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13

乱乱的风: 给我滚下床 153-完

  第一百五十三章 被揍成猪头

  “小红忘了吗?刚刚黎黎是怎么教你的,不好好躺着等会儿可就没有肉包子吃哦。”墨黎难过的瘪瘪嘴,有他这样憋屈的江湖大侠吗?被人偷了钱包的管不了温饱,又得顾忌小红那张老也喂不饱的小嘴,只得下海干起了师傅说过的赚钱最快的职业,那么他就在大街上来个大变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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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天凤沙城城门口,就出现了让人诧目的画面,一个身穿藏青色袍衫的男子,头包白布跪在地上,背上插了几根稻草,面前一张破草席上躺了一个只用三尺白丝卷掩面的灰衣青年,地上用炭黑写着四个大字,卖狼葬弟。
  卧在草席旁边,赫然趴卧了阿寿那匹直翻白眼的大白眼狼。
  午后的微风吹起街道上的沙尘,让路过的人也不禁为那青衣的青年神驰,呵呵,这么大的沙城好久没有见到过这么俊俏的后生了,再看看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有点厌恶的走远一点,一头狼让自己买回去又有什么用,除了开肠破肚,洗洗刷刷下锅吃了,还能怎么着,要是这后生开价卖的是他自己的话,呵呵,说不定还会有人争先恐后的要卖哦。
  (无聊,我是知道买我自己和卖那白眼狼,那个受欢迎一点呀,可,白眼狼跟着自己让自己太吃亏,又老是嘲笑自己,不卖它卖谁,呵呵,只等着把这只白眼狼卖了自己好和小红双宿双飞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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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去官职,无官一身轻,一身平民装束的阿布伊贺直到晌午,才结束堆积了几天的工作,看看外面的天候,已经是晌午了,稍稍整装一下自己的仪容,又带着阿拉琪冲冲出门查看部族在城里的店铺生意状况如何去了。
  话说回来,阿布伊贺为什么不是一身将军铠甲的站在操练场而是窝在沙城一做院落里潜心经商呢?
  那可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了,但是,只有一个理由,失意与厌倦了诡异善变的官场生活后,回到需要他的部族族人当中,才让阿布伊贺被蓝深深伤过的心得到沉淀,对于三年前的事也多不愿再提,从龙轩时断时续的书信中他知道,那抹水色的倩影离他们去的是那么远了,远的让他想追随的脚步都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迈进。
  会留在沙城里安顿下来在固然是为了在水帝统治下生活的族人能够生活得更好,但谁又能知道,成为漾太子幕僚的自己何尝不是在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报复着水帝呢,蓝的失踪,金无殇责无旁贷,但罪魁祸首的水帝必须付出十二万分的代价才能祭奠在围城之时白白牺牲的将士。
  冷眼旁观着沙城繁荣空前的景象,冷笑的唇始终都紧蔑着,等待时机,尽量多的扑捉对漾太子有利的机会。
  那就是在百姓心中深植水漾亲民爱民的决心,比起早就不管沙城百姓死活了的水帝,水漾对沙城各部族所做的要远远多于水帝。
  以前阿布族与阿让族时不时的争斗,内讧,全在水漾主事边关事物之后得到了很大的改观。
  比起自己对蓝优秀的谋略兵防布置的欣赏,对于水漾,自己是佩服的,为其机智,为其果敢,为其对蓝的深情,敢大胆的对所有国民承认要立自己的堂妹为妃的可能少之又少,或者是根本没有。
  当初知道水漾的决定的时候自己有过远走他乡的决定,不过,自己远不如水漾那样豁达,当自己从水漾口中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自己真的有些惭愧不已,自己对蓝的爱建立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而水漾与蓝十年分离,相处的时间全部加起来不过短短的年余,却能为了保全蓝远走天山十年,如此深藏的爱,不得不让人感动。
  所以自己心悦诚服的留下来为水漾巩固边关的根基,与其让老而不死的水帝继续把持朝政,不如将他拉下马,让一位盖世明主从新开创天凤辉煌的未来。
  终于,再城门口找到了他所需要的,看着城门口那壮观的景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多会需要一个出来主持公道的人,而那个主持公道的人会为所有的人岌岌称道和敬仰而自己就是那个打着神兵太子旗号的先行人。
  向身后的阿拉琪暗动了个手势,阿拉琪明白的潜进包围圈……进去了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好笑的卖狼葬弟,可笑的是那大白狼明显的不鸟他,在那小哥怎么央求下也不动一下,狼到是珍品,雪白的稀有雪狼,不过像这种珍品的雪狼在的西金话一定会卖个好价钱,不过在恨死了西金的天凤,怕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难道他不是天凤人吗,看样子他同样不是西金人,哪有西金人不知道雪狼即是西金的狼神,将西金的狼神摆在他的仇敌的面前,都不怕被揍成猪头呀。
  几乎所有人都拿着白痴和愤怒的眼光看着墨黎。


  第一百五十四章 阿布伊贺

  在本来嘛,这年头,你能买爹,买妈,买姐,买妹,做什么都是可以情有可原的,可这男人却偏偏选了一项最不该买的,就是不能买雪狼,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是找死吗?
  霎时,所有的臭鸡蛋,烂咸蛋,浆糊的叶子,朵朵开花的烂西红柿,墨黎到是不明不白的接收了不少,最不能让他忍受的是本想让小红光躺着就好命的等着别人送银子来给他们的,现在到好变成了连累到小红了。
  此时的阿拉琪算是了解了所有事情的始末,看了看那躺在地上俗称尸体的死尸做啥还一动一动的,正想给少主说说,这种差事最好还是不要管。
  本来阿布伊贺也是有眼睛能看得清楚事情原委的人,不过,恰好在转身想离开的时候对上了微风将那三尺白卷卷起那瞬间所看到的那凤尾般的朱红媚影。
  瞬间竟然让他禁不住的一个激灵,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会是她,而那是他亲眼看到的事实,----------蓝!怎么会是蓝?
  阿布伊贺以为是他自己眼花看错了,急忙蹲下想揭开那飘动的白卷。
  手还没有伸到就被破空晃过来的一格将自己的手给拦住了。
  “哇,呜呜,黎黎痒死我了,这是什么东西,好臭哦,呜呜,黎黎,饿!”
  “哇,鬼呀,诈尸呀!”所有人脑中有那么三秒钟的晃神,那个场面之神,让所有人全都反应不过来的全呆在了那里,所幸,痴呆的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之后竟然齐齐的后退了三步。
  不过在看清楚从地上爬起来的死尸样子后,有不自觉的前进三步,那场面别提有多滑稽,而细看之下,所有人才真真确定,那是一个非常俊俏的小帅哥,小家伙用他那双无幸且勾人心魂的黑眸怯生生的看着那些手里还拿着臭鸡蛋,烂咸蛋,蔬菜,瓜瓜果果面露不善的人,而所有的人全腻进了那像潭秋水般吸人的水眸里,所有的惊怨全都融化进了那蜜罐似的两潭幽怨小酒窝里。
  “蓝,真得是蓝。”虽然与三年前所见到的样子略有不同,可那是自己魂牵梦索的女人,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熟悉蓝男装的打扮了。
  激动的紧箍住蓝细小的手臂,眼里满是激动的热泪。
  “呜呜,你是谁,要做什么?”打雷般的声音,吓得自己只想躲,不知道这个高大的男人抓住自己想干什么,怯生生的颤道。
  运上内力,晃了一记掌风,想将阿布伊贺逼开,不过是乎不尽如意,阿布伊贺死死的拽在小红,伤阿布伊贺的同时也必定会伤到小红,所以墨黎无奈的说道:“兄台,请你放开我弟弟,没看见你将我弟弟抓疼了吗?”墨黎再笨也看出眼前的男人认识小红,心里难忍酸涩,不想让小红认识眼前这个看起来强大的男人。
  因为他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如果让小红认识了眼前的男人,那么自己必定会在小红心目中更没有地位了。
  呜呜,这位大胡子大叔好可怕呀,死死的抓住人家,让人家的手手好疼,还是黎黎心疼自己,感激的看黎黎一眼,怕怕的伸手想回到墨黎怀里的样子,对黎黎说道:“黎黎抱抱。”
  “不,我不会放的,我找了蓝三年,三年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遇到了蓝,就是现在老天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放的。”阿布伊贺面对着眼前一脸俊秀的陌生男人坚定的说道。
  “兄台,在下弟弟只是一个智能不足五岁的孩童,请你不要吓到舍弟,如果必须得用武力的话,在下愿意奉陪。”墨黎首次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阿布伊贺,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那种猎豹般伺机而动的狠绝样。
  看来要大干一架是在所难免的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不要被卖肉肉哦

  阿布族,部族会馆大门前,刚从大马车上下来的墨黎与小红,雪狼看着那高高的会馆大门,墨黎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小红到是像忘了刚刚他们初见时所有的不愉快,见到了新鲜玩意更让她调皮,东碰碰西弄弄的,和跟在她后面的雪狼玩的不亦乐乎。
  “怎么会这样?”鼻青脸肿的阿布伊贺拍住脸上也稍有挂彩的墨黎肩膀轻轻道。
  “你在问什么?“”墨黎疑惑的看着阿布伊贺。
  “蓝怎么会变成这样?”阿布伊贺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述说心里被蓝忘记的痛。
  有谁能体会,一个热血的男人为着他心爱的女人一战的时候,而那个女人却跑到一旁玩得不亦乐乎,甚至还傻傻的支起下巴看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所以焉气的两人也索然无味的败下阵来,同样的无奈,同样的痛心。
  看着那翩翩如蝴蝶般快乐的“小雌蝶”,三年前自己与她诀别的时候的景象又丛复在了眼前。
  墨黎的眼对看了一眼阿布伊贺迷离的黑瞳,不放心的紧跟在小红身后,“小红的名字原来叫蓝吗?”回头看着阿布伊贺问道。
  “嗯,水蓝,幻彩如一方蓝色透明水晶般迷人的幽蓝。”带着迷恋般的口味阿布伊贺极富感情的喃呢口中思念已久的名字。
  “你为何不否认她不是蓝呢?”阿布伊贺淡淡的道。
  “有用吗?早在小红掉进千绝谷时我就知道小红的身世不简单,这次出谷我也预料到会遇到一些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他来的那么快。”
  阿布伊贺摇摇头,痴迷的望着那抹灰色的身影喃呢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四个可以为她生为她死的男人在等着她,如果你那样自私的将她隐藏起来,只要我们还有一息尚存,也会找到她的。”
  “三年前,又残又哑的小红从高空坠落进寒潭,水压与寒气压迫了脑部神经,让她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虽然我用针疗与药疗的方法将小红的哑症与脸上被禁锢的搏身咒解除得只剩下那小小的凤尾花纹,但是搏身咒还是没有完全解除。”无奈,墨黎还是将所有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不是他不想隐瞒,而是,他也有他的目的,是,是谁那么狠心将小红害成这样的?
  “那小小的凤尾还会威胁到蓝什么?”阿布伊贺忍不住的瞪大眼“搏身咒,哑症,”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金无殇是这样控制着蓝的呀!可悲可气,金无殇我阿布伊贺饶你不得!
  “搏身咒本身对被施咒人没有多大的危害,但是它却是施咒人与被施咒人之间以灵魂为代价定下永不背叛的契约,如有背叛得用灵魂世代不得解脱以付代价!”墨黎无奈的将那个他不想提起,现在却不得不提起的话题讲出来,谁知道小红的痴痴傻傻是不是源于搏身咒的缘故,难道搏身咒不会是让小红不得……
  “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现在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找到下达这个禁制的人才能了解他在搏身咒中加持了那些禁制,才能好好的解咒呀。”
  “不能将那个设咒的人直接杀死吗?”
  “你疯了吗,直接将下咒的人杀了,小红也会跟着死的。”阿布伊贺欲言又止的对墨黎露出一个难言的苦笑,那搏身咒明显的是金无殇所下的,难道要去找金无殇解咒吗,那无疑是摆明了去对金无殇说蓝没死,一个浩瀚的强敌,与其让蓝再去忍受金无殇那变态的摧残还不如就此将蓝隐藏一辈子,说不定金无殇还会不知道蓝又从新出现了的呀。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双晦暗阴毒的眸子,在不被阳光照射的角落里散发着不一样的幽光。
  “回去禀告皇上,说属下已经找到郡主了。”阴霾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冥呤,他身边的一个干瘦小人听令之后立即消失在黑暗里,而那双阴霾的黑眸,却始终不急不慢紧跟着消失在庭院中的身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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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你还想吃些什么吗?”带着宠泄的微笑,阿布伊贺柔声的问道。
  “嗝……”不明白的望着老在自己耳边嗡嗡乱叫的男人,好烦哦,都没有看见人家已经饱到打嗝了吗,哼,他准没安好心哦,一定是想将自己养的肥嘟嘟的好拿去卖钱,就像早先黎黎想拿小雪去卖钱一样的,哼!不要哄自她不知道,小花有给自己说过的,谷外的猪都是被人圈养的,只等着把猪养肥了就好杀了它卖肉赚钱,呜呜,刚刚自己有吃了好多,怕怕,不会马上就长肥肥了吧?
  “呜呜,我不要被卖肉肉哦。”
  阿布伊贺对蓝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一脸憋屈的往坐在蓝身边的墨黎望去。
  “扑哧,哈哈哈哈哈,小红我算是服了你了,真亏你想得出来。”墨黎笑不可止的擦掉眼角笑出的泪水。
  “可能是小红想起了在谷底时的玩伴加闺中好友小花了,那头鬼精的小花猪好像和小红特别的投缘,而且能和小红沟通,可能是小花吓小红的什么事让她想起来了。”
  阿布伊贺一脸的哭笑不得,“蓝,那我们就不吃了,我带你上街玩怎么样,不管蓝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卖好不?”
  不怎么高兴的臭着脸,“我不叫蓝啦,人家是小红呀,老是叫错人家的名字,不过,嘿嘿,看在你要买东西给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好了,记住哦,人家叫小红哦。”阿布伊贺目瞪口呆的看着轻轻拍在自己肩上的娇小雪掌,那家伙真的就只剩小五岁的智力了吗?怎么就让自己觉得蓝贼精贼精的呢!
  “阿布伊贺,说真的今天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吗,今天一大早就看见街上人格外的多?”墨黎是初出这个花花世界,和小红一样对所有的东西好奇得不得了。
  怪异的看了墨黎一眼,难道真是从绝谷里出来的井底之蛙吗,连天凤一千二百多年的传统挤桥节都不知道。
  “今天是挤桥节,到了晚上所有的青年男女都会上青冥山上去参加索伦独木桥上的挤桥节目,如果被挤下桥的,能在桥下的小溪中遇到……”阿布伊贺看了别有深意的看了蓝一眼,接着又说到。“特别适合蓝和我去,墨黎你就不用去了吧,这几天你带着蓝奔走在外也怪幸苦的了,就在我阿布族的会馆中多歇息会吧。”
  “啥,阿布伊贺兄,你也太贼了吧,什么叫特别适合像你和蓝这样的,别以为你和小红先认识就把我和小红排除在外,我可是为小红当了三年的煮饭公,小红是我家的。”墨黎不是傻子,怎么会让阿布伊贺一个人带着小红出去,他死也要跟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 危险也将接近

  “你……”算了,他要跟就让他跟好了,只要等会在小溪里自己第一个抱住蓝,就好,谁在乎墨黎这死小子呀。
  “蓝,要不跟我出去玩吧,现在时间正好,要是晚了刻没有好玩的了哦。”阿布伊贺对着身边始终在状况外的心爱姑娘柔柔的说到,大手更是悄悄的拉起蓝放在桌下的小手,真好,能再一次的牵起蓝的手,真的好幸福!
  “好,布布。”感觉到从阿布伊贺身上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的暖意,信任的将手交给他,看了一眼黎黎,“黎黎也去。”
  当墨黎看到阿布伊贺与小红交握的双手时,心里难掩的有那么一丝丝的心酸,自己呵护了三年的宝贝就这样不需要自己了吗?当小红回眸不忘自己那甜甜的一声黎黎也要去几乎将墨黎的心都酥了,心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的墨黎再不去在乎阿布伊贺是不是与小红手牵着手了,不是吗,小红还是需要自己的。
  “好!”起身站在小红的身边,牵起她柔柔嫩嫩的另一只手,与阿布伊贺互相仇视的一笑,看挤桥节去啰。
  轻车简出的三人只带了阿拉琪一个随从就离开的会馆。
  不过他们丝毫没有发现,是乎危险也将接近他们了。
  “他们这是要到哪去?”跟着阿布伊贺他们身后的一辆轻简马车上低低的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回公公,今天是咱们的挤桥佳节,应该是要上青冥山的索伦桥吧。”一个坐在马车前架上赶车的灰衣人面向白帘幕严严实实遮掩的马车里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嗯,青冥山索伦桥呀?”沙哑的声音仿佛对他们要去的地方深感兴趣。
  “公公,现在要动手将郡主抓过来吗?”
  “不用!到了青冥山再说。”冷冷的从马车里传出来的回话,让前座的灰衣人不由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的恢复正常。
  车里,干瘦的牟利抚摸着套上了眼罩的左眼,感觉到眼罩下,空空的手感,他不能在丛复三年前的愚蠢了,三年他所付出的代价真是让他记忆深刻呀。
  “不必跟紧他们,找机会将那两个男人与那郡主分开。”
  那灰衣人应诺了一声,跟在阿布伊贺他们的马车后不紧不慢的前进,好几次看见郡主从马车上下来,在街上停留也不急着在停下来监视,只是一更慢的速度悄悄的越过他们身边,不太引起阿布伊贺与墨黎的注意,也不至于跟丢他们。
  终于到了青冥山脚下,抬头望着不断从山脚下往山上挤的行人,沿路还有好些商贩在兜售天凤特有的手工艺品,眼花缭乱的让人看到那件都会爱不释手的把玩良久。
  “布布,这两个瓷娃娃可爱吗?”紧紧的将一对穿着艳红衣衫的瓷娃娃搂在怀里,撒娇的望着阿布伊贺看,两把像小扇子的睫毛一晃一晃的,那样子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猪仔在望着猪妈妈要吃的,可爱的样子让阿布伊贺二话没多说,掏钱。
  “蓝为什么喜欢这两个娃娃呢?”阿布伊贺好笑的看着蓝宝贝那对瓷娃娃的样子,有些吃味的问到,真想将自己变成那瓷娃娃算了,至少可以让蓝搂着怀里细心呵护。
  “他好像你哦!所以人家要把他带在身边。”指着那梳着包包头的小娃娃,浓眉大眼黑晶似的眸瞳真得好像布布,所以自己才想将那个他带着的。
  阿布伊贺的眼神霎时变得好温柔,看着蓝呵护瓷娃娃的感觉也变得格外的温馨,在听到蓝的解释之后,心像喝了蜜似的的甘甜。
  “小红,不对呀,为什么就没有黎黎的那个,难道小红就找不到像黎黎的瓷娃娃吗?”墨黎有些吃味的怒瞪着阿布伊贺。
  “黎黎真是傻,人家没有在里面找到和黎黎一样漂漂的娃娃呀,难道黎黎想要不漂漂的自己吗?”
  “哈哈哈哈,小红觉得黎黎比布布还漂漂是吧?”望着阿布伊贺铁青的脸色,墨黎得意的对着他炫耀小红的赞美,呵呵,这也难怪了,毕竟小红还是能分辨出好坏的不是吗?谁叫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又风度翩翩了呢,连小红都赞美自己的花容月貌了,那还不是真的吗!就说嘛!将来的落樱公子怎么会差到哪去呢?很是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墨黎一付陶醉样。
  “蓝,我们走前面去哈,要不花痴是会传染的。”阿布伊贺没有理会墨黎没完没了的自恋,拉着蓝的小手就向前走去,蓝蓝当然也没有拒绝,因为她已经被前面那捏泥塑的小贩吸引区了,跟着阿布伊贺傻傻的蹲在泥塑师傅面前像个小孩子般托着双颊,津津有味的等在那彩色的小人儿能从师傅那巧手里蹦下来。
  “小红,怎么都不等我,嘢,这是什么?”得了,墨黎也像半大的孩子般照样跟弱智的蓝蓝没有两样。
  好奇的摸摸面前的彩色小面团,手还没有摸到,就被捏泥塑的师傅一瞪眼,墨黎仙仙的摆摆手,不知死活的顶嘴说道,“小气,不就看看吗,瞪什么瞪?”
  阿布伊贺没好气的将他一脚踢开泥塑摊子,拉着恋恋不舍的蓝走在前面,他怕呆久了不是人家先赶他们,而是他自己先发疯,完全的是自己在照顾两个没长大的毛孩子嘛!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别吵,我还要吃

  黄昏的夕阳格外的红艳,照得整个山林都像被镀上的一层金红色,远山和葱郁的树林也变得迷茫了起来,阿布伊贺带着墨黎以及蓝蓝终于来到了被水汽迷雾包裹的索伦桥畔,宽宽的河床上由一根巨大纤长的乔木搭建的独木桥,被钉在河心上的木墩支起,不管男男女女全都密密麻麻的挤在独木桥上使劲的推挤,将夹在最中间的人推下小溪,不过,阿布伊贺他们来的显然有些迟了,小溪里早挤满了被推下去的人,三三两两的嬉闹着互相泼水打起了水战,更有胜者,悄悄的带着刚刚认识的情人不知道躲在山溪后的草从中磨磨唧唧个什么劲去了。
  “呵呵,看起来蛮好玩的哈。”墨黎到真成了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摩拳擦掌的样子怕是想先下去一试了。
  阿布伊贺别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想去就下去吧,里面危险,我在这里保护蓝就行了。
  “呵呵,小红,那我下去玩会儿了哦,你乖乖的就跟阿布老头站在这里哈。”
  “黎黎,不嘛,我也要去。”呜呜,那看起来也真的好玩呀,为什么自己不能跟黎黎一起去,以前有玩的时候黎黎不都带在自己的吗。
  “小红乖啊,黎黎一会儿就回来。”虽然心疼小红不能下去玩的疼,但是是聪明的人都能看出来,那种玩法,怕是有一点危险,更何况万一小红掉下小溪之后要的着凉了怎么办,他可舍不得小红每次吃苦药时眉头都邹在了一起的样子,终于墨黎还是没有摆托一探新鲜事物对他的吸引力,加入独木桥上狂欢的行列。
  而终于将情敌送走了的阿布伊贺则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抱着蓝轻轻的一个低纵,飞身上了一颗大树上的树枝,没办法,下面情人约会的地方好像全都被人占完了似的,他刚刚忘了给墨黎介绍,挤桥是要带上自己的情人一起上去才好完的,光棍一条的墨黎看你被挤到河里去了之后怎么找你的情人。
  嘿嘿嘿嘿嘿!
  “布布,怕怕。”刚刚还在地上看得津津有味的,眼睛还在盯在在独木桥上险险快要被挤下桥的黎黎,上树之后才回过神来自己怎么会已经在树上了呢。
  抱紧布布,怕怕的缩在他怀里,哆哆嗦嗦的看了看离地好像远远的,猫了一只眼悄悄的偷瞄起布布靠近自己的脸,依稀的从树木上参透下来的余光发现,布布的脸让自己好熟悉,不自觉的伸手摸摸他那青青的胡渣子,印象中好像那些胡渣子后面好像隐藏了一张更吸引人的脸。
  “蓝想起了我吗?”阿布伊贺嘴角微微的翘起,低声的在蓝耳边呼着热气的问道。
  “布布的胡子好扎。布布的眉好看,布布的唇漂漂。”一样一样的说,一样一样的抚摸,仿佛对阿布伊贺那张有些沧桑的脸深感兴趣似的。
  “蓝想亲亲布布好看的眉,漂漂的唇吗?”(偶晕,阿布伊贺你个老小子不会这么低水平的诱拐未成年儿童吧!)
  阿布伊贺全身都在散发着热力,在蓝说话那一会儿就蓄满了欲望,热得煞是要将蓝当场融化在他怀里。
  盯着布布那看起来色泽红润,一动一动怪引人犯罪的薄唇,粉红的色泽像一颗山樱桃似的的吸人,凑近自己的脸还有一股香滑的奶香,越来越觉得自己呼吸不正常了,不懂的看看布布,“布布,为什么小红想吃布布的嘴嘴呢?”
  “呵呵,蓝想吃就吃呀?”阿布伊贺听到蓝的话时只差没有跳起来欢呼。
  看着那弯弯翘起的唇角,忍不住的抬头在上面啵的亲了一口,嘢!苏苏麻麻的,感觉不赖嘢,趁着布布愣神的时候,像极了偷偷做坏事的捣蛋鬼又将小嘴凑上去,像舔食一颗酸酸甜甜的山樱桃似的的有舔又啃。
  “蓝不会真拿布布的唇当水果咬了吧。”有些想笑,被蓝啃得自己又痒有难受,忍不住的开口取笑取笑蓝蓝。
  “别吵,我还要吃。”一手搂住布布不听话的脖子,嘴还追逐着布布跑开的唇,有些霸道有些野蛮的要求布布好好的停在那里让自己啃就好了嘛!
  “哎!”阿布伊贺无奈的任蓝蓝为所欲为了,只要蓝开心,管他能不能和蓝来个真正的深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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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的余光中,密林里已经有数不清的箭头对正了阿布伊贺左室的心脏,牟利那单眼的干瘦老太监,只剩下一只的乌目紧紧的盯着隐藏在树枝深处磨磨唧唧的两人,阿布伊贺,虽你曾经是皇上极力想收拢的势力,但是你太野了,不得皇上而用的战将,不杀了你难道还让你继续向漾太子效力来对付皇上吗?呵呵,本来还认为杀你很难,不过你自己替我清除了你身边的障碍,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而且连你都想动青云郡主,这更是犯了皇上的大计,不杀你,我怎么能向皇上复命,所以你必须死,就由本公公亲手结束你的生命吧,想到这里,牟利手里所执的玄色铁弓上一只黑的发亮的玄箭离弦而去,对准的正是阿布伊贺的心脏。
  嗖,疾驶的利箭眼看着就要射进阿布伊贺的心脏,不过,在还没有没入之前,阿布伊贺一个更快的动作,腰身以四十五度的斜角避过了这致命的一箭,呵护着蓝飞身到了别一颗大树之上。
  “哈哈哈,朋友,终于还是等不急了吗?现身吧,跟了我们那么久,是何目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墨黎一幅找死样

