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07

上野


上野的妻子早逝,但父兼母职辛勤下,年仅十七的独子炎平品学兼优,已然成為英俊壮硕的挺拔少年。
今年上野顺利於四十二岁前夕晋升公司经理,家庭与事业的苦尽甘来,对於一个中年男人而言,儘管堪称傲人,但关於私欲生活长期的空乏,难免偶发美中不足的遗憾。例如最近升官后,天性不爱应酬的上野空了不少时间,思潮也杂了,渴望增加了,孤家寡人的事实就更突显和困扰著这男人。
上野不招妓,事实上妻子在时,性交的次数就少,单身七年餘,有欲念习惯了自行解决。不知為何,射精对他来说并非很满足的感觉。
待在家裡的时间也多了,活动范围一下扩展不少,一个晚上能逛上好几回,就是炎平房间大门深锁,包括炎平在家时也一样。有次徵求炎平同意进去看看,炎平竟不假思索回绝,上野这才惊觉自己和儿子有多麼疏远。甚至某晚回来,撞见冲澡出来一丝不掛的炎平,浓密体毛从肚脐延伸至跨下那根没勃起就有十来公分长的棒子,他才恍然大悟儿子已经长大的事实。
机会终於在一个週末傍晚来临。炎平说要到体育老师那儿练习棒球,走得匆促,房门竟忘了关妥。上野确定了儿子已经走远,有股一探神秘禁区的兴奋,他小心翼翼钻进这个五坪大的空间,却很快地,心情像洩气的气球…
炎平房间很普通,如一般青少年,有些凌乱的床和书桌,墙上贴著几张运动海报…和以前可以自由进出时没两样。他很失望,又不甘心一无所获,索性打开衣柜轻巧翻著,同样是男性,上野大概猜得到哪裡可能翻到什麼,果然,收藏的毯子底下有几块东西,原来是两卷录影带。
「A片?」上野大笑,想起自己年少时也曾如此,只不过当时是色情漫画,像宝贝珍藏著,老外给的。重回记忆的心情,让上野想用偷偷摸摸的方式看看这片子,炎平房内家电俱全,在儿子房间偷看儿子的色情片…更觉得刺激。
「怎,怎麼都是…男的?…」上野张口结舌。剧情一开始,一个肉肉的中年男人演技甚差自慰著,突然间凑近另一个脱光的年轻人,开始玩弄这可以当他父亲的欧吉桑,偶尔粗鲁拍打他的软棒子,接著手抹了润滑剂,乱搓男人的屁眼,奇怪是欧吉桑反而很兴奋,急忙抓住年轻人翘得老高的大屌尽情的吸。没多久一个转身,年轻人抬高了中年人的双腿,一瞄準黑菊花,毫不留情就顶了进去,整根。欧吉桑哀号求饶,年轻人却愈加猛烈,几十下后,哀号慢慢转变成一种又痛又爽快的呻吟,甚至还会穿插几句「用力、用力」的要求…
「炎平怎麼会看这样…变态的东西?…可是…我看这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男人好像很…舒服?…搞后面感觉真有这麼…好?…」
上野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思,他呆呆地留儿子的房裡,有些瘫软的靠坐椅背上,心头顿成千万个问号。
也许上野该去问问炎平的体育老师。
炎平找体育老师田中练习棒球,练的是男人的"肉棒肉球"。
半个月前的一场球赛输球,田中怒气冲冲,狠狠体罚了全体队员一顿。身為队长的炎平心有不甘,认定老师处分的行為和迁怒没两样,等体育馆人群散去,直闯教职员休息室找田中老师理论。
没料到一身汗的田中正在更衣,刚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接著又脱去短裤,两片浑圆实在的美臀顿时一览无遗,炎平气愤难消加上窜昇的欲火难耐,从身后一把抱得田中措手不及,拉下自己裤子,一根发育优良的大家伙已勃成17公分长度,随便抹上口水,硬是插入田中多毛的屁眼。
「啊!是谁?!啊!好痛!不可以,啊……」
其实田中形象阳刚壮硕,却有过被骑被插的经验。那是一次召妓后不付钱,不久后妓女报复,联同另一同行,将田中诱骗至旅馆内五花大绑,两女分别穿戴了假阳具,轮流狠狠地鸡姦了田中一个多鐘头,以示女性反击力量的恐怖。这教训让田中整整两週“坐立难安”,但也因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经验…那种被顶到深处,那种欲死欲仙、头皮发麻的疼痛和快感…
