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12

无邪: 砒霜

《黑色法庭》中白家大少爷沉麟和他青梅竹马的初恋秦漠之间的故事
 
  “……‘朱雀堂’和‘玄武堂’主事‘内务’,以前一直是由忠叔负责掌管的,但是前段时间由于忠叔身体抱恙需要住院治疗,所以暂时将这两堂交给了‘青龙堂’代管,如今忠叔的身体经过休养已无大碍,也是时候该重新接管‘朱雀’和‘玄武’两堂的事务,好让‘青龙堂’和‘白虎堂’可以一心一意地对外发展了,大家认为呢?”
  沉麟的话音一落,在场众人顿时将各种各样隐含著复杂意义的目光一致投向了会议桌另一端与沉麟相对而坐的英挺男人身上。
  男人是青龙堂堂主,在沉麟离开白家后他便凭著缜密的心计与强势的作风不断蚕食收纳白家各股明争暗斗的势力,到如今他在白家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早已远远高过了不久前无故失踪的白家家主白少川。
  如果不是几位向来与男人不合的老家臣想方设法找到了当年离家出走的大少爷沉麟,男人现在恐怕早已坐上了代理家主的位子。而沉麟身为白家正统继承人,从十三岁就开始掌管白家生意,曾与沉麟打过交道的人无不赞他巧智过人而且极善于掌控大局。所以尽管他后来因故离家,不再过问白家之事,但白家诸人中信服他实力的仍是大有人在。因此对于这场龙争虎斗究竟是谁输谁赢,大家心裡一时都很难断定。
  男人也清楚沉麟今日召开这个会议完全是冲著自己来的,但从走进会议室起他便只是勾著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默默地吞吐著口中的烟雾,然后隔著薄纱般缭绕的轻烟若有所思地注视著沉麟的一举一动。
  ‘朱雀堂’和‘玄武堂’一向只有家主或是家主特别信任的心腹才能管,男人听到沉麟说要将自己手下的‘朱雀堂’和‘玄武堂’重新交给老臣吴忠眼中顿时一沉,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男人一定会想办法反驳沉麟的决定时,男人却缓缓吐出了最后一口烟气,然后摁灭烟蒂站起身来:“一切都照大少爷的意思办吧。”
  不等会场中惊愕的众人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披上风衣转身朝著会议室大门走去。
  沉麟面无表情地看著男人打开会议室的大门,当男人一脚踏出会议室时,沉麟突然对著他的背影道:“漠哥,你我多年没见,今晚到我家吃个便饭顺便叙叙旧如何?”沉麟的声音很冷,没有久别重逢的亲热反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好。“男人头也不回,高大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会议室外的走廊上。而沉麟面无表情地盯著男人离开的方向,狭长的俊目中陡然浮起一丝狠厉之色。
  
  “堂主,你今晚可千万不能去沉麟那裡啊!”一到地下车库,秦漠的心腹阿炜立即担忧地低声开口:“沉麟一定已经安排好了诡计要对付你,你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漠低头坐进车厢,然后略有些意兴阑珊地闭眼靠在了车座上:“放心,以白家目前的形势他不会对我怎样……对了,今晚的人手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全都安排好了。”
  “恩,那就好,无论我今晚能不能回来,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
  “是。”阿炜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看见秦漠轮廓冷硬的侧脸时下意识地闭了嘴。
  
  秦漠离开后,沉麟将其余事务简单交代了一下便散了会。
  回到白府让管家淮备好招待秦漠的事宜,沉麟洗了个澡换了套浅灰色的便装然后就来到白少川之前所住的房间中,细心地清理起白少川平日裡所使用过的物品来。
  重掌白家的这些天来,沉麟除了处理白家内外大大小小的各项事务之外,一旦有空便会到白少川的房中去寻找与他失踪有关的线索。虽然随著搜查的进行沉麟也发觉要从这裡找到有用的东西希望不大,但一想到弟弟的安危,他便怎么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站在白少川的房中四下环顾,默然回想著房中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查看过的沉麟突然被书架顶端一个放得十分靠裡的盒子吸引了注意。
  盒子是红木雕花的旧物,似是用来存放珍藏之物却又没有上锁。
  沉麟伸手将盒子够了下来,放到书桌上小心打开,只见盒中整整齐齐地放著几本泛黄的笔记本,乍看之下竟有些眼熟。
  咦?这不是少川中学时期的日记吗?没想到已经这么久了他还保留著。沉麟宠溺地笑著摇了摇头,拿起一本笔记本随意一翻,一张缺角的旧照片顿如秋末的枯叶般从中飘落下来。
