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啊啊……操我……操死我啊……」看著身下一夜情对象被操得眼泪口水横流的样子,陆伍嫌恶的皱了下眉,本来看著挺斯文一人,到了床上就跟个荡妇一样,没劲透了。陆伍敷衍地狠插几下,闭上眼想像著身下是那个人,终於射了出来。射完随手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筒,全然不理床上那人被他干得四肢大开,神智不清地瘫在那裡,沉默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出了旅馆,陆伍点上烟烦躁的连吸几口,干了大半夜,别人都被他干射了几次,虽然最后他也射了,心裡那团火却越烧越旺,不管找了多少一夜情对象,都消不了。嘖,陆伍吐出烟屁股,一脚碾灭,向著黑夜走去。
1、
方成秋刚从宴会厅出来,一辆黑色轿车悄然滑倒面前,没等门童上前,司机已经下车帮他打开了后座车门。方成秋坐进车裡报了一个地址,随后闭眼休息,感觉车身平稳的驶离酒店。
司机看著后座男人略显疲惫的神态和微红的眼角,光从他仍旧一丝不苟的装束和正常的言行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已经醉了。放佛感受到别人的目光,方成秋睁开眼睛,只看见前面司机专注开车的背影,果然是喝得有点多了,方成秋自嘲地再次闭上眼,最近老感觉有道视线盯著,感觉像被蛇盯住似地,很不舒服,而前头这位司机,是父亲特意為他找的司机兼保膘,退伍几年的军人,挺拔的身材,平凡的面孔,做事一板一眼……
「少爷,到了。」方成秋抬眼一看,果真到了自己住宅的大楼。方成秋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為自己开好车门的司机,迈步走向电梯。到了十八楼,开门进屋,方成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正想叫跟进来的人离开,那人却自觉地走进厨房,几分鐘后捧著一碗汤走过来:「少爷,醒酒汤。」
「嗯,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确定房间裡只有自己,方成秋鬆了口气,脱下外套,解开领带,鬆开几颗衬衫钮扣,放鬆的躺进沙发。由於身体的秘密,方成秋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丝不苟,只有回到自己的空间,才会卸下紧绷的状态。一口气把不再冒热气的醒酒汤喝下,方成秋走进房间,拿了睡袍进浴室。
刚脱完衣服,浴室门突然碰的一声打开,方成秋吓得差点叫出声,迅速拿衣服挡住下身瞪著去而复返的司机,怒喝:「你怎麼进来的,滚出去!」
来人飢渴地盯著方成秋几乎赤裸的身体,无视他的惊慌和怒喝,迅速压制住他的身体,把他两手反剪刀到身后,扯过睡袍带子绑紧,双臂用力一提,把他整个人抱起放置在洗漱台上,方成秋双腿死命踢打,想把这男人踢走,却被人抓住双腿,往两边一分———
「不要——」方成秋惊恐的大叫,却晚了,看见男人惊讶的眼神,方成秋极不愿被别人知道的秘密暴露了。
男人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色,一朵粉嫩的小花隐藏在男人的阴囊下,紧紧的闭合著。伸舌舔了上去,感觉抓住的两腿使劲想合拢,被他更大力的抓住,舌头更是不客气的舔弄起来,舌尖舔开花瓣找到躲藏的阴蒂狠狠抵住时,随著方成秋「不要——」地惊叫,花穴一阵收缩,流出一股蜜液来。
「湿了,舒服吗?」听到男人问话,方成秋咬紧嘴唇,不愿承认这残缺的部位竟然能给他带来这样的快感。看著方成秋即感到快感又想逃避的挣扎表情,男人眼神一暗,舌头不管不顾衝进穴道,变著角度舔弄,不一会,紧致的花腔被他弄得水汪汪一片。
快感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方成秋难耐的仰著头,咬紧牙关想抵制这种感觉,却被男人突然加入的手指打破矜持,「唔啊……不,不要……嗯……」,男人的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弯曲勾转,配合舌头不停攻击敏感的穴道,引出更多淫夜。
「不要弄了……求你不要再弄了……,」方成秋受不了的求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真的想男人停下来还是继续,只想快点摆脱这难耐的刺激。
男人直起身,快速脱掉身上衣裤,紧紧搂著方成秋,吻上他紧咬的下唇,舌头抵开牙齿,配合手指的节奏在方成秋口腔裡肆虐,收不住的口水沿著嘴角一直往外流。等放开方成秋时,方成秋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嘴也忘了闔上。
下身不知什麼时候已被进入四根手指,伴著流出的淫夜顺利的在穴道内进出,男人舔了下方成秋嘴角,撤出手指换上坚硬的肉棒,一口气衝了进去。
「啊——,」下身撕裂的疼痛让方成秋回了神智,开始清醒的头脑惊恐的发现男人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衝破障碍,霸道的佔据巢穴。「出去,你出去……」方成秋开始挣扎,却被男人再次吻住,堵住出口的拒绝,舌头安抚似的舔舐他的口腔,一手慢慢抚摸他后背,一手抓住被冷落的阴茎,技巧的套弄。
等软下去的阴茎再次挺立的时候,花腔也慢慢适应了填充物,习惯性的一缩——,男人闷哼一声,掐住方成秋腰胯大力抽送起来。
「嗯……不要……慢点……啊……,」方成秋受不了的喊著,想要男人慢点,花道却违背他的意愿,男人动作越大,流出的蜜液越多,源源不断地润滑著肉 棒,当男人一击抵住花心转圈碾摩时,方成秋一声高喊,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大股透明蜜液哗哗的浇灌肉棒,挺立的阴茎也吐出了白浊。
没等喘息完毕,男人解开方成秋双手,提起他身子转了个身,让方成秋四肢著地的跪在洗漱台上,依然坚挺的肉棒在花穴内画了个圈,惹得还沉浸在高潮餘韵裡的方成秋再次收紧穴道,淫水是停也停不住的流,撑地的手臂没力气的抖著,最后也软了下来,整个前胸铺地的趴在洗漱台上,屁股却高高翘起,紧紧的裹住男人的肉棒,一副承欢的母兽摸样。从镜中看到方成秋这幅被欲望征服的摸样,男人不再忍耐,放开手脚的大力插干。
方成秋胸前两颗红豆在男人的动作下发硬的摩擦洗漱檯面,刚发洩的阴茎又微颤颤的站立起来,水汪一片的花穴也紧紧裹著肉棒,连肛口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开合。男人探入一指,发现裡面异常柔软,后穴居然在前头的快感引导下自发的做好了準备,男人满意的舔了下方成秋后背,一次探进两指,不一会就找到前列腺所在,刚按压上去,就听到方成秋一声高昂的尖叫,后穴和花穴同时缩紧,身体爽快地颤抖。
男人持续的抠挖那点,带著花穴流出的蜜液快速扩充著后穴,随后拔出肉棒抵在后穴口摩擦,饱满的花穴突然空虚,方成秋不满的扭动身体,想让肉棒再次进到花穴。男人看著他淫荡的样子,满意低笑,一举衝进后穴紧紧抵住致命点。
「啊——」方成秋舒爽的挺起上身,后穴紧紧绞住肉棒,身前的分身再次吐出精液,花穴也涌出一大股淫水,男人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射出精华,一股股的喷在敏感点上。男人捞起软成一滩水的方成秋,面对面抱著坐进浴缸,打开热水,一下下的亲吻著他眉头、眼角、嘴巴……
方成秋慢慢清醒过来,想要离开男人怀抱,却被抱高,一根热呼呼的肉棒又闯了进去,「你怎麼又……啊嗯……」。
「宝贝,才一次,怎麼够?」男人说完抱起他又一上一下的插弄,那天晚上,方成秋记不清自己被这个男人操了多少次,只记得前穴后穴被射满的感觉以及失去意识前男人的名字:「记住,我叫陆伍。」
2、
