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27

手打肉圆: 两个寂寞的男人


水生从河裡浮出头呼了口气,大晚上的月亮照在水上一闪一闪,晚风一阵阵吹,大暑天深夜游泳果然舒爽,水生洗去一身燥热正舒服叹气时,一个黑影慢慢潜进了身。
水生抹了把水打算上岸,背后的黑影猛的扑上来,有力的双臂紧紧圈住水生,水生啊的一声惊呼被牢牢堵回口裡,随即一条热呼呼的舌头滑进去左右乱窜上舔下吸,闻著熟悉的气味不消一会水生就放弃挣扎软绵绵的依在黑影身上。黑影舔完嘴裡转移阵地挪到水生脖子,喘著粗气又啃又咬,双手更是抓了水生两片屁股抓一下放一下,感受那麵糰似的柔软。
「等,等一下……」水生轻轻推了一下对方,没推开,黑影反倒搓得更用力。水生突然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黑影膀子上,黑影肌肉紧实又沾了水,巴掌拍上去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裡特别清脆,黑影愣了愣,停下嘴裡手裡的活计纳闷,「怎麼了?」
水生喘了口气,低声道:「上去。」
黑影嘿嘿笑了声,爬上旁边的渔船转身把水生也拉上去,水生脚刚碰到船板就被黑影一把拉进怀裡,急不可待的吻落下来,「慢点,大柱……进去裡面,」水生一边抗拒一边低低的喊。
「还慢,你回老家十天,可把老子憋死了。」大柱把水生推进船舱裡,一把扯下他湿漉漉的短裤,大手一把抓住那软绵绵的屁股一边用力揉搓一边把自己硬帮帮的棒子夹在两个大馒头间摩擦,热烫的身子伏在水生背上不停的蹭,嘴巴更是忙在在身下人背上不停吸舔,可怜水生有话也说不出,被撩拨得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不一会就感到屁股一阵湿意,心想这禽兽总算洩了,还没喘口气,就发现大柱就著精水直接捅了手指进去,好几天没用的地方突然遭受侵袭,水生不知觉的缩了一下,一个大巴掌就啪的打在那圆圆的屁股上。
「老子才一根手指进去就忍不住了,骚屁股。」
「你才骚屁股,你全家都骚屁股」水生不服气的回嘴,才说完屁股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还嘴硬!」大柱笑了一下,接著霹霹啪啪连著拍了好几下,拍得水生一阵酥麻,呻吟都变了调,听到这麼撩人的呻吟,大柱把又硬起来的东西二话不说的捅了进去,刚感受到那紧致的热度就忍不住抽插起来,水生被大柱插得呼吸不稳,直叫大柱慢点慢点,大柱勾起手生的腰,另隻手绕到水生前面,握住那翘起来的东西不住套弄,腰下是越撞越猛,撞得水生连慢点都叫不出,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知多少下后水生一声惊呼,原来大柱突然把水生翻了个身按在船舱侧壁上,拉起水生两条大腿勾在腰间,两手捧著屁股顶弄起来。船身受力不均,在水上激烈摇晃起来,吓得水生手脚用力圈在大柱身上直呼要翻了要翻了,小穴更是紧紧箍住大柱肉棒,爽得大柱低叹一声,拍了手上屁股一掌,「老子在怕什麼,翻不了,放鬆点,差点把老子夹射!」说完不等水生反应,低头啃上水生奶头又吸又拉,弄得水生通体酥麻又爽又怕,挺著腰往大柱身上贴,双腿更是紧紧勾住大柱,大柱顺手一手捞腰一手捧屁股,就著船舱摇晃肉棒在小穴裡一进一出,一下捅往西一下捅往东,时不时擦过那要命的一点,不然就专挑著那点撞,把个水生操得浑身发软口涎横流神智迷离,一会叫著求饶,一会叫著用力,洩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全身无力,摊在大柱身上失去了意识。
一年以前这两人还算是「单纯」的邻里关系,水生看守著小镇南边的供水站,这小站解放后没多久就有了,建在河堤边上。要说这镇子地方小,经济不发达,河堤可不像城市裡江景怡人綵灯石栏那种,这裡的河堤就一侵斜度很高的土坡,坡上全是杂草,水站到河边有条小路,用锄头铲子在这土坡上凿成之字形的阶梯,水生平日没事做就从这条小路下到河边散散步钓钓鱼。纵宽河边二三里就水生一条渔船,停在小路附近,大柱每天到市集卖鱼就从这条小路上去,比从码头上去能省二里路,大柱就三五天送几条新鲜小鱼给水生,当做方便过路的谢礼,一来二去熟悉了,两人就经常一起喝喝酒,吃吃饭,顺便聊聊那鸡摸的人生。
那天水生在街上碰见个很讨嫌的人,是个外地来的伙计,水生的老婆两年前就是跟著伙计的老板跑的。他老婆当年仰著下巴一脸嫌弃的说他又没本事又没钱,整天守著个小水站,人又闷又不会哄女人,嫁给他后没有一天不后悔;你看人家老板有钱又会做生意,出手大方肯花钱,长得人高马大瀟瀟洒洒,被这样的人看上那是福份。水生老婆留下这堆话就转身走了,头都没回一下。这事还成了街坊三姑六婆们好一段时间的谈资。
虽说水生这人老实又不爱记仇,但这种当面伤了男人面子裡子的事换了谁都会在心裡留疤啊,偏著伙计不会看人脸色还是神经粗,乐呵呵的说他现在自己做生意了,老板教了他好多本事,这老板啊重义气人又好,今年家裡还给添了个大胖小子呢,孩子他妈就是当年你们镇上的一枝花嘛……
水生听得怒火中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伙计是存心给人添堵的是吧,他压根就忘记口中大胖小子他娘原先是他江水生的老婆是吧,现在站他面前兴高采烈说这个是要看他笑话的是吧,泥人也有脾气呢!水生懒得应他,哼了声拍拍衣角走人。人是走了,那伙计的话还在脑子裡嗡嗡响,搞得水生窝火得很,又没出发洩,只好躲回自己小屋喝闷酒去,一边喝一边对著空气骂。
这一喝就喝了大半夜,对著空气也骂了大半天,憋在心裡的气总算给挤出去了,一放鬆下来就觉得浑身燥热黏糊糊的,本来嘛天气就热,加上喝了酒流了一身汗,虽然头有点晕,也想清洗一下,就扯了毛巾香皂半摇半晃的小河洗澡去了。夜裡河边空旷清净,月色又好,清风徐徐,河水清凉,水生一时酒兴大起大声唱起歌来。
大柱今晚运气实在有些背,去红灯区找小姐,刚脱了裤子正準备战斗就碰上派出所的来临检,惊慌失措的从后门逃出去一口气跑回来,到了自己地盘才松口气,平静下来火又上来了,想回去继续又怕派出所的杀回马枪,只好忍著,到河裡衝过凉爬回船上躺下,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一下给个鬼吼似地歌声给惊醒。
正想怒骂发现声音耳熟,听听果然是水生,无奈爬出去问:「水生兄弟,怎麼这麼晚了才来洗……」大柱突然住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盯住水生。这水生不知是喝糊涂了还是怎的,脱得光溜溜的背对著大柱打香皂,月光明晃晃的照在他两瓣翘起的屁股上,闪得大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蹭的又冒了上来。