  这是……沉麟怔怔地看著掉落在桌面上的旧照片,回忆的潮水猛击在礁岸上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一下子就把他拉扯了进去……
  
  “哥,漠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郊游吧。”
  沉麟记得那是初夏的一个周末,从学校回来的少川死缠著自己与秦漠要一起到郊外去玩耍。那时自己每天从凌晨5点到晚上10点都排了满满的课业,然而经不住少川的软磨硬求,自己最终还是冒著被父亲责骂的危险请假与少川和秦漠一起去了郊外。
  三人最终选定的落脚点是一条两岸开满了野花的小溪边。年少的白少川一见到清澈的小溪中来回游动的小鱼便迫不及待地脱下鞋袜跳进小溪捉起鱼来,而沉麟和秦漠则找了一处树阴,将所带的物品一样样从背包中拿出放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东西放好后,沉麟便坐在草地上带著一丝略有些羡慕的神情笑看著正在溪水裡拼命折腾的弟弟。或许是因为平日的课业太过沉重,沉麟与同龄人比起来一向缺少一些活力。虽然长辈们时常会因此称赞他老成持重,但某些时候他还是希望自己能与弟弟一样可以什么都不顾地肆意玩耍。
  浓密的树荫遮住了热辣辣的日光只把一片宜人的清凉投在了沉麟的脸上,溪边吹来的微风从栀子花丛带来了甜美的香气让沉麟的身心都不由自主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放松下来。就在沉麟靠到树干上淮备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下时,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秦漠突然低声道:“麟,和我交往吧。”
  “……?!!!”反应过来的沉麟猛然红了脸。尽管他与秦漠早已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平日裡两人都非常自然地恪守著自己的身份,从不曾将情人的责任强加给对方。沉麟一直以为大概两人会永远这样下去,但没想到一向严谨沉稳的秦漠竟然会突然向自己告白。
  “……和我做真正的恋人,可以吗?”
  从上覆下的影子带著阳光般浓烈而干爽的气味与栀子花的甜香混合起来好闻得有些不象话。感觉到秦漠修长有力的手指正在轻抚自己的嘴唇,心跳如擂的沉麟面红耳赤地瘫软在秦漠的怀中,微不可见地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一个炽烈而漫长到让沉麟几乎窒息的吻成了那个绿草飞长的夏天中他最为深刻鲜明的记忆,而因为被吻得心醉神迷而让捉鱼归来的弟弟偷拍到了这一幕则是他那个夏天中最后悔的事情。听到弟弟的嬉笑声,羞涩难当的沉麟依稀听到秦漠在自己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然而他那时已是心神大乱,哪裡还能留心秦漠所说的话。
  沉麟记得从那天后少川就时常拿这个事情开自己的玩笑,弄得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忍不住暗暗埋怨秦漠让自己在少川面前失去了哥哥的地位……
  秦漠……原来……我们两人之间也曾那么亲密无间……看著照片上那两个深情拥吻的青稚少年,沉麟心裡不由泛起了一股不知是苦是甜的酸涩滋味。
  时光如流沙,磨糙的不仅仅是幼嫩的容颜还有曾经满盛著碧草鲜花的心灵,如今的自己与秦漠早已成了擦身而过的陌路,就连容貌都模糊难辨更何况彼此的内心……
  慢慢拾起桌上的照片,沉麟皱起双眉,眼中微澜却渐渐沉冷。
  往者已逝,而来者……却是谁都无法后退的针锋相对……
  “少爷,秦先生来了。”门外管家恭敬的声音打断了沉麟的沉吟。顺手将照片放进口袋,沉麟迅速收回了自己飘远的思绪,然后伸手拉开房门跟著管家稳步走向了楼上的餐厅。
  
  灯光略显昏暗的餐厅裡,一道修长挺拔的黑色人影正站在窗前默默地凝视著窗外的园景。看著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沉麟心中一动瞬间竟有些失神。
  数年不见,秦漠的双肩似乎更为宽阔,背影也似乎更为高大了。当年的故作沉稳如今都变成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慑人气势不断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令人暗暗惊惧却又不自觉地被他吸引。
  如果能跟著这个男人的话,一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相信任何人在见到如今的秦漠之后都会忍不住这样想,所以也难怪白家有这么多人推崇他。沉麟一边在心中暗暗估摸对手的实力,一边慢慢靠近餐桌。
  听到响动的男人转过身来,顺手在窗台边的烟灰缸裡摁灭了手中的香烟:“来了?”
