦腰抱起,出了凉亭直接越过围栏踏进了温泉之中。舒长华抱著他一直走到温泉岸边,背後倚著石壁坐下,双腿分开,让程漠坐在他腿间。
程漠因为许久未出过精,突如其来的释放使得身体有些虚脱般的无力,便也没有反抗,倚在舒长华肩上泡在温泉水中。
温泉是活泉水,水里有硫磺的味道,甚至还能看得见水藻漂浮其间,水质温和滑腻。
舒长华的手指反复抚过程漠腰间,程漠忽然忆起後腰那条虫子,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到舒长华的手指抚过的地方,正是那条虫子所在。
程漠问道:“这是什麽?”
舒长华轻笑道:“蛊虫。”
程漠忍不住伸手去摸,“活的?”
舒长华握住他的手,在他後腰处逡巡,“嗯,活的。”
程漠问道:“这到底是──”
“日後你自会知道。”舒长华显然不打算告诉他。
程漠抽回自己的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淫心蛊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舒长华收紧手臂,让他上身牢牢和自己贴在一处,在他耳边道:“以程盟主之见,这淫心蛊会是个什麽东西?”
程漠双眼有些出神,“是淫乱人心的蛊虫麽?”
舒长华闻言,笑道:“程盟主真是有自知之明,你也知道你淫乱啊?”
程漠顿时面上神态又羞又怒,紧闭著唇一言不发。
舒长华解开程漠头顶束发,让他一头长发滑落水中,然後握著他一缕头发,轻轻骚弄他赤裸胸口,将乳头撩拨得挺立起来,听著程漠呼吸稍重,才说道:“淫心蛊产自玉溪蛊王,以血为引,以精为食。我过去也只是听说过,倒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
“以精为食?”程漠仰起头看著舒长华。
舒长华依然玩弄著程漠乳头,道:“首先,蛊虫所依附之人必为雄性,蛊虫附体之後会自然沈睡,对人并无什麽影响,所以中蛊之人也不会察觉。但是蛊虫以血为引,若是中蛊人饮下了另一个男人的血,便会使得蛊虫从沈睡中醒来。”
程漠被玩弄得气喘吁吁,忍不住抓住舒长华的手,舒长华干脆扶著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埋下头含住他湿滑乳尖吸吮。
程漠道:“你……你继续、继续说下去……”
舒长华不开口,手指伸向他後穴,又一次缓缓伸了进去。
程漠一惊,伸手想要阻止,却听舒长华道:“你自己坐上来,伺候得我舒服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程漠脸上一层粉色,也不知是温泉水热气蒸腾,还是别的什麽缘故。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还有何理由故作矫情,自己不远千里寻来,任由舒长华万般作为,也就是为了一个答案而已。
他伸手到两人腿间,握住舒长华硬挺阳物,微微抬起臀,另一手撑开自己後穴,然後坐到了舒长华阳根之上。
後穴本就经过开拓,再加上温泉水滑腻,程漠竟是毫不费力便将舒长华那粗长的一根完全吞了下去,顶得自己呻吟出声来。
舒长华笑道:“很好,你自己动,我继续讲。”
程漠双手撑住舒长华肩头,缓慢抬起臀,感觉到那硬物将要滑出去时,又用力坐下去。肠壁被一下猛戳,程漠险些惊叫出声,双手用力扣紧舒长华肩膀。
与此同时,听到舒长华催情般的低沈声音在自己耳边道:“那小淫虫一旦醒来,就需要靠男人精液为食,而且它认主,只吃受了血引的主人的精液。”
对於这些,程漠过去多少都猜测到了,但是他想要知道更多,於是一边提臀吞吐著舒长华阳物,一边问道:“还有呢……”
“还有……”舒长华手掌揉著程漠挺翘双臀,“它为了能够吃到食物,便会催动中蛊人情欲,需得与主人交合才能缓解,而且不吃到主人精液,便会堵滞中蛊人精道,不让你出精。”
程漠将头埋在舒长华肩头,灼热的气息都喷打在他侧脸上,催促道:“继续说……”
舒长华笑笑,道:“蛊虫一旦吃饱,便会陷入沈睡,半月後若是主人在身边,便会饥饿醒来,催情以便进食;若是半月後主人不在身边,蛊虫就会一直沈睡,直到下次见到主人为止。”
程漠抬高臀,然後又用力坐下,心里默默道:难怪……
舒长华突然捏住程漠下颌,让他看著自己,道:“对了,还有一点得要提醒你,若是主人不在身边,你又强行催动情欲的话,蛊虫会受惊醒来,仍是不会让你出得了精。所以我的盟主,请自重。”
程漠忍不住转开了视线。
程漠後穴里紧紧裹著舒长华的阳具,只需稍一动弹,就带来阵阵摩擦的快感。
舒长华双手摩挲程漠腰身,道:“盟主,别偷懒。”
程漠埋下头,倚在他肩上,忽然问道:“若是不小心,喝过两个人的血会怎样?”
舒长华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说你自己吗?”
程漠不应,可是耳朵都泛起红来。
舒长华道:“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淫心蛊贪婪好性,多了总是不会拒绝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麽。”
舒长华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个人是谁?不如你告诉我,然後我去帮你杀了他。”
程漠惊道:“你──”
舒长华道:“怎麽?程盟主舍不得?”
