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17

山景王四: 美人与大排面




「老板!老板娘来了!」收碗抹桌子的小伙计冲裡头喊。
关於这杨杨麵店,在市裡可算是小有名声,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家有全市最好吃的大排面,还有一个很少露面但漂亮得完胜所有饭店麵店小吃店老板娘的……唉,老板娘。
所以小伙计这一声吼,在麵馆坐著埋头吃麵的群眾裡十个倒有九个立马伸直脖子朝门口巴望。
一位身材高挑,妆容艳而不俗的长发美人踏进麵馆,那女王般的气势彷彿这裡不是私人小麵馆,而是N星级的什麼皇冠酒店。
眾人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美人精緻如画的面容和身上玲瓏的线条,内心的鸡血一阵又一阵往上泛。
有此绝色,大排面算什麼啊!
不过美人对眾人反应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径直推门走进厨房,从背后环抱住一个白帽白围裙的大个子。
大个子也不回头,嘴裡叼著一支没有点燃的烟,麻利地翻炒油锅,左手抓了把葱花轻轻一撒,虾仁在碧绿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莹透,「跟你说过多少回,这裡油烟味重。」虽然是在埋怨,口气却带著几份纵容。
美人微一撅嘴,伸手把大个子嘴裡的烟抽走,夹在他耳朵上,在他耳旁悄声说道,「想你嘛。」
大个子端起油锅,把香气四溢的虾仁轻浇到左手旁边那碗热腾腾的面条上,立刻就有端面的小姑娘把面条端出灶台,清亮悦耳的嗓音咬喝,「一碗虾仁面——」
一旁早有很有眼色的伙计上前接过自家老板手裡的菜铲,让老板可以腾出手来尽情地秀恩爱。
大个子转过身来回抱住美人,粗獷英俊的脸庞温柔地注视著怀中人,低头含住两瓣红唇细细描摹曼妙的唇线,直亲得美人在他怀裡微微轻喘。「想我?这麼乖。」
美人露出因為受到娇宠而心花怒放的笑容,「我哪天不乖啊。」
「先到楼上等我,给你煎两块大排端上来。」
「嗯,那你快点,我饿了。」美人朝大个子眨眨眼,从他围裙口袋裡摸出钥匙,出了厨房先上楼去了。
直到美人的背影从眾人的视线中消失,大家才回过神来,纷纷艳羡地对大个子说姜老板啊难怪你不捨得让老板娘出来抛头露面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你看你真是好福气啊。
姜文姜老板一边煎著大排一边说哪裡哪裡,但是满脸得色分明昭示著他想说的其实是当然当然。

楼上是姜老板包下来后给店裡几个伙计住的,也给自己留了一间。以前单身汉时常在这裡将就过夜,现在虽然不住了,桌柜床褥还是一应俱全,白天偶尔上去抽根淤打个盹,倒也方便。
脱下满是油烟味的围裙,姜文端了喷香的大排面上楼敲响自己的房门,「天宇,开门。」
门应声开了,美人已经卸了妆,摘去髮套,换上了休閒T恤和宽鬆的牛仔裤,赫然是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男子,比起刚才妖艳的妆扮,另有一番诱人风情。
姜文把麵碗搁在方桌上,换了双拖鞋,在床前坐下。天宇上前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姜文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现在这样最好看。」
「哼,我不化妆,你就不会在人前亲我了。」
「谁说的?」姜文搂著他,一手在他的臀上轻轻拍了一记,「不管你什麼样,都是我老婆。」
天宇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缠绵地吻住姜文,臀部轻轻蹭动,被姜文捧住双臀托起,「不吃麵麼?」
天宇摇摇头,双唇又贴上姜文未及闭上的嘴,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亲吻他的男人,只想被他的男人紧搂在怀裡爱抚全身,用他雄性的阳刚气息在自己身上烙下专属於他的印记。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会这样,只要一看到这个男人,自己就化身為飢渴淫浪的荡妇,摆出最魅惑的姿态勾引男人一遍遍地把自己压在身下操干,榨取男人射出的每一滴精液。他甚至会不知羞耻地配合男人在床上说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羞愤欲死的淫言秽语,因為他的男人爱听,也因為……那样让自己更有快感。
他把温热的柔舌探进男人口中汲取男人的津涎,一阵热流袭过全身,他鲜明地感觉到昨夜在男人身下发浪了一整晚的身体又变得飢渴难耐,此刻他只想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让男人掰开他的翘臀,用粗硬滚烫的阴茎狠干那个艳红的淫穴,一直捣到最深处,让他因快感而失控地哭叫,直到被男人操到高潮。
天宇在男人怀裡回想起他昨夜的勇猛,淫荡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等不及要吃进那根他含多久都觉得不够的粗大阴茎,享受男人狂野持久的操干。
姜文紧紧搂住心上人的腰肢,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牛仔裤裡,「是不是我的小荡妇昨晚没要够?让老公看看。」发现他的贴身内裤已然被半勃起的性器前段溢出的清液儒湿,不由笑道,「原来今天你特意跑店裡来,是不满昨天老公的表现,找老公算账来了。」
「哪有,是真想你了。」虽然是隔著一层布料,但是下身被男人抚摸已经让天宇深陷情欲。
姜文低笑著脱衣服,「是想你老公,还是想你老公的鸡巴?」看著青年已是一副饱受欲火煎熬的模样,也就不再逗他,把他从大腿上抱下来,翻身压倒在床上。
天宇上半身倚靠著叠得高高的被縟枕头半坐半躺,低头看肌肉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地跪坐在他的脚旁,伸手解开他牛仔裤的搭扣,拉链拉下,双手提著裤脚缓缓将裤子剥离,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姜文隔著内裤揉弄天宇的下身,「怎麼湿成这样,小骚货是不是一看到老公,下面就湿了?」
天宇这会已经完全勃起,胀痛的性器把内裤绷得紧紧地,又被男人的手爱抚,不由得浪吟出声,「小骚货想,想被老公操得更湿……」
姜文喜欢他这种敏感的体质,几乎全身都是敏感带,随意抚摸一下就会发出勾魂摄魄的呻吟。他的手指拨开身下人湿粘的内裤,就著淫液按摩那个幽闭的穴口,「让我先看看昨天被老公干了一晚上的小骚穴被操肿没有。」
天宇只觉得小穴裡空虚难耐,肠肉蠕动不休,穴口微微开合,渴求男人的插入,「还……还没有……等老公今天把它操肿……」
「怎麼操,」姜文把穴口揉得鬆软了些,顺势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送,「这样?」
飢渴已久的肠壁紧紧裹住手指,一鬆一紧地张缩,青年声音略带沙哑地回应道,「不够……唔,老公再给我……」
姜文将手指陆续插入扩张,四根手指插得敏感的内壁分泌出肠液,随著手指的抽送发出淫靡的水渍声,「喜欢老公用手指操你吗?」
天宇分开修长的双腿,方便男人褻玩自己的淫穴,「喜欢的……啊——老公,还……还不够……还要……」
姜文感觉到小穴不住缩紧,青年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知道再插几下就能让他高潮,虽然只用手指就能把他插射很有成就感,但相比之下自己还是更喜欢直接用粗大的阴茎狠操他,把他下面那个骚得让人发狂的淫穴干得服服帖帖。
於是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一起抽出,剥下天宇早已湿透的内裤,指腹刺入小穴又很快退出。天宇刚才还被填满的小穴顿时空虚得受不了,急喘著连声哀求道,「老公,小骚穴痒得不行……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天宇此时下半身已被男人扒得一丝不掛,性器直直地硬挺著,顶端不停吐出清液,沾湿了整个柱身,双腿淫荡地分开,露出刚才在男人手指的操干下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穴口飢渴地开合,虽然上身还穿著T恤,样子却比全身赤裸更加撩人。姜文被勾得几乎失控,只是想欣赏他骚得入骨的求欢姿态才强忍著欲望。此时听到他的哀声求恳,哪裡还忍得下去,挺起粗硬的阴茎插进湿淋淋的小穴,「小荡妇,是不是要老公这样插进来?」
飢渴的淫穴终於吃到男人的肉棒,天宇后仰著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双腿勾缠住男人精壮的腰桿,渴求巨大阴茎更深的插入,「老公插进来了……整根,整根都给我……」
「乖,别急,都是你的。」姜文脱去天宇的T恤扔在地上,健壮阳刚的身躯覆在他身上,火热而急切地亲吻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一个个嫣红的印记,同时性器缓缓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直到阴囊紧贴著他的臀部。
「唔……鸡巴插到底了……老公插得好深……」天宇舒服地缩紧小穴,赤裸的上身贴著男人火热的胸膛来回蹭动,男人很快察觉到他胸前的乳头硬了起来,「小骚货又涨奶了?让老公吸吸。」说著俯下身来,低头含住右侧那颗赤红的乳珠用力吸舔,不时用牙齿轻咬,娇嫩的乳粒很快被蹂躪得红肿不堪。
「老公,老公不要吸了……越吸越胀……」天宇放肆地淫叫著,虽然说著不要,胸却不自觉地挺起,右手把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压,邀请男人把自己的乳尖含得更深。
「小骚货的奶真甜,老公怎麼吸也吸不够。」姜文爱极了他口是心非的放荡风情,吸吮得更加卖力,把一粒奶头吸得嘖嘖作响,肿胀得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
右侧乳头被肆意玩弄,另一侧的硬粒却被男人冷落,甚至摸都不摸一下,青年禁不住左右两侧的落差,难耐地哀叫出声,「老公……吸,吸我另一边……」
姜文用舌尖来回扫过被自己吸得又肿又红的乳粒,用低沉沙哑的嗓音慢条斯理地问,「哦,小骚货另一边也涨得难受了?」
「嗯……受不了了,要老公吸……」
「刚才是谁说不要,会被吸肿的?」
「没有……老公听错了……我的乳头就是、就是给老公吸的……」
「我的小荡妇真乖,」姜文在青年微微沁汗的胸膛上亲了亲,含住寂寞已久的另一颗乳粒吸吮,右手把刚才那个被自己吸肿的乳尖又捻又拉,不时重重按压在乳晕中反覆搓揉,「小骚货喜不喜欢老公吸你的奶?」
「喜欢,我还要……老公再吸……把我的奶头吸肿……啊啊……奶头被老公吸得好大……不行了,要胀破了……」
上身最敏感的两点完全被男人掌控著,粗长的阴茎却深嵌在淫穴裡一动不动,飢渴的淫穴深处越来越瘙痒,上半身强烈的快感令天宇迟迟得不到满足的下面显得更加难受,「操我,老公快操我……」
姜文终於放过天宇胸前那两颗几乎要胀破的乳头,抬起头来舔弄他的耳垂,「要老公操你,你是老公的什麼人?」
「我……我是老公的小荡妇,每天都要老公的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否则……否则小骚穴裡就痒的受不了,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止痒……」
「老公的鸡巴怎麼给你这个小骚穴止痒,嗯?」姜文缓缓将阴茎抽出一半,再以同样的速度插回深处,「老公不是早就已经插进来了吗?」
「光……光插进来不够……」天宇被欲火烧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了,「要用鸡巴在小骚穴裡来回操,把小骚穴操烂,就……就不痒了……」
被湿热的小穴紧含著性器,又听到心肝宝贝这麼淫骚露骨地求欢,姜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欲,双手把青年丰腴的翘臀掰开,胯部前后大幅摆动,狠干那个紧窒的小洞。
「是不是这样操?」姜文粗暴地把青筋毕露的巨茎捅进湿热的淫穴,双手揉弄面前两团富有弹性的臀肉。
「啊……就是这样……老公操得好深……」天宇已经完全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他大声呻吟著,夹紧在他小穴裡快速抽插的肉棒。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好大……嗯……好粗……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大鸡巴有没有把你的小骚穴塞满?」
「有……小骚穴裡塞得满满的……好胀……老公再快一点……」
姜文在他的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操弄得更加卖力,硕大饱满的龟头兄狠地挤进湿漉漉的小穴,把火热的肠壁摩擦得分泌出肠液,搅得小穴裡一片淫水犯滥,「告诉老公,小骚穴裡还痒不痒?」
「最裡面还痒……啊啊……小骚穴被老公插得好舒服,老公,老公再操深一点……」
姜文熟知天宇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他扳住青年的大腿,肉棒刺入小穴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击一个小小的突起,「是不是这裡?」
「啊啊……」骚穴裡最敏感的一点被顶到,天宇舒服得尖声浪叫,「就是那裡……老公还要……」
姜文把肉棒一下子全部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磨蹭,没等小穴合上又整根插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那一点上,操得青年浑身酥麻浪语不断,他刚才被男人的手指几乎插射,现在淫穴裡的敏感点又被粗热的巨茎对準了狂插猛干,快感一波盛过一波,小穴一阵痉挛,前方性器也开始颤动,显然是即将到达高潮,「要射了……被老公的鸡巴操射了……老公,老公……啊啊啊——」青年尖叫著射精,白液喷射在男人的小腹。
因高潮而抽搐痉挛的小穴把肉棒夹得死紧,姜文低头封住天宇的唇,愈加畅快勇猛地捣弄小穴,把还没从高潮餘韵中恢复过来的青年又送上更高的欲望巔峰,「小荡妇,浪穴夹得越来越紧了,真骚啊。」
青年哀叫著,几乎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老公……不行了……鸡巴操得太猛,受不了了……」被男人越来越猛烈疾速的操干逼到极致,天宇难受得在男人后背上划下一道道抓痕。
姜文丝毫不介意这种微乎其微的疼痛,他的阴茎勃起时间很长,一般总要把天宇干高潮两三次才射精,所以他暂时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让青年从刚才汹涌的高潮中平复一下。
他低头吻了吻天宇汗湿的前额,「被老公干得舒不舒服?」
「唔……」天宇仰著头,双臂勾住男人脖子撒娇,「老公亲我。」丰润微翘的双唇立刻被男人含住噬咬,「小淫妇,浪成这样老公怎麼放心你一个人在家裡?」
「再浪也是老公一个人的,」天宇刚射过精,身体有点发软,刚刚勾住男人腰部的双腿无力地摊在床上,任粗硬巨大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插乾湿热的小穴,「腿好酸,没力气了。」
「乖,都交给老公,你只管享受就行。」姜文又在青年红肿的唇上啃了一口,把他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别架上自己左右肩头,阴茎快速强劲地一阵抽插,精囊拍击在臀肉上,把白嫩的臀瓣拍得发红,「小骚穴被老子干得又湿又软,真他妈爽。」
天宇仰著脸,舒服得只会叫老公,肠壁一下一下地收缩,把搅得骚穴淫水四溅的巨棒紧紧包裹,挤压饱胀的龟头和柱身。
「想吸老公,嗯?」姜文伸出舌头舔过青年不住滑动的喉结,手指用力拧著他胸前红肿的乳粒,粗长的肉棒狠插到底,龟头研磨深处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老公,让我吸……小骚穴裡面被鸡巴操得好热,要用老公的精液洗一洗……」
