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凤城南陌他年忆
幽兰殿里的幼女们虽然不能开苞,但是其他服务都是可以提供的,加上刚刚接受调教不久还有着本能的青涩在,是很多男人都爱玩弄的对象。出於对摇钱树苗的爱护,秦娘是嘱咐文娘不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戏玩她们的,生怕弄伤了小女孩们。不过这回这些人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入了族谱的人,文娘不敢得罪他们,立刻把能接客的幼女们都叫了过来,十个十个的进去让少年们挑。
幽兰殿的女子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所以也就是三十来个,眼见要到最後一批时其他几人都左拥右抱着小女孩们,少女精致纤薄的衣裳丢了一地,而顾风身边还是空荡荡的。
“顾公子没有看上眼的麽?”为首的少年微微皱眉,一面揉着怀里少女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捏着那奶头,一面给文娘施压:“这可是我们的贵客,若是幽兰殿的姑娘不能叫客人满意不知道会是什麽下场呢?”
文娘也急了,“贺兰少爷,我们这儿的姑娘都在这里了,真是再找不出别的啦。顾大公子,这最後还有十个呢,要不再看看?”其实她心里嘀咕着,要说雏,耳室里还有个呢,但是那小姑奶奶哪里能出来呦。
顾风不好扫兴,在最後一批进来时随手点了个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红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低声唤着公子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顾风只是虚揽着她眼睛却瞄了眼耳室。
就在顾风选中一个幼女时,柳真真手一抖,连错了两个音,这下没法改了,只好硬着头皮弹下去,幸好这时文娘完成任务带人出去了,其他人都只顾着玩弄那些年幼的女孩子并没有觉察,而顾风那深深的一眼,差点叫她又弹错。
少年们有的已经将幼女按在两腿间让她们费力吸食自己的阳具,有的掰开臀瓣用手指捅着菊眼。尽管小女孩们还未发育完全,但是丝毫不影响少年们的百般蹂躏。
“顾兄可是觉得那丫头不好?不然同我这个换一换?”正将一个十一岁幼女按在膝上狠狠拍打小屁股,听着幼女哭叫的贺兰公子看顾风只是一味揽着少女喝酒,并没有享受那个女子,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顾家有祖训,男子的初次都是给夫人的,顾某尚未娶妻所以不得放肆,若是扫了诸位的兴,先在这里道歉了。”顾风遥遥敬了杯酒,示意自己无妨。
“早听闻顾家祖训严苛,不想连这欢爱之事也有这般规矩,不知对纳妾之事是否也有所讲究呢?”一个墨绿眼瞳的少年听到顾风的话从少女乳间抬起头,用力捏着那软软的奶头看着幼女痛苦的皱眉,笑问道。
“顾某一生只娶得一位妻子,永不纳妾。”顾风此话一出,连琴声都停了,当再换一首曲子弹奏出时,其他少年才回了神,一面继续折磨着手边的幼女,一面看着顾风的眼神多了敬佩和怜悯。
“难怪顾兄迟迟不娶了,这一生一人可要好好挑挑了啊。”少年人解了围後又各自调戏着怀里被扒光的幼女,淫靡之声不绝於耳。被幼女们挑起兴致的少年们开始陆续放了软瘫在地的幼女们,纷纷出门去找相好泻火,顾风也随他们一同离开,但是推说牵挂弟弟,下楼回去了。庶子们就不再挽留他,各自寻欢去了。
那陪顾风的少女还依依不舍的挽着他的胳膊不愿走,顾风去拉她手,悄悄塞了两锭银子後低声问她:“姑娘可知这儿有个叫阿真的女孩儿麽?约莫十一二岁,可能是还未出师。”
还未出师就是还不适合出来见客的人,那少女想了想後摇头:“这而叫阿真的有两个呢,方才弹琴的有一个,已经是妇人了。伺候瑶姬的有一个,不过有十五了。”
素女府的人只知道少女会被带去外面学习却不知道与幽兰殿的关联,幽兰殿只是会不时收到不能接客的少女也不知其出处,过上一段时间又会消失,而少女们皆是被要求对外保密的,所以两处地方只有幕後老板和几个心腹才知道彼此的联系。
而琴师这样的人,除了幕後老板别人也是见不到模样的,只知道个大概的身份,是以那位阿真师傅的离开,姑娘们也都不清楚。顾风谢过後,才出门离开,心放下大半,拐弯走进一间当铺。这是顾家秘密的商铺,他去到幽兰殿前来这里跟老板打了招呼,说是看中了件宝贝身边没带够黄金,若是有人带了口讯来提钱,不论多少都给就是。这次再来是告知老板,那宝贝主人家不卖,就算了。老板虽然好奇是什麽宝贝千金不换,却也不敢多问。
回酒楼的顾风倒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他确认了索兰珍不是在这里卖身的姑娘就放了心,但还是想再见她一面,心里觉得方才弹琴的很有可能不是原来那个妇人,但一时该如何试探还尚无头绪,他不清楚索兰珍是自愿来的还是被人强迫来的,不想打草惊蛇害了她。
此时,幽兰殿内。
“嗯……不……”少女低低吟叫着,扭着身子想躲开,但是含住她小奶头的嘴依旧紧紧吸着,略显粗糙的舌不住扫着最顶端,而她的另一个粉嫩则被指甲连续拨弄着。
“你是什麽人?放开我……啊……不,不要再舔了……”柳真真的娇吟里夹着哭音,很是令人怜爱。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叫人发软的吸允,还发出羞人的水啧声,那人似乎要吸出她的奶才肯罢休。
在幽兰殿的一间密室里,柳真真赤裸着身子,两手被高高绑在房梁上垂下的绳子上,长发披散,双眼被蒙,跪在软垫上,细细的脚踝扣在地板上的铁环里不能动弹。
快感从那被玩弄的两点一波波向全身扩散,柳真真无意识得夹紧双腿摩擦着,想借此来纾解发痒的小穴。可是这样不够,还不够,那里好难受啊。晚上弹完琴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带进了一个房间,不等她反应过来什麽,就是这幅模样了。
现在的柳真真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这两年来她学习的只是琴棋书画,懂得如何装扮自己,在幽兰殿里如公主一般供养着,身子娇嫩无比,连层层锦被下的一块帕子都能感受得到。这般受到极好保养的身体就分外敏感,略微粗糙的衣物就会叫她有种被人摩挲的错觉,更不要说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她敏感得直颤,每一次舔咬都令她低吟一声,却怎样都不躲开。
“恩啊……救命……。好痒,好痒……”柳真真难耐的呓语着,花穴深处的水开始一点点渗出来,痒痒得如虫爬一样,叫人发狂。少女摇着头,乞求着,长发四散,她本能得挺起胸请求面前的人狠狠疼爱那敏感的小奶尖,好转移下面的骚动。捏在指尖里的小奶头被扯长,捏扁,硬硬的指甲刮着细细的乳眼。为什麽,明明胸口痛着,下面越发难忍了?终於在双膝被陌生的手拍着,示意打开,她被动得一点点张大,期望有什麽东西可以缓解下痒得叫人想哭的小穴。
突然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敏感的小珍珠上,柳真真不由一颤,不等她想出那是什麽,就有柔软湿热的软物添上了那里,顶着小珍珠摩擦着,柳真真一声低鸣後紧张得要并拢腿,却夹住了一个头颅,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她吓得收紧了小腹,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吸了一口,她舒服得软软的叫着,心里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却不愿意。终於,丰厚的小花瓣被舌拨开,舔着充血殷红的内侧并且一点点探进去。
“嗯,不要啊……嗯……”柳真真嘴里拒绝着,骨子里却期待着更激烈的舔咬。仿佛知道她在什麽似的,硬硬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齿轻轻咬住了。
少女尖叫一声,抽搐起来,点点滴滴的甜水从花道里流出来,一块棉帕被按在了她的小穴上,一根指头隔着棉帕碾压着那可怜的小珍珠,不顾那娇软得带上哭音的求饶,狠着心折磨,直到整张帕子都湿透了才放过它,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自从到了珍兰殿做乐师,柳真真脸红耳热的看过太多的男女欢爱,以前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何痴迷的困惑在她的抽搐和呻吟里时有了答案。经过桂娘精心安排的课程,这具身子尚未成熟就已经熟知情欲,开始渴望着男人的疼爱了。
☆、12 休漫道,花醉,醉花却要扶人
不等柳真真低喘着回过神,双腿间就被塞入长条的棉被,上面盖着一条表面布满柔软毛圈的棉帕,一扭动身子,小穴就会在那些短而密的绒毛上摩擦着,温和的抚慰起敏感的私处。
一只手自她光着的脚底一点点往前抚摸,手指灵活时而轻轻滑过,时而弹拨,时而轻挠,随着对两条腿的抚摸挑逗,敏感的少女再一次低哼着不由自主的夹住棉被揉搓起小珍珠。小珍珠在略微粗糙的绒毛间被揉搓挤压着,为主人寻找舒服的感觉,终於不负所托的再次把柳真真送到了极乐之所在。
桂娘让人解了绳子,看着柳真真软倒在地低低喘气,被单上赫然是一小片水渍。被除掉遮掩黑布的柳真真眨着眼努力适应光亮。面前的太师椅上翘腿坐着的正是风情万种的桂娘,而方才亲咬她的是另一个年长些的美丽少女,如今幽兰殿的头牌,素女幽。她脖子上套着项圈,铁链的另一头正握在桂娘的手里。
“好了,我们的小美人已经开始想男人了。来人,把这条小母狗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再像今天一样不知礼数,就没有这麽温柔的惩罚了。”桂娘挥手让一个嬷嬷牵着素女幽让她爬着离开。
