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20

叫我小肉肉: 骗个保膘来暖床


1、

  陆管之收到x公司面试通知的电话,兴奋得当场就跳了起来。

  电话那头管人力资源的女士还关心地问了一句:陆先生,你没事吧?

  陆管之连忙控制一下心中的兴奋难耐,连声应道:没事没事,明天9点,我一定準时报到。

  陆管之那麼兴奋不是没道理的。他今年刚毕业,学歷不高,除了四肢发达,剩下的也就是头脑简单。学的是最没什麼实用性的商业管理,所有的考试全是低空飞过,简歷裡一丝半点亮眼的地方都找不出,没有社团活动,学生会参与经验,连当个志愿者的经歷都没有,大学四年所有的时间全贡献给了dota。

  可想而知,在大学生用斤称的现在,要想找到个工作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是知名的x公司?

  第二天,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去準时去面试,给他面试的女士瞭解了一些常规的情况后,微笑道:「陆先生,说实话,你那麼年轻,还是个应届生,本来我们公司是不会录用的。你申请的文员一职,应徵的人也非常多,其中不乏知名大学的。从你的谈吐间,我觉得你可能对商业管理之类的工作瞭解不多。」

  她笑容和煦,话语却不甚客气,陆管之以為自己要被人打发掉,刚想起身走人,那小姐就又说道:「不过昨天我们临时决定请一个保安,陆先生您有运动员的背景,体格什麼的我看著也十分出色,不知对这个工作可有兴趣?薪资是你原本申请的文员的两倍,福利什麼的全是正是员工的待遇,陞迁机会也不错。你考虑考虑。」

  敢情刚才上下打量他是在看他是不是脱衣有肉?陆管之苦笑了一下,果然靠头脑找工作对他而言就是不可实现的梦想,最后还是得靠卖肉。

  不过到底薪资十分的吸引人,所谓人為财死鸟為食亡,之前甚至做好了找不到工作就去拳击馆教拳击的陆管之没挣扎几下就為了五斗米折腰,点头答应了。

  招聘主管很高兴,又跟他说了一些公司的情况,,最后补充道:「你和其他的保安比起来还不太一样,并不负责整个公司的安全,只需要负责我们老板就可以了。其他要求也没有,随传随到,不要让老板离开你的视线就可以了,我也不瞒你,我们老板最近遭到了性骚扰,所以才会临时决定请个保膘。」

  陆管之看著她一张一合的红艳嘴唇,愣楞点头。

  「那明天请别迟到。欢迎你的加入。」

  和招聘主管握了握手,陆管之挠挠后脑勺,最后问了句:「你们老板,是男是女?」

  老板当然是个男的,没有胸也没有臀,长的也一点不偽娘,陆管之看著他的新老板,一点都想不明白这年头的色狼都吃错药了?不骚扰女人改骚扰男人了吗?

  「老板,我,叫我小陆好了,我会好好干的。」

  那老板把头从公文裡抬了起来,挑了他一眼,轻道:「知道了。」

  那麼冷淡还有人要性骚扰?陆管之心裡暗暗吐槽,帅哥了不起啊?多说几句话会死啊?对新的员工,何况还是未来还要朝夕相处,贴身保护的人,难道不应该多说几句,至少应该说点好好干,我看好你之类的吧?要不要直接把我当透明人啊?啊?

  第一次求职,有莫名其妙憧景的小陆同志就在老板曾欢的冷淡下,如坐针毡的翻著无聊的商业杂誌度过了第一天。

  剩下的几天还是那麼的无聊,曾欢平时根本不爱与人多废话,需要出门的时候就用好看的眼睛挑一下他,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脸色就不怎麼好,后来跟狗一样学会了条件反射,曾欢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是要自己泡咖啡还是要自己跟他出门。

  这工作说老老实话还是很轻鬆的,如果老板再多一点人味……

  所谓的性骚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他190公分,160斤的大个子坐镇的原因,倒是没再听老板提过。不过这麼个大男人,到底有什麼好骚扰的呢?

  陆管之閒著也是閒著,开始观察他的老板。

  曾欢很年轻,最多就是三十岁的样子,脸是棱角分明的脸,眼睛狭长,单眼皮,鼻梁挺直,嘴唇略薄,颇有点时下受欢迎的冷酷美男子的味道,只是这种组合,怎麼看都一点薄情寡义。

  他也不太笑,甚至不太有别的表情,一直就是那麼淡淡的,陆管之太过无聊,开始幻想,如果他的老板受了惊吓,或者被逗弄了,应该会是什麼样的表情?应该挺好看的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长的好,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存在。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毕竟他也没胆子去吓他的衣食父母,开玩笑让他笑什麼的更不可能,讲冷笑话也要机会的,他老板根本没有给他开玩笑的空间……

  另外老板的身体好像不太好,办公室裡有老板专用的卫生间,老板每次进去都呆好久,可能是咖啡喝多了,便秘就应该喝蜂蜜啊。

  「小陆,咖啡。」曾欢揉了揉眼,命令道。

  陆忠犬二话不说,泡咖啡去,不加奶不加糖。偷偷地喝了一口测温度,陆管之心裡想,你就装逼吧,微博上都说了,喝纯咖啡绝对是装逼利器,还是猫肚子裡拉出来的咖啡豆,怪不得味道跟猫尿差不多,谁喝谁知道。

  曾欢喝著咖啡,细长的眼睛撇了站在一边的他,放下杯子说:「下午你帮我送个文件,有司机送你,东西秘书会準备好的。」

  这是陆管之这份工作做到现在,第一个除了泡咖啡买宵夜之外的正经事,他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种老子这算是被重用了吧的奇妙感觉,一边问:「我离开这老板你不是没人保护了?」

  曾欢眼睛一闭,睁开时冷道:「叫你去你就去,你走开一会我还能被暗杀不成?」

  摸摸鼻子,陆管之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夹,灰溜溜的当快递小弟去。

  曾欢看著他把门关上,结实的背影被挡在门外,像是放鬆一般往老板椅上一靠,呼出一口气。他觉得他是作茧自缚了,把那麼一个年轻雄壮的家伙安排在身边,看著是赏心悦目了,有时候却会控制不住他的身体,显现出奇怪的反应。

