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15

石易: 薄情负心汉


     逃不过你深纹于我心版上的爱
     不自禁用手轻掬你为情流的泪
     今后每个呼息都有彼此的承诺
     珍藏两人的每分关怀于脉动中




 
         口逸娇哦、春心荡漾的你
         教我接捺不了想一逞欢快的冲动


第1章
 
  都是老姊,七年轻八年轻的,才二十八岁就要嫁人!

  最可恶的是,两个礼拜前他才发现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居然跟一个有钱的小开跑了,不顾他们俩曾经许下的海誓山盟!

  本来之前他和女朋友住在自己买来的小套房里,就为了老妈说她现在被老姊「抛弃」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而他也正好被女朋友「丢掉」了,他也一个人,所以顺理成章的,老妈就用「同病相怜」、要母子互相安慰的这个烂理由,逼着他必须搬回家跟她作伴。

  他为了女朋友精心布置的小窝,就这么让老妈给贴了红单子租出去。

  真是一千个、一万个SHIT!?

  所以让他现在对每个女人都很「感冒」,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偏偏现在的这个房客又是个女的,令他实在呕到极点!

  电话来了,老妈却要他带人去看房子,自己竟跟着进香团跑到北港去玩。

  「那个白痴女人!都已经超过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到?」王毅不耐烦的看看手表。

  行动电话铃声响起。

  王毅按下通话键,「喂,我是王毅。」

  手机中传来嘈杂的声音,「呃,不好意思,我是刚才打过电话要看房子的人。」

  王毅闻言冒火的吼着,「喂!你在搞什么呀?我都在这边等了十分钟了,你到底来不来看哪?」

  「对不起,我迷路了。」孟夙怯怯地说。

  王毅又火大了,「拜托!你几岁的人了,还会迷路?」

  「我刚上来台北,所以……」

  不等她把话说完,王毅便不耐的抢着问她,「好啦!你人在哪里?」

  孟夙看了一下路牌。「我在武华街。」

  「那就快到了啦!你再直走,过一个红绿灯,然后向右转,房子就在这附近。」

  「哦!那我再找找看。」孟夙又怯怯地说。

  「那你要快一点哦!」王毅结束通话,非常不耐烦的念着,「女人全都是路痴,这么好找的路也找不到,白痴!」

  过了将近十分钟,手机又响起,王毅接起,「喂,我是王毅。」

  孟夙讷讷地道:「对不起,我还是找不到……」

  这下子王毅真要杀人了!「小姐,我在巷子口等了你快二十分钟了,你却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告诉我你找不到路,你是在耍我吗?」

  孟夙害怕的说:「我真的……是找不到路嘛!」

  「算了,你到底要不要看房子?不然我要走了!」王毅把被女朋友抛弃的怨恨全都发泄在无辜的女人身上。

  孟夙急得喊道:「你再等我一下下好不好?我是真的要租房子。」

  「好,再等五分钟,等不到人我就要走了!」王毅又看了一下手表。

  「谢谢!」孟夙挂上公用电话,赶紧提着行李在马路上大步奔跑,但她东张西望看了好一会儿,蹙着眉头慌张的念着,「完了,他刚才说右转还是左转哪?」她站在十字路口看着红绿灯,气喘吁吁地喃喃自语,「我看还是再打个电话问他好了。」

  王毅再次接起行动电话,一听又是她,气得管他认不认识,便破口大骂,「你是有耳背还是记性不好?说了这么清楚了你还会找不到路?你到底有没有把大脑放在身上一起带出来啊?我怎么这么倒楣,是遇上了一个白痴还是智障儿?小姐,你是叫『装肖为』是不是?」

  孟夙还傻愣愣地告诉他,「王先生,我不叫庄孝伟,我姓孟。」

  王毅瞪大了眼睛。「你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啊?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骂人的台语,『装肖为』是什么意思吗?」

  孟夙坦白的回答,「我真的没听过嗳!请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王毅真的快被她打败了。「算了,你现在人在哪里?干脆我去载你比较快!」

  「就是你说的红绿灯十字路口。」

  他大叫,「就在路口你也找不到?!」

  孟夙嗫嚅的小声说:「我忘了是要左转还是右转……」

  王毅对她几乎没辙了。「好啦、好啦!你乖乖地站在那里等我,别乱跑,我马上就到。」收线后他气呼呼地发动机车。「都是老妈,没事丢个烂摊子给我!感情的伤痛都还没有复原呢!现在又要面对一个路痴。」

  不到一分钟,王毅就到了十字路口,他看到一个头发齐肩,手提着行李袋的女孩,就站在路中央东张西望的。

  他直接把车骑了过去。「喂!是你要看房子的吗?」

  「对啊、对啊!」孟夙高兴的朝他猛点头,她终于「找」到房东了。

  「喂!你是白痴啊!一个人就站在路中央,不怕被车撞死啊?」王毅对着她吼道。

  孟夙委屈的看着他。「是你要我站在这里别乱跑的。」

  他挑高眉毛瞪着她大叫,「天哪!我真的遇上了一个白痴不成?我叫你站着别乱跑,是怕你又迷路了,不是真的要你站在路中央等我呀!」

  孟夙又很委屈的对他说:「我怎么知道?我以为站在路中央你才会找得到我。」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白痴啊?」他没好气的丢了一句话,「上车!」

  孟夙傻傻地问他,「上车?你要载我去哪里?」

  王毅瞪着一双牛眼对她鬼吼鬼叫,「去哪里?你不是要看房子吗?」

  「哦!对哦!」孟夙这才想起,一直猛点头。

  王毅一把接过她的行李袋放在机车踏垫上,一把火都快冒上来了。「我今天真的是遇上了一个白痴!」

        →♂===♂ ♀===♀←

   「哇!好漂亮!」孟夙发出惊叹声。

  「废话!我花了好大一番心血怖置的,当然漂亮了。喂!你租不租啊?」他站在门边,口气还是非常冲。

  孟夙很喜欢。「这磨漂亮的套房我当然想租罗!」

  「好,你等我,我去文具行买两份租赁契约书。」

  「要干嘛?」孟夙觉得奇怪。

  「干嘛?你不是要租房子吗?」王毅也奇怪的着着她。

  孟夙点头。「是啊!」

  「是啊?要租就要签的啊!」王毅觉得自己今天真的遇上了一个疯女人了。

  「哦!原来租房子是要签约。」孟夙睁着一双大眼睛,仰头看着地。

  王毅翻翻白眼。「你『真的』是个『白痴』?还是你在给我『装肖为』?」

  孟夙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说过我姓孟,不姓庄,而且也不是叫庄孝伟,难道你不觉得那是个男孩子的名字吗?」

  王毅真的受不了了。再跟她请下去,变成白痴的人可能换成他了。

  「你到底租不租?要租的话,你就得签约。」王毅很忍耐的跟她解释。

  孟夙一副了解的样子。「哦!那我知道了。」

  「知道了?那你到底要不要签约?」王毅的耐心差不多被她磨光了。

  「好啊!我签。」

  「嗯,我先跟你说好,一个月房租算你七千五,包含水电费,押金两个月,契约最少要签一年,不租了押金就会退回,你听懂了吗?」

  「押金?」孟夙歪着头问他,「租房子要签约还要押金?不是我每个月付你房租就好了?」

  王毅确定自己的耐心已经全部被她磨光了。「你真的是白痴啊?租房子不知道要签约,也不知道要付押金,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呀?」

  孟夙还是很正经的告诉他,「我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的,是从孤儿院。」

  「嗄?什么?什么院?」王毅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大声的再问她一次。

  「孤儿院。」孟夙又讲了一次。

  「孤儿院?你从孤儿院偷跑的?」王毅不敢相信的瞪着她。

  孟夙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是偷跑啦!只是我想台北的薪水比较高,所以到台北来想找份工作,好寄点钱回去给院长,但是她不答应,说我一个女孩子到台北来太危险了,所以我就只留下一张纸条,然后……」

  「然后就不告而别?」

  孟夙高兴的对他点头。「哇!你怎么知道?你好聪明哦!」

  王毅斜眼瞪她,「哼!这叫聪明?只有像你这种白痴才会不知道。」他又看看她。「难怪你会连怎么租房子都不知道,那这样我该怎样把房子租给你呢?」

  「怎么租给我?你不是说签约付押金就好了吗?怎么现在换你不知道要怎么租房子了?」孟夙呆呆地反问他。

  「我……」王毅嘴巴张得大大的。「我当然知道要怎么租房子啦!」

  「既然你还记得要怎样租房子,那你干嘛还要问我?」

  王毅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他真的快要变成聋哑人士了。「你别再跟我装坏了好不好?你尚未成年,又是从孤儿院偷跑出来的,你说,万一我把房子租给你了,让你们院长知道的话,到时候我被告怎么办?」

  「有这么严重吗?」她蹙着眉头,不太相情。「把房子租给我你就会被告?这是什么道理啊?我怎么听不太懂?」

  王毅急得在套房内走来走去,忽然回过头朝着她吼道:「你白痴啊你,当然是告我诱拐末成年少女啦!」

  「未成年少女?」孟夙仰着头问他,「王先生,对不起,我请问一下,到底我国规定,是几岁了才叫成年?」

  王毅脖子一伸。「什么?你连几岁叫成年都不知道?」

  孟夙很认真的点头。

  「天哪!我真的是遇上了一个白痴。」高个儿的王毅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问道:「你今年满二十岁了没?」

  孟夙板扳手指头。「嗯……九十二天前,我就满二十岁了。」

  「什么?你这副样子有像二十岁的人?」王毅斜眼低头打量着她。

  「是啊!今年虚岁二十一啦!」

  王毅双手交抱胸前,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她长得又瘦又矮,一张娃娃脸的,又留着一头齐肩的直发,他怎么看,她一点都不像是有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

  孟夙翘首盼望的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要看这么久?」

  王毅忽然冒出一句话来,「身分证拿来。」

  孟夙真的听话的拿给他。

  「赫!看不出来你这副样子真的有二十岁了!」王毅不可置情的盯着她的身分证。

  「为什么?」她接过身分证问他。

  「你的样子就好像才刚刚国中毕业的小女生,又长得这么矮。」

  「我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应该不算矮吧!」孟夙低下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他。「我看是你长得太高了吧!」

  王毅也学她低头看看自己上还差零点五才有一百九十公分,应该不会算太高吧?」

  「是满高的。」孟夙依然抬着头看他。「你是小时候有被父母把骨头拉长的吗?如果有的话,那我也要找个人来试试,帮我把我的骨头拉一拉,看我还能不能再长高一点。」

  王毅瞪着她。妈呀!他真的敢百分之百确定是遇到了一个白痴。

  「好吧!既然你已经有满二十岁了,我也不怕你们孤儿院的人找上门来告我,你要租就租吧!」

  孟夙兴奋的直点头。

  「好了,等一下签完的,付了租金,你就可以住下来了。」

  「什么?签完就马上给钱?」

  「当然啦!租房子本来就是要收月头钱的。」王毅又斜眼睨现她。「小姐,别又跟我说你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噢!你是白痴是不是?哪有人活到二十岁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要不是他老妈没有大哥大,他真的很想打电话叫她马上赶回来自己来跟她讲。

  孟夙一脸的无辜。「你不要一直骂我白痴嘛!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孤儿院,一直都在院里帮忙照顾其他的弟弟妹妹,所以……」

  「好了、好了,再讲下去我看我连三字经都出来了。」王毅觉得大脑好像快要不能运转了。

  孟夙听他一讲,居然双眼都亮了起来。「三字经哪,我最会背了,不信我念给你听。人之初,性本书……」

  「够啦!」王毅大吼,「我真的受不了你,谁要你背这种三字经啦?我说的三字经是骂人的话,谁跟你人之初的!」

  孟夙又一脸天真的问他,「哦,原来三字经还有分两种不一样的,那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以前念书时,老师没有教我另外一种的三字经耶!会很难背吗?我以前背的三字经一共有两干两百五十六个字,请问你背的总共是有几个字啊?」

  王毅的头都快炸开了,吼了她一句,「你要听七言绝句我也行!」

  他气得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去买他的租赁契约书了。

  孟夙还傻愣愣地自言自语,「哦,还有七言绝句的三字经?那改天真的要请教他这种三字经要怎样背了。」

  听到她的话,王毅差点要冲出电梯骂她,要不是刚好电梯门关上了,恐怕她真会被他给轰出房子。

        →♂===♂ ♀===♀←

   王毅在两份契约书后面各盖了双方的印章后,他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把钱给我了吧!」

  「哦!」孟夙赶紧拿出小皮包,算了八张千元大钞给他。「不好意思,我没有零钱,麻烦你找我五百元。」

  「我找你五百元?」王毅愣了一下。「那两个月的押金呢?」

  孟夙眨着大眼睛。「押金?」

  「是啊!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付两个月的押金吗?」

  她点头。「我知道啊!可是你并没有说现在就要给啊!」

  「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痴耶!租金限押金当然是一起给的,万一你不付房租那我怎么办?」王毅一想到就火大。要把他的小高租给别人他已经很不爽了,尤其又是租给这个笨女人。

  孟夙像个被人虐待的小媳妇一样!咬着嘴唇。「我身上……没有带这么多的钱嗳。」

  「没钱你还敢租房子?」他气得一把撕掉一份契约书。

  「啊!你为什么要把它撕掉?」孟夙心疼又紧张的捡起被他撕得一片一片的纸张。

  王毅再也不想忍了。「我受够了!今天我遇上你这个白痴的女人!」

  「就算我真的是个白痴,那你也不用拿它出气啊!何必把它撕成这样?」孟夙几乎快要哭了。

  「撕成这样?我撕成这样,就是代表我不租房子给你了,听懂了吗?」王毅又忍不住的大叫。

  「可是……可是我有先付一个月的房租给你啊!」他的模样不禁让孟夙有点害怕。

  「老实告诉你,我一开始就不想要把房子租出去,那全都是我老妈的意思,这间房子是我用我的名字买的,我有权利不租给你,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可是……」

  「你不用再跟我可是什么,不租就不租,你请吧!」王毅打开大门对着她说。

  孟夙看着他的动作,双眼马上泪盈于睫,她眨了眨眼睛。「我……今晚……没有地方……地方睡觉……」

  「那不关我的事!」

  孟夙又可怜兮兮地抖着唇说:「别这样嘛!等我找到了工作,我一定会给你的。」

  王毅见她都已经掉了眼泪,心中那把火也差不多快被她的泪水给浇熄了,不过他还是很讨厌女人。

  「好啦、好啦!你这个白痴别哭了行不行?真有够你的,连这样你也要哭。」

  他不讲还好,这一说,让孟夙含在眼眶的泪水顿时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喂!我都跟你说好让你住了,你还在哭个什么劲啊!」王毅今天都快被这个不知道是白痴还是疯子的女人逼得脑筋也要跟她一样秀逗了。

  孟夙还在哭。

  「喂!你哭得唏哩哗啦的这么大声,隔壁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王毅连忙把门关上。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害怕……」孟夙抽抽噎噎的。

  「好了,我不跟你扯了,我还要回公司,你自己慢慢整理吧!有问题再打电话给我,这是钥匙。」王毅丢了一串钥匙给她,马上拔腿想要尽快离开。再不走,他一定又会被这个秀逗的女人纠缠不清。

  孟夙抬起头呆呆地问他,「啊?这样你就要走啦?」

  「白痴啊!我东西都交给你了,我还不走?」王毅又朝她鬼吼了一声。

  她忽然莫名其妙的说:「王先生,我叫孟夙,契约书上有写,以后可以不用再叫我白痴了,毕竟它不是我的名字。」

  王毅瞪着她。她是有病是不是?连白痴是他骂人的话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叫她?

  算了、算了,再跟她解释,他恐怕没那个命走出大门了。

          →♂===♂ ♀===♀←

   一大早五点,孟夙就起床翻着报纸,很仔细的看着求职栏里的每一个字。

  她用红笔画了好几个大圆圈,然后在凌晨五点多开始打电话询问。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于是她又打了下一个电话号码。

  连续几次下来,没有g 通电话是有人接的。「奇怪?是我这里的电话坏 掉了吗?」

  孟夙又试了几次,还是只有听到好长一声「嘟」,嘟了几声仍是没有人接。

  「真的是我的电话坏了。」她气馁的挂上电话。「我看还是到巷口的超商,去打公用电话给王先生。」

  清晨六点,孟夙就拨话给王毅。

  昨晚王毅赶着一份设计图,快到凌晨五点才睡。

  刚躺下去没有多久,就听到行动电话在响。

  他火气很大,一接起就吼道:「是公司里的哪一个人这么不识相?」他朦胧的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是哪个白痴,才刚六点就打电话叫我起床?你不知道我赶设计图赶到快五点才睡吗?」

  电话才接通,孟夙话都还没说,就听到他骂人的声音吼得好大声,吓得她握着话筒忘了要做什么。

  「喂,哑巴了是不是?电话打来又不出声?小张,是你吗?」他又吼着。

  「不……不是小张,是我……孟夙。」她被他吼得本来已经没有勇气说话了,但她又怕他认错人,害到那个叫小张的,所以她才鼓起勇气告诉他。

  王毅楞了一下。这个女人一大早打电话来做什么?该不会出事了吧?

  「你又怎么啦?」

  孟夙害怕的吞吞吐吐,「我的电话……坏掉了,你可不可以……」

  「电话坏了?!电话坏了你不会打给电信局,你打来给我做什么?」这个笨女人,就为了电话坏了,一大早把他叫醒?!

  「电信局的人会修理电话啊?」孟夙又傻傻地反问他。

  「废话!电话有问题当然要找他们啊!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专门修理电话的。」

  「那请问电信局的电话号码几号啊?」

  王毅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对着手机大吼,「白痴!你不会打去问查号台啊!」说完他便结束通话。

  孟夙奇怪他为什么要挂掉她的电话。

  问查号台?

  对哦!她怎么没有想到?

  孟夙又投钱要打时,才发现她根本不知道查号台的号码。

  于是她又拨给王毅,「王先生,对不起,请问查号台要打几号啊?」

  王毅几乎要摔了行动电话!

  「查号台几号你也不知道?」

  孟夙像只小老鼠一样。「我从来没有打过嘛!」

  SHIT!

  「104!」说完他马上切断通讯。

  怎知过了十分钟,他又接到孟夙打来的电话。

  「喂!你是存心不让我睡觉是不是?」他的音量吼得可能连楼上的人都听得到。

  「不……不是啊!我有打电话给电情局……」孟夙被吓得声音抖颤。

  「那你还打来给我做什么?!」

  「因为……电信局的电话……也坏掉,没有人接。」孟夙快被他吓破胆了。

  王毅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七点不到,他又倒下。

  「拜托你好不好?现在才几点?人家还没上班,会接电话才有鬼咧!」

  孟夙没听清楚。「啊?电信局有养鬼来接电话?」

  「噢!你别再跟我『装肖为』了可以吗?你可不可以等电倍局的人上班了以后再打?」王毅的瞌睡虫被吵到跑得连一只都不剩。

  「哦!可是我现在有急事需要打电话呀!那可以麻烦你现在过来……帮我看看电话……是哪里出了问题吗?」她有些怕怕地问他。

  王毅躺在床上一直猛拍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小姐,你可不可以等我睡饱了再说?」

  「可以啊!可是你不是跟我说,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你的吗?」

  「噢,你是从山上跑下来的『欢那』是不是?」王毅又挂搓他的额头。

  孟夙纠正他,「不是山上,我是从孤儿院跑出来的,昨天已经有跟你说过了,王先生,你的记性有点不太好哦。」

  「你……噢!」她一大早打电话是来跟他鸡同鸭讲的是不是?

  孟夙听到他懊恼的呻吟,非常紧张的问他,「王先生,我怎么听到你一直在呻吟?你人不舒服吗?还是肚子痛?」

  王毅真会被她气死,他随口回了她一句,「我头痛!」再讲下去,他的头很快就会炸开。

  「你妈妈呢?」

  干嘛?她又发什么神经?突然问他老妈?

  「她还没回来!你要找她?」

  「不是我要找她,是你头痛。」

  「我头痛关她什么事?」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跟这个白痴讲话!

  「请她送你去看医生啊!既然她不在,那我先到西药房帮你买止痛药,你等我。」她挂上话筒。

  王毅莫名其妙的看着行动电话,揉揉眼睛,再把它拿到耳朵,只有「嘟嘟嘟」的声音,他顿了一下,「刚才不是我在作梦吧?」


第2章
 
  「啾……啾……」

  王毅翻了个身,他似乎有听到门钤的声音。

  「啾……啾……」

  他确定这个鸟叫声是他家的门铃声没错。

  他又睡过头了吗?可能又是小张或是阿鸿来叫他起床的。

  王毅勉强的爬起来,「噢……今天就不能看在我赶设计图赶到天亮才睡的价上,让我多睡一会儿吗?」他回头看一下闹钟。「他妈的!是他们哪一个混蛋,才七点半就来按我门钤?」

  他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壁,据着沙发椅背,慢慢地晃到大门。

  「是你们哪一个想早点去见阎罗王的?还是家里被烧光了没有地方待?不然一大早跑来我家投门铃干什么?」王毅低着头拉开门,他来有点晕晕的。

  孟夙见他低头开门,以为他真的头痛得很厉害。「王先生,我是孟夙……」

  王毅马上把头抬起,眼睛睁得好大。「原来是你?!你又要做什么啦?一大早跑到我家,你有事吗?」

  「你跟我说你头很痛。」

  「刚才电话真的是你打的?」

  孟夙朝他猛点头。

  王毅手搭在铁门上,半眯着眼睛,想要盖住快要冒出火光的眼珠子。

  「我头痛?」噢!让他死了吧!达瞎掰的话她也听不懂!「好,我头痛。那请问你,我头痛,你……跑来做什么?」

  「拿药给你吃啊!」

  王毅皱起眉头,「哇!你干嘛呀!」他吓退了好几步。「你带这么多的药来做什么?」

  孟夙走进来并关上铁门。「做什么?给你吃啊!你是痛得很严重吗?不然你今天怎么会一直在学我讲话?」

  「我学你讲话?」王毅跟着她走进客厅。

  孟夙将他按下,王毅就坐在沙发上看她想要干什么。

  「你们家的饮水机在哪里?」

  王毅指着厨房。

  一会儿孟夙端了一杯开水走到他面前。「来,吃药。」

  王毅张着大嘴。「吃药?」

  「你真的头痛得不轻,到现在还学我讲话。」孟夙把一袋的止痛药全部倒在桌上。「我不知道你平常头痛的时候是吃哪一种药,所以我全部都买了过来。」

  王毅剩着桌上的药盒子,有普拿疼、诺克、斯斯……天哪!要他吃这么多种的药,想把他一口气毒死是不是?