柳真真暗地里见过素女幽,那是个极为高傲的姑娘,同样在幽兰殿里如公主一般饲养着,几乎就把自己当做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惜她没有公主的命,一样要摔进尘埃里。即使不知道她今天发生了什麽,柳真真却能明白桂姨一定会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前的那几年不过是场美丽的梦,她该醒了。就和,自己一样。
桂娘看着软倒在地上的柳真真看着素女幽离开的方向出神,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摸着少女细腻如玉的肌肤:“阿真,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
与方才的冷漠不同,桂姨对着柳真真倒是很温柔,她打开少女无力的双腿,伸手翻看肥嫩饱满的花瓣,那里的嫩肉红艳夺目,小珍珠还鼓鼓的,女人微凉的手指缓缓了探进去。之前因为柳真真一直很干涩,她怕弄伤了这孩子一直没动,现下高潮後的柳真真无力反抗,难受的感觉着一根东西挤进自己体内,哀哀叫着:“不,桂姨,好难受。”
“真是敏感,”桂娘的手指被嫩肉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着,她一直摸到那片略厚的薄膜时才抽出来,还不忘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个销魂的地方,等以後男人们的大家夥都要在你这小洞眼里进进出出的,尝到滋味後到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没准你还要摇着小屁股求他们搞死你呢。”
听了桂娘的话,真真将脸埋在手臂里,看似羞涩,实际上却是苦笑。她懂话里的意思,就像这里出师的女孩,只服从身体的欲望,不需要动心动情,是个男人就能让她们高潮迭起,越是被调教好的女孩越敏感,价格也越高,因为男人不需要多麽出色有力的阳具就能轻易让她们达到真正的高潮。素女幽已经是较出色的一位了,点名要她的人都不会亲自上这里,而是交了钱就让马车把她接到指定的地方,等结束了再放回来。
玉体上流连的手指抚摸过挺翘的臀部,又按在了柳真真的菊眼上,往里面压,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桂娘改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时候啊,你这个洞眼也要被男人插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没?”
“嗯,做的,啊……别……”柳真真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桂娘的长指还是插了进去,得益於柳真真按照要求每晚灌一壶香油後憋上一个时辰才解脱,那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而不受伤了。
“嗯,不错。”桂娘在里面检查了圈,满意的抽出手,告诉文娘:“下回可以让她尝尝别的滋味了。”
女人修长如玉的指头点着柳真真的乳头叹气,她叮嘱文娘:“就是这里,怎麽一点也不见长?食谱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做好了也叫她去试试。奶头这麽敏感,偏偏奶子这麽小,这里可是一定要又大又软才能叫男人喜欢。”
两个时辰後,回去的柳真真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着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体验,她忍不住夹着被子又试了一次,那种酸软又舒服的感觉真的叫人心跳加速,娇喘吁吁。难道跟男人睡时也会是这个滋味麽?
次日。
“阿真,你怎麽了?”阿兰叫了柳真真几回她都没听见,虽然抚着琴可心思早不知去哪里了。非得是推一把,魂才回来。“昨晚回来就怪怪的,好像魂都没了一样。”
柳真真小脸一红,用北陆话回道:“昨晚教学的有些累了,所以老走神呢。”
她知道自己静不下心来弹琴,索性不弹了。叫她魂不守舍的不仅有昨晚初次动情後的欢愉体验,还有顾风的出现。
认出顾风时的惊喜已经被内心小小的不安代替,尤其是在听见他昨夜的一番话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偏离了轨道,再回不到曾经的时光了,她已经无法像其他少女一样心怀忐忑的待嫁,想象着和夫君白头偕老的情景。
突然好怕再见顾风,因为她不知道要以何种面目去见。或许顾风都认不出自己,早不记得四岁的索兰珍了,若是自己迎上去,他惊讶的问一声:“姑娘可是找错人了?”自己一定会恨不能找一丝地缝钻进去吧?
柳真真苦笑,那日他问自己是不是幽兰殿的姑娘,自己是怎麽答的?苦恼的小女孩扑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明明只想跟故人问声好都已经做不到了啊。
这个月十五,她照例要去伽罗寺祈福,一早就换了素衣带着阿兰雇了辆普通的马车出发了。
上香祈福,给香火钱,柳真真做好这些後,阿兰想去买些庙里做的素火腿什麽的回去解馋,她们便约好在前殿等,自己去後山散散心。伽罗寺建在山顶,虽然并不是很高,但也能远眺大半个缇罗城,和远远的海平线。
柳真真坐在斜坡边一处树丛下看着远方出神时,突然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窜了出来,冲她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柳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半大的金瞳黑豹!她唬得低叫一声就想往後退却不想长发被树枝给勾住了一动就扯得头皮疼,进退两难间就看见那小黑豹像是看到猎物一样兴奋的俯下身子想扑她。
她之前看过别人狩猎,知道老林深处的黑豹又凶狠又狡猾,爪子极其锋利,能轻易掏出猎物的心脏来,这只再小也是齿牙尖利的豹子啊。这个生死关头,她似乎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也顾不得多想:“来人啊!救命!”
声音未落,就见半空中几道身影划落,顾家三兄弟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啊,阿布在这里!”顾海欢欢喜喜得打了个呼哨,小黑豹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往主人那儿挪。
顾林好奇的看着那个站在树底的姑娘,是前几日救的那位吧?顾家老二一面打量着柳真真,还不忘拍掉小黑豹妄图勾他袖子的爪子。
“老四,下次阿布再出来吓唬人,我就让人把它阉了,听到没!”顾风皱着眉训斥弟弟,三番五次告诫他不要带着这个小黑豹出来,就是不听:“给这姑娘赔个不是,再去禅室里反省。”
“哦。”知道闯祸的顾海,老实的抱着不安分的小黑豹看了看那个眼熟的姑娘,一笑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对不起,阿布就是爱吓唬人,其实他还挺胆小的。没吓到你吧?”
“没,没关系的。”动弹不得的柳真真闷闷回答到,好丢人,每回见到顾风自己都好狼狈啊。
支走了四弟,顾风走到手足无措的柳真真身边,温和的说:“姑娘别动,我和二弟会尽快替你把头发解开来。”
“嗯。谢谢顾,顾公子。”柳真真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一定整张脸都红彤彤的,她不好意思看顾风,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希望他认出自己,又不愿在这麽尴尬的时候的相认。
胡思乱想的柳真真看着眼前的大树发呆,而顾家两兄弟则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被勾住的头发一一解下来。因为靠的近,少女纯洁的体香就这麽飘进两人的呼吸里,让心跳都慢了一拍。顾林在认真对待那带着淡淡蔷薇香的长发时还会悄悄分心打量几眼这个只到他下巴的小美人。
近看她,比当日的惊鸿一瞥还要叫人惊艳,雪肤乌发,睫如鸦翅,微微抿起的小嘴有着樱桃般水润的色泽,修长的颈,春日薄衫下掩映的身子,脑子里不由自主就蹦出了前些日偷看市井香艳小册上的一首诗
《美人乳》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
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
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
顾林耐着性子同大哥一起终於把所有的长发都解救下来了,但是散乱头发的柳真真根本不能这样走出去见人啊。顾风安慰着羞愧到想哭的柳真真,问出侍女阿兰会在前殿处等,便要了柳真真的那方帕子做信物,让顾林去请那位阿兰姑娘来帮忙。
“好了,乖,不哭。我先帮你把头发散开好不好?等会阿兰姑娘来了,就能帮你梳理好了,嗯?”顾风十分温柔的哄着快要哭出来的柳真真。
见她点点头,便隔着衣袖握住她的手腕牵到没有树枝的地方,替她取下那些珠钗,让及踝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斜下来,一时蔷薇花的芬芳充盈在呼吸之间。那一刹那,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而顾林去而折返,却没有带来阿兰姑娘。这个时候已经将近晌午,敬拜的人都陆续散去了,他也去卖斋菜的地方看过,那里已经卖完关门了,找遍寺院都一无所获的顾林只好空手而归。
柳真真这时顾不上自己的模样了,阿兰说不好东陆话,又那麽单纯,会不会叫坏人骗走了呢?