  他已经很久没和人做爱了。之前是因為工作太忙,后来因為受到了匿名的骚扰信,平时不太敢一个人去俱乐部瞎晃悠。

  他当然没想过要飢不择食到把自己的贴身保膘给引诱了,只是当时看到无意中看到陆管之的照片,心动了一下,他喜欢身材壮实孔武有力的男人,喜欢有这样的男人在身边,格外的有安全感。

  当时就决定要让他做自己的保膘,长的好的总比歪瓜裂枣让人看著心裡舒坦。

  这一放,就放出了火。那家伙年轻,不懂规矩,随意的把领带和衬衫的上面两粒钮子一解,二郎腿翘起来,他每次皱著眉想呵斥他,都会心率不齐,喉头发紧,甚至连身体深处也有莫名其妙的飢渴感。

  曾欢想,自己如果能被他疼爱就好了,狠狠地让他插入他淫荡的身体,顶撞他每一寸渴求的地方把他弄哭,弄射,那一定是极致的享受,也只有这样健壮而年轻的身体才能带来极致的享受。

  可惜,兔子不能吃窝边草,更何况这男人一看就是直的,看公司的美女眼神充满了嚮往,勾引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有什麼出路?还不如他的宝贝。

  拉开右边的抽屉,裡面满满一箱,都是他的宝贝,陪伴他寂寞的日日夜夜,给他满足和宽慰的宝贝。

  各种型号功能的按摩棒,不同款式的跳蛋清一色排开,每个都看著狰狞可怖。

  曾欢可不这麼认為,他挑了一个尺寸中等的按摩棒,漂亮的粉红色,完全模仿男性的那个东西,连褶皱都做的惟妙惟肖。

  曾欢眯起眼睛,随手取出个安全套,套上了按摩棒,又挤出了大量的润滑剂,脱下裤子对著穴口,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2、

  陆管之的第一次快递工作做的并不顺利,秘书小姐一个急电问他们车开到哪儿了,赶紧回来,她给的文件忘记让老板签名了。

  陆管之一看,这车刚开上高速路,在电话裡答应下个出口就转回去,心裡则想,那小娘们一看就不靠谱,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十次看她有八次在补妆,不知道是想勾引谁,工作不出错都见鬼了。

  秘书一脸歉意得拿过文件,抱拳諂笑道:辛苦了你了啊,小陆。能不能请你好人做到底,拿进去让老板签名,我不敢进去讨骂。

  操,送死让我去,黑锅也让我背,我难道长的一张傻逼脸麼?想拒绝,看著人家女孩子笑脸盈盈,心一软,想算了吧,反正这事也不是自己做错的,老板最多衝自己迁怒,好赖也不会因為这种小时炒掉自己,可如果秘书进去送,可能今天就让他走人了。

  这种不近人情的男人,一定干得出来的!

  点了点头,陆管之大有一种壮士扼腕的豪迈,大步流星推开了老板办公室的门。

  门打开,陆管之和曾欢同时傻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把门锁上,陆管之锁了之后才拍了自己的脑门,关门做什麼,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对不起然后当什麼都没看到出去的麼?

  可是他看到了,看到老板上半身西装笔挺,下半身完全地赤裸,分开雪白有力的大腿,猩红的男性性器怒挺,一脸迷醉的正在自慰。

  不,他不仅仅是在自慰,没有男人櫓管子会用到后面那个地方,而此刻,他的老板大分的双腿之间,正露著漂亮的穴口,在一根模仿男人粗大性器的抽插下,像一张贪吃的嘴儿,一吞一吐的吃著震动得嘖嘖作响的按摩棒,大量的骚水把粉红仿真龟头和柱身染得湿答答的一片,淫靡又煽情,诱人的不可方物。

  操,男人的屁股,诱人个屁啊!

  心裡再骂的狠,喉咙却一阵乾渴,陆管之吞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嗓子眼火烧火燎,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合适,眼睛更是盯著那地方不放,也不知道那地方有什麼吸引人的,就是眼珠子不会动了,目不转睛看著老板一丝不掛的下体, 觉得有什麼事情不对了……

  曾欢自慰也只是刚刚渐入佳境,一下子被人撞破,除了惊吓,更多的是秘密被撞破后的羞耻与尷尬。底下什麼都没穿,还半插著按摩器就这麼大敞著让人看了个精光,想也知道这是多淫秽和下流的姿势。

  奇怪的是,那个肿胀抬头的阴茎没有因為受了惊吓而软掉,反而兴致更加高昂,一丝丝酥酥的电流上下贯穿,彷彿被男人一眨不眨的盯著看有多麼的催人情欲,软都软不下去。后面那个不要脸还吞吃著按摩棒的穴口更是淌出了更多的淫水,顺著按摩棒把真皮座椅糟蹋得亮晶晶,湿透透,这哪裡是被按摩棒伺候得满足了?分明是更饿,想吃更大更热的东西了。

  曾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贯是十分纵容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十分欠操,好巧不巧,这个自己天天意淫的强壮男人还撞破了他不可被外人窥探的丑陋欲望。

  怪只怪你自投罗网,不把你诱来与我同流合污,难道还给你出去乱说的机会?

  曾欢眯起眼睛,舔了下乾裂的唇,对著傻站在门口还知道护著门把防止人进来的傻大个笑:我好看麼?

  说著,他往后仰著,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整个人显得更放鬆,全心全意地展示自己的私处,手握著按摩棒的柄端,来回抽插了开去。

  他的呻吟声很细微,没有夸张的浪叫,除了在兹兹作响的按摩棒的折腾下,偶尔逸出来的闷哼再无其他。

  陆管之却觉得这呻吟,这屁股,这放荡无耻的神情,这享受的浪模样,比那些个东瀛国女优们还让自己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怎麼会心跳的那麼快的?明明是看著一个和自己同样性别的男人在用后面自慰,為什麼会口乾舌燥到肺腔都乾涸了?他明明对男人没兴趣的啊!為什麼觉得那个男人此刻肯定连身上流出的汗液都是香的,在引著他靠近他,咬他,然后把他屁股裡的那根东西扔的远远的,换上自己大东西,狠狠的在裡面律动,看他还会不会那麼飢渴!