炎平只纯粹逞一时之快,却成全了田中还想再来一次的渴望。但他毕竟為人师表,岂容学生如此胆大妄為?嚐过甜头后,他仍要主导局面,田中警告炎平,若不想被告发而遭退学,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有机会,必须经常来搞他。
三十四岁,有妻有儿的高校体育教师田中,极爱这一套。
「她带儿子回福冈,我们有一整晚时间可玩。」
「老师想玩什麼?」
「今天特别一点…」田中指著一支已经涂满油的木製球棒,看来炎平今晚在上他之前,得先来段SM式的暖身。
「你不怕…屁股开花,老师?」
「好玩嘛,试试,插不进去再说。」
炎平要田中趴伏,翘高臀部,将手润滑,先以一指探路,田中的菊花仍然紧实。等到三根指头进出撑开后,好戏登场,炎平旋转著圆粗的球棒同时将它推送入洞,陷入的瞬间,田中终於忍不住哀号起来,而过度撑大的屁眼沁出血滴,炎平立即收手,儘管看粗獷的田中被凌辱的表情很令人兴奋。
「别玩这个了。我的又硬又热,玩我的不就好了?」
炎平对準洞穴轻易插入了田中的体内,像火爆的野兽猛烈蛮干,虽然他年纪轻轻,性经验的丰富已经让自己相当持久,被骑过的人有口皆碑,这点炎平很自豪。
「喔!啊!到底了!喔…嗯…用力…」
听这个成熟男人淫荡的叫声,炎平不禁想起父亲上野圆润多毛、白皙无瑕的臀,甚至希望此时此刻,猛顶的就是自己亲爸爸。
炎平特好这些年纪与父亲相仿的男人,最好还是有妇之夫。那些人可能一辈子“驾驭”过无数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让人驾驭,听他们哀求,淫叫,被插时咬牙强忍的表情,甚至於屁滚尿流的程度…最后将白色腥液射在他们成熟世故的脸上,或嘴裡…炎平承认世上没有比征服一个精壮男人更教人快乐的了。
田中的阴茎勃起,开始打起手枪,炎平索性不再支撑,抽出大肉棒塞向田中嘴巴,一声乾吼,一道道白色热液灌注,田中贪婪地吞食,舔得乾乾净净,而手也没閒著,「出,出来了…」他呻吟搓动自己的龟头,炎平迅速伸手一接,精液份量也不少,他小心盛著,让田中也吃掉自己的“杰作”。
稍事清洁后,看看表刚过晚上七点,炎平说时间还很长,要多搞田中老师几次……
录影带的震撼挥之不去,他搞不清楚儿子為什麼这般嗜好?又问著自己是否该带炎平看心理医生?思绪至此,上野不禁心虚……他比较常想的,其实多半是“被骑被进入到底是什麼感觉?”“炎平是扮演什麼角色?他的那麼大,应该在上面吧?”“我的后面从来没试过,能塞入像炎平那种家伙吗?”……等等的问题。或许该看医生的是自己。
上野心中酝酿成一股奇异的情绪,成份不稳定的情绪,很容易一触即发。
週末加班人潮逐渐散去,公司一下子稀稀落落的冷清。上野与渡边课长為发表会的细节交换著意见,却瞄见有条人影在经理室外探头探脑,原来是行销部的清原。
清原和渡边一向热络,同事都戏称他俩像双鞋,连结婚都一起办的。上野看看掛鐘,又看看清原有些急躁,草草收了场放人,自己也收拾桌面準备下班。
「咦?」无意间抬头却见两人匆匆走向电梯另一方,「什麼事要到厕所谈?」
突然间,影带的画面映入脑中,从接触这种事后,上野再不能单纯看待男人间的关系。犹豫几秒,他快步一探究竟,但小便池外没人,走近些,最裡面一间隐约传出阵阵喘息和低吟声…
上野躲入隔壁间,耳朵贴近,「呜…喔…轻,轻一点…不要用牙齿…对,用吸的…喔…」「硬了…快上我吧?」「今天干嘛这麼猴急?」「待会儿要赶回去,老婆约好做產检。」「那来吧…」「啊啊!喔~~好硬啊…喔…啊啊…」「渡边课长的菊花好紧啊!」「啊!啊…操课长很爽吧…」「当然爽…」
曖昧的对话,淫荡的音调,渡边在下,清原趴在他身上猛力顶入…上野耳朵发烫,口乾舌燥,底下那根黑粗的“松茸”也不禁翘得快衝出紧身内裤外,他没想到竟然兴奋异常,甚至开始幻想清原正在操的是自己的秘穴,听渡边如此享受的呻吟,一个人玩久了的上野觉得很嫉妒,「玩经理比玩课长过癮不是?」如果是英挺健壮的清原这种型的,上野一定心甘情愿任凭摆佈。
上野终究忍不住激烈的挑逗,掏出自己的十五公分,奋力地搓揉,而隔壁似乎也将告一段落,清原呼吸声愈来愈快,「啊!」的一叫,结束了週末一场肉搏战。上野也同时射出,第一道,第二道…他儘量用掌心接住大量又黄稠的热液,并且想办法让自己不发出极端快感的声音,多年来,这是唯一一次,上野对手淫感到无比快活。
