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24

墨雨烟夜: 毒


我叫邓桓,江湖上人送外号“毒剑”,為什麼叫我毒剑呢,当然是因為我武功非凡,而且剑上有毒啦,不过你们千万不要以為我是个善於使毒的家伙,要知道我剑上的毒纯粹是因為我师傅把剑传给我的时候毒已经在上面了,我不会弄掉而已。其实不是我自夸,本人长的绝对是英俊帅气,体型修长,加上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无论站在哪裡都可以吸引的诸多少女為我倾心。但可惜的是,我註定只能让那些迷恋我的女子伤心了,因為,我天生就有断袖之癖,而我最大的愿望,当然就是找一个温柔可爱,美丽动人的伴侣可以让我好好呵护。

那一天,我遇见了他——易嵐,一个艳丽非常,让我一见倾心的男人,我以為他就是我命中註定的伴侣,却不知道与他的相遇是我悲惨生活的开始。

易嵐,那个笑起来很温柔,但心底却比恶魔还可怕的人。当时我被他温柔的笑容迷住了,我喜欢他,所以我追求他。我知道,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男人,但是,我总要试一试吧。我追逐著他,我痴缠著他,我也找了许多关於龙阳之好的书给他看,但他却始终对我冷冰冰的,那双看起来温柔的双眼,从来不会出现我的身影。我承认,当我真切的意识到他永远不会爱上我的时候,我愤怒了,我愤怒蒙蔽了我的双眼,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我居然企图强暴他。

当我突然用蛮力把他压在身下,对上那双冷漠中带著厌恶的眼神的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我在做什麼?我就是这样对待我爱的人吗?我迷茫了……,在我闪神的一瞬间,易嵐撒了一把药粉过来,我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呵呵,我怎麼忘了,易嵐虽然是大夫,但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人,我居然妄图用蛮力逼他就犯,真是傻得可以。自嘲的笑笑,这样也好,没有反抗之力的我会被他杀死吧。死在他的手上的话,我最终就可以死心了。

带著一点点绝望的情绪,我瘫软在地上。当他掰开我的嘴,让我吞下一颗药丸的时候,我以為这一切都结束了,但其实,这才是个开始……

当预想中的剧烈疼痛没有到来时,我诧异的看著易嵐的时候,他随即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不知為何,让我觉得心惊胆战。两眼一黑,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动了动手脚,似乎有些沉重,尝试著运气,丹田之内空荡荡的……,我——被废去武功了吗,心中有些酸涩,易嵐,你恨我至此吗?挣扎著坐了起来,发现身上只著一身单薄的褻衣,环顾一下房间,这裡装修的十分华丽,但是却奇异的透著曖昧的气息,房中间的桌上放著一个紫铜香炉,嫋嫋的熏香散发著甜腻的味道。

这裡……是什麼地方?易嵐在那裡?為什麼不杀我?许多的疑问縈绕在我的心头,但周围却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头仍有些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当时吃下的那颗药的作用,无力的甩了甩头,当我试图站起来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

我茫然的抬起头,惊艳——是此时唯一的感觉。雪白的长袍,漆黑的长髮,衬出如謫仙般的容貌,但他脸上的英气又绝不会使人将他误认為是女子。与易嵐柔和的美不同,这个人是一种凌厉的美,让人沉醉於他的外貌,但却绝不敢靠近。

他走了过来,突然伸手托起我的下巴,迫使著我直视他。沉重的身躯没有及时躲开那只可恶的手,仿佛被调戏般的姿势,让我觉得有些屈辱。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忽然笑了。

“真没想到,这种地方会有你这种类型呢,真是让我意外呢。”

【类型?什麼类型?是我说我吗?】昏沉的头脑有些迟钝,一时之间也无法做出反应。

奇异的,身上有些燥热,喉咙有些乾渴,当我试图站起来,推开他去取桌上的茶水时,酸软的双腿却使我跌进了他的怀抱。感受著他的体温,我尷尬的发现,我勃起了。奇怪,怎麼会这样,虽然我喜欢男人,但也不会到处发情啊。紧密贴合的身体使他立刻发现了我的窘况。