  那妖精还在乱淫荡一把的勾引人:过来,我自己插不舒服,你来帮我。

  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他的眉眼如丝下,完全崩裂瓦解,陆管之大步走到他的身体面前,蹲下身子,也不知自己在做什麼,挪开他的手,一把抽出那根碍眼的假玩意儿,看著嫣红的熟穴突然没了东西吃而不知所措地蠕动,呼吸粗了起来。

  曾欢其实因為他的粗暴动作吃疼了一下,那东西那麼粗大,就算是他自己捅也会轻手轻脚,直到小穴完全舒张开来才敢直进直出,这个混蛋竟然用蛮力就这麼扯出去,曾欢倒抽了口气,刚才培养出来的爽快全被他折腾没了,连阴茎都有软掉的跡象。

  让他来帮他又不是让他来扫兴的!曾欢气得踹了他一脚,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竟然巍然不动,好像他的那一脚无足轻重,不但如此,他还就著他踢人的动作,把他的大腿往两边扯开,然后,然后三根手指并一起,拨开了又饿又渴,不停勾人的穴口,在穴口犹豫了一秒后长驱直入,全埋了进去。

  「啊……」曾欢大叫一声,这混蛋的手指头又粗又长,三更弄一起,简直能媲美普通男人的阴茎,他招呼也不打,就这麼插到了他的裡面,还不是跟个按摩棒似的又抽又插,反而蜷起手指,万分好奇他的内部构造,在这裡按一下,那裡又抚一记。

  陆管之确实对这个淫荡的地方產生了莫大的好奇。明明不是用来挨操的,却能吃下那麼大的按摩棒,明明是违反生理构造,不应该分泌液体的,却流了那麼一大摊子水。他想知道裡面到底是骚成了什麼样,让这个表面冷冷淡淡的老板能光著屁股在办公室裡自己插自己,连锁个门的功夫都没有。

  手指所触及的全是一片柔软,直肠光滑而温热,不住地对他的手指胡搅蛮缠,还又极其热情地分泌汁液,把他的手指之间弄得湿湿塔塔的,一片黏糊。

  那地方本来已经够敏感了,还被人玩探索发现,不小心总能按到他的前列腺,还不是重重的刺激,只是不经意地拂过,欲求不满到极致。曾欢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他推了一下玩得认真的傻大个,闷哼一句:「别老在裡面转,用插的……」

  「怎麼插?这样行麼?」陆管之头脑一热,手跟上了马达似的进进出出,速度极快,妈的这小穴简直跟女人的那个似的,吃他三根手指一点不吃力,还有力气包他吞他。随著他的进出,浪水被一片一片地带出来,伴著他压抑又性感的轻哼,摇头摆脑的阴茎,扑赤扑赤的水声,陆管之红了眼睛,硬了下体,粗穿著气,决定今天非得把这荡货给干了不可!


3、

  「唔......」这头死狗熊,全靠著浑身蛮力,插的又重又深。整个直肠被插得水软不堪,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但不可否认,这比自己用按摩棒捅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曾欢闭眼享受手指的伺候,也不理会他说什麼,不时还挺起臀来迎合他的抽插,让手指能更精準地按到让自己爽不堪言的前列腺。

  陆管之却一点不想看到他完完全全只把自己的手当按摩棒,看那浪模样,小穴不要脸地吞搅他的手指,脸色潮红,不住闷哼,腿是能开多大就开多大,屁股是能翘多高就翘多高。还有那根阴茎,无一不说明他把他伺候得极满意。

  「老板,光是手指就能满足你了?」陆管之看他一个人爽,越插越愤恨,跟插进去的时候一样,一句提醒也没有,微微张开手指,故意蹭著括约肌的边缘,狠狠把手指抽出。

  他不给曾欢喘息的时间,拉开前襟,把曾欢的腿反扯过去压向他的前胸,因為勃起分泌出前列腺液的大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势头替代了手指的位置,抵上那个飢渴又骚浪的穴口,也不知為何,并没有急切地插进去干他,而是学著曾经看过的av,在那暴露的软穴口来回磨蹭,直到把曾欢的股缝蹭得发痒,受不了了浪叫出声,才猛吸一口气,一举插进了讨要他的肉棒的小骚洞。他不是发浪欠操麼?那他就全部都给他,一点都不留地全插到他的最深处,好好地满足他!

  「啊。。。」在床笫上从来能压抑住自己不叫出声的曾欢一瞬间被顶得魂都要穿了。他从来没被那麼大尺寸的阴茎干过,真的假的都没有!这混蛋刚才做前戏还显得挺有经验的样子,现在插进来,他完全就能判断他就是一个童子鸡了。哪有人插穴一下子进那麼深?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也未必受得了,何况他是个男人。

  可是被完全充满,连直肠尽头都被龟头抵住的感觉又是前所未有的每秒。肠肉在尽力自我放鬆,来适应得来不易的宝物。紧紧地含著他,包著他,用自己的柔嫩来感受他棱角分明的青筋,雄雄勃发的粗大,炙热烫人的火热,激情喷涌的欲望。

  小穴几乎能描绘肉棒的尺寸和形状,他是怎麼充斥他体内的每一寸的,又是怎麼把他整个骚穴干开,进到最深处。肛口的括约肌紧紧缠绕著肉棒的根部,束得死死的像是不想让他离开,曾欢简直觉得自己就像个破娃娃,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钉在了椅子上,死死地固定著,无法动弹。

  「你的好大……先别动,让我适应适应……」曾欢怕他蛮干把自己弄疼,既然动弹不得,只能出口提醒。裡面火辣辣的涨,实在是消受不起他不知深浅的操干。

  陆管之却充耳不闻,老板的小穴太温暖太紧致了,他再多这麼呆一秒钟都会激动的流出鼻血。身為一个处男,陆管之毫无自制力可言,大东西都已经被骚穴全部吃进去了,哪裡还有不动的道理,整个人压上了大腿后侧,顺应著本能,抽出到直肠口,然后又顶进软软的肠道深处,进出过程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小穴像是对他的操弄极其欢迎,扑赤地分泌出了更多淫水供他享用。

  「啊啊……你……混蛋……」男人虎背熊腰,腰力惊人,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重。曾欢生气他不听自己的话,却又从他粗暴的动作中感受到了被强操的快感。

  小穴每一寸都被大龟头摩擦到了,涨涨的酥热不已,这种把自己的身体毫不保留的交给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他下一个顶撞会操到自己哪裡,只用一门心思得接受他的给与,接受他的一下比一下更深的进入,除了身体,连心都荡了,随著他不知分寸的拓展他最私密的地方,砰砰作响。血液极快地从身体各处集中到了下体最享受的地方,阴茎涨得惊人,小穴又酸涩不堪,肿起的前列腺因為男人不会安慰而瘙痒难耐,极度渴望被大力垦伐的时候被多碰碰,能碾几下,则是再好不过的了。

