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17

墨雨烟夜: 仙

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开封府的四大护卫正聚在院子裡面八卦:
[你们有没有觉得白玉堂最近越来越过分了,——虽然他以前就很过分。]张龙沉声道:
[是啊是啊,他最近看展护卫的眼神好诡异啊。]赵虎随声附和。
[就是,前天半夜我出来解手,居然看见他蹲在房檐偷窥展护卫誒。]王朝也深有同感。
[难道他终於忍不住要想展护卫下手了?]马汉一句话震惊了大家。
[啊?不会吧!]其餘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切~~~你们想什麼呢,他不是一直说要挑战展护卫麼,最近的行為,不会是在观察展护卫的弱点吧。]马汉解释道。
[哦~~~应该是吧!]三人附和道。
而此时的白玉堂依旧蹲在展昭房间对面的房檐上,一边明目张胆的偷窥展昭,一边自言自语:
[怎麼这麼像呢,简直是一摸一样啊,难道是猫儿失散的兄弟?那没理由猫儿自己不知道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让白玉堂疑惑不解的起因是三天前:
正在树林中打野味的白玉堂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个女子呼救声:
[救命啊!]
随即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手拿一杆长枪紧追一个女子,白玉堂一向最喜欢的便是行侠仗义,自然立刻冲了上去,出手截住后面追来的那个男人。
两人一交上手,白玉堂大吃一惊:
[猫儿?]
对面的男人有著和展昭同样的容貌,但身形却比展昭要高大一些,而且气质也大不相同。眉间有一抹流云轩,衬得这个人越发的冰冷。
[让开!]冰冷的语调与气质如出一辙。
正在白玉堂有些困惑的时候。刚刚大喊救命的女子却转身出手偷袭,一掌打在白玉堂的身上,毫无防备的他被一掌打飞,撞击在男人的身上,随即感到一股雄厚的衝击穿透自己的身体,打在接住自己的男人身上。
噗的一声,身后的男人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对面的女人立刻冲了过来想要取他性命,只见男人胸前一阵光芒四溢,一颗光珠从胸口升起,打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怪叫一声消失了,而白玉堂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随之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件茅草屋裡,那个男人正站在窗边,静静的看著窗外的一轮明月。眼中似有无限的柔情,连原本冰冷的气息也收敛了不少。
无来由的,白玉堂忽然觉得心头烦闷了起来,轻咳了一声,成功的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咳……这位……兄台。在下白玉堂,还没请教兄台的大名。]
[杨戩。]依旧是那冷冷的语调。
[那杨兄,今日那个女人是……]今日的事情十分的不寻常,饶是白玉堂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捉摸不透,不过唯一清楚的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与你无关。]一句话把白玉堂噎个半死。
[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拱拱手,白玉堂赌气就要走。
[你不能走!]男人一伸手拦住了他。
[哼,既然与在下无关,為什麼还要留下我。]
[你……]男人神色复杂的看了白玉堂一会,似乎在考量他是不是可靠,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
[我的元神在你身上。]
[什麼?]白玉堂有些莫名其妙。
男人看著他,嘴中开始念念有词,之间白玉堂的胸口开始浮现出光芒,一颗圆润的珠子透过衣服,依稀可见。白玉堂大吃一惊,猛地跳起来,在胸前一阵乱拍,大吼一声:
[这是什麼妖术?]
男人停下了咒语,光珠的色泽慢慢变暗逐渐消失了。
[你到底是谁。]白玉堂惊疑的问著他。
[我是……]杨戩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有所保留。
[我是一个修道之人,前两天发现某地的村子有狐妖在作乱,所以前来捉拿,眼看就要抓到他了,没想到你忽然出现,拦在我面前,他借你的身体把妖力打在我身上,害我受了重伤。]说到这裡,看了白玉堂一眼,看的白玉堂不禁有些心虚。
[於是我只能用元神来攻击他,虽然没有打死他,但也逼得他不得不逃命,但可惜的是我的元神原本应该回到我体内,可正巧你吐了一口血,粘在了上面,结果……我的元神就跑到你的身体裡去了。]有些头痛的解释完,杨戩也不知道对面这个凡人到底能不能理解。
[唉……]白玉堂哑口无言,无意中闯的祸,但又确实是自己的错。
[那……怎麼把你的元神还给你?]摸摸鼻子,白玉堂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杨戩沉声道。
[不知道?]
