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16

安缨: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121-180


☆121、寂寞寂寞就好

  “似锦,跟我说说,那个相以沫。”
  似锦努力回忆,其实她对这个相以沫,印象真的不怎么深。也就是有一次,她去颜泽的单身公寓找他,无意间撞见的。
  颜泽那厮保密工作做得特别好,他有个地下女友的这件事,知道的人最多五个,一个手指头都数的清,他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带相以沫活动过。
  所以,她猜想,颜泽之所以将求婚搞得那么隆重,有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想给她充足的面子吧,毕竟从前她一直委屈做地下党。
  “她的照片?”
  似锦摇摇头,然后忽然想到什么,猛抬头欣喜道:“颜泽的公寓里有,我看见过,他有一个房间里,全部都是相以沫的照片,各种造型,各种场地,整整一屋子的墙壁上,全部都是她和他两个人的照片。”
  “走!”
  严挚驱车,一路来到颜泽的一处金屋藏娇的高档公寓。
  于此同时。
  有一个女孩,清纯可人,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了一把飘逸的头发,甩一甩,然后带着大大的墨镜,开一辆红色博兰基尼,与严挚的宝马I8擦肩而过。
  车子里的音响里,播放着《寂寞寂寞就好》:
  不过流掉几公升泪所以变瘦/对着镜子我承诺/迟早我会还这张脸一堆笑容/不算什麼爱错就爱错/早点认错/早一点解脱/我寂寞寂寞就好/这时候谁都别来安慰拥抱/就让我一个人去/痛到受不了伤到快疯掉/死不了就还好/我寂寞寂寞就好你真的不用来我回忆里微笑/我就不相信我会/笨到忘不了/赖著不放掉/人本来就寂寞的/借来的都该还掉/我总会把你戒掉/还是原来那个你/是我自己做梦你有改变什麼/再多的爱也没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业障因果/会有什麼/什麼都没有/早点看破/才看得见以後/我寂寞寂寞就好/这时候谁都别来安慰拥抱/就让我一个人去/痛到受不了/想到快疯掉/死不了就还好/我寂寞寂寞就好/你真的不用来我回忆里微笑/我就不相信我会/笨到忘不了/赖著不放掉/人本来就寂寞的/我总会把你戒掉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首歌特别适合失恋的以沫。以沫的身份,暂时小曝光,只提一句:因为一张照片,从此迷上一个小男孩,奋不顾身从异界穿越来的女孩。)
  悠扬的歌声,萦绕在她的耳边。
  相以沫一手肘着车窗,撑着头;一手随意的开着车。
  沿着海面的水泥马路,望着茫茫大海,沿着蜿蜒的公路,九曲十八弯,她的车,渐行渐远,越来越远……
  她一个人,沉浸在歌声中,有一种状态叫做失恋,那种心痛的回忆,在她的脑海里,无限的上涌。
  心很痛,思绪很乱,没有办法排解,她再次烦躁的抓一把头发,五指向后梳到底,望着无边无际的海岸线。
  墨镜之下的美眸里,不断的回放着,一些爱错的记忆。
  她的眼中,仿佛看见,自己和泽在沙滩上追逐嬉戏,你追我逃的画面;
  看到她自己,被泽追上,被他从身后拥抱,被他咬着耳垂说悄悄话的画面;
  他们手勾着勾,轻摸脸颊、互拨头发,他一点一点教会她,这个新世界的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手机、比如电脑、比如汽车、比如怎么挤牙膏、比如怎么开电视,一切的一切,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一切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但那些,如今,全部成了回忆。
  不过流掉几公升泪,没什么大不了,爱错就爱错,早点分手,早一点解脱,她寂寞寂寞就会好,这个时候,就她一个人去痛,却流浪,就好了……


☆122、以沫,回家,好不好?

  风吹过来,很凉。
  这种情伤只能自己一个人面对,明知道越是逃避,寂寞感又越会从某个地方钻出来骚扰,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有她的骄傲!
  也许过段时间,她该回到她原本的世界,那里有父皇、有母后、有皇兄、有皇姐、有她所有的亲人,她不该倔强的因为一张照片,任性的来到这里,她该回去了吧,去过她天以沫公主该有的生活,而不是,隐姓来这里做一个没有家人的相以沫。
  那张照片上的男孩,如今早已成家立业,他都三十多岁了,他有一个贤惠的妻子,有一个可人的孩子。
  她再怎么一见钟情,也不可能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堂堂的公主不做,去做一个第三者。
  而他的弟弟,如今也有未婚妻,甚至听闻,为了未婚妻和别人大打出手,更多的她不想打听,那些,和她再也没有关系……
  颜墨,你不是我的良人;颜泽,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爱!
  飞驰的红色博兰基尼上,墨镜之下的女孩,眼泪飞扬,蒸发在半空,了无痕迹,就像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是时候,了无痕迹离开了……
  “以沫,回家,好不好?”
  以沫轻手抹一把泪,如此安慰自己,如此自言自语。
  可是,以沫,你可知道,在你的意念里,爱情已毫不客气的悄然闯入,爱错,为什么不能将错就错?
  缘分,早已在某个渡口,将两颗心,系上红丝带,那么强烈的悸动,你怎可无视,让那波涛汹涌的爱情,淹没在无声的渡口?
  *******************
  “挚,你还有做盗窃这一行的潜质哦。”
  似锦瞧严挚轻而易举的弄开颜泽公寓的防盗门,崇拜的竖起大拇指。
  严挚挑了挑眉,和她打趣:“那以后我破产了,就去盗窃犯,也能养活你。”
  两人“光明正大”的打开公寓的门,走了进去,似锦轻车熟路的在颜泽的家转悠一圈,然后指了指某间房门,说:“就是这一间,颜泽可宝贝了,轻易不让人进的,我也就是无意间瞄过一眼。”
  “你没事跑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公寓,做什么?看这架势,还是常客!”严挚眯了眯妖冶的眸子,语气刻意沉了沉:“说,都背着我,偷过多少男人?”
  “你别想屈打成招,你等着吧,一会儿天空就会下飞雪的。”似锦不服气努努嘴,抬头望天才发现正对着的是天花板,她姗姗的低下头,指了指房门,双眼冒光的期待:“快快,开门大师,你显摆的时候到啦。”
  严挚斜着眼睛,瞧着一脸偷窥欲望的似锦,弯着好看的眉眼,笑了笑,刻意放慢了动作,好半响才打开门。
  “哇————”
  似锦挤在严挚的前面,走进去,顿时惊叹出声。
  似锦咬着唇瓣,仿佛被勾着魂魄般,看着满墙壁的照片,忽然心生嫉妒:“挚,我发现,原来颜泽比你浪漫诶,我有些后悔了,要不,我就选择他吧?”


☆123、不如判我有妻徒刑?

  严挚抬眸,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回答得很简短:“你敢!!!”
  但那神态、那语气、那气场,呈现狂扫之势直逼而来,似锦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不甩他,反而被那一整墙壁的照片迷煞了眼睛。
  只见四面墙壁的正中央部分,都被围成了一个个大大的心型,里面贴满了大大小小各色的照片,有些是单人照、有些是双人照。
  满满的,贴了四面墙壁。
  里面的女孩,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可人呢,那么的……仿佛与身居来一股贵气,那种贵气,不同于他们身上从小培养的富家子弟的高贵和骄傲,那样春风和煦的笑容中,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顽皮,还有几分雍容。
  晴朗的天空飘着淡淡的几朵白云,那个高雅的女孩,双手张开,惬意的踩在软软的沙滩上,小腿肚全部没在海水里,她却迎着风,裾裙飞扬,露出大大的笑容。
  再看那张,她简简单单的穿着牛仔裤,粉色T恤还外套个小毛衣,站在露台上四目远望,明明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人觉得很有风度,随随便便摆个姿势,都能让人觉得高雅雍容。
  再看另一张,她穿着运动装,头戴粉色运动帽,大大的墨镜,大大的耳环在阳光下,灼灼闪动着绚丽的光芒。她双手拿着高尔夫球棒,站在无边无际的高尔夫球场,握球杆的姿势,虽然不标准,却那股子张扬的傲气,却异常的迷人,让人心生嫉妒的不是她的美,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
  那个女孩,就是相以沫吧?
  要说美,她们哪一个不是大美女,她似锦、心肝、佳佳、还有很多从小玩到大的姐们,谁不是从小被捧到大的富家小姐,谁的身上没有高贵的气质,可是和她比起来,都似乎缺了点什么……是大气,是雍容,即便淘气的笑,即便做在鬼脸,都无法掩盖住她与身居来的骄傲气场。
  果然,虽然同是大美女,可是每个人都美得各具特色;如果她美若天仙像精灵;如果说心肝妖媚火辣欧派贵气,天生有Hold住全场的强大气场;那么以沫,则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的公主傲气。
  如果将她比喻成纯洁仙葩的雪莲;那么心肝则是不择不扣的玫瑰;能匹配牡丹者,唯以沫一人也。
  “挚,我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相以沫,是个会做地下情人的女孩呀。”似锦望着四面墙上大大小小的照片,狐疑的问身边的男人。
  半响没见他吱声,似锦一个激灵,侧身拿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嘟着嘴巴:“哼哼,是不是想花心,不许看不许看,只需看我一个人。”
  “一盘菜吃多了,再好吃也会……”严挚睨了她一眼,露出一个不必我细说的玩味眼神,气得似锦狠狠一跺脚,直接踩在他的皮鞋上,嗤鼻冷哼,总结一句:“男人都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败类,哼哼。”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哼,你敢我就……”似锦笑得狡黠,捏着他的肉,从牙齿缝隙里挤出四个字:“动用家法!”
  “不如判我有妻徒刑?”严挚温柔一笑。


☆124、野花哪有家花香啊

  似锦嘟着嘴巴,很认真的说:“你还罪不至此。”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颜泽抢了我女人,我也抢他女人出出气,那样罪名够大,似锦宝贝儿,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似锦一听,彻底炸毛,这贱人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仿佛带着一股儿认真劲。
  似锦气得一手搂紧严挚的脖子,狠狠按下,一手掌重重的打他的头,嘴里还嚷着:“严挚你个贱人,你是不是真想乱搞,哼哼我告诉你没门,你答应对我负责一辈子的,现在后悔晚了!”
  严挚小人得志的勾魂一笑,“某人恼羞成怒了哦,这醋味真大。”
  他随便扯下一张照片,搂着似锦出去,似锦却不依,反驳大骂:“谁吃醋,你不是看上人家了么,这么急着离开干嘛,多花心一会啊。”
  “野花也有哪有家花香啊。”严挚搂着她出去,顺手带上门,狡黠的对她笑:“似锦宝贝儿,我今天花了,晚上要不要罚我[深长不露]?”
  似锦听到他说“深长不露”四个字,面色瞬间爆红起来,耳根都红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不记得那晚的事情了嘛?哼哼,又骗我!”
  严挚乘热打铁的俯身,挨着她的耳垂,低低一吮,笑得更加淫荡,“哪一晚的事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宝贝,你耳朵怎么红了哦?”
  “你还骗我,你刚刚明明说,晚上罚你深长不露,你还装傻?”似锦便推他边往外走。
  心里骂骂咧咧的,暗骂严挚这贱人,太狡诈了,卑鄙无耻!
  严挚追上去,一脸笑意骚包状,“似锦,似锦,等等我,深长不露怎么了嘛?”
  “你再说,你再说,我揍你。”
  “似锦饶命,小的知错了。”严挚故作害怕:“不过,我真的不懂,深长不露怎么了嘛。”
  “不知道你说罚你深长不露,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严挚一脸委屈:“那天听你说梦话,你说喜欢我深长不露,我研究了好几天,没研究出来。似锦宝贝儿,你就告诉我嘛。”
  “……”似锦的脸,更红了,小跑着往前冲,嘴巴还在囔囔:“别说了,别再说这四个字啊,啊啊啊!!!”
  她怎么可能说梦话,喜欢深长不露啊,啊啊啊,她没有没有就是没那么色!
  似锦逃跑得快,没有看见身后某妖孽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严挚捏着照片,漫不经心的拿手机照下来,发了几条短信,然后,追了上去。
  ***************************
  严挚做错了事不敢回家,似锦陪着在外流浪,两人晚上什么事都不做,开车到海边,身挨着身坐在沙滩上吹海风。
  似锦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上,心满意足的让他抱着自己。
  “挚,我觉得这辈子我印象最深刻的浪漫的事情,就是陪着你在公园里,拔草数星星。”
  “……”严挚无语,压根记不清:“哪一次?”
  他给过她那么多浪漫,没想到这丫头记住的居然是拔草数星星,太打击他的心脏了。


☆125、他的胸膛是我唯一的港湾

  “那时候你也犯了错,怕爸爸揍你你不敢回家,我们在公园里坐着一整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拔草数星星,可是那感觉,我就是久久忘不掉,很温馨……”
  严挚轻笑叹息:“你的意思,嫌弃我那么时候太纯,没有对你做点什么?要不趁这次,我给你弥补当初的遗憾?”
  “什么嘛,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她现在最怕肉肉,一想到肉肉,浑身就轻颤。
  第一次不好经历的后遗症诶。
  “我怎么听着,就像那个意思呢。”严挚嬉皮笑脸的开始不安分起来,“似锦,我现在给你,弥补遗憾好不好?”
  似锦嗔他:“不要。”
  “要嘛。”
  “不要啦!”
  “要嘛……”
  ……
  拉锯战尚未告终,严挚将她放在细细软软的沙滩上,似锦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健硕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似锦眼疾手快按住自己的衣服不许他罪恶的手扒自己的衣服,“小心有人路过。”
  严挚一脸蓄谋已久的笑意,天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打过招呼了,今晚不会有人。”
  “好啊,你早就计划好了,我不干!”
  “我想和你探讨什么是深长不露嘛。”严挚笑得淫荡,即便在淡淡的月光下,也那么的毫不掩饰。
  “我呸!”
  “似锦,你忍心拒绝一个求知欲强烈的求学者么?”
  “可是,疼……”
  “不疼,相信我。”严挚打断似锦的犹犹豫豫,强势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颈窝,喉间,一路上移,吻得似锦意乱情迷,全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的时候。
  他趁热打铁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摊平在沙面上,作为简易床单,衣裙尽褪之后忽然席卷而来的凉意还没有让似锦体会个够,一个滚烫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将海边的凉风挡在他的胸膛之外。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胸膛,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作为你唯一的港湾。
  “严挚,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学颜泽,好不好?”
  “床事不专心,提别的男人的名字,看来我不狠狠收拾你无法竖立我的威信。”严挚找到她耳垂最敏感的地方,狠狠一吸,似锦的全身,就跟通了一股小型电流,触电般浑身轻颤起来。
  她抓着严挚欲剥掉她小内内的手,心微微发颤:“我还是怕,你答应我,好不好?”
  “屡教不改,看来你是想被我狠狠收拾呵。”严挚才没功夫,在这个时刻提煞风景的事情,颜泽那厮忒不是个东西,一而再让他恨得摩拳擦掌。
  “唔啊……挚,我真怕疼,不要好不好?”
  似锦回想那一夜,心有余悸的不肯就范。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宝贝,不怕,我疼你……”严挚一口堵住她聒噪的唇瓣,越来越沉的夜里,伴随着海浪冲击沙滩的沙沙声,这一片海域,春光无限旖旎……
  似锦不信,那晚,他也说,他疼她,结果他真的让她疼了整整一夜,心有余悸到现在。


☆126、似锦,IK zie u graag

  今晚他也说他疼她,结果……
  确实没有那天晚上疼,严挚给了她今生第一次感觉做女人很幸福的体验。
  情欲之后的脸颊,在月光下,淡淡的绯红未褪,严挚专注的盯着她依旧迷离的眼,慢条斯理的笑吻她:“宝贝儿,我们去海里,纵情个痛快,怎么样?”
  “什么?”似锦不解的盯着他,他微微翘起的眼角,带着致命的蛊惑,朦朦胧胧更显邪魅,似锦瞧着移不开眼。
  严挚却长臂一挥,拦腰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向海里走去。
  他抱着她,她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热吻再次不期然的撞击出火花。
  他的吻依旧热情如火,似锦再次迷迷糊糊起来,仿佛跟随着他一起,在激情中燃烧生命。
  两片唇瓣紧紧相吸的时候,是不是代表,他们的两颗心房,也紧紧相缠呢?
  似锦想,她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从出生那天开始,就被一个叫做严挚的妖孽给强行霸占去了吧,然后陪着他慢慢长大,以后慢慢变老……
  她幸福的埋在他汗水不断下落的胸膛里,严挚却猛地抱着她,电光火石间,跳进了海水里,他搂着她游到了海水纵身处。
  两个人,在静谧的夜里,前后追逐,你追我赶,依稀能听到,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高扬的笑声。
  “似锦,Je t\’aime,Je t\’adore”
  “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
  “哼,那我不理你了。”
  “似锦,CIDY! Jeg Elsker Dig ”
  “什么意思嘛?”
  “我就是不告诉你,叫你当初不好好学习。”
  “哼,我不爱学习嘛。”
  “似锦,IK zie u graag”
  “不要在我面前说鸟语!”
  “现在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了吧,自己猜去,哈哈哈……”严挚说完,咕噜一声再次钻进水里,犹如游鱼般在海水里穿梭。
  似锦追上,“挚,你告诉我嘛,到底是什么意思?”
  “……”
  笨蛋,我爱你!
  **************
  报纸上刊登了严挚和颜泽为了似锦空中激战的消息。不但报纸上,还有广播、电视,铺天盖地的消息遍布大街小巷。
  似锦约了皇甫佳佳,两人坐在老旧的酒吧里吃着小点心,酒吧里人不多,清净而雅致,悠扬的音乐回荡在耳边。
  坐在靠窗的位置,似锦吃着提拉米苏,没心没肺的看着远处向自己走来的皇甫佳佳笑。
  皇甫佳佳走到她的面前,将报纸递到她的面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睨她:“亏你还笑得出来,满城风雨,你都被妖魔化了,啧啧,我看着确实有点红颜祸水的资本。”
  “佳佳姐,你和我哥是不是偷偷领了结婚证?我怎么瞧着你越来越八婆了?”
  似锦随意的瞟了一眼报纸,看着报纸上一张她的近照,就是颜泽向她求婚当时的一个侧脸,距离不近,但足以认出是她本人。
  她嘟着嘴巴坏笑:“这家报社估计要倒霉了。”
  “已经倒霉了,一个小时前被挚哥哥给收购了,挚哥哥说报纸全部回收,换一张你们俩的照片,才允许投入世面。”


☆127、让我看到你们幸福

  皇甫佳佳点了一杯同样的提拉米苏,她们俩的口味差不多,才吃了一口,一股酸味从胃里不断的上涌,她捂着嘴巴干呕了好几口才克制住作呕的感觉。
  似锦狐疑的在她脸上喵了两眼,忽然兴奋的问:“佳佳,你不会怀孕了吧?哈哈,我是不是要做姑姑了,偶也,好诶。”
  “你别咒我行不行?”皇甫佳佳面带嗔笑的将话题转移到似锦的身上:“说说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朝三暮四?挚哥哥和颜泽两个人,换做我也难以选择,哎怎么办,为什么好男人眼光都长到脚底下去了?”
  “什么嘛,我哪里有那么差。”似锦嘬一口柠檬汁,不服气的嗤笑:“不过,他们的眼光还真是不赖。”
  不论是她似锦,还是那个照片上的相以沫,哪个配不上他们俩?
  皇甫佳佳看着似锦明晃晃的笑,在自己的眼前不断的放大,她转了转手中的果汁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心里就觉得忒崇拜,忽然就想起自己看过的某句话,女孩子还是缺根筋好,那样比较幸福。
  你瞧似锦,未婚夫为了她,到如今躺在医院里生死不卜,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每天依旧活的那么洒脱。
  反观自己,从小就爱恋施罂,任劳任怨在他身边整整二十多年,到如今,连爱的能力都快丧失了。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她多想拿腹中的胎儿做筹码逼施罂结婚,可是越这般想她心里越唾弃自己,她又何尝不知道想要拿一个孩子留住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可悲可耻可叹的事情。
  “对啦,你约我出来干嘛呀。”似锦发现佳佳有点异样,凑近了细细观察她的脸,皇甫佳佳笑着推开她放大的脸,心中的伤逝一晃而过,转脸和她笑笑闹闹。
  “似锦,帮我一个忙,明天早上八点,把这个交给你哥哥。”皇甫佳佳将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小盒子从包包里拿出来,推到似锦的面前。
  “什么东西啊,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给?”似锦拿在手里,感觉没什么重量,八卦的问她:“你和我哥闹变扭啦?”
  “你交给他就行了。”皇甫佳佳粉饰太平的笑笑:“那天晚上你求我帮忙,今天是你还人情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啊?佳佳,要是我哥哥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似锦狐疑的凝她。
  “没,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自己不方便,婴怎么可能会欺负我。”皇甫佳佳面上轻松的笑过,转移话题又绕到似锦的身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就在酒吧里消磨了一个下午,五点的时候严挚开车将似锦接走了,皇甫佳佳看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心里默默祈祷:
  似锦,你和挚哥哥要一辈子都这么幸福下去,不管经历怎样的风雨,都不要放弃,不要退却,不要,像我!让我看到你们幸福,让我坚信,这个世界上,也有这样一个男人,就在下一个路口,等我。


☆128、挚,我舍不得那样对你

  “你和佳佳聊什么,聊一个下午?”
  太阳出西天出来般,严挚开车的时候,居然问她话。
  “女孩子的小秘密嘛。”似锦眨眨眼,拿着指甲油细细的涂抹,边涂抹边说:“佳佳说,男人在得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不再对女人死缠烂打,娶女人进门之后就觉得大局已定,就开始对女人之前的缺点不再容忍。她让我多享受享受恋爱的感觉。”
  “这是什么歪道理。她自己都没有结过婚,你别听她瞎说。”严挚开车转过一个弯,皱着眉头深怕似锦信以为真的强调:“你看我爸对我妈,再看你爸对你妈,就知道,她一派胡言。”
  “我也是这么回复她的,不过她又说那是妈妈聪明,让我也学妈妈聪明点。”
  似锦涂满一手亮晶晶的指甲油,显摆的在严挚的眼前晃了晃:“你看,好不好看?”
  “她怎么说的?”严挚稳稳的看着车,如有所思的问似锦。
  似锦神秘兮兮的摇头,“你要知道这么多干嘛呀?”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不许别人教我女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得我亲自教。”
  严挚蹙着眉头,似锦抬眸看了他一眼,亲昵的唤他的名字:“挚,我舍不得那样对你,你放心吧。”
  佳佳说,不要轻易让男人得到,因为在男人的心里,得不到往往才是最好的,就算最后让他得到,过程也要曲折一点,让他知道得到你的不容易,那样他以后才会珍惜,像她的亲爸亲妈,像严挚的爸爸妈妈那样。
  但是,她不敢苟同。
  其实她觉得,两个爸爸之所以这般爱着两个妈妈,不是因为来之不易,而是两个妈妈都很聪明,即便爸爸们得到了妈妈的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完全掌控妈妈们的生活。
  妈妈看似完全依赖爸爸,被爸爸管得严严实实的,其实两个妈妈都很独立的。
  行为上很独立,该粘的时候特粘人,不该粘人的时候仿佛爸爸可有可无,她们活的特别自在。
  经济上也很独立,两个妈妈都存了好大一笔私房钱呢,足够她们生活一辈子的,即便没有爸爸她们也不会生活不下去。
  尤其是在思想上,和爸爸能在思想上进行交流,而不是空花瓶,摆摆好看。
  妈妈让爸爸感觉到她是随时可以离开他,并且离开他之后极有可能生活得更好,所以爸爸才会反过来守住妈妈,害怕失去妈妈,一辈子,都看的牢牢的。
  爱情永久保鲜的秘诀,不在于男人的得不到,更不在于男人得之不易,而在于他们一直保持警惕,一直有着“会失去”的心理。
  她知道一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重要一点,一直对一个优质男若即若离。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一个消息说,那个男人下个月就结婚了,因为他的未婚妻已经怀孕了。她很不服气,偷偷去看了那个优质男的未婚妻,让她大跌眼镜的是,优质男的未婚妻长得很普通。她很不服气,不知道她输在哪里?其实她唯一输在了没有对所剩无几的好男人“先下手为强”。
  所以呀,即便让男人得手,也不能让他全部得到,要让他知道,他得到了你的身体,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掌控你的生活。


☆129、挚,你跟我约会,好不好?

