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13

超级人兽




  溪边,冬离已把腰身高高挺起来了,阳光明明白白的照出他光裸蜜色的身子,腰际划到臀缘的柔韧曲线特别诱人,后头的目光仿佛在上头著。

  他颤抖著,下垂的长睫毛细动的有了脆弱的感觉,他的腰又向内渐缩,多麼羞耻,他的阳具却已挺起轻接在前方的大石上。

  "吼——"后方低促的吼声,警告他似的,他僵直一瞬,闭了闭眼,腰又向后递出,满脸通红,他清楚明白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的姿态,双手趴在半个人这麼高的石上,翘圆的臀向后,中间的缝细露出,那是求欢的姿态。

  以前的他,绝对想不到现在的他会是这副模样,在都市生活已25年的他,习惯喧嚣的街道高耸的大楼还有夜裡的纸醉金迷女人香水和怀抱,一年前却糊裡糊涂的来到这毫无人跡的野蛮丛林,然后糊裡糊涂遇上这只野兽,再糊裡糊涂与他…

  脑袋热哄哄的他思绪有点偏移,突然后方一阵湿热,他噫一声,对方粗糙的舌蕾已和他体内细嫩的内壁接触了!

  野兽粗大的舌头急急进出,刷过他敏感的地方,他啊啊的叫出声,手紧紧抓著大石,腰身猝然急弯,肛口收缩,反而粗舌的感觉更鲜明,他的前方开始滴淌下情液。"兽啊啊兽"优美的男中音低吟几声黏腻又色情,他上身已软在石上,大腿更开,靡的肛口开开合合在大太阳底下,吞吐著野兽红红的长舌,那野兽戏謔的心更重,舌尖刺往深处,上下两个巨大的犬齿竟以奇妙的方向和力道扯著肛口皱折,冬离长吟一声,阴茎重抵在石上,喷出一波。




  他余韵未退,全身泛红,那野兽早抽出了舌头,虎地完全罩在他的上,巨牙轻咬在他的颈子上,热舌跟著,已是将要进攻的模样。

  他的后头被野兽的唾液浸透了,湿润润的正开口对著野兽巨大的阳根,深红且硬的尖锐前方已抵上,冬离被那热度熨醒,喉头溢出一声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的哼声,已和野兽情交多次的身体不自主的向外伸展著,大大开敞的腿根,噘起的臀部,放鬆的入口,当野兽的前方磨在折处时他的前方又因情欲挺起,体内软麻,叫嚣著要野兽去廝磨折腾。

  野兽前方撑开了,那是个冗长的欢愉却又难受的相迎,野兽往前插几分,又向后退几分,再更向前插几分…

  前前后后反反覆覆,这却让冬离汗水直流,直想要对方狠狠进入,野兽却怕伤到似的缓慢入侵,缓慢拓展,缓慢的要让他体内适应自身的庞大。

  "嗯…兽"对方这鲜少的温柔举动却让他承受不住,他高昂起头,双腿施了力,腰身在野兽无所知觉下向后移动更贴进野兽,加快那吞入野兽前尖后粗的阳具。

  在野兽粗大到不可思议的根部把冬离完全撑开,下腹的细毛接触到他的双臀,冬离轻吁一声。

  好似过了半世纪,野兽动了动后腿摆出较好动作的姿势,却牵引到冬离,体内嫩肉被熨贴紧紧的巨根拉扯,整个下身被顶了又落,他噫噫吟叫,下身抖搐不止,直喊著:"插我吧!快插我吧!啊!"

  “滋”一声,巨根扯出一些又“噗”地插入,冬离高吟,野兽开始快速的,急如骤雨,那是野兽的速度、野兽的力量,冬离下身早已被插的飞起,只有双手还紧抓著大石,下身却完全抵下野兽的阳具上支撑著重量,那力量重的将他的深处插到爽麻,速度快著即使野兽下腹毛柔细也百餘次擦上他的臀令之发红。




  从后头看,只能看到一隻身型庞大的白虎附在一个大石上。

  但仔细一看,那野兽身下还压著一个人,一个被野兽侵犯却如痴如醉的人,一个下身插著野兽阳巨敞开身子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的十分好看,浓眉飞扬,双眸深邃,是大多女人喜欢的样貌,此时却被情欲压著,蹙起了眉瞇起了眼,绝对的英俊却成了诱人的荡,他结实的胸膛挺出了两个小尖,红肿高起,磨在石子上令他哀吟却欢喜著。

  他的肠道密密和野兽合著,一移动便是拉扯,野兽的下身还是不停的著,他一声声高起又低的响在这森林上空,野兽尖硬的前端每每插磨到他敏感的栗状体,他失神泣然,双眼睁大的滑出泪,下身阳具又被逼的开始吐液。

  他被插到极点,体内仿佛溶成一滩水,而野兽仍搅乱这滩热池,他双脚肌肉渐渐崩紧,肛口愈发狭隘,野兽被箍的低吼起来,开始深深的往他体内用力顶,抽出一点却进去更多,狠狠的往深裡插,往深裡磨。

  冬离完全无法思考,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身肌肉都绷紧在兴奋状态,他被野兽带到情交的极至,接触的地方是那麼火烫和密不可分。

