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14
杀小丸: 男科医生和他的小白受
第一章
苏子青有个外号，曰“爆菊手”。此外号十分贴切，因為他亲手爆过的菊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名副其实。咳，说白了，他是个男科医生。每次苏子青听著老同学调侃地叫他这个外号，那脸就真变青了。
最初的时候同学聚会，一个暗恋过他的女同学问他现在的职业，他一本正经回答：医生。再问，答曰：男科医生。女同学们顿时哗啦围过来一圈，那目光都是不敢置信，毕竟，苏子青当年还是班草一枚么。
一个男同学笑的十分ws：“那你不是要天天对著jj和菊花？”
苏子青脸黑了一下，点头默认了。他们这都是马上步入而立之年的人了，一半已经成家立业，早非当年的青葱少年少女，还有什么秘密是不知道的？
女同学围过来，那目光都是敬佩加惊异，苏医生鸭梨不由地巨大，他该庆倖自己没分到妇科吗？
一位豪放的大姐甚至还当面求医起来：“电视老说男人容易得前列腺炎，那这前列腺炎到底该怎么预防啊？我老公都快奔四了，该预防的要早预防啊。”
苏子青是个认真严肃的医生，立刻以职业的口吻告诉她：“哦，要注意饮食，节制生活，定期做过前列腺液检查也很有必要。”
那傻大姐还搞不清呢，继续追问：“那前列腺检查应该怎么做啊？”
都是老同学，苏子青耐心解答了一番。那傻大姐听的有些尷尬，几个女人却是兴奋不已，这不就是爆菊和传说中的小受敏感点吗？其中一个故作平静地说：“子青同学啊，那你给别人做过前列腺按摩吗？听说痔疮什么的还要指检，你做过吗？”
苏子青面不改色回答：“当然，每週都有几十个吧……”说完他忍不住骄傲地添了一句：“我基本上不超过十秒鐘就能找到前列腺啊，而且病人绝对感觉不到痛苦！”
眾女生皆呆，稍后一个女生低呼：“爆菊手啊……”
从此，再没有男同学和他握手，苏医生内牛。
***
作為男科医生，每天基本上都要听几个中老年男人羞羞答答地说上一段的血泪史，什么性功能障碍，尿频尿急啊等等。当然，也有年轻男人来求医。苏子青最怕碰见那些看比较脏的病的，生理性厌恶，即使戴著手套每次看完也要反复用肥皂和消毒液洗好几遍手。
其实当男科医生这么多年，苏子青还真碰到不少稀奇古怪的病人。给他印象比较深的有情趣用品陷落菊花裡拔不出来求救的，把牙籤塞进前面小洞的等等。最让他无语的是一次碰到一个风骚的调戏他的gay，特淫荡地扭著腰摆著胯要求苏子青给他做前列腺按摩。苏子青当时的回报是三秒鐘帮他找到了前列腺，五秒鐘完成检查，按摩的快准狠让那人走的时候腿都打著颤，再也不敢扭腰了。
这天上午，苏子青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乏味而单调的工作。
第一个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看上去比他父亲年龄还大，偏偏比大姑娘还害羞。支支吾吾半天，捂著自己的裤腰带，就是不肯让检查。苏子青耐著性子，说的嗓子都干了，好容易才让那大叔羞答答脱了裤子，把jj检查了一遍。
还没等他喘口气，第二个就在一个男性的陪同下进来了，苏子青一看他那走路的姿势和动作就心知肚明判断出对方是个gay，陪同他来的那位也是满脸不自在，而且苏子青给那位做检查的时候还一脸防备。苏子青十分自然地检查了，温柔提醒：“轻微肛裂，涂点药再吃点消炎药就好了，注意饮食——另外房事请用科学安全的方式。”肛裂的这位就差捂著脸了。
第三位进来的时候，苏子青不由征了一下，对方是个才是二十岁上下带些学生气的青年，低著头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眼睛心虚地左看右看的，整张脸都是红的。
苏子青也就愣了一下，然后就用职业的口吻开始询问病情：“你好，哪裡不舒服？”他看看那对方填的名字，叫做“郑小白”。
郑小白低著头，支支吾吾说：“JJ……”
苏子青点点头，心想这位可能是青少年常见的问题吧，於是就指挥他进旁边的小屋：“裤子脱了，我看一下。”
郑小白耳根红红地脱了，苏子青公事公办地检查一番，肤色较白，一看就用的很少，形状和大小都正常……他站起身来问：“外表看很正常。”
郑小白鼓起勇气赶快抬起头用手指著jj下麵一处说：“不是啊，医生，你快看这裡看这裡，这裡明显很白啊！”
“……”苏子青面无表情说，“这个肤色粉白粉白——那是因為你本身就很白，这不是很正常吗？”
郑小白急急道：“医生，你没有看错吗？我刚从新闻上看有人得了阴茎癌！jj会越切越小滴！我的真的没有问题吗？”他说著还用手托著jj，上前一步，似乎还想让苏子青再给他检查检查。
“……放心，你的真的没有问题。”苏子青满头黑线。
郑小白呆了一会，彷佛想到什么似的不安地说：“那医生你给我检查一下前列腺吧——我都梦见我得绝症了！”
“……”苏子青仔细看看郑小白，对方两隻黑亮的眼睛隐隐现出些许惊恐，脸上表情有点呆呆的，洁白的牙齿紧张的不时咬著嘴唇。他有些好笑地开了张单子：“那我给你做下前列腺检查，去交费吧。”
***
等著郑小白拿著单子回来，苏子青示意他扶著床弯下腰。郑小白有些迷茫地问：“趴下干什么？”
……又是一个不知道前列腺长在哪裡的男人。苏子青简洁地说：“你只管趴下就好了。用手拿好玻璃片，一会接几滴前列腺液——化验要用的。双腿叉开。”
郑小白看著这位高大帅气的白大褂医生一脸严肃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不懂还是依言分开双腿弯下腰去。他有些艰难地拿著玻璃片放在前面，脸都埋进胸前衣服裡了。