“哼,你还真是主动啊。”他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反手把我推到了床上,右手一挥,我仅有的褻衣碎成了一片一片。随后,整个身体覆了上来。我有些慌乱:“你要做什麼”,毫无章法的胡乱挥舞著手臂,试图阻止他靠近我。

“你说……在一个小倌馆裡面,我要做什麼呢?”他邪邪一笑,一隻手把我的双手交叉按在头顶,另一隻手隔著褻裤拂上了我的欲望。同时恶意的在我脆弱的欲望上轻轻一掐——

“唔……我……不是小倌……”挣扎著说完这句话。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不对,这不对,虽然我没有经验,但不代表没有常识,我的身体不应该是这样。无意中看见桌上的香炉,嗅到屋内弥漫的甜腻香味——春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不禁苦笑。易嵐,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他修长的身体现在已经整个压在了我身上,灵活的舌正在舔舐我胸前的凸起,胸前的敏感和下体都被他玩弄著,强烈的快感衝击著我的大脑,几乎使我不能思考。

“住手!…哈…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倌,我……被人下了药。”儘量的保持著清醒,我仍试图劝说他他离开。但这只是让他加重了玩弄我的力道。

“我…唔…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剑,你再不放开,我…将来…一定会杀了你!”劝说无用,我只能改威胁了。

听到我的名号,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著我,这麼近的距离,我几乎可以数清他漆黑的睫毛。正当我以為他会停手的时候,他却伸手“刺啦”一声,撕碎了我的褻裤。身无寸缕的我,暴露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实在忍不住涨红了脸。而他却仍用一隻手压制著我,另一隻手慢条斯理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白皙修长的身体,逐渐暴露在我面前,面对著这麼诱人的躯体,我又是个喜欢男人,还中了春药的男人,确实有些心猿意马。要不是我此时全身无力,说不定,我就扑上去压倒他了。

“不管你是毒剑还是神剑,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本座的兴趣,最好乖乖的给我,别逼本座对你用强。”

“而且,你似乎也很兴奋嘛。”他微微的侧身,露出了我的下体:粗壮挺立的肉茎,前段还泛出了点点透明的汁液,兴奋的样子一目了然。

“去你妈的乖乖的!老子兴奋是因為想上你!”强烈的耻辱感让我的神智在一瞬间回笼,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我一句脏话脱口而出。我承认,他已经彻底的把我曾经隐藏的很好的火爆脾气勾了出来。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按照我现在的状况,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激怒他。但此时此刻,我的自尊心不能容忍我示弱,猛的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

男人忽然愣了,随后泛出一个让我汗毛直竖的笑容,伸手拂上我的脸颊:

“你是头一个在本座面前说出这句话,还能活著的人。”

他眼光中饱含的浓烈兴趣让我胆战心惊,如果说刚才他还仅仅是逗弄我的话,现在我确信我已经成功的引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贴在我大腿上的燃烧起来的热度也成功的证明了这一点。

硕大的欲望贴在我的腿上,灼人的热度不紧让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血液逆流,刚刚暂时被压制住的药性再次散发出来,衝击著我即将涣散的神智。拼尽全力,我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疲软的身躯几乎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他一手抓住我的头髮,迫使我昂起头,然后猛地吻了下来。

那简直称不上是一个吻,嘴唇被他疯狂的撕咬著,口腔也遭到了他猛烈的入侵,吞咽不及得津液沿著嘴角慢慢流下,使我无法呼吸。这一吻结束的时候,我大口喘著气。头脑却更加的昏沉,然后他开始沿著我的脖颈逐渐向下啃咬,当微微的刺痛感在春药的作用下转变成奇异的快感时,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忍不住开始破口大:

“混帐!王八蛋!连男人……也想上的变态,迟早有一天……烂小鸟!”