  他觉得自己已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完成造给野兽欢爱的雌兽,他们那麼切合,仿佛出生就是要在一起,离了便不是完整的个体。

  "啊,啊…兽,啊嗯…啊啊"在他被野兽进出的快喘不过气的当口,那狂风骤雨突然又停下,他敏感的知道野兽的阳具在他体内狂乱的抖著——

  那是快喷发的前兆,野兽下身不自觉的移动几下,冬离连著带动,他哼呜几声,酥软的腰身又高迎起——以含著野兽阳具的姿态,就像一个等待受精的母兽。




  野兽下腹毛被冬离身上的汗水染湿,那皮毛紧紧黏著他的臀上,那具大的阴茎被完全的扣在他的体内,那野兽还在大颤,冬离却已耐不住,肠壁贪婪的收缩正压挤著野兽想要迫出对方的液,就在当下,野兽用力将冬离压抵在石上,低吼出口,精口大开,一波波注进冬离每一处的肠壁,野兽十分持久,每一射巨大的前端皆乱颤,波波液都十分强劲,冬离却十分欢喜这被激射入体和阳具急颤的快感,他淌出唾液唇角上扬表情乱,肛口溢出几滴浓汁,更多的却在他体内将他平坦的小腹微微撑大。

  过了许久,久到让人觉得冬离的体内快被野兽的撑破时,野兽才停止,那阳具虽然已经萎缩下来但仍旧有十足的份量,野兽向后一褪,阳具剥地被拔出,在体内满溢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淌出冬离缓缓的坐趴在地上,享受著热液流出体外的细麻感,还有股令人兴奋的羞耻感。

  他趴倒在地,看著眼前朝他正坐的野兽,他低低的笑著,这一笑英俊万分加上他洩欲过后的情态更是媚诱万分,他正对著是野兽刚刚还在他体内的下体,如今那喷发过的具大已缩在白色的外皮毛下,他一伸手竟将那白毛向后推去,让野兽尖红的露出,尔后又将头凑过去嘖嘖嘖的,具大被诱著开始膨胀,但刚大量喷精过,回覆没这麼快,它身下的男人竟然比它还野兽竟又要诱它情交,它不怎麼高兴的立起身让下身脱出男人的口腔,鼻息愤愤喷出,低吼吼的朝男人警告的咬去,男人翻过身仰在地上笑的更张扬,野兽不耐东咬咬西嚙嚙著男人却无施力,那劲道如同轻捏。

  男人好像被骚痒一样大笑出来:"谁叫你一开始要吓我!哼哼!"

  野兽鼻子重重的噌了一声,好像在為自己辩解,又用头去拱他,一虎一人就在溪边嘻闹起来,良久野兽也累了,趴在男人身边著他。

  冬离两眼晶亮的如同宝石,两手附在野兽的两颊,直直望著:"兽,我要永远的,跟你在一起"




  男人闲适的走在森林中,轻哼著歌似乎有目的的向前走,白虎挥动尾巴的频率像打拍子一样,跟随著他。

  「啊!有了有了!」冬离高兴叫道,朝前方一颗果子树奔去,前阵子他随意走到这,看见树猴食用这些红通通的果子,试尝一下发觉十分甘甜,便记住这个位置為备取的粮食所在。

  他身著白虎猎来的鹿皮,棕色的短毛围在他的腰间,身型修长的他就只有这一小块遮蔽物,匀称的身子大方展现在日光下,蜜色皮肤泛起滑嫩的光泽。

  野兽原本悠閒的趴在一旁看男人摘取果子,看著看著,那挥动的尾巴拍著拍著却越拍越急,开始有兴奋的味道在,原来男人斜掛在腰间的鹿皮因為上身拉长的动作被往上带,男人两腿间的器物微微的露出,野兽金色的眼睛紧盯不放,又见那低垂的器物随男人的动作摆晃又随著男人的跳跃弹动,牠开始骚动尾巴啪啪啪的直扫地面。

  冬离摘的尽兴,他东挑西挑的才选了五六个果子,粮食又有新著落,他欢喜的朝野兽走来,扬扬手中的果子道:「兽!你要吃吗?很甜喔!」

  却不知他的鹿皮兜襠采垮垮的遮不全他的下体。野兽金灿灿的眸子发直,呆望著对方边露边走来,突然腾起身子,吼一声将男人扑向一旁的粗树上,男人措手不及被掀坐於此,果子早滚落在地,好险果肉稍稍硬实没被老虎一招砸烂。

  冬离被野兽挤压在树干上有点喘不过气,鹿皮在这一连串下弄的鬆开,下身的露在野兽眼前,牠喷了一阵鼻响,卷起粗大的舌头开始勾男人的性器。

  「啊!你!」男人惊叫两手抱住那硬埋在他下身的虎头,野兽执拗的,好像化成了母兽身下吸奶的小兽。

  「啊啊!真是的,明明昨天才做的!」冬离怨道,腰间还残留昨日情交的余韵,他拉离身下的大虎头,野兽却用利齿合含著他的性器,若他硬是拉离定会扯出一路血痕。

  卷起的大舌缠住了男人的阳具,外皮嘖嘖的因吸力和吮动被拉扯著,原本半覆在内的前端红通通的开始伸展充大,逐渐的脱离外皮,等到老虎久到他下身湿润不已,覃状的头充血成又硬又大的红钻石,冬离抵不过野兽的情诱,“噫啊”的抱著虎头摆动腰身,让那大舌上的小小倒刺淋漓尽致的刷刮著自己,虎舌灵活如蛇,又卷又缠又吸又,几刻鐘男人精门弃守,热精喷进野兽的嘴裡。