那天之后,方成秋发现这男人除了司机兼保膘外又多了一个身份——贴身总管,早上一起床帮他穿衣服,盯著他吃完早餐开车送到公司,不让加班,一到下班时间準时出现在办公室半强迫的「押」回家,煮饭做菜,盯著他吃完,然后陪他在书房看书或处理公务或看电视,不准熬夜,到点一起洗澡,然后睡觉……开始方成秋很不适应,本来就喜欢一个人的生活突然被个陌生人闯入,他反抗挣扎,都没有用,不知这男人用了什麼方法连他跟父亲强烈要求辞退或者换人他父亲都没同意,所有方成秋能想到的方法全用了都赶不走男人,最后他屈服了,任这男人為所欲為,除了身体每天都被玩弄被插入外,其他方面反倒被照顾得很好。
就像现在,方成秋吃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男人切好水果端过来,很自然地坐在旁边,一把将方成秋搂入怀裡,拿牙籤叼著一片水果送到他嘴边,看著他吃下去后在他唇上舔了舔,「宝贝,甜不甜?」
方成秋翻了个白眼,抗议过很多次不准这麼噁心的叫他,男人不但不改还在外面也这麼叫,方成秋没办法,跟他约定,在家怎麼叫都行,在外面一定要叫回「少爷」,男人笑眯眯的答应了。
电视裡某个频道正播放两隻狮子交构的画面,沙发上,方成秋全身赤裸的被男人抱在怀裡,双腿叉开坐在男人腿上,后穴裡插著男人肉棒,身体跟著电视上两隻动物交构的节奏起伏著。「你说,裡面那隻母狮爽还是你比较爽?」男人坏心的咬著方成秋耳垂低语,丝毫没放慢顶弄节奏。
「闭嘴……你啊……」,男人擦过那个敏感凸起,停留不过两秒又故意离开,惹得方成秋难耐地缩紧后穴想夹住肉棒,却被狡猾逃开,几次之后,终於难耐求饶:「那裡,顶那裡嗯……」。
男人如愿重重一顶,肉棒死死抵在那几次故意撩拨的凸起,激得方成秋啊——地一声高喊,软了身子爽快地颤抖,前面花穴悄无声息地流出一股蜜夜。男人用手掌扣住整个花穴,逆时针揉弄,在他耳边调笑:「好湿啊,流了我整个手掌……」,随著这句调笑,男人感觉掌下流出了更多淫夜。
「小穴是不是很饿,也想吃肉棒了对不对……?」
「不……嗯……」方成秋嘴上否认,被男人扣住的花穴期待的微微痉挛著,后穴不甘心的收缩,紧紧咬著肉棒。
「不想吗?」男人故意停止插弄,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花穴,手指头轻轻伸入一点又退出去,前面肉棒高高翘起,也渴望著被关爱。方成秋悄悄地把手移上去,还没碰到就被男人一掌拍开,「敢乱碰,又想被罚是不是?」肉棒牢牢地嵌在后穴,随著男人怒喝小小震动,引得肠道一阵空虚。自己肉棒是不敢乱碰了,想起上次忍不住自己套弄,被男人绑了双手跟肉棒操弄了很久,迟迟不让发洩,最后自己居然靠下面两个小洞达到了高潮……
想起那次痛苦又疯狂的快感,更衬托出现在的空虚和渴望,方成秋终於忍不住自己扭动身体乞求男人给他满足。
「想在告诉我,想不想要?」男人问完,慢慢插入一指,在穴道内缓缓转了一圈又退出来,方成秋拼命想夹住那根手指,却被无情拒绝,急得红了眼赶紧说了想要。「那裡想要?」男人继续追问。
「前面,前面小穴想要……」
男人缓缓抽动肉棒,在后穴肠壁内慢慢摩擦,问:「那后穴呢,还想不想被这样插?」
空虚的后穴终於又得到肉棒的爱抚,方成秋喘息著应:「想……想要。」
「那麼……」男人又停止了肉棒跟手指的抽动為难道:「前面也想要,后面也想要,肉棒只有一根,怎麼办呢?」
好不容易等来少许的安慰,男人又故技重施,方成秋终於忍不住磨人的心焦,哭喊出声:「插进来,求求你插进来,哪裡都可以……啊……」男人不再折磨他,如愿的插入两根手指,狠狠捅进花穴,肉棒也重重顶住凸起,画圈碾磨,把方成秋送入高潮。
「我想洗澡。」方成秋高潮过后软软的窝在男人怀裡要求。男人动了动依然坚挺插在后穴中的肉棒威胁:「宝贝,爽完了就想走?嗯?」「谁叫你不射,啊……」男人报复的狠掐了一下那红艳艳的乳尖,疼得方成秋叫了一声。
男人见他真疼了,转掐為揉,打著圈玩著花样地揉,没多久就听到方成秋开始混乱的喘息。一隻手缓缓下降,摸到之前没好好爱抚过的肉棒,发现已经半硬了,男人满意地捏著握著,从根部玩到顶端,又从顶端玩到根部,连带著把那两个小球一起握进大手裡,玩核桃似的滚弄,方成秋的欲望又被挑逗起来,自觉的前后扭动身子,前穴流出的液体把两人相接的皮肤浸湿一片,随著身体的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
男人搬过方成秋的脸,对著微张的嘴唇亲上去,轻轻的含住下唇,边吸边吮,方成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被男人瞬间逮住,然后攻城略池。「唔……」方成秋的一切抗议都被封在口中,只剩下用身体的扭动来表达缺氧的不满,需不知,这动作对还没发洩的男人造成怎样的刺激。
男人粗喘一声,抓起方成秋手臂反向环住男人脖子,勾住他膝盖弯,把方成秋两腿往胸口方向抬起。「啊……」突然变化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惹起方成秋一阵惊喘。
「抱稳了。」男人只说了一句,便站立起来,方成秋整个屁股悬在空中,吓得紧紧环住男人脖子,后穴也紧张的夹紧。
「喂……」男人痛苦的提醒,「你是想把我夹射还是夹断啊……」。
「谁、谁叫你突然站起来……」方成秋不好意思的反驳,努力放鬆身子。
男人哼了一声,抓紧两个膝盖弯,就著站立的姿势顶弄起来,「嗯啊……太深了……」方成秋全身的重心几乎都在肉棒上,每次一顶,就进到肠穴深处,感觉要顶到内臟一样。
「深了你才爽……」男人说完就著顶弄的姿势走进卧室,走到大床边猛然坐下,突然下降的体位让肉棒差点脱离出去,马上又被反作用力深深捅入肠道,恰好就顶在那个敏感点上,「啊————」方成秋绷直了身体,脚趾紧紧卷曲著,痉挛了好一会才软下身子,摊成一团,意识开始迷茫。
男人轻吻著他耳朵,抚弄他性器,按摩他花唇,等方成秋从刚才那阵快感中恢复过来,男人贴著他耳朵缓缓说道:「宝贝,抬头看。」
方成秋抬起头,震惊地看著对面穿衣镜裡景色,他赤裸的坐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腿上,被男人把尿一样的抱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在他后穴裡,只剩两颗沉甸甸的肉囊抵在穴口,前面花唇肿胀著,汩汩地流出淫夜,男人还用手指把花唇拨开,让他看清飢渴的穴道里粉色的穴肉,自己两颗圆滚滚阴囊被男人捧在手心,其他手指按摩著棒身,混著顶端留下来的淫夜沾湿整个棒身,胸口两个乳头直挺挺立著,上面沾满了之前玩弄时留下的液体,灯光照耀下像两颗饱沾雨露的果实,而他自己满面潮红,眼角湿润,微张的嘴角还留著来不及嚥下的口水……亲眼看见自己这副被男人疼爱的摸样,方成秋羞耻地闭上眼睛,转过头逃避似的躲进男人胸口。
「宝贝,抬起头」。
方成秋摇了摇头,打死不敢再看那麼淫靡的画面。
「你要是不看,我就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做成照片掛满房间。」
「……」方成秋咬著唇,慢慢转头看著镜子。
「宝贝看好了……」男人满意笑著,双手重新捉住膝盖弯,把方成秋身体往上抬,粗黑的肉棒慢慢从后穴滑出,裹著一层淫夜反射著亮光,转而抵住前穴,粗大的龟头撑开花唇,在穴口边缘来回摩擦,流出的淫夜把龟头淋得水淋淋的……
方成秋虽然觉得这画面淫靡不堪,那羞耻伴随的快感却是强烈的,被龟头逗弄的花穴受不了这样的水磨功夫,流著口水焦急的开合,妄想一口把那东西吞进肚去。龟头终於玩够了,一点一点往穴道里钻,经过漫长的磨合,粗大的肉棒终於完整地进入花穴裡,方成秋舒服地喘气,穴道紧紧的夹住肉棒。
「还没完哦……」随著这声低语,男人再次提起方成秋身体,让好不容易进去的肉棒又脱离出来,在快到龟头的位置,男人放鬆力气,让方成秋坐回大腿,肉棒又深深插入穴道里,看著镜中花穴一下吃进肉棒一下吐出肉棒的画面,快感也从下身一下下传递上来,看到后来,方成秋忘了羞耻,只死死盯著镜中动作,感受那肉棒衝穴带来的感觉。
看见方成秋被两人交合的镜像直播征服,男人也不再忍耐,用尽全力的顶入抽出,在反覆几十下后终於射出今晚第一发子弹,镜中方成秋被热液浇灌爽快失神的样子,让男人恨不得把他紧紧锁在怀中,干他到死。
