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23

山奈大人: 愤怒的小鸟


  1.

  这天白松在办公室裡偷著上空间,果然又收到了新的消息。
  K. 在 飞天忍者猫 中以88657分,向你发起挑…
  白松环顾一圈,同事一个个埋头在工作中,聚精会神者有,火急火燎者亦有,尚无人关注自己。
  白松吐口气,接受了来自K.的挑战,滑鼠劈啪作响,不出半小时,机会耗尽,守擂失败。
  白松痛苦地揪住头髮,无声地咆哮,一派张牙舞爪,不慎打飞桌上的咖啡杯,杯子横空砸向大黄的脑袋,咖啡泼了莉莉一身,惹来高低两声尖叫。
  白松在两人怨毒的目光中陪著笑,摆摆手:HI……I'M SORRY……
  片刻电话响起,白松浑身一激灵,认命地捏著话筒:总,刘总,不用您说,我都明白,我这就过去……
  白松同手同脚地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三个深呼吸,敲了敲门。
  进。
  白松进屋,特狗腿地一关门,搓著鼻子:内什麼,刘总,我来了……
  刘成杰眼皮也没抬,翻著手上的文件。
  白松屁都不敢放,绷直了站那,一站就站到中午。
  刘成杰终於在饭点合上手头的夹子,慢条斯理地收拾著:知道為什麼叫你来?
  白松总算挨到他开金口,努力挤出几滴猫尿:嗯,我一定知错就改,改了还,不犯。
  刘成杰面无表情:还不犯?
  白松一激灵:就是再的意思,再不犯,不再犯,嘿嘿,嘿嘿。
  刘成杰点点头:你今晚跟我加班。
  白松齜牙一笑:没问题,我跟总混。
  待白松出了门,回了屋,两股战战,又哭又笑,没处泻火,最后只好跑去虐待大黄的仙人球。


  2.

  同事挨个下班,白松无力观望,四仰八叉摊在椅上,让莉莉高跟鞋钉了脚,惨叫数声,对其阿娜离去地背影痛呼:你这个蛇蝎大脚地女银……
  一转眼看见个黑影,白松立马正襟危坐,成埋头苦思之态。
  刘成杰慢慢走进来,胳膊倚著电脑萤幕,白松喉结翻动,装作随意地按几下键盘,再抬头,惊讶地站起来:刘总,您怎麼来了?
  刘成杰敲敲萤幕:调出来。
  白松乾笑几声:唉,调查评估?这就给您……
  刘成杰打断他,微微歪著头:刚刚玩的游戏,调出来。
  白松尚自挣扎:什麼……游戏?哦,您是说,那个游戏企划?那个是大黄负责……的……
  看刘成杰面无表情,只用漆黑眼睛盯住他,白松才像个装不下去的小丑,矮下身,颤巍巍调出未来得及关上的游戏窗口。
  刘成杰走到白松身后,把他摁进座椅,弯下身,一手绕过他脖子,掰了掰显示器:玩吧。
  白松都要哭了:刘总……
  刘成杰对著他耳朵:玩给我看。
  白松轻微缩著脖子,眼花得都盯不住萤幕,开始玩给身后的总经理看。
  就见愤怒的小鸟变成撒气儿的小鸟,飘飘悠悠,干砸不中。
  连死三把,白松冷汗直流,一隻手捏上他的耳朵:手别抖,看准了,再按。
  耳朵上的手轻揉慢捻,白松毛骨悚然,一把扔了滑鼠,慌忙站起,无奈后面有个刘成杰,椅子腾不开地方,遂襠部撞上桌沿,一时痛不欲生。
  白松:呜…呜…呜……
  刘成杰:……
  白松跌在椅子裡,蜷个身子,两手捂襠,齜牙咧嘴:刘…刘总…我先去个洗手间…
  白松觉著是自己痛得眼花了,竟看见刘成杰微微有些笑模样,对他蹲下来:让我看看。
  白松不可置信,难倒耳朵也花啦?
  正恍惚间,就觉手被拿开,定睛一看,另一双不属於自己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鍊。


  3.