程漠转开头,“你不要胡说八道。”说完,竟然後穴紧绞著舒长华阳物,动了动腰。
舒长华被他绞得心神一颤,气息都粗重几分,道:“程盟主想要转移话题,这手段倒是不错,对我来说很受用。”
说完,竟用掌拍了程漠臀部一下,在水中发出一声闷响。然後程漠被舒长华扶著腰,抬高了身子,就在那粗热肉棒即将滑出体外时,托著他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後背贴在前胸坐在了自己双腿之上。硬物在体内转了个圈,使得程漠一颤,呻吟出声来。
舒长华双手伸至前方,一只手握住程漠阳物轻轻抚弄,另一只手掐著他的乳头,下身则开始用力往上顶。
每一次肉体拍打都在水面激起阵阵涟漪,发出沈闷声响来。相伴随的,是程漠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啊……慢一些……”
舒长华自然不会放慢速度,每一次顶入仍是迅猛而力道十足,他咬著程漠耳朵问道:“我与他,哪个比较厉害?”
程漠紧咬著唇不说话。
舒长华伸舌在他耳洞里轻轻转了一圈,“我不厉害麽?插得你不爽?”
程漠忍不住抓住舒长华手臂,五只手指几乎快要陷进他细嫩皮肤里去。
舒长华一边自下而上抽插一边道:“盟主你真是不记教训,再怎麽嘴硬,到了最後还不是得妥协,拖得越久,吃的苦越多,何必呢?”
程漠闭上眼睛,用力摇了摇头。
舒长华捏了捏手上沈甸甸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限,他道:“你看它,都快哭了。真是想要了,就说句:相公你好厉害,插得我爽死了。我立即射给你,怎麽样?”
程漠用力咬了咬嘴唇,双眼泛著红,竟然说了一声:“不!”
舒长华微微有些吃惊,捏著他的脸转过来看他一脸羞愤,竟是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来,轻笑著在他唇上轻吻一下,“你倒是狠得下心,偏偏我这个做相公的不够狠心,这麽著吧,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你想,我就给你,好不好?”
程漠被他抓著下颌,只能转开目光,声音极轻说了一句:“想要。”
舒长华笑著低下头来与他深吻,下身用力顶撞了十来下,滚烫精液射进了程漠体内。
程漠贪婪地收缩後穴,一滴不剩将舒长华精液吞噬干净,然後也颤抖著身体射了出来。
舒长华一直吻著他,灵巧的舌几乎抵到了程漠喉咙深处,程漠喘不过气来,双手轻推舒长华胸膛。
许久後,两人分开,程漠仍在深喘。舒长华要抱他起来,程漠却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
两人从温泉池中出来,捡起衣服慢慢往身上穿。程漠见著舒长华穿戴整齐,又将自己身体严严实实包了起来,愣了愣神,道:“舒长华。”
舒长华拿起冰冷的面具带在脸上,“怎麽?”
程漠道:“淫心蛊和截阳功有什麽关系?”
舒长华动作一顿,反问道:“两者有关系?”
程漠听舒长华语气,似乎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有牵连,便不再多问,转而道:“最後一个问题,淫心蛊该怎麽解?”
舒长华认真看向程漠,笑了笑道:“我还以为程盟主乐不思蜀,不舍得解掉这淫心蛊了。”
程漠忍不住上前一步,“你知道如何解?”
舒长华伸手帮他将衣襟整理好,“或多或少,不过,程盟主认为我愿意为你解蛊毒?”
衣襟被扣好了,舒长华拍拍程漠胸口,“别傻了,你要是解了蛊毒,下次见到我怕就不会那麽乖了。这蛊虫不伤命不伤身,程盟主就一辈子养著它吧。”
程漠怎能甘心一辈子带著这个蛊虫,受人所制?
舒长华整理好衣物,竟然就要离开,程漠连忙追上去,唤道:“等等。”
舒长华伸手牵过他的手,笑道:“盟主不必害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程漠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怎麽才能找到玉溪蛊王?”
舒长华若有所思看著他,“你倒是真不死心。”
程漠手上用力些力道,“我不会死心,你不肯告诉我如何解蛊毒,我可以亲自去找,这世上用蛊之人还多,总会有人知道。”
舒长华静静听他说完,轻笑一声,道:“盟主,不必著急,你先跟我来。”
舒长华牵起他的手,慢慢沿著长廊走去。
程漠忍不住抬头打量四周环境,见著两人沿著长廊行了不远,便离开了温泉池子,再往前行,是一座高耸的石宫宫殿。那石宫位於密林之中,高耸的宫殿上方被茂密树林所荫蔽,一眼看去极为阴沈。
程漠随著舒长华走进石宫,问道:“这是你水月教总坛?”
舒长华一直牵著他的手,宽大的袖子在两人中间轻晃,点了点头。
程漠看著他耳後一抹雪白肌肤,问道:“你领著我这麽进来,不怕我以後带中原武林人来铲平了你水月教。”
舒长华闻言笑道:“你我虽无夫妻之名,好歹也行过夫妻之实了。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是中原武林盟主,真要如此心狠手辣,我也无话可说。”
程漠只觉得自己才真是无言以对,於是也不说话,沈默跟著舒长华在复杂石宫中穿行。
一路行来,程漠所见到的都是些年轻女子,见了舒长华便低头行礼。
舒长华只点点头,程漠看著那些女子,却不由想起玉琴。玉琴是个苦命的女子,然而玉琴说过许多次,舒长华是个好人。这个统领邪教,利用无辜女子对付中原武林的男人,又怎能是个好人呢?
虽说精液被自己完全吸收了,但是肉体接触的感觉还在,程漠忽然想起之前在武林大会上,自己还口口声声说要带领武林正道铲除魔教,转眼间,自己却与魔教教主有过多次肌肤相亲。想来只觉得思绪复杂,又羞又愧。
此时,舒长华已经领著程漠进了一间宽阔石室,石室中间一张石床,松软宽大,床边则堆放了几个大木箱,外加一张石塌,再无其他。
程漠心知这多半是舒长华卧室,却还是跟著他走了进去。
休息片刻,有两名女子给他们送来饭菜,米饭清甜可口,菜却都是清淡素菜。
两人坐在榻上面对面用饭,程漠问道:“你吃素?”
