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17

安缨: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181-240


☆181、你不会和我有仇吧?

  严心肝充分发挥想象力,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似锦给哥哥戴了绿帽子。
  不然以哥哥那宠溺无边的一贯态度,不可能对似锦发火,又砸东西又吼得,他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似锦说。
  似锦擦了擦眼泪,假装坚强的打量着严心肝,“你又是谁啊?”
  她问完怕伤人,又解释:“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忘记了,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你不要因为我忘记你难过,也不要因为我忘记你而大发脾气,其实我比你更难过。好啦,我解释过了,现在,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
  严心肝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似锦三秒钟,然后赶紧拿手去探似锦的额头,探过发现温度正常,她喃喃发问:“似锦你没有发烧啊,你怎么了哦,连我都不认识,我是心肝呀。”
  “哦,我知道了,你是心肝是吧,嗯嗯,心肝。”似锦实在不想面对那么怪异的眼神,她小心翼翼的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坐姿,然后再次看着似锦,认真的说了一遍:“你是心肝,我现在认识了。”
  “……”心肝的脑门有三只乌鸦飞过。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半响,心肝才不确定的问似锦。
  似锦点点头,“有可能!”
  “妈呀,似锦你失忆了,你怎么失忆了啊?”心肝整个人扑上来按着她的头,摸摸前面又摸摸后面:“你脑子撞到门导致血块淤积了吗?哎呀,这也太神奇了,我一直以为失忆都是那些写言情的丫头骗子们胡编乱造出来忽悠人的,没想到我今天真的遇见一个失忆的真人秀啊。”
  心肝一瞬间异常激动:“快说说快说说,失忆是什么感受,好不好玩?你是怎么失忆的,啊哈,真是太神奇了,我的毕业论文有研究课题了,哈哈~”
  “……”似锦无语。
  “你不会和我有仇吧?”似锦说的极其认真:“我失忆你这么开心?别人都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刚才的帅哥反应正常点,我有些后悔刚才对他凶了。”明显看出那叫做严挚的帅哥的表情才是正常的。
  心肝讪讪一笑,拍拍似锦的肩膀:“没事,你失忆不失忆,我哥都会养着你,而且我刚刚也看到啦,你失忆了我哥哥也欺负不了你,反而是你把他气得夺门而出,你又没吃亏所以无所谓啦。先来和我说说,你什么感受?我要好好采访采访你。”
  “……”似锦越发肯定,心肝以前肯定和她有仇。
  但是,话说回来,狐朋狗友趣味相投的人,只要聊上半个小时自然就能打成一片,这种情况用人描述似锦和心肝突飞猛进的友谊,简直再合适不过。


☆182、哪有你这么玩命的?

  严妈妈和严爸爸从外面散步回来,客厅依旧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里面传来两个女孩哈哈的笑声。
  “咦,电视机被谁砸了?”严爸爸去了书房之后,严妈妈还是发现了异样,她也坐在沙发上,问旁边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儿:“你们谁砸的?”
  “是哥哥砸的。妈,似锦失忆了,她谁也记不起来,哥哥需要发泄的途径,所以电视机成了华丽丽的牺牲品,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心肝风轻云淡的解释。
  然后和似锦继续神聊起来。
  “啊……”严妈妈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惊呼:“似锦你失忆了?怎么回事?”
  “这是我妈妈,你从小在我家长大,所以也叫妈妈,我刚刚都和你说过了,隔壁是生你的妈妈,这个是养你的妈妈。”心肝抓着似锦的手:“哎呀,我和你聊天聊得忘记时间了,我现在要出去玩,我不和你聊了。”
  “你要去哪玩啊,带上我好不好?”似锦觉得自己和心肝太聊得来,一下子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追了上去。
  心肝摆摆手:“不就是以前的那些朋友,我们约好了飙歌。你一起来吧,都是你以前的朋友。”
  心肝边说边拉着似锦往车库走,脑子一个精灵还出鬼主意:“都是你认识的人,要是大家都问你失忆那就太无聊啦,你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正常,OK?”
  “OK!”似锦也觉得被人当做怪物看待真的很烦,心肝的提议正中下怀。
  两人开车,一路消失在夜色中。
  ……
  宽广的击剑练习场,偌大的红木地板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剑道服的男子,护罩遮住了他妖冶的容颜,只有护罩下的那双妖孽的妖眸,依旧显示着他霸气而不可一世的贵气。
  “严挚你发什么疯?”赛磊倒退好几步,手中的剑差点一个没拿稳掉落下地,他额头冒着虚汗,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严挚冷到极致的声音,从护罩下传出。
  “再来!”
  伴随着这声冷酷的声音,是他如疾风般的速度。
  他忽然出声,犹如流星追月般的急速出击,让赛磊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不断的倒退。
  严挚右手一扬,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锦白吃力的身体一闪,躲过这一剑的袭击,迅速的翻转身,没想到严挚丝毫也不给他缓口气的时间,又一剑直逼而来。
  “啊啊,我不跟你玩命,我认输我认输……”
  “我的世界里不允许听到认输两个字!”严挚的嘴角闪过一次嗜血的笑意,再次挥动长剑,招招急速进攻,赛磊一直处于被打的劣势,节节败退,后背已经低到了击剑场的墙壁。
  “我就是不玩了啊!”赛磊郁闷得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扔。
  他最引以为自豪的就是击剑,没想到今天自己一点都招架不住严挚,这厮就是找他来发泄的吧,他又不是他的出气筒,没必要为了争一口气拼死拼活的。
  他一把扯掉头上的防护罩,整个人坐在红木地板上,湛蓝色的眼眸,以仰视的视角,望着怒意横生的严挚:“你受什么刺激了,哪有你这么玩命的?”
  “起来!”
  赛磊摇头。
  “起来!”
  “表哥,你找别人陪你玩啊。”赛磊心里叫苦不迭。
  

☆183、怎么就见不得他好!

  “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记不得我了,啊!!!!!”严挚却忽然一个人冲向空旷的练剑场,一个人挥舞着剑,嘶吼起来。
  她不记得他,她还咬他,她更说要踹他!
  这不是他的似锦,他的似锦虽然调皮有时候有些彪,但绝不是这个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似锦,更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说出踹他的似锦!
  他严挚骄傲一世,却完全受不了似锦那完全不带感情的眼神,他受不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谁能让他瞬间崩溃,真的,就是那个将他忘记的似锦一人而已,上天专门拍她来收拾自己的难道?
  怎么就见不得他好!
  心中仿佛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熊熊郁气,无论如何都宣泄不出来,严挚将击剑当做了真正的剑,一瞬间舞得赛磊眼花缭乱。
  他看得目瞪口呆,那个被他双眼冒金光崇拜着的男人,却犹如一只受了刺激的狮子,仰天嘶吼:“为!什!么……………………!”
  “i"ll/be/looking/out/for/you,tell/me/that/you"re/lonely/too,firefly/come/lead/me/on,follow/you/into/the/sun/that"s/the/way/it/ought/to/be……”似锦握紧着麦克风,放开歌喉唱着一首firefly,身边男男女女甚至给她打着节拍,她高嗨着舞动着水蛇腰,玩得不亦乐乎。
  一曲完毕,她似乎还没尽兴,转身看着那一票暂时基本上已经混熟的男男女女:“你们谁和我合唱下一首?”
  “似锦,我跟你唱!”颜泽放开身边的以沫,以沫一直淡淡的保持着笑意,不过现代的歌她不会唱,一直只做听众。
  离开前,他低声在以沫的耳侧说:“以沫,我和似锦只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上次和你解释过的,他是我兄弟的女人。”
  以沫依旧淡淡的笑,随意的点点头,仿佛不在意。其实她也真不在意,她是打算玩一个月就回炫界的,颜泽和谁在一起,她不想介意。
  颜泽哪里知道以沫的心思。
  他瞧似锦玩得HIGH,便想陪着她一起疯。
  半刻之后,整个包厢里又充斥着男女对唱的电子音乐的声音,心肝抖了抖耳朵,偷偷溜了出去,想让自己的耳朵安静一会儿。
  她喝了些酒,揉着额头往洗手间走,转角处忽然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小姐,小心。”男人熟悉的声音让心肝为之一震。
  她仰起头,难以置信的抓着那个正太男的手,一出口百感交集:“曾子建!”
  曾子建就是有一天在PUB的舞池里热舞的正太男,是那个人身边的保镖,即便是保镖这一刻她也觉得亲切。
  “你在这里?你们这些天到哪里去了?你胖了些,最近生活很舒适吗?……”似锦抓着他的衣襟问了很多的问题,饶了半天,很想问他的近况,一时间却问不出口,十几天前是她提出从此生死不见的,可是,天知道她有多后悔当时自己的话说得那么重,那个人,是她心里不敢触摸的痛。


☆184、你别哭,皓哥他……

  “是么,我也觉得最近肌肉张结实了不少。心肝你还好吧?你喝了不少酒,需要我扶你吗?”曾子建就像邻家哥哥,双手握在心肝的肩上,深怕她再跌跌撞撞摔倒。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心寒鼻子一酸,差点丢脸的掉下眼泪。
  那个人身边的几个保镖,都像哥哥一样贴心,当她更怀念那个人的胸膛。
  “他……他好吗?”终于,憋了很久之后,依旧忍不住想要打听那个她发誓生死不见的人的消息,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饶她的心,痒痒的、疼疼的、事无巨细,想打听他的一切,偏偏又死撑着脸皮告诉自己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任何事情。
  人就是这么矛盾!
  她想知道她说了生死不见之后,那个人会不会不舍,可显然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犹如人间蒸发掉一样,就仿佛他从来没有真正出现过。
  若不是今晚遇到他的保镖,心肝真的怀疑,那一端短暂的日子是不是只是她的周公蝶梦?
  “皓哥他……”曾子建欲言又止,有些为难,但凡是皓哥的事情,他们都被严厉警告不许向心肝透露半个字,而且这半个月心肝这个词,简直成了皓哥的禁地,谁提谁倒霉。
  “他就在附近对不对?他好不好?”心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瞬间高傲的女王卑微得犹如地上的嫩草,抓着曾子建的手臂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那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仿佛下一刻就会流下来。
  “哎呀,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曾子建一时间仿佛慌了手脚,刀枪箭雨他从来不会眨一下眼,唯独对女孩子的眼泪毫无抵抗能力,他无奈的妥协:
  “你别哭,你别哭,皓哥他……他……自从你们上次在PUB里分手之后,他回去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把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而且一个人夜里飙车差点车毁人亡直接掉进了悬崖下,幸好皓哥命大,车毁了人却奇迹般的没收到任何伤。我们找到皓哥之后连夜离开了巴塞罗那,这是我们半个月后第一次来这里。”
  曾子建也不知道心肝和皓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看得出来,心肝在皓哥心中的地位,绝对是不一样的,他叹口气说:“心肝,不管皓哥怎么对你,你都不要怪他,他……他也是身不由己。你永远不会知道皓哥为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
  可是心肝的眼泪,还是哗啦啦的落下下来。
  她的脑子,定格在他出车祸那段,后面的话再也没有听进去:“他……他出车祸?”
  “幸好没事,你不用担心。”曾子建忽然将手猛的从心肝的肩膀上抽离。
  心肝一个踉跄往前栽了一步,幸好她即使反应过来,踉跄两步还是站稳了脚步没有栽倒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熟悉的皮鞋从她的视线里移走,与她擦肩而过,心肝整个人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又带着万分惊喜的抬起头,看着那抹离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语气一瞬间哽咽得,仿佛压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185、我拧断你的脖子!

  那个高大如泰山般的背影,明晃晃的射入她的视线里。
  他在前面走,她就紧跟在后面,踉踉跄跄,带着无比的心酸和异常的凄凉。
  终于,仿佛扫除了一切的千难万阻,她的声音带着颤颤的抖动,传入人的耳朵能让坚实如铁的心瞬间被击碎。
  “皓!”
  前面三十步以外的背影,明显微抖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停住脚步,反而迈着更大的步子,走进了洗手间,反手甩上了门。
  心肝的身体,被挡在男洗手间的门外,一墙之隔,怎隔得断她千万情思?
  她也真是强悍到极致的女王,忍了片刻,居然推门而入,里面小解的几个男人,差点失声尖叫起来,但看到那么漂亮性感火辣的一个美女,咽了咽口水纷纷拉裤链。
  “滚出去!”也不知道那男人浑厚嗜血的声音,是对谁说的。
  但是心肝没滚,反而走到他的身边,从他的背后,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从背后抱紧了他,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再喊一句:“皓!”
  “都给我滚!”那男人横扫一圈,几个陌生的男人,都仿佛被震慑住了,吓得赶紧离开洗手间。
  他就是有那种啤视天下的气场,他是她心肝所见过的最独一无二的王,也是从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如何都征服不了的王!
  她心肝,心中唯一的王,无人能比!
  那男人一身火气的拉上裤链,一个转身卡擦一声,卡住了心肝的脖子,那黑煤炭一般的眸子,异常愤怒的盯着心肝无法呼吸的脸:“严!心!肝!”
  是谁说一辈子生死不见?!又是谁在说出这句话的半个月后闯进男洗手间抱住他的腰?
  严心肝!该死!
  “……皓!”心肝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拧碎,可是她的嘴角,却染上了这些天以来最真实的一个笑容,但是即便发声艰难,她也极尽全力,喊出了她最想喊的一个字。
  她贪婪的临摹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刀削剑刻般,那抵着她的胸膛强硬的散发着逼人的冷意,但是她还不惧怕,美眸定格在他凌厉的眼眸,再也移不开一步。
  “你再敢叫一个字,我拧断你的脖子!”那男人满身暴戾的卡着心肝的脖子,凌空提着她走到门口,下一秒,心肝被他扔出洗手间外,门再次啪的光上。
  “咳咳……咳咳……咳咳……”
  心肝整个人软坐在男洗手间的门外,揉着自己有些青紫的脖子,她的脸上,却绽放着从未有过的笑容。
  曾子建走过去关心的问:“心肝,你还好吧?”
  “我,我没……咳咳……没事!”心肝抹着泪猛咳嗽好几声,傻兮兮的笑起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以皓的性格,如何从此真将她当陌生人,就不会为了暴露任何脾气,更不会对她大发雷霆,她知道,她知道的。


☆186、这个世界居然也有龙人?

  曾子建扶她起来,无奈的叹息。
  真不知道皓哥和心肝之间,是不是天作孽。刚刚看见皓哥,他猛地松开心肝,生怕自己碰过心肝的手会被皓哥剁掉,导致心肝踉跄没稳住,那是皓哥表现得多紧张,一个箭步急走过来要扶她,却在她自己站稳的那一瞬间,旁若无事的与她擦肩而过,没想到皓哥也是个变扭的男人,明明在意,还表现得那么漫不经心这不是自己折腾自己么?
  他正想着,洗手间的门再一次打开,皓哥衣冠楚楚的从里面走出来,视线直视前方,看都没有看一眼眼巴巴瞧着他的心肝。
  曾子建赶紧跟上去,心肝不不甘心的也跟上。
  却在她迈出几十步的瞬间,那人一个急转身,凌厉的瞪着她低吼:“严心肝!你再敢跟着我,我保证拧断你的脖子,绝不手下留情。”
  “皓……”心肝委屈的低喃。
  “滚!”
  那人恼羞成怒的转身,双眼熊熊烈火燃烧起来,袖口的手紧握着拳头,整个人的脸更是紧绷得吓人。
  “心肝,你别跟着了,皓哥他说话真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走。”曾子建赶紧劝,那人已经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包厢,那一扇门彻底隔挡了她的视线。
  “我偏不!”心肝咬咬牙,猛的推开曾子建。
  她大步往那人的包厢走去,她就跟着他,有本事就拧断她的脖子好了,她严心肝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事情。
  她犹如战斗女神,猛地推开门,啪的反手甩上门。
  ……
  “哈哈,你的歌唱得真不赖。”似锦将麦克风交到另一个女孩的手里,然后拿起茶几上的一贯可乐,一屁股做到以沫的身边,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改天我们在一起唱歌好不好?”似锦瞧着颜泽长得真不赖,没办法,她对帅哥天生没有抵抗力,本来醒来第一眼看见的那个严挚帅哥长得更妖孽,可是那人脾气太差,没有眼前这位看着顺眼。
  “似锦,你说什么傻话呢?”颜泽也将麦克风随便一扔,慢条斯理的坐回以沫的身边。
  “啊哦!我忘记了。”似锦咬唇,心肝提醒她不要将失忆的事情说出去的,她刚刚一时嘴快,似乎露馅了哦,似锦嘿嘿笑笑,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和你闹着玩的。”
  颜泽眯着眼睛,“闹着玩,那你说我是谁?”
  “你不就是……就是……”似锦吞吞吐吐半天,忽然脑子一转,看了看四周:“咦,心肝跑哪里去了?你有看见心肝吗?”
  似锦转移话题的问旁边优雅坐着的以沫,甚至,亲昵的抓着以沫的手。
  以沫指了指门口:“刚刚出去了。”
  以沫的手,和似锦的手接触的瞬间,她无意间碰触到似锦的脉搏,随即整个人猛地一怔,诧异的问:“你是龙人?”
  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也有龙人?
  “你,你说什么啊。”似锦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仿佛怕被看破的别过眼。
  “没什么,我以为只有我们那个世界才有龙人,没想到这里也有,只是一时好奇。”以沫见似锦躲躲闪闪的眼光,抱歉的朝她点点头。


☆187、有没有人会记得我再来找我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似锦抓着饮料,假装喝。
  她心里异常的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忌惮别人知道她的事情,脑子空空的,她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叫似锦,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稀有动物,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异于常人。
  以沫浅浅的笑了笑,她看着眼前性格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就是几个月前和颜泽订婚的女孩,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只可惜……
  算了,人家明显不想谈论她自己的事情,一副藏着捏着的表情,她何必多管闲事呢,只是真的可惜……
  希望善良的人总有好报,终有人能帮她一把。
  “以沫,你渴不渴?”颜泽让服务员送来一杯柠檬汁,递到以沫的身边,以沫没有接,然而站起来:“我想回去了,有些累。”
  “那你等下,我打声招呼,我们就回去。”
  颜泽的态度特体贴入微,和几个兄弟打过招呼之后,跟着以沫出去,临走前,还拍了拍似锦的脑袋:“别玩得太晚,等会打电话让严挚接你,以沫那疯丫头不靠谱,懂不懂?”
  似锦耸耸肩,暂且不知道面前的帅哥是什么人,不过看样子对自己不错,哎,可惜他身边有女朋友了,不能下手。
  她看其他几个帅哥的身边,也都有莺莺燕燕围着,顿时觉得好没劲,哎呀,心肝跑到哪里去了啊,她一个人好无聊。
  啊哦~~心肝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然后那啥……把似锦给彻彻底底的忘记到九霄云外了。
  KTV包场的时间到了,曲终人散,一群人顿时做鸟散,只剩下似锦一个人站在KTV的大门口,不知道何去何从。
  “哎呀,现在怎么办?”似锦咬着唇瓣,望着车水马龙一片茫然,她不记得回家的路,也不知道地址,整个世界都陌生得让她惶恐。
  似锦没办法,一个人向马路走去,心里一直嘀嘀咕咕,把心肝给骂了七八百遍不解气,只能对着昏黄的马路生闷气。
  她一点方向都没有,摸摸身上什么都没有,连钱和手机都没有,这会儿完蛋鸟。
  “似锦啊似锦,你今晚要入睡街头咯,有没有人会记得我再来找我啊?”似锦无语问苍天,凉风袭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双手抱着稀罕,漫无方向的漫步,心里感叹:好冷啊!
  不知道拐过几条马路,夜已深,路人越来越少,她越来越凉意嗖嗖,心里,不知不觉想念起那个今天对她发脾气的严挚来,没来由的,更觉得他讨厌,都不知道找到她……
  心肝不是说,他爱自己么,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188、……喂,你等等!