听到我的话,他不怒反笑:

“你很有精神嘛,看样子不用对你太温柔了。”他随手拿起扔在一旁的腰带,把我的双手紧紧的困在床头柱上,把我的身体翻转过去,让我跪趴在床上。然后压低我的腰,使我做出臀部上翘的可耻姿势。

不知他从哪裡摸出一瓶凝脂,挖了一大坨,草草的涂抹在我身后隐秘的穴口,接著猛地插了一根手指进来。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快速的抽插,开拓,我的脸几乎都要爆炸了。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另一个男人侵入我的那个地方。我扭过头,无意中映入视线的他的性器让我倒抽一口气,该死的!那种尺寸的东西怎麼可能插得进来,我一定会死掉。

大概是我惊恐的目光取悦了他,他抽出了那根万恶的手指,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粗大的柱身猛地挺进我的体内。

“啊!”巨大的,仿佛把我劈成两半的剧烈疼痛,让我无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后穴裡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我意识到——妈的,我居然真的被这个男人给上了。

“呼…真舒服……“毒剑”嗯?…果然很不错,夹的真紧……”

他满意的叹息声从我后方传来,当我还沉浸在被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给上了这个事实当中时,他已经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唔啊……你他妈的……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咬紧了牙关,承受著他猛烈地衝撞。原本乾燥的后穴,被我的鲜血所滋润,使他的抽插更加的顺利。

“呼……你裡面真是又湿又软,唔……不做小倌可真浪费……”

“想杀我……哈……可以啊……只要你能打得过我……嗯……或者……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夹死我啊……”

“呼……真爽……”他不断地挺动著精悍的腰杆,囊袋重重地击打在我后穴的边缘。同时拂上我因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时重时轻的揉捏。

当最初剧烈的疼痛过去后,随之而来,是后穴被剧烈摩擦而產生的奇异快感,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肉刃所抽插,填满。酥麻的感觉,在后穴不断的扩散,蠕动的花蕾仿佛不知饜足般的,试图把他粗大的性器含得更深。受到刺激的性器也在他的爱抚下,再次挺立了起来。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几乎使我不能自已,但我仍保持著一份清明,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只留给他断断续续的咒。

他似乎对这一点很不满意,修长的手指加快了在我欲望上的套弄,当体内的某一点被他顶中时,我无法抑制的呻吟破口而出,同时忍不住收紧了花穴。

“唔……”

他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开始集中攻击那裡,在他猛烈地撞击下,无力的我再也无法抗拒性爱的刺激,破碎的呻吟逸散而出。

“嗯……啊哈……嗯……”

巨大的快感使我立刻达到高潮,白灼的液体一股股的喷洒在床铺上,不受控制的收缩著花穴,带给了身后的男人强烈的快感。

“呼……夹这麼紧,是想把我榨出来吗…嗯…既然你这麼喜欢我的东西…唔…我就……呼……全部都射给你!”

几次强烈的撞击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液爆发在我的甬道内。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体仍保持著刚才的姿势,大口的喘著气。高潮的餘韵使我还没有回过神来。

“啵”的一声,他拔出了性器。驀然空虚的后穴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的收缩,随即我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我的后穴溢出,沿著大腿缓缓流下,立刻意识到那是男人那该死的东西,我愤恨的回头望著他,却发现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在我的臀瓣中间,气息明显的不稳起来。反射性的缩紧了花蕾,却发现他粗大的欲望又挺立了起来。

“你……滚开!”忽然间意识到,我居然在一个男人身下达到高潮。羞愧难当的我,涨红著脸大声的冲他吼著。

“宝贝儿…呼…你可真是会勾人,”他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过自己乾涸的嘴唇。猛地把我翻过身来,扛起我的双腿,再次把他膨胀的兄器插入我体内。体内春药的效果还没有退去,身体敏感的惊人。无奈的看著自己下体的反应,我只能对他叫:

“混蛋!……”

“宝贝儿……夜还这麼长,我们可以慢慢享受。”说完,邪邪笑著,带领我进入新一轮的欲乱狂潮。

一整个晚上,被他变换著各种姿势侵犯,而我也在春药的作用下努力的配合,到最后也不知道做了五次还是六次。当我朦朧的陷入昏睡的时候,仿佛听见他在我耳旁说道:

“毒剑宝贝儿,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要记住我的名字哦,我叫南—宫—玨。”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浑身的酸痛,特别是后穴的刺痛感不断地提醒著我昨天发生的事实。身上没有黏腻的感觉,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无力去思考是谁帮我清理了身体,我只想离开这裡。撑起酸软的身体,我惊喜的发现我的内力恢复了。原来,易嵐并没有废去我的武功。扯过一旁椅子上的衣服,迅速的套在身上,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天他对我说的话:

“我叫南—宫—玨。”

【……该死的南宫玨,我邓桓和你势不两立!】等等,南宫玨?天下第一宫止水宫的宫主南宫玨?不会吧……不会是他吧……我心惊胆战的想著。

“宝贝儿,你逃不掉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他冰冷的声音,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急忙从窗户窜了出去,连头也不敢回跑掉了。

报仇,没指望了,虽然我的功夫不错,但与止水宫的宫主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好在我是个大男人,不需要什麼贞操,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既然想开了,我便打算游歷江湖,继续寻找我可爱动人的伴侣。易嵐——我想,我可以忘掉你的。

***

出人意料的,几个月后我居然在一个小镇上意外的再次碰到了易嵐,但那时,他身边却陪著一个傻乎乎的男人。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几天,我注意到了易嵐看向那个傻男人的眼神——爱意,深藏的爱意,也许易嵐还没有发现,但是我相信那个男人已经深深印在了易嵐的心底。而那个男人,一定也没意识到他对易嵐根本不是什麼所谓的“兄弟之情”。

我想我嫉妒了,凭什麼那种傻男人能得到易嵐这样的美人,而我却被南宫玨那个混蛋OOXX了。没有磨难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不如,就让我来给你们增添点磨难吧。

尾随著他们走出镇子,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当我从树上跳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易嵐美丽的凤目中飘过一丝嫌恶。我的心底小小的抽痛了一下,我安慰著自己,幸好我已经放弃他了,不然一定更难过。

虽然那个男人的武功比我稍差一点,但我并不想真的杀他,所以只是在他的身体上划了几道浅浅的伤口。至於毒,有易嵐这个大夫在,害怕我的毒吗。打斗中,我忽然间朝易嵐的方向刺出一剑,我知道易嵐不会武功,所以我这一招并不是实招,做个样子而已,剑尖根本不会刺到易嵐的身上,但没想到那个傻瓜居然冲过来,直接用身体挡住了我的剑,我急忙后撤却来不及了。在他的大腿内侧,划下了深深的一道伤口,同时,他也给了我一掌。这一掌他用了十成功力,虽然不至於要了我的命,却也让我吐血不止。看著男人捨命救易嵐,我想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最后那一剑伤的那男人很重。他很快晕了过去,而我一边吐血,一边感受著易嵐刺骨的杀机。惨了,不小心玩大了,这次会被杀死了吧。虽然很想跑,但是重伤的身躯根本不配合,看著易嵐一步步的走进,我不禁苦笑,想我一个大好年华的英俊帅哥,连个爱人都没有找到,居然就要死了。

就在我以為我死定了的那个时刻,忽然一道黑影从我身前掠过,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随后掠了出去。来人的轻功非常高明,几个起落便进入了密林深处。但我堂堂一个七尺高的大男人被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中,还硬压著我的头,使我的脸埋进了他的怀裡。我不禁有些尷尬,这位仁兄,虽然你救了我也不应该用这种姿势的好吧。正当我打算开口询问他什麼时候放下我,晴天一声霹靂在我耳边响起:

“毒剑宝贝儿,你不乖哦,居然趁我出去的时候偷跑。”

我的脸色刷的白了。心裡不断地祈祷著……不会是他,绝对不是他。

“宝贝儿,你看我不再你身边,你就受了这麼重的伤,我可是会心疼的。”

我没听见,我什麼都没听见,不断地自我催眠。我鸵鸟般的想当他不存在,但他却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与他直视。

他的脸上依旧掛著那种让人想动手扁他的邪邪笑容,但我也知道在我最好的状态下我也不可能打得过他,更何况我现在身负重伤,连站起来都几乎不可能。

“宝贝儿啊,你在这样看著我,我会忍不住把你推倒哦。”说著还用挺起的下身顶了顶我的屁股。

“……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那种齷齪的心思!”我爆发了,一把推开他,跌坐在地上。真是忍无可忍了。虽然打不过他,但被杀也比被这个混蛋调戏强。

“宝贝儿啊……”他又靠了过来,试图把我搂在怀裡。

“别他妈叫我宝贝,噁心死了。”反正已经翻脸了,死就死吧。我破罐子破摔的想著。

“可是我不知道毒剑宝贝儿你叫什麼啊。”他无奈的摊手。

“去你妈的毒剑宝贝儿,老子叫邓桓!”怒瞪著他,刚刚的重伤有些气血翻涌,我忍不住又想吐出一口血来。

他见状连忙点了我身上的几大穴道,又喂我吃下一颗丹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我也懒得反抗了,随便他吧。恩……天下第一宫宝贝果然不少,刚才那颗丹药很快使我的内伤稳定了下来。慢慢的调理著这内息,我仿若无意的环顾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

“桓儿啊,不如跟我回止水宫好不好?”

“桓儿你妈,老子……唔……”他猛地吻上我,把我未说完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裡。吻完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笑眯眯的说,

“你再说粗话我就用这种方法惩罚你,不信你就试试看。”

我心中气结,但也真的不敢再张嘴说话。只是儘快的调理内息,希望能在最大程度上恢复身体。

“桓儿啊,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咱们出发吧。”趁著他站起来的机会,我倏地朝旁边横窜了出去,然后没命的开始跑。但没跑出十步远,身体一软,跌进了他的怀中。他出手如电,立刻点了我的哑穴,麻穴。瘫软在他怀裡,这次是真的求救无门了,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

“桓儿你不乖哦,受了这麼重的伤还想跑,為夫决定带你回宫,帮你好好的治伤。”

我怒瞪著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绝美的脸上掛起了满意的笑容,轻轻鬆松的抱起我,向小镇的方向走去。第二天,我便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他被他装进了马车,送回了止水宫。

***

一个月后,江湖上听闻止水宫宫主大婚,但是新娘子的身份却是秘密。当眾多武林同道在婚礼现场,却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甚至比南宫玨还高出一点的新娘子,被五花大绑,押上喜堂时,不禁满脸黑线。再加上新娘子的喜帕下麵还传来了被堵住嘴的“呜呜……”声,眾多的客人,都忍不住在心裡滴咕:这宫主长得这麼漂亮,但是喜好的类型可真是诡异,而且居然还强迫人家……

婚宴过后,南宫玨春光满面的踏入自己的小楼,不一会便从裡面传出一声怒吼:

“南宫玨,你他妈的……唔…唔……”

很快,小楼裡传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喘息声。

毒剑从此绝跡江湖。



黄粱——毒剑番外

望著桌上几乎可以堆成一座山般的帐簿,南宫玨那张漂亮的脸孔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不过是出门几天而已,居然又堆了这麼多,誒,產业太多了也不好。

无奈的开始处理起止水宫名下的產业公务,南宫玨心裡却还想著昨天晚他风尘僕僕的从外面归来,却正巧堵住邓桓第539次逃跑失败。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出止水宫,但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南宫玨真不知道该如何评论邓桓的这种精神。当然,每次被抓回来邓桓都会被南宫玨重重的“惩罚”,甚至让他几天都下不了床。可一旦邓桓能跑能动了,安稳不了几天,必然会再次逃跑,3年下来了,几乎已经成了规律。

有的时候南宫玨真的很纳闷,明知道根本跑不出去,而且被抓到还会被惩罚,為什麼他偏偏要跑呢,莫非——桓儿宝贝认為那是一种情趣?