3、
听陆伍的养父说,陆伍是在垃圾堆旁被捡到的。陆伍的养父是个退伍军人,参军时受了伤,脚有点跛,退伍后在一家单位当门卫。没有孩子,也没老婆,一个大老爷们省吃俭用拉拔他长大,读完初中陆伍就步上他养父后尘走上参军道路。
不知陆伍是继承了他亲爸还是亲妈的基因,骨子裡透著一股狠劲,从小就没让人欺负过,却又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谁嘲笑他养父的跛脚,把人追上几条街的打。陆伍决定参军那会,他养父又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陆伍牛高马大身体条件好又能吃苦,军旅生活绝对能适应,就是担心他一犯衝起来不管不顾,部队裡可没几个省油的。其实他养父是白担心了,陆伍只有在别人挑战他底线时才会犯横,那时他的底线就是养父的残疾。
在部队裡,陆伍乖的很,严守纪律,吃苦耐劳,标兵的规范他可是一项不差。但,只是表面,开始时候陆伍也不知道自己对他们那个指导员的特殊感觉是什麼,直到被某电视台来做採访的记者引诱。
「一看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记者一边说一边脱光自己挑逗陆伍。看著那张跟指导员有几分相似的脸,陆伍勃起了。
陆伍第一次就让那个身经百战的记者爽得嗷嗷直叫唤,临走之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悄悄塞给他一张写著联繫方式的纸条。陆伍等人一走,转手就扔进了垃圾筒,他已经知道对那个斯斯文文的指导员是什麼心思了。没等到陆伍行动,那位指导员调职了,据说是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於是陆伍的初恋就这样夭折了。
到了退役时间,陆伍没申请继续留在部队,在社会摸爬滚打了几年,最后进了一家刚成立的保全公司,不知何因,陆伍跟这个公司老大一见如故,异常聊得来,后来发现,老大的爱人竟然就是陆伍曾经的指导员,事隔多年,当初的感觉早已不在,只不过炮友找像指导员那类型的却早就成了习惯。
第一次见到方成秋是在陆伍执行任务的宴会中,那时候他的任务是保护一位有钱贵妇的安全。会场内暂时安全,陆伍也没放鬆警惕,眼观四方,不意间眼角瞥到一个男人,站在远离眾人的角落,深色西装深色领带,头髮梳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挺年轻,却给人一种古板的形象,男人身上这种年龄与气质的反差让陆伍多看了一眼,刚好瞧见他被侍者撞了一下,酒洒到了衣服上,侍者忙拿餐巾擦拭,却被男人皱眉挡开。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上前巴结,男人敷衍了一下离开会场,经过陆伍身边时,陆伍清楚看到男人白净面孔上压抑的不耐。
本来这只是个小插曲,过后陆伍就忘了,只是某一天陆伍在做抽插运动时看见身下那人微皱眉头的样子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伍射了,从来没有这麼快过……对方不满的嘲讽把陆伍从震惊中唤醒,恼羞成怒地把对方按住发狠衝刺,这次却怎麼也达不到高潮的感觉,最后勉為其难的自己弄了出来。之后陆伍跟人干炮多次把对方干到求饶自己都没爽到。老大半开玩笑提倡他节欲修养。某天夜裡,陆伍梦见他上次保护那贵妇的宴会场所,再一次碰见那个古板的男人,这次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跟他,陆伍不知什麼衝动驱使,突然冲上去撕了那人衣服,在男人惊讶的反应中迅速压制住对方手脚捅了进去……
陆伍睁开眼睛瞬间翻身起床,内裤湿了一片,他尝到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爽到的高潮,是那个只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的面孔。几天后,陆伍接到了新任务,贴身保护僱主的一个儿子,做他的司机兼保膘,翻看对方资料时,陆伍在照片上看见了那张被他在梦裡侵犯的面孔,方成秋。
4、
开始几天,陆伍还能克製麵对方成秋时產生的衝动,跟著他上下班,看著他对工作认真严苛,经常一个人加班到深夜,没有女朋友,除了工作不参加任何休閒娱乐活动,除了必须出席的应酬,儼然一副修道士的清苦生活,这让见识过许多有钱人生活状态的陆伍感到不可思议,方成秋这人除了工作狂外似乎还有轻微洁癖,不喜别人碰触,全身上下永远整洁乾净不见一丝凌乱——至少在外人面前。因為有几次陆伍都看见方成秋刚想放鬆下来,一看见陆伍进来,马上坐直,把刚松下的领带又勒紧回去……每次陆伍都有撕开他衣服,打破他这种在人前时刻保持衣冠齐整精神紧绷的摸样。
随著日子的流逝,陆伍对方成秋那种说不出的破坏欲和侵佔欲越来越强烈,每次面对方成秋,他都必须狠狠压制才不会做出侵犯对方的行為。直到那天,方成秋出席完某个晚宴回家,可能喝得多了点,领带又有点勒,方成秋微张著嘴喘气,脸色微微泛红的躺在后座上闭目休息,陆伍从后视镜中看到方成秋这摸样,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紧了紧握方向盘的手,陆伍决定不再忍耐。送方成秋回家后,陆伍离开时并没有关紧大门,而今晚状态不好的方成秋也没注意,更没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
发洩完一夜的兽欲看见方成秋奄奄一息的摸样,陆伍觉得有点心疼,仔细帮他清理后下楼找了家24小时营业药店买了一堆药,回去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方成秋惨遭蹂躪的部位,然后到厨房熬了一锅容易消化的米粥。在等待方成秋清醒的时间裡陆伍想了很久,原本以為上过之后就能放下对方成秋的执念,没想到适得其反,对方所有表情任何反应在陆伍眼裡统统化成催情剂,让他失去控制,即使在他最放荡的时候也没这样过。从见到方成秋的第一眼开始,无形中方成秋就对他有一种吸引力,总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跳进他脑海,况且尝过他这样的身体后让他不想再放手,想像著某天他跟某个女人或者别的男人做了昨晚他们做的事他就受不了,他决定把方成秋死死拴在身边,让他身体心裡都只有他一个,而他陆伍从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
事实证明,陆伍的土匪式方法对付方成秋还真是用对了,经过几个月努力,方成秋从最初的强烈反抗到现在偶尔的积极主动让陆伍很满意,比如现在,方成秋赤裸的跨坐在陆伍身上,用花穴欢快的套弄陆伍阴茎,几十个回合后渐渐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陆伍身上,喘著气说:「没力气了……」。
陆伍托高他身体奖励的给了个吻,一个翻身把方成秋压在身下,施展腰力对花穴进行攻击。「啊……啊……好深……嗯……」,爽到后来方成秋主动抬起双腿,紧紧圈在陆伍腰上,无声的催促陆伍更加用力,惹得陆伍低低调笑:「真是越来越淫荡了,真想把你这骚样拍下来,放到大萤幕上看。」
「你敢……,」不得不说,陆伍的话让方成秋很兴奋,花穴紧紧夹住肉棒,流出许多蜜液。
「你看,才说你骚,小穴就夹得更紧,想不想大肉棒狠狠干你,说!」
「唔唔,想……想被狠狠干……」,才短短几个月,方成秋就跟以前大不相同,已经学会用这幅以前厌恶的身体享受性爱了,发现身上的男人不再律动,方成秋不满的夹了下肉棒,引来男人惩罚性的巴掌,「给,二小姐的电话。」
接过男人递上的手机,方成秋自惭了下,居然爽到没听见手机铃响。方成秋一接通,对方就劈里啪啦讲了一通:「哥哥,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妹妹我下个月就回国订婚啦!!高不高兴?高不高兴!!!」