[一般的修道之人不会轻易的元神离体,更何况还是进入其他人的身体,向我们这种情况的,我不知道怎麼拿回来。]
杨戩也有些鬱闷,其实他刚才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一般”的情况当然不会有人随意让元神离体,但是有些神仙的双修伴侣受重伤的时候,也会靠元神进入对方的身体来疗伤,但那种情况拿回元神的唯一方法便是——构和,这对於他们两的来说,绝对是不适合的方法。
屋裡一时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玉堂沉思了一会,忍不住又问道:
[那你……元神离体,不会有什麼损害麼?]
[暂时还好,但是我担心的是那只狐妖,他受了伤,肯定会加快吸取男人精元的速度来疗伤,恐怕现在已经开始动手了。但我现在元神在你身上,一半的功力也在你身上,无法查找他的下落。]
[既然这样,打听消息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开封府这一片我最熟了。]拍拍胸脯做出了保证,白玉堂飞身窜出屋子,向著开封府奔去。留下杨戩静静的坐在屋中。
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周围似乎没有发现什麼诡异的事件,但是这一个月间,杨戩却在白玉堂的“胁迫”下,逛遍了开封府,白玉堂的理由是:生活就要享受,本来修道之人就没什麼乐趣,再像杨戩这样整天们在屋子裡,准会被憋坏的。
终於有一天,经过多番骚扰开封府的护卫后,白玉堂成功的从不堪其扰的马汉口中探得了最近梨花村似乎有几个村民失踪。兴冲冲的回来报信,杨戩却依旧皱著眉头,白玉堂有些不高兴的问:
[都已经有消息了,你怎麼还是这幅表情。]
杨戩抬头看了白玉堂一会,心裡道:
[这个白玉堂,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现在一半的功力都在他身上,未必打得过那只千年狐妖,贸然过去的话,恐怕不会有善果,但不去的话——无辜的村民又……]思来想去,最终定下决心,告诉白玉堂:
[现在就出发,但是……]
[哼哼~杨兄,你不是想撇下我白玉堂独自一人去吧,当初那妖物逃脱既然与我有关,白玉堂绝非那推脱责任之人。]白玉堂生怕杨戩会丢下自己,不禁先声夺人,把他的退路都封死。
[……]杨戩无奈的看著白玉堂,其实他一点都没有不让他去的意思,毕竟要想降服这个妖物,只靠自己现在的功力是不够的。
[我没有不让你去的意思……]缓声道:[不过到了那裡,如果发现了妖狐的踪影,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好,没问题]一口承下,白玉堂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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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鉤,银白色的月光笼罩著大地,白玉堂痴痴呆呆的蹲在开封府的房檐上发呆,耳朵裡不断的传来四大护卫的八卦声:
[哇……白玉堂傻了。]张龙惊叹道:
[不会吧,受什麼刺激了?]赵虎也在旁边问道:
[难道和展护卫有关?]王朝猜测著:
[但最近展护卫好像没跟白玉堂有接触啊?]马汉觉得很奇怪。
[誒,你看他的表情好诡异誒。]张龙心有戚戚焉。
[啊……展护卫回来了。]赵虎一声惊呼,八卦四人组立刻遁走。
思绪如麻的白玉堂看见展昭的房间亮起灯来,忍不住跳窗钻了进去,随即看见了那张与让自己心绪不宁的主谋一摸一样,却又不尽相同的脸。
[不知白兄深夜到访有何指教?]早已经习惯了跳窗而来的白玉堂,展昭十分自若打招呼。但却感觉到白玉堂似乎不同往常,平常的白玉堂时不时的来找他喝酒,斗嘴,但却从没有
像今天这样用那种让人汗毛直竖的眼光盯著他。
正当展昭忍不住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白玉堂幽幽的声音:
[猫儿……让我亲一下。]
[……]展昭儘量维持著脸上的微笑,又问了一次:
[白兄,你说什麼?]