  白松怔愣著,任由那双手慢慢扒下裤衩,才痛呼一声:轻点!
  刘成杰不管不顾,在那看了会白松的风景,手就插进浓密阴毛裡,托出个垂软的东西。
  白松又是一声惨叫:啊!轻点!轻点!
  刘成杰手捏嘰嘰,面无异色,只专注地盯著把弄了会,轻声说:还能用吗?
  闻言白松简直如五雷轰顶:不,不能用了?
  刘成杰似是在跟他的嘰嘰对话:试试。
  白松还想问,试什麼?
  没等他问,就觉得那处跟秃嚕皮儿了似地,火辣辣直痛。
  白松都走音了:刘总,刘总!
  刘成杰的表情有点邪门,直勾勾地盯著那根可怜的器官,手越发使力,越擼越快。
  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怎麼,那玩意竟然没两下就直了,前眼微微湿著,白松红个脸,命根攥在人手裡,发作不得,只好把脸努力埋进衣领裡。
  没过一会儿,白松身抖两下,射了,感觉下麵被鬆开,也不顾是痛是爽,赶紧提起裤衩,拉好拉鍊,脸色紫红,喘息片刻,眼神飘著做出个笑脸:刘总,属下身体不适…先行一步。
  刘成杰站起来,居高临下,挡住头顶灯光,在白松颤动目光中,伸出手,捏过桌上纸巾,缓缓擦拭著。
  刘成杰歪了歪头,隐约露出个靨饱的神态:哦,走吧。
  白松就真是慌不及乱地走了。


  4.

  接连几日,白松都没再敢磨洋工,连回家都不开游戏。等再上去的时候,接连几条挑战就向他发来。
  白松爱玩游戏,什麼都玩,大的玩累了,这些日子没事儿就上空间玩几个小的当做调剂,别的不敢说,游戏他是玩一个通一个,项项稳坐排行第一,也存了炫耀的心思,就摆了几个擂臺。
  这个K.也不知什麼时候起就出现了,技术比他那是只高不下,非要个个踢他的擂,白松好友列表多又杂,估计是随便加上的这麼号人,也没细究,一来二去,就跟他干上了。
  这日白松闲来无事,突然对这个K.起了兴趣,就把他从好友中扒拉出来,K.的头像却是灰著的。
  白松觉著这是个隐身党,就试著发了消息过去。
  白送你要不:HI
  果然过了会,K.头像就跳动著亮起来。
  K.: 
  白松盯著对话方块瞅著,搓搓眼,才敢确定K.只发了个空格过来。
  白送你要不:干嘛这麼懒啊 你不是天天挑战我?
  片刻后,K.才回复。
  K.:哦
  白松这把没回他,倒是不一会对方主动回话了。
  K.:来挑战我
  白送你要不:挑战什麼?
  K.:偷偷放屁
  K.:积分版
  白送你要不:……
  白松就憋著气儿,真去找那个擂臺了。


  5.

  大黄回办公室的时候,给白松带了段话。
  大黄拍著他的肩,皮笑肉不笑:小白啊,刘总叫你下班在这儿等他。
  白松被他拍的矮了一截,稳住面色,也跟著笑:哈哈,红人那,没办法。
  结果白松一下班就跑了。
  和尚跑得出庙吗?等白松跑过大厅,出了大门,就见一银色宝马停在正中,车门一开,伸出了刘成杰一条裹在西裤裡的腿。
  白松真是惊著了,眼看著刘成杰优雅地钻出来,啪地关上车门,站在那,冷漠地向他招招手:过来。
  还是那个问题,和尚,究竟跑不跑得出庙……
  得,真等佛来抓,孙猴子都得给压个五百年。
  白松就同手同脚地过去了。
  刘成杰冷冷看他到自己跟前,歪了歪头:不是叫你下班等著?
  白松陪著笑:刘总,这不,看见你在楼下,我就特意赶下来了。
  刘成杰盯著他看了会:上车。
  白松乾笑:咱去哪啊?
  刘成杰没回答,只从另一边上了车,白松就只好也跟著坐进去。
  跟刘总一车,那可真不是闹著玩的,空调都不用开,冷气那是颼颼地。
  白送知道多问无用,就一路乖乖地,任人给他拉到个偏僻的高档住宅区。
  白松环顾四周,心裡隐约就有底儿了,但还是禁不住嘴贱:总,咱这是去拜访哪位高人那?
  刘成杰锁好车,逕自走在前面:我家。


  6.