  似锦一边细细的涂着指甲油,一边在脑海里自己慢慢的琢磨。不过,哈哈,考虑那么多尚早啦,她目前还在热恋期,想那么多干嘛。
  咦,她自恋什么呢,她和挚之间哪里有恋爱过,她们从来就没有恋爱,就被她先给灌醉把事情解决了好不好。
  似锦收起指甲油,凑到嘴边吹了吹。
  她侧脸缱绻的看那妖孽又专心开车的男人,深深的看着他,发现他最近似乎对肉肉很上心。
  而锦白似乎一点异议都没有,见到她笑脸比前几天也越来越多。
  难道这俩厮都已经改邪归正?
  似锦也不多想,反正挚对她的感情,让她越来越有信心,挚就是一时误入歧途,现在正慢慢的往正轨上转移,而功不可没的功臣非颜泽莫属。
  “挚,哪天,我们约会好不好?”
  似锦摇下车窗,一阵一阵的凉风袭来,带着咸咸的地中海味道,路边的梧桐随风摇曳,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她将双手伸到车窗外,耐心的等指甲油干透,看着路边手牵手的男女,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约会过。挚,你跟我约会,好不好?”
  侧脸的严挚一言不发,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似锦两眼,忽然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
  “好。等颜泽醒了之后,我约你看电影。”
  似锦听言,大跌眼镜的啜他:“啊?你有点创意好不好,看电影,你俗不俗啊,不要不要啦。”
  “那你想怎么约会?去公园拔草看星星?手牵手压马路?去跳舞抑或去爬山还是去博物馆动物园游乐园?或者包一间餐厅吃烛光晚餐?”
  严挚脱口而出十几种超级烂俗的约会方式,似锦越听小脸越垮下来,兴致怏怏没感觉。
  她玩着指甲郁闷的嘟嘴:“啧啧,严挚几年不见,你怎么那么俗?我不管,你要和我约会,还要有创意,我就是要约会嘛,我看别人约会感觉特别幸福。”
  “你看见他们怎么约会的?”
  “手牵手压马路咯。”似锦说完就想咬破自己的舌头,严挚噗嗤一声笑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哈哈,几年不放在身边调教,你也越来越傻的可爱。”
  她本能的抬头要和严挚斗嘴,正好对上他黑亮的眸子,那里面倒影着自己的影子,一瞬间,她的心情又无限好起来。
  最后妥协的叹气:“那随便你嘛,看电影就看电影。”
  “果然越来越傻。”严挚噙着笑意,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一口:“你挚贱贱是那么俗的人么?乖乖的,等着,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约会!”
  “你说的哦,不许反悔。”似锦撅着嘴,对他说自己越来越傻颇为不满,孩子气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吧唧也在他脸上亲一口,龇牙咧嘴的笑起来。
  “嘿嘿,我在想你上辈子肯定是牛顿那么伟大的人,对人类作出过巨大的贡献,不然怎么能够得到像我这么沉鱼若燕的大美人,你一定要知足哦,要一直对我这么好。”
  严挚忍俊不禁,“我怎么得了你这么个活宝?”


☆130、赶紧醒过来,别耽误我谈恋爱

  似锦调皮的朝他吐舌,两人一路来到医院附近的酒店用餐,然后又开车去医院看望颜泽。
  已经过去56个小时,他一点清醒的征兆都没有。
  严挚派出了所有的势力,到目前位置没有找到相以沫,她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到目前连严挚都怀疑,那个女孩是不是颜泽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
  但是,从颜泽所住的那个小区的监控器,依稀看到相以沫曾今出现过的影子,就在他和似锦去颜泽家的时候,那个女孩开着车离开。
  之后,那辆车在满大街的监视器中逐渐消失,最后了无痕迹。
  严挚能够确定没有出入境的记录,相以沫绝对没有离开过巴塞罗那,但是他将整个巴塞罗那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她的一点影子。
  真是神出鬼没!
  “小子,你看上的女人,还真不简单。不过,能够狠着心脏,即便你生命垂危的消息满城皆知,她都不出来来看看你,你这份苦,挨得可不值得?”
  “整天算计别人的混蛋,这回栽跟头了吧?我告诉你,你这不要脸的就是活该,自找的!你在人家心里根本就不重要,她不会来的,省省别折腾了,赶紧醒过来吧,别耽误我和似锦谈恋爱。”
  严挚站在颜泽的床前,愤懑的朝他发泄一通,转身又搂着似锦离开了医院。
  而那个被严挚四处通缉的相以沫,此刻就在魅世旗下,对外封闭了多年的魅世城堡里,一个人静静的翻看一本相册,忍不住泪流满面。
  那本相册是她在这座城堡的一个卧室里找到的,是她父皇母后的照片,还有皇兄皇姐,他们一家四口,看着好幸福的感觉。
  一直习惯父皇穿着龙袍的帝王之姿,此刻看着照片里一身现代西装革履的父皇,还有一身敞肩露背装的母后,觉得既陌生又熟悉,一时忍俊不止,开心的眼泪就那么涌出来。
  她想,她是想念他们了;不知道他们此刻,有没有想念她这个任性一意孤行的女儿。
  还有皇兄皇姐,婴儿时候的照片,好可爱;望着照片,她好奇的想:为什么皇姐一直笑,而皇兄总是沉着脸,那么小就像个小老头仿佛恨世的样子?
  “皇兄,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以沫坐在地板上,对着静谧的房间,自言自语。
  她听母后说过很多这个世界的事情,她有时候也问过母后,她后悔和父皇去炫界么?母后总是笑而不语,一脸的幸福。
  她想,母亲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吧。
  可是怎么办,她如今后悔了,后悔任性的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如今她只想呆在这座城堡,这也是她的家,她对这座城堡那么的熟悉,因为在炫界,父皇重新给母后建了一座和这座一模一样的城堡,呆在这座城堡里,她能够欺骗自己,自己还在炫界,而不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她答应过父皇的,她会回去,带着她喜欢的男孩子回去。
  可是她一见钟情的男孩如今已成家立业,她愚昧的还将那男孩的弟弟,当做了他,“父皇,我该怎么带他回去?父皇,我好想你。”
  以沫自己都难以置信,她怎么会对一张合照里面,三岁大男孩子一见钟情?
  也许真的,她喜欢的只是在心里不断完美的“他”吧,其实并非他本人,而她却幼稚的、软磨硬泡的、义无反顾的的来到这个世界。
  以沫心里不是滋味,鼻子酸酸的,一头仰躺下去,抱着一本亲人的相册,紧紧不肯松手,仿佛,那就是她的全部精神支柱。


☆131、找!一定要找到她!

  颜家府邸,颜家大院里。
  几个老一辈,齐聚一堂,似乎遇到难以解释的事情。
  严挚的舅舅,早已退休的魅世七首之一,赛罗抚了抚眼睛,拿着一张银行取款的清单,若有所思的琢磨:“你们看,最近七个月,这几个账户都有取款记录。”
  颜泽的父亲,早已退休的魅世七首之一,颜风也看着清单,一脸的不可思议,惊讶的问:“难道老大回来了?老大的账户,这么多年我们从来都没有销户过,就是盼着有一天他能够回来,安缨果真受不了那个世界的规矩,老大难过美人关,带着她回来了?”
  “没有道理。老大要是从异界回来,怎么可能长达七个月都不联系我们?”另一个退休的魅世七首之一,华绅摇了摇头。
  “是不是账户密码泄露,你们查了没有?”另一个退休的魅世七首之一,夜莺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副杀意:“谁敢动这几个账户,我饶不了他!”
  “我查了,是个年轻的少女,这是银行监控画面调出来的照片,你们看,像谁?”另一个退休的魅世七首之一,灵隐的脸上,幻化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老大!”
  “安缨!”
  “又像安缨,又像老大!”
  “她是谁?”
  “难道是老大的女儿?”
  “是小乐?难道是小乐,她回来了?!”
  “看着不像,小乐今年也三十多了,这个女孩瞧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傻啊,她们的年龄和我们的年龄能比嘛?你看老大当年一千多岁了,瞧着就跟二十多岁的帅哥一样,我们小时候遇到他的时候,是那个容貌;等我们各各长大之后,他还是那个容貌,这个莫不真的是小乐吧?”
  “这丫头,回来了怎么都不联系我们,难道忘了我这个从小就疼她的颜叔叔?不行!马上找到她!”
  “找!一定要找到她!追踪银行取款的地点,她的人应该就在这座城市,可是我找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去城堡!有没有去城堡找?”
  灵隐摇摇头:“城堡我们根本就进不去,你难道忘记了?”
  当年老大去异界之前,在城堡外面设下了结界,他们普通人,根本就进不去,这么多年,想念老大的时候,他们也就是驱车在城堡的外围转一转。


☆132、咦你们看,那是谁?

  “那也得找到她,不能让她流落在外,也许是和老大一起来的呢,这么多年没见,天知道我有多想念老大,我只恨当年没有追随他而去。”如今五十多岁的颜风,想到老大天君浩,忍俊不止,忽然哽咽得说不好话来。
  “我也是,当年真应该追随他而去。”灵隐的情绪不加掩饰。
  夜莺站起来,五十多岁依然像三四十岁的模样:“我们去城堡外围转转吧。”
  每当他们怀念心中那个像神邸一样的男人,大家就会驱车去城堡的外围转转,那种“相思”,是比对爱人更浓的情,浓到随时可以为那个男人豁命。
  两辆车,缓缓的向幸福城堡驶去,到了临近结界的地方,车子缓缓的停落。
  几人改坐直升机,缓缓的上升,飞到幸福城堡的上空,从空中俯邈下去,远远的看着这座美丽的城堡。
  那城堡是魅世创始人天君浩,专门为他心爱的女人所建造的家,他们一家四口离开这个世界前往炫界之前,天君浩设下了半球形结界,那是炫界的一种功夫吧,无形的结界,看似不存在,实则威力无穷,可是不管什么硬物,碰到结界都会反弹,谁都进不去,就像天然的屏障。
  “咦你们看,那是谁?”颜泽的爸爸颜风,眼力最好,忽然看见城堡一侧的沙滩上,有个少女,裾裙飞扬,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沙滩前,遥望着蓝蓝的大海。
  “小乐,是不是小乐?谁有望远镜,拿过来,我瞧瞧是不是那孩子。”颜风激动得揉一揉眼睛。
  “下去试试,看看那结界还有没有,把飞机开下去试试看。”夜莺一向是直觉最好的人,此刻直觉来临,她觉得老大当年设下的结界,有可能被破了。
  果不其然,她的直觉一贯的准确无误。
  飞机顺顺利利的降落在沙滩上,没有收到任何的阻碍。
  此刻,几个人看到以沫,瞧着她那张酷似老大和安缨的脸,一瞬间眼眶全部都湿润得差点丢脸的哭起来。
  以沫面对贸然闯入,对着自己百味杂声的中老年男男女女,她风轻云淡的视线,在几人面前逗留了片刻,基本已经猜到他们就是父皇当初在这个世界的部下。
  因为看过他们的照片,城堡里也有他们年少的照片,岁月留下来的痕迹没有明显到辨认不出来。
  “小乐,是你吗?你回来了,你爸爸,他……他也回来了?”第一个哽咽出声的,居然是颜泽的爸爸颜风,他对老大的感情最浓最裂,一贯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走上前,以沫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笑起来更像安缨一些。
  “你叫的是我皇姐的乳名,我父皇母后都在炫界,你们好,我叫以沫,我知道你们是我父皇的部下,我看过你们的照片。”以沫大大方方的朝他们点点头,笑了笑,举止优雅,雍容大方。
  “你是老大的女儿?”冰雨走上前,看着她那双酷似老大的桃花眼,眼泪肆意:“像,真像……”


☆133、施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以沫,相濡以沫,这名儿好,符合老大的作风……”
  似锦笑而不语,是啊,父皇给她取这个名,寓意就是如此,适才她来到这个世界,隐姓叫相以沫,她本想要一段纯真的爱情,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的外因,父皇也是这个意思,不要拿他女儿的身份,去强迫别人爱她。
  父皇一向是最娇宠她的,她想要的人,即便不在同一个世界,他也能想尽办法将时空拉近,给她创造机会让她自己去寻找幸福。
  父皇当年回到炫界,其实有带走当年南宫舅舅家留下来的时空穿越技术,他也许潜意识里害怕母后去了炫界后悔闹着要回来吧,所以一直留了一手;而且带着在这个世界学的一脑袋知识和技术回去,如今的炫界,其实也融合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东西,所以初到这个世界,她学起东西来,并不感觉吃力。
  这厢因为以沫的出现,几个退休的老人激动不已,炸开了锅,一群人进了城堡,问这问那,以沫瞧父皇的部下情真意切,耐心的回答他们的问题,和他们讲诉很多在炫界的事情,告诉他们父皇母后的近况。
  父皇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母后,这么多年只有母后一个女人,两人不管度过多少年依旧如漆似胶像热恋的情侣,父皇母后容颜未改,母后依旧如二十几岁,一贯的幼稚高傲爱记仇,父皇时常陪着她做些幼稚到令人发指的事情,却乐此不彼。两人最爱对月起舞,父皇弹琴,母后伴舞,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之乐。
  ***************
  从天以沫出现,到颜泽奇迹般的痊愈,再到颜泽和似锦婚约解除,全城谈不完的话题,是说颜泽失恋之后再度陷入单恋,似锦婚约解除也迅速和七年前的初恋男友如胶似漆,反正四角恋峰回路转传得沸沸扬扬。
  于此同时,还有一件闲人津津乐道的事情:施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来儿媳妇忽然出走,皇甫佳佳消失了,下落不明。
  饭桌上气压压得很低。
  一直在外旅游的皇甫佳佳的父母,旅游中的雷裂和皇甫夜(两男男恋,佳佳是皇甫夜找代孕生的女儿),听闻女儿离家出走,匆匆赶回来,对施罂厉声训斥。
  似锦和严挚刚踏上回A市的飞机,就因为佳佳出事的事情,临时取消了计划。
  似锦也没想到佳佳让她给哥哥的居然是诀别信,她就像无辜犯错的孩子,埋头在饭桌上不敢吭声,一桌子的人默默的吃饭,气压低得就像即将下雨的低气压。
  长长的饭桌上聚集了严家、施家、还有雷家的长辈和小辈。
  她心里堵得慌,仿佛犯错的是她自己,如果她早点发现佳佳的异样,也许悲剧不会发生,她暗自咬牙,低着头扒饭,心里懊恼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佳佳和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屋外大雨磅礴,哥哥被爸爸罚跪在门口淋着雨,她几次想出去给他带把伞,都被心肝给拦住了,不让她去。


☆134、你瞧我们还是那么纯

  佳佳出事,长辈问施罂他硬嘴什么都不说,此刻如果再不表现出一点诚意,以雷叔叔那暴脾气,还不生吞活剥了他,雷叔叔向来以手段狠辣著称的。
  正当她一肚子心事、游神太虚的时候,一块剔除了鱼刺的鱼肉出现在她的碗里,桌子下面,一条腿摩挲着她的腿,耳边传来严挚那贱人天籁的嗓音:“别光吃饭。”
  似锦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在吃白饭。
  气氛不太好,没胃口吃饭的。严挚侧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楚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吃不下去我们就闪,我带你出去吃。”
  似锦推了推他不安分的手,严挚忽然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说着给似锦使眼色,似锦赶紧也放下筷子,声称自己吃饱了,跟着开溜。
  “似锦姐,等等我,我有事找你。”严心肝头脑聪敏的追了上去,这厢气压太低,她还是赶紧开溜的好,什么事让长辈们去烦心好啦。
  车库里,严挚皱了皱眉头,对作为电灯泡的妹妹颇为不满。
  “跟上来做什么?”
  “哥哥,我是你亲妹妹。”严心肝不甘示弱,拽着似锦的手腕,一副讨好卖乖的可怜相:“你就赏你妹妹一口饭吃嘛。”
  严挚哼哼没在言语,开着车,带着似锦和心肝,出了门。
  大雨磅礴,依稀能看见施罂跪在门口的狼狈样。
  “活该!”心肝啜了一口。
  似锦瞧着心蓦地一揪,瞧着哥哥那副狼狈的落汤鸡模样,心里不是滋味,心肝却凑近了她说:“不要怪我偏袒佳佳姐,施罂特不是个东西,佳佳姐那么爱他,他还不懂得珍惜。就该给他点教训,换做我我也离家出走。”
  似锦没有反驳,佳佳姐爱哥哥,确实比哥哥爱他深,可是他们之间表面上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反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心肝忽然想到某个男人,咬牙切齿的总结。
  “咳咳……”悠闲开车的某男轻咳抗议,心肝立刻转脸笑:“我哥哥还是不错滴,似锦姐,好男人所剩不多,你要看好了,别给别的狐媚胚子给勾了去。”
  “咳咳……”
  似锦噗嗤笑,报了个地址想要去吃那家的牛排。
  三人去解决了肚子问题,心肝接到电话要去经常玩的PUB,似锦心痒痒的看着严挚,某力争做好男人的挚贱贱方向盘一转,车轮滚着水渍,急转弯变了方向。
  “平时没有我带着,不许来这种地方。”
  三人站在电梯里,电梯一再升高,将那些流光溢彩的夜生活暴露电梯玻璃前的似锦眼中,严挚搂着她,俯瞰雨幕中的夜景。
  心肝站在一旁偷笑。
  “哥,你管的太严啦。我和似锦姐,三天两头来的,你瞧我们还是那么纯。”心肝说这话的时候,她那一身火辣妖媚的身材,仿佛和她唱反调般异常的凸显。
  似锦垂着眸子,咬唇不啃声,陡然发现旁边那具身体的温度有些冷。


☆135、严挚,什么时候成妻管严了?

  叮的一声停稳,电梯的门拉开,拐过几个回廊,耳边充斥起尖锐的电子音乐的声音。
  光怪陆离的迷离灯光下,有人叫了一声“心肝,这边”,三人循着声音来到一个较为隐蔽的隔间。
  心肝的眼睛,自从瞧见一个在舞台中央炫目热舞的男人,就再也移不开眼,她一个人摸到了找到一个视线好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舞池中央。
  严挚将似锦搂在身边,给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又给似锦点一杯青柠汁。
  “你胃不好。”
  似锦小手戳了戳严挚的腰际,让他不要喝那么烈的酒,伤胃,严挚瞧着她皱眉头的样子着实不喜欢,甩手让服务员给他换一杯红味美思。
  顿时,旁边就有人调侃道:“哟,严挚,什么时候成妻管严了?”
  那嘴贱的华小舫说完,除了一群人中最安静最有实力的严墨,其他几人就附和着哈哈大笑,严挚却全然不在意,搂着怀里的女人做骚包状:“似锦,你以后得对我宽一点,你瞧别人都嘲笑我是妻管严。”
  他说这话喊着笑意,仿佛很享受,一点也没有被女人压着没面子的感觉,卖萌着做撒娇状。
  这隔间里人不多,各各成双结对,似锦立刻将严挚的面子给搬回去,从面前桌子上的水果盘挑出水果往他嘴里送。
  甚至做娇滴滴状:“挚,我喂你。”
  似锦含羞带笑的伺候身边的妖孽,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在迷离的灯光下特别迷人眼,顿时又有人打趣:“要是美女入怀,让我做妻管严,我也趋之若鹜啊。”
  “难道我不是美女?”身边一个叫做小曼的女孩,用力往罗炎楚腰上一拧,他痛得只牙咧嘴就差哇哇大叫,嘴里还强撑着笑意拿葡萄哄她:“当……当然!”当然不是,你是悍妇!
  似锦哈哈大笑,暗暗给小曼竖起大拇指,嘴贱的就该这么治。
  “挚,我们干一杯。上次的事情,一场误会。”一直沉默寡言的颜墨,动如火掠,不动如山。
  “一杯消恩仇。”严挚接过服务员端来的味美思,与颜墨碰杯。
  真是误会一场,罪魁祸首不是似锦和淹没,而是他这个大哥,没想到异界会有一个女孩子,对自己倾心那么多年,颜墨心情完全称不上好,家里老头子见以沫伤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就差逼着他离婚,硬塞给以沫公主。
  人家以沫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人家知道他已经成婚,避嫌唯恐不及,他家老头子难道看不出来?居然还成天没事瞎折腾,他看弟弟就不会,两人年龄也相当,对她又一片赤诚之心。
  “挚,我去心肝那边。”似锦腻歪够了,甩下严挚,走到楼上单坐一桌犯花痴的心肝身边。
  “喂,对上眼了?”似锦百无聊赖拿着果汁咬着吸管,捅了捅严心肝的手臂,没有得到回应,心肝趴在桌上撑着头,嘴里猛命吸着口中的果汁摇头,“那样的小正太我才看不上,我看上他背后的主子。”


☆136、似锦一个巴掌狠狠的甩过去

  “嘿!什么人啊,那天的那个鸿?也不咋地嘛,车技和挚没得比。”似锦神秘兮兮的靠过去,八卦的眨眨眼,活脱脱可爱俏皮的小精灵。
  “那样的,也就是玩玩的层次,哪里配让我惦记上。”心肝漫不经心的白她一眼,忽然眼睛一亮,然后以手虚盖着唇:“嘘,似锦我离开一下,回去让哥哥不用等我啦。”
  她火辣辣的视线,仿佛终于逮住了猎物,随着那个背影,嗖的消失不见了。
  似锦八卦的往心肝消失的方向瞄了两眼,又猛吸了两口果汁,兴致怏怏的下楼,心念一转又去了洗手间。
  她对着镜子补了补水,她站的地方光线有些暗,很容易被忽视。
  有两个女人走出去,边走边嘀咕:“喂,我听说皇甫佳佳被你气走了,你可真能,居然把忍功一流的皇甫佳佳给气走。”
  “小菜一碟,那样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似锦听那两个离开洗手间的女人对话,也顾不得补水,悄悄的跟上去,听那两个女人更多的炫耀。
  “其实我不想再继续做秘书这个行当,累死累活的还被人看清,找个男人结婚多好呀,他养着我,日子过得优哉游哉的。”
  “你现在攀上施少这棵大树,抓紧了他,害怕没人养你?”
  “其实我真想趁着年轻有资本,把一生给定下来。”
  “你想和施少结婚?”那女人身边的女人,语气开始带着点儿不信:“勺儿,我跟你说,像施少那样的家世,你还不如想着法儿从他那边弄点钱。”她就差没说没想着不切实际的梦了。
  但那个叫做勺儿的女孩,轻笑着有些挂不住,硬着嘴巴说:“事在人为,我勺儿也没那么差吧。那个皇甫佳佳还不是被我给气走了,女人有时候需要点手段,就能事半功倍。”
  似锦一直跟在她们身后,跟着她们下楼,走进迷离的音乐喧嚣中,此刻终于忍不住嗤之以鼻的笑起来,快走两步故意撞了一下送酒的服务员。
  哗啦一声,三瓶酒摔落在地,碎裂声噼啪作响,满满的红酒全部溅到那个痴心妄想的贱蹄子身上。
  “啊————”
  先是一声尖叫,随后就是劈头盖脸的咒骂:
  “你是怎么走路的?你知道我这条裙子多贵嘛,现在上面全是水。”
  “喂,还有你,前面的小姐,你站住!”
  身后一阵骚动之后,似锦悠悠的转过身,灯光迷离,勺儿见过似锦,此刻却没有认住来,趾高气昂的在似锦面前呵斥:“你是怎么走路的,撞到了,害的他溅我一身酒水。”
  “我给你醒醒脑啊。”似锦气定神闲的站在她面前,明晃晃的笑:“免得某些女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神经病。”勺儿抬头,骂了一句。
  似锦一个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勺儿猛抬头瞪着似锦,这会儿看清那女人,不就是施少的妹妹,而她旁边的女人不知道似锦的身份,上来就想回甩似锦:“这哪里跑到的神经病!”