舒长华轻笑道:“没错,你若吃不惯,我让人重新给你做几个菜。”
“不用了,”程漠道,“我没关系。”
两人吃过饭,有女子进来收走了碗筷。
舒长华道:“时辰不早了,你若倦了便休息吧。”
程漠问道:“我睡这里?”
舒长华一本正经道:“除了这里,其他房间都是住的女子,你倒是想睡哪里?”
程漠不与他做这些无耻的口舌之争,看了看房间正中大床,道:“我睡这边石塌吧。”
舒长华突然从背後将他抱住,在他耳边道:“老夫老妻了,盟主又要故作矜持,也不怕为夫吃不消。”
程漠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舒长华从後面伸手慢慢解他衣襟的扣子,道:“乖,上床陪相公睡觉了。”
舒长华帮程漠脱了衣服,拉著他躺上床去,然後又将自己衣服全部脱掉,掀开被子躺进去。
两人赤裸的身体相贴,舒长华搂著程漠靠在自己胸前,轻声道:“睡觉吧。”
程漠大概也是倦了,竟然闭上眼睛就沈沈睡了过去。
☆、第六章
一夜过去,程漠醒来时,仍是在舒长华怀里,见舒长华早已醒来,手指玩弄著他的头发,见他睁眼,嘴角勾著笑了起来。
程漠竟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无处可避,微微红了脸。
舒长华道:“娘子,还不给为夫道早安。”
程漠退开些,坐起身来穿衣服。
舒长华还要从後面伸手去抱他,却听程漠说道:“我今天就走。”
“哦?”舒长华动作稍顿,“去哪里?”
程漠手指抓著自己衣襟,道:“去玉溪,找蛊王。”
舒长华松开了程漠,沈下口气道:“想法是不错,可是你找到蛊王也无济於事。”
程漠看向他,“我总要去尝试过了,才知道可不可能。”
舒长华道:“淫心蛊的蛊毒无法可解。”
程漠垂下目光,“我不信你。”
舒长华伸手去握他的手,“为夫什麽时候骗过你?”
程漠避开了,“你昨天才说过,你或多或少知道蛊毒的解法。”
舒长华沈默片刻,叹口气道:“你为何想要去找蛊王?”
程漠道:“你说淫心蛊是蛊王所生,也许──”
程漠仍是道:“我说过,除非我尝试了,否则没有什麽不可能。”
舒长华问道:“非去不可?”
程漠点了点头,“一定要去。”
舒长华细长手指捏紧了床上被子,深深叹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只能陪你走一趟了。”
程漠吃了一惊,转头看向他。
舒长华笑著凑上来抱住程漠,“你不用误会,我说了不会帮你解蛊毒,我跟著去,只是怕你死在了蛊王巢里,那样我会伤心的。”
程漠推他手臂,没有推开,舒长华在他耳侧轻吻了一下,便见到程漠转开脸去,手指抓著舒长华手臂,没有再动作。
舒长华起身慢慢穿衣服,穿戴整齐时,拿著面具递与程漠,“帮为夫戴上。”
程漠接在手里,手指抚过面具表面的凹凸不平,问道:“你为何一定要戴上这面具?”
舒长华笑道:“自然是为夫容貌太过出众,让别人见了,怕惹盟主娘子你吃味,还是遮起来的好。”
他满嘴胡说八道,程漠早已习惯,也不著恼,拿著面具帮他附在脸上。舒长华握著程漠手指,隔著面具轻吻一下,道:“我这就叫人去准备,用过早膳就出发。”
程漠只觉手指被烫到一般,竟忍不住用力抽了回来,道:“好。”
再离开来时那片密林时,程漠眼上不再蒙著黑布,他忍不住看周围地形,想到若真是带著武林正道来剿灭水月教,舒长华领著这些女子是会毫无还手之力还是早已另有准备设下陷阱让他们跳。想到这里,程漠看向走在前面的舒长华,想著这个人对自己的好会不会根本就是另有诡计,一切都是迷惑人心的陷阱。忽然的,程漠便觉得起了一身冷汗,竟是不敢再想。
舒长华走在前面,伸手牵住了程漠一只手。
程漠道:“我看得到路。”
舒长华笑道:“这里蛇虫鼠蚁太多,我怕把盟主给叼走了,我再哪里去找这麽合心意的娘子?”
程漠道:“整日里都是胡言乱语。”
舒长华回头看他,“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以後都挑著你喜欢的说。”
说完,舒长华还装模作样想了想,道:“盟主最爱的是不是为夫的大肉棒,只要一顶进去,盟主就喜欢得又哭又叫。”
“舒长华!”程漠怒得满面通红,停下了脚步。
舒长华也停下来,安抚道:“好了,已经到了。”
程漠抬头看去,果然两人已经到了密林边缘,前面道边有辆马车等候著,车旁还站了两个少女。
“教主!”少女向舒长华行礼,“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舒长华点点头,对程漠道:“上车。”
程漠看了看那两个少女,又看向赶车的车夫,车夫是个异族的中年男人,似乎听不懂汉话,只老老实实坐著。
程漠被舒长华牵著上了马车,见那车厢内铺著纯白软毡,角落还放著个三层食盒,布置得绵软舒适的模样。
舒长华与那车夫用异族话低语几句,走到後面掀开帘子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两个少女站在道旁相送,显然并无同行的打算。程漠不知道舒长华的安排,但是也不过问。
舒长华挨著程漠坐下,道:“从这里到玉溪,马车得行三天。盟主不妨想想,这三天时间,你我该做些什麽?”
程漠一瞬间脑袋里闪过许多淫乱画面,顿时涨红了脸转开头去。
舒长华凑上前笑问道:“盟主你都想些什麽不干不净的东西了?”