  冬离还在承受喷精的餘韵,野兽却蓄势待发的忍受不住,大掌一翻又将男人掀倒,巨剑早已从皮毛退出,竟就著男人侧躺的姿势硬插而入,男人哀叫,心裡想著定要被捅破身了,野兽一半的前端卡在男人的体内进退两难,牠喘喘低吼,后腿踢动,冬离被扯的难过,埋怨道:「还敢叫!谁叫你急著进来!我都痛死了!」

  野兽不甘,等男人叹服似的放鬆,又急急的要将巨剑没入他的身子,凭著野兽的猛力和硬度,加上冬离本习惯与野兽交合,“滋滋”几声肛口好不容易箍到根部接触到细毛,男人已是大汗淋漓。

  野兽待不住开始,可是这种男人两脚侧合的姿态被插入,肠道必是密密的黏合野兽的柱身,毫无空隙,野兽一移动男人根本不是被而是被拖曳。

  「笨、笨蛋!你弄的我好痛!」

  冬离不留情的拍向野兽,一点都不怕对方野性一起便将他撕裂吞下。

  野兽难得委曲的呜鸣,一时不知所措,下身不敢移动,怕真的弄伤男人,不一会儿牠开始低身下腹使力,冬离感到体内的阳具奇异的涨大,而后开始打颤点点颤在那紧紧的内壁上,竟是野兽要发射的前兆,牠就这样要逼精射体,在男人来不及从惊讶中回神,野兽嘶吼一声,热液喷射,仅射这麼一记便就著液体润滑将微微缩小的阳具抽出。

  野兽本来冗长又多量,牠就射出这一记便憋住余下更多的热浆,牠的兽根被逼涨到极大又紫红,他急不可耐的在男人身下踱步,鼻息喷的更急,男人知道野兽要在的舒爽下喷精才肯,刚才那一插哪能满足。

  冬离只好撑起身子靠仰在树干上,张大两腿,一手掰开,一手深进体内将野兽那一记均匀抹开,顺便缩软肠道,野兽在一旁伸出大舌,著他在外的肛口,又不时的将舌尖顶入,让更多的唾液被导进。

  不到一刻,冬离体内已湿软无比,此处却没有大石相似的地方让野兽方便插入他,他只好用肩抵在地上,下身尽力抬高双手掰开迎著野兽前来。

  野兽太高大,即使男人摆出这样的姿态,牠也要低俯下身躯才能进攻,牠扑服向前,阳具直伸,滋地半根插入,冬离的腰欢愉的一颤,野兽又复的挺动,等到巨大的阳具尽根没入,冬离高吟一声四肢攀住野兽就掛在牠身上随著摇摆,快感令他几度鬆手又几度揽紧,他的下身已两次,弄得野兽的腹部黏乎乎的,野兽也越动越低,后来已是将他紧压在地侵犯的模样。

  男人急喘著,忽喊;「兽!兽!停一下!」

  野兽依话停了,神情却不太高兴,下肢抖搐著忍耐中又顶了男人几次。

  「教你一个新的」他笑意盈盈,让野兽正坐,自己的双腿仍夹著牠的腰仰躺在地,他拉开黏合的地方直至剩野兽的顶端留在体内為止,开始收缩肛口去含咬野兽的前端,甚至开始悬晃起自己的腰臀,画起圆弧,那是野兽所不知的,人类的做爱招术。




  男人缓慢的将野兽的阳具旋入下身,体内肠壁无处不被压磨到,那是不同角度廝磨的快感,野兽几次要回归本性直入插抽,都被冬离用手挡住蠢动的下腹开合几次像一个贪婪的小嘴一般,用野兽的性器那硬度十足的形状取悦自己每一处。

  「啊啊…很舒服是不是,你看…」他滋的一声下身直送,巨根又没入,他后头紧含著前端,又喷出了。

  男人的不比野兽长,几波喷洒,他打颤著身恍惚感受这股快感。

  野兽呜呜几声,又立起上身趴在男人身上,急速,这次却学到了男人的招术,以不同方向去顶动阳具,冬离的内部各处被狠插了数百次,腰身不自觉的拱起成了最适合野兽插入的角度,舒爽不已,吟叫高荡。

  之前野兽射入的那一记情液被挤出,阳具填满的体内,淌滴到了男人臀尖,更多聚在黏合处因野兽高速的打磨成了细微的泡沫,围在肛口处带进带出。




  「啊啊,兽你要射了是不是…是不是」

  冬离摇晃的臻首连声问道,因為野兽不似往常喷射前会顶到深处停住颤抖,而是在阳具直颤打著他的肠壁仍执拗的进行的动作。

  冬离随之抖动的更剧烈,情动至极,野兽开始,仍用著的动作一波波的射向各处。

  「啊啊啊!!!好多啊嗯好烫」他的双腿紧缠而脚趾紧勾,野兽不停的插动让大量的液体被拉出体外,冬离身下湿成一片,野兽好似要在射完前不停歇的摆晃。

  野兽喷精的时间冗长的让冬离觉得永无止尽,他的力气已竭,双手松脱,全身摊软在野兽的身下被顶动著,在最后一波热潮涌入,野兽也停在他的体内,阳具缓缓的缩回原本的大小,却不急脱离。