自认為找到了正确的答案,南宫玨心情非常之好,开始认真的处理起公务来。心情好的人必然效率也快,直到夕阳西下,桌子上的帐簿已经处理完了大半,只要明天一天就可以全部完成了。心心念念的想著昨天晚上又把自己的宝贝吃了个够本,今天早上出来工作的时候,宝贝似乎还没醒呢。

匆匆忙忙回到房间呢,发现邓桓还窝在床上没有起来,长长的睫毛下面有一圈淡淡的眼晕,昨天真是把他累坏了。连自己都不记得到底做了几次了,只知道抱著那健美的身躯,抵死缠绵。虽然还是有些强迫的性质,但是他也看得出来,邓桓并不是那麼认真的在抵抗了。一想到这裡,心头一热,脱了衣物,掀起被角钻了进去牢牢的搂住男人的身体,逐渐进入梦乡。

南宫玨是被一阵水声惊醒的,朦朧中仿佛听见有人洗澡的声音,一摸身旁,果然没有人了。他的卧室里间就是一眼温泉,平常在裡面泡澡非常的方便,但是邓桓却从来不在他面前净身,每次都是他抱著被做到全身酸软的男人去清洗。难的今天可以看到邓桓自己洗澡,南宫玨不由起了偷窥的心思。

想到就做,立刻翻身下床,轻轻的走到门口,趴在门缝上向裡看。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邓桓很享受的泡在池水当中,面对著门的方向,氤氳的水汽,让他的脸孔有些模糊不清。麦色的肌肤上佈满了水珠,不断的沿著身体向下滑。平日裡有神的眼睛半眯著,若有似无的朝南宫玨这边投来一束目光。

邓桓泡在温泉裡的随意姿态让南宫玨看的口乾舌燥,但更令他惊讶的是,邓桓居然站了起来,坐在池边,伸手拂上了自己胸前的红缨开始搓弄起来。

[嗯……]一隻手玩弄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一隻手探入身下,握住了粉红色的分身开始套弄起来。

邓桓此时的姿态十分撩人,麦色的肌肤在欲望的刺激下更加的緋红,胸前的乳粒开始充血,红肿,修长的双腿大开,隐秘的洞穴若隐若现,勃起的分身在手指的抚慰下不断溢出白色的液体。

[唔……]有些难耐的咬住下唇,邓桓迷离的双眼仿佛无意识的再次扫过南宫玨的方向。有些不满足般的加快了套弄的力度,被快感刺激的邓桓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哈啊……嗯……]似乎身前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他了,邓桓转身趴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淡褐色的洞穴正对著南宫玨的方向。小小的穴口不断的收缩,仿佛在勾引人一般。几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口中,不断的吸吮,抽出来时,还带著几缕银丝。

此时的南宫玨早已气息不稳,双目发红,胯下的分身高高挺起。眼看著自己的宝贝居然偷偷自瀆,那种窥视别人隐私的感觉让他立刻兴奋起来。看到邓桓吸吮手指时,那种色情的舔法,仿佛在舔舐自己的欲望一般,虽然很想冲进去立刻埋身於那柔软的洞穴,却又不想错过这绝美的景色。无法控制的,白皙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肉茎,大力的搓弄起来。

而邓桓则把那几根儒湿的手指,探入到身后的穴口,先是不断的抚摸,按压,随后便插入了密穴之中。

[啊……]一声缠绵的呻吟逸出,没入密穴的手指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哈啊……好舒服……]