☆137、在这里我就是不讲理的

  勺儿赶紧拉住那个想要替她出头的女性朋友,可惜没拉住,她身边的女人狠狠的向似锦回敬过去。
  其实,勺儿若是有心拦,肯定是拦得住的,不是临时起了个坏心眼,心想自己被打了,怎么着也要还回去,不过她自己是不敢的,不然得罪了似锦不是间接得罪施少么,她还没蠢到这种地步,适才让别人替她出头。
  似锦见那女人居然敢甩她,顿时一个闪身躲闪了过去。
  她急转得快,忽然皱着眉头倒吸一口气,脚底仿佛踩到了玻璃碎片,坑爹的,她紧皱了一下眉头。
  没想到那个女人一击不中,反手又向似锦甩了过来。
  那女人叫柔儿,是跆拳道馆的教练,平时脾气异常火爆,似锦正纠结于自己的脚底板,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她又一巴掌挥过来。
  她顿时猛抬一脚,直接向那个女人踹去。
  “啊!”
  那女人身为跆拳道教练,居然被似锦一脚踢的,踉跄倒退两步。
  似锦反弹的也倒退两步,越发觉得脚底疼,不过这个时候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站住脚之后,轻轻拍了拍手:“这里确实有个两个神经斌,该送进精神病院去。”
  “你,你!”那女人没想到自己一个跆拳道高手,居然被被人给踢重,她愤懑的想要回击,勺儿这会儿才知道怕事情闹大,赶紧拦住她
  “算了,算了,小柔我们走。”
  勺儿哪里真敢得罪似锦,认栽的赶紧想走人,她身边的小柔却不服气:“她打你还踢了我,算什么算,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似锦不甘示弱的轻笑:“我打这贱蹄子还是轻的,以后少出门晃悠,做小三就要有做小三的职业道德,我见过很多当三的,不过像你这么猖狂的还真的少见。”
  似锦本就因为哥哥和佳佳的事情心情不佳,这女人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对了,以后最好别轻易出门,让我见到你一次我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这哪里跑出来的疯狗,这么嚣张乱咬人!”勺儿身边的小柔撩起衣袖,勺儿更紧张的拦住她。
  她嚷起来没真在出手,不是她不敢对似锦动手,而是似锦身上的气焰真的嚣张到了极致,她瞧勺儿都那个低头的态度,心里也微微权衡了一下;同时又怕自己再次吃亏,似锦的身手也不是盖的。
  “啪————”
  似锦狠狠的,又甩了过去,小柔她不打,她就专打害佳佳离家出走的女人,这个城市她向来横着走的,PUB里很多人都认识她,这厢有骚动,立刻就有眼见的去向隔间里的严挚回报去了。
  严挚走过来的期间,似锦不解气的甩了勺儿,勺儿眼底冒着火,面上却放低着姿态。
  “你,来人啊!打了人!还不讲理了这!来人啊,保安!保安!”小柔大声嚷嚷起来。
  似锦轻蔑的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我打她又怎么样,在这里我就是不讲理的,有本事别再我的眼前出现。别以为自己长得人模狗样,就妄想进我家门,我哥哥的眼光,还不至于差到那个地步!”


☆138、想走没那么容易!

  严挚刚走到似锦的身后,跑得无影无踪的心肝已经站到了似锦的面前,她微微扬着眉看着那个和似锦吵架的女人,话却是对似锦说的:“似锦,怎么了,她们欺负你?”
  严挚双手抱着胸,看着似锦的背影,打算走上前,听着似锦嚣张的话儿,沉吟片刻,又顿住脚步,只站在她的身后任由她闹腾。
  着实一副“天下尽由似锦去嚣张,天理枉法在她面前纯粹就是个屁”的护内态度。
  有保安看着这边有人闹事走过来,被严挚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呵斥得一个也不敢上前管事。
  更何况,有严少在,谁敢上前起管?不想活了差不多。
  “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没看到我们被打了,我们来这里是消费的,不是来被人打的,保安!保安!把这只疯狗轰出去。”小柔可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的蛮女。
  似锦身后的严挚,微微皱着眉头,眼底正酝酿着血光四溅的杀意。
  本来事情没有那么严重的,似锦解解气小教训一下也就罢了,没想到偏偏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柔,连似锦都敢骂。
  心肝转身看了哥哥一眼,发现哥哥的眼底,血光一片,心肝知道,哥哥可能在酝酿着大开杀戒,他的女人,他自己说一下碰一下都舍不得,如今被别人骂做疯婆子,那女人当真不想活。
  何止啊,倘若他们看到刚刚那女人对似锦动手,估计此刻严挚这会儿早没耐心随意似锦去嚣张,而直接改用最残暴的手段解决问题,他狠起来,从来不分男女有别,老少有别,只有一个底线:谁让似锦不爽,谁就得生不如死。
  心肝觉得,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说不定还能从哥哥那里讨点好处。
  顿时,她上前“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那个骂似锦是“疯狗”的女人脸上,“啪啪啪啪啪……”一点也没有手软。
  她刚刚在某个男人那里寻到不痛快,正好没处发泄,权当找个出气筒发泄。
  “你,你!”小柔被打得头昏眼花说不出话来,勺儿一瞧面前的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赶紧服软:“小柔,别闹了了,我们走,快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似锦拦在勺儿的面前,对心肝说:“心肝,就是因为她,佳佳才出走的!”
  似锦指着那个越来越不敢嚣张的勺儿,勺儿早已吓破了胆,因为似锦身后那个冷意的男人,更加浑身发软起来。
  “什么?”心肝一听原委,顿时比似锦还激动,直接动粗爆大勺儿,将勺儿一整张脸打得比包子还肿都不解气:“口!长成这副模样,还学人家做小三,也不拿个镜子照照。我还以为是哪个美胚子敢欺负我家佳佳呢,原来是个丑八怪!我呸!”
  她瞧着勺儿两眼汪汪还不解气,对着一旁的保安说:“你们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从神经病院出来的你们也让进?赶快给我送回神经病院去,东城的那家,告诉院长,我严心肝送过去的,没有我的鉴定,谁敢再放出来祸害人试试!”


☆139、哎呀,似锦姐,你受伤了?

  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不拖走在她手下就要出人命了。
  心里想着佳佳脾气多好啊,她早就想找出那些个贱蹄子了,今天逮到了还能不给佳佳出气?
  她可怜的佳佳,居然给这样的货色气得离家出走,这样的货色告诉她她就能收拾了嘛。
  几个保安再看严挚的眼色,那厢PUB的经理都擦着汗跑过来了,听到心肝姑奶奶的话,赶紧命令:“都傻站着干什么,拖走,赶紧拖走!”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没有王法了么,我们才是受害者。”小柔大叫。
  似锦呲之以鼻:“我说了,我就是王法!”
  勺儿吓得直接软到在地:“求求你们,我再也不也不会去骚扰施少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
  心肝微微甩了甩手:“拖走!快拖走!看着就心烦!”
  一场闹剧片刻收场,似锦转个身,严挚嘴角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抓着她的手:“疼不疼?有没有出气?”
  他刚刚瞧着她出手用劲够大的,不知道会不会手疼。
  “没!”似锦依旧不高兴:“我哥哥还跪着呢,佳佳到现在下落不明。”
  “那怎么样才算出气,要不我让人把人家九族之内全部送进精神病院去,给你出气,好不好?”
  严挚说的话一点都不像哄她开玩笑的意思,似锦想了想,摇了摇头,拉着他往隔间走:“那样太高调了,我不喜欢。”
  “那好,我低调一点。”严挚说着搂她向隔间走。
  似锦不知道严挚是如何低调的,反正后来听心肝无意间提过一句,说她哥做事就是狠辣,得罪谁都别得罪她似锦,否则没一个有好下场。在狠辣这方面,他完全继承了雷裂叔的手段,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此刻,似锦刚走两步,忽然皱紧了眉头,低低的喊了一句,“疼!”
  “怎么?”严挚搂着她的腰,紧张的问。
  旁边刚瞧热闹的人已经散去,PUB内依旧歌舞升平。
  “脚底板疼,好像刚刚踩到玻璃了,这高跟鞋的质量怎么这么差?”
  严挚听她说踩到玻璃碎片,顿死脸色大变,拦腰打横抱着她,急走两步到原先的隔间,将她放在真皮沙发上,完全不顾面子的蹲下来给她脱鞋子。
  动作轻柔而带着毫不掩饰的疼惜。
  甚至,亲自脱掉她的丝袜,抬起她的脚底板瞧,这下可了得,一丝红色贸然闯入他的眼底,就像生生一根鱼刺刺进了心里,心疼得他心猛地一颤。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低低的咒了一声,看似训斥,话却说的那么柔,拿着似锦的高跟鞋一瞧,果然有些闪闪发光的玻璃在光照中晃动。
  “哎呀,似锦姐,你受伤了?”心肝跟上来,大呼小叫。
  似锦抿着嘴巴,没吭声。
  严挚忽然一腔怒火涌上心头,抱着似锦就走。
  走之前,顿了顿,对心肝说:“给我看看,刚刚碎掉的酒瓶,是哪里产的;还有那高跟鞋的牌子!”
  然后,整个人怒意横生,又心疼到难以附加的抱着似锦,消失在PUB里。


☆140、小李子是没有,严贱贱,有!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刺破一点皮啦。”似锦依偎在严挚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瞧着他紧张的神色,心里微微泛着甜蜜。
  “出血了都不叫严重,那什么叫做严重?”
  严挚的眸子转而幽暗,抱着她坐电梯扶摇直下,很快开着自己的车直接飞飙到医院,兴师动众的将锦白连夜叫到医院给她处理伤口,生怕有什么玻璃碎星子刺进肉里没有检查出来。
  “没事,你大惊小怪的把我从被窝里叫出来干嘛?随便叫个护士都能处理。”
  锦白昨夜通宵看世界杯,睡得迷迷糊糊被一个电话从被窝里叫出来,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顿时觉得严挚越来越大材小用。
  严挚黑着脸,在锦白给似锦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揪着心。
  “似锦的事,那是小事吗?!叫你来你就来,哪里那么多废话!”
  似锦的事,芝麻绿豆都会被无限放大,何况如今被玻璃碎片刺伤了脚底板,那是小事吗?一般的小护士,怎么可以处理得了!
  锦白懒得搭理,在严挚刀子般锐利的眼神下,“认认真真”的给她涂抹消炎药,处理伤口,很快包扎好。
  严挚瞧着就觉得锦白在敷衍了事。
  整个人在一旁异常不满,提醒道:“要不要打破伤风针,你给她注射一只。”
  “挚,你别故意折腾我。这是谁是医生啊,要听医生的话,小白才是专业的嘛。”似锦听严挚说要打破伤风针,受不了的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阵营,和锦白统一了战线。
  “终于有人慧眼识珠了。”锦白破有点找到知音的感觉,包扎好之后摆摆手:“好了,我继续回去睡觉,你们随意,记得这两天别沾水。”
  他说着不等严挚出招就溜之大吉,留下严挚拿着似锦一副毫无办法的表情,苦口婆心:“应该要打破伤风针,这样才保险。”
  “你就是故意想折腾我,不打!听小白的没错!”
  严挚因为她这句话,紧拧着眉,若有所思:小白越来越不无法无天,赶明儿我好好教训一下。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那厮就是欠教训!这样下去还了得!
  他沉思片刻,又道:“我觉得,还是得打破伤风针。”
  “严挚!你是医生吗?!”似锦发飙,趾高气昂的指着地下:“蹲下来!”
  “喳!”他打算伸手抱她离开,似锦却嚣张的让他蹲下,他做了个慈溪身边小李子最谄媚的动作逗她开心,搞怪的蹲在她的面前。
  似锦拿手敲一下他的头,顺势趴在他的肩膀上,咧嘴笑了。
  玩性大起的配合一句:“起步,走!”
  想着家里的低气压气氛,两人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一间海边的小别墅。
  刚进去似锦就被扒了个精光,严挚嬉皮笑脸的抱着她一路向房间走,一路将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衣服随地扔,嘴里还谄媚的说:“老佛爷,今晚翻我的牌不?”
  “小李子连那玩意都没有,不翻不翻,去外面给我寻个小白脸来伺候我。”似锦打趣斗嘴的摇头,忽然觉得拖着他的力量一松,她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心有余悸的呼呼,好险啊!
  “小李子是没有,严贱贱,有!”他皮笑肉不笑的强势吻她:“我让你看看,我的那玩意,有多强!”


☆141、似锦……我委屈!

  两人斗斗小嘴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然全部变成了光溜溜的两条游鱼。
  似锦大腿并拢,笑嘻嘻不让他得逞:“要先伺候老佛爷洗澡的。”
  “伺候完再洗!”
  严挚把她丢到床上,直接压上去,有些事情上,他严挚说一不二,要是如同平时般事事依着她做主,他会没有动力了哦。
  他笑得狡黠,用吃人的眼光打量着似锦白里透红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说:“似锦……我真后悔……”
  似锦傻傻的盯着他吃人的眼光,像个好奇的小孩子,问他:“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早个十年八年就吃掉你……”害得他白白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严挚说着一口堵住了她红润的唇瓣。
  真的,如果不是似锦胡作非为,他真的不敢踏出那一步。
  严挚不敢想象,倘若那样,他还得继续守多少年活寡,“似锦……你得喂饱我……我委屈……”
  似锦听得莫名其妙,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攀着他的腰际,嘴里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听不懂她也不细究,她就是天生的乐天派。不然怎么都说女人缺根筋比较幸福呢?
  嘿嘿,是吧?
  严挚觉得自己要从似锦身上找回这么多年的委屈,他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逐翻个身,将她翻到自己的上面,捧着她的头,在她的颈窝边细细的厮磨,吸允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耳边传来似锦软软糯糯的嗯唔声,就像是伴奏,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越发的兽性大发起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子,能够让他经年的留恋,真的,唯似锦是也!
  “啊……”
  忽然一个异物刺入,似锦浑身轻颤着叫出声,严挚听着她那如同伴奏的声音,嘴角微微一勾,兴致更高起来。
  刚进去太紧,他忍不住也低低的沉吟了一声。
  “似锦……去绝美山湖花谷间……去我们的秘密基地……”严挚急匆匆的冲进去,进去之后却不急于动,反而细细的吻起她来,势要做足前戏,让他的似锦宝贝每次都体会到最极致的享受,而不是他一个人的享乐。
  似锦一个媚眼飞过来,却摇头不想去。
  “似锦……乖嘛……这里没有发挥的空间……”严挚吻着她连连厮磨逼她应,似锦自从那晚偷鸡不成蚀把米之后,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就再也不去她的秘密基地。
  这妮子心里有阴影呢。
  严挚含着她胸前的小红豆,舌尖轻舔一下,似锦就仿佛全身触电般,荡起一波一波的轻颤……
  “宝贝儿,似锦宝贝儿……”
  似锦依旧不依,他就重重的吸允一口,颤得似锦整个后背都冒起了薄薄的香汗。
  “唔……我……我依……”
  似锦抗拒不了那股让她全身发软的电流,连连求饶的驱动意念,瞬间两人就从卧室转移到青山、蓝天、白云、绿地、花海、湖水、瀑布勾勒出来的绝美山湖花谷间。
  严挚来不及滚到花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在草地上一个浅出、深进!
  “似锦……你看像不像……打野战?”那厮笑得特邪恶。


☆142、你到底委屈什么嘛?

  似锦的脸颊更加绯红起来,难耐的扭动的腰肢,无意识的张合着小嘴呻吟,“挚……轻……”
  “刚开始你就会提要求额,呵?”严挚笑着特痞。
  愉快的抱着她飞上花床,然后亲亲她的头发,压着她的腰,猛力的弄起来,以前这小妞欲求不满的小脸总是浮现在眼前,他勾着坏笑最爱看她逐渐迷离的过程。
  “似锦,似锦,我疼你哈……”
  似锦听到他的话,恨不得拿唾沫喷他,可是身体却服服帖帖的任由他折腾全然无力,她如同猫咪一样哼着,在他身上又磨又蹭的求饶:“唔……挚……轻点……轻……”
  偏偏,她越是求饶,他就越发凶猛,好像逼着她的连连呻吟求饶,才肯罢休。
  “呜呜……挚……挚……”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严挚一阵酥麻,下身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只想狠狠的蹂躏她,狠狠的连本带利,将自己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儿的讨回来。
  “我疼你呀,乖哈……”那贱人的话就在耳侧。
  “呜呜,挚,轻……重……重点……不会……轻点……”某女一阵一阵的犯颤,到了最后,完全的语言不清起来。
  身体的酥麻感如海浪般,一波推着一波,那厮却哈哈坏笑的越来卖力的乐道:“宝贝儿,我现在重不重……这样够不够……这样呢……宝贝似锦儿,我的那玩意,到底厉不厉害啊?你给评价一下哈……”
  “啊……厉……厉害……”呜呜,这个贱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问她厉不厉害,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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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不在海边小别墅里面,而是在飞机上,飞机穿梭在云层里,有一点步入云端仙境的感觉。
  她微微勾了勾唇瓣,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着。
  微微动一动身体,耳边即可传来天籁般的声音:“醒了?”
  “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回A市么?”睡意朦胧中,似锦缓缓的松动松动身体,发现自己浑身就像散架了一下。
  想必都是严挚那贱人昨晚兽性大发害的,她微微愠怒的拿手拧他腰上的肉肉,嘴边还抱怨的嘀咕:“大禽兽,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
  昨晚她哭哭啼啼哀求着,他答应自己只做三次,结果却累了她一整晚。
  似锦扳手指数着,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数不清,醒了晕、晕了醒,那厮到此给了她多少次高潮?
  “我委屈。”严挚那贱人吃饱喝足之后,慵懒而无害的搂着她坏笑:“似锦,你要好好补偿我。”
  “你到底委屈什么嘛?”她完全不解,她委屈好不好,每次都被他折腾的全身如泥,扶不起来。
  严挚痞笑:“不告诉你。”
  然后示意佣人端来一直备着的燕窝粥,亲自端在手里喂她:“吃点东西。”
  似锦推开不想喝,抿了抿嘴说:“我不饿。”
  “莫非昨晚我把你喂得太饱了?乖,这两个胃不同的,吃完,把这个胃也胃的饱饱的,不然像我一样胃痛,我可不同情你。”


☆143、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约会

  似锦嘟噜着嘴巴,想了想,故意为难他:“太甜了嘛,我要喝牛奶,不加糖的,还要刚从奶产送来的。”
  “去换一杯牛奶过来。”严挚抬头对身边的佣人命令,片刻一杯新鲜出炉的牛奶递到了她的嘴边。
  “早上挤出来的,保证新鲜,乖乖喝完。”
  呜呜……这厮怎么什么都拿到出来?
  似锦不甘心,可是对上他那双你怎么也翻不出五指山的眼神,泄气的咕噜咕噜全部喝完,指使着他给自己擦嘴。
  “挚,我们去哪里,佳佳都没有找到,我们就回A市了么,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似锦贴着窗户,猛然发现他们坐的是军用飞机,小小的嘀咕:“你又耍大牌。”
  “有点远,我怕你坐飞机累。这个快!”
  严挚这般解释,似锦就闭嘴不说话了。
  是啊,军用飞机可比民用飞机快,不过每经过一个国家都让该国如临大敌,要是没有事先征询该国的领空放行,很可能会被当做入侵敌人给打落下来,偏偏魅世的各各公子哥都异常嚣张,稍微遇到一点急事就开军用机,各各嚣张得一逼。
  似锦倒是不怪严挚耍大牌,而是不想出意外;有一次经过□□上空,那片敏感的中东地带,人家就是不放行,严挚为此居然小肚鸡肠花了半年时间暗中搞垮该国的军事命脉;她觉得严挚太没事找事了!
  不过,想到此时回A市,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哥哥和佳佳闹成这样,我们此刻去A市,真的不合适。亏得佳佳把你当亲哥哥般,你一点都不关心她这个妹妹。”
  “谁说我的不关心她?”严挚不加解释,感情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如何插得了手,谁家媳妇谁找去,是该让施罂紧张紧张,不然还以为佳佳离开他活不了呢!
  “我们不去A市,我不是答应你约会的吗?小白痴,难道你忘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约会去。”
  似锦没想到,严挚说的约会地点居然是科罗拉多大峡谷,当她光脚踩在悬空玻璃桥上,她简直想要兴奋得尖叫起来。
  似锦一个眼神投过去,严挚就站在她的后面,妖孽的笑:“喜欢么?我包下了,今天不会有任何游客打扰到我们约会。”
  “似锦,晚上,我们来一场真正的云端云雨的极致享受,好不好?”他满脸得意欲望笑意,似锦扁扁嘴嗔怒:“你满脑子精虫,哼哼,小心哪天精绝人亡!”
  “约会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这点事?”严挚走上前,贴着她的耳朵低语:“白天别消耗太大的体力,晚上我们玩个够。”
  “我呸!不要脸。”似锦啜他。
  他也不怒,从背后搂着她,轻问:“感觉怎么样?”
  “棒极了,比在空中飘浮的感觉还棒。挚,我好喜欢。”似锦乖乖顺顺的被他抱着,脚下是透明的玻璃,让人的心脏完全无法平复,悬空透明玻璃观景廊桥的下面就是1200米的深谷,那种犹如踩在空中的感觉,简直太刺激啦,比她平时化作小红龙飞起来刺激过了。