苏子青医生对著眼前看起来年轻弹性的臀部，愣了大约十秒鐘。郑小白的臀部很白而且圆圆的很饱满，连著柔韧的腰，线条流畅而且优美……而且那双腿也很白，细、直，而且腿毛很少……
咳，如果一个专业的医生，对前来求助的同性患者的身体也能发呆，那说明什么？
是的，苏子青医生非直男。
对於一个洁癖到极点，强烈厌恶圈子的无节操，且对异性没一点感觉的正常（？）男人是怎样活到二十九岁的？苏医生表示，他有勤劳的左右手。（……）
是的，苏子青医生单身了近七年整了！！！
——以上，仅是说明一下专注认真的苏医生会盯著郑小白的臀部发呆十秒的原因。
郑小白在等待的时间裡不由自主就抖了一下，不安地回头问：“医生，检查完了吗？”这个姿势实在太丢脸了，郑小白只恨自己没有易容前来……
“……现在要开始了。”苏子青定下神，然后带上橡胶手套，涂好了凡士林后熟练地在郑小白的xx周围先轻柔地摩擦了几下。
“！！！”郑小白身体一僵，要不是苏子青眼疾手快按住他的腰，他都能一蹦三尺高。
苏子青赶快解释：“前列腺就在你的xx裡面，放轻鬆……嗯，很快的……这样很好……”他刻意放柔了声音，郑小白僵硬的身体总算放鬆了，苏医生的手趁机探了进去。
苏子青看著郑小白红红的耳尖，本来数秒就能完成的动作不由自主就放慢了。而且他听见郑小白不由自主发出压抑的呻吟时还贴近了一步，用没带手套的手扶住郑小白前面，让流出的液体滴在已经倾斜到一边的玻璃片上——郑小白的手都开始抖了。
这男孩的身体简直太敏感了……苏子青看著郑小白白皙的皮肤瞬间染上的粉色和不由自主颤动的腰肢，心裡暗想。
第二章
苏子青的动作十分自然，等郑小白回过神来，都恨不得跳进沟去。玻璃片上何止是几滴啊，简直都快流下去了……那苏医生的手法十分轻柔，他并没有难受，但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却有些猛烈……他的腿都软了。而且那医生修长好看的手指居然就握著他的jj啊！！！他六岁以后就只有自己碰过那裡啊啊啊！！！而且嗓子裡不由自主冒出的几声哼嚀是為撒啊為撒啊！！！
当他回过神满怀羞耻地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的时候，那个十分清冷的医生脸上居然还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那表情简直能把他打进地狱去。郑小白瞬间内牛。就在这一瞬，对方拔出了手指，他的身体又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前面差点就站起来了啊！！！丢脸丢到家了啊啊啊！！！早知道前列腺检查是这个检查法，他怎么都不会检查了……
他也就是这天正好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某某年轻人得了jj癌，他对照那症状，真是越来越恐慌。而且这病也不好跟死党和父母说，只能拿了家裡的医保卡偷偷跑来了……
郑小白勉力握著玻璃片，左手赶快艰难地提著裤子，结结巴巴问：“苏医生好了吗？”
苏医生又恢复了面瘫样，朝他点点头说：“嗯，你拿著去二楼的xxx室，结果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出来。”
“哦……”郑小白慌慌张张出去，但是跑了两步马上又扭头回来，“苏医生……那个，那个能给我个东西遮挡下吗？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个人啊。”苏子青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没人会笑话你的。”
郑小白看著苏子青的笑容呆了一下，这个医生笑起来还真好看……这么想著，他小心护著那玻璃片出去了。
***
苏子青看著检查结果时郑小白一直坐的端端正正的，两隻眼睛紧张地瞪得大大的，就跟小学生听讲似的特别认真的模样。苏子青一边看一边不时打量他几眼，心情越来越好。
郑小白却是被看得七上八下的，忍不住问：“医生，那个，我……”
苏子青咳了一声说：“很正常，就是稍微有些炎症——中国人十个人中九个都会有的，根本不算问题，吃不吃药都无妨……放轻鬆。”
郑小白看见检查裡”精液”那一栏，放鬆的神经顿时又紧绷了起来，一把抓住苏子青的白衣袖子说：“医、医生，这一栏為什么写的‘无’？！难道我不孕不育？！”
“……”苏子青揉揉眉心叹口气，“前列腺液本来就没有精液……”（O(∩_∩)O~）
“……哦。”郑小白长吁了口气，也觉得自己太紧张了，红著脸解释说：“医生你是不知道我的心理负担了……真怕自己得什么病，没事就好了。”他说著就要站起身离开，心裡发誓再也不来这家医院。（……）
苏子青眼一眯问：“你有女朋友吗？有过性生活吗？”
郑小白站起来的身体顿时顿在那裡了，半晌才挤出一句：“都没……”
苏子青眼睛弯了一下：“嗯，你们这种年轻人哪有那么容易得绝症的？虽然男性到了中老年就容易出一些很难治的问题，可是要是从你这个年纪就开始预防的话，到老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应该怎样预防呢？”郑小白扭捏著又坐了回去。
苏子青就给他说了一堆专业知识，说的郑小白半懂不懂地却瞪著眼睛连连点头，到最后他又轻飘飘说了一句：“这样吧，你隔段时间就来做下前列腺按摩吧，嗯，就是和刚才的差不多。”