程漠故意沈下语气道:“没有。”
舒长华抬手撑著下颌道:“盟主不必客气,你我想得都差不多,幸亏我早有准备。”说完,从那食盒最下面的抽屉里,竟然取了一本书出来。
舒长华随手翻开一页,便是一张春宫图画,“你我从这页开始,所有动作做完一遍,不知道能不能到玉溪?”
程漠一脸怒容,抢了书过来想要扔出车外,被舒长华连忙拦住了,“盟主稍安勿动,这本是玉溪族圣经,千万别丢。”
程漠闻言一怔,看那图画下面注解的异族文字,竟然有几分眼熟,想起来这与那时子霄在武林盟藏书库中找到的那本玉溪族的欲摩经竟是一模一样的。
“欲摩经?”程漠问道。
舒长华拿过书来,微微有些惊讶道:“你认识?”
“我……见过一次。”程漠说道,“子霄说这是一本武功秘籍。”
舒长华翻开书页,道:“的确是玉溪族流传的一本双修之法的秘籍。”
程漠道:“你竟拿来当做春宫图谱?”
舒长华轻笑道:“这也是玉溪族儿女房内圣经,我可没有骗你。”
程漠转开头去,不敢再看那淫靡图画。
却不料舒长华伸手按到他腿间,抓住他阳物捏了一把,道:“盟主何必委屈自己呢?”
程漠连忙屈起腿,道:“别闹!”
舒长华自然不肯放手,松开他裤带,将他已经半硬阳物掏了出来,握在手心搓揉。
舒长华自上车吧不久便取下了手套和面具,此时程漠低头便见到那仿佛透明一般的纤长手指握著自己硬体下体,缓慢套弄,竟是意外勾人心动。不出片刻,程漠就完全硬挺,顶端小孔在舒长华手指逗弄之下,溢出了水来。
舒长华另一只手将欲摩经翻到一页,指与程漠看,“你我就照著这个做一回。”
程漠看去,见到那画页上两人头脚相向,互相舔弄对方私处,同时又听舒长华道:“你把我舔射了,你就可以射,所以盟主记得不要偷懒,要卖力啊。”
程漠听他说得露骨,还来不及脸红,舒长华竟已躺了下来,脸朝著程漠腿间,伸舌舔了舔程漠阳物。
程漠一颤,见舒长华带著笑意抬头看他,终是慢慢躺了下来,伸手去解舒长华裤腰,舒长华阳物与他人般形状修长挺直,偏又皮肤莹滑如玉,程漠第一次这般握在手里,真觉得仿佛握著上好玉势一般,忍不住张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舒长华鼓励一般,握著他阳物轻轻一吸,程漠夹紧了双腿,喘息被堵在口里。
两人互吸互舔,程漠许多次被弄得颤抖不已,忘了动作。舒长华也是不急,甚至尚有余裕道:“盟主你不卖力,我出不来,你也别想出来。”
程漠无奈,只得张口将舒长华阳物含得更深。
舒长华双手握著程漠双臀,手指轻轻探进了他的後穴之中,感觉到里面已是一片湿润,於是轻易将手指伸了进去,循著记忆中那处肠壁重重按了下去。
同时,程漠阳物在舒长华嘴里抖了抖,竟是涨得更厉害了。
程漠吐出嘴里东西,眼神迷离道:“我……”
舒长华挺腰用阳具戳了戳他的嘴,示意他继续。程漠只得张嘴又将粗热肉棒吞了进去,他下体被舒长华前後同时玩弄著,肿胀得快要炸裂开来,偏偏又释放不出,於是只得卖力吸吮舒长华阳物,双手揉搓他下面囊袋,嘴里用力往深处吞去。
舒长华被他这麽反复地吸,气息开始有些不稳,道:“盟主你耍赖了。”却也不生气,到了最後挺了挺腰,将阳精全部泄在了程漠嘴里。
程漠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後自己才喘息著射了出来。
舒长华没有避开,而是让程漠射在了他的嘴里,坐起身道:“盟主无论玩弄多少次,都是又黏又稠。”
程漠看著白色浊液从他粉嫩嘴角滑下,顿时胸口一颤,竟觉得淫靡诱人,不敢再看下去。
舒长华趴在他身上,凑上来咬住他的嘴,两人深深吻了许久才分开。舒长华在他耳畔道:“很好,我们继续。”
程漠被舒长华压著双手,没能坐起来,舒长华便又吻了过来。
两人竟然真就这麽胡天胡地混了一路,三天後程漠下车时,腿都微微有些发软,不由得红著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两人到了玉溪族的境内,此处所见与程漠一路行来又大有不同,附近几乎已经见不到中原人身影了,所有人都说著程漠听不懂的语言。
舒长华下车时换了张人皮面具,扮作普通商人模样,手上也换了副不起眼的浅色手套。他会说当地语言,与车夫交待两句之後,进了村寨旁一间竹木小楼,片刻後出来,带著程漠走了进去。
进去之後,程漠才发现这里是间客栈,两人坐下来吃了点东西,全都是素菜,只是味道辛辣无比,吃得程漠连声呛咳。
吃完饭,舒长华领著程漠回楼上客房休息,进屋後,舒长华道:“今晚我们去蛊王林。”
“今晚?”
舒长华道:“蛊王林对玉溪人来说,算是禁地,不能大摇大摆就这麽进去。”
程漠点点头,忍不住问道:“蛊王到底是个什麽模样?”
舒长华闻言道:“玉溪族是苗族一支,擅长用蛊,蛊王既是万蛊之王,自然是一只身形巨大蕴含剧毒的蛊虫。”
程漠看向舒长华,“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舒长华道:“我一直说真的,是你不信我。那蛊王林中遍布剧毒蛇虫,且林中瘴气极重,你一个人横冲直撞,只怕是要有去无回的。”
程漠面色凝重了几分,“那你陪我来……”
舒长华道:“为夫说了,不会帮你杀蛊王,只带你来带你回去,让你早些死心就好。”
程漠沈声道:“没有尝试过,就没有绝对。”
舒长华笑道:“知道你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难以成事,别来找为夫哭鼻子就好。”
程漠蹙眉道:“胡说八道!”