☆、13 折来一笑是生涯
“珍……阿真姑娘先别急。这样,我先替你挽个简单的发髻,就与你一同回去,若是阿兰不在再陪你去报官可好?”
顾风险些用了旧称呼,安抚住了柳真真後,用了顾林的发带替柳真真扎好长发,因为这回轮到顾林披头散发了,所以他再次被打发去看住小弟,眼睁睁看着大哥和阿真姑娘一起离开,撇撇嘴把那块帕子折好放进胸口处。
往回走的路上,柳真真脑子里乱糟糟的,拜了佛怎麽还这麽倒霉,今天一定是不宜出门的日子。三番两次在顾风跟前出了丑不说,现在又弄丢了阿兰。方才,她就觉察出顾风似乎不愿叫他的弟弟们知道两人曾经认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下一沈,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心口就像被生生挖去了一块似的,原来这就是不断被人遗弃的滋味。
顾风何尝看不出她的低落难过,却硬着心肠装作不知。他动用顾家的势力,私下对幽兰殿的幕後老板抽丝剥茧的彻查,直到确认和素女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才罢休。他对北部贵族不成文的规矩略知一二,既然柳真真是依照惯例来这里学习的,也要叫人放心不少。据他了解,虽然王妃出事,荣安王又不问世事,但是族里长辈都待她很好,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从不叫她受委屈。加上柳真真这般惹人怜爱,脾性温和乖巧,想来该有不少人都欲求娶她为妻。
顾风按捺下心里的一丝不悦,一直在柳真真身後一步左右的距离护着她,即使上马车时也是隔着衣袖托了她一把,一切都那麽彬彬有礼,毫不逾规。
顾风不方便和柳真真同坐一辆马车,便新雇了辆车,一前一後的去了幽兰殿的偏门。他扶着柳真真下来後,同她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若是阿兰在你叫人捎个口信来便是,若是不在就回到这里我陪你去报官。这里的官员我认识一些,能帮得上忙的。不担心了,嗯?”
这个温柔有礼的少年,身上还带着好闻的气息,即使无意间伤了她的心,却叫柳真真舍不得埋怨他。她点点头,提着裙子进去了,顾风一直目送到她消失在长廊尽头才坐回马车外的驾车的地方,耐心等着。
快一个时辰过去,柳真真的身影才匆匆出现在视野里。人不在麽?顾风迎了上去却见她已经换了新发型,眉目间也没有了忧色,想着她是自己来报平安了。
果然,柳真真先是娉娉婷婷的福了一礼後,才仰着脸看向那俊美的少年轻声道谢:“阿兰找不见我,就以为我先回来。因为连文娘都惊动了,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解释。害公子在这儿久等了。”
“不碍事。没事就好,那顾某先告辞了。”顾风还了一礼後,便坐上马车离开。柳真真扶着门框看着那马车哒哒离开,怔忪良久才回到自己房里。
而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金瞳的北陆少年躺在原本属於她的美人靠上捏着卷书在翻看,即使换了东路人的打扮也无法遮盖掉北陆人的特征,五官深刻,皮肤微黑,还有兽一样叫人心惊的眼神。那少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看手里的书,理也不理她。而屋内,阿兰坐在床边照料着一个受伤的北陆男人,男人的右手紧紧扣着她的左手即使昏睡着也丝毫不肯放开。
明明是她的房间却没法待,柳真真只得去院里消遣,才转身要往门口走,美人靠上的北陆少年就开了口,他用北陆话问她:“你又要去哪里?”
“院里,弹琴。”柳真真回答道,等身後那人“嗯”了声,才开门出去。
一个时辰前,她才进了自己的小院里,推开阿兰的房门进去,只觉得身後有风吹过,嘴便被捂住,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架上了脖子,低沈的男声说着流利的东陆话:“想活命就安静点。”
她点头,捂着嘴的手挪开了,可冰冷的刀锋还贴在动脉处,柳真真一动也不敢动,身後的男人比她高出大半截,手臂如铁钳一样将她的双臂和细腰紧紧夹在身前,这个人就跟石块一样硬。
而这时内屋转出个人来,正是端着一盆血水,两眼微红的阿兰。她看见世子殿下胁持住了阿真,连忙把盆子搁在一旁用北陆话飞快给世子殿下解释这个就是救了自己的那位姑娘。
柳真真学的北陆话还没有那麽多,只能听懂一点,好像这个不是坏人,是来找阿兰的。果不其然,那人听完了阿兰的话就松开了她,绕到她跟前,顿了下才说:“抱歉。”
那声音里带着傲气,听不出有几分歉意,但是柳真真懒得跟他计较,低声说了句没事,便去拉阿兰的手,问她出了什麽事。
阿兰小心的看了耶律英迦,见再次被人忽视的世子殿下沈着脸躺到了美人靠上,才重新端上盆子示意阿真跟她一起出去。
原来世子殿下对传来的消息有些疑虑,他们长达两年的搜寻都一无所获,居然能叫几个斥候在东陆采购药材时偶尔撞见,换谁都要起疑心。偏偏一向精明的小叔,听到阿兰的名字就昏了头,竟然独自一人甩开护卫就走了。他不放心九王一人孤身涉险,只好私下交代了心腹各项事宜,秘密离开大都,连夜追上九王一起赶了过来。也幸亏是两个人,才在遭遇埋伏时,让对方措手不及,不过激烈打斗中两人还是挂了彩,他只是右臂被射中一箭,九王却是腰腹被刺,血流不止。
赶上来的心腹们通过斥候得知索朗丹增大师就在迦音寺,连夜掩护两人转移到了丹增大师的禅房里,才让九王捡回一命。索朗丹增一人独居在一个院里,安排九王养伤的房间恰好能看见卖斋菜的地方,所以伤情刚刚好转的九王一眼就看见熙熙攘攘人群里那个自己心爱的姑娘。他不顾自己才缝合的伤口,大呼侍卫,结果虽然阿兰赶来了,但是他因为缝合伤口的麻醉药剂,只贪恋得看了她一眼就沈沈睡去。
阿兰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变得那样憔悴消瘦,心如刀绞,眼里只有那卧榻上的情郎哪里见得一旁还有什麽别的人,直到胆大的侍卫看着黑脸的世子殿下,低低咳了声,才让阿兰发现未来的大君居然也在。
“好了,这里没外人别行礼了。能找到你是好事,九叔已经逼着你阿爹把那老女人给休了,以後回去再没人敢对你不敬。在外面,叫我阿苏勒。”耶律英迦挥退了侍卫,坐在一旁跟阿兰聊了会,知道了她被人拐卖的前因後果,然後嘱咐她在这里照顾九叔,自己出去吩咐侍卫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不长眼的商人给翻出来送到九叔手上让他解解恨。
等他回去时,看见阿兰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皱眉:“怎麽了?”
