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7-06

zydzyd: 扶摇夫人 81-90

☆、81 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

  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後,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着扶着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於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着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着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着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着火烧的狰狞伤痕,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麽都是自己人。”苏鸣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後,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沈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着,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後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着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着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着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着。”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着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鸣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着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着,苏鸣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着那些轻软的衣料,揉着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感受着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麽回事,谁伤的你?”苏鸣的眸子暗沈下来,托着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着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着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着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乳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麽美,这麽香,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是这儿麽?啧啧,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着,拨弄着,还探到了里面转着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着苏鸣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着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奸着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着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着她肆意交合着,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着,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欲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奸淫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欲望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着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着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着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着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着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着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後的小穴动情的开始吐着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着,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着,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着,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着她说的一般要着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鸣摆成并腿跪着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鸣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饱满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着公公如何奸淫着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着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着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着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肉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着,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着眼啪啪啪的拍打着,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着求饶,心里却幻想着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於隔着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情欲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着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精液都好像沸水冲刷着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着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鸡巴一股股吐着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着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鸣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着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着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乱伦淫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着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着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82 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

  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着那对奶子:“小淫娃,背着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着腰肢,转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欲望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苏鸣低头亲咬着怀里的美人,捏着她的奶头,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着对奶子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逼了?”
  
  “唔,嗯啊~一个,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听着小美人娇滴滴的说着那些偷情的男人,苏鸣一个挺身又插进那个湿哒哒的小穴里去了,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着鼻音,夹紧双腿磨蹭着体内的大肉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荡妇,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着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着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着。
  
  “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几回,苏鸣从後面紧抱着她道:“这麽说,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着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乱伦的事,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操翻你这小浪穴。”
  
  说着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着她抱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小穴穴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抽插起来,他看着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着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麽多羞人的故事,还要她配合着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麽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娇吟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干柴烈火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着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着怀里熟睡的美人,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着,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虽然依旧担心着玉桂夫人的病情,但是娇颜似锦,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娇喘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着他进去时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偏偏男人握着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在那发痒的小穴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着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後搂着美人儿,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未过受过这般淫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乱伦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色怯怯,穴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着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着那个男人不输晚辈的阳具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着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着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着,同一个姿势由不同人做着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淫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让她在欢爱中享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高潮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床笫间媚态横生却又有着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着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肉棒堵着那满满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後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操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动了动,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着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她们後又疲惫的闭上了。
  
  很快,卧房里就被大夫填满了,两位老爷都赶了回来,守在里面。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训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间回避了。这间屋子虽然住的时日少,但是也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软榻上也无心做事,只盼着紫苏早点来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阳偏西了,紫苏才提着食盒来看她,玉桂夫人确实醒过来了,但是身体还太虚弱,大夫们私下里同老爷们说,夫人既然醒来了估计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两位老爷大恸不已,现在已经把书房和寝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估计要住上好一段时日。
  
  柳真真捏着小勺一口口用晚膳,听得两位老爷要住在夫人房里时才顿了顿,问紫苏:“老爷可说了要我搬出去麽?”
  
  紫苏摇头:“老爷没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问,所以……”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觉得有些饱了便吩咐紫苏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妆镜前取了簪子,拿着象牙小梳认真地梳起长发来。
  
  “少夫人这是要歇下了麽?”

  “恩,夫人那儿我不方便去,今个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给您备热水。”



☆、83  秋风不解闺中秀,灯影轻怜月下人

  紫苏知道大老爷不许少夫人出现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儿又少不得要人候着,所以估摸着只能是她去陪着,这里重新再拨了人手来伺候。果不其然,没几日紫苏升任内务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却是两个小婢女和个面生的婆子。紫苏悄悄提醒柳真真,说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她管不了,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是那婆子的孙女,让她多少留个心眼儿。柳真真开始还留心着,她见领头的嬷嬷寡言少语,做事很是利索,两个小女孩虽然总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语,干不了重活做事却也很认真,便渐渐放松了戒备由着她们去了。
  
  因为两位老爷的入住带来了大批侍卫,苏鸣不方便来和美人儿幽会,但是却给了他窥视太极殿的机会,顾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坚持来顾家的缘由。不管是与顾家老四同袍作战,还是身为军人对这位曾经名震一方的大将的敬仰之情,都让他将顾廉视为英雄一般的人物,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真真也知道苏鸣无法再来看自己,每日都看看书,练练字,听听紫苏传来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间或醒来,若能说上一两句话,便叫两位老爷高兴上好些时日。柳真真倒是享受这样无人关注的时光,後院因为有她住着,原来的婢女们都移去了外面。一时间热闹的後院就剩她们四人住着,通向前院的大门也由两个侍卫守住。
  
  和那祖孙相处久了,柳真真便知道两个小女孩一个叫箫儿一个叫筝儿,她们还有两个表姐妹也在顾家,更小点的琴儿在学府里照顾四少爷,最年长的胭脂也只有十二三岁,在紫苏跟前伺候。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纪,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人儿及其羡慕,因为婆婆管的很严,她们只能偷偷的看。
  