  「你怎么不说话?连嘴巴也在痛吗?」孟夙蹲在他面前。

  王毅被她吓得快不会讲话了。「这么早的,你从哪里买来这些止痛药的?」

  「西药房啊!」孟夙摸摸他的额头,「嗯,没有发烧啊!」

  王毅气得甩开她的手。「废话!我当然知道是西药房,只是这么早,有哪一家的西药房开门的?」

  「是没有。」但她却一脸的笑容。「可是我不会去敲门哪。」

  「什么?你……真的一大早就跑去敲西药房的门?」王毅已经不会动了。

  「对啊!」

  王毅干脆整个人往后一躺,「噢,你这个白痴。」他又忽然想到。「那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你真的痛得这么厉害吗?契约书上不是有写你家的地址吗?我拿着它出去问人的,当然知道你住在这里啦!」孟夙还蹲在地上看着他。「来,吃药,乖。」

  「你有病哪?我吃什么药?你才要吃药咧!」王毅推开她手上的药。

  孟夙不发一语的又转进厨房,很快的又回到他面前。「喏!我把它磨成药粉,这样你总敢吃药了吧?」

  王毅不敢置倍的看着她手上的汤匙。她真的把止痛药给磨成粉状?!

  「你怕吃药吗?」孟夙见他不动。「没关系,我来喂你,之前在院里的弟弟妹妹们,他们不吃药都是我在帮忙喂的。来,嘴巴张开,啊--」

  「喂!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啊!」

  孟夙又被他推开。「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用灌的吗?」

  王毅往后一仰,因为她真的拿起场匙要往他嘴巴塞。

  「我不吃!」

  王毅头一局,不小心弄翻了汤匙,也害她身子没有站稳,整个人往他面前倾,他自然反应的抱住她,她的下巴正好往他的嘴唇撞下去。

  「我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楣啊!」王毅痛得捂着嘴。

  孟夙倒在他的怀里,好紧张的推开他的手。「对不起,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没有怎么样?」

  王毅痛得头昏脑胀,再加上没有睡饱,火冒三丈得就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孟夙。

  「还好,没有流血。别哭、别哭,来,我帮你吹吹。」她当真噘起嘴巴往他嘴上吹气。

  霎时一股热气吹向王毅的脸庞,他愣住了。

  瞪着嘟起嘴巴一直朝他吹气的孟夙,王毅竟不知不觉地盯着她噘起的唇发呆。

  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双眼睫毛微微半闭,一上一下的眨着,没有半点唇膏,自然红晕的两片嘴唇,一开一合的,近得他可以清楚看见她雪白的门牙。

  孟夙抬起头问他,「还会痛吗?」

  王毅早已看呆了,根本没有听到。

  「你怎度不说话?还痛啊?那我再帮你吹吹。」孟夙食的又凑近唇对着他吹气。

  王毅低沉的问她,「你这个样子是在玩火,你不知道吗?」

  「玩火?」孟夙停下来,歪着头问他,「没有啊,我只是把你的嘴巴撞痛了,在帮你吹吹而已,以前我也是这样帮院里的弟弟妹妹啊!我并没有在玩火。」

  「噢!你这个白痴。」他实在厌恶这个女人。

  她生气的向他抗议,「我说过我的名字叫孟夙,不是叫白痴。」

  王毅依旧盯着她的红唇。「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

  「好啦!随你要怎么叫我啦!别再说话,我再帮你吹最后一次,你的嘴巴就不痛了,乖。」孟夙又轻噘起朱唇对着他吹气。

  噢!她是白痴还是真的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嘟着嘴对着一个男人吹气,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王毅再也受不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热气,伸手往她后脑勺一按,嘴就这样贴上她的红唇。

  孟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马上张开眼睛看着他。

  王毅闭着眼,把所有的气全出在这个女人身上,藉由这个吻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他奋力吸吮着她的嘴唇,用舌尖舔着她的牙齿,舌头钻动,想进入她的唇里。

  他一口又一口的啃啮,让张开眼看着他的孟夙,也静止不动的随他摆布。

  孟夙想着,他可能觉得吹气太慢了,干脆嘴对嘴,用力的吸一吸,他的嘴唇会比较快不痛。

  王毅终于放开了她。

  「你这样咬我的嘴唇,有没有比较不痛了?」孟夙还很天真的问他。

  王毅被她这一问,整人都呆掉了。

  她是真的白痴吗?连他是在吻她,竟然也不知道,还反问他这句话?

  「还会痛吗?你怎么不说话?我看我还是再让你咬一下好了,这样你会比较快好。」说完,孟夙主动凑上唇,紧紧地反咬住他,学着他的动作,辗转的逗弄着他。

  噢!这个小白痴,是想引火自焚吗?

  王毅再也不管是「咬」了嘴唇,他是不是就会不痛,他也迎合着她,将她抱个满怀,沉醉于她的甜唇,吸吮着她口中有股牙膏的清香。

  两个人抱在一起,嘴对嘴,贴得紧紧,好久、好久……

          →♂===♂ ♀===♀←

  王毅还舍不得放开孟夙的唇,倒是她先一把推开他。

  「呼--」孟夙猛喘着大气。「哦!你有没有好一点?呼--再不放开的话,我会没气的,呼--」

  王毅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竟然有人这么不懂得情调,接吻到一半时,还把他推开,还一直深呼吸的告诉他她快要没气了!

  他被这个小白痴弄得全身的欲大都快要燃烧了,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竟杀风景的一开口就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他现在一时半刻的,怎么会好得起来?

  孟夙看他不说话,关心的问他,「怎么?没有效吗?你的嘴唇还在痛吗?要不要我再帮你吹吹?或者像刚才一样,用我的嘴唇压着它,这样可能会比较好一点,毕竟嘴唇的肉比较软,用它压着,会让你感觉舒服得多,要不要?」

  噢!这个白痴,竟然还问他痛不痛?

  废话!上面的是舒服多了,那「下面」的呢?

  他的小弟弟现在痛得比嘴唇边要厉害,她竟然还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如果他还想再来一次的话,她这个小白痴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暧!我在问你话,你怎么只是看着我,不回答。」孟夙还趴在他身上。

  「有人这样吻过你吗?」王毅粗嗄的问她。

  「吻我?刚才我们这样是叫『吻』吗?不是我用我的嘴唇帮你的嘴唇止痛吗?」孟夙到现在还搞不清楚。

  王毅忍不住的又骂,「噢!你真是个白痴。」

  「好啦!既然你一直记不住我的名字,要叫我白痴,那也无所谓啦!可是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

  「就是你还痛不痛啊?还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王毅又被她的话给惹得浑身着了火。「我的嘴唇已经不痛了,现在换成下面在痛。」

  「下面痛?」孟夙低下头怀疑的看着。「我刚才并没有撞到你下面的身体,怎么会痛呢?是我现在趴在你身上,把你压痛的吗?那我再帮你吹吹下面的身体好了。」她毫无心机的起身,真的就要低下头帮他吹吹。

  王毅连忙拉住她,哑着嗓子低问,「你知道你这一吹,会把我给『吹』出什么样的后果吗?」

  孟夙还是一脸天真的回答他,「还有什么样的后果?不就是你下面的身体不痛了而已吗?」

  王毅不知道是她真的很纯,还是她真的很蠢?

  「是啊!当我被你的嘴唇『吹』了之后,它真的是不会再痛了。」

  「那你还等什么?你要让它一直痛吗?」孟夙还是没有搞懂他指的是什么地方。

  「你不后悔?『吹』了之后,我是不会痛了,但是会换成你痛。」王毅双眼炽热的盯着她。

  「没这么严重吧?」孟夙还是一脸的怀疑。

  王毅并不想占她的便宜,尤其现在,他讨厌女人的事实还没有改变。勉强忍着体内的欲望,他的声音更显得沙哑,「小白痴,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起来吧!」

  她歪着头问他,「真的?」

  王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的。」

  「那好吧!下次你有需要我帮你的时候,你再告诉我吧!我要回去打电话了。」孟夙站起来帮他收拾桌上一堆的药盒子。

  「打电话?」

  「是啊!回去打电话找工作啊!不跟你说了,再见!」孟夙真的就自己走出他家。

  王毅心中大叹。「看我找到了一个什么样子的房客啊,现在还有女孩子像她这么白痴的吗?差点被人占了便宜,她居然还不晓得?」

  他低下头看看自己凸起的裤裆。唉,看来他得去冲个冷水澡了。

          →♂===♂ ♀===♀←

  「喂,我是孟夙。」

  当王毅好不容易冲完了冷水澡,褪了下面的那把火,想好好睡个回笼觉时,他又接到了孟夙打来的电话。

  这回他的口气软了许多。「你又有什么事啦?」

  「哦!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电话并没有坏掉。」

  「我知道了。」拜托,连这种事也打电话来告诉他。「那你又是怎样知道电话没坏?」

  「刚才我打电话应徵工作,顺便问他们公司是几点钟上班,那个小姐告诉我是早上八点半,难怪我六点钟的时候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嘻嘻!」孟夙在电话那头还笑得很高兴。

  「噢,真的骂你白痴你还不承认。」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我要去应徵工作了。」

  「你去应徵工作关我什么事,你连这个也要向我报备?」真受不了她。

  「不是啦!我是想问你,松江路要怎么走?」

  「怎么走?」王毅又想开始骂她白痴了。

  「啊?连你住台北也不知道要怎么走哇?」孟夙还以为自己问对人了呢!

  「白痴,你才不会走咧!」

  「我就是不会走才打电话问你的呀!还有……」

  「还有?!」王毅禁不起她的白痴,又开始扯开了嗓门。

  孟夙拿着报纸,开始念出被她用红笔画着圆圈的地址。「还有林森北路、八德路、和平东路、南京西路、中兴街、汀州路、重庆南路……」

  「够了!」王毅对着手机大喊,「你一口气说这么多,我要怎么告诉你啊?」

  「哦!那我一个一个来。」

  什么一个一个来?被她念完了,那他还有时间睡觉吗?

  「王先生,你注意听罗!」

  哇!她还把他当成小学生哪!王毅啐了声。

  「嗯,你不出声就表示你有专心在听我讲话。第一个,请问,松江路要怎么走?」孟夙拿着原子笔,准备要写下来。

  「就在行天宫附近嘛!」

  「行、天、宫、附、近。」孟夙一边写一边念,「好,我知道了。嗳,那再请问一下,行天宫是在哪里?」

  王毅差点就骂出三字经。「你什么路都不知道,还想出去找工作?我看你干脆去文具店买份台北县市的地图算了。」

  「看地图找路?」

  「是啊!不然这样一个一个的被你问完了,我看对方也早就找到人去上班罗!」

  「哦!那我去买地图,再见。」孟夙真的挂上话筒,马上用跑的出门。

  王毅快被这个女房客给逼得气疯了。「这个白痴!她是专门挑我睡觉的时间来找我麻烦的吗?而且这个年头,还有人在说『再见』这两个字吗?真的是在孤儿院给关得傻掉了!」

  他又躺了下去,不到五分钟,他又接到孟夙打来的电话。

  刚跑步回来,她气喘吁吁地问,「对不起……王先生,这个地图……要……要怎么看哪?」

  「怎么看?你连地图要乍心么看都不会?你这个白痴,干脆一头撞死算了!」王毅想再睡个觉,却不断被她的电话给吵得不能睡觉,他顾不了什么风度了,气冲冲地破口大骂。

  古夙被他骂得不敢出声。

  「喂!你干嘛不出声?喂!你该不会听我的话,真的去撞墙了吧?喂--」王毅听不见她的声音,急得一直大叫。

  「我还没去撞墙,因为我还在考虑。」

  「嗄?撞墙还要考虑?噢--你这个白痴。喂!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哪!」

  孟夙被他这么一骂,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他。「我不会当真啦!地图我会自己慢慢研究。真对不起,一直打扰你了,再见。」

  听她挂上了电话,王毅本来还想再骂的,但她这么一句对不起,害得他反而觉得对她太凶而有些过意不去了。

          →♂===♂ ♀===♀←

  一天下来,王毅没有再接到孟夙的电话。

  等他忙完已经是晚上快要八点钟了,他的行动电话又响起。

  王毅打开「喂」了一声。

  「王先生,我是孟夙啦!」

  怎么又是她?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又想问我什么事了?」

  孟夙有些害怕,对他轻声嗫嚅,「我……又迷路了。」

  「啊!你又迷路了?」王毅忘了现在人还在公司,就朝着行动电话大吼,「你这个白痴,连看地图还会迷路?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孟夙慌得早已乱了方向。

  「你不会看路牌或人家的门牌号码呀!」

  「可是这家的便利商店没有挂门牌号码呀!」

  噢!遇上这个女人,真的是他这一生的梦魇。「那你不会看看四周,有没有比较明显的目标吗?」

  孟夙拿着话筒,对着四面八方,东张西望的看了又看。「哦!我看到很远的地方,有一个被水泥围起来的大圆圈。」

  「你他妈的!这叫什么明显的地方?」王毅被她惹得冒火,这次三字经再也忍不住的骂出口。「你就不能用用大脑,再看个仔细一点吗?不然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人在哪里?」

  「哦!我看到那个水泥的大圆圈,正好挡在这条马路的最后面。」

  「大圆圈挡在马路的最后面?」王毅重覆了她的话,皱着眉头努力的思考,「最后面?」他忽然灵光一闪。「你说的该不会是圆环吧?」

  「圆环?我不知道。」正巧有路人经过,孟夙连忙喊住她,「小姐,可不可以帮我跟我的房东请一下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哪里,因为我迷路了……」

  那位小姐很热心的接过话筒,报上现在的所在位置,真的就是在圆环的附近。

  孟夙接回话筒。「小姐,谢谢哦!」她又对着话筒道:「现在你知道我人在哪里了吧?」

  「废话!我哪象你这么白痴。」

  「好吧!你真的要帮我取这个小名,叫白痴你才会记住的话,那就随你叫吧!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里的公车要怎么坐回家?」

  王毅瞪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公车,我怎么知道从那里要坐什么公车!」

  孟夙呱起嘴巴嘟嗳着,「连你也不会坐,还一直叫我白痴。」

  「嘿!小姐,我出门不是开车就是骑机车,我几时有机会去坐那鬼东西!」

  「既然你也不会,那我再去问别人好了。」

  孟夙电话还没挂上,王毅就听到她不知道是在对谁喊着「请问这里的鬼东西是要从哪里坐。」

  王毅听到有个男孩骂「肖也」的声音。

  孟夙又把话筒放到耳边,「王先生,我刚才有问人了,可是他为什么告诉我『肖也』?那『肖也』到底要在哪边上车啊?」

  「噢,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为什么你总是问我一些很白痴的问题?」王毅已经气得两腿发软,跌坐在办公椅上。「听好,你就维持现在的动作,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给我跑到马路正中央,你在那里等我,我过去找你,听清楚了吗?」

  孟夙自然的对着公用电话猛点头,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她还在一直点。

  「喂!你到底是听见了没有?怎么都不出声?」

  「哦!听见了、听见了。」孟夙这才发现得对着电话讲话。

  王毅受不了的又再骂了她一句,「实在真是个大白痴!」

          →♂===♂ ♀===♀←

  王毅开着车,终于看到了孟夙,这次她真的乖乖地站在便利商店门外等他。

  下车走到她面前,他一开口就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白痴的。」

  孟夙被骂得莫名其妙。这次她又没有乱跑,他怎么一来就骂人?

  「走啊!」王毅看她还站在那里不动。「我人都已经来载你了,干嘛还站着不动?」

  孟夙抬头怯怯地看着他。「我不能动了。」

  「你不能动了?」王毅皱起眉头看着她的脚。「你的脚又没有受伤,为什么不能动?」

  「因为从刚才挂了电话以后,我就一直这样站着,我有听你的话哦,我站得脚好疲,但我还是不敢随便换脚,所以现在我的两只脚已经站得麻掉,走不动了。」孟夙朝着他微笑,以为这次自己总算做对了。

  谁知道王毅却又吼得好大声,「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痴嗳,我叫你乖乖地站在这里等我,并不是真的叫你连换另外一只脚站着也不行耶!」

  孟夙嘟着嘴,好委屈的低下头。「我怎么知道……」

  王毅又骂,「你怎么知道?你白痴啊!你怎么知道!」

  孟夙的脑袋垂得不能再低了。他这么大声的吼叫,连便利商店里的工读生也惊愕的看向玻璃外。

  王毅一手把她的小皮包接过来,一手拉着她就走。

  站得太久的孟夙、被他忽然一拉,两脚一软,好在他回头发现得快,在她倒下去之前赶紧转身抱住她。

  「噢,你连走路都不会?!」他的脸贴在她的面前,很无可奈何的摇头叫着。

  孟夙被他一再的挪偷,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他说的这么笨。「人家早跟你说过走不动,是你硬拉着我走的。」

  「瞧你说得多委屈,好像是我在虐待你一样。走啦!难道还要我抱着你走啊?」

  孟夙勉强的跨出一步,结果又是一个脚软,王毅眼明手快的又扶住了她。

  「噢!再被你搞下去,晚上我又不知道要画设计图到几点,我看还是我抱你过去,反正我的车子就停在对面。」他把她的身子一抬,轻而易举的横抱起她。

  第一次被这样抱着,孟夙着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把头往他胸膛埋进。

  王毅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怎么好像有两团软软的东西紧紧地压着他。

  他好奇的低下头一看,赫!没想到这个小白痴胸前还满壮观的嘛!

  看她整个脑袋都黏在他身上了,还一直把她那两个「山东大鳗头」拚命往他身上挤,让他的血液一下子直冲他的脑门。

  车子就停在对面,王毅却觉得忽然变得好遥远,举步艰难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他的身体渐渐有些燥热了起来。

  完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下面的东西,怎么会忽然翘了起来?

  他热得全身发烫,大步走得好快,好怕这时候被别人发现异状。

  坐进驾驶座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她,「工作找得怎么样?」

  「全部都跟我说回去等候通知。」孟夙气馁的回答。

  王毅故作轻松道:「没关系啦!明天再买份报纸看看,现在找工作通常都是要等候通知的。」他安慰她。

  「我知道。」孟夙低着头,有些难过。

  看她这个样子,王毅也从来没有安慰别人的经验,实在不知要跟她说些什么。

  一路上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王毅专心的开着车,在夜色中往回家的路上行驶。

          →♂===♂ ♀===♀←

  王毅又接到孟夙的电话。

  「又怎么样了?」他现在真的好怕接到这个女房客的电话,早知道当初就别多嘴,说什么她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他,现在可好了,她每天总是阴魂不散的,随时就来上一通。

  「我不知道道附近哪里可以买衣服,你方便带我去吗?」

  王毅看看手表,时间还早,设计图也刚画完,但回答的也很勉强,「好啦!我现在带你到夜市去。」

  「谢谢你,那我马上到巷口等你,再见。」孟夙兴匆匆地挂断电话。

  王毅嘴里叨念着,「我真的是有够倒楣,没事要天天寻人,又要充当司机,现在又要当导游的带她买衣服!还再见,每来一通电话就要跟我说再见,我真的是很不想跟你『再见』。」

  抱怨归抱怨,王毅还是遵守诺言的带人到士林夜市买衣服。


第3章
 
  孟夙从第一家服饰店开始,每看见一件衣服,她就伸出食指在衣服上碰了一下再放进嘴里舔着,最后总是皱着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然后又一脸失望的离开。

  王毅看着她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非常愕然,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只好默默地一路跟在她的后头,看着她把人家店内的每一件衣服全都用食指舔过。

  「这个女人的毛病还真多,甚至是有些怪,也有些变态。买衣服就买衣服,干什么每件衣服都要沾上她的口水,又不跟人家买,嘴里还不断的自言自语,我看我还是别跟着她太近。」王毅在后面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也不对,我如果不看好她,万一她又走丢了怎么办?还是紧跟在她后面,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孟夙已经走到这条街上的最后一闲服饰店了,她看看店家的外表,无奈的叹了一日气。唉!这是最后一家了,再找不到的话,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干脆直接去问小姐好了。

  一进服饰店,她就直接告诉店员,「小姐,我要买辣一点的衣服。」

  店员马上转身在架上拿了几件自认为很劲辣的衣服给她。

  孟夙正经的问她,「这些衣服真的很辣吗?」

  「当然啦!像这件小可爱,或这件中空的露脐装,还是这件紧身的露背开衩鱼尾长裙,都是现在正在流行的,我个人觉得都很辣,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辣,这边架上还有整套象内衣外穿的短裤、短裙或是肚兜,你都可以看看。」店员热心的帮她介绍。

  孟夙很正经的问,「我可以试吃吗?」

  「嗄?试吃?」店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试穿?可以啊!试衣间在这边。」她指着右边的墙角。

  「不是试穿,是试吃。」孟夙纠正她。

  连站在一旁的王毅也纳闷的看着她。

  「我不试吃的话,怎么知道这些衣服够不够辣?」

  「我……我有没有听错?」店员惊讶地张大嘴,被孟夙给吓得几乎不会说话了。「衣服够不够辣,是看你穿起来觉得如何,而不是……怎么有人……要试吃?」

  孟夙很认真的看着她。「对啊!这每一件衣服你总要让我舔舔看,嘴巴觉得辣辣的,我才要买。因为我已经从第一家试吃到你这里是最后一家了,前面的衣服没有一件是会辣的,所以我才要请你帮忙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会辣的衣服。」

  「什……什么?你要用……舔的?」店员的两个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

  「是啊!衣服有辣,我就会买。」孟夙向她保证。

  王毅听到孟夙的话,也呆在当场。

  他心中暗忖,远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要他带她来买衣服,一路上做出一些举止怪异的动作他都可以忍耐,但是现在居然敢开口向店员要求,又跟对方请出这种奇怪的话,她是存心要让他出糗是不是?