  电梯上了五楼,白松跟在刘成杰身后,表情像个要被逼去自首的嫌疑犯。
  两人进了家门,刘成杰也没任何表示,白松就自觉地翻出个拖鞋换上,噠噠走在后面。
  刘成杰好歹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白松看著,站在一边。
  刘成杰说:坐。
  白松就摸著沙发边坐下了。
  白松想了想,实在抓不著这刘总的心思,就讨好地笑了笑,搓搓手:唉,刘总找我来,是工作上有什麼需要……
  刘成杰不客气地打断他:不是。
  白松苦著脸,在那卖脸地接著问:那就是…有什麼我帮得上忙的?
  刘成杰这把点了点头,突然说:我饿了。
  白松脸上的笑都要保不住了,想也没想:成,我有个炒饭做的可好吃了,露一手给刘总尝尝?
  也没等刘成杰表态,白松就起身,自顾向厨房走去。
  一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坐便:……
  刘成杰在后面懒洋洋地:厨房在那边。
  白松也不知怎麼,耳朵热乎乎地,端著肩膀就匆匆地进了厨房。
  白松脸埋进冰箱降温,面上还若无其事,在那自言自语地:鸡蛋,火腿,菜…还挺全嘛。
  白松琢磨著,看到一盒辣酱,就去淘了米,电锅蒸上,準备做个辣酱炒饭。
  挑出豆芽,胡萝卜和几样绿叶菜,在油锅裡炒了炒,等米饭差不多了,就倒进去,加了调料再炒。
  最后煎了仨糖心的鸡蛋,找出两个大钵,炒饭放进去,加著辣酱,最后放上鸡蛋,忙白松忙得是一头汗。
  也不能指望人有良心过来帮著端了,白松一手一个,托著钵底儿,急吼吼地来到客厅。
  快!快!烫死我了!
  白松吼完,两个钵就碰地砸在那个水晶茶几上。
  刘成杰倒没说什麼,只是微微探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盯著那个炒饭。
  白松拿了两把不銹钢大勺,兄狠地插进刘成杰眼前的钵裡,笑眯眯地:刘总,尝尝?
  刘成杰按著没动,白松就一屁股坐那,捣碎一个鸡蛋,开始拌饭。
  这时刘成杰开口了:為什麼你的是两个?
  说的是那个糖心煎蛋。
  白松抽空笑了笑;嘿嘿,一般人觉著腻歪,可我爱吃这个。
  刘成杰点点头:我也爱吃。
  白鬆手顿了一下:……成!那我帮你拌了。
  等白松费死劲儿给他拌完了,刘成杰就理所应当地接过那个钵,坐姿优雅,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7.

  吃完饭,白松认命地给餐具送回厨房,正挽著袖子要洗,刘成杰就出现在门口。
  白松觉得有点不太自在,边干活边笑著:哈哈,咱这几手不赖吧,做饭又刷碗,嫁我准过好日子。
  白松说这个有点调侃自我缓解尷尬的意思,偏偏听的人是刘成杰,自然不会跟他接话。
  白松就觉著被盯著的半边脸有点僵,赶紧给碗碟收拾利索了,擦擦手,闷头要往外走。
  眼见到跟前了,刘成杰堵住半个门,没有半点要移动的意思,白松想要过去,就要用一个侧身挤出去的方式。
  白松就犹豫著停在那,两人对视片刻,白松挤出个笑:嘿嘿,那什麼…您让让?
  刘成杰只用漆黑的一双眼睛,淡漠地看著他。
  白松没辙了,无奈地点点头,侧身背对他向外挤,边自说自话:行,您是老总,您最大,在您家裡,您也……
  话说到一半,身子也只挤出了半个,冷不防让人向前一顶,给摁在门框上。
  白松差点咬到舌头,慌乱中掩饰好情绪,向后扭头:刘总?你挤著我了……
  不过很快,白松就什麼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松瞪大眼睛,缩在那,只觉屁股后面,一块有些硬的东西抵在那裡。
  这时刘成杰用一个特言情的动作,把白松一大爷们儿环在了自己胸前,下巴贴上他的耳朵,胯间不住耸动,开始见缝就插地磨枪。
  布料间摩擦的声音刺耳又尷尬,白松骇得直冒鸡皮疙瘩,待缓过来,便开始闷头向外挤。
  发情的男人都是狗,刘成杰一口含住他耳朵,砸得嘖嘖作响,一手摸到他襠前,麻利地解皮带,塞进裤衩裡,一掌兜住静卧著的肉蚕,肆意揉捏,极尽撩拨之能事,所作所為,全然不见其以往沉著风度。
  白松就觉脑子裡嗡一声,一肘子向后撇去,颤声怒吼:放手!你变态吗?!
  关键时刻,两个男人,就得看体力对决了,白松真是豁出去,狠得下手,发起狂来自己都顾不上,真的就给人挣开,却因惯性不稳,再加上刘成杰临脚一蹩,直直摔个狗吃屎。
  刘成杰让他摜了几下,面上却不见分毫痛楚,表情越发森冷,一脚踏在白松那个挣扎的后背上。
  白松拳头捏得咯咯直响,突然回头,眼睛通红地笑了:行,你来吧,TM你要潜规则,我就让你潜!
  说完,白松脸朝下,紧闭著眼,气儿喘得浑身直哆嗦。
  等了一会,背上的重压消失了,一个沉默的鼻息靠近过来,刘成杰蹲下来,轻轻扳过他的脸。
  刘成杰说:我不潜你,我只是想抱你。