  对她们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里伺候少夫人沐浴了,做梦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样玲珑有致的身子呢。嬷嬷负责给夫人洗澡,擦干身体,她们则要给少夫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私处,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穴道。柳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着奇效,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烦事,但是左右闲着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衣袖也不说话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麽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双乳发胀着,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私处越发粉嫩敏感,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红,好似那尚未开苞的处女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麽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麽?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着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晚,照例在浴室里泡着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胸背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着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双乳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着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着干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着柳真真的双乳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双乳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着,强忍着不哭,“还不过来按着。”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幼女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着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操心了,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着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乳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乳乳头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着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着右乳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乳汁,筝儿捧着瓷碗接着美人双乳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着嘴里的奶味捏着那对美乳,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乳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着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84 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情添快意盈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着柳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着那对美乳,他看着美人儿满面春色的扭着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奶倒像是服了春药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奶後,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软无力,那儿更是销魂紧致犹如处子,男子可以随意与之交合而不使其有孕。老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摸起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着。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着仙子似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着双乳,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奶子揉捏挤压,时而用麽指食指捏住奶头向上拉起,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呻吟求饶,长腿时而并起时而交叠,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着。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後,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喜嬷嬷却叫住他,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後也一同跟去伺候着。二老爷一心只想着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後赤裸裸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着躲去床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阳具戳着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儿自己的鸡巴。
  
  捧着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光着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着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肉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再含住顶端吞吐着,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淫靡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鸡巴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肉柱就这麽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深深插进了媳妇的咽喉里,若是此刻射精,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情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着少夫人跟老爷深喉口交着,咽了口唾液,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便抽出阳具,将柳真真摆做,双腿并拢,娇臀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後入。
  
  “这是什麽?”二老爷看着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上面的毛发里粗外细,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根头上和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後深而微。”箫儿背书似的说着她自己都不大懂的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着,却被二老爷挥手打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麽玩她都经得住,恩,是不是,小淫娃?”
  
  二老爷拍打着柳真真高耸的双乳,美人儿娇哼着呜呜,看不出她到底是抗拒还是接受。但是箫儿还是依言挑了两个双手捧着给了二老爷。筝儿在一旁看着姐姐从匣子下面取了那羊眼圈,垂了脸掩饰住自己闪烁的眼神,明明上面有的啊,那下层的玩意儿都颇有些厉害,姐姐就不怕少夫人受不住麽?
  
  “来,给老爷我带上。”二老爷挺着从柳真真嘴里抽出来的那根大肉棒让筝儿伺候,小女孩涨红了脸却努力镇定地握住那根被唾液包裹得晶莹透亮的阳具,把两个格外乌黑多毛的羊眼圈努力戴了上去。
  
  “可以了,你们是想在一旁候着还是回房歇息?”二老爷意有所指地问道。
  
  “嬷嬷吩咐了奴婢们近身伺候的。”箫儿立刻答道。
  
  “那便候着吧。”二老爷也不在意,转身扶着自己那鸡巴在柳真真的湿漉漉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便缓缓插了进去。
  
  箫儿和筝儿垂首候在床位,只要眼角一瞟就能看着那公媳间的不伦情事。只见光是顶端没入已将那小指尖儿大小的肉穴撑的如鸡卵般大小,令柔弱的儿媳娇吟不已。当毛发扫到那细嫩媚肉时,美人儿如丢上岸的白鱼一般扑腾哭闹起来,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吟起来:“呀~~别,别呐,爹爹饶了真儿呐,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毛弄着人家要死了啊,呜呜呜~~
  
  长长短短的毛随着阳具的深入,毫不留情地在那娇嫩私处扫着发硬却敏感的阴蒂,刺着敏感的尿道,戳着穴口的嫩肉壁,那难言的刺激叫柳真真又痛苦又快乐。当那毛发在体内肆虐时,不肖男人动,她就已经哭叫着连连高潮了。公公也不怜惜硬是顶上宫颈口子才罢休,而根部的羊眼圈恰恰好碰上阴蒂那块,里外夹击地让柳真真几乎要死在公公的鸡巴上了。
  
  二老爷兴奋地看着自己几乎不要怎麽动,就可以让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又求饶又发浪,偶尔的转动和前後的轻微挪动,都叫美人儿浑身发颤,高潮连连,一股股水浇在他的龟头上。柳真真只觉得肚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浑身毛的小兽,又烫又胀,一动起来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毛发伤不了她,但它们可以轻易戳弄到花径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儿本是叫肉棒蹭一蹭就会痛快得不行,现下竟然被小刷子似的连连刮刺,简直要人命了呐。
  
  床上女子愉悦到痛苦的呻吟带着哭音,男人爱听什麽她便娇声娇气地说什麽,只愿男人可以早些绕过自己。筝儿和箫儿好奇又兴奋地看着少夫人被公公弄得要死要活,最後更是阴精和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後晕死了过去。
  
  二老爷射完浓精後神清气爽地离开,临走时吩咐两个小婢女找东西堵住那淫穴要把自己的东西在儿媳肚里堵上个一晚才行。
  
  筝儿本想取个玉势堵上即可了,箫儿却不同意,她看着那个即便被男人糟蹋了也依旧美得惊人的女子,眼里有了几分恶意,她示意妹妹拿了绸绳利用床位两个柱子和床顶,做了两个悬在半空的索套,把少夫人的双腿打开绑着脚踝吊起来,然後拉高到下半身都离了床,再在腰下垫上垫子,好叫那精水流不出来。然後从匣子下层里取了个最粗壮的乌石玉石,打来开水烫着,等那颜色从红转黑後,放温了就塞入少夫人私处,这乌石将会在接下来一整天里都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来熨烫着少妇娇嫩的花径,若是夹着它走路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体验呢。