“我,我,如今住在幽兰殿里……要是不回去管事要报官的……”阿兰的声音越说越轻。
“幽兰殿?那是什麽地方?”现在自称阿苏勒的世子问道。因为斥候们知道那地方,却不好直接告诉九王,就在密报里只提了个名字却没有说是做什麽的。九王他们虽然也很疑惑但是来不及多想就出来了。
“就,就是,花,花楼,青楼……”斥候结结巴巴的在一旁解释,心里是千百分的恐惧。
“妓院?”阿苏勒说得更直白,斥候硬着头皮点头。
“你……”阿苏勒正想着如何婉转询问自己未来的九嫂是不是失了身时,阿兰难得聪明一回,立刻说道:“我是给阿真姑娘做侍女的,若不是她救了我,阿朗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虽然堂堂九王妃去当侍女很憋屈,但是跟做楼里的花娘什麽相比,这个可以忽略不计了。
“今日是阿真来拜佛,我才有机会来的。阿真心地善良,一定会帮我们的……但是……”
阿兰为难的看着昏睡的九王,心里自然是想要留下来照顾他,但是又不能瞒了阿真,叫她独自一人回去。
她的问题在阿苏勒看来小事一桩:“这好办,反正这里也不能久留。我们就在那个阿真姑娘房里暂住段时间,等打点好了就带你走。”
不等阿兰答应,阿苏勒就让人拿着阿兰的耳环做信物在前殿等着,他们则成功避开众人潜入幽兰殿,霸占了阿真的小院。九王睡在阿兰的房内,而柳真真的闺房与这是联通的,就在内间。阿苏勒对东陆风土人情都很了解,也没兴趣睡姑娘家香喷喷的小软床,但是让他窝在美人塌上也不是个事。偏偏阿兰如今又做不了主,只好先安慰世子等一等,待会给他收拾间客房歇息。先是被忽视,然後又被草草打发,一向众星拱月的世子殿下虽然脸上没什麽表现,心里却很是不爽。
而拿着信物等的两个人根本不会想到一个男人是自己要找的人,自然等到人都散尽後无功而返,叫两个姑娘白担心一场。九王的伤,阿兰的赎身,找不到人影的阿真姑娘,一堆麻烦事叫阿苏勒正头痛,就听见有人进了院子,阿兰他们在内间还不知情,侍卫们又全部被打发走了,他拔出佩刀无声无息的贴在了门後,才有了柳真真一进门就被胁持的情形。
院子里,两个姑娘对面站着。阿兰学的东陆话不能把全部经过解释清楚,而柳真真的北陆话又不能听懂所有缘由,两个人一会儿说北陆话,一会儿说东陆话,再加上不时用手比划着,让窗边的阿苏勒看得笑出了声。
柳真真正在努力了解情况,也不管阿兰同她说这个人是个地位很高的人,没好气的撇了阿苏勒一眼。殊不知她这一眼看在北陆世子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嗔,满壁蔷薇前一袭白裙婷婷而立,就这麽勾去了男人半条魂。
☆、14 深院闭,小庭空,落花香露红
阿苏勒对她的无礼倒是没发火,却也没有再看那两人而是去了内间看九王。
柳真真连猜带蒙,算是明白这些不速之客是来带阿兰回去的,路上他们被人打劫受了伤,要先修养段时间。现在睡在阿兰房间的就是她总是提到的阿郎了,而另一个是阿郎的侄儿。阿兰对於自己擅自带了人来这里躲避十分不安,唯恐会让阿真生气。
虽然自己的小院对外是闲人免入,在幽兰殿里还留有她的一间小房可以住,他们在这里算是安全的,但是跟陌生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让柳真真有些不自在,不过她打心底为阿兰高兴,显然阿兰的情郎并没有忘记她,不远千里的来寻她。
阿兰见柳真真没有生气,也十分开心,重新打了盆热水,带好姐妹去看自己的阿郎。内间里,九王已经醒了好一会,半躺在床头,世子正和他说着乌兰却秋的事,告诉他阿兰是被人卖入青楼的,幸好有个姑娘救了她,没被人糟蹋,说着说着,就见男人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往门口看去,双目一扫先前的暴怒戾气,盛满了怜爱和柔情,这些自然是给乌兰的。
“赤桑!”阿兰见九王醒了,将小盆往桌上一搁便扑进男人的怀里,这两年所有的委屈惊惧都化作嘤嘤啜泣。
九王之前听了世子的话,早就自责懊悔到恨不能替她受了这份罪,现在看见心爱的姑娘在怀里哭泣自是心都碎了。他搂着阿兰,轻拍她的背,亲吻少女的小脸,附在她耳边不断低语。见他们这幅模样,想来该有很多话要说,柳真真低声说了句:“我去叫人备些酒菜。”就匆匆跑开了。
阿苏勒也起身跟出去,透过外厅的窗只看见柳真真在跨出院门时,似乎抬手抹了抹眼角。东陆的女人真是容易感动,他默默地想。
半个时辰後,柳真真挎着两个食盒回来时,就看见阿兰笑吟吟的侯在院门口了,显然那个叫赤桑的男人已经把她哄好了。
一桌酒菜极为丰盛,柳真真甚至还悄悄弄来了一坛女儿红。两个男人身上有伤,没敢多喝。原本北陆的男人是根本不管这些的,偏偏索朗丹增深知他们的脾性,一再叮嘱要是想伤好得快,用了他的药就不许多喝酒。两人是见识过这位年轻圣僧的本事的,不得不忌口。
最後这坛酒被柳真真和阿兰喝光了,两个人都喝醉了,所幸酒品都很好。阿兰抱住了赤桑就不肯撒手,嘟嘟囔囔的讲起自己一人在外面是如何如何想他,说道伤心处又呜呜哭起来。恐怕九王前二十年待人的温柔加起来也没有今晚的多,他把小女人抱到腿上坐着,额头碰额头的说着绵绵情话,讲着讲着就吻了起来。阿兰是真的醉了,九王则是宝贝失而复得晕了头,眼看两人的衣服一件件落地,阿苏勒坐不住了。
他抬头看向柳真真,那姑娘就那麽静静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着似乎没醉,其实眼神已经朦胧了。白瓷般的小脸上晕开粉粉的樱色,她一手托腮,一手执杯小口的抿着酒,举止间带着几分愁思,同下午院里的那份娇嗔相比别有一番姿色。
柳真真是很羡慕阿兰的,她有担心她的阿爹,有疼爱她的阿郎,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家,而自己呢,原本以为拥有的那些,其实早就什麽都没了。她还沈浸在今天一连串的打击里,忽然手边的杯子被人取走了,柳真真抬头向身边看过去却发现自己怎麽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好像有人在说什麽,她没听清,只得含糊地问道:“请再说遍好吗?我听不清。”
阿苏勒取走那个姑娘的酒杯,正想说她怎麽没点眼色,要看活春宫麽?就看见小美人儿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望着自己,就像刚生出来的小鹿,天真无邪得打量着外界。他心头一软,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说出口的是:“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吧。”
小美人含含糊糊的说了些什麽他没听清,但是已经容不得他再问第二遍了,他一把抱起柳真真几步就跨进了她的闺房,这边门才合上,就听见阿兰房里的门也!得声关上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两人只在干什麽,跟不用提那隐隐传来的低吼娇吟,看来九王已经受够了看的见吃不着的苦,身体力行直接把阿兰给定下来了。不过自己现在该怎麽办呢?
柳真真的卧房是最内间,出去就一定要经过外间阿兰的房间,显然世子的去路被堵住了,让他放下身份翻窗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同理,这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里,也别指望他屈尊降贵的睡地下。
当然让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睡地下他也舍不得,阿苏勒利索地脱去外袍,上了床,俯身罩住了抱着锦被的柳真真,好娇小的人儿,嗯,酒香人更香。
他很少离开北陆,但是身边的亲信和斥候们却常常往来於两国,他不时会听到他们提起北陆的女人是如何娇小柔嫩,现在见到了柳真真,他才知道什麽叫做嫩得能掐出水来。他坐在床上把柳真真的外衣一件件脱去,只留下贴身的小衣,和亵裤,阿苏勒抖开被子把两人都包裹进去,揽过柳真真抱着她入睡。
一面是因为他伤口的药禁止了一切可能,另一方面他对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暂时还下不去手,那麽过过干瘾总是可以的吧。因为柳真真没有穿肚兜,几乎半透明的丝质单衣下可以隐隐看见那粉粉小小的点点和乳鸽般小巧挺翘的双乳,阿苏勒将手覆上去轻笼住一只微微用力捏着。他垂眼看着昏睡的少女,她只是低哼了一声并没有清醒,阿苏勒几乎是屏息的解开了柳真真腰侧的丝带,将她的里衣打开,终於如愿的揉捏起那对雪白漂亮的小奶子。
她的皮肤真好,那麽细嫩光滑,比上等的丝料还要舒服,双乳间还有一颗殷红的小痣,愈发称得那双乳白嫩可爱,叫他想狠心蹂躏却又心生不舍,只得低头轻轻舔了舔那粉粒,温和的把玩了一番,才握住一个沈沈睡去。次日他醒得早,睁眼时看见柳真真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还睡得香甜。入睡时原本握着少女一只小玉桃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一瓣小屁股,轻轻捏了把,好有弹性。
少年无奈的看了窗外渐明的天色,替柳真真系好了里衣,自己下了床穿戴好,坐到桌边趴着又睡了会直到感觉有人靠近,替他披上了一件外衣。
对昨晚毫无印象的柳真真一觉醒来头还有些疼,可是心里却是甜甜的,昨晚做了个叫人脸红心跳的梦呢。她竟然梦见顾风抱住自己,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双乳,吮吸着,两人还相拥而眠,那样不害臊又叫人舒服至极的梦令她不愿醒转。
等她绯红着小脸抱着被子坐起来时才发现阿苏勒趴在桌上睡着了,她今天心情极好,所以看着这个贵族少年也要顺眼些。柳真真想大概是她们两个昨晚喝醉了,阿兰有赤桑照顾,阿苏勒则把自己抱进了房里,虽然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里衣和亵裤,但看在他没有乘人之危,而是整夜就那麽将就睡在桌边,心下升起几分愧疚,起身穿好了衣裳,替他披了件外衣。
☆、15 梦醒自是恼襄王
而外间的房内,当阿兰第二日早晨头疼欲裂的醒来,皱着眉想伸手去按自己的太阳穴时,一只大手已经按了上去,替她揉着。睡懵的阿兰呆呆看着只穿着赤桑光着上身侧身躺在自己边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替她按摩,他的心情很好,连嘴角都微微扬起了。
阿兰似乎想起昨晚两人好像做了什麽不应该的事,这般想着她试图转了个身,关节肌肉出传来的酸痛和下身的肿胀让她难受得叫了起来。赤桑连忙按住了阿兰,他亲了亲阿兰,低声道:“小东西,昨夜我们就已是夫妻,等一回去,我就立你为正妻。现在,就乖乖得休息,我叫阿真姑娘来照顾你下。”
“别,阿真她……”
“你不是说你们名义上的主仆,实如姐妹一般麽?你既然不方便表露身份又需要人照顾,她自是不二人选。”九王说着,就起身穿戴好,替阿兰放下了昨夜来不及放的帐幕,这才去敲内间的门,也就是才举起手欲敲门,他心下就暗道声糟糕。
若是没记错,好像昨晚世子是抱着那阿兰姑娘进去的,两人一夜都没出来。他想起自己情迷意乱抱着阿兰要办事前最後一眼看到的世子表情,那种如野兽瞄准猎物的眼神,是同为男子再清楚不过的意味了。
九王心虚的看了眼床那边,阿兰还躺在里面,真希望如果这时敲门,里面应答的千万是那位阿真姑娘。尽管以世子的勇猛过人,这个可能微乎其微,那位阿真姑娘看着可真不想是能完全承受一个毛头小子刚开荤的精力啊。
九王胡思乱想间,里面传来了动静。
“啊……”伴随着少女的轻呼,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
“嗯……”闷呼是属於男人的。
“……你,你起来啊……”娇软的声音自然是柳真真的。
“我……动。会……好吗?”