  严挚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里里外外没有找到似锦,听佣人说似锦和心肝晚上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下意识的拨打似锦的手机,却发现似锦的手机在自己的口袋里。
  他又拨通心肝的手机,那丫头居然关机,疯丫头这么晚不回家在做什么?
  “她们有没有说去哪里玩?”严挚逮着一个佣人问。
  “好像……是说去飙歌。”
  “算了,我一家一家去找。”严挚轻叹一口气,再次开车出门,把能想到的她们平常喜欢玩的KTV、PUB的在脑中扫了一遍。
  严挚这几年都在外,还真不知道他们常去的地方有哪些,无奈只能找熟悉的哥们问,他首先就想到了颜泽。
  “什么,似锦还没有回去?”严挚接到电话,刚将以沫送回幸福城堡,然后开着车往回开:“那你去贝雷路那家KTV找找,我先走了,走之前似锦还在包厢没出来,这会儿应该早就散场了,她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临走还嘱咐她来着。”
  “行了,我知道了。”严挚找到地点,果断的收线,不在听颜泽的废话。
  **********
  似锦越走越没有方向,这会儿街上仿佛连个鬼都没有。
  然而再走几步,她还是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正在攀爬桥上的护栏,视线望着下面的大海,
  似锦观察了她几秒钟,大喊一声:“喂,小心,那外面不能去的,危险。”
  那披头散发的女人连头都没有回,口气绝望的说:“我知道,我就是不想活了,活着好累,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好想死。”
  “啊…………喂,你等等!”似锦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三更半夜遇到一个轻生的女人,这是老天特意拍她去解救她吧,不然怎么那么巧就被她给碰上了呢。
  “你别管我,就让我去死,死了就解脱了。”凉风徐徐的吹,似锦再次打了个哆嗦,怎么感觉这股风阴森森的,好渗人。
  “这个姐姐还是妹妹,你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过来我和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我跟你说,人生就那么一次,你死了当初你妈妈就白挨那一刀了,想想你的父母,还有你其他的亲人,那些在乎你的人,想想他们,你忍心让他们难过?”似锦大脑急转,她还是第一次劝人,实在没有经验。
  天这么黑,路上两个人影都没有,她这个时候如果不挺身而出,她会内疚一辈子的,似锦硬着头皮在脑子里组织语言。
  “我根本就没有父母,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关心我的人,我是生死是根本就没有人在意,你不要管我,就让我死吧。”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情绪异常的激动,哭吼着道:“活着好累好累,我只想要解脱,让我去吧,我不要再面对这个世界了,我就是个悲剧,是个不被上帝祝福的人。”
  她说着居然张开双臂,似锦心一沉,赶紧道:“谁说你不是个被上帝祝福的人,那是上帝太忙还没顾得上你,我告诉你,明天,明天上帝就准备管你的事了,你要是现在死了,那以前的二十多年不就是白等了嘛。这个姐姐还是妹妹,要不你跟我说说,你越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189、很怒,很抓狂,很想暴走!

  “解决不了了,没有人能帮我,我不想再活了,让我去死让我去死!”那披头散发的女人却愈发激动,忽然身体一提,整个人轻飘飘的往一跳。
  似锦顿时整个人都傻了眼,心跳扑通扑通猛跳起来,她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决心如此大,但怎么说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既然被她遇见了她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顿时大脑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似锦几步快跑冲过去,翻过桥护栏跟着载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满大街寻找了她一个小时的严挚,整个人心跳如雷,严重的轮胎摩擦声划破苍穹,他看见了什么?
  似锦翻身跳下大海?
  这丫头……严挚握紧着拳头,猛地一脚踹开车门,身形如电的冲了过去,毫不犹豫的扑通一身,跟着掉进了海里。
  那一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似锦,你不要做傻事!
  静谧的夜里,只有海浪击打岩石的哗哗声,没想到水下是激流,似锦刚跳下去,老天就跟她开了一个玩笑,一脚撞上了岩石,嘶——,她倒吸一口气,也顾不得喊疼,眼观四方寻找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
  却不想,一个男人跟着她掉下来,片刻游到她的身边,抓着她的肩膀愤怒的大吼:“你做什么?!!!!”
  “我,我……”似锦说了两个字赶紧抿上嘴巴,以防海水误入口中。
  她也不管严挚,救人时间紧迫,她一头栽进了水里寻找自杀女子。
  严挚整个人双目瞬间猩红,愤怒得七窍冒烟,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跳海自杀,被他抓个现行却半点悔改的意思也没有,反而一头栽进水里,该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严挚追了上去,几步追上似锦将她从水里捞出来。
  哗啦一声,似锦敢浮上水面就大口喘气,她被困在严挚的怀里往岸边游,终于心急如焚的说:“你干嘛呀,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跳海自杀?似锦你疯了是不是?!”严挚终于彻底爆发的朝她后,声音冷怒得颤抖,那话完完全全是嘶吼出来的。
  似锦被吓得全身一震,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愿望,脚刚才又受了伤,此刻眼眶一红,啪啦啪啦眼泪直掉。
  幸好她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涌出委屈的泪水严挚也没注意到,她猛推了严挚一把,又委屈又心急那个自杀女子:“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有搞清楚就对她乱吼乱叫,他怎么能那么冤枉她,她是跳下来救人的好不好,不是自杀,她似锦这样乐观开朗的人怎么会想不开自杀,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恨了!
  “你再说一遍不用我管试试!”严挚一手揽住似锦的脖子,动作粗鲁的再次拖着她往岸边游。
  似锦从来都不是吃素的,即便在水里也猛凭自己的能力和严挚抗衡。
  三两下再次挣脱开严挚的束缚,她倔强的大叫:“就不用你管,怎么样?”


☆190、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严挚很恼,很怒,很抓狂,很想暴走!
  “你找死是不是?”
  严挚冷怒的逼近她:“从小到大,你都是经由我一手管你,怎么现在翅膀硬了,就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似锦不要以为你失忆了就能这么无理取闹,你再不听话做些激怒我的事情,我保证让你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信你试试看!”
  她的事情,不许他管,那由谁去管?
  他心急如焚的满大街找她,一条街一条街的搜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居然在他面前玩跳海,可恶,简直就是可恶至极,他怎么教育出这样一个完全任意妄为的女人出来!
  到如今还不知道悔改,居然还敢和他吹鼻子瞪脸,真当他一向惯着她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今天他好好教导教导她将来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吓破他的心脏!
  严挚越想越恼火。
  似锦哪里有时间关心面前这个男人的盛怒,她的视线,在海面上不短的跳跃,心里带着一丝慌张,生怕那个自杀女子真的淹没在大海中。
  她就是那样一个骨子里很热心肠的人,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寻死而她却没有尽全力去救。
  终于,她发现了一点紫色的衣角。
  在那!
  似锦一个激灵,扑通扎进水里向那个目标游过去,时间真的有限得紧,拖延一秒钟,就有可能要了一个生命的命。
  “似!锦!”
  严挚的声音,仿佛冲破了苍穹,在整个大海之上极端愤怒的低吼,那黑夜中原本就够黑的眸子里生生窜起两股熊熊如灼日的火团。
  “似锦,你真的要惹恼我是不是?!”
  “很好,你做的很好,你有本事,你有本事!!!”
  他也再次栽进水里追上去,一把拖出她的腿,随后双臂如钢铁般紧锁,将似锦从 水里弄出来,完全不管不顾,拉擦一声扣住她的脖子,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吼出来:“你想死是吧,那好,我成全你,我现在就成全你。”
  “但是,你是我养大的,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就算是死,你也只能由我严挚亲手结束你的生命,听懂了没有,你的一切,包括生死,都只能由我做主,轮不到你自己!”
  “咳咳……咳咳……咳咳……”似锦反复听到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
  她难以呼吸的看着眼眶仿佛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艰难的,异常艰难的想要掰开他卡着自己脖子的手。
  那一刻,她眼睛充满了惊恐,她从他的眼里,完完全全的读出:他想杀了她,他真心想杀了她,这个男人想杀她!
  恐惧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好可怕!
  那一刻,她真真正正见识到,他是一个好可怕的男人,整个人仿佛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只剩下地狱夺魂般的阴冷气息。
  “救……救……咳咳……救……”
  身体越来越轻飘,似锦觉得,下一秒她就有可能断气而死,下一秒她就有可能死在这个异常盛怒失去理智的男人手里。
  她大好的青春……


☆191、现在你满意了是不是?

  就在她基本上濒临上生死线的边缘,严挚那双恶魔般的手,才刹那松开。
  松开的那一刹死,似锦整个人软得犹如面条一样,扶都扶不起来,只能任由严挚双手撑着她的腋窝处,冷脸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
  “现在知道怕了?现在还想寻死?你想死我还可以成全你!”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向来惯你就能不把我当一回事!你敢任意妄为你看我值不值得了你!”
  “……”似锦只剩下呼呼喘气,眼泪死撑着不肯下落,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那厮居然还朝她发火的咆哮:“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没?”
  似锦委屈至极的争取呼吸,视线落在那越来越远的紫色衣服上,心中一瞬间无限伤感。
  一条鲜活的生命,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也许,没了!因为他们没有及时援救,可能,已经没了!
  严挚见她抿着唇不吭声,更怒的厉声吼道:“说!”
  似锦异常愤怒的看着同样怒不可遏的严挚,他是凶手,是他阻挠了自己,才害得自己没有救到人。
  “说!知错了没有!”似锦越沉默,严挚越恼火,顿时又重复了一遍。
  似锦冷笑,“你要我说什么?”
  她觉得异常的可悲。
  然后整个人闭上眼睛,无力的出口:“刚刚有个女人自杀,我劝了半天她还是掉下了海,我只是想下海救她。可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你一直阻挠我,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她可能死了,她就在不远处,我能看见她紫色的外衣。这些就是你想听到的答案,你满意了吧?”
  “你现在满意了吧?因为你,因为我,一条本可以挽救的生命,现在没了,没了!”
  “什么?”严挚手一抖。
  似锦的身体遍软下去一层,严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误会了似锦,整个人顿时不知道如何收敛怒意,怒意和抱歉两种情绪杂糅在一起,他……
  似锦的眼泪终于哗啦流下来:“你满意么?一个人因为我们死了,现在你满意了是不是?”
  “我本来可以救她的,她本来可以不用死的,都是你,全部都是因为你,现在她死了,我很难受,我很内疚,我没有救回她。这跟我亲手杀了她没有区别,我仿佛看见自己的手上沾了血腥,一条生命,那是一条生命。”
  “在哪?”严挚瞧着似锦眼泪掉,心一瞬间不知如何自处。
  “呆这里别动,我去救她,我去救她,你别哭。”严挚手脚慌乱的将她扶到一块岸边的岩石,扑通一声消失不见了。
  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救回似锦说的那个人,不然以似锦的性格,她会内疚一辈子。
  他的似锦就心善的;他的似锦是无忧无虑的,他不能因为一个陌生人让似锦的心里留下疙瘩,他闯的祸他来弥补,他会救回那个陌生人,他一定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似锦已经爬上了岸,整个人跪坐在岸边,对着心空默默的祈祷,她也不知道在为谁祈祷,那两个消失在海里的人吧,包括那个刚刚想拧断她脖子的人。


☆192、对不起,似锦

  二十多分钟之后,她看见一个男子慢慢的向岸边游过来,似锦激动的站了起立,他,他,他身后还有那个轻生的女子。
  似锦激动的奔过去,严挚一身疲惫的将轻生的女子拉上岸,那个女子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严挚满身都是水,他却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将人放平去积压她胸腔中的积水。
  “打120,快!”严挚从裤子里掏出防水手机,扔给一旁满脸紧张的似锦,似锦也不废话,直接拨打起120,她根本就说不清自己的地点,还得问严挚。
  而严挚努力一阵按压不出轻生女子胸腔里的积水,似锦扔下手机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你给她人工呼吸,快给她人工呼吸!”
  “我的唇只碰一个人的!”严挚断然拒绝。
  似锦一急,“那让我来!”
  “你的唇是我的!!!”严挚低吼。
  “你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变扭,这只是人工呼吸,人工呼吸你懂不懂?”居然在这个时刻想那些有的没有,是他的清白重要,还是一条生命重要?
  “一边呆着去!”严挚瞪了似锦一眼,忽然动用内功,将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到手掌上,然后一拳压在那轻生女子的胸前,一点一点的往上移。
  “你这是敢什么?”似锦傻乎乎的看着,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失忆之后连严挚会古代功夫都完完全全给忘记了去。
  严挚没有理会,专心逼出那女人胸腔中的水。
  两分钟之后,只见那女人猛咳嗽两声,一腔积水全部吐出来,又昏了过去。
  严挚松了一口气,再探她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留有一口气,只要救护车即使赶到,应该能救回来,那样身边如好奇宝宝般看着他的似锦就不会内疚了。
  冷风袭来,严挚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再看旁边的似锦,穿得比他还说,他忍不住询问:“冷不冷?”
  危险解除之后,似锦变扭的转过脸:“哼,不要你管。”
  严挚的视线,落在她脖子处的淤青上,一时间后悔不已,他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行为,真的是……
  “对不起。”严挚看着似锦的侧脸,她全身够狼狈的,瞧着他心疼。
  “你想掐死我,我不会忘记的。”似锦转身瞪了严挚一脸,不理会他,不过看他救人有功的份上,似锦抿嘴想了想:算了,她就当他功过相抵。
  不过面子上,似锦可死撑了,狠狠的瞪他,一副你欠了我几百万的表情。
  “对不起,似锦,我太鲁莽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那么对你,你脖子疼不疼?”冷静下来之后,他态度极好的向似锦郑重道歉。
  “你被我掐一掐,你看看疼不疼?”因为冷,似锦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整个人半跪坐在岸边,不解气的说:“你差点掐死我,你还那么凶的吼我,你是个坏人,坏人!”
  “我以为你轻生。”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你的以为都是正确的?你这个不辨是非胡乱发脾气的暴君,反正我会死死的记住,你刚刚发脾气想杀我,我会记住的,哼哼!”


☆193、不收钱你还不快摸?

  “似锦,要不你掐我一次,解解气?”严挚走到她的身边,一副要杀要剐,全凭她喜好的架势。
  似锦猛踹他一脚:“我才没有你那么血腥,滚一边去,别靠近我!”
  她正说着,耳边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几个护士抬着担架赶过来,要对他们录口供,被严挚三两下打发掉,前前后后又花了十几分钟,整个岸边再次安静下来。
  “似锦,我抱你。”严挚看着瑟瑟发抖的似锦,心疼得难以附加。
  似锦向来就不是矫情的人,跳进海里她的高跟鞋丢失了,全身湿漉漉狼狈至极,有免费的劳动力她就不会委屈了自己。
  不过,“谁要你抱,蹲下来,背我!”
  严挚苦笑一声,带着呵护的心,蹲下来,让她在自己的肩膀上趴好,然后才慢慢的站起来,背着她一步一步离开岸边,回到桥上,轻轻的将她放在车上。
  他绕过车,回到驾驶座上,打开暖气,然后顺手脱衣服。
  “喂,你干嘛!”似锦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严挚脱衣服的动作,吓得猛抱紧双肩护住胸口。
  “把衣服脱了,换干净的,不然会着凉。”
  似锦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她扁扁嘴,补充一句:“裤子不许脱!”
  “我身上哪里你没有看过?”严挚轻挑眉:“要不你也脱了吧,你身上我早就看了七八百遍了,连你有几颗痣我估计比你自己还清楚!”
  “我才不脱,你个色魔!”似锦嘴上骂骂咧咧,眼睛却停留在严挚那六块腹肌上移不开眼,她咽了咽口水,强行逼自己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可是她郁闷的发现,移开不过片刻,她的眼珠子,又掉进了那几块腹肌上,手痒痒的想摸。
  严挚开着车,疾驰。
  瞧着她一副掉进花痴里的眼神,勾着妖孽的唇瓣,诱惑意味十足:“好看不?想摸不?我不收你钱。”
  “口!不许勾引我犯罪!”似锦猛拍大腿,在转个身不看严挚。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色心被勾引出来了,可她死都不要承认她居然摆在那个暴力狂的六块腹肌上,而且因为他雄健的身材而紧张兴奋得把什么原则都抛之脑后了。
  不行!在做了一百零一次心理斗争依然无法压下心中的色心之后,她终于转个身肆无忌惮的欣赏起来。
  “你说,你是我男人对吧?”
  严挚轻点头,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分外好的感觉,一时间感叹还是老爸老妈赐个他的这副好皮囊奏效,她再失忆也改不了色之本性!
  “那我看看你,不算犯罪是吧?”
  “嗯哼。”严挚再请点头。
  “阿切……”似锦刚要说下一句,一个喷嚏猛的喷出,似锦揉了揉鼻子,继续说:“那你给我摸摸,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哦?”
  “你摸啊!”严挚加快速度往家赶,心急她可能感冒,嘴上还不正经的说:“随便你摸,就是生来给你摸的,不摸白不摸,摸了不收钱,不收钱你还不快摸?”


☆194、有了证据你不许再胡闹!

  似锦狐疑的看着严挚:“你这么主动,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她抿嘴想了想:“我才不上你的当,我又不傻,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两人说话的时间里,严挚已经将车稳稳当当的开进严家府邸,到了主宅门口,他迅速下车,绕过车子将似锦成里面抱出来,然后将钥匙扔给一旁的守卫:开到车库去!”
  “喂,放我下来!你个色魔快放我下来!”似锦拼命挣扎,严挚低吼一声:“别闹!我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鞋子都没有你怎么走路?让我抱着你,再闹我把你扔地上去!”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似锦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挣扎的手不留痕迹的伸向了严挚的腹肌处,“你抱我,吃我豆腐;那我也摸你吃你豆腐,谁都别想占谁的便宜。”
  她道理一堆。
  严挚不甩她,抱着她走进客厅,就朝佣人用:“陈妈,准备两碗姜汤!”
  他边说边抱着似锦回到卧室,冲进浴室,放了一缸温水,将她放进去:“泡泡,不然着凉。”
  他边说边打开喷喷头,自己站在喷洒下冲身体。
  一股暖意从头顶浇灌而下,严挚的身体舒服了些,转个身,却发现似锦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严挚骚包的扭了扭精壮的腰,似锦啜他一口,转身不看了,乖乖的泡了个热水澡,让自己的全身都暖暖的。
  泡过澡两人各自喝了一碗姜汤,然后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臭流氓,你想晚上和我一起睡,门儿都没有,下去下去,从床上滚下去!”似锦拿着枕头砸他,严挚抓着她砸过来的枕头一脸恼火:“那你让我睡哪里?我们以前也是这么睡一张床的,现在怎么就不能睡?”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所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下不下去?下不下去?”似锦蹭的站在床上,双手叉腰怒视着严挚,非要将他轰下床不可!
  严挚偏和她杠上,眯着眸子说:“那我拿证据给你看,有了证据你不许再胡闹!”
  他几步走到一张桌子前,抽出一本相册,扔到似锦的面前。
  然后,坏笑着说:“你自己看,我们以前是不是很亲密!”
  似锦捡起床上的相册,一翻开,顿时脸红心跳起来,我的妈呀,全部都是裸照,还是无下限的那种,各种摆着各种亲密的姿势,啊啊,看得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口!这是我嘛?”似锦啪的合上相册,脸红心跳。
  严挚双手抱胸,挑了挑眉:“你拿个镜子照照,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口!你简直无耻没下限。”似锦猛的将相册扔到严挚的面前,气呼呼的说:“说,是不是你威胁我拍的?我早猜到你这个暴力狂无耻,没想到你无耻到逼我拍这种照片!”
  他脸皮厚,她脸皮也不薄,谁怕谁啊,大不了将一切赖在他头上,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抵死不认账他能耐她何?哈哈哈哈,似锦在心里仰天长啸。


☆195、我都要被烦死了

  “你等着。”严挚却勾着邪恶的笑意,将一张光碟插进DVD里,片刻调试电视,然后,悲剧的。
  似锦捂着双脸想装聋作哑。
  画面上,她威胁着严挚拍各种裸照的证据就在眼前,耳边传来她自己异常霸道的声音,“你拍不拍?拍不拍?不拍晚上我不和你睡,哼哼。”
  偶买噶,能不能这样现世报啊?
  严挚勾着性感的唇瓣,直直的看着她:“现在没有话可说了吧?”
  似锦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遥控器,猛按下关机键,然后极度不爽的说:“你想和我睡也可以,我们在中间隔一条三八妇女线!谁越界谁尿频尿急尿不尽!”
  “别那么诅咒自己,小心灵验。”严挚好心提醒。
  “你你你!”似锦拨了拨头发,“女人不和男人一般见识,哼!”
  灯终于熄灭了,三夜三更的时候,某女无意识差点越界,严挚却想先一步跨过中间一条红色带,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心叹:“都跟你说别诅咒自己,还好我先下手为强!”
  他刚抱上软绵绵的某女,某色女就在他怀里蹭了蹭,甚至用舌头舔了舔,反复做了一个美梦,梦见好吃的食物,她吧唧吧唧饥不择食,舌头探进严挚的嘴里,优哉游哉的吸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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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世专属的医院。
  罡叔和舞姨又将似锦的身体检查了一遍。
  “没有任何的异样,大脑也没有收到任何的损害,她失忆得诡异,无法解释。”罡叔最后得出结论。
  “那她什么时候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严挚等了足足五个小时等到这样额结果,可以想象他此刻犹如沉到谷底的心情。
  罡叔轻叹了一口气,拍拍严挚的肩膀。
  “听天由命吧,也许过几天就会记起来。”
  他的安慰太过苍白,无法让严挚紧皱的眉毛舒张,似锦到底嘻嘻哈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摸着肚子对严挚喊饿:“喂,我饿了。”
  “告诉过你多少遍,我叫严挚,不叫喂。”严挚瞧似锦一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表情,心里便堵得慌,现在的问题是她把对他的情连带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这日子怎么过?
  “不就是一个称呼么,你至于黑着脸?我就说你这人特别小心眼吧,大不了你也叫我喂好了,我不介意的,我向来大度!”
  也不知道是谁大嘴巴,似锦失忆的事情,居然在两天的时间里就传遍了他们这个小圈子。
  每天都有玩伴跑来严家,让似锦认认他们,似锦在接待了两天五六十个人之后,终于爆发的嗷嗷叫。
  “啊啊啊啊!不就是失忆么,有必要和来动物园观赏猴子一样看着我,一波又一波,一波接着一波,烦不烦啊,我都要被烦死了,我都说了我不认得,他们还叽里呱啦跟我讲以前的事情,我受不了啦啦啦啦啦!!!!”
  她的眼睛,瞄了瞄身边一副置身之外模样的严挚。
  这两天,他们之间的关系,以燎原般急速恶化,人人都说那厮宠她,可她如此烦心他怎么就坐视不理,完全隔岸观火看热闹的幸灾乐祸样?