  「笨蛋……唔……别只会蛮干,操我的前列腺啊……」男人的抽插毫无技巧可以,曾欢没有办法,只能主动地抱著压在自己身上的腿,好方便自己能够收缩自己的括约肌,把肉棒往那个飢渴的地方引去,好好地磨弄一下他,让他不会难受到快要哭出来。

  「哪裡是前列腺?嗯?」陆管之没操过男人,也没操过女人,当然不知道哪裡是前列腺了,如今不耻下问,為了方便老板的教导,还无师自通地用他的大龟头在整个又湿又黏的肉穴裡磨了一整个圈。

  这下可苦了还想把他搅紧的曾欢,肠道被转得毫无招架之力,嫩肉裹著男人的大肉棒,被他弄来顶去,整个鬆垮了下来。这幅无力缠紧,任他欺凌的模样让陆管之所有怜惜的心都飞到那九霄云外,哪裡还顾得上什麼前列腺,屌头也不转了,地方也不找了,往裡面多干几下才是正经,干得越深小穴就搅得越厉害,老板就叫得更浪更欢。

  「啊啊啊……不对……唔太深……」曾欢觉得自己完全就变成了一个生来就挨操的性器,浑身上下只有小穴和肉棒有知觉,前列腺是不指望他特殊照顾了,就是纯粹的被操来干去,被肉棒磨到直肠尽头,完完全全地被佔有,都爽不堪言。

  坐在老板椅上挨操的男人整个就浪的不成样子,上身还西装笔挺,一身正正经经,冷静自持的模样,下身却是光溜溜地被他的肉棒反覆抽插,插进的时候小嘴大开,往裡面吞肉棒,拔出的时候,嫩肉外翻,带出一汪汪淫水,强力的反差下,就是连身经百战的人都未必淡定得了,更何况陆管之这麼一个初尝肉味的处男。

  也可怜了他,第一次干就碰上这麼个外冷内骚的货,几乎就要被他榨乾,还不知控制地埋头狠干。

  曾欢对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大腿被压得发麻,穴裡又热又痒,忽然就觉得这混蛋插在自己裡面的东西忽然又胀大几分,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裡面一烫,大惊失色叫道:「不行!别射裡面……」

  穴裡黏糊一片,一道道的精液喷涌而出,打在敏感的直肠内,曾欢讨厌被人内射,湿噠噠的感觉让他极其不舒服,可神气的是,男人的精液竟是这麼的火热有力,好像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化身他的女人,接受他毫不保留的激射和给与。

  心理上的恐慌和生理上的激盪让他一个激灵,被烫射出来。这是曾欢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没被刺激前列腺也没被抚摸阴茎的情况下,完完整整的被干到了衝天的高潮。

  他粗喘著气,眯上眼睛看著还埋在他体内的大狗熊,舌头探出舔了一下自己干燥不堪的嘴唇,有气无力说道:「别拔出来,我还要……」


4、

  陆管之觉得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专吸食男性精血的妖精,还有千年道行,用他身后那个销魂的小穴把自己的魂都给吸没了,底下又微微硬起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陆管之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射过精之后还能起来那麼快的!不怪这个骚妖精又怪谁?

  刚射过精,见这愣头青又被自己挑逗得大了几寸,把自己插得满满噹噹,舒服的不得了。曾欢软著腰,主动勾起手臂把男人的脖子给圈住了,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傻大个,把我抱沙发上去,好方便你继续操。」

  傻大个脸都红了,不知道是动了欲火还是怒火,把人狠狠地托著屁股,就著连接的姿势,略嫌粗鲁地把他的老板扔到黑色真皮大沙发上,走起来的时候,粗大嚣张的阴茎在曾欢还热热湿湿的屁股裡磨蹭了几下,曾欢怕掉下去,使劲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自然而然贴的更紧,插得更深,直把他的老板弄得抖著浑身的浪肉,口水眼泪齐飞。

  「唔,你先,插几下……这次要好好的玩玩我的前列腺,知道了没?」曾欢刚才前列腺嫌被弄得太少了,被他插稳当后,扭动著屁股主动用发骚的地方去找大龟头,谁知才转了一个圈,胯部就被男人大手抓住。

  他没回过神来,男人的如来巨掌已经挥舞到了他高挺的白屁股上,也不管他还被插著呢,一下又一下打得又麻又疼,屁股想往后乱躲却被他进得更深,整个人被打得又羞又傻,不知道怎麼反应了。

  「让你发骚!打死你!你还敢不敢了?敢不敢那麼浪命令我怎麼操你了?啊?」陆管之完全被脑中奔腾的欲望控制住了,忘了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老板,像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媳妇儿被别得男人调教得那麼浪一般怒不可抑,下手又快又狠,一边打还一边插。

  老板白嫩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抖了起来,这一抖,含著自己大屌的熟穴也跟著抖了起来,跟哭似的不断出水,越来越紧,越来越美。

  「呜呜……别……别打了……我不敢了……」从来没有人敢这麼对过曾欢,屁股疼麻那到死,肯定肿起来了,他还不停地打自己。一边想著等做完了一定要把这混蛋吊起来抽以解心头之恨,一边竟然羞耻地发现被打屁股后,瘙痒的肠道蠕动得更快更甜美了。

  比任何一次都还想被男人狠狠地操,又怕他打人,不敢开口求操,只能哭得越来越可怜,后面吃得越来越香。

  「以后要听我的,我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不会亏待你的,听到没有!」男人打完后也心疼,这屁股那麼漂亮,是用来挨操的又不是用来挨打的。看老板精英的脸现在哭的像个花猫,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可是打也打了,狠话也说了,这时候再软掉,之前都白做了。

  曾欢呜嚥著使劲点头,傻大个总算不打了,他两隻大手色情而粗糙地揉捏被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屁股,心裡想著安慰一下老板,挨过棍子后总得给个蜜糖,於是慢慢得耐心地抽插起来,细细寻找老板最想挨操的那个地方。

  「啊啊……唔……」曾欢突然大叫一声,腰挺直起来,明显是被弄得舒服了。陆管之知道找对地方,不再客气,运气雄劲,把自己的大龟头使劲往那地又顶又磨,感受他颤抖著微微变大,整个直肠裡的温度都在急剧上升,敏感的阴茎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裡面细密的变化。

  曾欢甩著头,浑身肌肉紧绷起来,连大腿内部的肌肉都开始的抽搐。这家伙太会干了,第一次就能把自己干得神志不清,头晕眼花,要是调教个把月,可不是要让圈中骚零亲死爱死了!