  
  8.

  白松眨眨眼,看著地板,讥笑道:刘总想什麼,小的就给您做,别说想抱,就是想插,小的也得给您洗乾净了,主动趴好,只要您保我一口饭吃……
  刘成杰突然猛地埋下头,将那两瓣开合的嘴唇含了进去,一番吸砸,舌头也探进去搅了个遍,待白松从身下反著手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微微喘著垂首,专注地看著他的脸。
  白松简直怔愣了,视线不知放在哪好,斜斜投在地上,耳朵到脸都渐渐红起来。
  刘成杰拇指揉弄著他的下唇,声音比平常柔和许多:先起来?
  白松恍惚著,明白他是在说不準跑,也不知是不是让他给亲傻了,就迷噔噔地点点头。
  刘成杰将他拉起来,帮他拍拍后背的脚印,反常地有些温柔,白松简直都怀疑刚才踩他的是另一个人。
  两人搭著,重坐回客厅的沙发裡,这次刘成杰紧挨著他,生怕人跑了似地,给他挤进沙发角裡。
  白鬆气也没消,再没心情做低伏小,平复了会,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没学歷没文凭,瞎猫撞死耗子进你们公司,也没正经干过什麼活,你处处找我茬,我也就受著,脾气再不好点,就连饭碗都没了。
  他红著眼,本来还酝酿出些悲愤的情绪来,谁知刘成杰突然凑近他,竟是又亲上来,连咬带舔的,给白松难得的那点哀戚之情都搅黄了。
  白松被亲的越发迷糊,只觉自己这样剖白不被受重视,心裡憋屈;又觉一根火烫的舌堵在自己口中,缠得难分,一时舒服得脑子都要化了,手不自觉地揪住身前人的衣领。
  等刘成杰分唇,白松喘著气,隐约觉得不大对劲:我…我还有话……
  刘成杰就再欺过来,这把直接将他合身压进柔软的沙发裡,碾转几个来回,亲得口液相儒,嘖嘖作响。
  再分开,两人俱是半张著眼,在缩小的视野裡定定地对视,刘成杰似是抛给他一个选择,逃跑,还是留下。
  白松羞窘地吭赤几下,脾气牢骚全让人含进嘴裡,咽回肚裡,刘成杰冷静地等了两秒,就迫不及待地再压上去,两人渐渐亲做一团,滚在沙发裡。

  
  9.