「也许…我也该试试…被人骑的滋味……」上野边喘边想著。
午休时间上野偷偷上网查询,趁著儿子外宿的週末晚,他主动联络某家标榜“兼职男性服务”的广告电话。心跳骤增同时,对方传来年轻男性的声音:「晚安,您好啊。」
「我,我想请问你们是不是…是不是…」
「提供服务是吗?」
「是,是。」
「是的,先生,是您需要服务吗?或是和老婆找3p的对象?」
「我,我要的。」
「那就是男对男萝?别害臊嘛…这种嗜好又不是什麼病,我偶尔也会试试。我们有各行各业的兼职人选,有体育系的学生,高校老师,野郎系,甚至有警察兼职吶…」
「唉~职业我是不挑,只是我想试试…被插入的方式,我第一次试…」
「年龄要特别指定吗?」
「不要比我大的,我四十岁。」
「是…这样吧,向你介绍一位教师,三十六岁,斯文温和,保证让您舒舒服服…不过他时间限制多,不一定能兼,我马上连络他,再回电给您?对了,他已婚,您不介意吧?」
「没关系。」
约莫四十分鐘的等候,冲过澡的上野坐立不安,但却也亢奋非常,像初婚夜对性爱既期待又怕伤害的情绪状态。
突然门铃响起,上野双脚有些颤抖前去应门,映入眼帘的是个微微发福个头不高的男人,但金框眼镜中浓眉大眼,高挺鼻梁,肤色白皙鬍渣浓密,既斯文也阳刚。他也打量著上野,有些迟疑问:「是您找人服务吗?」
「是,是!很奇怪吗?」
「没,没有,只是第一次有人约在家裡的…真是失礼。」
「没关系,家裡现在没人。」
上野领著高校教师入内,便傻呼呼不知所措,男人不想浪费上野的时间金钱,催促他带他进房间。
事实上听说上野是初体验,男人也有种莫名兴奋。两人坐定后,男人随即解开自己的衬衫外裤,厚实的肩颈,轮廓方正的胸脯,熊腰,腿粗,卷细多毛满佈…上野专注欣赏,觉得有些口乾舌燥,脸红心跳…
是的,这个高校教师越看越性感,他突然发现,原来同性也能十足吸引自己的欲念,突然觉得四十分鐘叫价二万七千其实不贵…
果真是老手,舌尖在上野浓密胸毛中很快找著微突的乳头,灵活的勾动配合吸吮,左手五指则轻缓游移在上野大腿内侧,他知道初次体验同性性交,前戏很重要,而上野若待会儿想被插入,高亢的情绪会减低疼痛,增加快感。
上野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婚后的性事,男人通常是主动的角色,很少像现在这样受取悦。
「真舒服…」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尺寸不小的家伙高高顶著内裤,高校教师替他除去了束缚。这时上野全裸展现,四十岁毛绒成熟的日本男人,闭上眼,温驯地平躺任由品嚐…
高校教师也已十足兴奋,舌功转向下半身,先是肚脐周遭,接著鼠蹊到大腿间,又吞吐著饱满硕大的阴囊,在突然的含进充血的棒槌时,上野「啊!…」的一声,早泌出了许多爱液。
高校教师喜欢上野的味道,服务更用心,时而轻时而重,让龟头紧贴湿热的口腔磨擦…两个壮年男人的情绪不禁直窜顶端。
教师脱下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一根粗黑迫不及待弹出,他个儿头不大,家伙却是可观。上野仔细衡量,粗细还好,但长度…
教师看出他的担忧,「没关系,我老婆也曾怕过,不过现在总叫我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你别怕,不舒服请告诉我,我不会全进去的。」
他抬高上野双腿,露出紧缩毛洞,一看果真是处女之穴。大量的润滑油涂抹,教师先以食指探路,不时温柔询问上野的感觉,待上野适应,他接著增加一指,来回进出菊穴。
上野只觉一种异样的快感,有些疼痛,但不算不舒服。随著双指在体内磨蹭加快,上野的情绪也再度升高,教师明瞭时机成熟,结束试探,将手上润滑剂全抹向高高耸立的大热棒。
「要进去了…」
「嗯!嗯!啊!啊…」
「痛吗?」
「还,还好…啊…」
「喔…好紧啊…」
男人轻轻推送,一是怕对方疼痛,二来控制自己免得太早射出。
几分鐘后,教师再增加进入的长度,强忍声响的上野再次呻吟,却也习惯了抽插感觉,这时他已然进入一种忘我境地,脑筋似乎一片空白,但又彷彿飘飘欲仙…
「舒服吗?」教师喘息问道,额头汗珠不停落下。
「很舒服…喔…啊…」上野双手紧抓床单,胸毛也因汗流峡背染遍整片胸膛。