  冬离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泪眼朦胧的望著被他衔住而坐起的野兽。

  「你真爱玩,我都没力了等等你要把我驮回去」饜足的野兽毫不在意,尾巴摇动几下,轻男人身下的汗水。

  败给他了,男人这麼想著叹息。

  野兽从男人的身上起来,相连的部位啵一声分离,冬离刚被野兽压著狠插,穴内满满的热液,缓缓流出,他累躺在草皮上,阳光照的他暖洋洋昏昏睡。

  野兽从他的脸到颈子胸膛腹部和肛口,舐去他的汗水和分不清是谁的,冬离舒服的支起大腿,那红肿的肛口露出,浊液被一点一点的清理掉,野兽几乎遍了他的身子,他的双眼享受的闭起,意识沉入睡海中。




  这天,野兽例行的去巡视自己的领地顺便猎捕食物。

  没有野兽的骚扰,冬离高兴的朝森林一处较多草皮的方向走去,那片草皮奇异的长在四周林木高耸的空地上,被阳光一照射像一块温暖的大地毯,冬离很是喜欢,一旁还有捐捐小河,几次与野兽情交於此,又几次在此遇到鹿、狐在溪边喝水。

  上次,他还在这遇到一个——

  "王子!你在吗?王子?"冬离高喊,四处张望著。

  一阵鸣声从他身后响起,他微笑的望过去,从暗处被水光映出一个晶亮的眼睛,对方踢踏的踱到冬离面前,阳光下赫然出现的是匹精壮高大的黑马,健康的皮毛黝黑的闪闪发亮。

  上次被前来的男人遇及,冬离一下子就爱上那与过往见过的良马更过之而无不及的精壮马身,冬离驾御它的猎心欣起,提心吊胆的与它接近,就怕对方一受惊吓将他踢死,他胆战心惊的,黑马却比他仓惶,鼻响连打,鸣声不停,怪的是却不奔离,在冬离身边不安的踱步踢土。




  冬离想了想,也许是自己身上白虎的味道过重,草食性动物本能害怕著肉食性霸道的味道,他跳入小溪衝了衝又将草揉烂的搓在身子上,试著盖过白虎的气味,而后与他接近他都先清洗过身子。

  事实证明冬离所想正确,在他用草汁盖过气味后,那黑马竟不怕生的朝他亲暱的用头拱著他,他欢喜的梳理马长长的鬃毛,手心抚过马一颤一颤结实的身子,马的皮毛意外的粗糙扎人,冬离却喜欢上这刺刺的感触,每每都爱抚摸上一翻,令马高兴的嘶鸣。

  这次相遇已是第三次,首次见到冬离便呢称它為王子,它的姿态高雅,立在森林之中,眼睛清澈的直望著他,如同刚刚降临的王子殿下,本来的猎心已化為友情相待,只要一无聊就会想来会会马友。

  今日依旧,冬离亲暱的摸抚黑马的皮毛,又开始拔草洒它用溪水泼它,黑马不怒反而用头次次拱向他,将他翻倒,他大叫大笑的躲开又复玩弄大马,开心的就像回到了童时。


十一

  冬离童心大起,过火的将一旁熟烂的果子砸在马的身上,边躲边叫的拼命把香甜的果肉涂在对方身上,马儿反击,一逮到机会用高大的身躯将男人压在树干上,将沾满果肉汁液的身子擦向男人,男人哀叫一声又哈哈的笑出来,全身尽是橙色的汁液。

  马儿擦著擦著动作渐渐变了,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夹在中间被马来回的擦磨,本来扭动的马身是从头一连擦到臀,后来却变成只有马身后半左右擦著冬离,鼻响连打数声,马首摇晃著鬃毛,后腿踢踏,不断用腰臀去拱冬离。

  男人在被挤压的有点难过时,察觉到马儿的异状,喊了数声王子,又问道:"王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吗?先别玩了,你压的我喘不过来"

  冬离担心的推开马臀,混身汁液的步到黑马面前,双手抬起不停晃动的马首,直直审视对方。

  那马一抬头,甜美的果肉香从冬离被湿滑的身子散出,眼裡映上这英俊男人的模样,突然发难,长鸣一声前腿立起,冬离被扫跌在地上,头一抬看向眼前发狂的马儿瞠目结舌,原来马儿后腿间的性器长长的露出,跟野兽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大形阳具,冬离顿时呆滞,本来玩的开心的马忽变躁动,原来是突然发情,正要寻找牝兽宣泄,冬离糊乱想到,这森林中没遇过其它马匹,更况是母马,如何是好。

  马儿急急的踱动后腿,前肢更往坐倒在地上的男人踢去,冬离反应极快,迅速向一边滚去避开马蹄子,马儿焦急踢个几次不成,绕著冬离踢踏鼻息打的急响,冬离狼狈的喘气坐在草地上,从他的方向把马儿粗长的性器看的清楚,硬是打了寒颤醒悟到,原来黑马要将自己当成牝马。