  衣服被一点点剥开,乾燥炙热的手掌揉捏他的腰侧,白松再也想不起要反抗,跟个被驯服的小兽,被刘成杰困在身下,气儿是进多出少,直直软成一滩。
  很没出息吗?白松空出点脑子思考著,也没得出个答案,身上就差不多被扒了个精光。
  刘成杰上下其手,又是亲又是捏的,很是一番挑情,最后秉著煎鱼两面都要抹油的理念,给白松翻过去,整面揉了个遍,捏住屁股,大肆玩弄。
  白松就真跟条案板上的鱼,奄奄一息,恍惚间也没觉得多痛,就让刘成杰草草润滑完了,挺著屁股,等著屠夫的最后一刀。
  刘成杰沉默地摁住他,扒开两片肉丘,骇人器物在他下阴磨蹭两下,就不容刻缓地插进去。
  白松痛得齜牙咧嘴,咬住一隻手,不肯发出声音,挣动起来,奈何身上坐著个百斤的男人,跟个被压住的孙猴儿,爬不出刘成杰那五指邪山。
  刘成杰连根插入,稍作缓衝,一手伸到前面摸著他的脸:关键时刻,怎麼不叫了。
  嘴上说的无情,胯下却堪堪停住,另一手插进前面缝隙,握住白松肉器,合掌包住,变著花地逗弄。
  待手裡东西胀大硬挺,刘成杰缓缓抽动,观察著白松的侧脸,才越渐放肆起来,一时阴间交合噗嗤腻响,不出片刻,竟有白液随著肉器的动作抽粘而出。
  白松这才真实觉出自己是真被个男人给插了,天生用来播种的性器,捅在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处,自己竟也舒服得直挺棍子,一时屈耻交加,来不及掩饰,掉下泪来。
  刘成杰摸著他的泪脸,胯间耸动更加疾猛,头却伏下来,张开嘴,一点点吸走他眼角湿气。
  他粗著来还好,一温柔起来,白松就越觉委屈,到底没多少硬骨气,吸著鼻子,哗哗直淌猫尿:為什麼这麼对我…我就这麼不招你待见…?
  刘成杰动作不停,语出惊人:干完了,你就是我老婆。
  要按照往常,白松一定得一个高蹦出三米,做个扩耳状:什麼啊?
  可此时,白松只能被动地被个男人的阴茎钉在床上,眨著眼,鼻音连连:啊…?什麼…啊!

   
  10.

  不得不说,白松有被干的天赋,越发在男人胯下得趣,身子被撞得都要散架了,还能边哭边爽得呜呜直叫。
  白松只觉听到老婆二字,浑身一个激灵,底下就刹不住闸,抖著往外吐水儿。
  刘成杰见他被自己操乖了,狠顶几下,突然把人整个捞住,坐起抱到腿间,邪肆乱搅。白松没了沙发挡脸,再也忍不住,放声直叫。
  刘成杰恨不能两个精囊都塞进那湿热软穴中,操弄片刻,手穿过白松腿弯把住,分开他的腿根,冷不防站了起来,开始走动:叫老公。
  白松一大男人就被他跟个孩子似地举著,一路走一路操,大敞著的前阴湿亮油滑,丛中一鸟直甩得口吐白沫。
  啊…啊…死…混蛋…
  两人路经之处一溜儿的白水稠汁,在地板拉出个线,刘成杰语气正了八经,肉器却使著阴劲儿玩他:叫老公。
  白松全身重量罗在那根巨物上头,实在受不住,整个人都湿透了,语不成声:老…嗯…
  刘成杰带他来到书房,停在门口,狠颠数下,终於如愿听见白松岔气儿的哭音:老公!老公!!
  刘成杰露出个微笑,抱著人坐进个皮椅裡,伸脚摁开电脑。
  白松享受得入了神,突觉体内事物动作渐止,愣愣睁眼,无神地看著亮起来的萤幕。
  刘成杰捏住他肉具,缓缓掳动,在人耳边吐气:老婆,看看?
  白松恍惚地定了定神,电脑上显示得是个游戏,愤怒的小鸟。
  刘成杰轻笑一声:咱玩玩?
  白松思路就跟著跑了,哑著个嗓子:玩……怎麼玩?
  刘成杰捏起他的右胳膊,搭在滑鼠上:拿稳了,玩给我看。
  白松纳纳地去握滑鼠,抖著手,点了开始。
  第一个鸟架在弹弓上,白松勉强试著拉好角度,深埋在后穴裡的男根突然发难,歪斜著抽出半个,缓缓碾动敏感的粘膜。
  就见萤幕上小鸟被拉得忽高忽低,一个不成心,直飞了出去,同时传来白松拔高的配音:啊!!
  刘成杰一捅到底,歪了歪头,亲著他的耳朵:射偏了,再来。
  白松听话地再拉了只小鸟,直觉体内猛物跳著筋,慢条斯理地随著小鸟的高低变换著角度,这把不待他先鬆手,炙烫肉棍就直捅进来,屏上小鸟也跟著撒气地飞了出去。
  白松又是一声哀叫,捏著滑鼠缩成一团,滑鼠线拉得都到了头。
  刘成杰意犹未尽,直搂著人玩了十数次,白松被整得要死不活,愣是第一关都没能过去。
  刘成杰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阴邪地厉害,舔舔乾燥的嘴唇:老婆怎麼了,不是玩得最厉害吗?嗯?再来。
  白松一身是汗,直摇脑袋,丢脸地哭起鼻子:刘总,老公,菩萨,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刘成杰终於一笑,发出个舒心的叹息,把白松团成一团,搂紧了,火力全开,催动阴茎大操大干。
  可怜白松被玩得不成样子,两手捏著个滑鼠,颠著脑袋,缩在男人怀裡,浑身血脉逆冲,直觉脑浆都沸腾了,耳朵鼻孔嗤嗤冒著烟儿。