  男人又一个狠顶,性感的汗滴到自己的脸上,他探出舌尖把咸湿的汗液吃进嘴裡,觉得自己的魂都被他顶穿了,大叫一声鬆开后门不得已让他进得更深更裡面。前列腺被按摩的感觉爽到无以复加,曾欢感受著裡面又酸又涩,又酥又麻的快乐,抓著皮沙发的手就快把真皮抓破。

  「老板?我干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又要被我干射了?」处男大狗熊看老板脸红得不像样子,下面也湿得没了形状,颤抖如风中花蕊,坏心眼地朝著老板发骚的前列腺又磨了几下。

  「你……唔……啊再重点……我要到了……求你再重点,就朝著那裡干……我要被你干射了啊啊……」曾欢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在男人面前说骚话会被打屁股了,疯狂地勾引男人把自己再次送上高潮,红彤彤的屁股迎送得热情得不得了。

  「好,我来满足你,干死你!」陆管之看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猛动了上百下腰,只往那一个地方戳,像要把他弄破一样屌下不留情,下下结实,记记勇猛。

  这下曾欢是再也叫不出来了,他用全身的力气感受高潮的来临,脸色緋红,香汗淋漓,连脚趾头都爽得蜷缩起来,大腿乱抖成一片。

  衝天的快感排山倒海,持续了许久,一波又一波,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等一切平静下来,曾欢甚至不记得自己什麼时候射的精,也不知道什麼时候被这头狗熊内射了,下体黏黏糊糊,火辣辣的疼。

  狗熊啵的一下把肉棒拔了出去,曾欢神智慢慢回覆清明,用最后一丝力气坐起身,任由下体白浊乱流,淫荡的不得了。

  他眯起眼睛看著陆管之,努力地运了运气,一巴掌抽上他充满男人味的脸说:「你被开除了!」


5、

   这一巴掌,力道就跟蜻蜓点水没两样,曾欢都这幅模样了怎麼可能还能大伤谁,可陆管之楞是被打的僵住了。被自己干成软成一滩的男人在下身赤裸,后穴还淌著自己精液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气势逼人地抽他耳光?

  「我不想说第二遍,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不许再出现在我眼前!」曾欢边说边动了动身子,把放在一旁的内裤和长裤慢慢穿好,勉强站起来与陆管之对视,好像几分钟前在他面前呻吟的完全不是这个人一样。

  其实仔细观察曾欢,会发现这个不可一世的老板,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他并没有看上去那麼镇定,甚至可以说正在经歷极大的自我调整。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迷恋性爱,迷恋强壮年轻男人的爱抚和拥抱,可是这不代表他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侮辱的对象。被打屁股,被逼叫床,被迫求饶,全是他连想像都不会想像到的事情。而今被这个胸大无脑,一脸痴呆的愣头青下属从头到脚羞辱了个够,就算干得他再爽也不能留他在身边。

  两条腿的青蛙找不到,三条腿的男人还找不到麼?何必在身边留个上了床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瞎折腾他,还是自己下属的人?

  陆管之有种被老板利用完就丢的挫败感,看他一脸认真严肃,暂时不敢发作,只能气愤地说:「你不能因為这个开除我。」

  「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滚!再不滚我叫保安!」曾欢皱起眉,懒得同他废话,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

  老板穿上裤子后,再也没有任人凌辱的气质,陆管之心想刚才还那麼骚的求我干你,现在干完不认人,老子就看你再上哪儿找比老子更器大活好的!

  愤愤地瞪了一眼作势要打电话的老板,决定先行离开,陆管之又想,反正自己也不是同性恋,刚才一时被他迷惑了,干出这种事情,不要再沦陷下去对自己也未必没好处。

  因為没过试用期,去财务处结了这几天的试用期工资,陆管之什麼也没拿,坐在公司边上街心花园的长凳上,摸了把脸,也不知道心裡怎麼就感觉涩涩的难受。

  他承认自己笨,有时候说话做事,不经过头脑的思考就去做了。就像看到老板拖了裤子在办公室用假阳具插自己,想都没想,就去侵犯了老板。看他骚成这样,还不知道是被哪个男人调教的,又不经思考打了他。

  现在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就算是老板诱惑自己去干他的,自己也不能下手没轻没重把人给揍了?瞧他都被自己揍哭了,又痛又爽的样子,小腹又一阵麻痒。

  陆管之叹了口气,以前肯定没人这个对过老板,现在还被自己请的保膘这麼对待,怪不得他气成这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麼,总之把刚才经歷的处男的第一次翻来覆去的琢磨,琢磨到一半一拍大腿啊呀一声,他不是同性恋呀!再想下去保不齐真对那骚老板唸唸不忘了。

  丢了工作事小,歪了人生的道路可要出事的,他硬盘裡还有30个g的东瀛爱情动作片呢,哪个女神不比老板胸大皮肤白腰细?

  好吧……老板皮肤也白,胸大不大,腰细不细,做爱的时候衣服都穿著没摸到看到呢,这实在太可惜了!

  去!他在想什麼!赶紧把老板赶出脑袋,他的人生不能在刚开始的时候就被毁灭掉!

  陆管之摸摸肚子有点饿,干了那麼久苦力,连晚饭都没吃当然会饿,起身想回租的房子,最后留恋地往公司方向望上一眼,竟然看到老板又穿得西装笔挺人模人样地走出来,也没开车,不知道要去哪儿。

  他鬼使神差地躲在边上一棵树上,看老板走了有些远了才暗暗跟上。

  曾欢走著走著走进了个阴暗的小巷,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隐隐约约的几个路灯都亮了起来,只是小巷子破烂不堪,连路灯都年久失修,最后都不再闪烁了。

