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27
上司家中的健身房
吴证元还算是鼎伟公司的新进人员,他到职才三个多月。不过从总公司一直到他所任职的杨梅厂区,都有不少女性员工私下打探他的种种背景资料,原因无他…虽然他祇有企管的专科文凭,但毕竟经过数年社会化的歷练,世俗的外在给人一种恰如其分的好感;何况他又长得英俊帅气,卅岁新好男人的容貌散发出成熟又不失年轻的气息,一百七十七公分、七十公斤的体格也算得上是标準身材。而且在文质彬彬的神采之下,任何厂区联谊活动他都愿意和上上下下的员工们打成一片。体育活动方面,吴证元更是公司乙组成棒代表队的生力军。
不过,这个星期天,他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周末晚间因為应付女朋友郑薇伶呕气的情绪,打到臺北的长途电话直到凌晨三点才收线,於是,周日早上公司棒球队八点集合的训练召集他迟到了。当他抵达厂区大门口时晚了半个小时,游览车早已扬长而去,吴证元的心情顿时跌到谷底。他把大型运动提袋背在肩头,一路彳亍踢著路边的石子向厂区宿舍走回去,全身洗净的球衣突然显得毫无用武之地让他发窘,吴证元心裡开始盘算该如何渡过这个星期假日;他不想回臺北与郑薇伶碰面,那祇会引起彼此更深的齟齬。就在吴证元心裡举棋不定时,迎面来了一辆从厂区开出的轿车…
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吴证元的顶头上司…杨梅厂副厂长叶修郎。叶修郎之所以这个时候会从工厂出来,是因為昨晚值夜班的缘故。叶修郎的家在内壢,但妻子和一对儿女两年前便移民加拿大,因此,也算是孤家寡人独居。相较之下,叶修郎则完全展露中、高阶主管的架式,至於「顾家男人」的形象,他倒是略逊一筹,取而代之的是接近不惑年龄的圆融与保守。论起外在,叶修郎当然比吴证元差一截,不过,持续练健身的中等身材使他形体不至走样,五官轮廓也能够看出昔日的意气风发;但常年处在工厂环境中,一身灰蓝色调的工作服使他提早蒙上一层风霜似的暮气。
他远远看见吴证元一身棒球装,在工业区的柏油路上踽踽独行,尤其逢到秋高气爽的星期日早晨,显得份外亮眼。叶修郎突然心生遐想,如果有机可趁的话,他的确想把这位早就垂涎三尺的帅哥骗上手来玩玩。停车招呼后,才知道吴证元一脸落寞的原由,於是叶修郎以上司身份故作好心地示意吴证元上车,到他家看看录影带、打打牙祭,顺便还可以用他家的健身房运动、运动。吴证元当然顺水推舟,反正「不去白不去」…
吴证元当然是第一次到叶修郎家裡。这是一栋四层楼的透天昔,一楼权充车库,二、三、四楼才是真正住宅部份,因為是边间的关系,採光非常良好。他们在楼梯口换上拖鞋后走上二楼,叶修郎直接带吴证元走进前屋的客厅,他请吴证元随便坐,然后逕自到楼上去换衣服。叶修郎再下来时,也换了一身白色运动套装,连袜子都是洁白的。吴证元原本把修长、粗壮的双腿交叠担在茶几上,听到叶修郎走进客厅的脚步声才慌忙放下,不过已经被叶修郎瞥见,叶修郎说:「没关系啊,随便坐,不要太拘束。」然后打开电视机下方的红木矮柜,裡面赫然放满起码上百卷的录影带,他随便抽出几卷,盒面上全是冶艷喷火的女郎裸照,他说:「这些都是我的收集品,」说著,叶修郎尷尬地笑笑:「你如果想看,就随便看。」他又转身走到后面的厨房。吴证元一看,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上司居然在家裡存放这麼多色情录影带,见猎心喜之餘,他逐一瀏览并且挑出几卷开始观赏。而叶修郎从厨房出来时,端著一大盘滷菜和半打罐装「麒麟一级棒啤酒」。一场精采的「胡搅蛮缠」似乎即将引爆!