「那就全进去了。」
「啊!…」
男人扭动腰桿,开始衝刺,每次撞击都啪啪作响,而上野的呻吟终於也放开音量。
教师本打算换个姿势再战,但上野的菊穴实在太舒适,屌儿捨不得拔出,「你的洞好紧吶…喜欢我干你吗?嗯?」
「是,是…好硬啊…啊…快出来吧,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
「快了…射在你脸上,嗯?」
「嗯。」
高校教师再顶数十回,突然拔出挨近上野通红的脸,五六道强而有力的热液,在通红的脸上更明显,有些则顺著轮廓流入上野的嘴角中,又黏又腥,但上野没有吐出。教师相当愉悦满足,当然他没忘了服务的原则,他低头吹起上野已经瘫软的阴茎,口技一流,很快让上野重振雄风,也射出一道道精液。教师接住这些精华,和著刚才自己的杰作,涂满上野整个脸上…
冲洗时,两人轻鬆閒聊著,教师很温柔地帮上野擦背,上肥皂,没想到上野禁不住抚摸,家伙不安份的又勃起。
教师这回改变主意,转向俯身浴缸,将双臀翘的老高,上野先是一愣,立即趋近找寻目标。
教师的菊穴早已多次售出,儘管上野尺寸不小,仍能很快挺入,上野在后面粗鲁骑乘教师,教师倒是很沉醉享受,他的淫叫很阳刚,很学者风范,臀部更是全然配合,不停扭动…
教师身后被进攻著,前面也没閒著,他為自己打手枪;上野则贪婪地深入男人的穴。
两个壮年男人同时陶醉在不同快感中,微微开啟的浴室窗,极乐的声响不断传向窗外…


有过首次的经验,上野明白了享乐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这两天他尽量忍著菊穴传来的疼痛与排便错觉,也觉得走起路不太自在,但他并不打算放弃这种异色体验,顶多避免被人「进入」吧。不过理性只持续两天,办公室进进出出的男性居多,上野很难不受诱动。例如资材部庆一郎贴身的西裤,弯身时常常将浑圆结实的双臀托得很漂亮,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同部门年轻的横山坐姿常常大字型把腿张开,可以明显看见尺寸不差的龟头凸出轮廓,似乎是不穿内裤的;尤其只要见到渡边与清源眉来眼去的传情,上野更会有种吃味的嫉妒...中午在厕所内偷瞄清源的家伙,长度倒是普通,但没勃起就相当粗,难怪渡边乐成那样...。上野真是不平衡,渡边明明就和自己年龄条件差不多,怎麼勾搭得到清源这样高壮挺拔的帅小子?
「唉~算了,还是别碰公司的人比较安全。」上野想,真欲火焚身时,至少还有电话召妓这办法可用。
这回挑选的是一名警员,三十出头,短髮黝黑个儿不高,略瘦但肌肉发达。约见时间他正卸下职勤,直接穿著制服就来赴约,上野没什麼制服癖,对这一副毕挺威严的样子,反倒有些畏惧。男子亮出证件,证明自己可不是像G片穿戏服的冒牌货,更让上野不自在。「唉...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换人。」对方尷尬笑道,长相平凡,笑起来却特别迷人,让上野印象深刻。「不!失礼了,我只是怕惹祸上身。请进。」
「我可以先冲个澡?今天為了抓一个窃贼,流了不少汗。放心,不算时间。」他很快脱下所有衣物,但是留了件四角内裤,「虽然中介有交代不要洩底,不过老实说...我是第一次兼差,而且对像还是男人...呵呵,陌生人面前全脱光,我有点不好意思。」又是憨厚的笑容。
儘管不是全裸,这警员的肉体也够刺激上野的视觉了。胸肌、背部、肘臂、大小腿或者隐约的腹肌...这种曲线不像健身房内刻意练成的,反倒比较像农家苦力练出的扎实,比例不算完美,却散发一股自然,相当耐看。上野的胯下开始发热著,但脸颊更烫,他不清楚為什麼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好像,不希望和对方只一次金钱上的交易就算了...有些人,会让人贪的更多。
一会儿,上野偷偷翻看对方的皮夹,总算仔细看清证件的名字。江守彻。裡头还夹著张和女孩的合照,相当亲密的拥在一起。突然浴室的水声停了,上野赶紧收拾,顺手拿件浴袍送到门口,江守伸手接过,下半身仍然掩藏门后,又给了一个害臊的笑容,已逾四十的上野像被电击中,心跳得厉害...