「恭喜嗯……,」方成秋赶紧摀住了嘴,瞪了眼作怪的陆伍,陆伍正查看刚扇在他大腿外侧的一巴掌,力道有点重,泛了点红,陆伍正低头舔著。
「哥哥你在干什麼,不舒服吗?」
「没有,刚被黄金犬舔了,吓了一跳。」
「嘻嘻,哥哥终於也养宠物了啊……」,听到对方说了半句话好像转头对著别的方向说了句就来,接著转回话筒:「哥哥不好意思,我要挑婚纱了,回国聊,记得下月初五哦,地点在家裡,你一定一定不准缺席哦~拜~」。
刚掛掉电话,就被陆伍深深一顶,方成秋惊得高喘一声望向对方,陆伍危险一笑:「黄金犬是吗,很好。」
「不是……别……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唔……」
来不及了,敢说他陆伍是条狗,等著处罚吧。
长夜漫漫。
5、
初五这天,方成秋一改平日製式西装头抹髮胶的形象,穿了件圆领T恤加休閒西装外套,短髮随意梳了下,感觉整个人年轻了不少,连陆伍都被迫脱下一身代表保膘的黑衣装束,换上跟方成秋相仿的衣著才双双离家。
两人刚踏进会场,就被眼尖的方成雪看见,呼的一下跑到方成秋面前:「哥哥,你可算来了!」
方成秋递上一早準备好的礼物半开玩笑的批评:「都订婚了还这麼毛毛躁躁的。」
方成雪吐了吐舌,拉过紧跟她后面的男人介绍:「这是我哥,一早就跟你提过的;哥,这是你准妹夫,刘极。」
留级……
陆伍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名字不错。
「笨蛋,还不快叫人。」方成雪不客气的推了下靦腆的未婚夫。
「哥,哥哥好,我会好好照顾令妹的。」男人红著脸结结巴巴的说完,就见方成雪一脸羡慕的看著陆伍:「哥哥,你的保膘好酷哦……爸爸偏心……」。
刘极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拉了拉方成雪对方成秋他们说:「那边还有客人要招呼,先,先失陪了。」
方成雪依依不捨的被拖走,还不忘对陆伍交待:「保膘先生,你一定要保护好哥哥哦。」
保膘酷酷的点头:「那当然。」
方成秋勾了勾嘴角,转身对陆伍说:「要不要逛下,这庭院会场可是成雪自己设计的。」
陆伍装模作样的回答:「那就有劳少爷了。」
方成秋发誓他的初衷真的是带陆伍随便逛逛消磨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著树干,外裤和内裤一起剥到膝盖,被男人口交。
陆伍口技很好,只舔了几下就让方成秋抖了双腿。
「舒服吗」,陆伍含著肉茎问。
「唔唔」,方成秋怕被人听到,双手紧紧捂著嘴呻吟。
「放心吧,没人来。」
方成秋摇头,虽然这裡远离会场,虽然这颗树高大茂盛,虽然枝条全部垂下把树裡树外隔成两个空间,但方成秋还是担心,担心有谁像他们一样无聊乱逛到这,担心被人看见他们这麼淫靡的一幕,更担心……
「少爷,你很兴奋嘛……」陆伍在方成秋花穴下摸了把,手掌湿漉漉的,「流了好多水……」
「不要说……」方成秋羞耻的摀住脸,还是被发现了……
陆伍微抬起方成秋大腿,露出下面的小穴,整个花瓣湿淋淋的,中间那颗花蒂在注视下轻轻颤抖,陆伍伸出舌尖对著花蒂舔了下,惹得方成秋嗯啊一声想夹紧双腿,但是大腿被陆伍撑著,只看见花穴紧紧收缩,肉缝溢了一些水出来。
陆伍用嘴唇磨著肉缝,边磨边问:「舒不舒服……?」
「不要说话……好麻……」方成秋被嘴唇震动带起花穴的酥痒,难受的往陆伍嘴唇压,想靠更有力的摩擦来缓解瘙痒。
陆伍从善入流的施了点力,舌头灵活的挑开肉缝,钻进裡面搅了一圈退出来,舔著上边两颗肉囊问:「告诉我,舒不舒服……。」
「唔……舒服……陆伍……好舒服……」
「可是,时间快到了」陆伍站起来,撑著一边树干居高临下的看著方成秋,「怎麼办?」
什麼时间?方成秋茫然的望向陆伍,几秒后清醒过来,该死,成雪的订婚礼快开始了。方成秋低下头,空虚的肉穴和高昂的分身让他咬唇叫道:「陆伍……」
陆伍贴紧方成秋身体,手指在肉穴旁若有若无的碰触,舔著他嘴唇蛊惑:「求我,就帮你。」
方成秋扭动下体,无意识的追逐手指,语含渴望的开口:「陆伍……帮我……求你进来……帮我……」
「遵命,我的少爷。」
陆伍顺利的伸进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三指一会张开扩张一会併拢衝刺,一会转动手腕用力翻搅,一会点压轻轻按摩,另一隻手迅速掏出硬挺很久的肉棒跟方成秋的合在一起套弄,嘴唇变著角度吻著对方,舌头伸进去翻搅,模拟著手指的动作玩弄著对方口腔,最后还叫方成秋跟著他的手一起套弄肉棒。
在时间的逼迫下两人都想赶快射出来完事,不自觉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随著方成秋一声高喘,陆伍反应迅速的拿出手帕抱住两人肉茎,抽出手指併拢挡在方成秋穴口,手掌微凹的接住从肉穴喷出的淫夜。
喘息平复,陆伍把沾著两人精液的手帕塞进口袋,甩掉手心裡的淫夜,发现方成秋呆呆的望著他的手掌,连陆伍把手伸到他嘴边都没发觉。
「舔掉。」
方成秋猛一下清醒过来,脸红的转开脸。
沾著淫夜的那隻手跟著他转,怎麼都甩不掉,还有往他脸上抹的趋势,最后方成秋闭上眼,忍著羞耻把那隻手舔了乾净,按照陆伍要求连手指和指缝都没落下。
陆伍满意的给了个奖励之吻,还不忘舔著方成秋嘴角调笑:「自己的东西,甜不甜?」
「……」
远处传来主持人麦克风测试的声音,陆伍赶紧帮两人整理好衣服,自己先钻了出去,左右看了看再叫了方成秋出去,两人故作散步回来地朝人群中心走去。
6、
因為只是订婚,虽然来了很多人,仪式却很简单,方爸爸上台发言后,新人双方朋友抢著上去发表感叹,最后时间不够了主持人不得不抢过了麦,给新人双方发言。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幸福的未婚夫妻,在眾人的祝福声中终於轮到最后一个环节——用餐。作為準新娘的哥哥又是大企业的继承人,方成秋没能躲过熟人或不熟之人的敬酒,以前他酒量也还行,自从陆伍接管他饮食起居后居然禁止他喝酒,应酬只能意思意思的喝一点,其餘都被陆伍替喝掉,害得他现在酒量越来越差,这次也一样,方成秋只在长辈面前喝了几杯就感觉有点高了,后面的酒不得不让陆伍帮忙喝掉,陆伍这回却跟他讨价还价,要求替喝一杯摸一次屁股。
「……发什麼疯,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
「亲爱的少爷,天早已经黑了。」
「但是灯光很亮。」
「可以打欠条,到阴暗处还我。」
「……」
「你父母正带著一群人朝你走来。」
「……」
「……好」,相对於宿醉的头痛,方成秋决定牺牲屁股。
事实证明他又小看陆伍了,这人哪管你是不是在阴暗处,几乎每替喝完一杯就找机会摸一下或掐一下屁股,每次抗议都被他动手的时机证明无效,因為他每次都会在别人视线的死角伸出魔爪。
看著满庭院喝得高兴的宾客方成秋轻皱了皱眉,他现在浑身不舒服,特别是下体,之前没机会清洗,内裤裡面黏糊糊的,情动时候陆伍手掌挡不住有几缕淫夜沿著大腿流下去,现在清晰的感觉到流过的地方干固了的感觉,陆伍偷捏屁股就算了还得寸进尺的摸到下面,在没人看见的角落用力抓揉几把,加上喝了几杯酒,现在是一股邪火闷在身体裡,难受得很。
陆伍看在眼裡,跟周围的人说跟少爷去别处走走,散散酒气。於是两人散步走出人群,一到没人注意的角落,陆伍立马拉起方成秋往今天那个树丛赶去。
两人刚到树丛边,以為没人的地方却传出一阵呻吟伴随著肉体的啪啪声和口水的翻搅声,在这安静的角落听上去特别淫靡和惹人想像。方成秋还来不及脸红,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和低沉的闷吼,声音裡饱含欢愉和满足,接著就是两个男人的交谈声,没说两句就停下,传出亲吻的声音。
陆伍可没兴趣听别人的活春宫,搂过方成秋在他耳边吐气:「你的房间在哪?」
方成秋敏感的抖了下身体,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家,他有个从小睡到大的房间,為什麼要跟别人争一块空地?