「小荡妇这麼想把老公的精液吸出来?那就让你吸个够!」姜文说著,粗大狰狞的阴茎更加兄狠地捣入小穴深处,挤出透明的淫水,连穴口附近的媚肉都被猛力抽插的肉棒干得向外翻出又顶回去,「小荡妇下面的骚水都满出来了,是不是被老公操得爽翻了?」
「是……是的……老公继续操我……啊啊……操得再狠一点……老公用鸡巴堵住小骚穴,骚水就……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样堵麼?」在青年股间快速抽送的肉棒用越来越强劲的力道侵犯小穴,撑满紧窄的肠道,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深处无情地狠干敏感点,小穴内肠肉剧烈地蠕动,快感几乎要把青年吞噬殆尽,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
天宇被操得眼前发黑,再也受不了地哭喊出声,「不行了老公……又要被老公操射了……」
「小荡妇射给老子看!」
「老公,老公……我……啊……」小穴裡一阵激烈的抽搐,天宇浑身如过电般颤抖,尖叫著射精,男人拔出沾满精水的肉棒,将青年翻过身,改作四肢撑地的俯趴动作,手掌揽住他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依然硬挺昂扬的阴茎捅入已经被自己操得通红的骚穴,在高潮中的小穴裡兄狠地大幅插干,对準敏感点往死裡操。青年被男人干得高潮不断,全身快感不断叠加,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难受地只想逃开。他手掌撑在床上,不停颤抖的双腿挣扎著往前跪行,小穴缓缓脱离阴茎,当龟头与穴口分离的一瞬间,青年只觉得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捞回男人身下,粗大的龟头抵著自己被肉棒操得一时无法合拢的骚穴,再次缓慢有力地插到最深。
青年再也经受不住,终於失控地大声哭叫,「老公,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操死我了……老公……」前端又被插射,肠壁随之缩得死紧,姜文狠插了几十下,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痉挛的最深处。
天宇被涌入肠道的浓精烫得又是一颤,目光涣散地看著身上的男人,承受著他温柔的事后吻,被射精的小穴抽搐著,像是要挤尽男人的最后一滴精液。
「现在尽兴了?」姜文抚摸青年的脸庞,看他脸上露出饗足的笑意,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前额,「那老公拔出来了啊。」
青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感受著男人射在小穴裡的精水混著淫液缓缓流出,「老公射了好多。」
「不然怎麼喂饱你下面那个贪吃的浪穴?」男人取了毛巾来擦拭两人的身体,「来,腿抬高。」
天宇任男人摆弄他的身体,继续撒娇,「老公刚才射的精液好烫,我差点受不了了。」男人埋头清理他的小穴,一时没顾上回应,青年不依不饶,挣扎著坐起来,「你说,要是把我烫坏了怎麼办?」
姜文抬头看看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笑笑,在他嘴上亲了亲,「小妖精。」
身上草草清理了一下,换了乾净的床单,男人把体力透支而昏昏欲睡的青年整个儿卷在被子裡,嘱咐道,「先睡一觉,老公在楼下,有事叫我。」
天宇睏意上来了,口齿不清地应道,「知道了,等你一起回家。」




天宇醒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男人正开著衣橱在抽屉裡给他翻乾净的内裤。他打了个哈欠,从被窝裡伸出裸露的手臂,「老公。」
男人转过身,走到床头坐下,把他的手臂又塞进被子,「吵醒你了?」
天宇揉揉惺忪的睡眼,「没有,睡醒了。」
「睡得怎麼样?」
「刚才醒了一次,觉得浑身都酸,所以就继续睡了。」
「老公给你揉揉,」姜文温热的手伸进被窝裡,给青年按揉肩膀,「睡了一下午,晚上精神了又要折腾老公。」
天宇不服气地瞪他,「谁折腾你啦。」
「噢,不是你啊?那就怪了,」姜文低低地笑了笑,在他耳旁轻声说道,「不知道哪个小妖精,晚上睡不著就翻来翻去闹腾,趴到我身上又摸又蹭,非要按住了狠操一顿才安生。」
「哼,」天宇的脸刷地红了,他清了清嗓子,「手拿开,别揉了,我要起床。饿了。」
「又饿了?」
「是真饿了!」天宇又羞又气,坐起身来把男人往房门外推。
「怎麼,换个衣服还不让老公看啊。」
「去去去。」
姜文被推出门外,门啪地一声关上了。他无奈地抓抓头髮,喊了声,「楼下等你啊!」

这会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麵店裡的人又多起来,姜文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等他家老婆大人下楼,大排煎了二十多块才见到那人推门进来,依然是冷傲美艳的女王模样。
想到这个人在人前永远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矜持姿态,只有自己才看得到他淫骚浪荡的一面,姜文不禁满心喜悦,招呼道,「饿坏了吧,给你煎块大排,再来点点虾腰?」
天宇点点头,站在姜文旁边等著。
这会大堂裡已经坐满了,姜文端了面带他到厨房隔壁的小间,这裡是店裡伙计将就吃饭的地方,有两张小桌。姜文把面搁到桌上,拉开凳子让天宇坐下。
天宇用筷子挑了挑面条,抬头看对面的男人,「你不吃麼?」
「你吃吧,刚才店裡人少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了。」
「哦。」天宇夹起大排咬了一大口,他中午就没吃,到这会早已经饿得狠了。姜文只觉得他埋头吃麵的样子都可爱得不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髮。
天宇半碗麵下肚,胃裡舒服了许多,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嗯?」男人低沉的嗓音格外温柔。
「我不喜欢看你烧给别人吃。」天宇撇著嘴,筷子胡乱搅著碗裡剩餘的面条,「你不是老板吗,哪有老板整天干死干活的。」
「好,以后我少做点,只做给老婆吃。」
天宇嗯了一声,嘴角微扬,把碗推给男人,「吃饱了。」
姜文朝碗裡看了看,「还有小半碗,真不吃了?」
「吃不下了。」
男人就三口两口把餘下的面条都解决了,抹抹嘴,拍了拍自己大腿,「来,到老公身上坐会。」
天宇很顺从地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嘴上吃得都是油,老公给你擦擦乾净。」男人说著,按下青年的脑袋,吸吮舔舐他的两片柔嫩唇瓣,直到把嘴唇亲得又红又肿才松开。
姜文左手搂著青年的腰,右手伸到他穿的紧身短皮裙裡揉捏翘臀,抬头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小嘴红红的,真漂亮。以后不用涂口红了,让老公亲一下就行。」
天宇被男人圈在怀裡,作势挣扎,「别摸了,让我起来,我要回家。」
「好好好,老婆要回家了。我去收拾一下,你在车裡等我。」
「嗯,」天宇起身,「你快点。」

两人回到家,姜文不明白為什麼小妖精又闹彆扭不愿和自己一起洗澡,暗自滴咕著一个人进了浴室。天宇对著镜子慢吞吞地卸妆,故意磨蹭时间,其实是怕自己在浴室裡对著男人赤裸健美的体魄又要忍不住。小穴刚才被干得狠了,这会还有点胀胀的,不能再发浪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到底还是在习惯的驱使下窝到男人怀裡,趴在男人身上腻歪了一阵才沉沉睡去。
天宇第二天一觉睡到临近中午,他在被窝裡伸了个懒腰,翻身滚到男人惯常躺的位置,著迷般地在枕头上嗅了嗅。
男人濛濛亮就走了,麵店是五点半就要开门营业的,雷打不动。已经过了半天,床上只剩下一个人的温度。天宇皱了皱眉,在枕头上洩愤般咬了一口,假想这是男人肩头的肉。
他闭著眼俯趴在床上,把手伸进内裤搓揉自己丰腴的双臀,想像此时被心爱的男人圈在怀裡褻玩这个敏感的身体。
「老公……」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睡衣的钮子,让赤裸的胸膛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胸前的红粒很快硬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道,「老公,奶头肿了,好难受……」与此同时下身也起了反应,他乾脆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半勃起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单上湿粘一片。
他想被男人用湿热的唇舌舔遍全身,把他的乳头吸得胀到发疼,然后用粗硬滚烫的阴茎把骚穴操到淫水犯滥。
骚穴裡又开始发痒,回想起肉棒的滋味,淫荡地分泌出肠液。他用劲缩了缩小穴,却不敢把手指插进去自慰。曾有一次他在床上插干自己的小穴被男人发现,当场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狠操了他一个晚上,操到他叫哑了嗓子,射都射不出,小穴都被干肿了,休息了近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男人说,这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操,其他任何人,甚至青年自己,都没有权利去碰它。
男人虽然很宠自己,但最好还是不要去挑战他的控制欲。天宇嚥了嚥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空虚的淫穴。他翻过身仰面平躺著,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幻想著男人正在為自己手淫,长著茧子的粗糙手指从龟头一路摸到根部,连精囊都不放过,「老公在摸我,嗯……被老公摸硬了……好舒服……老公还要……」
他一隻手淫乱地爱抚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揉捏两粒硬挺的乳头,另一隻手不停地套弄被清液打湿的肉棒,挤压饱涨的龟头,指腹抚过铃口,颤慄的快感袭遍全身,肉棒顶端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著肉柱一路延伸向下,股缝裡也湿塔塔地。
可是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青年不断加快手淫的速度,却迟迟到不了高潮。他几乎天天被男人插干,习惯了从后穴获得更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现在前面的性器虽然爽到了,小穴裡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他强行按捺住急躁的情绪,挣扎著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天宇,怎麼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电话裡显得格外有磁性。只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青年就不行了,他一隻手继续擼著自己的性器,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不那麼飢渴,「老公。」
「乖,是不是刚睡醒?」男人宠溺地笑了笑。
「嗯,我想你了……」仅仅在电话另一头听著男人的声音自己就要几乎高潮了,天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也听不清男人的回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下去,不要停。
「老公也想你,乖乖在家休息,等老公回来好好亲亲你。」姜文听到电话裡青年充满依恋的情话,语调不由自主地加倍温柔,却听到青年急喘著不住地叫自己,随后一声高昂的尖叫,「老公,老公,啊啊……」
电话这头,天宇握著性器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小腹上到处都是白浊。他平复著急促的呼吸,一时顾不上说话;而此时在电话那头,男人也已经哭笑不得地明白过来了,「小荡妇你又在发浪,是不是没有老公操你就射不出来了?说,有没有自己玩自己的小骚穴?」
「没有……没有碰小骚穴,等老公回来操。」刚经歷高潮,青年的声音裡带了几分沙哑,听得男人心裡一阵悸动,「乖,老公晚上回家检查。」
青年嗯了一声,掛断了电话。手机随意地丢在一旁,手摀住自己刚才被情欲熏红的脸。
他想,我还真是淫荡,这副身体简直一分鐘都离不开老公。

姜文晚上回家发现青年似乎有点情绪低落,往常一听见开门声就会扑上来叫老公,今天自己在玄关换鞋时左喊右喊也没人搭理,进了客厅才发现小妖精一个人缩在沙发裡抱著抱枕发呆,自己都站到他面前了,才迟钝地抬起头来,小声地都囔了一句,算是打招呼。神情显得想亲近却又望而却步。男人上前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捞到自己怀裡,「怎麼了?」
天宇怔怔地看著他,就是不说话。男人虽然性格粗豪,对自家老婆却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他在天宇嘴角亲了亲,说道,「是不是怪老公回来晚了?」
青年下意识地摇头。
姜文搂住天宇的手臂紧了紧,接著又问,「那莫非是有谁惹我老婆不开心了?」
天宇环抱住男人,下巴垫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道,「我有点难受。」
男人一愣,像是鬆了口气,调笑道,「是不是小骚穴裡痒得难受?别急,一会晚上老公好好让你舒服。」
青年涨红了脸急急分辩,「不是的,你这人怎麼这样。谁,谁说这个了。」
男人听罢,疑惑地扳过天宇的脸,「那怎麼了这是?天宇,你是知道我的,这拐来拐去的心思我猜不透,有什麼话不能跟老公明说吗?」
青年囁嚅了半晌,埋著头,自暴自弃地说道,「我难受,是因為我觉得自己佔有欲好强,黏人,又、又一直想要你,等哪天你觉得厌烦了,我……我就……」
男人失笑,搂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青年重重亲了一口,「老公就喜欢你乖乖黏著老公的样子,你想要老公操,老公高兴还来不及,怎麼会烦?小妖精,是不是怕把老公榨乾?那你也太小看老公了吧,你要多少老公都能给,就算你要老公不吃晚饭把你操到天亮——」
青年羞恼地伸手摀住他的嘴,「讨厌!不许说了。」
男人捉过天宇的手来亲了亲,「好好,不说了,乖老婆,我看你这胡思乱想都是一天到晚关在家裡给閒出来的。怎麼样,明天到店裡陪陪老公?」
天宇眼睛一亮,「可以吗?我还以為你不喜欢我多出去。」
「以前是老公不对,让你白天经常闷在家裡。老公又没有时间整天陪你出去——」
天宇窝在男人怀裡,听到这裡搂住他的脖子,缠绵地吻住他的嘴唇,「我喜欢在店裡陪你。」
「乖,」终於把人哄好了,姜文这回是真鬆了一口气,「那老公是不是可以去準备做菜了,嗯?我今天买了酱鸭,喜欢吗?」
「喜欢,」天宇咬著下唇,笑眯眯地连连点头。
姜文在他脸上轻捏了一把,「还是笑起来好看。哭的话只在床上就够了。」
「谁哭了!」青年挣脱男人怀抱,抓著他的手臂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起来烧菜去!」

吃过晚饭,天宇早早地去泡澡。他喜欢仰卧在浴缸裡闭目养神,这能使他放鬆。在水裡泡得迷迷糊糊时,只听浴室的门吱呀一声,他扭头一看,男人一丝不掛地向他走来,跨进浴缸坐下,「碗都洗好了,现在来洗我的小荡妇。」
青年靠上去环抱住男人的腰,头亲暱地在他颈窝处廝磨,呢喃道,「你再不来,我都要睡著了。」