  店员看了孟夙好久,才转身喃喃地对着王毅说:「先生,你的女朋友,她的头脑……是不是有点『阿答』?」她伸出两根手指在太阳穴旁边晃了一晃。

  王毅快被气疯了,拉着孟夙就赶快往外走。

  到了路口比较没人的地方,王毅终于爆发心中的火山,滚烫的岩浆猛向孟夙脸上喷出。

  「你是故意要让我在别人面前丢脸的是不是?要我带你来买衣服,你却跟店员请这种话?!什么要辣的衣服,还得让你试吃才知道够不够辣?你到底是什度意思?」王毅毫不留颜面地对着她咆哮。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是老板叫我要买辣一点的衣服穿去上班的,如果我不先试吃看看,到时候被老板说我穿的衣服不够辣,那我怎么办?」

  王毅不耐烦的问她,「你是找什么样的工作,会有老板要你穿辣一点的衣服?」

  「卖槟榔啊!」

  「你去当槟榔西施?!」他像只狼狗一样的对她大声吠。

  「槟榔西施?」孟夙抬着头反问他,「什么叫槟榔西施?老板又没有跟我说,只交代要我明天上班时穿辣一点的衣服去,这样客人才会买我的槟榔,我赚的钱也比较多。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有什么不对?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你还问我有什么不对!」王毅气得从鼻孔哼气。「他说的辣和你说的辣,是完全两码子的事,你这个白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

  「哦,原来辣一点的衣服还有分什么样子的辣啊!」她听了还猛点头。

  「噢!我真的会被你气死!他所谓的辣,是要你穿暴露一点的衣服,这样你搞懂了没?」

  「暴露跟辣的衣服有什么关系?」

  「噢!我不想再跟你说了,再讲下去,我王毅可能会变得短命。」他拉着她就走。

  孟夙急着喊道:「嗳!不行哪!我的衣服还没有买,你不能拉着我走呀!」

  王毅头也不回的拖着她怒吼,「还买?我不准你明天去那种地方上班!」

  「我只是去卖槟榔而已啊!」

  「卖槟榔?我看你是被骗去卖『肉』吧!」

  孟夙俊愣愣问他,「嗄?卖肉?不是只有卖槟榔吗?那他还要我另外再卖什么样的肉啊?猪肉还是牛肉?还是……」

  「闭嘴!」王毅被问得差点去撞车。「从现在起,你这个白痴别再跟我讲话。」

          →♂===♂ ♀===♀←

  「王先生,我是孟夙。」

  噢!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今天你又想要我怎么样?是你又迷路了?还是……」噢!他实在懒得再问下去了。

  「不是啦!我这次是想要拜托你……载我去一个地方……」

  王毅这回真的认栽了。「说,什么地方?」

  「去林森北路的一家『香香宾馆』。」

  「你怎么会突然要到那里?」他随口问问。

  「是我傍晚看到报纸打电话过去的,对方要我直接到那家宾馆等她,但是我……」

  「等等!你说你是看到报纸打电话过去的?」王毅马上坐正身体。

  「对啊!」

  「报纸上面写些什么?」

  「需年轻、免经验、工作轻松、时间短、月入数十万……嗯,我应该没有少念一样才对。」

  「你这样就想跑去了?」王毅又大叫。

  「我没有要用跑的,我只是想请你用车子载我去。」孟夙纠正他。

  SHIT!跟这个女人讲话他恐怕真的会吐血。

  「你知道你现在跑去那种地方,是要干什么吗?」

  「帮一位先生做开导呀!」

  「做开导?」怎么他一跟这个女人讲话就会变得提高嗓门?

  「是啊!她说那位先生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而我又是第一次做,所以她说会分给我十五万,我当然想去啦!以前我最会安慰弟弟妹妹了,我相信这种事情应该难不倒我才对。」孟夙信心满满的。

  「发泄?安慰?白痴呀!你不知道你是要去干什么的吗?噢--天哪!」王毅连口水都喷出来了。

  「我当然知道,你别瞧不起人,她说我是第一次开苞做这种事情,所以她会多一点的奖金给我。」孟夙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反驳他。

  「既然她都说你是要去给男人开苞的,那你还去?难道你非得要去赚那种钱不可?」王毅脖子上的青节都一根一根的浮凸起来。女人没有一个不是爱钱的!

  「奇怪了,我只不过是去开导那位先生,好让他吐吐苦水,发泄他身体的郁闷而已,你为什么说我非得要赚那种钱不可?难道你是在嫉妒我一次可以赚这么多的钱吗?」这个房东先生的心眼可真坏。

  「噢!你真的比猪还笨。」王毅被她的想法搞得快心脏麻痹。「你知道他是要对你『吐』什么样的『水』吗?你又知道他是要对你『发泄』身体哪个地方的『郁闷』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想要赚那种钱,还敢说我是在嫉妒你,大白痴就是大白痴。」

  「好啦!如果你不想载我去你就直说嘛!我自己坐计程车去好了。」孟夙这回也有点生气了。

  王毅急得大叫,「你敢!你最好别给我出门,我现在过去找你。」

  他虽然觉得她很白痴,但他认为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他还是有义务帮她一把,免得她将来遗憾终生。

          →♂===♂ ♀===♀←

   「你这个白痴,我不准你去!」

  「我偏要去!」孟夙跟他两个人在套房内拉拉扯扯。

  「叫你不能去你是猪脑啊!」王毅又把她拉回来。

  「我只是要去帮他做心理辅导,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心理辅导?」王毅怪声怪调的叫着。

  「你脾气这么坏,我看你应该也要做做心理辅导了。」

  「是啊!我被你搞得真的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王毅捶胸顿足的。

  孟夙竟朝他开心的说:「那这样我先帮你,毕竟你是我的房东,我的第一次就先让你开苞好了。放心,我不会拿你这么多的钱,你意思、意思就好。」

  王毅高八度音的朝她叫着,「你的第一次要我帮你开苞?还意思、意思就好?」

  「是啊!嫌我不专业吗?虽然我没有心理医生的执照,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得让你满意。」

  王毅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椅子上坐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开苞』?」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敢说?」他马上跳起来。

  「既然你不想找我的话,那你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赶着要出门了。」

  王毅马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一个没有拿捏好,双双跌躺在她的床上。

  他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她。「你当真要去?」

  「是啊!让那位先生开苞,至少我还有十五万可以拿。」

  左一句开苞、右一句开苞,听得王毅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尤其他现在又正抱着她。

  「你真的这么想让人家开苞?」他沉着声问她。

  孟夙点头。「如果你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优先。」

  一句优先,又让王毅体内的一道热血由下往上直窜。

  「你真的不知道『开苞』是什么意思?」他全身上下起伏得非常厉害。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王毅犹豫着,「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要有『会痛』的心理准备。」上次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这次她却自己送上门来。

  「你要拿刀子割我吗?不然为什么要我有会痛的心理准备?」孟夙不解的问他,「好了,我已经知道会痛了,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王毅被她的那句「知道」,又弄得心猿意马。「但『开苞』这两个字是没有办法用说的让你了解……」

  孟夙急得大喊,「不能用说的,那你就赶快用做的好让我知道啊!」

  王毅再也受不了她一再的言语挑逗,一个翻身,她被他压在床上。「是你一再逼我的,你可别怨我。」

  「怨你?我能够帮你辅导,让你开苞,我高兴都来不急了,我怎么会怨你呢?」

  「噢!你这个小白痴。」王毅真的无法再忍受了,下面的东西早已「举枪立正」,但他的良心却还是不允许他这么做。「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孟夙急得哇哇大叫,「喂,开苞对你来说有这么困难吗?」

  「不是困难,而是……」王毅一直想着该怎么跟她说。

  「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开苞。」

  被欲火焚身的王毅,痛苦的强忍住下腹的涨痛对她大吼,「谁说我不知道!」

  「知道就赶快做给我看呀!」

  王毅紧蹙眉头,哑着声问她,「你当真要我做?」

  孟夙点头。「你不做就不能证明你知道,你要再拖拖拉拉的,那我真的要去找那位先生赚我的十五万块钱罗!」

  他深呼吸,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趁人之危,在做之前,我先让你看一下这个东西,届时你再决定还要不要我帮你『开苞』。」说完,他当真把裤头的拉链往下一扯,他的小弟弟马上被解脱,顺势从内裤的缝口钻出。

  孟夙像是看到了怪物,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为什么要藏根木棍在里面?」

  「这不是木棍。」王毅眼神炽热的瞅着她。

  孟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说的鬼话。「不是木棍?那这是什么?你把它藏在裤子里面,是打算遇到坏人时拿来当武器攻击对方的吗?」

  「它不是武器,也不是要攻击对方,它是我的宝贝,也是女人的最爱,如果你想要『开苞』,就必须要用到它。」王毅忍得实在很难过,它充血得硬硕,直立在她面前「注视」着她。

  「是吗?」孟夙怀疑的死盯着它。「如果你要说是你的宝贝,那我是不会反对啦!可是你说它是女人的最爱,这我就有点怀疑了,而且你说开苞需要用到它,要怎么用?像开罐头的开罐器一样吗?」

  噢!真的是白痴,居然说它像开罐器,等她尝过甜头之后,她就会知道它有「多好用」了。王毅得意的想。

  「我……可以摸摸看吗?」孟夙越看越好奇。

  SHIT!他现在急得想要找个黑洞进去「泄洪」了,她居然说要摸它?万一被她这么一摸,害它对她「流口水」悦瘁办?

  王毅又憋着气,开声的说:「你……想摸就摸吧!」

  孟夙当真伸手去摸,她才轻轻地碰了它一下,它自己却自动的上下点头抖动。

  她惊呼着,「哇!没想到你的宝贝会这么粗又彰瘁硬。哇!它还会自己动耶!」

  王毅翻翻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小白痴解释。「没错,它正是要为你『开苞』的宝物,如果没有它的帮忙,我也没有办法把你『开苞』呀!」

  「是吗?」孟夙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它只露出来一半,我还是根怀疑你说的话。」

  士可杀不可辱。王毅为了要证明它的确是有能力让女人大喊救命的「致命武器」,他豁出去了,迅速的脱掉裤子,让他的小弟弟向她表演「金鸡独立」功夫。

  孟夙的眼睛睁得比刚才还大。「哇!你的宝贝长得还真奇怪,咦?它怎么是黏在你的肉里面?」她不停地在他的毛发中拨弄,居然被她发现了这项秘密。

  「这就是我厉害的地方。」王毅骄傲的更挺举起它。

  孟夙两手还在不断地翻动它,一个人喃喃自语,「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开苞的东西呀!」她又轻轻地往下扯去。「哇!你的宝贝怎么还有一层皮包着?」

  「那层皮……是用来……保护它的。」王毅被她左搓右揉的,快要讲不出话了。

  「哦,难怪你会说它是你的宝贝。」孟夙的手又往上一提。「哇!你的皮还可以把它全部包住耶!好好玩哦!」

  「是啊!你好玩,我可不好玩哪!你可不可以别再一直哇,你哇得我都快抽筋了。」王毅觉得他站得双脚无力,好想瘫在她的身上。

  「好,我不出声,那你的宝贝借我玩一下好不好?」她仰着脸要求。

  嘎?他全身几乎要痉挛起来了,她竟然还要求借她「玩」一下?

  他口干舌燥,困难的说:「不……太好吧?」它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要是再给她这么一「玩」,铁定会对她的玉手「俯首称臣」、「弃甲投降」。

  孟夙竟然还死抓着它猛摇,撒娇的说:「哎哟,你真小器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借我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我是不会少一块肉,但是……」王毅赶紧抓住她的手,如果再被她摇下去的话,难保它不会马上变出「水柱」。「你……孤儿院里难道都没有男生吗?」

  「除了去年院长在大门口捡到五个月大的双胞胎小弟弟以外,院里的八个孩子全部都是女生。」

  唉!难怪她白痴不说,连这个她都智障。

  「嗳!我又不会偷走你的宝贝,你紧张什么?」孟夙噘着嘴瞄他一眼。

  王毅屏住气息,暗自祷告。天上不管什么样的神啊!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他吧!叫这个管她是白痴还是智障的疯女人,千万别让她用她的手把他给「强奸」了呀!

  神哪!我王毅先跟你忏悔,虽然我也很想帮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开苞」,可是我怕一日嬴了以后,我就会被这个白痴的女房客纠缠上啊!

  王毅想收回他的宝贝弟弟,但她却握得紧紧地不肯放手。「喂!我好心的过来救你,阻止你出去会上当吃亏,怎么你现在却恩将仇报,抓着我的宝贝不放呢?」

  「我哪有,我只是因为没见过,要跟你借一下来玩而已。」孟夙央求着,「拜托,只要借我几分钟就还给你,真的。」

  原本它的温度就热得彷佛能烫死一只鸡,拔光鸡的毛,现在又被她的魔爪给重重包围,整根「巨无霸」都快因为「胀气」而撑破了。

  他犹豫的看着地。如果不答应她的话,今天他恐怕很难走出这个大门。

  唉!早知道就别难婆。「说吧!你想『借玩』几分钟?」

  孟夙大眼骨碌碌地转着。「五分钟……噢!不不不,十分钟……嗳!不对、不对……」

  「你到底要几分钟?」他现在变成一个面临「四大皆空」,没有七惰六欲,不能有邪念、淫欲的老和尚。

  孟夙想了好久。「嗯,干脆二十分钟。」

  「什么?!二十分钟?那我铁定被你给『玩』出来了。」王毅瞠目大声怪叫。

  「哎哟,就这么一次啦!二十分钟又不会太久。」

  换作平时的话是不久啊!可是它之前已经被她握住几分钟了她知不知道?

  「好啦!谁教我今天这么多事,来『自投罗网』。今天我就牺牲一下,委屈我的宝贝吧!我站得快投力气了,你先让我躺下。」说完,王毅呈大字形的躺在她床上,中间还「插」着一根「避雷针」。

  孟夙兴奋的连忙爬到床上坐在他的身边,跃跃欲试的。

  她低着头东看西模的,一下子紧巫砒他的龟头不放,一下子又上下滑动,「扯」得他的心脏都快从嘴巴跳出来,也「扯」得它几乎要招架不住,差点就像马路边的消防栓一样,突然地向上「喷水」。

  孟夙玩得正起劲,左右手轮流交替着,一上两下,两上三下,三上四下,四上五下,左手完毕,再换右手。

  「哦……」王毅受不了的轻哼一声。

  孟夙看他一脸很奇怪的表情,还不知情的问他,「我玩我的,你为什么要叫出彰瘁奇怪的声音?还是你又哪里痛了?」

  「不是痛……是……哦……好舒服。」王毅被她上下抚揉得弓起了身子。

  「你确定你不是痛而是舒服?但是我怎么看,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好舒服啊。」孟夙的脑袋歪来歪去的仔细研究。

  王毅的眉头跟五官全都皱在一起,气若游丝地说:「我目前还分得出来舒服跟痛的感觉。」

  孟夙停止动作,整个脸俯下探视。「你是不是生病啦?不然你怎么会整张脸皱成一团?」

  「我没有生病,只是舒服得……让我忍不住,才会皱起脸来。」

  她瞠目结舌。「嗄?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竟有人舒服时会皱起脸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王毅呼吸急促的问她,「你到底还想不想玩?」

  「当然想,我第一次玩到这么好玩的东西,我轻轻地接着它,它居然会一直长大又变得比之前还硬耶!」孟夙又开始把妥砒。

  王毅躺着不动,光是她手势的几个「起立、蹲下」,居然会让他汗流浃背的。「既然你还想玩,那你动作就快一点。」

  「快一点?好,这样够不够快?」孟夙真的加快动作.还呆头呆脑地问他。

  王毅竟不由自主地抬高臀部,随着她双手的姿势上下扭动。「噢……再快一点。」

  「还不够快?」孟夙又加速的一上一下,但她却抱怨着,「要我这么快的一直动,我的手会很酸耶!」

  「噢!你再忍耐一下,它就快要出来了。」王毅的下半身快要抽搐了。

  「什么东西要出来?」

  「你继续用力的一直动,等一下我会变魔术给你看。」

  孟夙一听到他要变魔术,马上忘了手疲,又加快速度,期待的问他,「你要变什么魔术啊?」

  「嘶--噢……我的宝贝……会像喷水池一样的喷出水来。」

  「真的?」孟夙像发了疯一样的使出力气上上下下。

  她才问完,王毅便感到有一股热流由下腹直窜于他的硬挺。

  「噢……」一声低吼后,王毅终于「贡献」出他的精华,好「回馈」她的「努力不懈」。

  孟夙看见从它中间的一个小洞瞬间向上射出一道黏黏的透明液体,整个人被吓得台住了,呆若木鸡的还傻傻地握着它。

  她低头不敢相信的喃喃念着,「你……你真的……会变……魔术耶!它真的像……你说的,跟喷水池一样……的喷水耶!」

  刚刚才「解脱」完的王毅,全身乏力的瘫在床上,就连他最骄傲的宝贝,也被她蹂躏得差不多要「垂头丧气」了。

  「咦?你的宝贝怎么突然没气了?刚才还硬得跟棍子一样,怎么你才变一下魔术,它就气消了?是不是因为你上面的这个小圆孔,有破一个洞的关系,所以才会害它漏气的?」孟夙真的根有研究的精神,把他的宝贝摇来晃去的。「哇!你说错了,你刚才变的魔术不是喷水,而是喷浆糊,不信你看,我的手上全部都是白白黏黏的。」她还真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满足过后的王毅,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有力气说话了,「那不是浆糊,是可以让女人生小孩的东西。」

  他起身在她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她,又抽了两张帮自己擦拭,然后穿好裤子。

  「你为什么还盯着它看?把它擦掉啊!还是你去用水洗好了。」

  孟夙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还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

  「喂!你干嘛啦?」王毅觉得她的举止有些怪异,急得连忙解释,「暧!别说是我强迫你『动手』的啊!我只是先『亮出』开苞需要的东西让你知道而已,我是怕你这一去会失身,是你硬要『玩』它的,这可不开我的事呀!你千万别跟我哭哭啼啼的要我负什么责任啊!」

  孟夙终于抬起头来,「我为什么要哭哭啼啼?是你答应要借我玩它的,我又没有损失拭瘁,我要找你负什么责任?」她的双眼充满了疑问。「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你说会像喷水池一样的喷出水来,结果你变错了,居然变了一坨浆糊。」

  王毅的嘴张得好大。「你……你刚才说什么?我变错了?浆糊?那你为什么还不把它擦掉?」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说的浆糊,它是要怎样变成女人的小孩?」孟夙一脸认真的表情,她又问,「这么一小坨的浆糊,就可以变出小孩来?那你可不可以再变一次给我看?」

  「我再变一次?」王毅指着自己。「你别闹了好不好?老是用手,它可是会大伤元气的耶,而且也比较不容易得到『钻洞』的快感,我不要。我只是要让你看清楚,刚才的那个玩意儿,就是要帮你开苞用的『工具』,你看清楚了吗?」

  孟夙的嘴巴张得比刚才王毅的还要大。「哇!没想到开苞需要用到这么硬又粗的棍子,可是我还是不了解,它长得彰瘁奇怪,怎么有人会选它当开苞的工具?要找也得找漂亮一点的嘛!找一个道麽丑不拉叽的东西,怎麽会有人喜欢它?」她摇摇头。「不是我说你们台北人,审美观和说的话,怎麽老是跟一般人不同,真是有够奇怪的。」

  王毅听了马上变成哑巴。这个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爽到叫翻天的「宝物」,竟被这个白痴女人说成丑不拉叽?哼!改天他会让她见识这个「丑不拉叽」到底勇猛到什么程度。

  「喂!你干嘛不说话?我晓得你也明知道它长得丑,但千万别自悲,我不会去跟别人讲的,你可以放心。」

  王毅又指着自己,「我、我、我……」一气之下,他连说了三个「我」宇,接下来他要说些什么?

