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7-07

zydzyd: 扶摇夫人 101-110

☆、101 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着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着,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着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着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着,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着水那个词,瞧着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着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着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着:“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着阿苏勒阴着脸跟着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着的,不然真要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山一样的男人裹着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苏勒。男人看着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着的老奶奶细细打量着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抱起来了,估摸着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着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着什麽,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着阿苏勒的肩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着柳真真离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後一个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精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麽你的宝宝,以後只会有我们的宝宝。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费掉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着,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去北陆呢。日後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谨慎考虑,格鲁吩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叶子,只要有人开过门就会发现。侍卫们受命办事,老实照着要求做,而对此不知情的柳真真从後门一离开,吃饭回来的侍卫就发现了异常。阿苏勒在酒楼里才跟人商量事情说到一半,就看到格鲁白着脸敲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不见了。客人看见北陆大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之极,便识趣的提议改日再见,大君若有要事当先做才是。
  
  因为这城里鱼龙混杂,因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担心顾家会找来,只是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恶人手里,那般出众的身段容貌必定会遭人奸淫玩弄,每每念及此处阿苏勒更是心急如焚,亲自带了所有人手,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住四个城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
  
  格鲁皱着眉安排手下四散开去寻人,自己也推测那个女子可能走的路径,沿街寻找。因为恰巧见到一群小孩在玩,觉得他们不容易被人留心却会看到更多情况,或许其中就会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问询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姐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时,一个小男孩立刻大声说他家里就有个漂亮姐姐,比画里的还美。
  
  格鲁一面叫人请大君来,一面套话,大致确认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这才帮助阿苏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苏勒,在他亲耳听见柳真真询问如何搭车离开之前,都不信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绝对会让这个小妖精付出代价後插翅难飞。
  
  他跟那老婆婆说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娇气惯了,因为怕痛不肯生宝宝,偏偏如今肚里怀上了,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说起过来人的经验,安慰她说生孩子不吓人的,而且有这麽好的夫君,这麽疼她,以後一定要多生几个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苏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後,大手刺啦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赤裸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着屁股呜呜哼着,没几下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鼓的奶子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着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己的奶乳,连连点头。
  
  “以後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着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操你?”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奶子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後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着嘴里的帕子,含着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操你,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着两只娇乳,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精液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奶子,小嘴,屁股,小穴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着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着两团奶乳,还是不死心,抽咽着问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着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屄,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奶子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着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己的双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着,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着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着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着自己发硬的阳具,心里想着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着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着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着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奶子翘耸耸得挺着,长腿紧紧并着,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私处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着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着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102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着柳真真进了屋子,看着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於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肉棒了。男人从後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着那对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後的小穴格外贪吃,咬着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着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麽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後已是隐隐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着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
  
  阿苏勒垂眼看着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娇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後,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着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着被开垦过略开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麽费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着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着那肿胀的小肉核,在女子难耐的娇吟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潮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着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肉棒插进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麽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後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後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麽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娇喘,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後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着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着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着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着。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麽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淫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麽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着眉呻吟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麽巫术,你居然这麽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後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後面阿苏勒脸色阴沈下来,紧握着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着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麽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着两枚银色的小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着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私处敞露着,娇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着脸,亲自捏着羽毛笔在她的双乳和私处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麽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着白嫩的双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穴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停下~~~你要对我做什麽?”柳真真无力地低吟着,难耐地扭起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後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後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後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着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胴体,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乳环,还有私处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愈显淫靡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着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103 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欲望和爱恋,捧着那对美乳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也唤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出骨子里的淫欲,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着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发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精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阳具,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仰头舒服地长吟一声後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着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着美人儿满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着鼻音,攀住男人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着。
  
  “这淫核儿怎麽愈发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奸淫,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敏感,便不时照着书上的方子调教着,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肉核,套绳扣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那肉粒儿愈发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着开档的小裤头好方便公公们插入交合。
  
  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喷着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这麽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美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脸,看着她的双眸道:“小真儿慌什麽,我都还没饱就想溜麽?还是……。”
  
  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恩?”
  