[嗯……好棒……]

[嗯啊……还要……玨!]最后的一声呼唤,仿佛平地的一颗响雷,把南宫玨的理智炸的消失殆尽。自己的桓儿宝贝在呼唤自己,这种时候要能再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邓桓看见南宫玨冲进来却并不惊讶,反而加了一隻手开始套弄刚刚被冷落的欲望。同时舔舔乾涩的嘴角,魅惑的抛了一个媚眼过来。

[你这个妖精……]一手扯破自己的衣裤,南宫玨飞身来带邓桓身旁,把他压倒在地上,狂乱的吻了上去。而邓桓也十分配合的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部,粗大的分身顶在柔嫩的穴口,邓桓勾了勾腿,充分开拓过的小穴很容易的吞下了硕大的欲望。

分身被包裹在一个丝滑,柔嫩的地方,而身下的人也异常的柔顺,配合他的动作。南宫玨无法自製的开始狂暴的抽插。

[宝贝……你真棒……]南宫玨亲吻著男人的乳粒。

[哈啊……玨……]邓桓低沉的声音呼唤著他的名字。

[我在这,宝贝……舒服吗?]

[好舒服……还要……]

[乖……為夫这就给你……]

[啊啊……那裡……用力……啊……]

[是这裡吧,宝贝,很爽吧……]

[呼……呼……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宝贝想要的,我都给你……]快速的摆动著腰杆,同时伸手套弄男人颤抖著的分身。

[啊……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迷乱的双眼,邓桓无力的摆动著头部。密穴也不受控制的不断抽搐。

[唔……桓儿宝贝,你夹得太紧了,我受不了了。]过於舒服的感觉,以及身下人与往日不同的配合态度,让南宫玨今天的爆发来的异常的迅猛。

[啊!]身躯绷紧,几个抽插之下,白灼的液体便洒落在甬道之中。而邓桓也在南宫玨的刺激下,猛的射了出来。

抱著邓桓精壮的身体不想撒手,南宫玨不住的用脸蹭著他的胸膛。

[桓儿宝贝……]

**************

[啪~~]脸上一阵刺痛,睁开眼,自己躺在床上,旁边的邓桓一脸嫌恶的看著他。

[妈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老子什麼宝贝。你听不懂人话啊。]

南宫玨愣愣的看著邓桓英俊的脸庞,不禁回味起梦中他勾引自己的样子,下身开始发热。

[你他妈又用那种噁心的眼神看我!]邓桓恼怒的一拳冲著南宫玨的脸上打了过来。被他轻鬆的化解掉后,又被压在了床上。

[桓儿宝贝……]南宫玨深情的望著邓桓。

邓桓被压在身下,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大腿上的硬度。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你他妈的是禽兽啊,昨天做了一晚上还不够,滚远点,老子的腰还疼呢。]

而受到春梦刺激的南宫玨,给与的回应则是直接扑了上去。同时还不禁在心中念道:不知道我的桓儿宝贝什麼时候能像梦裡那麼主动就好了……

[混蛋……唔……]

甜蜜的日子还在进行中……


END


最后的PS:什麼?你问邓桓為什麼总是做无用功逃跑?让我问问他:

叶:小桓啊,明知道跑不掉為什麼还要跑啊
桓:(不屑的看著我)老子是男人,当然也有想要的时候啊。逃跑被捉住就可以做啦。
叶:=。= 那為什麼不直接跟南宫说。
桓:(更不屑了)你傻啦,让老子向他求欢?
叶:=。= 那现在还不是一样。
桓:当然不一样,逃跑被抓,老子就是被迫的了!
叶:其实你根本就已经喜欢上南宫了吧……
桓:(揪住叶子的脖领)你想死麼!别乱说话,小心我毒死你。

总结:小桓是个不肯承认内心真实情感的彆扭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