  「对了,我现在已经知道要拿什么东西来开苞了,这样我可以去赶约了吧!」

  「什么?你知道了还想去?」王毅怒视着她。

  「为什么不行?」

  他捺着性子问她,「那你知道你说的这个『丑不拉叽』的东西,是要把它『放』在哪个地方才能『开苞』吗?」

  「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你说,它是要放在哪里?」

  噢!他实在会被这个笨女人呕得胄出血!王毅再次的深呼吸。「你……下面……有个洞,你知道吧?」

  「洞?」孟夙低下头看着自己。「我下面有什么洞?」

  「咿--呀!」王毅气得大叫,两手一挥。「你……尿尿的地方,它的后面,是不是还有……一个小洞?」

  孟夙重复他的话,「我尿尿的地方后面还有一个小洞?」她还是搞不产。

  「噢!我干脆从这楝大楼的屋顶跳下去可能会死得比较快!」他瞠目斜睐着她。「你真的不是普通白痴,恐怕还要连加三个大、大、大白痴才可以形容你耶!」

  孟夙到现在还依旧搞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我这样说你可能会比较明白,你月经来的时候,应该知道它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吧?」

  「知道啊!哦!原来你说的小洞就是这个洞哦!」

  「你终于开窍了吧!」幸好他这次很快就能跟她沟通。

  然而孟夙却忽然冒出一句话,「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王毅差点因她的话而窒息死亡。「我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你还问我怎么样?」

  「人家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嘛!」她还是七窍只懂了六窍,只剩下一窍不通。

  王毅被气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才不会碍眼。「我再说一次,你给我听好,远个『丑不拉叽』的『东西』,是要『放进』你的那个,嗯,月经来的,嗯,那个小洞。」他扯着她的耳朵,「白痴小姐,我这样说,你听得够清楚了吧?」

  这次孟夙可终于七窍全懂了,「啊.那、那、那个这么粗又这么硬又这么丑的东西,要、要、要摆在我的那里面?」她满脸的恐惧。「开玩笑,我的洞这么小,它要怎么……塞进去?」

  「没错,它就是要『塞进』你的『洞』里面,这个就叫『开苞』,你全听懂了吧?超级大白痴。」

  孟夙听得好害怕。「我不去了!要真是被那个丑不拉叽的硬棍子塞进我里面的话,那我还能活命吗?」

  「你当然还能活命,不过你只是会痛得只剩下半条命回来。」王毅故意吓唬她。如果不把它说得严重一些,这个白痴铁定会偷偷跑去。「还有……」

  「还有什么?」孟夙已经吓得快要魂飞魄散。

  「还有,就是你会流血。」

  「啊?流血?」孟夙的心脏突然枰抨跳得好快。「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被它用力挤进去,我肯定破皮流血,万一血流不止的话,那我不就要死在那个叫什么『香香宾馆』的地方?那不能去、不能去!难怪那个小姐要给我十五万。」

  王毅心里在偷笑。嘿嘿!总算能吓阻她了。「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孟夙猛点头。

  看她吓得全身颤抖,王毅不忍的将她搂住,轻轻地爱抚她的背安慰。



 
          一阵阵酥麻不断自花心散开
          一波波快感极袭身心
          连连娇喘无法停息


第4章
 
  或许是前一晚被吓得睡不安稳,隔天出门找工作时,孟夙竟然在上了公车以后就开始昏昏欲睡。公车一路上走走停停,晃得太舒服了,她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缀筢还是被司机给叫醒,赶她下车。

  孟夙操揉眼睛,还搞不清楚东南西北的,一个人就背着小皮包站在路边发愣。

  「糟糕!这里又是哪里?」孟夙一个脑袋转过来转过去的。「我该不会又坐错车了吧?」她的脖子不停地左转右转。「完了,上次还有一个水泥的圆圈当指标,现在……我根本看不懂……这是哪里啊!」她抬头一看,「赫!那里怎么有画一个长颈鹿的头?」孟夙又看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住家……这到底是哪里呀?」

  孟夙一个人走着,幸好有一部机车经过。

  「喂!对不起,我想跟你问个路可以吗?」她急得大叫。

  对方拿下安全帽,是个女孩子。「想找什么路?」

  孟夙自然的回答她,「我想找回家的路。」

  「嗄?」女孩手上的安全帽差点掉了下来。「嘿嘿!你实在很幽默。」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真的是要找回家的路。」孟夙觉得好尴尬,心虚的向她解释,「我不是台北的人,所以刚才可能是搭错公车了,我一路走得好远,可是……」

  「没关系,我骑车子送你去搭公车。」女孩朝她微笑。

  孟夙吞吞吐吐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回家……到底是要坐几号的公车……」

  「那你要怎样回去?」女孩惊讶的叫着。

  「那可不可以载我找个公用电话?我想打电话给我的房东。」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有带手机。」女孩马上拿出放在皮包内的行动电话。「我帮你打,几号?」

  孟夙马上告诉她一个背得不能再热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你是王先生吗?」

  王毅还在公司修改一份设计图。「嗯!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你有个女房客,她说她不知道要坐几号的公车回家,要我帮忙打电话给你。」

  「嗄?我从来不坐公车的,连她都不知道要坐几号,我又怎么知道?!」王毅咆哮大吼,一张室内设计图差点在他一气之下被撕成碎片。「SHIT!那个白痴竟然又迷路了,她现在人又在哪里?」

  「木栅动物园附近啊!」

  王毅简直想从手机钻出去,好马上站在那个白痴面前毒打她一顿。「小姐,我可不可以麻烦你送她到动物园,要她在正门口等我?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尽量在半个小时内赶到。」

  女孩很热心的回答,「那有什么问题。」她结束通话。

  孟夙焦急的问她,「我的房东怎么说?」

  「上车吧!」女孩拍拍机车后座。「他要我先把你载到动物园的正门等他,他在半个钟头内会来接你。」

  一听到她的话,孟夙原本的焦虑心情,马上像乌云被拨开见到了阳光一样,好转了。

          →♂===♂ ♀===♀←

  「你到底有没有长大脑啊?第一次我还以为你只是暂时忘了把它带出门,但是几次下来,我发觉你根本就没有大脑!」王毅一见到她就气得快要灵魂出窍。

  「我当然有大脑啊!」孟夙被他骂得赶快低下头。

  王毅挑高眉毛又大声吼叫,「有?有的话怎么老是每天给我演出一场『失踪记』?拜托你好不好?我可不是『英英美黛子』,整天要我出来寻人的。」

  孟夙很讶异,还不知死活的说:「哦!王先生,我还不知道你也有日本名字,可是你不是男生吗?怎么取个家女孩子的名字呀?英英美黛子?嗯,好像不太适合你耶!」

  「你……」王毅员的快被她的话给一口呛死。「那不是我的日本名字,噢!我不要再跟你解释了,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从哪个孤儿院偷跑的,怎么会连这句话也没有听过!」

  「台东啊!」

  「台东?台东也不可能落后到这种地步吧!」王毅气呼呼地。

  「台东的一个山上。」

  王毅一副快要晕厥的甩了甩头。「老天哪!我真的是遇到一个『欢那』!」

  「你怎么又说我是『欢那』?上次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跟你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说了也是白说。」王毅这才想起,「你又是怎么会坐车坐到这里来的?」

  「不知道啊!」

  「不知道?!」王毅吼得喉咙都痛了。

  「我看见有车子就上车啦!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睡着了,还是公车司机叫我下车的。」

  噢!他不能再吼了。你到底是出来找工作?还是出门来游车河的?你别动不动就要我马上丢下工作,开着车子在台北市里到处找你,搞清楚,我只是把房子租给你,是你的房东,而不是你的『专属司机』,即使昨晚我跟你的手……已经『发生关系』了,你也不能老是打扰我上班的时间哪!虽然我是公司的老板,我也要以身作则,你了解吗?」

  孟夙也深深觉得槐火。「我只是想赶快找到工作,好把押金拿给你。」

  王毅见她一脸的疲倦,又听到她说的话,也不好意思再对她凶巴巴的。「押金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先载你回去。」

  孟夙就跟在他的后头,她忽然问,「那昨天我的手也帮忙你变魔术,你可不可以多少算一点小费给我?至少我有帮忙到你吐出浆糊为止。」

  王毅步伐跟跑得差点跌倒,他马上回过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刚才说什么?」

  「我只是在跟你要帮忙变魔术的钱哪!」孟夙细如蚊蚋的说。

  王毅劝自己一定要忍耐。「我给你!算是感谢你昨天的『举手之劳』。」

  孟夙高兴不已。原来这样帮他抓着他的宝贝,居然也有钱赚!

        →♂===♂ ♀===♀←

   孟夙干脆放弃看报纸找工作,免得老是把自己「丢掉」。

  「不如我在这里附近找找看,有没有要徵人的公司或店家。」

  她把报纸放在床上,就真的付诸行动。

  出门后,孟夙倾着巷口直走,群筢右转,她边走边喃喃自语,「我刚才是在巷口右转的,回来的话,我就得要向左转。出门是右转……回来是左转……出门……」

  一路上她很仔细的看看墙上有没有人贴出来的红单子,或是直接进门问人家有没有缺人。

  有些店家觉得莫名其妙,有些还很热心的告诉她,隔壁有一家便利商店需要店员。

  孟夙听了雀跃万分,说了谢谢之后,真的开开心心地去那家便利商店应徵。

  半个小时后--

  「哇!我终于找到工作了!」孟夙从店里走出来,异常兴奋。她高兴得昏了头,一路上嘴里不断地碎碎念着,「哈哈!我钟诙找到工作了。哈哈!我终於可以赚到钱了。」

  她只顾着高兴,浑然不觉越走越远。

  当她注意到周遭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时,已经来不急了。

  「惨了!这又是哪里?」孟夙的身体几乎快冻僵了。现在不是冬天,她怎么会觉得全身发抖?

  她又忘了回家的路,到底是该左转还是右转?又到底是要再向前走?还是回头?

  都是刚才乐昏了,害得她整条路上不停的背着这条路的方向,结果还是把它给忘了。

  「打电话给王先生?」孟夙害怕的猛摇头。「不能再打了,今天要是再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会生气,搞不好又像上次那样,不把房子租给我了。我还是自己再找找好了,说不定这次会自己找到路回家。」

  孟夙站在骑楼下犹豫不前。是该走还是不该走?

  她观望了许久,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板。「干脆丢铜板好了,是人头就再向前走!不是的话,就往回走。嗯,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用力的向上一抛,铜板掉下来,正巧卡在机车轮子底下。

  「哇!这要我怎样决定啊?铜板竟然是竖起来的,我是要看哪一边?」孟夙蹲下身体、头歪一边,看着那枚十元铜板很夸张的「站」在轮子底下,屹立不动。

  她捡起来。「还是再丢一次好了。」

  她又向上一抛,刚好打在一位路过的年轻人头顶上。

  那个男孩子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脑袋,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孟夙猛向他鞠躬哈腰。

  男孩对她挥挥手,点个头就走。

  孟夙再把铜板捡起来,对着它喃喃自语,「这次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决定好,不可以再三心两意罗!」说完她又用力一抛。

  铿锵!

  孟夙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

  一枚硬币准确的自高空坠入水沟里!

  她欲哭无泪的走到骑楼外的水沟旁,心疼地望着被盖上橘红色铁栏杆的水沟。「我只是要你作个决定而已,又没有逼你跳沟自杀,你何必这么想不开呢?如果你也难以泱定的话,可以告诉我呀!我又不会强迫你,现在你又被这个铁盖子关任,你要我悦瘁救你呀!」

  孟夙跪在地上,双手抓着铁栏杆,想要把它掀起。

  「咿秀,咿秀!」它重得让她抬不起来。

  孟夙还跪在地上,看看四周。

  「嘿!那边有扫把。」

  她站起来跑去把扫把拿过来,棍子伸过栏杆的缝在水沟中拨来拨去,她依然没有发现铜板的影子,她索性整个人趴了下来,贴在地上继续寻找铜板。

  一些路人全都好奇的停下脚步,有人问她,「小姐,你是什么东西掉进水沟了?」

  孟夙头也不抬,拿着扫把继续跟水沟里的烂泥巴奋斗。「哦!我的十元掉下去了。」

  「十元?那还好嘛!」

  「什么还好?我身上穷得没有剩下多少钱了,这个十元可是我一餐的饭钱耶!」

  有位老先生说:「小姐,你别再趴在地上了,这样不太好看。你其的没钱吃饭的话,那我给你五十块钱,算我请你。」他真的把上张五十元的纸钞递给她。

  孟夙傻愣愣地接过来。他干嘛给她钱?

  所有的人见状,也纷纷掏出铜板丢在她身边的地上。

  孟夙望着地上的一堆铜板,正奇棺砒,「我捡我的十元,他们为什么要丢远么多的铜板给我?」她坐起身子,一个一个的捡起。「台北的人还真奇怪,看我趴在地上还会给我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有钱可拿,早知道我就不用每天彰瘁辛苦的出去找工作,我只要天天趴在地上人家就会给我钱了。嗯,这个主意不错,等我在便利商店下了班以后,我可以找个地方趴著,这样我又多一份薪水了。」

  孟夙看着一堆铜板,暗自窃喜,开始计蛔砒明天该在哪个地方继续趴在地上赚钱。

  只是,目前她得先找到回家的路才行呀!

  「嗳!我怎么忘了,家里的巷口不是有家便利商店吗?我这样问人家,不就知道要怎么回去了?!嗳!我真笨,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孟夙又找个路人问,「先生,我迷路了,但是我知道我家的巷口有一家便利商店,请问你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吗?」

  「小姐,便利超商有这么多家,你家巷口的超商是叫拭瘁?」

  「叫什么?便利商店不就是便利商店吗?还叫拭瘁?」孟夙心里想着,怎麽还有比她还笨的人哪!

  像高中生的大男孩,怪异的盯着孟夙。「是没错啦!可是它有分好几种啊!像『全家』、『莱尔富』,还是……」

  「什么?你们台北的杂货店怎度这么麻烦啊,还取彰瘁多的名字做什麽?」孟夙气馁的垂下了肩膀。「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它是叫什么名字,那这样我是不是就不能回家了?」

  「就算你知道了也没用。」

  「为什么?」

  「小姐,你晓不晓得光是这条马路上就有多少家的超商啊?你讲得这么含糊,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呀!」

  孟夙马上垮下了脸,「那这样……今晚是要我露宿街头罗?」

  大男孩想了一下。「这样好了,我带你到这附近的派出所,你去问警察,这样可能会帮得了你的忙。」

  「啊?问警察哦!到时候我从派出所里面走出来?会不会有人以为我是做了什么坏事,才会被抓进去?」

  「没这么严重啦!」

  孟夙真的一点也没有防人之心,傻傻地就跟着他走。

          →♂===♂ ♀===♀←

  王毅一进派出所,就看见孟夙坐在椅子上。

  他只是朝里面的员警点个头,便迳自走到孟夙面前,瞠目切齿的一开口就骂,「你又捅了什么楼子?天天要我开着车子找人不打紧,现在居然是要我来派出所把人给领回去,你是存心给我难堪是不是?」

  孟夙就像只惊弓之鸟,嗫嚅害怕的回答,「你别生气嘛!我这次闯的祸还不是跟上次一样,只是又不小心……迷路了。」

  王毅真的难以置信,两只眼睛降凸得快要变成金鱼眼了。「噢--你实在不是普通白痴耶,就连隔着三个红绿灯的马路而已,你也可以『迷路』?!」

  「我出门前有先背回家的路啊!」孟夙瑟缩地不敢看他。

  王毅顾不得这里是派出所,又开始对她咆哮,「有先把路背起来,你怎么还可能会迷路?你连几千个字的三字经都会背了,为什么你老是记不起来回家的路?你在骗谁啊?」

  「我真的没有说谎呀!」孟夙觉得好冤枉。「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离开过山上的孤儿院,怎么会记得这里的路嘛!人家从来没有看过一个村落会有这么多条的马路,你怎么可以怪我?」

  「小姐,你现在待的地方是台北,不是你说的村落,既然你有打算在台北找工作的话,那可不可以麻烦你随身携带地图或家里的地址,我被你搞得快神经衰弱了,你知不知道?」王毅一知道她没事了,整个人虚脱瘫了下来。

  这时一位之前帮忙打电话的警员,赶快出来打圆场,「咳!王先生,你也别发这么大的脾气嘛,你这位房客还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你若是有空就带她到附近走走,好认识一下路,等她混熟了,自然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王毅真的气得无处发泄,要不是这位警员开口说话了,他肯定再臭骂她一顿。

  在王毅道了谢,把又迷了路的房客「烦」出大门后,他不禁「火」又从心中来。

  「好,我现在就听警察的话,带你到这附近逛逛,免得明天又不知道是哪个时候,你又要打电话叫我带你回家。」王毅拉着她就走。

  孟夙手忙脚乱的又要提着皮包,又要抛砒一袋的铜板,她急得乱了脚步,跟不上他的步伐,脚跟一扭,整袋的铜板连人都一起向前倾。

  王毅被她吓得连忙喊道:「你是干嘛?整天迷路,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吗?那不知道明天你又有什么样的惊人之举,嗄?」

  孟夙不理会他的讥讽,赶紧蹲下去捡铜板。

  「你是有病哪?没事身上带这么多铜板干什么?你难道不会嫌它太重了吗?想要打电话也不需要带这么多的零钱啊!」王毅看见她蹲在地上,他也跨了下来一起帮她捡。

  「才不是呢!这些钱全都是别人给我的。」孟夙一边捡一边回答。

  「别人为什么要给你?」

  孟夙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呀!你们台北的人好奇怪哦!看我整个人趴在地上,经过的路人都一直丢钱给我耶!早知道我第一天就不应该去找工作,直接趴在地上就会有人主动给我钱。」

  王毅听得一头雾水,「你……再讲一次,你说你趴在地上,别人经过就丢钱给你?」

  「是啊!」

  「是啊?!你还是啊!你没事情趴在地上行乞做什么?你有手有脚的,不去找工作,竟学人家行乞!」王毅气得都快七窍生烟。

  「行乞?我没有啊!」孟夙听不懂他的意思。「我知道我有手有脚,我也知道我要去找工作,但是我没有去行乞啊!」

  「还说没有?!不然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趴在地上?」王毅瞠目而现。

  「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你一直说我行乞,请问『行乞』是什么意思啊?」

  「噢--说你白痴你还不承认!行乞就是当乞丐的意思,你懂了吧?」噢!跟她说话,比中暑热晕了还要可怕。

  此刻王毅真恨不得马上休克,这样他就可以不用理会这个白痴了。

  「哦……行乞就是乞丐,难怪他们会丢钱给我。」

  王毅此刻是瞪着她龇牙咧嘴,「哼!你还有脸说?」

  「我没有睑的话,那我要怎样跟你说话?」孟夙还像不隆咚的回嘴。

  「我……算了,我累了一整天了,没闲工夫跟你抬杠,只是我劝你,没事千万别学人家当乞丐。」

  「我真的没有啊!我只是趴在水沟旁的地上,拿着扫把的棍子在挖我掉下去的十块钱啊!我怎么知道这样也有人会给我钱。」

  王毅睁大了双眼。「你就为了捡十块钱趴在水沟旁边?」

  「有什么不对吗?」

  「噢!老天爷呀!我真的要对你投降了。」王毅不停地来回踱步。「十块钱对你有这么重要吗?要你这样的趴在马路上的水沟边去捡?」

  孟夙不高兴的抗议,「嗳,十块钱也是钱耶!幸好我有趴下去捡,虽然没有被我捡到,但至少我还有赚到这些铜板呀!」

  王毅心中不断地诅咒。他是踩到了什么狗屎运,拭瘁人不好挑,偏偏挑上这个白痴女人当他的房客。

  噢!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跟她提早解约。

  「好,既然做都做了,下次别再『赚』这种钱了。」

  孟夙惊呼,「嗳,我还打算找个人多的好地点,再利用空闲时间趴在地上呢!这样我又可以多出了好多的钱了,你居然说不行?」

  「你上次差点被卖了还不知道!这次你又搞这种飞机?!」王毅直盯着她。

  孟夙呱着嘴。「我哪里有搞飞机?飞机这么大……」

  「够了!」王毅几乎快要气得升天去当老天使了。

  「你这么凶做什么?问你一下也不可以,我真的是没有听过飞机是要怎样搞的嘛,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何必每次都这么不耐烦。」

  「我不耐烦?我讲什么你都说听不懂,我到底要悦瘁跟你这个『欢那』沟通?」王毅横眉竖目的说。

  「那以后我会拿笔把你说的话记下来,有我听不懂的,再去问别人可不可以?」孟夙很认真的跟他说。「那你可以先告诉我『欢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我已经问过你好几次了。」

  「你要知道是不是?」

  孟夙点头如捣蒜。

  「听好,『欢那』就是比喻有理说不清的人,就好家住在山上的山地人一样。我这样解释,你听懂了没有?如果还不懂,你干脆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豆腐这么软,它可以撞死人?你别骗人了。还有,我不是山地人,虽然我是孤儿,而且是住在台东的山上,但是院长有告诉我,我的父母绝对不是山地人,所以你以后可以不用再叫我『欢那』。」

  王毅斜睇着她。看来她还不笨。「我们别管这个,我看我还是先带你去认识这里的马路要紧。」

  「不行哪!」

  「为什么不行?」他又大声吼叫。

  「我手里还拿着这么重的铜板。」孟夙把双手举高给他看。

  王毅无可奈何。「好吧!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带你出来。」

  「好啊、好啊!」孟夙笑嘻嘻的。

  王毅看着她,心里不断的哀声叹气。他怎么会这么歹命?那个死老姊、臭老妈,尤其是他的前任女朋友,这笔帐全都要算在她们头上,全都是她们害的。

          →♂===♂ ♀===♀←

   孟夙第一次出门逛街,显得非常兴奋。

  王毅被她搞得有些啼笑皆非。「我好像带了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你别这么大声嚷嚷好不好?别人都在看我们。」

  因为孟夙又看到令她感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正扯着嗓门叫他。

  王毅被她扯着手臂,硬是从人群中挤过来。

  「你看,他们手上拿着一个小圈圈在丢耶!哇!地上怎么摆了这么多的娃娃?」她看得眼睛都发亮。

  王毅一看。「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连套圈圈你也看得高兴成这样。」

  「哇……真可惜。」孟夙看着别人的圈圈没有套进去,马上垮下脸替他惋惜……「哇!中了、中了,你看他丢中了前面的一只小狗耶!」她又鬃砒王毅的手臂猛摇,乐得直拍手。

  王毅也被她感染了那种气氛,他笑着问她,「想不想玩?」

  「想啊!可是我身上的钱不能够乱花,那是留下来要当我的伙食费的。」孟夙忽然想到她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没关系,我请你。」

  她的眼睛再次发亮。

  王毅对着老板喊,「麻烦你给我拿一百元。」

  孟夙从老板手上接过圈圈,又发出惊叹,「哇!这么多的圈圈哦!连我的手都快拿不了了。」

  「来,我教你,先把圈圈套进你的左手手腕,再用右手拿出一个圈圈,对准你想要的东西,然后掌握好力道,再一丢,这样就可以了。」王毅站在她的珊筢伸出双手圈在她面前教她。

  「哦!我知道了。」孟夙一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样子。

  王毅还站在她的身后,他突然开到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忽然心中一个悸动,他开始觉得有些燥热,不禁又让他想起了那一个晚上。

  当他幻想着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上驰骋,如何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时,一个呼唤声马上把他从幻境中拉回现实。

  孟夙激动的叫着他,「你快看,我套住了一个没有嘴巴的猫咪耶!」

  王毅回过神看着她套住的玩偶。「那个叫凯蒂猫。」

  「凯蒂猫?为什么它没有嘴巴?」孟夙从老板的手上接过来。

  「我……」王毅被她问倒了。「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没有嘴巴。」

  孟夙竟然把它举高,对着没有嘴巴的猫咪说:「是不是你太会乱叫了?我跟你说唷,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在晚上听到有猫咪乱叫的声音,叫得好大声、好可怕唷。我在想,那只猫咪可能是肚子饿了,所以才会叫出那么奇怪又难听的声音。」

  孟夙说的话被旁边的人听到了,全都在偷笑,而她还浑然不觉。

  王毅见她那副有些「白痴」的模样,好心的告诉她,「那只猫不是肚子饿乱叫,而是发春,它是在猫叫春。」

  「猫叫春?猫叫我是知道,可是春……春是要怎么叫啊?」孟夙总是搞不清楚他说的话。

  「咳咳!嗯……这个……这个……猫叫春……」王毅居然脸红得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如果换作平时的话,他一定又会窝她白痴,然后再看当时的心情作决定要不要告诉她,可是现在他们人在夜市里,旁边又有这么多的人,要他怎么跟她说拭瘁叫「猫叫春」。

  孟夙身边站着一对情侣,男孩紧伦砒身边的女孩,对著孟夙笑得很暧昧,「小姐,你不懂什么叫猫叫春哦?那跟女人在叫床意思是一样啦!」

  孟夙听见有人在跟她讲话,她别过头去,又问了一个傻问题,「猫是动物,怎么跟女人一样?而且猫叫的声音和人叫的声音又不一样,两种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还有,你刚才又说女人在叫床,那『叫床』又是什么?」

  「哇拷!你真的是『圣女贞德』耶!」男孩子转过身,对着王毅鬃砒好夸张的表情,「哇拷!老哥,你马子是在跟我唬弄?还是她到现在……仍是个……『在室』的呀?」

  王毅真希望此刻有像童话故事里写的,有种喝了就会突然不见的神奇变身水,他实在丢脸丢到外头来了。

  孟夙傻傻地看着他们两个。怎么她始终听不懂这个人说的话?难道台北的人说话都是这么的奇怪吗?