☆、85 梦里云深多故事,人间春短渡流年

  “姐姐,你这般待少夫人……”看着姐姐这样对柳真真,筝儿有些胆怯地想劝姐姐,箫儿却横了她一眼,说道:“少夫人被自己公公奸淫到失禁,还灌了精,已经是个贱妇了。方才你没听老爷说,她还叫别的男人搞过麽,这种女人怎麽折磨都可以的。你说我们让少夫人给老爷生个孩子好不好?让大家都知道她被自己公公搞大了肚子,没准还会被休了赶出家门然後沦落街头被更多人奸淫呢。难道你不想看麽?”
  
  箫儿打定了主意要害这美人怀个不伦的种,却不知她已无法生育的事实。而筝儿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说不过姐姐,於是默不作声地帮起筝儿来。
  
  “明早若是少夫人问起,就说是二老爷让我们做的,表现得可怜些,记着没?”箫儿一面吩咐着妹妹,一面努力把玉势往柳真真肚子里塞,然後再用绸绳固定裹好,留出前後的两个小孔好让少夫人方便用。
  
  她们歇在寝室外面时,箫儿还为晚上的所见兴奋得睡不着,她嘴甜心眼活,也有股狠劲,所以喜嬷嬷出活时常带的就是她和胭脂,有心培养,因而对这男女之事已经有了念想,她拉着妹妹嘀咕:“你看见没,老爷鸡巴把她的逼搞得那麽大,等插完了都缩回不去呢。”
  
  “还有,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我们以後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箫儿终於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便也央求着去帮忙,帮着帮着却是光着身子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着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於是喜嬷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弹不了的双腿以及私处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说是二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解的。
  
  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处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开始还顾忌着两个婢女捂着小腹强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娇吟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得她到了高潮。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小幅度的扭着腰肢,好让私处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着自己又饱胀起来的双乳,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他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欲望,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是起来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滑进了深渊里。
  
  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豫下,还是忍住欲望跟着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
  
  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麽灵丹妙药,生老病死皆由天命,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於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
  
  大老爷蹙着眉冲着胭脂摆了摆手,对着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着,示意胭脂扶着自己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麽?”
  
  “你在这看着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
  
  “唔~~~嗯啊~嗯嗯~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真儿不行了,嗯啊啊啊~~”方才刚从高潮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就被从喜嬷嬷房里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着她爬上床,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公公又挺着阳具顶了进来。美人儿在这麽几番高潮後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活了一般紧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
  
  於是二老爷就这麽从後面插着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搂着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着,一面使劲操着,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着给少夫人挤奶。喜嬷嬷便由胭脂扶着,这麽站在一旁欣赏着眼前不堪的乱伦活春宫。
  
  当挤满了一碗奶後,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後点了头,筝儿便端着打算送去紫苏那儿。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着,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
  
  柳真真此时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着,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合着,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後才得以解脱。
  
  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着她喘着粗气,待恢复了点,就抱着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着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後便卧床休息去了。
  
  因为用了催乳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淫她,挑着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後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着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着弟弟这麽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淫,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86 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

  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着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着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後,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後再给人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着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着,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麽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着,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淫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
  
  少夫人咬着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着黑绸绳,光着身子跪趴着,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後怒涨的阳具整根埋入儿媳的小屄里,这麽顶着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着,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插,而二老爷一手拉着黑绸绳一手握着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後顶弄着。
  
  公媳俩这麽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龟头後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着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後想要曼声娇吟着,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着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坏的,唔啊啊~~~不要了,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着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着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着那对美乳,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着碗儿接。挤完了便搂着儿媳就这麽睡在那软榻上,软下来的鸡巴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花径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便顶着儿媳的嫩穴拖着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浓精。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奶子,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着奶珠呢,不过大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着,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打少夫人的奶子,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奶子非常娇嫩,她们畏於喜嬷嬷,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後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却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着她给二老爷状似无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着让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麽快能改掉的,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着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听得男人血气上涌,哄骗着她让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爷奸淫少夫人时,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奶子,还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脚踝,瘫坐在地大口喘息着,洞壁上糊着一大片浓稠精液。之後两人再行房,男人永远说的都是“少夫人,让小的好好给你捅捅”“哦~~全部都给你,小贱人,少夫人快怀上奴才的娃吧”“让老子操死你这个荡妇,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操过少夫人了!”,胭脂见自己男人一心只想着少夫人自是气的不行,可是又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吧,只能当着少夫人的替代品,还被男人嫌弃那奶子太小了,“少夫人那两个奶子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过来,你这两个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还想再哄胭脂让他摸把少夫人的奶子时,胭脂断然拒绝了,心里更是恨死了那些有大奶子的女人。後来有次园丁酒喝多了跟其他下人们吹牛时说漏了嘴,让那些个厨子马夫都知道他弄到了个年轻侍女还能看少夫人的奶子时,个个都红了眼,软硬兼施得让他要麽把那小骚蹄子让出来给大家玩玩,要麽就也让他们看看少夫人的奶头。胭脂倒不是不肯和这麽多男人媾和,只是她想到既然没法在肉体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坏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答应让那些人看少夫人的奶子,但是一次一两银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了,但是男人们居然都一口答应了。他们都是服侍过两代家主的老人了,等新任家主一上位就要告老还乡,当初伺候太爷的那些前辈甚至都奸淫过玉桂夫人了,可是轮到他们却什麽都没有,如今才花这麽点钱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双乳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能干上一回真是要这条命都成。
  