☆196、以沫,你知道什么吗?

  “似锦……”就在似锦即将爆发之际,门外又传来一声亲密的喊声。
  似锦等着严挚扭曲的脸,转个身去变成了笑靥如花:“嗨,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严挚抖了抖眉毛,颜泽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学着似锦的娇滴状,回礼:“嗨!美女,你果然失忆了啊,我原本还不行。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自我介绍一遍,我是你的小泽泽前未婚夫哥哥。”
  “噗……”严挚一口茶喷得老远。
  就连颜泽身边的以沫,也忍不住轻捂着嘴巴。
  “你真肉麻。”似锦听到颜泽超级肉麻的一句,小泽泽前未婚夫哥哥,半响也无法从他的话里找出有用的信息:“那你到底是我的前未婚夫呢?还是我前未婚夫的哥哥呢?”
  “咳咳……”严挚轻咳。
  颜泽耸了耸肩,拍了拍似锦的头,然后拉着以沫坐到严挚的身边,露出同情的眼神说:“兄弟,幸苦了呵。”
  他话中有话,严挚将腿上的本本放到一旁,回敬给他一个眼神:彼此彼此。
  佣人很快从来点心和茶水。
  似锦小跑过来坐过来,有亮眼帅哥她还是不觉得烦心的。
  以沫一直观察着似锦,在颜泽和严挚闲聊了好一会之后,才进入正题:“似锦,一直没有和你正式认识,我叫以沫。”
  “好好听的名字,我叫似锦。”似锦朝以沫点点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开心果剥起来。
  “今天是我让颜泽带我来见见你的。听说你失忆了,我原本不想多事,但是……”以沫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从小慈悲为怀,即便在异界也是百姓口中人人称道的好公主,她思前想后好几天,坐视不理有些心不安理不得。
  “我听颜泽说这几天你们在到处找名医,所以我觉得奇怪,你为什么要找医生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阶段就是会封存记忆的么?怎么还四处求医呢?”
  似锦尚没有任何的反应,严挚的脸,却瞬间变了变。
  他原本一直没怎么注意颜泽身边的以沫,此刻却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意味深长的琢磨起来:“你知道什么?”
  “似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事情么?”以沫瞧似锦和那个妖孽的帅哥,眨眨眼好奇的问,她向来心灵剔透,几乎在瞬间就看出似锦对自己完全茫然的眼神。
  颜泽是为数不多知道似锦身世的人之后,昨晚以沫问起他关于似锦的事情,他处于为朋友保密的守则,没有将似锦的事情讲给以沫听,而以沫今早却拉着他来看似锦,他此刻也估摸着,是不是以沫知道什么。
  “以沫,你知道什么吗?似锦她对自己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不要藏在肚子里。”颜泽话说的还是很含蓄的,内行一听便懂,外行就云里雾里了。
  以沫见颜泽如今谨慎的问自己,不由嗤笑,心里有些微微不舒服,仿佛不被信任。
  不过她高贵的血统,让她与身居来有一股良好的涵养。


☆197、老天这不是存心折腾他么?

  “难道你们不知道她是龙蛊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以沫不想和他们拐弯抹角的说话,她开门见山的道出自己的疑问,如果是她多管闲事那她便即可打住;如果他们真的不知道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理的。
  “龙蛊人?”严挚眯着眼睛,声音暂时压制着所有的感情。
  似锦暂时双腿盘曲坐在沙发上,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她露出警惕的眼神,以沫瞧着两人的反应,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怪自作多情的。
  “看来,我今天是来做地方了。颜泽,我要回去了,告辞。”
  她优雅站起,颜泽左右为难,倒是严挚再次带着真诚的向以沫做了个请的动作:“抱歉,以沫,以为似锦的特殊性,我们一直对外保密,其实真的,我们对似锦的事情,一知半解,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没有祖先可供我了解,所有刚才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还请海涵。”
  他见以沫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声音更敬了些。
  “如果以沫知道关于龙蛊人的事情,能不能请您悉数相告?”
  以沫这才姿态雍容的坐下来,一笑带过的点点头:“没事,我就是存着疑问,才来看看似锦的。”
  “能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吗?”严挚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寥寥几句言简意赅的将似锦的身世道出之后,他期待的目光落在了以沫的身上。
  以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就没错了,龙蛊人就是龙蛊和人类结合的孩子,在我们那个世界有龙蛊人的,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显然似锦还是第一个,是这个意思么?”
  严挚点点头。
  “你刚刚说我不用求医,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么?”似锦向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似锦。
  严挚和颜泽也异口同声的问:“她会不会有事?”
  “没事的,雌性龙蛊人,在月事的第一个月开始,会经历50次蜕变;
  第一次蜕变只更新换代体毛;第二次蜕变会将记忆封存犹如新生一般;第三次蜕变记忆的封印解除就会恢复记忆而只更新换代体毛;两次为一个周期,如此循环25个周期之后,她才算真正的长大,从此便能长生不老;
  龙蛊人在我们那个世界,比我们这些正常需要修炼才能达到长生不老的普通人要容易的多,也是通向长生不老的一种捷径。龙蛊人很珍贵的,也不易出生,之前需要经历50代祖先的共同努力,才能生出一个龙蛊人。
  以沫话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严挚打断。
  他犹如五雷轰顶般的问:“你的意思,她一次月事不失忆;下一次月事会失忆;再下一次月事恢复记忆;再下下次月事又失忆,这……”
  老天这不是存心折腾他么?口!他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其实也不是失忆,只是她们的记忆被封存起来;就好比鱼类,你们知道么,鱼的记忆,只维持7秒;似锦的记忆,只维持一个月,再失去一个月,如此循环50次,25个周期,这对她而言是好事不是坏事。”
  “没想到你们这个世界居然也会有,居然还被我遇到了。只不过似锦她……”


☆198、她一点诱惑都经受不住的!

  “似锦什么?”颜泽掉过严挚最关心的问题,紧接着以沫的话问:“以沫,你直说……”
  “龙蛊人在经历一次循环蜕变之后,需要外人助她完满。
  很明显,似锦在经过一个循环周期蜕变之后,没有外人助她将体内的戾气排除体外,那样蜕变残留下的戾气就会让她的兽性得到发展空间,她会越来越趋向兽的方向成长;
  但倘若这个时候有外人助她将体内的戾气排出,她则会越来越向人的方向成长;
  其实这就是一个她体内龙蛊和人类基因相互博弈的过程。如果一直没有人助她一臂之力,经过25个周期之后她体内的龙蛊基因就会大大超过人类基因,然后你们可想而知……”以沫以春秋之笔,点到为止。
  “哎,太玄乎,我靠边边喝茶去,严挚你自己研究去吧。”颜泽按按太阳穴,站起来耸耸颈骨。
  似锦却越听越认真,她倒是没有注意什么戾气不戾气的,而是对以沫之前的一句话特别喜感,甚至她笑嘻嘻的拿着随身小镜子照了又照。
  “嘿嘿,以沫,你刚刚说,我经历什么50次之后会长生不老,那会不会永葆容颜啊,哎呀,我要是永远这么年轻老了也不长皱纹,那就太棒啦,啊哈哈哈哈~~~”她得瑟的哈哈大笑,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个男人的眉头,拧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
  以沫倒是能理解似锦的心态,女孩子嘛,谁不想永远年轻漂亮。
  “能够永葆容颜的,据我所知,龙蛊人的寿命最少应该是500年,你至少能保证三百多年都是这个容貌。”
  以沫的一句话,彻底将某女心花怒放的哇哇叫。
  “哇咔咔,那我不就是老不死了嘛?五百年,我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要承欢膝下了啊,哈哈哈哈,那个时候我要是还这么年轻,哇塞……”她双手交叉与下巴,激动得恨不得沿着客厅狂欢了哦。
  至少五百岁?
  严挚在心里,一字一字默念着五百岁这三个字,那他怎么办?
  他一个普通的男子如何能够陪她到老,他老了她依旧如二十岁的女孩,那这色女不给他戴绿帽子才怪!她那么色,一点诱惑都经受不住的!
  严挚忽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个问题让他双手握成拳头恨不得仰天咆哮。
  只有颜泽冷静的说:“哦,那以沫你意思,一个月失忆一个月不失忆,她经历50次差不多就是50个月,整整四年零两个月呢,难道她就这么仿佛重复记起又忘记我们的日子?那不就是有整整两年另一个月她都是失忆的?我的天,严挚,你真辛苦了。”
  “原则上是这个样子的,忘记所有是她蜕变成功的标志。”以沫认真的解释:“我要和你们说的是她残留在身上的戾气,这个必须逼出体外,不然将来向龙蛊的遗传基因生长,就会越来越兽性的。这样不好,在我们的世界,每个龙蛊人都会找一个道行高深的人帮助他们逼出戾气的。”


☆199、也不用你多管闲事!

  “以沫,你行吗?”颜泽看严挚的表情,替他问出了他想要问的话。
  以沫点点头,随即她又犯难:“但是我只能解一时之忧,她需要一个人长期呆在她的身边,每一次都能助她逼出体内的戾气,你们到时候还是得另想办法。”
  因为,她只打算在这个世界待一个月,她不可能待上几年。
  严挚一双想要咆哮的眼睛,黑得如同绝世的黑曜石,灼灼发光,但他所有想咆哮的情绪,此刻都被压制收敛起来。
  他掀唇,感激的笑。
  “不客气,能帮的我一定帮。”以沫回以微笑。
  似锦还沉浸在能够永葆青春的喜悦中,以沫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些不妥:“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跟我来。”严挚强行抓着似锦的手腕,四个人向住宅后面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走去。
  这是严家的私人高尔夫球场,一望无垠,无边无际的草坪。
  “这个地方不错。”以沫点点头。
  似锦转了几圈跑回来,小心翼翼的问:“那以沫,你打算怎么将我体内的戾气逼出来啊,会不会疼?”
  “不会。”
  她说这话的时候,严挚和颜泽都倒退了二十几步,将空间让给以沫。
  似锦安心的拍拍凶,嘿嘿笑:“不会就好,哈哈,我比较怕疼。”
  她话音刚落,只见以沫整个人腾空而起,一瞬间淡粉色流光,虚无缥缈,在半空中,萦绕在她的周围。
  刹那,只见一道流光从她的指尖缓缓的流出,说时迟那时快,似锦尚未准备好,那股从以沫指尖溢出的粉色流光,就缓缓的从似锦的眉间,注入到她的体内。
  甚至,有一圈越来越大的光圈,在似锦整个人罩在里面。
  她好奇的伸手去碰那可见的粉色光圈,以沫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淡淡的笑了笑,似锦也笑了笑,规规矩矩的收回手。
  “你坐下来吧,静心凝神。”
  似锦点点头,慢慢的双腿分开坐下来,想想姿势太不雅,又双腿盘曲着坐好,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体内,仿佛有两股气体在相互斗争,此消彼长。
  从严挚和颜泽的角度看,完全看不出任何东西,就看见似锦被一个粉色光圈给罩在里面,颜泽捅了捅严挚:“兄弟,似锦,你可要照顾好,就算她有异于常人的地方,你也不能抛弃他,你知不知道,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管闲事,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看看,你喜欢的女人才真正的不简单,你确定她能看得上你?”严挚拿话揶揄他。
  “也不用你多管闲事!”仿佛被戳到了痛楚,颜泽死要面子的不再搭理严挚。
  长达半个小时,被淡粉色光圈笼罩的似锦,她的身上,忽然出现一股墨绿色的烟,缓缓的从她的身体内溢出,散发在空中,然后,完全被大气所吞没。
  以沫缓缓的从半空落下,手臂一挥,萦绕在她和似锦身边的淡粉色流光瞬间消失。
  大功告成!
  她双手一摊,雍容华笑,带着调皮:“好了,你体内的戾气全部被驱除出来了,这次没事了。”


☆200、那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

  似锦笑靥如花的朝她眨眨眉,“谢谢你啊,多谢你的帮忙。”
  “没什么,但是我只能帮你一次,你还是得找个能够长期帮你的人。”
  “下次不能再找你了吗?”似锦有些犯糊涂。
  以沫爱莫能助的摇摇头:“我可能下个月就会回到我的世界,那时候我就无法帮助到你的。”
  “以沫,你要走?”颜泽听到以沫的话,整个人心口一闷。
  以沫看着颜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点点头,仿佛随便说出一个字都会伤害到眼前那个男人似的,而她,有些不忍心。
  四人再次回到主宅里,严挚隆重的招待了以沫一番,以沫临告辞前,严挚终于按捺不住的找个私人空间,和以沫单独聊聊。
  “以沫小姐,可否请你把驱除似锦体内戾气的方法,传授给我吗?我愿意拜你为
  师。”
  以沫微微有些为难,不是说她不愿意教,而是因为,这非一日之功。
  “我教你也来不及的,内功非一日之功,没有捷径,需要几十年的修为做底子。其实要逼出她体内的戾气并非难事,问题是你们都是普通的人,没有一点基础。”
  严挚脸色严肃,自然也知道以沫的话有到底,但是————
  那是他心爱的女人。
  “实不相瞒,我是有功夫底子的,我想,试一试。”他至少也练了二十几年的内功,他全当做强身健体练得,以前也没觉得什么,此刻却是万幸。
  “哦?”以沫诧异,她伸出手:“能让我看看嘛?”
  严挚将手抬起,以沫给他把脉,惊奇的发现,他的体内也有一股力量,但是和她的力量不同,但那股力量也很强。
  逐,她放开他的手。
  脸上带着惊喜:“你的体内有一股力量,这个很好,但是我感觉你的力量还是太弱,估计能以帮助似锦逼出她体内的戾气,要是你再修炼个几十年,可能差不多。虽然我不知道你体内的这种力量是什么,但是你知道么,帮助似锦是会削弱你体内的那股力量的,你本就弱,十几次次削弱之后,就所剩无几了,到那个时候,你对逼出似锦体内的戾气,就爱莫能助了。”
  以沫认真的解释:“你们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有你体内的这种力量么?有没有比你强的,也许可以几个人合作,倒也不愧为一个好办法。”
  “这样吧,我把帮助似锦驱除她体内的方法告诉你,然后再告诉你一些如何增强修为的捷径,你以后自己慢慢修炼,希望能帮到你。”
  ***************
  洗过澡之后,似锦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镜子前,观摩着自己的身体,想到自己可能永远保持这般美好的身材,她整个人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哎呀怎么办,兴奋得睡不着诶。
  似锦自娱自乐好半响,才依依不舍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严挚坐在沙发上,独自惆怅的望着天空的月亮,聊以慰藉,独自思忧。
  “哎,严大帅哥,睡不着啊?”似锦心情好,看着什么都顺眼,她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拍了拍严挚的肩膀:“对了,我有事问你,我的处是不是你破的?”
  “是又如何?”严挚挑了挑眉。
  “那当时是什么感觉,你跟我说说呗,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太没意思了。”似锦蹲在他的旁边,抬头望天,没有记忆好悲惨啊有没有。
  “一针见血。”严挚用四个字,将那一场他也没有太大印象的第一次,言简意赅的概括。
  “那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


☆201、小白,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

  严挚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吭声,不想说话。
  甚至再次将视线转向袅袅月空,漆黑的眸子里,倒影出月亮的影子,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以沫说的话,久久心情无法平复。
  似锦讨了个没趣,她忽的凑近自己的脸,挡住严挚眼中的月亮,眨巴眨巴眼睛,咧嘴一笑:“难道都不是,而是大头针?”
  严挚斜斜的看着似锦一眼,许久,才弯着唇,轻笑了一声:“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是定海神针,还是梅花针,或者,大、头、针?”
  “哈哈,我对大头针没兴趣。”似锦嗅到了危险的气味,俗话说,千万别挑战男人的那啥,那是他所有自信的来源,她嗖的站直身体跑路:“啊!好困啊,我要睡了,你继续和你的月亮说悄悄话吧,我要去和周公约会咯。”
  “回来。”
  “干嘛呀?”似锦听到严挚的话,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快走了两步,然后才回头,露出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眼神,看向他。
  “回来。”
  严挚的语气,很轻,很柔,却透露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场。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
  若是往日,如果他的心情不好,似锦肯定会如精灵般轻快的走到他身边,绞尽脑汁逗他开心,然而此时此刻——
  似锦假装困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往床上走去,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这就是区别,一个是将他当做唯一来依赖的似锦;一个是随性所欲不将他当回事的似锦。
  不知不觉中,严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多渴望那个对着他笑靥如花调皮捣蛋的女子,她虽然也顽劣,却处处都透露着对他的情;处处都彰显着对他的占有欲。
  似锦,二十几天之后,你会回来么?我一定也等不及。
  严挚转身望着月亮,仿佛那才是他的心上人,而屋子里的女人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似锦的女子。
  其实他是不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其实他也是不喜欢对似锦发脾气说狠话的。
  面对似锦的时候,他的脾气一向很好。
  可是屋子里的女人,却总能挑起他心底最暴戾的一面。
  和她呆的时间长了,他怕自己会发疯。
  就像在海里那一次,他差点失手结束了她的生命,他平时连似锦的一根手指甲都不忍心伤害的。
  夜色沉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屋子里的似锦,早已抱着抱枕,甜甜的进入了梦想。
  许久,严挚才从越飘越远的思绪中回过魂来,他给锦白去了电话,声线都带着几分苍凉:“小白,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
  也不知道电话另一端的锦白说了什么,严挚的眉头,微微蹙起,然后继续出口:“我这里有很多关于似锦同类的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你转交给博士,看对他研究有没有帮助……你先回来吧……嗯,西班牙……”
  “怎么又在西班牙,似锦出事了?”锦白下意识觉得严挚回西班牙,那肯定有事似锦出了状况。


☆202、严挚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没什么,似锦失忆了,也不算失忆,电话里讲不清……”严挚抿了抿唇,嘴角有一丝苦涩:“她把我忘记了,一个月后会记起来。”
  “挚,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回西班牙。”
  说完,他切断电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阳台上,躺在软椅上,睡了一整夜。
  似锦半夜起床尿尿,发现一股凉风从阳台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然后她才注意到,阳台上躺着一个人,淡淡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姿态慵懒的躺着,即使在睡梦中,好看的眉也紧紧的抿着,仿佛有解不开的愁。
  似锦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低低的凑到他的嘴边,浅浅的吧唧了一口。
  仿佛不过瘾。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力道重了点,用自己的唇瓣,叩开他的嘴,舌尖长驱而入,严挚他的口腔,扫了一圈。
  严挚的身体动了动,她做贼心虚迅速跑路。
  才跑了几步,耳边没有传来动静,她又如电影慢镜头似的,缓慢转身,瞧着严挚依旧熟睡着,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似锦忽然良心发现,找了一床被子走过去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小样,还不是被我占了便宜。”
  她又低头亲了一口,一脸满足的回到床上,关灯继续睡觉去了。
  严挚睡梦中做了一个美梦,有一个可爱的精灵,亲了他一口,甚至细心的给他盖了被子。
  他清早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上真的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那一刻,他失落的心,瞬间仿佛被灌入了蜜糖似的。
  谁给他盖得被子?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此刻抱着抱枕,流着哈拉,睡得正香甜。
  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抹了抹唇瓣,甚至沉浸了幻想,他的舌,小心翼翼的伸出来,沿着性感的唇线,意犹未尽的扫了一圈。
  仿佛,那就能间接接吻似的。
  严挚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这谁都看得出来,就连扫地的女佣都感叹:少爷今天早上居然对她笑了诶。
  擦窗的女佣一脸花痴:少爷刚刚晨跑路过的时候,居然对她笑,她是不是眼花了?
  严挚慢跑一圈回来,正好赶上心肝从外面回来。
  他顿住脚步,将心肝抓个正着。
  心肝偷偷摸摸的从外面回来,没想到哥哥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吓得一跳,“哥哥,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啊?差点吓死我了。”
  严挚眯了眯眼睛,面无表情的走到心肝的面前,“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
  那晚把似锦一个人扔在KTV不管不顾,这几天也关机,这丫头如今才18岁,就学会夜不归宿,他岂能坐视不管!
  “哦,我和一个朋友出去玩了几天嘛。”心肝躲躲闪闪的回答。
  “在我面前说谎?”严挚声音沉了沉,他查过,根本就没有她的出入境记录:“去哪里玩的,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哎呀,哥你管得还真宽,你闲着就管管似锦嘛。我累啦,先回房了。”
  心肝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越过哥哥,却被严挚一手挡在他的面前:“以后不许夜不归宿,不然有你好看的。”
  “哥!”心肝□□。
  哥哥基本不会管她的事,一旦插手那就对没有她的好日子过,她顿时极度郁闷的咬牙,抬头露出一副谄媚相,娇滴滴的叫了一句:“哥……”
  “晚上10点不回家,你自己看着办。”
  严挚说完继续跑步,只剩下心肝站在原地直跺脚!她不怕爸爸,爸爸太宠她,什么都顺着她;她怕哥哥,心肝郁闷,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哥哥是坏人,只有似锦才会觉得他好!不对,现在似锦都发现他也不是个好人了,她得从似锦身上下功夫,给自己争取更过的自由空间!