水生听到有人叫他便过头看,「嘿嘿是大柱啊,这麼晚你也没睡啊,来来一起洗个澡凉快凉快。」才说完就见大柱咚的一声跳进河裡,溅起好大的水花之后不动了,水生继续边打香皂边好奇:「大柱你怎不洗啊,站那一动不动该不是在放尿吧,哈哈哈……」嘴上说著笑,手裡忙不停,打了泡沫搓脖子,搓了脖子搓手臂,搓完手臂搓胸口……大柱盯著水生,水生搓到哪裡大柱目光就到哪裡,最后水生手往下搓的时候大柱听到自己嚥口水的声音,再也忍耐不住,一步一步朝水生逼近。
大柱生得壮,又比水生高半个头,背对月光站到水生面前时水生只能看到水滴沿著大柱耳垂滴到颈根,再沿著颈肌滑过肩膀,流进阴影,水滑过的肌肉紧紧的,月下看著亮亮的,好想摸摸,水生迷迷糊糊的伸手搭在大柱膀子肉上,突然感觉手下肌肉一紧就被大柱按进怀裡。
大柱一手死死按住水生背,一手按著水生腰跟自己胯下一贴,小柱就跟小水生紧紧贴在一处了。大柱就著滑溜溜的香皂泡轻轻蹭动,水生舒服的嗯了声,脑子更加迷糊。
大柱鬆了点手劲,低下头含住水生耳垂吸弄,舌头伸进耳廓裡又钻又舔,两手各抓著一瓣屁股顺著方向揉搓,身体加大幅度蹭动。水生性欲本来是淡泊的,老婆跑了后也很少自慰,现在被大柱一撩拨,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大柱技术好,竟然感觉特别强烈,不一刻,就洩了出来。
水生软在大柱胸前喘气的时候突然被转过身,肩膀被抵在石头上,正想问大柱要干嘛就感到平时排泄的地方一胀,跟便秘似地,奇怪扭头去看,看见大柱一根手指就著泡沫捅进菊穴,一下又抽出,水生难受的嗯了一声,大柱俯下身一口堵住水生的嘴,舌头伸进口裡上下左右的舔,舔得水生嘴裡发痒忍不住动起舌头想把大柱推出去,大柱一见对方有回应,立马卷起人家舌头吸吸舔舔,来回逗弄,弄得水生傻傻张著嘴,任大柱来去自如,眼睛眯眯,脸上一片迷茫。
大柱见下面弄得差不多了,肉棒在菊花边上试探顶了几下后一个用力捅了进去,水生痛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菊花反射一缩,夹得大柱又痛又爽,大柱深吸口气,手绕到前方握住水生半软的东西套弄,另隻手按在水生胸口红点处碾,舌头顾计重施又去迷惑那没什麼经验的软舌,等水生放鬆下来,大柱再也忍不住,掐著水生的腰用力插动起来。这一动不知动了多久,等大柱终於插够软下来才发现水生早就没了反应,赶紧把人清洗乾净背回水生小屋安置好。
等水生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痠痛,回想起前一晚荒唐事不由得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竟然跟个男的还是要好的兄弟做了这麼见不得人的事,怒的是大柱竟然把自己当做女人插,因而天亮时看见大柱提著几位还活蹦乱跳的鱼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直接摔上了门。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大柱天天提著东西过来,有时是鲜鱼,有时是好酒,有时是水生爱吃的食物,水生是次次当著面摔门,直到第八天大柱竟然没有出现,往后几天也没见著人影,大柱似乎连去市集的近路都不走了,还有好事街坊问水生这几天怎麼看见大柱都绕那麼远的路走码头到市集了。
呸,真不是个东西,没良心,把自己当女人插,枉费自己还把他当兄弟……水生握著手电筒巡查水站周边,一边在心裡骂人。突然背后冒出个人一把抱住水生,耳边喷出热热的气,「我怎麼没良心了,天天送好吃的给你,你还当面摔门。」
「老子不是女人!」挣不开大柱的箝制,水生气得摔电筒。
「谁当你是女人了,女人还能长这东西?」大柱咬著水生耳朵,一手钻进衣服裡寻到小点抠抠捏捏,一手伸进裤子裡抓住那包东西搓搓揉揉。
水生抖著手盖在大柱手上喘,身子软了一半,「你这是强奸……嗯,啊……」
「强奸还有这麼配合的?自己往我手上蹭的是什麼?嗯?后面一开一合的小口是什麼?这麼饿麼,一下就吃进一根指头……」
「闭嘴……啊!慢点……」
「叫我闭嘴,自己下面还吃得这麼响。」
「嗯……啊唔……」这死人哪裡学来这种磨人法子,还说这麼下流的话,听得人面红耳赤。
寂静的夜裡,黑漆漆一片,偶尔一声虫鸣,远处草丛裡隐隐传来一两句让人脸红心跳的对话。
「说……是不是比跟你老婆做还舒服……」
「啊啊不要顶了,放开……让我去……啊啊啊」
「唔,夹得真紧……好水生,以后就跟我了好不好,说了就让你去……」
「好好,让我去……鬆开,快鬆开啊……」
「乖,一起去了……」

原本水生是个老实本分有点木訥的人,自从跟大柱好上以后那叫久旱甘霖枯木逢春,两人是乾柴烈火时时烧啊,河裡,岸边,草丛,小竹林,大柱渔船,水生小屋,只要在两人地盘范围内哪裡都滚过睡过,不管私下裡怎麼不要脸,表面上两人还跟以前一样,有事没事喝喝酒下下象棋,外人眼裡是关系挺好的俩哥们。
水生想著今早大柱给的那条鲜鲤该怎麼弄,想来想去决定做个酸菜鱼,於是去市集买酸菜,顺便到孙老头那取酒,孙老头家酿的糯米酒是小镇出了名的,香甜顺滑,口感甘冽,大柱最是爱喝。
正挑酸菜的时候,隔壁卖青菜的大妈伸过头来神秘刀刀的问:「哎水生,卖鱼那大柱不是住你们那边的吗,还没娶媳妇的吧,你看隔壁那卖豆腐的张寡妇怎样,挺登对吧,」说罢还使了个眼色叫卖酸菜的一起往鱼摊那边看。
水生转过头一看,顿时火帽三丈,只见大柱跟那张寡妇不知说著什麼,张寡妇抿嘴听著听著突然一掌拍在大柱手臂上轻嗔一句,两人便面对面大笑起来,笑得张寡妇那两个大胸脯一抖一抖的好不惹眼。两个卖菜大妈又在不停的说,这张寡妇的丈夫前几年出车祸死了,自己搬回娘家住卖起了豆腐,人是生得伶俐又勤快,刚回娘家没多久就有人托媒婆去说媒,可人家张寡妇眼光高,谁都看不上,现在跟这大柱有说有笑的,看样子是跟大柱看对眼了……说罢还要听听水生意见,水生随口敷衍两句推说有事,随便捡了颗酸菜给钱走了,走了几步回头看去,大柱还在跟人说笑,笑得水生冒火之餘还冒出一股酸水。
大柱推开水生屋门的时候饭菜碗筷酒杯都摆上桌了,大柱不客气的坐下夹了口菜,味道好得没话说,嘴裡不三不四的说:「谁烧菜都没水生媳妇的香。」见水生没反应还以為人害羞,不在意的再吃了两口,端起酒杯一口乾了。
「噗-----,这啥味道,你怎放了醋!」大柱呸完嘴裡残餘酒汁,倒了凉白开直灌。
水生看了大柱一眼,自己夹了块鱼肉不咸不淡的问:「张寡妇生得不错啊。」
大柱瞪直眼,莫名其妙的看著水生。
「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大柱有种感觉,水生好像误会什麼了。
「今天,在市集,你俩说说笑笑,很登对啊……」
「你是什麼意思?」大柱有点生气。
「张寡妇人长得好,又勤快,别人她都看不上,唯独爱跟你说笑,大家都说你俩登对」,水生顿了下,闷头喝口酒,「她又是女人,能生娃,胸脯又大……」
大柱冷笑了下,横过饭桌夹了水生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却在看到水生脸上的表情后把接下来要骂出口的话嚥下喉咙,拇指轻轻摸过水生眼角,说:「张寡妇没看上我,看上的是她家对面的老许,但老许每次碰见张寡妇就低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张寡妇叫我帮出主意呢,你倒好,回来让我喝醋」,见水生红了耳根,笑了笑问,「你今天专程去找我的?」