  於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里都糊上一层层精浆,这个院里的下人们再提到柳真真的眼神就变了,人人都在意淫这个美人儿被自己压在破旧的床板上反复奸污蹂躏到哭叫不已。
  
  而两月不到,玉桂夫人刚有点起色,另一头却是挤不出多少奶水了。大老爷只得皱着眉让紫苏请来了喜嬷嬷。
  
  喜嬷嬷听了他们的话後沈吟了会说:“当初吾师给夫人授药时,夫人还是处子,药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断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非处子又无法生育,老身改了数味方子催得这两月奶水已到极致,若是再要产乳,怕是要吸取阳精,那事就颇为伤身了。”
  
  二老爷皱着眉问:“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数回之故麽?”
  
  “非也,之前是药效之故,与她交合不伤身,这日後虽也授精与她,但是男子会极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过两回。”喜嬷嬷扫了眼那房门紧闭的侧室说:“只要每日挑选精壮男人多与她交合,还是可以维持上一段时间的。”



☆、87 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

  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嬷嬷回去,心里盘算着从顾家侍卫里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着,病榻上的女子拉着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摇头却终是敌不过女子的坚持,终於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後十日过,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於摆上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後由皇室的秘密介入协商後,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还须经过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开始慢慢接手族内事物,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不得夜不归宿,这也变相承认长辈们对这个美人的占有权,还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人无法被藏起来,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着宽松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着,眼圈红红,声音娇软带着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心过度体力不支般依靠着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有顾风才知道,小妻子私处夹着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她都得行一遍大礼,道一声谢,跪下起身这样的动作让顶开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着她所有的敏感带,还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里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没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过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里就在客房内奸淫玉桂夫人的场景。
  
  一个上午下来,多亏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暂时避客,抱她去偏室里看着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娇吟着到了高潮,窝在怀里喘息。中午歇息时,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里,自己则先扛着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着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着乌黑玉势的小穴让四位夫君瞧着,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於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後,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过头低吟着,她收缩着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着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着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挖着,不由得攀着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麽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着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着却被顾林捏起了双乳揉搓着,美人儿扭着身子看着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沈迷,男人炙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肉棒同顾风说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着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这奶子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着双乳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屄也瘙痒起来,她任由顾风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着:“夫君,狠狠地操真儿吧,把那个脏屄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着娇妻,低声含糊应着,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阳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着小脸呻吟着,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着男人的大力抽插,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都射给了娇妻後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阳具,顾林就接着挺了进去把大哥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屄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阳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後才把大肉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射精後,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麽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着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着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着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於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麽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後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後面,顾风踏着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着,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後面。
  
  被这麽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着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乳揉搓起来,接着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着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肉棒攻陷了。



☆、88 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

  女子洗浴後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着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着娇妻的奶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着媚眼儿,享受着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肉体,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着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着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後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着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着一阵阵涌上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着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虽好,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淫水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将她抱在胸前亲咬着:“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风,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还要含着大肉棒睡觉~~”柳真真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人开心了,才拿帕子垫在私处,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後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卫领着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着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就扯了美人的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对着那淌着精水的小穴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就这麽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着光着下身的儿媳,用鸡巴堵住那小穴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淫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着小儿媳娇喘着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野汉子通奸,每晚还会被那儿守夜的四个老奴拖去小屋里轮奸,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听着小儿媳这般说着,才十分兴奋地喷射出浓浊滚烫的精液。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着,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着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着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强奸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销魂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着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淫儿媳一番,所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着肉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奸淫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两根纤纤长指主动撑开小小的花穴,勾引着公公把大鸡巴插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操着儿媳,一面拿着书册拍打那两瓣臀肉,听着小儿媳一面娇吟呼痛,一面雪乳乱颤,等射完了精就这麽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小穴含着满满浊液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粗气,再战一回合後,往那灌满浓精的小穴里堵上一根粗壮玉势用贞操带锁上後才带着钥匙提上裤子离开,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操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後,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後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领着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於她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着的,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麽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着嘴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听着那些大姐姐说着她半懂不懂的话,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这般的美人儿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哪个男人忍得住哟~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着夫人在後山野合时,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奸淫夫人时,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着身子分腿跪着,两个老爷挺着粗长乌黑的肉棒一前一後插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後耸动着腰臀。这麽操了好一会,眼看着儿媳抓着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双乳高翘饱胀,奶头娇艳红嫩,就要到高潮了,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着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尾部还穿着小铃铛,男人们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奶头和阴蒂上,看着她难受又销魂地吟叫求饶,在达到高潮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麽在车内轮奸着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粗糙的石壁上一顿抽插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客的家妓的雅称,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着面具公开淫乱,展示家娘的裸体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甚至有交换家娘的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着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着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还是在圈里传播开来,要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许诺了千金加美人都换不来给那家娘鉴宝的机会,偏偏连那两个男人的信息也打听不出来,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89  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这晚,在缇湘镇最好的客栈的天字房里,床榻上的美娇娘同自己公公抱在一起,下巴被男人捏着命令她伸出小舌来让自己吸允,儿媳媚眼朦胧地缓缓吐出小香舌,立刻被男子一口吸住往自己嘴里吮,小美人被男人吸得“唔唔”哼着,公公渡过来大口的唾液逼着她含住了再小口咽下去,两人分开时嘴角边都挂着缕银丝。
  