「老公这不是来了麼?」姜文顺势把他圈在臂弯裡,低头禽住那张微微撅起的嘴唇。青年勾住男人的脖子,急切地加深这个亲吻,把柔软的舌头探入男人口中搅弄。
「这麼渴,抢老公的口水?」
「嗯……小骚货喜欢吃老公的口水,老公快给我吃……小骚货要把老公的口水全都吃进去……」青年又迫不及待地索吻,这回被姜文佔了先机,舌头被男人含住了又吸又吮,口腔裡急剧分泌出的汩汩津液也被男人吞吃乾净。青年几乎被亲得喘不过气,好容易挣脱出来,「老公好坏,舌头都被你吸肿了。」
「谁让我家小荡妇的舌头这麼甜,老公怎麼吃都吃不够。」男人搂住他,舔弄他的脖子和锁骨处,「告诉老公,吸完舌头吸哪裡?」
青年被男人舔得呻吟不断,「老公,老公……啊……吸我乳头……」
「小荡妇的骚奶子裡有没有奶?」
「有……要滴出来了,奶子好胀……老公快吸我……」青年跨坐在男人身上诱惑地蹭动,挑逗男人的忍耐极限。
「老公先吸饱了奶再好好操你。」男人说著凑到青年胸前轮流吸吮两颗早已充血发硬的乳头,
青年被男人吸得浪叫不休,乳头也已经肿大得不成样子。
「啊啊……老公吸得我好舒服……老公在吃我的骚奶子……骚奶子裡的奶都给老公吃……啊……不行了,老公操我……」青年的骚穴已经空虚了一整天,等不及想被男人的巨茎插进去狠狠捣弄一番,他的手在到水下摸到了男人已经直直挺立的昂扬性器,喘息道,「老公你硬了。」
「想不想老公把你也操硬?」
「想……想得要死……」青年不知羞耻地掰开自己的双臀,用臀缝去蹭那根几欲勃发的肉棒。
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那就先坐好,老公给你打肥皂。洗乾净了再操。」说著往手心裡倒了沐浴液,细緻地搓洗青年的全身,弄得他浑身都是白色泡沫。男人的手上长满薄茧,抚摸天宇身上滑嫩的肌肤时格外地让他有快感,「好舒服……老公再摸我……」
「小骚货身上这麼滑,老公都要抱不住了,摸上去就会滑掉。」
「老公用大鸡巴把我插牢……就不会滑掉了……」
「插哪裡?」
「插我的小骚穴,小骚穴裡已经湿了,都是淫水……再不把鸡巴插进去堵住,淫水就要流出来了……」
「那就用小骚穴裡的淫水把老公的大鸡巴好好洗一洗。」
「对……小骚穴一定把老公的鸡巴洗得乾乾净净……还要给大鸡巴按摩……」
姜文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在热水裡浸了浸,洗去滑腻的泡沫,分开他两条修长的大腿,手指刺入中间那个肉穴裡急躁地抽插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妈的,骚成这样,今天非把你这小浪逼操死不可!」
「老公操死我……操死小浪逼……」青年浪叫著收紧小穴,吞嚥来之不易的肉棒,「唔啊……大龟头要把小骚穴撑破了……好胀……老公,再、再往裡操……」
天宇骑乘在男人胯部,这个体位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深。男人用力掰开青年的翘臀,阴茎狠狠往裡戳,怒胀的龟头撑开紧窒的肠壁,一直捅到淫穴的最深处。「老公插到底了,小骚货想不想操老公的鸡巴?」
「想……」
「想就自己动。」屁股上又被拍了一记。
青年呻吟著摇摆臀部上下起伏,肉棒随著他的动作进出小穴,「鸡巴好大……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小骚穴一定好好操,把大鸡巴操爽……」
浴缸裡的水随著青年激烈的动作而溢出缸外,特别是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更是水花四溅,男人享受著青年的服务,艳红的小穴吞吐肉棒的淫靡画面给与姜文强烈的感官快感,性器不禁胀得更加粗大。
对於自己体内肉棒的变化,青年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他更加快速地用小穴套弄肉棒,「小骚穴把老公的鸡巴操肿了……鸡巴越来越大……小骚穴裡塞得好满……唔……嗯啊……老公的鸡巴被小骚穴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老公等著小骚穴把大鸡巴操出汁液来,灌溉小骚穴。」
「好……小骚穴要把鸡巴裡的汁液都吃进去,一滴也不漏……」青年被男人的话刺激得快感加剧,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起身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坐下时阴茎直插到底,柔嫩的穴口被男人发硬的耻毛戳得发红,小穴敏感地收缩,把男人吸得舒爽无比。
男人用劲揉捏青年两瓣挺翘的屁股,「小骚穴越来越紧,是不是等不及要把老公的精液吸出来?」
「对……小骚穴要吸老公的精液解渴……老公的精液又浓又烫,小骚穴最喜欢吃……」天宇仰起头,脸上佈满情欲高涨的红晕,男人在他胸前两颗红肿的乳头上又分别狠吸一口,伸手握住他的腰,暂停了小穴吞吐肉棒的动作,「小荡妇坐著别动,让老公的鸡巴好好磨一磨你小骚穴裡最痒的地方。」
「不要……老公不要……」青年一听顿时慌乱起来,拼命挣扎,「不要磨那裡……」
「不要,嗯?」姜文知道那是青年最敏感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如果肉棒对準角度狠干几下就能把他操射;如果龟头抵著那裡不动只是小幅研磨,青年全身就会一下子瘫软下来,甚至会受不了地边哭边掰开屁股求男人狠干自己。所以他不顾青年的剧烈挣扎,有力的双手箝制住他的腰,肉棒整根插进小穴,龟头抵著最裡面那处突起缓缓研磨。果然,磨了没两下青年就崩溃了,软倒在男人身上带著哭音不住地哀叫,「老公,求求你,不要磨了,小骚穴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怎麼个受不了?」男人明知故问。
「小骚穴裡痒得要疯了,那裡被鸡巴磨得不行了,越磨越痒……」青年眼角都已经发红,嘴裡的津液都顾不上吞嚥,直往下滴。「老公不要再磨下去了……小骚穴欠鸡巴操,情愿被老公操死在这裡……求老公狠狠操我……」
男人见已经把青年逼到了极限,有力的双手托著青年白皙滑腻的臀肉将他托起放下,阴茎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那一点上,青年被操弄得浪叫不休,把哗哗的水声都盖了下去。
「大鸡巴好猛……小骚穴要被鸡巴操烂了……啊啊……老公操死我……小荡妇不想活了……只想被大鸡巴操死……」
「大鸡巴现在就操死你!」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裡抽插,力道强劲得像是要把这个淫荡的浪穴干穿,肠道被摩擦得发烫,青年脊椎一阵酥麻,坐都坐不直了,趴在男人胸前淫叫,「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操射了……」
这一次姜文没有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在青年尖叫著痛快高潮的同时,他也在肠壁紧紧的夹弄下把火热的精液浇在高潮中的小穴深处。
男人射完后把天宇高潮后无力的身体搂在怀裡,低头亲他的前额,「小荡妇今天撑了这麼久,是不是被老公操多了,耐力也越来越好了?」
天宇用小穴夹紧肉棒,脸庞贴在男人胸膛上,「我想陪老公一起射嘛。」
「真乖,想要老公怎麼奖励你?」
天宇抬起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轻轻一吻,「老公给我洗澡的时候不要洗小骚穴,我要把老公的精液含一晚上。」
「不行。」虽然青年的要求很淫荡很有诱惑力,姜文还是乾脆利落地驳回了,「明天早晨起来又要不舒服,还想不想和老公一起去店裡了?」
天宇鼓著嘴说道,「讨厌你。」任男人从他体内抽离性器,然后细细清理他的下身。
姜文把手指插进青年的小穴裡导出精液,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混入水中,「原来老公今天把小骚穴射满了,这麼多精液,难怪不捨得吐出来。」
青年瞪他,「讨厌你。」
「小骚穴被操红了,是不是老公干得太狠?疼不疼?」
「讨厌你。」
「明天再来,保证比今天射得还多,好不好?」
「讨厌你。」
男人不再多话,按住青年,充满佔有欲地吻住他,直到青年透不过气才将他放开。青年大口急喘著平复呼吸,双眼依然不满地瞪他。
「还讨厌老公吗?」
「哼。」




两人在浴室裡一番纵情,浴缸裡的水早就冷了。姜文把天宇抱出来,重新放了一缸热水,再将他抱回浴缸内,让他仰面躺著,双腿分掛在浴缸壁外,洗去他满身的白色泡沫和精水,露出佈满红紫痕跡的身体,小穴裡也用手指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后清理乾净。天宇在欲望被充分满足之后总是昏昏欲睡,男人半蹲在浴缸外面,一条胳膊枕在他脑后,好让他躺得舒服些,另一隻手用毛巾擦拭著他的身体,不时低头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偷香一口。
天宇不自觉地朝他怀裡缩,呢喃道,「老公,我困了。」
「这裡容易著凉。一会到床上去睡,好不好?」男人柔声哄道。
天宇脑袋在男人的胳膊上蹭了蹭,「嗯。」他犯困的时候总是格外听话,男人说什麼就是什麼,乖得不得了。这时的他双眼合上,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俊美的容貌显得安逸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十分鐘前还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哭著求男人用巨茎操死自己。
姜文心醉於他这样的反差,在床上他把青年压在身下干得他媚态毕露,而在床下他只想将青年搂在怀裡好好宠爱。
擦乾净青年全身,姜文把他抱到卧室裡。天宇光溜溜地在被窝裡打了个滚,「好舒服,老公快来。」
「你先睡,我去刷一下浴缸。」姜文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睡衣穿好。」
男人回来的时候天宇已经入睡,他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躺到青年身旁,生怕弄醒他。感觉到熟悉的体温,青年本能地依偎过去,把头枕在男人的肩窝处,无意识地在喉中低低地嗯了一声。
姜文的生物鐘很精準,他醒来时看了看床头鐘,六点整,分秒不差。麵店每天五点半开门,他作為老板虽然不必起那麼早,但也一定会在六点半左右赶到店裡,早晨是店裡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一直要忙到近九点。
他转过头,枕边人睡得正香。虽然昨天没有荒淫一整夜,但六点鐘也远不是天宇起床的时候。男人轻轻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睡衣的一角却被扯住。他回头一看,天宇正在揉眼睛,「几点了?」
姜文轻声说道,「才六点,你再睡一会。」
青年从被窝裡钻出来,虽然完全没睡醒的样子,但闭著眼睛已经开始摸索衣服,「不睡了,我要陪你一起去店裡,昨天说好了的。」
睡眼惺忪的青年洗漱完草草地化了妆,戴了假髮,随便找了件长风衣一裹就下了楼,姜文已经在楼下发动了车子等他。他打了个哈欠,窝在副驾驶座上继续打瞌睡。
姜文把车子停在麵店对面的停车场,下车打开右前边的车门,身子探进去在天宇脸颊上亲了亲,「要不要抱你下来?」
「姜老板,公眾场合。」天宇推了他一把,自行跳下车。
姜文笑笑,大大方方地揽著他的腰走出停车场。路过麵店斜对面的早点摊时天宇停下脚步,「老公我要吃煎团。」
於是姜文给他买了两个热腾腾的煎团暖在手裡,搂著他进了店。今天天宇穿得比较休閒,人靠衣装,自然就少了几分往日裡的女王派头,倒像是清纯的邻家少女,看起来平易近人。所以当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埋头小口小口咬著糰子时就有人来搭汕,「老板娘难得早上来店裡呀!」
天宇笑笑,「以后天天来。」
姜文去厨房招呼了一声,不多时便端来一大碗清汤麵,没有浇头,倒了不少辣酱和香菜。天宇从桌上的筷筒裡抽了两根筷子递给男人,小声说,「吃了香菜不许亲我。」
姜文嘿嘿一笑,埋头大吃。
天宇啃完煎团,姜文也差不多把一碗麵都解决了,正端著麵碗呼嚕嚕地喝汤。天宇问道,「吃完你是不是就要去厨房忙活了?」
姜文点头,「你还是别跟我进厨房了,待一会儿还好,待一整天怎麼行?」
天宇不悦,「那你让我待哪儿?我是来陪你的。」
「我知道,」姜文宠溺地摸摸他的脸,「你先去收银台坐坐怎麼样?你看人家店裡,都是老板娘管账。你坐在那,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你了。」
天宇想了想,「好吧。」
「乖。」
既然老板娘要管收银了,台前的伙计自然赶紧起身把位置让给老板娘,知趣地进厨房帮忙。天宇对此并不陌生,以前唸书的时候寒暑假打工,收银也是做惯的。姜文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时偶尔向店门口的收银台望上一眼,但是收银台前总是挤满了人,根本看不到天宇。
好容易熬过了早市,店裡的客人稀少起来。姜文总算可以喘口气,他解下围裙掛在厨房门背后的衣鉤上,绕到收银台前,手指在檯面上轻轻叩击,一副调戏良家少妇的痞样,「老板娘辛苦了。」
天宇点点头,「是很辛苦。」
姜文心疼了,收起嬉皮笑脸,「去楼上坐会?」
天宇站起身,朝厨房旁边的小间一努嘴,「去那坐会就好。」说著扯了姜文的胳膊朝小间走。
刚进去,天宇一脚把门踢上,狠狠把姜文按在墙上,满脸怒色,「姜老板,你好得很啊。」
姜文有点懵,完全不明白自己哪裡又惹恼了自家小爷,「老婆,怎麼了?」
「你刚才说我辛苦了,我是很辛苦,忍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我要费多大劲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衝到你跟前把你……把你……」天宇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下去。
姜文看著天宇浑身炸毛的模样,嚥了嚥口水,小声说,「老婆……」
「难怪你以前总是不让我多来店裡。我要是来了,你还怎麼和那群女人调情,我多碍眼啊,是不是?」
迟钝如姜文也总算醒悟过来,敢情老婆这会正在茫茫醋海裡挣扎,自己再不拉一把他就要被淹死了。有心搂住老婆好好亲一亲哄一哄,可自己这会正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比气力天宇当然不是对手,但在这当口要是自己再流露出什麼企图反抗的跡象,岂不是火上浇油?
於是姜文赔笑著讨饶,「老婆别生气,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什麼?我都看见了!当著我的面你都敢这麼勾三搭四,我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不堪!」
「老婆大人,真是冤死我了,我有了你,还哪裡会对其他人动什麼心思?那几个女的都是常来吃麵的老主顾,打个招呼而已,我可没说半句不规矩的话啊!对了,她们刚才还都夸你漂亮呢。」
天宇鬆开对男人的桎梏,脸上仍然写满了不高兴,「她们都知道你有老婆,还勾引你。」
姜文双手搭在他肩上,「瞧你说的……谁会在麵店裡勾引男人?」
「麵店怎麼了,我们那时不也是在麵店裡认识的?」
姜文注视著面前一脸妒忌的俊俏青年,忍不住把他环抱在怀裡,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亲,「第一次见到老婆时真要被你迷死了。」
天宇推开他,冷冷地说道,「姜老板这麼会说甜言蜜语,平时在店裡练多了吧。我记得刚认识姜老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推开门朝楼上走去。
他进了房间,把门狠狠摔上,扑倒在床上生闷气。他讨厌自己像个妒妇一样见不得男人跟任何年轻异性搭话,可就是止不住地生气,生气!他要男人的眼裡心裡都只装著自己一个人,而不是眉开眼笑地和别人熟络地閒谈,彷彿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自己。
他把脑袋钻到枕头底下,觉得眼睛有点湿。明知道自己气坏了,也不跟上来解释解释,现在指不定又在和谁家大姑娘打得火热。
混蛋!讨厌死了!