「谁,谁找你了,我去孙老头那拿糯米酒的……」
一听糯米酒大柱眼睛亮了,「那酒呢,快拿出来让我解解馋!」
水生别过脸口齿不清的交代:「看见你跟张寡妇在那,就就忘了……」瞟见大柱一脸坏笑,恼羞成怒轻喝,「还不吃菜,饭都快凉了。」
大柱捏了把水生红脸,把手收回去乖乖坐下吃饭,边吃边故意嚼出很大声音吃一口说一句好吃。
突然水生感觉腿肚子被个东西碰了下,然后就被轻轻磨蹭。原来大柱见水生红著耳根低头吃饭便起了逗弄心思,脱掉鞋子拿脚勾引,见水生停了筷子耳根红得更厉害便玩性大起,饭也不吃了存心要看水生反应,大脚更是恬不知耻的越爬越上,钻进大短裤边,脚趾直蹭大腿根……
水生抬头想瞪对方,却见大柱拿了汤匙在嘴边舔著玩,从匙底添上匙边,舌头勾著匙边一下舔进匙裡,一下舔上匙柄,眼睛却直直盯著水生。水生被看得浑身发热,不由得想起往日大柱也像这样舔著自己下身,一下舔上柱身,一下舔到囊袋直舔得自己全身发软淫叫连连……突然水生身子一跳,双腿反射性的夹住踩上自己下身的贼脚,心口怦怦直跳。大柱坏笑一声,被紧紧夹住的脚一下轻一下重的对水生那玩意施力,变著角度踩踩蹭蹭,水生筷子掉到地上,喘著粗气靠在椅背上轻轻颤抖,两腿不知觉打开,任大柱為所欲為……
大柱猛的收回脚,把椅子拉远,一把脱下裤子重新坐下,两腿间柱体高高竖起,青筋环绕,水生眼睛发直的看著那大东西,想著平时它在自己身体裡撞来撞去的感觉嚥了口口水,抖著腿向大柱走去。
大柱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扒掉水生下裤一把将水生扯下跨坐在他怀裡,那直挺挺的东西与水生那玩意撞在一处,激得水生嗯的叫出一声。
大柱心急的掀起水生背心卷上胸口,对著已经挺起来的小点一口咬了下去,水生身子一弓,自觉的把胸口往大柱嘴裡送,大柱满意的重重吸了一口,听见水生舒服的哼啊声奖励的舔了舔,转移阵地把被冷落的另一隻也含进口中,一手爬上胸口代替舌头的位置捏捏拉拉,一手悄悄抹了香油毫不费劲的伸进菊穴裡扩张,弄的差不多了快速抽出手指,肉棒对準穴口一举衝了进去……
大柱被那紧热处所一夹,低吼一声抓住水生胯部上下抽动起来,水生屁股撞在大柱腿上的啪啪声特别响,响得大柱心思一动,按下水生的头咬耳朵:「别眼红人家张寡妇奶子大,你这屁股比人家那奶子大多了,又圆又大,抓起来跟个麵糰似地。」
「谁眼红她奶子大了,尽说胡话,」说完用力夹了下肉棒,听到身下紧蹙的抽气声正要得意,屁股就被用力打了一下,紧接著就是狂乱的顶弄。
两人正干得热火朝天难分难捨之时,屋外一声洪亮的叫唤吓了两人一跳,僵住不敢再动。
原来是孙老头见水生跟他预订了糯米酒收摊也不见来取,便热心的自己送过来,这不人还没到就远远叫唤起来。水生焦急的看著大柱,两人都光溜溜的还抱在一起,给人看见了那还了得,穿衣服是来不及了,怎麼办。听著越来越近的声音,大柱突然站起来,就著二人还连在一起的下身抱起水生往窗户旁边的墙上靠。
此时水生是背贴著墙,手圈著大柱脖子,一腿立地上一腿勾在大柱腰间,大柱上身紧紧贴著水生,下身插在水生穴裡,手抓著水生腰和屁股,脸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呼吸混在一处,大柱胸口随著呼吸一起一伏擦著水生奶头,舒麻感觉传到尾椎,后穴不知觉的缩了下,就感到裡面的肉棒轻轻抽动起来,正空虚飢渴的后穴得到抚慰不顾主人意识卖力的吸起肉棒,水生倒吸口气身体抖个不停,為了不漏出声音紧紧咬住下唇。孙老头已经到了门口,见叫了这麼多声也没见人出来,门板倒是虚掩的,却不好推门进去,见窗户半开著,就顺手把窗户推开来。
孙老头伸手进来的时候,大柱重重撞上水生致命那点,水生仰起头,全身绷紧,后穴紧紧绞住肉棒射了。
「桌上摆著菜,人怎麼不见了?」孙老头自言自语的收回手,「酒放门口算了」,放好酒,孙老头就走了。原来水生这窗户是向裡开的,窗后还有窗帘,孙老头把窗户推开的时候正好把两人给挡住了。窗裡两人射完双双瘫在地上,水生刚被急得眼角都红了,大柱亲了亲水生,把人抱到怀裡顺著水生的背一遍遍安抚。
两人在地上腻歪一阵又做了一次,平息下来已经半夜,简单清洗后才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前面饭才吃了一半就滚在一起,水生更是只吃了一两口,又被做了两次,现在是腰酸腿软肚子饿,清洗完毕就耗费了剩下的力气,软软瘫在椅子上,大柱端了菜去煮了两碗酸菜鱼汤麵,端到水生旁边桌上,拿起一碗,夹了几根面条,吹了吹送到水生嘴边,水生自觉张开口让大柱喂了,吃了几口让大柱也吃,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两碗麵。大柱洗了碗回来,半抱起还软著的水生到床上,双双躺下不一刻都睡著了。
水生醒来时大柱已经走了,伸了个懒腰也爬起来洗漱,自个吃完午饭在值班室接了个电话,再十天水生他爹做寿,大哥打了电话来叫他记得回去,水生应了说没忘,到时准回去。掛了电话就对著河方向发呆。
大柱夜裡过来的时候发现水生没什麼兴致,便也不勉强,躺在床上水生也没睡,头枕著手臂望窗外月亮发呆。大柱推了推水生问他干嘛不睡,水生叹口气说十天后他爹大寿,然后转过头来望了一眼大柱说,还没想好送啥寿礼。
大柱笑了下,心裡想著水生哪裡是在烦恼送啥寿礼,认识这麼多年,他心裡想什麼自己还不清楚麼,便翻身撑在水生身上,对著他的眼睛问:「想不想我同你去?」
水生眼睛闪了下,慢慢说道:「你,那天没空就算了,来回要几天的。」
大柱哼了声突然出手拧了下水生乳头,故意狠声:「别人都说你老实,现在就不老实,有话憋心裡问了也不说,你不说以為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嗯?都叫你媳妇了还不明白?你当我跟你玩的?哪个蠢蛋会跟个男的像这样玩?老子今天就给你个通透话,老子打第一眼见你就看对眼了,那时你有老婆,老子只好跟你当兄弟,你老婆跟人跑时你不知我有多感谢那老板,老子就想跟你这样过一辈子!倒是你,现在是被我勾了,不知道哪天厌了,就再找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理都不再理我……」越说越气,不禁的又狠拧了一下那乳头。
水生痛呼出声,湿著眼圈反驳:「谁说我厌你了,谁说我要再找老婆了,我都想带你回家给我爹看,给大哥二哥看,给大侄子大侄女看……痛,别拧了……」
大柱听水生说了心底话,一时高兴得又拧了下那可怜的乳头,谁叫水生的奶头这麼好玩,小小的,捏一捏拧一拧就硬起来,颤伶伶的立在那,凑上去吹口气,贴著的身子一僵,另一边乳头在无人抚弄之下也立了起来。
「这身子真够敏感的,我可捨不得让给女人。」受不住诱惑,大柱低头舔上去,舔了不过癮整个嘴巴罩上去,像小孩吃奶哪样吮,舌头又卷上去对著乳孔像要钻进去哪样顶。
水生被吸得又麻又舒服,忍不住挺起胸往大柱嘴裡送,大柱见水生主动反而吐出嘴裡奶头,水生不满的嗯了声。大柱笑了下,弹了弹被冷落的另一隻乳头,「这边的要不要吸?」