  王毅没脸再待下去了,拉着孟夙想赶快逃离。

  那个男孩子见他们要走,连忙在后面对着孟夙喊道:「嗨!这位小姐,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叫床』的话,等一下叫你的男朋友带你回去试试,你就会知道了。」

  王毅头也不回的就往人群中乱钻,他感到背后似乎有数十双的眼睛正在盯着他。

  孟夙被他抓得手好痛,又没有办法停下来,只好跟在他后面用跑的。

  终于走出了夜市,王毅忽然回过头来,黑眸中闪耀着可以燃烧瓦斯的火花。「我求求你,帮帮忙,可以吗?你不要随便问人家一些有的没的,我都被你车拖得丢脸死了,想要去自杀了!」

  「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而且我又没有问什么可以让你感到丢脸的话,你何必说彰瘁严重?还有,我要提醒你,刚才是你抓着我的手妥砒我走的,并不是被我牵若你又拖著你,所以刚才不是你被我牵拖,而是我被你牵拖,你懂了吗?」孟夙义正辞严的告诉他。

  王毅又被她气得两只手握着拳头,在空中挥巫砒。「噢--你……到底有什么是你听得懂的?连『牵拖』这两个字,你都有办法把它解释成这个意思,我真服了你。」

  「我还会走路,还不需要别人来扶我,等我走累了,有必要扶的话我再告诉你。」

  「我不是在跟你说这个!」王毅瞠目地瞪了她好一会儿,「算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明天下了班,我有空再带你出来认路,现在我先送你回去。」他真恨不得赶快摆脱掉她。

  这几天,真是他远一生最大、最可怕的梦魇了,他想挥也挥不去,恐怖到连他半夜睡觉作梦时,这个女人也不放过他。


第5章
 
  王毅就站在孟夙的房门口。「好了,我已经把你安全的送回来了,我要回去了。」

  「嗳!你不累、不渴吗?要不要进来喝杯水再回去?哦!我是快要渴死了。」孟夙也不理会他,迳自倒了两杯冰开水。「喏,这杯给你。」说完她就自己把茶林放到嘴边,咕噜、咕噜的一仰而尽。

  王毅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当他喝到第三口时,孟夙忽然冒出好几句的惊人之语,「刚才那个男孩子说我回来时,可以找你试试什么是叫床,那你现在有时间教我吗?」

  「咳咳咳……」王毅被冰开水呛得不停的猛咳,不,应该是说被她的话吓得给冰开水噎着了。

  孟夙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急忙走过去猛拍着他的背。「嗳,你也真好笑耶!连水都不会喝喝?就直接把水倒进嘴巴里面,慢慢吞下去就好了,这样你也不会,还要我教你。喝完了我会再倒嘛!我又没有说不给你喝了,你干什么喝得彰瘁急?」她还一直猛往他的背用力拍打。

  「咳……你轻一点好不好?没事也会被你给拍得变内伤。」王毅涨得满脸通红。

  「哦!那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王毅抓住她的手。「行了、行了,你再拍下去我会连气都喘不过来。」

  孟夙看着自己的手,喃喃地说:「不会呀!我的手有这么厉害吗?可以拍得让你喘不过气,我又没有练过功夫……」

  好不容易才平稳住气,王毅又被她的话给吓得一口气就这么堵在喉咙。

  他深深地吸气、吐气,来回了好几次,终于有办法开口了,「你可以的话,就闭上嘴,我真的还不想这么早死。」

  孟夙还对他点头。「对对对,你还不能这么早死。」

  王毅以为她是良心发现了,没想到她又忽然冒出一句话--

  「因为你还没有教我要怎样叫床。」

  王毅像是遇到了活僵尸一样,屏住气,暂时停止呼吸;又像是被雷电打到一样,全身僵硬得不会动弹。

  「喂!你干什么?」孟夙见他傻在那里不动,轻轻喊了他一声。

  王毅没有反应,于是她又再喊了一次。

  王毅一时还无法从她那句「叫床」回过神来。

  孟夙干脆对着他的耳朵大叫,「喂」

  王毅被她的魔音从耳朵直传进被大脑接收,吓得他跳起好高。

  「哇!你好厉害哦!我才叫一声『喂』,你就可以跳这么高,那如果我多叫两声,不知道你会跳得多高?」孟夙居然是一脸的崇拜羡慕。

  「你有神经病哪!在我的耳朵边靠得这么近鬼叫什么?!」王毅拉拉耳朵,气急败坏的。

  「是你忽然变成木头人的,你怪谁,如果我不把你叫醒的话,我怕到时候你的灵魂会被牛头马面给收走。」

  「讲啦!叫这么大声你是想干嘛啦?」

  盂夙悠哉的耸耸肩。「想找你叫床啊!刚才我不是问你有没有时间教我吗?」

  王毅瞠目不知如何以对。

  孟夙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一晃。「喂!你的魂真的是被阎罗王收走了是不是?怎么又开始变成木头人了?!」

  「你刚才说什么?」

  「说你的魂是被问罗王收走了是不是?」

  「再上一句。」

  「上一句?」孟夙歪着头。「上一句?哦!是说要你教我叫床这句吗?」

  虽然已经跟她的手「发生」过关系,可是当王毅听到她说得这么直接,还是有些尴尬。

  「我……」他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她。

  「你现在有空?那太好了!」孟夙没有把话听完,误以为他说的「我」字,是要告诉她「我有空」。

  她拉着他直接坐到床上,她拍拍床铺。

  「过来坐呀!你站得这么远,我哪听得到你说的话。」

  王毅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说吧!」

  「说什么?」王毅不解。

  「叫床呀!」孟夙奇怪的看着他。

  「叫床?叫床不是你……」王毅还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等等,我先拿笔记下来。」她当真拿了纸笔。「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说了。」

  王毅直视着她。看她一副天真的模样,虽然平时有点傻气,但毕竟这里是台北,不是她从小长大淳朴的山上,正如她说的,在她还没有到台北之前,他一直待在孤儿院里,所以他不应核太去计较她说的话才对。

  孟夙等得不耐烦了。「说呀!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悦瘁?怕我忘了又会再去问你啊?放心,我连纸跟笔都准备好要写下来了。」

  王毅正在天人交战中。

  「快啦!」孟夙靠在他肩上直摇着,「哎哟!教人家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干嘛这度小器?」她干脆丢下纸笔,整个人趴在他臂膀摇晃。

  一股清香的味道又扑鼻而来,让王毅为之一震,心又开始浮躁了起来。

  孟夙见他不为所动,索性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天哪!她的那两粒「山东大馒头」怎么又压了上来?

  「你到底要不要教人家叫床啦?」

  噢!别再压他了……再压……再压的话,那等一会儿,可就要换他压她了。

  王毅真的快要坐怀「大乱」了。

  「别以为你装聋作哑的,就可以敷衍我,今天我一定要你教我如何叫床。」孟夙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他耍赖。

  王毅一直深呼吸,他真的要坐不住,快要起而行了。

  孟夙火大,两手紧抓捧他的双颊。「你到底要不要教我?」

  「你真的想学?」王毅炽热的肚着她。

  孟夙一直点头。「当然想。」

  「你别再压着我了,这样会让我……冲动的。」他到底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冲动?」

  王毅知道接下来她又要问一大堆的问题,所以语气非常激动,「别再问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待会儿该如何『叫床』。」

  他又把女朋友跑掉的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虽然知道这对她是不公平的,然而他就是无法解除对女人的恨意。

  孟夙突然被他压倒在床上并吻住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堵住她的嘴!王毅再次碰上她柔软的唇瓣。几天来的「禁欲」,又没有靠着自己的右手「吃自助餐」,还得米砒画设计图,根本无暇「做手工」,害得他下腹的骚动直窜向上。

  孟夙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像是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忽起忽落。

  他悄悄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又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手指头就这么直接朝她的花心探去。

  「哦……」盂夙被他擦得发出如呓语般的嘤咛。

  王毅的中指不停地左右转动,逗得一颗小花心急于绽放。

  「哦……嗯……别……别这样……」孟夙想要伸手阻止,奈何她自己也双手乏力。

  王毅哑着声问她,「我这样揉着它,你有什么感觉?」

  「有点麻麻的。」孟夙眯着眼,半是陶醉的。

  王毅瞧她那副春心荡漾,自己也按捺不了底下想闯「龙潭虎穴」的「伙伴」。

  他分开她的双腿,粗鲁的将自己一个猛然的挺身,一根又硬又烫人的肉棍直接应「洞」而进。

  「啊!」孟夙痛得叫出了声。「你刚才是用什么东西戳我?怎么这么痛?好像要裂开来的感觉。」

  「就是你上回看到的『丑不拉叽』的东西。」王毅竟然有一丝丝得到报复的快感。

  孟夙吓得直要推开他。「哦……我好痛,你赶快起来,我只是要你教我叫床而已,并没有叫你把它塞到我里面哪!它没事的乱闯进来做什么?」

  「如果我不把它塞到你的小洞里,你要我怎么教你?」他要把对女朋友的恨,全籍由身下的人儿取代。

  王毅扯去她的衣物,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色樱桃,一手又往她挺立的花心揉去,一阵阵的酥麻不断自她身上散开,惹得她连连娇喘。

  王毅一次次地送进他的硬物,他感觉到她的体内也有一股热液流出,让他颤动的听到从她下体传来犹如天籁般的水声。

  「舒服吗?」他抬起头喘着大气问她。

  孟夙一直摇晃着脑袋,她咬着唇,生怕自己忍不住而叫出了声音。

  他的手从她的花心移开,两手撑着床,努力的抽出刺人,戳得她快要痉挛,终于忍不下去了。

  「哦……哦……嗯……」受不了体内硬物的撞击,孟夙狂野的大声呐喊,「我不行了……哦……」

  王毅听到她的鼓舞,声音怡神悦耳得令他抨然心动,他开始像只饿虎扑食般,觊觎着眼前的美食,突然加速的刺戳猛捣穴底。

  「啊……别再插我了……嗯……」孟夙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背肌。「嗯……我求求你……哦……」

  她越叫他越为亢奋。「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让我听,这样我才知道我的功力够不够!」

  王毅又故意放慢动作,紧贴着她的肩骨,缓缓地摩擦她最为敏感的花蒂。

  体内的硬根一抽一送,强烈的渴望与穴道的阵阵收缩,早已让孟夙承受不住,现在他又特别去摩擦她的阴蒂,更加使得她兴奋不已。

  「哦……」这个动作又让孟夙忍不住的呻吟。

  「大声的叫,越大声越让我更想要你。」王毅把孟夙当成了之前的女朋友,他又开始加快速度,下臀又疯狂的朝她狂抽猛送,动作越来越大,刺激了他也很敏感的龟头。「噢……你烫得我好舒服,噢……我要再插得你淫荡的叫出声,快……」

  王毅像发了疯的猛兽,挺着巨首快速冲刺。

  「啊……啊……哦……」孟夙被他狂力的直捣,孟浪的声音始络无法停止。

  王毅最后的一个用力,狠狠地刺进穴底,蹙着眉头仰头低吼一声,在穴中的巨物抽搐了几下,他快速的将它抽出,朝她的腹部上猛然射出黏黏稠稠的热液。

        →♂===♂ ♀===♀←

  「啊!我真的流血了。」孟夙发现自己的下体跟床单上,沾上了鲜红。

  王毅睥睨着她。「上次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开苞一定会流血的。」

  她颤抖着嘴唇,泪盈双睫的。「会不会一直流啊?万一我的血全部流光光了,那我不是死定了?」

  王毅讥讽讪笑的说:「没这么严重,你只有第一次才会流血,而且也只有流一点点,死不了的啦!」

  「真的?」孟夙眨眨眼睛。

  「不信的话,我们去洗个澡,看它还会不会再流血。」王毅满脸的讽刺。他推着她走进浴室,打开了蓬蓬头试试水温。「来,我来帮你洗澡。」

  孟夙忸怩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突然脸色一变,冷笑了一声。「怎么?还会害羞?我帮你洗澡,这样你就知道它还有没有再流血了。」他挂上了莲蓬头,从她背后楼着她的腰。

  孟夙忽然尖叫,「啊!你别抱着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一个扭身,把她转过来面向他。「为什么不可以抱着你?难道你学会了,就想不认我这个『老师』了?」他又是一个邪佞的笑容。

  「我学会了什么?你又是拭瘁时候变成我的老师?你不是我的房东吗?」孟夙还蹙紧黛眉思考着,「嗳,这是什麽时候改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王毅紧贴着她,把头理向她的耳际伸出舌尖套砒她的耳骨。「刚才是哪个人一直求我教她叫床的呀?」

  「是我啊!」孟夙又再次尖叫。「啊!刚才……刚才我们……在床上……我叫得很大声……就是、就是……」

  王毅把她一拉,两个人的脸都快要贴上了。「就是叫床。」

  她又惊呼,「什么?!我刚才……就是叫床?不对啊!我是因为你的那个东西……戳得我好……好……才会叫出来的。」

  「你刚才说什么?」王毅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好什么?你再说一次,刚才那两个字我没听清楚,好什么才会叫出来的?」

  孟夙羞赧的刖过头,声细如蚊蚋的低喃,「好舒服。」

  「什么?你说彰瘁小声,我听不到。」王毅早就听见她说「好舒服」这三个字,但他就是故意要捉弄她。「你再说一次。」

  孟夙深呼吸,然后一口气的喊出,「好舒服啦!」

  他诡谲的瞅着她。「什么东西好舒服?」他移向她的唇啮咬。

  孟夙还真的回答,「人家的……人家的下面啦!」

  他故意不解的把手伸到她的小穴外揉着。「你说的下面,是我摸的这里吗?」

  孟夙很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被水淋得连头发都湿了。

  王毅意犹未尽的抚摸她,自己竟然也亢奋了起来。「你还想不想学呀?」

  「学什么?」孟夙一抬起头,正巧莲蓬头洒下的水直洒向她的脸。

  王毅狡黠的邪笑。「我的宝贝还想再教你一次……怎样叫床。」

  「不要……我会痛。」孟夙发现他的肉棍又突然长大了起来。

  「别说不要,因为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你浪得令我感到销魂。没有想到你才第一次,竟然就会这么淫荡。」话未说完,王毅就等不急的将自己往下一蹲,稍微抬起她的大腿,再向上一挺,顺利的将它全部深埋。

  孟夙被他推向浴室的墙,一脚踩在瓷砖地上,一脚被他高举着。

  他清楚地看见她黑茸茸的毛发中,有着两片粉红色的层瓣,中间的穴口有着一根粗状的硬杵,正一进一出的直往洞内插送,这又让他想起了背叛他的女朋友。

  「哦……不要……」孟夙被他晃得站不住,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好稳住自己。

  莲蓬头的水声盖过孟夙的低语,王毅此时变成了一匹野马,只想尽情的在她里面奔腾。

  他放下她的大腿,将她的身子一转,让她双手扶着洗脸盆。

  分开她的两脚让她站得好开,他又从后面对准洞口,再一个剌入,再度的将它直直捣进!狂猛的往她的臀部撞去,她微弯的身躯,让他更能直接刺戳她的幽穴。

  孟夙全身不停的前后摆动,这个姿势弄得她的下腹几乎快要抽筋,她又开始要求,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发出呻吟,「嗯……哦……不要……真的不要了……」

  王毅双手紧抓着她浑圆的乳房,俯身舔去她背上的水珠,下面仍继凶砒前后抽送,他犹如脱了缰、发了情的种马,任谁也没有力气将他拉住不动。

  「啊……哦……哦……它刺得太深了……哦……」孟夙一手往后想要推开他。

  王毅阵阵的热潮蜿蜒直下,尤其又听见她不断的呼喊,让他更快马加鞭的奋勇向前冲。「我这样刺得你不舒服吗?嗯?说呀!」

  「哦……啊……好舒服……我好像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孟夙几乎快要瘫倒在地。

  「哼!女人就是这么的贱,既然舒服,那就让它出来。」王毅受到她魅惑的催情声,使得他也想要释放自己。

  在最后的一个刺进抽出,瞬间也吐出他的种子,直洒向撕筢臀的双股间。

          →♂===♂ ♀===♀←

   王毅暗自发誓,他一定要孟夙爱上他,等到她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再一脚踢开她。

  为了赢得她的心,他居然起了一个大早,好送她去便利商店上早班。

  孟夙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商店,尤其又有一堆她从未见过的「稀有产品」,光是帮忙点货、上架,就忙得她眼花撩乱、头昏脑胀的。

  「孟夙,我去上个厕所,这里让你看一下。」跟她一样上早班的另一位同事说。

  孟夙点头。

  她庆幸着这时候还好没有客人,否则以她对这些东西还这么陌生的程度来讲,怕到时候可能又会闹了笑话。

  叮咚!

  完了,怎么同事才刚进去上厕所,客人就马上进来!

  一个打扮得非常时髦的少女,一进门就问,「小姐,你这里有没有『好自在』?我要白天用的,要有翅膀的那种。」

  「嗄?」孟夙慌了。

  什么叫「好自在」?是吃的吗?如果是吃的,那白天吃和晚上吃,会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她又说要有翅膀的?

  翅膀?店里有卖翅膀?怪了,刚才店长怎么没有交代她这一样?

  嗳,那这翅膀她到底该卖她多少钱哪?

  「喂!小姐,你怎么还在发呆啊?」少女拍拍柜台。「你这里到底有没有卖呀?」

  孟夙被她叫回了魂,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请问……你……翅膀要买多少?」

  「多少?一包就够了。」

  「嗄?」完了,一包到底有几只翅膀?

  少女等得不耐烦了。「小姐,你快点好不好?我现在急着要。」

  她急着要?肚子这么饿吗?「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个翅膀一包到底是有几只,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先买个三、五只,先填个肚子……」

  「你在说什么呀?」少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三、五只先填个肚子?我是要买卫生棉,你是在跟我鬼扯什么呀!」

  孟夙瞪大了眼。卫生棉?又惨了,什么东西叫做卫生棉?

  唉!她怎么还不赶快出来呀?哪有人上个厕所这么久的,该不会是她来不及而尿裤子了吧?