  奇怪,老板没事到这种地方来做什麼?陆管之不动声色地在后面悄悄跟著,只见曾欢点了一根眼,姿势撩人地依著墙,抽了起来。

  烟头忽明忽暗,一隻烟抽完后,小巷另外一头走过来三个男人,夜色中看不清楚面貌,但看著身形都很高大,老板虽然也不是瘦弱的人,但一比,就差远了。

  「我依约来了,把你们说的那个东西交出来。」曾欢把烟掐灭,沉声说道。

  「不要著急嘛,既然来了,不如陪哥们儿好好玩玩,我特地找了几个好兄弟陪你一起玩,怎麼样?够意思吧?」男人淫笑起来,伸出咸猪手想摸曾欢的脸。

  曾欢一记手刀把猥琐男的手险些打穿,那人愤怒骂道:「别不识抬举,明明就是个欠男人操的浪货,装什麼矜持?今天非把我干到哭爹喊娘不可,兄弟们,把这贱货给制住!」

  打手们上前制住曾欢,把他手往后反剪,曾欢双拳难敌四手,最后被膝盖撞了下胃部,痛苦地蜷缩起来。

  「呵呵,原来曾老板喜欢被男人强姦啊,可惜我没这嗜好,这种事情还是要你情我愿才痛快嘛,没关系我有日本进口的小药丸,保管你吃一粒,就欲仙欲死求哥哥们好好的操你了。」那男人从兜裡掏出个东西就往强迫往曾欢嘴裡塞。

  陆管之哪裡还忍得住,猛吼一声衝进去救人,他体格健壮,能打能抗,对著领头的猥琐男就一阵拳打脚踢,死命的打。

  两个手下也顾不了软在一边的曾欢,帮著老大跟陆管之对打,陆管之只觉得到处中暗箭,可奇怪的是热血衝动之下,像是穿了金钟罩铁布衫,怎麼被打多不觉得疼,只想把欺负老板的臭男人们往死裡揍。

  三人打成一团,突然一道强光闪过,警车鸣笛停下,跳出四个警察用强力探照灯照著他们说:「都住手!跟我们回警局!」

  陆管之鼻青眼肿,三个猪头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从人堆中爬了出来,感觉自己还佔了便宜,想去扶倒在地上的曾欢,一个女警已经抢先把他扶了起来。

  「林sir,不关这人的事,他是路见不平……嗯……拔刀相助……」曾欢喘著气,脸颊发烫,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

  「曾先生,照例你们也要跟我回警局做笔录的,这群小混混,勒索,故意伤人的罪都跑不了,有你们的口供就能提起公诉了。」

  曾欢為难得摇头说:「嗯……我……他们喂我吃了不知道……什麼药……我要先……嗯去医院……让我保膘送我去医院……明天……嗯好了我再去……」

  林sir看他真的不太对的样子,问要不要他们开警车送他去医院。

  曾欢还是摇头,说有保膘扶著就够了。

  警察带著三个混混走了,警笛声越来越远,曾欢才支持不住,啪一下倒在了陆管之怀裡。


6、

  陆管之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臂力一流,一路下来大汗淋漓,也算是成功把人扛上了他租的房子,一口气跑上四楼,心想下回一定要租个一搂的房子。

  把人轻轻放边上,摸钥匙开门,再半扶半抱得把曾欢放倒到他的床上,这才鬆了口气。

  陆管之擦擦脑袋上的汗,看老板脸红的不像样子,担心地说:「老板真的不用去医院麼?我给你倒杯凉水吧?」

  曾欢躺倒在床上,终於放鬆了下来。可是人一放鬆,体内叫嚣的欲望几乎衝破牢笼,他热的不得了也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那混蛋给自己吃了什麼药,前面早挺立了不说,后面痒的要死,要不是还存在一丝清明,他在脱了裤子自己抠穴缓解这种瘙痒了。

  那麼丢脸的事情让他怎麼去医院?眼前的大个子虽然是个好解药,可自己都把他开除了,再干到一起,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麼?

  曾欢难受的要死,乘著陆管之出去倒水,反反覆覆隔著裤子用屁股蹭床单,发出好听的诱人的轻哼声。

  千万不能脱裤子,这药说不定过几个小时就好了,没有什麼忍不了的。

  「老板你怎麼难受成这样?他们究竟给你吃了什麼?你那麼热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倒水回来的陆管之看曾欢不安地在扭动,脸红成那样比今天下午还要诱人的样子,心裡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是吃了什麼药。

  老板这样太辛苦了,现在找女人肯定来不及,不如自己帮他擼出来吧?「正直的,不想乘人之危的大个子,本著助人為乐的心态,帮可怜的曾欢宽衣解带。

  不像下午只能看到漂亮的屁股,露出精壮上身,没有多餘一丝赘肉的老板,身体意外地漂亮的不可思议。

  当然没他壮了,一看就是健身房裡练出来的,但曾欢皮肤白,现在被春药弄得发了痴,全身的皮肤呈现魅惑的粉红,两颗深红的乳头微微挺立,咖啡色的乳晕又大又圆,陆管之觉得自己渴极了,把他脱光后取过為老板倒的水,一仰头都倒进了自己嘴裡。

  曾欢只要被他一碰就疼的不得了,可疼痛过后,每寸肌肤都起了颤慄的爽快。他此时头脑已经不清楚了,口乾舌燥到要烧起来,见陆管之喝了水,吞嚥的时候性感的喉结上下襬动,嘴角还溢出了一些,像是渴到要蒸发掉,半坐起身子来抱住他的脖子,凑上了嘴,去舔他嘴角的汁液。

  陆管之在觉得自己被一道激雷打过,唇边软嫩香甜的触感,直接炸得他不知今夕是何夕。

  老板像是不满足只舔到这麼一点水,完全解不了体内的飢渴,用舌头挑开大狗熊的唇,想寻寻看还有没有可以解渴的清水,不行的话,口水也是可以将就的。

  唇舌交接,就跟接吻没两样了。可怜了陆管之这处男,连女人的小嘴儿都没亲过,老板的舌头探了进来,嚣张得钻来钻去找他的口水喝,挑来挑去,两人的舌头就卷到了一块儿,难捨难分。

  陆管之反客為主,把曾欢的腰圈住,开始把在他嘴裡作怪,贪得无厌的小舌头顶回老板的嘴裡。

  该死的,老板的口水怎麼比他自己的要香甜上那麼多,他怎麼吮都吮不够,霸道地扫过柔嫩的口腔,压制著想反抗的舌头,舔过每一个齿列,最后咬住他的舌尖重重一吸,曾欢唔一声叫了出来,像是光靠和男人接吻都能高潮一样,胸口起伏喘个不停。