郑小白惊愕了一下，刚要开口拒绝，苏子青就抢先问了：“刚才按的时候感觉不舒服吗？”
“……不是。”郑小白内牛，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有些奇怪……简单的一句话就是，痛并快乐著，而且明显快乐的感觉更多些，捂脸……
苏子青柔声说：“哦，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隔段时间按摩下对身体是有好处的。而且按下很便宜，才二十八块啊。”
“是啊……才、才二十八块。”郑小白红著脸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郑小白走的时候速度特别快。苏子青耸耸肩，他就是觉得郑小白特别呆，而且瞪著眼睛的样子跟小兔子似的，忍不住想逗逗对方。他有些惆悵地给下一位大叔做著指检，心裡想，知道自己没病，郑小白应该不会来了吧……
想到郑小白那乾净单纯的小眼神，傻乎乎的表情，他不由叹息一生：哦，今天又爆了一朵雏菊。（╮(╯▽╰)╭）
***
隔了两个星期再见到郑小白时，苏医生有些瞠目结舌的，常常眯著的眼眸难得放大了一次，手裡的笔掉了都没察觉。
郑小白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一脸不好意思说：“苏医生我又来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来做按摩的。”
苏医生的喉结乾涩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心裡骂了一句：擦！
郑小白可能是害羞状态话就会变多的属性，絮絮刀刀说：“我下去查了，网上说按摩的确有好处……而且医院收费真的很便宜啊，才二十八！网上说的都好几百呢！……”
……免费我也愿意做。苏子青心裡默默地想。网上的那种“服务”他也知道，多為异性按摩，咳，当然贵了。他们医院是国家三甲医院，他近三年都评為优秀医生，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苏子青也就不废话了，郑小白跟著他走进熟悉的小屋。（……）
脱衣服时郑小白还是有些紧张，还是一鼓作气脱了。这次苏医生慢条斯理站在旁边準备著，用眼角看著郑小白的宽衣解带，心头隐隐冒出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他一个空窗期老久的单身男人，為啥要TX这么嫩的一头小青葱啊……
心裡谴责著已经不知飘到哪裡的道德心，苏子青示意郑小白：“过来吧。”
这次苏子青的动作就更慢了，凭他的手法，其实五秒鐘就能找到地方，他却故意磨磨蹭蹭的，用带了薄套的手指在柔软的场所稍纵即逝地碰触的。郑小白胸膛急剧起伏著咬著嘴唇，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不多时就忍不住说：“苏医生，我有些难受……”
苏子青贴近了低语说：“放鬆，一会就不难受了……或者你趴在床上也可以。”
郑小白腿肚子都抖了，依言就趴在了床上，双腿还是分开著。苏子青就猛地用恰到好处的力度超目的地摸去，郑小白猝不及防中脑袋眩晕了一下，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然后赶快羞耻地捂著嘴唇。
苏子青听著这声音微眯著眼睛，心绪再难维持平静的状态。他低声安慰：“别紧张，叫出来也没关系，很正常的。”
郑小白急促地呼吸著，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腰，气喘吁吁说：“医生……按摩比检查是不是要慢？要几分鐘啊？有……有些奇怪。”
……这都已经替他找好理由了。苏子青低声说：“嗯，是要慢些，要十分鐘左右吧。”他说著手还不停，弄得郑小白浑身都软成一团了。
不多时，郑小白前面就有反应了，他偷偷看看苏子青，想用手挡住。苏子青空下的左手很自然就握了过去，还解释说：“我是医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第三章
郑小白就彻底呆了。那位苏医生帮他“按摩”著，另一隻手十分体贴地照顾著前面。那场面实在太尷尬了。郑小白觉得怪怪的，可是那位苏子青始终都是一脸坦然专业的模样，他终於慢慢放鬆下来，在苏子青的低语声中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儘量把不自觉溢出的声音压制到最低。
苏子青欣赏著郑小白青涩的反应，随时调整著手裡的动作，大概过了十几分鐘后替已经瘫倒在床的郑小白拉上了裤子。
郑小白喘过气来就扶著床站起来，白皙的脸庞散发些湿润的潮红，腿还有些软：“医生，那、那个你手上的还是前列腺液吗？这次不用玻璃片接了吗？”
苏子青擦著手很平静地说：“这次是精液，不用接。”
“……对不起啊。”郑小白顿时尷尬地手都不知道放哪裡了。
苏子青一脸平静地坐在用桌子挡住自己下面鼓起的斗篷，还温和地问：“感觉怎么样？”