  他也不逼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将她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是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阿苏勒深知这个小东西陷入情欲後的不可自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乖乖说出来,在他形单影只的这些年里,她的小穴里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进出过!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後,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柳真真只得松口,小声说出了仓库看门人和侍卫们的事。
  
  阿苏勒趁着兴致抱着柳真真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得到纾解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柳真真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他们之後就再没碰过你麽?我可不信。”阿苏勒一手握住她的右乳,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银铃细细的叮铃着:“尝过滋味的男人们怎麽会轻易放过你,恩?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再插过你?”
  
  柳真真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肉结实即便毫无防范的状态下却是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美人不甘心地小口小口又咬了几下才解气。肩头细密湿漉的微微痒痛感传来,阿苏勒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柳真真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麽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里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射精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於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後,你再未怀上过麽,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後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後可会有什麽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後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着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後,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着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饱胀的奶子给女儿喂奶。看着小东西满足地抱着姆妈的奶乳吧嗒吧嗒喝着,铎兰总算松了口气,绷着的神经放了下後,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着女人的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着,凑上去亲她:“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看着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将喝饱後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着铎兰的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着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他也到东陆来了,过几日我们得聚会儿。”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着铎兰,“怎麽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麽事……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哪儿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後,嗯,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再加上後来……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吧。”听着怀里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着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麽想。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後,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着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麽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怀里蹭着:“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小心着娜娃尔~”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着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着小手笑起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着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赤裸裸的人就这麽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着。马车正走在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於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咬着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着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104  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

  云收雨散後的两人一个娇喘吁吁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後,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着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於还是沈沈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着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这个么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着:“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着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後,就一直微垂着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来,凤凰花下抱着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着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麽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着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着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着:“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沈浸在对着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着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後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着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着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着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後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後,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着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沈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着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沈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说着,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着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着鸟蛋笑眯眯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後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着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麽?”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麽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着铎兰的脸安抚着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着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着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着,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於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麽!”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麽也不说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沈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麽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阴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娇吟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还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麽?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你怎麽~~~~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於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後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後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插了两下,就这麽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後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性爱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开苞了,没意思。於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105 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

  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後,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麽,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麽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着根铁链拉着赤裸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着地地爬着,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开苞,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着小脸哀求似的看着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着,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着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麽被转手卖了要麽就收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着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後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着怒涨的阳具对着少女的菊眼就这麽捅了进去,然後就着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後,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着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着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後,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後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後脚便抵达了,他看着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後,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沈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麽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後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着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後。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着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着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後,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麽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麽样?阿爸喝多了酒,眯着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着,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温柔的揉捏着,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乳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着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着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乳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着柳真真一丝不挂的胴体这麽赤裸地相拥躺着。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乳般的肌肤上,眼底的情欲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阳具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着。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揉捏双乳的力道加大了,他喘着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就这麽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私处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乳,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着。看着阿妈光滑无毛的私处,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肉核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含住了那肉核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娇哼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一股乳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小穴,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着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着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着她的私处,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着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麽?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麽?”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着那颗肉核不住得欺负着,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娇吟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着,一面握住阳具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麽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着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私处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着,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着爱子紧搂着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着。铎兰看着脸色阴沈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望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私处依依不舍的吸着铎兰的阳具,在两者分离时,大股浓精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106 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着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麽阿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後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着他头一句,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着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沈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不从门边让开,看着阿爸扛着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想说什麽,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沈沈的睡着。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着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麽,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他抚摸着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着要回去麽?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着,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於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事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於蚁穴,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着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後,她又撩起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麽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着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麽久。男人勾着美人的舌头湿吻着,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肉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麽好的事。
  