「我有个学长兼差,知道我正在努力存钱,介绍我这个门路。我看过男男录像带,不会反感,所以就试试。」两人坐在床上片刻都没有动作,江守先打破尷尬的场面说道。「存钱?是结婚基金?」「耶?你怎麼知道?」「唉,我猜的。」「真準。这个...我们开始吧?你想要什麼服务?我没经验,我会努力配合。」江守修长的指掌伸进了上野和服内,在柔软多毛的胸脯轻抚,触感有别以往的接触,但觉得也不错。上野有段时间没做爱了,底下肉柱马上就拱起一座小山,他凝望江守的招牌笑脸,微张的嘴唇吐著欲火的温度,温文成熟的中年男人,性欲激发的陶醉表情,江守不知為何,凑上前鼻尖对著鼻尖轻磨,顺势将嘴唇贴了上去。
「嗯?」上野有些惊讶,但对方是高手,很快两人陷入激烈狂吻。江守性致大增,一个翻身压住了上野,拉开衣服便张嘴往乳头又吸又舔,「喔!太棒了~」上野双手紧抓住江守厚实的肩膀,胸部是他敏感的地方。江守也发现了,将舌功完全发挥,上野强忍这样让人升天的快感,仍忍不住偶尔发出呻吟,江守喜欢他的声音,也愈加卖力服务。
「我...我要吃你的...宝贝...」上野龟头湿了又湿,才刚开始,他已经快射精,江守让自己兴奋的程度,竟然比起新婚之夜来得更震撼。原本他今天不打算被插入的,但现在无论江守想做什麼,上野都愿意了。
「你要吃?你确定吗?很少人能含得进去的...」江守起身,穿的内裤是上野给的薄质免洗裤,正面却异常的"小包",看不出像他说的那麼雄壮。上野一愣,看他一脸认真,又不像吹嘘,於是慢慢的,轻巧的拨开小腹上细密的阴毛,想拉开内裤伸缩带,往裡头一探究竟...
「我回来了。」这声音让上野的所有欲望瞬间粉碎,是儿子炎平的声音。炎平的脚步声一向很大,可以很明显听到正往自己的卧房走来,上野很庆幸当初改建用了水泥隔间和实心木门,可以暂时阻挡一下,足够两人赶紧穿好衣服,再来掰点理由。江守也慌了,快速恢复衣著。不过炎平更快,已经敲著房门:「爸?你在吗?你有客人?那皮鞋好像警员穿的?」
两人一听大惊,面无血色俩俩相视,像极被捉姦在床的一对伴侣......
电话铃声来得巧,炎平返回客厅接听,不一会儿一片寧静,大概又外出了。上野吓出一身冷汗,江守也好不到哪儿,两人互视,忍不住一阵窃笑。欲火平息,已无重新点燃的情绪,两人有默契的整装,上野确认儿子不在了,赶紧送江守出门。他抓来江守的手,塞给当初交易约定的金额,江守想退还,上野很坚持,於是笑著回答:「就当我欠你一次吧。」
江守出了门,又转回,突然在上野额头一吻,然后匆忙离去...
电话是体育教师田中打来,他的家离学校很近,约炎平到球队休息室,「好几天没搞了,我好想要...」结了婚的阳刚男像渴望的怨妇恳求著。事实上炎平对田中已经有些腻,年轻有本钱的他本来就喜欢新刺激,而且最好对方是在半强迫的情况,那种任人宰割的样子才教他兴奋。要不是教师答应提供有关小川的情报,炎平今天并不想顺他意思。
「啊!好舒服~嗯,啊!啊~对!顶到底啊!」
「老师,你可真好色哩...对了,你不是要告诉我,英文老师的事?」
「你是指小川...喔~呜...听说...啊...」
炎平听他说得吞吞吐吐,停止衝刺。
「小川有被虐待的癖好,常要求老婆蹂躪他,但是他老婆总是点到為止,让小川欲求不满吶。」
「小川老师年龄多大?」
「四十左右吧。你看上他了?」
「没错,尤其他圆滚滚的屁股,很有弹性,真想骑骑...」
「那我不是被遗弃了?」
「怎麼?捨不得吗?」
「啊呀~啊!喔...」
炎平没忘了田中供应情报的功劳,突然双手抱紧他的腰身奋力猛攻,连续十分鐘野兽般的粗暴,顶得田中极端爽快,尽情哀号淫叫......