  “呵呵,阿布将军,你太蠢了,我们和她有无恩怨我会告诉你吗?”牟利阴阳怪气的嘲笑道。
  “哈哈哈,我蠢,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蓝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娘子,你要想从我这里将她夺走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吧!”阿布伊贺迅速的闪动,运气中就已经将蓝送进了墨黎的怀里,“墨黎,你好好的给我顾好蓝,让我来对付他们就足已。”
  “蠢货,老夫本来就没想留下你,来的好,哈哈哈哈……”牟利一阵的狂笑飘至半空与仰面而上的阿布伊贺激烈的缠斗开来,两人的身影在半空中不时的来回换招,斗得难舍难分间。
  牟利却由不知足的,急急地对下面严以正待的手下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座上,抢到郡主的重重有赏!”只要能将郡主抢到手,以多欺少又如何,阿布伊贺他们死尤比自己死的好!
  顿时所有的黑衣人看着墨黎怀里的凌蓝比见到金子还要发光,全都不怕死的一拥而上。
  “哼,找死,我当代的落樱公子会是你们这些虾兵游将就能收拾的了的吗?”墨黎嘴角露出一个贼贼的奸笑,出谷以来还没有真正试过师傅吹牛的神功怎么样,一下来了这麽多陪练的,我何乐而不为呢?
  “哎哟!那个王八羔子竟然打到我俊美无敌的帅脸。”墨黎运足了内力,周身散发出一阵火红的妖光,强力的内劲旋将一干接近他的黑衣人分分扫落在地,摸爬滚打的黑衣人躺了一地,好不一片狼狈的景象。
  再看空中的阿布伊贺也与牟利双双硬对一掌,牟利落地之后连退五步,而阿布伊贺也难以支撑的滑后三步,牟利嘴角溢血的冷冷看着阿布伊贺,晃身一闪,一股青色的烟雾从他袖口散出,晃而消失在浓密的树林里。
  “不好,快掩住口鼻。”墨黎紧紧的将自己的衣袖遮住小红的口鼻,自己却强硬的闭合呼吸。
  等到烟雾全都散去才小心的将小红放下,再看向阿布伊贺时才发现,阿布伊贺也不对了。
  “喂,你怎么了?”墨黎坏心的用脚踢踢软倒在地的阿布伊贺,只见阿布伊贺双颊青紫,冷汗吱吱,嫣然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死小子,怎么刚刚不说你有那么厉害,要不你去对付那妖怪不是更好。”阿布伊贺忍着内伤的疼痛,没好气的瞪了瞪落井下石的墨黎。
  “呵呵,不是有人想一个人私吞小红说她是某人一个人的娘子去逞能了吗?有人自愿去保护我的娘子,我何乐而不为呢?”墨黎一幅找死样。
  “黎黎,布布好难受,为什么你不给布布吃糖糖。”终于被所有人遗忘的女猪角说话了,令人难解的是为什么她不去问刚刚所有人为什么要欺负他们,而是只清清淡淡的为阿布伊贺要糖吃。
  墨黎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小红败家的脑袋,小红所说的糖糖可是他采至千绝谷底由千年的岩峰,万年的灵芝,滴血的血藤制成的血芝峰丸,没病延颜益寿,有病百治,练功可以三刻钟增进一甲子功力的秘宝,被小红拿来当糖果吃着玩也就好了,反正自己拿她当老婆样子的在养,小红吃了也就当自己吃了,可拿给这明摆着要抢自己老婆的情敌吃了那自己不是亏大了吗?
  “黎黎,给布布吃糖糖啦,呜呜!哇!”说着说着,小嘴一扁,乌溜溜的眼泪就是直溜溜的淌呀,那不心疼的墨黎乖乖就范才怪。
  “咳咳咳,阿布兄呀,我墨黎可不计较你刚刚拐了小红上树偷偷摸摸的事情了哈,我就权当那是引蛇出洞,以后你可得给我招子放亮点,不能随便吃我们家小红的豆腐了哦。”
  一颗救命的血芝峰丸送进了阿布伊贺紧闭的钢唇,在阿布伊贺口中入口即化的四散到血脉之中。
  “阿布兄,赶紧运功小行四周天。”墨黎神色轻松的轻轻在阿布伊贺耳边提醒道。然后低头仔细的留意了下躺在地上全都不动了的黑衣人身边细细查看,不过看了之后,他眼里也有了动容之色,那群人是做什么的,为何出手是如此的毒辣,连任务失败的人都下如此毒手,五毒血菩提,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叫阿布伊贺闭气,那他们不是也要像地上躺着的死死得硬翘翘的了吗,呜呜,我的小红红呀,我差点就失去你了,回身搂着不明就里的小红,呵呵,阿布伊贺在自行疗伤去了,雪狼仔也被自己恶意的留在会馆里了,此时花前月下,挤桥佳节,不去谈情说爱更待何时。
  “小红,嗯嗯嗯嗯,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墨黎风骚的对蓝放电地道。
  “可,可,可是,布布,他……”某人急巴巴的想推开某人毛手毛脚道。
  “小红红,刚刚黎黎怕怕,现在让我靠靠嘛!讨厌啦!”(恶,恶心巴拉的,酸的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贡献给偶们的墨黎大花痴了。“
  “厄,黎黎,不要摸人家屁屁呀!”鸡飞狗跳中的凌蓝惨叫中。
  “小红红红拉,你这里抹了什么吗,好香,让我闻闻哈。”某人狗鼻子犯贱直往人家女生胸部钻。(呵呵,真够下流的了。)
  “唔唔唔,不要了啦,黎黎舔得人家全身的口水,人家小花都不会跟人家弄的一身口水的。”
  “什么,那只花猪也动了你,我,我,我要回去宰了她!”某人怒吼中。
  “你想宰谁,要不要我先将你宰了再说。”阿布伊贺阴冷的站在墨黎身后,眼刺红刺红的盯着蓝酥胸外露的春光处,该死的墨黎刚刚的淫言秽语差点没有将自己逼得走火入魔,现在的他恨不得将墨黎斩成几段。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物降一物

  “布布,你好了啦?”天真的不知道遮掩一下胸前的春光,发现阿布伊贺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后后,高兴的从黎黎粘粘糊糊的怀里跳了出来,将布布结实的手臂搂在怀里亲热的叫唤道。
  阿布伊贺不知道自己该庆幸呢还是该苦恼,刚刚才将自己的内伤医好,两管鼻血却不听使唤的留了八尺长,丢脸的让那虎视眈眈的墨黎看了一个大笑话。
  有点舍不得离开蓝温香柔玉的酥胸,管他呢,要流鼻血就让他留个够吧,此等机会可不是常有的。
  “呵呵,阿布兄真是好定力呀,这样也没有让你走火入魔呀,不过现在火气上升的真快呀,要不要兄弟我再给你吃几颗咱们小红红的零食呢。”墨黎笑呵呵的望着阿布伊贺狼狈的样子,不过前提是他已经将小红拉到了自己身后。
  “哼,不劳你费心了,我可不想被你这个庸医治得四肢瘫痪。”阿布伊贺嘴角弯起一个冷笑,他还能不知道墨黎那点小心思,刚刚的灵药他试过,如果是像蓝那样内功不深的人来说是一样极有益处的极品,可像自己这样内功几近巅峰了的再强加灵药修炼,只会适得其反。
  瞥眼看了看地上已死得硬翘翘的黑衣人,蹲下身一把撕开他们的面巾,一抹讽刺的笑就挂在了他的唇畔,黑幽宫的势力怎么会出现在天凤的边城了呢?皇帝不会那么快就知道蓝出现了的呀,难道说这次只是单纯的想抓住蓝用以要挟太子吗?
  三年前太子被以其母尸沦丧为挟和金无殇狠狠的打了一仗促使如今边关与西金势同水火。三年里太子没能轻易的离开沙城边关。皇上的目的只是简单的打压太子的势力独大如此简单吗?现在全天凤都知道,漾太子祈天盟誓爱上了自己的堂妹青云郡主的。或者是皇上想杀掉蓝纠正太子的畸爱。
  “阿布伊贺你在想什么?”墨黎见阿布伊贺愣愣的半天也不理他和小红,忍不住的伸腿踢踢他,像他这种超级俊美的美少年怎么能忍受有人超级忽视自己呢。
  “没,没想什么,到是你,你不是号称当世无几的神医吗,怎么就没来的及救活几个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呀?”
  “切,我为什么要问,想当然的是你家的仇家找上你,我和小红被你牵连呀,像我这种超惹人爱的帅哥一没有出过谷,二没有得罪过人,是谁能想这来对付我一个一穷二白的侠少。
  (真没有见过这样自恋的人了,句句话离不了夸夸自己。)
  没好气的摇摇头,与这样的家伙在一起,自己无语了,阿布伊贺拽过躲在墨黎身后的蓝,管那家伙在那自恋个啥样,他们走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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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天凤国的路上,豪华的马车疾驶在平趟的官道上,车里没精打采的坐了一大一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父子,鸳鸯眼巴巴的楸在他父王爹爹的长衫,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盹儿,而金无殇的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轻拍着自己爱儿的小肩,满脸慈爱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两月前才从战场上回来的血腥战神。
  “父王爹爹,还没有找到娘娘吗?”一个稚嫩的声音悠悠的从鸳鸯瘪瘪的小嘴里跑了出来,不用金无殇低头细看,他就知道自己心爱的皇儿又哭了,哎,这孩子让自己娇宠的好似没有半点男子汉的气概了。(呵呵,才三岁的娃娃是乎也不太需要男子汉的气概是吧?)
  “鸳鸯,父王不是已经仔细的在娘娘沿途会经过的地方盘查了吗?放心父王找到你娘娘一定第一个让鸳鸯看的,父王的乖皇儿,在父王怀里睡吧,相信只要鸳鸯睡醒一睁开眼睛就会见到娘娘了,不是吗!”金无殇说的话,大多像是在安慰他自己,而不是安慰鸳鸯。
  “主子,也许郡主走的急,已经到了天凤境内了也不一定呀,下一站就是沙城了,我们要不要在那里带上皇宫的暗卫军随行,毕竟到了天凤的境内就不比在西金国内方便了。”寒千刃有些心疼小主子,有些替主子作急,眼看着盼到郡主没死的消息,全国细找之下却迟迟未传来找到郡主的消息,让自己眼看着主子与小主子一天一天的瘦下去,自己真的于心不忍了起来,老天呀,主子真得已经知道错了呀,就将郡主还给主子吧,饶了这苦苦分离的家人团圆吧。
  躺在金无殇怀里的鸳鸯却越说越来气了,“寒叔叔,我不要在沙城停,要是娘娘刚走鸳鸯不是又追不到娘娘了吗!”鸳鸯的小嘴撅得快要挂上油壶儿了,两眼眼泪汪汪的煞是惹人怜爱。
  “皇儿,你得听你寒叔叔的话,将来寒叔叔会是你的辅佐大臣,事事都要要多听听民间的意见,孤的皇儿将来是会做明君的不是嘛,不要太任性了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怎么的金无殇这话里有几分的落幕,仿佛要将下定了某种决定似的坚决。
  “主子,你不会是打算……”寒千刃惊疑的没干将话问出口。
  “千刃,找到青云之后,她会不会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当年我对她做下的错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平复她心中所痛的,如果她……”身为骄傲一世的帝王如此的不自信还是寒千刃仅见的。
  别了别眼,寒千刃的视线注意在了眼睛鬼机灵转的小主子身上,呵呵,一物降一物呀,主子将太多的溺爱全浇注在了小主子身上,到是到了现在,还没有发现小主子的恶魔本性呀。是时候引起小主子的危机意识了。


  第一百六十章 鸳鸯眼里的坏笑

  “小王子,如果找到了王后娘娘,而小王子却只能跟娘娘或者是王其中一个人生活,小王子该怎么办呀。”
  “寒叔叔为什么我得只能跟父王爹爹或者娘娘其中的一个生活在一起呢?”寒叔叔好笨哦,要说想叫我帮爹爹就直说嘛,还要拐弯抹角的,唔,他不累吗,还得自己一个才三岁的天才小神童都得装幼稚的和他说话,他又不是爹爹,早就知道人家的本性了嘛。
  呵呵,不是他在这里诽谤父王爹爹的智商,而是父王爹爹一天到晚的想念娘娘脑袋都有些愚钝了,像刚刚不就是想带着整整几万的禁卫军去找娘娘吗,他那是去找娘娘,还是去灭了娘娘呀?
  “因为小王子的父王爹爹做了错事,王后娘娘才会出去玩到现在都不愿意回宫,小王子愿意在见到王后娘娘时帮王上吗?”寒千刃忍受着恶魔小主子眼里的鄙视,硬着头皮将事情说完。
  “哦,那我叫娘娘不要不理父王爹爹就是了,”鸳鸯阿莎力的拍拍寒千刃的肩膀,一付小大人的样子让金无殇都有些忍俊不住。
  而寒千刃是暂时的松了口气,至少小主子不会傻乎乎的看着主子被郡主生吞活剥了。
  沙城
  “哼,呜,气死了”。面带憨憨的怒色,生气的一把一把紧揪着小树叶子,两只小脚不服气的直跺,不知道踩死了脚下多少株小花小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布布和黎黎都突然的不让自己出来玩了,呜呜,至从那天出去玩后不明不白的和很多人玩了那个晕晕的游戏之后,人家就再也没有出去玩过了,黎黎和布布都霸道的要死,又时不时的只要聚在一起就斗嘴,望着凉亭里正吵得面红耳赤的黎黎和布布,好无聊哦!
  和黎黎布布他们玩还不如看地上的蚂蚁搬家来的有趣,呵呵,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低头往地上看,呵呵,还真有一队蚂蚁在搬家呀,呜呜,好玩,壮壮的工蚁是要将那透明的蚁卵搬到那去呢?
  “小红,你在哪里?”和阿布伊贺斗的正酣的墨黎百忙之中还真不忘往小红玩耍的方向叫了一声。
  “唔,”看的正起劲,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有下。
  听到回音,墨黎也不在意,小红在玩耍的时候反正是经常忽略他的,不怎么在意,反倒是面前的这个劲敌有些惹火,他他他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哼,前天凤的兵马大元帅又怎么滴,难道就这样自己就活该得退让吗?不行一定的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不知不觉跟着小蚂蚁来到会馆院墙边,望着那可以容下一人通过的小洞,微微歪头想想,悄悄抬头往凉亭里的人看看,呵呵,看来自己运气就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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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怎么到处都看起来一样似的嘢,迷糊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越看越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眼光吓人,呜呜呜,我不要再呆在这里啦,那些叔叔婶婶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一只只大老虎张嘴就要将自己咬上机口似的,吓的自己只想一个劲的往身后的垃圾堆里钻,蜷缩在小小的巷角里,瑟瑟的发抖,抱住自己的双肩,忍不住的呜呜轻哭了起来。
  “喂,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跺在这里哭呢,起来,我问你这里到秋月居怎么走?”鸳鸯一脸的傲气,邪气的笑脸写满了鄙视,哼!像他堂堂的西金国太子,偷跑出来玩迷路了都不会哭,她个大姑娘家家的窝在这里哭过什么劲呀?(得了,又是个给迷了路的人,不过这个比较嚣张而已。)
  “你是谁?”抬起头,泪眼蒙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孩,呜呜,他长的好漂亮嘢!圆圆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樱红的小嘴含着坏笑,不怀好意的叉腰站在那里,一副痞子样的让人不由得就想笑。邪邪的眼神让自己看起来觉得好眼熟,仿佛有一丝什么从自己心里一晃而过,快到让自己想抓住也来不及,不过随之而后脑袋里传来的剧痛让自己不由得放弃刚刚想抓住它的想法。
  鸳鸯怪异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疯女人,怪怪的,好好的干嘛抓住自己的脑袋不放嘛!她有神经病呀!要是所有的女生都像她那样,那娘亲会不会也是那样,唔,浑身一阵恶寒,不要,要是娘亲动不动就抓住自己一顿痛打,那可怎么办呀?
  不过自己真的好想要个娘亲呀,有娘亲自己就可以像寒至圣那样天天腻在娘亲怀里听娘亲讲的故事,吃娘亲亲手做的点心,还有娘亲会不会像寒至圣他娘那样给自己亲手缝制一件一件小袍子呢,呜呜,那小气的寒至圣每次都小气的不给自己看仔细就拿跑了,哼,想想他堂堂的西金国太子还稀罕他那土的要死的小袍子呀。(寒至圣是寒千刃的儿子,呵呵。)
  满脸不在乎的鸳鸯口是心非的掩饰心里的渴望。不敢向父王爹爹直接说出他心里最原始的愿望,至从知道自己的娘亲其实是被父王逼走的时候,鸳鸯就在想,怎么才能拐了父王出来寻找娘呢,恶,这是鸳鸯第一次独自一人接触到女性,与寒至圣的娘温柔娴熟相比,这哭倒在巷角的女人一点也不好看,红红的眼睛肿的像金鱼眼了,花花黑黑的小脸不知道在哪擦了那些乌蒙蒙灰尘,整个来说,唔,到现在鸳鸯也没有瞧出来这女人的鬼样貌来。“丑女,你连我都不知道呀,嘢嘢野,真是孤弱寡闻,本太……”唔,鸳鸯赶忙看来看四周,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呵呵,想自己堂堂西金国度天才太子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呢!
  “丑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要不你先说了,我才说。”鸳鸯眼里闪着坏笑,呵呵,幸好刚刚自己有想起父王爹爹对自己说过的话,呵呵,财不可外露,名不可外流,想想自己堂堂的有关名人,哼,还是有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会打自己的坏主意的哦,尤其是现在自己可是站在敌人的地盘上呢。



  第一百六十一章 人家不叫小鸟呃

  “唔,黎黎叫我小红,布布叫我蓝,小花叫我嗯嗯,我自己喜欢小红这个名字哦。”憨憨的将自己的大名全都报了上去,乖宝宝的样子只差没有比三岁的鸳鸯更像宝宝了。
  鸳鸯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怀疑的看了看她全身上下,会不会真是神经病呀。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哭呢?”鸳鸯小大人的样子咄咄逼人的盯着小红脏兮兮的裙摆,衣料不错,是天凤国内有名的绮云纱,能做的起这衣服的人家也不会说是平凡人家吧。
  “呜呜,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哭丧着小脸,真的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了。
  “笨蛋,连自己家都找不着,你吃得白饭都长什么去了呀。”鸳鸯插着小腰,有模有样的教训起小红来。(呵呵,他也不想想,他的白饭吃来也不知道长什么去了嘢,呵呵,不过我可不敢去给他指出来,想想就觉得害怕呀,要是隐藏了恶魔本性的鸳鸯和金无殇一个德行,那偶自己这不是惹火上身了呀。)
  “哦,嗯。”微微缩量缩脖子,将头埋进膝盖,不敢顶撞一句,呜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对这漂亮带着点点邪气的孩子自己就是生气不起来,仿佛本末倒置的母子,做母亲的自己在乖乖地听儿子说教。
  “唉,说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最后鸳鸯很阿沙力的说了句。
  “你……”忍不住的瞪大眼睛,以手指着鸳鸯道:“呜呜,你怎知道我家住哪里?”
  “笨蛋,你告诉我不就知道了嘛!”鸳鸯霸道的牵起她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捏了两下,“记住,除了我以后不要轻易的告诉别人你是谁哟,唉,真担心你以后要是有了宝宝,宝宝不会也像你一样迷糊吧!”(噗哧,呵呵,鸳鸯,不知道当你知道自己就是你自己相当担心的那个小迷糊蛋的时候,还会不会这样喋喋不休,作为作者的偶相当期待哦。)不知道为什么?鸳鸯对小红,就会忍不住的露出小恶魔的本性,更会忍不住的替她担心,她的家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放这样一个脑袋有点问题的女人出来闲逛。
  有了鸳鸯的带领,嘴甜的鸳鸯很快就打听到女人所说的阿布会馆,站在离会馆不远的街对面,鸳鸯却忽然拉着小红躲进了旁边的小巷子。
  怯怯的拉了拉小家伙的小衣裳,带来点玩捉迷藏的兴奋,“小鸟,是不是谁来捉我们呢,你在看什么,我也要看看。”
  鸳鸯有些生气的回过头恨恨的瞪了这自作聪明的女人一眼,人家才不是什么小鸟,她才是鸟人呢!
  “叫我鸳鸯,不许叫小鸟!”郑重其事的警告这白痴女人一声,头疼的看着寒叔叔满街的寻找,呃!用的作这样吗?自己也只不过是出来透透气,天天对着父王爹爹唉声叹气的演悲情,人家也会很累的知道不。
  不过,看见寒叔叔身后如死亡使者的银影子分队换装之后僵硬的表情,和所有行人散逃的样子,得了,还是自己出去吧,自己真是不忍心再看银影子在大街上丢人了,看看天真望着自己的女人,唔!反正自己也将这白痴女人送到了她家门口,都到门口了总不会再丢了吧!
  一想到到了和这白痴女人离别的时候到了,才三岁,智商就已经至少一百八的鸳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她心生不舍了起来。
  “女人,你要好好的呆在家里哦,不要再乱跑了,下一次可不会有像我这样善良的小孩送你回家了,你家就在对面,你直走就行了,呆在这里一会儿,我爹派人来接我回家了,不要让我爹爹的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哦。”鸳鸯忍不住的唠叨着交待好自己所有担心事,才起身向外面走。
  刚走没两步原本就被小红捏邹的衣服一紧,回头有看,呜呜,眼眶红红的好想流眼泪哦。
  “小鸟,小红会记住你说的话,有空来找我玩,咯,这条项链送你,上面会蓝蓝的哦,嘻嘻,很像布布说的我的名字。”傻傻的不知道为什么要送小鸟自己贴身佩戴的项链,不过那项链递进小鸟手里的感觉真好,好像那蓝色的水晶闪烁的欢快的蓝光也在赞成蓝的决定。
  “讨厌,老是叫错人家,人家不叫小鸟呃!”鸳鸯状似满脸的不满,可,红红的眼圈可不是那么有回事。
  在怀里掏了一件东西,塞进小红手里,不再回头,咚咚咚的跑了。
  摸着手里还带着暖暖体温的玉牌,心里又惆怅又满足,静静的看着鸳鸯跑到那一脸刚毅的男人身边,不知道鸳鸯向男人说了什么,男人冷眼锐利的往自己藏身的地方扫视了一圈,吓的自己没来由的缩进巷角,没来由的自己对那男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对他有这那么一点点的胆怯,下意识的让自己想躲。
  “小主子,你终于回来了,主子在后面马车里等你呢!”寒千刃担心的看了一眼身后不远的马车,这次小主子怕真是将主子惹火了,瞧刚刚主子拍掌打在马车上的力道,今天回去,怕是又的连夜赶制新的马车了。
  带着鸳鸯往主子那里走到时候,寒千刃也不忘往刚刚小主子跑出来的那条巷子深望了一眼,如果自己没有感觉错的话,巷子里还有一个人吧。
  “寒叔叔,我希望你不要再看下去了,那里是个我刚刚交到的新朋友,我们就这样回去吧,她不知道我是谁,我希望我们不要打扰到她的生活。”
  “小主子。”
  站在被严严实实地莎曼遮掩起来的大马车前,守住车前的银影子看到他们的小主子终于回来了,下意识的喊了声,周围很多的银影子都跑了回来,将马车瞬间包围成一座堡垒。
  从丛丛纱帘之后钻出来一声怒吼:“鸳鸯,你跑哪去了?你不知道父王会担心吗?千刃他找了你那么久!你不知道你自己尊贵的身份是不能随便乱跑的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交泰羊脂玉皇