  唇分,两人都依依不捨,反覆啄了对方唇好几下,亲暱间,陆管之快速除下自己的衣物,也帮曾欢脱掉裤子,这下两人算是裸裎相对,毫无保留了。

  「老板,中了春药也不用湿成这样吧。」陆管之想也不想,扒开屁股手就抚上下午带给他无上享受的小洞,一摸吓一跳,哪裡湿得都快洪水犯滥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


7、

  男人也这麼能出淫水的麼?两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插进了小穴裡,肠壁温热紧致,充满弹性,又湿润的不像话,随便插两下就发出扑赤扑赤的水声,陆管之对这个淫荡的老板真是叹為观止。

  「还不是……唔……你之前……射进去的……」曾欢没好气,被他手指插得舒服,扭著腰让他插得更深。

  陆管之这才想起来,下午干的那一炮,连套子都没戴。他原来只想男人之间,肯定不会怀孕,没想到他的精液竟然一直在老板的屁股裡好好的藏著,还藏得那麼深,指尖伸到裡面都能被湿润的液体给浸染。

  他想知道被屁股吃过的自己的精液是什麼模样的,不管曾欢吸得多紧,一下子把两根手指都拔了出来,扯出黏腻的丝线,像一隻贪吃的小嘴留著口水,隐讳到不可思议。

  曾欢闷哼一声,陆管之拔出手指仔细观察,好奇地皱起眉头不耻下问:「老板,男人的精液不是白色的麼?我手上沾的明明都是透明的液体,这不是我的精液而是你的骚水吧?」

  曾欢恨不得抽死他,现在是计较他穴裡存得是谁的水的时候麼?他特麼的还中著春药呢!

  抬起腰来往大个子腿上一坐,两腿夹住了他精壮的腰,曾欢眯著眼睛衝他的耳朵吐热气:「可能都吃光了,你再射点进去不是又……嗯又有了……」

  穴口正好蹭在勃起的阴茎上摇摆,陆管之听他说得那麼淫荡,忍不住把他屁股一扯,那地方对準小穴就塞了就去,把他整个水嫩的地方塞了满满扑扑,再不留一丝餘地。

  「唔……好爽……」曾欢舒服得仰起头来。中了春药的身体敏感不已,那裡又痒成这样,这些总算吃到了最好的止痒之物,断然不会放过,扭著腰,坐在男人的身上,利用自己的体重往下沉,把美味的肉棒吃得更深更裡面。

  陆管之看他那麼荡,忍不住跟著他的节奏往上送屌,他坐下自己就往上头挺,他挺腰自己也往后退拔出阴茎,但是不脱离穴口,方便下一次再往裡奋战。

  老板高高仰起的脖子也十分诱人,下身律动互相吞吃的同时,陆管之咬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啃,重重地吸,把敏感的脖子惹得通红,嗯嗯啊啊地哼个不停。

  「嗯……哈……你倒是,动的快些……」骑乘体位进的是深,可是两人动起来的速度相对而言比较慢,要慢慢磨,缓缓蹭,这对於中了春药的曾欢而言就很辛苦了。他更希望被男人狠狠地直接干到高潮,而不是这般磨豆腐一样,不爽不快。

  「老板。」陆管之没曾欢那麼急,反而动得越来越慢,看身上的浪货浪得著急,起了坏心说道:「你不记得啦?我已经被开除了,不是你员工了,你的命令我不是一定要听的。」

  年轻男人充满活力和征服感的声音从自己耳朵飘入,埋在穴裡的阴茎顶得他一阵阵酥麻,一阵阵欢畅,现在不但不加速,反而越来越慢,这让曾欢怎麼受得了,曾欢头皮都发麻了,著急地说:「不……不管,求你,快一些……」

  「要快也行,老板你不能开除我,我才满足你,当你的解药。」陆管之的手没处安放,来到他刚才就覬覦不已的小乳头上,重重地拉扯了一下又狠狠揉按了几下。

  虽然没玩过女人的,却觉得老板的奶头比女神们的还可爱,还会自己变硬变大,红红的像小红豆。

  「啊别……」奶头被扯得一阵激痛,还坐在男人肉棒上的小穴突然又涌出一股热潮,刷地一下痉挛了起来。

  陆管之没想到他的奶头那麼敏感,才被玩一下,下面那张嘴竟然跟著不停地吃咬,顿时像发现了宝地,把他身子抬高一点,自己腰也跟著抬高不让阴茎离开小穴,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一口就含进那个刚才被他欺负到了的乳头。

 「唔……」粗糙的舌苔扫过硬如石头的乳尖,整个唇含住了泛红的乳晕,硬硬的胸肌弹性十足,用嘴唇把乳尖叼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胸膛的抖动。

  陆管之玩得不亦乐乎,把一隻咬到快破了才转头玩另外一隻,底下的大阴茎倒是不怠工,一直在努力地摩擦骚浪的穴壁,把他的肠液捣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啊啊要坏了,轻一点啊你个混蛋……」乳头疼得要死,又爽得要死,曾欢嘴上叫著不要,胸却往陆管之的嘴裡送得更勤快,腰肢不住地摇摆著,顺应他的抽插,配合地一缩一放,用最体贴的迎合,让两人更舒服。

  「这根东西呢?光靠男人插肛门就能射出来,不需要我摸了吧?」本来计划好的帮他擼擼管就算了,这个骚老板却来亲他,还主动用小穴套他的大屌,现在还帮他擼个屁管啊,这跟东西是生来装饰的吧?

  陆管之掐了一下曾欢勃起的阴茎根部,阴茎狂颤抖了一下,欲射不射,恨得牙痒痒。现在不是教训他的时候,曾欢柔顺地送上自己的唇,可怜兮兮求饶道:「阿管,不要掐著我,把我干射出来嘛,很快就能高潮了……」

  他软软求饶,虽然还是又骚又浪,陆管之却被他诱得差点流鼻血,定了定神,却没有放开他的阴茎,继续问他:「那你还赶不赶我走了?让不让我上你了?」

  曾欢被掐得精液都快回溯了,现在只要男人肯干他,问他什麼都能答应。他稀里糊涂地边用下面使劲绞男人的大肉棒,一边恍恍惚惚地点头说:「唔……不赶了……以后……都给阿管上……」