水生这边的乳头早就等著被光顾了,此刻只被弹了下就飢渴得想被大柱狠狠咬上,顾不上回答自己挺起胸往大柱嘴裡送。「真淫荡!」大柱笑骂一声就低头满足水生去了。
「啊……」,敏感的乳头被含入的快感让水生忍不住叫出声,下体硬硬的顶在大柱腹部。
「吸个奶头就硬了,这麼爽吗?」大柱调笑著,轻轻蹭动身体摩擦水生硬起那处,舌头更大胆的玩弄乳头,玩够右边了换左边,左边也吸够了,开始转移阵地,蛇形一样从水生胸部舔到腹下,终於舔到水生硬起那处,白白嫩嫩的,还透著点粉色,真不像有过老婆的男人该有的样子,大柱朝那喷了口热气,就看到那根白嫩肉微颤颤的抖著,从顶端流下液汁滑过肉身囊袋流进月光照不到的阴影,大柱伸舌从阴影处舔上去,舔过两颗圆鼓鼓的囊袋时张嘴含了下,听到水生舒服的抽气,得意的用力吸了吸才吐出来,继续往上舔,舔到肉柱头先用舌尖绕著那肉头画了圈,又往顶端的孔裡刺了刺才一口吃进去,一上一下吞吐起来。大柱的嘴攻伺候得水生淫叫连连,手抓著枕巾,弓著腰自动往大柱嘴裡送,习惯肉棒抽弄的后穴空虚的一张一合,前面被伺候得直流的淫汁像调戏似地抚过穴口滴在草蓆上,更惹得后穴瘙痒难耐。
「大柱……不行了……不行了,后面……后面要啊……」
「要后面,那前面还要不要?」大柱吐出水生肉棒,换上手代替嘴巴位置。
「唔,要要,前面要后面也要……我要嘛……」水生不知觉的撒娇。
「爽不死你!」大柱抬高水生屁股,毫不犹豫的把舌头衝进那瘙痒的肉穴。
「啊……!」水生舒服的大叫,后穴迫不及待的夹住舌头,还没来得及品味,那舌头泥鰍一样的溜了出去,水生抗议还没出口,那舌头又冲了进来,停顿不够一秒就又跑了出去,来来回回几次后,肉穴不但不解飢,反而更难受,直想有个硬物捅进来塞得满满的才罢休。
「大柱……快进来啊大柱……」水生被那可恶的舌头逗得麻痒不止,不顾羞耻的求大柱插他。
大柱也早受不了,拉开水生双腿,噗的一声插了进去,水生怕他又像刚才一样玩,立刻夹紧后穴,腰肢讨好似地扭动起来。
「真是个骚货!」大柱拍著水生屁股叫他放鬆,然后抓著他的胯卖力抽动。
抽了几十下,大柱拉起水生让他坐起,然后一手扶水生后背,一手捧著屁股站起来,水生惊呼一声,被突然变换的体位吓了一跳,双臂双腿紧紧箍住大柱。亏得大柱臂力惊人,床铺到窗口这几步路上硬是把个水生抱离肉棒,又重重压下,每次压下都牢牢顶在水生那点上,爽得水生啊啊直叫,眼泪都飆了出来。
一步一插的走到窗口,大柱把水生往窗檯一放,两手叉过他腿弯扶在窗襤上就开始用力抽动,水生手臂牢牢圈著大柱,下身随著抽动节奏在大柱腹部摩擦,后穴又被肉棒填满,敏感处被激烈顶撞,爽得他忘了地点,只管扯著嗓子叫唤。大柱堵上水生的嘴,舌头伸进去找到水生的纠缠起来……
水生上下两个口都被插的口水淫夜横流,在夜下又是嘖嘖水声又是啪啪肉体撞击声好不热闹,突然大柱在水生那点上一个重重的顶击,顶得水生仰起脖子张大嘴巴,却是什麼声音都叫不出来,身子弓起痉挛似地抖,一股股白浊喷在两人胸口,后穴紧紧绞住肉棒,把大柱也绞洩在他体内。
大柱喘著气亲亲水生脸颊,抱起还在失神的水生躺在床上,自己去后屋端了盆水来给水生擦身,擦完自己也去冲洗了下,回来看见水生半眯著眼,似睡非睡的看著自己,轻笑了声,爬上床在水生旁边躺下,水生便凑过来,钻进怀裡闭上了眼睛。

大柱一觉醒来,看见天才蒙亮,想睡个回笼觉又怕错过早市,翻了几个身后一骨碌爬起来,翻出钥匙直奔水生小屋。
大柱轻轻打开门进去,看见水生光著膀子,只穿了条大裤衩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大柱轻手轻脚走过去,听见水生砸吧著嘴都囔著好吃……好家伙,趁老子不在自己吃好料,老子现在就吃喷香的馒头。
心裡想著手也动了,两手各分一边沿著水生的大腿溜进裤衩直达山丘,手感真他妈棒!大柱揉著揉著把裤衩往上掀,卡进水生臀缝裡彻底路出两个白面山,大柱喜欢得很,低下头就著右边白团响响的亲了一口,再咬一咬舔一舔,空出隻手抓著左边麵糰捏一捏揉一揉。水生嗯了一声,屁股习惯性的往上拱了拱,人却没醒。
大柱听到那声嗯更加兴奋,把夹住水生臀缝裡的裤衩往边上扒了扒,舌头沿著臀缝一路往下舔,舔到菊花处,更加慇勤,简直像碰到长久没见的老情人似地热情,进去了就不愿出来,左叩叩右戳戳,把寂寞的肉壁嫻熟安抚,原先干巴巴的肉穴被舔得湿答答水汪汪。
「嗯啊大柱……」水生不知道什麼时候醒了,抬著屁股难耐的乱扭,没有弹力的粗布裤衩被大柱扯卷著勒在屁股边上,前面的肿起被紧紧箍住,又觉得痛又觉得爽,裤子也湿了一块。
肉穴换上手指,舌头继续往下,到会阴处用力顶了顶,感觉手指突然被紧紧夹住才继续往前,来到阴囊处,沿著阴囊轮廓画著圈,把那处的裤衩也舔湿了。水生双手楸著枕巾,屁股高高撅起,拼命往后摇,前面也很想要,却是不敢自己弄的,上次忍不住自己弄了,被大柱堵了出口折磨到半夜,射完人都虚脱了。现下大柱只舔到阴那就不再往上了,水生想要又不敢摸,嘴裡叫著大柱都带了哭腔。
大柱不再逗他,一把扯下勒肉的裤衩如愿的舔上那处,空出隻手也绕到前面握住那根上下抚弄,每次都故意把手指带老茧的地方擦过龟头,激得水生腰肢直颤,弄了十几下,在大柱用老茧重重磨在水生肉棒最敏感那处时,水生长啊一声肉棒抖了抖,喷出一股精水,大柱不顾痉挛的肉穴用力抽出手指,大肉棒狠狠顶了进去直衝让水生酥麻的那点,刚喷完精的肉棒又被激得射出一小股精水,高潮被延长,水生已经爽得叫不出声。
本来在舔水生时大柱就快忍不住了,这下衝进去被肉穴紧紧夹住,差点也洩了出来,大柱深吸口气,勾住水生腰九浅一深的插弄起来。
水生刚洩了身,力气还没恢复就被大柱插进来,全身软绵绵的随著大柱的节奏晃动,胸口贴著草蓆,那两点被磨得红红的,刺痛之餘又感到阵阵爽意,刚刚连洩两次的分身又被大柱拢在手裡,时轻时重的按压,不一会就又硬起来。
大柱十分满意,转跪為坐,把水生捞起靠在胸口,两手勾住膝弯,像小孩把尿一样的顶弄起来,手指也没閒著,继续用老茧逗弄水生分身,弄得水生也只剩下呻吟的份。
等大柱洩完,水生连同前面已经洩了三次,靠在大柱胸口呼呼喘气,汗水精水流了一身,可实在不愿动。大柱抓了水生下巴啃了一口问:「昨夜吃了什麼好菜,睡梦裡也不住砸嘴?」
水生朝桌上望了一眼,没气没力的说:「烧卤摊的余老头给留的猪耳,等你夜裡回来吃,你又没来。」
大柱听了心裡直美,笑著又啃了水生几口。
抬头看看,天快亮了,大柱打来清水给水生擦了身,让他多睡会,睡醒再衝澡。自己去后屋煮了锅白粥炒了碟咸菜,就著水生给留的猪耳美滋滋的喝完两碗才去赶早市。

水生他爹寿辰那天,两人一大早提著大包小包颠簸了几个小时终於到了水生乡下老家,大门打开著,裡面全是道贺的乡邻和亲戚,门口地上都是鞭炮的纸屑。大柱看到这洋楼似的房子有点发愣,没想到水生他家这麼气派,於是贴著水生耳朵问:「你家以前是地主?」
水生斜了眼大柱笑:「什麼地主,地主早被操家了。这是我大哥会做生意,把自家山上的木做了木材生意,再带著乡亲把几个山头承包了做果园,这可来钱了。」
正说著话,就被一大嗓门插了进来:「哎呀,这不是水生吗,水生也来啦,回来也不说声站门口乾啥呀,快快进屋!」只见一四十来岁妇女手上抱著个一岁大的小孩,边嚷嚷著走出来,「哟,这还带朋友来啊,真难得啊水生,」说完直往大柱身上打量。