[猫儿……让我亲一下。]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
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一道银光闪过,展昭手中的剑已经搭在了白玉堂的颈边。
[白—玉—堂,你想死!]额头暴起的青筋不断的跳动,考验著展昭的理智。
[我们不是朋友吗……]
三道黑线垂下展昭的额角。
[朋友就可以随便乱亲吗!!!你脑子裡想什麼啊。]展昭暴怒了,平常就觉得白玉堂虽然做事有些幼稚,但也不负少侠的美名,今天居然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来。
[朋友不可以亲麼……]白玉堂还在幽幽的问道:
勉强控制著自己不要一剑宰了这个白痴,展昭继续说道:
[“一般人”只会亲自己的心爱之人吧!]
[心爱之人吗……]白玉堂若有所思。
看见白玉堂这个样子,展昭也不好继续拿剑指著他,归剑入鞘,坐了下来:
[你到底怎麼了,发生了什麼事?]
[……]白玉堂无语,怎麼跟展昭解释,自己前天跟杨戩去捉妖怪,找到妖怪的洞口后,正打算冲进去捉妖的他被杨戩一把抱住,狠狠的吻了一口,一直吻到几乎喘不过来气,吻毕,等他从这个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冲进山洞后,却只看见杨戩倒在地上,狐妖不见踪影。无奈之下,白玉堂背著昏迷中的杨戩回到了小茅屋。
没等杨戩醒过来,心乱如麻的白玉堂便逃了出来。而逃出来的结果就是在开封府衙的房檐上发呆。
白玉堂其实清楚自己心乱如麻的原因并不是杨戩吻了他,而是——他居然对於杨戩吻他这件事没有反感,反而暗藏著一丝窃喜。而面对有著同样容貌的好友,一想像他们亲吻——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不知何时自己似乎对那个总是沉静的看著月亮的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情愫。而正是那个吻使他正视了这件事。
[你又在发什麼呆?]展昭发现白玉堂有用那种痴痴呆呆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禁心裡一阵发毛。
[没事就快滚。]随便的打发走了白玉堂,展昭打算好好洗个澡,这几天餐风露宿的都快累死了。
此时的白玉堂人还陷在沉思当中,脚下却不自觉的走回了小茅屋。刚走进小院,就眼尖的发现,屋内的杨戩被脱光了绑在床上,一个赤裸的女人还在抚摸他的身体,试图的挑起他的欲望。
[住手!]愤怒的大吼一声,飞身冲进屋子,立刻发现那个赤裸的女人就是那天的狐妖。抽剑刺向狐妖,她勉强躲过,身形似乎不太轻便,好像受了伤。看著冲进来的白玉堂,自忖现在的状态打不过他,便转身要逃。偏巧眼角瞄见白玉堂焦急的面孔,狐妖是什麼人,最瞭解的便是男女的情事,立刻意识到了白玉堂对杨戩的情愫,转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杨戩,愤恨的说:
[便宜你了!]说罢卷起地上的衣服,消逝而去。
眼见著狐妖逃遁,白玉堂连忙返身查看杨戩的情况:
男人赤裸的身躯躺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上沾满了汗水,平日裡有神的双目紧闭著,淡粉色的薄唇抿在一起,潜藏在草丛中的分身已经半勃起,肌肤泛著不正常的粉红色。常年行走江湖的白玉堂立刻意识到杨戩是中了类似春药之类的东西,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麼。无意识的抚摸杨戩健壮的胸肌,感觉到指腹下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的突起,正在思考如何解决春药问题的白玉堂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抚弄那个突起,直到杨戩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嗯……]
猛然惊醒,赫然发现男人胸前的乳粒已经被自己玩弄至红肿,昏迷中的男人微微张开乾涸的唇瓣,白玉堂抓起旁边的茶水一口饮下,吻上了男人的唇角,点点滴滴的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滋润著男人。
杨戩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努力的对準著焦距:
[白……玉堂?]
[是我,你怎麼样了?]