週日午后倾盆大雨,炎平躲在小川家对面的狭小屋簷下,眼看身上衣服逐渐溅湿,打算停止视察,但小川门口有了动静。一辆出租车接走妇女小孩,还听见妇女对著屋内喊道:「老公,我们走了,晚上回来帮你带份寿司。」「好,记得多一点赤身。」
答腔的人低沉成熟,嗓音迷人不逊於父亲,炎平一想像这种腔调如果呻吟...裤襠裡就很难安份。他灵机一动,故意淋湿,来到门外按门铃。「谁啊?」「小川先生,我是D班的学生,可以借我躲个雨吗?」「啊?看你全身都湿透了,快进来!」
小川身材如同一般有些发福的壮年男人,白白净净,中分稍长的髮型,戴副方型眼镜,温和沉稳的绅士样。由於长期打网球,他的双臀大腿结实紧绷,炎平就是球场见过穿著短裤的模样,才看上这个本来不很留意的男人。
不知是否因為在家缘故,小川穿得很随性,尤其一件贴身短裤让尾随身后的炎平差点伸手去抓,那两臀随走动时上下扭动,超痒眼的。更幸运的,炎平瞧见一卷没有收好的A片,在小川老师进去拿条毛巾递给他时,逮到机会就问:「原来老师喜欢看SM的片子啊?」
小川不好意思,收好录像带,转头却看见已经一丝不掛的炎平,重要部位像是準备攻击猎物的大黑蛇,头高高举起。「喔...怎麼比我老婆的橡胶阳具还大啊?...」小川偷偷瞄著这小伙子发育优良的肉棍,如果塞入自己的菊穴必然痛得见血...虽然认為自己对同性没什麼兴趣,但他承认那种尺寸宽度非常诱人。炎平故作自然,自顾擦拭身体,不过依照小川贪婪盯著的表情,勾引这男人已经胸有成竹。
「老师,你别害羞吧?我又不是没看过这种片子。事实上我倒是很希望试试,当然,我是扮演施虐的角色。」
「原来我们有相同嗜好...」
「老师可以给我一杯热茶吗?」
「对啊,等一下,免得感冒了。」
厨房又回客厅,炎平竟然已经把带子放出。剧情很特别,是两女对一男的虐待,男人约三十左右,被五花大绑吊起,鼻子嘴唇乳头和阴茎阴囊夹了无数晒衣夹,接著一女粗鲁的将电动阳具插入男人的屁眼中,另一女则拿出一条导尿管,缓缓往龟头口推进,双管齐下,男人哀叫不止,却没有挣脱的反应。
「老师羡慕那个男人吧?」
「啊?哪有啊...」
「老师的太太愿意这样配合?」
「她当然不肯...啊!不是的,我是说...」
「我倒是很愿意替老师服务。」
「什,什麼?我只喜欢女人啊!你来我不会兴奋的...」
小川嘴上说说,表情却十分挣扎,炎平打铁趁热,加紧鼓吹:「试试看嘛,又没有损失。」
「不要吧,况且你还是学校学生吶...」
「随便老师了。我还以為重要的是道具...如果你想试试真枪实弹,我这裡还有支更厉害的哩...」
炎平顺手压下自己的大具,一放,上下晃动著。小川吞口口水,终於对欲望投降。他迅速搬来一隻皮箱,引炎平先到浴室,开始也脱光衣裤。「果然是极品!」炎平一把抓住小川白皙屁股,但是小川推开他的手:「先把我弄兴奋,我满足了,就随便你摆佈。」他主动趴下,要求炎平先替他浣肠,然后转移至卧室,手脚捆绑,夹乳头、践踏全身、鞭打、滴蜡...一个道貌岸然,规矩守法的成熟男人,此时满脸投入,不时卑微求虐不时满足呻吟的淫荡神韵,炎平光看也很享受。
将小川身子翻起,成為趴跪的姿势,扳开两腿,小川漂亮的臀和毛穴尽现。炎平抓捏著,弹性令人满意,突然用力咬了一口,应该是很痛的,但对方竟然要求多咬几下,炎平十分乐意,一阵乱咬,小川的黑头肉棒勃起了。炎平取出细绳绑紧肉棒根部,再把睪丸拉挤紧绑成小球,吊上一颗乒乓球大的铅球,重力的拉扯让小川痛得发抖。「要我拿下来吗?」「不,愈痛愈舒服啊...」「爽吗?小川老师?」「太爽快了...喔...」「也让我爽吧?」
炎平已湿淋淋的大棒塞进小川嘴裡,没想到小川很配合,虽然很粗大,但尽量用嘴唇吸吮,一会儿,突然又要求:「想不想撒尿?让我喝尿吧?」
「好,那就别浪费了。」
毫不客气释放,也毫不客气畅饮,炎平想,这时候除了性欲,根本没有性别取向问题了。回到小川诱惑的屁股前,炎平对準穴口,用力的挺进直到完全没入,立即开始猛烈进出抽插。
「啊!好痛!痛!啊!喔...到底了啊...」小川当然痛,除了炎平的大肉柱每次都撞击体内深处,睪丸还繫著的铅球因為炎平的猛顶跟著猛晃拉扯。為了转移注意,他握住自己的黑棒子又拧又磨,没几回,乳白汁液连连射出,小川放声哀号...