  “喜不喜欢爹爹的口水?”公公拨弄着小儿媳双乳上的乳扣,缀着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着,柳真真娇声哼着,看着男人羞怯地点头,於是男人又低头喂来一口,看着她主动张嘴接过来咽下去。
  
  “乖,真乖啊,宝贝儿真是招人疼呢。”男人满意地低叹着,看着小儿媳搂着自己脖子,双乳蹭着自己的胸膛娇吟啼哦着,还一面撅着小屁股让弟弟轮番捅着下面的两个小洞,“来,先吸吸爹爹的奶,在舔会大鸡巴,舔得好爹爹有奖励。”
  
  “那真儿要吃爹爹的精水~”美人儿小口舔着男人的乳头,听到後半句後便仰着小脸一面伸舌舔拨着暗红的乳头一面撒娇,男人满意地看着儿媳被自己调教成了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荡妇,摸着她沈甸甸的奶子答应了:“好,宝贝儿伺候得好,爹爹就灌你一肚子的浓精。”
  
  在柳真真吸允着公公粗长的老鸡巴,感觉到嘴里那根肉棒开始胀大,要准备射精时,二公公也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两个公公都要射了,她主动吐出嘴里的那根,扶着肉棒跟二公公的一起顶上自己的小穴,让两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爹爹,爹爹~~真儿要坏了~~小屄都要胀死了~~”她哭吟着却真的咽下了两个肉棒,让他们顶在被撑开的子宫口喷射了进去,两股强力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当男人们抽出阳具时,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大了两三倍,合也合不拢得兜着一汪浓精。大老太爷满意地看着儿媳被蹂躏後的嫩逼还有被弟弟捅大了的菊眼,酝酿着下一回的奸淫。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有急事请两位老爷去店铺里看看。这麽晚来找他们自然不会是小事,被打搅了兴致的大太爷有些火气,看着小儿媳光着身子起来服侍他们更衣,便让她先去伺候弟弟。然後顺手打开一旁的盒子,取了根特制的蜡烛出来,点了火,把那烫而不伤人的红蜡滴在儿媳的背上屁股上,看着因为炙热不时一颤的美人儿来解气。等两人衣服穿好後,就按着儿媳让那蜡滴在娇嫩的奶头,,尿道口,和阴核上,如愿地看着娇柔的小儿媳被烫得连连求饶,等蜡烛烧完时,美人的的嫩逼和菊穴都被红蜡里里外外烫了一遍。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们捏着美人的乳肉,看着高潮的儿媳不住抽搐,告诉她:“待会洗干净身子,爹爹们回来後再好好给你烫烫,嗯?”
  
  等公公们离开了好一会,柳真真才从那高潮里回味过来,独自去房里洗浴。她跪在浴盆里,把身上的软蜡都剥下来,它们就像面团一样热热软软的,只有刚滴下来时才有着略高的温度。美人拿着水瓢冲着私处,细长的指头小心在花径里转动着,让那新鲜浓浊的精水都流出来,喜嬷嬷给的药要失效了,得这般洗干净後再抹过。她光着身子走到床边,从公公们那个的匣子里找出一根玉势来,在那十来根玉势里这根也被男人用来插过她,但是他们都不曾发现这个里面的秘密。
  
  美人儿娴熟的打开机关在玉势顶端倒入药粉,关上机关後翘着屁股把那根长玉势缓缓插进私处一直深深顶上子宫口,“哈~”柳真真轻呼了口气,任何时候那处被顶住时都叫她敏感得发抖,喜嬷嬷曾戏谑的称之为完美的受孕反应。再一按底部的开关,顶开宫口的玉势顶部喷射出的细细药粉,让它们几乎糊满整个子宫内壁,柳真真抿着小嘴等了片刻後关上机关再把玉势取出来洗净放好。
  
  重新回去洗浴身子时,就会慢慢感觉到小腹里充满一股暖流,那是种像怀孕一样让人觉得饱足,温暖,安心的感受,渐渐地热感加剧,成了一小团火焰似的烘烤着身子,对於体寒的女子来说那种热量的散发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喜嬷嬷确实是个医药上的天才,且不说药效,就是对病人感受的这般体谅就很难得了,虽然每次让她试药时都有些羞耻,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头一回去的时候,正是玉桂夫人快殁前的那些个日子,大老爷开始喜怒无常了,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等大老爷叫来喜嬷嬷说是要调配解药时,柳真真就知道自己终是沦为公公们泄欲的对象了,这才私下里找了喜嬷嬷谈妥了一桩交易。
  
  当晚,她依着喜嬷嬷的要求等二老爷奸淫完自己离开後,让胭脂请了她过来。喜嬷嬷屏退了胭脂和筝儿,拿出自己的工具先从少妇红肿的小穴里掏起了男人新鲜的精液,然後问了她和公公的房事,连她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不放过:“喜不喜欢被你公公操?”
  