叶修郎陪著吴证元看录影带。他敏感地察觉出吴证元在看到男性高潮镜头时,居然也有目不转睛的表情,这使叶修郎大大窃喜:『机不可失!』。他趁机灌了吴证元好多酒,而在替吴证元开啤酒罐时,非常技巧地把一种催情剂滴入他的啤酒中,这是叶修郎去加拿大时,偷偷购得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今天真正就派上用场了。叶修郎自己却祇是静静盘腿在沙发上抽淤,同时暗中注意吴证元的反应。起先,吴证元大概碍於在自己上司家裡,而且又是观看这些色情录影带,他整个人显得异常侷促、拘谨,然而毕竟是人之常情的生理反应,再加上催情剂推波助澜的神奇效果,吴证元按捺不住的表情已经跃然而出,他左右变换坐姿,两腿也已顾不得礼貌,一会盘坐在沙发上,一会搭上茶几;双手更不时抚摸起被运动裤包紧的襠部,一副恨不得扯下裤子,掏出宝贝大干一场的高昂情绪已经极其明显。叶修郎看时机差不多了,於是建议吴证元到楼上健身房「玩玩」,吴证元早就欲火高涨到不辨东西南北的地步,他甚至未曾细想到健身房,可以『玩什麼?』。健身房是叶修郎的个人天地,裡面铺著稍有弹性的工厂地毯,一面墙上镶著平滑的落地镜。除了跑步机以外,还摆放一部臂力举重机、一座举重檯凳,地上还放了大大小小好几对哑铃;最特殊的装备则是一座可以倒吊做仰卧起坐的钢管架;无怪乎叶修郎看起来仍然是一副旅力惊人的样子。另外还有一张类似工作桌一样的木製厚板檯,但此刻的吴证元并不想深究其中的端倪了。
叶修郎故意祇开冷气的送风,不一下子两人都汗流满身,在他自己脱掉上衣时,也叫吴证元一併脱掉棒球装的上衣,然后让吴证元躺在健身器材的矮凳上,他说要帮吴证元矫正举重的姿势。叶修郎顺势抓牢吴证元袒露的上半身,叶修郎暗忖:『这个吴证元摸起来竟如此舒服,看来今天非把他玩个够不可。』他虚应地教吴证元怎麼样握举重器,却趁机在他身上和臂膀间抚摸,而吴证元被这样刺激后,精神已经完全溃散。叶修郎怂恿他双手「固定」在钢管上,吴证元居然迷迷糊糊答应了。叶修郎用封箱胶带绑牢他的双手后,先扒下自己的运动衣、裤,祇著内裤和白袜,然后站在吴证元身旁,像品鑑一件高超的艺术品般地凝视起吴证元。叶修郎回想自己的生活经验,他从来没有这样靠近过一位棒球运动员,平日仅在电视、报纸这些媒体上欣赏令人心动不已的选手,最多…最多…,也祇是到棒球场观战,远远注视著那些硕健的球员……。叶修郎边想边捏揉著自己内裤的襠部。今天,虽然吴证元并非职业球团的球员,也不一定是棒球选手裡的佼佼者,但他的「敬业」态度却无庸置疑,那套崭新的球衣就足以说明一切。此时,脱掉上衣的吴证元裸露出宽厚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修长、健美的双腿裹在稍微紧身的球裤裡,曲线性感诱人,襠部微微隆起。球裤长度祇到小腿肚以上,蓝色的吊袜和雪白的内袜深深勾引住叶修郎目光的焦点,他不禁上前握起吴证元两腿的脚踝,并且抬起来仔细欣赏他的脚部,在厚实的球袜裹覆之下,吴证元足部线条毕露无遗,脚背上微凸的青筋跃然欲出,脚趾关节也清晰可辨,而饱满的脚底板更让叶修郎觉得是不可多得的无上佳品。跨过吴证元大腿,他弯身替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鍊,接著一股脑剥除那条紧绷的球裤。