「大嫂,他叫大柱,」水生转头对大柱介绍,「这是我大嫂。」
大柱就乖乖的叫了一声「大嫂」。
大嫂笑著点头,招呼两人进屋。水生好奇大嫂手上的娃,便问,「大嫂,这不会是阿军的孩子吧,都长这麼大了?」
大嫂笑骂:「叫你老不回家,你侄子去年年底才结的婚,哪来个一岁大的娃,我倒是想快点做奶奶。」
说笑间三人已进了内堂,老爹拄著拐杖笑呵呵的坐在太椅上,背后一个大大的寿字。
「爹」,水生乖巧的叫了声,走到老爹面前。老爹看到水生,拍拍边上座位,「孩子,回来啦,过来这坐。」
水生拉著大柱走过去,「爹,这是大柱。」老爹点点头,叫两人一块坐旁边,问大柱:「孩子,你平时是干啥的呀?」
大柱老实回答:「大伯,我家都是打渔的,平时打渔卖鱼,跟水生住的近,平日常走动又受水生照顾,常听水生提您,这会又逢您大寿,就跟著水生回来,看看您。」
老爹听了很满意,点头称大柱这孩子有心,叮嘱水生多跟人学学。三人谈笑间,水生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轮流进来,明著添水倒茶送点心,实则好奇他们这位不爱结交朋友的三哥破天荒带回家的人长啥模样。
最后进来的是大嫂和一个满面红光的中年汉子,汉子开口:「爹,三弟,出去吃中饭了」,说完朝大柱点点头就出去继续忙了,大嫂招呼老爹水生他们就坐。大柱推辞了下,大嫂笑著说他家没这麼多规矩,又是吃中饭,随便吃吃先填饱肚子,没那麼多讲究。大柱便挨著水生坐下。
眾人正拿起筷子,门外衝进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抱著一盒大大的寿礼爷爷爷爷的叫著直奔老爹。老爹看见小女孩开心的不得了,扶著小女孩站直说要看看丫丫长高了没。随后并排走进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斯斯文文一个一脸严肃略显凶相,斯文男人一进门就开口,「丫丫,叫人没有?」
丫丫立马乖巧的爷爷大伯大伯母三叔四叔五叔六姑的叫下来,到大柱那裡一看生面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叫了声叔叔,叫完看著自家老爸,斯文男人点了点头才呼出一口气继续找爷爷撒娇。
「伯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严肃男人跟老爹行了礼,老爹笑呵呵的叫他们坐下吃饭。
饭桌上,爷爷孙女两人并排坐,小的给老的夹红烧肉,老的给小的夹鸡腿,一老一小的互动看得旁人掩嘴偷笑。
大嫂一时兴起问水生啥时也生个娃带回来让老爹更高兴高兴,水生沉默了下,大哥偷偷撞了撞大嫂,暗使个眼色,大嫂醒悟过来连忙打哈哈:「哎呀你看我这嘴就是太快,这麼高兴的日子提这干嘛,大家吃菜吃菜。」
中饭除了这小插曲大家是吃得和乐融融,欢声笑语一片。吃过饭,老的和小的各自午休去了,严肃男人开了一上午的车也累了,跟著二哥到房裡休息。水生带著大柱去附近散步,剩下的继续招呼陆续到来的客人和準备晚上的饭菜。
估计著时间差不多了,水生带著大柱回来,客人基本来齐了。鞭炮放过后,大嫂领著大伙入座,前厅中井后堂满满摆了几大桌。虽说水生家不讲什麼饭桌规矩,但这麼多人吃饭,小辈还是自觉不跟老辈共桌的。大哥和四弟五弟平时都住家裡,自然得去其他桌招呼客人,水生就跟二哥六妹他们一桌, 还剩几个空位,那些热心的叫不上名的表姨表姑们自觉的把自己闺女往这桌塞,走之前还不停对自己闺女使眼色,不用猜也知道她们打的什麼主意,这桌可有四个单身男人呢。
也该这几个女人最近没看姻缘,碰上不该碰的还硬想凑上去,结果落得灰头土脸。这四个男人,一个严肃没表情,板著原本就有点凶的脸,确实憷人;一个看著斯文,说话却不给情面;一个沉默木訥,跟他说话,得的回应不会超过三个字;最后这个比较随和,不像其他三人,热脸贴冷屁股,於是这闺女得意了,想夹菜献慇勤,打算夹自己爱吃的鱼肉献上去,谁想这厨子烧鱼水平高,才上桌,鱼就被抢光半边身,这闺女就很自然的把鱼翻了身,夹了老大一筷鱼肉到大柱碗裡,肉还在空中就被一双筷子挡住,那个木訥男冒出一句:「他家吃鱼不翻身。」说完撤了拦截动作转筷夹了一个黄金肉卷到大柱碗裡,「你不是爱吃这个吗。」大柱朝那闺女歉意的笑了笑:「这是渔家规矩,不能破的。」完说偷偷捏了捏水生桌下的手,水生低头吃饭,耳根悄悄红了。
那闺女伸著筷子尷尬的横在空中,脸上一下青一下白,勉强挤出几句,「啊?哦,这样啊,我都不懂这些呢呵呵,那多可惜,我自己吃了呵呵呵呵……」其他人有的低头闷笑,有的装作什麼都没看到,这顿寿宴,就水生这桌以著诡异的气氛进行到结束。

送完客人,各自回房。水生跟大柱睡在三楼最靠裡的房间,让大柱先洗了澡水生才去洗,等他洗回来看见大柱早早把房间灯给关了,窗户大开著,外头月亮明晃晃的照进来,刚好照在大柱光裸的胸膛上,胸前肌肉被照得亮堂堂的,泛著光泽,六块腹肌肌理分明。
大柱看见水生发著绿光的眼睛不禁笑了一下,爽快的脱了裤子张开大腿,让月光照见丛林裡那狰狞的巨物,朝水生勾勾手指,「衣裤脱掉,过来。」
水生被勾了魂似地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脱掉裤子的时候,腿间硬起那活弹了出来,大柱微眯了眯眼,呼吸加重,仍耐心的等待水生一步步走近。
等水生走到床边,大柱伸手一拉,水生那物直挺挺的压在大柱腹肉上,撞得水生痛呼一声,那物却更硬了,顶端还冒出一丝淫水。
大柱舔著水生耳朵笑著问:「浪货,光被看就硬成这样,想不想吃肉棒?」水生听得心裡发痒,不禁夹了夹双腿。
大柱安抚的摸了摸水生屁股,舌头在水生嘴上溜了一圈,「上面的嘴吃完再让下面的嘴吃,好不好?」
水生嚥了下口水,点点头。
大柱满意的在水生脸上亲了亲,把水生调转个身,头朝腿,屁股朝脸的样子趴在大柱身上。
水生捉住那热气腾腾的大物,迫不及待的舔上去,从柱底沿著凸起的青筋一口口的舔上去,舔到柱头熟门熟路的张大口含住,脑袋自觉的上下襬动,口水沿著柱身流下,把这粗壮的物体淋得光滑水亮。
大柱舒服的喘息,揉著眼前的大屁股催促水生含进去些,水生听话的把肉棒往喉咙深处吸,手指自发的揉捏肉棒低端的两颗大球,爽得大柱忍不住挺腰往水生口裡撞,水生被撞的难受,却被肉棒堵著,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摇了摇屁股抗议。
大柱见水生真有些难受,便忍耐著控制好力道,双手用力扒开眼前的白面山丘,露出裡面正一张一合飢渴的小洞,舌头戏弄般的在洞口褶皱上点舔,舔一下收回去,再舔一下又收回去,勾得小洞瘙痒不已,一张一缩的更是频繁,想要有个东西插进去,却迟迟没有物体光临。
水生被逗得停下口裡活计,反过一隻手把屁股拉得更开,邀请似的挺一挺又摇一摇。
大柱见他情动难耐的样子,重重咬了一口手边的白屁股警告:「先含进去堵好嘴巴,省的等下叫出声。」见水生听话的重新含住肉棒,大柱也不再逗他,如愿的插进两根手指,立刻感到被紧紧夹住,身下传来一声闷叫。