  看着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着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後,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着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着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穴里。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着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着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淫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淫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麽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着,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奶子:“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着下巴让顾林亲舔着脖颈,哼哼着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乳,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着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精液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双乳,好叫这对美乳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着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着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着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着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着大君蹂躏着那对美乳。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着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着也摸不着,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着,大胆些的便举着酒坛上前敬酒後,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着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乳,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着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着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着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着,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吟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麽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麽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着淫水的小穴,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後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着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柳真真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着:“叫人操了这麽久,这小屄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着小脸亲他的嘴,让他含住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着巨大的阳具从後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私处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阳具上,然後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着,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阳具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肉棒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肉棒,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着娇妻眼神涣散,娇喘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後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美人的小穴儿,再让她靠着自身的重量将整根阳具尽根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着,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精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精液,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後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後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後,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107 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後一滴精液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後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着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着男人的下巴,两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着她小女孩似的哼哼着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着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着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一餐饭这般嬉闹着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着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着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着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麽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着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
  
  “为什麽,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着她的眼底染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着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小穴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着顾风的面做出些什麽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後,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後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具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後,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着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後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着,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着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鸡吧下娇吟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麽来了~~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後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後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後面大肆奸淫。
  
  男人一面握着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着:“装什麽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具,一面捧着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着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麽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鸡吧?”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鸡巴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男人说着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鸡吧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後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立刻喷射进去了,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麽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好多好多的精液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精液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着,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做爱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着栅栏露出小穴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後,男人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娇媚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着他灌入的精液。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精液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於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肉核,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肉核,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小穴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等二老太爷算着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揉搓着双乳,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鸡吧,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看着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着自己的阳具,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於将大鸡吧插入柳真真私处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着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娇吟起来,在男人抱紧她射精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精液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着什麽,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奸淫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後才会让她达到高潮,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後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着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麽,顾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你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108 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着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着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後,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麽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了三个儿子,说着说着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麽。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同夫君在床间好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着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後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借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麽了?”她看着夫君拉着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花园里,宁夫人带着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着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拱手,拉着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着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後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着解决事宜,顾至礼看着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着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从後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家的女儿呢~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着喜欢麽?”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
  
  顾风欺身上来低头舔咬着她修长的脖颈,含糊得问她:“那真儿呢,真儿可受得住顾家这麽多的大肉棒麽?”
  
  “坏人~”柳真真配合地抬起腰肢让夫君的大肉棒塞入私处,环着他的肩背,娇喘着答道:“真儿已经叫你们教坏了,哪里离得开你们的大肉棒嘛~~
  
  “叔父们的也喜欢吗?”顾风捧着她的脸问。柳真真笑起来亲他的嘴:“喜欢~爹爹们的大肉棒也喜欢的。”
  
  “小骚货!”顾风说着,抱紧了美人儿大力操弄起来,非得让她连连求饶才罢休。
  
  而就在顾家两位老太爷抵达的这一天,顾至礼向宁家提亲了。两位老太爷辈分最高,不得不在应付没完没了的登门贺喜之人中度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他们现在放过了柳真真一马,可是等宁瑶瑶过门後,他们愈发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柳真真来。
  
  风雨大作的夜晚,柳真真光着身子跪在床上,两手环着大太爷的脖子,让他抱住,然後仰着小脸任由公公的舌头伸入嘴里同她湿吻着,丰满饱胀的双乳在男人胸膛上揉挤着,二太爷握着她的腰,正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当男人准备要射精时,二老爷从後面抱住了美人儿,揉着她的奶子附在她耳边说道:“小真儿,不是喜欢爹爹的大鸡吧麽,来,乖乖把爹爹的精液都吃下去,好让我们早点抱个娃娃。”
  
  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喜嬷嬷怎麽知道我们想要你生孩子呢,可惜法子好像有点不大对,我们换个大夫瞧瞧怎麽样?”
  
  听了公公的话,柳真真小脸不由得一白,身子也绷紧了,男人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安慰道:“嘶,收得好紧啊,乖,别急,我们一定会让你怀上的。还记得我们让你天天早晚喝的甜羹麽?一定要乖乖的喝,这样我们只要多灌几回,保准能弄大你的肚子。如今宁家那小丫头也过门了,你猜猜你们谁会先怀上?”
  