  孟夙才刚想完,同事就从门内走出来,她自然的大声说:「欢迎光临!」

  少女马上向她抱怨,「喂!刚才这位小姐还真奇怪,我跟她说要买好自在,日用有翅膀的,她居然叫我先买个三、五只填一下肚子,她是脑筋有问题啊?」

  女店员马上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她今天刚来上班,可能还不太熟悉,我马上拿给你。」她马上从架上拿了一包卫生棉给她,并且帮她结帐。「小姐,真不好意思。」

  少女拎起塑胶袋悻悻然地走出大门。

  女店员马上喊了一句,「谢谢光临!」

  孟夙还搞不清楚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你连卫生棉都不知道?」孟夙的同事觉得很纳闷。

  孟夙尴尬得真想找个地洞好钻进去。「我真的不知道。」

  女店员觉得不可思议。「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不知道?那你那个来的时候,你怎么办?!」

  孟夙莫名其妙的只着她。「什么我那个来怎么办?你是在教我绕口令吗?」

  「我自己都会咬到舌头了我还教你绕口令。」

  「那你是在说什么那个来?」孟夙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女店员受不了的对孟夙翻翻白眼。「就是你每个月来一次的……」

  「月经哦!」孟夙终于听懂了。

  女店员故意用台语回答,「嘿那!」

  「用卫生纸多折几张垫着就好了呀!」孟夙实话实说。

  女店员瞠目、张大了嘴,「真的还假的呀?都民国几年了,你还在用老阿妈的东西?」

  孟夙问她,「什么叫老阿妈的东西?」

  「以前的人还没有发明卫生棉的时候,全都嘛用卫生纸,不过以时间来算的话,那个年龄的人,应该早就当阿妈了。」

  孟夙被这么一说,马上羞红了脸。

  女店员对她微笑。「别紧张,我第一天来上班也是闹过很多笑话,哦,我忘了跟你自我介绍,我叫林海薇,刚满二十岁,你呢?」

  「我也是。」孟夙也对她微笑。「真对不起,我刚上来台北,有很多的事情还常常搞不清楚,所以我的房东一直叫我小白痴。」

  「哦?是吗?可是你看起来不像啊!」

  孟夙趁着现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把她从第一天上台北的所有经过,每一件事都一字不漏的说给林海薇听。


第6章
 
  孟夙才刚到家,就接到王毅打来的电话,他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给她,所以让孟夙感到非常高兴。

  「小白痴,你『安全』到家啦?」虽然他还是叫她小白痴,但是语气不再像以前那么不悦,反而带有一点宠溺的味道。

  孟夙兴奋的叫着,「嗨!你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我?」

  「没有啊!我只是怕我的『房客』又迷路弄丢了,到时候找不到人收房租,怎么办?」王毅半跟她开玩笑,为的就是要她一步一步掉进他的陷阱。

  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孟夙却信以为真。「原来你只是担心钱的问题,放心,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唷,我的小白痴,今天怎么请话酸溜溜的?你是吃了柠檬还是喝了醋?」王毅明知道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逗她。

  「什么都没有。」孟夙意兴阑珊的。

  「嗳!我在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啊!万一我的女朋友真的一气之下,偷偷半夜『卷衣而逃』,那教我从何找起啊!」王毅故意强调「女朋友」这三个字。

  孟夙一听,忍不住噗味一笑。「谁是你女朋友啊?」

  「完了,我女朋友不但是有点白痴,现在又加上失忆症,惨了、惨了,我看我今天非得要罢工一个晚上不可。」王毅又故意跟她在电话中打情骂俏。

  「你要干嘛?」

  「带你去看医生呀!不然到时候达我都不认得了,那还得了。」王毅在电话那头夸张的喊着。

  孟夙娇瞠地说:「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女朋友啦?」

  「什么时候?让我想想。」王毅故作沉吟道:「嗯,应该是有一天,某人软硬兼施的要我帮她『开苞』的那一天起吧,或音是更早……早在她帮忙的跟我…起『变魔术』!」

  这句话又让孟夙盖红了脸。「你干脆说我是『霸王硬上弓』还比较快。」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下次找个机会,我让你『强迫』一下,你觉得如何?」他知道单纯的她一定会一头栽进去。

  孟夙在电话那头撒娇不依的。「哪里有人讲得这么露骨?你真不害臊。」

  「不生气了?」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哪有。」孟夙又对着他撒娇,「快说啦!人家刚下班全身是汗,我想去洗澡了,有事就快点说啦!」

  王毅一听到「洗澡」两个字,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你想洗澡?」

  「嗯,我的衣服刚脱到一半,你的电话就来了。」

  听到「衣服刚脱到一半」这句话,他全身细胞马上苏醒,就连他的小弟弟也开始有一点点想要「起床」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你还有继续在脱吗?」他在电话那头听得也开始有些痒痒的。

  「是啊!还在脱呀!不然一身湿答答的,好难受。」

  一句还在脱,让王毅体内的血液马上化为骇人的岩浆。

  「你现在脱到哪里了?」

  孟夙把话筒夹在脖子与下巴之间。「我?我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

  哇!内衣裤!

  王毅又开始幻想她撩人的体态。「那你还要再脱吗?」

  孟夙直接回答,「当然要啦!不全部脱掉,你教我怎么洗澡?」

  王毅似乎已经见到一个未着寸缕、赤裸裸的女人就站在他的眼前。

  「你都脱了吗?」他兴奋得发出颤抖的声音。

  「脱啦!」孟夙正好褪下下半身唯一的一件小裤裤。

  嗄?真的全脱光了?

  音波直传大脑,大脑又下达命令,要他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戒备,准备战斗。

  「你现在当真是一丝不挂?」王毅讲得也好想仿效她,如果他不是人在公司的话。

  孟夙这才想到,「嗳,你为什么要一直问?你打电话来就只是要问这个吗?」

  「咳!当、当然不是,我只想确认一下你到家了没有。」王毅回答得很不自然。

  孟夙叽叽喳喳地说:「放心,是我上班的同事载我回来的,她说下班她有顺路经过这里,所以要我直接坐她的摩托车一起下班。」

  「那就好。」

  「你还要跟我讲什么吗?还是等我洗好澡再打电话给你?或者等你下班到我这里再聊?」

  她讲什么王毅都听不见了,所有的话全部跳过,耳朵里就只有一句「洗燥」,象录音带在倒带一样,不断的重复。

  洗澡?洗澡?哇!他具恨不得自己的背上有长一双翅膀,好马上飞过去跟她一同洗鸳鸯浴。

  「喂,你还在听吗?」

  耳朵忽然出现这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哦!我还在听。」

  「那你为什么不出声?」

  「我不加班了,你等我,我马上过去你那边。」王毅一听到她要「洗澡」两个字,再也顾不得要画图赶工了。

  「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急?」

  「去了就知道!记得,衣服千万别穿上。」他又把她当成了他以前的女朋友。

  「为什么?!」

  王毅神秘的说:「我要教你玩一种游戏。」

  「哪有什么游戏是不能穿上衣服的?」孟夙还是听不懂。

  「听话,我到了就会告诉你。」

  「好吧!」

  但是孟夙还是把衣服穿上。

  不到二十分钟,王毅就飞车赶了过来。

  「你怎么这度快?」孟夙见到了他,大吃一惊。

  王毅气喘吁吁地。「我怕我会赶不上。」

  「赶不上什么?」

  「赶不上你洗澡啊!」他倚在门边猛喘着气。

  「赶不上我洗澡?」

  王毅技着她的手直接坐到床边。「先别管这个,我们先来玩游戏,等游戏结束了之后,我们再一起洗澡。」

  孟夙被他讲得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为什么我们要玩完游戏才能洗澡?」

  王毅知道如果再跟她讲下去;她一定又会问个没完没了,他板着脸问,「你想不想玩?」

  「好啊!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做。」

  王毅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嗯,这才乖。」

  孟夙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霎时羞红了脸。

  「咦?!我不是要你别穿衣服的吗?」王毅这才发现。

  「我不习惯不穿衣服……」孟夙面有赧色。

  王毅霸道地说:「把它脱了。」

  她犹豫着咬住嘴唇。

  王毅半威胁她,「不脱了衣服,游戏就玩不起来了。」

  孟夙考虑了好久,她忽然想到,「我脱衣服……那你为什么就可以不用脱?这不公平。」

  王毅露出诡异的笑容。嘿嘿!他就是在等她这句话。「好,以示公平,那我也全部脱了。我来教你玩『乌龟乌龟翘』。」

  「嗄?乌龟什么时候变得会用翘的?它不是都在地上爬吗?」孟夙的眼睛睁得好大。

  「哎呀!那只是游戏的一个名称而已。」他抓着她的手掌摊开在床上。「我们先喊剪刀、石头、布,赢的人就喊『乌龟乌龟翘』,我们两个人必须同时举起一只手指头,若是跟喊的人出一样的指头,就表示输了。」

  「哦!听懂了。」

  两人先将衣服脱了。

  「来,先试试。剪刀、石头、布!」王毅笑得好开心。「哈哈!我赢了。就是这样了。」

  孟夙点点头,把手摊开。

  王毅喊着,「正式开始。乌龟乌龟翘。哈哈!我赢了。」

  孟夙正巧举起的手指头跟王毅的一样,全都是大拇指。

  「我……要求你……亲我的嘴巴一下。」

  孟夙不依的大声嚷嚷,「哪有人要求这样的?」

  「你可不许耍赖。」王毅自动抬高下巴。

  「亲就亲嘛!」

  孟夙跪在床上,低头轻轻碰了唇就想离开,然而王毅怎肯浪费这个大好的机会!他双手捧着她的头,紧紧吻住她的唇不肯放。

  他贪心的辗转吸吮,更伸出舌头想要采入她的贝齿。

  「唔……」孟夙涨红了脸推开他。「刚才说好是亲一下的,你自己为什么就可以耍赖亲彰瘁久?」

  王毅却把责任推给她。「谁教你的嘴唇太香、太甜了,是你把我的嘴唇吸得让我没有办法离开的,你怎能怪我?」

  孟夙气呼呼的。「等一下你如果再赖皮我就不玩了。」

  「好好好,别生气。刚才是我赢了,所以我可以再喊一次。」

  一句乌龟乌龟翘之后,又是孟夙输了。

  「怎么都是你赢?」孟夙瞪着他。

  王毅耸耸肩。「嗳,愿赌服输哦!」

  「说啦!又要求我做什么事啦!」

  王毅斜着头做思考状。「嗯,刚才你是亲我的嘴,那现在……嗯,帮我全身按摩五分钟。」

  「嗳!你越说越过分哦!」孟夙有些不悦的抗议。

  「不要啊?那换我帮你按摩五分钟。」王毅嘻皮笑脸的。

  孟夙盯着他心想,让他帮她按摩,应该是她比较划算,而且今天上班搬货也搬得很累,好,就让他按摩五分钟。

  「嘿!小白痴,要我帮你按摩你还考虑这么久?」

  「是你自己说的?」

  王毅催促她。「对啦!是我说的,你快点躺下啦!」

  孟夙真的躺了来,她闭上眼睛,王毅的手指先从她的肩膀开始按摩起。

  「哦!」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王毅的手劲恰到好处,揉捏得孟夙都快睡着了。

  他的指头慢慢往下移动,从手臂一直到十只手指,再从她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脚掌,按得自己也因为满腔的欲火而热得满头大汗。

  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全身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还要假装帮她按摩,噢!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小白痴。」他轻唤着。

  孟夙朦胧间似乎有听到他的声音,但爱困的她睁不开眼,也累得没有力气回答。

  王毅再叫她一次,孟夙这次真的神游得不知道到哪个国家了。

  王毅知道她可能睡着了,妥砒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他十只手指不再安分的开始按错了方向,竟宜接朝她高耸的双峰抚去。

  唉,他的手指头告诉他的大脑,它们再也不想离开了。

  王毅两手由轻抚转为揉捏,被他挤在一起的双峰,霎时出现一道乳沟,看得他心猿意马,下腹的伙伴又「起立」了。

  两颗樱桃也被地刺激得硬挺起来……噢!受不了啦!

  王毅不管这样做是不是「趁人之危」,他俯身张嘴!就一口把它含入口中。

  「嗯……」孟夙传来梦呓般的轻哼。

  这样呢哝的声音,更刺激得让王毅好相心「一举进攻」她神秘的幽谷。

  他一心幻想着孟夙就是他的前任女朋友,他要从她的身体尽情凌虐。

  他挺着他的骄傲在她的穴外磨蹭,越磨它就长得越大,连她的阴蒂也缸砒它一起茁壮。

  它真的很想再进去黑暗中一探究竟,不管了,他将她双脚分开,自己俯身于她的身上,后臀一个向前挺进,准确无误的直捣幽穴。

  「哦……」突然一个硬物插入,孟夙自然的轻呼了一声。

  王毅听见她有了反应,刺激着他更想往里面完全投入,他受不了她紧窒的小穴,如此烫人的甬道,挤得他开始渐渐地加快速度律动,戳得她不禁张开了双眼。

  王毅见她意识还有点不太清楚,他低下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嗨!你醒啦?」他还在她的体内一进一出。

  「你趴在我上面做什么?」显然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哦!我的下面怎么感觉有点胀胀的?」

  王毅笑着问她,「你感觉舒服吗?」

  「舒服?嗯……好象跟你之前的那根丑不拉叽的东西插进我里面的感觉是一样的。」孟夙躺在他的身下歪着头说。

  王毅的臀部一个抬高,再用力的狠狠刺入。「你说的是不是就这样?」

  「对对对,没错,就是这样。」她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但她又突然皱起眉头底砒他。「不对,你刚才的动作……咦?好像是真的有东西插进我的里面。」

  王毅故意把动作做得更为夸张,整根的巨物将它抽出,再猛然的直接刺进,几个动作连续下来,他有些气喘吁吁的。「小白痴,我这样插你,你有感觉到吗?你的里面是真的有我的宝贝进去。」

  「哦……难怪……我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摇得好厉害,下面又胀……又麻的,原来不是……我在作梦。」因他强烈的律动晃得整张床都在摇,一直发出床板撞击的声音。

  王毅的额头开始泌出汗水,有的从他的脸颊滑下,有的在他身体的摇摆中直接滑落在孟夙的胸前。「我这么的用力,你应该『睡醒』了吧?」他又低头用着牙齿啮易砒她胸前的蓓雷。

  「哦……你别这么用力……它好深……」孟夙几乎是憋着气喘出声。

  「不喜欢吗?」他又是狂猛的刺入。

  孟夙全身因他的抽送而摇晃得连胸前的双峰也不停颤动,她的甬道传来阵阵的收缩。「嗯……别再进来了,我……受不了……哦……」

  他的灼热躲藏在她的穴中迟迟不肯出来,烫人的热液肆虐着他的全身。「我停不下来了……再给我……」

  看着眼前上下摇晃的乳峰,王毅再次的低下头用舌尖舔舐,逗弄得孟夙嘤咛不断。

  「你刚才……不是在帮我……按摩吗?怎么又会……啊……」孟夙又被他一个深入,抵触到她敏感的核心,让她一句话都无法说完整,便又尖叫了一声。

  王毅依然努力不懈地做着冲刺,他咬住她的唇,辗转变为狂热的吸吮。「我在叫醒我的睡美人呀!」

  「你又耍赖,要叫醒我……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呀!」孟夙的身子仍随着他的抽送而不停的晃动。

  「难道你不觉得这种另类的『叫床』,才可以比较快的叫醒你吗?」王毅一脸的狰狞。

  「快停……下来……」孟夙身子一弓。「啊……啊……唔……」

  听见她撩人的呻吟,王毅淫心大作,强烈煽动他硬杵的火苗,放肆地让自己的勇猛长驱直入,快马加鞭的狂抽猛送着。

  孟夙受不了他一直不断的直捣,全身的精力都快被他给榨干了,她微微发出孱弱的娇喘,「别再……哦……啊……啊……」

  王毅不让她有拒绝说不的机会,将在她幽穴内蠕动的宝贝蛮横的驰骋,又让她再次尖叫。

  「我快了……噢--」他伸长了脖子,如狼般怒吼,穴里的硬杵不停地抽搐,他又再次的向她投降,将滚滚热液狂洒于她茂密的黑茸茸毛发上。

          →♂===♂ ♀===♀←

   「孟夙,你今天是怎么了?人不舒服吗?」林海薇关心的问。

  孟夙被她这么一问,马上脸红心虚地低下头不敢正视她。「我……没有啊!」

  「没有?可是我觉得你一早来上班到现在,就有点精神恍惚的,而且你走路的姿势也跟昨天不太一样,如果是人不舒服就老实请没关系,今天就打个电话向店长请假,回去好好休息,不然我看你要撑到下班,恐怕很困难。」林海薇真心的劝她。

  这下子孟夙更加心虚了。怎么?难道她昨晚学叫床的事情这么明显的写在脸上,连同事都看得出来?

  「嗨!你要不要紧哪?看你满脸通红的,走路又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我看你还是请假去看医生比较妥当。」

  孟夙心直口快的问,「你都知道了?」

  「当然知道啊!」林海薇理所当然的回答,「看你两脚开开的,又走得有些蹒跚几乎要倒下去,我一看当然知道你是人不舒服。」

  啊?原来她讲的不是她昨天晚上……

  呼!好险!

  她还以为连做那种事,光用眼睛看就可以看得出来。

  说到两脚走路开开的,又让孟夙回忆起昨晚王毅是如何疯狂的分开她的双腿,她一次又一次地随着他的律动而达到高潮,他勇猛得让时间悄悄地流逝,难怪她今天会孔砒双腿走路。

  「孟夙,你好像有些发烧哦!」林海薇摸着她的额头。「脸这么红又这么烫,难怪你今天不太一样。」

  「啊?我发烧?」孟夙这才发现她的手正放在她的额头。

  奇怪,她是什么时候把手伸过来的,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林海薇担心的问道:「嗳,你到底要不要紧哪?我从刚才跟你说话,就看你魂不守舍的猛发呆,是不是昨晚吹冷气忘了盖被子而感冒啦?」

  「呃……大、大概是吧!」孟夙这下被说得脸更烫了。她怎么好意思说昨天是因为王毅做那件事做得太猛,才会害得她今天两脚无法「正常」走路。

 「你看你,连声音都哑掉了,可能病得不轻哦!」

  「呃,是啊,病得不轻、病得不轻。」孟夙干笑道,这下子她更加不好意思说自己之所以会「失声」,完全是因为昨晚「叫床」!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去看医生应该还来得及。」

  孟夙一听,连忙拒绝,「呃……不用了,我……多喝些冰开水……就没事了。」

  「冰开水?你脑袋是不是烧坏了,哪有人发烧又喉咙哑了,是要喝冰水的,应该是多喝些热开水吧?」

  「啊?哦!对对对,是要喝热开水才对。」怎么才做两次,脑子就变成空白,那如果再多做几次的话,她不就变成失忆症或老人痴呆症。

 林海薇好心的帮她倒了一杯热开水。「来,你趁热喝下去,多喝一些热开水对感冒有帮助。」

  孟夙愣了一下。嗄?当真要喝这么一大林的热开水。

  「快啊!你还发什么呆?」林海薇催促她。

  「哦!」孟夙连忙接过,「哇!怎么彰瘁烫?」烫得她赶紧把左手的茶杯换到右手。

  「烫才好啊!」

  孟夙两只手捧着茶杯,烫得真想一手甩开。

  「你还不快喝,冷了对喉咙就没有帮助了。」林海薇又催她。

  孟夙急得张嘴喝了一大口。「噢……好烫啊!」热水彷佛把她的喉咙烫破一个大洞。

  「我不是跟你说了,烫才好。」林海薇盯着她。「赶快全部喝掉呀!」

  孟夙被逼得只好一口一口、半吹气将水吞下。

  早知道昨晚就不找王毅学什么「叫床」了,害得她今天上班无缘无故被同事硬逼着喝下这杯热开水。

        →♂===♂ ♀===♀←

  「海薇,真是不好意思,还麻烦你送我回来。」

  林海薇扶着孟夙凶砒说:「跟我客气什么?难得我们有缘能在一起上班,我是真心把你当作好朋友,你人不舒服,我送你回家是应该的,免得你晕倒在电梯里没人发现。」

  孟夙非常尴尬。都是昨天跟王毅做了那件事情,害得人家真以为她生病了。「要不要喝杯水再走?」

  「不用了,改天吧,你人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嗯,我知道,谢谢你。」

  「还跟我谢?」林海薇走到门口。「那我先走了,自己要小心哦!」

  孟夙微笑着跟她挥手,然后关上了大门。

  十分钟后,门钤响了。

  孟夙隔着大门鹤砒,「找哪位?」

  「找我的白痴小宝贝。」王毅故意在门外喊得很大声。

  「你干什么叫这么大声?」孟夙开了门,心中窃喜着他的来访。「还叫人家白痴,你是怕这里的邻居听不见哪!」

  他顺手将铁门关上,在门边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往怀里一搂,马上吻住她的唇,狂野的吸吮着她的舌,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般。

  孟夙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他的胸膛,接吻经验缺缺的她,这一吻对她来讲,真的比十级地震还要强烈。

  王毅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看她满睑通红的,他调侃地说:「到现在跟我接吻还会脸红啊?」

  孟夙娇嗔道:「人家是被你吻得忘了呼吸。」

  他不禁发噱,「哈哈!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接吻会忘了要呼吸。」

  孟夙噘着小嘴,「人家哪里晓得接吻还可以一边呼吸的。」

  「不能呼吸,难道要憋着气呀!」王毅对她的话不禁觉得莞尔。

  「是啊!人家刚才真的是一直憋着气呢!」

  王毅又往她的嘴上一啄。「小白痴,你可要习惯跟我接吻,下回记得要呼吸,免得把自己憋死。」

  孟夙的一张脸马上红得像关公。「好啦!人家知道了啦!咦?这时候你怎么会来我这里?你不是会在公司加班的吗?」

  「我来带你出去吃饭。」王毅又搂住她。他现在也有点混淆了,弄不清楚自己是想在她身上泄恨?还是……

  他怎么会有种越来越喜欢抱着她的感觉?

  「被你送良一说,我好像也觉得有点饿了。」

  「嗯,你身上好香。」他贪婪的把嘴凑到她的颈闲轻啮。「哦,你的香味诱惑得我也开始觉得饿了。」

  孟夙想要推开他。「那你等我一下,我拿个皮包马上跟你去吃饭。」

  「我现在只想先把你吃了,好喂饱我下面的小弟弟。」王毅一边啮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呢哝低语。

  孟夙的脸马上又变得热辣辣。「不要啦!我今天都被你给害惨了。」

  「怎么了?」王毅连忙抬起头。

  「还怎么了?都是你啦!」孟夙赧色的回答,「都是你害我今天上班时两条腿酸得不得了,一天下来都一直开着脚走路,连喉咙都哑掉了,同事还以为我感冒了,拚命要我喝热开水,害我舌头被烫得又红又麻的,都是你啦!」

  王毅揶揄的斜睇着她。「是我昨天教你『叫床』的『后遗症』吗?」

  「讨厌!你还说。」孟夙羞得转过身不敢看他。

  王毅又把她一扭。「为了要解决消除你这个『后遗症』,就是要跟我多做几次就不会了。」他又暧昧的往她唇上啄了一下。

  「才做了两次,就让我痛得开着脚走路走了一整天,要是真的听你的,再多做几次的话,那我不是就要变青蛙了?我不要!」

  王毅听了仰头大笑。「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好,暂时先放你一马,等我待会儿把你额饱了之后,就换我来吃泛筢的『甜点』了。」

  孟夙听不出他话中的一语双关,耿直地问道:「甜点?那我顺便帮你买,你要吃什么样的甜点?布丁?还是……」

  王毅露出一个邪佞的微笑。「等吃饱了回来,我会告诉你,我想要吃的甜点是什么。」



 
          不让你有拒绝说不的机会
          只是纯然的发现不知何时有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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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孟夙没了目标的一直向前走,还不时的往脸上擦眼泪。

  「才做没几天……就被店长致辞职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的……」她抽抽噎噎地自言自语。

  孟夙象失了魂一样,低着头一直往前走,连过马路也没看清左右有无来车,依旧底砒头走过。

  吱--

  拉得好长的一声煞车声,一辆黄色计程车紧急停在孟夙的面前,司机探出头来不停地咒骂,「他妈的!你想死也别来找我撞车呀!操!走路都不带眼睛的。」

  孟夙泪如雨下,根本就没听到他的声音,还是缓缓地走过马路,不知不觉地走到公园。

  她干脆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好好地大声哭个够。

  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才领了两千多块钱,连付房子押金都不够,更别说寄钱回去给院长了。」孟夙难过的望着天空。

  她一个人呆坐在公园里,心慌的想着未来。

        →♂===♂ ♀===♀←

  「奇怪了,下了班没有回家,她会跑到哪里去?」王毅在公司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孟夙,却一直没有人接。

  他再拨一次,仍然没人接,不禁着急了起来。「她不会出事了吧?」

  王毅自己也觉得奇怪,干嘛要这么担心她。

  他坐立难安的用手中的原子笔敲着桌面,看得旁边的张凯旋也忍不住的问他,「怎么了?看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找不到人也不用淖砒原子笔出气吧?」

  「你知道什么呀!」王毅不耐的拿着笔杆敲打。

  「我是不知道什么啦!但你也别这样拿着笔猛敲啊!又不是和尚念经,干嘛急成这样?说不定你的『路痴』是跟同事出去逛逛,才晚个……还不到两个钟头呢!你急什么急?要真是又迷路了,她的电话早就来了。」张凯旋半揶拮砒。

  孟夙在他们的室内装演公司可是大大的有名了,自从王毅把房子租给她之后,就天天接到「寻人启示」的紧急电话,总是横眉竖目的怒气冲天挂上电话,群筢扔下只做到一半的工作,「快马加鞭」的出门,所以孟夙这下子想不红也难!