  “这与那药有关麽?”见柳真真不愿回答,喜嬷嬷咧了咧嘴:“若是被迫的,心有抵触,对药的吸收和药引的索取都不好,老身得加大剂量。若是无奈为之,剂量次之,若是甘愿为之,又分无感与有感,无感则自身淫水不足,需再改药方,剂量任加,若是有感,则好办得多。”
  
  “那,有感便是。”
  
  “头一回是被你公公强行奸淫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爹爹他强要了我的身子的。”
  
  “奸淫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现在也是被你公公强奸还是你自愿让他搞的?”
  
  “我,我不知道。”
  
  “那他奸淫你时你可挣扎过?”
  
  “头一回有的,可是抵不过爹爹,就……後来,後来也是有的……。”看着美人声音轻下去,喜嬷嬷捏了把那奶子说:“老身瞧见的几回里你那小嘴里说着不要,骚逼却是吃得有滋有味的麽。”
  
  “不,我……我的身子是愿意被爹爹操的……”柳真真被逼不过只能这般认了。
  
  “那心里可喜欢被人操,操时水多不多?”见柳真真柳眉再蹙,喜嬷嬷嘎嘎笑道:“老身的药自然是对症下药最有效,不然只能从轻的开始,夫人可是要被你公公玩弄更久啊。”
  
  “心里说不上喜欢,身子却是要的,那水,自然是多的。”
  
  “这身子倒是诚实,你公公大概多久操你一次?”喜嬷嬷捏着那被男人操得微微红肿的肉瓣,把它们往两边拉开,露出红艳艳的甬道和里面糜白的精迹,用指甲盖大小的瓷勺刮舀着。
  
  “嗯,恩啊~轻些儿,这,这些日子里,爹爹日日都要来的。”
  
  “那一般操你几回?每回大概操多久,对了,以射精为一回。”
  
  “恩啊~~~太深了啊~唔,每,每回,约,约莫半个时辰,多,多则四五回,少也有,三四回。”
  
  “啧啧,你这公公还真是宝刀未老麽,他的鸡巴大不大?每次是射在你小嘴里还是你这肚子里,若是下面的话有多里面,顶到子宫口还是插进去?量多不多?”
  
  “爹爹的鸡巴好大好大的,嗯~~~他喜欢灌在真儿肚子里,插得好里面,次次都顶到口子上,射得也多,恩啊~~又烫又多……。”
  
  “这就是了,瞧瞧,这肚里还挤得出来,想来每回你公公都把你这小媳妇儿喂得饱饱的吧。这次呢,说细些儿。”
  
  “今个有五回,都是顶开口子射在里面的,流出来了些,肚子里还是好满。”
  
  “嗯,好了。来,让老身量量夫人小屄的深浅吧。”
  
  喜嬷嬷说着,陆续挑了好些根玉势插入柳真真私处,要她挑出一根长度能顶到宫口,粗细上也让她感到舒服而乐意用的,这样以後自己上药才不会有抵触。
  
  “唔,顶到了,别再捅,唔啊啊,别,别戳啊~~”柳真真扭着身子还是不时被玉势顶上那敏感的小口,不由得轻呼着。
  
  那个阉人着迷得看着她每次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感叹着她夫君们的狠心,竟然将那样一个极易受孕的子宫给废了,“真是可惜啊,用那样霸道的药就把这肚子给毁了。若真是要弄坏它还有更多的法子呢。”
  
  喜嬷嬷记下了玉势的长度和粗细後,一面给柳真真清洗着私处,缓缓说起自己的上一家。
  
  “你若是换到老身先前待的那家人家里做那大官的小妾,就会尝到滋味了。那人最爱玩有身子的女人,怀孕的漂亮妇人不好买,就买些女奴来赏给下人玩大了肚子先养着,肚子显了就玩上几个月,等涨奶了再拿掉,只要老身几副药下去,不消小产养个一年半载的,短短百日之後就可边喂奶边供男人玩弄。寻常女人拿个三五次,肚子就废了,老身却能让她如此弄上十余次,不过那肚子废了就真治不好咯。”
  
  柳真真一面看着喜嬷嬷开始往自己子宫里灌入药水,一面听她讲,听到这里她才开口问:“那,那我呢?还能治好麽,唔~嗯啊~~满了,嬷嬷,好涨了~~不要灌了啊~~
  
  “嗯,夹紧它,熬上一时辰。”喜嬷嬷硬是把配好的所有药汁都灌完了才停手,挑了根粗壮的玉势一直顶到子宫口後让柳真真夹好跪着。
  
  “啊~好难受啊~~”柳真真才忍了一小会就有些不行了,肚子里的药水火辣辣的,被扩张的宫口也好生发胀。
  
  喜嬷嬷爬上床,绕道她後面,捧起那两个奶子揉搓起来,还不时地捏她鼓鼓的阴核,并用细长的玉势插她的菊眼儿,以此来转移美人儿的注意力,唯独不许她拔出那根私处的玉势:“你那夫君倒个是心疼人的,当初给你服下的药并没有伤了你肚子只是压制住了而已,当然若非遇上老身,其他人也医不好你。老身的药膏能催出你的奶水,就说明你肚子还是好的,只需要慢慢用药中和掉,你这对漂亮的奶子还会源源不断的产奶,没准连孩子都能再怀呢。”



☆、90 罗巾粉汗和香浥,纤指留痕红一捻

  “真的麽?我还能再怀上宝宝?”
  