  大老爷抬起柳真真的下巴,去亲她的小嘴儿道:“定然是小真儿了,她不是天天求着我们使劲操麽。小真儿是要给爹爹们生宝宝的麽,对不对?”
  
  “不~~~~你出去~~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柳真真一时六神无主,本能地转身去推身後的二老太爷,可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大老太爷说了声:“晚了。”便按住了她的身子,二老太爷狠狠顶入她的小穴直直插进子宫里,在柳真真的娇吟哭求里一股股地灌进浓白的精水。
  
  柳真真被迫送上了高潮,无法反抗地承受着男人的奸淫,让那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水充满自己的小腹,小子宫里热滚滚胀乎乎的,可是在那种高潮後的满足里更多感觉到的是不安和害怕。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既然将这事说了出来,便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带着受孕的风险,再被公公们奸淫时,柳真真便是又怕又羞,不住地挣扎扭动,殊不知却叫男人们愈发兴致高涨,轮番给美人儿灌入更多的精水,烫得她连连哭吟才罢休,连睡觉都用自己的肉棒堵在里面,还会揉着她被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好让子宫多多吸收那些新鲜浓精,早日受孕。而第二日才拔出来时,柳真真看着私处留出稀白的精水,好生羞涩,男人们却揉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说着:“瞧瞧,宝贝儿把精华都喝掉了,让爹爹摸摸,是不是有个小子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他们这样日复一日的给柳真真灌输着受精怀孕的意识,要让美人儿乖乖认命,老实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一想到侄儿们得知自己心尖儿的宝贝被他们搞大了肚子後的表情,两人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爹爹,饶了真儿,不要这样呐,恩啊~~爹爹~~”床笫间任柳真真如何求饶,男人们都不为所动,而是整日地轮番奸淫。早晚的甜羹,柳真真哪里还敢喝,可是男人们却不会放过她,大肉棒顶在她的小穴里,逼着她一口口的喝完後又是一顿狠操。她不知道公公们去哪儿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也不知到底效果如何,可是他们变得强烈的性欲和粗壮的性器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喜嬷嬷也证实了她身子确实越来越好转,柳真真央她给自己用药,哪怕用之前那样药性阴寒的可以啊。可是喜嬷嬷却摇着头,那药及其难配不说,药性极烈,若是再用一回,怕是她的子宫就废了,连葵水都不会有,整个人也会提前衰老下去。
  
  这般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倒是宁瑶瑶如愿怀上了孩子,老太爷们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地找那位神医再加重些药量。柳真真在公公们出门办事後,张罗着替儿媳找起奶娘来。而她身子好转的事也传到了顾风他们那里,夫君们也都暗暗着急,於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提渐渐收拢起来了。



☆、109 梨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自宁瑶瑶过门後,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後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胭脂听了萧儿和琴儿如何夸张描述那些没见识的农妇多麽崇拜扶摇夫人时,心里更是愤愤不已。胭脂自持年轻貌美,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长得再如何妖美,都没有男人肯多看她几眼,人人都只有那个高贵端庄的扶摇夫人,她嫌那园丁年老体衰後,又勾搭上了新来的年轻车夫,可是没想到那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也傻傻仰慕着只远远见过一眼的扶摇夫人,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胭脂还沈得住气,夜里欢爱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怀里故意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说出了“别处听来”的传闻,说是那扶摇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轮奸过,连肚子都被弄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她本是想要情郎嫌弃那女子失贞不育,却不想反叫那少年生出更多怜惜,感概说那般娇美柔弱的女子该是如何才能熬过那段日子,愈发觉得扶摇夫人招人怜爱了。
  
  胭脂见男人们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一样,根本不介意那贱人如何风骚浪荡,就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气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而下人们评价年轻的侍女是否美貌也是参照着扶摇夫人来说的,横说竖说个个都不如扶摇夫人就对了。
  