“好像有点舒服……”郑小白抬头看了苏子青一眼，又飞速地低下头去。他有些疑惑，怎么刚才觉得苏医生好像笑了一下？还是那种狐狸式的……但是等他再次抬头，苏子青的脸还是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的样子，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苏子青又问了郑小白一些问题，郑小白絮絮刀刀地说了好多。他今年大二，平时卫生方面很注意，喜欢打篮球和跑步等等等等。苏医生看著郑小白同学信赖的眼神，不由地想，自己可能真的人近中年了，都往怪蜀黍方面转变了，他可从没為患者打过灰机。
於是他清下嗓子说：“哦，看来你的炎症基本已经痊癒了，以后就不用来了——按摩多了也不好。”而且再来几次，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变禽兽……
郑小白脸上明显有些惊异，重复问：“不用来了？”
“嗯。”苏子青肯定地点点头。
郑小白有些留恋地说：“其实还挺舒服的……医生，那我一个月来一次好吗？”
“……不好，次数多了会有损身体的。”苏子青不自然地交叠一下双腿——他下面还是精神状态呢。能看著病人的反应硬了，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所以，不能让郑小白再来了……
郑小白走的时候，特别感激地伸出手：“苏医生，谢谢你了。”
苏子青笑著回握，“不用谢，这是我们医生应该做的。”
他遗憾地看著郑小白的背影，禁不住有些惆悵。其实这孩子还蛮可爱的，尤其是闭著眼睛强忍著呻吟的样子，很诱人。
***
其实才隔了不到一周，苏子青就再次遇见了郑小白。那天他轮休，穿著一身休閒装去超市购物。郑小白系著个黄色的围裙，带著顶黄色的太阳帽，正和几个学生模样的小年轻一起在超市门口搞某洗髮水的促销活动呢。而且郑小白笑的特别阳光灿烂的，眉眼弯弯地露著几颗牙齿，简直晃瞎人眼睛。
郑小白很快发现了苏子青，兴奋地招手打招呼：“hi！”
苏子青朝他点点头，笑容依然波澜不惊：“嗯，好巧。”
身边的女同学好奇地偷偷问：“这帅哥是谁啊？”
“是医……是我表哥。”郑小白赶快改口，后知后觉地脸红了，忐忑不安地看著苏子青。
苏子青看著郑小白投向自己的可怜小眼神，於是就笑了：“嗯，我是他哥。”
那女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郑小白推了过去：“没事，我先看会，你和你哥说会话吧。”
十五分鐘后，苏子青和郑小白已经坐到超市旁边的肯德基裡了。苏子青抢先付了钱，郑小白特别不好意思：“怎么说也该我请……”
“下次吧。”苏子青眼睛弯了一下，“下次你请好了。”
“哦。”郑小白呆呆点点头，还没意识到已经定下了下次的邀约。
苏子青不爱吃那些油炸的垃圾食品，就点了杯红茶和蛋挞，郑小白却是饿了，一盘盖饭一杯可乐几个鸡翅什么的吃的十分香。苏子青喝著饮料饶有兴致地看著，忍不住伸手捻起郑小白腮边的一粒米饭。
郑小白有些呆地看了一下苏子青修长好看的手指，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些手指灵巧拨弄他那裡的情景了，瞬间脸就有发热的趋势了。苏医生实在是个温油滴好银啊……
他不好意思地用餐巾纸擦擦脸说：“肚子有些饿了，所以吃得有些急了。”
吃完了饭，郑小白犹犹豫豫说：“那个，苏医生，其实我还想諮询你一个事情……”
等苏子青扮演著心理医生听完郑小白结结巴巴的敍述，那表情都变成=口=了，嘴裡的红茶险些喷了出来。
别怪他不蛋腚。郑小白同学表示，他最近几天总是做怪梦，梦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他连著几天被一个模糊的人影爆菊。他发出的声音都吵醒宿友两回了……他被那些混蛋说是“春天来了”，羞愤地这两天都搬回家了。
苏子青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半天他才问：“那梦裡你感觉噁心恐慌吗？”
“嗯，有点害怕，但是又感觉很舒服……”郑小白捂脸ing。
“……你以前被人碰过那裡吗？”
“只有苏医生你给我做过检查和按摩……”郑小白不安地握著手肯定地说，“也是这几天才做这些奇怪的梦……医生，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菊花那裡出现了病变，所以传递给大脑资讯，才导致大脑做出这些具有暗示性的梦的吗？”
“……”苏医生表示，他被郑小白同学丰富的联想打败了。他扶著额头，心裡很想说：孩纸，你基了……一根手指就能掰弯一个人----他这个男科医生兼基佬是不是应该得意一下？
郑小白看著苏子青扭曲的面部表情，忍不住忐忑地问：“苏医生，我要不要再检查一次？”
“……不用吧。”
心裡百味陈杂的苏子青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搞搞清楚，於是他接著问：“你有喜欢的女生吗或者是曾经有过喜欢的女生吗？”
郑小白马上就摇头否认了。苏子青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最后他就眯著眼睛表示：“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再聊聊，这裡环境有些乱，在医院人多你也会不好意思。”
郑小白连连点头，内牛地想：苏医生好体贴啊……
***
到约定时间的时候苏子青不由就照著镜子细心整理了一下自己，下巴刮得能去给剃鬚刀做广告，身上的衣服也是选的休閒的暖色调。他有些好笑地拨了下头髮，还真像是约会中的幸福男人啊……不客气地说，如果郑小白是弯的，他立刻就会出手，先下手為强麼。