  喜嬷嬷看着美人忽然变亮的眸子,带着抹笑意地把玩着美人的两颗奶子,道:“这也不是没可能的,若是你配合得好完全可以在怀上。到时候叫你公公给这小肚子里好好灌几回,保准三年抱两。”
  
  “不,不是的,真儿不是要怀他们的宝宝。”喜嬷嬷的话却叫柳真真醒悟过来,如今自己可是还在公公们手里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这五年内你还怀不上,那五年後可就难说了,我看你两个公公精神好着呢,五年後再抱个么儿也不错啊,哈哈哈。”
  
  柳真真摇着头,哀求起她来:“嬷嬷,你最是厉害,可是有什麽法子能帮帮真儿?”
  
  “那你就要早早榨干他们,”喜嬷嬷摸着她的小脸说:“用你漂亮的小脸,柔美的嗓音,还有这勾魂的身子去吸光他们的精液,不然只能乖乖被人搞大肚子,嗯?”
  
  “不,你还有别的法子的,嬷嬷,你帮帮我啊。”
  
  五年之期对柳真真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五年之後顾至礼即便到了成家的年纪接管下顾家,也未必对付得了他的祖父们,而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她实在不愿想那般後果,故而一味缠着喜嬷嬷找个解决的法子。偏生那人只是笑着却不言语,她只得再退了一步:“若是嬷嬷能帮得了真儿,真儿愿凭嬷嬷差遣。”
  
  听了这话,喜嬷嬷这才有了得色,她把脸埋到美人双乳间蹭着,满足得叹息着,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则把玩着美人的两颗奶头,捏着,拉扯着,还放入嘴里吸允着,她舔着那奶头道“那你以後要经常来嬷嬷这儿玩,让嬷嬷好好摸摸你的奶子,老身就给你想想办法,怎麽样?”
  
  喜嬷嬷见她面带豫色,便揉着那两团美肉哄道:“老身是个阉人,又不会把你怎麽样,你只要照着老身的话做,就可以养好肚子,想想你那些夫君,老身可是能让你再给他们生娃呢,怎麽样?”
  
  “我不要怀爹爹们的种。”柳真真望着喜嬷嬷轻声道。
  
  “好,不怀,不怀,只要你肯让老身玩玩,老身就给你想法子好不好?”喜嬷嬷抱着赤裸的美人儿揉着那对奶子,“你看只是让个阉人玩玩奶子而已,反正这对宝贝儿也叫不少人玩过了不是?”
  
  “好,我允了你便是。”
  
  “要说清楚,你允了嬷嬷什麽事啊?”喜嬷嬷兴奋得捏着那两个奶头提醒着:“乖,把嬷嬷刚才的话都说一遍,瞧瞧,这小奶头都叫嬷嬷嘬硬了。”
  
  “真儿,答应,一旦有空就让喜嬷嬷玩,玩我的奶子……”
  
  “乖,乖真儿,来,来,快让嬷嬷好好嘬嘬!”喜嬷嬷兴奋得托起那对娇乳,连连轻咬起来,吸允得美人儿娇呼连连,玉体轻颤。
  
  之後,喜嬷嬷给了她的十日量的药粉和暗藏机关的玉势,让她尽量日日都和男人交合,五回是底线,越多越好。私处的药粉会让男人延长勃起时间,也会让他们每次射出是平时一倍以上的精液,但是这样超负荷的索取次数多了就会消耗男人的精血,一般一日一两回男人不易觉察,次数多了就会叫人生疑。精液能射入宫内是最好的,这样一来回混合了药粉後对她子宫的恢复极有好处,一般喷一回药粉可以用上约十回。每次用完药粉去讨要时,便是她履行自己承诺的时候。
  
  因着那五回的要求,虽然早晚至少被公公们灌上四回,剩下的一回自然是要柳真真想方设法引诱男人了,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在床笫间只消稍微浪一些就会招来男人的百般奸淫,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用上,一日下来少则七八回,多则十来回,是以药粉消耗迅速。三月既过,柳真真足足叫公公们奸淫了百余回,而喜嬷嬷拿着美人儿试了十几回药後,通过针灸配合,居然调制出了可以短时间内催奶的膏药,虽然只是一个时辰的功效也足够她过回瘾了。
  
  平日里只要在顾家,柳真真寻了空便要去喜嬷嬷那儿调理身子,两个公公也偶尔去瞧过,都是泡澡,按摩抹香露之类的,就由了她去,却不曾见那看似寻常的沐浴前後还有着繁琐的一道道工序,不仅在美人体内内埋入药剂,堵上的玉势也是浸泡过药水的,再抹上药膏裹着绢丝袍子在烧着药酒的房里,让那药酒的蒸汽熏上一个时辰。待女子浑身香汗,让药膏融化吸收後,按摩半个时辰,再换花瓣凝露浴,再按摩,再用山上的温泉水清洗干净,浴室里帮助放松的熏香也是专门调制的,以便内外兼施地调理着柳真真的身子,所以一次调理没个大半天结束不了。
  