舒长华说天色尚早,问程漠要不要睡一会儿。程漠拒绝了,他心里隐隐觉得此行不会那麽顺利,或许真如舒长华所说,想要接近蛊王也不容易。
天色逐渐暗下来,这个小村寨里大多人家早早便关门闭户休息了,就连客栈大门也已经关上。
舒长华取了一个药包给程漠别在胸口,道:“别取下来,祛瘴毒的。进去之後,你千万跟好了我走。”
程漠摸了摸胸口的药包,药味混合著舒长华身上的冷香味,问道:“你真会带我去见蛊王?”
舒长华抬手摸摸他的脸,“你到了就知道为夫不是在哄你。”
舒长华打开窗户,轻巧一个翻身窜入了夜色之中,程漠紧跟在他身後,两个人踏著屋顶,朝著村寨南边一处密林而去。
舒长华到了林边,放慢脚步等待著程漠,两人踏著地上堆积的枯枝落叶,轻轻走了进去。
夜晚的树林寂静而神秘,明亮的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投照下来,能看得清前面高大的树干,然而更多的东西还是隐藏在了黑暗的阴影中。没有蛇嘶虫鸣,却让人觉得危机四伏。
舒长华走在前面,有时不小心踩到枯枝发出清脆响声,程漠都忍不住一阵紧张。他对这西南的密林一点也不熟悉,而无所知往往就是恐惧的来源。他只能紧跟著舒长华,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舒长华突然停了下来,抬手拦住程漠,程漠随他目光看去,见到一条粗大蟒蛇盘踞著身体停在道路中间,正吐著蛇信。
舒长华缓慢往後退,程漠也只得跟著往後退去。他本以为舒长华是要绕开那蟒蛇,退了些距离却见到从旁边树林中跳出来一只全身碧绿通透的蟾蜍,蟒蛇张嘴朝著蟾蜍扑去,却不来那蟾蜍动作极为灵敏,往後一跳的同时喷出碧绿汁液来,全扑打在了蟒蛇眼睛和嘴里。那蟒蛇很快便抽搐著身体,粗长的蛇尾在地面用力拍打,几下之後就没了动静。
蟾蜍跳动几步,到了蟒蛇腹部,喷出许多毒液,程漠眼看著蟒蛇粗厚的蛇皮被腐蚀了一个洞,蟾蜍似乎吞下了什麽东西,然後蹦跳著离开了。
舒长华又等了许久,才领著程漠上前去,一脚踢了踢肠穿肚烂的蟒蛇,道:“那是碧绿蟾蜍,专吃这种蟒蛇蛇胆,毒性极强,触之极死。”
那蟾蜍个子再大,在蟒蛇面前也是渺小,能轻易杀死这麽大一只蟒蛇,程漠亲眼见了,不由起了一身冷汗,後怕不已。
再往前走了近两个时辰,舒长华忽然不再小心翼翼,脚步放松了许多。程漠朝周围看去,果然觉得平静了不少,不似刚才危机暗伏的模样。
舒长华笑道:“这里没有杂虫鼠蚁,你道为何?”
程漠略一思索,微微吃惊道:“快到了?”
舒长华点一点头,“前面就是蛊王巢,蛊王巢洞穴前面,有五毒神兽看守,其余虫蛇根本不敢靠近。”
程漠停下脚步,想著刚才那般厉害的碧绿蟾蜍也不敢靠近,皱眉道:“那你我怎能过去?”
舒长华转身面对他,在月色下露出个笑容道:“你说得对,你我也根本无法靠近。”
程漠见舒长华神色,觉得他并不似随口胡说,又抬头看向前面密林,树林深处不知道还有什麽,黑暗像是张开了一个大口子,只要他们再靠近一步,就会将两人吞噬殆尽。
就如同舒长华最初所说,依靠蛊王来解蛊毒这条路并不可行,他甚至连蛊王的面都无法见到。可是就这麽放弃,程漠始终有些不甘心。
舒长华静静等候在一旁,并不催促程漠离开,好像可以一直陪伴他这麽耗下去。
程漠不由又上前两步,停下来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清越声响,那是长剑出鞘的声音,那里竟然有人!
程漠转头看向舒长华,舒长华显然也听到了,略有些诧异。
程漠道:“有人!”说完,抬腿往前奔去。
“程漠!”舒长华连忙也追了过去。
程漠往前疾奔,远远竟然见到了一个巨大的巢穴洞口,洞口前面站了个人,一身飘逸白色道袍,手里握著一柄银白长剑。
与那人对峙的是一条浑身金色的巨蛇,蛇头高高立起,做出攻击姿态来,直有两人多高。
程漠在月色下看到那人背影,抑制不住全身血液涌上头顶,几乎情绪失控般大声喊道:“子霄!”