  “恩。”沉麟点点头,然后拉开餐椅坐下:“我记得你以前不吸烟。”
  秦漠也坐到了沉麟对面的位子上,然后用一种平静而深邃的目光淡定地望著沉麟:“你走之后学的。”
  “……你变了很多,”沉麟看著面前那张轮廓更显刚硬的面孔不由感慨道:“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其实我自己也改变了不少。”说到这裡,沉麟突然有些孩子气地笑了笑。秦漠的眼中一黯,瞬间又恢复了常态。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不是吗?”秦漠取过桌上的餐巾,慢慢将它铺平。
  这时,几个下人轮流入内送上了制作精美的西式晚餐。沉麟拿起刀叉刚淮备切割自己盘中的牛排,坐在他对面的秦漠却突然伸出手来将他的牛排端了过去:“我帮你切。”
  沉麟一怔,随即有些意外地捂住了自己的右腕:“……你还记得……”
  “这几年还有痛过吗?”秦漠一边切著牛排一边问,习以为常的神态就好像沉麟这些年来从未离开过一般。
  “没有痛过,只是使不上什么力。”沉麟又笑了一笑,然后静静地看著秦漠用餐刀将牛排切成整齐的小块。
  “好了,吃吧。”秦漠把切好的牛排重新递回沉麟的面前。沉麟用叉子叉起一块,送到嘴边时却又放了下来:“漠……你对少川失踪的事情怎么看?”
  秦漠替沉麟切好牛排后便只是端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喝著,听到沉麟这样问,秦漠不由略带嘲讽地扬起嘴角:“你也认为是我软禁了少川?”
  “难说。”沉麟抬起眼,狭长的凤目中慢慢聚起刀锋般的寒光:“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少川失踪,得利最多的就是你。”
  “是么?”秦漠从怀裡掏出香烟,点燃。
  沉麟沉下脸,冷冷地看著嫋嫋白雾丝绸般地从秦漠削薄的双唇间滑出然后在两人面前织成了一幅迷蒙不清的纱帘:“……少川究竟在哪裡?”
  “我不知道。”秦漠叼著烟,笑得傲然而淡漠。
  沉麟闻言霍然起身,方才还捂著右腕的左手眨眼间已带著一点寒芒闪电般地袭向了秦漠颈侧。秦漠不动声色地抬臂相格,随著“啪”的一声闷响,沉麟被秦漠强横的力道震退了半步,脸色顿时一片苍白。秦漠以为自己伤著了沉麟,刚想起身查看脑中却陡然一阵眩晕。
  “唔……你在酒裡……下了什么?“秦漠扶著椅子,艰难地维持著自己的最后一丝清醒。
  沉麟眯起眼,射向他的目光竟是前所未有地阴鹜森冷。
   “……呵……”迅速发挥的药效令秦漠眼前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漆黑,秦漠自嘲地低笑一声,却把涌到嘴边的歎息强吞回了肚裡。
  ……
  ……麟……
  在一阵特殊的香味中醒来时,秦漠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虚软乏力的身体好像被一条冰冷的蟒蛇死死勒著动弹不得。
  挣扎著睁开双眼,秦漠身子一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全身赤裸地吊在了沉麟的卧房中。
  “呵……”秦漠不怒反笑,渐渐清明的黑眸裡始终寂然无波:“没想到你还是喜欢这个……你那个警察恋人平日会陪你玩这个吗?”