吴证元穿著运动员专用的护襠内裤、棒球选手穿的蓝色吊袜和白色内袜,膝盖上还套著弹性绷带。他的内裤已像帐篷似的被顶起,拖鞋都被甩到远处,双脚则在地毯上来回蹭蹬著。叶修郎突然慢条斯理下来,他细心為吴证元除下绷带、吊袜和运动型内裤,而祇剩下那双ZETT牌长统球袜没脱。及膝的白袜衬托出吴证元修长壮硕的双腿,连脚型都非常好看诱人,叶修郎先蹲下去握住他的脚,实实在在嗅、舔消磨一番,那种掺杂著运动鞋胶皮的味道使叶修郎陶醉不已,然后他才顺手拿起事先準备好的粗棉绳,把吴证元的双脚也绑死,而吴证元已经意识混吨到任人摆布的地步了。但就在叶修郎的巨茎挺立在吴证元眼前时,他突然警醒并觉得有所蹊蹺,但自己的阳物也在春药药性助长下胀得又红又粗,吴证元难耐地哀求叶修郎替他鬆绑,甚至开始急促低吼:「放了我,副厂长,求求你…」此时,俊帅的脸孔充满求饶的表情,纠结的眉头、惊惧的眼神和发情后红润的嘴唇,任谁都觉得这个年轻男人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可人样。叶修郎祇是冷冷地回答:「看清楚吧!你叫到死也不会有人听到,我既然脱了,就不会放过你。」
叶修郎站在裸体被缚的吴证元面前,抽著淤,仔细打量且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吋肌肉,更去把玩、搔弄吴证元被紧紧绑实的双脚;就算透过厚厚的白棉袜,吴证元依然感受到搔痒难忍的挑逗,一阵一阵高涨的欲望自脚底飞快传达到原本便已粗壮的深褚色男根裡,整隻阳具明显颤动不已,而口中却不断哀叫著:「副厂长……,放了我吧……放了我,求求你……!」叶修郎不但充耳不闻,还索性拿起拍立得狠狠地拍了数十张吴证元受制於人时的裸照。吴证元绝望似的静了下来,祇好退而求其次地要叶修郎好好对他,叶修郎边答应却又边拿著一罐掺了催情剂的啤酒灌进他的嘴吧。叶修郎绕到吴证元背后,吸吮著他的耳际和脖子。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吴证元的阴茎胀得好大,叶修郎叫吴证元看著镜子中的影像…两个祇穿白色男袜的健美裸体呈现著,叶修郎决定澈底玩个够…
叶修郎的双手与嘴巴贪婪地掠夺著吴证元的身体,吴证元也由先前的抗拒转而终於臣服在叶修郎的技巧之下;叶修郎再也按捺不仅满腔的欲火,转身坐在吴证元的大腿上,进攻他的乳头和下体。吴证元的阴茎很硬实,龟头已经流出了好多淫水,他的龟头就像一朵巨硕的香菇;叶修郎用拇指来回爱抚著吴证元的龟头,丰沛的淫水倒是省却了用KY冻膏。吴证元闭上双眼,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叶修郎还不时伸出舌头裹卷他的龟头,每当叶修郎这麼做时,吴证元总是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慄,并且淫声不断。