正当他蒙著头把床单蹬得乱七八糟地撒气时,背后忽然有一个温热的身体覆到自己身上。枕头被抽走,后颈上感觉到一个轻吻。他转过头去,果然是那个讨厌的混蛋。
「你还来做什麼?滚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姜文看著天宇似乎刚刚哭过的模样,心疼内疚得不行,坐起身来把他抱到自己怀裡,不住地亲他湿润的睫毛,「让老婆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你知道错了?」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男人一叠声地道歉,「我性子粗,没有考虑到老婆的感受。我刚才想了想,要是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定会把他杀掉的。」
天宇哼了一声。
男人又说道,「所以以后我一定注意,欢迎老婆随时监督。乖,原谅老公好不好?」
天宇在他怀裡歪了歪脑袋,不置可否。男人看著他微微撅起的红唇,心动地凑上去想亲,却被青年躲开,「我还在生气。」
「那我好好伺候,让老婆大人一点也想不起不开心的事,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地,好不好?」男人说罢,不等怀裡的人作出回答就狠狠吻上他。青年原本还在彆扭,被男人一吻就现了原形,微微张开口来让男人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勾缠自己的柔舌。他整个人也本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任男人剥去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压在身下。
天宇紧贴著男人赤裸健硕的身躯,双腿不自觉地抬起夹住男人的腰,大腿内侧在男人的腰上蹭来蹭去。男人急切地把火热的吻烙遍他的全身,亲得他浑身都在颤抖,喉中低低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脖子,肩膀,锁骨,一点一点向下吻,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亲吻吸舔,除了胸前的两点突起,不知是不是男人不小心疏忽了。
当男人的舌尖在天宇的肚脐口来回舔弄时,青年终於受不了地开腔,「老公……舔,舔我乳头……」
男人的唇舌又开始缓慢上移,停在乳晕的下方。「老公昨天才把这对骚奶子裡的奶吸了个乾净,怎麼今天又有了?」
「因為……骚奶子太骚了……想要老公天天吸……所以——啊啊老公在吸我的骚奶,好舒服,老公……老公用力吸我……啊……老公,小荡妇的骚奶好不好吃?」
男人含住青年的乳头用力吸吮,不时在乳尖上轻轻啃咬,「小荡妇奶子裡的奶又香又甜,老公最喜欢吃。」
「骚奶还有很多,都给老公吃……老公,另一边也要吸……啊啊……奶头被老公吸得好胀,要破了……」
直到两颗乳粒红肿得几乎破皮,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下半身。此时天宇的性器已经勃起,龟头抵著男人的小腹,铃口溢出的清液把男人腹部也弄得湿湿的。
「小骚鸡巴滴水了,想不想老公吃?」
由於青年喜欢被直接插干小穴,所以两人做爱时很少口交。平时顶多也就是前戏的时候青年把男人的阴茎舔湿舔硬而已。反过来男人為他口交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天宇一想到男人趴在自己下身含住自己的性器的情形,就止不住地兴奋。「想……老公吃我的小骚鸡巴……」
男人俯下身,张口含住不停往外流著汁的龟头,天宇浑身一阵强烈的快感,「老公……」大腿本能地想要併拢,却被男人双手掰开,手指抚摸大腿内侧的滑嫩肌肤,引得青年一阵阵酥麻,他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含在男人湿热的口腔中,男人的舌头舔过他的龟头和柱身,肉棒在极度快感之下分泌出更多湿液,被男人毫不犹豫地吞嚥下去。
「老公好会吸……啊啊……老公的嘴好热,好舒服……小骚鸡巴要射了……」天宇浑身肌肤都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色,看起来诱人无比,男人一边吞吐著他的性器,一边抬眼欣赏青年沉醉在快感中的淫浪模样,自己下身也硬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阴茎捅进他下面那个又骚又媚的淫穴裡好好干他一场。
但是眼下,他更想看他的小荡妇在自己嘴裡高潮的样子,那一定很性感。所以他更加卖力地吸吮口中的肉柱,青年这时已经快撑不住,急急地哀叫道,「骚鸡巴裡的精液要被老公吸出来了……老公快让开……」
男人却吞吐得更快更用力,舌尖戳刺顶端的铃口,青年经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快感刺激,性器在男人口中一阵弹动,浪叫著到达了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男人嘴裡,被一滴不剩地吃了下去。
「老公……」青年看著男人,脸上不禁有点发热,想到男人刚刚吃了自己的精液,性器又隐隐地兴奋起来,连小穴都开始抽动。
男人倒是神色如常地抹了抹嘴,趴到天宇身上一口一口地盖戳,「小荡妇今天怎麼这麼快,被老公一下就吸出来了?耐力退步得这麼厉害,老公的鸡巴可不懂放水,待会被老公操晕了怎麼办?」
青年慵懒地笑著,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腻声道,「只要老公继续操我,不停地操,就能把我操醒过来了……」
「你这小浪逼!」姜文狠狠地亲上他的唇,手指伸到下方揉弄小穴的穴口,敏感飢渴的小穴很快有了反应,开始一张一合地勾引男人插入进去。
青年将舌头伸进姜文口中品嚐自己精液的味道,直到被男人反客為主亲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揉得一阵酥麻感传导到小穴深处,飢渴感更加强烈,「老公不想插进来麼……小骚穴裡面已经湿了,就等著被大鸡巴操……」
「不急,老公还想做一件事。」姜文说著在青年的翘臀上揉捏了几下,「来,翻个身,趴著。」
青年顺从地换了个姿势,双膝跪著,手肘撑在枕头上。后背式可以插得很深,还能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所以青年并不反感这个体位。他的腰微微下沉,显出一条诱人的曲线,臀部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不知羞耻地露出股缝间嫩红的淫穴,像一隻急切渴望与雄兽交构的发情雌兽。
男人双手游走他的全身,摸得他浑身发热,肿胀不堪的乳粒又遭无情蹂躪,红肿得像要滴血,后背上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唇舌舔过肌肤,天宇不自觉地吟叫出声,小穴裡淫水直流,连穴口都湿漉漉的。
「湿成这样,小荡妇真是越来越浪了。」男人轻轻啃咬著天宇两瓣浑圆的臀部,把臀肉啃得通红一片。
「因為小荡妇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等老公的鸡巴把我操晕,就,就不会浪了……」
青年微微仰著头,虽然刚高潮了一次,却在男人的爱抚中再度亢奋起来,无意识地扭著屁股,右手伸到后方掰开臀肉,露出湿透的浪穴,渴求被男人的巨茎狠插,「老公……骚水要滴出来了……」
冷不防臀上被男人拍了一记,手也被男人拨开,「小骚货屁股别乱动。」随即青年感觉到双臀被用力掰开,一条温热的软物覆上潮湿的穴口。几乎不敢相信此时男人正在对自己做什麼,天宇脸上烫得像火烧一样,小穴抽动得更厉害,穴口挤出更多淫液。
「老公,老公……你……」
男人用拇指在穴口按了按,「小骚货想不想被老公的舌头操?」
「想…… 求老公用舌头操我……」被男人舔穴令天宇生理心理同时迸发出巨大快感,浑身直髮软,所有感觉都汇聚到男人正用舌尖舔弄的穴口。穴口很快被舔软,舌头轻易地刺入淫穴舔弄湿热的肠壁。青年感受到了与被粗硬肉棒狠操截然不同的快感,舌头虽然长度不及男人的阴茎,不能深入到小穴最深处,但是肠壁的每一道细微褶皱都被细细爱抚,小穴裡传来阵阵酥麻。天宇忍不住低低淫叫,「老公的舌头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小骚穴裡被老公舔得好热……啊啊……再、再舔深一点……」
男人的舌头模拟性交般在淫穴裡进进出出,搅弄柔软的肠肉,肠肉敏感地激烈抽搐,收缩得更加厉害,淫水简直要满溢出来。
「小浪穴裡这麼多骚水,都给老公喝了吧。」
「好……都给老公……」青年无意识地浪叫著,男人说什麼就是什麼,小穴淫乱地缩紧,男人刺进小穴深处的舌头几乎拔不出来。
「啊啊……骚水被老公喝光了……」
敏感的舌头感觉到肠壁的阵阵痉挛,知道青年快要高潮,男人抽出舌头,在小穴尚未来得及闭合的一瞬间把自己胀大到极限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随后双手扶住青年的腰肢,在不停抽搐的小穴裡大幅抽送,青年本就已经承受不住舔穴的快感,不料小穴裡瞬间换了一番滋味,被粗硬的性器填得不留一丝缝隙,硕大饱满的龟头捅开缩紧的肠壁,对準淫穴深处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狠干,青年终於发出崩溃的哭叫,前方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液,尽数喷溅在床单上。
男人从身后抱起俯趴著的青年,把他桎梏在自己怀中,下身依然用阴茎凶悍地进犯高潮中的淫穴。青年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后脑枕在他的肩头,被操得满面潮红,神志不清,眼角甚至被逼出泪水,腰胯不自觉地扭动著迎合男人性器的抽插,小穴缩得死紧,连大腿根部都不住地抽搐痉挛,嘴裡呜咽地叫著老公。
「小浪逼夹这麼紧,还想不想让老公操了。」
「老公,老公操我……小骚穴等著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
「小骚货,看你这浪逼被老公操烂以后,你还怎麼发浪!」男人揉捏著青年挺翘的屁股,狂野粗蛮地操干高潮中的小穴,小穴裡被肉棒摩擦得又热又湿,紧窒的肠壁吸力越来越强,爽得男人亢奋异常,粗野狂放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双手把怀中人滑嫩的肌肤捏得青紫成片,连青年的双肩上都满是男人啃咬的齿痕,阴茎在淫穴裡的抽插一下猛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精囊在翘臀上拍得啪啪直响,臀肉一片通红,淫靡的媚肉一次次被带翻出来,又被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顶进去,阴茎的顶端深入到小穴中难以想像的深度,几乎要把这个贪恋男人肉棒的淫浪小穴干穿。
「啊啊……老公的鸡巴插到底了……粗鸡巴在操我的骚穴……小骚穴撑得好胀……啊,不行了,大鸡巴好会操……要把小浪逼操烂了……」
男人的阴茎一下下捣弄著越操越紧的淫穴,挤出淫靡的汁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男人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大腿内侧,也是一片冰凉的湿意。
「连自己的骚水都含不住,还要这个骚穴干什麼,嗯?」男人手指挤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揉弄被自己阴茎撑大到极致的穴口。
「骚穴是……是给老公操的……」
「小淫妇,老公一天不操你,大鸡巴就发痒,要在你这个骚得滴水的浪穴裡磨一下。」
「好……老公,快,快点……小淫妇的浪穴专门磨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放荡地浪叫不断,骚穴把阴茎含得更紧,连血管裡的血液都火辣辣地,浑身的快感汹涌如狂潮一般,几乎要将天宇整个人吞噬。青年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真的要被男人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
「老公,不行了……慢、慢点……鸡巴操太快了……」
男人听了不但不依言放缓速度,反而更加迅猛地狂野插干,肉棒把娇嫩的小穴磨得通红,「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这个飢渴的小浪穴不就是喜欢被老公的鸡巴狠操吗?老公要真慢下来,你确定受得了?」
「才,才不会……唔啊……真的不行了……要被老公插射了……」天宇尖叫著到达了巔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小穴内壁痉挛地蠕动,缩得比刚才更紧,绞得男人在小穴裡一阵猛插,随即也射了出来。
天宇整个身体都痠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被男人拥入怀裡,他撅起嘴,用半是嗔怪半是撒娇的口气说道,「差点真的被你操晕了。」
「老公怎麼捨得?」男人低头亲他。
「哼,你怎麼不捨得,第一次干我的时候,把我折腾成什麼样。」
「原来乖老婆还记得?」男人不禁低低地笑出声来,「那时——」
青年急忙摀住男人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好,老公不说。」男人安抚道,可脑海裡还是瞬间浮现出自己和天宇第一次亲热时的情形。




姜文和天宇是三年前在麵馆裡认识的,当时天宇一身冷艳女王的装扮却死气沉沉地阴著脸,独自坐在角落的位置发呆。平日裡对美色不怎麼上心的姜老板瞬间被抽风的丘比特小朋友揪著围裙当胸就是一箭,觉得自己邂逅了命中注定的那个钮,於是鼓起勇气上去搭汕。
天宇心情糟透了,眼前对著喷香的大排面一点食欲都没有,和姜文有一搭没一搭地閒聊。姜文虽然人长得五大三粗,性格却很好,整个人意外地有一种可靠的安全感,让人心生亲近。不知不觉,天宇就把自己的烦心事吐露给了素昧平生的姜老板。
故事其实很俗套:美人的心上人被拐跑了,小三还公然到美人的婚礼上抢亲。不甘心的美人想方设法让心上人发现了小三的花心本质,虽然最终成功使俩人分手,自己却也未能与心上人破镜重圆。
伤心欲绝的美人在酒吧裡枯坐了一夜,天亮了酒吧歇业了,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想随便找个地方坐会,於是姜老板的小麵馆幸运中奖。
姜老板第一次有了怜香惜玉的感觉。他对自己说,这麼好的钮,那个瞎了眼的傻X不疼,老子来疼。
於是他使劲浑身解数,终於逗得美人眉宇初霽,又亲自做了一碗大排面,哄美人多少吃了点下去。
美人临行前高度讚扬姜老板家大排的美味非凡,承诺明天再来捧场,把薑老板美得什麼似的。
后来美人成了店裡的常客,和姜老板渐渐熟悉。姜文毫不掩饰自己对美人的好感,美人似乎也并不介意他对自己的追求,两人很快陷入了传说中的曖昧。
没过多久,曖昧已经满足不了姜老板;而美人也发现,自己好像也已经陷进去了。
只是有一点姜文一直没有看出来,美人也始终没有告诉他:自己是美男,不是美女。
终於有一天,美人下决心和男人摊牌。
他约姜文出来,第一次以本来面目出现在男人面前。姜老板当时的反应是,呆滞,呆滞,呆滞,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 「老婆,你吓死我了。」
天宇低下头,「我是男的。」
「看出来了。」
天宇把头埋得更低,「对不起。」
姜文从口袋裡摸出打火机和烟盒,坐在天宇对面默默抽淤,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天宇紧咬著嘴唇开始抽泣,他才叹了口气,熄了烟,上前把青年紧紧搂在怀裡,任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老婆乖,不哭。」
「对不起。」天宇把头埋在他怀裡,泪水更加汹涌,怎麼也止不住。
「我问过你很多次肯不肯跟我,你都支支吾吾地,总也不给我个痛快。现在我明白地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姜文的老婆。你肯也好,不肯也好,一切都由不得你了。」
怀裡青年抬起头望著姜文,眼泪一个劲往下掉,眼神中满是再也无需刻意隐藏的爱意。姜文在他的前额轻轻落了个吻,誓言一样郑重。他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所做的最好的决定。
确认关系后,很快天宇搬来和姜文一起住,原本酒吧驻唱的活也辞了,用姜老板的话来说就是,怎麼能让自己老婆在那种地方抛头露面,乖乖待在家裡,老公养你。
从此天宇开始了幸福的米虫生活,吃了睡睡了吃,閒时就去男人店裡坐坐,要多舒心有多舒心。
然而终究也有烦恼的事。同居了几个月,亲也亲过,抱也抱过,男人却迟迟不与他同床。天宇交过女朋友,但更多的是男性床伴。他喜欢被肌肉结实的高大男人拥抱,那能带给他和女人在一起时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
姜文的身材高大匀称,男人味十足,完全符合天宇的口味,然而看得见吃不到,令他难受莫名。男人无疑是深爱自己的,有几次把他抱在腿上亲吻,他甚至明显地感觉到男人勃起了。但是男人不但没有顺势把他推倒,反而侷促地推开他直衝进了浴室。
明明对自己有欲望,搞什麼嘛。天宇不满地想。才不要和你一起禁欲呢。
於是有一天晚上,男人洗完澡,习惯性地进天宇房间陪他一会,却见青年一丝不掛地趴在床上,被子蹬得老远。
年轻的身体,光滑的肌肤,诱人的曲线,无不令男人呼吸一滞。
「真不乖,都快把被子踢到床底下去了。」男人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上前去想要给他盖上被子。
天宇翻过身,皱著眉说道,「老公,我不舒服。」
「怎麼了?」男人顿时很紧张。
「你来抱抱我。」
男人以為青年只是又在撒娇,不疑有他地俯下身。冷不防被青年一带,毫无防备的男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把青年压在身下。