  “啪!”落在秦漠脸上的皮带狠狠抽裂了他的嘴角。
  握著皮带的沉麟倨傲地看著秦漠轮廓分明的下颚被蜿蜒而出的鲜血染红,凤目微眯间一丝厌恶陡然从他的眼底闪过:“我和卫之间的事情用不著你管,秦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插手我和卫之间的事情,但你似乎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前几日我与几个老堂主见面的照片是你寄给卫的吧,敢这样明知故犯地激怒我,我倒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离开白家这些年,你就只学会了自欺欺人吗?”秦漠抬起头,压低的浑厚男声不怒而威。
  沉麟闻言脸色顿变,扬手间,又是狠狠几皮带抽在了秦漠赤裸的胸前。
  沉麟外表看似文弱,手上力道却毫不逊于白家刑堂裡任何一个刻意训练过的打手,更何况此时他又正在气头上,几皮带下去,秦漠宽厚饱满的胸肌上顿时肿起了数条紫红色的伤痕。
  积淤难散的内伤比破裂流血的伤口更加令人疼痛,尽管秦漠常年锻炼体格强健,但被沉麟几皮带抽中额角也不由溢出了点点冷汗来。
  “看来,你是真想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被秦漠的一针见血戳到痛处的沉麟还不觉解气,顺手又拣了桌上备好的特制警棍对著秦漠的大腿根部一阵猛击。
  较为脆弱的部位被狠狠虐打直让秦漠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再加上沉麟还不时让警棍末梢落在秦漠密林覆盖的男根上,满头大汗的秦漠直将牙根咬出了血才勉强忍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痛哼。
  “骨头倒是够硬,”看著秦漠一片红肿的大腿,沉麟冷笑著停下手来:“只不过今晚的‘晚餐’才刚刚开始,还有足够长的时间让你慢慢熬。”
  “……呵……”秦漠吐出嘴裡的血沫,尽量呼吸平稳地淡淡地开口:“看来你跟著那个警察身边真是憋坏了,只不过看到我被绑起来,就已经兴奋成了这样……你与他的同居生活不过才刚刚开始,你以后要熬的时间恐怕要比我长得多吧。”
  “你!……好,很好!”沉霖放下手中的警棍,笑得妖魅而森冷:“既然漠哥你也知道我最近憋得难受,那今晚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满足我……”从抽屉裡拿出搀杂了强力催情药剂的油膏,沉麟贴上秦漠强壮的身子,一边来回舔噬啃咬一边将油膏慢慢地涂上了秦漠形状完美的厚实肌群。
  几乎是被沉麟的舌头碰到的同时秦漠的乳头便硬硬地挺了起来,但秦漠强压著自己的呼吸,不愿让沉麟察觉自己被他调教过的身体对他的爱抚有多么强烈的反应。
  秦漠身上熟悉的干爽气味混合著油膏的淡淡香气令沉麟体内的欲望也渐渐沸腾起来。沉麟眯起眼,先用舌头将秦漠粗硬的锁骨细细描绘了一遍,然后猛然一口狠咬在他的锁骨上直至没牙。
  “唔……”秦漠忍耐不住地一声低哼,轮廓分明的面孔顿时变得煞白。
  沉麟撕开秦漠的伤口,津津有味地品尝他温热的血液。待沉麟肆虐够了离开他的胸前时,他的锁骨上早已是一片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
  “你的血味道不错,要尝尝吗?”沉麟环住秦漠的脖子,轻轻把自己染血的双唇贴到了秦漠冰冷的嘴唇上。
  秦漠只觉一股腥涩的铁锈味迅速在自己的味蕾上蔓延开来,眉头微皱间,胃裡随即一阵翻江倒海。
  沉麟看著秦漠不适的样子不由笑得越发地妖异:既然敢惹恼我,我就会让你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后悔!