精心打扮的苏子青走进约会地点的咖啡厅嘴角就弯了，郑小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正乖乖地坐在那裡呢，而且一看见他就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苏医生！”
苏子青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微笑著问：“来了很久吗？”
苏子青喜欢喝摩卡，郑小白喜欢喝画成松树形状的卡布奇诺，苏子青就眼睛带著笑意看著郑小白在那裡捧著杯子一点一点喝著，心情十分愉悦。他看著郑小白放下杯子，冷不丁就问：“昨天还做那个梦了吗？”
“……嗯。”郑小白脸暂态红了，他觉得都不知道怎麼说出口。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盯著苏子青的手看了一阵的原因，他梦裡居然清晰地出现了那只好看的手，带著些恶劣弄著他前面……他醒的时候恍惚了一阵赶快偷偷摸摸换了床单捂脸。其实苏子青给人感觉很清冷，但不知怎的，他就是特别喜欢和苏子青在一起来聊天，除了聊病情聊其他的也感觉很有意思。
看著郑小白盯著自己的脸只顾发呆，苏子青轻轻推他一下：“怎麼了？”
“苏医生我发现你挺帅的……”郑小白不觉说了出来，等他回过神来，立刻就尷尬地闭了嘴。第一次看著同性也能出神，他真是够了……
苏子青顿时笑了，不同於以前的浅笑，还露出几颗牙齿，郑小白顿时又看呆了。苏子青忍不住就靠了过去，接著问：“那梦裡站你背后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郑小白头都要埋进桌子了，那梦的画质太糟糕，但是他也知道那是个男人。对方的动作也是和苏子青似的，有条不紊的，羞……
苏子青把咖啡放在桌上，满脸严肃地下了一个结论：“哦，你不是有病，做这个是因為你是基佬。”
“？？？！！！”郑小白惊愕地抬起了脸。
第四章
苏子青看著郑小白呆滞可爱的表情，忍著笑意一脸认真地重复著：“你是基佬。”
“……”郑小白手都抖了，结结巴巴说，“不会吧？苏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苏子青眯著眼笑道：“不信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郑小白不知怎麼就心慌起来，带著几分忐忑问：“怎、怎麼试验啊？”
苏子青眼睛飞速瞄了一周，随手拿起桌上的功能表，然后站立、弯腰、低头，用功能表挡住两人紧贴的脸庞，一连串动作迅速而流畅却又十分自然，简直跟计画了无数遍一样完美无缺。郑小白眼瞳猛然一缩，然后条件反射地就闭上了眼睛。
等著苏子青直起身气定神闲地坐回去时，郑小白大口喘著气，脸都成番茄了。苏子青欣赏著郑小白浸染一层红晕的面庞，慢悠悠地问：“刚才噁心吗？”他喜欢郑小白的反应，青涩，一动不动顺从地让他的舌头侵入著，清甜的味道十分诱人。
“……苏医生，”郑小白哭丧著脸说，“其实我刚才什麼感觉都没有。”準确地说，苏子青碰到他时他的大脑彻底死机了，还没回过神苏子青已经离开了。捂脸，他怎麼好意思要求再次确认一次呢？苏医生居然用这种方法帮他……老实说，后知后觉地想到两人刚才吻了一下，他的心都鸡冻的快跳出胸膛了。
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气定神闲的苏医生表情顿时裂了——本来以為春天在他等待这么多年后悄然来临了，尼玛滴原来还是冬天……
一颗玻璃心碎成满地渣滓的苏医生依然保持著完美的笑容，背脊挺直地说：“哦，这样啊，那就证明了你不是。其实人类追求性快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是异性，男方也有可能在性生活中提出让女方為他按摩前列腺的请求，所以你梦见这个很正常，什麼都不能说明……”
郑小白还没反应过来了，红著脸疑惑地说：“苏医生，我想说……”
苏子青打断他的话继续说：“哦，你们没有过性生活的小青年对这种陌生的性刺激当然反应比较大，所以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放心吧，你很正常……”
郑小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心中完美到极点的淡定医生突然化身话嘮，晕乎乎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他摆摆手有些著急地说：“苏医生，其实……”
“哦，忘了医院晚上还有会议，我就先走了。”苏子青很快站立起来，还朝郑小白笑了一下。
等郑小白反应过来，苏子青的背影都到门口了。他赶快站起来追了出去，苏子青已经开著他的小奥迪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寂寞的车屁股。是的，郑小白突然感觉到一种寂寞。
他欲哭无泪地喃喃说：“苏医生，我还想确认一下啊……”
***
脑袋乱糟糟的郑小白一路走著回家，不时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呢。脑子一遍遍重复著刚才发生的事件，他终於回忆起了刚才的感觉，苏医生的嘴唇的触感、温度、味道……捂脸，没想到苏医生那么清冷的人嘴唇居然那么热啊……而且那苏医生的舌头还特别灵活，就跟他的手指一样……