☆144、空中天桥,激情云端

  在千米峡谷之上,站在透明的玻璃桥上,仿佛她在云端,俯瞰峡谷景色,令人心旷神怡。
  科罗拉多大峡谷,是一处举世闻名的自然奇观。它位于美国西部亚利桑那州西北部的凯巴布高原上,是地球上最为壮观的景色之一。大峡谷全长446公里,最大深度1740米,是世界上最长的峡谷之一。
  它就像一条桀骜不驯的巨蟒,匍伏于凯巴布高原之上,呈东西走向,蜿蜒曲折。
  这些似锦都知道,这些都不是最吸引似锦的,而真正吸引似锦的,就是这座令人叹为观止的悬空廊桥。
  它建造在大峡谷南缘老鹰崖距谷底1200米的高空,为U字形,最远处距岩壁21米。廊桥宽约3米,底板为透明玻璃材质,行走其上,俯瞰大峡谷和科罗拉多河景观。
  扑面而来带着热浪的风,似锦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口气,嘴角的笑容已经合不容嘴。
  她薄薄的红唇,微微的抿起,就像小孩子一样,调皮的翻转个身,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媚眼乱飞的看着总是如此深知她喜好的男人。
  “挚,我们白天,做什么呢?难道就站在这里感受空中飘浮的刺激么?现在才下午两点诶。”
  严挚听着这样的话,却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随即,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倏地抬起,抵在玻璃桥的护栏上,似锦吓得倒吸一口气,眨巴眨巴眼看他,这样是掉下去,她就玩完啦。
  严挚却一点也不在乎她一瞬而过的惊慌,将她放在护栏上,慢吞吞的说:“我随便你,要不,白天,我们就来一场激情云端?”
  他勾着唇瓣发骚,似锦怒了努嘴,摇头不干,她身体还软绵绵的没有体力呢,那里承受得了他没日没夜的蹂躏……
  严挚微微抬起头,以仰视的视角,看着那美若天仙的女孩,唇边荡漾起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像古代的美男子一样,舞剑给你看么,我舞给你看,喜不喜欢?”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的柔和,就像一阵风,飘入似锦的耳朵里。
  她眼睛一亮,超级想兴奋得拍掌,可是想到自己坐在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的护栏上,没真敢动,但那眼神,完完全全的传达着她的惊喜。
  似锦超级痴迷中国神话或武侠电视剧里的美男子,像《仙剑》啊什么的,特别想看男子穿着古装华衣,英姿飒爽的样子,尤其钟爱他们比武时候的舞姿。
  严挚身怀一身功夫,可是平时似锦软磨硬泡,都不能成功的让他显摆,总是在他小时候偷偷摸摸的看他学武。
  所以,似锦每次在绝美山湖花谷间,最喜欢将他打扮成古代美男子的样子,看着好养眼,而且心花怒放得整个人都要高飞。
  此刻,听严挚这般答应,想想,她能不激动么?
  “但是,你要给我伴奏,不能闲着。”严挚笑得邪魅:“弹琴助舞。”
  似锦弹得一手好琵琶,那是严挚小的时候逼她学的,她开始不愿意,闹了好一阵,最后都没让他有丝毫妥协,终于震慑在他的淫威下,跟着几个大师学了一手好琴。
  “哪有琴呀?”似锦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闪烁如星辰般的耀眼。
  严挚示意她看向天空。
  天空中缓缓降落下来一驾小型直升飞机,飞机悬空缓缓停在悬空玻璃桥旁,两个飞行员从里面拿出一把古色古香的上好琵琶,还有一把重金打造的长剑。
  留下美味的佳肴和似锦爱吃的小点心、小零食,飞机又缓缓的飞走,停落在他们的视野之外待命。
  长剑颇有点重量,似锦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想要提起来摸两把,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拿不动,怒了努嘴依旧开心的抱着自己的琵琶。
  然后轻轻拨动了琴弦,试了几个音之后,笑靥如花的朝严挚吐了吐舌头。
  “可是你都没有像武侠里的美男子一样,长发飘飘,长袖飞飞,你穿着现代装舞剑,缺少意境哦。”
  严挚微微一笑:“你的要求还真高,要不你把我变成你喜欢的造型?”
  似锦犯难。
  “那怎么办哦?我只能在绝美山湖花谷间为所欲为的;我们要是去花谷里,就不能享受这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啦,哎呀,怎么办?”
  似锦左右为难的皱着眉头。
  “那就凑合凑合?”严挚也不急,反手一把拿起剑,身长玉立的站在她的旁边,等待她纠结完。
  “不嘛,我就喜欢,尽善尽美,凡是做到极致。你说,现在怎么办嘛。”似锦郁闷的跺跺脚,她就想要看到挚妖孽打扮成古代美男子的模样,在云端舞剑给她看嘛。
  她执着起来,一向不管实际。此刻抱着琵琶就是要耍性子:“而且,你看,我也穿着现代的裙子,一点古代人的意境都没有,我想要在花谷里的打扮,像小仙女,呜呜,你倒是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嘛?”
  她那副任性带着撒娇的表情,让严挚不得不感叹,天下最难伺候的女人,为似锦是耶。
  幸好他早有所备,早就摸准这妮子的性子,未卜先知的带来了化妆师。
  “不急不急,叫人给我们化妆,好不好?”严挚宠溺的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片刻直升机又送来一波人,是严挚直接从某古装剧组请来的最好的化妆师。
  似锦不可思议、又安安分分的站在几个化妆师的面前,任由她们给自己打扮得和小仙女似的。
  甚至,她还咬着唇瓣想。
  这些化妆师也太神速了吧,挚一个电话,至少要先去中国请人,然后等她们做飞机过来,这中间起码也得十几个小时内,她们居然在十分钟就内赶到了,她那个好奇啊。
  “你们是怎么来的。”
  似锦一动不动的等着某个造型师MM给她梳头,旁边给她系上扣子的MM轻笑:“我们接到通知,五个小时之前就在飞机上待命了,听说只需要我们化妆,不过报酬特别丰厚,美丽的小姐,你长得真美,穿上这套仙仙的广袖裙,就跟仙女似的,我给这么多演员做造型,还从来没有那一个即便不化妆,简简单单穿上一件衣服,梳个头饰,就那么美若天仙的呢。”
  似锦微微一笑,欣然接受人家的赞美,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那厢严挚,哇塞,这妖孽怎么一转眼就迷得她双眼冒光啊?
  不但是她,连她身边的两个女造型师都花痴得移不开眼。
  似锦四下扫了扫,顿时心里不是滋味,刻意轻咳了两声,明显有些吃醋的表情,严挚心头一紧,赶紧打发人坐上直升机滚蛋。
  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似锦的满前,骚包的甩袖说:“小色女,是不是被本公子迷得不知云里雾里了?现在够不够意境,符不符合你心中美男子的形象?”
  “嘻嘻,够,够,太够了。”
  似锦猛咽了咽口水,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从来没有看见严挚那妖孽这么绝尘的妆容,你瞧,一袭一袭白色锦缎长袍修神合体的包裹着他的身体,那两片薄唇微微的抿着,一抹妖娆的笑意浅浅淡淡的勾在唇角,如雪的脸颊纯净得不带一丝凡尘气息,给人一种完全妖魅到极致的感觉。
  他轻轻的拿起剑,那双欣长无骨的手指,捏着剑柄,清风袭来,他垂落下来的几缕青丝,拂过似锦的面颊,滑过似锦细长的睫毛,很轻很轻,。
  似锦眼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嘴角微微嘟起,“挚,你美得,我都想把你永远藏在我的绝美山湖花谷间,永远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你不知道,刚刚那两个女化妆师看你,我的心里都异常的不是滋味,怎么办,你怎么这么电人呢?”
  “傻瓜。”严挚嘴角一勾,他又何尝不想眼前的小仙女给藏起来,永远只一个人欣赏。
  “乖乖坐着,我舞剑给你娱乐。”
  严挚亲自将似锦拉到一张软垫上,然后直起身,脚步轻盈的走远几十步,整个人仿佛一阵清风,
  似锦乖乖的坐下来,心情无限的好,抬头就能看见尿尿云雾升腾,如果不瞧下面的峡谷,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深处在云端之上。
  而那云端之上一袭紫衣飞飞的男子,眉目如画,红唇如樱,清冷如雪的脸颊纯净得不带一丝凡尘气息,身上无不透露着一股柔媚到极致的气息。
  那满头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微风拂过扬起无数发丝,让人瞬间陶醉在他那飘逸的长发中不能自拔。
  似锦抱着琵琶,晃了晃头,挚妖孽实在美的令人无法抗拒,顷刻间就能让人陷入他的美貌中不能自拔,她看过很多中国仙侠篇,心想像胡歌那种古装美男子已经算得上真正的美男子,然与他比起来,却不及万分之一,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他那妖孽的容颜。
  就在似锦对他的美貌迷得心花怒放的瞬间,他手里提着的剑,忽的剑起,原本柔媚到极致的气息,转瞬间化为刚毅。
  “伴奏,似锦宝贝儿,别在花痴了,你瞧口水都流出来了。”严挚一剑犹如游龙出世,带起的风,轻抚起他的万丈青丝,他一个弓腰侧转,嘴里还轻笑着提醒她。
  似锦下意识的擦了擦嘴巴,傻里吧唧的问:“没有口水呀。”
  “哈哈,你个傻妞,看剑!”严挚哈哈大笑,一道劲风随着剑势狂气,强劲的气息扑面而来,似锦忽然有股被烈风吹得粉身碎骨的感觉,可是那股烈风却奇迹般的绕过她的身体向她身后扩散而去。
  似锦抬头瞧着严挚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雾中,剑锋不断的峰回路转,看得她眼花缭乱,不过她也不赖,顿时拨动起琵琶来。
  一曲灵动轻缓的琴音从她的十指间缓缓溢出。
  有了琵琶伴奏,严挚执剑挥洒,与琵琶声配合,蝶飞凤舞,琴越悦,剑越锋,间舞的一招一式,更飘更逸……
  远处的印第安部落族人,看见大峡谷南缘老鹰崖的悬空玻璃上,忽然出现两个仙人,一男一女,远远的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只瞧着一男子飞来飞去,远远的琴音在峡谷间回荡。
  “呀,这是什么?海市蜃楼么?”
  “不知道!”
  “好美!”
  “打州长的电话,这到底是什么啊?”
  “快拍下来啊,拍下来!”
  “听说今天悬空玻璃桥不对外开放,要不然我就来跑过去瞧个究竟了。”
  “是不是在拍电影,我以前看过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电影,好像有这样的画面。”
  几个印第安部落的族人,望着远处的悬空玻璃桥,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他们从来没有瞧见过这样的美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那个人是怎么飞的,他的身上应该吊着钢丝啊,上面应该有一架飞机撑着他,摄像头在哪里,剧组在哪里?
  而有些美国白人,拿着望远镜,瞧着大峡谷南缘老鹰崖的悬空玻璃,纷纷瞠目结舌,“中国神话?哦买噶,我是不是眼花了,中国的神仙跑到我们美国老了?”
  那位美国白人是个中国迷,看过不少中国的仙侠文化,此刻拿着照相机猛拍,甚至忙不迭的拨打某报社的电话,激动得爆料:“哦买噶,中国的神仙跑到我们美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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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挚拨打几个电话处理了几个棘手的问题,然后走到似锦的身边坐下来。
  似锦坐在玻璃桥上,看着远处漫天红霞的日落,低低坏笑:“处理好了么?”
  “没事了,你这妮子,还笑,我们差点登上明天的纽约日报,我可舍不得向全世界公布我的似锦宝贝儿有多美。”严挚挨着她坐下来,捏着她的脸蛋微微用力。
  “我更舍不得呀。谁让我们是中国来的仙子嘛。”
  似锦的思绪依旧沉浸在严挚的剑舞中,她将头轻轻的靠在严挚的肩膀上,然后戳了戳他:“挚,我以后想看你舞剑,你都这么舞给我看好不好,我觉得特别迷人,哎呀,你怎么把长发个扯下来了,快戴上戴上,戴上可妖孽了。”
  “不带,麻烦。”严挚甚至开始去解身上长长的衣服,他微挑眉,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一会儿天黑了,别人就看不见了,那时候,我们……”
  “我们什么呀?”似锦装傻的离开他的怀抱,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夕阳,天空的云层如红芍药般开放,似锦微微闭着眼睛,整个人仿佛到了飘渺的境地,一股暖意渐渐的流入心里。
  她复有躺在严挚的怀抱里,让他的膝盖支撑着自己。
  “严挚,我们要每一天都过得这么开心,好不好?”
  她想要永远都像此刻般的幸福,无忧无虑,吹着凉风、看着夕阳、靠着他挨着他,享受着他递到嘴边的小零食,这样的生活,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变。
  严挚轻笑起来,手抚摸上她如丝黑发,眼神有一瞬间的错杂,不过随即又烟硝而过。
  “傻瓜,我哪天让你不开心过?”
  似锦动一动身体,眼底绽放出一丝幸福的光彩,坚定的点点头。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
  也许是因为佳佳和哥哥事情,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忽然就明白过来,原来青梅竹马不见得就无波无浪,危机有可能在下一秒就爆发。
  她一直不敢肯定哥哥会出轨,哥哥平时虽然爱玩一点,可是从来都是有分寸的,她以为除了佳佳姐,他谁也没碰过,没想到出现个勺儿。
  她的眉头轻蹙起来。
  “那你每天对我好,不管经过多少年,都不要变,好不好?”似锦紧抓着他的手,一点也不隐瞒的道出心里的不安:“挚,我害怕,我看到佳佳和哥哥、看到颜泽和以沫,然后想想我们也分开7年,我就害怕,没有安全感,我们真的能每天的幸福么?每天的都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
  似锦的眼神,有瞬间的黯淡,她真的,没有安全感。
  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那幸福就好像在讽刺她七年的变扭和纠结。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一瞬间她又变得如此幸福呢?明明前一段时间,她还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跑去A市想要将他拉回正轨的。
  到目前,她真的有些茫然,她似乎拉的太容易了些,容易到她觉得一切都是错觉。
  会不会,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她会从这云端掉到谷底,甩得更惨更痛?
  “傻妞,想什么呢,你严贱贱什么时候,让你不开心过?我们当然会每天都一如此刻般,被幸福包围着,你只要相信我,呆在我的臂弯里,过你没心没肺的生活就行了。”
  “你看我的臂弯都结实,你还害怕什么,哪里就没有安全感?”
  严挚将她锁在臂弯里,低头,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瓣,不安分的手,悄无声息的,去解开她广袖裙的衣带,用自己温暖宽厚的大掌,盖住她胸前的丰满银硕。
  夕阳已经彻底没落地球的另一端,风过,携带着两人身上飘逸的古装,轻飘飘的高升,一件,跟着一件,不断的飞向空中。
  他整个人,将似锦慢慢的放在虚空的玻璃上,然后,整个人,带着一股散发到极致的妖魅,缓缓的压下去。
  嘴里,淡淡的吐出至诚的话:“宝贝儿,我永远,都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


☆145、似锦宝贝儿嫌不够,那就……

  “嗯……”似锦微抬眸,轻轻的点头。
  暮色下,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女子,激情香吻。
  “似锦……”严挚轻柔的喊着似锦的名字,他欣长的手,慢慢的游离在似锦的身上,天籁般的嗓音,一遍一遍喊着似锦的名字,身体,渐渐的升起一团火。
  “似锦……我……爱……你……真的……很爱……”
  他的嘴里,喃喃的低吟,仿佛着了魔似的,无法停止自己越来越不安分的手,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开始循循渐进的吻着似锦的嘴巴、耳垂、慢慢的下移到脖颈,然后一路下滑……
  似锦的心,一阵一阵的微颤起来。
  耳边传来他的情话,他说他爱她,不是第一次她赖皮逼他欠下“疼似锦十守则”时候说的那句我爱你,那句我爱你,似锦一直觉得那只是他和自己闹着玩,带有点被威逼的感觉,而此刻,她没有任何的强求,他自己清然吐出我爱你,那样的美好,似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真的爱她么?她也爱他的!
  挚,你不但要爱我,还只爱一个人哦,不能再对其他人说这句话哦,尤其是锦白,你不能和他说这句话哦~~
  “挚……我也爱你……挚,你胸口上的胎记真好看……”
  似锦捧着严挚的脸,主动的,将唇瓣贴了上去,严挚心中一热,立刻反守为攻直驱而入,贪婪的吸允着似锦的舌尖,心里微微发笑的想。
  笨蛋,我怎么不知道你爱我?
  我又怎么不知道你把我当做了你的全部,所以我更加想要疼你无度。
  笨蛋,那不是胎记,你可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狠狠的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你又可记得,你没有断奶的那半年,夜夜吸我的血,每次都瞧准那一个地方咬,我被你吸了半年的血,那就是我以血喂养你的标记。
  严挚也不解释,此刻就专注的亲吻着身下身如绸缎的女人。
  他喜欢现在的感觉,只要他想要,身下的女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
  他喜欢现在的感觉,好像时光急速倒转,一如曾今,她就是他身边的笑跟屁虫。
  而不像那分别的七年,那每一个转转反侧的夜晚,在夜最深最沉的时候,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思念如潮水般袭来,身体里总有一股狂风的气息在咆哮,咆哮着在他的心头奔走,仿佛在嘶吼着大呼:似锦,我想你。
  那七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此刻回想起来,严挚自己都觉得遥远得仿佛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之后,他的似锦宝贝儿依旧在他的身上,就如此刻般,被他温柔又强势的吻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抓着她如锦缎的大腿,强势分开,似锦迎合着将自己的双腿攀着他精壮的腰际。
  “挚,今晚,就三次,好不好?”似锦迷离的脸上,带着一丝渴望又心有余悸的请求。
  严挚噗嗤一笑:“这么多?我本来就想一次鱼水之欢的。”
  他伸手托起她的臀:“既然似锦宝贝儿嫌不够,那就……”他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坏笑:“整晚……好了……”


☆146、如今只能作我的阶下囚了,哈哈……

  “啊……?呜呜,挚,你当我没说好不好,我把话收回肚子里去。”似锦听到严挚的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说出口的话,哪里能收得回去。覆水难收这个成语,你没听过么?”严挚瞧她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越发笑得妖娆。
  然后,就在似锦咬着郁闷的那一刹那,他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面,只听一声“嘶”的吸气声,似锦整个人的身体随之微颤了一下。
  前戏做的很足,进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反而传来一股异常充实的感觉。
  似锦满意的扭了扭小蛮腰,严挚瞧她那副孔雀开屏的淫荡表情,手掌啪的搭在她的圆臀上,轻骂道:“小样,叫你得瑟,等会看你还能得瑟多久。”
  似锦唔啊呻吟两声,努努嘴说:“我要在上面。”
  “小色魔,还会提要求,真是反了你了。”严挚嘴里嗔怒,却一个翻身让她压着自己,然后双手一摊的坏笑:“今晚我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折腾。”
  “嘻嘻,你小心我让你哭。”似锦学着严挚的语气,带着股威慑的强势霸气。
  严挚也不管,随便她怎么玩。
  甚至还配合着求饶两声:“心肝似锦……你……你轻点……人家……怕疼……”
  他那副瑟缩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贱,似锦瞧着猛咽了两口口水,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你!”她有些羞涩又不甘示弱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轻怒说:“果真人贱无敌!”
  “啊——疼,似锦宝贝儿……你轻点,人家疼……”严挚却似乎玩上了瘾,越发装模作样的呻吟。
  “小样,我还没碰你呢,你疼个冒险啊。”似锦此时连脖子疼都火辣辣起来。
  她唇瓣紧缩,撑着他的胸前,整个身体试着动一下,随后整个人就忍不住轻颤起来……
  “唔……”耳边传来她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随着动而发出的呻吟声。
  就越美的夜曲,回荡在峡谷和云端之巅。
  暮色越来越沉,此刻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在最黑最缠绵的夜里,似锦满头的骑在严挚的身上,终于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她郁闷的感叹,这真是一个体力活啊。
  她越来越没有力气的时候,那只一直养精蓄锐的猛虎,却倏地发出了攻击,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仿佛诡计得逞般的笑:“似锦宝贝儿,你休息一会会,让挚贱贱来,给你最极致的享受。”
  “挚,我不行了,好累。”似锦努嘴呻吟,全身软得她抬手都抬不起来。
  严挚却嘿嘿坏笑:“所以你躺着休息,让我来嘛,似锦心肝我,我来疼你……”
  他话音刚落,猛的冲进。
  “啊…………”似锦在他疯狂如洪水的攻势里,哀嚎着尖叫:“呜呜,挚,轻点,轻点,我都没力气了,你怎么还那么精神饱满啊,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小笨蛋,谁让你刚刚那么卖力,如今只能作我的阶下囚了,哈哈……”
  呜呜,似锦更加后悔了,她怎么感觉,自己一整晚都在后悔呢?
  如今全身软绵绵的,提都提不起来,他要将她摆成什么姿势,就摆出什么姿势,她的身体柔韧性那么好,再有难度的姿势,她都能办到。
  “呜呜……轻一点啦……唔……挚……挚……”
  “我的午夜晚餐,才刚刚开始呢,小笨蛋,我好好地……爱你……”
  “呜呜,我不要……”
  “怎么能不要,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呢,宝贝儿,这不是你提出来的么?”
  “……”严挚,你个大禽兽,大大禽兽……


☆147、什么时候成婚,别拖着了

  清晨,旭日东升。
  微凉的清风拂面而来,严挚捧着熟睡的似锦,柔情万丈的轻吻着……
  有一种爱叫做:怎么爱她都嫌不够,也许能形容他一整晚乐此不彼的感觉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架直升机缓缓的开过来,严挚用毯子将似锦裹起来,然后轻轻的抱着她回到直升机上,又辗转到军用飞机上。
  严挚抱着似锦,两个人在飞机上,呼呼大睡起来。
  飞机停在西班牙的魅世机场,两个人都没有醒过来,谁也不敢去打扰,任由两人在飞机上继续睡。
  *******************
  到了傍晚,似锦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她又回到了严挚的卧室里,身边没有人,严挚正在客厅里陪着舅舅喝茶。
  似锦揉了揉蓬松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心里微微泛起一股甜意。
  不用想,她都能猜到肯定是严挚给她洗的澡,她家挚,就是各种细心各种体贴。
  她去更衣间好换衣服,将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的,然后下楼。
  刚走到楼梯,就听到严挚哈哈大笑,天籁般的嗓音,滑入耳中,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等她走下楼梯,严挚眼尖的朝她招招手。
  身边坐着妈妈和干舅舅皇甫夜,还有心肝,瞧着似乎一家子人都特别的闲。
  似锦闲步走到严挚的身边,走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即被他轻轻一拉,跌落他的怀里。
  “你羞不羞,妈妈舅舅都在呢。”似锦低低的在他耳边抱怨。
  严挚邪魅一笑,柔声的回答:“怕什么,谁不知道我们一个床铺滚到大的?”
  似锦努努嘴,估计觉得矜持也不适合她,随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严挚等她坐舒服之后,才接着问她:“肚子饿不饿,我让厨房备着你爱吃的黑米粥,我让人端来?”
  “哥哥,我也饿了。”心肝坏坏的朝似锦眨眼,“似锦姐,你们昨天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居然又不带上我,真不仗义。”
  “听说你最近烦花痴,又是那个倒霉蛋被你看上了?”严挚护内的转移话题,心肝赶紧闪烁其词的瞪他:“不要你管。”
  “我自己去饭厅吃点东西,你陪着妈妈和舅舅吧。”
  似锦站起来,朝众人点点头,然后兀自朝客厅走去。
  皇甫夜看着似锦的背影,对严挚说:“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成婚,别拖着了,你妈妈像似锦这个年龄都已经生下你了。”


☆148、二十五六,黄花菜都凉了

  “急什么,我不想这么早结婚。”严挚挑挑眉,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你想要抱外甥就让佳佳赶紧生,佳佳这个年龄比较适合生孩子。”
  似锦听到身后严挚的话,心咯噔一下,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挚不想早点结婚?为什么?!
  似锦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落,严挚没有瞧见,反而和舅舅打趣道:“最好生几个都是蜡笔小新!”
  “哈哈,那佳佳姐还不被折腾死?罪过罪过,哥哥你太坏了,我要和佳佳打小报告。”心肝哈哈大笑,笑声两秒钟之后戛然而止:“你们怎么都那么闲?怎么都不去找佳佳?”
  “我找?那要施罂做什么?”严挚回敬给心肝一句。
  提到佳佳,皇甫夜的心情陡然变差,他悠悠站起来:“得了,你们聊吧,我去找裂,看看他有没有找到佳佳的消息,那孩子,哎,真让人操心。”
  “去吧。你也别操心。孩子闹点脾气是常有的事,向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到处逛,让她出门历练历练也好。”严妈妈完全处乱不惊的出口。
  心肝恨不得朝妈妈竖起大拇指,她抿着嘴巴想:以后她可不敢轻易离家出走,如果离家出走都没有人找,那离家出走还有什么意义?
  严挚喝了两口咖啡,站起来要去书房处理公务。
  公司那么多事情,他如今都远程操控着;趁着似锦用餐的时间,他把公务处理完,就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她,不然她不讲理起来,能闹腾死他。
  严挚这般想着,迈出步子,才走了三步。
  严妈妈就叫出了他:“挚,你回来。”
  “妈,你有事?”严挚侧转身,优雅的勾着唇瓣,张合两下,轻问。
  严妈妈顿时就从严挚的身上看到老公年轻时候的风采,她晃了晃脑袋,指着她旁边的位置说:“过来陪妈妈说说话。”
  “妈,我忙着呢。”
  “再忙有比陪你老妈更重要么?要是生个儿子,连陪我说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我还生你做什么?”严妈妈不满的说。
  严挚勾笑着坐回来。
  似锦坐在饭厅里,依稀能听到妈妈和挚的谈话内容。
  “你舅舅说得对,你和似锦年纪都不小了,早点结婚让妈妈早点抱孙子。”
  “妈,似锦还小。”
  “二十二还小?你小子什么意思,想欺负似锦。这事儿我看我找似锦她妈商量去,早点把你们俩的婚期定下来。”
  “你自己早熟还希望儿媳妇和你一样早熟啊?结不结婚就是一张纸而已,我和似锦天天生活在一起,和夫妻有什么两样?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瞧着似锦自己都是小孩子,如果这么早就当妈将来我不得照顾两个孩子。等她二十五六再说吧,听说那个年龄才是女人生育的最佳年龄。”
  “你!你!二十五六,黄花菜都凉了,你什么意思?喂,臭小子,你给我回来,你把话说清楚……”严妈妈追着后面不肯放弃,严挚三步走两步上楼,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她正郁闷着,转身看见心肝也瞧瞧的往门外溜,她顿时又嚷道:“心肝,就快到晚餐时间了,你又要出去,一个女孩子天天不着家,你都在外面鬼混什么?”
  “妈妈,朋友找我啊,晚上不用给我留饭。”心肝溜走的速度,比严挚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后客厅里,只剩下严妈妈一个人的叹息声。
  “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早知道当年我一个也不生了!”