男人挣扎著想要起身,却被青年勾住脖子,「不准动。」
赤裸的心上人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简直是逼迫自己犯罪。男人艰难地稳住呼吸,「老婆,你——」
「我现在浑身不舒服。都怪你。」
「怪我?」
「谁叫你欺负我。」
男人大呼冤枉,「这怎麼可能?」
青年不由分说地一把推倒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我问你,喂饱老婆是不是老公应尽的义务?我们在一起这麼久,你一次都没碰过我,说,是不是存心欺负我?」
男人彻底明白了,继续喊冤,「老婆你听我解释。」
「给你三十秒。」
男人嚥了口水,「我当然想要你,你看,你这样压著我,我下面已经起来了。只是我原打算等我们的关系再稳固一些。我不想你认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睡你。」
天宇在男人脸上用力捏了一把,佯怒道,「我都甘愿在家做你养的小白脸了,你还想怎麼样啊?」
男人一把拉过天宇,让他上半身顺势倒在自己怀裡,一边吻他一边揉捏他丰腴的翘臀。
天宇被亲得气喘吁吁,身体又是第一次被姜文这样直接爱抚,心底渐渐燃起欲火,羞愤地骂道,「偽君子,讨厌你,你就是想看我忍不下去然后求你干我是不是?」
「错了,忍不下去的人是我,」男人的双手继续在青年身上点火,「天宇,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虚偽的混蛋, 一边克制自己不碰你,一边又满脑子都想干你。你不知道我幻想了多少次,幻想把你压在身下狠操一顿,操得你一边射精一边不停地浪叫,张开大腿哭著说老公快干死我。」
天宇被他摸得肌肤发烫,又被他淫秽露骨的话语激得浑身骚热不已,久未被滋润的小穴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抽动,深处一阵阵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有又粗又长的巨棒捅进去狠狠杀一杀痒。
「再说,老公也要做功课,怎麼把我的乖老婆操得舒舒服服,」男人沙哑地低声问道,「天宇,今晚老公让你彻彻底底地成為我的人,好不好?」
「嗯……」天宇的脑袋轻轻在男人肩窝处蹭动,上身也紧贴著男人赤裸健美的胸膛来回磨蹭,是再明显不过的求欢姿态。
男人的下身早就勃起,硬硬地抵著天宇的臀间。青年媚笑著坐起身,伸手隔著男人的睡裤摸了摸他腿间的隆起,「这裡碰过女人没有?」
姜文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这麼大个人,要说还是雏都没人信。
青年也知道这种翻陈年老账的行為有多无聊,他自己的身体也早被其他男人彻底开发过,但心裡还是止不住醋意,酸溜溜地说道,「今天帮你把这裡洗乾净,以后不许再沾其他人,男的女的都不许,听到没有?」
男人自从对他一见钟情,眼裡心裡满满地都是他一个人,再容不下其他。现在听到心上人说出这麼充满独佔欲的一番话,顿时欣喜若狂,哪裡会说半个不字。
天宇见他点了头,便俯下身去脱他早已湿粘在身上的内裤。被桎梏许久的性器弹跳出来,高高耸起,顶端还在不停地溢出清液。天宇这是第一次见到姜文完全勃起的下身,瞬间被其巨大到恐怖的尺寸吓了一跳,整根肉柱长达二十多公分,又粗又直,青筋毕露,饱胀的紫红色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看上去极其狰狞。
天宇很久没有被这样的巨茎操干,他很清楚这样粗壮的肉棒能带给自己多麼愉悦的快感。想到自己的小穴即将吞食这根巨大的肉棒,不由得飢渴地缩了缩屁股。
他低下头,在肉棒顶端亲了亲,然后张口把整个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姜老板的性经验其实相当有限,起码还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这会儿亲眼目睹自己心尖上的宝贝吞嚥自己的肉棒,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差点就一洩千里。
「老婆,你……」
青年吐出肉棒,抬眼看他,「我刚才说了,在干我之前,先要把你这裡洗乾净。」说罢重又低下头,舔弄粗热的巨棒,柔软的舌尖从顶端的铃口一直扫到根部,青年的口水和肉棒裡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水光一片。
姜文粗喘著,一把将青年拽到自己身上,「是不是给其他男人也这样舔过?」
青年露出诱惑的笑容,俯下身在男人脖子前胸吸出一个个红印,低声说,「以后只舔你一个人。」说著跪坐在男人腿上继续吞吐肉棒,虽然由於尺寸太过惊人无法吃进整根,但青年儘量放鬆,让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顶弄喉道深处。
姜文只觉得性器被服侍得舒爽无比,想要加快频率不管不顾地操干青年湿热的小嘴,然后在他嘴裡射满浓精。却终究担心伤到他,只得强忍住欲望,看著青年埋首在自己胯下,把肉棒吃得嘖嘖作响。
「小骚货,老公的鸡巴这麼好吃?」
男人淫秽下流的话语传入青年耳中。使他变得更為兴奋,下身高高翘起,同时不自觉地加快吞吐肉棒的频率,想要男人在自己的口中高潮。
「妈的,没见过你这麼浪骚的淫妇,小嘴天生就是含男人鸡巴的。说,这张嘴被多少根鸡巴操过才能骚成这样?」
青年抬起头,满面潮红地对著男人,「老公,我不是第一次,你……是不是很不高兴?我以前是有……有过体验,不过最近一年多都没有做,以后,我也只要你一个。」
姜文的性器依然亢奋地直翘著,脸上的表情却沉静下来,向天宇伸手,「乖,过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青年侷促地爬到男人怀裡,任由男人吻遍他的整张脸庞,当男人想亲他的嘴时,他彆扭地转过头去。
「怎麼了,不愿意给老公亲?」男人故意问。
青年的脸烧得更红了。自己刚给男人口交,还没漱口。
男人由不得他害羞,狠狠吻住他的唇,舌尖叩开青年紧闭的牙关,在他的口中长驱直入,肆意吸取津液,逗弄青年的柔舌。青年被男人吻得忘情,唇舌热情地作出回应,浑身还不自觉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
「小骚货,是不是欠操?」
「是,老公……小骚货浑身都欠操……要老公的鸡巴操我……」青年说著半坐起身,右手轻轻握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阴茎在身上搓揉,龟头顶端溢出的透明黏液涂抹得全身都是一片晶亮。
「老公操得我好舒服……还要……」青年又用龟头对準自己硬挺的乳尖戳弄,整个乳头和乳晕上也都是淫液。「鸡巴在操小骚货的奶头……嗯啊,两个奶头都胀胀地……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一操……」
「只操奶头就够了?小骚货身上其他地方都不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一边用龟头淫乱地抚弄两粒红肿的乳粒,一边把手伸至后方穴口揉按,「不是的……奶头要操,下面的小穴也要操……」
男人听了也伸手探到他的下身,「让老公看看是上面的奶头骚,还是下面这个小浪穴骚。哪个更骚,老公的鸡巴就先操哪个。」
穴口被男人手指抚过,青年又紧张又隐隐期待,小穴微微张开,「老公要怎麼看哪个更骚……」
「奶头先出汁,就是奶头更骚;小浪穴裡先湿,就是小浪穴更骚。」男人说著,手指刺入已经被自己揉得鬆软的穴口,又张口含住青年左侧的乳头用力吸吮。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控制,青年忍不住浪叫出声,上身挺得直直地,一条胳膊勾缠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抓挤自己的左胸,「老公……含得再深一点……」
男人牙齿轻轻碾咬胀痛的乳头,舌头把整个乳晕都舔得湿漉漉地,他的手指在小穴裡抽插,明显地感觉到肠壁的收缩,像是把手指吸住,不放它离开。当扩张进行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出入时,小穴可耻地被插出丰沛的汁液,顺著臀间细缝缓缓淌下,令人脸红的淫靡水声越来越响。
男人又在青年被自己吸得快要红肿破皮的乳头上嘬了一口,手指更加顺畅地操干他那个被汁液充分润滑的淫穴,「小浪穴已经被老公的手指插湿了,骚水滴得老公手上都是,看来几根手指就可以满足这个骚洞,不需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了。」
青年听了急忙讨好地亲吻男人的嘴唇,一边缩紧小穴挽留深插在裡面的手指,「不行……老公……」
「怎麼不行。」男人笑纳了青年的湿吻,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飢渴的小穴好容易才从手指的插干中获得了一点点快感,哪裡受得了男人刻意的折磨,空虚瘙痒的感觉青年简直一秒鐘都忍不下去,恨不得男人立刻就把阴茎插进来把自己的淫穴操个天翻地覆,「骚洞裡还不够……老公快用大鸡巴操进来……只有老公的精液才能喂饱这个骚洞……」
男人直立的阴茎顶端对準那个淫水犯滥的浪穴缓缓摩擦,龟头裡吐出的清液把穴口弄得更湿。青年此时早已顾不得羞耻,双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屁股,骚穴微微开了一条小口,身体下沉,竟然就要主动纳入肉棒。可饱满的龟头太过巨硕,小穴一时难以吞嚥,青年又不敢硬来,怕弄伤自己,急得呻吟中都带了哭音。
「老公,求你……小荡妇实在受不了了……鸡巴再不操进来给小骚穴止痒,小骚穴就要活活痒死了……」
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妈的,早知道你这麼欠操,老子第一天见到你时就应该在店裡直接把你扒光了狠操一顿,操得你叫都叫不出,一辈子也离不开老公的鸡巴。」
「现在操也还来得及……求求你,老公……快用鸡巴操我……」
青年的哀求声像春药一样使男人更加亢奋,他双手固定住青年软下来的腰,阴茎抵著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嵌了进去,就著湿粘的淫液一插到底。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大到极限,紧紧含住火热的巨茎,不留丝毫缝隙。
青年终於一偿夙愿,被姜文的阴茎插入小穴侵犯身体最私密的深处,肠壁一张一缩地吸著肉棒,「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好粗……浪穴被大鸡巴塞满了……」
肉棒兄猛地直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狠狠摩擦湿热的肠壁,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弄,铃口中不时吐出少量淫液慰藉飢渴的骚穴。
天宇被操得神智一片糊涂,话都说不清楚,喉咙裡的呜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他的眼角渗出泪水,浑身肌肤泛红,性器未经抚弄就硬了起来,顶端淫荡地滴著水,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
偏偏男人一边狠干他一边不停逼问,「浪穴裡越操越滑了,小淫妇告诉老公,你是不是欠操?」
「是的……小淫妇就是欠操……没有老公的鸡巴小淫妇一天也活不下去……」青年浪语不断,口中来不及吞嚥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浑身虚汗,小穴被插得酥麻,肠肉不留一丝空间地挤压卡在深处的龟头,肉棒进出时摩擦内壁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
男人干得兴起,就著阴茎深埋在淫穴深处的结合姿势将青年压倒在身下,性器在穴内翻搅时触到深处的敏感点,青年尖叫著浑身剧颤,只觉快感如海潮般席卷而来,小穴倏然痉挛地缩紧,牢牢箍住火热的巨茎。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青年身体的变化,他挺起肉棒试探性地自不同角度戳刺肠壁,试图找到那个让青年尝到至极快感的小小突起,「告诉老公,小浪穴裡最骚的地方在哪裡?」
青年蜷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邀请他插得更深,「再……再裡面一点……」
男人托著他的两瓣屁股情色地揉捏,阴茎兄猛地撞击淫穴,「是不是这裡?」
青年只觉脊背一阵剧烈的酥麻感,性器随之颤抖著吐出更多清液,情不自禁地媚叫出声,「就是那裡……老公……继续操我那裡,不要停……」
姜文如他所愿地不停挺撞柔嫩的小穴,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硕大的龟头捅干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抵著那点突起画圈般地研磨几下,再急速地抽出至穴口,準备下一轮插入。 男人以恐怖的速度一次次野蛮地佔领青年身体的最深处,天宇此时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泪水大颗大颗地顺著鬢角滚落髮间,双手无力地攀著男人宽阔的后背。
男人深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小妖精哭了,是不是骚穴裡被大鸡巴操得太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老公,再用力操我,小骚穴受不了了,大鸡巴把小骚穴操烂算了……」青年被干得四肢痠软,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男人的腰,瘫在床上淫荡地向外张开,「骚穴只给老公一个人操,老公想怎麼操都行……」
「小骚货,真的随便老公操?」男人扳住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两边压,坚硬如铁的巨茎更加凶悍地抽插已经被干得红肿的小穴,「那就让老公干得你前面后面一起喷水怎麼样?」
「好……老公快干我……」
小穴裡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水争先恐后地溢出,青年的私处一片淫靡的水光犯滥,可他却仍然不知羞耻地扭动下体,迎合男人肉棒的狂野插干,直到浑身一阵剧颤,前方的性器有力地喷出一股股白液,尽数射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中的淫穴越来越紧窒,男人依然对準敏感点狠狠捣弄,小穴深处不断地激烈抽搐痉挛,青年尚未从前一波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瞬间又被新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巔峰,他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连嗓子都叫得嘶哑。
姜文被青年高潮时迷乱的表情蛊惑得心神俱醉,肉棒在肠道内又狠干了几十下,随即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在小穴的最深处。
青年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听见男人在他耳旁低喘著说道,「小妖精,你是我的人了。」




天宇一巴掌打断了姜文的回忆,「笑成这副鬼样子,準是又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姜文宠溺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在他的腰际不紧不慢地按摩,「什麼该想不该想,被老公操晕又没什麼丢脸的,这只是说明你被老公服侍得太舒服了,是好事儿啊。」
「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了。」青年撅著嘴翻了个身,把头整个埋进被窝裡,「我要睡觉。」
「好,」姜文给他掖好被子,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老婆刚才累坏了,好好休息,可是也别蒙著头睡。」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抱怨道,「讨厌,你刚才一直亲一直亲,嘴唇又被你亲肿了。」
男人笑道,「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的,怎麼样,要不要给老公含一含?」
「混蛋,最讨厌你!」
男人乐呵呵地翻身下床,背后却被青年的手指戳了戳,「去哪裡。」
「到楼下看看,」姜文一步跨下床,到衣柜跟前翻乾净衣服,「你乖乖睡。」
「哼,你寧可去和大姑娘打情骂俏,也不肯陪我睡觉。」青年刚才在情事中失控地叫哑了嗓子,这会说话声音有些沙沙地,又压低了声音,显得无限委屈。
老婆这个醋要吃到什麼时候,男人心中暗暗叫苦,可转过身看著天宇湿润的双眼,心又顿时柔软得要化成水,回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搂住,「好,老公哪也不去,陪老婆睡觉是头等大事。」
天宇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激烈的性事总是格外耗费他的精力,因此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男人依然迷恋青年沉静安详的睡顏,迥异於平时任性彆扭中带几分娇气,或是床笫间大胆放荡的媚态,又或是女装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他真是说不清自己的宝贝究竟有几重模样,他只知道,每一样他都爱得要死。