  「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在半路出事了,因为她早上有跟我说过,她的另一位同事今天休假,所以下班后必须一个人自己走路回去。」王毅还在敲,连笔盖都被他敲得飞出去了还毫无知觉。

  张凯旋实在忍不住了,他走到王毅面前,一把抽掉他手里的原子笔。「拜托你别再敲了,这里还办不出寺庙的『公司执照』,所以请你别再把办公桌当木鱼敲,我可不想当你的『信徒』。如果你真的怕她出事的话,干脆图别画了,赶快走,免得好好一张桌子,会被你给敲出一个洞来。」

  「可是……」

  张凯旋推着他。「走走走,不要坐在这里跟我可是什么了,反正你的心也定不下来,画了半天也没看到你画出一个东西来,我看你还是早点走,赶快孔砒你的『巡逻车』去认领『失物』吧!」

  王毅就这么被好友兼工作伙伴给半推着走出公司大门。

          →♂===♂ ♀===♀←

  王毅一边开车,还一边注意听着行动电话是否有响,整个神经绷得好紧,总是幻觉听到电话钤响,害他不时拿起电话,又放下电话。

  「怪了,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打电话来?」王毅开着车,在套房附近直茸砒圈子。

  天色渐渐暗了,让他找起人来更加困难。

  他一路开着车,开到一座公园时更放慢了车速,朝右边的方向看去,昏黄的路灯照射下他隐约彷佛见到熟悉的身影,孤独地坐在椅子上。

  王毅赶紧停下车子,下车向公园内的人影跑去,越跑越近,让他越看得更加清楚,是她没错。

  心急如焚的他快步跑到她面前,根本还未仔细看清楚她在做什么,便对低着头的她大吼,「你是想吓死人哪?下了班不回家,一个人跑到公园里,害我电话打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心里却急得要命!小姐你却这么好兴致的来这地方闲坐,中秋节还没到,你就这么追不及待的到公园赏月呀!」

  孟夙仍旧低着头,但王毅还醋砒气,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尚未发觉她的异样。

  伸出手往她的肩膀揽住,这回他放软了语气,轻声地道:「想来逛公园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我可以陪你一起来这里走走的呀!嗯?」

  孟夙坐在公园里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了,她抽抽噎喳地抖着肩,终于让王毅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他扳正她的身体,抬高她的下巴,竟看到已经哭得眼睛和鼻头都红肿的脸庞,他愣了一下。

  「我刚才说话这么大声并不是在骂你呀!你……你别哭啊!」王毅误以为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而吓到了她。

  孟夙见到是他,这下子哭得更不得了,由无声的啜泣变成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她拚命摇头,这回可把王毅给吓坏了。

  「既然不是以为我骂你在哭,那你干什么哭成这样?还是我刚才说过可以陪你来逛公园,让你听了之后感动得痛哭流悌?噢,不对、不对,是让你听了喜极而泣?」

  孟夙还真的连鼻涕都流出来了,她泣不成声,「都……不……是……啦!」

  「都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反而到公园里哭?」王毅少根筋的搔搔头发,「还是你觉得坐在公园里哭,比较浪漫有情调?」

  孟夙生气的甩开肩膀上的手。「有……情调……见鬼啦!公园里的……蚊子又多……」

  「是啊!蚊子真的很多。」王毅看见一只蚊子从眼前飞过,他自然反应的两手一拍。「咦?既然你知道蚊子很多,那你干嘛不回家,还坐在这里喂蚊子?想要『捐血』也不必选在这个时间。」

  孟夙用着手背往脸颊抹去。「捐你个头啦!」

  「真要捐的话,也得等我死了之后才能捐啊!」王毅真的粗枝大叶的,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她哭泣的原因。

  孟夙因他的少根筋更伤心的掉眼泪。

  「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还在哭?你若不是来捐血的话,莫非你是来『赈灾』的?你知道的,台湾最近干旱缺水嘛!」他一见到女人哭就会开始语无备次。

  「面纸。」

  「面纸?」王毅被她突然冒出这一句话而感到莫名其妙。

  「面纸。」孟夙又再说了一次。「你有没有啦?人家的鼻子被鼻涕堵得不能呼吸了。」

  「哦!面纸……面纸……」王毅摸遍全身上下,就是摸不出半张的纸。「嘿嘿!我身上没有。」

  「没有?那借你的衣服擦一下。」一说完孟夙就当真把头低下,将整个脸左右摆动地在他胸前磨蹭。

  「喂!你有鼻涕啊!」王毅大叫,顿时觉得从薄薄的衬衫穿过胸膛透过来一股热气,有点热呼呼又黏黏的。

  「我就是有鼻涕才要借你的衣服来擦呀!」王毅胸前衬衫的面积不够她擦,她索性把扎进裤头里的下摆拉出,抓着它就往自己的鼻子上抹。

  「嗳……鼻涕啊!」王毅嘴里叫着,却又不敢推开她。

  孟夙根本就不理会他,伤心得猛往他的衣服上擦,整件衬衫白白黄黄又黏黏的,她一抬起头,还从她鼻孔牵出一条半透明的丝来。

  王毅恶心得哇啦、哇啦大叫,「嗳,你真恶心耶!鼻涕还会『刊溪』你把我的衣服当毛巾啊!」

  「什么叫鼻涕还会刊溪?」孟夙又往他的袖口擦去。

  「莲藕你吃过没?人家说藕断丝连就是这个意思。」

  孟夙肿着一双像泡芙的眼睛,再加上满眼疑问。「莲藕?没吃过。」

  「那蚕吐丝,你总该见过吧?」王毅受不了的又再问她。

  这次孟夙终于点头。「知道。」

  「你的鼻涕就像一只刚吐完丝的蚕一样,还舍不得离开鼻孔,鼻涕拉得长长的,这就叫『刊溪』,懂了没?」

  孟夙觉得鼻头又痒痒的,左边的鼻孔突然冒出一个大泡泡,她又再朝他另一边的袖子上擦。「好像懂又不太懂。」

  王毅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放了一颗定时炸弹,时间已经开始在倒数计时,趁尚未爆炸之前,他赶紧将衬衫脱掉,塞到她的手上。

  孟夙愣愣地接过来。「你的衣服上都是鼻涕,拿给我干嘛?」

  「你不是要擦吗?我干脆脱下来给你擦比较快。」王毅提高音量喊道。

  孟夙又把衣服还给他。「不用了,鼻涕已经被我擦完了。」

  王毅接过来把它扔在地上,嘀嘀咕咕地抱怨着,「你的鼻涕擦完了,我的衬衫也完蛋了。」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为什么要把衣服扔在地上?」

  「你先别管我说什么。好,现在你哭过了,鼻涕也被你擦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下了班不回家,一个人跑到公园里哭拭瘁?」

  不问还好,王毅这一问,害得孟夙的眼泪跟鼻涕又马上流出来。

  「喂!我又没有说什么,你干嘛……嗳……我可是没有衣服再让你擦鼻涕了!」王毅急得赶快跳开,怕她又往他身上靠过来。

  孟夙只好将地上的衬衫捡起来,翻出一面还算「干净」的地方,就直接把鼻涕擤出来。

  王毅站得老远,一脸紧张又戒备地问她,「小白痴,你不是说你的鼻涕已经擦完了吗?怎么它无缘无故又冒出来?嗳,你到底有没有把你的鼻孔擦干净哪?」

  孟夙的鼻头又红又肿,她吸了吸鼻子。「这次是真的清干净了。」

  「确定?」王毅实在很怕她又突然冒出两管鼻涕,待会儿连他的西装裤也会遭殃。

  孟夙点点头。

  王毅看了她几秒钟,「等待」她的鼻涕是否会再流出。「我再问你一次,你可别像刚才那样,突然又满脸的浆糊哦!」

  孟夙又点头。

  「可不可以先将你的眼泪跟鼻涕暂停?然后告诉我你哭什么?」王毅一副预备要快跑冲刺的动作,他打算如果她又哭的话,他好有机会赶快溜走。

  孟夙的嘴唇抖了几下,又马上一扁。

  趁她还没有哭出来之前,王毅突然大喊一声,「不许哭!」

  孟夙被他喊得吓了一跳,真的就不敢哭出声来。

  「你快说,不可以哭了。」

  孟夙憋得却一直猛打嗝。「是……店长她……不要……我了……」

  「不要你了?」王毅走过来坐下,「你是说,你被她辞掉了?为什么?」

  孟夙再一次的点头,她觉得好丢脸。「因为我不会用微波炉。」

  「我也不会用微波炉啊!哦!这样就把你辞掉啊?」王毅也认为那个店长太没有道理了。

  「因为我用了两次的微波炉,结果两次的东西都被我给弄得炸开了。」

  王毅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以前有参加过爆破大队吗?」

  「连你也取笑我!」孟夙的嘴巴又扁了起来。

  「我没有这个意思。既然工作没了,再找就好了嘛!哭什么呢?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拍拍她的肩膀。

  「可是房子的押金……」

  「先别管这个小事了。」他心疼的在她的额头吻了吻。

  孟夙轻声嗫嚅,「可是我还要寄钱回去……」

  「别担心,我会帮你。」他又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

  「明天再买份报纸找工作罗!」

  「我看你别找了。」王毅冷冷地告诉她。

  孟夙不解的抬着头看他,「为什么?」

  「以后每天你就乖乖地等我下班去找你。」他沉着声道。

  「可是……」孟夙还在犹豫着。

  他冷峻的斜睇她。「没有什么好可是的,除非你不想当我的女朋友,至于钱的事,我会每个月照时间给你。」

  孟夙觉得他有些怪异,刚才还很温柔的跟她说话,怎么才一会儿,他的态度却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还是乖乖地点头。「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此时王毅才稍稍放松了脸上紧绷的肌肉。「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去哪?」

  王毅又一改先前的态度,宠溺的说:「吃饭去啊!你哭傻啦?」

  「哦!」孟夙起身走了两步,突然想到!「等一下,你的衣服啊!」

        →♂===♂ ♀===♀←

   窝了一整天,报纸都快被孟夙翻烂了,上头还有大小不一的红色圈子。

  「唉!我真的好想出去找工作哦!」她茫然的望着一大张的黑色铅字。「可是他又要我乖乖地待在家里。」

  一个人在台北举目无亲的,路又不熟,看来真的要听从王毅的安排了。

  孤零零地待在套房里的孟夙,突然好想院长,好想院里的弟弟妹妹们,她想得不禁泫然泪下,开始哭红了眼。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她一抬起头,是王毅。

  她难过又高兴的奔向他,双手环着他的腰,将头理进他的胸膛里呜咽哭诉,「你终于来了,我一个人好怕、好孤单哦!」

  「怎度又哭成这样了?」看着她投入他的怀里,他嘴角嘧砒笑意,心中竟有一丝受人重视的骄傲感,他又开始幻想著怀中的女人,是前任女朋友回头来求他原谅。

  孟夙抽抽噎嘻地说:「我好想家,我不要一个人……关在房子里,我想……出去找工作……」

  王毅一听,马上又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孟夙的头还埋在他的怀里,并没有察觉他脸上的表情,又哽咽得说了一逅,「我想出去工作。」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不悦的米砒眼睛。「出去工作?我说的话你竟敢不听?你昨天晚上是怎么答应我的?」

  孟夙唯唯诺诺地,「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呀!我只是想……」

  「你什么都别想!」王毅赫然大怒。「说好你会每天乖乖地在这里等我的,才一个晚上,你又变卦,难道你们女人都这么善变?这么容易变心?」

  孟夙局促不安的颤抖着身体,极度害怕的妥砒他。「我没有……」

  他一脸的莫测高深。「你没有?你没有变心得想离开我?」

  「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孟夙抖着嘴唇。

  王毅咬牙切齿的警告她,「没有最好,你千万别有想要离开我的念头,懂了没?」

  孟夙的头点得如博浪鼓。

  他看到她屈服的点头,一种莫名胜利的快感又在心中扩大,让他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孟夙诧异他前后不一的态度,有时对她非常温柔,有的时候又冷得非常吓人,她实在无法捉摸他这时好时坏的性情。

  「我不苛求你什么,只要你顺从听我的话,我绝不会亏待你,懂了吗?」王毅的大拇指在她的下巴轻抚着。

  孟夙又是上下猛点螓首。

  「我现在好累,你进来帮我洗澡,待会儿我再带你出去吃饭。」他轻拍着她的脸颊。

  「那我先去帮你放水。」孟夙俨然像个小媳妇。

  「等一下,你先把我身上的衣服裤子全脱了。」他拉住转身要离开的孟夙。

  「啊?」孟夙楞了一下。

  王毅沉着脸。「我刚才说的话你马上又忘记了?」

  「没、没有。」孟夙有如惊弓之鸟,抖着双手慢慢地解开他的领带,再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你的动作太慢了!」王毅不耐烦的迳自脱掉长裤。「剩下的这一件,我要你脱。」

  孟夙实在好怕,他今晚的态度真的很怪异,但她又不敢问他,顺从的帮他脱掉唯一的一件内裤。

  「也把你自己的衣服全脱了。」王毅命令着她。

  「啊?」孟夙征仲住了。

  「啊什么啊?叫你脱衣服你就脱!」王毅居高临下的忽视着她,他撂下狠话,「你再不脱,就永远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孟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竟惹得他今晚会这么生气,但她还是咬着嘴唇,开声不语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王毅的目光冷冽,动作剽悍地向她扑过去;孟夙整个人往后倒下,被他压在床上。

  王毅想着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竟然看到前任女朋友和那个男人相拥过街,心头不自觉的涌上怏要爆发的怒气,他孔砒车一路强忍著,此时他再也压抑不了。

  「我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一定要征服你,我会要你痛不欲生、悔不当初。」王毅骇人的眼神,似乎把孟夙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孟夙全身颤动的睁大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王毅像发了狂一样,毫不爱怜地咬着她的肩膀,一块一块血红的印子马上浮出,让他仰头狂笑。

  孟夙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彰瘁可怕,她痛得只能保呼吸而不敢叫出声。

  王毅突然用膝盖项开她的腿,望着身下的胴体。「你不是最喜欢跟我做爱的吗?你不是老称赞我很勇猛的吗?勇猛得让你每一次都达到高潮?为什么还要离开我?我现在就要让你再尝尝这种销魂的滋味,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孟夙从头到尾都听不懂他刚才说的话,就在她分心细想着他的话时,一阵刺痛突然从她的下体传遍全身。

  「啊……好痛!」孟夙整个人都缩起来,蹙紧双眉,忍不住痛苦的叫出声。

  一点事前的爱抚也没有,王毅就将他的硬棍戳进她干涩的甬道内。

  王毅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哀号,他像发狂的猛兽,用力的摆动着下臀,直住她的穴中猛插。

  孟夙真的禁不起他这种折磨,痛得让她啜泣嘤咛,「别这么用力,我……好痛!」

  满头是汗的王毅,这时才听见她的哭泣,他嘴角噙着讥笑,毫不在乎的讥讽,「怎么?你一向不是最喜欢我用力的插你吗?今天怎么会喊痛?还是你又想到了另外的姿势了?哼!你们女人就是这么善变,好,你今天不喜欢我动快一点,那我就慢慢的,插得让你跟我喊舒服为止。」

  王毅真的慢下了动作,两手撑直的按在床上,挺起胸膛,下腹紧压着她的肋骨,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一前一后移动,缓慢的将它抽出,在快要达到穴口的时候,又故意的狠狠地猛刺一下。

  每隔几秒钟,孟夙就要被他的硬物捣入子宫口,害她总要深呼吸憋一口气,好承受整个腹部痉挛的疼痛。

  孟夙紧闭的双眼和深锁的柳眉,让王毅更为不满的对她咆哮,「怎么苦着一张脸?还是不舒服吗?你今天真的是很难伺候,动快也叫痛,动慢你又肿砒脸、皱著眉,不吭声是吧?好,我就有办法让你叫得比从前还要大声。」

  孟夙惊骇的望着他,为什么他只要一在床上,整个人就变了个样?

  他干脆爬起来,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腿问,两手拨开眼前的黑色卷毛,霎时粉红的花蒂和张着口的花瓣清楚呈现在他面前。

  他直接朝那娇艳欲滴的花蒂舔去,每用舌尖舔一下,孟夙就哆嗦一下。

  他毫不留情的突然将它用力一吸,再用牙齿吮嗡,好似要把它整个往肚里吞一样,让孟夙又大口地抽了一口气,强忍着不敢有一丁点的声音发出。

  下一秒钟,王毅又反常得非常温柔,他轻轻推开大小的花瓣,这回他只是用舌尖舔着,又渐渐地想要探进穴中,舌尖始终在洞外徘徊,用口水沾湿了整个洞口,一次又一次不死心的直想要钻进去,他又用中指轻淖砒红肿的花蒂。

  才短短的数秒钟,孟夙的下体由刺痛转为酥麻,开始让她感到阵阵痉挛的舒服,脸上的表情马上化为陶醉,一股想要填满穴中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强烈,她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像条蛇般不停的蠕动。

  「哦……哦……嗯……」她昏沉沉地自然吟哦。

  王毅抬高头看向她椰抡道:「会叫了?你看你,荡得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这回是舒服的在叫吧?还想要吗?」

  他邪恶的将中指探入狭窄的甬道,再伸出舌头左右的在花蒂上转着圈,烫人的热潮又从穴道里涌出。

  孟夙抓着他的头,语气中半是嘤咛的请求,娇媚的轻吟,「啊……我要……求你快点进来,哦……」

  「你要什么?我这不就进来在你的里面了吗?」王毅佯装不知,然而却加强了手指的力道,无情的往深处送进。

  「啊……好痛啊!」孟夙又绷紧着下半身,两手拚命的往下挥去。

  王毅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冷笑着,「刚才不是还叫我快点进去的吗?怎么又跟我喊痛了?变得可真快啊!」

  他突然起身朝她压去,一手抓着她高挺的乳峰,玩弄般的揉捏,挤得硬起的蓓蕾向上挺立;一手又往下摸索,再次拨开湿答答的丛林,向她的花蒂按去。

  几次来回的折腾,孟夙瘫软无力,孱弱的抓住床单,带点哽泣的呜咽向他控诉,「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又故意的把我弄痛,如果看我这样痛得死去活来,会让你高兴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王毅恍如从梦中醒来,他看见身下的泪人儿不是前任女朋友,马上转为不舍,柔声的一直对孟夙道歉,「小白痴,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我真的对不起啊!」

  一连串的细吻直洒向孟夙的唇瓣,从脸颊一直延伸到她的肩胛骨上,在滑到她迷人的双峰。

  孟夙被他的吻给软化了,身体又敏感得燥热了起来。「拜托你,别再这样,我受不了……哦……」

  「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的。」王毅心疼的吻住她的唇。

  他将自己的硬挺一寸一寸地慢慢滑进,粗壮撑开狭小的穴口,渐渐将它全部深埋。

  他动作温柔,一边深入浅出的抽送,一边低吻她胸前挺立的蓓蕾。他哑着声问道:「这样还会痛吗?」

  孟夙羞赧的摇着头。

  如波浪的热潮猛自王毅的下腹往上窜延,受不了想要插入烫人的那种快感令他逐渐加快动作,一抽一送的直捣幽穴,几乎要达到最高峰。

  孟夙躺在床上不停的晃动!断断续续地呻吟娇喘,「啊……啊……哦……」

  撩人的哼哼唧唧,强烈煽动着所有的细胞,使得王毅更加卯起劲来,像饿虎扑食般,幼砒硬挺掠夺幽穴中的蜜液,整个快感逐渐在下腹酝酿。

  「噢……」他仰起脖子自喉间逸出长啸,他的壮硕几乎要在她的体内溃堤,他赶紧停止了律动,按捺住兴奋的抽出,将憋在里面的精液直接狂野奔泄于她平坦的小腹上。

  王毅整个人像被榨干了一样,向孟夙的身旁翻滚瘫下,直躺在床上。

  胸膛上下起伏显示他极不平稳的气息,王毅一手向孟夙的小腹移去,瞬间把她腹部上的热液涂开,他的食指在上面随意的画着。「你永远都不许离开我,你是我的。」

  孟夙不话,只是静默地淌着泪水,妥砒天花板出神。


第8章
 
  孟夙现在就像只被豢养的小猫一样,终日只能待在套房的小空间里。

  王毅蛮横地阻止她出门找工作,理由是他无法每天分心出门找她这个「路痴」,随时一通电话就要供她差遣。孟夙就这么被他禁锢在华丽的屋内。

  他的转变让她无所适从,跟一开始所接触的王毅差别极大,相处越久,越让她捉摸不定他阴晴的个性,她总觉得他有的时候好像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眼神陌生得令她感到不安,让她恐惧得不敢直视他投来的阴郁目光。

  所有的疑问盘踞在心中,然而她却没有勇气问他。

  但她需要工作好寄钱回去给院长啊!