两人离开后树丛裡的那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激情,完全没发觉有人来过。
一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两人就火急火燎的相互撕扯对方衣服,陆伍扯下方成秋外裤,伸手一探,骂道:「骚货,内裤湿得都能捏出水了。」
方成秋脸一红,嗔道:「还不都是你。」他们从树丛过来一路上陆伍都在动手动脚,一会揉他屁股一会伸手进衣服摸他腰,最后索性把方成秋按在围墙上接吻,大腿插进他两腿间,低著花穴挑逗,一会上下顶著弄,一会前后磨著玩,惹得方成秋流出淫水,不仅底裤,连外裤襠底都透著湿意。也幸好大家都到庭院活动去了,主厅没人,要是被人撞见他湿著裤子,脸都丢光了,想到这,方成秋洩恨的在陆伍肩上咬了一口,咬了一嘴硬肉,人家不疼他自己倒牙疼,不服气的继续咬,上下牙还磨合咬动,流了人家一肩膀口水。
两人本来就一触即发,陆伍被肩上传来的微小刺痛一激,「嘶」地把方成秋内裤扯烂,抬起他一条大腿,就著满穴口淫夜噗地一声整棒插入,爽得呼出口气,空虚了一夜的肉穴终於吃到熟悉的大棒,方成秋舒服得缩紧穴口,抬手环上陆伍脖子,身体更紧贴对方。
陆伍会意地抓住方成秋胯骨,上下用力地捅插对方。方成秋一脚踩在地上,一脚圈著陆伍的腰,让肉棒能更深的挺进花穴,分身在腰腹间被挤压,反而更加兴奋硬挺,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块,两颗乳粒硬硬的,在上下移动中擦过陆伍硬硬的胸肌,酥麻不断。
插了上百下,陆伍托住方成秋圆圆的屁股,离开门边,往宽敞的大床走去,走动过程中,方成秋四肢紧紧环著陆伍,花穴死死咬住肉棒,捨不得让它脱离出去。
两人保持插入的姿势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陆伍架起方成秋两条腿,全力的抽出插入,肉棒衝开穴肉的包围,狠狠抵在花心上,转著圈的碾磨,爽得方成秋绷紧身体啊啊乱叫,主动抬起腰部,用花穴拼命吞入肉棒。陆伍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方成秋悬空的腰下,肉棒不停衝击小穴,两手沿著方成秋腰侧腹部反覆抚摸,最后摸到胸口上,两隻拇指紧紧压在两颗红色乳尖上,顺著方向画圈按压,拇指食指捏起乳尖转动,等两颗完全充血挺立肿如葡萄后又俯下身子,用嘴巴舌头分别关爱它们。方成秋两掌随意搭在陆伍双手上,随著陆伍动作摆动,两条长腿架在陆伍肩上,自发的在陆伍脖子后交叉勾起,随著快感的加强越用力的把陆伍往身上带,终於在一记猛击下,方成秋达到高潮,两腿痉挛般的抖动,花穴紧紧收缩,涌出一股热流浇灌著肉棒,身前肉茎一口一口吐出白液,有些还喷在乳尖上。下 体被销魂的夹紧,陆伍也不再忍耐,狠插十几下后精关一鬆,一柱热浪直衝而出,对著花心狠狠喷射,激得刚高潮过花穴又一次痉挛涌出水来,和著陆伍的精 液浸满腔道沿著穴口缝隙缓缓流出。
两人抱著躺在床上感受高潮的餘韵,细细的亲吻。十分鐘后淫性再起,陆伍抱起方成秋面对面坐著,没抽出穴腔的肉棒再次胀大硬挺,死死地堵在穴内,肉壁贴合著肉棒,能清晰感受到棒身纠结的青筋。方成秋头靠在陆伍肩上,时不时伸舌跟陆伍的纠缠,下身配合陆伍有节奏的挺动。
刚满足了一次,两人这次均能耐住性子慢慢玩。
「舒服吗?」陆伍一边挺动一边问。
「嗯……舒服……」近几个月的调教,方成秋已经能够诚实的说出性爱中的感受。
「想不想更用力更舒服?」
「想……想更舒服……陆伍……用力……」
「好。」陆伍说完,提起方成秋的腰,把正挺动的肉棒抽了出去。
「啊……你干什麼,不要走……」满心以為能得到更有力插弄的肉穴一阵空虚,方成秋不满的扭动,想重新吞入肉棒。
「跟我来。」陆伍抓住方成秋一边屁股狠狠揉了一下,站起身把方成秋带到阳台上。
今夜繁星点缀,时有清风送爽,满身大汗的两人被风一吹,都舒服的叹口气。方成秋被陆伍摆好姿势,面朝外,手抓栏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一副等人临幸的飢渴摸样,方成秋不安的叫了声陆伍,又期待被上又怕被人发现的矛盾使他更加兴奋,连腰都不禁抖了起来。
陆伍扶著他的腰,一下就捅了进去直插到底,方成秋爽快的高吟一声欢快的夹紧肉棒。
「再叫大声点,那边的人就能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正在被男人操了,」陆伍揉著方成秋屁股,一手伸到前面,捧起两颗沉甸甸的肉丸把玩。
「唔嗯……」,被陆伍一提醒,方成秋伸出一隻手摀住嘴,花穴紧张的缩紧,却被肉棒堵著。
陆伍缓缓抽动肉棒,在肉穴内慢慢滑动,问:「这下舒服了吗?」
「嗯……好舒服……」
「哪裡舒服?是前面还是骚穴?」
「哪裡……哪裡都舒服……」前面被长著粗茧的手指照顾,后面被粗大的肉棒伺候,两处都舒服得不行。
「不行,一定要说哪边更舒服,不然我就不动咯。」陆伍说完真的停了下来。
「唔唔,不要停,我说,我说,骚穴更舒服,骚穴要肉棒,要肉棒狠狠操……啊……」
陆伍也受不了被方成秋拼命扭腰求操的动作勾引,低吼一声用力操干起来,满足他也满足自己。
「大声叫,叫得越大声我就越用力干你」。
「唔唔,不……会被发现……」
「我吓你的,」陆伍拿开方成秋摀住嘴的手,手指伸进去夹著那片滑腻的舌头玩弄。
方成秋流著口水摇头,他这裡是三楼,虽然没开灯,也远离人群,但就是怕被人发现,可是下体撞击的快感却不停的传上来,想放声大叫,想喊出让人脸红的淫词浪语,想让身后的男人更用力的拥抱他,放不开他。
陆伍侧过头,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过方成秋流了满脖子的口水,舔到嘴角,代替手指的动作翻搅纠缠那条软舌,手指回到下身位置,圈住方成秋挺立的分身套弄,拇指按在顶端小缝上来回摩擦,另一隻手在咬著肉棒的穴边按摩,找到花瓣上面那颗肉粒捏住不放,技巧的挤压拨弄,引起花穴涌出更多情液,在肉棒的挤压下,和著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溢溅出来,沿著腿根流下大腿,在脚跟处汇集成小水摊。
远处的欢闹声渐渐模糊,取代的是越来越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液体摩擦声,方成秋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随著快感激烈的摆动,被放开的嘴巴无意识的吐出一句句浪语,勾得身后的男人恨不得操烂他,让他只想著在他怀裡沉沦。
那边的宴席久久不散,这边的欢爱也正到情浓蜜意处。
7、
方成秋每月末例行回家孝敬父母这天,在方妈妈极力推崇下吃了方妈妈亲手做的虾仁饺,到了睡觉时候突然反胃呕吐,头冒冷汗。陆伍以為是海鲜过敏,连忙翻出抗敏药物给方成秋服用,谁知刚吞下又立马吐了出来,最后还变本加厉把胃裡的晚餐全吐了乾净,吐到后面把黄胆水给呕了出来,陆伍看著心疼得要命,帮方成秋慢慢顺著背边掏出手机拨打方家家庭医生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后掛断手机,把方成秋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回浴室打了一盆热水给方成秋擦汗。