子霄微微侧头,与此同时,巨蛇也朝著子霄迎头袭来。
巨蛇咆哮著朝子霄头顶扑来,子霄抬剑想挡,身体一侧从巨蛇面前滑开。那蛇扑了个空,旋著身躯,又一次朝子霄袭去。
程漠看得心惊不已,子霄的佩剑是把削铁如泥的名剑,从蛇劲划过,竟然也没能切开它的皮肤。而那条蛇虽然现在看来伤不到子霄,子霄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杀得死它。
程漠突然出手,一个翻身落到蛇背之上,想去拿它七寸,却不料蛇皮冰凉光滑而且那蛇力气极大,竟然一甩便轻易将程漠甩了下去。
程漠在地上一个翻身,巨蛇竟然冲著他撞来。
程漠只感觉到手臂被子霄一拉,身体往旁边坠去,而子霄一脚踢在巨蛇腹部,踢得它晃了一下,朝後退了退。
子霄拉著程漠起身,长剑横在胸前。
程漠顿时有了往昔与子霄并肩而战的感觉,道:“我引它注意,你用剑攻它腹部。”
两人多年默契,并不需要多说。
子霄虚晃一剑,惹得巨蛇埋头朝他扑来,程漠趁机一个翻身,抱住蛇头一旋身让它翻转在地。
白色的蛇腹袒露出来,子霄长剑一晃,尽是要将那巨蛇腹部活生生切开。
忽然,一股气劲袭来,子霄剑尖一偏刺入了地上,而与此同时,程漠也被巨蛇用力甩了下来。巨蛇愤怒咆哮著猛然朝程漠袭去。
寂静夜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短暂笛鸣,巨蛇动作一滞,仍是张著血红大口对准程漠,但是没有继续攻击。
短促笛鸣再次响起,巨蛇有些焦躁地在地上盘旋著身体,朝著鸣笛的地方看去。
子霄和程漠也朝著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
只见舒长华手里拿著一只短笛,轻轻吹响,那巨蛇盘旋著巨大身躯,掀起地上一片尘土,朝著洞穴入口游走而去。
巨蛇到了洞口,便不再後退,仍是摆出攻击姿势,牢牢守护著蛊王巢穴。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两下,道:“你骗我?”
舒长华看向程漠,“我骗你什麽了?”
程漠道:“你说五毒神兽看守著蛊王巢穴,我们根本无法接近蛊王。可是你自己明明就有驾驭这些虫蛇的办法!”
舒长华摇摇头,缓缓朝著洞穴入口走去,一直到了那巨蛇身前,回过身来道:“我说许多次,我只能带你来看看,不会帮你杀蛊王,我从未骗过你。”
程漠知道舒长华说的是真话,可是仍抑制不住心里涌上被欺骗的感觉。
子霄手上挽个剑花,对准舒长华,“我杀了你,再杀了里面所有挡道之物,就能见到蛊王。”
舒长华看向子霄,轻轻抛了抛手上小巧虫笛,“你可以试试。”
程漠看著两人神情,忽然觉得心惊,正出口道:“子霄不要!”
子霄依然化作一道白光,下一刻出现在了舒长华面前。子霄的剑极快,只见剑影不见剑身,朝著舒长华要害刺去。舒长华一边後退,双手袖子里飞出几条小蛇,纷纷袭向子霄。
子霄收剑一挥,将那些小蛇断做两截,同时另一掌推出,拍向舒长华胸口,舒长华不敢大意,出掌相抗。两人掌心一触,舒长华退後两步,只觉气血一阵翻涌。
两人短短两招交手只是瞬息间的事情,分开时,程漠才到了子霄身边,拉住子霄手臂道:“先别动手。”
只见银白月光下,舒长华露出个笑容来,“子霄真人果然名不虚传,放眼中原武林,怕也是难有对手了。舒长华自叹弗如。本来客人远道而来,想要什麽我水月教该双手奉上才是,偏偏这蛊王不但是玉溪族圣物,也是我水月教圣物,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踏进这洞穴半步。”
程漠看向舒长华,“你要与我们生死相拼?”
舒长华对程漠笑道:“盟主这是什麽话,你我夫妻恩情尚在,我怎舍得对你出手?”
程漠突然听闻舒长华这麽说,心里顿觉一紧,生生忍住了没有去看子霄表情,可是心底也有些慌乱。
舒长华突然朝他伸出一只手来,“过来,为夫说了会带你平安出去。”
程漠看著舒长华伸出来的手,自己手心却更紧捏著子霄手臂,深吸一口气,道:“你到底要怎麽样?”
舒长华笑容淡去,垂下目光,道:“你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怪为夫违背承诺了。”说完,舒长华一手扬起,另一手将虫笛送到唇边,“今天,你们就不要再想出去了!”
笛声起时,突然天地色变,明媚月光陡然黯淡,丛林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程漠先是一惊,只感觉到身边子霄牵起他一只手,才心安不少。
笛声逐渐远去,黑暗中处处都是悉悉索索蛇虫爬行和鸣叫的声音,程漠感觉到子霄似乎想追,紧紧抓住他道:“别去!”
那些蛇虫都是有剧毒的,这黑暗环境中,每走一步都是死亡的陷阱。
笛声一阵飘荡,等到完全停止时,月色又显露出来,两人面前已不见方才蛊王洞穴,而是围绕著高大树丛,延伸到一片黑暗之中。
子霄清冷声音道:“奇门遁甲,这蛊王林里布了阵法的。”
程漠一时想起方才舒长华黯淡神情,一时又想到这树林早暗藏陷阱,他根本就是别有用心,心里一阵起伏不定,怔怔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走去。
子霄走动两步,似乎在观察这林中阵法。
程漠甩甩头,想要放下心里不安,此时听子霄道:“九门阵,八死只一生。”
程漠朝著四周黑暗看去,“八死一生?”
九个方向,其中八条路都是死路,剩下那一个,才是生门。
程漠问道:“我们如何找出生路?”
子霄摇摇头,“随意选一条,我跟著你走。”
“随意?”程漠吃了一惊。
子霄朝他看去,“你我生死由己,即便是条死路,也能有办法起死回生。程漠,你何时这般畏首畏尾了?”
程漠被他说得一阵难堪,想起子霄突然出现在这蛊王林中,问道:“子霄,你是来帮我找解蛊毒的办法的?”