越回忆越脸红心跳的郑小白赶快买了一瓶冰镇的红茶，一气喝了大半瓶。
郑小白其实现在恨不得立刻找到苏子青，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找，就是想立刻看见对方。想要问问对方為什麼要开这么过火的玩笑？好像也不是……他恍惚著拿出手机，翻到苏子青的号码看了半天，终於鼓起勇气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一阵对方才接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幻觉，他觉得话筒裡的声音分外的冰冷。
“郑小白吗？你有什么事吗？”
听著依然官方的语调，郑小白莫名地心裡一酸——明明两人都已经很熟悉了呀！他有些无措地说：“没、没事。”
对方似乎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接著说：“对不起了，跟你开玩笑有点过分了。”
“……没关系。”郑小白握著话筒内牛，“苏医生，其实，其实我觉得我真是基佬。”
“！！！”郑小白没看见，苏子青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口=型。
他等了一会，对方还是一言不发，只好带著几分紧张继续说下去：“苏医生，其实、其实我小学好像就喜欢过我的同桌，特别喜欢和他一起玩，后来升了不同的初中我们就疏远了。初中时候我又换了新同桌，现在想起来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他，我们常常一起研究数学题。再后来吧，到了高中，我又有点喜欢我的同桌，但是后来他和我的后桌女生he了……”
“……”苏子青表情持续=口=型。
“所以谢谢你，苏医生。我现在终於明白了為什么我喜欢和男生坐同桌，我就是个基佬……”郑小白内牛满面，“怪不得我从来不喜欢女生。”
“……”苏子青惊愕的嘴巴终於合上了，沉声问：“那麼大学呢，你是不是喜欢你的新同桌？”
“没……”郑小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学没有固定座位，所以我没同桌。”
“……”
“还有，那个、那个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没有反应过来……我没、没噁心。”郑小白捂脸。
苏子青握著手机愣了一会，几乎要从心裡笑出来。他觉得自己再不下手就晚了於是立刻就问了：“你现在在哪裡？”
郑小白说了自己的位置，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苏医生？”
“站著别动，我立刻过去。”苏子青说著就飞速掛了电话，然后飞速倒车，几乎不到五分鐘就重新出现在郑小白麵前，郑小白正在那臺阶上坐著发呆呢。
苏子青走过去的时候，郑小白立刻就察觉了，抬起头眼神有些呆滞地问：“苏医生？我突然想到了，当基佬是不是很受歧视？我有些害怕啊。”
“……哦，没关系。”苏子青坐在他身边，轻笑著说，“其实我也是基佬。”
“？？？！！！”
“哦，另外我还单身。”
“……”
“哦，你没有同桌可以喜欢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
“讨厌我吗？”
“……没！”
“那我再吻你一次试试？”
“……嗯~”
“……嘴巴张开记得呼吸，还有，别叫我医生了……”
“……嗯……唔……”
***
两人he了差不多三个月左右，步骤还跟学生恋爱差不多，牵手、亲吻、约会。
苏子青算是个禁欲的人，郑小白还跟刚恋爱的小孩似的每天都特别依恋他，他也就不好意思下手。反正，他觉得自己能抗住——大概还能在抗三个月？苏医生有点不确定。
其实比较起来，交往中还是郑小白比较主动，他害怕打扰苏子青工作常常都是发的短信，约定著那裡见面啊，那裡吃饭之类的，两人差不多一天能见一次面。
苏子青觉得郑小白大部分时候都呆呆的，但是有时候偏又执拗的吓人，比如不管是吃饭还是看电影一定是一人请一次。明明还是一穷二白的学生，他又打了兼职了几份家教。苏子青有些无奈心疼，最后能做的就是每天晚上开车去送他回学校，然后就是约会逛逛路边摊。苏医生正忖度著，要不以后带著郑小白去他家裡约会好了——其实要不是忌惮著自己会变禽兽，他早就带郑小白回家了。
一天两人逛街时，居然碰到了苏子青的老同学，对方远远就笑嘻嘻喊了一声：“爆菊手！”苏子青的脸瞬间黑了。
郑小白后知后觉想起了苏子青给他做按摩地情景，一阵心跳一阵醋意，忍不住就去问：“子青你给别的病人也是那样做的检查和按摩吗？”
苏医生眼睛眯著笑的很好看：“你觉得呢？”
“二十八块……你、你不会做的那么细緻吧？”郑小白内牛。当时……那画面真是越想越不cj啊……捂脸……想到别人也受到苏子青这么细緻耐心的“服务”，他心裡酸酸的。
苏子青饶有兴致地说：“答对了。嗯，你也好久没有检查了，健康最重要对不对？”
“哦……那我什么时候去医院啊？”
“在家我给你按摩，免费。”苏医生压低声音在郑小白耳边说，“所以，跟我回家吧？”
“嗯……”
第五章
这次的检查or按摩，好像有点不一样……
两人先后洗了澡，郑小白怀著挪著小碎步进房间的时候，苏子青正姿态慵懒地半躺在乾净的米色床单上，雪白的浴袍半敞著露著胸口结实紧致的胸肌，郑小白看的都傻眼了.