十二

  心头直跳,冷汗猛流,双眼紧盯马儿的动作,怕对方有力的腿踢上自己,余光扫向四周寻找著黑马的守不住的空隙,抓起杂草混著土撒向马首,在对方痛苦嘶鸣时,疾起奔向白虎山洞的方向。

  汗水早已浸湿他全身,肌肉紧绷直至酸疼,肺喘的要炸开,冬离却一点都不敢停下,尽量绕穿过树木之间逃离。

  可是马儿终比他来的更快,四腿达达的奔来,冬离听著那鸣声愈近,心裡更慌,脚下一个不注意被树根绊住,跌在湿土上,黑马已经追上,巨大的马身罩在冬离上空,后蹄在男人腿边不高兴的刨土。

  男人抓著扭伤的脚倒在地上急喘,眼睛看到马的阳具在他上方晃动,那是有著覃状的前端,柱身前细后粗,比男人的手臂还长,汁液还缓慢滴出,落在冬离身上。

  "王、王子!你不记得我了吗!?"冬离无助的问道,以為对方已经失了理智忘记了友人。

  黑马低鸣几声顿了顿看向他,不一会儿又更加躁动,列齿咬住冬离的臂膀,拖他到一处,男人急急的争扎,马儿不耐竟抬蹄将他踹在一个高起的平岩上。

  男人痛苦直咳,抱著肚子呕出胃液,心头想著也许肋骨被踢裂了,争扎的趴在平岩上。

  黑马向前,列齿将男人围在身下的兽皮扯开,长舌开墅的臀瓣他的大腿根,更徘徊在他两臀缝隙中留连不已。

  等待它得尽兴,前腿踩上平岩,性器开始在冬离后头的沟壑磨擦,欢喜的用鲜少露出的阳具感受男人光滑弹性的皮肤。

  冬离被马咬住了头髮,无法移动自己,身体疼痛至极,在感受到马的阳具抵上,心裡更加恐惧,更多的是噁心。


十三

  他消极的低喊著:"兽兽你在哪我好疼"

  野兽却不知在何处,当后方的灼热前端抵住他的,他几乎心灰的要咬牙承受了。

  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从远至近,男人身上的马匹听闻有点退却,两个后蹄不安的踢动,无法捨弃这覬覦多日,好不容易守到离开野兽,将成為它替用牝兽的男人,还是执意要插入男人的体内。

  吼声迫近,震震如雷,在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震进耳裡,马已被利爪掀了过去,白虎颯然而至,面目狰狞的以低俯的攻击姿态守在男人前方,雪白的皮毛竖起颤动防备著。

  马在地上滚了一圈又猝然站起,右后腿流淌著四条血痕,马痛的嘶鸣,后腿用力踢动,也是防备预攻的模样,望向马两腿的性器,虽覃状的前端仍旧露出,却因这一连串的紧张惊吓长柱稍稍萎缩。

  野兽认出黑马的气味,正是当日窥视他和男人情交的外来者,这陌生的马匹也许是马群迁移时走失到森林的,前几日男人带著对方的气味归来,野兽虽有点不满,但看男人毫无损伤更因结交了朋友而欣喜,便让它判定為无害,更况它不知道男人在见面前总会设法将野兽的体味儘量消掉,以為男人带著自己的气味便有警告的意味。


十四

  但新来的入侵者却完全不清楚这个森林的规矩,从那日窥视便迷上了野兽的伴侣,多日相处更是欢喜,今日在男人不自觉的诱惑下引出了黑马的情欲,失了理智要像那日的野兽侵犯他的身子。

  白虎见马不死心的向前,怒气更大,爆吼几声,狂奔向前扑倒黑马,尖齿裂出正朝对方脖子咬下——

  "住手!!!兽!!!别咬他!!!"

  白虎闻声停住,鼻息直喷,利爪已嵌入皮肉,只差没嚙下让马归西,血盆大口仍旧裂著,金色的双眸看向那因激动制止的男人痛苦的咳呕。

  "他是我的朋友"他低声的说,又虚弱又无奈,眼裡写满哀求。

  白虎不甘,低吼著仿佛在说男人无知,冬离紧皱双眉,呼吸更重,他知道自己的伤处开始剧烈发疼,肋骨真的伤到了。

  野兽察觉男人的不对劲,大掌拍开黑马,朝他爆吼几声像是在警告驱离对方,黑马恋恋不舍的望向男人,心头开始懊悔自己失智的将事态弄的太糟糕,四蹄跺动,却还是在白虎威赫下黯然离去。

  白虎著急的走向男人,轻轻的将他移到一旁的草地,虎眼扫视他的状况,又用鼻头嗅闻、用掌中肉球压试,一会儿便急急的跑开,不到一刻又回来,嘴裡刁著嚙断的数种草类,先全部放下,大嘴拣了几种用舌推进冬离的口中要他咀嚼吞下,剩下的亦都咬进口中,用不善嚼草的利齿将草药咬碎成药渣子,吐在冬离胸下腹上青黑红肿的表皮上,用舌拨匀,又绕到他的脚踝处将餘下的渣子吐在那。