子霄不应,“出去再说。”
即便子霄不提,程漠也心里有数,自己那些日子和舒长华逍遥胡混时,子霄却为了他一个人远入这苗疆密林。便是换做自己,也该生气的。
舒长华之前当著子霄面与自己说那些亲密话,子霄不会听不出来。若是子霄过後问起,自己也不会有所隐瞒,到时会如何,便是程漠也想象不到了。
程漠看向四周的一片漆黑,深深吸一口气,朝著东南方向踏出步伐。
忽然听闻身後子霄道:“稍等。”
程漠回过头来,忽然见到身後两只蝴蝶正煽动著翅膀,反复围著两人绕圈。
那蝴蝶翅膀落下粉末来,程漠轻触送到鼻端,闻到一股冷香,正是舒长华身上那股味道,顿时心里一动。
蝴蝶朝著西北方向飞去,程漠去牵子霄的手,“快跟过去。”
子霄没有抗拒,随著程漠拉他跟著蝴蝶寻路走去。
程漠莫名觉得心安,果然舒长华还是没有真要置他於死地。
程漠与子霄走出蛊王林时,天色已经开始泛白,两人没有回去附近村寨,而是直接去了远一些的大城镇。
镇上有汉人经商,两人住进了一间汉人开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休息。
子霄始终不提程漠与舒长华之事,程漠心里却忐忑不安,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便去隔壁敲子霄房门。
“进来。”程漠听到子霄道。
程漠推门进去,见到子霄正在床上盘腿打坐,看到程漠进来,只淡淡看他一眼,然後就闭上了双眼。
程漠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走到桌前对著子霄坐了下来,轻声唤道:“子霄。”
子霄没有睁眼,也没有回答。
程漠只得自说自话,“我这趟过来苗疆,是想寻找舒长华,问他淫心蛊的解法,本想告诉你一声,那时你却闭关了。”
说到这里,程漠觉得有些尴尬,这些话听来,怎麽也是找了借口在对子霄解释。
程漠苦笑一声,“你这麽远到玉溪来,是不是为了我找解药?”
子霄没有回应。
程漠却反而肯定了,“一定是了。我还以为你仍在闭关,我……”程漠本想说他因为蛊虫,所以抗拒不了与舒长华欢爱,可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除了最初两次,两人在那之後的多次情事,倒并不完全因为蛊虫作祟了。
程漠一声叹息,摇头道:“是我不知廉耻,沈迷其中,你因此唾弃於我,也是应该的。”
子霄始终不说话,程漠突然难过起来,伸手覆在子霄手背上,“子霄,你我还是不是朋友?”
子霄总算是睁开双眼,道:“今晚我们再去蛊王林。”
程漠听子霄跟他说话,总算是放下心来,子霄还要陪他去找蛊王,又岂会不拿他当朋友?可是再去蛊王林,程漠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再去了。”
子霄看著他,“你怕了?还是说,你舍不得解掉蛊毒?”
程漠先是有些茫然,等明白过来子霄的意思,变了脸色站起身道:“我怎会!我若不是为了解蛊毒,又何必跑这一趟。我不想进蛊王林,只是……”
“你不想再对上舒长华?”
程漠终是缓缓点头,“我不想为此和舒长华生死相拼。”
子霄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你若不愿,我奈若何?”
程漠见子霄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便也只能默默坐在一旁。等了许久,子霄仍在打坐,程漠叹一口气,起身打算离开。
他伸手碰到房门时,终是不甘心,回过身伸手探向自己领口,开始脱衣服。
子霄没有睁眼,但是应该能听得到程漠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的声音。
程漠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身体泛著莹润的微光,他其实是满心羞愧,可又不愿就这样与子霄之间落下隔阂,他们两个对彼此来说,都应该是无可替代的。
第一次不是因为血契,他只是想和子霄毫无隔阂融入彼此。
程漠觉得心里跳得厉害,他走到床边,伸出手去脱子霄的衣服。他其实很害怕,怕子霄拒绝他。如果那样,他一定不会再有勇气留在这里。
幸好子霄什麽都没说,程漠解开子霄领口的扣子,然後将他上衣往下褪去,子霄白皙结实的身体就这麽暴露在眼前,程漠一时有些心慌意乱。
程漠埋下头,吻住子霄喉结,张嘴一边吸吮一边用舌轻舔。
子霄没有反应,程漠却仍是将亲吻慢慢滑下,沿著子霄颈部往下,轻轻咬他锁骨,然後带著水湿的痕迹到了胸口,一口含住子霄乳尖。
程漠忍不住抬眼想看子霄表情,却见子霄睁开了眼,正垂眼看著他。程漠忽的心里一跳,抑制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程漠含住子霄乳头,又吸又舔,即使子霄不给回应,他也只能继续下去。
程漠伸手解开子霄裤子,将他尚且软著的阳物掏出来,埋下头用嘴含住。程漠先含了龟头,然後又吐出来,舌头沿著茎体往下舔,直舔到两个囊袋也湿漉漉泛著水色,程漠才口干舌燥抬起头来,感觉到手中那物渐渐硬挺起来。
程漠用双手握著子霄阳具,上下套弄,用舌尖轻舔他龟头顶端小孔,甚至尝试著将舌尖顶进去。程漠感觉到手中东西完全坚硬起来,才又张嘴,用力将它吞了下去。
程漠将子霄阳物吞得很深,直到硕大龟头卡在咽部再也进不去了,才又缓缓将它吐出来。程漠反复吞吐著子霄粗大的阳具,双手则握住根部,轻轻搓揉囊袋。
他这口侍的功夫全都是跟著舒长华在车上胡混那几天学来的,只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子霄知道,全心全意想要将子霄伺候得舒服。
程漠自己也是动情不已,赤裸的双腿之间,阳物硬邦邦翘起来,抵在子霄腿上。他不自觉轻轻动著臀,让阳物在子霄腿上摩擦,很快顶端便浸出水珠来。
程漠呼吸有些不稳,被粗大肉柱抵在咽喉,更是难以缓过气来,於是将那东西吐出来,双手握住贴在脸上,用脸摩擦著茎体,唤道:“子霄。”
程漠後穴早已湿润无比,他伸手指探向後方,将两指伸了进去,然後缓慢而有力地撑开。
程漠双眼微湿,一手扩张著自己後穴,一手仍是上下套弄子霄阳物,抬起头来看向子霄。
等那後穴扩张得足够了,程漠抬腿跨坐在子霄腿上,扶住子霄阳物,缓缓往下坐。後穴窄小,要吞下子霄粗壮阳物并不容易,何况子霄还这般坐著丝毫不肯出手帮忙。
程漠吞下去一半,便重重喘著气休息一会儿,然後又继续往下坐。直到整根全部吞进去,程漠已是出了一身汗,无力趴伏在子霄身上。
等喘过气来,程漠双手扶在子霄肩上,开始上下挪动自己臀部。挺翘双臀间粉色小穴紧紧裹住粗大肉棒,自己努力上下吞吐著,明明已经被撑得满满的,仍是努力想要收缩,仿佛想将里面阳精全部绞出来一般。
程漠手臂绕过子霄肩膀,凑上去亲子霄的唇。子霄没有抗拒,张开嘴任他将舌伸进去,裹著自己的舌舔弄。
即使如此,下身不停欺负,让子霄火热阳物摩擦著自己肠壁的同时,程漠仍感到身体的空虚,他希望子霄能摸摸自己或者亲亲自己。胸前乳头可怜兮兮挺立著,却始终没人碰触。
程漠忍不住抓住子霄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胸口,碰触著乳尖,道:“子霄,你摸摸。”
子霄将手放在他胸口,却没有用力,忽然道:“你便是这样和舒长华做的?”