  撬开秦漠的双唇,沉麟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舌头送进秦漠的口中翻搅,因为就在刚才的接触中,沉麟已隐隐发觉无论秦漠表面上再怎么冷淡,他的身体却仍像以前一般听话。
  秦漠的口中有股沉麟不太熟悉的烟草味道,沉麟不喜欢,却又觉得刺激。
  双手摸上秦漠渐渐滚烫的性器与入口,沉麟热烈地与秦漠纠缠了半晌才收回了自己唇舌:“漠哥……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很寂寞吧……还是说,你曾经答应过只留给我的地方,已经被别人填满过了?”
  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猛然插入了秦漠股间干燥紧缩的穴口,秦漠瞬间握紧了缚住自己双手的绳索,额角的鬓发尽数被流下的冷汗湿透。
  几乎要将手指勒断的紧窒感让沉麟在诧异之余,却又有种莫名的安心感。沉麟试著抽插自己的手指,尽管有油膏的润滑,秦漠的后穴依旧紧窒难行,于是沉麟抽出自己的手指再次拣起了搁置一旁的特制警棍。
  “漠哥,既然你对我如此守信,我也应该好好地奖励奖励你,你放心,让你的后面饥渴了这么久,我今晚一定会好好喂饱它。”分开秦漠结实的臀瓣,沉麟把警棍的棍头放在秦漠的入口处磨磨然后手腕一沉就用力刺了进去。
  秦漠只觉身后一阵快要把自己逼疯般的痛,再也咬不住的痛呼终于脱口而出:“啊……”
  沉麟转动警棍,饶有兴趣地看著一股股鲜红的液体从秦漠被撑裂的伤口中流出。秦漠的胸口急剧起伏,染血的大腿肌肉无法自制地微微抽搐。
  差不多要将整根警棍推进秦漠的肚子了,沉麟才停下来摸著秦漠破裂的入口笑道:“漠哥,舒服吗?我记得以前你似乎很爱这东西。”
  “……如果……我不让你这么折磨我……你又怎么能……达到高潮……”秦漠的声音干哑了许多,但重新抬起的双眼裡依然流露著略带嘲讽的高傲。
  沉麟听了也不发怒,只是伸手摸上了特制警棍上的开关:“那我真是应该好好谢谢漠哥你才对。”
  开关被按下的一瞬间,一股并不会致命却会令人痛苦不堪的电流猛然击中了秦漠脆弱的肠壁。秦漠一声痛吼,浑身的肌肉顿时都猛鼓起来:“唔……啊……”
  太过残酷的非人折磨让秦漠疼得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强撑著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秦漠痛苦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俊颜,心中却不断涌出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怎么?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本少爷可还没尽兴呢。”抬起秦漠血汗模糊的下颚,沉麟清亮的双眸渐渐染上了疯狂的色彩。
  减弱了刺激秦漠后庭的电流,沉麟蹲下身捧起秦漠瘫软的阴茎便含进嘴裡吮吸起来。
  温热的舌灵活地游走在敏感的茎身上挑拨著点点欲火,再加上后庭中由剧痛转为痒麻的电击,秦漠虽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下体却条件反射似的慢慢挺立了起来。
  沉麟握住秦漠渐渐鼓胀的囊袋,一边舔弄他的铃口一边摩擦他的根部。
  身处在快感与疼痛交杂中的秦漠神智渐渐混吨,恍惚间,似又回到了记忆中从不曾忘却的那个夜晚……
  
  “漠……我要离开了……”
  刚在沉麟口中洩过一次的秦漠突然听到沉麟这样说,胸口顿像突然被一块大石压住似的一阵闷痛。
  自从与沉麟正式交往以来,秦漠总是尽量顺著他、宠著他,从不愿违逆他意思令他不快。就算沉麟提出要玩sm,秦漠也是尽可能地配合他,强忍著所有的不适让他玩得尽兴。
  秦漠自认只要沉麟能够开心,自己绝不吝啬为他做任何事情,但为何即便这般体贴纵容,最后还是留不住沉麟想要离开的心呢?