刚放好东西就见方家年迈的医生碰的一声推开房门,后面跟著慌张的方父方母。医生也不多话,进来就问方成秋有没有肚子痛或者拉肚子,见方成秋摇头后拿起听筒把人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最后鬆了口气对方父方母说就是海鲜过敏没什麼大事,两老听完也鬆了口气,还想问点什麼,被方成秋皱眉打断:
「赵伯伯,你是看著我长大的,从小到大我会不会海鲜过敏你很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赵医生望瞭望方家两老,跟他们点了下头,转身暗示保膘出去,陆伍点点头打算离开却被方成秋拉住衣角:「陆伍留下,这裡没什麼陆伍不能听的。」
陆伍拉下方成秋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把它放进被子裡,自己门神似地站在床边。
两人互动的小动作透著股别人插不进的氛围,赵医生轻咳了声开口:「秋少爷,其实我是你妈妈那边家裡的专用医生,留在方家做家庭医生主要是因為你,」医生说到这裡停了一下,看见方成秋表情没什麼变化於是继续:「你妈妈家族的男性有些特别,每代都会有个别男性具有跟你一样的身体,他们能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孩子……」
听到这方成秋不能不震惊,他以為从小厌恶的畸形身体原来不算奇闻,在妈妈那边的家族裡居然还属正常现象……「怀孕生子……每代都会有人……,」方成秋表情有了一丝动容,「上一代的,难道是舅舅?」
三人点了点头,方成秋陷入回想,难怪每次聚会永远只看见舅舅和表弟,从没看见或者听人提起过舅母……
「那麼,我这次过敏跟这种体质有什麼关系?」
「根据多年观察,你们怀孕的时候特别容易对海鲜酒精咖啡这类东西过敏,程度轻的就是起些红疹,擦点药就好了;严重的会上吐下泻,甚至流產……」
听到这裡方成秋的脸色白了白:「你是说,我……我怀孕了?」
另外三个人又同时点了点头。
「那,那我……」话没说完,医生赶紧打断:「放心,这次反应虽然较為严重,好在胎儿没事。」
方成秋没在发问,垂下视线,呆呆盯著被子下肚皮的位置。他不出声,另外三人也没说话,一时间气氛有点奇怪,最后还是陆伍打破沉默:
「怀多久了?以后要注意什麼?」
有人发问,医生赶紧回应:「两个多月了,现在是胎儿最不稳定时期,要特别注意,平时多休息,不能劳累,多补充营养好好调理,千万不能食取含有海鲜酒精类食物,咖啡不能喝,其他碳酸饮料也一律禁止……这样,我过后列张清单给你,怀孕宜吃什麼忌口什麼我统统写在上面,」医生说到这突然想起:「对了,我得去给秋少爷熬药粥。」说完呼的一声离开房间。
剩下方父方母两个人有点发覷,方妈妈做错事一样小声道歉:「对不起儿子,妈妈不知道你怀孕,还硬要你吃海鲜饺……」
「没关系,妈,」方成秋抬起头,「為什麼你们从没告诉我这些事?」
方妈妈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方爸拍拍老婆肩膀,同样心虚的回答:「你小时候特别不喜欢这样的身体,我们都看得出来……所以,所以关於这身体的其他事我们也不敢告诉你……」
陆伍听到这暗翻了下白眼,这都什麼逻辑,知道是家族遗传,族裡还有「同胞」的事难道不比一个人什麼都不知道的默默承受来得更轻鬆吗?这样的智商还能撑起这麼大的企业真算奇蹟了……
方成秋也為父母的逻辑暗叹口气,看在出发点都是為他好,不禁放软口气:「好了,该知道的也明白了,海鲜的事不能怪大家,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休息去吧。」
看著儿子身体虚弱脸色发白的样子,方父方母也不好多打扰,叮嘱儿子好好休息,让陆伍好好照看后也回了房间。
终於只剩两人,方成秋神情复杂的望向陆伍,欲言又止。陆伍坐到床上,拥著方成秋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谢谢你,成秋,我们的孩子。」
「咦?」方成秋抬头,眼神发亮的望著陆伍:「你,你不觉得反感?不觉得男人能生孩子奇怪?」
陆伍低低一笑:「老天给了你这样的身体,你不為我生个大胖儿子说得过去吗,枉费我日日夜夜勤劳浇灌……」
方成秋脸一红:「……不正紧……」
两人嘴唇不自觉的贴在一起,温柔地亲吻。
「咳,咳,」老医生端著一碗冒热气的药粥出现,放在床头柜后转身离开:「把粥喝完才能睡啊,这几天按时喝,不准嫌味重,為你身子著想。我老头子也该回去休息啦……」
「赵伯伯,」方成秋在医生走出门前叫住:「谢谢你。」
医生挥了挥手消失在门口。
陆伍端起粥,勾起一勺吹凉喂到方成秋嘴裡,方成秋嫌弃的皱眉……最后还是张口把粥吞了,陆伍知道他不喜中药味,见他乖乖喝下,每喂一口就在他唇上舔一下。
「有个事忘记说了,」医生去而复返出现在门口,看见这两人喝粥模式咋了咋舌:「这段时间禁止房事。」说完没等对方反应又消失了。
「……」
方成秋得意挑眉:「好好忍著吧。」
陆伍顶著他额头调笑:「经常忍不住的是谁啊……」
8、
自方成秋怀孕,两人就换了住处,搬到方家郊外另一栋洋房裡,面积比本宅这边小很多,但环境优雅空气清新更适合修养,本来方妈妈极想让儿子留在本宅照顾,想到人多嘴杂,最后同意他们搬过去,只是叫人把生活必需品定时送去,佣人们也只当少爷身体不好去静养。
方成秋肚子日见隆起,陆伍是按照医嘱小心翼翼地照顾,定期载人到指定医院检查。方成秋后来才知道,母亲家族那边有家颇有名气的肿瘤医院,内部竟然专设有為家族特殊人员服务的秘密楼层,每次去检查,陆伍都直接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经特殊通道直达内部楼层。
经过几个月的经心调养和照顾,方成秋比以前胖了一些,整个人气色红润慵懒中透著一股初為人母的喜悦。肚裡的娃也听话,没怎麼折腾方成秋,陆伍喜欢趴在大肚子上听孩子的动静,露出一脸傻兮兮的笑容。一切都很好,除了那方面。
陆伍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人,以前每天至少都要来上一发,知道方成秋怀上后竟然生生忍了下来,忍到后来需求也就淡了,反倒是方成秋,怀孕之后性欲大炙,动不动就想要,经常在吃饭或者半夜醒来就特别想,缠著陆伍扭,陆伍当然也被勾起欲火,但老医生那句「禁止房事」他是牢牢记得,不敢乱来。可也不能看著老婆难受啊,只好憋著自己,用手用舌头帮老婆紓解,完事后自己跑去浴室解决。
方成秋肚子六、七个月大的时候胸口已经有小蜜桃那麼大了,陆伍抱著方成秋躺在大浴缸裡舒服的泡澡,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热水漫过方成秋胸口,露出两颗红艳艳的乳尖,妆点在白白的小肉包上特别惹人,陆伍托起两团嫩肉拇指不客气的按压上去,看著乳粒陷进白肉裡又鬆开,红红的乳粒立刻又弹跳起来,只来回按了几下,乳尖的顏色就变得更深,胀成一颗葡萄那麼大,还能清晰的看见顶端的小孔,陆伍捏住变大的肉粒拉扯,一会向前一会往两边,看著它们起变化特别有成就感,手掌下的皮肤也慢慢透出粉色,怀裡的人开始低喘,啊啊的小声叫著,两腿曲起难耐的磨著陆伍长腿内侧……每次催乳对两人来说又甜蜜又折磨。
「陆伍……陆伍……」,方成秋已经忍不住的叫唤。
「忍忍宝贝,再忍忍,」陆伍爱怜的亲吻怀裡人肩头。