在叶修郎调情到一个阶段后,吴证元浑身上下都是意犹未尽的搔动感,他那双被捆绑紧的双腿不断平举、抬高、弓起,这让叶修郎更加亢奋,他擎起自己的硕茎,用龟头摩擦起吴证元的龟头,这样的新触感使彼此都呻吟了起来。叶修郎完全俯身在吴证元身上,用他自己的脚夹紧吴证元的脚,棒球选手专用的白色长统袜子和白休閒袜相互纠缠、磨蹭,这比耳鬢廝磨更能引发叶修郎的激情。他抱紧吴证元的颈部,开始探寻吴证元的嘴唇。叶修郎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而吴证元也像是性飢渴似地一再吸吮叶修郎的舌头,像是要深吻自己一样。於是叶修郎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裡,尽所有可能触及他的嘴内,胯下两具坚挺的阳物,当然也没忘记来回搓弄著。此刻的叶修郎和吴证元全身都已敷著一层亮亮的汗气。叶修郎继续玩弄著他,明知吴证元体内的催情剂在隐隐作祟,但叶修郎就是刻意不去满足他,三番两次用浅嚐即止的玩法让吴证元欲求不满。吴证元也已经抛却了制式化的男性自尊与男性角色那一套行為,澈澈底底被他的上司叶修郎摆佈於股掌之中。
叶修郎再给吴证元灌下大半罐掺了催情剂的啤酒,试著用他粗硕的肉根塞进吴证元的屁眼,叶修郎祇塞了一下子,吴证元便哀哀嘶叫起来。『妈的,老子又不是没被插过,有痛到要叫成这副德性吗?』叶修郎暗暗抱怨,但也把注意力再度转移到吴证元的双脚上。原本就是抬起并紧握吴证元的脚踝,準备挺进深入他的体内,现在他「退而求其次」,叶修郎高举吴证元的双腿,再一次细细品味起这双诱人的脚。叶修郎把吴证元的脚掌双双贴在自己脸颊上,又蹭又揉,还不时放在鼻尖猛力嗅闻。足部特殊的气味加上球袜的厚实质感使他亢奋燥热,他用双唇时鬆时紧抿住吴证元的十个脚趾头,像是在為他按摩一样,然后又用舌头开始狠狠地舔舐著吴证元的脚底板,袜底被叶修郎的口水弄湿了一片。叶修郎并且用手来来回回摩搓吴证元的结实的小腿,棒球内袜棉实滑顺的织理真让他爱不释手;而吴证元在这一轮特别的「脚底按摩服务」攻势下,瘫软但却渴欲的身体几乎已经溃不成军了,他有气无力地对叶修郎哀求:「副厂,副厂…,拜託……,拜託…你放了我,好不好?」吴证元纠结的浓眉配上充满讨饶神色的双眼让叶修郎大动怜惜之心,他终於把吴证元手上的胶带给撕掉,吴证元立刻跌躺在地毯上。这时,叶修郎躯向前去,含著吴证元的耳朵轻轻吹咬,并且伸长的手去搓弄吴证元又粗又硬的男根。吴证元哪裡受得了这样上下其手的挑逗?他早已满嘴呻吟起来,一声浪过一声;而吴证元居然也不由自主地用手指开始摩蹭起自己的后庭地带。
叶修郎一看,觉得时机正好,他马上转移目标,用蛮力把吴证元反转过来。他抬起吴证元圆翘、紧实的臀部,掰开他菊花门边的肌肉,并分开握住吴证元的脚踝。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摆明了在诱惑叶修郎那条粗大的採花茎,叶修郎挤出一大坨KY润滑剂,涂满自己的龟头和吴证元的后庭,接著便开始猛力插入吴证元最深邃神秘的洞穴中。不知道是被强暴的痛楚还是真正的舒爽,吴证元叫得异常激烈:「啊……啊……啊……,唉…唉…,啊……!」却又不断配合叶修郎抽送的韵律而扭动臀部。就在这种活塞运动做了一百多下后,叶修郎再度想到梦寐已久的作爱方式……
他抽出硬挺的阳茎,让吴证元稍事喘息,可是随即重新把吴证元的四肢牢牢捆住。尤其是双腿部位,叶修郎先帮吴证元把球袜拉好,再以拇指粗的白色绳索紧紧缠绕住他的小腿和脚踝。吴证元从来不曾被别人这样捆绑过,那种双脚被缚紧而不能动弹的受制感觉使他出现前所未有的兴奋情绪,他定定望著这位上司「沙猪式」的动作,再看看自己穿著白色长袜的修长小腿,心头却出现一股急欲被强姦的匪夷所思的渴望!