   
  11.

  刘成杰平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几不见笑,实则道貌岸然,除了衣冠就是个禽兽,跟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如电动马达,直操个不停。
  两人在皮椅裡干完,又滚到地上,真如两隻悍犬,白松跪著雌伏在下,由著刘成杰淫骑著进了卧室,沿路撞翻家俱数把,撕坏窗帘一副,林林种种极尽淫乱。
  白松渐渐体力不济,恍惚著也不知什麼时候歇过去了,只觉做了个船上颠簸的湿梦,等再睁眼的光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抬眼看见刘成杰坐在床沿儿,手顺著他一头乱毛,白松一时发不出声,直愣愣地看著,眨眨眼,再看。
  刘成杰面无表情,揉捏他右耳的手法却很是色情。
  眼瞅著白松在他手裡的耳朵腾地就红了,眼神飘闪著,一个扎猛子要翻起来,却瞬间如拦腰受击,惨叫一声,摔回床裡。
  刘成杰看著他受尽凌虐的凄惨样,竟然露出个舒心地笑,对著白松,语态优雅,词调粗俗:宝贝儿,被老公操折腰了?
  闻言白松两眼赤红,拼著残腰上来挠他:C你打爷!你这个疯子!你竟然…竟然……
  看白鬆气急跳脚,竟是有反悔昨夜洞房花烛之意,刘成杰还是那个表情,眼神却阴鷙起来,白松无故打个冷颤,乖乖闭嘴。
  气氛僵持片刻,刘成杰才移开盯人视线,转身出去,不一会端著个餐盘回来。
  一杯豆浆,三个煎蛋,放在床头柜上,刘成杰给豆浆插个吸管,塞给乖乖趴伏在床的白松,煎蛋切成小份,叉子叉了,喂过去。
  没出息,没出息!白松屈愤自批,却真小媳妇样地给那个蛋吃进嘴裡。
  不点鸡蛋不够塞牙缝,白松憋著嘴,自顾啃那个吸管,刘成杰又是一笑:你那肿了,吃多受罪。
  白松无力捏著拳头,刘成杰拍拍他的头,人模狗样,端著盘子又走了。
  刘成杰没再化身為狗,晚上只抱著人睡大觉。白松连休两天,瘸著腿儿去上班,看见自个儿电脑,桌下皮椅,不堪往事触目惊心。
  大黄过来搭肩勾背,白松让他拍得矮下去,哼一声又弹得老高。
  大黄淫笑数声:红人,红人那。
  遂和莉莉擦身离去,莉莉目视前方,高跟鞋蹬得噠噠作响,白松又是一哆嗦,两脚收进桌内,心有餘悸。
  白松实在工作不成,想起数日没登陆的小企鹅,环顾四周,梗著脖子偷上。
  未读消息几条,最上面是那个K.,白松挺期待地给点开了,没能想到看得直直发毛。
  K.:下班等我
  白松一个激灵,迅速看了一圈,甚至伸过脖子去望大黄桌上的电脑。
  白松深呼吸三次,直接回复过去:你是谁?咱俩一个公司?
  其实不用多问,看这个口气,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
  白松坐立难安,立马起身,不顾残败的菊花,跑出办公室的大门,直奔电梯。
  还是那个问题,和尚,究竟跑不跑的出庙?孙猴儿的跟头,真能翻得过佛掌?
  等电梯在眼前缓缓打开,露出刘成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白松就丧气地闭上眼睛,认命地做出个笑:总…刘总……
  刘成杰伸出铁掌,把他揪进电梯,直接按了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顶层。
  “叫老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