  鸳鸯盯着纱帘之后怒气的父王,委屈的爬上马车,钻进爹爹的怀里,也不管现在爹爹是不是很生气,呜呜的,像极了有只受伤的小兽奔回了母亲的怀抱。
  “怎么了,鸳鸯?孤的皇儿被谁欺负了吗?告诉父王爹爹,父王爹爹去给皇儿出气。”金无殇再大的怒气,早就在见到鸳鸯挤几滴小小的眼泪时就烟消云散了,那么小小的一个小人儿跑出去,不知道饿着没有,不知道累着了没有,怀抱着怀中的宝贝,仿佛能从鸳鸯身上闻到妖精那若有似无的气息。恍然间,让他迷茫了。
  不见鸳鸯搭理自己的话,只得摇摇头,轻叹一声:“千刃,我们回去吧!”
  埋身窝在金无殇怀里的鸳鸯还挂着泪珠儿的小脸闪过几丝奸计得逞的奸笑,呵呵,他就知道,只要在父王面前稍稍的挂几滴眼泪,父王就会心软的什么也不与自己计较了,不过没等他得意多久,一袭浓浓的倦意扑面而来,再聪明的小孩也始终还是小孩而已,还是敌不过兴奋后的疲倦,悄悄的安睡在了他父王温暖的怀里。
  等到了银月居,金无殇放开鸳鸯时,凝神细看到酣睡的鸳鸯小脸上还挂着的那几滴泪珠儿,心差点没有痛酸,轻轻的把他放在丝葛的软床上,替鸳鸯解开衣带,想让孩子睡的舒服一些。
  晃眼,一抹蓝色的幽光从鸳鸯怀里滑落在粉红的丝葛之中。
  眼熟的蓝,是那么灼热刺眼的差点将金无殇的眼灼伤,紧紧的将它抓在掌中,温热的温度不会有错,淡淡的蓝在随着自己火热的掌心慢慢的泛如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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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彷徨若失,等到找寻小鸟的人全都走光之后,木然的从小巷子中走出来,望着小鸟消失的方向,呆呆地,呆呆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会馆的门前。
  “嗷嗷嗷嗷。”第一个发现自己的不是布布也不是黎黎,而是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几天了的小雪。
  狼的嗷叫声吸引了墨黎飞快的从邻近的街上飞身赶回了会馆,看见的就是小红呆呆地样子。
  “小红,为什么要跑出去,知不知道我会很担心你,”按住小红点双肩,墨黎不喜欢小红现在不注视他的样子。
  “你冲蓝吼什么吼,没有发现蓝不对头吗?”阿布尹贺一掌将墨黎推开,将蓝搂在自己的怀里。
  看见了布布,所有的委屈全都跑了出来,窝在他怀里呜呜的哭了出来。
  “小红,给黎黎说是不是在外面被谁欺负了,黎黎帮你去收拾那些混蛋去。”墨黎眼红的看在窝在阿布尹贺怀里的小红,以前在绝谷的时候,小红倾诉的怀抱只有自己,出谷之后才知道自己变的很渺小。
  不过窝在阿布尹贺怀里的佳人早就不知道哭昏睡到几从天去了,只有墨黎还在那穷嚷嚷着这些有点没的。
  阿布尹贺到是不能再忍受墨黎的白目了,翻翻白眼无奈道:“回去吧,蓝累了!”
  轻柔的抱起蓝回到蓝的厢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铺之上,唤来丫鬟让他们将蓝贴身的衣物退下,而他却拉拉一旁还犹如木头人般的墨黎君子的步出蓝的闺房。
  “你拉我做什么,我要在这里看着小红。”
  走出房门,墨黎就迫不及待的和阿布尹贺扛上,今天要不是阿布尹贺在凉亭和自己争,小红怎么会从狗洞里爬出去玩呢?似乎有人将所有的责任全推到人家阿布尹贺身上了哈!
  阿布尹贺不安的往蓝安睡的厢房看来一眼,他心里有一股隐隐的不安,从刚刚蓝一回来就牵扯着他每一个神经,不去理会面前像只大头苍蝇的墨黎,及其深邃的深思,如果刚刚下人报告的对待话,那一行及其神秘却又住进秋香居的人不会就是妖帝金无殇了吧,要是那样,那蓝可是有一点危险了。正在沉思的时候,见到刚刚自己让给蓝宽衣的丫鬟慌慌张张的往自己这边奔来,“少主,少主,你看这个是什么?”丫鬟手里拿了块雪白的羊脂白玉诚惶诚恐的站在阿布尹贺面前。
  等阿布尹贺细看之下,也差点没有被吓坏,蓝,蓝,怎么会有西金国太子的交泰羊脂玉皇。
  “莎丽,快将会馆里所有的族人叫起来,全副武装,要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上阵杀敌。
  墨黎不解的望着阿布尹贺,突然间,要将会馆的所有人都叫起来?
  “笨驴,蓝有危险了,还不快去给蓝戒备。”
  “不用戒备了,我已经来了。”金无殇从院子外从容的走了进来,邪魅的脸散发在一种妖冶的诱惑力,那双黑眸黑珍珠般的色泽里闪烁着流星般的华彩。一步步从远到近,逼迫的让人步步阶退。
  “阿布将军,没想到你不做将军了到是懂得物尽其用,呵呵,不过说到做密探,你的功底还太浅了吧!
  “你……为什么那么快?”
  阿布尹贺睁大双眼,刚毅的眼里没有胆怯,只有源源不断的恨意,当年要不是因为金无殇的设计,自己又怎么会误会了蓝呢!注意到自己院子里里外外全都被包围在金无殇影子部队之下。
  “墨黎?”阿布尹贺第一次以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希望自己这次没有信错人才好。
  墨黎已经从一片凝重中察觉到了真相,同时又气愤那妖惑鬼魅般的男子嚣张的气焰。
  手心背对着所有的人,催动内力将掌心里的『飘梅』挥发出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怎生的乱字了得

  “阿布将军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果你是不想要这些人的性命来的话,孤乐意帮你开刀的。
  “布布。黎黎你们在跟谁说话呀?”睡眼蒙蒙的蓝站在屋檐下,红红的脸蛋因为熟睡刚醒而变得红扑扑的,黝黑的眸瞳亮晶晶的看着这院子里僵持的三人。
  傻笑的呵呵两声,说话的样子与平常无异,只是更加的显得弱智了。
  看着那张娇憨的俏脸,迷惑人心的佛佗罗修罗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佛佗罗残存的凤尾纹淡扫在蛾眉下角,替妖精勾人的凤眼又添一样别样的风情,尤其是配合上现在微皱眉头的样子,更加三分无幸精灵之美。
  但这些都不是金无殇所在乎的,心儿急跳,紧盯着妖精没有太大变化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丝离别之后的依情,或者是憎恨之情,可他失望了,妖精一副与自己不熟的样子,让自己心颤的觉得自己与她只是陌生人般的揪心,那纯净的眸子里连半点恨都已经找不到了,更何况是爱!
  “为什么会这样?”心疼沉声的问到在场的别外两个男人。
  阿布尹贺不悦的瞪着金无殇,在看看蓝如今看着他的样子,旋即刺耳的笑开,一步一步走到蓝身边,与蓝挨揍一起。
  “你看不出来吗?蓝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你了,而且,一只丧心病狂的疯狗怎么能入蓝高贵的眼呢?”阿布尹贺眼里堆着笑,故意语调高亢让隐藏在周围的人听到。
  “小红怎么会将于个衣冠禽兽放进眼里呢!小红会将小花放进眼里,能将小雪放进眼里,就是不能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放进眼里。”墨黎发觉阿布尹贺的心思之后,马上挤眉弄眼的配合阿布尹贺又边鄙视的看了一眼金无殇,嘿嘿直冷笑。
  “对不起,我这里不欢迎我们尊贵的西金国大王驾临,还是请你回去吧。”阿布尹贺面无表情的对金无殇下了逐客令,虽然知道今天不会就这样结束,可高傲的阿布尹贺还是不想让蓝多看金无殇一眼。
  “住嘴!”金无殇没想到情敌在被自己团团包围下还会镇定自如的挖苦讽刺驱离自己。不再被他们所左右自己的情绪,两眼只直直的盯着被阿布尹贺可恶的搂着怀里的女人。
  “妖精,离开他,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吗?”金无殇难得的神色不是那么多自信,中气不足的开口道。
  “叔叔,你脸上有黑云了哦,不要皱眉哪,那样脸脸会生病的哦。”一直盯着自己的大叔好吓人,眼神就像山谷里的老虎看见了小花似的让自己忍不住的想跑,不过又不由自主的觉得那微皱的俊脸怪异的难看,好像,以前,自己躲在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和那个一起住在自己心里的影子一起看过这张脸,不过,当自己想看清楚时候,那张脸就会变得狰狞不已。呜呜呜呜呜,抱住头,好难受的感觉。
  “我不是你叔叔!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要装作不认识我!”金无殇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被一句话逼到想发疯,黑着脸朝蓝怒吼道。
  “金无殇,不要以为你现在的人多,你就可以这样吼蓝。”
  “是呀,我呵护了三年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小声的骂上一句……你凭什么这样对小红。”
  “小红?”金无殇对那那声称呼实在不怎么入耳。
  “怎么,你连我对小红的称呼也要管吗,大叔!”墨黎瘪瘪嘴故意挑衅的朝金无殇做着鬼脸。
  “你……好,你们好样的,来人,将所有人都给我押进来。”金无殇觉得现在不是与那小子浪费时间的时候了,必须尽快的将妖精要回自己的身边。
  “金无殇你也太卑鄙了吧。”阿布尹贺忍不住的怒瞪双眼,如果,如果,如果金无殇只是将他部族的成年男子抓住了也没事,毕竟他们没有怕过谁,天生崇尚勇敢的族人只会战斗到最后一刻,可金无殇全抓的是不满周岁的孩童,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那些稚嫩还不懂人事的孩子身上,金贼也太无耻了
  “蓝你怎么了,蓝,蓝……”阿布尹贺赶紧搂住渐渐瘫软在自己怀里的蓝,只见蓝牙脸痛苦的紧捂双耳,慌神的摇晃着脑袋。
  “妖精,你怎么了。”金无殇再也顾不得阿布尹贺在身边的顾忌冲到跟前一把将凌蓝包进怀里。
  悠悠的转醒,望进眼的是三道神色紧张的眼光,“布布,你们怎么了,大家都不睡吗,为什么要把小宝宝带出来玩,宝宝不早早的觉觉,明天肯定会很难受的哦。”故意的不往抱着自己的黑脸大叔看去,有些幼稚的选择了逃避会让自己觉得难受的大叔,却傻气的望着布布黎黎轻问道。
  阿布尹贺和墨黎无语的看着躺在金无殇怀里的蓝,他们现在能说什么呢,全部的小孩都是金无殇的筹码,不用脑袋猜也知道金无殇想干什么。
  “蓝何不问问这位大叔想让宝宝们出来干什么吧。”阿布尹贺将难题丢给了金无殇,鸡蛋碰石头的事现在他很少干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让金无殇自己放了那些孩子才是办法,硬碰硬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大叔,为什么你要让宝宝们出来呢?”
  金无殇张了张嘴,却似有根鱼刺梗阻了喉咙,有声低沉淀轻唤,“妖精……”本来想问妖精刚刚为什么会晕倒,他也在希翼,希望妖精能表现的有一些激动,虽然以前对妖精做过的事情过分的能让妖精不可原谅。相见而却形同陌路的两人,让自己忍不住的害怕。妖精从来就不缺乏爱她的人,她可以不要自己,更可以不要她不知道还存在的鸳儿,但自己怎么可以没有她。
  “千刃,让所有的孩子离开,这里就留我们四个人就好。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寒千刃领命离开了,临走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不知所惜的水蓝郡主,几个人的关系是怎生的乱字了得。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选谁都比跟着你好

  阿布尹贺再恨金无殇,也不能无视金无殇沉痛的眼神,那种深爱蓝的感觉不会错,原来金无殇也只是一个为爱痴为爱狂的凡夫俗子,这真的是该怪蓝太吸引人,还是该怪蓝太多情了呢?让所以男人都不自觉的为她痴狂。
  “蓝失忆了,不止不记得你,连我也是,还有龙轩,水裕安水漾照样也不记得了。”阿布尹贺平静的开口。
  将脸埋进妖精的香肩,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就这样被妖精从记忆里抹杀掉吗!
  感觉到黑脸大叔情绪上的变化,小手不知道怎么的,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伸手自然的拍了拍大叔的后背。
  墨黎眼里有些受伤的看着那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原来前面已经有更多的人深爱着小红了,而自己能在小红心里排到第几位呢?黯然的低下头,如果自己没有炼成落樱神功,那自己会不会就那样在千绝谷底与小红平静的过完这一生呢?突然间他觉得外面的世界真的对他来说再没有了吸引力。
  墨黎默默的转身离开,“那个高高在上的西金国大王,小红每天亥时一过,就的就寝了,你打扰了我们那么久。难道你都不让小红下去休息吗,你不是知道搏身咒一向是很费神的一件事情吗?如果你想好了怎么处置我,到时候再来东厢找我吧,我墨黎谁时候叫。”率先离开了院子。
  阿布尹贺看了看墨黎,又不放心的看了看蓝,宽厚的手掌拍了拍金无殇的肩,两人除了在战场上拼死的厮杀过,除此之外还真没有过其他的身体接触,“如果你认为现在是与蓝该单独相处的时间,那我就让你与蓝相处一会儿,但那也只是一会儿而已,我就在院子外,希望你不要信负了我对你的信任。”随即大步的快出院落。
  金无殇深深对阿布尹贺投以感激的一眼,从来也没有觉得阿布尹贺原来是如此的可敬可爱过。
  低头深深的凝望进妖精憨态可掬的黑眸,想将她完完全全的装进心底。
  试探性的低沉道:“妖精,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愣愣的迎上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酥麻,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记得他,他好奇怪不是吗,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越靠近自己,自己的呼吸就会越急促起来,本能的一丝挣扎,害怕的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布布呢,黎黎呢?
  “妖精……”情不自禁,金无殇伸出大手抚上她的脸,那微张着的樱红小嘴亦如当年一样正诱惑着自己去一尝究竟。手环住她的后腰,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俯下唇激情澎湃的低含住那久别已久的樱唇,仿若珍宝般的深怕她融化在自己火热的热吻之下。
  愣愣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为什么他一见面就啃起自己的嘴巴里呢,脑袋有些晕眩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不过连花花亲自己也没有他那样的呀,还往自己嘴里渡舌头过来,下意识的将那自己不喜欢的粘粘涟涟的东西用牙齿一咬。
  金无殇不得不将怀里的人儿推开,饱含着情欲的眸子满是惊喜,“妖精,难道你……”
  她眼里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淡淡的厌恶与迷茫的不知所惜,下意识地溜出来一句,“呸,呸,呸,呸,好难吃的味道。你好恶心哦。”
  金无殇无语了,脸色铁青的紧盯着妖精那还想做乱的小手,“你敢伸手擦去我的味道看看。”
  “呜呜,你凶我。”瘪瘪嘴,小泪珠儿直溜溜的就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妖精,我不是凶你,不哭了哦。”金无殇赶紧一掌擦拭掉那些让他自己心疼的小水珠子,难到她不知道,那样一滴一滴的小水珠其杀伤力不比利剑轻到哪去吗。
  垂下眼,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收敛自己的泪水,反倒像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骗子,更加号啕的往着刚刚自己有看到布布黎黎消失的方向告状似的大哭道:“布布黎黎,你们不要小红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个家伙欺负偶,呜呜,呜呜。”太伤心了,所以有些抽搐了。
  “妖精,不要哭呀,算我求你了好不。”金无殇真是无奈了,算他认栽好不,现在的妖精一点也和三年前不一样了,让自己拿在手里怕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再让妖精这样喊下去,阿布尹贺只怕会毫不犹豫的收回自己的探视权。
  “金无殇,看来你还是不太懂蓝呵,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也有本事将蓝搞得哭的这么伤心。”听见蓝呼唤自己的阿布尹贺不放心的赶了过来,竟然看到蓝与金无殇拉拉扯扯的哭泣着,让他心都像碎了般的难受,看来金无殇这男人是一点也不值得自己同情的。
  “刚刚不是我没有给过你机会了,以后希望你能少出现在蓝的面前,我觉得你与蓝天生的相克,只要蓝与你在一起,就一定没有好事,希望你不要再拿我族人的性命做要挟了,要想得到蓝的心就看你拿什么本事来夺取了,在蓝的心里,太子,王爷,轩王,墨黎和我,蓝选谁都比跟着你好。
  金无殇握紧拳头,愤然激动的说道:“妖精是我的皇后,是我皇儿的母亲,刚刚因为妖精给了你阿布尹贺十足的面子,你还要我怎么样,不要以为现在是在你阿布族的地盘上你就能将我怎么样!”
  三年的光阴,消磨掉了金无殇所有的傲气,现在站在蓝面前的也只是一个为爱痴,为爱狂的男人,爱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忍受三年思念与愧疚的煎熬,时时刻刻不在期待早点找到她,难道要他和自己的皇儿再饱尝相思的痛苦吗?


  第一百六十五章 沂水而开的并蒂莲

  金无殇动情的牵起对面妖精的手:“我保证,我会用完的余生生生世世的爱你,跟我回去吧,还有鸳鸯在等着你呢!”
  正如当初千刃所说过的那样,自己爱的是妖精,真真实实的妖精,即使这次是真的与龙轩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自己也不会再放弃了,一切的缘起缘灭,就从他这儿终结吧。
  墨黎怔怔的看着被那两个出色的男人包围着的小红,在自己二十年的岁月里,如果没有小红的出现或许自己就还照样做着千绝谷的寒潭边,望天无语,做一个寂寞的只能以星辰为伴的墨黎吧,的缘分,是机缘,老天送给了他小红这样娇美的娇娘,让他不止一次的暗自在心里感激老天的安排,如果今生,缘分注定了自己的一颗心掉在了小红身上,那么,自己就不能放弃,不能让那男人将小红抢走。
  “小红,这个男人巧舌如簧,你根本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孩子的母亲,在我看来纯洁无瑕的你根本就没有孕育过孩子,走!跟黎黎回到我们的绝谷去,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却有太多心怀不轨的人了,不如绝谷来的单纯。”墨黎不再在乎师傅说的还有未了的心愿,不在乎落樱神功会不会还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阿布尹贺看着金无殇与墨黎的样子,现在挣那么多有用吗,蓝只剩下五岁的智能,先决条件下不要说选不选谁,像这样自己几个武断的就能决定蓝的归属吗?三年里他已经见多了漾太子对蓝的思念与愧疚,王爷从病魔手里硬是将命夺了回来,只为了能再在有生之年见上蓝一面吗,更何况同样痴情的轩王。
  阿布尹贺难得心平气和的说道,“蓝现在的情况,我不认为应该跟随回去,墨黎你不要忘了挤桥节上对蓝出手的人马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外患未解决,内忧暂时就让我们先放下,先把想对蓝意图不轨的人找出来之后再说吧,我会通知轩王与太子他们的蓝回来了,这是件好事应该让同样爱着蓝的男人有同等知道真相的权力。”
  眼露感激,我不自觉的望向阿布尹贺,憨憨的眼里闪过一丝与平常小红不一样的精光,不过没有让任何人发觉,那丝流光很好的被不知道自己变化的小红隐藏这那看似憨态的表情之下。也许谁都不知道吧,刚刚在见到金无殇那一刻,我脑袋里真的很混乱,就像两个小人不停的在自己脑袋里乱蹦乱跳,记忆深处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意念让自己忍不住的难受,三年里快乐与无忧无虑生活让自己忘了追究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十四年前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自己还有什么亲人什么朋友,面对眼前使劲抓住自己的男人,自己不由自主的害怕,我不要见他,不光是自己不想见,而是……很混乱即便已经清醒,心里强烈的排斥也让自己心有余悸。
  努力的想知道三年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这也好像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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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晚霞的萧瑟傍晚,水漾独自一人站在太子府后花园的戏水亭下,看着荷塘里一池嫣红怜爱的睡莲,冷凝的气氛让四周的下人也不敢靠近,细细的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打断他专注那沂水而开的并蒂莲。
  “安,要是老天能给你一样东西,一个是九五的至尊帝位,一个是让你与心爱的人化身为一株并蒂而开的双生莲花,你会选择哪一种作为自己最终的归属?”
  水漾突然的出声,对身后那清瘦伟岸飘渺如仙的男子问道。
  当年,龙轩与安都怀着各自的心思吧?才会出现那让他们始料未及的事情。
  话说当年因为被水帝要挟不得不留在沙城与西金一战到底的水漾不明不白的就被其他人告知蓝失踪了,而安在蓝失踪后一年才被龙轩带到了自己的面前,疯了的自己才从安的口中得知所有事情的缘由,和蓝蓝在金无殇的手里受理那么多苦。
  三年来,自己积极的囤积力量,不再想被那男人控制着,那么只有夺得他的帝位,再与金无殇一决生死。
  “漾,如果能让我选的话,我会选那并蒂而生的双生花。”水裕安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那是他的心里话,即是他最真的期望。
  “安,我不会想选那,我会选那至尊的帝位,用血腥的帝位来坚固这一池净水让那并蒂的荷花开的更艳,更灿烂,更妖娆而不会再从我眼底轻易的溜走。
  水裕安紧了紧喉头,“漾,你太极端了。”
  水漾瘪瘪嘴,嘲讽的说道:“我不是极端,而是已经被思念逼疯了,知道那贱人给我的母妃是谁吗?”
  水裕安诧异的抬头望着漾的背影,三年前,漾用漂亮胜利的一战不是已经将皇嫂接进了皇兄的陵寝吗?
  “是我母妃身前的贴身侍女玉兰的尸骸。”
  “漾那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明明知道却还是将她送进了父王的陵寝是吗?”
  “……”
  “三年了,他让我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是到了该让我讨回来的时候了,他不该一再的愚弄于我的。”
  “安,现在我也照样给你两个选择,是帮我还是帮他?”
  “漾,你是想……”
  “七月初七,愿意就将你的性命交付于我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她或“她”