其实天宇也并不是真的蛮不讲理,比如这次虽然开始时一肚子醋差点把自己淹死,但在姜文说清楚之后他也就不再多存芥蒂。小醋怡情,大醋虐心啊。
所以后来几天他在店裡都过得很愉快,收钱算账忙得不亦乐乎,空閒时就进厨房调戏姜老板,再或者找没人的角落不时亲个小嘴,享受偷情的别样快感。
每天下午三点前后照例是一天中难得的閒档,服务员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块聊天,只有几个厨娘在水池跟前洗刷刷。
天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姜文已经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毫不避讳地把他搂在怀裡。
「姜老板,今天又进账不少,不请我吃点什麼?」
「老板娘想吃什麼?」
天宇歪著头想了想,「来个清汤的……就黄鱼面吧。」
姜文乐呵呵地一挥手,大步迈向厨房,边走边咬喝,「黄鱼面一碗——」
天宇坐在隔壁小间裡,手裡的筷子时刻準备著。大瓷碗端上来,面条又白又细,最上面躺著两条鲜嫩的小黄鱼,配上咸菜末和葱花,天宇陶醉般地深吸了口气,「真香。」
姜文在他对面坐下,「尝尝,」他就爱看天宇享用自己专门為他做的美食。
天宇夹了一粒咸菜丁,送入口中慢慢地嚼,边吃边点头。
「吃鱼,先吃鱼。」姜文催他。
天宇从筷尖拨开沾在鱼身上的几点葱花,夹了一块肚子上的肉细尝,满意地说,「肉真嫩。」说著又夹了一块给姜文吃,姜文凑过去咬掉了筷子上的鱼肉,脸上夸张地作出「感受中」的表情,然后摇摇头,「没有我老婆身上的肉嫩。」
天宇切了一声,低头继续吃。碗裡的面其实只有像徵性的几筷,多了晚饭会吃不下。他三两口就解决了,碗裡只剩一点汤。
天宇接过姜文递给自己的纸巾抹抹嘴,「好吃。明天还吃这个。」
姜文满口答应,同时伸手把站起身来的青年往自己身边拉,青年顺势往他大腿上一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满是风情的笑意,明知故问道,「干什麼?」
「刚才看你吃得那麼欢,老公也饿了。」
「哦,想吃什麼?」天宇笑著低声问道。
姜文托住青年紧裹在牛仔裤裡的丰满翘臀,微微抬头看著他,「想吃老婆的小嘴。」
天宇的舌头从口中探出一个小尖,舔了舔上唇,男人顿时受不了诱惑地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嘬住他的两瓣红唇不住摩挲吸吮,舌头侵入到他的口中横衝直撞,搅得他口水直流,津液从嘴角溢出。
「小妖精的嘴唇越来越嫩,老公一尝就放不下,怎麼吃都吃不够。是不是多含了老公的鸡巴,被精液滋润的?」
「那老公的鸡巴现在想不想吃我的嘴,」天宇喘息著,双唇被男人亲得又红又肿,勾引男人继续探索他的身体。
「小骚货,在这裡也敢发浪,外面伙计随时都会来敲门,」男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在他腰裡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青年啊地一声,身子顿时软了下来,无力地靠著男人胸膛,再度献上自己的唇。
两人吻得火热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探进一个脑袋,「老板,你——」当他看清屋裡的情况,忙不迭地一把关上门,在门外一个劲道歉,「老板老板娘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宇又羞又怒,他在姜文面前毫无顾忌,但并不代表他乐意给人看到自己与姜文亲热。他转过头去正要发作,被姜文搂住安抚,「乖,先起来让老公去锁门。」
天宇沉著脸不肯起来,姜文亲了亲他直往下拉的嘴角,「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说罢就著青年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走到门口去上锁,顺便对著门缝吼道,「大毛你个二楞子,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啊?给我滚远点,待会再跟你算账!」
锁了门,姜文抱著天宇坐到墙角的一个小沙发上,捏捏他的脸,「乖老婆不气了,大毛那傻货,成天冒冒失失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别让他搅了我们的兴致,嗯?来,再让老公亲亲。」
天宇把头埋在男人的肩头不说话。姜文知道他气消了,只是还在彆扭,又搂著他哄了半天,青年这才坐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口一口地吻他留著鬍渣的下巴。
「刚才问的现在还算不算数?」姜文揉揉他的头髮,低头问他。
「问的什麼?」天宇疑惑地看著男人。被不速之客打了岔,他一时忘记了刚才俩人的话题。
「你刚才不是问老公,鸡巴想不想吃你的嘴。」姜文在他头顶亲了亲,低头欣赏他难得的羞顏,「老公现在回答你,想,而且想马上就吃。」
青年舔了舔嘴唇,向他风情地一笑,双膝跪直在沙发上,臀部蹭著男人的性器。虽然隔著几层布料,姜文也已被勾得兴起,手伸进他的牛仔裤裡直接揉捏他弹性极佳的屁股。
天宇扭著腰吻住男人,「老公……好舒服,再摸我……」
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小骚货,先给老公好好舔鸡巴。」
「知道啦。」天宇白了男人一眼,从沙发上起身,跪坐到他的脚旁,解开他的裤子,将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一隻手扶著柱身,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
「小骚货不准用手,只可以用嘴。」男人命令道。
「你好烦,」天宇只说了这三个字,因為紧接著他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他缓缓含入硕大的龟头,把口腔裡塞得满满地。饱胀的龟头像一颗美味的糖果,被青年吸吮得嘖嘖有声,整个龟头都被口水涂得发亮。
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粗大肉柱的周身。这根巨茎已经彻底在他的口中被唤醒,刚才还是半软,此时已是坚硬火热如烙铁一般,尺寸也远比刚才粗长,青筋毕露的样子极為狰狞。
「小荡妇真会舔,几下就把老公的鸡巴舔硬了。老公没说错,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让鸡巴操的。每次看你含著老公鸡巴时的骚样我都恨不得自己有两根鸡巴,一根操烂你的嘴,一根操烂你的浪穴。以后老公天天操你的小嘴,天天用最浓最鲜的精液喂饱你,把你这张小嘴操得红红的,比涂了口红还漂亮,你说好不好?」
青年被男人淫秽至极的话语说得浑身发热,更加卖力地给男人口交,儘量放鬆口腔和喉部肌肉,将男人的巨茎含得更深。他自己的下身也躁动不已,忍不住伸手隔著裤襠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性器,压抑住性欲。他知道不用嘴满足男人,男人是不会操自己小穴的。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唇舌更加尽心地服侍口中的肉棒,加快吞吐的速度。期望他射完第一次后,可以尽快插到自己那个飢渴的淫穴裡来,好好把自己操一顿。再过一会,这个不知羞耻為何物的淫穴裡又要骚水犯滥了。
男人一隻手插进青年的发间,本能地将他按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吞得深些再深些。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可不是吸个三两下就会射的。青年的唇舌都酸麻了,几乎是在机械性地吞吐,阴茎顶端分泌的清液和他自己的口水根本无法吞嚥,把肉柱涂得水光一片。青年闭上眼,想像口中粗壮的肉棒正在狂猛地插干自己的小穴,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操得淫穴直喷骚水。想到动情处,小穴不自觉地抽动起来,淫水也分泌得更加急切。
姜文察言观色,知道青年已经按捺不住。他也想让青年屁股裡插著自己的肉棒坐在自己怀裡,可他太瞭解自家小妖精,如果真的插进去操,整个店裡的人都会听见这个骚货的浪叫。
他示意青年吐出肉棒,青年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渴求地看他,水润的嘴唇被肉棒磨得又红又肿,显得淫媚不堪。
「起来,到那边去趴好。」
青年听话地从男人腿上站起身,来到离沙发不远的方桌前,双手撑著桌沿,转过头去低声叫唤,「老公。」
男人也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本来褪至臀部的长裤滑到脚下,贴身内裤仍旧箍在大腿上,紫红色的巨茎直挺挺地露在外面,还在往外淌水的龟头直指正背对著他的天宇。
男人踢掉鞋子,双脚从裤管裡退出,又脱下内裤扔在鞋裤堆上,就这麼赤裸著下身走向正款摆腰肢、翘起屁股的青年。
青年的目光始终聚在男人身上,整洁的上衣掩盖住他精悍结实的上身,但是不足以遮住那根泛著淫靡水光的粗硬性器,想到这整根肉棒是被自己舔得这麼湿、这麼硬,青年下面早已湿透,他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口中逸出飢渴的呻吟。
男人的手伸到天宇的裤襠,轻轻覆盖前方鼓鼓的隆起,天宇禁不住轻轻一颤,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青年耳旁轻声响起,「小骚鸡巴硬了,是不是闷在裡面难受?老公把它放出来好不好?」
「好……」青年早已迫不及待。
男人又说道,「小点声,不准浪叫,我可不想自己老婆发骚的声音被其他人听见。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老公,快点……」青年小声哀求道。
男人用慢得折磨人的速度剥去青年穿在外面的牛仔裤,双手来回抚摸他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直摸得他双腿发软,私处湿得不成样子,整条内裤都已完全因湿。
「老公别摸了……求求你,好难受……」
男人把手伸到他的襠部,隔著湿粘的布料淫褻地揉弄他的下身,「小骚货是不是求老公好好疼爱你这裡?」
「是……小骚货下面难受得不行了……」青年说著分开大腿,方便男人褻玩自己的私处。
「哦?好像是有点不大对劲,」男人煞有介事地继续抚弄青年的淫处,「好端端的怎麼会湿成这样,整条裤子湿得都能绞出水来,是不是生病了?」
「是,是病了……求老公快给我治一治……」青年的绵声求恳中已是带了哭音。
「治?老公又不是医生,怎麼给你治?」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说著,一边脱下那条湿粘在青年身上的内裤,手指揉按他的会阴地带,不时也轻轻抚摸下面两颗囊袋,把青年几乎逼到绝境。
「小骚货的病只有老公才能治好,只要老公的鸡巴把小浪穴插热,再用精液射满小浪穴,就、就能治好我了……」
「射满?」男人一隻手扒开青年的翘臀,露出股间那个艳红的淫穴,另一隻手的手指按住穴口画圈般地揉弄,「你这浪穴可是个无底洞,要射满这个淫洞,是要老公在这裡把你操到天黑?」
青年不管不顾地哭闹起来,「我不管,我就要……你不给我,就让我死在这裡算了……」
男人从背后环抱住他,火热的阴茎抵著他的私处缓缓摩擦,低声哄道,「好好好,天宇乖,你要什麼老公都给你,不哭了,老公马上就把你插得比这会还湿,好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又飢渴又淫荡,没了你的鸡巴就活不下去,每天都像个不要脸的荡妇一样求你操我……」青年羞耻地哭著,下身却本能地迎合著男人,渴求更多。
「乖,你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有多漂亮,老公简直要被你迷死了,」男人撩起青年的衣服亲吻他的后背,肉棒夹在他的双臀间来回摩蹭,顶端吐出的清液弄得股间也是湿塔塔地一片。
虽然没有被插入,但是形状熟悉的阴茎在自己私处摩擦,硕大的龟头,肉柱上青筋的脉动,湿漉漉的液体,无不令天宇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低低地哭哼了一声,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姜文看到身下的青年高潮的动人模样,肉棒也一阵兴奋,又摩擦了几十下,掰开他的屁股,龟头对準轻微抽动的穴口,把滚烫的精液射入飢渴的淫穴,窄小的穴口兴奋地缩紧,不及射入的精液沿著股间缓缓淌下,被男人用肉棒沾了涂抹在他的屁股上。
「老公以后每天用精液给你洗澡好不好?让乖老婆浑身皮肤都嫩嫩的。」姜文搂著天宇亲吻他的脸庞和脖颈。
天宇缩紧小穴,感受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热液,「只要老公喜欢,射我身上,脸上,嘴裡,哪儿都行。」
「真是我的小荡妇,」男人手指伸进青年那个满是淫液和自己精水的小穴,缓缓抽插地做著扩张,「老公刚刚已经射了一炮,这会可以在骚穴裡好好磨一磨鸡巴。」
青年知道他的男人在射过一次后再度勃起的持续时间长得恐怖,能把自己操射好几回,自己高潮过后腿脚无力,站都站不稳,经不起他的狠操。一边翘著屁股渴求男人手指的插干,一边转过头喘息著说道,「老公,我好累,想坐你身上。」
姜文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抚弄他一片狼藉的私处,附在他耳旁轻声说道,「老公最爱看小荡妇屁股裡插著鸡巴骑在老公身上发浪,把骚水弄得老公满身都是。」
青年转过身来正对著男人,屁股坐在方桌上,双腿淫骚地大张,露出裡面那个湿淋淋的浪穴,一张一缩地勾引著男人。男人的性器已然恢复了战斗力,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穴口来回摩擦,
「小骚货要先插再坐,还是先坐再插?」
「先,先插……」
「真他妈浪货,欠操成这样。」男人揉弄他两瓣浑圆的屁股,屁股上还涂满了男人刚才射出的精水。「想要老公操,就乖乖听老公的话。」
「我什麼都听老公的……」
「待会不管被老公操得多爽都不准大声叫,听到没有?」男人指指自己肩膀,「实在忍不住就咬这裡。」
青年眼睛紧闭,双手撑著桌子,「知道了——」话音刚落,粗硬硕大的阴茎捅进湿热的骚穴,撑开脆弱娇嫩的肠壁,缓缓向内挤入。青年几秒鐘前尚餘一丝清明,被肉棒一插进去就再也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化身飢渴的淫妇,连最后的矜持与羞耻都抛在脑后,只想不顾一切地放声浪叫,宣洩巨大的快感。
「啊啊——」即将插到底的肉棒顿时毫不留情地抽出,惩罚性地冷落淫荡的小穴。青年忘情的淫叫声戛然而止,嘴被男人粗暴地吻住,双唇肿胀不堪,几乎被啃出血来,浪穴飢渴得发狂,龟头却只抵著湿润的穴口画圈,一分也不肯深入。
「骚货,管不住你上面这张嘴,下面这个骚洞就休想吃老公的鸡巴。」
青年双腿勾住男人的腰低声求恳,「老公我错了……怎麼罚我都行……」
男人在他的下巴,脖子和胸前的乳粒上轮番吸舔不休,「罚你?好主意,等老公晚上好好想想……先把小骚货插牢再说。」说著阴茎在骚穴中兄狠地整根一插到底,简直要把这个骚穴捅穿。
青年小声哭闹,小穴也缩得死紧,「不许你再拔出来。」
「不拔了。老公的鸡巴要把小骚货钉牢在老公身上,不把小骚货操射,鸡巴就一直插在小骚货的屁股裡。」男人说罢就著插入的姿势把青年抱起,双手托住青年的屁股向沙发走去。青年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全身大部分的重量承载在性器结合的部位,小穴把阴茎吞得更深,连根部都已插入穴内。随著男人走路时胯部的动作,阴茎在淫穴裡小幅抽插,天宇拼命忍住呻吟,男人的肩头被咬出深深的齿印。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天宇骑坐在他胯部,淫穴裡嵌著粗大的肉棒,正是标準的骑乘式体位。只是男人的控制欲太强,即便是这种零上一下的体位,也一定是牢牢佔据主导,把身上的青年操得服服帖帖。粗长的肉棒在穴内疯狂插干,肠道在龟头和肉柱的狂猛摩擦下分泌出更多液体包裹住肉棒的周身,穴口的媚肉被拖出来塞进去,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青年被男人箝制在怀裡自下而上地狠干,每一下深入的进犯都把他往死裡操,骚穴裡被男人的阴茎搅弄得淫水四溅,极度膨胀的快感自脊椎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撑爆整个身体。他死死咬住男人的肩头肌肉,口水大量溢出,喉中被逼出低声呜咽,双手徒劳地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淫穴被狂猛插干的阴茎磨得发烫,连深处的敏感点都已被龟头撞得麻木,强烈尖锐的快感直衝天宇的脑海,他再也禁受不住地闷哼一声,浑身剧颤地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出,尽数射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裡,本能地低泣著哀求,「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被你操烂了……」
「小淫妇不想被老公干死吗?」男人毫不心软地继续狂插高潮中的骚穴,硬得不能再硬的滚烫巨茎挤开不断抽搐痉挛的肠壁,将湿热的穴内捣弄得一片狼藉。
「想……老公快,快干死我……」明明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青年却还是淫荡地掰开屁股,好让巨茎操得更深,嗜欲的身体贪婪兴奋地承受男人持续有力的操干,骚穴被插到麻木,淫水从骚穴裡溢出,一直流到大腿上,前端射了又射,直到小穴深处终於迎来一波滚烫的精液,男人热烈地亲吻怀裡人的双唇,封住他失去神智前崩溃的哭叫。