两人正要各自分工辛勤劳动,外面传来一阵阵捶门声。水生此刻是眼角发红口水流了一下巴,下身高高翘起不停的流著淫夜,后穴更是空虚不已。大柱无耐的狠抹下脸,深吸口气,套上裤子去开门。
门外水生的四弟醉燻燻的举著拳头,看见门突然打开,走廊灯光照在大柱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一阵发懵,大著舌头问:「大,大柱哥,这不是我的房间吗,你咋在这?」
「这是你水生哥的房间。」
「啊?啊?不对啊,这明明是我房间,我还有钥匙的,你看。」四弟扬了扬手中钥匙大声嚷嚷。
大柱翻了个白眼,大半夜的被打断好事,跟个醉鬼在门口讨论这是谁的房间,而醉鬼还是自己媳妇的亲弟,真是够头疼的。
四弟还在嚷著你们进错房间了,睡错床了的时候,对面房间的门也打开了,水生二哥顶著头乱糟糟的头髮,斯文气质全无,一脸阴冷的出现在门口,「老四,滚回你楼上房间。」
四弟看见二哥有点发憷,还是大著舌头分辨:「这裡就是是我房间啊……」
多说无益,二哥扯了老四衣领朝大柱点了点头,毫不留情的把人一路拖上四楼。
闹剧一场。

大柱关门转身,看见水生已经躺在床上,背对著门外,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大柱脱了裤子一溜烟爬上床,钻进被子把水生往身上揽,发现对方身子还光著。便咬住对方耳朵问,「后面没吃到肉棒,饿得慌吧。」
「不饿……」,身子却自发的往后蹭了蹭。
水生在床上这心口不一的小彆扭大柱很喜欢,惹人更想逗弄。大柱轻轻舔著水生耳背,手指有意无意的沿著身侧线条一路抚摸下去,在屁股跟大腿交界处来回抚摸,从后侧摸到内侧,指头有意无意拂过阴囊、会阴、时不时抠抠后穴,听到水生明显加重的呼吸就停住,手指继续下移,到腿弯磨了会又返程……
如此反覆几次,水生终於受不住,翻过身一腿跨在大柱腰上蹭动,搂过大柱脖子寻著对方嘴唇重重的压上去,早就湿润的分身抵在大柱腹部不停磨蹭,粘液沾湿两人耻毛。
大柱爱死了水生受不住撩拨主动献菊的样子。
「自己骑上来。」
水生瞪了对方一眼,又掐他屁股……
直起身,双腿跨跪在大柱身侧,扶住身下那怒气腾腾的肉棒,水生用后穴蹭了蹭,慢慢吞进一点,抬起身又往下坐一点,反覆几次,等适应那龟头的尺度,便慢慢坐下去,下到一半时,大柱突然发力,腰往上一顶,肉棒整根挺进,龟头重重抵在肉穴深处,抵得水生通体酥麻,紧紧咬住嘴唇害怕叫出声。
喘息几下,水生抬起身子又落下,次次让肉棒对著自己舒服的那个地方顶,大柱躺在下面欣赏著水生色情的表演,比自己小的肉棒在起伏间上下弹动,顶端不停流著淫液,一弹一弹的洒在大柱腹部,忍不住出手覆上去,拇指摩挲著晶亮的伞头,在水生一个下落后指甲毫无预警的划过伞头肉缝,感觉水生立刻绷直了身体,手下肉棒跳了跳,喷出一股白液,后穴紧紧绞住,想把对方也绞射出来。
大柱深吸口气,忍住那销魂的滋味,翻个身把水生压在身下,掰开两条大腿就著还在痉挛的肠道抽插起来,刚高潮过的小穴哪禁得起这麼刺激的动作,水生承受不住的扬起下巴,嘴唇仍旧死死咬著,咬出一圈红印。
大柱心疼了,撬开水生牙齿,舌头伸进去跟他的紧紧纠缠,把水生忍不住的叫声统统堵在嘴裡,下身反倒越发兄狠的戳顶,水生敏感处连遭侵袭,刚射完的肉棒又硬起来,在大柱腹上蹭来蹭去,后穴也不甘落后的越插越软越插越湿,前后两处淫水横流,一处比一处流得欢。
在大柱又一次重炮顶击的时候,终於缴出存货,抱弹发发射在内壁上,烫得水生全身发抖酥麻不已,肉棒很乾脆的又喷出几道稀薄的液体。

第二天,水生爹把他们兄弟几个叫到房间有话交代,别看老头日裡精神充足的样子,其实老头近年身体大不如前,隐隐觉得撑不过几年,趁现在脑袋还清醒把要紧的赶紧交待了。
无非就是房子地契那些,家裡產业平日都是老大带著老四老五打点,虽然老二老三不在家,好歹也算「参股」,自然也分到一些;老六是姑娘,只分到她娘当年的嫁妆,其实份量也不小的。老二外头有自己的事业,自然也不靠这点家產,就是老三日子过得紧了点,只靠守水库挣的那点钱不知够不够养老,老头最担心的就是老三了,特意当著大伙的面交代老大不要亏待了他,老大拍著胸脯保证亏待不了。事后大柱听了笑嘻嘻的抱住水生说:「你不还有我养嘛。」别看大柱只是个打渔的,这些年挣的可不少,老早就在镇上有了房子,只為了跟水生亲近又方便打渔,就一直住船上。
水生他们小镇的领导班子爱热闹,时不时总爱搞点大活动,正逢快中秋,镇裡下了通知晚上放电影,这会天还没黑,放电影的布幕还没拉好,每家每户都各自拿了板凳早早去了广场佔位置。水生跟大柱去的晚了,等到了那一看,黑压压的满是人头,去的早的佔了好位置舒舒服服坐著,去的晚的索性在后面站著,簇了一道两三层的人墙,两人只好也跟著站在外圈,直著脖子观看。看著看著大柱就不老实了,一隻贼手慢慢摸上水生后腰,隔著衣服缓缓磨著,起初水生没啥反应,赶蚊子似地动了动,再后来索性往边上挪了下,再后来,没反应不行了,大柱那贼手直接钻进水生衣服裡,在光裸的背部乱划,时不时滑倒腰线那裡轻掐一下,水生捉住那手转过头轻叱:「别吵,边上有人呢。」
大柱无赖的轻笑:「这黑呼呼的谁看的见,大伙都看前面呢。」
「这电影挺好看的,你这麼乱动叫我咋看,别动。」
「好好,我不乱动,帮你挠背总行了吧,你再扭来扭去别人真要看见啦。」说罢转头直视前方,手也老老实实的帮水生挠起背来。
水生见他安分也没再说什麼,安心看起电影来。
望著水生专注看电影的侧脸,大柱淫笑的舔了舔嘴角,在人家背后状似挠痒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到臀部,大手一罩,隔著两层布料揉麵似地抓起水生一坨屁股肉来。感觉手下的身子僵了僵,大柱装作找没有人头挡住看电影的空隙挪了下身体,正好贴在水生后背,另一隻手也加入揉麵行列,光揉还不算,手指还有意无意的往腿根间顶,随著电影播放的射击节奏揉揉顶顶,顶顶揉揉。
水生终於撑不住,往后靠在大柱胸膛微微的抖,拼命的咬著牙,不敢放出任何一个声音,大柱凑到水生耳边用气声问:「还看电影吗?」
水生强忍著摇头,儘量慢慢吸著气,怕被旁边人听见。
大柱见欺负得差不多了,拉起人悄悄离开,寻了个远离人群的角落,躲到树后贴著墙根禽兽起来。
水生担心的往人群方向望了眼,就被大柱压在墙上鬆了裤头。
「别怕,没人过来的。」大柱低声说著,两手快速行动,一隻抓了屁股,一隻握了肉棒不管不顾的搓捏起来。水生在看电影时候就被大柱撩拨得半硬了,这下两个敏感地方被伺候著,顿时舒服得忘了别的,两手勾了大柱脖子,身下一挺一挺的往大柱手裡撞。
搓了好一会儿,大柱突然停了手,水生不满的往大柱身上蹭,「别急,马上给你更爽的。」大柱快速往手上吐了口口水,拉开水生大腿,手指直接往水生后穴捅了进去。
「嗯……」水生低吟一声,放鬆身子配合大柱。
大柱单手解了裤子,稍微拉低把自己那根大肉柱露出来,抓了水生一隻手放上去,水生一碰到这家伙就被烫的抖了一下,马上激动的上下套弄,嘴裡不自觉的唸著「好烫」、「好硬」。
等三根手指随意进出时候,大柱两手掰开水生屁股,低声说了句「媳妇,这是你的了」,腰用力往前一挺,全根插了进去。
水生低叫一声昂起了头,手臂紧紧抱著大柱,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直敲肉壁,等水生喘过了这口气,大柱实在等不及了,抓了水生腰胯抽送起来。