  甩袖,话音还在风中飘散,水漾的身影却已经飘飞的老远了,水裕安意味深长的注视着那修长清瘦的背影,漾离开的方向赫然是凤都的禁卫营。
  夜更深了,月阴却正浓,银亮的弯月高挂在半空,细细如镰刀般的月个光里淡淡的透着一丝不一样的红,让人觉得今晚的弯月变得格外的诡异,竟然连那月阴里若隐若现的阴影也若嘈动的妖魔般,仿佛只待圆月就会冲出压抑他们已久的魔障。
  想起刚刚漾对自己所说的话,只能露出淡淡的苦笑,自己能选择什么,命运不是在三十三年前就已经决定好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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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月明照,夜深人静。
  水玉翎微斜邪恶的坐在他地宫的龙椅之上,血红色的龙袍让他浑身散发着魔样的谜光,浅黄色的眸子里透着一种痴迷的异样,邪目微抬的看着天花板上透过巨大的水晶石屏幕从御花园的碧波池里看到的那弯阴月,月阴渐圆,离七月十五只有十天的时间了,是该让牟利将那女人带回来的时候了。
  呵呵呵呵呵呵!
  嫣然,很快你就可以不用呆在地府那样浑浊的地方了,冰清玉洁犹如九天玄女的你怎么能让那些脏鬼玷污呢!
  “笑生,你去告诉牟利,动手的时候到了。”往身后低低的说道,水玉翎的邪目不用轻转也会知道笑生现在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
  满脸嫣红脂粉的笑公公微微眯起那双浑浊的老眼,“皇上你不用担心太子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漾儿以为他羽翼丰满了是吗,呵呵,他还是不懂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的道理,他以为他那样控制了凤都的禁卫军就能把我扳倒,痴心妄想!放心,我不只有你们这些棋子,呵呵,隐藏了几十年,也是该他起作用的时候了。”
  笑公公不再言语,一直以来他都相信皇上有着至高无上智慧的他,从十三岁跟着水玉翎开始,他就知道,他的主子是天下最强大的。
  “皇上,奴才会帮助皇上完成心愿的,奴才这就离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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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久久的不能平静下心来,我像陷入了一种无可言语的天地里,现在的自己有黎黎的疼爱,有布布的珍惜,有小雪不离不弃的守候,满世界等充斥着新鲜,让自己一再的有探索的欲望,可为什么一见到他,自己就浑身不自在了呢?“……”
  “……”
  “……”想的太多了,也终究是想累了,渐渐的混乱的意识终还是敌不过烦恼的疲惫,呼吸变得平稳,究竟还是敌不过睡意的隆隆袭来,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一股熟悉微带凉意的触感霎那间触动了自己的神经,半梦半醒的大脑,如雷击般的反射性一仰头,满目所及的是一张清俊略带疲惫的脸,一双幽深泛着蓝光的眸子即深情又懊悔的对着那朝思暮想的花容。
  蓝眸的的主人乍见酣睡中的睡美人突然醒来,心头掩不住的惊喜,满腔的喜悦在他全身的脉络中像跳跃的音符让他难掩轻松。
  “火妖……”情不自禁的,他大手抚上她的脸,那张憨态可爱小脸配上微张的樱桃小嘴,嚣张的诱引着他该死的犯罪,手指的骨节都被全身隐忍的欲望折磨的吱吱作响,不过,龙轩不敢有丝毫的造次,阿布尹贺在信中有对自己提过,现在的火妖不是以前的火妖了,只剩下五岁的智力与心智的她更多的是需要与自己的熟识。
  小心翼翼犹如珍宝般的捧起火妖清瘦的小脸,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上一个轻吻,如蜻蜓点水般的不让犹如初次见到他的火妖心生反感,一手托着火妖的后背,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以偿三年来,分别的相思之苦。
  额上的那一吻,温柔而疼惜,令自己微微的一愣,温馨和甜蜜真的是好让人陶醉,轻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眼前这有着一双美丽蓝色水眸的男子虚幻的犹如不存在似的,但是自己脑袋却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在现在所躺男子的怀里所感受到的温热,陌生的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所惜但又不由自主的为那双水眸深深吸引,不自觉的:“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是蓝色的,好漂亮的一双蓝水晶。”龙轩温柔的放开凌蓝,迷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果然,火妖没有回抱自己,自己站在火妖面前对她来说,充其量只是一个陌生人,他心还是忍不住的滴血,“火妖,不记得我了吗,我一定会让你从新记起我的。”
  用手轻触刚刚被他亲吻的地方,微邹眉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龙轩温情的轻拾火妖一直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将那它们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之中。“火妖,不记得我没有关系,只要我记得火妖的美好就可以了,火妖是轩的娘子,轩从此以后会寸步不离的保护好火妖的。”
  “小红为什么会是你的娘子呢,黎黎从来都有向人家说过人家有相公呀?为什么人人都说自己是他的娘子呢?”娇娇嫩嫩的嗓音让龙轩着迷同时也让他一阵的心痛。
  叹了口气,龙轩失去了火妖的这三年里让他懂得了很多,火妖天生就是一个吸引人的载体,所有的男子都在不知不觉中对她深深吸引,阿布尹贺能做到不徇私的通知自己,自己又怎么能不以同等的心胸回抱人家。天女国的国君既可以娶有若干个王夫,与其从新的再一次失去火妖,自己宁愿与其他同样出色的男人同时拥有火妖。
  “火妖,墨黎与你一样从深谷里出来,他不知道世上还有很多的人和他一样深深的爱着你,那天如果你没有被摞走,我们的婚礼也不会被暂停,但是你已经是我一生认定了的妻子,不管你记得还是记不得,但我可是你以鸠图国三分之二财富下过聘的相公,记得不?如果你反悔,那些聘礼我可是不会再退回给你了的哦!”
  眼皮强烈的跳动了几下,好像,以前也有个人这样玩笑的说过这样的话,自己能肯定,那是那个人说过的,而自己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原来所有的人除了黎黎,全都喜欢的是她呀,好让人沮丧的感觉,好在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酸酸的笑笑,掩去心底的的不自然,傻傻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向他们说,短短几年的时间,让自己知道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事情,不必在被她隐藏在老远的角落里只是一味的看下去,不想再呆在那黑黑的地方,所以不想去提这件不敢碰触的事。
  在千绝谷下单纯的小红,终于懂得了的第一件事却是如此的残忍,让一个单纯的灵魂选择以不诚实来对待所有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会有这样的选择,但是我们要相信,小红只是一个无幸的孩子。
  所以,我们选择了沉默……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何不先下手为强

  “唔,人家不叫火妖哪,火妖火妖的叫人家,怪难听的,要不你叫我小红吧。”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所以只有选了自己在意的称呼来作为与在个帅帅的大哥哥的开场白吧。
  龙轩忍不住的瘪瘪嘴,想他堂堂一国之元帅岂能与那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一样土气的称呼火妖呢,以前火妖见自己这样叫她不也默认了吗,瞧墨黎那小子没水准的都给火妖灌输了一些什么观点呀,真是好在那小子还有些人性在,将火妖带出绝谷,要不不就将他好好的一个妖精封闭成一个小土肉包才怪。不过现在火妖不记得自己了,既然决定了要从新让火妖认识自己,那火妖要自己怎样昵称呢?
  看到帅帅的哥哥是乎不喜欢小红这个称呼,所以,扁扁嘴,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晃动,随时都有溜出眼界的可能。
  龙轩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他的火妖哭,只要你能个让火妖收回那会让自己心疼得半死的眼泪。
  小小的昵称……那自己改了不就好了吗。现在首要任务就是一定要对火妖迁移百顺,自己晚了阿布尹贺与墨黎那两个家伙那么久,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已经将自己的小火妖巴结成什么样了,自己可千万不能落后,落后的就只能当小妾了。
  “那我叫你小蓝儿好吗?”龙轩不做多想马上想到了这个即温馨又随口的小名,至少这是专属自己的称谓。
  “那你叫什么呢?”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有听见忍不住直想将说话的小人儿狂啃两顿。
  “小蓝可以叫我轩。”
  歪头想了半天,“嗯,轩轩,我记住你了。”
  唔唔,忍不住的一阵肉麻,叫轩多阳刚呀,叫轩轩怎么听就怎么觉得别扭,不过看着那双带着热切期盼的目光,满心的抱怨瞬间在那双明眸下柔软了,以不一样的心情看待火妖软软糯糯的一声呼唤,真实的感受到了火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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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情敌见了会分外眼红,经过师傅解开误会的龙轩与金无殇,每每一见面,总也有些不自在,但是在今天,真实的理解到好友近年来生活状况的龙轩还是忍不住的结结实实的给了金无殇重重的一拳,而阿布尹贺与墨黎在看到金无殇被殴,趁火打劫的情况下群殴了一顿金无殇,寒千刃在屋外听到动静,却唇角含笑的撒退了所有的暗卫,只留给几个男人一丝自由的空间。
  鸳鸯坐在鼻青脸肿的父王爹爹怀里,怔怔的看着,那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有人喂水,有人递水果,有人帮忙剥瓜子皮的小红,满眼怪异的回看了爹爹一眼,遗憾的摇摇头,鄙视爹爹,为啥那三个男人就能围着小红转,而自己一向威风凛凛的父王爹爹就只能窝在角落里像只可怜的土拨鼠般的惹人厌,只要轻轻的发一下言,就必定会被群体漠视,连带的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自己也遭了秧。滑下爹爹的膝盖,他不干了,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能让爹爹如此吃瘪的人就只有一个,如果高智商的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小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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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力,某毒舌的小孩准备行动了。
  “哈哈哈,小红,你羞不羞呀,那么大个人了还要让喂这喂那的,怪不得那天会迷路呢?”极其嚣张,极其让人想揍一顿的某小孩还真是不怕死呀。
  阿布尹贺邹邹眉,这小孩也太毒舌了,小小年纪就成这样,十足的和他爹以前一样,毒舌呀!唉,望着呆呆看着那小孩的蓝……玩味的笑笑。
  毕竟那是蓝的儿子不是吗,他们可以孤立金无殇,却始终忍不起心去伤害一个一出身就被迫与母亲分离的孩子。
  “鸳鸯,想加入我们吗,这个姨姨很好的哦,虽然现在她有点迷糊,但是鸳鸯不可以说姨姨的坏话哈。”龙轩放下手里的水果,用丝绢细心的为火妖擦掉果渍,看向那站在他们面前一副小大人样的鸳鸯,眨眨眼,玩味的笑道。
  “龙叔叔,你好坏,光顾着和小红玩去了,来了也不理我,鸳鸯最讨厌龙叔叔了。”嘟着嘴,生气的瞪着一脸坏笑的龙轩,龙叔叔今天不上道哦。
  “哇哇哇,哪来的小娃娃呀,好可爱哦,要是以后小红生的小孩也能这样可爱就好了。”最白目的墨黎白痴般的说了最白痴的话。
  几个男人,包括郁闷在一边的金无殇,连才三岁的鸳鸯都怨待的瞪着那呆子。
  “不用了,生产对于小蓝儿来说会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我们只要能天天看到像鸳鸯这样聪明可爱的孩子也是一样的。”龙轩瘪瘪嘴,鸳鸯是火妖生出来的孩子看着他不也一样吗。不管以后火妖为谁生下子息,也必定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与其会因为以后孩子的归属问题吵翻天,不如现在就把鸳鸯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呵呵,信好一开始自己就找对了方向努力的巴结鸳鸯了,呵呵,始终自己是比其他人走在了前面的。(不过好像有些人一厢情愿的已经将他们自己的名分都安排好了哈。不过我们蓝蓝会不会接受他们还说不定嘢,我到是想看看到时候要是来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会不会将现在的一干人等全都气死。)
  “鸳鸯要不要到姨姨怀里去坐坐呢?”阿布尹贺从龙轩一开始的言语中间猜到这个鸳鸯是谁了,而龙轩想早一步在孩子面前挣得先机,那么自己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带着得意的笑,阿布尹贺亲手将鸳鸯抱进来显然是不知所惜的蓝怀里,“蓝,和我们瞎聊也乏力吧,那和小朋友玩会儿吧,知道他是谁吗?”
  “小鸟,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宫变

  几个人在听到凌蓝叫鸳鸯名字的时候,众人都有一种晕倒的无力感,凌蓝替人取名字的功底显然是可以将人气晕的哈。
  墨黎不知死活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古今中外,也只有小红才会将鸳鸯联想到小鸟上面,真是太可爱了,太有才了呵呵,谦虚的再提一下,是自己的教育太成功了。
  呜呜呜呜,使劲的拽紧自己的小拳头,恨恨的对那笑得最岔眼的男人:“你想不想明天一起床就变成个秃瓢呢,黑叔叔。”
  墨黎对他的危险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放肆的大笑起来,“小家伙,你想怎么将我变成秃瓢呢,不是我谦虚哈,呵呵当今世上能打得过我的还没有几个人,我到是想知道小家伙你想怎么把我变成秃瓢,还有我不性黑,而是墨,呵呵,虽然两个字很像,可读音大不一样哦。”
  摇摇头,龙轩有些可惜的看着墨黎那刚从乡下出来的愣小子满头俊秀的青丝,你惨了,得罪了鸳鸯那小子,今晚有你好吃的了,呵呵,今晚一定要带着酒菜到墨黎的黑风院看戏去。
  而阿布伊贺不得不摇头呀,天下就有如此白目的人呀,难怪和墨白目呆了三年的蓝灰变成现在这样子,要是自己和他呆上三年,自己也怕也会变成白痴。
  看着眼睛被激怒的孩子,对于墨黎与鸳鸯的战争,阿布尹贺聪明的保持中立,既不笑也不多说话,只是将手里一颗一颗拨好的瓜子米,放在蓝的手里。
  眼里闪过一丝恍如游丝的感激,至从遇到布布之后,自己就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温柔,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深深的感动着自己,自己在手中还带着他温温的体温的瓜子,香甜的气息却怎么也温暖不了自己现在彷徨的心。
  终于懂得看人看事的自己觉得自己坐着这里享受他们给自己的爱,好别扭,那是自己偷来的,呜呜。
  手中的瓜子米早不知道落到那去了,当小鸟被送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体本能的一激,大脑忍不住强烈的呵斥微微带着颤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对小鸟产生如此大的反应,心跳的很快,眼眶里也酸酸的,自己知道里面蓄满脸泪水。将头埋进小鸟的小胸离,“呜呜,小鸟,那天你怎么不理我就走了,害人家只要想起你不理人家,人家就会好想哭,呜呜,我就知道小红是不讨人喜欢的,连小鸟都不喜欢我。”
  “呜呜,小红,人家哪有,呜呜,你怎么哭了,不都有给你说过那是找我的家人吗,呜呜,现在都过来几天的事呀,呜呜,你还哭个鸟呀!”呜呜,鸳鸯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一抹不自然,为什么要惹自己哭,躺在娘怀里的感觉还真是不赖,本来还想装酷哥的配合大人们演戏,可娘一哭,自己也没出息的跟着哭,呜呜呜,自己才不要在娘面前破坏形象呢。自己要像龙叔叔以前给自己说过的那样,未来要替娘支起一片天,让娘再也不用出去流浪了。
  “哈哈哈……”龙轩还从来没有见过鸳鸯这样粗鲁的样子,忍不住爽朗的大笑起来,而且也好奇鸳鸯怎么会与火妖认识的呢?
  “鸳鸯,你怎么会认识小蓝的呢?”
  鸳鸯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这件事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讲,呵呵,我到是想问问,是谁不负责任的将小红丢在大街上没人管的呢?要不是好在还有我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天才儿童金鸳鸯在,呵呵,我想小红可能已经被买进妓院了。”
  “哈哈,你个小毛孩还知道妓院呀,呵呵,告诉叔叔,那天叔叔也好去逛逛。”墨黎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才惹怒了某人,现在到是将肩搭在那小小的人儿身上,一副与鸳鸯很熟的样子。
  “哈哈哈……”龙轩和阿布尹贺笑的肚子都已隐隐作痛了,而金无殇却带着期盼的眼光,一直直溜溜的盯着那被众星捧月的心爱女子,多么希望她能看上自己一眼呀。
  而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在一副憨态下的我,只能将自己更深情绪的隐藏在憨厚的外表下与龙轩他们一起笑,一起哭,一起轻展眉头,一起看着屋外的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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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初七,在天凤国都的帝国大街上与围着全凤都的廊桥回廊街上,到处都是重甲装备的禁卫军在盘查巡逻,除去巡逻的禁卫军以外,凤都大街上剩下最多的就是一堆两堆,不计其数燃烧的火堆,话说七月初七这天是全天风国民的望乡节,是所有国民追思故去的亲人的日子,所有人会在这一天焚香秉烛,替亡魂捎去回家的路费的日子,(意义与拿钱给亡魂,让亡魂以钱财买通阎王,的以好让亡魂能多停留在阳间得以与亲人团结的重要事项。)
  大街上穿着紫红铠甲的卧龙卧虎紧握腰间的宝剑,在人群中不停的来回穿梭,他们走的极为小心,时不时的与擦身而过的禁卫军头领交换眼神,一点点的朝凤都禁宫走去,“哥,你说今天我们能拿下京城吗?”
  “废话,太子不是交代过不能乱提到吗!你找死呀。”
  “哥,不就是说说嘛,瞧你凶得。”
  “有人来了,是保皇党的你给我闭嘴。”
  两人立马枭严了起来,面对从他们身边进过的禁卫军统领也只是微微的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哥,现在金福宫的法式应该已经开始了吧,外面已经布置好了,现在我们也赶往金福宫吧。
  接近金福宫所在的锦寿山,站在高处,看着在寥寥烟雾之中金碧辉煌的金福宫,两人对望了一下,远远的瞭望到跟着皇上进了大殿的太子殿下,平安王也随行在侧,“哥还要等多久呢?”
  “进香为号,在皇上上香时,只要皇上接过主持递到他手上的清香时,就一定会中夹杂在清香里的散功散,皇上的功力深不可测,不可轻敌,太子只得稍加手脚才能更有必胜的把握。
  金福宫大殿上突然奏响悠扬而悲切的编钟鼓乐之声,夹杂着和尚的经唱,从正宫大门里走出来两队穿着紫红铠甲的禁卫军,后面太监开道,文武官员随后,走在正中的自然是水玉翎那妖帝了。
  “哥,我先去钟楼了,等会儿我会用旗语带兵进来支援你的。”
  “嗯,小心,今天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第一百六十九章 狡诈鬼魅的父子之战

  卧虎向自己的哥哥抱拳一躬:“哥,你就放心吧,今天不是皇上死,就是我们亡,我会小心行事的。“
  等所有的人都进入金福宫前的小广场上,众臣齐齐跪地,高呼万岁,巨大的象牙法轮,幽长而响亮的号角幽远而鸣咚的响起,天凤皇帝水玉翎全身被包裹在火红色绣金龙纹大袍之中,飘逸的长袍在带着香雾的清风中拂动,张牙舞爪的金龙仿若有了生命般的邪恶的瞪大了他那双洞识人心的龙目,大张的龙嘴又似有一丝轻蔑的微笑闪过,让站在水玉翎身边的水裕安也不由的一愣,父王那浑身极尽妖邪的邪气真是邪恶的连他身边的事物都能察觉到。
  水玉翎邪目微侧,看着水漾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难得这孩子今天会如此乖巧的站在自己身边而没有嫌恶的躲的远远的,不过,如果是在自己不知道现在的漾儿心里在想的是什么的情况下的话,自己说不定会真的不忍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身体,来达成自己长生不老的愿望,自古以来,要成就大业之人必得心狠手辣,对敌人的仁慈几乎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邪眸里闪过一丝果决,既然漾儿要对自己动手了,那就不要怪作为他生生父亲的自己狠心了。
  风吹在他依然结实挺拔高大的身影上,连带的让他黑的妖异的乌发,悠扬的飘逸起来,仿佛略带魔力的蛛网,将所有猎物锁定在黑蜘蛛设定好了的空间里。
  卧龙紧盯目光,注意着,来回换动的禁卫军是否换位完毕,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看来所有事先安排好的人马已经就位了。
  瞬间,所有的礼乐全都静止般的宁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浸没在一片惊人的寂静之中。
  众人皆低头在心中为今日所拜祭的先帝默哀,当所有的视线都低垂的看着汉白玉的地面时,只有两双视线敢明目张胆的盯在皇帝水玉翎身上。
  水玉翎若无其事的从主持手中接过清香,面对他自己面前的祭坛,“唔,天凤第十八世皇帝舰嶙真宗(水玉翎字舰嶙,号真宗)在此祭奠先祖,愿先祖的神威能永护我天凤神业千秋万载,愿我天凤国民永作神州大地之主,原唔之子息生生不息与世长存。
  他说的铿锵有力,字字语带语带隐喻,像是故意拖延时间,又像是在想世人昭示着他的野心。突然,水玉翎目光一转,脸色诧异的望着前方的所有人,“是谁,是谁给我下的毒,敢害我,我让他灰飞烟灭,禁卫军何在,护驾!”
  水漾与水裕安互看了对方一眼,心疑皇帝是不是在讹诈自己,暂时以按兵不动尽管其变。
  广场上因为皇帝的一声高呼,立即涌上来了大批手持刀剑护驾的禁卫,水漾与水裕安自然被划分在了被保护的范围之内。
  百官惊愕,全都作鸟兽散的慌乱四散开来,个别更是吓得当场昏死,毕竟在场之人都有行刺的能,皇帝是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人的。
  靠近水玉翎的水漾见时机已经成熟,靠近自己的水玉翎状似真的已经不能凝聚真气,“贱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去死吧!”
  不知道何时,水漾手里已经握着一把细小的鱼肠小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水玉翎天庭挥剑直指过去。
  以水漾在天山习武十数年而来的功力,如要击垮任何对手都是轻而易举之事,更何况是已经中散功散,不能提气的水帝水玉翎呢。
  如此角度,如此出人意外的刺客,作实让所有护驾在水玉翎身边的禁卫军都呆愣不已,更是反应不过来的毫无防范,水玉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也不急着起身,直接以二指直取水漾剑锋,在水漾的剑峰降至之时,轻而易举的接住所有的冲力,又以冲力以柔克刚将水漾弹出三步开外。
  心愕然下沉,在看到那老贱人坏笑的那一眼时,水漾就已经知道坏了。及时的抽回三分真力以待后续争斗。
  而与此同时,卧龙依原计划,上香为号,黑白旗拂动,所有包围金福宫的起义禁卫军全由金福宫前的福至门冲进金福宫前的广场,与保皇派禁卫军缠斗开来。
  瞬间,场面之混乱,百官在夹缝中哀嚎,既有被误杀致死的,也有奋起反抗的,飘飞的血红,兵器与兵器血的碰撞,所有的颜色都已经全变成紫红一片,这本应该的用来祈福,祭祀的金福宫前上演了一幕狡诈鬼魅的父子绞杀战。
  水裕安眼光复杂的注视着这场所谓的战争,他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但还有一件事却是他一定要去做的,他挥剑,斜斜的插入水漾与水玉翎纠葛的剑影之中,翻飞的身影与水漾配合无间的首次让水玉翎有了分寸暂乱的迹象,水漾鱼肠小剑更是剑花一偏迷惑住了水玉翎的目光,而水裕安实时给了水玉翎狠狠的一剑,不过,水玉翎手上的招式同时也一变,与以往所见的招式不同,手指瞬间长出五寸之长的血红指甲,在水裕安斜斜的贴着水玉翎肩膀划过,替他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之时,水玉翎的长指也在水漾的胸前划开一条一寸有余的口子。
  而与此同时,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水裕安的长剑以逆转之势,直刺水漾咽喉,同时数十只长剑同时卡在了水漾的头颅之下。
  水漾眸瞳里闪着不相信,直直的盯着水裕安木然的脸,似在搜寻什么。