天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下身已经被弄清爽,换上乾净的背心内裤,身上盖著一条薄被。这是麵馆楼上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想翻个身,腰却都痠疼得几乎没法动弹,下身那个小穴也胀胀地,穴口火辣辣地抽痛,连最深处都有些发麻。
於是睡意朦朧的他清醒了,刚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清晰闪现。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居然在与大堂一墙之隔的地方和男人激烈做爱,不知羞耻地高潮了无数次,最后甚至被男人直接操到晕过去。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除去和男人的第一次,自己还从来没有在极致的高潮中失去知觉。
哼,一会儿上楼来他又有得说了。天宇钻在被窝裡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双颊,气哼哼地想。
其实自己在男人身下常有失态,淫穴被火热的巨茎狠插时多麼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都有过,被操到失禁也不是一回两回。而男人对此从不觉得有什麼不妥,就算每次事后跟他使性子发脾气,他也只会对自己无与伦比的勇猛感到洋洋自得。
而事实是,自己喜欢这种激烈的性爱,它能使自己身心得到尽情宣洩和彻底放鬆,就像做按摩,虽然开头会觉得有点痠疼,但做完之后却是一身舒坦。因此青年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於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蹂躪,整副身体都被掌控,除了正插在自己体内狂猛操干的男人,脑子裡再装不下其他。习惯了这种极致的狂野激情,和风细雨般的轻缓交欢反而显得难以忍受。
从身体契合度上看,自己和男人实在是天造地设,这家伙在床上从来就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
正在天宇胡思乱想之际,胡思乱想的对象来了。
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天宇放缓呼吸,闭上眼睛假寐。
姜文躡手躡足地走到床边,半晌没有动静,似乎是在赏看青年的睡顏。过了好一会,他俯下身,轻轻地吻著天宇的额头和脸颊。
天宇仍旧装睡,直到耳旁突然听到男人带著笑意的低语,「睫毛一扇一扇地,还想骗老公?」
他睁开眼,抬手揉揉眼睛,作出刚睡醒的迷茫样子,「谁骗你啦,我才刚刚醒。这会几点了?」
「快七点了,小妖精要不要跟老公回家?」
天宇意外,「我睡了这麼久?」
「被老公操晕了当然要多休息会。」姜文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宇又羞又气,从被窝裡伸出手来狠狠打他,「你还说!你还说!我都没脸出这房间了!」
姜文笑眯眯地坐在床头任他打,也不还手。他觉得这时候的青年像只炸毛的小猫,怎麼看怎麼可爱。
男人良好的配合态度还是比较令天宇满意的,於是他象徵性地打了几下就停了手,「打也打不听,懒得管你了。」想了想,又问,「你是怎麼把我弄上来的。」
「当然是抱上来的。」男人低头在他耳根上亲了亲,「他们都问『老板娘怎麼了?』我说『老板娘忙了大半天太累了,刚哄他睡著』……」
青年闭上眼摀住耳朵,身子直往被窝裡缩,屏蔽他半真半假的话语。
男人低笑著继续说道,「惩罚老公的方法有很多种,让老公被彻底榨乾,精尽人亡也是其中之一。小妖精晚上回家继续努力,嗯?」
「努力个鬼,我这会浑身都快散架了,你给我揉揉。」
姜文双手伸进被窝,熟练地按摩他的手脚和腰部。恰到好处的力道让青年舒服得轻哼出声,享受般地呻吟。
男人俯下身,在天宇闭著的眼上亲了亲,「小穴要不要揉。」
天宇伸手把男人已经摸到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拍掉,「别碰,胀胀地有点不舒服,肯定又被你刚才干肿了。」说著睁开眼睛瞪他,「你现在越来越粗鲁了。」
姜文笑了笑,温热的手掌又插入他夹紧的大腿间情色地抚摸内侧光滑紧致的肌肤,「你不就喜欢老公把你往死裡操麼,操得越狠你这骚货就越爽,那种娘们兮兮一分鐘插一下的,你受得了?」
天宇被摸得有些燥热,「不准乱摸。」
「老公错了,这就来摸该摸的地方,比如这裡。」男人的手掌上移到天宇大腿根,揉弄他的襠部,「乖,把腿张开。」
「不要。」青年嘴硬地反抗著,双腿却像不受大脑控制一般自觉分开,欢迎男人淫褻的玩弄。薄被盖住他肩膀以下的全身,看不到被窝裡的情形,却因此更加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正逗留在自己下身做著多麼淫乱不堪的事——
姜文的手径直伸进他的内裤抚弄他的下身,从性器一直摸到后穴,手指还不时揉按穴口。习惯被男人爱抚的身体敏感地有了反应,下身又湿润起来。天宇死死咬住下唇,觉得男人此时在被窝裡的褻玩挑逗比自己一丝不掛地被他压在身下、掰开屁股狠操更加羞耻。他颤抖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男人的手,话音中有一丝哀求,「老公……」
「乖,趴床上让老公看看小穴。」
天宇拼命摇头,「不要,真的肿了,好难看。」
「羞什麼,给老公看看打什麼紧。小妖精身上有哪个地方是老公没看过亲过的,」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公操肿,来,快让我看看到底肿成什麼样子,要不要涂点药膏。」
天宇别彆扭扭地在被窝裡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姜文掀去被子,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两瓣丰腴的臀瓣,中间的小穴红红地,果然略微有一点肿起,男人将一根手指伸进潮湿的穴口,「疼不疼?」
天宇皱了皱眉,「还好。」
「肿倒不怎麼肿,就是被操红了。」
「你、你哪天操得我不红。」青年低喘著说道。
男人听了低沉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双手扳开屁股,埋头在穴口细细舔弄。
青年敏感地一颤,屁股本能地收缩,「老公……你……」
「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男人在他身后轻笑,「放鬆,绷得这麼紧让老公怎麼舔进去?」
无法抗拒被男人舔穴,青年轻喘著放鬆身体,臀部翘得更高,显出诱人的媚态,「老公舔我……」
「这样才乖,」男人讚道,舌头伸进发红的浪穴裡搅动不休,摩擦肠道,迫使它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肿胀的小穴被柔软湿润的舌头侵入,并没有料想中的不适感,反而比往常更加敏感。天宇感觉到小穴被一寸一寸舔湿,肠壁上酥酥麻麻地,不禁扭动腰肢,想要舌头侵入得更深。「老公……再裡面一点……」
舌头长度毕竟有限,无法像性器一样插入肠道的最深处,尤其是数小时前刚经歷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烈性交,难免让青年觉得不满足。
「啊啊……老公,用,用鸡巴操进来,」青年急喘著催促男人。
「不行,」男人断然拒绝,「还肿著。」
「可是我裡面好痒……受不了……」淫浪的小穴一张一缩地,恳求男人肉棒的插入,「肿就肿,我不管……我情愿小穴被操烂,也、也不想这麼难受……老公你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
男人被心上人骚媚入骨的淫态勾得也起了性,一时也想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阵,先畅快地干一场再说。但是理智告诉他暂时还不行,至少今天,青年的小穴还无法承受自己那根巨茎的粗野进犯。
他一隻手伸到前方套弄青年的性器,把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另一隻手模拟性交的样子,四根手指在小穴裡抽插,撑开紧窒火热的肠壁。姜文很少直接给青年手淫,甚至不许青年在被自己插干的过程中碰触性器,他更喜欢只用自己的阴茎把这个淫荡的妖精干到射精,这能令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之外获得雄性徵服欲的满足。
但是今天,他不想让青年太受情欲折磨,尽快地达到高潮。青年不断滴水的性器被姜文握在手中快速地上下擼动,粗糙的指腹爱抚龟头,同时身后的小穴被手指插得骚水直流,嘖嘖有声,满眼淫靡景象。
「老公……再、再……啊啊要射了……老公,老公……」天宇狂乱无章地哀叫著,很快在男人手中缴了械,大部分精液都被男人及时捂在掌心。
姜文将手伸至天宇面前,唇形丰美的嘴微微开啟,舌头探出来将他掌中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舐乾净,红嫩的嘴唇上沾著乳白色的液体,有种妖艳的性感。
青年翻身仰面平躺在床上,双眼微闭地喘著气,觉得尚不够尽兴。姜文见他嘴又都起来了,便俯下身衔住粉嫩的双唇吮吻,安慰道,「明天一定干爽你,好不好?」
天宇眼睛湿漉漉地望著他,舔舔舌头,「不好。」
「乖,老公这是為你好。」男人含住他尚未来得及缩回的舌尖吸了吸,伸手摸摸他的小腹,「肚子不饿麼?」
天宇歪著头想了想,「饿。晚上吃什麼。」
「清炒虾仁,茄汁山药,再加个银鱼羹,喜不喜欢?」
青年眼睛亮了,「那还等什麼。啊,滴下来了,这裡帮我擦一擦。」
这裡条件有限,简单清理之后两人驱车回家。天宇浑身黏黏地不自在,一进家门就直衝浴室,姜文笑了笑,去厨房準备晚饭。
饭菜的香味飘得满屋都是,姜文把撒了葱花的银鱼羹端上餐桌,天宇也已一身清爽地靠在厨房门口。
姜文转头看了他一眼,「洗好了?」
「嗯,」天宇右手伸进半敞的睡衣衣领,嘴角微扬,「乾乾净净地,又香又滑,要不要来尝一口?」
姜文解下围裙,走到门口一把将人笼到怀裡,吻上水润的丰唇,细细描摹唇线的起伏,「小妖精越来越甜了,真想一口一口吃进肚子去。」
青年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意犹未尽般地伸出舌尖在姜文嘴上舔了舔,诱惑道,「那就吃嘛,都是你的。」
男人搭在天宇腰间的手伸到下面屁股上捏了一把,「等你先吃饱,一会到床上自己脱光了让老公慢慢吃。」
「好,」天宇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又放软了声音说道,「餐桌好远,你抱我过去。」
「爱撒娇的小妖精,」男人总是很吃他这一套,当即将他拦腰抱起,来到离大门足足有三步之遥的餐桌前。
天宇填饱肚子后伸了个懒腰就开始收拾碗筷,并把薑文赶去浴室洗澡。其实姜文不大捨得让他做这做那,但有时也拗不过他。
男人洗完澡出来,上身赤裸,只穿一条内裤,麦色皮肤包裹著紧实有力的肌肉,浑身上下充满雄性的阳刚气息,短硬的头髮梢上还在滴水。天宇在水龙头下洗乾净手,转过身时男人已经来到他的背后,结实的臂膀将他抱至水池边的台板上,天宇把手搭在他肩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用近乎迷恋的目光讚叹般地低头住视著他,男人笑著揉揉他的脸,「是不是喜欢老公喜欢得不行了?」
「嗯……」天宇低地呻吟著吻上他,上身在男人精悍健壮的胸膛上蹭动,「不行了……老公快吃我……」
「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男人激烈地回吻住他,双手伸进他的睡衣裡到处揉摸,青年被爱抚得浑身酥麻,手指哆嗦地解开钮子,露出上身白皙光滑的肌肤,男人像野兽般兄狠地在他胸前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印,又一口含住胸前充血硬挺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来回扫过敏感的乳尖,牙齿也不时轻轻啃咬,青年只觉得被男人吸进湿热口中的乳粒胀痛不已,但同时带来的强烈快感又让他难以抵御,「老公,用力吸我……吸我奶头……奶头好胀,要被老公吸破了……」
两颗硬粒都被男人的口水滋润得红肿发亮,乳晕上甚至还有隐隐齿印,一副刚刚被疼爱过、渴望更多疼爱的模样,勾起男人的兽欲,想把他牢牢压在身下,彻底征服他的身体,左右他的意志,要他不顾羞耻地求恳自己一遍遍地佔有他,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姜文清清楚楚地看到青年下身的变化,薄薄的睡裤已经难以遮掩。耳旁听见青年喘息著说,「讨厌,洗完澡刚换的……又湿了……」
男人替他脱下睡裤,露出裡面贴身的弹力内裤,前面和襠部已经湿透,他将手指伸进裤襠裡揉弄会阴,语带笑意地说道,「以后在家裡就别穿裤子了,这样发起浪来老公随时可以插进来操爽你。」
青年修长的双腿在男人的大腿外侧来回蹭动,「老公不要揉了……好难受……帮我,帮我脱掉……」
「好好,不揉了,老公要把小妖精抱到床上慢慢吃。」姜文脱去他湿粘的内裤,抱著他走进卧室,双双跌入宽大鬆软的双人床上。
青年将敞开的睡衣甩在一旁,眼神魅惑地撩拨男人的情欲。姜文覆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生满茧子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精緻俊美的脸庞,「我家小妖精真漂亮。」
天宇勾住他的脖子,双腿顺势环住他的腰,脚跟挑逗性地在他的轻蹭大腿,「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什麼事都不想做,整天只想守著你。」男人毫不偽饰的坦诚回答令身下的青年心花怒放,眼底是满满的笑意,却偏又彆扭地说,「不信,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把你哄高兴了,尝起来味道才更可口。」男人低笑著,温柔地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你说,从哪裡开始尝比较好?」
「都是你的,你说从哪裡就哪裡。」
「那就从这裡——」四唇相接,摩挲出情色的声响。青年爱死和姜文接吻的感觉,那种毋庸置疑的强势昭示著佔有与征服,像炽热的火焰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吞噬殆尽。
「小妖精这裡最甜。」姜文声音裡带了几分压抑性欲的沙哑低沉,听起来格外性感。
青年喘息著推了他一把,翻身骑在男人胯部,上身俯趴在男人胸前,引诱他,「那你要不要再尝尝,回味一下?」
姜文伸手搭在青年后颈,含住他献上的唇,舌头肆意侵犯他湿热的口腔,将甘甜的津液尽数吃尽。
「舌头都被你吸麻了。」天宇说著,伸出舌尖在男人的下巴上舔了舔,滑溜溜的上身紧贴著男人的胸口,下方的性器也已经渐渐抬头,抵在男人的小腹摩擦,将龟头顶端溢出的清液蹭在他的内裤和身上。
男人两隻宽大的手掌覆在天宇挺翘的臀上淫秽地大力搓揉,「小骚货的翘屁股又滑又嫩,摸著真舒服。」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讨厌你……」青年皱著眉宇绵软地呻吟著,身子已经完全软下来,贴著男人火热健壮的躯体。
「老公怎麼了,嗯?」姜文腾出一隻手移到他的腰裡轻轻捏了一把。
「你就是坏……我都湿成这样了,你,你连内裤都不脱……明知道我在等你干我……」
男人手指伸进臀缝裡按捏穴口,白天时被狠操的小穴仍然有些肿胀,青年猝不及防,「呲」地倒吸了一口气。
「小妖精还嘴硬。操坏了怎麼办?」
「不管,谁让你白天弄那麼狠,就要你负责。」青年不依不饶。
男人没辙地看他,「来,先把老公内裤脱了。用嘴。」
天宇顺从地爬到男人下身,张口用牙齿咬住裤腰,慢慢往下拉,雄健巨硕的阴茎弹跳出来,堪堪擦过他的脸庞。看到这根青筋毕露的粗壮肉棒,天宇浑身本能地开始兴奋,连眼睛都湿了,低下头都著嘴在饱胀的紫红色龟头上亲了一口。
「小荡妇,想吸老公?」
「嗯,老公让我吸……就吸一下……」青年说著,未等男人回答便含住了整个龟头嘖嘖吸吮。
姜文看著青年线条优美的唇瓣淫浪地吞吃自己的肉棒,也被撩拨得低声粗喘,「小荡妇怎麼现在骚成这样。」
青年吐出粗硬的阴茎,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眼角含笑地贴到他的怀裡,腻声说道,「因為想要老公,想得不得了。」
「那小妖精想不想让老公舒服?」
「想……」
男人在他额前亲了亲,「乖,去跪床上,屁股对著我,腿併拢。」
青年依言以俯跪的姿势背对著男人,扭摆著翘臀引诱他,「老公快来……」
光裸的屁股上被响亮地拍了一下,随即青年就觉得背后男人炽热的身体抵了上来,坚硬的性器在自己臀间摩擦,「小骚货,这麼急啊。」
「嗯……老公……」青年低低呻吟著,男人把巨大的阴茎插入他紧紧併拢的大腿间,在他的腿根处像插干小穴一样来回抽送,摩擦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
青年有些讶异地回过头来,刚好迎上男人的厚实的嘴唇,一阵唇舌缠绵后,男人亲暱地咬著他的耳垂低声说道,「老公不想让你的小穴太辛苦,就用这裡让老公舒服一下,好不好?我的乖老婆这裡也很紧,一样能让老公爽到。」
虽然没有被真正插入,但是腿间紧紧夹著男人火热的巨茎还是让天宇有种全身都被男人掌控征服的羞耻快感。会阴处被不断摩擦,每一次抽送时龟头都会撞击到青年高高翘起的性器根部。天宇只觉得下半身又酥又麻,脸上发烫地喘息道,「老公,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被你操……」
「喜欢吗?」
「喜欢……老公,啊啊……」青年被肉棒操弄得神魂颠倒,下半身几乎要瘫软下来,姜文双手揉捏他白皙滑腻的臀瓣,挺动腰胯在青年腿间快速进出。青年前面早已一洩如注,而男人的耐力总是久得恐怖,几乎把天宇的大腿根部都磨得红肿破皮才出精。
「乖,把屁股掰开。」男人命令道,青年瘫倒在床上哼哼,「不要,老公我好累了,一点都不想动……」
「小懒虫。」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套弄著自己的性器,龟头裡挤出残餘的精水,另一隻手轻轻掰开小穴,将精液涂抹在他的穴口。