越过大柱肩膀,水生看见对面远远的大幕布上人影晃动,这才想起他们在大庭广眾下就做起来了,那边可全是人啊,万一看见……不禁有点慌乱起来,想叫大柱停下,又被体内的肉棒刺激得快感连连,一开口发出的都是嗯啊的呻吟,只好紧紧摀住嘴。
不知為啥,心裡越是怕,下身的快感越强烈,声音都快摀不住的时候,大柱突然换了姿势,把水生一隻脚从裤子裡抽出来分得更开,两手一提,把水生两条腿牢牢圈在自个腰上,水生重心突然下移,被肉棒狠狠的顶进肠道,激得水生张大了嘴,两条腿死死夹紧大柱,身子甭得直直的,最后被大柱手快的摀住嘴,才把差点尖叫出来的声音摀住。
大柱被水生这麼一夹,爽得大呼口气,稳住了气没忘调侃:「媳妇有这麼爽吗,差点把那边的人引过来。」
水生缓过来没好气道:「死鬼,万一被人看见咋办,脸都丢光了。」
「放心,今晚连著放两部电影,没人过来的,只要媳妇你别叫太响就成,」说完捧著水生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颠。
水生被粗糙的墙面磨得后背生痛,全身大部分重量却全落在大柱身上,体内那根肉棒硬邦邦的直深处冲,每次路过那敏感点都狠狠的擦上一下,背后那火辣辣的痛感跟身下酥麻的快感交织出别样的刺激,身前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大柱腹上,龟头被衣料一下下的擦著,不停的往外冒淫夜,三种感觉弄得水生实在受不住,再也管不了那些看电影的人,紧紧的箍住大柱一下下的低叫出声。
两人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附近突然传出一阵声响,吓得水生立刻绷紧身子,差点就直接把大柱夹射。大柱忍过那阵射精感,仔细听那声响,原来是有人到这边撒尿来了,接著听到一声大大的酒嗝,一股酒臭传了过来,那人尿完察觉这边有人,「咦」了一声靠近两步,就被一声「看你娘的看,滚」给吓了一跳,转身脚步不稳的走了,远远还听到一声「狗男女」之类的咒骂。
大柱爆喝的时候感觉水生突然咬了他肩膀,人还隐隐颤抖,等那人走开回头想安慰自个媳妇几句却发现腹部那裡湿了一片,伸手一摸,笑道:「媳妇,被人发觉反倒更爽?」
水生脑袋死死压在大柱肩上,真没脸见人了,刚察觉有人停下来的时候,大柱那根正死死的抵在要命那点上,本来这处被碰上一下就舒服得要死,被这麼一直抵著水生是拼了命在忍,哪晓得大柱大吼那一下带起肉棒震动,激得水生是再也忍不了,张口咬在大柱肩肉上堵住叫喊,下身是堵也堵不住的洩了。
见水生这臊得抬不起头的摸样,大柱低笑地在水生脸侧亲了几口,放下人拔出肉棒,把人转个身背对自己,对著水生两腿间插了进去。
水生疑惑的转头,大柱对著水生嘴巴啃了几下:「用力夹著,还是你想屁股滴著精水回家?」水生听话的夹紧大腿,让那粗大的凶器在腿间进进出出,那凶器像故意似地,每次都狠狠擦过会阴,一下下的撞在囊袋上,撞得水生一声声的低叫。大柱不再折磨水生,快速的来回抽了十几下,最后使坏的抵在水生后穴口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衝过穴口流到腿上,搞得水生抖著大腿后穴痉挛似地一缩一缩。
等喘够了气,两人穿好裤子趁著黑灯瞎火的避开人群,快速的往回家的那条路上开溜,用大柱的话说,那酒鬼搞不好要叫人来围观了。
往常这路上总会有几个人,今晚大伙都跑去看电影,安安静静的路上就水生大柱两个人慢慢走著,大柱突然半蹲下身子,把水生一揽背到了背上,水生害羞的挣扎起来,就被大柱狠捏了几下屁股肉警告:「再扭就扒了你裤子,让你光屁股回家信不信?」
「这麼大个人了还要背,羞死了。」
「背一下就羞,那媳妇让我做那事怎不羞了?」
「尽说鬼话……」,水生想起刚两人竟在那麼多人的地方就干起来,真是大胆透了,现在回想还真是羞得不知说啥好,红著脸埋在水生背上不起来了。
大柱知道水生又羞上了,也不再惹他,哼起山歌背著媳妇一步步往家走。


中秋番外:

中秋就要祭月,这是水生他们那裡的民俗。八月十五这天,水生两口子搬了桌子到大柱家楼顶拜祭,桌子中间放了个大柚子,两边各放了橘子葡萄,还有几块月饼、酥油饼,柚子上插了三根香,桌子正正摆在月亮底下,没有灯,却亮堂堂的。
大柱在桌子后边铺了张草蓆,跪在那双手合十,对著月亮唸唸有词,唸完拜三拜,然后轮到水生。等水生拜完大柱咚地一声又在水生边上跪了下来,水生以為这人漏了啥愿,正要起身让位置,被大柱一把拉住了:「别动,咱俩一块拜,」说完对著燃著的香努努嘴,眨了一下眼,水生就忽然明白了意思,脸哄的一下红了。
大柱见水生低著头扭扭捏捏的摸样,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很响的一口,低喃道:「都已经成我媳妇了还羞个啥,快跟我一块求月神娘娘保佑咱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水生捶了大柱一拳:「又瞎说,你才生个大胖小子。」
大柱忽然跪直身子,收了涎笑表情,对著月亮许愿:「求月神娘娘保佑我跟水生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我会疼他,不让他吃苦,不让人欺负。」就这麼两句话,让水生听的鼻子发酸,赶紧跟著拜:「求月神娘娘保佑我俩一直在一块。」说完两人对著月亮整齐地再拜了三拜。
水生还為两人这借月拜天地的行為感动,下一刻就被大柱扑到。
「唔……,」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大柱堵住了嘴,舌头泥鰍一样的滑进口裡,勾了水生那舌就纠缠不休。等口水多得嚥不下流满水生下巴,大柱才退了出来,舔掉水生脖子上的口水。
「你耍什麼疯啊?」水生不满的推开大柱,让人连点感动的时间都不给。
「拜完了天地当然是入洞房啊。」大柱猴急的脱掉了水生衣服。
「走开,我口乾,下楼帮我倒杯水上来。」水生手脚没大柱快,转眼衣服就被脱光,在裤子险遭毒手前,想把大柱赶下楼去。
「倒啥水,这有橘子,解渴。」大柱伸手抓了个橘子,刷刷的剥好了皮,瓣好递给水生,水生伸手去接,大柱却把手一偏,接了个空。水生再往大柱的手抓去,大柱手臂一拐,没抓到……大柱举著橘子,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水生撇了下嘴,忽地扑倒大柱,按住他手臂终於拿到橘子,三两下的塞进嘴裡。这时候的橘子刚结熟,微酸中带著一股清甜,很爽口,水生吞吃完咋了一下嘴,唇边一凉,又一隻剥好的橘子凑到了嘴边,水生二话不说张口就咬,吃了半个顺手接下,瓣了一片放进大柱口裡,「尝尝,挺鲜的。」大柱嚥下一片后张口,水生自觉的又瓣了一片喂进去,大柱这回连人的手指一口咬住了,舌头色情的舔过手指头。水生脸红的一使劲把手指拔出来,骂了声又不正经,顺手把口水擦在大柱肩膀上。
吃完了橘子才发觉,自个正趴在大柱身上,一起身却发现起不来了,大柱两隻大掌不知什麼时候按在了自己屁股上,怎麼挣都起不来,下身反倒跟大柱紧紧贴一块,他一动就跟大柱那裡蹭一下,感觉那裡正慢慢热烫起来。