  第一百七十章 笑生

  而卧龙卧虎在整场战役中,只有刚开始的一点点优势,渐渐的越来越觉得不对了,皇宫里的禁卫军像永远也杀不完似的越涌越多,终于在他们疲于应接之时,目光划过那兵变的中心,所有的意志却在看到八王爷刺向主子的那一剑时而破灭了,绝望瞬间占满他们所有的脑细胞。
  而围在水玉翎身边的宦官早已唤来随侍在一旁的御医为伤情并不怎么严重的水帝就医。
  水玉翎粗暴的推开打算搀扶他的宦官,目光紧紧的盯着水漾身上:“漾儿,你已经是我亲立二十年来的太子,作何如此心急,朕的帝位迟早有一天会传给你的呀,你如此辜负朕的苦心,要朕如何饶恕你不死。”
  水漾睁大眸瞳,头抬的高高的,冷笑地道:“贱人,不必说这些风凉话了,即便你,既然能将我最信任的人都说服来背叛了我,那么你不会不知道今天我的打算,本太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水玉翎嘴角含笑,嫣红的唇冰冷地道:“漾儿,你当朕真的不敢杀你吗,即使你是我最钟爱的孩子,朕也不能再允许你一再的挑战朕绝对的权威了。”
  水漾不语。
  围着水玉翎的宦官欲将罪太子就地正法,忽见他缓缓地抬头,平静的犹如冰湖里闪不起一丝涟漪。
  “退下,将太子请进天牢,听后发落,虽然太子犯下重罪,但朕一向秉持宽容大度之心来对待朕的子民,更何况在七月初七就大开杀戒,已是不大为之的了。“
  说完,水玉翎装作心力交瘁样,故作忧心的轻抚额头,忧虑的跌坐在宦官抬过来的龙椅上。
  下属的官员无不忙劝慰到,“皇上有伤在身,又忧心罪太子的悖逆之举,还是先回昭和宫歇息了吧,剩下的处置乱党与清除余孽就交给八王爷吧,有志勇过人的八王爷在,叛党必诛。”
  水玉翎顾作忧然,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之下,先离开了一片狼藉的金福宫。
  一直木然站在水玉翎身边的水裕安脸色痛苦,面对着卧龙卧虎直勾勾传过来的怨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祸兮,福兮!
  ……分割线……
  离金福宫前的宫变已经有三天了,虽然父皇要自己清除漾的同党,自己却尽最大的可能为那些誓死追随漾的禁卫军寻求一条生路,大多数人马被自己以各种名目释放或者收监,但是大多数人并不领自己的情,尤其是漾的贴身护卫卧龙卧虎。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怎么的,朝廷百官过了兵变当天,全都对兵变只字不提,似乎那已经不被所有人所在乎了?
  时近正午,站在仿佛飘散着阵阵血液的腥味儿的昭和宫大门口。
  水裕安脸色有些憔悴的来回走动在宫门前。
  而一脸诡异的笑公公从水裕安身后诡秘的走了过来,拍了拍水裕安的肩膀:“八王爷,久等了吧,呵呵,这就随杂家去见皇上吧。”
  “去哪里?”水裕安抬起沉重的脑袋,感觉上笑公公的笑,笑得别有用心,而且走的方向也不对。
  “自然是去见皇上,八王爷莫不是健忘了,站了一上午不就为了见皇上吗?,这不要见到了到是不确定起来了哈。”笑生怪笑的眯起他那双小小的细眼,一脸精怪的说道。
  水裕安反倒是从他的神情里,看到了一些什么,至少,他是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吧,心下有了杀他之心,但是还是打算跟他走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能让他死也能瞑目一些吧。
  “既然公公说要带本王去见父皇,那就请公公带路吧。”
  “呵呵,王爷,去了皇上自然会兑现他的承诺,王爷也不必如此防范,”笑生晓得像心里装了这宫廷里所有秘密似的诡异。
  水裕安不于理会的盯着他那细小眼睛,“我想公公不必担心本王的事吧,本王还是奉劝公公一句谨守本职吧。”


  第一百七十一章 玉质 地宫

  笑生脸色顿变,“呵呵,既然王爷嫌弃杂家多话,那就跟杂家进去见皇上吧。”说完,气鼓鼓的转身带着水裕安到了昭和殿后面的御花园里,一晃眼,就没有了他的人影。
  水裕安呆站在御花园内,仅凭肉眼,是不会发现这御花园与别处有何异常,可凭着他对五行八卦的熟悉与精研,半响才琢磨出来,那死太监是将自己带进来七杀迷踪阵的死位上来,怪不得自己会看不见他,而他却正好站在生位上将自己的一言一举看的清清楚楚。
  小小的一个七杀密踪阵有何能难到自己,拖着严密的步伐,步步为营,秒秒精算,稍有差错,全盘皆输,终于在御花园的凉亭之中找到阵眼,轻点阵眼之后,所显的景象竟然与刚刚自己在阵外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果然,凉亭里的石桌滑动,露出了凉亭下幽深细长的石道,镶嵌在石道顶端的硕大夜明珠将狭小的石道照得璀璨夺目。
  而站在台阶之下的笑生神色诡异的看着从上面缓缓而下的水裕安。
  “呵呵,欢迎王爷亲到皇上的九渊宫来,请王爷随杂家到地宫晋见皇上。”
  越走水裕安就忍不住的越心惊,什么时候昭和宫之下竟隐藏了如此巨大的地宫,而几十年来自己却从来没有发觉到皇城下嘈动。
  随着细小的小道渐渐的变得宽大明亮而且刺骨的寒冷,冷风飕飕的从前面亮得刺眼的宫殿里散发出来,终于站在了地宫的大殿里,整个大殿全由天山的晶石所筑,天花板,四壁,地板,全都由工匠细心的打磨过,随着晶石自然的纹理,光线的折射,整座地宫显得尤为的堂皇。
  而天花板上流动的湖水以及湖中悠然自得的游鱼更是让人惊叹整座地宫的鬼斧之效。
  大殿中间,却诡异的停放了一具硕大的水晶棺,水裕安微微一愣,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望向棺中平躺之人。
  水晶棺中的人长着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只除了自己过分的男性化之外,几乎连自己也无法区分彼此之间的区别。
  疑云丛生的他端详了棺中的玉人片刻,只闻一声机括转动的声音从大殿之上的玉屏中传来。
  缓缓的机关滑动的声音,引领着自己的目光看向那本以为只是翠屏的背墙。
  一张金玉相接的龙形宝座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上面毅然端坐的不是自己在昭和宫前久等不到的父皇吗?
  缓缓的从玉台之上步下,看着棺中沉睡二十七年之久了的美人。
  嫣然是朕师傅唯一的女儿,当年上山之时她才十岁,正是好动好玩的年龄,日日里缠着朕陪她抓蛐蛐,追蝴蝶,要不就是偷偷下山到山下的街市上找寻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可朕到天神门不单单只是打算习得强身健体的功夫那样简单,太上皇要朕去的目的更深更远,太上皇只给了朕六年的时间,以至高的皇位诱惑,只要朕得到天神门里的一样镇门之宝,我便可以登上那备受所有人剀窃的帝位。
  皇位对我诱惑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对于像朕这样从小就没有了母妃保护受尽欺凌的皇子来说,权位太重要了,虽然自己很喜欢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师妹,可对于我来说,皇位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那时的小师妹毕竟才十岁,自己完全可以等她长大之后,再将她接进宫里当自己的妃子,一辈子疼她爱她一个人,所以,我慢慢的少了与她外出的机会,终于在到达天神门的第二年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加刻苦勤奋得到师傅的认可,可以进入神山机缘洞修炼门中至高的九渊神功。
  没想道,九渊神功一练就耗去了朕宝贵的四年时间,四年,短短的四年时间,万物皆已变化,先是太上皇的突然变卦,如果自己不能在六年期限之前得到太上皇希翼的东西,那么他就会将皇位传授给一向备受他爱怜的十一皇兄。
  而下山之后,自己更是得知师傅已经将刚满十五的小师妹嫁给了在自己入关后才进门的关门弟子,浩然山庄的少庄主凌啸天的消息。
  知道嫣然回门时的情景吗,四年时间将朕的嫣然梳理的亭亭玉立,玉容里流动着谪仙的美貌;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与她相比拟,而可笑的是看着她巧笑盈盈的挽着凌啸天的手臂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嫣然竟然忘记了朕。
  嫣然一生早就被朕预订,如她能等朕,将会得到朕一生的痴爱和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她偏偏移情别恋爱上了凌啸天,看着水晶棺里面色红润的嫣然,水玉翎喃喃自语地说道。
  站在父皇身边,心头首次百转千回,“为什么不让母妃入土为安,难道你对她的爱,就是让她在这世上当孤魂野鬼不得超生吗?“
  水玉翎走上玉台,对站在水晶棺旁的我摇头说到,“不,安儿,我怎么舍得嫣然成为孤魂野鬼呢,我要让她陪我千秋万世,她离开朕的二十七年已经是朕能忍耐的极限了,很快,嫣然就会回到朕的身边了,这次在也没有人能从朕身边抢走她了。”
  不由得镇住了,父皇到底想干什么,母妃不是已经死了二十七年了吗,为什么,父皇会说母妃快回来了。
  震惊之后,自己首次想起来,自己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争论母妃是否父皇隐藏在昭和宫之下,而是……
  “蓝儿,她真的还活着吗,又在哪里?”
  “呵呵,安儿,你怎么能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呢,瞧瞧,漾儿为了他可以冒着天下大不为的宣誓要非她终身不娶,而你可以为了她,反目对付对你信任不已的漾儿,呵呵,难道一个肮脏的女人就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你们反目成仇。”
  直直的看着父皇,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厌恶:“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你开出来的条件,那么,蓝儿到底在哪里?”
  “安儿,为什么那么操之过急,七月十五之日,父皇自然会让你见到她,”水玉翎直直的直视水裕安的目光,阴邪的表情里隐隐透着迷惑般的微笑。
  在下一刻,水裕安只得全身瘫软的软躺在地,所有的知觉全都从他的脑海里被抽取。
  而消失很久的笑生却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边。
  “记得每日里只能取三盅鲜血来喂养血魔,不可伤了他,在嫣然还没有回来之前,朕可舍不得有着嫣然表象的安儿有任何闪失。”水玉翎怪异的下达了一个命令,而笑公公更心知肚明的将水裕安横腰抱起,放在早已准备好的软塌之上。
  闪着流光的水晶棺与静静躺在软塌之上的水裕安,静静的等待改变他们命运的时刻到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意识回归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喂喂……”为什么会是这样?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自己呆呆地望着一脸悲哀的看这自己的男人,男人木愣的搭拉着脑袋,微弱的向自己伸出手来,但是等他抬起手,却从他身躯里突然飞出来一个透明的物体,渐渐透明的让人刺眼,尽而慢慢的消失……
  “喂喂,不要!”震惊的扑过去,能赶上的只剩下那抹幽魂若有似无的微笑。
  “蓝蓝……要幸福……来生……一定要做……我的新娘……
  “漾漾……”
  “不要,不要,漾漾,不要离开我。”跪倒在软如游云般的空洞之中,为什么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漾漾消失。
  “不,漾!”紧闭的黑眸猛然的睁开,粗喘着大气,起伏的胸口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直直的愣看着床顶雪白的纺纱,直到自己的气息稍平稳之后,才疲惫的伸手将自己额头上的虚汗擦掉,不过半身的衣衫早就湿透了,经从窗口拂进来的清风一吹,感觉到自己全身没来由的一冷。
  漾漾,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的名字竟然没有让自己感到意外,原来潜意识里自己真的记得那个人的所有记忆,但是他为什么要入自己的梦来呢,看样子好像很惨,好像马上就要消散了般,让刚刚被吓醒的自己不敢细想,会不会?不,不会的!不要这样吓自己,但是为什么自己连那只空壳也扑捉不到,刚刚还对着自己笑的漾漾却像烟一样的烟消云散了。“是谁?”
  “呵呵,郡主------”没想到会有人发觉他,更没有想到会是一向不怎么精进武学的郡主发觉他,而显得格外的意外。
  “你是谁!”
  “郡主又要假装不认识杂家,呵呵,郡主这招三年前你就已经用过了。”
  牟利的眼睛光一闪而过,嘴角含着笑,状似无意的说道。
  “我没有装傻,你到底是谁呀,咳咳咳,什么味道,臭的呛死人了。”
  牟利本来还是算缓和的脸色唰的一下降到冰点,还以为郡主真傻了,原来郡主并不傻嘛,还知道怎么讽刺自己的敌人。
  从床上走下来,不在乎牟利看到自己身上的春光,直视的面对他。
  “你是坏人吧,小蓝以前也被你害过,我记起来了的。”
  晃过怪异的一眼,牟利对这女人刚刚说过的话闪过一丝怀疑,难道她不就是郡主本人吗,还来个什么小蓝,难到是郡主又一次想逃脱拖延时间的奸计。
  “呵呵,郡主,杂家怎么会是坏人呢,杂家是奉八王爷之命来请郡主回帝都的,郡主还是赶快随杂家启程吧。”
  “你想抓我回去是吧?我可不是好骗的,那个蓝蓝的爹爹才不关我的事呢,我不要跟你走。不知道你要用什么办法将我抓回去,虽然现在你看起来很厉害,不过,只要我轻轻拉动这根绳铃,我想,你不死也会被活抓吧,不要将这四周及布布黎黎轩轩他们太小看了哦。”知道眼前的人很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小红乱动了下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刚刚接收了她与蓝蓝两个人记忆的她可不只是以前单纯的山谷小姑娘小红了。
  牟利一直潜伏在凌蓝身边,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如果这次他不能很好的完成水玉翎的命令,回去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所以他会不折手段的只为了将凌蓝带回去。
  “我想郡主肯定想知道浩然山庄方柔夫人的灵柩被安葬在那里吧?我想郡主对这一定有兴趣,不如请郡主放下手中的丝线,杂家和郡主都平静下心来想想什么才是对奴才,对郡主最好的方法,我想郡主既然没有马上拉响手中的响铃,也一定有郡主想对他们隐藏的事情吧,不如我带郡主离开,将郡主从危机中解救出来,更能找到方柔夫人的灵柩所在,这对郡主来说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知道郡主一定会对自己提起的事情感兴趣,牟利忙开口阻止郡主拉动她手中绳铃的机会。
  “哼,娘娘腔,你不要拿一个我并不知道的人来威胁我,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有黎黎陪我,我才不要跟你个坏蛋走。”
  牟利镇静的等她说完,如果只是手握一张王牌,他也不会大胆的亲自显身在凌蓝的面前,他只是淡淡的道:“呵呵,郡主,如果那不能让你动心,那么,杂家也只有传书让人将浩然山庄后山山洞中那具枯骨连同芳柔夫人的骸骨全焚烧成灰,一个撒在天之北,一个撒在天之南,不知道郡主殿下意下如何?”
  “你……好卑鄙哦!”
  “还有一件事。”牟利冷笑着,“我差点忘了对郡主殿下说,我朝太子殿下日前叛乱,意图在金福宫逼宫传位。不过好在还有八王爷在皇上身边护驾,才幸免皇上招太子毒手,不过现下太子恐怕已经快不行了吧,呵呵,天天被八王爷亲自监督下经历“煞都”酷刑,不知道漾太子还能支持多久呢?”
  “啊!”
  “你说的漾太子是不是漾漾?”
  “郡主你不会连太子都不记得了吧,呵呵,那太子真是太不值得了,为了你与皇上反目成仇,而他朝思暮想的人却将他忘得一竿二净。”
  “呜……你乱说。”不知道为什么直觉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自己是以为心里那不正常的跳动才气愤的反驳他的,梦里那渐渐消失的人就是漾漾呀,难道漾漾已经……呜呜,自己的心为什么会好疼!
  “漾怎么会叛乱?”
  “呵呵,郡主,不为别的,而是因为郡主你呀,太子向全天下人宣称要娶自己的堂妹为太子妃,而被皇上拒绝,所以太子才会叛变的。”牟利靠近凌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一切都是因为郡主,所以太子才会受那样的苦。”


  第一百七十五章 归国

  不,不,自己怎么会,不是,是小蓝怎么会让漾漾那么义无反顾,果然是小蓝记忆中的漾漾会做的事情,如果是漾漾那样做的话,自己身上残留着的小蓝记忆是一点也不会不相信的,那样的男人,强势而果断,不像小蓝的爹爹,也不像布布更不像小蓝恨死了的那个讨厌人,漾漾是会努力去争取保护自己机会的。原来刚刚的梦一切都是真的,原来漾漾现在真的深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好,我就跟你们回天凤,不过,我怕这里的所有人知道后会将我臭骂一顿,你想点办法让他们知道我不是自己愿意跟你们去的吧,(还好自己不是太傻,要是让黎黎知道我是自愿去的,以后回来不把自己念死才怪,呵呵,看我还是满聪明的嘛!)
  那杂家就委屈郡主了。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时候失去知觉的,哎,怎么会那么快,真是的,也不给自己说一声。
  牟利本来在进屋时,就将在他自己手腕中隐藏了天凤有名的玉媚,至高时候也是玉媚散起效的时候了,只是为了等药效的发作,所以才和小红说了那么久的话,现在,已经将凌蓝放到的他才不管刚刚答应了凌蓝一些什么。故意在房间里放上一下残留的玉媚,有将他身上的一个物件故意遗落在房间里,才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着被装进麻袋里的凌蓝离开。(玉媚,是一种天凤特有的迷魂香,闻者会陷入昏迷,七天七夜不会醒来。)”
  尽管想过将郡主抓回去的所有问题,可让牟利万万也没有想到过,这次竟然会是这样,意外的是郡主竟然要求……
  事情竟然出乎意外的顺利,但是牟利用他自己的脑袋细想一下,与其将郡主一个人带回去,还不如将与皇上为敌的所有人都引诱到凤都,将所有有机会威胁到皇上的阻碍一次性缴清。
  将金帝引入天凤的国内,一举歼灭西金国一国之主,那么群龙无首的西金不更是让皇上予取予求的猎物了吗?
  牟利阴霾的在心里闪过一丝得意,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金无殇对一切关于郡主的事情都会去在意,他身边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是任何人都没有机会接近的,也没有任何人能杀掉他,但对郡主不同,郡主是他最在乎的人,想他一国之王,为了一个女人丢下举国大事,屈尊降卑的讨好郡主的样子。如果再加上郡主的失踪让他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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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所有人在一声大吼之中醒来,“不得了啦,阿布伊贺你给我死出来,小红又不见了。”
  几乎是光的速度,小小的庭院之中突然嗖的落下几个身影。
  首先发难的就是金无殇,抓起墨黎胸前的衣服,“你说什么,妖精怎么会又不见了的。”说完不相信的环视了四周与他同样着急的男人。
  “你,你给我放开,现在还抓住我做什么,房里有天凤玉媚的味道,昨晚我们又睡得格外的沉,小红是昨晚被人抓走了的,别在那里瞎冤枉人了,还不赶快想办法追踪出去救人。”墨黎丝毫不被金无殇骇人的表情吓到,只是比平常冷静的很多的指出小红失踪中最重要的线索。
  阿布伊贺和一旁冷静的龙轩不动声色的进凌蓝的房间转了一圈,三年前凌蓝的失踪让他们对这次凌蓝的失踪有了充分的冷静,在屋子里龙轩首先在桌子下面找到了牟利故意遗落下雕刻着一队嬉戏玩耍的梅花鹿的玉佩,从精致的做工和花色上级能看出,其价值与不同凡响。现在所有的线索全集中在一个方向,天凤。
  阿布伊贺苦笑道,“现在怎么办?”
  龙轩白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小蓝儿失踪的苦,现在离昨晚已经多久了,追出去还有一线希望,你这里的千里神驹有多少,带上墨黎,进天凤找小蓝儿呀。”
  “对了,还得带上小雪,小雪对小红点气味最熟悉,带上它一定会很快追上小红的。”墨黎不知道什么时候与金无殇同时站在凌蓝的屋子里,所以在听到龙轩与阿布伊贺的话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一直和自己不怎么对盘,而在进入阿布伊贺会馆一直被留在了后山的阿寿。
  “我也要去。”金无殇突然出声道,凭什么找妖精的事自己要被他们隔离在外面,妖精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如果能的到妖精的原谅是必须承认这几个男人,那么他认了好不好。
  “依我之见,就不必了吧,西金的大王,呵呵,我们这样的小店怕还装不下你这样的大神吧,不怕被人家擒贼先擒王,给一锅端了吗?”墨黎冷飕飕的讽刺到,他最见不惯金无殇高人一等的样子,拽什么拽。
  “好了好了,墨黎,殇也知道错了,不看在他的面上我们也得看在鸳鸯的面上呀。”至从金无殇和龙轩在他们师傅的调和下和好之后,这还是龙轩首次为金无殇说话。
  龙轩与金无殇的眼神首次在空中彼此真诚的相会,坚定的眼光,彼此间的惺惺相惜,让两人之间的隔阂瞬间蒸发。
  而阿布伊贺与墨黎在他们的影响下,都伸手重重的拍了拍龙轩与金无殇的肩,的确,借助一国皇帝的力量,借助一国元帅的力量总比两个人瞎找好的很多。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男扮女装的金无殇

  可恶,躺在马车上的自己忍不住的一阵低咒,那该死的娘娘腔用了什么将自己迷得那么晕呀,虽然是自己要他下药的,不过也不用下的那么重吧,让人半梦半醒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既不可以动也开不了口说话,要死要活的为什么自己现在就醒来了,真是该死,躺在根本就没有铺上棉被的马车里,四肢无力的只能任由脑袋磕噔磕噔的磕在车厢上,真是痛死自己了。
  (小蓝,我好怕,我们逃跑吧。)
  (小丫头,怕撒,有你小蓝姐姐在,我到是想看看那娘娘腔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次不会真让自己玩出点什么火来了吧,那自己现在所受的苦,不是自找的吗?可恶,真是让自己呕死,潜意识里,憨厚的小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那个不时冒出来的小蓝左右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自己的仇恨仿佛在同化着自己。
  不明白明明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会是一个陷阱,自己却义无反顾的往里面跳,无谋无勇,只当只要往前冲了不怕了,仿佛那耽搁了十七年的仇恨在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和小蓝牵扯进去,自己这样真的好吗?
  “牟公公,笑公公在前面等着了,要不要让笑公公到车上看看郡主?”正在逐渐心情复杂的时候,耳朵里溜进来一句话,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上面。
  水玉翎的走狗,那阴险的笑公公怎么会到来这里。
  真是的,为什么自己会立马就想到水玉翎的走狗这个词语了?
  “去传杂家的话,请笑公公到车上密谈。”
  “是,牟公公。”
  “牟弟,这真的是郡主吗,你老弟可终于不负皇上所拖了啊!哈哈哈哈哈!”笑生邪气的一笑,上车之后不忘亲自审视了一偏他们的娇客。
  “笑兄,这一切还不是托皇上的宏福嘛,不知道笑兄为皇上准备事情怎么样了?”牟利只字未提关于他和郡主之间的约定,只要能将郡主带回凤都,他用的是什么办法,何必说出口呢,更何况,只要到了凤都自己根本不会承认他答应过郡主什么事情,只要过了七月十五,现在的郡主,呵呵,不就已经不是郡主了吗,看她还会记得自己对她说过的话才怪!
  “牟兄,这是皇上天大的事情,杂家怎么能不为皇上准备好,要是一个不好,那可的是掉脑袋的事情,你说能马虎吗。”笑生怎么不知道,不为皇上办好事多下场,面前的牟利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只要一想起牟利那罩着眼罩下黑漆漆的空眼眶,一向爱美的笑声就忍不住一阵冷颤。
  “牟兄,既然已经将郡主擒到手了,那么我们就快马兼程吧,赶在七月十五之前已了皇上的心愿。”
  自己浑身一阵冷汗,还好自己在半路上醒来了,牟利这老妖人果真里面有猫腻,要是自己真一路昏睡的稀里糊涂地到了天宫,自己是怎么被自己害死的都不知道。不知道那两个死太监发现自己气息稍稍紊乱了没有,呜呜,但愿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唉!瞧混帐的自己出的什么主意,下来玉媚,竟然让自己已经醒过来了却还是浑身无力。
  心急呀,要怎么样才能既不被他们给发现,又能揭发水玉翎的阴谋呢,而且,为什么他们要一定在七月十五之前回到凤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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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骑在马背上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的暗暗在心里低咒,是什么家伙的效率那么高,一行人由阿寿在前面牵引,马不停蹄的昼夜,一路赶过来,到了天凤都城城外还是没能追上他们,但是却能从阿寿的表情上看出,他感应到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到了人烟稠密的闹市区,身姿卓越的几个人再胆大也不敢想这样明目张胆的用狼搜索踪迹,打定主意,在城外换号衣服,由墨黎分别替每人易容之后才能放心大胆的进城,好在这次他们在路上就已经纠集了所有能调动的势力,全部在秘密的集集到天凤的都城里面去,至于精明的几个,在阿布伊贺与墨黎的简述下,不会不明白刚刚才出现在阿布会馆的蓝会被人注意是一件巧合的事,开始他们也怀疑过是得到消息的水漾与水裕安搞的鬼,但是在刚刚进入凤内的时候才听闻太子水漾谋反,已经被关押在天牢里了,而水裕安到时一个特大的怀疑对象,但是更可怕的是居然水裕安也失踪了,那辆个视小蓝如命,怎么会齐齐在阿布伊贺向他们发出信函之后失踪的呢?瞬间,天凤上空被蒙上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阴影,隐隐约约让四个精明的男人感觉到阴谋是乎正在接近他们,而这所有的重中之重,就是关键的蓝,而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蓝到底能在这其中能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更让四个男人揪心的是,变得天真的蓝会不会像相信任何人那样不设心防。
  所以才更加不在乎墨黎将他们整治成什么样。
  因为最憋屈的金无殇都没有发言他们又算的了什么!
  你能想像吗,金无殇被男扮女装,装成了一个身材壮硕,却又相貌格外的媚人的大美女,衣着的性感,绝不会比在玉城墨黎见识过的妓女差到哪里去,呵呵,也许这也是墨黎有心的恶搞吧,当其他三人在看到成果时,无不面色的憋青,那种想一笑畅快淋漓的感觉,被活活掐死在摇篮里,真有活活将人憋死不偿命威胁。
  说实话,皇帝就是皇帝,只要金无殇将他全身的杀气提升到一个顶点的时候,有些人还是会不敢造次的。
  当然,阿布伊贺因为是天凤以前鼎鼎大名的大将军,所以,最需要的是低调,所以扮成了一个不吸引人的车夫,而龙轩的蓝眼最大诧眼,被墨黎大胆的用草药将眼睛的颜色换成了平凡的黑色,人也装扮成了一名随行的家丁,而墨黎才更大胆的扮成了一个丑陋肥硕的富商,呵呵,丑陋的富商身边带上一个不怎称得上娇滴滴的青楼妓女,不是相得益彰吗?
  金无殇对墨黎伸在他身上的手有一种将他们一剑砍了的恨意,该死的墨黎,不要以为自己一直在所有人中显得最没有底气,就能让他随意的侮辱,该死的他做什么一定要在自己身上乱摸,偶尔,还不忘,色迷迷的拧上两下。
  一拳拍掉墨黎罩着自己假胸上的手,恨恨的用密音传话:“再摸,信不信我废力你的双手。”
  看似一心专注在街面上注意情况的墨黎回眸状似一无赖的奸笑,带着十足奸商的影子让他易容后的面容更加的形象,“嗨,好好的给我配合,没看见街上巡逻的接二连三的吗,人家都注意到你了,还在那里板着一张脸,如果不愿意马上走人,多你一个人不多,少你一个人不少,我还巴不得你早早走人呢,害的我的小红那么伤心过,受受罪还不一定能分到一杯羹呢。”
  “闭嘴,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最好不用再一个劲的刺激我了,”金无殇面无表情的堵住墨黎还想说话的嘴,真是受够了,连一个默默无名的家伙也来和自己作对。
  “哼哼,真是想不通当初,你为什么不爽快的对小红说喜欢不就的了吗,用得着伤害小红又不让自己好过吗……”墨黎看见金无殇严厉噔过来的眼神,终于掩住嘴不说了。
  心烦意乱的别开脸,墨黎是幸灾乐祸的说那些话,而当初,自己确实是疯了才会做那么多伤害妖精的事情,好吧,不得不承认,那是自己该死的自卑在作祟,不过,该死的他是一定不会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自己的不正常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蓝蓝归来