  这个交易十分秘密,喜嬷嬷也守信,虽然胭脂她们要帮着换水按摩,却什麽都觉察不到,因为这和她们之前做的并无不同。当然多数时日里都是柳真真同喜嬷嬷待在一处,一面是喜嬷嬷要了解美人的感受,还要根据男人同她行房的次数和手法进行改进,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喜嬷嬷通过了解女子希望如何愉悦地交合,好制作出不仅满足男人也让女子喜欢的闺房秘器,毕竟当世女子里如柳真真这般的实在凤毛麟角。
  
  热气腾腾地蒸房里,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喜嬷嬷腰上围了块布也在里面,就这麽看着美人儿的身子一点点渗出汗水,晶莹的汗珠由小变大,慢慢布满整具胴体,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来。半个时辰後汗水和蒸汽打湿了柳真真的长发和丝绢浴袍,她闭着双眼,长翘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细的水珠,静止不动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温润晶莹,任凭水珠从小巧的下颚滴入乳沟又滑落至光洁无毛的私处,粉樱色的奶头也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
  
  喜嬷嬷轻轻拉开那件湿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融化成了半透明的胶状物,干瘦的双手从後面握住两只美乳揉捏起来,从那儿慢慢蔓延到全身各处,好让药膏一点点被这具美妙身子吸收干净。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闭着眼,只是将脸偏向了一边。
  
  喜嬷嬷来历不明,只是知道她同当年调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师徒关系。柳真真见过她制作的种种物件皆是精妙无比,巧夺天工,只可惜他满门心思都是将这些用於闺房之乐,难等大雅之堂,因为始终籍籍无名。当初顾家老爷为了医治夫人,他又急於藏身,这才得高人指点躲入顾家,最後终老於此。在这个怪人的余生里,借着顾家的雄厚资金和工坊里的能工巧匠确实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虽然有一些经过顾家允许,通过摇坊楼匿名拍卖後给一些小工坊引来大量订单,却都是些容易批量生产的简单货,偶尔装有一两个机关的一面市就被哄抢一空,然後真正精致细腻并且机关重重的原版都没有在市面流通,尽数存放在顾家库房里代代流传。
  
  每回柳真真去喜嬷嬷那儿讨要药粉时,这次照例是给了药粉後,喜嬷嬷搂着她躺在窗边炕上,也不解开两人衣裙,就这麽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里一面揉捏着她的双乳抹了药膏後催乳一面问诊,然後解了美人上衣,用细长的银针刺入那对奶子的穴位里,就可以吸着美人儿的椒乳听她娇怯地说起自己新发明的效果。
  
  说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红了小脸,娇嗔道:“嬷嬷给的那些个真是羞煞人了,偏生,偏生爹爹们还喜欢人家穿戴~
  
  柳真真出行的东西都是琴儿打点的,喜嬷嬷只同她说自己放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让她记得用,柳真真也没在意。却不想跟着爹爹们出行头一晚就撕坏了穿去的肚兜儿和亵裤,当晚被折腾累了便让公公们堵着小穴先睡了,等着次日一早洗浴时顺便换一套。然而她抹干身子去打开包袱,看着那一件件兜儿和小裤又羞又急,外面公公们又催着她出发,只得硬着头皮换上。穿着那样的贴身衣裤,即便还有外衣罩着,小脸也蒙着纱巾,仍旧是浑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马车帘子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她才觉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着小腰,穿着剪裁华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楼来,那被衣裙勾勒出的高耸胸乳、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勾引的那些一早准备出发的商队个个咽着口水,却眼睁睁看着美人儿坐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华丽马车里,不由得万分可惜。
  
  二老太爷自是把小儿媳刚才的模样看在眼里,待帘子一放下来,就将她拉扯进怀里去捏那对大奶子,“怎麽?一早还没喂饱麽,又翘着奶子想要勾引野汉子?恩?这是……”
  
  男人的手原本应当隔着外衫和肚兜捏住奶头的,然後记下抓捏後那可爱的奶头却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两指间,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爷仔细瞧了会才发现那外裳的衣襟处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寻对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奶头来,可这肚兜又去哪儿呢了?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小衣,就见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绣海棠小肚兜笼着两团乳肉,大朵的娇艳海棠正开在胸乳上,花蕊处开了两个孔眼儿,还用金线锁了边,正好让那两个翘嘟嘟的粉奶头露出来。
  
  “小淫娃儿!”二老太爷眼里涌起欲望,捏着那嫩奶尖儿,去嘬儿媳的小嘴:“穿得这麽淫荡可是想着来勾引爹爹们,昨晚还没喂饱你麽?”
  
  “唔~~~~~~”柳真真咽着男人渡来的津液无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躏着敏感的奶头,这样几乎毫无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爷的手也在她腰带和裙上摸着,果然也找到了前後两处隐秘的口子可以摸进她的双腿间,於是不曾被亵裤拦着便弄得一手滑腻,男人撩起了儿媳的裙子,只见那一样质地的丝绢亵裤绣着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却是开在女子私处,如小儿开裆裤一般裁开的口子滚着边,那女子粉嫩的小穴便是含羞带露的花蕊儿。
  
  “妙极,妙极,那喜嬷嬷果然是这世间鬼才。”大老爷看得出是喜嬷嬷的手笔,大喜过望後自是要应了这好意,将大鸡吧塞了进去,同弟弟一前一後隔着衣裙就将那小儿媳操得乳波乱颤,淫水横流,而柳真真唯有咬着帕子呜呜哭吟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