十五

  冬离口中的药草也不甚好食,十分辣苦,他嚼的舌头发麻,才使力吞下,野兽敷在伤处的药渣十分清凉,让他痛苦稍减。

  白虎仍旧慌张的徘徊,忽然又奔走,不一会提来一个白色的箱子,外表有些磨损,冬离认出那是机上的急救箱,他争扎起身,令白虎咬开箱子,拿了止痛剂和消炎剂為自己施打,才脱力的倒在地上。

  野兽知道男人已无大碍,趴在男人身旁,痛惜的著他汗湿的脸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男人一提,白虎又记起刚刚黑马的侵犯,怨著向男人低吼,要他记住不要毫无戒心,随便和其它动物做朋友。

  男人的眼睛暗了下来,心头漫出对黑马的失望和复杂的失落,囁嚅道:"可是我这几天真的很开心----我还将他取了绰号,当成了朋友"

  野兽呜呜的安慰他,男人却叹道:"明知道还有你,我却还是"

  他的双眼闭起来,两扇长睫急颤,像是要哭泣的模样。

  野兽的心沉了下来,立起声咆啸起来,声音裡夹杂了威赫却更多难过的讯息。

  男人惊慌的张开红通通的双眼急道:"不!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害怕!"

  他紧紧的抱住野兽绷紧的身躯。

  "我最爱你了"男人低道。

  回应他的是野兽悠长的吼声。


十六

  几日后,男人还在洞穴修养,野兽却早早归来,男人疑惑的望向步近洞裡的野兽,后者嘴裡却咬著一团棕球,待野兽走到男人面前,冬离才知道他嘴裡刁著一只抖搐到快晕过去的小狐狸。

  他接过来,头上飘了问号,平日要吃的猎物白虎总先在外咬死才给他调置,而手中这活生生的小家伙是?

  "我,可以养它吗?"

  白虎依旧著前爪,不予理会。

  男人嘴角扬起,明白那是野兽害羞的回应。

  这是第一份送给他解闷的小宠物。

  冬离的心被欢欣填的满满的,笑容像春日的朝阳。

  "我真的,最爱你了,兽"

  也许对现代人来说这个鸟不生蛋的森林中,看不到任何科技的影子是十分不便的,可是对冬离来说,在这裡的日子很悠哉,不用上公司,不用赶案子,不用接待客户,没有尘世的纷纷扰扰,也不必担心吃不饱睡不暖,因為他吃的是野兽猎来的食物,睡的是有野兽守著的洞穴,将一些生活需求完成后,他便开始无所事事,开始游手好閒,怎麼选择,城市的大忙人、森林的大懒人,他都会选择后者。


十七

  夕阳将下,他坐在崖边吹风眺望风景和冷暖色渐换的天边,舒服的快瞇上眼睛,慵懒的拉开背脊,又复撑手后倾的坐姿。

  一个细微的触感突然徘徊在腰腹,他瞬间颤了一下子就会心一笑,任由"对方"绕上来。

  那原来是野兽长长的尾巴,因猫科的肉球让它可以毫无声息的出现,它其实立坐在旁已许久,男人昏昏睡的没有察觉,尾巴便不甘寂寞的缠绕在男人身上。

  冬离记得那个尾巴第一次接触到他时,他错认是大毛虫上身,惊跳起来,连野兽也被男人的大动作吓著,满脸错愕,那时冬离抚著胸口本要破口大骂的,低头一看却看到野兽的蠢脸,结果笑的喘不过气来,几次之后他就习惯了这种不甘寂寞的动作。

  可是那个动作绕著绕著渐渐朝底下钻去,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微刺的皮毛拨弄著,深邃的双眼瞇起一道精光,眼角一瞥,那只野兽道貌岸然的正坐著,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只有那长尾巴带了戏弄和情欲的味道,正对他的性器"上下齐手",而且不只性器还搓弄了两颗圆滚的子孙袋,甚至更往下在肛口附近摆晃的搔扰著,男人不作声它就肆无忌惮的更过火,到后来那毛绒绒的前端竟想要钻开褶处进而入侵。

  男人被撩拨的性器微硬,低哼在野兽摩娑到因红肿而敏感的褶处时溢出双唇,他却眉头一皱,嘴巴撇动一下,身体向前臀部用力一坐,尾巴硬是被夹坐在男人身下,野兽嚎叫一声,尾巴的短毛痛竖成的涨一大圈,想抽出被坐疼的尾巴却被男人拽住,它低低哀哼,双眼湿漉漉的望著男人希望手下留情。

  男人恶质的裂嘴笑开,"虎先生,这个在日本被叫做痴汉喔~"(他也有看A片!)移臀抓著对方的"触手"道。

  白虎恁大的脑袋怎会知痴汉之义,倒是从语气中听出对方调侃的贬义,低趴著裂出血盆大口讨饶的笑,从男人看来还真像个狰狞的笑。

  男人嗤笑一声,甩回它的尾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话其实也道上了上百次,野兽总学不会教训。


十八

  白虎前爪抱著尾巴委曲的著痛处,就像一只大猫的模样,它呜呜几声都不见男人心疼它,它不死心的在男人身边绕著还一边用身子擦向他,十多分鐘过去,它绕的头都晕了,擦的也累了,男人仍神态自若的吹风看远景。