☆149、去买验孕棒,这个最灵了

  似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食不下咽起来。
  明知道严挚说的没错,他们每天都相处在一起,结不结婚仿佛根本就没有区别,但心里就像有一根刺卡着,难受起来。
  她放下黑米粥,走到客厅正好和严妈妈对上眼。
  “似锦,你使点力,赶紧把挚拿下,早点怀上宝宝,知道嘛?妈妈什么都不求,就想早点抱上孙子。”严妈妈拉着她坐下来,苦口婆心。
  似锦摇了摇下唇,“挚说的没错,我还小,过几年再生,那时候我就成熟了。”
  “哎呀,你个傻孩子,你怎么和他一个鼻孔出气。听妈妈的,赶紧生孩子,有了孩子才能牢牢的套住男人,懂不懂?”严妈妈拉着她说瞧瞧话:“对了,你可不许吃避孕药,那药伤身。”
  “哎呀!”似锦忽然惊叫出声。
  她捂着嘴巴,朝妈妈眨眨眼:“妈妈,我从来没有吃过避孕药,我会不会已经怀上孩子了?”
  似锦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满脸羞红的说:“最近,我和挚晚上可卖力了。”
  他们几乎夜夜纵欲过度的样子,会不会早就怀上宝宝咯?
  方才失落的心情陡然间直升,她瞥了两眼四周,确定客厅里只有自己和妈妈,才低声对她说:“妈妈,我跟你说,我们两个,……”
  两人小声的嘀咕了许久。
  严妈妈也一脸喜色的琢磨:“我儿子这么厉害啊?你一次都没有避孕过,对了似锦,你的受孕期是哪几天?那几天你们有没有过夜生活?”
  如果他们夜夜都这么猛,又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的话,是很容易怀上孩子的。
  她似乎比似锦还要紧张,抓着她的手,小小的兴奋:“走,妈妈跟你去医院验一下。”
  “妈妈,什么是受孕期啊?”似锦抿了抿嘴,“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咱别早木
  皆兵啦,万一根本就没孩子,跑去医院瞎检查,别人看着笑话我们呢。”
  严妈妈不敢苟同:“谁敢笑话我们?要不打电话让红舞来,让她给你检查;或者去买个验孕棒,验一验啊,不然我心里总止不住幻想。哎呀,我让人去买验孕棒,这个最灵了,哈哈,你等着。”


☆150、有了!有了!我有了!

  严妈妈说风就是雨,非要去使唤个女佣去买药店买验孕棒。
  片刻后折回来,想着似锦都是在她们身边长大,女人的一些事情还是得有自己来教导,上次她来大姨妈那么紧张,心寒肯定都没教过似锦一些女人的事情。
  “似锦,来来,我跟你说说什么是受孕期,你以后也注意着点,到了那几天别放过挚,怀孕的几率就会特别的大。”
  似锦点点头,面色虽然有些羞红,但却认认真真的听妈妈教导。
  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向妈妈的询问。
  “妈妈,排卵期怎么算呀?我都不知道下次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怎么能算出下次来大姨妈的第前14天是哪一天呢?”
  到目前为止,她就来过一次大姨妈,而且来大姨妈的那几天,她都昏迷着,在自己的秘密基地完成了一次凤凰逆磐式的脱毛。
  严妈妈听到她的问题,一时间也犯了难,她也不知不知道似锦丫头的身体有异于常人,二十二岁才来大姨妈,谁知道她的大姨妈周期是多少哦。
  哎呀,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不过,严妈妈自有绝招。
  “似锦我跟你说,你以后准备一只温度计,每天清早醒来,在没有任何活动时,立即测体温,把每天测得的基础体温标在方格纸上,在排卵期前两周左右基础体温往往低于36.5摄氏度,而排卵期后两周左右基础体温往往高于36.5摄氏度。你就看,哪几天的体温最高,那基本就是你的排卵期了。记住,体温一高,你就缠着挚,别错过时间,懂不懂?”
  温度计,似锦抿了抿唇,然后,什么也没说,只认真的点头。
  严妈妈看着似锦听话的样子,欣慰的笑了笑,她觉得还是似锦听话,自己生的两个孩子,怎么就没似锦这么乖巧可人呢?
  哎哎,赶紧把这么好的姑娘娶进门,不然哪天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就她儿子不急,以为自己养大的就真是童养媳啊!
  他们说说话半个小时就过去了,佣人很快从外面买回来验孕棒,严妈妈鼓动似锦去卫生间里自己检测。
  “妈妈,怎么试啊?”似锦拿着没有拆分的验孕棒,微微发愁。
  “上面都有说明书,自己看,哎呀,快去快去,妈妈等你的好消息。”严妈妈指了指验孕棒上面的说明说:“一条红杠杠代表没怀孕;两条红杠杠代表肚子里有小宝宝。”
  似锦紧张兮兮的回到卧室,走进浴室里检验。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总是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子宫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暂时耐着性子按照说明书的办法去了一杯尿液,然后将试纸放在尿液里,默默的数着时间。
  三分钟的时间,似锦的双眼,紧盯着那试纸,一眨都不敢眨。
  她的心里,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暴躁,心里各种情绪在翻滚,呼呼~~忍不住,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安慰自己: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
  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她似锦本能在一张试纸前自乱阵脚。
  还剩下30秒,20秒、28秒……15秒、14秒、13秒……
  “啊!!!”她正数着,整个人忽然惊叫出声,仿佛天崩地裂般的尖叫:“有了!有了!我有了!”


☆151、似锦,你怎么那么厉害

  她看着试纸上渐渐显现的两个红杠杠,整个人激动得无以复加,嘴角荡漾起那么明晃晃的笑容。
  甚至,她整个人激动得,拿起试纸飞奔了出去。
  原本是要冲到楼下和严妈妈分享此刻的喜悦的,但是她的脚步刚踏出楼梯的第一步,就急收了回来,转身向严挚的书房奔去。
  这个时刻,她最希望分享快乐的人,是严挚,是严妖孽,是严贱贱。
  她小心翼翼的拿着试纸,眨着眼睛,犹如精灵般快乐,激动得直接推开严挚的书房,向那个坐在工作台上正远程开会的严挚,飞奔了过去。
  整个书房里,都回荡着她异常喜悦的声音,甚至连远程做了一桌子的至尊高管,都听到了似锦兴奋的嚷嚷声。
  “挚,我有了,我有了,我有了诶,你看,你看!”
  她飞奔到严挚的面前,拿着试纸给严挚瞧,整张脸,忍俊不止的笑起来,她眨眼的瞬间,正透过本本的摄像头,传到那一群高管的视线里。
  严挚微微蹙了蹙眉,一手合上本本。
  然后才抬眸,看着她犹如芍药般好看的笑脸,镇定从容的问:“什么有了?”
  “宝宝呀,我怀孕了,你看你看,两个杠杠,我刚刚检验的。”似锦一头栽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撒娇:“心肝挚,你要当爸爸啦,我怀孕了,哈哈,我好开心,我怀孕了,现在躺在你怀里的不是一个人咯,是两个,你要抱紧点,哈哈……”
  她咧嘴,看着双手搂着她,整个人仿佛被震慑住,呆若木鸡的严挚。
  “挚,你开不开心,你要当爸爸了,开不开心?”似锦吧唧在他脸上亲一口,笑靥如花的看着他:“是不是激动得傻掉了?”
  严挚听到似锦的话,再看她拿在手里在他眼前晃悠晃悠的试纸,整个人有十秒钟的离魂,十秒钟之后,他抓紧着似锦的手,细细的看似锦手中的试纸,看着那两条异常明显的红杠杠,整个人半响才张合了两下薄凉的唇瓣:“这个,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呀,你看嘛,两个红杠杠,意思就是代表怀孕了。挚你高不高兴嘛,你笑一个嘛。”似锦瞧他半响回不过魂来,嗤笑的捏起他的脸:“嘻嘻,傻样,只有自己要做宝宝就傻了,一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
  “你怀孕了?”严挚整个人僵硬了许久,似乎才消化完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
  “嗯,我怀孕啦。我们要做妈妈爸爸啦。”似锦重重的点头。
  下一秒,严挚整个人抱着似锦站起来,激动得狂吼:“哈哈,似锦,你怎么那么厉害,居然怀孕了,居然怀孕,哈哈,哈哈,你太能干了。”
  然后,他的心,一寸一寸的高飞起来,抱着似锦,正房间里打转,不停的打转。
  “挚,挚,你放我下来,小心宝宝,小心宝宝。”似锦转的头晕乎乎的。
  严挚听到她的话,果然停下来不敢动,想着如今似锦就是他的重点保护对象。


☆152、我们两个都厉害

  他轻轻的将似锦放下来,然后低眸,深情凝望:“似锦,我怎么这么厉害?”
  他妖冶的勾着唇瓣,骚包的指了指她的肚子。
  “你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你怀上我的种?”
  “是我的肚子争气好不好。”似锦的眼底,荡漾起越来越自豪的光芒。
  严挚一点,一点的俯身,然后再次轻轻的摸了摸她平坦的肚子,在她耳边,轻吻一下,低声说:“我们两个都厉害。”
  随即,他掏出手机,给锦白打电话。
  似锦瞧着他眉眼间都萦绕着一股喜色,也就没有吭声,等着严挚打完电话,然后拉着他的手,说:“走,我们下楼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还是妈妈提示我买验孕棒,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有宝宝了呢。”
  严挚慢慢的抱起她。
  “似锦,我们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宝宝多少天了,然后再想所有人宣布喜事,冲冲家里的霉气。”
  他已经和锦白约好了,锦白去找医院里最好的妇科医生待命。
  他们俩下楼的时候,严妈妈一双眼睛,紧巴巴的看着似锦。
  “似锦,怎么样了?”
  似锦为她做了个OK的手势,眼底忽然浮现起一抹晶莹,初为人母的喜悦,仿佛唯有眼泪才能诠释似的。
  “妈妈,我……让挚和你说。”刚才还高兴得无以复加,此刻喉咙一酸,居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严妈妈瞧她居然落下,心下一想:哎,肯定是没怀上。
  她转念一想,又安慰道:“没事、没事,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妈,似锦怀孕了,你想抱孙子的愿望,还挺容易,说明你积德很多,儿孙都跟着有福气。妈,谢谢你啊。”严挚打趣的瞧着一个失落一个激动得流泪的女人。
  “什……什……挚,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边。”
  严妈妈大声的喊起来。
  似锦这才擦了擦眼泪,娇娇滴滴的说:“妈妈,我怀孕了,你要当奶奶了。”
  “啊啊啊啊啊!!!!似锦,这是真的吗?你怀上了?我要当奶奶了?啊啊啊啊啊啊!!!!”没想到,严妈妈一把年纪,居然比他们还兴奋,一个人围着客厅大呼小叫起来。
  严爸爸刚从外面走回来,就听见自家媳妇围着客厅不断的打圈,他敛了敛神色,走过去按住她,担忧的问:“老婆,你怎么了?”
  “老公,我怀孕了,啊不,是似锦怀孕了,似锦怀孕了,我要当妈妈,啊啊啊看我激动得,脑袋糊涂语无伦次了都,是我要当奶奶了,老公我要当奶奶了。”
  严爸爸听到这样的消息,似乎半响也没消化点,良久才向严挚和似锦,带着几分刻意收敛的喜悦,微微点了点头。
  “好。好!”虽然只有两个字,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严挚等全家人都消化完这个消息,才搂着似锦出去:“爸妈,我带似锦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去吧,去吧,我们等你们回来再开饭。”严妈妈从严爸爸的怀里冒出头,又细心的嘱咐了一句:“挚,路上开车慢点,慢点。”
  等严挚开车带着似锦离开严家宅邸,严妈妈拿起手机,一个一个的打电话。
  首先给似锦的亲妈妈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甚至在电话里,就商量起婚事来。
  两个女人找到共同的话题之后,一聊就是半个小时,最后还觉得没聊够,似锦的妈妈直接从隔壁的施家赶到严家。


☆153、这下可糗大了

  魅世的医院里。
  十分钟前还一片正常,十分钟之后,仿佛被笼罩在一片黑云之中。
  严挚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莫近的魔王表情,心里仿佛有一股怒火狂烧起来,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似锦整个人傻傻的看着报告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红着眼睛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怀孕呢?我明明检验出来,两个红杠杠的。“
  她抓着严挚的手,呜咽:“挚,你也看到的呀,是两个红杠杠没有错。”呜咽两声之后,又看着提心吊胆的妇产科医生:“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真的检验出来,是的的确确怀孕了的。”
  “似锦小姐,您真的没有怀孕。”妇产科医生的汗,从背后缓缓的渗出来,真的是旁边如泰山压顶般的男人,太慑人。
  他的眼眸,带着波涛汹涌的冷意,屋内的温度明明打个挺高,片刻前还暖意横生,怎么陡然间却冷得直叫人打颤。
  “给我再检查一遍吧,也许真的是你们搞错了。”似锦不甘心的将报告单揉成一团,那种从云层之上被打落下来的感觉,就跟做过山车似的,她真的接受不了。
  “似锦小姐,可能是你买的验孕棒有问题。”那位妇科医生抖动的唇瓣,颤抖的张合:“最近医院里来过四五个病人,都说自己通过验孕棒检查出来怀孕了,结果一检查根本没有怀孕,我怀疑你们买的都是同一个厂出产的验孕棒,那验孕棒是假货。”
  锦白从外面走进来,走到严挚的身边,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
  “怎么回事?”
  “验、孕、棒、是、假、货!”严挚咬牙切齿的从口里吐出六个字,整个人的心情在狂喜和狂落见上上下下的折腾。
  “啊,不会吧?”锦白诧异的看了看严挚,又看了看似锦,再看看妇产科医生,随即摇了摇头,抬起无比叹息的说:“兄弟,这个玩笑真冷。”
  “呜呜……”
  锦白才说完,似锦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假货?坑爹的,连验孕棒都有假的,她还能相信什么。
  这下可糗大了,她没脸见人了!
  似锦埋在桌子里嚎啕痛苦,严挚黑云压城的脸,微微收敛了一下,走过去抱住她,轻哄:“别哭,似锦宝贝儿乖,以后有的是机会,乖,不哭了。”
  “呜呜,为什么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人家那么开心,妈妈也那么开心,这下我要如何回去见妈妈嘛,我不活了不活了!”
  此刻回想起妈妈那激动的面庞,她如何忍心打破她抱孙子的美梦,她如何开口说:妈妈,验孕棒是假的,我没有怀孕?她该如何说?


☆154、乌龙事件之后的大逃亡

  严挚的瞳孔猛烈的收缩,只紧抱着似锦。
  锦白看严挚半天冷怒着没说过,终于忍不住小声的说:“兄弟,你没事吧?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没怀孕么——”
  “闭嘴!”严挚转身一个厉眼。
  锦白被喝得缩了缩头,闪人,这方气压太低,唯恐某人殃及池鱼,他还是赶紧闪比较明智。
  似锦听到严挚一声吼,哭得更汹涌起来。
  她郁闷得抱着他的腰直跺脚:“呜呜,现在怎么办么,怎么回去和妈妈交代,怎么交代呀?”
  就在此时,仿佛应景般,口袋里的手机响过一下,来了一条短信。
  是心肝发来的,言语间恭喜她要当妈妈;片刻,哥哥又发来短信,也是一条祝福语言。
  似锦瞧着那些短信,心情无比糟糕。
  最后直接将手机一扔,生生的砸到地上,她气不过,还狠狠的踩上两脚,依旧不能让心情好转。
  她气愤的抓紧严挚的手:“怎么才片刻大家都知道我怀孕的消息?呜呜,挚我真的不要活了,等一会他们就会全体看我的笑话,我要丢脸死了。”
  “放心,没人敢嘲笑你。”严挚按捺着想要将那生产验孕棒的厂家粉身碎骨的狠意,微微低头哄着似锦。
  似锦摇头:“会的,他们肯定都会嘲笑我想孩子想疯了,居然拿怀上孩子开玩笑,呜呜,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了!”
  “没事,反正我也没计划这么早要孩子。似锦,谁敢嘲笑你我就灭了他,这样好不好?”严挚只能变着法子哄她,心想着,他要灭掉那制造假验孕棒的厂家。
  “人家在心里嘲笑我,你怎么知道?”似锦死咬着唇瓣,捂着双脸不想见人,忽然一个激灵打开双手:“挚,我们现在就去A市好不好,我们逃走,这样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她们想嘲笑我也看不到,这样好不好,马上走?”
  严挚一听,微皱着眉头说:“那……好吧!”
  佳佳的事情,他也不想管;公司里有忙不完的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其实他早就想回A市,只是这般走……
  “那我们赶紧走,我们现在就去飞机场。”似锦就像大逃亡似的,拽着严挚往医院外面走,边走边嘀咕:“等我们到了A市,你再和爸爸妈妈解释假怀孕的事情,反正我是不要解释的,我怕听到妈妈失望的声音。”
  她边走边嘀咕:“哎呀,不行,妈妈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我们在登上飞机之前,你和妈妈解释。挚,这个烂摊子全部交给你处理,你要保护我受伤的心灵,你说我只要没心没肺就好了的,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时候。”
  严挚搂着她出医院,开着车往机场走,耐心的听她唠叨。
  “我们回A市再好好努力,真的怀上个胖宝宝,然后我们在回来,那个时候就没人会嘲笑我的,挚你说好不好?”


☆155、挚,你不和我一起逃亡?

  “好。”
  车子缓缓的停在魅世的机场,严挚将似锦送上飞机。
  他浅尝辄止,在她的眉间轻轻一触,然后离开。“乖乖的在这等我回来。”
  “挚,你不和我一起逃亡?”似锦疑惑丛生。
  “我回去给你收拾烂摊子,顺便拿点东西。”严挚故作深沉的说:“百事孝为先,不能真的不解释就甩甩屁股,一家子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我回去说一声,然后再回来。”
  “啊……”似锦咬牙,“那我是不是很不孝?”
  “你只要对我尽孝就行,是我把你养大的。”
  似锦嘴巴马上成O字型张开,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那怎么行,那是乱伦!”
  严挚一听噗嗤一笑就笑出了声,无语的敲敲她的头:“你就是十足的色妞,脑子就围着那点事转,等着爷,回到A市让你天天晚上过幸福生活。”
  “乱伦的孩子也没啥,你瞧我爸我妈乱伦,生下的我多可爱啊。老爸,你快去快回。”似锦推了推他,厚颜无耻的改称呼,随即双手撑着头说:“反正我不要回去,我看不得别人在我面前伤心,我自己躲着伤心就好了。”
  她装腔作势的哭嚎两声,坐在飞机上等严挚给她这次的乌龙事件收场,回到A市她第一时间冲到叶小丘的时装店哀嚎。
  “叶钱钱,我面子丢大了。买了一个假的验孕棒,结果闹出个假怀孕,我现在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灰溜溜没处逃,你快做做好事收留我吧。”
  叶钱钱刚倒了一杯水,她一把接过来,顺手放在茶几上,然后一脸郁闷的拉着她说家常:“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所以老天才和我开这种玩笑?不过没关系,我心里承受能力强,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说道最后,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叶钱钱,你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晚上请我吃大餐怎么样?”
  叶钱钱甩给她一想得倒美的眼神。
  然后又气又好笑的说:“你好意思让我请你吃饭?你和对面的总裁如胶似漆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你们两口子请我吃饭,去去去,一边伤心去,我这个劳苦大众可没找到个身家几百亿的男人,我还得挣红票票。”
  似锦耸耸肩。
  “你别这么见钱眼开行不行?”
  “不见钱眼开那还是我么?”叶小丘自幼在孤儿院长大,当年被一对在西班牙的华侨收养,和似锦当了几年的同学;可惜她运气不好,那对华侨养父养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身亡,她又辗转回A市,继续她孤儿的生活,似锦永远都不会理解她为了五斗米折腰的精神。
  “那我晚上请你吃大餐行不?”似锦说着,她掏出手机,直接给严挚打电话,“挚,晚上我要请叶钱钱吃饭,你要也去,额,你在约几个高帅富的男人……什么……不是我啦,叶钱钱还是单身嘛,你找几个也单身的又懂得体贴女人的高帅富一起,定个位置,懂不?……嘻嘻,那我先挂啦。”


☆156、就是美吧,跟小仙女一样

  似锦打完电话,朝叶钱钱眨眨眼:“你看,我够仗义吧?”
  叶钱钱怒,伸爪做攻击状。
  “你看我像却男人的女人么?”
  “嘻嘻,你不缺男人,男人缺你嘛。”
  叶钱钱撇嘴没甩她,继续忙自己店里的事情,不过到了晚上,却真的刻意打扮过一番然后才出门。
  说来也奇怪,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起前段时间喜欢到她店里耀武扬威的锦白,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黑色小短裙,有些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
  “那只小白脸没事就叫她小蚯蚓,她今天穿黑色的短裙,且不是太应景?”想着她拉住似锦:“似锦,我去换个别的颜色的裙子,你等我一下。”
  “还等啊,你都折腾半个小时啦。别换别换,就这样特别有女人味。”似锦拽着她,将她塞进车里,然后中气十足的大吼:“岳阳大酒店,开路。”
  叶小丘的车技越来越好,两人一路飚到岳阳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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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一凡含着酒里的小冰块,卷着舌尖吞吐,帅气斯文的脸上带着几丝痞气,那副撩人的样子看着邻桌的美女不时的回目。
  他正四处放电,视线落到窗外的方向,忽然浑身一震,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那个……那个……我的一见钟情……”
  他旁边玩着打火机的韩铮顺着他的视线往过去,探了探头问:“哪里?”
  “那,那,你看,我的梦中情人哇塞,就是美吧,跟小仙女一样。”吴一凡指着门口搂着叶小丘的手一脸笑靥如花走进酒店的似锦,隔得这么远他都能一眼扫中。
  而且,怎么办,他觉得浑身开始酥麻。
  “哪一个,就是那个穿白色蕾丝裙的那个?你这些天一直惦记着的,那个在马场一见钟情的女孩?”韩铮记得这些天吴一凡跟转性似的,天天没事就往俱乐部跑,在那里守株待兔。
  “对对,哎呦喂,可让我碰到了,我还以为她偷下凡尘被玉帝发现,我正摩拳擦掌想着要飞上天就英雄救美的。”
  吴一凡那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表情,落到严挚的眼里,他的眉梢一挑,鄙视的一笑,他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顿时隔壁间的美女各各失声尖叫起来。
  有个美女瞧了他半天,终于在他一个舌尖轻扫唇的动作下,彻底春心荡漾,假借上洗手间站起来,踩着五厘米高跟鞋走过他们这桌的时候,哀嚎一声装拐到脚,一个重心不稳就往严挚的身上靠过来。
  “哎呀——”
  没想到她瞄准的方向,最后还扑了个空,连严挚衣服的边边角角都没有碰到。
  再看,严挚衣冠楚楚的坐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只刀叉,清清淡淡的搁在他和那个想要趁机揩油的女人中间。
  然而他微抬眸,妖孽一笑倾城倾国。
  “小姐,没事吧?”
  “脚……脚疼……”那美女咬咬牙,不甘心就此错失与妖孽亲密接触的机会,身体避开那不长眼的刀叉,缓缓的像严挚倒去:“我的脚……”
  “挚……”耳边传来似锦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157、小姐,脚疼请找服务员