苏子青看见郑小白的黑白小熊睡衣忍不住就笑了一下，挥手示意：“过来。”
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跟有魔力似的，郑小白傻乎乎就跟了过去，有些紧张地问：“现在开始检查吗？”
苏子青阻止了他脱裤子的手，然后眼睛往上一挑：“这次我替你脱。”
郑小白心口一动，他从来没见过苏医生这幅姿态，眼睛裡的光华特别勾人……他就跟机器人似的对方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乖乖靠过去任由苏子青脱去他的睡裤。苏子青脸上还是无波无澜地，就跟研究一样用手指勾著他的睡裤，然后特缓慢地往下褪去。虽然他还是脸上的神色还跟医院似的很官方，很清冷，但是郑小白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他也说不上来。他看看自己嫩黄色的内裤，有些羞窘地缩了吓腿。
两人都在床上，在医院郑小白都是採取俯趴的姿势，两腿站在地上分开，双手扶著床什么的。郑小白脸红红就问：“我要不要站下去？”
苏子青就浅笑了一下：“不用，你趴著就行了。”
然后郑小白就在苏医生的示意下趴在床上，臀部翘起。等著苏子青慢慢拉下他内裤的时候，他头都埋进枕头裡了。他闷闷地发出一声：“子青，你的枕头挺好闻的。”
苏子青贴近郑小白腰部吸了口气然后朝他白光光的臀部吹了口气：“你身上也挺好闻的。”
郑小白被吹得腰部抖了一下，低著头说：“子青，你快些……这样趴著有些丢人。”
苏子青就笑了：“嗯，别急，这就来。”
苏子青手滑进了郑小白的上衣，往上游走，然后抚弄住了小小两粒。因為这个动作，他都从后面贴在郑小白身上了。郑小白被摸得腿都软了，急促道：“子青，这次还要按摩上面？”
“当然，”苏子青贴上去添著郑小白的耳廓说，“这次是全方位的，和以前不一样……”
摸了一会，郑小白全身都热了，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都跑到地上去了。他心裡好像点了一把火，愈燃愈热，苏子青的手跟有魔力似的，被碰触到的地方都特别舒服，当碰触到一些地方的时候，他背脊都开始战慄了，支撑著身体的双手抖个不停。
苏子青就搂住郑小白的腰，用唇在他背脊上亲吻著，左手不停，右手食指则开始将床头準备好的润滑剂往郑小白后面送。郑小白的背部特别敏感，他亲吻下去的时候就能感觉裡面紧张地收缩一下，他的手指相应地被吸紧一下。想到一会的销魂滋味，苏子青深吸了一口气，眼眸的顏色更深了。
“别亲那裡……”郑小白颤著声音说，“好痒……”
苏医生良好的职业素养此时就得到充分的体现。找到那裡也不过是三秒鐘时间，他食指轻轻一摩挲，郑小白背脊猛地一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苏子青往前面探探身体，右手在下面灵活地按压著，左手握住郑小白的下巴开始和他接吻。
郑小白觉得这次的亲吻特别的灼热，他都快被苏子青吞下去了，而且苏子青甚至还咬著他的脖子，咬的他有些微痛有些酥麻，前面很快就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苏子青很快就察觉了，不动声色笑著评价：“前列腺液出来了，很敏感很健康的身体。”
郑小白耳朵红红扭过头去，带些羞耻说：“子青你不是说过……这是正常反应吗？那你……那你帮我弄一下呀。”苏子青的左手在他大腿根处摸来摸去的，就是不碰那裡……他觉得小腹涨得有些难受。
“别急……这就来。”苏子青抽出右手，两手绕到郑小白摆弄著，郑小白舒服地闭上眼，喘气声越来越响。
看著郑小白长长睫毛低垂著，微啟的嘴唇发著含糊不清的声音，苏子青终於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他就势贴近郑小白的身体，下身随著手下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撞击著臀部，顶得郑小白面红耳赤的又觉得后面有些空荡荡的难受。
郑小白甚至忽略了绕著他前面的手指，忍不住问：“子青，你是不是……想那个了？”捂脸，他也偷偷查过不少资料，据说第一次是会很疼很疼的……但是，苏子青的专业的医生，应该不会那麼疼吧？而且手指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滴说……
“……”没想到郑小白呆呆的居然一下问到了重点，苏子青顿了一下就笑了，“嗯，想。”再想想他就添了一句，带了些抱怨的口气说：“我两隻手都替你服务著前面？还怎么做前列腺按摩啊？——用我那裡，比手指舒服哦，要不要试试？”
苏子青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飞了，而且硬硬的部分还在郑小白臀部顶著，但是他的表情特别无辜特别自然，就跟询问患者用冲剂还是用药片似的。郑小白呆呆地就说：“那、那不就是做爱吗？”
“是，但是也是按摩。”苏医生就开始重新用手和唇舌在郑小白身上挑逗著，还低声问，“让不让？”
郑小白浑身都软了，偏偏苏子青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慢下来，他难受地扭著身体气喘吁吁地说：“来吧……”
听见这句话，苏医生顿时燃了，用手一带郑小白就被他压在了身下，两人唇舌相交地激烈地亲吻了一阵。然后他就十分小心地分开郑小白的腿，抵住，一一点点地探进去。
已经被做了半天扩张，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太勉强了，郑小白疼的脸都白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子青……还是手指比较舒服。”
苏子青用手握住郑小白因為疼痛萎靡下去的部分抚弄著，然后安慰说：“一会就不疼，只是刚开始疼一下。”他说著，下身丝毫不停地进去，一直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才停下来，然后就静止了，等著郑小白的身体重新放鬆下来才猛然一顶。