水生今晚穿的裤头是鬆紧带的,大柱随手一拉就把两屁股蛋子露出来,双手往上一托就拱起两个圆鼓鼓的肉丘,在月亮照射下显得格外白嫩,大柱微眯著眼搓弄著手上的肉球,手感真是好,比以前玩那些「鸡」的奶子还好。水生也被揉得闭了眼,下身随著屁股被压弄不知不觉硬了起来,跟大柱的撞在一处,一下一下的好不舒服,自己这身子都快不认自己了,只要大柱随便一撩拨,就能遂了他的愿,啥也不顾的享受起来。
大柱压住水生后脑勺跟自己重重嘴了一下,把水生拉起来,快速脱乾净两人衣裤,把桌上的东西随便扫到一边,就把水生摁在桌上,背朝上,两团嫩肉明晃晃的挺在眼前,晃得大柱凶性大发,一低头埋了下去逮著一团肉张口就咬。水生啊的一声轻叫,「你没吃饭啊,见肉就咬。」
「饭是吃了,见你这肉又饿了,」大柱狠咬几口,咬出了牙印再轻轻舔过,完了又很响的亲上几下。水生被那响声羞得一踢后腿骂道:「有完没完了你。」
大柱嘿嘿笑著掰开两片屁股肉,月光照耀下清楚看见中间那小洞一下下往裡缩著,调笑道:「媳妇是不是也饿了,你看这小嘴直嚥口水吶。」说著顺手摘了颗葡萄,捏破把汁水涂在水生穴口周围,一股葡萄的甜味瀰漫开来。大柱装模作样的上去嗅了嗅,「嘖嘖,可真香。」
大柱那头玩得欢,水生这头是羞得连屁股都微微颤了起来,香什麼香,还没洗澡啊。
水生越羞大柱就越爱看,眼光扫过那堆吃的,不怀好意的眯起了眼。
「媳妇,你刚不是说橘子好吃,让下面的小洞也尝尝好不?」说完挑了个最大的,剥好了取出一片,在穴口上方捏出水,让橘汁缓缓流进穴内。后穴应景的一张一缩,还真像个小嘴在吞嚥,看的大柱眼睛发直,又连续捏了几片,最后索性用两根手指夹了橘瓣,捅进后穴裡挤汁,还不忘上下左右的在内壁涂抹,等用完一个橘子,水生整个屁股已经水淋淋一片,还有橘汁从后穴流出来,滑过囊袋滴到席上。
水生转过头软软的叫了声大柱,被玩了半天后穴,身前那根早就硬邦邦翘起,顶端的粘液糊湿了桌沿,实在撑不住了。
大柱本来就忍到了极限,被水生带著喘息饱含情欲的声音一叫,大吼一声捅了进去,被裡面的嫩肉一绞,一股酸麻从棒身直达脑门,爽。不再忍耐,大柱用力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像要干穿肠穴似的兄猛。水生受不住的从低叫变成高吟,每一声都伴著一股后穴的果香,激得大柱疯了似的猛插,摇得桌子都发出快散架的抗议声。随著一记在穴心上的重击,水生终於忍受不了,高昂起头,绷直了身体洩了出来,大柱被后穴死命一绞,也不再忍耐,热烫的精液射满了水生整个肠道,烫得水生通了电似地颤抖。
大柱抱起水生靠墙坐在草蓆上,半硬的肉棒还留在穴裡,姿势改变使得肉棒在穴裡绞动,勾得水生轻轻的嗯了声。扳过水生的脸在唇上亲啄几下,看见水生胸口两颗肉粒直挺挺的立著,被桌面摩擦得红肿惹眼,低下头叼住一颗轻轻舔了下,听到水生舒服的轻哼便加大力度吮舔,抽空摘了颗葡萄在水生另外一颗肉珠上滚动,一压一揉,把葡萄水涂满整个乳头,被清凉的汁水一淋,乳头的火辣感顿减,水生不禁挺了挺胸,往大柱身上凑。
大柱捞起水生下身软绵绵的肉团,连著底下两颗肉囊一起握著,在手心搓汤圆似地滚动,配合舌头舔乳的节奏揉圈按压,另一隻手带著葡萄水按著那乳头捏弄拉扯,三个地方同时被玩弄著,多重快感刺激下,水生难耐的拱起腰,在大柱怀裡啊啊乱扭,大柱大柱的乱叫。
本来就半硬的性器被水生这麼淫乱的扭动,顿时开始坚硬胀大,把穴壁一撑,立刻就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包住,舒爽非常。
大柱把水生转来面向自己,拉开他大腿,让他屁股插著肉棒的姿势蹲坐在怀裡,咬著一颗乳头含糊吩咐:「媳妇,自己动。」水生挺著胸,配合的把手搭在大柱肩上,吸著肉棒慢慢蹲起坐下、蹲起坐下的套弄。乳头被轻舔,表示大柱不满意,水生蹲起时就紧绞肉棒再重重坐下,乳头就会被重重吮吸啃咬,说明大柱爽到了,两人就沉寖在互相控制对方快感的刺激裡玩得不亦乐乎。
不远处一家房屋的天台上灯火通明,拥上一堆青年男女,见他们有的搬桌子椅子有的搬瓜果还有的提著木炭,看样子这些人是要烧烤赏月玩乐了。好在大柱的屋子比不上隔壁的高,月亮一晒,拱桌后面就是一片阴影,青年们玩耍的天檯灯光又亮,一时还真没人发现那边阴影裡正叠著两个光溜溜的人。
「大柱我们下去吧,」水生轻喘著说,欢乐时候被打断本来就难受,何况正情到浓时要被迫分开,水生不自觉的夹了夹屁股。
大柱怎会不晓得水生那点心思,拧了一把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调笑:「下去,你捨得?咬得这麼紧还好意思说这话。」随即让水生抱著他脖子,搂著水生腰臀说了声抱稳了,就猛地一下站起来,水生被这一吓,赶紧抱住了脖子,两腿反射性的夹紧大柱的熊腰,后穴死命的箍紧,痛得大柱低咒一声,狠狠地拧了一下水生:「把你男人夹断了,谁给你爽去。」水生不好意思的放鬆身体,讨好的亲下大柱,在大柱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大柱才满意的抱著人从阴影处下楼去。
走了十几级阶梯,下到楼底,水生又洩了一回,不是他忍耐力差,实在是大柱坏心思又起,每下一级阶梯就把人往上抛一抛再重重踩在地上,让水生后穴滑到龟头又重重坐到肉根,肉棒像根桩一样狠狠钉进肠道里,变著角度摩擦穴肉,每一下都重重擦过那点,腹部更是紧紧的贴住水生,把水生那条肉棒和小球死死压在两人胸腹间,随著走路的颠簸磨著那裡的嫩肉,前后夹击的攻势太猛,下到楼底时,水生是彻底溃败。
一脚踢开卧房大门,大柱抱著浑身软成面条粗喘著气的水生倒在大床上,一下下地顺著水生后背,等他平稳气息。水生睁开眼,看见大柱赤红双眼的望著自己,记起大柱还没出来,自觉的伸手下去套弄那根狰狞的肉棒,大柱喉咙发出几声低吼,一翻身拉开电灯开关,两人赤条条的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大柱一把拉开水生大腿哄道:「好媳妇,它才喷了一次,你这小嘴肯定还饿著,让它再喂一次成不?」
水生吸著气,打开大腿,一手牵著肉棒一点点的往后穴裡塞,清楚的感觉到那粗壮的硬挺和纠缠的青筋,才发洩过的后穴不知餉足的急躁的吞嚥著肉棒,带出一阵水响,臊得水生嗯哼出声,飞快的撇了大柱一眼。大柱本来就被水生四肢大开的摸样撩得不行,被这风骚的一眼看得差点精关失守,一把按住水生大腿,开了马达一样的衝撞起来,湿滑的肠道带起阵阵水响,和著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大柱的低喘声形成一股淫靡的氛围,轻易的再次勾起水生情欲,不知不觉地跟著节奏一句句淫叫出声。等月下中天,附近那楼的青年们欢闹渐稀,大柱跟水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直到水生射无可射,两人才在混著体液的床单上相拥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