“不,把它弄走啦。”
“我……再……动会……就好了……”
因为房间的隔音一般,加上床的咯吱作响,听到的对话支离破碎,阿兰红着脸勉强拉开帘幕,看着自己男人悄悄从门口退回到床边坐着,她用口型问他:世子,阿真?
九王点头,她又问:那样了?
九王继续点头。阿兰羡慕,阿真好厉害哦,自己现在连动一下都痛得要死,她居然还可以继续跟世子再做呢。
真真房里,阿苏勒在她起床穿衣时就偷偷看着,晨光薄暮间少女睡醒的容颜,白里透红娇憨可人,胸前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看得人口干舌燥,昨夜感觉到的滑腻柔软似乎还残留在指尖上,叫他口干舌燥。而柳真真浑然不觉,她悄悄回味着梦里的春情,慢慢穿戴好,殊不知自己叫一旁那个被划入安全信任的男人正秘密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她为阿苏勒披上衣服时,阿苏勒才装作醒转的模样,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因为长久保持趴卧的姿势,他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不等他撑住桌子防止自己摔倒,一旁的柳真真也连忙去扶他。因为小桌就在床头边,所以阿苏勒心里暗笑着,顺势倒向柳真真,将她压在了床上。
“啊!”柳真真惊呼一声,虽然床铺很软,可是这个男人好重,压在她心口害她连呼吸都变短促了。
“你好重啊,你,你,快起来呀。”柳真真红了小脸,慌忙伸手去推阿苏勒的肩,可惜哪里推得动这个高大结实的少年。
“我身子麻了,动不了,稍等会好吗?”阿苏勒倒下去时还算有心,只用大半边身子压住了柳真真。但是暗地里扯开了柳真真穿好的外衣,将脸贴在了少女的胸口偏上方,嘴边就是半透明丝质小衣下的嫩乳。
少年说话时的热气和鼻息都喷在敏感的乳尖上,那儿传来酥麻温热的感觉,柳真真头一回在这麽清醒的状态下与男人亲近,桂娘的调教显然有了相当明显的效果,她的身子已经酥软了。即便想要改变这般叫人害羞的姿势,她却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会,柳真真感觉力气恢复了点,就低低问他:“你可以起来了吗?”
“我试试。”已经是没事人的阿苏勒,却表现得十分吃力开始挪动,他的脸在那可爱的小奶子上蹭着,用自己的身子碾压着身下更加柔软香嫩的那具。
在他这般举动时,柳真真再一次身骨酥软,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比自身烫热很多的陌生躯体把叫人发软的热量传递到心里,少年结实的肌肉在她娇嫩敏感的腰腹,长腿上摩擦着,只是这样的接触,她就有了感觉,私处渐渐开始湿润。
不等柳真真对自己身子失控的表现而惊慌不已,想要让他停下时,阿苏勒先停住不动了,因为一根硬硬长长的火热棍子默不作声的抵上了柳真真柔软的小腹。
“啊~你,你快把它弄走啊。”柳真真大概知道那个是什麽了,桂娘说过男人早上都会这样,很容易就撩起兴致,若是不愿承欢就不要轻易招惹。可是,桂娘怎麽没说那个东西会是那样粗长而灼热的一根呢?这个东西据说还是要插入小花穴里捣弄的,这怎麽可以,那样吓人的一个进去了岂不是肚子都要坏了?难怪每次在耳室里看那些陪客的少女们在被插入时,都面带痛苦,或高或低的吟叫着,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惧了啊。若是要生出个孩子,还要被弄好几次才行,柳真真一想到自己嫁人後的日子,就觉得难以想象。
“我还是动不了……那里,过会就好的,再委屈你一下了。”阿苏勒一面艰难的说着,一面舒服而满足得趴在柳真真身上享受着香软的女体,好单纯可爱的小东西。
等阿苏勒终於玩够了放过柳真真,在扶起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後,小心翼翼替她穿戴好衣服,还暗示了她九王已经和阿兰有了夫妻之实。因此穿戴好的两人一同出现在阿兰和九王面前时,男人的眼神交流着心知肚明,而姑娘们却是彼此惺惺相惜。
柳真真已经同文娘说过,自己这几日不舒服,不去弹琴了,一日三餐都叫人送到门口便是。文娘不好勉强这小祖宗,便应下了。因为九王他们才可以放心去前院取了早膳来,还贴心的把房间留给了两个姑娘,自己和世子去了侧屋的琴房。
昨日心腹们就传来密保说是已经打点好了,他们择日就可启程回去。现在鉴於昨晚酒後生事,加上极有可能连阿真姑娘也会被一起带走,所以时间可能要往後推迟了。
☆、16 云雨断魂梦将残
琴房里,九王和阿苏勒一面打量着里面的乐谱和名贵的古琴,一面商议着离开的事宜,不出意外日子就定在十天後。九王看着阿苏勒,因为两个人年纪相近,又几乎是一起长大足以称得上情同手足。世子刚刚成人,但是心思深沈,有的时候连他也摸不准这个侄子的心思,所以关於阿真姑娘的事,还是要打听打听。
“英迦,昨夜睡得可好?”
耶律英迦看了眼小叔叔,轻哼:“如果你们的动静小点我会睡得更好,然後现在我是阿苏勒。”
“好,好,阿苏勒,那个小姑娘还不到十三岁呢,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阿苏勒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说没吃到会不会很丢脸?“反正她是我的人了,等会你问问阿兰看看给她赎身要多少银两,正好一起带回去。”
“哈哈,没碰就是没碰,心疼女人也是好事。我就说以你那脾气,要是真得手了人家小姑娘还能喘口气就不错了。”九王拍着阿苏勒的肩膀安慰他:“等把她带回去好好养着,过个一年半载还不是归你的。”
阿苏勒点着头,心里却想起早上他从柳真真身上爬起来时,那小姑娘就开始闷声不吭,处处躲着他,其实是生气了吧。那,该怎麽哄哄她呢?