郑小白猝不及防中就被正中红心，“啊”地就叫了一声。苏子青被著声音刺激的忍不住就开始动作起来，他动的很有技巧，郑小白全身跟过电似的，又痛又舒服，不多时就出了一层薄汗，双腿不自主就缠在了苏子青腰上。苏子青仔细观察著郑小白的反应，终於忍不住搂住对方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苏医生空窗期太久了，所以忍不住禽兽了些。等著他心满意足抱著郑小白做清理的时候，已经是两三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他特别温油地问：“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手指要舒服一点？”
郑小白呐呐地，脸部还是充血状态，左右看了半天挤出来一句：“嗯，就是时间有点长了……”
第六章
今天到苏医生来求医的老病人都是有些惊讶，因為苏医生的办公室裡突然多出来一个年轻清秀的男助手，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睛亮亮的特别招人疼。有好奇的不免就问上一句：“这是新来的医生？”
苏医生就露出一个浅笑点点头：“嗯，还是学生，来我这裡实习几天。”他说著还偏过头笑眯眯地去看看他的“徒弟”，两人视线相对时空气都是一阵波动，跟有电流浮动似的。
十一放假了，苏子青还要加班，郑小白在家裡都不知道干什么，终於控制不住地偷偷摸摸去了医院，还掏了掛号费。苏子青心裡好笑，索性把白大褂让郑小白换上，冒充一下他的助手。
假期裡病人反而比往常要多些，忙了一天两人都很少交谈，但是郑小白也不觉得寂寞。他特别喜欢看苏子青认真工作的样子，特别有魅力，清冷俊朗的脸部轮廓秒杀他的小心臟。他也帮不了什麼忙，就在那替苏子青倒水递东西，帮患者记录什麼的。
忙到下午下班时苏子青慢悠悠用消毒剂擦著手，郑小白就屁颠颠站在他身边絮絮刀刀说：“爆菊手医生，我数了数，你今天给十六个病人做了指检……”他故作自然调侃著，苏子青还是听出了一阵浓浓的酸味。
苏子青就斜了眼睛笑著：“那检查可一点也没意思，我还是比较喜欢给你检查，现在我们来一次？”
郑小白最怕他这种带著挑逗的眼光，立刻抵御不住地错过脸说：“不用了……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看著郑小白暂态变红的耳根，苏子青心中一动，郑小白身上穿的是他的白大褂，明显大了些，但是就显得特别可爱。他不由就慢慢走了过去，搂住郑小白的腰低语说：“吃饭前我先先吃你。”他说著就低下头贴上郑小白的嘴唇。
灼热的呼吸交换著，郑小白很快被吻得晕乎乎的，他腿发软地想推开——走廊裡还有不少人在走动呢！苏子青顺势就吻上他的手指，用舌头轻轻舔著，一边舔还一边盯著郑小白的眼睛。那带著情色的灼烫目光看的郑小白心都慌了，心跳的飞速，傻呆著就被苏子青带进了那间他很熟悉的小屋。
医院还是蛮体贴病人的，墙上还掛著不少搔首弄姿的裸女图片，但是郑小白前两次进来因為紧张的缘故居然没在意。苏子青看见郑小白盯著墙上发呆，就有些不满，就从后面搂著郑小白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专心……”
郑小白扭了一下回头认真说：“不是啊，我在想，像我们这些人来了怎么办？应该再贴些男人的图片吧？医院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苏子青一顿，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说的是，像你这种，那我只好委屈自己亲自上阵了……”他说著就把伸手解开郑小白的皮带，一鼓作气地拉了下去。
郑小白一惊，红著脸就想躲，却被苏子青制止了。苏子青看著郑小白白大褂下露出的一截挺直细长的小腿，矮下身就摸了上去，而且越摸还越靠上，终於隐在了衣服内，握住那裡逗弄著。郑小白带著几分羞耻扶著他肩膀，不安地重复：“我们回家，回家再做吧……”
苏子青就抬起头特别无辜地说：“我等不及。”他顿了一下又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郑小白下身赤裸著，上身却是禁欲的白色，脸上一片緋色还勉强说著口是心非的话……苏子青面色如常抬头看著，身体已经开始沸腾。他就抽出手绕著那白衣服已经鼓起来的部分打著圈，时不时朝那裡吹上一口热气，脸上还是平静的神色。
郑小白被吊的难受，忍不住就红著脸说：“……那，那快点，我也想要了。”相处了近一年，他也差不多瞭解到了一件事情。他的这位同居人是极有耐心的，如果他不提出来，恐怕对方就会这么一直挑拨下去，他被弄哭过几次，过后都是的羞窘的不得了。
听见对方的诚实回答，苏医生立刻就行动了，他用手指翻开白大褂的衣角，含住，眼睛还一直盯著郑小白。那唇舌灵活而且湿热，郑小白顿时站不稳了。他无力地扶住苏子青的肩膀，嘴裡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最后他恍惚著爆发了，苏醒过来紧张的都带了哭腔：“子青，对不起……”
苏子青不在意地抹抹嘴角，笑的带了几分宠溺：“没事。”他拍拍郑小白的屁股说：“现在轮到我了。”
小屋的病床是固定的，高低正好。苏子青就把已经站立不住的郑小白平放了上去，然后一粒粒解开衣服上的纽扣。郑小白双腿无力地张开著，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胸膛急剧起伏著。
苏子青用手指送进去些凡士林，一边扩张一边讚叹说：“你这样穿著医生袍的样子很诱人。”
郑小白脑袋晕晕的，听到这话脸红心跳的都不知怎麼好了。
当苏子青进去的时候，两人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苏子青稍一动作，医院显然并不怎么牢靠的床就开始晃动，吱吱呀呀的声音特别响。特别听到外面人声的时候，郑小白紧张的身体都绷直了，体内一阵一阵收缩著。
苏子青被他夹得都有些疼了，咬著牙忍耐著说：“放鬆些，没事的。”
郑小白还是紧张的不行，苏子青没法，又捨不得出去，就抱起郑小白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两人就用这个有些艰难的姿势来了一发，郑小白被他顶的小声叫著，苏子青的背都被他挠破了。苏医生显然不满意，搂著郑小白的腰按在墙上又来了一次，顶的郑小白脚底打颤著，带著哭腔求饶时才心满意足射了出去。
哦，墙上的裸女图像都被不知名的液体弄湿了。
等郑小白喘过气时，偷偷摸摸拿著白纱布擦著。苏子青就抱著他调笑说：“我知道，下次换成男人的画像你会更爽。”
“……子青，我们还是在家吧。”郑小白捂著脸说，“大不了你把白大褂带回家。”
“……好。”苏医生志得意满地搂了上去，亲吻著爱人细嫩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