叶修郎点燃起一根蜡烛,吴证元立刻回想起以前所看过的A片录影带,他知道接下来会怎麼样了……。叶修郎一面用涂了一大堆KY的右手去玩弄吴证元的阳具和卵蛋,一面开始在他身体四处淋滴滚热的蜡油,下半身的酥麻和上半身的热痛恰成强烈对比,让吴证元真的是「欲仙欲死」;下体是一股一股热流袭去,胸膛却又被一阵一阵热烫烧灼著。他奋力扭摆身躯,厉声吟叫不止:「啊…啊…啊……,唉…啊……,嗯…嗯……哼…哼…哼…,唉……唉……!」
以叶修郎经验的丰富情况来看,他想出来的花招当然不仅於此。果不其然,叶修郎突地一手箍住吴证元的颈项、迅速套上绳圈,再把绳索套缠在天花板的钢管架上。此时的吴证元祇能掂起被绑拢的双脚脚尖,才不致窒息。叶修郎附身过去,在吴证元的耳旁低声说:「别忘了掂脚喔,否则你被弄窒息了,我可不负责噢!」叶修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一隻手还在吴证元滑腻的下体部位揉搓著。接下来,叶修郎又重施故技,他绕到吴证元身后,重新擎起热胀的巨根塞入吴证元的后庭门内,而且用比刚才更猛的衝撞力,捣入吴证元直肠深处。他每插一下,吴证元的脖子就被绳索拉扯一下;吴证元从墙上的镜子看到他自己脸孔浮现著混合极端兴奋与极端痛苦的表情。就在吴证元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叶修郎前仆后继的抽送使他达到了高潮,他用手紧紧捏著吴证元勃胀的龟头,然后急促吼叫著:「我……我…,啊……啊…,我…要…要……!」他的动作更加狂野:「要……,出…出…来……,出来…出来……了……!」吴证元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奔贯进自己的直肠,而叶修郎的淫叫也混著浓重的鼻息:「唉…唉…唉………,啊……啊………嗯……嗯……!」叶修郎终於瘫软地靠在吴证元的背上,但吴证元却丝毫不得放鬆,他仍奋力用脚尖撑住自己和叶修郎的身躯。
叶修郎慢慢抽离出吴证元的身体,也把吴证元鬆绑下来。吴证元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早已虚脱,但他还感觉得到,他自己的生理仍旧处於蓄势待发的亢奋状态,而叶修郎当然也明瞭这一点。叶修郎把他扶上板桌坐著,吴证元已然没有多少辨识能力了,祇得任叶修郎摆佈,不过脑海裡却已经深深烙印下他这位上司精力旺盛,又性感异常的身影了。叶修郎也重新弯身将自己脚上的休閒袜拉好,然后顺势把吴证元的双腿抬上桌面,他示意吴证元平躺在桌上,吴证元也乖乖地言听计从。黑檀色的木板桌把吴证元稍偏白皙的健康肤色,以及穿在他比例匀称的双腿上的雪白长袜衬托得愈发醒目。那张看似平凡的桌檯,竟然在板面四角下方分别钉了黑色的宽皮带。吴证元再度被固定銬牢在桌板上,叶修郎满意地望著被扯成X型的吴证元,他开始慢慢搔刮起吴证元的脚底,透过袜子,吴证元感受到一阵阵难熬的酥痒感,他耐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唉…啊……!」并且用力蜷起脚掌,身体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著。叶修郎一边继续轻轻搔痒的动作,一边开始含住吴证元的阳根,又啃又吹又吸地把吴证元再度推向高潮边缘:「嗯…嗯……嗯…嗯……,啊……,呵…呵…」吴证元的浪叫让叶修郎也雄性大发,他的动作也逐步加速,舌头和唾液紧紧卷裹住吴证元硕圆的龟头,令他酥麻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唉……唉……!」吴证元的喘息也明显加剧:「唉…唉…,」但脚底却又阵阵传来搔痒感:「呵……呵……,啊…啊……,嗯……,唉…嗯……!」他下半身的酸软终於渐次攀上了峰顶:「啊…,呵……啊…我…呵……呵…」他的声音变成了狂吼:「我……我…出………,嗯…啊……啊…,我……要…要……出…,啊……啊……!」这股酸、酥、麻、痒的劲道终於如火山爆发似的狂洩而出:「出来…来……了……!」酝积了半天的菁华像千军万马般地奔腾流窜而出,白稠的精液狂乱激射,喷射到叶修郎的嘴边、脸上,也射向吴证元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
吴证元终於无力瘫睡在桌板上,叶修郎慢条斯理地帮吴证元解开双手、双脚上的皮带扣环,并且从吴证元的双膝以下,再一次温柔地吻遍他穿著紧实的棒球内袜的腿部,吴证元忽然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暖流充异在自己周身。叶修郎在吴证元耳朵旁轻声细语地说:「有人告诉过你吗?你穿长统白袜的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