  穴裡酸胀的要命,又甜到心裡,只要再撞他几下前列腺,他一定能被插射的……

  「那老板告诉我,现在是谁在你裡面干来干去,把你干得那麼湿那麼浪,还要把精液射进你裡面的?」陆管之把从黄色网站裡学来的荤话一字不落用在了他的老板身上。

  「呜呜……唔是阿管,阿管的大鸡巴……在我的骚穴裡干来干去,把我干得……嗯湿透了……浪透了……还要把精液都射进来……呜啊……求你来,都射进来吧……让我也一起射……」曾欢已经毫无礼义廉耻地叫起了床,身体裡面实在是就差临门一脚的撞击,他整个人被插得晕晕乎乎,像在云端上那麼轻盈舒服,离最快乐的天堂只有一步之遥。

  「别叫阿管,叫个别的……」男人还没玩够,不疾不徐地缓缓磨他的前列腺,拿过他的手在嘴边细细亲著。

  男人的手,包养得却很柔滑,骨架不小,啃上去软硬适中,让他爱不释手。

  「那叫……唔叫什麼……」曾欢都被干到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哪裡还有什麼脑子想怎麼叫他的狗熊保膘。

  「乖,叫声老公,叫老公就让你射。」男人把阴茎抽到穴口,让曾欢空虚的要哭出来。他赶紧不顾羞耻叫出来:「老公……啊老公接著干我……」


8、

  硕大滚烫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他的穴心,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打得他瞬间又一次抽搐起来,恩啊浪啼一声,浑身痉挛,小穴被干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感受著男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穴心上,阴茎一颤,哗哗得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还要叫出口的呻吟被男人含进了嘴裡。陆管之温柔而强势地吸著他的舌头,好好地安慰了他一番,看他躺著脸在自己怀裡不断地发抖痉挛,慢慢等他高潮过去,才把阴茎抽出,再回头一看,老板已经昏死过去。

  这药也不怎麼样麼,才高潮一次就解了?陆管之嗤之以鼻一下,把老板抱进了浴室做清理工作。

  曾欢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都碎掉了。在圈裡横行那麼多年,就连第一次都没有这种整个下体都不属於自己的麻木感。他勉强让自己半坐起身,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旁边没人,房间不大,像是哪种八十年代的公房,倒是打扫的十分乾净。

  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想起了昨晚发生些什麼。有人给他打电话说知道给他寄匿名信骚扰他的人是谁,约他天黑后在公司后的小巷见面,把资料给他,但是记得要一个人去,不许带他的保膘。

  只能说,现在犯罪分子的智商越发低下,真是正正经经想帮他的好人,哪裡需要让他隻身前往?曾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老骚扰他的人见他有保膘,无法下手著急了,想出这麼个损招。

  陆管之已经被开除了,他也不想老為这事儿分神,乾脆将计就计,找了警局的熟人报了警,自己引诱那骚扰狂出现,在罪证确凿的时候,警察会出来把人都给收拾了。

  他没料到的两点是,那混蛋会给自己下春药,以及,陆管之会偷偷跟著他。

  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用想了,又跟那头傻狗熊滚上了床。可是傻狗熊在床上还真不傻,说那些下流的话比他这个游戏人间的还在行。自己一次次被他挑逗到面红耳赤,心臟乱跳,想来还真是丢人。

  「老板,你没事了吧?你睡了好久。我怕吵你,就在外面看电视来著。」陆管之几乎三分钟进来看一次曾欢,没办法,他昨夜给他洗澡的时候,那个地方红肿的不能看,自己连夜去24小时药店给他买药。

  药店店员问他要买什麼,他不懂,挥舞著手结结巴巴解释说:「给后面,后面受伤用的……」

  店员瞭然,面无表情给了一个清凉膏,又扔了盒KY给他说,以后用这个,就不容易受伤。还有,那边受伤,最好别吃太硬的东西,喝粥最好了、

  陆管之脸红个彻底,付了钱急急忙忙回家给曾欢上药,全部侍弄乾净了才抱著他囫圇睡了一觉。

  早上的早饭白做了,曾欢没起床,午饭也白做了,曾欢还是叫不起来。刚要準备晚饭呢,曾欢醒了。

  「天怎麼还没亮?」曾欢看外面朦朧的天色,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那是日暮西山,所以不亮……」陆管之挠挠头问:「老板你要起床麼?晚饭还没做,你再等等,一会就能开饭了。」

  原来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来老板,这粥我熬了好久,」曾欢下不了床,由陆管之伺候著一口口喂著。这糙汉子,喂人吃饭倒是难得的细心,会先吹凉了再喂到他嘴裡。

  曾欢被伺候的还算舒心,乖乖喝掉一碗,说要回家。

  「这不行,你后面还肿著呢,再住几天,啊?」大狗熊跟个保姆似的,就差抱大腿不让他走了。

  「滚开,我班不用上了?后面肿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我知道怎麼处理。」他身子还没起来,大狗熊就把他整个压倒在了床上:「老板,不,曾欢,你要好好听我话,不然我就接著干你,干到你走都走不了為止……」

  男人一反伏低做小,眼神危险,曾欢楞是被他唬住了,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昨晚已经答应我接著做你的保膘了,除了保护你,我还是你老公,不会再让你被别的男人碰。听懂了没有?」

  曾欢眨眨眼睛,气得推他,男人在床上的话哪裡有当真的?!

  「曾欢。」傻狗熊握住了他的手,放嘴边亲吻说:「你敢骗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曾欢被他的温柔撞得心臟一紧,扯开嘴角问他:「喂,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真是太好笑了,干了两炮就一副他的男人的样子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是我第一个女人,额不,男人。」陆管之就这样熊抱著他,说:「其实我应该不是同性恋,但是我都跟你上床了,你把我掰弯,要对我负责。」

  曾欢哭笑不得,又不是十八岁黄花大闺女,负责个毛啊……

  不对啊,吃亏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但是,这种嚣张的,独佔的温柔,不知道从什麼角度打进了他的心,顿时温暖无比,眼睛难得酸涩。

  谈判无效,陆管之赶也赶不走,踹也踹不掉,白天黏在他身边当尽忠职守的保安,天天把他拐回他的狗窝,晚上当更尽忠职守的暖床人。

  曾欢不知道什麼是爱情,也从没相信过爱情。但是有这麼一个狗熊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彷彿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安全又贴心。或许这就是传说中虚无縹渺的爱情,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奉献给另外一个人,全心全意地依赖他,让他保护自己,疼爱自己,以及满足自己。

  秘书小姐这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发现账户上多出一笔钱,惶恐不安,忙问人事发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她做错事,这是公司给她的补偿费。

  人事主管笑著安慰她说:没事,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