炎平取下铅球,做最后进攻,他依然持久耐操,撞得小川开始往前挣扎挪动,想摆脱每一次的深入,而只要向前一寸,炎平就跟进,小川受不住,萎缩的龟头滴落一道道尿液,哀求炎平快快射精。
「我想射在你脸上。」
「啊...都随你了...主人...」
终於英文老师小川瘫软趴在地上大喘著,满脸又热又多的汁液。只是这是十多分鐘后的事。炎平的家伙还硬得很,马上再来一回也没问题,不过看看时间,他可不想撞见小川一家人。收拾善后,炎平趁雨停及时离开,小川有些腿软,还是送到门口。
「怎样?老师,和男人做也不错是吧?」
「嗯...今天时间有限,下次再来...玩我...如何?」
炎平笑了笑,还没腻,当然愿意搞他几次。临走,又回头,突然在小川额头一指...
「老师,这裡没擦乾净,精液。」

与江守性事的不了了之,让上野非常想念那位黝黑健康而且憨厚温柔的男子。只是再度透过中介联络,江守竟然退出了这份兼差工作,唯一的手机电话也改了,根本无法找到人。之前听他提过服务单位在池袋与练马附近,上野还特地假藉一次洽公,在两地方晃荡一下午,当然,现实生活中很难像电视剧情那样巧合。仅仅可能的,江守有上野的电话番号,只能被动等候...问题是...江守都快去结婚了,心裡头还容得下自己这个中年欧吉桑吗?
月底庆祝业绩大幅度提升,邀请部门同仁们晚餐小酌。说穿了,因為江守消失而鬱闷整周的上野,只是想藉热闹场面忘却不快。清原与渡边这对地下情侣也来了,上野看著三十初头的清原,年轻肉壮的模样,不知為何,突然很嫉妒渡边这家伙,有妻儿,还有随时提供勇猛表现的帅男跟随...
酒足饭饱后,清原提议再到上野经理家中续摊,渡边有些错愕与不悦,但公司几个同仁纷纷复议,渡边只好赞成,他知道清原一沾酒是非常淫荡的,搞不好做出什麼可恶的事。两人的关系维持已经有六七年,日子愈久,渡边也愈盯紧清原,因為他自认自己既矮胖又不很英俊,而上野条件强过他数倍,必须提防。
炎平留了纸条说是去找英文老师,隔天是週日休假,可能在外过夜。公司一群人於是继续把酒笑闹,有的到院子,有的在沙发划拳,上野则与清原及渡边閒谈公事,但却不时想起江守的失踪,心情起伏不定。最后他乾脆躲到厨房弄些酒菜什麼的,免得羡慕或嫉妒这对姦夫。
意外的,清原不久后也跟来。「耶?你怎麼也进来?课长呢?不陪陪他?」「由美和惠子要他陪她们去买些啤酒。经理在烤鱼啊?我也来帮忙。」清原钻进狭长的调理台,与上野擦身而过时,不知是否故意,下半身缓缓磨过上野的臀部,西装裤裡粗硬的突出物自然也可以感觉得到。上野自从初尝被骑滋味至今,有阵子没做了,这样的动作实在很勾引人,毕挺的西裤前方也跟著隆起,是一座...小富士山吶!
清原眼尖已经瞧见,却装作没事,只顾帮忙烤鱼。一位同事进来拿点下酒菜,奉承上野几句又出去,清原询问他外头状况,当然也打听渡边回来否。「没。说不定被那两个未婚的飢渴女人给拖到旅馆了...哈..」
「经理,商店会很远吗?」
「走路吗?嗯...又喝了酒...来回可能要半小时喔...」
「那可别浪费时间。」
「嗯?」
也许因為酒精作用,清原竟然开门见山就问:「河间经理,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和渡边的关系吧?上回我和渡边课长在厕所搞,你躲在隔壁间喔...我看见你的裤管和皮鞋了。」
「没错,我是知道...你自己主动承认,不怕我揪出来?」
「但是你没有啊,这表示什麼?」
「这没什麼特别理由...只是不想破坏你们的...好事罢了..」
「你不排斥吗?那就奇怪了...该不是河间经理...也是同好?」
清原借酒壮了胆,手一往下伸,掌握上野那一包饱满,温柔的来回磨擦,上野又硬挺了,没办法否认什麼。他蹲下来拉开西裤拉炼,一根粗黑松茸已经从紧身内裤探出黏湿的大头,清原惊喜讚叹著,瞬间张嘴就含。「啊...」上野被湿暖的唇包裹,还有灵活的舌尖窜动,舒服至极,但他没忘记人在何处,仍然打算阻止清原高极的服务:「不行!会被撞见...喔...你真会吸啊...不行啊!被渡边抓到怎麼办?」
「到经理房间如何?还有二十分鐘渡边才可能回来...平常办公室裡,河间经理老是偷偷瞄我,难到对我没兴趣吗?我的家伙虽然没你的大,但是非常粗,不想试试吗?如果想要我后面...我的第一次给经理也没关系哩...?」