☆203、女女授受不清好不好?

  “似锦,你们还要在这里待过久啊?”某一日,心肝拉着似锦逛街,两人坐在西班牙古老的酒吧里,听着酒吧歌手的狂情演奏。
  似锦盖着而过,大声的说:“你说什么?”
  酒吧里太闹,摇滚的声音震耳欲聋,她只看见心肝张合着火辣的唇瓣,却听不清她说的什么话。
  “我问你,哥哥还在要家里呆多久,他公司都不用管了吗?天天赖在家里吃喝玩乐!”心肝大声的对着似锦的耳朵吼。
  她板着手指头细数,两人这次住了整整二十七天,她这些天的日子过得苦啊,晚上十点乖乖的准时回家,整个就是一乖乖女,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
  如今,她就眼巴巴的等着哥哥离开,她自由自在的日子能够解放。
  “你不想我们呆在家里吗?”两人终于受不了的从酒吧里退场,似锦挽着心肝的手,好奇的眨眼。
  心肝倒是一点也不遮掩:“如果能把哥哥拐走,我就求之不得了。”她叫苦连天:“你不知道,他最近管得我多宽,还去查我的事情,我一点恋爱的自由都没有,呜呜,似锦,我的终身幸福,就要毁在哥哥的手里了,你行行好,把他拐走放我自由吧?”
  “但是我和他不熟啊。”似锦咬着唇瓣,露出一股爱莫能助的表情:“他最近跟着以沫学习东西呢,我们俩现在是进水不犯河水,你们说的他爱我宠我,我是一点也没有发现,还是和你在一起玩,比较有趣。”
  “似锦,女女授受不清好不好?”心肝暗自不爽的和似锦分开两步,提着自己今天逛街的战利品,“还有啊,你居然把哥哥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只有失忆的你才放心,哎呀,我怎么也怀念起以前的似锦了,呜呜,城门失火为什么连池鱼也要被殃及?”
  似锦委屈。
  不过两秒钟之后,她又八卦的咧嘴笑:“你和什么人恋爱呀,帅不帅,哪天带出来让我也见见呀,为什么我忽然间发现,所有平时见到的帅哥,身边都有女伴?”
  那是因为哥哥知道你好色,不敢让单身汉靠近你好不好?
  心肝甩了一个白眼,似锦瞟见远处有一辆银白色豪华跑车开过来,心肝比似锦动作还快的上车:“哥,似锦说她在这里呆腻了,她想去A市,她自己不好意思和你说,让我给带个话。”


☆204、妨碍别人谈恋爱,会遭天谴的

  “真的?”严挚的视线,落到随后上车的似锦身上。
  似锦看了看心肝,心肝正在和她挤眉弄眼,在她软硬皆是的眼神下,似锦很没骨气的点点头:“这里我玩腻了,我有些想念我刚醒来呆的那个地方,觉得亲切。”
  “那过两天我们回去。”严挚好整以暇的看了似锦一眼,然后开动了车子。
  YES!
  心肝做了个如释重负的动作,整个人都兴奋得想要嗷嗷叫,她仿佛看见幸福的曙光,就在不远的前方。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瞥见远处一辆熟悉的车,两个保镖从里面钻出来,随后,是他!
  “哥,停车,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事。”
  心肝在车还没有停稳的时候,一步跃下车,严挚猛蹬了她一眼,她却调皮的吐吐舌,拎着自己的小包嗖的一声跑了。
  “早点回家!”
  “知道啦。”心肝声音越来越远,似锦从后座爬到副驾驶座,专心给自己系安全带,严挚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一身酒气?”
  “我和心肝在酒吧里等你来接我啊,空气里酒精分子多了点呗。”似锦不以为然。
  严挚皱了皱眉:“以后不要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好的地方。”
  似锦去开音乐,完全应付似的点了点头。
  “知道啦。”
  “你真的想去A市,这里还有熟人陪着你,就算你不认识也不会有人把你卖掉,在A市就没几个人认识你了,到时候天天呆在我办公室你会闷,出去的话我不放心。”严挚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似锦愕然:“这样啊,其实我能照顾自己的,我只是忘记了过去,没人把生活基本的本能给忘记。而且——”
  似锦超级□□道的把心肝给出卖了:“心肝说,我们呆在这里,会影响她谈恋爱。我觉得吧,这个罪名有些大,妨碍别人谈恋爱,是会遭天谴的,你说呢?”
  “你别管她,那丫头就是该有个人管管她,让她收收心,不然将来无法无天。”严挚皱着眉头:“她现在还是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我若是再不管教,早晚她得把自己给毁了!”
  “啊?”似锦诧异:“不会吧,心肝要做小三?”
  “还没结婚,不过有个从小定下来的未婚妻。这样的男人,即便再优秀,我爸爸是不能同意他们交往的,我那是为她好。这事我压着暂时爸爸还不知道,爸爸知道了非打断她的腿。”
  似锦点点头:“那是要管管的,女孩子不能去做第三者,心肝肯定是一时糊涂,要不你把她关在家里。”
  似锦开始乱出主意,严挚显然没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个弯继续开车。
  “感情的事情,最好不要明着插手,阻挠越大反而越将她的心推得越远,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顺其自然吧,没有阻碍,让她自己慢慢回头。”
  “也对哦,那你找几个人追她,把她拉回正轨,嘿嘿,你觉得怎么样?”
  “嗯。”


☆205、不过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严挚勾着唇瓣,“忽然发现,你懂事了。”
  似锦嘿嘿照镜子,“真的么?嘿嘿……诶不对!我本来就很懂事好不好?”
  “我才说你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严挚故意叹息一声,嘴角却一下子被她那副好不心虚的表情的逗笑了,这女人就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将车一路开到车库,严挚没有急着开车门,反而侧脸凝着似锦,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希望,你早点变回以前的似锦,不然,……”
  “不然什么?”似锦眨眨眼,好奇心大盛。
  “饿。”严挚说了一个似锦似懂非懂的字,然后下车,似锦跟着下车,追问:“什么意思呀?”
  严挚耸耸肩,不再理睬。
  但是似锦的求知欲太盛,她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清早醒过来的时候,茅塞顿开的红着脸:“好啊,色狼!我就知道他色之本想难移!”
  她站在镜子前穿衣服,不爽的提了提胸脯,甚至特意往□□的中间一剂,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自言自语的指着镜子说:“不过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哎,弄得我白白禁欲一个月,要是我,我就直接扑倒了!”
  仿佛那镜子就是严挚本人。
  她这话幸好没有被严挚听到,不然非当场把她给办了不可。
  话说在,咱严挚真是个特别变扭的同学,似锦宝贝儿眼中对他没有轻易,他就抵死不碰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躲着打飞机,也做到不越雷池半步。
  于是这一月来,似锦虽然早就想把那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给办了,但是对方不配合对她的渴望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害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扑。
  如此……
  似锦咬咬牙,没事,等下个月,如果我什么都记起来,难道还能吃不到肉,哈哈哈哈……
  想到严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似锦就忍不住流口水,想要仰天长啸。
  “你在意淫什么?”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男人,那身长玉立的身体,就是她刚刚在脑海里一直幻想的那俱,仿佛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似锦吓得整个人一跳,然后转个身异常坚定的时候否认:“没……我绝对没意淫你。”
  “啊哦~~~~~”似锦想捂脸要床单。
  “噗……”
  严挚原本是上来看看她有没有醒,好让佣人给她准备早餐的,没想到居然看到她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对着镜子花痴流口水,随即,在听她语出惊人的话,严挚终于没形象的噗嗤笑出声。
  顿时,他只觉得精神抖擞。
  严挚抖了抖身上绣有腾云驾雾小红龙LOGO的衬衫,姿态旖旎的走进她一把托住她的腰,与她胸对胸、脸对脸的贴近。
  “你在意淫我?”他勾着邪恶的坏笑,心想,人家如此欲求不满,他若是不做点什么,那且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啊哈,你绝对出现了幻听,我说的是……是……我是说我在意淫帅哥,啊呸,我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在意淫谁好不好?”


☆206、一块钱,还想要多少服务?”

  “连谎话都说的那么蹩脚,意淫就意淫,有什么不还意思承认的,做的做了。”严挚紧贴着她,近在咫尺的鼻息,淡淡的窜入她的奶香味。
  “你是不是已经在脑子里把我吃干抹净了?”严挚抬起她的下巴,眉飞色舞又带翘:“那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似锦如同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走出一个硬币:“喏,我负责了。”
  她将硬币往严挚的手里一塞,顿时整个身体犹如游鱼般,嗖的滑出他的控制范围,严挚反身随便一抓,一拉,似锦再次落在进他的怀抱里,这次她整个人被他带着扔到沙发上,随后严挚扑上来压住了她。
  “钱都付了,我亦有不卖力的道理?”严挚手中捏着一块钱,嘴角染上一层邪恶的笑意:“一块钱,那我要不要服务一次?”
  似锦一个慌张缩身:“我刚刚意淫你的费用啊。”
  “你不是说你没有意淫我吗?”他挑眉。
  似锦真的恨不得咬破舌头,明显对手比她高几个级别,她完完全全斗不过人家,算鸟,某女把心一横,斗不过她只能“舍身取淫”。
  她那不是色啊,她那真的只是因为对手太强,她抵不过哦。
  似锦警戒又激动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衬衫都没有褪去,唇边染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然后将她双腿往前她的胸前一压,掀开她的裙子撤掉她的小内内,拉开裤链直接冲了进去,然后捧着她的臀狠狠冲刺,仅仅一下,接着,似锦所有期待的动作,戛然而止。
  似锦还没有从任何回味,结果某人忽然退了出来,悠悠然的在那拉自己的拉链,一点都没有继续的意思。
  “喂!?”似锦不甘心的咬唇。
  严挚装糊涂:“干嘛?”
  似锦真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她简直恨不得“卖身求淫”了,“就这么完了?”
  “你只付了一块钱,还想要多少服务?”严挚抬了抬下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迈着轻松的步子,优雅的往外走。
  啊啊啊!!!
  似锦手忙脚乱的摸裤袋,终于又找到了一个硬币,她欣喜若狂的大吼:“这里还有一枚。”
  “你的意思,你还想要一下?”严挚悠悠然转身,问了一个看似很有待商榷的问题。
  “不够的我下次不给你还不行吗?!”呜呜,似锦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心里苦逼的大吼:为什么像她这种美若天仙的女子,还需要自己肤浅找小鸭鸭?
  严挚的嘴角扬起笑,折身,那种笑看起来特别的狡诈,有种奸商的味道暗含其中。
  然后他才慢悠悠的脱掉衬衫,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解开,看得某女心急火燎的,终于不担心了:“别动,姐帮你脱!”
  她三下五除二将严挚拔了个精光,终于享受到某小鸭鸭在她身上奋力冲刺的快乐,一时间,房间内,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仿佛回味无穷。


☆207、我死了某人也不会在乎!

  听说,爱情,生来就带刺,你被刺痛了,那是因为你想握住,你握得越紧,那根刺就会越深嵌进肉里,结果机会越痛。
  但是严挚明白,每根刺下都藏着爱,就看你敢不敢去拔那根刺,找到刺下的爱。
  他敢的,他不怕荆刺,他怕斩断所有荆刺以后,依然看不见幸福的曙光。
  忽然之间他只想抱紧这她,以两人最能靠近心脏的姿态,将她紧紧的抱紧,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那就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他怕,耗尽他这一辈子,到头来,他依然在斩荆的路上,永远都到达不了幸福的终点。
  爱一个人,怎么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他要如何以他不超过百年的身体,去爱一个不低于五百年的精灵?
  “似……锦……”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紧锁着她,怀里是她迷糊糊轻轻浅浅的呻吟,他的汗珠,如滚落的珍珠,扑簌着落到沙发上。
  他的声音,一瞬间无比的无助;他终于知道,上天这是在捉弄他!
  怎么办……
  似锦,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用≦100岁寿命,去爱护≧500岁的你?
  似锦,你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么?我遇到了难题,前所未有的难题!
  可是,那道题太难,我找不到解题的方法!
  爱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的累?
  ………………………………………
  同一时间,清早九点,某私人停车场。
  一辆车疾驰而出,心肝踩着七厘米高跟鞋,不管不顾,直接朝车前冲了过去。
  紧接着,是一声急促的刹车声,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异常刺耳的声音。
  下一秒,一个满脸阴翳的男人,甩下车门,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严心肝!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不要命了!我死了某人也不会在乎!”心肝抓着自己的小包,脸色煞白,但是她的声音,却完全不在乎的吼过去。
  雷皓天依靠着车门,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袋,没有摸到烟,他便双手抱胸,眯着眼眸看着她,冷笑书城:“你的护花使者那么多,缺一个人在乎,有什么关系?
  “雷皓!”心肝将手中的小包猛的往他身上一砸!
  “要发疯一边发疯去,我很忙,不像你,整天无所事事。”
  心肝听到他的话,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
  “我知道你忙,忙着陪你的未婚妻嘛,好了。”她猛擦一把泪,倔强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包,朝他摆手:“你去忙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祝你们婚检的时候报告上显示的是亲兄妹!我祝福你们新婚夜没高潮!我祝……”
  她转身大步的走,边走边诅咒,离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远。


☆208、居然敢主动拍上门在送死

  雷皓天一直依靠着车,脸上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听着某个小女人恶毒的语言,他的视线,盯着她的背脊。
  忽然心抽疼起来。
  她看起来怎么那么的单薄,她曾今的骄傲都到那里去了?
  那个仿佛将全天下男人都踩在脚底下的高傲女人,为什么忽然间显得如此单薄、如此的卑微?
  他喜欢的那个,骄傲如女王的少女,到哪里去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走了一段路的心肝,忽然停住脚步,不争气的回头,看着远处那辆黑色迈巴赫前沉思的男人。
  然后,她仿佛中了魔咒般,歇斯底里的对着空荡荡的停车场,嘶吼出声。“我觉得,我现在……很贱!很贱!”
  张爱玲说:爱一个人,就会卑微到尘埃里去。说的,是不是就是她?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我就是要犯贱,我疯了,真的疯了。我疯了才会喜欢你!”
  心肝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仿佛飞蛾扑火般,向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冲过去。
  她不顾一切,就算冲破道德的底线,她也毫不在乎,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冲到他的怀里,紧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
  可是她还没有贴上自己的唇瓣,就疯狂的捶打起他来。
  “为什么要招惹我?!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我恨你,我恨自己!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疯了才会喜欢上你!我只要一想到你将来会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就嫉妒得抓狂,怎么办,我做不来情人,我根本就做不了情人,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样做,我恨你!我恨你!我为什么忘不了你,为什么忘不了你!”
  她真的觉得好无助,为什么明明对她发出猛烈攻击的是他,最后沦陷的却是她,她多想装作满不在乎,她多想从此真的和他生死不见。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喜欢上他了,她该怎么办?
  昨晚她估计找小舫,她想告诉自己,别的男人也行的,她也想刺激他,可是到最后,被刺激到的人,为什么是她自己?
  雷皓天紧蹙着眉,一言不发的,任由某个失控的小女人发泄完,然后手一勾,将她抱在腰际,扛着他向别墅的大门走出。
  路过的几个保镖,纷纷退场,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被皓哥挖出双眼。
  他们也真是佩服心肝的勇气,昨晚还和另一个男人在PUB当众亲吻,今天就敢主动拍上门在送死。
  好吧,看着皓哥的表情,他们觉得,用“送死”这个词,真的一点儿不为过。


☆209、我有什么资格去在意!

  雷皓天一路无言,扛着似锦走进二楼的卧室,大脚踢开浴室的门,啪的一声冲破苍穹,将他们两个人隔绝在世界之外。
  他甚至连西服都没有脱掉,就将心肝整个人,扔进了浴缸里。
  然后,他一边放水,一边粗鲁的解开自己胸前的领带,以及西服。
  心肝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忽然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一阵发泄之后她此刻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只想安安静静的喘一口气。
  但是没有想到,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人按进了水里,她的头,被他的大掌,丝丝的扣在水里。
  她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可是他的手,那么大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淹死在水里一样。
  那一刻,她心跳猛地跳动。
  她闭着眼睛,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雷皓天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正在脱自己的衣服,从上衣到底裤,一件不剩,然后整个人踏进浴缸里,溅起哗啦啦的水声。
  若不是心肝擅长游泳,她真怀疑自己会被这般淹死在他的手里。
  然后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她正要尖叫,雷皓天却开始粗鲁的撕她身上的衣服,将她贴身的小旗袍,从腰际的岔口向上撕,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把关。
  耳边是锦缎撕裂的声音,犹如伴奏般,将他冷厉到4020电子书的声音,抛砖引玉的引出来。
  “身上哪里被人碰过?”
  他随手抓着沐浴露,频频挤在她的身上,直接拿着手涂抹,在她的胸口、她的大腿上、她的脖子上、她所有勾引人的地方,使劲的搓。
  心肝暂时没有搞清楚他想做什么,耳边就再次传来他的低吼:“除了你的唇,还有哪里被人碰过,说!”
  “没……”
  他再一次低吼着咆哮的时候,她终于弄明白他所指的是何事,她牙齿打颤的摇头:“没有!没有!”
  她昨晚,只是在做戏给他看,只是想逼出他的情绪,只是想……
  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她在宾馆里哭了真正两个小时,最后被小舫开车送回家。
  “说实话!”那男人,脸色铁青,声音犹如地狱里传出来的。
  心肝却笑了:“你不是不在意么?你不在意还问什么?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你怎么不用你手中的枪,打爆他的头,你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
  心肝忽然哭泣起来,她们坐在冷水里,这个男人恶劣的只放了冷水,她此刻只觉得阵阵冷意从水下席卷而来,她冷得直打哆嗦,可是那个男人就是视而不见,就和昨晚一样,她和小舫那么激烈的相吻,他都能淡定的继续喝他的酒。
  “我什么要打爆他的头,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保证将他的脑浆都打出来,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可是你不是,我早就说过,我给不了你未来,我只要你做我的情人!”
  “情人而不是女人,那我为什么要在意!我有什么资格去在意!那个男人是谁,你的新相好?有了新相好还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是不是他的吻技不如我?”
  雷皓天说道最后,虽然面上风轻云淡,但是那双黑炭般的眼睛,里面却酝酿着无边无际的怒火,以及怒火之下掩饰不住的伤感和无奈。
  雷皓天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心肝的五脏六腑,她最想忽视的事实,被他毫不客气的摆在眼前,对他们只是情人关系,她想要留在他身边,只能屈尊去做小三,没有人要求她,一切都是自愿,他定下来的游戏规则!


☆210、你居然可以把我彻底激怒!

  他真的是一个好情人,温柔、体贴、睿智、霸气、有着渊博的学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和他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觉得生活无趣,反而充满了各种刺激和挑战,你也不会感到无聊,因为和他在一起会有聊不完的话题,他身上的磁场太强,强到她完全没有能力不被吸引!
  可是,“啪——”,心肝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雷皓天的脸上。
  她光溜溜的站起来,抓着他的西服和西裤,落荒而逃,可是她还没有逃出浴室,就被他再次手一勾,扔到了浴缸里。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异常粗鲁的搓着,大力的搓,搓得她姣好的皮肤发红,他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动作。
  他觉得脏!脏!脏!
  “皓,我没有……”
  “闭嘴!“他厉声呵斥,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她被另一个男人,捧着头,堵着唇!
  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她全身都被搓的发红,皮肤泡得起皮。
  他才放过她,直接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简简单单的将她擦拭干净,然后裹着她的身体,将她抱回卧室,像扔枕头一样将心肝扔到床上。
  那么的粗鲁,毫无怜惜!
  心肝的头撞到了床头,咚的一声撞得她脑袋嗡嗡响,眼冒金星,接着,她的身体,也被一具钢铁般的身体,给压在了身下,然后她的唇瓣,被粗鲁的堵上。
  狂风暴雨终摧折!
  他那不是吻,那是啃咬!
  仿佛她的唇瓣,放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此刻正在经受野兽的惩罚!
  他再用野兽的方式,教训她!让她知道,背叛他,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严心肝!你胆子不小!”他盛气凌人的盯着她的眼,低头用力啃噬她起皮的皮肤,然后狠狠的咬下:“你居然敢!让别人碰!那里,只属于我一个人!”
  “皓……”她没有,她想解释,可是他的气场太强盛,再也不是平日里温柔的男人,这样的他,一如那日在KTV的他,让她害怕!
  “闭上你的嘴!”他仿佛死神呵斥,手掌,毫不留情的扣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双目漆黑,冷气直冒,恨不得下一秒就扭断她的脖子:“以为我没脾气是吗?你敢在我的面漆吻别的男人,跟在我的视线下和别的男人开房!是不是平时我太好说话,太惯着你了,额!?”
  “我……”
  “我许你说话了?”雷皓天俯下身,狠狠的含住她不听话的唇瓣,狠狠的碾下!
  “严心肝!你本事大!你居然可以把我彻底激怒!”他异常霸道的叩开她的双腿,提着她的臀,脑海里,抑制不住的闪过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他整个人就恨不得弄死身下胆大包天的女人!
  成功分开心肝的双腿,他握着自己的坚挺,对准她被人碰过的入口,他的心,此刻坚如钢铁,他的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的身,毫不留情的挺身而入、一跟到底,那一瞬间,他的坚挺,意外的……捅破了一层薄薄的膜。


☆211、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雷皓天!