  它粗粗打了一个不满的气响,洩气的坐下,张开一腿,弯身那露出头的阳具,抬头对著男人呜呜几声再低头著。

  男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兽的求欢举动。一般老虎不像人类,发情期是15~20天為一週期,每週期大概持续个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约两三次,可是这头野兽性欲比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的人类还强,他是不清楚在没相遇时是否如此,可是自从与它交合过,次数越来越频繁,频繁到天天要一次两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骂,果然是匹野兽,精力永远用不完,让他即使身為男人,一遇上白虎体力永远不足,就如现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过头,褶处红肿不勘,怎麼走都觉得体内还夹著个热棒,腰和大腿还酸软著,只好在这边休息,不到一天,野兽又来求著交合真是野兽!!

  男人斜眼一看,野兽的下体已涨如小臂,像支红红的利剑笔直的指著他,白虎光是这样自我安慰无法满足,后腿躁动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动,又立起身乱绕几圈,又嗷嗷低呜噫噫的拉茸著大虎头急急的动那消不去的阳具,反反覆覆,欲火灼著它难受。

  男人望著都快眼花了,野兽哼声越大越怨,它终是耐不住,起身用头拱著男人,使力的要把对方推倒,湿热的大舌色急的著他的脸颊他的肩颈他的背脊,男人抵不过野兽的力气扑倒在地,虎头呼的钻进他的下襬,舌头著那肿大艳丽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声叫道:"等等等!!我那裡被你弄的难受到现在耶!"

  白虎听而不闻,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离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凶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这叫强暴!!!我叫动物保护委员会抓你喔!!!(他一时气疯了==")"

  要害被擒,想往后却被卡住无法脱身,野兽发出更委曲的声音,下身就往男人方向顶顶,白色皮毛因為这个姿态被手捋的更后,一整个性器大大的露出,就像一条猛蛇朝男人怒张著嘴,宣告著"它"正急发洩,这一前一后倒被野兽发掘出另一种也可舒爽的方式,竟就著男人的手,前前后后擦动起来。


十九

  男人错愕下,看著野兽的性器露露缩缩,那外皮也被扯著欢愉,汁液缓缓的流下,一脸烧热被抒缓的表情,他哭笑不得,一个求不到性爱的"怨夫"竟这样也可了表安慰。

  冬离投降,放开手引起不容易略得解脱的野兽感到不满。

  男人侧趴弯起一腿,露出完美的臀线,翻起下襬他笑的优雅与这浪荡的姿态完全不符,他用指腹擦著被野兽染湿而有著意的艳红肛口,不用他指引,野兽也看的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愣是忘了动作,他却轻道:"你看,红红肿肿的,对不对?我这裡还在疼,再做的话我明天就不用出门了,你上次不是约说要跟我去瀑布那边玩耍捕鱼吗?我一直期待著,如果因為你玩过头了我去不得你一定不捨得看我心裡难过吧?"

  他低声的像情人之间亲睨的呢喃,野兽像是听懂了,失望的垂下耳朵,也许心裡正怨著男人的恶质,让它看的著吃不著,它洩气的盯著那裡,伸出舌头带有抚慰的意味轻而上,男人轻笑出声,明白对方打消入侵的念头,任它慰抚,看它湿又笑著用指腹在肛口处拭开再擦去那薄薄的唾液。

  野兽如果真的能,也许早鼻血直流了,它看的情绪更激动,却不能进入眼前一快美境,男人还一直撩拨它,它怨又开始低嚎,男人也开始心软,野兽管视著这片森林,所到何处无不是虎虎生风威派十足,此时却完全没了,低声下气的求著男人的爱。

  男人坐起身,伸手将它的外皮退更后,白虎被这麼一触,巨根颤了颤又更往他眼前顶。

  "用嘴巴就射一次好不好?"

  他低声问道,掀起眼帘从它的身前仰视著,眼睛湿润的瞇起,嘴角勾成一个诱惑的弧度,那冶艳的小舌缓慢探出滑过一圈儒湿双唇又勾滑列齿,复道:"我的舌头很厉害喔"

  说著小舌便伸空中挑舞出一个令人心痒的动作,"以前女孩子都很喜欢呢"说完低低的笑开来,又喃喃说著野兽一定也会的话。

  白虎情欲被牵动的更厉害,低头接上男人示范中的舌尖,大舌在前喙一进一出的与男人吻著,冬离高昂起头双眼渐合,小舌勾著长舌的边缘,彼此用舌蕾敏锐的感受对方,几次交冬离吸引大舌的前端入口,大舌翻搅著他的口腔舌齿,又复嘖嘖的吸吻大虎齿边的唇喙,在他上大虎的犬齿根,对方也正著他优美的下巴。

  手中,他就著野兽泌出的汁液润滑著阳巨的柱身,白虎欢欣的不自觉摆动下体快速扭动,依著那窜动的速度,他的两手一紧一张的,拟似交合的褪拉著它的外皮,指头变化著角度抚慰著肉红的柱身,时而打旋时而直捋时而紧握,上头交吻的热烈,老虎长舌转个方向钻进男人的口中各处细著。