  如今正当年华的几位侍女心里对那美人儿都是又妒又恨,箫儿筝儿她们得以在顾至礼兄弟身边伺候,相处久了自然是仰慕着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年长的侍女们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们,大声说道:“不害臊的小贱蹄子,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少主们有夫人这样美的娘亲,哪只眼睛会瞧上你们,爬上床了都要被踢下去呢。”她们只能在一群妇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还是胭脂给她们出头,将那帮老女人骂了回去。
  
  这年年刚过完,宁瑶瑶便过门成了唯一的夫人,她们再次成为众人背地里嘲笑的对象。几人同仇敌忾,都认定这些是那个荡妇招来的厄运,四人一合计便将这些事告诉了如今外宅代职主事嬷嬷的青苏,青嬷嬷。
  
  之前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看管起来。紫苏又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便让青苏帮忙打理外宅事物,给了妹妹一个机会,让她借机拉拢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後,因克夫之名被夫家所休,无人问津,最後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後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於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贱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於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强奸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怜她无处可去,虽然没有休妻,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後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为顾风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见得到的,而扶摇夫人曾经入宫过,至那之後也再未有过身孕也是真的。三人成虎,这传闻真真假假的,一来二去,渐渐有人也觉得可信了。胭脂见女人们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说的是她那些失宠的传闻後,就知道青嬷嬷的主意起作用了。可是男人们还是丝毫不受这些个影响,这可不是自家的婆娘,失贞不失贞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反倒更加津津乐道地推测起那美人儿被迫失身时该是怎般可怜又香艳的模样。
  
  而胭脂见自己的情郎对扶摇夫人还是痴心不改,便决定下一剂狠药,她以带情郎去近距离看一看扶摇夫人为由,买通了侍卫,领着少年瞧瞧溜入内宅,她假装不知扶摇夫人住在何处,而将情郎领到了老太爷们的院子後面,因为听见有人过来而躲入堆杂物的柴房。
  
  只见两位老太爷穿着便服,一人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往後院走来。後院虽小,可是假山荷塘一个不少,亭台楼阁亦是精巧别致。他们无心赏景,直接走到了临水的八角亭里坐下来,没几分锺,扶摇夫人也姗姗而来,雪色的水袖和长裙,外罩红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後更衬托出一对翘耸耸的娇乳。
  
  她走到两位太爷跟前停下来,怯怯同两人过请安後,有些无措地立着。只见二老太爷说了句什麽後,她小脸涨红着,开始抬手一件件地脱起衣裳来。
  
  少年人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於老太爷竟然对儿媳做如此下流之事,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裸体。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当她解开最後剩下的那件红艳艳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乳根部竟然交叉绑着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奶子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嘟地立着。柳真真偏过头垂着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用手套弄着。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屄露给男人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後抱住柳真真,揉着她的两团奶乳,看着弟弟不顾美人的挣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夥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声娇吟後,便任公公奸淫起来。
  
  少年瞧着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着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抽插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麽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着那个被自己公公奸淫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抽插。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着她脸上混合着抗拒,情欲,害怕,羞怯,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凌辱奸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後最适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着荷塘,扶着柱子,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後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奶子,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连肿大的肉核和两瓣被粗壮乌黑鸡巴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老太爷的大鸡巴抽出来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肉棒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娇吟,她不时摇着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乳上。尽管是被公公奸污着,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潮,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後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热的精水因为小穴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水面冲着柳真真那含着公公精液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肉核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这麽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肉核儿拉扯到半截麽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允的异样体验,几番喷精持续高潮起来。
  
  最後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肉核儿,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奸淫过柳真真後,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双乳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允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肉核被绳套套住後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後,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着少妇一声声娇吟。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着精液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着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是糜白滚烫的浓精,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後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前的两三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肉核,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着脸上的水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肉核,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着,嘴里还含糊地说:“小淫娃,竟然把爹爹们给你的宝贝都喷出来了,不是说了要给爹爹们生孩子的麽,该让爹爹怎麽罚你,恩?”
  