  心肝整个人大脑一瞬间完全空白,整个身体因为异物的入侵,全身都弓了起来,好疼,疼得她直冒冷汗,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彻底的撕成了两半,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八年的身体,就在这一刻……
  而她身上的男人,更加难以置信,整个动作僵持在那里,片刻后却生起更大的怒火,比想象她被人压在身下更大更汹涌的怒火。
  “严心肝?你!你居然敢骗我!”他仿佛被愚弄了,她说过她早就不是,可是她的撕裂,她的青涩,完完全全的告诉他,她从来被任何人碰过!
  该死!
  他给不了她任何的未来!他……一瞬间懊恼又气愤到了极点!
  他攥紧拳头,一瞬间简直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然后再劈死自己!
  “我……我……”心肝忍着撕裂的痛,那一刹那,她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她知道,他肯定不喜欢她,他不想要她的第一次,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打算对她负责到底的。
  那一瞬间,她笑得异常妖娆,她是不是,给他制造了麻烦?她恨不得,变成他最棘手的大麻烦!
  雷皓天整个身体被一股冷水从头浇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那一刻,他真希望,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他真希望,人能活在真空里,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阻挠和无法跨越的烦恼,他可以抛弃各种繁文琐节,那样,该多美好。
  ……
  他整个人俯下身,异常温柔的,亲吻着她眼中的泪,他的声音,暗哑又内疚。
  “如果上天注定,要让我把你拉进地狱,那么,严心肝,从此刻起,你只能陪着我,在地狱里劈荆斩刺了。”他异常有耐心的厮磨着她的耳畔,他的唇卷着她的舌,在她的脸侧轻轻的吹出几个字:“对……不……起……宝……贝……我无法……放手……所以……你只能……跟我一下地狱……”
  “皓……”心肝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下腹,异常的疼痛,疼得她直冒冷汗,疼得她完全没有办法,去体会他话中的话。
  她疼得只知道,她成了他的麻烦,而他,也许根本就不喜欢这个麻烦吧。
  “我疼……”她轻呻。
  他却勾着唇,笑得那么霸气,这一刻,他王的威严,似乎要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她的身上。
  “严心肝!你,只属于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雷皓天!”
  心肝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惊恐。
  雷皓天满意的将心肝眼中的惊恐收入眼底,然后他的动作,异常凶猛的进攻,没有一点心软,他誓要在她的身上,刻上自己的烙印,只属于他雷皓天的烙印,这个尤物,唯他所有,一切艰难险阻,他绝不退缩!从此,遇神杀神,遇魔杀魔,谁挡谁死!
  “疼……”
  心肝抓紧他的手臂,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只有抓着她,她才不用孤独的做那一抹浮萍。
  他就是那掌控全局的人,他要她生,她便生;他要她死,她就死;她所有的青涩,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其实她不知,他曾今,何曾碰过任何的女人!
  就这一刻,让须臾变成不朽吧!


☆212、告诉哥哥,哥给你报仇!

  雷皓天犹如帝王巡视一样站在阳台上俯瞭,他的嘴角,勾唇带着苦笑,但那眼里,分明是一种异常的坚定。
  她跑了!
  醒过来的第一时间,穿着他的西服,落荒而逃,没有任何的言语,只剩下床上的一滩红芍药。
  他浅笑。
  望着那辆越来越小的车子,眼中染过一丝宠溺。
  心肝,怕了么?
  还是,你,后悔了?
  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你让我如何为你放弃一切?
  他自言细语的时候,那眼中,分明只有纵容和宠溺。
  风吹过,他的睡袍被风吹起,露出几块完整的胸肌,他喃喃自语:也好,我需要时间,去扫清那些阻挡在前面的障碍。宝贝,等着我!
  浅笑;转身。
  …………………………………………………………………………
  心肝去时装店买了一身长衣长裤,遮挡住身上遍布的青紫,甚至,在脖子上,系了一条紫色丝巾,尽量遮掩那么吻痕,她还觉得不够,买了一顶大大的帽子,戴上大大的太阳镜。
  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拿着粉饼认认真真的化妆,掩盖脸上的吻痕。
  整整忙活了一个小时,她才敢,光明正大的回家。
  开着小车回家,在车库里正好看见哥哥关上副驾驶座的门,然后他优雅的绕过车,走到驾驶座上,准备拉开车门。
  “哥,你们要去哪?”
  心肝停好车,严挚瞧了她一身比明星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打扮,微微皱起眉头:“又跑到哪里去疯了?”
  “没……没啊。”她心虚的别过眼,然后朝车子里的似锦招招手。
  “把你那性子收敛收敛,我和似锦回A市去了,不要以为我不在就可以任性妄为,我有眼线的。”严挚打开车门,临走前出言警告。
  “哥,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哥你收留我吧。”
  她想要冷静冷静,离开巴塞罗那一段时间,她现在脑子有点乱,和一团麻一样。
  严挚一脚踏进车子,听到心肝的话,顿了顿,又踏出来,然后走到她的面前,摘掉她大大的帽子和墨镜,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心咚的一下,“怎么了?”
  心肝原本强颜欢笑,可是哥哥一句关心的话,短短的三个字,却让她掩饰很好的情绪,瞬间崩塌。
  下一秒,她整个人扑到了严挚的怀里,哽咽出声。
  “哥……”
  她其实,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平时大家都宠着她,将她当公主一样供着,造就了她高傲的个性,她真的没有受过多少挫折,一直就是温室里的花儿。
  “告诉哥,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严挚伸出双手,拍了拍心肝的背,一瞬间,兄妹之情源源而出,无边无际的泛滥起来:“告诉哥哥,哥给你报仇!”
  “没,哥,我失恋了,我想离开这里,你带我走,好不好?”她不敢告诉哥哥,什么都不敢告诉,她不能承担那样的后果,她只想离开,离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清醒一下。


☆213、原来,她学不会!

  “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被人欺负?”
  心肝摇摇头,平日里那个只将胸膛递给似锦的哥哥,一瞬间气场强大的将她包裹在怀里,就像一座巍巍的泰山,给了她无限的温暖和关怀。
  “没。我就想,离开这里。”
  严挚将她分开,仔细凝着她的脸,她脸上的妆有些厚,他打算伸手去抹,似锦却从车头探出头:“心肝,你怎么了?”
  严挚看看车里的女人,再看看怀里的妹妹,伸向她脸上的手转而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失恋有什么好哭的,这世上有大把的男人,等着你去祸害呢。我妹妹该让别人哭,哪有自己哭鼻子这么不中用的?”
  “我又不是妖精。”心肝噗嗤一笑,又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哥哥的宽厚的手掌。
  “要跟我去也行,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我在这里等你。”严挚一手擦在裤兜,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去吧。”
  心肝离开,又速度极快的返回,只简简单单收拾了些东西塞进背包里。
  飞机缓缓的起飞,她看着越来越小的地中海,心里的某一处,就像缺失了一角,不知疼不知痛,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有个冲动,从飞机上跳下去,她不舍得离开。
  可是心肝咬咬牙,离开,必须离开,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雷皓天在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时候,那脸上的懊恼,他一定很失望吧,他不要一个干净的女孩,他要的只是一个情人,情人是什么?心肝苦笑一声,原来,她学不会!
  **********************
  中国,A市。
  电梯叮的一声缓缓停住,严挚优哉游哉的从电梯里走出来,身边跟着两个美女,一个火辣妖艳透露着青涩;一个美若天仙带着俏皮。
  “哥哥,你连房子都买不起吗?”心肝一屁股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拿着秘书送进来的奶昔,一边含着小勺吃得津津有味,一边无比诧异的看着这个坐拥资产超过几百亿,分公司遍及十几个国家的至尊集团的年轻总裁。
  似锦因为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听到严挚说他们的住所就在公司,也微微板着手指说:“原来你这么穷啊。”
  “现在去买,也来得及。”严挚慵懒的往皮椅上一躺,忽然嬉皮笑脸的说:“或者你们给我省省钱,对面还有一间工作室,是似锦你买的,那里也能住人。”
  “哥哥,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住对面吧?我怕缺氧。”她咬着小勺,非常鄙夷的瞥了哥哥一眼,然后站起来:“不行,我不干!”
  她站起来,走到严挚的办工桌前,伸手说:“给我卡,我要出去SHOPPING。”
  严挚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把车钥匙和一张副卡。
  “似锦,你和心肝一起去玩吧。等下我把新家的地址发到你们手机上,你们买好地址直接去新家,要不要司机?”
  “当然要,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别人拐卖了怎么办,我们可都是绝世大美女。”似锦率先出口,心肝抓着桌子上的副卡,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开开心心的和似锦走了出去。
  想想,她就该是这副开心的模样,愁眉苦脸不适合她。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


☆214、其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心肝,你真的没事吧?”似锦面前摆着一杯果汁,她含着吸管,坐在星巴克里,随意的翻看杂志。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落在她的脸上,浅浅淡淡的,让她的脸仿佛镀上了一层光,那种光芒,叫做幸福的光圈。
  心肝坐在她的对面,也猛吸了一口果汁:“似锦,为什么长大了就会有那么多的烦恼?”
  “什么?”
  “烦恼啊,我好怀念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你,我,佳佳,每天没心没肺的挥霍青春,现在回忆起来,真好;可那个时候我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整天YY男人犯花痴?”
  过去一去不复返,她的笑容定格在这一刻。
  再看看现在,佳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似锦和哥哥分开了整整七年现在也麻烦不断,而自己,差点做了别人情人。
  为什么长大了就会有各种不如意?
  “佳佳是谁?”似锦皱皱眉头,“估计又是我认识的,得了,我也不问了,过些天就会记起来。”
  “似锦姐,你和哥哥,一定要幸福,不然我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心肝甩了甩一袭长发,忽然吸了吸鼻子有些伤感:“除了我哥哥,其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要好好抓住哥哥,你看上街都不需要自己付钱,我还得用哥哥的卡,真不公平。”
  “心肝,你没事吧?”似锦直直的看着心肝,发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心知她心情不好,正组织语言想要安慰她。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斯文阳光的帅哥,朝她们走过来,一脸欣喜的看着似锦。
  “似锦,好巧,居然在这里撞见你,你这个月到哪里去了,怎么都联系不到你?”吴一凡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西服,不过怎么穿,似乎都穿不出严挚的味道。
  似锦和心肝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两人面面相觑,全都不认识。
  吴一凡这才发现,似锦的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火辣性感的美女,虽然瞧着怪嫩的,可能比似锦还小些,但是那股子扑面而来的女王气息,顿时让他猛咽下好几口口水,整个人才恢复正常。
  “你认识我吗?”似锦眨眨眼。
  “……”吴一凡有种倒地的冲动,不过他心脏好,手臂也及时撑着桌满,眼中带笑的看着似锦:“似锦,不待你这样的哈,几天不见就把我给忘记了,我可是你收的小弟。”
  桌子底下,心肝踢了踢似锦,似锦一脸茫然,她真的不认识啊。
  似锦不说话,倒是心肝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斯斯文文的帅哥,她是在帅哥扎堆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孩,一般帅气的还真入不得她的眼。
  她含着吸管,吸了一口果汁,才冷冰冰的问:“我发现这个城市的男人都特别骚,往大街上一扫,居然都穿得花花绿绿的,眼前这只,完全就是一想要孔雀开屏的野山鸭嘛。”


☆215、佳佳姐?真的是你?!

  心肝的中文不怎么流利,带着浓重的鼻音,但是话儿听着更让人忍俊不止。
  “噗————”似锦和吴一凡同时喷了。
  吴一凡的定力是真的好,敛了敛神色,波澜不惊的出口,眼神崇拜的看着似锦:
  “那是因为有个著名设计师,满足了我们男人对色彩的渴望。似锦,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严挚那小子穿着你设计的七彩西服,我永远也享受不到这种色彩的享受。现在整个A市,或者整个大陆,都疯狂的掀起一场男性时装的色彩解放热潮,这功劳全部都属于你,是你的创意,表达了我们广大男性同胞的心声了。”
  “哦。”似锦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从他的口中听到严挚两个字,态度柔和了些,心想估计是认识的人吧。
  她现在最怕看见熟人郁闷的表情,仿佛她忘记一起就是最大的罪。
  似锦礼貌又刻意着几分生分,想要将眼前热情的小帅哥打发走,偏偏吴一凡太热情,她和心肝无语望天,这厮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来她们不想被打扰,居然主动陪她们继续逛街。
  所以,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是吧。
  吴一凡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完全没有被资本家榨取免费劳动力的义愤填膺,反而主动踢开司机,给两人当起了向导。
  那叫一个鞍前马后啊!
  本来只是一个小插曲,却没想到,她们居然在逛街的时候,看见了一直寻找的人。
  心肝猛的抓住似锦的手,指着前面一个女人,激动的大叫:“似锦、似锦、你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前面那个,像不像佳佳?”
  她居然会在陌生的城市,看见佳佳,走进一个婴儿用品店,怎么可能?
  她揉了揉眼睛,似锦的手臂被她抓得生疼,她愣愣的问:“谁是佳佳,你忘了我忘记以前的事情?”
  “我们走!”心肝没时间和她啰嗦,拉着似锦往那家婴儿用品店走进去,绕过两圈挡在一个女人的面前。
  “佳佳姐?真的是你?!”心肝差点激动得跳起来,她一把松开似锦,就将呆若木鸡的皇甫佳佳抱了个满怀。
  皇甫佳佳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撞见似锦和心肝。
  她下意识的推开心肝,转身就跑。
  “喂,佳佳,佳佳……”心肝见佳佳跑,拔腿就追,他们找了佳佳这么长时间,一个多月差不多两个月呢,此刻被她找到了哪里有再让她跑掉的道理。
  皇甫佳佳的肚子已经三个月大了,她知道来到严挚哥哥的势力范围,她不可能不被发现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了似锦和心肝;
  她其实也没想躲,她就是怕施罂知道她怀孕,会逼她去堕胎,他以前无意间说过自己不喜欢小孩子的,佳佳赌不起,她更不想拿孩子去赌,所以她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辗转好几站,才悄悄来到施罂小时候曾今生活过一段时间的A市。
  她其实,就是想呆在施罂曾今生活过的地方;
  不想呆在他生活的地方,只能退而求其次,呆在他生活过的地方。
  爱情,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卑微到尘埃里去。


☆216、不要送我回西班牙

  “佳佳姐,佳佳姐!”心肝的身手是很好的,跑步也比佳佳跑得快,拐过两个回廊,一手抓紧佳佳不许她再跑,然后她忽然生气努嘴:“佳佳姐,你怎么回事,你跑什么,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都很关心你,尤其是舅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似锦和吴一凡随后跟上来,两人都不认识佳佳,只看着心肝气急败坏的对着皇甫佳佳吼。
  “心肝……”佳佳吐出两个字,随即整个人往地上一蹲,呜咽起来。
  ……
  七点多,大街上霓虹闪烁,人来人往。
  严挚亲自开车过来接,吴一凡将三个女人叫到严挚的手里,然后摆摆手离开了,他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严挚一下车就满身的火气,看着那个低头仿佛做错事的孕妇,叫什么佳佳来着,劈头盖脸一通训斥,他一个外人在场实在不方便。
  严挚将三个女人塞进车里,驱车离开。
  回到他曾今买的一直搁置着的小别墅,下午叫人里里外外打扫过一遍,刚回到别墅查看一番,就接听心肝的电话,她们在大街上撞见了失踪的佳佳。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到了别墅。
  “地方小了点,心肝和佳佳,你们一个人挑一间,似锦和我住。”严挚将两个女人下午逛街的战利品放在沙发上,他口中的小,在普通人眼里真的算很大了,只是相对于西班牙的家,确实有点像小麻雀的窝。
  别墅是个两层楼独栋,外面有个小花园、小游泳池、还有些其他的娱乐健身设施,坐地500平方米,别墅里五脏内腑俱全。
  心肝一听就冲到楼梯,她要先挑一间最好的做卧室,似锦也跟着上楼,她也要自己选卧室;只有佳佳,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不动。
  “挚哥哥,我不住。”
  “佳佳,你知道我的脾气。”严挚说话也不大声,也不呵斥,该骂的刚刚在大街上都训过了,他就那么淡淡的一笑,就能让人毛骨悚然到心底去:“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二我现在就送你去西班牙,你自己选择吧。”
  “不要送我回西班牙,也不要告诉爸爸我在这里,挚哥哥,我求求你了,也不要告诉施罂。”佳佳脸色一白,抓着严挚的手,摇晃着哀求。
  “那你听不听话,住不住进来?”
  严挚不为所动,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皱着眉头,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又异常的愤怒,当然这份愤怒是针对远在西班牙的某人。
  佳佳完全不是严挚的对手,她纠结着咬唇,心肝看不下去,走下来拉着佳佳劝:“佳佳姐,你还犹豫什么,搬过来住总比一个人流浪在外好,难道你连我和哥哥都信不过吗?你要是不搬过来住,别说哥哥,就是我,也不给你保密。哼!”
  “我,我搬过来住。”佳佳最终妥协。
  她抬头看着严挚,严挚微微点头,不过没有给她任何承诺:“看你自己的表现,先去选房间,自己看看缺什么,一个小时后我们出去吃饭。”


☆217、是不是只要我吻你一下

  等三个女人消失在二楼,严挚整个人坐在沙发上,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他想,他该找些人把施罂那小子给狠揍一顿。
  那小子从小就喜欢和他比,却处处不如他,没想到这种事情上,倒是比自己能干,要是能够遇见未来,他小时候就该断了佳佳对施罂的念头!
  此刻,忽然觉得,悔之晚矣!
  这个原本没人住的别墅,因为三个女人,整天都充满了生气。
  起先,是似锦和心肝围着佳佳转,更准确的说,是围着佳佳肚子里的宝宝转;孩子尚未出生,似锦这个做小姨的,就买了整整一个房间的玩具,心肝更夸张,收拾出一个公主房和一个少爷房,天天研究着佳佳的肚子,恨不得她的小侄子马上从佳佳的肚子里转出来。
  而严挚则专心在公司里忙他的事业,因为堆积的事情比较多,他整天早上出门晚上回来,而且他最近看重一块地,正琢磨着动工打造他的“空中花园”,只不过在土地竞标中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听说旅游局也打着那块地的主意,想要建影视城。
  没过几天,似锦的生理期如期来临,然后是她七天的休眠期。
  家里少了闹腾的一个女人,并没有影响到那股浓烈的欢乐的气氛,佳佳的怀孕反应特别明显,最近特别喜欢吃酸的,整天抱着严挚从国外空运回来的上好酸梅,那种心肝尝一个都牙齿打颤的酸梅,佳佳吃起来,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严挚这些天很高兴,他数着日子,今天晚上,他心爱的宝贝似锦,是不是就要清醒过来,然后恢复记忆呢?
  他等得有些心急,很想那一刻快点到来,然后,狠狠的惩罚她,向她抱怨自己这个月的日子有多难熬。
  相敬如宾就不说了,最能耐的,是他无法从似锦的眼神里看到爱意,那种日思夜想的眼神,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月,真的毫不夸张。
  夜半,他洗过澡之后睡在似锦的身边,看着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似锦小红龙,轻轻的低喃:
  “似锦宝贝儿,快点醒过来吧!”
  虽然白天忙于工作,整个大脑异常疲倦,可是他一手撑着头,侧躺着不愿意关灯,他想等着似锦醒过来。
  快了!就快了!
  似锦上次变成小红龙,就是在他睡梦的时候,一大清早美女变成凸毛小龙。
  他忽然想到那些格林童话。
  白雪公主的故事,还有青蛙王子的故事。
  “似锦,是不是只要我吻你一下,你就会醒过来,像白雪公主;还有青蛙王子?那我,现在就吻了。”
  静谧的夜里,他自言自语。
  低头,小心翼翼的,对准小红龙的口,轻轻的、再轻轻的,吻了一下。
  吻小红龙的感觉,绝非吻似锦的唇瓣那么美好,但是他愿意尝试,只求那个心爱的女人,快快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帝真的听到了他的祈祷,还是格林童话变成了事实。
  静谧的房间,渐渐的笼罩起一股淡淡的红光,红波流转间,严挚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似锦小红龙。
  她身上的茸毛,以拔苗助长的速度,飞速的长起,在整个夜晚四个小时里,全部被新的红色茸毛所代替。