九王听了阿苏勒对早上之事的简略描述後,忽然很想念前两年出现在世子身边的东陆老师。如果是那个人,应该可以很轻松的教导他如何分清楚女人跟猎物的区别吧?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将世子教导成如云豹一样热衷於先把猎物耍得团团转,等到猎物身疲力尽再一口吃掉,并对此乐此不疲。对於那些不服从他的人来说,这个法子或许很管用,但是对於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很好哄的小姑娘来说,只要亮明身份就能到手,何必这般费尽心力。
阿苏勒对叔叔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多大兴趣,就像他不喜欢用别人驯养的动物,海东青,战马,甚至自己大帐外的狼群都是他亲自驯养出来了,他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至於为什麽会选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师也有几分关系。两年前,他和九王带着部下路过边境小镇时,在那里逗留过一会。有一日他和九王在街边的小酒肆里点了两碟小菜下酒时,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师行色匆匆的从门口走过。这位僧人因为妙手回春被人尊称为大师,实则极为年轻。他曾经帮助难产的母狼生下幼崽,之後因为在暴风雪内迷路晕倒被狼群所救,并辗转送到了世子的帐内,才得以遇见他们,成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陆人给他的名字,意思是圣山,宁以才是他的法号。当阿苏勒和九王喊住这个云游四海难得碰面的好友时,才从他口中得知,这般匆忙是受了委托要医治一位妇人。这位妇人,就是他新任老师的妻子。丹增在内室为那位昏迷近三月的夫人施针治疗时,那位自称胡瑟的男子便在院子里招待了九王和阿苏勒。尽管他对妻子的病情十分担忧,但是对待客人还是十分尽责,谈吐间更是叫阿苏勒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等胡夫人终於清醒之後,胡瑟接受了阿苏勒的邀请,成为了他的老师,教授他东陆的文化。虽然丹增对於自己只是唤醒了这位夫人,但是她因为脑部受伤严重,记忆无法恢复而十分歉意时,欣喜若狂的胡瑟倒是对妻子的失忆不甚在意。
胡夫人是个十分娇美温柔的东陆女子,胆小害羞总是寸步不离得跟着胡瑟,哪怕是胡瑟在给世子讲学时,她也在帘幕後面安静得等候着。若是见不到夫君,她就会在原地茫然得等待着,泪水涟涟,如同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叫人心生怜爱。皇室里不论哪个人看到这般柔弱的美人都会心生不舍,个个对她都温声细语生怕吓到这个美人儿。如今,即使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是像从前一般黏着夫君,看得人好生羡慕。
或许是她完全不同於北陆女子豪迈直爽的性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师对夫人的百般爱护,让成长中的阿苏勒在对自己未来妻子的构想中多了一丝东陆女子的娇弱。那个朦胧的雏形在见到柳真真时突然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东陆的美人都有着几分相似之处,娇柔,爱哭,有着清淡又好闻的气味,起码在现下这个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种。
而另一边柳真真澄清了她和阿苏勒的误会,她打来热水替阿兰清洗了身子,上了药。那一身欢爱的痕迹叫两个小姑娘都面红耳赤的。不过阿兰经历过这事後,就完全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柳真真,因为昨晚喝醉了,所以她并没有很痛苦的回忆呢,只是早上身子酸痛不已,腿都并不拢了。
两个人正在讲悄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扣着大门。来的人是文娘身边的婢女,听说柳真真身子不舒服,特地来看望的。幸好男人们都在琴房里待着,阿兰也才穿戴好,不过柳真真却是不好再装病了,不得不说自己身子差不多好了,今晚或者是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弹琴。
得了回话的婢女在临走前同柳真真说:“听闻阿真姑娘是个会参佛的,迦叶寺新到了位云游的大师,若是姑娘要解闷不妨去听听那位大师宣讲佛经。”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真真,有了今早的事,她不太敢再和阿苏勒待在一个房里了。倒不是她觉察到那人的不怀好意,而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她的身子太容易失控了,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只要一想到阿苏勒,想到他火热的身躯整个人都忍不住要发软。这样丢人的事,她可不愿叫阿兰他们见到,能出去避避也好。
於是柳真真顺势告诉阿兰,这两天她先去幽兰殿的房间里住着,等得了假再过来,免得老是有人来造访,叫外人撞见了不好。顺便去把阿兰的卖身契也去了来,到时候找个托词好让她同赤桑他们回去。
“阿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阿兰有些舍不得这个好姐妹。
“你是回去嫁人的,难道要我去陪嫁麽?”柳真真笑起来,点了点阿兰的脸颊,“我已经订了亲,他们怎麽可能放我走。不过你这一走,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再见了。”
提到了伤感的话题,两个姑娘都不再言语,一直到九王他们进来才消解了这一室的沈闷。
☆、17 不容人尽已生凉
柳真真暂住去了幽兰殿,这日夜里本是安排了耳室的奏乐,却因为一个十分重要的晚宴而不得不回到赫连府上。娘亲离开後,荣安王府又回不去,赫连家主怜惜她的处境,将原本十六公主居住的院子空出来留给她,并许诺赫连府永远为她打开着。即便如此,柳真真仍旧极少来住,这些地方留下太多和娘亲相关的记忆,她还不够坚强没法平静的面对昔日熟悉的那一切,甚至包括她的弟弟妹妹。
这次回来,依旧是住在赫连府内,不过赫连家主贴心的给她换了套偏院的屋子,好叫她不必触景伤情。虽然地段偏僻了些,但是屋内的东西皆是上等品,并没有怠慢了柳真真。
赫连悦和其他的弟弟妹妹这时都在外面出游,小院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侍女都没有。这是柳真真的要求,她还是不太愿意看见这里的人。在幽兰殿的学习,让她不需要侍女也能挽出漂亮的发髻,换了衣裙,对着镜子略略施妆後就施施然登上专门的马车从後面离开去了举行晚宴的行宫。
柳真真跟在侍女身後入席时,一眼就看到了被众女环绕的那个俊美少年,顾风。这次款待的是皇族里的年轻一辈,因为他们知道顾风恰巧也在此逗留便拉上了他一同作伴。在这些天之骄子中,顾风始终是众人间最夺目的那一个。北陆民风开放,未婚少女们显然是事先得了消息,个个衣裳轻薄,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围在他身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订了亲的姑娘们虽然不能上前去凑热闹,但是眼睛也是一个劲的盯着那个美少年。
被美人们众星拱月般围着的顾风认真的回答着少女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各种问题,神色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偏偏是这样冷情的人越发叫少女们想要看他为自己流露出不同於别人的神情好证明自己的魅力。
顾风在回答时会礼貌的看着对方的眼睛,那一双双深深浅浅的异色瞳仁里都包含着脉脉深情,却没有一双是他想沈浸其中的。宴会开始,蒙着面纱的舞娘依次登场,轻透的薄纱下,只穿了堪堪遮住双乳的抹胸和低腰的开叉到腿根处长裙,扭着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然後各自坐到单身的男子身边替他们斟酒喂食。
顾风终於从一片脂粉气中解脱出来才看见斜对面小间里坐在纱幕後的那个倩影。千万人里只要有她,他就一定不会错认。同样没有叫他错过的是另一个紧盯着柳真真的男子,斛瑟罗府新晋的嫡子,也是柳真真将来的夫君。初闻此事,顾风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狠狠一紧。然而由不得他再多看一眼,为首的一个舞娘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顾风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杯酒想要喂他。
顾风垂眼饮下那舞姬递到嘴边的烈酒,那美人咯咯笑着,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对湛蓝的美眸,这是奚什卢氏的嫡女,约瑟娜。
“顾大人好生俊朗,约瑟娜敬你一杯。”少女高耸柔软的胸脯蹭着顾风的心口,柔荑间握着那个酒杯倒满酒後,朱唇含着他方才喝过的地方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缓缓喝了下去。十四岁的约瑟娜正是定亲的年纪,现在因为有了个柳真真,即使嫁入四大家族地位也不能高於日後过门的柳真真,所以她寻思着勾引住顾风,做个一品夫人也是极好的。
这一切也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她有些僵硬的握着筷子去夹面前的小菜,不去看对面那刺眼的画面。因为约瑟娜的身份,和卢氏族长的默许,顾风几次不动声色地想推开她,却被约瑟娜缠得更紧,她甚至环住顾风的脖子,宣示主权一般坐在他怀里,不时喂酒夹菜,掩嘴低笑,并在他耳畔大胆的吐露着自己的爱慕。
“怎麽,你也看上顾大人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柳真真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向身後的那个墨绿眼瞳的少年,斛瑟罗
司如,她名义上的夫君。
不等她开口,就被那个少年捏住了下巴:“既然订了亲,你就给我安分点。不要去顾大人眼前晃悠,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妇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是让男人轮番上小骚货。”
他的话刺中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着伸手去扳那钳子般的手。
“怎麽,不承认麽?”司如将柳真真的双手反扭到身後,一手扣住,另一手还是捏着她的下巴,“好好给我听着,别以为长老们供着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那帮老头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女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他们床上让人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素女幽就是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头轮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轮番玩弄过呢?”
他看着心神大乱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着:“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着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着她全部喝下去後,嘴边露出一抹笑意。此药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妇人食,迷女性,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中了柳真真,苦於那娇人儿一直躲在素女府里下不了手,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女人是用来生嫡子的,生完一家的孩子就要送给下一家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番玩弄,对这种小女孩自然是占有得越早越好,反正他是第一个,等玩腻了後谁要谁拿去就是。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费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於是悄悄将柳真真给带了出去。
顾风一直被约瑟娜缠着,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柳真真那边的动静。隔着薄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柳真真抱走了,再看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即便知道那个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祖父一直教导他要不为外物所动,看淡世间情爱,可是他始终没法克制自己对柳真真的微妙感觉,尤其是那种想要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关进顾家好好享用的欲望。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等约瑟娜不依不饶跟出来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拐个弯就没影了,不由气得直跺脚。而顾风已经追上了司如,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着毫无知觉的柳真真往後院空置的房间走去。他悄无声息的贴上司如的後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手刀砍晕,抱着的柳真真则落入了顾风怀里。
只是一把脉,顾风就知道柳真真被人下了催情的牵裙散。他厌恶的看了那个倒地的男人一眼,决心给他个教训。先将柳真真藏入一间房内,然後从司如身上搜出了牵裙散还有受宠丹
,後者取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服三丸,能叫男人强而坚大,夜敌十女……
顾风冷冷一笑,将他扛去一处小院,丢在房内的床铺上给他强喂了三丸下去就悄然离开。这院里住的是个风骚的小寡妇,她居然敢在伽罗寺的禅房里脱衣勾引索朗丹增,幸好禅房是隔开的内外间,四弟顾海见形势不对,就先悄悄带着三哥翻窗溜走,然後再返回来,趁女人在里间找丹增时偷走了她丢在外间的衣服,将捉来的几条无毒蛇放入里间,然後看着那女人光着身子尖叫着跑出房门,自己躲在暗处哈哈大笑。事後得知经过的顾风倒是没有多责备幼弟,去查了下她的身份才得知是个传说中克夫的寡妇。这回就当他做个好人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好好尝尝受宠嫩草的滋味。
☆、18 君心独喜无人知
上
顾风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柳真真意外的醒转了。幽兰殿的熏香里一直少量的催情药,好叫来的客人们情迷意乱,相应的姑娘们的膳食里则加有少量草药,好叫她们能清醒点。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资质,在她初入素女府时就给柳真真试过十分温和的催情香,好确认她适合哪种调教。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柳真真可以确认自己被人下了药,因为和记忆里的那种简单催情香相比,那种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来。
柳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双乳,捏着小奶头来纾解饱胀感。
当顾风折返回来踏进门,看到的就是月色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纤纤玉手揉着两只小玉桃,不时哼哼着喘气。
“真儿。”顾风知道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他走到床边唤着柳真真:“真真,看着我,认得我是谁吗?”