  “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着头求饶着,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着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奶子,还不忘揉着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後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着“真儿怀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催情药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性奴了,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着几回不间断的勃起射精後,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後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求情,尽管幽闭後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交媾,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着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後,指导三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奶子也被少主们都揉捏过,生得娇嫩的私处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110 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嗯啊~~还要~~真儿还要~~爹爹,求你,把精水都灌给真儿啊~~~~灌进来了,好多,好多哦~~~~舒服死了啊~~”床第间的美人儿娇吟着,一手揉着自己的肉核,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任公公们顶入小子宫里一股股的灌精。她神情恍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是热情地缠着男人们,享受欢爱。
  
  被灌下名为“百子”的催情药後,柳真真神志就迷糊起来,男人要她做什麽她便做什麽。此药只要用十次之後,即便不服药,她也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抗拒任何男人的要求,只能任人索取。另一个好处便是只要在排卵期服药交合,就一定会排卵受孕,一月一回,一年内就能受孕成功。
  
  “你,你说什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我不信……”柳真真躺在床上听到为自己问诊的大夫说出恭喜夫人,是喜脉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紫苏说了声“作孽啊” ,便软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内宅都知道扶摇夫人终於怀上了公公们的骨肉。
  
  公公们十分关注她来葵水的日子,总是算计着日子养精蓄锐地让她服药受孕。两个月前葵水就迟迟不来,他们心中已是猜到几分,即使柳真真心中害怕不已,十分抗拒和公公们的交合,但是有了“百子”,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还是在那段日子里被百般奸污灌精了。眼见柳真真三个多月都没有葵水,男人们大喜过望,召了大夫前来问诊,果然身孕已是三月有余,脉象沈稳结实,胎儿一切正常。
  
  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肉,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她,大肉棍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着灼热的精液,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着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双乳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情,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他们叔父的骨肉,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私处依旧盛满浓精。眼看预产的日子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麽办,要如何跟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着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息着。搂着她睡的公公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着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怀里重新躺下後,安慰到:“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着,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麽,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着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私处涌了出去。而这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逼里滑出的大鸡巴,摸着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着:“来,腿张开,把爹爹的鸡巴好好含住,别浪费了晚上的精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肉棒捅入自己的私处时,而男人的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於来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着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腹捂着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麽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着:“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阴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精液和体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即便射出精水也都是死精,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却昭示着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逼她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性会更加强烈。然後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麽扔在那庙里,然後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交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着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喘息声。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会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污,可是身子不允许她逃,反而兴奋地开始分泌汁液做好了被奸淫的准备。很快,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摩挲着又探望她压在身在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那布满老茧的大掌结实有力,揉捏起她娇嫩的双乳力道恰到好处,叫她浑身都舒服不已。好听的呻吟一点点从柳真真嘴里溢出来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个男人,主动送上小嘴。张开唇瓣,任那根带着酒气的大舌头伸进来,搅着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吞咽着那人渡来的津液。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的到一头白发,自己是被一个老头奸污了麽?可是身子好兴奋,还在期待着更激烈的後续呢。可若没有那一头银发,男人身材高大壮实实在难以猜测年纪呢。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着那老男人的衣服,一根火烫的大鸡吧已经隔着裤料抵在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涌出的爱液已经润湿了一小块料子,两处性器开始不安分地相互磨蹭起来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着,只能不住咽着他的唾液,吸允着他厚实的舌头,然後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鸡吧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恩,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着,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着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着。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来,娇美丰满的裸体美人分着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着,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阳具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爱液濡湿的料子裹着那根火烫的阳具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鸡吧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小穴里。
  
  嘴终於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鸡巴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鸡巴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着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性欲,渐渐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着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後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龟头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鸡巴顶着,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着美人儿站起来,肌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着,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後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於赤裸裸地抱到了一起,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和女子小穴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充满汁水和肉欲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潮吹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着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精液,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後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着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麽?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麽?”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麽,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着,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麽多的精液。
  
  “夫人,这肚里的精液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後,找了十几个老头轮奸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後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後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着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着头,看着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么儿麽?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药迷倒後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求求您,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