[唔……好热……难受……]强悍的天庭第一战将难的的露出这种脆弱的神情。
白玉堂立刻感觉下腹一紧,潜藏的欲望开始熊熊的燃烧起来,烧光了他仅存的理智。著魔般的再次吻上那张薄唇,轻轻含住唇瓣,伸出小巧的舌尖,撬开男人的唇齿,深深探入,勾引对方的灵舌与之共舞。
[你……唔……]被封住口舌的男人无力拒绝,虚软的身躯也无法逃避。
[戩……]含糊的叫著男人的名字,伸手握住了男人完全勃起的欲望,缓缓的套弄起来。轻轻啃咬男人的喉结,随后袭上挺立的红缨,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的水渍,结实的腹肌上印著青青紫紫的吻痕。伸手拂上男人敏感的腰侧,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微微的颤抖。加大手上的力度,很快让男人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刚刚射出过的男人眼神更加的迷蒙,充满雾气的眸子美丽的惊人。
[戩……给我好不好?]沾著浊液的手指不断的在男人的密穴口画圈,另一隻手则继续掐弄已经红肿的乳粒。白玉堂知道自己很卑鄙,卑鄙到想扯著这个男人神志不清的时候佔有他,但是……他停不下来,总觉得这个男人不会為他停留,说什麼——也要得到他。
[唔……]难耐的发出呻吟声,欲火中烧的杨戩不断的在白玉堂身上磨蹭,勾引的白玉堂几乎把持不住。
[快说好……你说好我就让你很舒服。]白玉堂一边缓缓的探入一根手指,一边哄骗著男人。
[唔……好……]只想快点发洩出身上燥热的男人,无意中应允了白玉堂的行為。而得到满意回复的他,则立刻开始了开拓的工作。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杨戩的后穴中不断的进出,偶尔碰触到那一点的快感让这个高大的男人不断的颤抖。眼看著三根手指已经很容易的在男人的后穴中抽插,白玉堂忍不住把早已硬挺的欲望狠狠的插入密穴当中。
[嗯……]分身被丝绒般的触感紧紧包裹著,柔软的密穴不住的蠕动,绞紧,让白玉堂享受到天堂般的快感。用力托起男人精实的腰,大力的抽动起来。
[戩……我的戩!]一边摆动精实的摇杆,一边大声呼唤著男人的名字。白玉堂沉浸在极度的快感当中。
[啊……啊啊……]无力抗拒男人的撞击,杨戩高大的身躯随著白玉堂不住的摇摆。密穴被充满,敏感点被撞击,前方的欲望也已经再次挺立,杨戩的身体彻底的背离了理智,完全沉浸在性欲当中。
[戩……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伸手抚摸男人已经挺起的欲望,白玉堂希望杨戩能清楚的知道,现在与他做著最亲密的事的人是自己!
[玉堂……嗯啊……玉堂……]杨戩的呼唤极大的刺激到了白玉堂,原本肿胀的分身又长大了一圈,被密穴绞的更紧。
尽情享受的白玉堂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前已经开始散发出点点光芒,光芒很快的凝聚成一个光珠,缓缓下沉,停顿在双方连接的部位。
极度的快感很快的让白玉堂承受不住,几个猛烈的撞击之后,下腹一热,滚烫的热液射在了紧实的甬道之中,而杨戩也被热液一激,射了出来。原本停顿在两人连接处的光珠也很快消失在杨戩的身体裡。
刚刚达到绝妙顶点的白玉堂正準备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却浑身一软,晕倒在杨戩身上。
白玉堂醒来的时候,屋子裡空无一人,那个人——到底还是走了。外面夜色正浓,他却觉得心中寒冷似冰。
也许该感到庆倖吧,被那样对待都没有杀了自己,或者,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吧。无法抑制的思念著杨戩,希望能有一天再见面。原本意气风发的白玉堂逐渐消瘦了下来。后来,白玉堂最长做的事便是坐在开封府的房檐上,痴痴的看著展昭,看著同样的容顏。
当听说展昭要去一闯冲霄楼的时候,白玉堂毫不犹豫的替下了他,无法容忍拥有同样容貌的他去送死,即使再也见不到杨戩,至少,我还可以保护住你的那张容顏……吾爱……戩!