☆218、呜呜,挚,我知错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严挚的眼睛,他打了个哈欠,整夜没有睡的后果就是,睡意渐渐的席卷而来。
  而似锦,却在这个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打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见严挚贱人那张妖孽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半响彻底清醒过来之后,她轻轻的抬起头,捏了捏严挚的脸,嘟噜着说:“挚贱贱,你昨晚干嘛了哦,怎么有那么重的黑眼圈,难道现在男人也流行化烟灰妆?”
  耳边传来似锦嘿嘿坏笑又带着抹心疼的语气,半睡半醒状态下的严挚猛地一个激灵,然后他猛地张开眼,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似锦,激动得张合着性感的唇瓣。
  “似锦,你叫我什么?”
  她叫他挚贱贱,那是不失忆的似锦才会叫的称呼。
  顿时他整个人异常兴奋的噙着似锦的下巴,想要仔仔细细的看她的眼神,看那里面有没有爱意流转。
  “挚,心肝挚,嘻嘻,我叫你心肝挚呀。”似锦还以为严挚不高兴了呢,赶紧改称呼,严挚却整个唇瓣压了下来。
  “似锦,你记得我了额?”严挚略带粗鲁的唇瓣,紧紧的锁住似锦的唇瓣,然后整个人充满了秋后算账的霸气,将似锦死死的压在身下,
  “你知道上个月我是怎么过的么?似锦,今早,我要你,狠狠的补偿我!”
  他的话,有些发狠的意味。
  似锦因为解封了记忆,自然知道上个月,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数数:说要踹了他;无数次将他从床上踢下去;报复他不给自己解决一波又一波探望的人而故意在他喝的咖啡里放了两勺盐;还说了很多很多无情的狠话……
  似锦自己,扳着手指头都数不清。
  此刻被严挚狠狠的压在身下,她忽然有种心念成灰的死亡感。
  呜呜,挚,我知错了,我也不都是故意的啊,那都是无心之过嘛,无心之过啊!
  可是她的话,全部被严挚堵在喉咙里,他压根就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这个“受伤”的男人,正在捍卫他男性的尊严和霸气,在她的身上挥汗如雨,让她小死了整整五次,最后,她全身瘫软的倒在床上下不了床,而那个彻夜未眠的男人,精神抖擞的去上班了。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为什么明明挥汗如雨的是他,最后完全没有精神的是她呢?
  似锦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想出结果,他们请的一个阿姨,按照严挚的嘱咐,将黑米粥送到她的床前,说是严挚嘱咐她必须喝的。
  似锦大手一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小阿姨,给我煮点排骨汤,这个我不爱喝。”
  大中午的时候,她才勉勉强强从床上爬起床,回到客厅的时候抱着佳佳猛哭。
  “佳佳,我哥哥他对不起你……”其实她想说,原谅哥哥好不好,她后来找哥哥问过的,她看得出来,哥哥喜欢佳佳,只是他属于闷骚腹黑型,佳佳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


☆219、我一直就是很贤惠的女友呀

  “似锦。”佳佳见似锦终于恢复了记忆,一时间喜极而泣。
  “似锦,你和挚哥哥要活得猛幸福猛幸福,这样我肚子里的宝宝才能在充满爱的环境下接受胎教。”佳佳打岔话题的抹把眼泪。
  心肝在一旁也猛点头:“似锦,我们三个里面,我和佳佳都失恋了,现在就靠你和哥哥晒晒甜蜜,才能慰藉我们俩受伤的心,你任重而道远。”
  似锦身体一抖,看着两人,有些受不了的说:“不是吧,这个任务太艰巨了些吧?”
  “一点都不艰巨。我跟你说,我哥哥最近可苦了,你要好好补偿啊。”心肝终归是严挚的好妹妹的,帮里不帮外了哦。
  没想到佳佳也选了严挚那厮的阵营:“而且是,必须的。不然你太对不起我们了。”
  “我最多对不起严挚啊,怎么对不起你们了哦。”似锦懵懂不解。
  那两女劈头盖脸轰炸而来:“世界上最后的一个好男人,如果因为心灵受伤而加入坏男人的阵营,你觉得对得起我们?你对得起全天下所有受苦受难的女性?!”
  那么重的大山,就是这么压下来的。
  似锦面色一抽:“我对他好点还不成么,你们别用这种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好不好?”
  呜呜,糖衣炮弹太可怕,严挚那贱人用几张卡和一栋小别墅就把两个和她一起长大的闺蜜的心给收的服服帖帖了。
  “这还差不多。”心肝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迈着猫步,去冰箱拿哥哥专门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新鲜葡萄,顿时吃得心安理得起来。
  佳佳觉得自己对得起挚哥哥帮她封锁自己藏身消息了,也转回沙发继续看她的胎教片。
  似锦心有余悸的拍拍胸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那两个个忙个的女人,却在此时,忽然异口同声的道:“要有行动!光说不做假把式!”
  呜呜……
  为什么她一醒过来,就没有任何人站在她的立场,反而全部转换阵营,成了挚贱贱的亲友团呢?(切,那两个本来就是他的妹妹!)
  似锦郁闷的坐在沙发上,从心肝手中的水果托盘里,拿出一串葡萄,边吃边可怜兮兮的卖萌。
  “两个挚贱贱最强大的亲友团,你们想要我怎么表现嘛,我一直就是很贤惠的女友呀,已经做到最好的了,实在想不出来怎么更好了。”
  “切!”挚挚亲友团成员,纷纷送来鄙视的眼神。
  她一手一个,将那鄙视的眼神拍飞,再次郑重其事的发誓:“我真的是很贤惠很贤惠很贤惠的女友!”
  佳佳:“吹吧。”
  心肝:“继续吹!”
  似锦两腮一股,“你们!你们!……”她的气势没有维持两秒,就如斗败的公鸡,焉了下去,顿时双手作楫求饶:“两个姐姐妹妹,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成不成?这样成不?”
  佳佳:“第一步,给挚哥哥发关心短信!”
  心肝猛拍大腿:“不好不好,关心短信哪有情爱短信好,似锦姐,你给我哥发情爱短信,他肯定一整天的心情好,他心情越好我们享受的福利就越多啦。”
  “……”似锦不想说话。
  这两个缺爱的女人,简直就是亲友团中的奇葩。


☆220、料不够猛,我们加点料

  似锦在两道眼神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想着他早上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她哪里还敢给他发情爱短信、在他身上点火?
  “我发关心短信吧。”似锦征询的问身边的两个女人,“成不?”
  “我没意见。”
  心肝觉得不够热情,不过想想也点头了,然后附加了一句:“那你要表现得深情一点。”
  【挚,你用午餐了没?不要忘记用午餐哦,你胃不好。】
  似锦打好着几个字,身边两个女人凑过来一点,明显有些不满:“你这也太普通了吧,一点真诚感都没有。”
  “怎么没有啊,挚他胃不好,不按时吃饭,得胃病可是很危险的哦。”似锦说完小心的看了俩亲友团一眼。
  “称呼不够亲昵!”佳佳挑刺。
  心肝赞同:“对,不够亲昵。”
  “你们俩要求真多。”似锦敢怒不敢言,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低头修改短信:
  【亲爱的小挚挚,你用了午餐没有呀?我跟你说哦,你胃不好,到点就要用餐知不知道,想你,么……】
  “行了不?”似锦再抬眸。
  却不想,两人一阵鸡皮疙瘩,脸上明明显示“好肉麻”的表情,居然还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似锦按下发送键,然后如释重负的拿着遥控器换台,这个胎教什么滴不是给她这种人看得啦,某需要看胎教的女人,此刻正和另外一个女人,专注的盯着她的手机,似乎比她还心急严挚的回复。
  嘿嘿,似锦不道破!
  她知道严挚那贱人回短信向来如“一字诀”,所以她从来没有期待过他的短信,她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他的回复大概是什么,譬如“没”、“好”、“嗯”、“哦”……
  果然,片刻后传来短信铃声,然后传来两声大失所望的叹息。
  “哥哥怎么只回复了一个字?”心肝提高云端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佳佳一脸欲求不满:“挚哥哥很忙嘛,回复短信这么简练?不行,料不够猛,我们加点料。”
  顿时,她拿起似锦的手机,和心肝边研究边折腾起来,似锦连瞧热闹的兴趣都没有,跑到厨房去找吃的,她七天都没有吃过饭,她饿得慌。
  【最最亲爱的小挚挚,我好想你哦,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嘛…………????】
  留了长长的尾音,佳佳和心肝觉得这回哥哥总不能只回复一个字了吧,结果半响之后,再次得到一个字。
  【好】
  “哥哥在练一字诀吗?”心肝彻底失望的盘膝坐在沙发上,佳佳觉得没趣,怎么挚哥哥一点都不浪漫了呢,平时看着他对似锦多好啊,他们下了这么重的猛料,他居然一点情绪变化都看不出来。
  似锦从厨房了出来,低低的偷笑。小样,这也算猛料,太小儿科了吧!她平时给那贱人发的那才叫重口味,不过她可不打算如实招供。
  此刻,是她装可怜;拉粉丝的大好时机。


☆221、今天怎么这么嘴甜?

  “你们现在知道冤枉我了吧,挚贱贱就是在你们面前做做表面功夫,其实私底下一点都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好男人。”似锦心里低低的坏笑:“其实,他和别的男人,真的没有任何的区别啦,就你们两个傻里吧唧的被他的外相所迷惑。”
  “真的么?不应该呀。”两人有点倒戈的倾向。
  似锦再接再厉:“你们还不相信啊。哎,我告诉你们,我平时给他发短信他基本都敷衍了事的哦,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呀。你们自己想象,当你们给心爱的男人发短信,他总是敷衍你或者根本就不回复,你心里是什么感受?一定不好受吧,其实啊,你们不要同情我,我早就习惯了。”
  似锦做事声腔有些哽咽,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又极力容忍的表情,将两亲友团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啊哈哈哈,似锦在心里在大唱战歌,心肝和佳佳完全倒戈的表情实在太有爱了。
  她决定再加一把猛火。
  “没事啦没事啦,你们真的不用同情我。”似锦再次咬了咬唇瓣。
  “似锦,哥哥太过分了,平时就在我们面前装。”心肝握紧似锦的手,满脸同情:“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似锦,我也支持你。”佳佳摸摸肚子,最后一丝美好破灭,没想到男人都一个样,她再也不心存幻想了,只有宝宝才是她的一切。
  “其实,挚相比其他人,还是很好的啦,”这个时候小阿姨走过来说排骨汤炖好了,她灵机一动,将手从心肝的手里抽出来,一脸无所谓的说:“好啦,我要给小挚挚送排骨汤去了,虽然他爱做表面功夫,但是我绝对是心口合一的,我就想做个贤惠的好女友,爱他关心他照顾他。”
  “似锦,你真的好。”佳佳差点感动得流泪。
  心肝拍了拍她的肩膀:“似锦姐,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准大嫂。”
  “那我去给小挚挚送排骨汤了。”
  **************
  至尊大厦,总裁办公室。
  似锦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她身边有个卖骚的男人,端着一碗排骨汤,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喝,边喂着,还边拿着纸巾给她擦擦嘴。
  眼中,充满了宠溺。
  “今天怎么这么嘴甜?早上给你舒服过,还短信锁吻?”严挚因为受到两条短信,心情格外的好。
  他低头,盛一勺排骨汤,轻轻吹了吹,再用唇瓣舔一舔,确定不会烫嘴,才送到似锦的嘴里。
  “也没有特别嘴甜呀,你不是说你上个月受了委屈嘛,我良心发现弥补你嘛。”
  似锦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仰着脸,看着严挚,发现这男人貌似清瘦了一些,不过也有因此棱角更加分明,显得尤为妖孽。
  心里,微微有些心疼。
  行为上,依旧没心没肺。
  在家里说的好听给严挚送排骨汤,结果却赖皮的要某人喂她,理由是早上被弄得太狠,连喝汤的力气都没有咯。
  “那今晚再好好弥补我?”严挚勾唇,露出一副邪恶的笑意。


☆222、好事再次被人打断

  似锦媚眼如丝,直直的看着严挚妖孽的脸庞,谄媚而笑。
  “小挚挚,我跟你说,嘿咻是一辈子的事,路慢慢其修远兮,更该上下而求索,只顾朝夕那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哦。”
  严挚眯眼笑而不语。
  不过那笑容够渗人的,似锦的一番劝解仿佛没有任何的效果。
  她脑袋瓜儿飞速旋转,片刻后一个激灵,有了:“嘻嘻,小挚挚,我跟你说,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常识,以为一夜鏖战多有微威风,其实啊,那种人到了中年吃多少伟哥都没有用的。所谓金枪不倒七八年,祸害身体一辈子。懂不懂呀?”
  “你在怀疑我将来的能力?”严挚避轻就重的冷哼,“放心,再过几十年我也能伺候好你。”
  说话间,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伤,那再过一百年呢?她的需求依旧旺盛,他可能早已入土为安。
  哎呀!
  似锦小怒,她刚才绞尽脑汁,全部都是对牛弹琴了啊。
  “万恶的资本家,总要单休双休轮着来吧,怎么能夜夜加班?”哼哼,小心哪天精尽人亡。
  “加班加点我也不要工资,似锦,你挣到了哦,得了便宜还卖乖,比我还资本家。”严挚将空空如也的汤碗放到茶几上,然后……说风就是雨,俯下身体,心痒痒的就想揉捏她。
  “啊啊啊……唔唔……嗯……呜呜……”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她精彩的伴奏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外面认真工作的秘书团,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完完全全不知道办公室里正激情荡漾。
  所以,有时候,给人打工真的很无奈,特别是敲了门再进来,依旧撞了总裁的好事的时候。
  “啊!”似锦尖叫。
  耳边传来更加中气十足的怒火:“滚出去!”
  那捧着一份急着等总裁签字的秘书,吓得手一抖,拔腿就跑,跑了十几步想想不对,嗖嗖回头将门关严实,再次嗖的飞奔。
  叮————
  就在这个时候,总裁专用电梯打开,锦白刚从西班牙回来,风风火火的往总裁办公室走去,动作快得,那个刚刚误闯办公室的秘书出口拦的时间都没有。
  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关键时刻,好事再次被人打断。
  而那个打断好事的人,还浑然不知的摇晃着脑袋,他的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震耳欲聋的摇滚,连严挚异常愤怒的嘶吼都没有听见。
  严挚怒火中烧,随手抓着瓷碗就向锦白砸过去,他此刻背对着严挚,暂时没有发现办公室里的奸情。
  “谁,谁?”后背糟糕攻击,锦白浑身一震。
  严挚眼疾手快的拿着西服盖住似锦,就在锦白转身之前,将似锦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双目猩红的看着那个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锦白。
  “挚——————”
  啊哦~~~~
  锦白后知后觉的发现,一双黑眸盯着他,导致他后背渗出冷汗来。
  他猛地一个转身,拔下塞在耳朵里的耳机,举白旗做求饶状:“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严挚裸赤身□□的看着锦白的后背,眼神唰唰唰凌迟中:“还不滚?”
  “这就滚,这就滚,那啥……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锦白灰溜溜的跑过去。
  等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似锦的头才从他的西服里露出来,抱怨的抗议:“你放开我啦,你就不怕外面人说你沉溺后宫不上朝?我可当不起红颜祸水的帽子!”
  严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不管不顾的低呵:“那可由不得你!”


☆223、为什么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人

  一个小时后,似锦慢慢腾腾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了衣服,软弱无力的从里屋走出来,而严挚表情严肃的看着文件,杀伐果断的处理公务。
  面前站着一个高管,正在和他回报着什么。
  似锦鄙夷的扫了那妖孽一眼,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他的卧室有点乱,衣服乱丢、书乱放,似锦嗤笑一声,别看严挚整天衣冠楚楚光鲜亮丽,关起门来家还是和猪窝一样。
  她闲着没事,一一给他收拾,心想:男人都一样,家里没有女人是不行的。
  “哟,真的变得贤惠了?”
  严挚在她出去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她,所以处理完公务第一时间走进来,没想到她居然在给他收拾屋子,真的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此刻,他就站在似锦的身后,声音里带着笑意。
  似锦扁扁嘴,转个身,拽拽的回他:“什么变得贤惠,我一直都是很贤惠的好不好?”
  然后双手一勾,赖在他的身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从大清早开始,我里里外外就被你吃遍了。你现在没事就让我玩玩,不然太不公平的,为什么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人,而且还是我这么贤惠的女人。”
  “你要玩什么?”严挚宠溺的轻吻似锦的鼻子,提着她的臀抱着她出去,然后回到专座上,把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腿上,继而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表情看着她笑:“想怎么玩都随你,我就知道你胃口大,我根本就没喂饱你,所以我决定晚上更加努力。”
  “……”她能揍他不?
  似锦握紧小拳头,却摇尾乞怜的看着他:“谁要玩你啊,我想出去玩,明天就是周末,我们去郊外去野营好不好?我那天听吴一凡说,你在郊外有一个度假村,可好玩了是不是?我要去我要去。”
  “他告诉你的?”严挚没有阻止似锦将她不安分的手伸向自己的腹肌,然而一脸思考的摇了摇头:“度假村是我用来打通一些官员而建的,没有你想象中的好玩,你要是想去郊游,我们去别的地方,明天带上心肝和佳佳,再叫些其他人一起,热闹点好不好?”
  “我就是想去那个传说中的度假村嘛。”她有一次无意间听吴一凡说的,那厮说到度假村的时候还遮遮掩掩,更加勾起了她的兴趣。
  人就是这样子的,你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发好奇。似锦谄媚讨好,软磨硬泡:“我就是想去度假村!就去度假村!”


☆224、和他

  “哎,那是男人寻乐子的地方,你确定要去见识见识?”严挚手指缠着她的长发,无意识的绕啊绕,叹息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似锦的脸瞬间爆红,然后愤懑的拿小拳头捶他。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些肮脏是世界,她才不要去接触,难怪吴一凡那天遮遮掩掩,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着严挚的领带做凶悍状:“说,你自己有没有玩过?”
  “似锦宝贝儿,我是那样的人么?”严挚举白旗坏笑:“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碰过除你以外的女人,绝对没有!”
  “你是没有,你碰的都是男人!”似锦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说出口都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最不愿碰触的地带,倒是严挚一脸狐疑的询问:“我碰什么男人了?”
  啊哦!!!
  似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巴,顿时她脑袋一嗡,紧咬着唇瓣死活不肯在吐出一个字。
  那一刹那,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
  但转念一想,又想说混打岔的话题引到别处:“那周末你带我去哪里玩?”
  严挚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见她刻意撇过话题,鼻子灵敏的嗅到一些他不为所知的东西,“似锦,你刚刚什么意思额?”
  为什么,他似乎从似锦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伤,难道是他眼花。
  不行,这丫头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啊?不懂你在说什么。”似锦打马虎眼的功夫一点都不高,一双手悬在她的腰际,她打落,然后离开他的身。
  “你刚刚说我碰的都是男人,似锦宝贝儿,我发誓,我连小白兔都没弄过,我只能过一只小红龙,虽然说人兽那也是乱伦,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迟疑过,你懂的。”严挚站起了跟着她后面走,双手再次将她圈在怀里,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骗子!
  明明就和锦白有一腿,还说只碰过她一个!
  似锦想要掰开他钢铁般攻不可破的手,不是男女悬殊大,而是她压根就是半推半就。
  一瞬间,她鼻子有些酸楚。
  又有些释然,原因是这厮如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身上,她也没发现他背着自己和锦白勾勾搭搭,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想旧事再提,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嘛。
  捅破一层膜,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她越如此反常的安静,严挚越发疑心起来,仔细回想过往,这丫头对于他和男性靠近都异常敏感,她该不会……?
  她是真的反常啊,以她的性格,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装彪贫嘴,而不是出奇安静,似乎在逃避什么。
  “似锦,你该不会以为我,有特殊的爱好吧。”严挚想到自己的猜测,忽然噗嗤笑起来:“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玩男宠吧?哈!想想也不可能,你脑袋瓜子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想法。算了,我不猜了,宝贝儿告诉我,【我碰的都是男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225、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似锦咬破牙齿都忍着不想和他谈论的话题,他居然嗤笑着说他猜测的想法荒唐。
  那她这七年的逃离算什么呢?!
  明明和锦白有一腿,明明养了三宫七十二院,还把她当傻瓜一样么?
  她都不愿意提的事情,他还拿来当笑话似的讲,他这般做的意思是要向她证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男人嘛,越是掩饰就越有鬼!
  似锦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咬牙切齿的愤恨。
  但是她却不是冲动的人,她转身,嬉笑,开口:
  “呵呵,对哦,我真的以为你喜欢玩男宠了,怎么办?”她那语气是开玩笑的语气,带着股顽劣,面部表情好夸张。
  严挚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胡思乱想,找打!”
  似锦的顽劣是装的,他的语气却是真的好似和她在玩闹,甚至染着好笑的笑意轻斥:“你男人是那种人嘛,我一向洁身自好,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女人好玩,你说是不是?”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吧?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