「不行……我要……我要嘛……,」方成秋怀孕后性格变得很可爱,还学会撒娇,他一撒娇陆伍就没辙:「好好,宝贝,就给你就给你。」
陆伍亲亲他红润的脸颊,一手依然抓著一边肉团揉搓,一手滑过圆圆的肚子,摸到那根挺立的肉棒熟练套弄,一下握著底下两颗肉囊搓弄,一下包住顶端用掌心画圈摩擦,方成秋舒服得自动分开大腿,空閒的手也摸到另一边乳肉,毫无章法的乱抓。陆伍怕他不知轻重抓伤自己,带著他手臂向后环住他脖子,另一隻手也来到花穴加入取悦行列。
陆伍不敢用力,只能用指头在肉缝口来回抚慰,但是这点刺激远远不够,方成秋不满的叫著「进去……插进去……」,陆伍只好低开肉缝,捏住上边那颗肉核挤压拨弄。敏感部位持续被玩弄,花穴欢快的开合随著手指的带动含进吐出热水,方成秋舒服的叫喊:「啊啊……好舒服……再来……用力点……」。
陆伍只好加入两根指头,在穴道口浅浅抽插缓解方成秋的欲望。「不够……进去点……再进去裡面……」,方成秋渴望更多,晃动沉重的身体往手指上撞,侧头向陆伍索吻。陆伍低头衔住滑溜的软舌配合的吸允,下体又加进一根手指,稍微伸入一点,在裡面灵活的转动抠挖,给肉壁施以全面爱抚,穴口外边的手掌按住花核快速抖动,给方成秋增加刺激。
十几分鐘后,方成秋搭在陆伍脖子上的手突然用力,微吃力的挺起肚子,颤抖的射出欲望。陆伍不忘轻轻抽动手指缓解痉挛的穴道,顺便把高潮分泌出来的蜜液导出穴外,合著热水清洗方成秋下体。
欲望紓解完毕方成秋有点蔫蔫的想睡觉,陆伍快速擦过两人抱起孕夫回床上,拉上薄被转身回浴室,方成秋拉著他一起睡,陆伍俯下身在他额头亲了亲:「等我一下,马上回来。」说完到浴室快速解决掉燃起的欲望返身回到床上,方成秋立刻贴了过来,让陆伍抱著才放心睡去。
陆伍轻抚著方成秋软髮,轻轻叹了口气,这日子什麼时候才到头啊……
事实上,这种日子马上就到头了,某天方成秋用完午饭,两人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著看著方成秋又「发作」了,陆伍熟练的剥掉他的孕父裤,照以前的方法解决,这次方成秋老是到不了高潮,弄得陆伍手都酸了,方成秋就是扭著喘著要更多,撩得陆伍都硬得不行了,最后一咬牙,陆伍给老医生打了电话,医生一听,很惊讶:「我是说开头三个月不能房事啊,之后稳定了,适当运动有利身心健康……」
陆伍黑著脸掛断电话,这几个月他们都白憋了。
电话内容方成秋也听见了,二话不说脱了仅著的上衣,看见陆伍还没脱完,就想加入帮忙。陆伍站起来脱掉裤子再坐下,拍了拍大腿示意。方成秋分开腿挪到陆伍大腿两侧,扶著他肩膀慢慢沉坐下去,空虚了几个月的肉穴一吃进久违的大棒,立刻紧紧夹住捨不得漏出一丝缝隙。
「嗯……」,陆伍皱紧了眉,忍了几月的欲望终於可以紓解,才刚进去就遭到差点夹断的命运,暴性一起,「啪」的一掌扇在那人肉肉的屁股上。
「唔啊……嗯哼……」,突然受到巴掌拍击,屁股振起一波肉浪直通尾椎,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方成秋难耐的扭了下腰,竟然开口:「再来……」
「看你这骚样!」陆伍不客气的又扇了一掌,惹起方成秋舒服高叫:「还要……继续……嗯……用力一点……啊啊……」圆滑的肉丘又软又有弹性,手感极好,陆伍受不住蛊惑的连续拍打,「啪啪」的拍打声跟方成秋放浪的呻吟合成一曲淫靡的节奏,撩得陆伍狂性大起,重重一顶直撞花心,咬住在眼前乱晃的乳尖,狠狠一吸——
「啊啊……」方成秋受不住的一声高叫,爽到了高潮。
9、
腿上的人还在舒服喘气之时,陆伍晃眼透过落地窗看见屋外一辆黄色甲壳虫驶进院门。陆伍抬起方成秋身体,「啵」的一声拔出还没发洩的肉棒。
「嗯?」方成秋不解陆伍突然的举动。
「你妈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那怎麼办?」方成秋光著身挺个大肚子乾著急。
「拿著。」陆伍火速把两人衣服捡起一把塞到方成秋怀裡,弯腰打横抱起方成秋步伐矫健的冲上楼。
刚进房间,就听到楼下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接著就是一声欢快的呼唤:「儿子,妈妈带好东西来看你了,猜猜是什麼?」
一片寂静。
「儿子?」方妈妈疑惑:「人呢?难道在午睡?陆伍?」
依然没回应。
楼下没人应该就在楼上,方妈妈很自觉的往楼上走去。
楼上两个人状况很不好,大肚那个汗津津的,连头髮都是湿的;身材魁梧那个现在还挺著桿枪,一时软不下去。听著脚步声,方妈妈很快就过来了,陆伍扫了房间一眼,抱著方成秋进了浴室。
「儿子,你们在哪?」方妈妈看见房间也没人,奇怪的喊了一声。
「妈,我在浴室,洗澡,那个,午饭吃得满身大汗的。」不出声实在没道理,方成秋急急回应。
「哦,要不要妈妈帮忙?你又不方便……」
「没事妈妈,有,有陆伍在。」
「那就好,你慢慢洗啊,看我给你带什麼好东西来了,我去拿上来~」
听到方妈妈欢快的离开,方成秋呼出口气,放鬆下来才发觉有个热乎乎的硬物正顶著肚子,一抬头,看见陆伍一副饱含欲望想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心裡不由一跳,有点结巴的说:「我,我用手帮你……」
方成秋把手搭上热物的时候不禁為它的硬度和热度烙得一麻,随后不自禁的摸上硕大的龟头、佈满青筋的棒身和沉甸甸的肉囊。陆伍被摸得叹了口气,大手一握,包著方成秋的手一起套弄。
「啊……啊……」被手淫的明明是陆伍,方成秋却发出自己被伺候舒服的呻吟。
陆伍另隻手往下一捞,摸到方成秋没人抚摸也自己挺起来的肉棒以及湿淋淋的,正一开一合渴望东西填赌的花穴。
「呵呵,你看你,给我手淫自己却淫成这样。」陆伍低头在方成秋耳边调笑。
「啊……你也摸摸我……嗯……」方成秋又被挑起淫欲,渴望得到更多。陆伍把方成秋转个方向,让他双手撑墙,分开他双腿,对著飢渴的花穴顶了进去。
「啊啊……好满……好棒……」方成秋随著顶弄的节奏收缩花穴,舒服的喊出声。
陆伍俯下身体,贴著方成秋通红的耳朵坏心提醒:「别忘了,你妈妈要上来了。」
「嗯……什麼!不,停下,啊快……嗯……用力……」方成秋听到妈妈又要上来,吓得赶紧想停下,却被陆伍朝著花心猛插,硕大的龟头抵著要命的地方又磨又压,激得快感一阵接著一阵连绵不绝,让方成秋爽得忘了要干嘛,只顾吞著肉棒,要陆伍再用力插他顶他。
陆伍憋著这股火终於得到发洩,抓住方成秋胯骨,「啪啪啪」的抽出顶入,磨著花腔,顶著花心,感受湿热壁肉的簇拥和蜜液的浇灌。
喷出最后一股精液,方成秋无力瘫在陆伍怀裡,随著陆伍软下来的肉茎离体,花穴内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流满方成秋大腿。陆伍打开花洒,给两人清理乾净,抱起体力消耗过大,不想动一根指头的方成秋上床:「我下去看看你妈。」
「嗯。」方成秋轻应了声,闭眼睡过去了。
10、
一转眼,果实成熟了,方成秋在產房裡折腾了一天一夜,而陆伍就在门外焦急的等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破晓的时候,方成秋给陆伍带来个健健康康的白胖小子。陆伍抱起皱著小脸的儿子,亲亲辛苦的老婆:「成秋,辛苦了,谢谢你。」方成秋疲惫的哼了声,勾著嘴角睡去。