  噩梦,全都是噩梦。
  面对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巨大的血池,心里恶心的不断翻滚,“哇---------”终于多到一边忍不住的哇哇大吐特吐。
  血,相当于一个规模不小的游泳池的池子里不知道怎么的被注满了腥气逼人的血浆。
  而那两个带自己进来面无表情的男人则见惯不怪紧紧盯着自己,生怕自己有逃跑的迹象。
  当然,仰赖自己那点小小闭气的功夫,早在当初笑生上马车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出自己已经清醒了过来,两个人有恃无恐的在自己面前讲起来当年对凌家的屠杀,以及提到漾漾与爹爹都在他们手上,当知道爹爹竟然还在人世的消息,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兴奋早就让被小红稀里糊涂连累,钻进了人家的圈套糊涂事的自己忘到了九霄云外。一直摩拳擦掌的自己表现的越轻松,笑生和牟利却对我看的更严,几乎是在路上没有歇息什么的直奔凤都,进城却不是从正宫大门进入现在的大殿的,被蒙住了眼的自己只能以风向察觉,自己是被从背风的揽月山上进入这地宫,而铺面而来的腥风一开始就给自己带来了强大的危机感,果然,当自己脸上的面纱被摘掉的那一刻,翻江倒海般的将早上所有下肚的东西全都倒在了被磨的光滑无比的地宫石壁上。
  “你……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望着那面无表情的两个男人,跪倒在地的自己不得不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呵呵,郡主,何必问呢,反正你以后也不会知道的了。”笑生诡秘的望着那跪在地上,以掌心轻擦嘴边脏污的凌蓝。
  牟利拍了拍手,应声声走出来了两个身着黑衣,脸上罩着黑巾的黑衣人,被粗鲁的绑进他们带过来的一张椅子上。
  “你们想怎么样?”望着那红艳艳的血池,不得不担心自己会为那血池添砖加瓦。
  “对不起,郡主殿下,这是皇上下的命令,杂家只得遵照皇上的旨意办事了。”
  “不行,为什么嘛要把我绑起来,一路上我不是一件乖乖的遵照我们的协议了吗,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了。”真是要将人都逼疯,我怎么就那么笨呀,现在好了,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在心里祈祷,那几个男人不要太笨了,快点来救我吧。
  同样是被蒙上了黑巾,但四周的油灯燃烧所发出来的劈劈啪啪的声音,让人越来越紧崩的情绪,再晃眼,眼前的是一片宁静而又诡秘的水波纹摇动的亮金色,被眼前所有的景象所惊呆了,屋顶那犹如玻璃暖房般透明的吊顶,滑动的流水里被惊扰了的游鱼,三三两两的流窜躲藏。而靠自己最近的金色软塌上,躺在的不就是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了的爹爹吗,挣扎着,想扑过去看看爹爹到底被他们怎么了。
  却被一声更加诡异,而且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浑身直冒鸡皮的声音顿然停止。
  恍然间,看见一条血红的身影扑了过来。
  “你……”水玉翎!不应该的自己名誉上的爷爷,还来不及反应,身上的绳索全在一阵无形中的压力下,全化成了灰烬,整个人已经跌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唔,放开我。”没看清来人是谁,只是直觉的推拒他的怀抱。
  “嫣然终于还是回来了。”喃喃自语的一声嘟哝,让身在他怀里的凌蓝不由得一僵。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还的叫你声爷爷,不过,我不是被你害死了的奶奶。”冷冷的开口,对着那明显一颤的家伙挑衅地说道。
  推开怀里的代替品,水玉翎首次这样看着成年后的凌蓝,专注的样子,像是在评估一件被称之为容器的物件,而他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上一点也没有了刚刚的失态。
  “嫣然不是被我害死的,而是被凌啸天害死的,至于爷爷,朕还不屑凌啸天的孙子对朕这样称呼。”水玉翎以着绝对霸道的口吻嘲讽的说道。
  “是不是已经不是我能评定的了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将爹爹弄醒,他可是你的亲身儿子,你为什么要将他弄昏在那里。”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安儿是我的儿子呢,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事你会知道?
  “废话,如果爹爹是爷爷的儿子,你能容忍他在你身边那么久,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在我爹爹去世的山洞,你的人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怪异的看来一眼眼前极端怪异的女子,当年才一岁的小孩就能知道如此多的事实吗?
  “哈哈哈哈哈,安儿看走眼了,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你的心机沉重的可以在敌人身边一潜伏就是十几年,现在又主动的出现在朕面前,你不怕吗?”
  “恩恩怨怨,总有一天要将他们算清的,不是吗,如果你能让我一辈子隐藏下去,你也就不会在三年前就想把我抓回来了,怎么,三年后又是什么让你想起了我呢?”
  “想不想知道嫣然的长相?”水玉翎没有正面会的我的问题,却提及了一个根本着不累边的事情,奶奶已经死去二十七年了,连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都没有那么久,难道是让自己钻进她的墓穴看上一眼吗?
  “不用怀疑,你现在就能看到。”
  水玉翎唇角伴着玩味的笑,身子让开一点,瞬间,那晶莹剔透的水晶棺就映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看着眼前流光溢彩的晶体,后知后觉的才惊醒,水玉翎这混蛋,奶奶去世了二十七年,也不让她入土为安,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变态的人吗?
  对所谓的传闻中的奶奶的相貌不好奇是骗人的,能让当年那个时代的两个拔尖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你不能说她的魅力不大,扑过去,既然还能看到名义上的奶奶的音容笑貌,为什么不看。
  呜呜,如果有人问我,看到奶奶之后的感觉是什么,那么,自己只有一个想法,以后,如果要嫁给爹爹给,一定的制定一个家规一百五十条,条条的都的给她写上,爹爹出门一定得给她带上面纱,要像奶奶那种整法,若干年后是不是也会有个疯子会抱着一具尸体死死的守着他的音容笑貌,那自己不呕死才怪。
  “既然该看到也让你看了,那就给我到你该呆呆地方去吧,笑生,将我们的贵客带下去,要是有一点差池,朕为你是问。”
  “喂,喂,喂-----------”自己就这样被拉开了,怎么甘心呀,爹爹在旁边自己还没有来的及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就被轰下了台,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呀。
  “唔唔唔唔,”真是够了,人人都能点我的哑穴,以前当了那么久的哑巴还没让个过自己当够呀。


  第一百七十八章 四象幻阵前传

  站在揽月山前面对着前面葱郁深密的树林,阿布伊贺默默无语。
  “怎么会是这里?”龙轩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嘛?”墨黎十分奇怪,难道这地方就不能来人了吗?
  “这里不就是天凤的禁地,帝国陵吗?”金无殇以前因为对三国充满了野心,所以对天凤以及鸠图的地理位置十分的详熟。
  “不就是帝国陵吗?还能不让人进去呀?”墨黎对他们的惊讶十分的不以为然。
  “臭小子你懂什么,帝国陵是天凤历代皇帝的陵寝,数百年来,每个天凤皇帝只来过两次,一次是送上一任皇帝进来,一次是他自己被人抬进来,而帝国陵被四象幻境终年环绕,陵寝周围根本就不用禁卫军巡逻,只要闯进帝国陵的生人,进去的结果只有死一条。”龙轩将他所知道的事实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四人里除了一脸凝重的阿布尹贺与金无殇以外,就只有一脸欠扁的墨黎一副不以为然,大有那又如何的架势,显然是不懂龙轩辛辛苦苦所说的话的意思。
  “阿寿,你确定是这里吗?”金无殇蹲下身,对这段时间对他爱理不理的阿寿问道。
  阿寿狼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还有一丝欣喜,一直拉不下狼脸的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主人,一路上,看到主人为了小蓝所做的牺牲,它也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狼气,主人不知道,这次只要进了揽月山,其后果会不堪设想吗,昨晚,它又夜观星象天狼星四周异火躁动,恐有巨变,而,敏锐的它已经感觉到,这整座揽月山整座山头全被笼罩在一片灰暗死气沉沉的雾气当中,显得格外的阴森。
  而小蓝清晰的气息正从这里一直延伸进去,阿寿不由得担心,小蓝的安危,同时又对他们这一行人前途未明而感到焦虑。
  郑重的点了一下狼头,对金无殇表示了确定。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闯进去将小红救出来不就得了吗!”墨黎墨黎墨黎,永远说话最不经心,却让众人忍不住住的都想海扁他一顿,他以为是上菜市场买菜那么简单呀?只要进去挑了就走。
  “怎么,你们怕这里面的四象幻阵呀,你们不走我走,想当然了,想想你们一个个的不是皇帝就是王爷,再不济也是一族之长,当然爱自己胜过小红,我墨黎孤家寡人一个,小红就是我墨黎的全部,为了她,我墨黎小小的一条命算什么。”墨黎气愤的跨步上前,个个都说小红对他们如何如何重要,到了危险的时候,还不是止步不前,他算是看明白了,他们舍不得他们的小命,他墨黎舍得,就是死也要和小红死在一起。
  “墨黎,我们几时说过不进去,你也不想想,没有了蓝,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要进去也不准备准备,你以为里面是一马平川呀?”阿布伊贺轻笑的拍拍墨黎转身的肩膀。
  “还要怎么准备,浪费时间。”墨黎瘪瘪嘴,这里的所有人他只佩服阿布伊贺一个,他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怎么样。
  “你们是应该准备的,这样进去只会在帝国陵里平添一抹枯骨。”不知道何时,一个消瘦的身影已经静悄悄的站在了所有人身后。
  “花寻?”
  “水漾是怎么回事?”龙轩见到花寻第一个念头就是问水漾的事情。
  “太子叛乱,已经被镇压了,现在还关在天牢里,生死未卜。”花寻只能以这几句话回答他们了,而在看待金无殇的那一刻,他又无比的愤怒。
  “你怎么能站在我们天凤的土地上,你将王爷郡主害的那么惨,还敢出现在这里,我要杀了你。”话音未落,闪电一般攻向金无殇,金无殇出掌抵挡,格开花寻的这一剑,身子灵活的闪出花寻的剑影。
  “还要打吗?何不看看你后心命门上已经有几道细痕了”金无殇面无表情的开口。
  “金无殇,你这妖帝,三年前,你夺郡主,伤王爷,害的王爷与郡主天各一方,永无回头之日,只要王爷一天没有和郡主团聚,你就别想一天睡的安稳。”花寻倔强的仰头,眼神里藏着的是隐隐约约担忧。
  而金无殇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懒得回他的话,别以为他不知道水裕安与水漾窝里反,两个人现在日子都不好过。至于当年,自己刺在水裕安身上的那一剑,要不是惊慌于妖精的昏厥,他一定会狠狠的深深刺下去,要不也不会让龙轩有机会将水裕安救出去,冥天神剑果然厉害到现在花寻刺在自己胫骨之间的剑伤留下一道丑恶的伤痕,与自己留给水裕安的,我想应该的半斤八两,算是当时自己就已经还给他了。现在还来找自己算帐,是不是也太过时了。
  “花寻,你先不要意气用事,我们给你传的雁翎信你们没有收到吗,蓝没有死。”龙轩觉得花寻的表现太奇怪了,离他们发出雁翎信已经有十几天了,不可能花寻不知道蓝出现的事情呀。
  “什么,郡主,郡主……”花寻语调哽咽,对他听到的消息激动不已。
  “终于老天有眼,让郡主平安了。”
  龙轩看着他那样,实在不忍心将它接下来的话讲出来,不过不得不说了,“花寻,不要高兴的太早,蓝又失踪了。”
  听到这话,花寻刚刚还神采奕奕,瞬间像一个霜打的茄子,焉了气儿。
  “花寻,蓝的失踪恐怕与这座帝国陵有关,你为什么会在里,水裕安呢?”
  花寻看着龙轩,无奈道:“王爷也失踪了三天了,至从太子叛乱,王爷就很少有回府,三天前王爷接到密旨,进宫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而我又被王爷命令查探皇陵,所以到昨天才知道王爷失踪的事,到宫里去问,他们却说,根本没有什么密旨,王爷根本就没有进过宫,我也六神无主,才来看看,王爷走之前交代的无论如何一定要密切监视皇陵的情况。”
  “那么说,你知道,进皇陵的通道?”龙轩兴奋的抓住花寻,以为进帝国陵有办法了。
  “不,进皇陵,我也只跟着王爷进入过幻阵里苍龙阵,就被了里面的,角、亢、氐、房、心、尾、箕七个相生相克的幻位迷惑的险些没有再出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 迷迭花香引人

  而王爷说过,“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即太阳、太阴、少阴、少阳。攻阵之时的佐以夜观星辰,选择了黄道赤道附近的二十八宿作为坐标。东南西北各七宿,把每个七宿联系起来想象很像一种动物。如,东方的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角宿象龙角,氐房象龙身,尾宿象龙尾,它们连起来像一条腾空而起的龙,于是先哲们称东方为苍龙。南方的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柳为鸟嘴,星为鸟颈,张为嗉,翼为羽翮,它们连起来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于是先哲称南方为朱雀。此外,北方有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像一只缓缓而行的龟。因位于北方,故称玄。因身有鳞甲,故称武。合称玄武。西方有奎、娄、胃、昴、毕、觜、参七宿,像一只跃步上前的老虎,四灵朝贡的方向就是阵心,即可出生门,出阵,亦可,入阵之中心……
  “得了,既然知道入阵的阀门,那么我们还等什么,进去呀。”墨黎首先迫不及待的说道,摩拳擦掌的样子,活像前面的四象幻阵只是别人小儿科的玩意儿一样。
  “金无殇不去理会墨黎幼稚的言行,只是注视着被浓雾阴霾了的天空,忽然,一声极其敏感的鸟啼划破云层直入金无殇锐利的耳朵里,一丝微弱的笑容终于久违了的从新出现在金无殇邪俊的脸上。
  “再等三刻,千刃的后续部队马上就到了,有了银影子在皇陵外看守,我们会更放心的到帝国陵里面去救妖精。”那声鸟啼金无殇太明白里面的含义了,千刃所帅的银影子已经接到自己的命令对揽月山形成合围之势。
  不一会儿,果然看到远方七七八八的一群轻快而敏捷的身影穿梭与跳耀于揽月山上茂密的树顶之上。
  眨眼即到。
  “王,属下来迟,请恕罪。”寒千刃单膝跪在金无殇面前,毕恭毕敬道。
  “刃,照我的吩咐将鸳鸯带回国了吗?”金无殇对寒千刃如此快速的到来心疑不已,最大的可能就是鸳鸯又不听自己的话了。
  寒千刃炯炯有神的眼里闪过一丝若有是无的慌乱,不过久经沙场的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对金无殇大声说道。
  “王,太子殿下已经被臣安全的送回金都了,而其北堂丞相也再三保证会尽心尽力的辅佐幼主,微臣也将三分之二的银影子留下保护小主子,主子就请放心吧!”“我说,金无殇,你也真够啰啰嗦嗦的了,再不进去,怎么救小红,再说就让你回去当你的奶爸,我算上服了你了,好歹你也上一国之主,不要那么婆婆妈妈的好不好。”墨黎不耐烦的催促道。
  而站在一旁不停对前方地形研究的龙轩,阿布伊贺,花寻,也有了相当大的异色,金无殇朝寒千刃使了一个眼色,所有的银影子霎间消失不见。
  ……分割线……
  迷雾从林里。
  “轩王爷,你们一定得跟紧我,千万不要与我失散了,”走在最前面的花寻不放心的对着身后的所有人说道。
  而金无殇,龙轩,墨黎,阿布伊贺,只是张大了嘴,面对着眼前一点也不见迷雾飘散的绿树丛林惊叹不已,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步间隔,入阵与在阵外地感觉会这样大,只见四处,绿草如茵,百花丰艳,花朵竞相开放在树林灌木草丛之中,花枝,翠叶,迎风摇摆,连空气中也弥漫起一股醉人的芳香,甘醇的让人一再的回味。
  所有人的眼里仿佛飞过一群翩翩飞舞的鹅黄翠蝶,清新迷迭香的香味浓郁的扑面而来,让人脑中一片晕眩,再睁开眼时,前面带路的花寻已经不见了,众人心里一急,立即四处张望,却见到蓝微笑着站在自己的身后。
  “黎黎。”
  “轩轩。”
  “布布。”
  “你是谁呢?”
  重重的一愣,霎间的失神,每个人的脑海里都冒出一句话,蓝是在叫自己吗?
  “不好,大家不要呼吸花香,所有的花草散发出来的气体混合在一起之后,吸之会让人四肢无力,无数幻想产生,到最后会让人互相残杀到死的。”墨黎一改平日里不正经的样子,严肃的眼神首次在所有人面前敏锐的睁开,尖刀似的剜过所有的花草树木,果决的对所有人大声说道。
  所有人在墨黎提醒之后,霎间清醒,果决的撕下身上的衣衫,用随身的水壶将它湿润,掩住口鼻不让有毒的花香再迷惑他们的眼睛。
  果然,幻觉消失之后,再来看看眼前,花寻错愕的看着他们,而龙轩温味的搂着金无殇坐在地上,阿布伊贺悻悻尴尬的扔掉墨黎的毛手。
  “哦,对不起,刚刚入的时候我忘了给你们说,苍龙阵里面,由花粉形成的幻境最是厉害,会让你们看见自己最想见到的人,但是只要小心呼吸,就不会发生被花粉引进幻境的事情。”花寻状似十分歉意的说道,不过看到他弯弯的唇角,怎么也让人觉得,他肯定不只是单纯的不小心遗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这次你们可是真的得跟紧我了。
  花寻果然对苍老阵尤为的熟悉,带着大家步步为营的穿过树林,到达第二个朱雀阵时,众人的眼前变得迷蒙了起来,浓雾又恢复了刚刚站在阵外地的景象。
  “花寻这个阵该怎么破呀?”龙轩急切的问道。
  “大家不要动,有谁的内功能将四周的空气升温一下,这里是朱雀阵,朱雀喜热,四周的空气越热,迷雾会散的越快,就越容易让人找到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的方位。”花寻努力的感应着四周的风向,寻找阵的阵眼,不时的碰碰花草树木,和比较经常摩擦的障碍物,不敢移动的太快,因为,阵法里随时有足以吞灭自己的陷阱和守护帝国陵的神兽攻击。
  “花寻不如我们跟着阿寿走吧,阿寿能闻到小红经过的气息,带走她的人一定要将知道帝国陵进出的方法,只要循着他们走过的路线,我们就可以绕过四象阵里的机关。”
  说话的是墨黎,而所有趴在地上找阵眼的男人全都投给他一个,你不早说的恶狠狠眼神。
  墨黎无辜的望着他们,要早想起,他还会陪着他们在这里犯傻吗?
  暗处,一双诡异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在阵型里的金无殇一干人等,意外于这几个猛虎竟然你能相安无事的进了朱雀阵,想来,郡主的魅力不简单呀。


  第一百八十章 生生死死

  走在前面的阿寿嗷嗷的往那人隐藏的方向嗷叫了几声,熟悉阿寿的金无殇骤然变色,他也发现了暗处的那个人,但却又赶紧安抚下阿寿的情绪,聪明的龙轩自然也不差,不动声色的加紧注意四周,墨黎不解的看了看两人,他们明明发现了那人,为什么一直不动声色呢?是引蛇出洞,还上欲擒故纵,这次他到是聪明,装着若无其事的跟着小雪身后。
  “轩王爷,这里就是帝国陵的中心了,四灵朝贡,我们走的恰恰是生门,幸好没有从白虎阵和玄武阵过来,白虎阵最是凶险,玄武几乎是所有擅闯帝陵者的墓穴。
  “那么,前面就已经没有危险了吗?”阿布伊贺向花寻问道。
  “不,就我所知,王爷曾经向我说过,生门里隐藏了死门,死门里隐藏了生门,生生死死,险死逢生,没有绝对的生死之分的,只有选择的人的对错而已。”花寻轻邹眉头担心的说道,今天进入帝陵过太顺利了,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上次他可是与王爷在苍龙阵里待了两天才出来的,而刚刚,进阵以来,不过短短几柱香的时间。
  “花寻,不管林中还有多少机关,我们现在已经离蓝那么近了,是绝对不会退却的。”
  “对,你们说的不错,不过,我想现在你们最需要的怕是我这不起眼的小药丸吧,刚刚进入阵眼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里到处都充斥着瘴气,不先将它服下,等会有人中毒身亡了可不要怪我吝啬的没有给他解药。
  果然,当众人靠近阵眼中心的时候,感觉到的扑面而来的腥臭味夹杂着刺鼻的瘴气将人熏得险些晕倒。
  所有事情仿佛是一刹那间发出的,走在前面的金无殇一个飞身,突然发难的霎间击向树林的某处,
  “嗬……骇……”
  “噗……”一群飞鸟扑哧扑哧拍着翅膀冲天而起。
  措不及防的被人从树枝上攻击下来的人影不等站定,龙轩就从左路包抄一剑刺在他左臂上,人影再想躲闪已经不及,
  金无殇正好在这时一个锁骨手,将那人的咽喉死死的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大胆何人,竟敢私闯帝陵,还不快将我放了。”人影左臂为龙轩长剑所伤,鲜血不断的从他的伤口上涌出来,从声音里却听不出他有一点痛意。
  金无殇冷冷一笑,“既然是帝陵,本王可没有听说过帝陵里还有守灵禁军,除了是进来盗墓的盗墓者之外,还有什么人上可以站在帝陵里对本王大呼小叫的。快说,你是何人,否则,本王要你狗命。”
  “金无殇,你敢跑到我天凤的土地上来撒野了,不用在那里狐假虎威,进了这四象幻阵你们就别想出去。”人影双眼里闪着得意,不过他的得意没有得逞多久,旁边个花寻一个箭步,伸手将他脸上的黑布结掉。
  “是你!”
  “是你!”花寻与阿布伊贺同时惊讶出口。
  同时在脑海里闪过一股异样,不对,蓝“郡主”有危险。
  就在花寻揭开他面巾之时同时的那人由右袖中喷出一抹白色的粉末,人也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弹跃了出去,霎间消失在浓雾迷茫的树林里。“可恶,让他给逃了,”墨黎对着那人逃跑的方向气急败坏的暴跳,“你们怎么不把他抓紧一点呀。”
  “能不让他跑了,还能让你说呀,谁能像你一样百毒不侵的。”金无殇本就有些气不过,再加上墨黎有上来几句,差点没有抡起拳头和墨黎干上一架。
  “你们别吵了,阿寿已经跟上去了,还不快跟着走,现在是救蓝重要,还是你们的意气之争重要。”龙轩注意到,一开始阿寿就紧盯那人不放,那人跑了之后更是立马就追上,那么那个受伤的人也极有可能是一路上将蓝带到凤都的人。
  “阿布伊贺,花寻,你们像知道那人是谁,他究竟是谁呀?”
  阿布伊贺与花寻面面相识一眼,“水玉翎的总管太监,牟利。”
  “是他!”金无殇和龙轩也不得不惊讶,那个不怎么安分的水帝!
  “找到了,”追在最前方的花寻不得不兴奋的大声叫道。
  花寻跟着阿寿身后,站在一处裸露的岩石上,岩石四周长着貌不惊人的矮树,但是却唯有岩石上空空如野,上面毅然被一镂空雕法,雕刻了一个明显不过阴阳鱼,几点血迹掺杂在灰白色的石缝之间,答案是乎呼之欲出了。