☆226、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你自己到一边玩,我要工作了。”
  严挚这话说出来,似锦非但不离开,还将他随手要打开的文件抢过来,放得远远的,闹腾的不许他工作,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先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严挚的眸子深沉了几分,直接见她从办工作上拉下来,无奈的叹息。
  “我是攻好了吧,专门攻你这个让人恨得痒痒的小红龙,现在满意了吧?”
  “那锦白呢?”似锦听到这个话,心里暖和了一点,不然她不能让他避开话题。
  严挚就是有本事,用这种无形的招数,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机,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在愤怒和甜蜜之间徘徊。
  严挚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白什么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专门压倒一种叫做女人的受。”
  “你和锦白之间,你们两个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似锦话音刚落,严挚整个人的脸就沉了下来,妖孽的脸庞,浮现起又脑又羞的感觉。
  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厉声呵斥:“似锦,玩笑适合而止!”
  “谁和你开玩笑。”似锦不怕死的继续问:“挚,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也无须和我隐瞒,只要你以后不乱来,我是不会追究以前的事情的,人年轻的时候难免误入歧途,只要你从今以后一直在正轨上不在偏移,我真的不会在意。”
  “似锦,你在说什么?我隐瞒你什么了我?”
  一个没把握分寸,音调拔得特比高。
  传入似锦的耳朵里,就跟在吼她似的,她鼻子一酸,对吼:
  “你凶什么凶,我在好好和你讲,你凶我做什么?”
  “你和锦白那点破烂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七年前我就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好掩饰的,有一腿就有一腿,我都没有计较你还凶我,你在凶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你看妈妈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似锦鼻子一吸。别和她比嗓门,她中气足着呢,她是不屑将他那点破烂事抖出去,好不拉!
  “我和小白有一腿?哈哈,你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严挚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虽然心里气得咬牙,脸上依旧止不住笑起来。
  这个,真的是本世纪以来,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你笑就能掩饰掉一切了吗?我告诉你,我都是亲眼所见的,你和锦白两个人在当房间里被我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许笑!不许在笑!”
  “你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有一次我想色诱你,你说我年纪还小,结果第二天晚上你和锦白就背着我在房间里,赤身□□,那姿势,哼!简直不堪入目!”
  “还有前段时间,我送瓣莲兰花到你办公室,你也是和锦白,两个人关在卧室里鬼鬼祟祟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走什么,我从窗外全部都看到了,他在帮你……帮你……哼,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227、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安静,过分的安静。
  似锦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出来之后,反而舒服了很多。
  耳边呼啸一股凉风,严挚拧着眉看着她,她也直直的看着她。
  严挚比她高,一个俯视一个样式,其实上似锦便输了一层,她不服气,拼命踮起脚尖想要削弱这种因为身高优势而营造出来的弱势气压。
  她紧紧的攥着拳头,心想他若是还不承认她就一拳揍上严挚那张妖孽的的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话可说了?哼!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严挚一头雾水,努力回想她说的那两个时间,自己在做什么。
  一次是七年前似锦被拒的第二夜;一个是似锦拿回瓣莲兰花的那一天,如今这盆花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又充满了生机,就摆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
  那两个时刻,哦,他记起来了,锦白在给他检查身体,七年前那次是全方位检查,身体的各个部位,包括直肠都灌肠清洗过再体检的;前段日子则是比较普通的例行检查。
  因为他注射了从实验基地研究出来的药物,所以每个一隔一段时间锦白都会对他的身体进行检查,他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每次试药都万分的小心,定期体检。
  而七年前那一晚,则是他试药的第一晚,所以整个身体里里外外进行了第一次最仔细的检查,然后那一晚他用药,万分痛苦,甚至忍不住哀嚎出声。
  那本以为那依旧是最残酷的酷刑,没想到,第二天才知道,真正的酷刑姗姗来迟,他的宝贝离开了他,回到西班牙,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
  “似锦,我没有,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锦白之间,怎么可能?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让你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沉默了良久,严挚抓着她的肩膀,“我承认,你说的那两个晚上,我确实都和小白呆在一起,但是事实的真相绝非你想象中的那样,这就是你当初离开的原因吗?似锦,你肯定误会我了!”
  “没有误会,我亲眼所见,你们,你们……”似锦握紧着拳头,简直难以启齿,脑海里回荡着那晚的画面,还有那呻吟的声音,隔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从她的记忆力摒除过。
  “乖,你说,你看到了什么?”严挚冰霜的脸一点点的解冻,再极其耐心的哄着她,说出那晚,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居然会这般的误会他和小白之间的关系。
  “你们,你们!”似锦紧闭着眼睛,眼泪哗啦的流了出来。
  “他给你灌肠,我亲眼看见的,我眼睛没有花,我还听见你的呻吟声,那么陶醉,那么……我不要回忆不要回忆不要再回忆!”她捂着耳朵嘶吼:“你和锦白,就像雷叔叔跟夜舅舅一样,做那种事情。我知道,我都知道,雷叔叔经常给夜舅舅灌肠,然后夜舅舅也是那么哭着呻吟着的。小的时候,你带我偷偷摸摸躲在房外偷看的那些画面,我什么都懂,我不是傻子,看不出来你和锦白做的就是雷叔叔跟夜舅舅做的相同的事情!”
  “好脏!好脏!你们俩,让我恶心!恶心!”她猛的推开他,倒退了好几步,嘶吼。


☆228、让他有气有不敢对她宣泄!

  她当时看到的,就是锦白给严挚灌肠的画面,以及那个夜晚,她贴着门口听到严挚的哀嚎声,整夜整夜,他们玩得那么H,最后她终于受不了的冲进了雨夜,抓着路边的公用电话,给远在西班牙的哥哥打电话:她要回家!
  不仅那个时候,就是现在回想起来,她依旧觉得好脏好脏,好恶心好恶心,一股异常汹涌的胃酸在膨胀,不断的上涌。
  似锦一个没忍住,直接捂着锁骨,当场呕吐起来。
  呕得太剧烈,眼泪都涌了出来。
  也许,只有像夜夜舅舅那样傲娇的男人,被雷裂叔叔喜欢着、被雷裂叔叔宠爱着,她瞧着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命中注定,但是其他男人,比如锦白和严挚,当他们俩搅和在一起,她唯一的感觉,只是恶心得想吐。
  还有她刚踏上A市,就在他丢弃的车子里发现避孕套,也让她恶心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不是她思想太保守,是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似锦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胃里翻江倒海,呕吐出来的是她受伤的心。
  她苦笑,“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嘛?要我具体描述那晚我都看到的所有细节吗?你一度喜欢男人对不对?”
  “你看看你的公司,男女比例有多严重失调;你的秘书全部都是男人,他们是你的七十二嫔妃吧?”
  严挚半眯着双眸,看着似锦又吐又哭又咆哮的表情。
  那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耳边,只留下他低沉的嗓音:“似锦,你不是眼睛瞎了,是心瞎了!”
  门被狠狠的甩上,发出异常沉闷的“砰”声,然后,他一拳狠狠的朝墙壁砸去,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她才是他离开自己七年的真正原因。
  这个女人的眼睛没有瞎,瞎的是心!
  若不是心瞎了,怎不知他这些年除了她之外,从未对其他任何人动过心?
  若不是心瞎了,怎会有如此荒唐之极的想法,认为自己和小白之间是那种关系?
  但凡用心体会一下,都能知道他的心里装着谁;但凡用心体会一下,都不可能会有她这般荒谬的想法!
  他承认那两次他确实都和小白在一起,但是,那只是小白在给他试药检查身体罢了,却不想到了她眼里就那么的肮脏,她居然觉得自己又脏又恶心到吐。
  医学上清理肠胃不都是需要灌肠,他试药那晚因为药物不适过敏痛得死去活来哀嚎几句就被她淫意至此,她果然满脑子都是色虫子,跟她的龙蛊老爸一个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
  FUCK!
  他真想把那女人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严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缓解怒意,最终无法压抑抹了一把头发,又一拳狠狠的砸向墙壁,砸得他鲜血直流,他都不停止。
  怒意席卷而来,如果不自虐,他怕自己会冲过去虐她,到时候一个失手把她给弄伤了他非后悔死不可!
  看吧,她就是有能耐,让他有气有不敢对她宣泄!


☆229、谁要和你分手?

  严挚一言不发的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最烈的白兰地,握紧杯子猛灌下去一杯,浓烈的酒从喉咙口灌穿到胃里,然后蔓延到心里,他眉紧锁着,忍不住又给自己灌下去一杯。
  似锦在严挚甩门的第一瞬间,就蹲下来哭了。
  双手紧抱着膝盖,她的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管地上有多少她吐出来的酸水,她就那么歇斯底里的闷着头呜呜痛哭,心里骂骂咧咧的,严挚他这个混蛋,十足的混蛋!
  秘密被揭穿就甩门,还说她心瞎了,他才是瞎子呢,他就是瞎子!有她这么美的女人,还朝三暮四,混蛋!混蛋!大混蛋!
  她心里懊恼极了,真不该把话儿挑明,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如今说都说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哭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响起一声妖娆的声音。
  似锦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水鼻水,然后抬头,他的脸微微泛着红光,此刻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像要递给她的意思。
  似锦拿眼睛瞪他。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干毛巾擦嘴,忽然之间鼻子酸楚得厉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递毛巾的动作,却让似锦方才逐渐死寂的心,渐渐的回暖起来。
  她警惕的看他一眼,生怕只是倒春寒。
  严挚看着似锦红肿的眼睛,刻意别过眼,然后转身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
  喝了一瓶酒,现在后劲上来,他微微磕着眼,轻唤了一声:“去洗洗脸,我再和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似锦咬唇,喉咙和胸口都酸涩得异常难受,就像有什么堵塞在那里,让她难以呼吸。
  “去洗脸。”严挚的声音陡沉带着疲倦:“听话。”
  “我不洗,你是不是打算和我摊牌?”似锦心里害怕,嘴上凶巴巴的瞪他:“我告诉你,想和我分手门儿都没有,就算你和锦白有一腿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你别想用这个理由打发掉我!”
  “我让你去洗脸!”严挚忽然抓着茶几上的杂志,猛地往地上一甩!
  吓得似锦猛地倒退了好几步。
  她的眼眶再次溃不成军,下一秒整个人捂着脸冲到了洗手间,心里没来由的害怕,耳边仿佛听到心脏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这般凶自己!他居然这般凶自己!他怎么能这般凶自己!
  她站在镜子前,漱了好几次口,又洗过脸,然后迅速的折回去,走到磕着眼休息的严挚,攥紧着拳头看他。
  “我洗好了,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把后面那句给我吞回肚子里去,什么脏话粗话都说得出口,有没有一点涵养?哪一点像个大家闺秀?”严挚听到不顺耳的话,出言教导。
  似锦握紧着小拳头,委屈,“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那个德行,不喜欢的时候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但是你别想和我分手,我是不会同意的!”
  “谁要和你分手?”
  “就是你!”


☆230、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从小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你不爱学习,如今看来根本是你智商太低,朽木不可雕。”严挚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猛按着她的脑袋:“老老实实坐好听我说!”
  “我和小白之间,完完全全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七年前的那一晚,我确实和小白在一起。那是因为我吃坏了东西,导致全身起过敏反应,小白是医生,他那是在给我清理肠胃,不是你脑中那些淫乱的猜测。”
  “不对,我还听到你呻吟了,你休想糊弄我。”似锦听完,反驳。
  严挚叹息:“你长点脑子行不行?我那是因为全身过敏难以忍受才叫的,不是呻吟,你!你脑子的结构难道也和人类的不一样?”
  “真的?”
  似锦不信,她分明看到锦白给他灌肠外加他的呻吟,就跟夜夜舅舅一样,怎么夜夜舅舅就是GAY,他就是因为身体过敏?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是她过于敏感?
  “那我来A市那一天,你把车子送给叶钱钱,里面发现的避孕套怎么说?”似锦翘着嘴巴,一脸我就是不信你的表情。
  严挚回想那天他在车子里,他确实自己打过飞机,因为小白需要拿去化验,还有在房间里那次,也是他需要的。
  “不能自圆其说了是不是?还有你招聘那么多男秘书做什么,难道是你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的智商都低?”似锦哼哼着瞪他。
  “有些事,我暂时无法和你解释。”严挚一瞬间懊恼到极点,关于那个实验基地,是似锦的噩梦,他不能告诉她那个基地没有被他毁掉,反而被他回收利用如今正在研究怎么制造她的同类。
  “你就是编造不出来了!”
  “我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你不喜欢男秘书我全部换成女秘书,这样够不够?”严挚懊恼的低吼:“反正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小白也是正常的,你误会了我们。”
  “我信不过你,我只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说你的眼睛没有瞎,你的心瞎了!”严挚忽然之间冷着脸怒吼,他的双手噙着似锦的肩膀,郁闷得难以附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太难受!
  他钢铁般的手臂,力道有些大。
  似锦微微吃痛的蹙眉,但是她倔强的没有吭声,反而委屈的低喃:“不管我瞎没瞎,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你没有必要向我隐瞒。只要你以后不再和锦白勾勾搭搭,我全部都不会计较的。我不是没有心,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所以我想以后好好的和你过,我就是希望你从今以后都能像现在这样,只爱我一个人,不但把心给我,更严于律己,也把你的身只给我一个人。男人的过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未来。”
  似锦说了一大堆,那主要意思还是不信他和锦白之间一点奸情都没有。
  “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严挚一贯的好脾气被似锦磨得所剩无几,他都那么收敛气息和她解释,最后仿佛他的解释完全没有效果,她该怎么想依旧怎么想,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他做那些事,不还是因为想要和她白头偕老?


☆231、我和锦白之间,清清白白

  “相不相信你,又有什么关系?”似锦推了推他的手:“放开,疼的。”
  随后,她又紧接着说:“反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日子该怎么过依旧怎么过,只要你不再出轨,永远对我专一;更不许和我分手!”
  严挚的眉头一动,不假思索的低头,狠狠的在她厉害的嘴巴上咬下去,咬得她唇破血流。
  “嘶——”
  似锦通的小脸扭曲,这厮太混蛋,居然还和狗一样咬她,咬破的是她的唇瓣,以以往的经历,吃饭喝水啃零食都会痛。
  “你属狗的嘛?”似锦猛的推开她,手捂着嘴巴,鲜红的血就从她的指缝流向手背。
  她疼得眉头紧皱,那混蛋居然有些解气的勾起嘴角,笑了。
  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谁让你不相信我,我就咬你!”严挚浑身上下依旧笼罩着一股怒不可遏的气息,似锦捂着嘴无声的抗议。
  小眼飞刀,唰唰唰射向严挚。
  严挚一并接收,将飞刀碾碎,再次郑重发誓:“你再乱意淫我和小白,我天天咬你,不要以为我疼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就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喜欢男人,我和小白那就是纯正的上下属关系,他是我的私人医生,更是我患难的兄弟。不像某些人,大难临头各自飞,抛下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啃馒头,自己却回西班牙山珍海味。”
  严挚意有所至的磨牙,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觉得,似锦那会儿离开真正太可恶。
  她若是吃不了苦,他没话可说,那时候他确实给不了她富裕的生活;但是太可恶!
  她离开的原因居然是,误以为他和小白之间有奸情,严挚想着心里就恨得想要毁天灭地。
  “你真的没有?”似锦嘴巴吃痛,这厮不但不安慰,反而更生气,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但是……
  “那好,我暂且信你一回,权当你说的是真的,你和锦白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我误会了你。但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和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让我误会,不然我就告诉妈妈,让她治你!”
  “因为上次我有未婚夫的事情,我叫你信我你偏偏不信,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不想重蹈你的覆辙,所以我才选择相信你的,但是——”似锦也异常严肃的道:“那并不代表你们就是清白的,因为你拿不出足以说服我的证据!你以后给我检点点,别让我在抓住任何把柄!”
  似锦说话的时候,傲慢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严挚的鼻梁,一副凶悍老婆教训老公的样子,用平平板板的语调,说出这些话。
  严挚眯着眼睛嘶吼:“你就是想把我逼到暴走,然后狠狠揍你一顿是不是?我和锦白之间,清!清!白!白!”
  他对着似锦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吼,声音洪亮:“你再不真心相信我,晚上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232、屈打成招说爱你!

  “你想杀人灭口?”似锦吓得身体,犹如触电般一颤,其实,是对他那句“我弄死你”特别有反应,色虫子爬上来了。
  “对,你不信我,我就杀人灭口,免得你到外面胡说八道,玷污我和小白的人格。”
  这厮太狠辣。
  似锦觉得,她完全是在强权之下才改的口:“我、我信你。”
  她刚说完,严挚那厮再次攻击而来,似锦仓皇捂嘴,闷闷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传出来,“不许再咬我。”
  片刻后她的手被他按在沙发上不能动荡,他鼻息冷哼,磨牙霍霍:“你的表情,一点相信我的可信度都没有。”
  掌心突兀握住她的颈,严挚眯起眸子,绝不心软,狠狠在她锁骨处下重口。
  然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从身上摸出烟,点上,懊恼又无奈的欣赏城市的全景。
  整个人的背影,显得那么的愤怒和愤懑。
  似锦瞧着心猛的咯噔一下。
  她走过去,从身后贴上去,小手绕啊绕,绕到前面,摸着他的腹肌,“那好嘛,我信你,还不成?你都咬了我两口,我们扯平了。”
  那语气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严挚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后面的小妞一脸郁闷:“可是你们独处一屋,光着膀子,又留证据又有声音还有画面,真的很难让人不乱想。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当年不是白跑了?我不是白白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
  严挚咽了咽喉咙,似锦的手已经从欣赏腹肌转移到欣赏他的宝贝。
  他忍!握着她的手,不许她继续往内伸。
  “哼!”他负起冷哼:“本来就是你贪图富贵,不能和我同甘共苦弃我而去。我一辈子都记得你是个不能和我同甘苦的无情女人。”
  似锦再次当头转到他的身前,拔掉他嘴上的烟,扔到地上踩了两脚,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纵身一跃,双手灵敏的夹住他的腰,整个人攀在他的身上,与他平视着讨好:“那怎么办,我当年走都走了,时间又不能倒转。不过你放心,幸好我当年走得快,不然现在我们就得经历七年之痒,你知道七年之痒有多恐怖吗?”
  “啊——————”似锦肩膀再次吃痛,她疼得双腿一松,严挚的手臂一拖搂紧他,低头狠咬着她的另一边肩膀。
  “你再不知轻重的乱说话,我真要对你动用家法不可!”
  他凝眉看着她:“别说是七年,就是七十年,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七年之痒!”
  他分出一只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微微使力,故意让她痛得小脸扭曲。
  “说,以后还敢不敢轻易离开我?”
  “那样看你的表……啊……不、不敢了。”屈打成招!
  “说,你爱我。”严挚再次动用强权,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眸子里都是深黑色的,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至尊之王,但是心眼小的很。
  “爱呀。”
  似锦颤巍巍的继续被“屈打成招”,暗自抿唇后悔自作主张攀上他的身,正好给他施暴的机会,然后,她的唇瓣也遭到了暴力的攻击。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头,在他的暴力中一点点的软到,最终沉沦在他无比精湛的温技中不能自拔,沉沦……继续沉沦……
  他压抑中想爆发的喘息,重重的吞没她的心。
  他的眸子,邪魅闪光,即使她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被一股强力不满的眼神吸引灼烧着,仿佛她对他做了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的事情。
  但事实上,她真的有么?
  似锦在心里摇摇头,一口否认,她就是没有,她唯一做的事是:
  她今生,都只想赖着他一个人。
  只想成为一个叫做严挚的男人,心里唯一的地位不可撼动的人!