身负重伤的白玉堂靠坐在冲霄楼中,原本飘逸的白衣被鲜血染红,穿胸而过的羽箭把他牢牢的钉在墙上,流血不止的双手,连把它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眼看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白玉堂心裡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死之前在看杨戩一眼。
[戩……我的戩]低低的呻吟著,无助的泪水潸然而落,仿佛想抓住什麼一般的双手最终无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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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阵金光闪过,白玉堂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他眼前,杨戩神色复杂的看著陷入昏迷中的白玉堂。
那天醒来,看著佔有自己身体的白玉堂昏睡在一旁,不是不恨的,身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耻辱,没有人能够忍受。当发现元神已经归来,举起手想要杀了他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下不了手,那一个月中,白玉堂拖著自己到处游玩的记忆不断的浮现在脑中。
在天庭,杨戩是最强悍的第一战将,所做的工作永远是最危险的,因為人们知道他是最强的,而他自己也是这麼认為。但那一个月,白玉堂带著自己也不自知的宠溺眼神带著他到处走的时候,是不是的跟他嘮刀要他注意身体的时候,心中的感觉,真的很难形容,没有人,会像白玉堂那样对待他。
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耳边确传来了白玉堂的声音:
[戩……爱你……别走……]沉睡中的人还在不断的叫著自己的名字。低沉的声音立刻勾起了刚才火辣的场景。杨戩不禁脸一红,恼怒的盯著白玉堂。最终,还只是挥手帮他盖上毯子,转身离去。
恢复了原本功力的他,很快的搞定了那只狐妖回到天上,不知為什麼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白玉堂那带著宠溺的笑容。忍不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水镜,偷看白玉堂的睡顏,却发现原本俊秀的脸蛋明显的消瘦了下来。听见他在睡梦中还在不断呼唤自己的名字,杨戩莫名的觉得有些心酸。
今天再次打开水镜的时候,却赫然发现白玉堂已经身受重伤躺在了冲霄楼,惊慌失措的他立即下来,见到的,却是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伸手拂上他沾满血污的脸,轻轻的擦拭,没想到他却忽然睁开眼睛,
[戩……临死能见你一面……真好……]白玉堂含糊的说道,杨戩听了却心中一酸,下定了决心。
[玉堂……醒醒……]
[戩?]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白玉堂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象。
[是我!]
[真的是你!?戩……你来看我了!]无法抑制的惊喜声调从白玉堂的口中传出。
[恩,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杨戩认真的看著白玉堂。
[好……]白玉堂贪婪的看著男人,似乎想把整个人印到自己心裡一般。
[你愿意和我双修吗?]
[什麼?双修是什麼?]白玉堂不明所以的看著杨戩,但又很快的问道:
[双修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对……双修就是……]正欲解释的杨戩被匆匆打断。
[我答应!]完全不需要考虑,很快给出了答案。
[……]
[你不知道跟我双修要放弃什麼……]杨戩低下了头,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永生的寂寞。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论让我放弃什麼都是值得的。]白玉堂用坚定的目光望著杨戩。
心中大為触动的杨戩默默的拿出一颗金丹,伸手递到他的嘴边说:
[吃下去,你就会放弃现在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立刻飞升。]
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金丹,白玉堂还在杨戩的手心舔了一口,成功的让男人原本严肃的脸孔染上一丝緋红,两分羞怒。
一阵热气穿透全身,白玉堂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站起身来,发现原本被鲜血污染的衣饰又变得洁白,惊异的转过身,却发现刚才自己躺靠的地方,一个与自己一摸一样,但却浑身血污的男人躺在地上。
[那是……]
[你的肉身……]杨戩解答了他的疑问。
[哦!那我现在是神仙了?]白玉堂一点都不以為意,反而兴致勃勃的问道:
[对……你以后就算是我的门下,跟我一起双修。]看著白玉堂高兴地样子,杨戩不禁怀疑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那以后别人问我,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我是杨戩家的?]白玉堂对於自己能得到这个名分十分的高兴。
杨戩头上立刻垂下三条黑线,但是没等他开口,白玉堂又问道:
[你只有我一个吧?]
杨戩以為他问的是门人,立刻回答道,当然只有你一个。
[戩……我好高兴,你果然是只爱我一个。]兴奋过头的白玉堂立刻给了杨戩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次下凡不到3个时辰,额头暴起青筋的次数却是过去几年的总和,杨戩不禁头痛的想到,自己的这个决定真的好吗?
[戩……我最爱你了!]
嗯……也许也没什麼不好,是吧!
很久以后,白玉堂问杨戩当初為什麼会吻他,杨戩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麼:
[当时可以从你嘴裡吸取一部分功力啊,但可惜还是没打过妖狐,才晕倒在裡面,还被她下了药。]
白玉堂黑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