  “……什么时候回来?”明知沉麟一旦下了决定就不会再更改,心中百味陈杂的秦漠只能强作平静。
  “……不知道,或许……不会回来了……”沉麟淡淡地笑著,神色渐冷。
  “那我们……”
  “……如果以后还能见面的话,再在一起吧……”沉麟的双眸清亮,秦漠却只看到自己的映影正一点点地从沉麟的眼眸中消失……
  
  “唔……哈……”火烧似的疼痛与快感拉回了秦漠飘远的意识。大力的摩擦与吮吸令秦漠的下体慢慢开始产生了难以忍耐的饱胀感。秦漠浑圆的男根不断在沉麟口中跳动,不时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汁。
  “唔哈……唔哈……”即将攀至顶峰的快感让秦漠暂时忘却了周遭的一切,挺动腰部迎合沉麟的吮吸,秦漠全身肌肉鼓起后穴也缠紧了插入体内的警棍:”唔……快……“
  秦漠忘情的请求和跳动的巨大肉棒让沉麟明白他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然而就在这时,沉麟突然拿起一个内附细长胶塞的皮套,将塞子插进秦漠绽开的精孔然后将整个皮套都紧紧地系在了秦漠肿胀的男根上。
  “唔……不……拿开!!”不能宣洩的痛苦,让忍无可忍的秦漠大力挣扎起来。吊著秦漠的绳子无法负担这般大力的拉扯猛然断成了两截。
  眼见落到地上的秦漠因为双腿发软而跪倒在地,沉麟猛然从后面压住他,掏出自己已经胀硬了很久的分身就对淮秦漠已经插了一枝警棒的后穴大力干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后穴再次撕裂的剧痛让秦漠痛苦不堪,然而比这疼痛更让秦漠难以忍受的却是自己体内敏感被又顶又电前端却不能发射的憋胀。
  “让我……让我射……”秦漠无意识地开口,身前阴茎很快就胀成了紫色。而沉麟仅是不断在他体内猛力冲刺,享受著被他细腻的肠壁缠绕包裹的快感,根本无意理会他的感受。
  “唔啊……唔啊……解开……麟……快解开让我射……前面……前面要爆了……”秦漠后穴痉挛,阴茎猛抖,显然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了。沉麟却还不肯放开他,径直抓著秦漠精壮的腰部一记记顶中他的敏感:“呼……好久没做……你的滋味还是这么好……”
  秦漠再发不出声来,只能紧紧抠抓著冷硬的地面,任凭沉麟一遍遍蹂躏自己已经疼痛到麻木的肠道……
  ……看来这次沉麟是真要废了自己……不过或许这样也好……秦漠用尽最后的力气扯了扯嘴角,眼前的光明渐渐被浓稠沉重的黑暗所取代……
  就在痛苦不堪的秦漠意识渐渐模糊之际,一阵沉闷的手机铃声突然从沉麟的口袋中传出。
  沉麟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开秦漠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接听起来。
  “……什么?!找到少川了?!他现在在哪裡?!……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面露欣慰之色的沉麟看也没看躺在地上的秦漠一眼转身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重重响起的关门声让意识涣散的秦漠稍微恢复了一丝清醒,低声咳出几口血沫,秦漠疲惫地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会,然而就在他的目光移动时,一件意外掉落在地板上的物品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张缺了角的旧照片,照片上碧空如洗,花嫩草绿,两个面容稚嫩的少年正靠在一棵大树旁亲密地拥吻在一起……
  秦漠楞楞地看了这张半晌,然后费力地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拣起这张照片,慢慢将它一点一点捏进了手心。
  自沉麟离开以来便一直覆在秦漠眼中的屏障终于崩裂破碎,而那隐在那屏障后的竟是日复一日累积下来的深不见底的伤痛与绝望。