  似锦速度堪比流星追月,身体一滑,就抢在那个美女之前,攀上了严挚的身体,然后在几双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视线下,从容镇定的捧着严挚的脸,吧唧了一口。
  随即,她的双手攀上严挚的脖子,仿佛沾上就没打算离开,大大方方的坐在严挚的大腿上,她的另一只手,往外一推。
  挡住那想要勾引她家心肝挚的美女,指了指她方才顺手牵羊带来的服务员,“小姐,脚疼请找服务员。”
  她微微高扬着下巴,笑着带着刀,指了指站姿笔直屹立着的服务员。
  那美女狠狠一咬牙,不甘心的站直身体,梨花带雨的看着严挚。
  嘴里娇娇滴滴的发嗲:“不……不用了……”
  她灰溜溜的离开,叶小丘走过来竖起了大拇指,似锦甩甩头,转身大庭广众之下驯夫的捏捏严挚妖孽的脸:“瞧我不把这张脸捏成饭团,叫你在招蜂引蝶。”
  吴一凡的表情,那叫一个扭曲的惨绝人寰。
  无数的水晶碎片哗啦啦在心里碎了一地,半响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他旁边的韩铮反应快,一脸八卦的看着严挚:“挚,这位美女是?”
  “你们好,我叫似锦,小挚挚是我——我——我孩子他爸!”似锦一时不知道如何介绍,纠结中临时一挺肚子。
  吴一凡刚把红酒提到嘴边,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整口酒全部喷了出来,本想借酒消愁,没想到一口红酒化作一口血猛喷出来。
  这番响动才让似锦瞧清吴一凡斯文帅气的脸,她一副无巧不成书的差异表情,指着吴一凡说:
  “你,你不就是那个……那个……”
  她那个半天没下文,吴一凡眼巴巴的看着她,没想到似锦最后呐呐的抓着头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对了,你是谁啊?”
  “……”
  吴一凡脸上挂着扭曲的笑,笑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肝肠寸断,真想抱着旁边一脸同情的韩铮痛哭。
  为什么他一见钟情的小仙女居然已经怀了严挚的孩子?严挚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吗?怎么那么享受的抱着他一见钟情的小仙女?
  他不死心。
  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开口:“小姐,我们的兄弟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确定,怀上了他的孩子。小姐,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回头看看他啊,比严挚那厮对女人温柔多了啊。吴一凡的心里有只小兽在咆哮。
  似锦看着说话的吴一凡,眉眼间带着点熟悉,忽然猛抓着严挚的手说:“哎呀,我记起来了,挚,他就是那天在那场那个陌生人,你记得不,你还训斥我说小孩子不能和陌生人说话的,记不记得,哈哈,我是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就是那天那个路人甲。”
  “……”路人甲?
  吴一凡的笑比哭还难看。
  似锦却粗线条的腻歪在严挚的怀里,笑嘻嘻的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现在还没怀上啦,不过不久的将来就会怀上的。”


☆158、我家挚接生费很高的哦

  严挚妖孽的嘴角,染着一抹淡淡的骚包笑意。
  他随手搂住似锦的腰,隆重向两位好友介绍:“我女人,似锦。”
  “那两只,是本市有名的高帅富,吴一凡,韩铮,你朋友呢?”严挚的视线越过似锦看着一旁看着吴一凡一脸惨绝人寰表情的叶小丘,轻轻淡淡的说了一句:“随意坐。”
  “嗯。”叶小丘乖乖的点头,那妞对帅哥的免疫指数完全是负数,看着一桌子三个帅哥已经迈不动步子。
  不过她也不逊,大大咧咧的坐下来,霸气十足的开口:“你们好,我是叶小丘,外号叶钱钱,你们叫我钱钱我最习惯。”
  “果然是小丘。”吴一凡在叶小丘的胸前打量之后,“诚恳”的评价。
  叶小丘差点气绝,幸好她抗打击能力百分之百,没有和小人一般见识,她笑眯眯的看着两外两只帅哥,抱着似锦的那妖孽自不必说,前不久她还充分利用厚黑学从他那里敲诈来一辆劳斯莱斯,此刻暗自纠结后悔,自己的形象肯定在极品妖孽中一落千丈,呜呼哀哉。
  “她是我的好朋友,叶钱钱。”似锦打圆场的悠悠然介绍,似锦观摩着严挚带来的高帅富,一个斯文帅气,一个沉稳老练,不过她瞧着都不像叶钱钱的菜,也就没多大心思,只专心研究菜谱。
  不过两个高帅富长得都不赖,即便没有发展的空间,摆着亮亮眼也是好的,他们这一桌,几个人随随随便便一桌,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叶小丘感慨,上天怎么就把她一个人生得平凡得掉渣,她暗咬牙,不公平啊不公平。
  饭桌上,大家都很随性。
  韩铮看了似锦一眼,他抿了口酒,八卦精神自心底爬起来,主要还是瞧旁边吴一凡整个人跟失恋般没精打采,才代兄弟问:“似锦,你是怎么把我兄弟给拿下的,说说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我没有拿下他啊,是他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拿下我的哦。”似锦笑得眉飞色舞,兀自享受着严挚亲自送到嘴边的食物,然后做被强抢的表情:“挚说,我是他接生的,所以我只属于他,挚,你说是不是这样?”
  “噗嗤,你是挚接生的?”韩铮一脸不信,以为似锦在和他打趣,他也不恼,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眉飞色舞:“哟,我还不知道,原来挚还从事接生产业,孤陋寡闻,佩服佩服,小弟真的甘拜下风了。”
  他刻意作楫,顿了顿又说:“我说你能不能给别人留条活路啊,什么行业你都插一脚,你让别人怎么活?”
  严挚这厮今天估计打定主意,只维持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专心伺候怀里的女人吃饭,一直惜字如金不开口。
  似锦有点HIGH,自来熟的和韩铮聊天:“哈哈,我家挚接生费很高的哦,他只接生过我这么一个宝贝,我们是青梅祖玛,从小被他抢去当童养媳,所以一直都是他搞定我呀,不是我搞定他。他有了我当然得对别的女人进而远之呀。”


☆159、你去一趟实验基地

  “我只接生高难度的,比如脚先着地,头后着地。一般般没水准没挑战性的,爷没兴趣。似锦,你说,是不是?”
  严挚衣冠楚楚的坐着,天籁般的嗓音软软的拂过似锦的耳鬓,仿佛有拂过似锦的心头,她痒痒的笑,笑靥如花的点头:“嗯嗯,我家挚最棒咯,亲一个奖励一个,么啊。”
  两人大庭广众之下大显恩爱。
  同桌的几个人第一次瞧严挚那般不正紧的无害模样,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说真的,韩铮和吴一凡还是第一次瞧见严挚完全不加掩饰的宠溺,这跟他们平时认识的在商场上手段毒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严挚完全就是两个人嘛,难道他有精神分裂?
  吴一凡彻底没戏的收起心,天生的乐天派,一瞧自己肯定没戏,心情在一番过山车的颠簸之后,瞧着似锦反而更自在了一些,“似锦,上次在马场不知道你是兄弟的女人,多有得罪。以后,有什么事哥罩着你。”
  “你倒是会算计,想要趴在我头上让我叫你一声哥,一边去,她的哥哥已经够多了,没你的份。”严挚听着吴一凡的话,露出你想得倒美的笑容:“似锦,收弟弟我不介意。”
  “弟弟,乖,赶明儿姐买糖给你吃。”
  吴一凡看着似锦眼底闪过的一抹调皮,笑呵呵逗她:“似锦你可比我小,那不就变成了小姐?”
  什么?小姐?
  “那我不干,你也别想成为我哥,我也不收你做弟。我可以收你做小弟,那无关年龄。”似锦调皮的变通。
  吴一凡眨了眨眼睛:“行。今后我就是你鞍前马后的小弟,来,小弟敬你!”
  韩铮好笑的看着吴一凡没底线的谄媚样,心想失恋的人真可怕,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想着在沉默中爆发。
  似锦也不做作,抢过严挚手中的酒杯,干干脆脆的和吴一凡碰杯。
  ……
  酒店里大家吃得尽兴,吴一凡提议,时间尚早,转战去PUB。
  吴一凡兴冲冲的拉着似锦:“走,小弟陪你跳舞去。”
  似锦瞧瞧旁边搂着他的严挚,严挚倒是真的大方,摆摆手,甚至推了一把韩铮,让他招呼招呼叶小丘,他则自己一个人找了个隐蔽性极好的隔间,懒散的坐着,看似锦跟吴一凡在舞池里疯,嘴角染着淡淡的笑。
  似锦撩着头发,身体扭得和蛇一样,整个翘臀扭得像电动马达,吴一凡整个人围着她兴奋得嗷嗷叫,严挚也任由着他们闹。
  瞧着似锦因为没怀孕而失落的心情烟消云散,他好脾气的勾着脚,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临时来了个电话,他漫不经心的接通。
  严挚抿唇,静听了片刻,唇瓣张合了两下:“好,我等你的实验成果……别让我失望。”
  收线之后,他又给锦白去了一个电话:“你去一趟实验基地。”
  再次收线,他举了举酒杯,对着远处一个认识的客户,绅士的空中对杯,然后勾着舌,一点一点的用舌尖卷着红酒,送进肚子里。


☆160、挚哥哥,她是谁?

  似锦一个扭转身,恰好看见,严挚坐的地方,一束光线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光与影在他的脸上绽放着难以言语的美,再看旁边贴着她扭动的吴一凡,顿时觉得没吸引力,推了开嗖嗖嗖朝一晃儿股,此刻又黯淡下来的妖孽身边冲过去。
  “喂,似锦,怎么不玩了?”吴一凡在后面追,整个PUB里都冲刺着电子音乐的声音,似锦踩着迷离的碎光,踏着飞奔的步子,朝妖孽投怀送抱。
  “挚,我跳得一身都是汗。”似锦犹如水蛇腰般缠着严挚,严挚一个反身拿起方才点的冰饮,递到她的嘴边:“喝一口。”
  似锦毫不客气的咕噜咕噜喝完。
  喝完还打了个嗝,然后明媚似阳的对他笑:“那个吴一凡挺好玩的,他还约我明天去马场跑马,不过他的技术太烂,我没兴趣。哪天你陪我赛马好不好?”
  吴一凡本打算过来休息,接受到严挚一个止步的眼神,耸耸肩,意犹未尽的找了个妞,两人尽情热舞。
  那厢,韩铮和叶小丘虽然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但是伯乐遇到了千里马,两人相谈甚欢,韩铮手下有一个假面酒会,叶小丘毛遂自荐的承包了酒会的时装道具。
  “挚……”
  似锦抓着严挚的手打打闹闹,忽然那一声娇滴滴梨花带雨的喊声,将她从自己的快乐中拉回情绪。
  她转身看见一个高挑的女孩,端着一杯酒,左右摇摆着向他们走过来。
  那女孩估计是喝醉了,当着似锦的面,走进他们的隔间,甚至一屁股坐在的严挚的旁边,神情复杂的看着似锦。
  似锦抿着没说话。
  那女人居然趾高气昂的抬起手,点着似锦的鼻尖问:“你是哪个狐媚胚子,居然缠着我的挚哥哥?”
  似锦尚未动,严挚坐在真皮沙发上,周围陡然升起一股气场,森冷森冷的。
  他侧头,上下打量着醉醺醺的晗音,眉头紧皱。
  他一把抓着她的手不许她对似锦动手动脚,然后冷冷的说:“你喝醉了。”
  “我……嗝……我没醉……”晗音流产不过十天,就跑到PUB和几个姐妹一起买醉,没想到居然看见严挚。
  他怎么可能对女人那么妖孽的笑,甚至允许那女人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头发作威作虎,将他一头骚包的头发,弄得和鸡窝一样。
  严挚丝毫怒意都没有,勾着唇瓣拿着水果托盘喂那女孩吃,那么宠溺的画面,一刻尖刺眼得她心异常堵。
  严挚怎么可能对女人那么好?不可能!不可能!她倒要来看看这个狐媚胚子使的什么本事。
  “挚哥哥,她是谁?”晗音半醉半醒,以前她都是这么唤严挚的。
  也许是酒后壮胆,她又往严挚的身边凑了凑,似锦眼睛冒火的瞪着那女人,若不是严挚随后抱着她束缚了她的手脚,她真能当场上演什么爱情保卫战。
  “我女人,你嫂子。”严挚抱着似锦,对晗音说话还算客气:“喝醉了就回家,一个女孩子家别喝得醉醺醺的。”


☆161、现在流行跪电脑主板

  似锦皱着眉头,这厮居然当着她的面关心别的女人,她心里气,正打算实施家暴。
  在舞池里正HIGH的吴一凡,瞧着不远处的妹妹,赶紧冲了过去。
  在似锦准备发飙之前走了过来:“妹妹,谁让你喝酒的,还喝成这副摸样?”
  “不要你管,我找挚哥哥。”晗音又欲望严挚身上靠,严挚不动声色的抱着似锦挪了两步,然后站起来:“一凡,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哎,那啥,似锦,改天去马场我们比赛。”吴一凡还不忘记那一岔,然后也没心思管严挚,而转身看着趴着茶几忽然呕吐出来的晗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站在她面前训斥:“你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都。不要家里好好养着身体,跑到酒吧里喝酒,你和真行哈,身体都不要了谁还会稀罕你?我跟你说——”
  “呜呜,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女孩?我哪里差了?为什么严对我那么狠,却那么宝贝她,哥我哪里差?”晗音呕吐过后,直接打断吴一凡的话,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我到底哪里差?”
  她一声哭腔,弄得吴一凡骂也好不骂也好。
  “感情的事,不是你差她好那么简单,要两人都对眼你懂不懂?严挚他肯本就对你没感觉,你倒贴上去只会让人生厌,你怎么就不明白,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他恨铁不成钢的扛着她往外面。
  同一时间,似锦气鼓鼓的坐在车子里生闷气。
  一个晚上,就冒出两个女人破坏她的心情;她跪坐在副驾驶座上,摩拳擦掌的看着严挚,惊天一声吼:“回去,家暴!”
  严挚侧脸瞧着她醋意大发的表情,嘴角不觉得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那眼神,分明在说:似锦宝贝儿,你忍心对我,家暴?
  似锦一下子就领悟了严挚眼神里的意识,但她就是心急跟卡了跟刺似的不爽,她也学着晗音,拿手指点着严挚的鼻尖:“回去跪搓衣板,再给我写一份五千字的深刻检讨,写不出来就不许和我睡,哼!”
  说完之后,她气鼓鼓的转个身,将屁股对着他,自己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忽然想起某一年,她犯了错,严挚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杂志往地上重重一扔。
  他就那么严肃的看着她,说:“给我写一份五千字的深刻检讨,写不出来就不许你和我睡!”
  她当时就暗想,小女子报仇,二十年不完。
  没想到不到二十年,她就扬眉吐气了一回,顿时心情又大好起来,想到得瑟出,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出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捂着嘴巴,转头,严挚那厮好奇的打量着她,似乎在琢磨她笑什么,似锦狠狠的瞪他一眼,继续冷哼:“看什么看,再看也不给你吃!回去给我跪搓衣板!”
  “现在流行跪电脑主板。”严挚清清淡淡的回她一句。
  她立马发飙的吼道:“那就跪电脑主板!跪一整晚电脑主板!“


☆162、一次求婚,圆他不可能的梦

  回到至尊大厦最顶层,似锦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出来,桌子上摆着一份五千字的检讨书(情书),字字句句缠绵悱恻,洋洋洒洒五千字,全部都是蝌蚪文,似锦一个字也看不懂。
  甚至,连那是什么语言她都不知道。
  似锦从来就不爱学习,会的只有英语、西班牙语、中文;不像严挚,从小就是天才,精通十多种语言,她拿着两张纸左瞧右瞧,发现自己完全就是文盲。
  此刻严挚已经钻进浴室去洗澡,她自己对着五千字的检讨书郁闷的生闷气。
  忽然她灵机一动,不甘心的到严挚的办公室里打开电脑,将一份检讨书扫描进电脑里,发给同样精通各种语言的颜泽。
  一份电子邮件发送成功,她掏出电话给远在西班牙的颜泽打电话:“颜泽,给我翻译翻译,马上发过来哦。”
  颜泽刚好在公司里准备下班,临关电脑前收到一份情真意切的情书,他瞧了一眼发件人是似锦,正想着似锦居然给自己发情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望了望天,太阳果然在西边,夕烟西下,红霞满天。
  哈哈,怎么办,心情难以自已。
  他专注的盯着那份希腊语谱写的情书,只是那笔迹一看就知道是严挚那混蛋的。
  严挚那混蛋当年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情书王子,不知道帮多少兄弟写过情书,他写的情书准能帮兄弟成功的追到女孩子。这一封情书,瞧着可真缠绵悱恻啊,他要是女孩子,收到这样的情书,都狠不得扑倒在严挚的怀里。
  咳咳,可惜男男授受不清。
  他读得心情澎湃,似锦的电话随即拨打过来。
  颜泽瞧着就快五点,他打算下班去找以沫,他没有严挚和似锦幸福,他的追妻之路,路漫漫而修远兮,哪有时间给她翻译成文字。
  上一次故意和严挚空中决战,合同罡叔骗大家自己生命垂危,更加在广播电视杂志大肆宣扬自己危在旦夕的新闻,以沫都无动于衷,他就知道自己假借哥哥之名骗了她的心,她对自己该有多失望。
  可是他当时也没有办法啊,他哥哥都成家了,忽然冒出一个女孩,居然是从另一个世界追爱而来,他怎能看着以沫那么高贵可人的女孩,去破坏他哥哥的家庭?
  开始他也没对以沫动真情,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自拔,直到最后深陷其中动了真情。
  可纸包不住火,就在他向以沫求婚的前一天,以沫知道了他的身份,没想到她那么决绝,一点挽留的余地都没有,感情说断就断。
  他也是年少心高气傲的人,求婚的事情他都布置好了,临时缺少女猪脚,他气愤得直接找了似锦,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临时出现个以沫,他想他最愿意娶的,唯有似锦一个吧,他喜欢似锦,一直喜欢,但是他知道,似锦喜欢的严挚,那是他兄弟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他还是懂的。
  一次求婚,圆他不可能的梦,他这一生对似锦,就真真正正放下了。
  但他见不得严挚将似锦一扔就是七年,他就是想要严挚重视似锦,珍惜似锦,才故意去刺激他。
  不过那厮真不经刺激,一刺激就发飙,看着他发飙,他也就放心了,他喜欢似锦幸福。


☆163、想糊弄我门儿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你不能追。
  也许是为了兄弟义气;也许是顾及家人;也或者为了似锦前程;
  也许是相遇得太早,那时候还不懂得珍惜对方;也或许是相遇的太晚,她的身边已经有另一个人;
  总之,你以为能做的,只是她的蓝颜;或者是他的红颜,分量比朋友多一分,又不能超过他/她的另一半;
  她有喜欢的人,你只能帮她追,虽然你心里其实不是滋味;
  她被喜欢的人伤害了,你只能安慰她,却不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她遇到困难,你得想尽办法帮她,同时还得把握分寸,不能越矩关心疼爱不能超过她的另一半。
  似锦对他而言,就是这样一种人。
  也许每个人这辈子,心里都会有这样一个蓝颜或者红颜,一开始不甘心只做朋友,想进一步再进一步;久了才发现这般的距离刚刚好,宁愿这般默默的站在她的身边,一辈子也不必担心哪一天分手而彻底决裂。
  颜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奈又释怀的笑了笑。
  耳边,依旧是似锦急不可耐的声音:“哎呀,小泽泽,你快点哦,挚一下就洗好澡了,我不想被他看扁啦,不然他又有借口说我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哼哼,我今天叫他写五千字的检讨,他居然写了我看不懂的字,想糊弄我门儿都没有!”
  颜泽哧一声,很难想象严挚那混蛋跪电脑主板是什么样子。
  顿时他心里的邪念肆无忌惮的升起,随随便便胡扯巴拉现场翻译了严挚深情款款的情书,最后还帮腔着说:“他的检讨书太不深刻,似锦,晚上好好教训他。”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把这份检讨书保存好,以后留作他招蜂引蝶还不认真思过悔改的证据,保留着。”
  似锦听到颜泽翻译的话,蹭得就炸毛了,啪的合上手机,愤怒的抓着那两张纸,一步一步向卧室了走。
  她走进卧室的时刻,正好是严挚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刻。
  似锦看见严挚拿着毛巾擦头发,顿时三步做两步蹦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严挚,颇有点母老虎的架势:“哼哼,检讨不深刻,你去……去跪电脑主板!”
  严挚眯了眯眼睛,慵懒的走到她的旁边,将干毛巾递到她手里,然后拿回那份检讨书。
  他懒懒散散的往那一站,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帮我擦,乖。”
  “门儿都没有,去跪电脑主板,去跪电脑主板!”似锦似乎跟他杠上了,也不是真有胆子让严挚跪电脑主板,她就是图嘴上说的爽。
  “你看得懂?”严挚拿着情书随意的往旁边一放,然后坐下沙发上喝茶。
  似锦硬嘴回他:“我当然看得懂呀,希腊语嘛,别以为我没学过希腊语就是文盲。反正你写的不深刻,不能过关,我就罚你跪电脑主板!”


☆164、对你的检讨书,不就是情书?