柳真真迷茫的眼神在他的几遍轻唤中微微清明了些,低低的说:“嗯,你,你是,顾风哥哥……”
听到儿时的旧称呼,顾风的神色越发温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赫连府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柳真真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顾风怀里,用自己的双乳蹭着他的胸口,双手环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好闻的气味,然後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顾风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精,不安分的四处撩拨着。顾风抱着柳真真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着,舔咬着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摸着少年结实的胸膛。
不得不抱着柳真真去点灯的顾风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边,顾风对怀里的柳真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中精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她解了这药效。这药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女交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但是女子原本就身体阴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因为只要多泄几次身就可以,但是服药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药效过去也很伤身子。一想到那个少年居然用这种药来对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顾风就极为恼怒,他是多麽庆幸,现在跟真儿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是顾风。这个男人是她愿意献上自己身子的人,让他占了身子总比让那些视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多,她甚至想让顾风知道自己是清白干净的,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资格入他的眼,成为他的夫人了?
没有了顾虑,柳真真就开始遵从着自己的欲望。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顾风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着柳真真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按着少女的後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柳真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肿了。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爱的小玉桃贴上自己胸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着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後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女下男上的姿势後,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裤,顾风双手撑在柳真真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柳真真却无法忍受胸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只小玉桃。
顾风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手了这份差事。柳真真不像同龄的少女发育的那样好,那里小小的却很挺拔饱满,顾风一手就可以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麽轻轻揉着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个小奶子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却不满足於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色朦胧,娇媚得看着顾风,轻启樱唇:“顾风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真真,你想哥哥揉哪里?”顾风俯下身子问她。
“唔,奶子,真真的奶子……捏它们啊,用力揉……哥~~”柳真真一面说着一面生怕顾风不理解,挺着胸将那对鼓鼓的小奶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顾风哥哥,用力捏。”
顾风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柳真真下狠手,只是一点点加力,见到手下那娇嫩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就不舍得再用力了,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颗小小的奶头,并低下头将那只小奶子整个都吸进嘴里再吐出来,唤来柳真真欢愉的轻叫声。
男人的疼爱是催熟女人的灵丹妙药,等到两年後,两人开始洞房花烛夜,顾风将那块洁白依旧的帕子从真真身下扯出来轻擦着花穴里的汁水和白精,然後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对於新婚妻子的没有落红他显然并不在意,而是像个贪玩的孩童,一把抓过那个一手都握不住的肥软白嫩的大奶子揉捏起来,低头和爱妻缠吻:“宝贝儿现在有这麽大的奶子,要如何感谢为夫?第一次摸到的那个小包子还没我拳头大呢。”
柳真真抬起长腿蹭着男人的腰身,娇软糯语:“嗯~那真儿天天都让夫君玩我的奶子,还会乖乖叫夫君操的,给夫君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宝儿真乖,来让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小穴穴,把你喂得饱饱的。”
☆、19 君心独喜无人知
下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胴体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着,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摸。
在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顿了顿,伸手探向那不时交叠的双腿间,指尖有湿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後的春露沾湿了。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屁股,以便脱去那碍事的亵裤。其实隔着沾湿後几乎透明的丝料,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着,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他依旧穿着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着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洁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发育太晚,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没有一根小毛。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艳。
顾风着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嫩肉间有着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就可以插入男人的阳具,带来无上快感。其实顾家对男子的性启蒙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片宝地的,那是顾家自幼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着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几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浑身酥麻。
“哪里?”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他俯视着柳真真,她双手抓着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顾风知道不好这麽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几口出气。在少女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奶子。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激发了更多的欲望,柳真真没法合拢双腿只好用下面蹭着少年的结实的腰身,让阴核在他棉质的亵裤上摩擦舒缓,却留下了湿漉漉的罪证。
“小东西,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该怎麽罚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假装生气的拍打了几下柳真真的小屁股,使得少女轻呼着,将他夹得更紧。
“来,让我看看你湿淋淋的小淫穴,啧啧,这麽会吐水呢。”顾风说着猛地伸出食指和麽指就这麽捏住了两瓣嫩肉将里面饱含的春露挤了出来,突然受到这样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纤腰,泣吟着抽搐起来。
“啊~~不……不…………”少女的身子连连颤抖着,在顾风松开那两瓣嫩肉时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立刻将垫在身下的亵裤浸透了。顾风不得不顺手抓来自己的里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垫在真真身下。
“真儿乖,告诉我,刚才是什麽感觉?”他记着书上的教导,对待高潮後的女子一定要温和的抚慰了解她们的感受,给予她们体贴的呵护。於是俯身覆住柳真真,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抚着刚刚经历高潮的小美人。
“嗯……我说不清楚,好像一瞬间就魂飞魄散了一样,有点吓人但是那里也好舒服。”柳真真攀着少年肌肉结实的脖颈,贴着顾风的脸低低说道,少年温热的手掌自上而下的抚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令她十分舒服也愈发乖巧黏人。
“想不想再试一次?”
“嗯,想。”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她知道好女孩是不该这麽说的,但是她身子好难受啊,已经不由大脑控制了。而且她偷眼看向顾风,感觉得到他很喜欢听自己这样诚实的回答。
顾风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柳真真的下身,这一次他低头,伸舌去轻轻舔着少女羞密的私处,每一次舔弄都会听到小美人细细的鸣叫,像一只小猫似的叫得人心里痒痒。她的那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更敏感,已经在他的口水下呈现出粉红蔷薇的水润色泽。顾风抬眼看到柳真真的喘息愈发急促时,再次突袭那处小嘴,吻住後狠狠吸了一口,在少女的带着哭声的尖叫里,小口报复似的在他嘴里喷满甜腻的汁液,而少年照单全收,甚至在柳真真讶然的眼神下咕咚咽了下去,并伸舌舔了舔嘴角。
“不,顾风哥哥,你怎麽……”看到顾风竟然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甘美汁液一般尽数咽下时,柳真真忍不住收缩着小腹,下面的嘴里又开始吐水了。
“真儿好甜,我好喜欢喝你小穴里的水啊。”顾风轻叹着低头问她,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以後那里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好不好?喜不喜欢我这麽对你?”