坐月子的日子方成秋是万般难受,天天大补汤,干什麼都不让自己动手,吃饭用喂的,走路用抱的,陆伍简直就把他当成易碎娃娃般对待,开始方成秋是暗喜在心头得意洋洋的,久了就受不了了,一个大佬爷们手脚齐全,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陆伍还是把他当刚生完那几天,硬是把方成秋给伺候得发起脾气,方成秋生气了,陆伍就哄,哄完了继续不让他干这干那,连绕著庭院散步都只给散两圈,散完就抱走,每次都气得方成秋怒喊:「我又不是残疾!」还有一点方成秋也是气得牙痒,每次想要陆伍都只给他擼,管他下面湿成水塘也不光顾一下,怕一碰伤口就裂开似地,每次都用高超的技巧擼得他快速射精。
由於补得太好,方成秋胸前两团肉虽不大,奶量倒十足,每次喂完儿子没多久又涨得难受,经常把胸前的衣服弄湿。
方成秋扯过毛巾擦了擦,显出两块湿湿的印子,方成秋皱了皱眉把衣服换掉,还没解开两颗钮子,陆伍就代劳了,脱掉湿衣服,方成秋胸前两团白肉圆圆的鼓著,两颗红樱被漏出的奶水淋得亮晶晶,惹眼极了。方成秋仰头挺胸,命令:「吸掉。」
陆伍从善如流的照做,鼻尖顶在胸肉上,奶骚扑鼻,陆伍伸舌在红樱上一勾而过把溢出的奶水卷进嘴裡,顿觉满口奶香。咋了咋舌,陆伍一口叼住圆圆的乳头慢慢吸允,裡面的乳汁顺著乳空缓缓流进口裡。一手托住另一边乳肉,边揉边挤,两指夹住乳头轻轻往外拉扯。
「啊……嗯……」积在胸乳的奶汁得到疏导,饱涨的感觉随著乳汁的流出慢慢减轻,随著而来的是能引起欲望的舒麻,方成秋舒服的把手插进陆伍髮根,抱著他的头呻吟,在陆伍吐出乳头的时候不满的把头往胸前压。
「换一边,别浪费了。」陆伍转头吸住另一边乳头,把流到方成秋肚子上的乳汁一滴不漏的全舔回去。
「嗯嗯……再用力点吸,咬它……」方成秋扭著腰,紧紧抱著陆伍的头。陆伍伸手往下,果然摸到方成秋挺起的性器,包住茎身熟练的套弄。
「啊……哈……」方成秋一边舒服的喘气,一边伸手摸陆伍胯下,果然也摸到一根硬挺的肉棒,方成秋欣喜的拽住:「今天插进来……我想你了……」
陆伍被摸得哼了声,顿了顿说:「不行。」
「来嘛……我身体已经好了……」
「不行。」
「你……」方成秋怒了,「我不管,你把我身体弄成这样,你要负责!」
「帮你擼出来,像往常一样,你看,很舒服的是不是?」陆伍在方成秋龟头一抹,食指抵著顶上那条小细缝摩擦按压。
「啊嗯……我更想你插进来……」方成秋打开腿,用往常陆伍最爱的景色诱惑。
看著被淫水泡著发亮的花瓣,红嫩的穴口一开一合的好不诱惑,真想舔上去,吸掉那些蜜液,再用肉棒狠狠捅进去摩擦……陆伍定了定神,依然艰难的拒绝:「不行宝贝,你那裡会受伤……」
「……」方成秋脸一拉,牙一咬,把陆伍放在他胸口身下的手扒开,转身躺下,只留给陆伍一个倔强又委屈的后背。
陆伍无奈的移到方成秋对面,看见对方闭紧双眼,脸红气喘,又死命忍著欲望的难受摸样不禁软下心肠,贴著他耳朵轻声哄道:「宝贝让我帮你吧,不然你难受。」
「难受死了也不要你管!」
陆伍含住那圆润的耳垂,手往下摸到花穴后面的小洞,轻轻按压著:「用这裡好不好,插进去一样舒服的,忘了吗?」
方成秋睁开眼要求:「要肉棒。」
「好,保证用肉棒插进去把裡面操得舒舒服服的,现在先用手指扩张,太久没用这裡会受伤的……」
得到保证,方成秋乖乖打开双腿,伸手抱住陆伍,满意的在陆伍耳朵舔了口。看到方成秋乖觉的样子,陆伍奖励的亲了口,低下脑袋逮住一团浑圆用力吸了下,吸了满满一嘴奶汁,再移到方成秋下体,捧起两瓣圆屁股,舌尖对著揉开的小洞,把满嘴的液汁缓缓导入。
看著小洞一缩一缩的把乳汁吞完,陆伍奖励的拍拍手上的嫩屁股,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方成秋腰下,把下体更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方成秋配合的屈起大腿分得开开的,期待的等著陆伍下个动作。
陆伍插进一根手指,被后穴轻鬆的纳入,於是又加入一根,方成秋配合的放鬆,顺利的把两根手指收纳进去。陆伍轻轻抽动,混合著导进去的奶汁把整个后穴弄得「噗滋」作响,一会绕著内壁转圈,一会两指往左右划拉撑开,把个后穴玩弄得柔软十足能容纳他的巨大后才退出,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画圈,顶入一半又退出,反覆其次确认穴口的柔软度,直到方成秋喘息催促,才完整的送入整个龟头,一寸寸的碾开肠壁,直到整根吞入,留下两颗囊袋卡在外面。
终於完整的吃进肉棒,方成秋满足的叹息,调动肠肉把肉棒紧紧裹住,感受那根火热在肠道里跳动,「陆伍……动一动……」
看到方成秋已经耐不住,陆伍自己也不想再忍,缓缓拖出肉棒又慢慢推送进去,全力感受著肉壁不捨的吸附和热情的簇拥,方成秋「啊……哈……」直喘,每次抽动带起的快感都让方成秋舒服的卷起脚趾,把床单勾起一个个小印痕。
陆伍抓起方成秋两团胸肉,挤奶似地揉挤,指头在高高挺起的红蕊上拨弄,引得乳汁噗噗直往外冒,陆伍吸上一口喂到方成秋嘴裡,问:「尝尝自己的奶,甜不甜?」方成秋想说话,舌头被陆伍勾起纠缠,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陆伍退出去,方成秋伸舌在嘴边舔了舔漏出的奶水,诱惑开口:「还要……」
陆伍重喘口气,下身用力一顶,再低头用力一吸,「啊……」方成秋弓起身子高叫,后穴绞紧肉棒,挺著胸颤抖,陆伍眼明手快压住龟头,等他缓过这阵小高潮,「忍忍,再陪我一下。」
「嗯……」方成秋轻应了声,双腿勾起紧紧缠到陆伍腰上,下体配合他抽送。
陆伍勾住方成秋的腰,一个使力,把人搂坐起来,肉棒「噗」的一声狠狠擦过敏感凸点,进到穴道更裡面,牢牢顶著最裡的穴心,惹得方成秋又是一阵缩穴尖叫。随后身子软软的依在陆伍身上,下巴搁在陆伍肩窝处,随著上下起伏动作嘴唇软软擦著陆伍耳后脖子位置,被陆伍散发出的男人味诱惑,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著吻过的地方。
陆伍紧紧拥著身上的人,挺腰狠狠的顶弄,硬硬的胸肌抵著方成秋软软的胸脯摩擦,乳汁把两人胸口弄湿一大片,陆伍大手抓住方成秋一瓣肉屁股狠狠的抓、揉、搓、摁,把手上的屁股死死向自己,摩擦时候硬硬的下体毛擦过方成秋花穴,有几根猥琐的戳进嫩穴裡,上下起伏之间还扎刺到红红的花核,惹得花穴不甘心的直淌淫水,把下面那根肉棒和肉球浇得湿淋淋水汪汪的,让个肉棒顶弄得更加顺利更加销魂。
被身体多处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击溃,方成秋突然死死抓著陆伍的背,绷紧了身子绞紧了后穴射了出来,精液从性器顶端一股股的喷出,把两人胸腹间弄得更湿,花穴大开,从裡面涌出一大股蜜液,合著后穴分泌的肠液一起冲刷著陆伍的肉棒和肉球,弄得两人下身泥泞一片。陆伍憋著口气又猛顶了十几下,在欲望的精水冲破关口的一霎那,低吼出声:「宝贝,我爱你。」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的方成秋一听,再次痉挛地绞紧后穴,扭头在陆伍耳边颤抖的给出回应:「我……也爱你……」
一个月后,两枚对戒各戴在方成秋和陆伍的无名指上,戒指内侧刻著两个人的名字。陆伍看著在庭院裡抱著儿子晒太阳的方成秋,幸福之感油然而起。以前一个江湖术士说他陆伍相带好命,此生不但遇到命定之人,那人还為他生儿育女,携手白头。陆伍呲之以鼻,直到他【膝盖中箭】……难怪只见过一面就对那人唸唸不忘,原来上天早以那种方式提醒,那个人就是他啊。
陆伍端起切好的水果,走向那个正对著他温柔微笑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