  “那你跟我讲一讲,哪几段不够深刻,画出来,我修改修改。”严挚笑了一些,讥诮的问她。
  哎呀,似锦哪里指得出来,那洋洋洒洒的五千字对她而言,和武侠片里的天数没有任何的区别。
  顿时,她恶狠狠的掩饰:“每一段都不深刻,全部都不深刻,重写,全部重写。”
  严挚眯眼笑,再次拿起那两张纸,指着中间的一段,翻译给她听。
  ————“如果说我已陷入情网;我的情人就是你;你的眼睛,你的微笑;你的笑脸;你说的一切,你做的一切;让我的心迷失了方向;所以,如果说我已陷入情网;我的爱人就是你。”
  然后问她:“是不是这段不够深刻,还有这段:”
  ————“原谅我生活中不能没有你;原谅我欣赏你躯体和心灵的美丽;原谅我希望永生永世和你在一起。”
  他继续随意点了一行,再念:“还是说这段太不深刻:”
  ————“请原谅我爱上你;原谅我用全部的身心爱你;原谅我永不愿与你分离。”
  似锦听得心花怒放,两眼冒星光。
  严挚那厮背对着她,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他继续指着一段:
  ————“没有你?我将是一个没有目的的灵魂;没有你?我的情感将没有了根基;我将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颗停止跳动的心;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只是一束没有热量的火焰。”
  ————“我如何说我爱你?我如何告诉你我在乎你?我如何告诉你我一直都在想你?如何让你知道我就在这里?”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因为我喜欢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我,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当你需要有人倾听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当你需要温暖的怀抱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当你需要有人牵你的手,我就在这里。当你需要有人为你擦去伤心的泪水,你知道吗?我就在这里。”
  ……
  “……”
  似锦听到最后,一把猛的从严挚的手里抢回那份检讨书,宝贝儿似的贴着胸口简直恨不得将那份检讨书揉进心里藏好,然后戳了戳严挚的背:“你念的是什么呀?”
  怎么听着,一点都不像检讨书,反而像情书?
  “检讨书啊。”严挚眉眼收敛,清清淡淡的回答她。
  “我怎么听着不像检讨书,反而像情书,哎呀,你到底写的是什么嘛?”似锦从来没有如此刻般后悔没有好好念书。
  “你难道不是觉得我爱你不够,所以让我表达得深刻一点?”严挚悠悠的品着茶,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轻抿一口,才继续说:“那么,对你的检讨书,不就是情书?似锦,你觉得,深刻不深刻?”
  “可是我一句都看不懂。”似锦咬牙。
  方才颜泽不是这么翻译的呀,怎么两个人嘴里吐出来的完全南辕北辙?
  谁在说谎哦。


☆165、礼尚往来嘛

  有一双温热的手,伸向背后抱着她,在她的背后顺着背脊轻轻的摩挲,耳边是他坏笑的声音:“那是你的问题,你让我写,我也写了,整整五千字,似锦,你晚上可不许不让我睡。”
  “你不要写一份检讨书就过关了,以后在到处招蜂引蝶,我就真让你跪电脑主板,哼哼。”似锦装凶,怒意警告。
  下一秒却捡起沙发上的干毛巾,轻轻的给他擦头发。
  嘴角忍俊不止的染起一抹淡淡的甜甜笑意。
  好吧,她自然选择相信严挚咯,她要好好把这份情书收藏好。
  头发还没有谁开,她整个人就已经被严挚搂捏进了怀里,他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他邪恶的手在她胸前的柔软处捏得不舍得离开。
  “你够了没,快把你的手拿开。”
  “干嘛拿开,你不享受?”
  似锦身体软绵绵的,不过她嘴巴可硬了,“当然不舒服啊,你让我捏捏,你就知道舒不舒服了。”
  “那给你捏。”严挚挺了挺下身,一个硬棒抵着她,她咬唇骂一句:”臭流氓!我才不捏。”
  “礼尚往来嘛。”严挚那贱人嘴巴能再贱一点么?
  还礼尚往来被,算了!似锦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玩得HIGH了点,她疲倦的闭上眼睛,也不管他,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反正胸前那两玩意本来就是长给他玩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醒过来,严挚早就衣冠楚楚的坐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
  似锦小心翼翼的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精,从酒精里取出温度计,她决定每天量体温,找准受孕期,狠狠的扑倒严挚。
  从她上次来大姨妈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五天,如果按照妈妈跟她讲到周期,估计五天左右她的大姨妈就会再次来临。
  似锦也不是傻里吧唧的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怀疑第二次来大姨妈,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又来经历一场凤凰逆磐的蜕变。
  似锦没觉得蜕变有什么不好,反而感觉自己比已经更有活力能力更强,那些她基本不会炫耀的能力,隐隐约约有变强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要昏睡上整整七天,那样会让严挚担心。
  而她,不希望严挚露出担忧的神色。
  所以大姨妈快来的那几天,似锦就变着法子给严挚做心理工作,告诉他自己可能会昏睡,因为她要在绝美山湖花谷间的湖里,完成再一次的蜕变。
  那一天,严挚专心埋头处理公务,漫不经心的问她:“那你的意思,你又要脱毛,变成一只光秃秃的小龙,一睡七天?”
  面上仿佛不在意,只有严挚自己知道,他的内心,不管如何都会惶恐。
  “我不知道嘛,我自己猜测的;也可能就是和别的女孩子一样,流七天血就完事了的。”似锦这般耐心的解释,小心翼翼的看着挚的神色,发现他仿佛不在意,心里安心好多。
  她拍拍小手,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关,蠢蠢欲动的想出去玩。
  “那没事我去找叶钱钱咯,下午我还想去马场赛马,我和吴一凡约好了,他那个人挺好玩的,嘻嘻。”


☆166、你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你要是闲,给我套衣服吧,没衣服穿的男人都不敢出门。”严挚停下手中的工作,微抬头,故作可怜的看着似锦,完全一副被老婆虐待的表情。
  瞧,他多可怜啊,每天拼死拼活的工作挣钱养她,到最后她连衣服都不做给他穿。
  “咳咳……”似锦额头飞过三只肥大的乌鸦。
  她咬着唇瓣瞧着他的衣服:“你没钱买了吗?公司最近出现了资金紧缺?”
  某男低着头了,两跟食指玩对对碰,整个跟QQ表情里面的委屈表情一样:“我只穿S&J(似&锦)出品的衣服,可是她家设计师最近估计在忙着谈恋爱,荒废工作很久了,所以我买不到衣服穿。似锦宝贝儿,那你给我做一套,好不好?”
  “好,好。”似锦瞧着他幼稚的小儿科动作,笑肌颤抖了,人骚则无敌啊,她甘拜下风,“那我给你做,我给你做七套,一套一个颜色,一套一个心情,让你七天都拥有不一样的心情。”
  似乎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严挚笑得神采飞扬,简直能在脸上看出两朵小红晕,那副满足的小红晕染得似锦,心里也跟长了狗尾巴草似的。
  似锦说风就是雨。
  满口答应之后,直接拉着叶小丘去买布料,两人到了最好的布料店挑选了好一阵,然后写下地址,让店里的送货员直接将她们买的布料送到她写下的地址。
  临走的时候,叶小丘一脸鄙夷的说:“似锦,以后把你的名字借给我用,我也想过一把买东西不付钱的瘾,真特么爽啊。”
  “没用的哦,需要指纹鉴定。”似锦笑靥如花的伸出自己的食指:“不如你去做个假的指纹套吧,那样以后你买东西,直接报我的名,然后用假的指纹套在他们电脑指纹识别软件里按一下,就不用付钱啦。”
  “口!哪个变态的男人想出这么变态的招数,哄你开心?难道是你家那位妖孽?”叶小丘无语望天,越发觉得世界不公平,她怎么就没找到这么会哄女人的男人呢。
  每次看见似锦买东西不用付钱的傲娇样,她都恨不得伸出两魔爪掐死她,真的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仿佛整个A市就是她家,稍微正经一点的店,东西随便拿,饭随便吃,服务随便享受,只要留下指纹和大名。
  嗷嗷嗷,她越发觉得她得掐死似锦!
  回到似锦的工作室,看着地上一堆五彩缤纷的上好布料,叶小丘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好奇的问她:“你买这么多颜色的布料做什么?”
  “做衣服啊,我男人说我最近只顾着谈恋爱不工作,他都买不到衣服穿,我决定发发善心,给他做七套衣服,每一套都要不同的颜色搭配,一个星期七天,每天一套,每天一种心情,怎么样?”
  叶小丘狐疑的喵她,感觉有猫腻:“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似锦眉飞色舞的跟叶小丘说严挚写给她一封五千字的情书,这是给他的奖励,甚至,她背出几段严挚当时现场翻译的句子给叶小丘听。


☆167、是不是得罪似锦了?

  “什么?!!!!!”
  她跑过去盯着电脑屏幕,嘴巴成O字型张开,弱小的心脏仿佛被打击到了,嘴里骂骂咧咧的直喷口水:“严挚那贱人,又骗我,贱人,哼哼,贱人贱人!”
  叶小丘抖了抖肩膀逃离风暴的中心,等她发泄一通之后咬着苹果说:“得了吧,那篇才300字不到,你家妖孽给你写了五千字,还是用希腊语写的,翻译也翻译得累死,你就知足吧。谁让你规定一个小时内憋出五千字,你这不是难为人吗,难道妖孽作弊,你发泄发泄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
  “哼哼!”似锦就是觉得不爽,气鼓鼓的说:“我给他做花衣服,让他每天骚!看他还敢不敢骗我!”
  接下来的五天,似锦埋头在工作室里,整天给严挚做衣服。
  她恶作剧的,在每一件衬衫的领子上,都一针一线的绣了一朵小红龙,甚至,在红龙旁边继续绣朵七彩红云,心想看他敢不敢穿出去,让他骚!
  七套衣服,包括衬衫、西装、西裤、全部是她一针一线亲自缝制,极好的手工西装,累得她最后眼睛看严挚,花得变成了两个严挚在她眼前晃。
  七套衣服做好之后,她臭屁的在严挚的面前喋喋不休,向他表达自己这七套衣服的品牌理念。
  七种西装、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代表幸福的每一周。
  “你别看不起花花稍稍的西服,以为只用黑色、棕色的西服才正常哦,其他颜色的西服也不会怪异的,你每天穿一种颜色,每天换一种心情,那样就能保证天天都有不一样的幸福啦。”
  严挚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几套不同颜色的西服,心里感叹,幸好衬衫全部是白色的,不过那衬衫的领子上,怎么有一只腾云驾雾的小红龙,瞧着还破有点品牌LOGO的感觉?
  他微微眯着眼睛,沉默不语。心想他是不是得罪似锦了,她故意捉弄他,那些花花哨哨的颜色,平时穿着工作,多不正式?
  似锦继续为自己“刻意恶作剧”的成品衣服做推销。
  “你看这套红色的,颜色多好啊,你知道红色代表什么吗?”似锦神秘兮兮的问,严挚清了清嗓子:“热情。”
  “哎呀,挚你太聪明啦,就是这样,热情。”似锦马屁十足的笔画:“很多人都有星期一综合征,你星期一就穿红色的,节假日之后工作的第一天,就能充满热情,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哦。”
  严挚保留依旧,继续沉默不语。
  似锦不气馁,继续推销第二件。
  “那你看这套橙色的。你知道红色代表什么吗?”她依旧卖萌的问,严挚再清清嗓子:“温馨。”
  “么啊!我家挚就是聪明,嘿嘿。”似锦有些恶作剧无法圆场的神色,只能以色诱之:“你看星期一综合征消除之后,第二天是不是就能继续保持热情啦,那个时候你就需要一点点温馨的感觉,让心情变得更好,你说对不对?”
  胡扯巴拉!


☆168、什么嘛,居然睡得这么早?

  严挚心里嘀咕,让他穿着橙色的西转,坐在高高在上的首席,怎么面对一群高管?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问她:“那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的呢?”
  似锦悄悄的瞅了严挚一眼,心里有些发虚,又有些理亏,绞尽脑汁编出各种理由,严挚仿佛只是一个静静的聆听着,至始至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等她口若悬河说得口干舌燥,他离开后端来一杯水给她,皮笑肉不笑的问她:“渴不渴?”
  “哈哈……挚你总知道我想要什么……呵呵……我去洗澡了……呵呵……”似锦拿着那杯温开水,喝过两口之后,赶紧冲到浴室去。
  喜怒不于色的严挚,她心里还真有些毛毛的感觉。
  留下严挚一脸无奈的对着那七套西服,想笑又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出来,最后只上下无可奈何的耸肩。
  然后他大手一挥将七套西服小心翼翼的放到更衣室里,心中虽然微微有些不是滋味,但却没有一点怪似锦的意思,只是万分珍惜的挂在衣架上,一整排的衣服,每一件,都是他心爱的女人一针一线的成功。
  他的手掌,在一整排衣服上流量往返的横扫了一圈,然后回到卧室,半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打开体育频道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就是两场普通的球赛,瞧着没意思,严挚看了不到五分钟就关掉电视睡觉了。
  似锦洗好的时候,特意穿上性感的内衣,想要调调情,为自己的恶作剧做些小小的弥补,没想到她犹抱琵琶半遮面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严挚居然已经躺下来睡着了。
  什么嘛,居然睡得这么早?
  难道真的生气啦?哎呀,小气吧啦的男人,开个小玩笑嘛,至于生气嘛,大不了过几天她在做几套正常一点的西装,让他每天都光鲜体面嘛。
  真是的。大男子汉怎么可以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似锦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严挚背对着她,她心里有些不乐意,很想将他扳过来。
  可是她怎么用力,都扳不动严挚犹如泰山般纹丝不动的问题。
  呜呜,干嘛嘛,真和她生气啊?
  似锦努着嘴巴躺下来,她知道严挚肯定没有睡着,不然怎么不管她如何使劲都扳不懂他的身体呢,那厮故意装的,就是在生闷气。
  他生闷气的时候就是和你冷战似的,不会重言说你,只会能冰凉让你打退堂鼓。
  似锦就不干,非要往他身边钻,主动紧贴着他的身体,一双手从他的背后伸过去,坏心思的在他的腰际游走,估计撩拨他,看他能坚持多久。
  甚至她细嫩的大腿,也故意攀上他的腿,挤在他的两腿间,有意无意的撩拨他。
  “挚……心肝挚……”
  “……”没反应,房间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
  “挚……亲爱的小挚挚,哎呀,你要是不喜欢那些颜色,赶明儿我再做些黑色的、白色的、棕色的,每天把你打扮的帅的一塌糊涂,让别人都羡慕我有个令人羡慕的男人好不好?”


☆169、遇到一极品帅哥,怎么办?

  “……”居然还不为所动?
  哼哼!
  似锦摩拳擦掌,双手撑在他身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哈气,然后做贼似得嘿嘿笑:“啊哈,夜黑风高,遇到一极品帅哥,怎么办?我要不要扑倒?”
  “……”
  “嘿嘿,赶巧帅哥睡着了,此刻不将其吃干抹净,更待何时。哈哈,今晚可以饱餐一顿了。”她说着就压下来贴上嘴巴,在他的脖子上亲啃。
  她那么灵活的小舌,在他的身体上来回的旋转,甚至学着严挚以前的技巧,用舌在他的脖子上作画,一笔一划的沾着口水写道:
  “心肝挚,你再装睡我就把你吃掉咯。”
  她的舌尖在他的背上来来回回的笔画,严挚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嘴角,终于不知觉的裂开了些。
  似锦如此卖力的逗他,他却一动不动,只有身体的微颤,显示着他此刻是清醒的。
  他正等着似锦将她生吞活剥,没想到,似锦撩拨得他欲罢不能之后,居然及时的抽身,对着黑夜感叹一句:“哎呀,欲火焚身,我去浴室洗个澡灭灭火。”
  严挚正享受得不行,没想到耳边传来这样扫兴的话,甚至连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也瞬间离开了他,他再也按耐不住,急转身抓着她不许她走:“坏东西,给我回来!”
  “挚,你醒啦?你放开我啊,我去浴室自己解决……”似锦眨眨眼,黑夜中严挚没有瞧见。
  他愤恨的压着她,强势又无可奈何的唇瓣,毫不客气的堵上。
  “你这个女人简直坏透了,你以为你是男人,自己去浴室解决?看我今晚不好好收拾你!”
  他一边扒似锦的衣服一边不解气的说:“怎么那么多水,你这个小色魔,还好意思说去浴室解决,你,真是气死我了!”
  似锦单眼一眯,做出个胜利的手势。
  却不想,等严挚开了灯,才哄好的男人一脸郁闷的看着她的脸,抿唇在抿唇,一个翻身离开她就朝浴室走。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我怎么那么倒霉!”
  “挚,你干嘛去啊?”
  似锦正得意中,某男却光着膀子朝浴室走去,那怎么成。
  下一秒,某男郁闷出声:“我去浴室自己解决……”
  “哎呀,你干嘛啊,我和你闹着玩的嘛,你又生气,挚你回来嘛,哎呀真是的。”似锦也顾不得穿鞋,就从床上翻下去,追着严挚而去。
  刚追到浴室的门口,某个一脸郁闷的男人,拿着一个卫生棉,塞到了她的手里:“你快点,等下我要洗澡,欲火焚身会死人!”
  “给我这个干吗?”似锦纳闷,在低头,地上居然低落下一滴血,她俯身一瞧,惊呼:“啊!!!大姨妈!?怎么这个时候来?”
  严挚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就是故意的,明明吃不着还诱惑我。
  似锦冤枉啊,她小脸一跨,小小抱歉的拿着卫生棉冲进了浴室,临关上门前,再次抱歉的看了严挚一眼,然后啪的锁上门。


☆170、出自哪个服装师之手嘛?

  一个人在浴室里整天半天出来,严挚一如前次,背着她躺着。
  似锦顿时只觉得鼻子一酸,安安分分的躺下来,不敢闹,乖乖的关灯,从后背抱着他,紧贴着他,闭眼睡觉。
  静谧的夜里,只有她有些委屈的小嘀咕。
  “不好意思哦,挚,其实我就是恶作剧啦,你写给我的情书,有一部分居然是从网上弄来的,我气不过就想发泄一下嘛,我明天再给你做新衣服好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哦。”似锦说完,严挚反转个身紧搂着她,清骂:
  “笨蛋,我怎么可能真的生你的气,乖乖睡觉。”
  “嗯,挚,晚安。”似锦在他的胸膛里蹭了蹭,摆出舒服的睡姿。
  严挚在她头发上浅亲一口,“晚安。”
  ***************
  清早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虑过窗帘细细碎碎的打在床上,严挚下意识的抱了抱似锦,却发现怀里只剩下一只安安静静睡觉的小红龙。
  哎!严挚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初次的惊慌,只轻轻的摸了摸她不断掉毛的小身体。
  “乖乖睡吧,没人会打扰你,我的似锦小宝贝。”
  严挚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抚摸着熟睡的似锦,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的睡姿,半个小时之后才走进浴室洗澡,开始一天的生活。
  走进更衣室,他的视线落在那七套西装上,从中拿出黄色的那一套,自言自语:“今天是星期三,似锦宝贝,等我把这七套衣服全部穿一遍,你就醒过来了吧?”
  还别说,严挚穿上那套黄色的西服,那套预示着温暖的颜色,心里还真生起一丝暖暖的感觉。
  抬手看着上好的手工,想着每一针每一线都出自似锦的手,再花哨的颜色,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长得如此妖孽,什么颜色穿在他的身上,都只有锦上添花的效果,而不会让人觉得讶异。
  以至于开早会的时候,他就随随便便往那一坐,自称一道亮丽的风景。
  有几个年轻的高管瞧着总裁的衣服,心里微微感叹:总裁今天怎么瞧,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他们如今才知道,原来西装,也可以穿的如何活泼,而不是如他们那么犹如一潭死水,天知道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早就穿吐了,那叫审美疲劳啊。
  甚至有一个特别爱美的高管,下了班第一件事,去商场大采购,非要找一件黄色的西装耍帅,可是他将整个商场找了个遍,也找不到,哎,羡慕啊。
  第二天,他又别出心裁的穿了绿色的西转,整个人清新得犹如初春的嫩绿。
  第三天,他又换了青色西装,出去开会的时候,他对面的一年轻少董,一直对他的衣服颇为欣赏,临走时还请教他:“严总,能告诉我,你身上这套青色的西服,出自哪个服装师之手嘛?哈,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手工的颜色特别有创意,我也想拥有一件,你不知道,我天天穿黑色穿的烦死了。”


☆171、只有我的是正版

  严挚骚包的甩甩头:“这是我女人亲自给我做的,并非出自名家之手。”
  “原来如此有创意的西服,乃出自严总夫人之手,严总的夫人真是一个贤惠的好女人啊,如今会做给自己丈夫做衣服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那少董羡慕的说。
  严挚嘴角微微染上了无与伦比的笑意,主要是他那句“严总夫人”,他怎么听,怎么悦耳。
  到了第五天,乃是周六,他穿了蓝色的西服,被吴一凡一个电话交到马场,吴一凡和韩铮约他赛马。
  吴一凡眼巴巴的看了看严挚的身边,忍不住问:“似锦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她,你小子也不用藏得这么紧吧,带出来让她也玩玩嘛,我跟韩铮说似锦的马技好,他非说我吹牛,我正想着让似锦跑一圈给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的高手呢。”
  严挚甩甩头,带着大大的墨镜,手中拎着蓝色的西装,上身是纯白色衬衫。
  胸口的纽扣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白皙性感的脖颈,那刚毅的锁骨,更绽放着无比妖孽的气息。
  最最引人注目的,乃是他衬衫左侧的领口上,忽然灵活灵现的绣着一只腾云驾雾的小红人。
  吴一凡第一眼就落在了那只有点LOGO感觉的小红龙上,目光一眨不眨的凑近看:“我靠,你小子最近怎么越来越风骚?整个就像只开屏的花孔雀四处招摇,你还嫌自己不够抢风头?”
  严挚得意的扬了扬眉。
  韩铮走过来品品头论足:“不会又是出自S&J之手吧,我真好奇,这个S&J服装设计师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也算是八面玲珑的人,居然打探不出这个严少的高级服装设计师到底是什么来头?”
  严挚勾了勾唇瓣,打落吴一凡搁在他衬衫领子上的手。
  “我女人,你能打探出来?似锦,S&J,现在懂了吧?”
  “似锦?S&J,我靠,我是说呢,我怎么买不到S&J出品的衣服,原来被你一个人雪藏起来了。”吴一凡恍然大悟的猛拍脑袋:“没想到似锦还会做衣服?哈哈,我想也是,能走出如此创意衣服的人,哪里是平凡之辈。”
  他心里似乎越来越嫉妒:“这么漂亮的一个贤惠女人,居然被人你抢先一步,你丫真是太让人狠得痒痒的了。你都不知道,现在全城掀起一股大风潮,满大街都是花哨的西服,就是你这小子带领出来的,我昨天忍不住也买了一件紫色的,你还没说,还真酷,哈哈……”
  “都是仿制品。这年代山寨版太多,只有我的是正版。”
  严挚的嘴角扬起着幸福的笑意,绕过吴一凡去马房里选马,他数着日子,他女人还有三天就会醒过来,醒来发现自己引领时尚风潮,倒时候她估计又得得瑟一段时间。
  他可真是免费的活招牌,如果他不那么小气,S&J估计真会站在国际舞台,她会成为有名的服装设计师。
  只可惜,严挚勾唇想,他还真就是小气的男人,容不得自己女人给别人做衣服。
  吴一凡唯恐天下不乱的跟上去:“哪天我也让似锦给我做一件。”
  “想得美。”
  严挚扬起马鞭,轻呵一声:驾!