☆233、她今生,都只想赖着他一个人

  “哥,我们去哪?”心肝穿着一身火红色休闲服,扶着佳佳坐到副驾驶座上。
  “郊外……那个,把这些小点心放在后备箱里,对,还有那个寝具,那个垫子给佳佳垫在背后,山路可能有些颠簸……似锦你坐前面……”严挚拉着似锦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上,然后关上门,指挥着佣人。
  一烤箱各种点心被依依放在后备箱里,都是那三个女人爱吃的;还有各种最新鲜的水果和饮料。
  这个周末他们要到离A市不远的一座度假山庄,是他手下度假村之上的一座清幽的山庄。平时不对外开放,就是几个兄弟聚聚会图个清净的地方。
  度假山庄说大也不大,不过依山伴水、错落有致,当时选址的时候有请风水大师看过,据说是块宝地,对女子养胎是极好的,他想着趁着度假把佳佳转移到这里,让她安心养胎,不然时间长了他保不准能瞒多久。
  他身边绝对有爸爸的眼线,他现在和实验基地的联系都异常隐秘,既然佳佳不想被人打扰,他这个做哥哥的只有尽力保护她免受伤害。
  正好度假山庄里市区也不远,开车的话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严挚开车绕过度假村,一路沿着山路开在一栋别具匠心的山庄的小楼前,腹背是奇石嶙峋的山势,景色别致。
  最终在车道上听稳,有侍应上前开车门,恭敬的弯腰:“严少。”
  严挚微点头,有主管赶紧小跑着过来。
  “严少,锦少、韩少、吴少他们都已经来了,都在后花园喝茶。”
  “房间都安排好了没有?”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主管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祝福侍应生去车上搬行李。
  严挚手里拿着似锦的外套,似锦她刚从开着暖气的车里出来,,扑面而来一股清新的山风,她深吸一口气,依稀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顿时觉得这个地方来对了。
  “严少,都快大中午了你怎么才来?我们都在后花园喝了几杯茶了,咦。这不是似锦妹妹嘛,好久不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小路走过来,此人正是韩铮。
  他走过来的时候,心肝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佳佳下车,佳佳的怀孕反应太明显了,路上捧着酸梅嘴都没听,还翻江倒海的呕吐了一路。


☆234、这厮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

  韩铮看着心肝的背影,整个人愣怔了一下。
  “那两位美女是谁啊,严少?”韩铮目送着心肝和佳佳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眼睛:“你小子最近艳福真是不浅,要么不碰女人,要碰一下子就是三个美女。”
  闻言严挚皮笑肉不笑的扫了他一眼:“那两个是我妹妹,一个是亲的,一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和亲妹妹没区别。收回你的眼神,那两个你都别打主意。”
  “妹妹好啊,以后我们亲上加亲。”韩铮难得一脸的不正经,似锦抓着严挚的手,朝韩铮扁扁嘴:“我家挚是怕你受打击,佳佳和心肝不是一般人能追得到的,免得你将来失恋和我家挚哭诉。”
  “你看我像一般般的?”
  “确实不够一般。”似锦嘿嘿笑。
  严挚瞧着向来老成圆滑的韩铮被似锦欺负,也不帮忙,反而搂俯身亲了她一口,然后搂着他向后花园走去。
  韩铮黑着脸跟上去,心里腹诽严挚就是去妻管严!
  别看他在商场上行事跟魔王似的,人人听到他的名字都忍不住忌惮七八分,可是在似锦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哥们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上一次在饭厅第一次见到似锦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这厮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
  严挚宠溺的扶着怀里的女人,来到后花园,直接躺在软椅上,让似锦坐在他的人肉坐垫上,然后才缓缓的抬头,对着几个兄弟寒暄:“你们倒是早。”
  “兄弟,现在快11点了,我本来还预备着和你比赛爬山,早早开车过来,没想到整整等了你三个小时都不见踪影。我刚还和韩铮说你是不是故意放我们鸽子。”吴一凡抱怨,他身边有个女人看着像最近由于某部穿越剧一炮而红的女明星。
  似锦早上赖床到十点,昨晚折腾得她那么狠,哪里舍得叫醒她,所以磨磨蹭蹭到了中午。
  不过他也不解释,看着水果托盘里的香蕉不错,便拿了一根亲自剥好送到她嘴里。
  几个人都带了女伴,韩铮和吴一凡带着的都是明星,只有锦白,似锦眼睛一亮发现叶钱钱居然和锦白鬼混到一起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
  叶小丘坐在锦白的身边,有些变扭的看着似锦,似锦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两人眼神交汇。
  “叶钱钱,你什么时候勾搭上锦白的,快说!”
  “什么勾搭,他付给我工资的,一个小时一千块,我才放下店里的活跟他出来玩的。这钱挣得多块,我又不傻,一天下来就是两万四呢。”
  “口!叶钱钱,你为了钱连人格都可以出卖,他是我的情敌!我的情敌!”
  “切,你昨晚不是打电话给我说,他其实不是你的情敌,只是你的假想敌吗?”
  “……”似锦咬唇怒。
  叶小丘舍身取义,“我一下子给你消灭一个假想敌,你不是就不用整天担心着担心那了?你这个白痴,还不谢我,跟我气什么气?”


☆235、挚你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似锦恍然大悟,“对哦,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哈哈哈,叶钱钱,你一定要攻下这座堡垒,这才是好姐妹,够仗义。你要是攻下他,我另外付给你五十万,不,五百万!”
  似锦的手在笔画着,两人眼神交汇的同时,几个大老爷们也聊得起劲。
  叶钱钱脑袋一嗡,眼前全部都是红果果的红票票,五百万啊,她有些飘飘然的猛点头:“成交!回去之后马上立字据!”
  “香蕉这么好吃,吃得这么开心?”严挚看她一个人自得其乐的含着香蕉,他下身陡然疼了起来,那画面太诱人,他轻捏了她一下。
  他不允许似锦在外人面前露出这么一副任由谁看了都想蹂躏的表情,特别这里另外三个男人中还有一个当初对她一见钟情的。
  “嗯……”
  似锦乐呵呵的点头,心里正想着如果锦白被叶小丘给拗走的话,那她以后就真的要相信挚是被她冤枉了。
  她轻嗯一声,声音低低颤颤的,更像呻吟声,严挚下面更疼起来。
  他终于受不了的在她耳边低语:“你再四处放电,我立马找个房间办了你!”
  似锦很想白他一眼,真委屈啊,她什么都没做,吃根香蕉想点开心的事情,怎么就招惹他了?明明就是男人心术不正管她什么事。
  不过介于这禽兽最近不分昼夜的索求无度,她的心一阵一阵的颤起来。
  心有余悸的将剩下的半根香蕉,递到严挚的嘴边,娇滴滴的做谄媚状:“挚……,你吃。”
  然后从他的身上下来,“我去看看佳佳怎么样了。”
  果断,迅速的开溜。
  似锦离开不久,严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不太好,韩铮眼尖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度假村出事了,几个从帝都来的官员,全体食物中毒,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我去看看。”
  严挚话音刚落,韩铮就喵到了火药味儿,他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那几个从帝都来的有一个是我爷爷当年的门生。这事儿我看着有点儿猫咪,度假村的食物都是当地农民中的纯天然绿色食品,怎么可能食物中毒。挚你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树大招风,偶尔得罪几个人,在所难免。
  严挚皱着眉头,思索。
  他给锦白使了个眼神,锦白拍了拍叶钱钱也跟了上去,最后只剩下吴一凡留守在庄园镇守,美女太多,他索性把两个明星给打发走了,和似锦比起来,小明星就太没品了,俗,俗不可耐!
  严挚这一走就是大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似锦回了趟客房,和心肝出来却找不到严挚,心里正要生闷气,吴一凡把临时发生的事情解释一遍,还有叶钱钱作证,她才收起坏脾气,正好四人凑成一桌打麻将。
  一玩就是四个小时,天都黑了,也不见严挚回来。
  似锦微微有些担心起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似锦你放心,严挚那是什么人啊,再棘手的事情他都能摆平,我们放心玩,来来来。”
  但是,她就是有不好的预感怎么办?


☆236、我要照片泄密的人,死!

  似锦摸摸口袋里安静了一整天的手机,心事重重的掏出来,按不住不安的心情拨通了严挚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严挚略显疲劳的声音:“宝贝……”
  “挚,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我好像有点想你。”
  侍应生拿过来四杯橙汁,三个牌友说着些趣事,她握着手机,声音听着有些矫情,电话那端的严挚,仿佛有些被雷到,随即他调整语调,轻声问:“怎么了?”
  似锦很少这般矫情的给他电话,只当当催他快点回去。
  说真的,食物中毒导致几个帝都来的高官被送进了医院,这事情有些棘手,他正在调查事情的真相,以他的性格,不第一时间将找他麻烦的人揪出来然后捏死,他咽不下这口气。
  同时韩铮也在帮他打通关系压下时间别让媒体插手,他的度假村的某些事情一旦曝光牵涉太大,但是居然已经有人曝光了度假村某些官员的淫秽生活的照片,什么3P、6p、SM、男宠……网络点击疯狂暴涨,短短几个小时就成为了最热门的话题,微博、论坛跟帖已经超过了几百万,痛骂官员□□、作风;
  这次幕后黑手有备而来,绝对不当当是他的度假村、其实是党派之争,他一个商人被无辜牵连进去,却不能不保护那些打交道的官员的隐私,官商勾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什么的从来就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但他严挚从来不会傻到站在某个党派一边,他向来站在中立的位置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各种复杂的关系,从中捞取暴利。
  似锦很想说人家担心你嘛,但终究没有那么表现出来,反而装作不满的抱怨:“周末你也不能完全属于我,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我一点地位都没有,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闷死啦。”
  严挚站在度假村的休闲中心,他的面前跪着几十个管理人员,各各面露惊色,这一方天地本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众人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一下,深怕惊怒到严少。
  在异常冷酷的气氛下,严挚阴沉的脸,无声的软和,冷厉的唇微翘,望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微笑。
  他收起手中的打火机,柔声细语:“我一会就过去,乖!”
  轻轻说一声乖,收线。
  再次扫视面前的几十个管理人员,他悠然不迫的给身边拿着枪的下属,“这里交给你,一个小时内,找出内贼。”
  “是!”拿着枪的一个手下,沉声应。
  “宁可所杀一百,也别给我放过一个内贼!我要照片泄密的人,死!”严挚冷冷的扔下一句话,然后开车,绝尘而去。
  一直跟着严挚的韩铮,坐在车上也忍不住冒冷汗。
  和严挚相识这儿多年,知道他的手段有些狠,但是人命关天,他说杀就杀,这可是法制社会,他忍不住有些担忧:“挚,闹出人命是不是过了,其实要找出泄密者,可以用一些柔和的手段;而且也不见得就是度假村内部人员泄密。”


☆237、挚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这些人,从踏入度假村的第一天起,就把命卖给了我,签订过生死状,我杀了,又如何?”严挚不以为然,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强者为王,他家就是真正的黑道,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和韩铮这种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根本不是一个次元上,“在我的地盘,即便是来玩的官员也不可能带走一张照片,那些照片的拍摄角度,只能是内部人员泄密出去的。既然选择跟随我,就必须绝对忠诚于我一个人,背叛我的下惨只有死路一条!韩铮,我从来不是善类!你最好别再我面前谈什么□□,那是对龙谈琴。”
  “真不知道你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韩铮耸耸肩,算了,他知道劝也没用,就是好奇,严挚这厮很多出世真的和他们差太多,他至今都不知道严挚的家在哪里,只知道他就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一个人闯荡出来的“暴发户”,他自然知道,他的背景不简单,因为他完全查不出来,他的过去一片空白。
  严挚笑。
  “跟你说了,你也不见得想象。”他也真难得开车的时候说这么多话,“我两岁,就把真枪当玩具玩;四岁会飙车;六岁跟着老一辈叔叔穿越亚马逊热带雨林;十岁会开战斗机、十二岁开始接受比你们中国特种部队还要魔鬼十倍的训练,在沙哈拉沙漠里;十五岁之前我以学武为主,十五岁之后才逐渐学文,用了五年的时间拿到了哈弗大学的包括金融学等八个博士学位,其实我最爱的哲学,但是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爸说等我五十岁之后再去攻读哲学比较合适,我听他的。”
  “简直不可思议,真的很难想象你到底是在怎么样的家庭长大,你这种人不适合经商,我忽然觉得。”韩铮有些不太想象,那样的生活里他太遥远。
  “我以前也觉得我更适合黑道。但是我爸跟我说,危险的行业,给不了女人安全感,似锦,其实很爱钱,所以我选择即能给她享之不尽的生活又能给她安全感的事业,我们这种人,其实都很贪心,江山美人一样都不想失去,我的很多长辈,都是这样教我的。要江山、要美人,缺一不可,不然男人的一生,就是失败的。”
  而那美人,不是只坐拥三千,而是一个自己很爱很爱,不管用什么办法都非得到不可的女人,一个相守一生的女人,仅一个。
  像他爸爸、像他听说过的魅世创始人、像他认识的很多叔叔,他们不惜放弃一切也要得到心中所要的女人,不是他们爱美人不爱江山,而是他们确信,江山易打,美人难攻;把最难的美人都给攻破了,江山只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有何惧?
  车子很快停稳在车道上,似锦提着裙子第一个飞扑到严挚的怀里。
  “挚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太阳都下山啦啦啦啦!!!”
  韩铮下车,受不了这场面的走开,这时候来了个电话,他接通,去一边接听。


☆238、似锦,以后你想住哪里?

  严挚捏捏似锦的脸颊,反手搂着她回到山庄,嘴角染着满意的笑容:“那要不要我补偿你,额?”
  “我下午输了四百万,我记在你账上了,就当你将功赎罪。”似锦一副欠扁的表情,将手伸到他的西服口袋里:“支票在哪里?”
  “败家子。”严挚不假思索的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恨铁不成钢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缓缓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下次我教你怎么赢。”
  “嘻嘻,好,我要连本带利全部赢回来。”似锦开心的猛点头。
  两人来到大厅,一个人都没有。
  “心肝在卡拉ok房飙歌呢,佳佳在儿童游艺厅里看几个孩子玩乐便迈不动脚步了,要当妈妈的人真的是充满了母性气息,我们都在等你回来用晚餐。”似锦抓着严挚的手,用余光扫了一眼严挚,笑笑:“挚,吴一凡说你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处理好了吗?有麻烦嘛?”
  不然怎么去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回来,她听说是食物中毒,以前她在电视上也看过,这种类似食物重物对酒店什么的影响是很大的。
  “没事,你操心什么,女人别问男人的事。”严挚搂着她回房换礼服,准备晚上的晚会。
  “我才没兴趣知道呢,人家无聊随便问问嘛。”似锦十足的变扭样子,心里有些气呼呼的,男人就是这德行,从来不允许女人过问插手他们的事情,素不知她关心他嘛,哼哼,不识好人心!
  严挚也没想她心里怎么想,食物中毒只是冰山一角,他有些心烦,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堆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那么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看重的那块准备用来做“空中花园”的地,可能一时半会弄不下来。
  “似锦,以后你想住哪里?”他忽然觉得中国这种地方政治意识太浓,不适合长期居住。
  “你在哪我就在哪呀。”
  “我说我们未来的家,你喜欢哪里?非A市不可嘛?也许我们可以去一些环境更好更适合居住的地方,这里每年还有地震、泥石流、洪水、这里的环境质量也不好,每年都有各种类似苏丹红、地沟油……很多不适合居住的人类居住的因素。”
  似锦没听明白,两人回到他们在山庄的套房,一间设施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她一进门就拉开窗帘,迎面而来漫天红霞。
  似锦站在窗前,欣赏着美丽的落日。
  然后才说:“这里这么危险么?那我们以后换个地方住嘛,又不是非A市不可,我以为你喜欢这里呢,要不我们去美国嘛,我听妈妈说等爸爸退休了,他们会回到会有一半时间住在岛山,一半时间住在旧金山,那样以后照顾他们也方便呀。我爸我妈将来好像要回到A市定居,哦,也不一定,妈妈说她喜欢住在炎山岛,有可能他们老了会住在炎山岛。哎呀不管那么多了,我觉得旧金山比较好,挚,你觉得呢?我也不怎么喜欢这里,在城里晚上连星星都看不到,环境好差。但是我最爱西班牙,那是我们长大的地方,就是管制太多了没自由。”


☆239、你就是我的私有

  严挚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将头抵在她肩,摩挲着她的脸颊。
  “我以为你喜欢A市,非A市不可。”
  “怎么会,我就是一时兴起喜欢这里,早就没感觉啦。”似锦努努嘴,而且这地方还她和挚分隔整整七年呢,他错过了自己整个青春,十六岁到二十二岁。
  “那好,我想想哪里比较适合定居,我们盖一座大房子当做新房,然后把婚事定下来,结婚过几年,好不好?”
  “婚事?”似锦的心忽然甜如糖蜜。
  严挚紧搂着她,陪着她看远方的夕阳,其实他不太想太早结婚,在他看来,男人到了三十岁这个年龄结婚比较合适,不过可以先订婚,过几年再结婚。
  “嗯,选个喜欢的城市,盖一座大房子,然后把你锁在里面,做我家的女主人,再过几年,成为我孩子的母亲;然后继续过几十年,成为我孙子的奶奶……”
  他勾勒着他们的一声,似锦努努嘴:“怎么都被你一个人计划完啦,一点都不征询我的意见。”
  严挚戏谑而笑:“你有什么意见?我养你就是自厂自销的,你就是我的私有,自然一生都得由我安排,所有反对意见统统无效!”
  “哼,霸道,谁要和你结婚,想得倒美。”似锦推开他,踢掉脚上的鞋子,往浴室走去。
  严挚跟上去,吹着口哨。
  “不结婚也行,我也觉得结婚是多余的,就那么过一辈子,你照样是我的女人。”
  “挚贱人!你再说!”似锦转身瞪他。
  他打横一把将她抱起来,边脱衣服边往浴室里走,房子里回荡着他的戏谑声。
  “那你说,你的一生由不由我安排?”
  “凭什么啊,唔唔……”
  “凭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凭我收拾你而不是你收拾我,凭我养了你,怎么样?”
  “唔啊……”
  …………
  晚上的小型舞会只有他们几个人,所以比较随意,大家在露天烤架前,吃吃自助餐、喝喝鸡尾酒、跳跳舞。
  严挚拉着似锦的手,偷偷摸摸的溜场。
  他踏着鹅黄色的青石路,拉着似锦离热闹越来越远,似锦紧跟着他,就跟偷情似的,心里不亦乐乎。
  “挚,我们去哪里呀?”
  似锦好奇心大起,严挚说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严挚握紧着似锦的手,一直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往前走,很快就能够听到溪水叮咚的声音,静谧的夜里,蛐蛐的鸣叫成了大山里最爱飙歌的麦霸。
  “到了。”
  终于,严挚将她拉到一块平坦之地。
  今晚的月亮虽然不是特别的圆,但是满夜繁星,鼻尖围绕着淡淡的花香,严挚让她抬头看:“现在能看到星星了,好看不?”
  似锦忽然鼻子一酸,这厮带着她走了这么多路,难道就是为了带她来看星星?庄园里又不是看不到,他……!说他什么好,她不过无意间提一句在城里连星星都看不到,又不是非看星星不可。
  “好看。”


☆240、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呀?

  但是不可否认,她偏偏被他那种幼稚的行为,惹得鼻子酸酸的。
  “怎么了?”严挚听到似锦的声音,有些哽咽,不解凝眉。
  “你拉着我走了半个小时,就是拉我来看星星?”黑夜里,严挚的妖眸好像更亮,“你不累么?我看你一晚上都有些疲态,要看星星会房间打开窗户也能看的。”
  “笨,当然不一样。”
  严挚将她拉到小溪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电筒,打开,四处照照。
  没想到,周围居然是一片花海。
  繁星之下,清山为体、碧水为魂、花海如烟。
  “像不像绝美山湖花谷间的花海?”严挚将手电筒塞到她的手里,似锦围绕着四周转了转,惊讶的发现,还真有几分神似。
  环顾四周,豁然开朗,山上郁郁葱葱、青翠欲滴;山下花团锦簇,色彩斑斓。
  如果小溪变成琥珀,那简直就是绝美山湖花谷间的复制品啦。
  她捂着嘴巴,半响才从惊讶中回过魂来,然后整个人在花海里跑了一圈,就像个花中精灵,那么轻盈的一蹦一跳。
  哈哈,好美,好像,简直太像了。
  她飞奔到严挚的怀里,亲昵得环抱住他,欣喜若狂:“小挚挚,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呀,真的好像哦,我刚才居然都没有发现。”
  “无意间发现的,所以特意让花农种的花,以前就想着带你来看,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喜欢么?”严挚宠溺的看着她兴奋的脸:“我不知道你那个绝美山湖花谷间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这个花谷,是我见过的COS最成功的,今晚我们睡这里,以天为盖、以地为席,前面有帐篷,小溪上也有花船,随便你选。”
  水映花影、风吹叶动。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要睡花船上,这里晚上会不会有蚊子、蛇啊之类的?我不要明天早上起来,身上到处都是包包。”似锦忽然皱起眉头,他们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她顾虑的看了看帐篷:“我看还是睡帐篷比较稳妥。”
  “不会。”严挚拉着她都到小溪边上停靠的花船上,“我让人在船边涂了防虫的药剂,一种错误你小挚挚怎么可能犯两次?我们睡花船上,睁开眼就能看到星星。”
  夜幕下,他青丝飞扬,站在船上拉着她的手,向她走出邀请。
  似锦哪里还有顾虑,严挚说不会有,那肯定就不会有,他从来不会骗她的。
  似锦踮着脚尖,踏上一艘很小的花船,□□铺着厚厚的棉絮和被子,正好是足够两人躺下的空间,船的边沿绕着无数朵小花。
  严挚先躺下来,然后将似锦搂在怀里,两人仰躺着看着满天繁星,说着悄悄话,静谧的夜里,再也没有比将绝美山湖花谷间搬到现实世界,更让她开心的了。
  清早醒来,花朵上居然挂着晶莹的露珠,在朝阳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四目所及,花海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美,真真是清山为体、碧水为魂、花海如烟的人间仙境。
  就在这时,严挚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一瞧,是爸爸,就给他接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