程漠身体一僵,臀部起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维持著将子霄含在身体里面的姿势,看著子霄的脸道:“我……”
子霄手指捏著程漠乳头,微微用了些力。
程漠身体颤抖一下。
子霄道:“你自己动吧。”
程漠埋下头来,又开始上下起伏身体。
然而无论他怎麽努力,子霄那坚硬阳物牢牢钉在他体内,始终没有射出来。程漠已经脱力,前面硬得流出水来,臀部一片都被淫水所濡湿。
他抱住子霄的肩,喘著气道:“子霄、子霄。”
程漠几乎被堵滞的欲望折磨得头都痛了,然而子霄没有回应,这给他带来的不仅是肉体的痛苦,更多的还有心里的难受。
程漠从未试过子霄如此冷漠,许久以来的情绪使得程漠几乎哭了出来,他眼角噙著泪水,在子霄耳边道:“我错了……子霄,不要这样对我……”
子霄一只手掌放在了程漠後腰上。
久违的触感使得程漠将全身紧紧贴在子霄身上,道:“无论蛊毒能不能解,我……以後都再也不见舒长华,我们……这就回中原去……”
子霄低下头,吻住程漠的唇,缠绵许久後,双手握住程漠的腰自下而上顶撞几下,射了出来。
程漠吸收了子霄的精液,呻吟著也射了出来,然後全身脱力软倒在子霄身上。
他感觉到子霄的半软东西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然後双手搂著自己腰将自己抱在怀里。程漠脸贴著子霄胸口,觉得一阵安心,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
程漠这一觉睡得很沈,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子霄胸前,两个人依然赤裸著身体。
子霄不知是没有入睡还是早已醒来,正看著程漠。
程漠有些不好意思,坐了起来,下床捡起衣服往身上穿。
这时,他听子霄问道:“还去不去蛊王林?”
程漠动作一顿,道:“不去了,我们回中原吧。”
子霄道:“随你。”
程漠松一口气,对子霄道:“谢谢你,子霄。”
子霄没有说话,从床上起身,虽是全身赤裸却动作自然捡起道袍披在身上。
程漠转开脸去,“我们这就回去吧。”
两人没有再去蛊王林,而是骑马返回中原。这一趟回去比起来时,就要快上许多。至於程漠与舒长华之事,两人只当揭过,再也不提。
到了成都之後,程漠带著子霄去了一趟武林盟安插在成都的暗哨。
算起来程漠离开中原已经近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中原形势到底如何。他心里还记挂著那时从少林洞穴囚禁中离去的慧寂,害怕他在武林掀起波澜。
到了武林盟据点,程漠和子霄被弟子恭敬请了进去。
听弟子说,慧寂离开少林之後,没有在江湖上现过身,最初惹起的那些人心惶惶,倒是逐渐平息了下去。
不过,武林盟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是当年江南四大家族之一幸存下来的江家小姐比武招亲。
江家当年也是江南首富,自当家人被慧寂杀死之後,家境一落千丈。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後人如今重现中原武林,仍是摆出一副富贵人家的姿态,给全江湖所有青年才俊都去了邀请函。程漠那张邀请函据说还是镶了金的,如今放在临渊城武林盟,成都这边只送了张拓本过来。
程漠看了邀请函,皱眉道:“此时比武招亲,江家的目的未免也太明显了。”
子霄道:“江家小姐想要招得贤婿,替父报仇。”
程漠摇摇头,“天下有几个人是慧寂对手,未免想得天真了些。”说完,程漠对子霄道:“我想去趟江南。”
子霄淡淡问了一句:“参加比武招亲麽?”
程漠忍不住脸色微红,“当然不是。江家财力雄厚,那些落魄表象也许是当年江家孤儿寡母做给人看的,此次要比武招亲,定然要倾尽全力。依我看,江湖中会去的人不少,说不定……慧寂也会去。”
程漠越说越不心安,道:“我一定得去一趟。明天就从成都出发。”
子霄问道:“要我陪你去麽?”
程漠听子霄这麽一问,话到嘴边不由一顿,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武林盟弟子,才说道:“你若能陪我去自然是最好。”
子霄道:“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