上野喝了不少酒,加上渴望雄性身体的欲火,已顾不得清原是部门下属,又是老友渡边的老相好,两人偷偷摸摸转移阵地。一进门,上野被清原从身后紧紧抱住,一根粗大在自己股沟磨著,他转身拉开清原的拉炼,原来清原没穿内裤。直径的确宽粗的龟头半包著包皮,根部直径较细,这种形状硬度在插入的瞬间一定快感十足...上野凑近,鼻尖在清原那圆滑的头嗅著,尿味和体味融合成一股男性独有的气体...「对啊,这就是我要的啊...」上野张大嘴巴,慢慢将清原的宝贝滑进喉咙,时深时浅,像是品味美食的享受。
清原对河间经理的技术相当讶异,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练习吶?一位成熟优质的上司跪在面前替自己吹簫,清原真希望好好享福,但是时间实在紧迫,他示意经理速战速决。而上野也不希望像上回和江守一样,因一点意外而不了了之。两人迅速褪下西裤,留了上半身衬衫领带,容易重新整装。
「我的天啊...经理,你的屁股真是顶极啊...」上野趴在床沿,翘高他白嫩佈满柔软细毛的圆臀,清原双手轻捏抚弄,软硬适中,没有半点瑕疵,扳开两瓣,股沟黑色细毛浓密,但菊穴的粉红紧缩却是清楚可见。清原喜爱极了,经理一定还很少被进入,他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这样好条件的男人,此刻正心甘情愿献出全身随便你玩弄...清原无法忍受自己跨下的难受的涨硬,不过又不想伤了上司的小穴,他得先让对方身体鬆弛才行。
食指刚探进体内,上野便觉得一股快感直窜心窝,一会儿连中指也进进出出的撑开,有些疼痛但快感也增。他的肉棒仍然勃起,清原左手也涂上润滑油,握住他的棒子转圈搓揉,包括沉甸下垂的大肉球,双重的服务让上野开始呻吟,情绪带到了高点...
「快...快进来吧...」上野扭动腰臀,觉得菊穴奇痒无比,用恳求的声音要清原尽快骑他。
「快来了,经理大人!」
清原也已经迫不及待,再享受一次上野的口头吹送后,开始在自己的肉棒子涂抹润滑油。
「快点啊...」
「是,经理真是飢渴啊..」
圆粗的前端在股沟轻轻顶著,清原瞄準了那朵鲜嫩的菊花,反覆推送退回,渐渐撑大肌肉没入。「啊!好痛...啊...好大...」上野的肉棒一瞬间萎缩,清原的家伙真不是盖的,难怪渡边不肯放人。「经理啊...好紧!您的洞是处男洞吗?...太舒服了...」用惯了渡边的老屁股,上野让清原开始对自己的持久力没信心,他不敢太激烈抽插,与其说是怜香惜玉,不如说是怕自己太早缴械投降。
「慢慢的...喔...好硬好大...啊...」
「放心,我会轻一点的,经理。」
「喔!喔!啊...搞经理比搞渡边课长爽快吧...」
「是...经理的菊穴真是美啊...啊,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清原看了来电显示,脸色有些难看,犹豫是否要接通,电话已经掛断。停留在上野体内的粗硬疲软了,但清原动也不动,最后拔出家伙。「渡边找我...」他的口气相当担心,赶紧穿上裤子:「对不起!经理,我出去问看看。」
上野只好收拾,跟著清原询问外头的同事。「课长刚刚回来,我看他在找清原桑,才进去屋裡没多久就又出来,走了,而且脸色不太好,好像很伤心?」
虽然没有当面捉姦,但渡边可能透过房门知道些什麼...清原神情更忧虑了,甚至是懊悔...他愣了几秒,突然二话不说追出,看样子他对渡边不只是性爱而已。
倒是上野......这个再度欲求不满的可怜欧吉桑,不知是应该对渡边感到抱歉,还是同情自己的遭遇。送走聚会同仁们,上野的心情更糟,就算冲了个舒畅的澡也一样。看看时间,炎平大概不回来了,他心血来潮,进入炎平房裡偷借走了两卷录像带,大胆的就在客厅播放。
片中鬍鬚粗獷的中年人双手被绑,屁股被鞭得通红,然后承受中年演员弯翘粗黑的阴茎猛烈撞击...上野想,既然没人陪他享乐,求人不如求己啊...他扒光自己,到房裡拿来润滑油,冰箱拿出小黄瓜...空荡荡的客厅,静悄悄的深夜,一个中年欧吉桑开始玩著自己,自己的前面、后面,前后夹攻.......通宵达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