柳真真看着少年一向清冷的眼如今染上情欲後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渊,她应道:“喜欢,真儿喜欢的。真儿的身子都是你的,穴穴里的水只给你喝。”
“乖,真儿好乖。”顾风吻住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那儿的滋味。
只是靠着手和嘴,顾风成功的解了柳真真体内的春药,少女经不住那麽多次的灭顶的欢愉,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麽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顾风的脸埋在她双乳间,贪婪的大口吸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他早已硬挺的阳具隔着一层棉布已经抵上了那放弃反抗的小穴,嫩肉已经尝过了舌头的滋味,当再次用东西靠近时就傻傻得张开嘴等着那玩意进来,没想到居然那麽大,堵在了口边吞咽不得。软肉蠕动起来想努力包裹下那个奇怪的东西,而顾风被柳真真下面那个贪吃的小口弄得闷哼起来。
他确定柳真真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裤,那肉色的粗壮阳具,是未经人事的浅浅色泽,他看着那具稚嫩漂亮的女体,自己套弄着,那是不带欲望的单纯解脱。顾风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明明叮嘱了两个弟弟不许去打扰柳真真,自己也不肯给她一丝遐想的误导,偏偏还是玷污了她。即使现在他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妻间的事除了最後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顾风知道柳真真对他是有心的,可顾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是要辜负这个女子的。
顾风在自责中喷射出来,乳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柳真真的私处,甚至她的小穴还咽了不少进去。顾风看着那淫靡的私处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柳真真去了浴室,那里有从山上引下的温泉,免去了烧水的繁琐。顾风替柳真真将长发挽起後抱着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後再替柳真真换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服。
大木盆里是两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里衣亵裤,顾风在军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加上自己身边没有侍女早就习惯了自己动手。他边洗边思考着日後该如何同柳真真解释顾家的那堆丑事,并未察觉床上有双眼睛在悄悄看着自己。其实柳真真在洗澡时就有些醒转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愿动。她迟迟等不到顾风进来一起睡,这才转身睁眼去瞧,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拿着自己贴身的衣裤,十分认真搓洗着,心头更是一暖。她想顾风今日这般对她,想来对自己也是中意的,那麽她是不是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管顾家的媳妇有多难做,只要能离开北部她真的都愿意接受。
☆、20 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
上
柳真真就这麽两眼悄悄睁开一条缝,看着顾风坐在隐隐透进月光的屋里洗衣服。他没有点灯,就这麽在朦胧的夜色里认真洗着,背对窗口,浅银色的月光好像给他赤裸紧实的上身抹了一层细细的亮粉,随着他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胀,整个人都带着柔和的光晕,就像仙人一般看的人心神荡漾。顾风对此毫无察觉,他满脑子都是顾家和柳真真的事,必须得和弟弟们先通个气才行。衣服洗了三盆水才收工,顾风把拧干的四件衣裤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裤就这麽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着晾干。
顾风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干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真真有没有踢被子。柳真真闭着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着眼睛唤他:“顾风哥哥,真儿冷~~”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於是,他挪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柳真真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後再次将手伸进去将那双尚未有他手掌大的脚丫捂在手心里暖着。
“这样会暖和些麽?”顾风一面说着,一面替她揉捏按摩着脚,企图让这对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柳真真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手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可是真儿还是觉得冷,脚冷,手冷,身子也冷呢,风,我睡不着了啦~~”
看着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顾风自然是心疼的,他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柳真真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柳真真怎麽会妥协。她软软的说着“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顾风的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服啊,而且两颗心离得那麽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柳真真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顾风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顾风身上汲取热量,两个小奶子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胸上。顾风也是侧睡,左手任柳真真压着,右手搂着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女软软的体香,那种只属於柳真真的气息让顾风渐渐放松下来,揽着已经在自己怀里带着满足睡去的柳真真,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真真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一直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着,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下就握住了一根笔直坚硬的棍子。
棍子?为什麽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柳真真依旧合着眼想把这根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柳真真便摸起那棍子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麽有点点细细的毛,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一下,软软的好好玩!
在柳真真调戏顾风晨勃的大肉棒时,顾风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她摸到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就醒了。两个人虽然睡相好但是免不了相互摩擦,於是他遮羞的那块浴巾早就散开了,让柳真真摸个正着。看见柳真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那般挑逗着自己怒涨的分身,顾风没法再装睡了。
“宝贝儿,哥哥的肉棒好玩麽?”顾风的声音带着睡醒的低哑,他低头亲了亲柳真真的额头,看着那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很好。
“嗯,好玩……啊!”柳真真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完顾风的话前就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肉棒。
“不,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我睡糊涂了……”柳真真有些结巴的解释着,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着他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着几分羞怯。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的顾风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麽正经,蛊惑着柳真真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他一手扣住柳真真的後脑勺低头吻着她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教柳真真如何帮男人自渎。
缠绵的吻结束後,柳真真害羞的瞄向自己一直揉搓的那里,顾风已经将自己那边的被子拉开了,他仰面平躺着,颀长的身子虽然看着不壮,却结实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实到能看见腹肌的小腹下是高耸的一根浅肉色阳具,麦色的大掌包裹着雪白的小手握住那大肉棒上下套弄。
柳真真趴在顾风身上,睡觉前被换上的宽松小袄已经衣襟大开,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两只微微鼓胀的小奶子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纯白的床单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她侧脸贴在顾风的心口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掌也带动她的手加速套弄起来,很快手心里的那根东西又鼓胀了一下,伴随着少年的闷声低吼,一股乳白的浓稠液体喷射进了他及时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心里。
射出来後的顾风靠着软垫,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掉手上的精液,稍稍分神间,只觉察到了柳真真的靠近却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抓过那只满是汁液的大掌,低头伸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口那温热微咸的体液。
顾风“腾”的跳了起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托住柳真真的下巴,焦急的说:“真儿,快吐出来。”
柳真真依旧拉着他沾满精液的大掌,仰起小脸当着他的面把精液咽了下去才软软糯糯说:“昨晚你吃了真儿的,真儿也可以吃你的。”
“小东西,我是心甘情愿那麽做的。乖,不要勉强自己。来,我去拿水给你漱口。”
柳真真紧抓着他的那只手不肯放开,她认真的说:“我也心甘情愿,风,我喜欢你的味道。”这般说着,她再次低头舔入更多的白浆咽了下去。
顾风看着小美人想只舔奶的小猫咪一样,用软软粉粉的小舌把他喷射出的浓浆舔吃的干干净净,甚至吮吸过每一根指头,他的整颗心都被这个衣衫半褪的小美人给舔化了。
“我的小宝贝儿,说话要算数,可不许赖账啊。”顾风把柳真真搂进怀里万分温柔的吻着她,一只手轮流握住那两只小奶子,轻轻按压拨弄着粉粉的奶头,给她纾解下情欲。
柳真真一面把小脸搁在顾风肩头,感受着胸口温柔有力的爱抚,小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阳具,揉搓着:“唔,风的大肉棒和精液都是真儿的,不许给其他人哦。”
“嗯,它们都是你的,给你一人。”
顾风已经意识到场面的失控,尤其是在柳真真低头含住小顾的头部时,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托着软软趴在手心里的长条状小顾,温柔地用小舌替它洗澡,在她眼里这可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舔着舔着就会开始膨胀坚硬,又一次笔直的站起来冲着她点头。柳真真轻声娇笑着,看着顾风发红的眼睛,低头含住了那鼓胀的顶部,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香艳场景,学着花娘们的动作,四下点火,上下套弄过了,再舔一边,含会儿球球,最後一手扶着肉棒,一手却摸向了鼠蹊部用指尖轻轻刮着,同时两腮微收的用力一吸。
在阳具前端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的同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位也被准确刺激到,顾风再次喷射出来,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嘴,她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它们,只好用小手接住了那些从嘴角下巴上滴落的精液。
这一回顾风只让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後,也用嘴和手让她好好舒服了回。柳真真晓得真正的交合是要用刚才那根大家夥来做坏事的,她虽然心存畏惧,但是因为是最心疼自己的顾风哥哥,所以她心里羞羞地想尝试下呢,机会难得可又不好开头。嗯,小手又摸上了那根软下来还是那麽粗粗一条的小顾。
顾风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淫娃。我没有喂饱你麽?刚才是谁又哭又闹说不要,受不了了,要死了?”
他有意把後面几句话说的很慢很勾人,听得柳真真觉得才被吸舔干净的下面又不争气的吐起水来。
“嗯,风……”因为柳真真双腿缠在顾风腰上并不起来,只好微微扭着身子想找地方去蹭那个开始痒的穴穴。顾风知道她下面又湿了,他可找到了只水做的小妖精啊。
他并没有让柳真真如愿以偿得体验回大肉棒,而是用他一根手指再次把小东西弄上了高潮。为了不让柳真真在纵欲伤身,顾风抱起她去了浴室。先替她漱口,洗脸,然後将柳真真放在浴室里原本用来摆衣服的半人高的木桌上,打来了一盆热水。
柳真真在顾风的指导下,害羞得分开双腿蹲下,小屁屁下面就是盛满热水的盆子啊,虽然和他亲热过,但是这样还是会觉得好害羞!顾风自然看得出小美人的羞怯,因为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了。
“乖,小穴穴流了水被人碰过後就要好好洗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风,你帮我,我不会~~”柳真真软软撒娇,感觉着顾风粗热的手指细细清洗过自己私处每个角落,甚至连小菊眼的外面都轻轻搓了搓,令她忍不住轻叫了起来。顾风扯过干净的帕子,替双腿发软的小美人擦干了私处,去外面拿来晾干的贴身衣裤,替她穿好了再抱回到床上。自己则用冷水简单冲洗一遍後擦干,穿衣服。
当他披上里衣时,闻到了一股很好味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花草的味道,而是属於女体的肉香。顾风低头嗅着自己贴身的里衣,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让他浑身放松,好想马上就沈入梦乡。
忽然,他想起了顾氏房中术里的内容,才明白那是因为衣物中混有女子动情後的春露,几经搓洗稀释後仍然会留下清淡的体香,对於喜爱和她交合的男子而言,这是最上等的安眠凝神香料,任何调香师都无法复制的天然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