☆172、似锦,别闹了

  似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昏迷之后的第七天。
  那天上午九点半,严挚刚开完早会,穿着一身橙色衣服回到办公室,就看见似锦微微蜷缩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认认真真的看着茶几上的一本杂志。
  严挚瞧着再次活生生的似锦,激动得几步冲上去,不管不顾的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啃。
  “坏女人,你还知道醒过来,你这只贪睡的小龙。”
  严挚的臂弯,紧锁着穿着睡衣的似锦,唇瓣贴上去不到三秒,却被似锦狠狠的推开。
  随即,静谧的办公室里,传来异常清脆的声音。
  “啪!”
  “流氓!”下一秒,耳畔传来似锦异常愤怒的声音。
  “你干嘛?”
  严挚瞠目结舌的看着似锦,她眼中闪动着警惕又陌生的光。
  “谁让你吻我的,你是谁啊,要不要脸,不管不顾就抱着我吻。”似锦双手握拳走出要打架的手指,警惕的看着严挚,出口就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还扇你!”
  严挚眯着眼睛,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似锦。
  他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招,和颜悦色的对她说:“似锦宝贝儿,别闹。”
  “喂,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似锦?”似锦犹如防狼般防着严挚,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身长玉立,面容妖魅,帅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不过好好的一个帅哥没想到是个色狼,她心里不齿的呸一口。
  严挚的脸色,陡然转黑,声音,也沉了沉:“找死是不是?”
  不知道他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喂”字,这小妞胆子不小,居然敢叫她喂。
  顿时,他的心里升起丝丝不悦。
  “你才找死呢。”似锦不甘示弱的回嘴:“你不说就算了,请你出去。”
  “这是我的办公室。”严挚直直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奇怪的小女人,微微皱起眉头,心想,这女人到底是在他和闹着玩呢,还是真的脑子烧坏了?
  似锦眨巴眨巴眼睛,自言自语的说:“这是你的办公室?那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明明就是我刚刚睡觉的地方。”
  她瞧着眼前的色狼严挚,咬了咬唇瓣:“你不要说谎哦,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办公室,你快出去。”
  “似锦,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玩。”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去自己的办工作上坐下来,埋头处理工作。
  可是才看了两份文件,又忍不住往沙发看过去,似锦依旧坐在沙发上,直直的打量着他。
  他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文件,收敛不悦问她:“饿不饿?”
  似锦逞强着摇头。
  “那渴不渴?”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似锦观察了严挚半天,除了最开始他手脚不安分之外,之后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反而露出关心的语气,心下的警惕微微放下来。
  而且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她移不开眼,瞧他随随便便往软椅上一桌,优雅得就像英国中世纪的贵族,有一种贵气仿佛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让人花痴不已。


☆173、你才脑子烧坏了呢

  严挚微微扯起一个危险的笑意,“你说我是谁?”
  “我不知道。”似锦摇头:“我醒来就在这里,这是哪里?好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似锦,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严挚氤氲开的笑容僵硬来脸上,眸中有一股慢慢升起的阴翳,不浅不淡的从眼里透露出来,落在似锦的身上,将似锦笼罩其中。
  似锦在他无形的笼罩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猛的站起来,打破那种无形的束缚,好半响才迈动步子,向里面的卧室走去,把一脸阴翳的严挚搁在当场。
  严挚终于察觉出异样,似锦瞧他的眼神,一贯浓浓的迷恋和痴情氤氲,然而今天她的眼底是那么的清澈,清澈得只带着一丝迷茫和探索。
  后知后觉的心慌。
  严挚起身跟着走进去,绕过卧室走到客厅,似锦开着电视双腿盘膝的坐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一个相框认认真真的研究。
  严挚轻步走到她的面前,眸光略过相框,那是在玻璃桥上两人的合影。
  似锦抬头,手指着相框里两人脸贴着脸的亲密照,她的脸色泛起了红晕,盯着他瞧了一会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看着相框里面,似乎很亲密,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还闹?”严挚眸光微黯,从她的手里抽回相框放回原位,然后盯着她说:“去换一套衣服,午餐我们出去吃。七天没吃饭还说不饿?”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看着很像情侣或者……”似锦咬咬牙,“难道我们是夫妻,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的脑子空荡荡的,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似锦下意识的紧攥着自己的睡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挚:“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那种感觉很不好,一个不知道过去的人,心里很迷茫和无措,她就像个好奇宝宝,对自己的过去充满了好奇,却无处探索。
  严挚皱着眉头扫过她那副迷茫的样子,她的声音也充满了迷茫,在静谧的客厅里异常清晰,严挚的目光扫过她攥着睡衣的手,心里有些迟疑……
  他缓缓的蹲下来,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头,似锦下意识的缩头。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你才脑子烧坏了呢,你全家都脑子烧坏了!”
  似锦嘟着嘴巴,严挚噗一声,强势的圈着她不容她反抗,然后拿手轻刮她的鼻子:“还装,再装我打你屁股!”
  “谁装啊?”似锦用力推推不开,气愤得一脚狠狠剁在严挚的脚上。
  她穿着拖鞋、严挚穿着皮鞋,力量悬殊可想而吃,没讨着便宜。
  似锦气不过大嚷:“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就欺负我力气没你大,你放开我!你先说你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快放开我,大色魔,再抱我我就和你不客气了!!!!”


☆174、你真的是我男人?

  该死的坏丫头,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紧抱着她,耳边就是她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她的异样,只当她在恶作剧逗着他玩,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别告诉他,各种言情小说里用烂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如果是那样,他非掐死似锦不可,睡七天就把敢把他给忘记,他还不活剥了她!
  似锦挣扎,严挚最终放开她。
  他修长的手指转而捏住她完美的下颚,抬起她的看,目光与她对视,居高临下的看着似锦。
  那眼神好辣,似锦慌乱的想要避开,迅速的眨眨眼,逃不掉就垂下眼帘,逃避那灼人的目光。
  “似锦宝贝儿,我是你男人,这样够不够?”严挚有些无力的出口。
  这么多年,严挚第一次发现,他又看到了他将似锦从实验基地救出来那一刻她的眼神,她没有说谎,她的眼神就解释了一些,她不记得他,眼中只有探究。
  这丫头怎么了?
  “你真的是我男人?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似锦的脸上泛起了晕红,视线垂落定格在他性感的唇线上,浅浅红红的,不知道凑上去啄一口,会是什么味道……怎么办,她忽然很想尝一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似锦见严挚很认真很严肃的点头之后,色由心生的眨眨眼,指了指他的唇瓣:“如果你真的是我男人,那你能不能让我亲一口?”
  “……”
  严挚眉间冒火,可是瞧着她色迷迷的眼睛,严挚想也没想,一低头,狠狠的噙住那抹樱哄润泽的唇瓣。
  只是片刻之后,心头萦绕上一股郁气,那丫头又毫无感情的吸他的口水!
  软挼懦懦的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带着熟悉的味道,专注的吸允他的口水,那是小时候的似锦才会干的事情,他有一种悲凉从心底涌出,怎么办,这丫头真的不正常,他想自我欺骗,却越来越觉得无力。
  顿时他仿佛发了狠,一把托着似锦的头,暴力的反守为攻,狠狠的吸允她的唇瓣,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头扎进了绿洲的甘泉里,恨不得将整个甘泉全部吞下……只可惜没有享受多久,不甘被占据主动权的似锦,再次分心,去扫他的口腔,甚至沿着他的牙龈横扫而去!
  这丫头,陌生到,接吻都不专心了!!可恶!!!
  可恶到,他很想重重的咬她,偏偏她的唇瓣那么柔软,那么调皮的在他的嘴里作怪,让他刚升起的狠心,还没有高升到足以行动就被她软到打回原形。
  到最后,他只能无奈的任由她去吸他的口水,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似锦玩够了,抽回自己的唇瓣,然后擦擦嘴,露出小孩子得到糖果的满意笑容:“味道真好,你应该是我男人,有照片为证,你的嘴巴也好吃,我暂且相信你啦。”
  她说着,在他脸上浅浅的吧唧一口,然后对着他明晃晃的笑起来。
  那么甜美满足的笑容,将这个在商场上狠辣的男人,完全的弃甲归田。


☆175、我真怀疑你把我拐弯了哦

  严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拳狠狠的瞧在墙面上,心里异常不是滋味。
  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严挚懊恼的抓着电话,拨通罡叔的电话,跟他描述似锦的状况,电话那头的罡叔听完他的讲述,同样一头雾水。
  “严少,您别急,要不还是把似锦带回来吧,这样也方便观察;或者你先找几个似锦以前熟悉的人,看看她记不记得;我的建议,还是回到西班牙,让我和你舞姨跟踪观察。”
  严挚啪的合上手机。
  说的也是,他每次有事第一个求助的就是罡叔、可是罡叔也不可能知道似锦的状况,她根本就是个异类,随时都可能冒出雷人的状况来折腾他,她从来就是一只不好养的稀有动物。
  严挚坐在软椅上,拨通秘书的内线。
  “去对面的丘丘时装精品店,把店长给我请过来。”他说着两句又改变了主意:“算了,给我把一切档期空出来,再通知机场准备,我要去西班牙。”
  似锦的特殊性,他不想让外人知道。
  跟伺候祖宗似的哄着她吃过午餐,严挚直接牵着她去了机场。
  似锦即便忘记了他,也不是个变扭的人,一向蛮不讲理随心所欲。
  如今是,她吃他豆腐的性子没变,他过于亲密就会遭到暴力攻击,严挚真想掐死总出状况的似锦,可是不得不承认,面对似锦,他就是个心软的男人,他坚如铁石的心,在似锦的面前,硬不起来,想怪她,偏偏找不出理由,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在帮她解释:她也不想,别怪她。
  真的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中国的一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们去哪里啊?”似锦穿着吊带长裙,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清风袭来,她抬眸看着严挚,就好像是一股清新的风扑面而来。
  严挚绅士的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踏上飞机。
  “回家。你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回家见见爸爸妈妈,可能就记起来了。”
  似锦点点头:“那我的家在哪里?”
  “巴塞罗那。”
  机舱缓缓的合上,飞机缓缓的起飞,不久之后,再次停落在魅世机场。
  严挚牵着她的手走出来,瞧着外面熟悉的草坪,心里闪过一丝酸楚:不久前似锦拉着他逃离,短短数日再回来,她把他给忘记了!
  似锦双手趴着车窗,“乖巧”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问东问西。
  严挚向来不喜欢开车说话,一直沉默着没搭理,似锦仿佛和他较上劲,他越闷葫芦不吭声,她就越叽里呱啦没完没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男人啊,问你话你都不回答,我真怀疑你把我拐弯了哦。”


☆176、你连妈妈都认不得了么?

  似锦也不管严挚什么表情,不明白这个一直耐心极好的帅哥,怎么上车之后就闷不吭声,她愕然就瞧了半天,心想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才不会跟你到处跑!
  “我越来越怀疑,你是想拐卖我,其实你不是我男人对不对?一张照片其实说明不了什么的。”似锦自言自语的嘀咕。
  严挚抿着唇瓣,黑亮又妖冶的眼睛微微眯着,这坏女人真的想要挑战他的极限,严挚也第一次发现,原来被她当做陌生人,心里是这般不是滋味,不管他如何劝说安慰自己,都无法抑制那股无名之火。
  他发誓,如果似锦不是暂时性的记不起他,他心里压抑着的愤怒也许在下一刻就会爆发到不可遏制的地步。
  “看吧,你没话说了吧?”似锦瞧着严挚的脸色有些变了,“诶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心里得意洋洋的宣布自己的胜利,转身不去继续点火了。
  “到了,下车!”
  很快,车子缓缓的停在施家宅邸的门口。
  严挚率先超级郁闷的下车,饶了半个车给她开门,没想到那丫头一点都不领情,自己推开车门,蹦蹦跳跳的冲下车,张开双臂兴奋的叫:
  “哇,这里就是我的家嘛?好大啊!”
  鬼灵精怪的看了看别墅门口的守卫,似锦顿时也昂首挺胸起来,看着不远处别墅左侧的一整面爬山虎,眼睛放光的瞧了半天。
  “进去了。”
  严挚一把擒住她的手往里面走,路过的守卫纷纷向他们弓腰,似锦如同好奇宝宝和他们招了招手。
  片刻就被严挚拉近了客厅。
  客厅里,施妈妈和施爸爸、还有施罂正围着宫廷式的长桌用晚餐。
  施罂率先发现两人。
  “严挚,似锦,你们怎么来了?”
  施妈妈听到儿子的声音,转个身发现真的是他们俩,面上也是一愕,随即她就站起来招呼他们:“你们不是去A市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没吃饭吧,吴妈,快去添两套碗筷!”
  “伯父、伯母。”严挚分别朝施爸爸和施妈妈打过招呼,才紧张的拉了拉似锦,侧耳问她:“这几个人,你看看,认不认识?”
  “伯父、伯母好。”没想到,似锦居然学着他,礼貌的躬身。
  这一觉,把施罂给雷的,他一口饭呛在喉咙口,半响没有缓过来。
  施爸爸面色一沉,放下筷子,目光威严的看着严挚,严肃的问:“怎么回事?”
  严挚比他们的心情,不知道失落多少。
  这色妞连爹妈都不认识,还能指望什么?他仿佛看见绚丽多彩的未来一瞬间暗无天日起来。
  严挚抱着臂弯,朝施爸爸耸耸肩,表情无奈又心酸。
  “就像你们看到的,无缘无故谁也记不起来。”
  施妈妈顿时脸色煞白起来,她急走几步到似锦的面前,抓着她的手,激情的说:“似锦,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妈妈啊,你连妈妈都认不得了么?你怎么能管自己的爸爸妈妈叫伯父伯母?”


☆177、白痴,听不出来她是猜的

  “严挚你小子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施罂一下子从桌子上窜出来,真正的静如处子、动若狂狮,一把抓住了严挚的领带,逼视着他。
  “闹什么!”施爸爸沉声一吼:“施罂,放开你的手!还嫌不够乱?”
  施罂忌惮他家老头子的威严,冷哼一声甩开严挚,严挚理了理领带,白了施罂一眼,然后走到施爸爸面前,如实陈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带她回来。她月事如上个月一样昏睡七天,没想到醒来之后,就说自己什么都记不得,包括我,还有你们,她只记得自己是似锦,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坑爷的稀有动物!”
  “哈哈,我叫错了吗?”似锦有些囧,傻乎乎的饶了饶头发,心里郁闷,她哪里知道自己叫错了嘛,刚刚严挚极品大帅哥是这么叫的,她自然就跟着叫了嘛,如今连自己爸妈都叫错,感觉好丢人哦。
  她微微尴尬的从眼前这个激动的妇女面前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紧张兮兮的问:“你别激动哈,我这里空空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也许你真的是我妈妈,那我改口哈,妈妈。”
  似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又走到施爸爸的面前,认真的打量了一会,才试探的问:“你,你是我爸爸吗?嘻嘻,爸爸好。”
  “……”施爸爸的脸色比严挚当初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哪个女儿会用这种有时好商量的征询语气,叫自己的父母。
  “似锦,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嘛?”饭桌另一侧的施罂,指了指自己:“好好想想,我是谁?”
  似锦狐疑的眼神在施罂的身上打量了片刻,猜测着他的年龄,应该比自己大,那么说,啊哈,她猛拍掌兴奋的说:“你一定是我的哥哥对不对?”
  “棒极了!”施罂猛点头,然后挑衅的看着严挚:“她记得我,怎么是失忆?”
  “白痴,听不出来她是猜的?”严挚嗤之以鼻的转过脸,抓着似锦的手,对施爸爸说:“我先带似锦回来,明天去医院看。爸爸,你知道多少关于似锦的身体状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发现其实我的心里承受能力,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强大。”
  “喂,去哪呀,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家嘛?”似锦觉得莫名其妙,刚刚和传说中的爸爸妈妈打了个照片,又被严挚塞进车里。
  严挚也不说话,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恨不得开着战斗机去飞几个来回,他很怀疑是不是老天故意折腾他呢。
  “哎呀,这又是哪里?”片刻车子停靠在隔壁的严家府邸。
  严挚再次将她扔到一堆人面前,然后整个人冷意横生的坐在沙发上,疲倦的按着太阳穴。
  “挚,你怎么回来了?”严妈妈和严爸爸刚吃过晚饭,准备出去散步,就看见严挚和似锦走进来,而她家儿子明显心情不好,扔下似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出烟,吸起来。
  “你们吵架了?”严妈妈看着似锦,小声的问她。


☆178、我不说话,是希望你哄哄我

  似锦眼观鼻、鼻观心;很想知道眼前这两个陌生人又是谁,鉴于前次叫错的尴尬,此刻她聪明的只保持蒙娜丽莎的微笑。
  似锦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慧。
  “似锦,告诉妈妈,是不是惹挚不高兴了?”严妈妈将她拉到一边,和她传授经验:“妈妈告诉你,男人生气的时候不要硬碰硬,要以柔克刚,跟打太极一眼,懂不懂,跟他撒撒娇,求求饶,动动嘴皮子,男人都吃这一套,你严爸爸就是这么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似锦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妇女。
  心里冒出惊天问号:怎么又多出一个妈妈和爸爸?
  她到底有多少个妈妈和爸爸哦?
  没有人给她解疑,严爸爸强势的搂着严妈妈出去散步,客厅里只留下似锦和严挚两个人。
  似锦也不管坐在沙发上郁闷得差点将手中的烟碾碎的严挚,一个人在客厅里转悠了几圈之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
  严挚真恨不得抛开似锦的胸膛,看看她整个人是什么结构,怎么就能出现那么多状况,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似的。
  他心里埋怨,看着似锦一副没事人死的坐着看电视,他整个人就气得怒不可解。
  “电视这么好看么?”也许是她太过于专注的眼神,彻底刺激到了严挚。
  似锦点点头:“还不错,那个主持人长得挺帅的。”
  她盯着电视起码有二十五分钟,视线只跟着那个英俊的西班牙帅哥移动,严挚听到似锦的评价,整个人的鼻孔差点被气得七窍流血。
  他一个人生了半天闷气,她却看了半天帅哥,这个女人的心被野狗吃掉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严挚走到她身边拿着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动然后整个将遥控器砸到地上,电视屏幕上的蓝眼睛帅哥顿时化作一片黑色。
  似锦无辜抬头:“我没有气你。”
  “你当着我的面前别的男人,还不是故意气我?”严挚露出一个危险的眼眸。
  “我看你似乎不想说话,我总得找点事情来做,不然那我怎么打发时间?”
  似锦不甘示弱的回答她,心想这个男人真的无理取闹蛮不讲理,明明是他自己弄出一副生人莫近的气势,居然还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她以前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眼睛是不是长到脚底下去了?
  严挚忽然觉得好无力,他闭了闭眼,一股脑儿将自己心里的哈说出来:“我不说话,是希望你哄哄我,不是让你趁机看别的帅哥!刚刚妈妈不是教你怎么哄男人了嘛?你就不能动动嘴皮子?”
  “哦那对不起,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但是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去哄你呢?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招惹你。”
  似锦去捡起地上的遥控器,继续打开电视,然后悠悠然的看着电视。
  她整个人随意的往沙发上一仰,没有再搭理严挚的意思,甚至还摆摆手,让他不要挡在自己的面前。


☆179、谁想过来安慰我呢?

  严挚顿时杀气尽显,满含怒意的转身,轰的一拳打在大大的液晶屏幕前。
  顿时哗啦啦的碎片伴随着嗤嗤的电流声,吓得似锦全身猛地一跳。
  “你有毛病啊?”似锦破口大骂。
  严挚转身,眉目巨黑的看着似锦,紧抿着唇,半响才吐出一句:“我就爱砸怎么样?”
  “神经病!”似锦低骂一句。
  “你说谁神经病,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严挚双眼愠怒的看着似锦。
  “我说你神经病,这里除了我们俩难道还有其他人?”她高昂着头,默默为电视屏幕默哀三秒,然后站起来:“我说你说你就说你!”
  “平平碰碰……”
  茶几上的水杯、水果托盘、烟灰缸一下子全被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扫下地。
  似锦这个时候的心情相当的不爽,她想这男人肯定是更年期提前来了,听说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情绪特别的暴躁,行为怪异让人不堪忍受。
  他越气,她就越无所谓的坐直,端端正正的看他。
  忽然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只能用仰视的视角,她一个不甘心,嗖的站起来,直接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危险又无理取闹的男人。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严挚:“你砸啊,继续砸啊,反正心疼得又不是我,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全部砸完好了,我正好做个现场见证人,你就是个破坏狂!”
  她刚说完,似锦已经跨着步子来到她的身边。
  手腕传来一道力道极大的手劲,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传递到她的手腕,似锦惊恐的看着那个想要碾碎她手腕的男人,抬脚想踢。
  没想到严挚的动作更快,一把扯着她的脚将她整个人放倒,按在沙发上。
  似锦哇哇大叫:“你一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你算什么本事,快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许你忘记我,不许你忘记我!”严挚按着她,整个人扑上来,强势霸道的盖着她的唇瓣,犹如野兽般的粗鲁力道,心里把她恨得痒痒的。
  他无法忍受似锦把他彻底忘记的事实;之前的容忍兵临爆发的边缘,他多想看到似锦如同往日一样,调皮叫他挚贱人也好;甜言叫他小挚挚也好……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好难,她从来不会这般让他抓不住,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他怎么奔跑也无法让他们心连心。
  “唔唔……唔唔……”似锦双手在空中乱舞,嘴巴怎么也抽不开。
  她双眼挣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严挚,所有的愤怒恶语全部化作唔唔声被卡在喉咙口。


☆180、似锦,你和哥哥吵架啊?

  似锦攥了攥拳头,愤怒得狠狠一咬牙。
  “啊!”严挚的舌头,忽然受到重重的伤,似锦就在这个节骨眼,狠狠的一脚将他踹飞:
  然后噼里啪啦说了一肚子话:
  “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咬死你!之前你对我还很安分守己,我才信任你,可是你现在太让我失望了!如果因为我失忆你不高兴,那我也没有办法,我自己还茫然呢,谁想过来安慰我呢?
  “我对你们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我还跟着你见了这么多陌生人,贴着脸想让每一个可能和我有关的人开心,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心胸宽广的女孩子了,而你还如此的小心眼,你连我这个女孩子都不如!”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是吃素的!不要以为我失忆了你就能对我乱发脾气,我似锦不吃这一套,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别想让我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内疚!”
  “我失忆把你忘记,那完全不是由我控制的,不要是因为这个发火,我鄙视死你!那也足以说明,之前的我真的太没眼光,怎么找到这样一个不能同甘共苦,还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对我大呼小叫,动手动脚,砸东西泄愤的男人?”
  似锦越说越气愤,恨恨的看着被她踢到在地上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继续骂:“你在如此无理取闹,小心眼的话,我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一拍两散,我不要你了!”
  严挚忍着舌头的疼痛,张合了两下唇瓣:“你说什么?”
  “我!踹!你!”似锦高傲一抬手,点在他的鼻子上,犹如女王般俯视着严挚:“听见没有,再对我不敬,我就踹你!”
  似锦说完一段长长的话,将心酸压在心底,面上风轻云淡的笑笑。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醒过来到现在,对面一片空白的大脑,她到底有多惶恐,她装作二百五无所谓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能怪她么?
  她有什么错,就得平白无故接受他的怒意,他不高兴她就去贴着脸去哄,那她自己迷茫无措又有谁来安慰她?
  “你!再!说!一!遍!”严挚没动,冷冷的出口,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
  “我!踹!你!”似锦凑近,也一个字一个字,轻轻的从嘴巴里飘出来,看似没有力道,却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擦严挚的胸口。
  不喊疼,不一定没有伤口。
  二十几年,他的宝贝似锦儿从来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眼前犹如母鸡般嚣张的女孩,真的是自己的似锦么?
  不是,他的似锦虽然彪,却从来不会像她这般,像只全身沾满刺的刺猬。
  严挚真想……真想……
  就在这个时候,心肝从楼上走下来,捂着嘴巴大哈欠,揉着蓬蓬松松的眼睛,喊了一句:“你们两个干嘛呀?这么大声,都把我给吵醒了。”
  严挚没有回答,看着楼梯上站着的心肝,站起来直接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似锦一直强撑着的气势,在严挚离开客厅的那一瞬间,彻底消散。
  她呼呼喘气的软瘫在沙发上,两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急涌而出。
  心肝走下楼,小心翼翼的掉过一地的玻璃碎片,然后慢慢移动到似锦的身边。
  这才发现似锦居然哭了,轰!天是不是要塌下来了?
  “似锦,你和哥哥吵架啊?他欺负你了?”心肝仿佛见了鬼的感觉,她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和似锦吵架,有些破天荒的问:“你做了什么啊,居然能让哥哥对你发这么大的火?难道你偷人被抓了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