  给我滚下床
  作者:乱乱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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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三世情缘

  地宫里,龙椅上微斜的斜坐着的水玉翎几乎几经痴迷的密切注视着天上的阴月,今天就是七月十五了,只待子时一到
  而早就被笑生从地牢里带过来的水漾不知道被他们怎么了。
  静静的躺在水裕安的身边,而与他们遥遥相望的的就是浦嫣然的水晶棺。
  前面的血池已经像沸腾了的开水般翻滚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从里面催生似的浓浓地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腥臭味。
  带伤的牟利狼狈的走进地宫,跪在水玉翎面前不敢抬头。
  水玉翎火红的眼厌恶的看了一眼玉阶下的奴才,“废物,几个小毛头而已,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到你,留你来何用。”
  牟利干枯的眼闪过一丝慌乱,“皇上,现在正是皇上用人之时,请皇上在给奴才一次机会,而且,奴才为了能将他们引入凛渊,才大意的被他们伤到。现在奴才想,他们已经在凶险的凛渊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此话当真,牟利,算你命大,将与那贱女人有过关系的男人全都至于死地,嫣然纯净的灵魂怎么能装盛在你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身体里呢,让他们死了也好,全部死了,就没有人能玷污嫣然纯洁的身体了。”带着病态,水玉翎笑的是那么的得意。
  牟利不由得一震,看来自己是过了皇上的这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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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忘川彼岸,我头顶上黑暗的天空不再是一层不变的黝黑深远,带着风云莫测的急速旋转,冥界不分昼夜的黑暗天空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道裂开的口子,阴冷而潮湿的风自上而下的卷起我的衣衫,我站在忘川边,一座空悬了千年的奈何桥就架在那“飞鸟不可越,游鱼无法渡的忘川水上,连接连头的是往往过去与尘世轮回,自己却一直未能渡河,不是为了不甘心。
  而是……
  “生魂,还是不过去吗?”
  不用转背,我也知道是谁,世界真的很微妙,第一次见到阿修罗菩提鬼的时候自己还不经意,信誓旦旦的要回去活出自己的精彩,没想到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摔的是那么的悲惨。
  “过去了轮回又回将我推到那去呢?”
  “你是不放心那个新生的你吧,为什么不回去,在她还幼小的时候将本应该属于你的躯壳抢回来,不就可以过回原来的你自己了吗?”阿修罗菩提鬼高深的看着一脸落幕的蓝蓝。
  “不,那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是我压榨了她生存的空间,该退让的是我。”忍不住的悲伤,当自己醒来第一个感觉既然会是看到一个十几年前本就应该消失的灵魂又回到了被自己借用了十几年的身体,用着稚嫩的眼睛盯着自己这个剥夺她生存希望的入侵者,就让自己无地自容,是自己让那本该纯洁的人变得脏污不堪,是自己让她在时空里寂寞了十几年,是自己该还给她纯真无邪的童年,所以自己退让了,离开躯壳的自己,只能来到这忘川之巅,倍受苦楚的煎熬。
  “生魂,为什么你不能想着你们可能本就是一体的呢?要不那个身体也不会残存了你的一魂一魄,乃至于你现在三魂七魄不全,上不得入天,下不得入地,投胎转世轮回却不得善终,连阴间做鬼也没有资格,生生做了一个游魂游离于世间,你不觉得孤独吗?”菩提鬼高深的说道。
  “不,我知道,那就是原原本本的她自己。”我想,我是知道的,虽然人有三魂七魄,但是,自己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残缺的部分。
  “真的不过桥吗,七月十五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回去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失去的恋人,难圆的梦想。千秋万世的霸业,难道你都不想吗?”
  我环住肩,仰头看着渐渐跨大的裂痕,“那里不需要我。”
  菩提鬼诡异的对着我笑的邪异,朗声道:“生魂,你比你的前世要坚强的很多,前世的你自私的选择了逃避,今世的你同样选择了逃避,却宁愿留在忘川之巅不再滚入轮回来逃避你自己的责任。”
  我顿时懵在原地。
  菩提鬼眸内眼波流转,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的吐出铿锵有力却隐含深意的句子,“前世的你是远古遗忘了的部族天神族的后裔,而前世的你正好是凌蓝的奶奶,浦嫣然,而凌霄天就是今生的金无殇,你们前世种下的因果,即便是你已经再世投胎做人,带来浓浓怨恨的凌霄天与水玉翎也会将你从异时空的未来拉回来,生魂,逃避再不是办法,回去吧,将所有人都从那恩恩怨怨中解脱出来。”
  我突然感到无穷的无力与悲哀,我该怎么去相信菩提鬼所说的一切,我颤抖的深吸一口气,冥界特有的清冷顿时让我微微的冷静下来,爷爷与奶奶,与水玉翎之间仿佛纠葛了几世的错乱,而自己与金无殇,爹爹,漾漾,还有选择生存在凌蓝身体里回归本位的小红,该死的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一切,该死的混乱,最该死的是多余的自己。
  一阵悲伤的无语。一阵电光闪过,混乱的脑袋里是乎有了一些什么。
  不自己要清醒,不可能的,如此怪异的事情一定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
  望着站在忘川边的菩提鬼,“不,我不相信,不会是你说的那样的。”
  “生魂,三世情缘,早在三生石上注定了的姻缘,所成所改,皆有定数,错在有人硬要颠倒乾坤,逆转前世,前世种下的因,今世的果,只有你能让他们正视天地不变的定律,不让悲剧再次发生。
  “我能怎么将逆转的悲剧纠正过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庞大的怨念

  “风暴来了,你只要平复下你满心的怨恨,不再向冥界释放你庞大的怨念,那麽,以千人骨血凝聚的血池怨咒也就不会成功,水玉翎正在人间以换魂的方式意图长生不老,以血亲之体转盛他魔性的灵魂,只要让他成功,那么天地将受到毁天灭地的打击,时空的宏钟将被混乱,那是冥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见到的,血咒最主要的就是针对你的灵魂,只要你能平下心来坚守住你自己的怨念,就能帮冥人两界度过危机。”
  我一愣,我的怨念会有那么重吗,水玉翎竟然要用自己血亲的身体转盛他自己肮脏的灵魂,他选择的是谁,爹爹,还是漾漾?
  等我转身看去,菩提鬼已经用他巨大的灵力在忘川中凝结出一个硕大的屏幕,从屏幕里,自己看到,漾漾,爹爹,整齐的躺在一张石床上,与他们相邻的是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棺,里面躺的人是那么的绝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飘欲仙,晶莹的肌肤更像刚刚从冰谷里捞起的羊脂白玉,冰清玉洁,纤长的睫毛与凝结在顶端的水珠交相辉映,闪烁着迷人的珠光,好一个谪仙的美人儿,怪不得水玉翎会为她痴狂,“不,是为我痴狂。”
  但是更让自己不能忍受的是,那个才刚刚得到自己自由生命体,真正的凌蓝怎么会也躺在水晶棺旁边,安详娇憨的睡态让她平添了几分可爱,更让人怜惜的想搂在怀里,好好的珍惜。
  前面翻腾的血池,流动着翻飞的血浪,里面仿佛有一只被封印已久的魔兽正要冲破血浪的束博。大殿上以四个方位,各站了四只雕刻诡异的神兽,或者说是魔兽吧,而他们每个魔兽的嘴里都镶嵌了一块红的发暗的血红宝石,眼见着它,熟悉的感觉让自己不由的一楞,从玉阶上,身穿血红色龙袍的水玉翎身上挂着的红宝石不是一样的吗,诡异,阴气,逼人的阴谋,面露意色的水玉翎在牟利与笑生的陪同下,步下他那代表着九五至尊的玉阶,笑生手里拿着一只托盘,上面,一把锋利吹毫即断的匕首,一只黄金樽,而牟利手里托盘里躺在的赫然一张血煞招魂幡,用处女的落红绘画出纠结的骷髅头不分不散的纠缠在一起,阴气扑面而来,让站在忘川边,眼见长年习惯了忘川强大阴力的菩提鬼都一些难以抵挡。
  在心里暗道,好煞气的招魂幡,果然是水玉翎精心准备了二十七年的祸害。
  举起招魂幡,将刚刚从水裕安水漾,浦嫣然,凌蓝身上取下的鲜血,连同自己的指血,滴在幽怨怨灵凝结的幡旗之上,用记忆中,远古留下来的千年血咒,咏唱,那恒古不变的祈祷。
  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
  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
  气行乾坤鬼贼皆为我令。
  视我者聚,听我行。
  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
  天雷诀,两手掐寅,五指藏甲。
  地雷诀,二指、三指弓,大指掐定四指、五指,押定大指。
  云雷诀,二指弓,大指掐丑,三、四、五指押定大指,藏甲不见。
  水雷诀,二、三、四指弓,大指掐定亥,五指押定大指藏甲。
  妖雷诀,二三指四五指弓,大指押定,并不见甲。
  斗雷诀,小指从四指背上过,中指勾定大指,掐定子,四指押定大指,不得见甲,二指直向。
  变神诀,在手大指轮酉至卯,勒至辰,存身为五雷使。
  召唤摄魄还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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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机关的关闭,幽深而漆黑的洞窟里,闭塞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四周像充斥着一种莫名的煞气,众人浑身顿时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水玉翎,你果然是老奸巨猾呀,到头来还是落入你的圈套了。
  站在隧道中,五人不时的上下左右的看看,但是,什么也看不清,偶尔从隧道深处穿来的老鼠吱吱啃着泥土的声音,而脚下,尖锐刺脚的感觉太不对了,嘶,火折子在花寻的手里燃烧了起来,渐渐适应光线的几人首次,看清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长年征战在沙场的男人们没有多大的意外,在进洞的那一刻,他们就感觉到那股熟悉腐败的气息,尸臭,伴着扑鼻的霉味,让所有站在原地的人都停住了脚步。
  真正看清了所有的景象,才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被眼前残酷的景象惊呆了,如果他们预期里猜想到肯定会有一具具狰狞的尸骨死不瞑目的看着入侵他们安息之地的来客,那么这里根本不能就不能称之为安息之地,那是一个完整的垃圾场,为什么有那么残忍的人呢,所极目之处,全身几乎经过研磨的碎骨,零碎的支架,错落的骨质,完全看不出这里葬送了多少人,残忍的手法,让人不寒而栗。
  墨黎面色凝重的蹲下身,捡起一片碎骨,黝黑的眼闪过一丝恐怖的光芒,脑海里一本师傅残存的古迹上是乎记载过,一个恐怖的词语一闪而过:“血咒!”


  第一百八十三章 昭和宫

  墨黎不做多想,豁然起身:“我们不能呆在这里,小红有危险,这些全部是阴骨,这里有人是乎想用远古时就被人禁锢了的血咒来招呼死去的亡灵,如果亡灵要回来,就必须依附在与她同血缘的血亲身体上,而不需要还魂的却可以用这个办法与年轻的血亲换魂,以此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如此巨大的碎骨取血,一定是有人想两者都要,看看这里的骸骨堆积的面积,一定不会少于两千处子,才能堆积成这样的,而那个胆敢将我们引到这地下墓场的人一定不怕我们会泄他们的密了,今天是七月十五,鬼界大开鬼门,血咒可能已经展开了。”
  “血咒?”金无殇与龙轩在听了墨黎的话时候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
  “怎么你们知道血咒是怎么回事?”阿布伊贺刚毅的脸闪过一丝别样的问道。
  “听师傅说过,三十年前突然失踪的天神门藏有一本秘书,记载了“血咒”是从远古流传至今的古法,不过,千年前,三国就共同签署禁令,不得流传关于此书的任何留言,违者立斩九族。
  在龙轩的解释下,所有人都面露一片凝色。
  “四处找找,既然会在这里长期弃置遗骨,那么一定会有出口,现在正是亥时,离子时还有一刻半钟,快点。”金无殇毅然成了所有人的临时指挥。
  五人分别在四处隧道中抹索,地下的隧道被分出了四五个分支点,墨黎依着骸骨腐蚀的不同程度,跟踪到了他们刚刚所站左边的第三个隧道。这里的遗骨与刚刚他们所站的地方大不相同,再凝神四周撬动,眼神也忽然转暗。凝聚真力以掌心将源源不断的内力运行到石壁之上,试探的结果让他欣慰,却又让他面露难色。
  击掌将所有的人都集结到自己所在的隧道。
  “所有人一起用内力将这里打开,后面有空洞。”
  墨黎凝聚起从没有在别人眼前展现过的火红色劲气,让他自己全身都包裹在红的刺目的真气里,而阿布伊贺也提起,将他全身带着白雾的真气提到顶点,而龙轩与金无殇相视一笑,毕竟是相处十几年的师兄弟,彼此心里想的是什么也猜得一清二楚,不甘人后,分分将他们同属一门的紫云真气崔至巅峰,花寻不动神色的挽起拈花手印,真气翻腾金银光圈犹如佛主如来宝像般圣洁,不过从他摇晃的不稳定光圈能看出,拈花指花寻还可能只练到第五层境界而已,但以他的境界能调度如此巨大的气场已让在场的所有人吃惊了。
  所有人凝神,汇聚全身的力气,冲着那看似坚固毫无异状的石壁合力一掌挥去,一声巨响,厚厚的岩体分分受不了刚刚地动山摇的一击,四周摇摇欲坠的山石纷纷向下坠落,砸的站在窄小隧道里的所有人避闪不及,一鼻子灰的赶忙冲向洞外明显与洞内不同的光明世界。五个身姿卓越的男人,鱼贯的站在被砸开的洞穴外,原来洞窟与外界之间只是短短的几米厚的岩石而已,信好一路上有墨黎这个庸医在,要不,所有的人真得只有困在隧道里等死的份,原来,让人讨厌的墨黎,也不是那么没有用嘛。
  水玉翎,你搞什么鬼,我们来要回我们的宝贝了,你要是敢伤她分毫我等定会让你尸骨无存。
  四周在暗红色月阴的照耀下,变得血红,风也带着仿佛鬼哭狼嚎般的席卷着每一个人的衣玦,一股诡异的青光不停的一闪一闪的从天界不断刺向全城最高处,不用有人解释,那里是帝国陵的北侧,靠近水玉翎的寝宫,昭和宫的方向,而,仿佛一声高过一声的古老赞歌从天界外传来,循着歌声,全城的人是乎都像着了魔似的往皇宫的方向摇摇晃晃僵硬的走去。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定力超高的几人不禁皱眉,那水帝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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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无殇几人快步朝着昭和宫奔去,看着越来越阴沉的天空,风卷走墨黑的乌云,雷鸣闪电的在乌云里穿行,连接在天地与昭和宫的青光也越来越强,不自觉的让他们加快脚步,越晚他们不知道对凌蓝来说将面对的是什么。
  终于到了宫墙之下,守城的禁卫已经惊呆了,愣愣的看着他们皇上寝宫上面飘忽的诡异云层,乌云张牙舞爪的在云团里撕扯,仿佛只待一冲破云层就直扑大地上渺小的人类。龙轩随手抓了一呆傻的禁卫,一手捏住他的脖子。
  “水帝现在在那里?“
  “不……不知道!”那人竟由刚刚的傻楞,到现在生死被捏在一个陌生人手里,惨白了一张脸,结结巴巴的不知所云。
  “不知道……”
  “龙轩作势一个使力
  “你……在昭和宫。”
  “啊!救--------”命字还没有出口,怪异的脸色马上就变成了酱紫色,在龙轩手里慢慢的软化下去。
  随着一丝青烟从那人头顶飘出,又淡淡的犹如一条人形的飘走,龙轩抿紧双唇,一双锐利的眼,狠狠的射向那飘走的青烟。
  “大家道守元神,千万不能着了血咒的道。”墨黎凝神戒备四周的说道,他也运行内功十二周天,才平复下刚刚仿佛要从心底碰撞出去的感觉。
  金无殇是第一个快速恢复的人,他转眼看了看四周,刚刚还在宫门前呆望的禁卫军,现在能清醒的已经所剩无几,而所有人倒卧的方向无一例外的全指向一个方向。
  “那边。”


  第一百八十四章 血祭九渊冥界

  站在血池旁边,不停的从嘴里吐出的咒语让地宫地上的水晶掩体整个崩溃,御花园里的池水没有一滴洒落在地下宫殿里,而是被在那么一瞬间由黑云里直冲而下的黑雾击散的四溅在整个御花园中。四周是空去仿佛冷冻般的冷凝,随着水玉翎一声沉长的狂笑,一阵阵凄切的嚎叫密布了整个皇宫,霎间,整个皇宫犹如地狱般的恶鬼肆虐,妖魔横行。
  凌蓝在沉睡中醒来,被天地外那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凄叫惊得心儿真怦怦乱跳,看着正面对着自己,全身邪气的吓人的水玉翎,慢慢的往石床后退移,浓浓的不安布满心头,黎黎为什么不来救我呢。
  惨叫还在继续,而凌蓝已经没有退路了,水玉翎妖邪的脸已经快贴着自己的脸了。
  “怎么,你已经醒了吗?呵呵,难道是你要亲眼看着自己的灵魂被血魔拉进血池吞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灵魂一点一滴的进驻,呵呵!想到那样的情景朕就忍不住的兴奋,我不老的容颜,千秋万世的基业,即将在现在如愿以偿,哈哈哈哈哈。”
  这是怎样一个人呀,在单纯的人也能感觉到恐惧,在现在的凌蓝眼里,水玉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从地狱里来的恶魔。
  “牟利,还等什么,将她给我压回石床去,血咒即将完成,嫣然的魂魄已经在忘川边徘徊了,只等招魂幡一出,就是她不愿意回来,那也由不得她了。”
  “魔鬼!”
  “是谁,在那里说话,是蓝儿,不会是自己做梦了吧?她在那里?”混沌中的水裕安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他想念了三年的声音,软软的,诺诺的,犹如十四岁之前一味只知道以自己为天的样子。
  “谁来帮帮我,告诉我,是不是自己的蓝儿回来了?”
  “放血。”。
  “放血,放谁的血,下命令的好像是自己想恨又很不起来,想爱又无从爱起的那个男人。”好想挣扎着起来,要是蓝儿再有什么危险那自己也不用在醒过来了,直接跟着她到地府去了不更省事。
  刺痛,跳动着眼皮的水裕安全身的神经末梢只能传达一个信息痛。
  耳边不经意的,一声低沉的痛呼,让昏迷是水裕安确定,水玉翎一定抓来了蓝儿,他想叫,动了动嘴唇,喉咙里早已经发不出声音,然后感觉到四肢百骸传递过来的是阵阵酥麻绵软,挣扎着,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晃眼的一看,四肢被黝黑的玄铁锁链紧锁在一张宽大的石床上,犹若任人宰割的羔羊。别一边的一只手臂,被硬生生的插上了一根细小的空管,感觉的到,自己的生命正从这根空管中一点一滴的流失而去。
  而转头,昏昏欲睡迷茫的眼看到了自己一生的挚爱,蓝儿真的还活着。
  她长发散落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床上,娇小的身形隐没在俏红的纱衣之中,恬静的小脸苍白的出奇,细小的玉腕上同样的一根小空管在抽取着她的生命。
  不,自己不允许那疯子队她做那样的事情。暗暗的运气,将全身所能调动的真气全都集合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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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大嘴急促的喘息,所有的定力都用来稳住心里越来越大的想念,不敢去多想,四周的怨灵在水玉翎的招魂幡下,环绕着慢慢裂开的天空,翻飞的内外逆转,个个如同张口飤人的怪兽,用利爪撕扯抓裂冥界外强大的结境,
  满嘴里倒灌进来的,全是沁心的冰冷,斜眼望进被阴风吹皱了的忘川水,那倒影里极其得意与张狂的水玉翎,满脸的恶毒与恍然,被推靠近血池的爹爹他们的手腕上仿佛否能若隐若现的看见那四只怪兽贪婪的允吸着爹爹,漾漾,还有小蓝的生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飘忽了起来。
  无奈的眼看向一直盘坐在忘川边上的菩提鬼。
  “劫难,因你而起,看来还是要因你而灭,本来只是想让你抱守元神的,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水玉翎的能力,生魂,去吧,好好把握,带着坚定的心念,所遇诸事皆有可解。”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
  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
  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我的胸口铺天盖地地袭来沉重的绞痛,清瘦的脸颊挂满了担忧,在冥界天空撕扯的厉鬼终于能是无顾忌的直直的冲向我,仿佛被无数铁索凝结成蛹,一端牵在厉鬼的手里,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渐渐消弭
  一点一滴的牵引着自己越过冥界直朝阳界自己最向往也是最畏惧的地方奔去。
  一切平复之后我的双腿正被石床上的铁索束博着,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仰头,以最迫切的心情看向爹爹,我眼角的景物霎间清晰,阴风逝过耳畔,如同冰晶浇注在体内。
  而自己显而易见的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景象,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爹爹霎间爆发了,纷飞飞铁屑撒落了整个地下宫殿,爹爹像一头沉睡醒来的雄狮,目光带着狂乱。
  “你怎么会醒来?”手持招魂幡的水玉翎忘了他口中未完待续的怨咒盯着水裕安的眼神里滑过的是一抹妖邪的弧笑。
  “嫣然,你已经醒过来了吧,你看,你的儿子为了你现在的身体要来对付他亲身的父亲了哦。”水玉翎将他邪魅妖彦的脸庞贴到我颊边,耳语,其实,我知道你已经醒了,真正的饵是安儿,当你在冥界舍不得安儿的时候,你一定会道心失守的,看那些区区怨灵不是轻而易举的就将你带会来了吗,我要一统三国,我要长生不老,要你回来与我享受着无尽的繁华与骄傲,我的嫣然,你终于回到我的怀抱了,那么我会为你毁掉你一生都认为耻辱的标志,用安儿的血,血祭九渊冥界。