  男人溢出动情的低哼,臻首越来越仰,最后已是倒躺在地,接续的与野兽吻,以正面压倒的姿态,双脚开在兽身的两侧,双手还在身下慰著野兽,那个模样擦著擦著总是碰到自己微硬的阳具,冬离嗯呜一声,松离野兽的大嘴,沾黏的银丝在空中拉扯而断,过多的唾液流过他的唇他的颊他的頷他的颈直至他的锁骨染湿一片,他红唇开合直直喘息,因情动而挺起的小乳被转战的老虎至,令男人腰身逐渐高屈著迎向野兽下身。


二十

  男人一手把外皮狠狠褪到底,手间触到野兽湿黏的柱身,黏黏腻腻,巨剑前端更湿,滴淌在他的腰腹,另一手揉上阳具的铃口,用五指交替打揉过,更让指尖压著开手敏感直磨,引的野兽下肢急摇,后竟吼出高咆,裂嘴咬上冬离的脖颈,男人一惊那是大虎交合固定伴侣的动作,以现下这冬离敞开双腿躺倒在野兽剑前的姿态,野兽一个往前便可插入解,下身突感到一阵湿热,男人鬆手正要高喊阻止,只见野兽一个低身俯下,巨大的性器压在冬离的阳具上急急的磨擦,冬离嗯啊叫出,热的烫人的巨剑擦过他的龟头他的冠沟他的柱身他的囊袋像要将两人的性器溶成一块的磨娑,十次百次冬离喘著数不起。

  "嗯啊啊兽兽"他一声一声高吟著,腰身一挺,男人的性器抖动著打向野兽的,他颤抖的手向下伸去,一手握住两者捋动,一手用三指摸著自己形状分明的冠头划过冠沟,当姆指压在铃口打转时,他再也承受不住腰脊前弓,长腿扯出更大的弧度,下身滋滋滋的吐出热精,落在野兽和自己身上。

  他大张的腿被野兽的身躯压的两臀高抬,肛口正面露出,让野兽擦在那上头,用著湿热的性器和被拖拉的白色外皮,一阵刺疼,冬离向下缩离却被兽身卡住,野兽性器极长,压著他的肛口,前端还是与男人的冠处相擦,渐渐那裡也失守,刺痛在快感间得到安慰,野兽的动作极巧,那尖头划到那处,像是亲吻一下两者接头磨磨点点,肛口不自主的一张一缩回吻。

  他大张的腿被野兽的身躯压的两臀高抬,肛口正面露出,让野兽擦在那上头,用著湿热的性器和被拖拉的白色外皮,一阵刺疼,冬离向下缩离却被兽身卡住,野兽性器极长,压著他的肛口,前端还是与男人的冠处相擦,渐渐那裡也失守,刺痛在快感间得到安慰,野兽的动作极巧,那尖头划到那处,像是亲吻一下两者接头磨磨点点,肛口不自主的一张一缩回吻。

  在男人以為要被撑开时,又再揉身而过用尖处描划著会阴两囊和一整个性器,那气力亦时刻转换著,轻轻重重急急缓缓,逗弄著男人被紧紧压磨又轻轻搔慰,他嘴裡碎喊著声,眼角染红,两眼失神,结实的胸膛上被野兽狠狠蹂躪过的小丘涨成深红色,男人痴态尽露,汗湿的蜜色身驱,扭动舞摆的体态全都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模样。

  男人双腿勾著野兽,双手握著两只阳具乱无章法的慰,野兽也情到深处,固定男人的牙微微将皮肉陷入,阳具急颤突地爆涨,精口一开,热液长送,射的冬离满身尽是,野兽洩精极长,男人在野兽精口正开激洒热液之际仍用一手压揉著缩紧的两囊和根处催精,另一手掌心慰抚著热茎,指腹还压点著喷精中更加敏感的开口,那被他玩弄的随处乱洒,大虎被伺服的极為爽快,待最后一记前端忍不住微抵开男人的肛口略略的注入些许汁,让男人瞠目啟口嗯哼一声跟著再度洩精,才停在那处用余韵的抖动轻抚著。

  男人握著他的性器,用前端抵在肛口吮含几次再放开,象徵这段情交结束的亲吻,心裡想著野兽还是比较喜欢交合在他体内情交吧。

  低身一看男人笑出来,"真像你在帮我洗澡"

  那浊液将他的身子染的湿润,月光照著盈盈一片,如小小的湖面。

  他沾了喷上脸颊的热精,在野兽面前吃进口中,砸砸嘴道:"好腥"他瞇眼这麼说,却是饜足的表情,野兽内心欢喜,低头开始要拭净男人身体,男人却还著手指喊著对方道:"你没忘记什麼吗?"

  那小舌是越越情色,表情一勾一勾的又像极了狐狸。

  大虎呆愣著,停下清洁的工作,两眼盯著男人的表情有点傻。

  "也不是我不要,只是一直没机会,既然你忘了,所以就算嘍?嗯?"

  他又道,那个"嗯"字上扬的十分甜美。

  它忘了?

  它忘了!?

  它忘了什麼!?

  忘了男人的那个——

  很厉害的舌技

  那天夜裡,野兽长咆的声音传到极远

  男人说过,就射一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