  ……果然……果然你从离开那天就再也没有想过要回头……可笑我……竟还一直死守著对你的承诺……
  秦漠扯动嘴角,想像以往一般洒脱地嘲笑自己的愚蠢,然而这一次,他的嘴角却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怎么也扬不起来……
  
  沉麟在保镖们的护拥下离开白府后,立即朝著电话裡提及的地点赶去。
  据电话裡的人汇报,发现白少川的地方并不如众人猜想一般是在秦漠的地盘,而是在三位老家臣合伙经营的一家豪华夜总会的密室裡。对于这一结果,沉麟并没有特别吃惊,毕竟从一开始重掌白家沉麟就对三位老家臣想利用自己压制秦漠的计划有所察觉。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借机狠狠教训了秦漠。因为他必须让秦漠明白,现在的自己已不是当初与他情投意合的白家大少白佑麟了,现在的自己只想与卫一起去过一种全新的平淡生活,不愿和已经消逝的过往再有任何的瓜葛。
  而对于迟迟不愿放手的秦漠来说,这应该也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飞速行驶的轿车穿过条条纵横交错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门前。沉麟跟在保镖身后下了车,略扫了一眼夜总会内部的情形随即便快步走向了设在夜总会地下的密室。
  发觉事情败露想要逃走的三位老家臣还没离开夜总会就被秦漠布置的人手押了起来,看著三个老家臣灰败的面孔,沉麟只冷冷地吐出一句交给刑堂处置,然后就无心再过问。
  推开密室的大门,一个清瘦纤细的青年正虚弱地躺在一张铺著白色床单的大床上。沉麟见状心裡一疼,赶紧上前几步到床边将瘦弱青年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少川,少川!我是大哥,我来了,我来带你离开这裡,你现在感觉怎样?”
  “……大……大哥……你……你回来了……”瘦弱青年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睑,努力将涣散的目光聚集到沉麟脸上:“……快……快去救……漠哥……”
  “你说秦漠?他现在在白府,你不用担心。”见瘦弱青年似乎只是有些精神不济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沉麟不由在心底松了一口。
  “……吴忠给我……下药……他们以为……我睡著了……但我……没有……我听到……他们说收买……了管家……要管家……找机会除掉……漠哥……然后再把……我的失踪……推到漠哥……头上……”
  听完瘦弱青年断断续续的一席话,沉麟一怔,随即迅速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白府的电话。
  “阿升,你和其它人留下看顾少川和处理剩下的事情,我要马上离开!”在连续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的情况下,沉麟终于沉不住气地放下瘦弱青年迅速向门外冲去。
  “大少爷……”尾随而出的几个保镖想要跟上沉麟,到了门口却见沉麟已经自己发动轿车狂飙了出去……
  
  寒冷凌厉的夜风,不断从大开的车窗灌进沉麟的衣领。沉麟焦躁不安地看著车窗外走马灯似一晃而过的街灯,许许多多遗忘已久的往事突然全都在他空白的脑海裡回放起来。
  从年幼到初识,从相伴到分离,接连不断的画面让沉麟诧异地发觉原来自己不仅从未遗忘过和秦漠之间的一点一滴,甚至就连那个夏天自己一直以为没有听清的那句呢语自己其实也一直清楚地记在了心裡……
  ……
  就在那个染满了栀子花的香气的夏天,十九岁的秦漠拥著十六岁的沉麟低声在他耳边道:“麟,你所拥有的远比我所拥有的多得多,所以,我只能用我仅有的生命去爱你……”
   
  另附:栀子花的花语:永恒的爱,一生守侯和喜悦
  唉。。。。。其实这个是巧合,当初选这个花只是因为俺自己喜欢它的香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