青年扭著身子反抗,「你又不插进来,不准弄我裡面。」
男人张臂把他搂住,笑道,「这麼小心眼?老公不弄你裡面,怎麼让你给老公怀上孩子呢?」
「谁要给你怀,」青年涨红著脸张牙舞爪,「你天天变著法子欺负我,还痴心妄想,做梦去吧。」
「真不给老公怀啊?」
「做梦去吧!」




天宇后来消停了好几天,往日裡都是他主动热情地扑姜文,几乎一天不做爱都无法忍受。这回却一反常态,而且一直反了大半个星期。姜文疑心可能是因為那天自己没有顺著他的心意干他,但不管怎麼问他,他只是都著嘴说自己很累。
禁欲可不是小妖精的作风。前几天姜文也忙,晚上回来就搂著老婆睡觉,这天忙完了,他和天宇俩人在外头吃了晚饭回家,天宇习惯性地準备去卸妆,被姜文一把拉住,摁倒在沙发上,「来,咱们算算账。小妖精最近怎麼这麼安分,几天都不让老公碰你?」
天宇被压在身下,无辜地眨眼,「你咯著我了。」
男人坐起身,「咯著哪儿了?我看看。」
天宇指指腰裡,男人伸手给他揉。天宇清了清嗓子,「老公,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姜文见他眼神中分明流露出几分狡黠,就知道这位多半又在玩什麼情趣。果然,天宇继续说道,「我有了你的小孩。」
「哦?」男人很配合,「你前阵子不是不乐意给我生麼?」
「我有什麼法子,你从来都不带套,还每次都在我裡面射那麼多。」青年越说越真,「你说,你怎麼负责。」
「这样吧,」男人作势想了想,「今天老公再多射点给你,说不定可以再怀上一个。咱们生一对龙凤胎,你看好不好?」
「你先起来,压著我肚子了,我要在上面。」
姜文微笑著起身坐到一旁,让一身紧身黑色皮装的长发美人跨坐上来。他伸手在天宇丰润的红唇上点了点,青年顺势将那根手指缓缓含入口中,双眸望著男人,像是在為他口交一般吞吐手指。
这个赤裸裸的挑逗姿势令男人下腹一紧,手指在青年的口中搅弄他的舌头,口腔裡分泌出更多津唾,染得嘴唇更加晶亮,「小荡妇,几天没含老公鸡巴,又欠操了?」
「唔……」青年低低呻吟著,吐出整根手指,牵扯出一丝淫靡的银线,不待将溢出嘴角的口水舔去就吻上男人的嘴唇。
男人回吻青年,吮去丰盈的津液,双手伸进他的皮裙裡,淫秽地爱抚被长筒丝袜包裹的大腿。再往裡摸就是贴身内裤,男人把内裤拉下一些,剥出滑嫩的屁股,轻轻揉捏。
两人最近几天除了亲吻拥抱再无更多亲暱的肢体交缠,此刻乾柴烈火已呈燎原之势。男人一隻手伸到后穴处探摸穴口,另一隻手握住前方亢奋的性器上下套弄。青年的私处已经犯滥成灾,淫水直接因湿了男人的长裤,男人的手指轻易地插进小穴裡抽插扩张,另一隻手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对青年说道,「把老公的鸡巴拿出来。」
天宇顺从地伸手掏出男人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柱身上满是狰狞的青筋,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正不住往外吐著清液,青年一时看得口乾舌燥,小穴发痒,恨不得直接掰开自己飢渴的骚屁股骑坐上去,吃进整根肉棒。只听男人又说,「跟你那根放一块,好好给老子摸,把老公摸爽了,再用鸡巴操烂你下面那个又湿又浪的骚洞。」
青年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将自己的性器贴了上去,男人的巨茎太过粗壮,青年用双手才将两根性器一起包在手中,挤压摩擦两个龟头,将顶端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交融在一起,涂抹在柱身上,弄得到处都是。
男人扩张青年淫穴的手已经伸进了四根手指,不缓不急地来回抽插,另一隻手上原本沾著青年性器上吐出的清液,也将手指插进青年微张的小嘴裡,像操干小穴一样在他口中进出,「小骚货,自己的淫水甜不甜?」
青年上下两口都被男人的手指插得水声四起,哪裡还说得出话,快感迷乱得连手上的动作都有些顾不上,男人挺胯用龟头摩擦青年的性器,「还没用鸡巴操你就浪成这样,待会插进去是不是就要射个不停了?」
青年缩紧小穴,舌头讨好地舔舐男人的手指,舌尖在指缝裡来回梭巡。男人将两处的手指同时抽出,青年呻吟著贴上男人的胸膛,空虚的唇舌急切索求他的亲吻。上身皮衣被男人缓缓剥去,露出肌肤白嫩的裸露双臂,男人双手从他的小臂一直向上摸到肩膀,再从肩膀一路向下摸到垫了假胸的乳罩,手掌在青年胸前高高隆起的两团突起上情色地揉捏按压,引得青年一阵难耐的呻吟,「啊啊……老公,不要,不要摸了……」
「小骚货以前给老公吃了那麼多奶,怎麼今天骚奶子给老公摸一下都不捨得?」
男人淫秽露骨的话语让青年闭上眼浑身发颤,他平时虽然经常男扮女装出入各种公共场合,但从未以女性装扮与男人亲热过。此刻被男人这样褻玩身体,令他突然有了化為女身与男人交欢的错觉,同时伴随而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羞耻感与快感交织,私处也湿得更加厉害,骚穴裡更是空虚得发狂。
天宇平生第一次有了渴望被男人操晕的念头,他扭摆腰肢在男人身上蹭动,现出赤裸裸的求欢媚态,只希望男人可以马上用肉棒狠干自己,直到把自己操得失去知觉,好逃避这种羞愤欲死的感受。
男人终於用肉棒抵著他的骚穴,龟头不慌不忙地湿润半开的穴口,「小荡妇,想不想要?」
「想……老公,求求你干死我,快点干死我……」
青年话音刚落,凶悍的巨棒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粗鲁地一插到底。「今天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飢渴多日的小穴终於尝到了久违的肉棒,青年浪叫著在男人怀裡扭个不停,小穴一张一缩地迎合男人自下而上的顶弄。
「老公……你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小骚穴裡面好痒,要大鸡巴操深一点给我止痒……」
沙发太过窄小不好动作,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势抱起天宇,直接把他按倒在地毯上大操大弄,天宇的内裤还卡在大腿根,娇穴裡被粗大的阴茎不断地用力侵犯,把小穴操得通红,裤襠处的布料拧成一股,早已湿透,长筒丝袜也不及脱掉,上身的乳罩被向上撩起,小巧的乳头被吸得红肿不堪,活像惨遭壮汉粗暴奸淫的落难美女。
青年被肆意蹂躪的模样不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彻底唤醒了他的兽欲,此刻男人脑中惟一的念头就是用胀大到极限的火热肉棒更加兄狠地操干身下的青年,让他在自己身下尖叫哭泣,每一次颤慄,每一声呻吟都源於自己的征服。
「啊啊……老公的鸡巴太猛了,要干死我了……小骚穴受不了了,被鸡巴操麻了……」青年嘴裡喊著受不了,身体却淫荡地扭动迎合著,完全沉溺在男人给予的粗暴性爱中,被巨茎狂插的淫穴裡骚水狂喷,连地毯上也滴得到处都是。
「小淫妇怎麼夹得这麼紧,是不是想让老公快点把精液射给你的小骚穴?」男人的巨茎疾速地在淫水四溅的小穴裡进出,不断溢出的淫水积留在穴口,被男人粗鲁的拍打撞击成细碎的白色泡沫,但即便是如此响亮的撞击声也无法掩盖阴茎抽插小穴时带出的黏腻水声,青年羞耻地咬著唇,却根本抵御不住全身上下欢悦至极的快感,恨不得男人的肉棒不断地狠插自己的小穴,一刻也不要停歇。
姜文低下头抚摸他的嘴唇,「乖,不要咬住,叫出来,老公爱听。叫得越骚老公越喜欢。」
青年的长发纷乱地披散在地毯上,几缕青丝沾在汗湿的胸前,被男人的双手捻起,像丝线一样拨弄两个红肿的乳头。青年习惯被男人褻玩的身体顿时兴奋无比,下身性器胀到极点,骚穴也随之缩得死紧,像是要把体内的巨物牢牢困住,放浪的淫叫声再也压抑不住,「老公,好舒服……啊啊……奶头要被老公玩坏了……老公……大鸡巴再用力操我,我……我快射了……」
男人用两个拇指摁住充血硬挺的乳头,将它们按压在乳晕中画圈般地揉弄,直到肿胀到平日的两三倍大,嫣红得像要滴下血来,淫靡得不成样子。
两人急欲交合,连衣服都顾不得脱,天宇的内裤仍然箍在腿根,这束缚了他的动作,不能畅快尽兴地用修长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部。好在男人腰胯的力量刚猛十足,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整根没入,能够插到青年淫穴内的最深处,龟头顶得他的敏感点舒爽不已,小穴裡一阵极致高潮伴随而来的痉挛,前方性器也颤抖著射出白液,男人被剧烈抽搐的小穴夹弄得头皮发麻,随即也痛快地缴了械,将一股股火热的浆液浇灌在脆弱的肠壁上。
激烈的性爱总是格外耗损体力,天宇射完后无力地瘫软著身子,喘息著闭上眼睛。姜文随手从沙发边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拭,一边就準备把性器从青年体内退出。
天宇却忽然低低地唔了一声,缩了缩小穴,话音中带了些慵懒沙哑,「别、别动。」
姜文只当他又在撒娇,轻捏他的脸蛋,「小妖精怎麼了?」
「还,还想要,老公不要拔出来,等鸡巴硬了直接操。」
青年从来都是毫不丑怩地表达在性事上对姜文的渴求,这一点令男人的雄性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
「小骚货这麼飢渴,要不要老公一天二十四小时插在你裡面?」
「要……要的。」天宇勾住男人的脖子任性地索吻。姜文亲吻著他光洁的脸庞和下巴,一边逗他,「那老公要尿尿怎麼办?」
「尿在裡面。」天宇大胆露骨的话语让男人原本温柔的事后吻变得火热急切,脑海中甚至出现幻觉,自己将巨量的滚烫尿液源源不断地注入青年的小穴,青年被射得哭叫不休,粗壮的阴茎堵住穴口,液体无法排出,青年连小腹都微微隆起,难受得在自己身下拼命挣扎。
想到如此淫秽不堪的画面,姜文下身立刻有了反应,仍旧深埋在青年体内的阴茎才刚刚射过精,竟然又开始勃起。他伸手在箍紧自己性器的窄小穴口揉了揉,试探地小幅抽插了几下。青年挣扎著低低呻吟,「这……这麼快就起来了……」
「谁让我的小妖精这麼骚?」男人脱去青年碍事的内裤,手掌顺著他光滑的长腿抚摸,「乖老婆穿著丝袜真漂亮,咱不脱好不好?」
青年半坐到他怀裡,痠软无力的双手背到身后去解胸罩的带扣,「得把这个脱了,卡著不舒服。」
「我来。」姜文自告奋勇,解开后在青年胸口被勒出的红印上轻揉,「疼不疼?」
「不疼,」青年摇摇头,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悄声说道,「你吸得我倒是挺疼的。」
「哦?」男人凑到他胸前张口含住一颗肿粒,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扫动,青年嘶地吸了口气,「真的疼啊,老公别……别吸了……」
「不吸了不吸了,」男人哄道,「我一吸你下面的浪穴就死命夹著老公的鸡巴,一会又该把老公夹射出来了。」
青年嘴硬,「谁,谁夹你了……是你自己变大了,把我裡面撑得胀胀地,还赖我。」
「好,小妖精说的都对,」男人宠溺地亲他的嘴角,双手揉著他弹性挺翘的屁股,「总之老公最喜欢你这个浪穴,发起骚来真是让老公恨不得活活干死你。」
「那就来嘛,」青年诱惑地舔吻男人的下巴,「我会让老公更喜欢……」
「小荡妇,」男人说著托起他的双臀,让性器从小穴内脱出,向沙发一努嘴,「趴那去,我先把身上衣服脱了,再来好好操爽你这个骚洞。屁股夹紧了,老公刚才射给你的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小穴中没了含食之物令青年空虚难耐,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男人的抚慰,肌肤飢渴得几乎要灼烧起来,他努力缩紧屁股,却仍感觉到淫穴裡装满的粘稠液体正顺著肠壁缓缓往下淌,似乎快要从穴口中溢出,急得双手死死扳著沙发靠背,腰部下沉,儘可能地翘高屁股,「老公,快插进来……夹不住了……」
姜文利索地脱光身上的衣物,上前两步,掰开那个湿润的穴口,怒胀的龟头试探地浅浅抽插了两下,随即整根肉棒狠狠捅进小穴内一插到底,「夹不住就夹不住吧,老公这裡还有的是,再射给你一炮,准保把你这个贪吃的浪穴塞得满满地。」
「啊啊——」青年浪叫著,肉棒几乎一插进去就被湿热的淫穴夹得死紧,男人使出蛮劲大幅抽动,巨硕的龟头残忍地研磨肠道,迫使它分泌出更多湿液,男人方才射出的精液和肠道内的淫水被肉棒搅拌在一起,随著来回的抽插挤出穴外,弄得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的。饱满的精囊撞击臀瓣,拍得两瓣屁股通红通红,一声快似一声的击打声和肉棒操干小穴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彷彿青年淫浪呻吟的伴奏,听得男人血脉賁张,忍不住更加激烈地狠干他。
「告诉老公,喜不喜欢我把你插出这麼响的水声?」姜文一隻手在天宇胸前摸索,手指玩弄两颗乳头;另一隻手扳住他的下巴令他侧过头来,欣赏他明明沉溺於性爱却又觉得羞耻的动人表情。
「喜……喜欢……小骚穴裡被老公插得好湿……」青年在强烈快感下不禁微微张开嘴,被男人兄狠地堵住,纠缠他的舌头,交换彼此的口水。
「你这骚穴被老公操烂无数次了,还是这麼飢渴,叫老公怎麼办好,嗯?」男人将肉棒狠插到底,龟头抵著深处的敏感点研磨,青年难受地挣扎,「老公不要碰那裡……」
「為什麼不要碰?」男人将性器抽出一小段,又对準那一点再度顶撞上去,顶得青年浑身剧颤,偏偏速度不紧不慢,控制著节奏不让他迅速高潮,青年哭叫著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然而沙发本就不宽敞,趴跪的姿势更是侷限,男人的阴茎深深插在他的屁股裡,没有退路,避无可避。
「太难受……不行了……」青年呜嚥著,讨好地缩紧小穴,扭著腰回过头去想要和男人接吻,男人禽住他微微都起的嘴唇噬咬,双唇摩挲著他的唇瓣说道,「那小妖精想要老公怎麼样?」
「要老公……快点干死我……这,这样慢,受不了……」
「是要这样吗?」男人双手紧箍青年的窄腰,下身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粗壮坚硬的肉棒无情地捣弄湿透的淫穴,龟头把紧缩的肠壁粗暴顶开,每一下都是远远退至穴口再死命顶到敏感点,直插得青年大脑一片空白,有种整个人都被他干穿的错觉,叫得越发销魂蚀骨。
「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男人一声声逼问他。
「舒服……啊啊……老公,老公……」青年喘息著发出甜腻绵长的呻吟,勾引男人更狠更深地进犯他。
「要不要再舒服一点?」男人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滚烫如烙铁一般捅入到淫穴内难以想像的深度,捅得小穴汁水四溅,被磨成淫糜的肉红色。青年徒劳地扭动著腰肢,却根本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后穴很快被插到高潮,即将喷发的前方性器却被男人生生握住顶端,阻止他畅快地射精。
青年浑身上下的快感失去宣洩的通道,难受得几欲发狂,一隻手死死攀住沙发背,另一隻手试图去扳开男人紧握自己性器的手,却哪裡扳得开,不禁啜泣著求饶道,「老公……别……好难受,我要射……」
姜文低头亲吻他发红的湿润眼角,如铁钳般的巨大手掌掐住青年性器的顶端,拇指在铃口处徐徐摩挲,「不陪老公一起射麼?」
「先……先射一次,再陪老公一起……老公,求求你……」青年被仍旧在自己后穴裡抽插不断的肉棒顶弄得喘不过气,极致的快感汇聚到前端性器却被生生阻住不得释放,原本要喷涌而出的精液逆流而回,令他几乎要溺亡在这甜蜜又难耐的煎熬之中。
姜文含住他一侧柔软的耳垂轻轻吸吮,然后凑在他耳旁低沉著声音说道,「那你乖点,射老公手裡,不准喷得到处都是,如果溅到沙发上,就罚你把射出来的统统舔乾净,好不好?」
天宇像得了大赦般浑身一鬆,向后直起身靠在姜文怀裡,后背轻蹭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头刚好枕在他的肩窝,微微抬起头,张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喘息道,「都听老公的……前面快,快放开……」
男人的手终於放鬆了对天宇性器的箝制,徘徊许久的精液如洪流决堤般激射而出,男人的手掌哪裡捂得住,倒有一大半稠液都射在乳白色皮沙发的靠背上,滴滴答答地缓慢往下淌。
男人佯怒著打他屁股,「又不乖了,刚刚答应得好好的,看你又射在哪裡。」
天宇射了一次,大大地鬆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坦,脑袋在姜文肩窝裡蹭来蹭去地撒娇,「不就是舔掉嘛,我舔就是了。」
男人眼睁睁看著青年将自己积了精液的手捧到面前,伸出舌头舔弄。他在天宇背后,对天宇的动作看不真切,却清晰地感觉到了柔嫩的唇舌亲吻自己粗糙的掌心,吸舔尚有餘温的精液。这种淫褻的行為青年做得却是如此自然而然,令男人血液几乎沸腾,「小荡妇,上面的小嘴吃得这麼香,下面这个小骚穴要不要吃?」
天宇已经把男人手掌中的精液舔食乾净,回过头来媚笑著,舌尖舔去刚才沾在嘴唇上的乳白色液体,「要,我要陪老公一起射。」
话音刚落,男人放缓的抽插节奏霎时又如狂风暴雨般激烈起来,又粗又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深深捅干淫穴,操得青年脑中一片混乱,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发出悦耳勾魂的浪叫声,小穴深处又开始抽搐,直到青年嘶哑地叫喊著再度高潮,男人才掰开他的屁股,耻毛抵著穴口,整根阴茎儘可能深地插到底,龟头裡喷射出的股股炽热浓精激射在淫穴的最裡面,烫得青年在男人怀裡又是一阵挣扎哭叫。
男人这次比今天第一回射得更多,青年觉得自己小腹都鼓了起来,伸手轻轻摸著自己的肚子,在男人怀裡抬头望著他轮廓分明的阳刚面庞,悄声道,「老公,今天你射了好多,肚子好胀……」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势抱起青年坐到沙发上,温热的手掌覆上天宇的手背,「不舒服麼?」
青年窝在他怀裡摇头,「没有,很喜欢,」说著在他下巴上懒懒地亲了亲,「都是老公射给我的。」
「老公这麼卖力,有没有什麼奖励?」
青年歪著头认真想了想,「唔,这样吧,明天就去医院剖腹產,给你生对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