  第一百八十五章 怪不得别人

  我张开刚刚还假眠的眼,看着爹爹白色的锦袍在阴风的拂动下招展飞扬,他谪仙的俊彦仿佛成了定格的画面,爹爹黑忧的眼里闪满了沉痛,呆楞的看着水玉翎搂抱刚刚才苏醒过来的我,神色的那样的惬然。
  水玉翎的唇在自己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压上了自己的唇,终于激起了爹爹狂然般的怒火,愤怒的嘶吼着冲向水玉翎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你的儿子,老天竟然给了我这样一个亲人,当年你以母妃的尸身要挟我,乖乖的呆在你身边,乖乖的听你的话,乖乖的做一个傀儡的王爷到今天,原来所有人都被你操控在掌心里不得翻身,为什么到现在才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又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打击。
  “碰。”的一声,破空之声惊过耳畔,随之而来的是爹爹一声极痛苦的悲鸣,从血池里恐怖的幻化出一只怪异的魔兽,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滴着鲜血,只有一只青色的眼贪婪的看着他巨大爪牙下压着的爹爹。
  我抬起头,看到的正是那惊人的一幕,一阵窒息自上而下迅速窜遍全身,当即不能动弹的僵在水玉翎那泛着深深阴气的怀里。
  “不!”几乎是不用思考的我脱口而出,“爹爹!”
  一句话,惊呆了两个人,水玉翎愕然错楞在那里,而爹爹虽然身在险境却不由得惊喜一笑。
  “不,不,不,一定是那里出了错,为什么没有变过来,嫣然道那里去了?”水玉翎死死的掐在我的脖子,不敢相信他信心百倍的禁术会失效。
  他手腕上的力道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我想说一些什么,但不可否认的,如果说了之后尴尬不知自处的人会有很多。
  再次醒来时,我照样平躺在刚刚躺过的石床上,不过一直躺在水晶棺里前世的自己却被水玉翎拖出了来,柔软的身体与水玉翎一起坐着那高高的皇坐上,大殿见过的怪兽不见了,四只石雕的怪兽有头顶的晶体源源不断的接受着由月阴折射到他们犄角上的光,再将怪光折射到他们嘴里的红宝石上,形成怪异的正方形光幕,而爹爹,与漾漾死静般的躺在石床上,额间尤为明显的都有一个血指印。
  水玉翎看到我醒来,也不惊讶,像是故意让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
  他笑眯眯的低头与石床上的自己对视着,尽管看似在正常不过,却惊的自己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瑟瑟后退,直到到了石床的边缘我才停下来,然后戒备的看着他。
  刚刚水玉翎还能称之为正常的脸霎间狰狞扭曲了起来,用犹若夜莺啼月般的阴生刺耳,质问我道:“嫣然到那里去了,我能闻得出,你身上有嫣然的味道,还有冥界的味道,你到底是谁,给我说……”
  我不敢过多的表现的不正常,不能向他说他的奸计已经得逞了,前世的浦嫣然会来了,连带的也将躲在冥界不想回来的凌蓝也带回来了,却将一个最无辜的人又封进了黑暗。
  我想化解这三世的孽缘,我想尽可能的让他停止这会毁了所有人的禁术。
  最终,我还是放开心中对他源源不断的厌烦,小心翼翼的走到方阵的中间,看着水玉翎那几十年不变的俊脸,仿佛让自己也看到了三十几年前,那眉骨天成,极尽温柔亲和,俊秀挺拔的男子,那年初上神山的那个有着一双明若星辰的黑色明眸的男子,会对我说,不管师妹想玩什么师兄也会陪着师妹去的,曾今,十岁时与自己形影不离的身影陪自己度过了整个炎热的夏天,寒冷的冬天,在第二个夏天来临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散发着任何温热亲和的柔光,也慢慢的疏远了自己,当时才只有十岁的自己是多么的沮丧,短短一年的快乐让自己不由的对他放软了心中的某一块柔软,所以,爹爹用蒲家最简单的择婿方法,来决定,要不要将自己的终身托付于他,一边是绝世的武功,一边是自己,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武功,那时自己还不懂,那短暂的心疼是为了什么。
  当十一岁的自己坐着爹爹的怀里,问着爹爹,师兄为什么不选我呢?
  爹爹抱着我坐着神山上那棵几百年了的老杏树上,伤感的叹息道,“每个女孩生命里都有一命定中的有缘人,这世只是有些曲折了让我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人,如果以后要掌握自己的幸福,就得自己必须学会放手,我还记得当时的我扬起刚刚小荷初露尖尖角的小脸,未脱稚气的问爹爹,错过了师兄,我还会遇到我的缘分吗?爹爹不无难过的在自己额上一吻,会的,会的,在不久的将来,属于我们小嫣然的缘分就会来到的。
  果然,我的缘分终于在自己十二岁的时候来临了,一个骑着大白马,酷爱白衣的男子带着自己从新遨游在神山上的所有角落,他的温柔是师兄所不具备的,第一次我的耳畔响起了一个温婉男子的赞叹,他说,“嫣儿,你真调皮,俏皮的你连使赖时微翘的唇角都让人着迷。我愿意用全天下所有的财富去换你一个甜甜的微笑,陪你看遍所有世间的新奇。”除了师兄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保持如此亲近的距离,这是我命中一生纠葛最深的第二个男人,他开口许下了自己一生的诺言,他说他可以为我生,为我死,他叫凌霄天,我的‘天’。
  十五岁,我就已经冠起了长发,嫁进了天为我编制的小天地,
  日当正午,当所有人站在神山的大殿上等待我的归宁时,我在被众师兄淹没的大殿之前,看见了那个孤绝的少年,他的出现让我心疼,我们的心感觉到的距离是离得那么远了。
  我说,师兄,想必你已经练成了当世最高的武学了吧,那么你留在神山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什么时候会皇朝去?
  师兄沉默了,他不说话的样子阴霾的让人害怕,全身缮发出来的浓浓失意让自己不敢在他面前多停留。
  我归宁的日子变成了师兄还朝接任太子的日子,时间在过,与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消磨而去,一晃眼,锐儿也长到了六岁,但是老天却给自己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六年没有见过的师兄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毁了凌家,毁了天的尊严,也毁了我的清白,让我带着一世的怨恨怀恨去了阴曹地府,没想到菩提鬼将自己三世的记忆全都归还给自己的时候,会让自己痛彻心扉。
  “奶奶让我带话给你,当年你选择了武功,而放弃了她,到了现在为什么还不放过她,这所有的一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血晶石

  “你个贱女人知道什么?”
  不待我说完,水玉翎字字流露出的不屑与讥讽,打断了我想更深的谈话。
  他的手不自觉的抚摸着我前世的肉身,押玩亵渎的样子让自己不由的心生恶心。
  而这时,水玉翎的声音犹如九渊冥界里冬月的阴风,阴冷的在我耳边响起,“凌蓝,你不用再用那子虚乌有的话来哄骗朕了,我会亲自将我的嫣然带回来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得死。哈哈哈哈哈哈!”他徒然啸叫,“四血怪,食魂。”不知道水玉翎在他的那把龙椅上动了什么手脚,四周刚刚还方正的散发着血色光雾的四首霎间改变了方位,竟然齐齐的将他们嘴里的红光射向我的眉心。
  我想拔腿躲离,却骇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被整过禁锢在了原地,如同冰雕的傀儡娃娃,挣扎不开,也无力挣扎。当红光将我整个笼罩在其中时,我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在慢慢的流失,仿佛一个不舍得离开母亲的孩子,使劲最后一点力量,想挣脱坏人的怀抱回到母亲的怀里,一到若有是无淡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人形的东西推离了我的身体,该死的我却知道,那是小红的灵魂,当红光束成一条笔直的细线,即将击中我眉心的时候,眼前被一阴暗遮挡,耳畔,只听一声闷哼,原本该我承受的,却击在了一个我最意想不到的人身上,为我承受下了那致命一击,而此时自己的身体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霎间移位,逃离了那四只怪兽诡异的红光。
  一身大红的水玉翎气急败坏的从他那龙椅上惊愕的站了起来,不过一丝阴笑霎间荡漾在他阴邪的唇畔,“你们几个本事还真大,竟然能进入我远古四魔阵里来,那么。”带着高深莫测的笑,说话的口吻带着神秘:“你们就一起葬身在这血魔池里吧。”说着,他手指在前胸捏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一直藏身在大片大片阴云里的怨灵尖叫着涣散成乌黑的浓雾,在黑暗中伸出他们那尖锐的利爪,向在场中每一个人进攻,他们每一次的得逞都会连带的刮起一阵飘散的血红,分不清是血池里血,还是龙轩,墨黎,还是阿布伊贺,或者是花寻的,而水玉翎盘坐在他那玉坐上,将两掌与渐渐僵化了的浦嫣然肉身合掌,一颗由血精凝结而成的晶石不停的在他们头顶上旋转,现场,至阴至阳的血液,催动着附近所有的怨灵纠集,而,从冥界越来越大的口子里跑出来的地狱冥鬼像得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似的,在大地上是无顾忌的侵蚀阳魂。
  我无济于事的窝在轩的怀里,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慢慢的沁湿了自己的前胸,我抬起头,看着天空因为杀戮,而变得血红,泪水肆意的凌乱了我的脸庞。
  这就是天劫咒呀,谁能来阻止他再这样进行下去。
  本来一心对战的龙轩无瑕分心去看看怀里分离了十天的娇嫩人儿,感觉到胸膛像火烧似的灼热,万难中找了一个间隙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
  歉意的向她递视了一眼,护住她的动作不变,“小蓝儿,我们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想让我们心疼死吗?”
  “轩,他怎么样了,有人护着他吗?”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但对生死不明的他,却再也忍不起心不去关心。
  “小蓝儿,你个傻瓜,我们怎么会让他死呢,他欠下你那么多,不让他还完就想溜那能行吗!”龙轩的话还没完,后背就作实重重的挨了一记,阴毒在体内翻滚,不可抑郁的一口鲜血猛的从他口里狂喷而出,尽数洒落在他身前穿着红裳的凌蓝身上,鲜红的红裳遇到了暗红的鲜血,霎间融化进衣料,粘贴在凌蓝的皮肤上,润湿了凌蓝的眼。
  “轩!”一声惊呼,赶紧摸上龙轩的胸口,感觉到他心跳竟然快得不像话,残留在脑中的医学常识让自己知道,龙轩一定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脸色变得青黑。
  “黎,你在哪儿,快来呀!”
  回答自己竟然是更强烈的阴风,所有人都混战在看不清敌人的黑雾里了,人与魔,空前的决斗,再高强的武功又能有什么用。
  抬头,还能看见那玉台上不停散发出妖力的血晶石,竟然将水玉翎与浦嫣然全都包裹在红光之中。
  红光在剧烈的膨胀,又不停的收缩,自己知道只要红光到了再也不能收缩的时候,就会毅然成为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般,随时都会爆炸气团的危险,会将方圆百里的所有事物都统统摧毁,他的威力绝对不会小于美国投放在日本长琦广岛原子弹差。
  紧闭邪目的水玉翎着时竟然睁开的他那诙谐的眼,唇角残存的邪笑仿佛在嘲笑下面的人愚不可及,“本来,我想让你代替嫣然的肉身的,但是你竟然如此不识时务,让这些男人来将我准备了尽三十年的结晶差点毁于一旦,呵呵,好在我没有将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你的身上,现在你们全等同于死人,我的换魂大法即将成功,嫣然飘零的灵魂也会回到她自己的体内,我到是想再看看,你们还要怎么来阻止我千秋大业的推进。”
  “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是姑姑

  “水玉翎,你卑鄙,我要替爹爹手刃你这个叛徒。”咬牙切齿的说完,凝聚脑海里惨存着前世的心法,身形从龙轩怀里一闪,直扑水玉翎那火红的光圈。
  “不,小蓝儿,不要去……”龙轩忍着胸口的剧痛,想运气将凌蓝拉回来,刚飞到一半却惨惨的跌落下来,晕眩的脑袋还没有闹明白,一声尖叫,一个温热的身体也狼狈的摔在了他身上。
  “蓝!”龙轩心痛的惊吼,极速上升的血气差点没有堵塞他的心口。
  水玉翎嘲笑的瞥了一眼摔在一起的的两人,再看了看被怨灵囚困在黑雾中的其它几人,再无反抗能能力的几人看你们还能怎么样打扰我。
  “笑生,下去将他们给我结果了,牟利给我护法,马上就是甲午至阴之时,换魂之法不会太久,将所有人的尸体看住,等着朕回来一定要将他们一个个剁成肉酱。
  平时邪笑着一张粉脸的笑生现在看起来亦如死神般的降临,所有人身上想动却像凭空中被一个个看不到影子的幽灵禁锢住似的的动弹不了,想用余力对付敌人,已是不敌,凌蓝闭上了眼,靠进了龙轩的怀里,至少死时她会是幸福的,能回到情人的怀抱已经让她无悔了。
  突然,一紫一白的身影乍现,在千钧一发之际,挥剑一剑刺进了毫无防备的笑生的胸膛里,致死,笑生裹满了脂粉显得尤为嫣红的老脸上都带着不可置信的悔光。
  迟迟未等到致命一击的自己不得不睁开了眼。
  不可置信的瞪着那位一夕之间化解了危机的白衣男子,和那一脸好奇,鬼机灵的盯着自己看的女孩。
  “莫言!怎么会是……”
  “师姐,师弟无能,让你受苦了。”白衣俊朗的莫言一言难尽的朝凌蓝露出一抹艰难的笑。
  师姐,为什么莫言一出现就叫自己师姐,脸上明显的冒着问号。
  “师姐,一切都等我清理门户之后再给你解释,现在来不急的了,四象天魔已经成型,不打破水玉翎头顶的幻血之晶,所有天劫咒就会永无截止的机会。”莫言一脸刚毅的抽出一直背负在他身后被布条包裹的长剑,当剑身被莫言从古朴的剑囊中抽出来之时,四周的黑雾霎间后退了数十步之遥,方圆几十米之内的景物霎间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除了金无殇,龙轩之外,伊贺也来了,还有久违了的花寻也来了,只是,所有人都或躺,或摊,的匍匐在瓦砾的地宫里,挣扎着向自己的方向移动,只有金无殇在墨黎的护卫下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地。
  看着僵硬的他,脸上不觉流动了满面的悲戚,为什么,为什么,啸天,你要那么做,前世欠下你的难道今世没有换完,下一世还要继续吗?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金无殇的身边,颤抖的伸手拭去他唇角的血迹,鼻息里微弱的呼吸还在证明他是活着的。
  像感觉到自己最想见的人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金无殇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让自己的眼睛睁开,“妖精,从我在当年的沙场上首次看见一个恍恍惚惚的士兵不知所措的冲进战场的中心那一天,你绝美的艳丽就进驻了我的心,沙城,树林里,我听到你的军策就已经为你的才华所倾倒,蔷薇岛那短短几天的相处,更让的深深的爱上了你,不管你成不承认我是你的夫君,你也会是金无殇唯一的皇后。”金无殇憋着最后一口气,回光返照的连说了一大堆的话,不等他停顿,胸口猛然的剧烈颤抖了一下。
  “无殇,无殇,连声悲锵的呼喊也还不回他点滴的回应,手相触电般的碰触到了他的静脉,立即犹如被开水烫了似的缩了会来,无殇,竟然,竟然,心脉俱断。
  “呃,不!!!!!”
  小红,让我看看。”墨黎终于来到我身边了。
  但是当他探过金无殇的脉门之后,只能一脸忧伤的像我摇摇头,“小红,不要太悲伤了,让他安心的去吧。”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金无殇黄色的丝袍上,原本清瘦的小脸更显得让人揪心,多想让颗颗豆大的泪水将他烫醒,哪怕是换回一个以前张狂的邪笑也比他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对着自己好呀。
  “呃,姑姑,真是好感人的一幕哦,师兄这一身也算多灾多难,也许这样走了也好,毕竟,以姑姑今生的命格也是不能与师兄相守到老的。哎!”那一脸敬佩,带着一丝丝狡诈的小姑娘对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凌蓝说到。
  “你。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姑姑?”
  “呵呵,你是姑姑,所以才叫你姑姑呀。”小姑娘给了凌蓝一个你是笨蛋的鬼脸,蹬蹬的跑到莫言身边


  第一百八十八章 尘埃落定

  “笨蛋,有你这样整人的吗,你爹给你的灵药呢,还不快给你姑姑拿去,要是耽搁了时辰,就真的救不回来了。”莫言冷脸的与水玉翎对峙,对于他称之为笨蛋的调皮姑娘没好气的说道。
  莫言的眼一直盯着水玉翎头上的幻血之晶,而牟利早在自己与无殇诀别的时候就已经瑟瑟发抖躲在水玉翎血红色魔光下,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听到无殇还有救,自己不自觉的抬起一直埋首在无殇怀里哭泣的脸,一脸心喜的看着那一蹦一跳,跑回自己身边唤自己姑姑的女孩。
  “(*^__^*)嘻嘻……姑姑,我知道你很恨这个臭男人的,现在你要是想让他死,那我就不用给他吃天神门的大还丹了,呵呵,姑姑,那你是要他生呢?还是要他死呀?”女孩调皮的用她那双明眸对着自己不停的眨呀眨呀!
  别扭的扭开脸,自己怕自己的决定会让自己以后后悔,所以……
  而墨黎在看到我难看的脸色时,会心一笑,“小家伙,当然是将他救活呀,要是这么简单的就让他死了,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真的有那能活神仙的大还丹吗?”
  “死大叔,不信你看看,”不禁激的小丫头将她怀里用碧玉匣子装盛着的朱红丹药亮在墨黎眼前,不过,墨黎的动作更快,一个箭步,将那嫣红的丹药霎间塞进了金无殇的嘴里,芳香的灵丹入口即化,成为一股救命的灵药滑进了金无殇身体深处。
  “你你你你,”目瞪口呆的看着墨黎将一系列的动作完成,气得半死的女孩子,说不出半句活了。
  只有我在听到无殇喉头滑动的声响之后,唇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个微笑。
  “心儿还在那里调皮,还不快过来,”等到莫言观察到时机已到,才唤蒲心月到他身边去。
  看似无害的心月从身上抽出从不离身的小剑,丝毫没有刚刚的调皮之色,一抹英气飘上眉头,首先用她的小剑干净果敢的一剑刺进了显然已经没有招架之力的太监牟利的身体,带着一抹苦笑,牟利离开了他虚荣了一生的宫闱。到死还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他那专心致志的隐没在魔光之中的皇上,那一丝丝带着爱慕,又有一丝落幕的眼光如果不是有心的注意人士,恐怕不会发现里面溢满的爱恋与不甘吧。
  “哈哈哈哈,真是好不威风呀,你们以为有两个小毛头就能摆脱今天必须赴死的话,那么你们就要后悔了。”紧闭双眼的水玉翎突然睁开双眼,在看到那双金童玉女手里所持的双剑之时,一抹疯癫霎间写满他狂乱的脸庞。
  “不……不会的!”水玉翎几乎不敢相信,天劫的致命克星怎么会在他们手里,当年诛杀师傅的时候,就已经逼他将那个神女与降魔两剑毁灭了的呀,怎么会,怎么会神女与降魔还可能在世。
  “水玉翎,你没想到吧,当年你苦心要将天神门全门绞杀干净,怎么你就不知道我爷爷除了姑姑这个独身爱女之外,还有一个从小与姑姑分离同卵相生的双胞哥哥呢,你丧心病狂的杀师灭祖,今天我天神门第七十二代掌门饶不了你。莫郎,你我合剑破他的四象幻魔阵上的阵眼幻血之晶。”
  “你,好,果然师傅那死鬼对我有所隐瞒。”
  “应天劫,雷神与我,电母与我,凤魔,龙魔,虎魔,冥魔(冥魔就是魔化了的玄武。)与我加持应劫,血魔勾魂摄魄还我丰神自在。”水玉翎不断在在手心里变换莲花手势,在他头顶转都的血晶石转动的更加诡异了,仿佛知道自己的可笑就要将他毁于一旦,所以与水玉翎格外的合作。
  ……分割线……
  昭和宫宫变之后,随着水玉翎同归于尽的最后反扑,漾漾和裕安就一直陷入了昏迷,而无殇重伤未愈也一直从未苏醒。
  扒开里屋的纱帘,细细的看着躺在丝软之上三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手指顺着他们一刚毅的脸庞滑过,我的眼泪不下心的滑下了几颗,抬手一抹,却越抹越多。
  命运总是出人意表的让人难以做下抉择,纵然我百般千般不愿,我也不得不逃避,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知道,以后自己不得不去面对太过于复杂的关系,残留着三世记忆的自己,与无殇,与裕安,与漾漾与墨黎之间那纠缠不休的复杂,让我想爱的心又无从爱起,我能用带着浦嫣然记忆的自己去和今生自己唤了十七年的爹爹相爱吗,我又能真的释怀发生在金宫里的一切吗?我又该做如何的抉择呢,当我一心扑在漾漾,无殇,裕安身上时,轩,伊贺,墨黎又是怎样看待这样荒淫的自己。
  我只得不停的捶着自己的头,到底该怎么决定,莫言昨晚已经将当年与我失散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自己了,心月是个好孩子,我有的只是衷心的祝福,不是没有发现莫言眼里的欲言又止,现在的自己已经背负了三世的情债,我不愿也不该再去招惹太多,近日来,神山的神韵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自己记忆中更加深刻。
  “哎,孩子,多想想吧,给她们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外公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叹息的对自己说到。
  至从方御神收到蓝蓝一切平安的消息之后,便马不停蹄的从鸠图赶了过来,丛逢后的喜悦没有让蓝蓝快乐起来,方御神能感觉到,蓝蓝常常对着天空一发呆就是半天,时常看着屋子里的那几个男人就只会叹气,就是安睡之后也会睡得及不安稳,方御神他真的,蓝蓝海没有解开她的心结,所以不得不说出一直不敢提的话题。
  “他们都是爱你的!”
  不置一词,我愣愣的看了看也就衰老的满头白发的外公,“外公,很多事你不明白。”
  方御神的眼神飘得很远,“那鸳鸯呢?你怎么打算?”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结局

  数个月后,我站在神山的峰顶,登高望日,低头一览群山,云海飘渺,群峰巍峨,终年缭绕在云雾中的神山恰是一尊恰静的尊者,抚慰着大地,四季不变的颜色让人觉得优胜仙境,落幕的缓步回到落樱纷飞的居所,不自觉的呆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依然妖艳媚行的女子,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
  我想,我的一切的一切恐怕都随着自己义无反顾的离开而失去了吧。
  窗外的落樱纷飞,树枝轻拨,窸窸窣窣的发出声响,我转过头,从窗台上望进去的是一双娇俏调皮的眼,担心的看着那颗圆乎乎的肚皮,心惊的同时也有些为她,担心,恐怕,那个一脸暴躁的男人已经站在白樱树下,一脸暴跳如雷的盯着他那胆大妄为的娇妻了吧。
  年轻真好,好像忘了这一世的自己也不过短短十七岁而已,我的心已经憔悴了。
  我向她招招手,心月不怕死的回以自己一个逗笑的鬼脸,索性不理树下一脸着急的夫君,横卧在树干上,“姑姑,真是不明白,现在的你真的就只有十七岁吗?老成无味的像个老太婆,既然放心不下他们那么就回到他们身边呀!”
  走到花窗前,将心儿发髻上的花瓣拂掉,深深的叹了口气,“下去吧,莫言在下面会担心的。”
  “哼,男人就是得这样呀,要是事事都听他的,他会认为你超级好欺负的,姑姑难到没有想过,既然师兄与裕安哥哥都不知道姑姑的来历,那姑姑就这样和他们生活下去不是很好嘛。”
  我静静的看着心儿,她不懂心灵与肉体是两个载体,如果我和他们在一起,心灵上自己永远后会负担着承重的包袱。不过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神山山腰上一行奇特的队伍正缓慢的往神山上行来。
  “金无殇,我说你也真做的出来,鸳鸯才多大的一个人儿呀,你也敢这个时候传位给他,都不怕,那小家伙被你那些群臣给吃了吗?”墨黎幸灾乐祸的开口。
  金无殇白了墨黎一个大白眼,“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幸灾乐祸!”
  “师兄,皇帝都不当了还那么霸气呀,呵呵!”龙轩瘪嘴呵笑道。
  “是呀,以前你可是一心逐鹿三国的呀,现在怎么不趁着裕安兄和水漾都不在天凤,就此端了天凤国呢?”阿布伊贺坏心的说道。
  “你敢!”水裕安和水漾同时拔剑,姓金的一路上就沉默寡言,蓝蓝已经对他们避而不见了,说不定就是为了这家伙,杀了他正好少一个瓜分蓝蓝的人。
  “呃,两位水兄,莫急呀,放下剑,放下剑,大家可都是放弃一切来找小蓝儿的,可不要山顶还没有登上,你们就又互相残杀起来了,不过你们要真打我龙轩也不拦啦,最好就剩下我,一个人去接小蓝儿回鸠图享福去,呵呵。”
  “你休想!”众人异口同声的朝龙轩吼道。
  龙轩没好气的开口,“怎么,现在又有默契了呀,那刚刚还吵个什么劲儿呀,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吗?”
  六个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内心的激动与担忧让他们心神不宁,蓝蓝的突然不告而别,让他们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不过莫言临走时交给他们的那封信让他们全都明白了蓝的心情,让蓝在神山想了这么久已经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这次,不管蓝有没有想通,她也是阻拦不了他们想拥有她的心。
  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六个男人先后运起轻功,往神山峰顶前进。
  风吹过在他们身后巍巍的山林深处,黄叶纷飞,有是一年金秋来,原来该收获的季节已经来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