  该怎么办?或许她偷偷地去找工作,只要趁他下班到她这里之前赶回来,这样他不就不会发现了吗?

  看着求职栏的那张报纸,孟夙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她一定要找在这附近的地方上班,否则除了怕赶不回来,还真会像王毅说得那样,自己又会迷了路。

  孟夙拿着皮包就要出门,谁知才刚打开大门,就看见王毅从电梯里走出来,害她想要关上大门都来不及,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

  「想去哪里?」他走了进来,顺手将大门关上。

  孟夙惊诧的道:「你怎么这时候……跑到这里?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刚从客户那里回来,经过这里突然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楼着她的肩膀走到沙发坐下。

  孟夙仓皇的摇头。「没、没有。」

  「你拿着皮包要去哪里?」他一把扯过,将它丢到一旁。

  孟夙心惊胆战的怕露出破绽,只好硬着头皮欺瞒,「我只是想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买些吃的,我没有要去哪里。」

  「哦!晚上我带你去大卖场逛逛,买一些你需要用的东西。」王毅将她抱到大腿上。「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孟夙被他问得一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心虚地嗫嚅,「什么都没做啊!看看电视、报纸。」完了!她不应该提到报纸,万一被他发现了……

  王毅在她的颈背厮磨,细语低喃,「会很无聊吗?」

  「还好。」孟夙猛咽口水。报纸就在茶几上,他……应该不会去翻它巴?

  「把报纸拿过来,我这几天忙得没有时间好好地看过一张报纸。」

  孟夙背着他睁大了眼睛。她绝不能让他看到被她画满了红圈子的那张报纸。

  她紧张的胡乱抓着报纸递给他,又慌张的将有求职栏的那一张塞到茶几底下。

  「你在干什么?」王毅觉得她的神色跟举止不太对劲。「你塞进去的那张报纸为什么不拿给我?」

  孟夙惊骇地说:「那一张没有你喜欢看的。」糟了!自己这么一说,不是明白表示「大有文章」吗?

  「你有事情瞒着我?」王毅冷凝的目光,冻得孟夙直打哆嗦。「我要看那张报纸,拿过来!」

  孟夙直档着茶几,这让王毅更加狐疑。

  他站起来推开她,弯下腰拿出报纸,看见上头被圈的红线。他拧紧眉头,慢慢地转过身来,语气中掺杂着无比的愤怒,「你还是不学乖?到现在仍想拂逆我说的话?」

  「我没有!」孟夙慌乱的猛摇着头。

  他偎向她,揪着她的下颚,梭炎砒她的目光,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找出她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我说过别离开我,我会当宝贝一样疼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他斜睨着她,「看来你不得到一点教训,根本不会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孟夙下意识的捂着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没有要离开你呀!真的!」

  王毅冲过去,把她抵在化妆抬前,大手一伸,直接探进她的裙子里,用力扯下她的内裤褪到脚踝。

  「不要啊!」孟夙哭泣的推开他,臀部就往化妆抬的桌边紧紧靠着。

  王毅把她一推,她的身体往后一仰,斜斜半躺在镜子上。「不要什么?当初是谁一直要求我教她『叫床』的?你以为才学了几次,就练得『炉火纯青』了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事情总要多做几次,才会『熟能生巧』呀!」

  孟夙含着泪直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毅嗤笑出声,「别对我哭丧着睑,待会儿我一定要你弊砒我的身体喊爽。」他的手狂肆地往她的三角地带摩擦,嘴边漾著邪魅的微笑。「这样的爱抚它,你应该不会再哭了吧?」

  孟夙被他挤得只能用双手支撑在桌边,任由他的手指旋转揉捏她的阴蒂。

  一阵快感突然骤升,她羞着地别过头去,因为他竟然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拽住她的下颚。「你看看,才一会儿的工夫,你就湿成这样?你再闻闻看,这上头还有你的淫水的那股腥味呢!」

  孟夙感觉王毅又变了一个人,他总在跟她欢爱时会突然地变了样。

  王毅快速的脱掉她的上衣和胸罩,阴沉的黑眸瞻着她的双峰老半天。

  等待让孟夙感到战栗,但王毅就在转眼间迅速将身体微弯,张口就咬住粉红色的乳头,拚命用牙齿无情的啮咬。

  「噢!好痛!」孟夙马上又红了眼眶,她一手持在桌面,一手一直想要推他的头。

  然而王毅却不肯放开,任凭她怎么推,他咬得更紧,将它拉得长长的,让她失声痛哭。

  他抬头,一脸嫌恶。「怎么又哭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力扯着它?你说这样会让你更加敏感,更想要跟我做爱,难道你又变了?」

  「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说过。」孟夙猛摇晃头颅,泣不成声。

  王毅蹙眉对着她咆哮,「还说没有?!这三年来你都是这么要求我的,还要撒谎?」

  一句话像手榴弹般向孟夙轰炸过来。他真的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

  王毅又伸手进去她的裙内,手指头一直在她的毛发中寻找核心,终于拨开密密丛林,按着它直向四周旋转,让它又渐渐地硬挺了起来。

  「不错,你还是这么快就肿了,这样提你,应该很舒服吧?」他俯向她的脸瞅着。「脸红成这样?不回答?没关系,我一定要让你大叫。」语毕,他竟然跪下身子,把头伸到她的裙内,伸长的舌头灵活地在核心上猛打转,一下子用舌尖轻舔,一下子又用嘴唇吸吮,逗得她不禁嘤咛了起来。

  他又将手指伸住她的洞穴里,一进一出,同时不忘舔吮上头挺立的蕾包。不到一分钟,开始有热液从穴口流出,这又让孟夙感到下体传来的舒缓像水面的涟漪,一圈一圈地向外散了开来。

  王毅在裙内哑着声问道:「舒服吧?为什么你不叫出来让我听呢?」她底下的整个毛发,不知是她自己的淫水所弄湿,还是被他的唾液舔得湿濡成一片。

  他又从裙下站起来,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抱起来放到化妆台上,让她两脚曲膝弓起,他就直接抓着她的膝盖,右手褪下自己的裤子,纷砒自己的巨物,对准她微开的花瓣,低头看著它渐渐地插入,直到整个被她的阴穴埋没。

  「啊……啊……」孟夙坐在化妆台上,两只手都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仰着头顶在镜面上,这个姿势让它刺入得好深,她忍不住娇喊了一声。

  听到她的呻吟,他的双眼不禁发出骇人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诡谲的笑容。「我就不信你不出声。」

  王毅把自己整个的力量全压向她,开始抽送他饱胀的硬物,每一个送进都直捣穴底,震得连化妆抬都撞上墙,发出一声又一声「砰砰、砰砰」的木板声。

  他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往下按,兴奋地醋砒气说:「快看看你的小穴,它正被我的宝贝戳得在叫呢!」她烫人的甬道不断流出热液,让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发出激水声。

  孟夙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啊……嗯……嗯……」因为她正好看到一根红肿又粗又壮的肉棍,一进一出她的阴道。

  王毅沉着声命令她,「把眼睛张开,我要你孔砒它!」它几乎是在她的体内狂飙。「看清楚让你发浪得大叫的东西,你这样看著我插你,会让我异常兴奋,知不知道?」

  孟夙仍然闭着眼,王毅愤怒得用力刺入,想要贯穿她的阴户般,狂嚣的喘息喊道:「你再不睁开眼看我们是如何做爱,我今天就要你孔砒双腿,插得你一整天无法下来走路。」

  他又加重力道撞击着,刺得孟夙又疼又麻的,只好妥协地睁开了眼,孔砒面前的男人如发狂的猛兽拚命摆动,底下的肉根一会儿像要整个抽出,不到两秒钟它又突然全部埋进,只剩下两个人的毛发相互摩擦。

  「哦!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这种剧烈的动作,让孟夙承受不了的起了阵阵痉挛。

  王毅浑身是汗,不予理会,仍将硬得吓人的肉棍深捣入洞。「嗯?不喜欢坐在化妆治上做?好,那我就让你扶着它,兆砒做。」

  他两手一抬,马上抱她下来,扭过她的身体,扶着她的腰,就从后面再次地把它戳入。

  「啊……」孟夙的小腹一阵收缩。

  她白皙浑圆的俏臀结实得让他往她撞去时,自动地又弹了回来。

  王毅伸出手抓着前后晃动的乳峰,五爪恣意的揉淖砒,他俯身覆在她的背上,靠在她的耳边喘息道:「抬头看看你,看看你淫荡的模样。」

  孟夙的身体似乎被他宰割一般,他狂肆无忌的浸淫、冲刺,她不敢有一丝的抗拒,像个傀儡任由他操纵。

  她的下颚又被他紧捏抬起,他在她耳边道:「如果你再闭着眼睛,不孔砒我们在做爱的话,别怪我之前没有警告你。」

  孟夙猛吸一口气,泪两滂沱的强忍着不哭出声,双眸朦胧中似乎看见镜子前的人影重底砒前后摇晃。

  「看清楚了吗?从镜子中,看到被我从后面插你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股想要的刺激?嗯?」王毅高挺着硬物猛往她的穴中冲进,沸腾得快要濒临高潮。「噢!你背蹲砒我的姿势,让我觉得你好紧哦!」

  孟夙始终咬着嘴唇,妥砒前面的镜子,看他沉浸爱欲中那种陌生狰狞的表情,就让她觉得害怕。

  王毅加快戳刺的频率,十指几乎掐入她的双峰,他五官纠结,猛然地退出硬棍,让它夹在她的股沟挨擦,不过数秒问,便射出一道透明稠黏的精液于她的娇臀。

  孟夙全身瘫在化妆抬上,王毅扣住她的下巴抬高照着镜子,他也俯身孔砒前方,跋扈叮嘱著,「我不准你再出去工作,听清楚了吗?我就是心软,答应你的要求,今天才会有机会让你另结新欢!从现在起,我要把你锁在这个屋子里,让你除了我之外,别想再跟任何一个男人接触!」他的手一甩,掉头一个人走进浴室。

  盈满热泪的孟夙,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终于软跪了下来。「为什么会变得这个样子?为什么只要一碰上了我的身体,他就会变成另一个人?冷酷无情得像个恶魔来凌辱我?为拭瘁?」

        →♂===♂ ♀===♀←

   王毅坐在办公桌前抽着烟,弥漫烟雾的后面,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妥砒前方发呆。

  「嗳!烟头都烫到手指啦!」张凯旋走过来抽掉他手上的香烟。「你最近是怎么了?整天怪里怪气的,之前看你女朋友跑了,你也没有彰瘁心不在焉的到公司上班,你是干什麽啦?」

  王毅心烦的又点上一根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边吐着烟雾边说:「哪有干什么?」

  「是最近图画得太多太累了吗?」张凯旋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敢情是王老板得了职业倦怠症?」

  王毅没有回答,只是猛抽着烟。

  「已经是第四根香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张凯旋也点上一根烟,他突然想到,「嗳!最近你的那个『路痴』,悦瘁都没打电话来?」

  「她不会再打了。」王毅弹了一下烟灰。

  「怎么?你也找她找得不耐烦啦?是你警告她不准再打电话的?!」

  「不是,是根本就没有机会让她出门迷路打电话。」王毅又吸了一口烟。

  张凯旋很好奇,「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拭瘁叫没有机会让她出门?难不成你囚禁了她?」

  「没错。」

  「哇拷!你真的还假的呀?」他赶紧捻熄烟蒂,随意的猜测,「老哥,你该不会是抓她来顶替你之前的那个『无缘的』吧?!」

  王毅也熄掉香烟,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吧!」

  「喂!你想要报复的念头可别转到她身上啊!」张凯旋夸张的叫着,「『路痴』可没欠你什么呀!你可千万别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呀!她可不是倒楣鬼,要替那个女人受你的冤枉罪!」

  「又不是你被囚禁,穷嚷嚷叫什么叫?」王毅懒洋洋地回他一句。

  张凯旋想要提醒他,「不是啊!你只不过是她的房东而已,知道吧?『房东』凭哪一点不让『房客』出门?喂,老哥,你可别乱来哦!」

  「乱来什么?我现在的身分不只是房东而已,还是她的启蒙老师。」

  张凯旋不明白的搔横头发。「什么启蒙老师?你又教了她什么东西?」

  「叫床。」

  「叫床?!」他瞠目怪叫着。「你教她叫床?真的是那种叫床?嘿!老哥啊!难道你真的把她给『吃』了?」

  「是她逼我的,她听不懂什么是叫床,逼着我教她。」王毅毫不在乎的又点了一根烟。

  「噢!她听不懂?是她逼你的?所以这样你……就直接『教她』?但你也犯不着把她关起来呀!」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不让她出门的,但我一想起那个女人就是因为出去工作不到两个月,就认识了客户的儿子,就是因为接触外面太多的花花世界……」

  张凯旋接下他的话,「所以你怕『路痴』跟那个女人一样,因为工作的关系又离开了你,所以你才不让她出门,才不让她去上班?」

  王毅继续吞云吐雾,整个空气中全是香烟味。「她是个从台东山上孤儿院下来的单纯女孩,我这么做只是在保护她。」

  「嘿!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啊?这叫保护她?就算你是她的男朋友,你也无权禁止她出去呀!老哥,千万别变态得把你的怨气出在她头上,她是你的房客『路痴』,而不是你从前的那个女人呀!到时候……」

  王毅一口烟雾往他的脸上吹。「到时候她会感激我的。」

  「啐!我看是你中『失恋毒』太深了,小心,到时候可别自食恶果了。」张凯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往他身上丢。「懒得跟你说了,我现在要去茅房解放,开『水龙头』洒水了。」

          →♂===♂ ♀===♀←

  连续几天下来,孟夙一切的行踪都被王毅所掌控,而她也只能偶尔在林海薇上班的时间打电话给她,跟她聊聊三、五分钟。林海薇知道孟夙被店长辞职了,她也很难过的告诉孟夙,她又少了可以一起上下班的同事。

  两个人就约好,只要林海薇有空档的时候,就会打电话跟孟夙聊天。

  这天晚上,王毅照旧在七点钟来到孟夙这里。

  「我带你去吃晚饭,还有,这是五十万,你先把它收好,明天到巷口的邮局去开个户,你也到台北一个多月了,把这些钱分批每个月寄回去,一次寄个三、五万,免得让你的院长怀疑。记住,别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就写张纸条给她,说你人住在公司的宿舍,没有电话,不方便留下地址,懂吗?」

  孟夙默默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纸袋,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不让我出去工作的理由?」

  原本心情不错的王毅,被她这么一问,马上又沉下脸,投来阴沉的目光。「到现在你还不死心?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台北不像台东山上单纯,听我的,别再想出去工作的事,乖乖待在这里,让我养你,这样不好吗?」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孟夙吞吞吐吐的,「不是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你讨厌我吗?」王毅勾起她的下巴,拧紧双眉。「如果你现在亲口告诉我,你讨厌我,你想走的话,我绝不会再勉强。」

  这几天他一直想着张凯旋的话,她不是那个女人!即使把她关得再牢,也不可能变成那个女人。

  孟夙满脸徘红,双眼闪耀着光芒,羞涩的蹲砒他低语,「我没有讨厌你,相反的,我喜欢你,我觉得我好像爱上了你。我不是想走,我只是一个人……无聊而已。」话才说完,她害羞的把头垂下,不敢正眼瞧他。

  听到她的保证,王毅欣喜若狂的搅住她,抬高她的脸,把自己的唇覆盖在她的上面,辗转吸吮了许久才将她放开。

  他靠在她的脸颊上磨蹭,似乎又把她幻想成前任女人,心动呢喃着,「你还爱我就好,你不想离开我就好,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孟夙被他的话所感动,眼眶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 ♀===♀←

  「走,我再带你去玩套圈圈。」吃完晚饭,王毅突然兴起的告诉孟夙。

  「真的啊?好啊、好啊!」孟夙像被放出鸟笼的金丝雀高兴的振着翅膀。

  王毅牵着孟夙的手,慢慢从西餐厅散步出,走到马路边围观的人群里。这是他第二次带她来士林夜市。

  「对,就是这个摊位,我上次套到没有嘴巴的猫咪就是在这里。」孟夙高兴的拉着他的手,停在地摊前。

  王毅也靠在她的耳朵旁边,悄声暧昧的说:「这个摊位,也就是让你回家一直吵着要我教你『叫床』的地方。」

  孟夙的脸上马上出现红晕,她羞赧的轻轻捶了他的臂膀。「你小声一点啦!说这么大声,你是故意让别人听见哦!」

  王毅低下头又悄悄地说:「现在才觉得害羞,会不会有点来不及了?你那个时候怎么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呢?」

  「你很讨厌耶!人家那个时候怎么知道嘛!」孟夙又捶了他一下,整个人偎向他的怀里,不依的叫道。

  王毅高大的身躯,顺手把她整个人揽住。「好、好,别打了,我不说、我不说。万一骨头被你给打散了,下回我就真的要被你压在底下,换我叫床了。」

  「你还说!」孟夙用手肘撞了他的肚子。

  「好啦!我不闹你!我拿钱给老板,你别乱跑,在这里等我。」

  王毅挤过人群离开,留下孟夙在这边等他。

  「咦,你不是上次那个『圣女贞德』吗?」一个男孩拥着一个少女经过。

  孟夙突然全身燥热了起来。她还记得这两个人,就是这个男孩说什么猫叫春跟人叫床是一样的,害她回去一直跟王毅吵着要学。她羞得好想赶快离开。

  「嗨!『圣女贞德』大姊,你回去有没有跟你男朋友『ROON』哪?」他身边的女孩问她。

  孟夙听了一头雾水,傻呼呼地看着她。「ROON?那是什么意思啊?」

  女孩笑得花枝乱颤,半睇着孟夙。「叫床啊!什么意思?难道那天你回去没有学哦?」

  「赫!你男朋友是有病是不是?还把你留到现在……还是个『在室女』?」男孩也说得非常直接。

  孟夙不好意思回答,局促不安的东张西望,心里暗忖王毅怎么还不赶快回来。

  少女很坦率又亲热的拉着孟夙的手腕。「大姊姊呀!现在这个年头,咱们的处女膜不值钱了!当『圣女贞德』有什么好呢?今晚回去就赶快叫你的阿娜答把它『戳破』吧!」

  「哈哈哈……戳破了,到时候你可能还会『戳』上瘾哦!」男孩跟他的女伴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又同时笑得很大声。「哈哈哈……」

  孟夙受不了他们讲得这么直接,也不管这里晚上的人潮总是特别多,她又羞又急地转身快步离开。

  而王毅为了等老板去挨一百块的零钱而耽误了一点时间,等他过来时,已经看不到孟夙的人影。

  他心急得在摊位的人群里钻劲。「怎么会看不到她?我还交代她在这里等我的呀!」

  他心急如焚的开始沿路寻人。

  孟夙则是懊悔得不知所措,从她走出那个摊位后,就焙筢面的一群人潮推挤着,她被迫的一直走向前。

  她茫然的看着熙来攘往的人们,犹豫的停在一家服饰店门前,眼神充伦砒不安。「他说得对,我不适合在台北找工作,我动不动就迷路,难怪他一听到我要上班,情绪会这么激动。」

  孟夙惊慌失措的看着左右,她根本就搞不清楚东南西北的,更甭提还会记得王毅的车子停在哪个地方了。

  走了快要半个钟头了,还是看不到王毅的人,孟夙脸上血色全失的自言自语,「怎么办?刚才不应该这么沉不住气的就走开,现在他一定也在找我,该悦瘁办呢?我身上又没有带钱,要怎麽打电话给他?」

  她低着头猛闯,乱钻乱走的,竟然走到戏院门口。

  孟夙就站在马路边,敲敲脑袋。「我怎么彰瘁笨哪!这麽大的人了,只要一出『远门』就会迷路……」

          →♂===♂ ♀===♀←

  而在反方向找寻她的王毅,也是一脸忧心仲仲,走遍了整个夜市,居然都看不到她的影子。

  他快要找得整个人轰炸开了,愠怒得一个人嘀咕着,「那个白痴,叫她别走开,她就老是不听我的话,自从认识了她以后,我好像快要变成台北市的搜救大队里的一员了,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出门找她了,怎么才带她来逛个夜市,人又会突然不见了?噢!谁来救救我呀?」

  王毅已经走得满头大汗,要不是看孟夙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他也不会主动提出带她再来夜市玩套圈圈,圈圈都还没玩到,他就要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任务。

  才刚吃饱饭,东西还没有消化,就开始一直走路,害他肚子好痛,结果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看到。

  他实在好想放弃不找了,但又怕她出事,按着发疼的腹部,他喉咙渴得要命。「我看还没有找到她,我就先出事了!」

  王毅继续找寻他失踪的「房客」。

          →♂===♂ ♀===♀←

  在戏院门外的马路边站了好久的孟夙,一颗心急得快跳出来了。

  这下真的惨了,身上又没有带半毛钱可以打电话,都怪自己太冲动的就走开。

  孟夙绞扭着手指,又易砒嘴唇,一下子低著头,一下子又四处东张西篁,眼珠子乱瞟,直盯著每一个路过的男人。她希望自己能够有这份「好运」,心中暗想能够在这里「守株待兔」的等到王毅前来把她领回去。

  站了有二十分钟了,经过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王毅。

  她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孩,站在街边一副要哭的样子。

  前面又有个人影经过,她连忙抬起头,结果很失望的低诰,「不是他。」她难过的又垂下头。

  但面前的人影却没有走开,反而站到她的身边,悄声地说:「小姐,一千,怎么样?」

  孟夙恍如由梦中醒来,一脸茫然的看着陌生人。

  中年男子见她不回答,以为是嫌价钱太低,于是又压低嗓门再加了价,「多加五百,可以吗?」

  孟夙睁大了眼睛,如临大敌的瞪着他,心中直泛嘀咕。

  完了!她是遇到了抢匪吗?一千五?他刚才说的是一千五没错吧?他是当街勒索?她身上连一块钱都没有,哪来的一千五给他?

  孟夙恐慌得猛摇着头,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中年男子不死心的,满脸淫秽的表情。「还嫌太少?好吧!那两千,两千如何?」

  两千?孟夙急得一颗心脏像在打鼓一样,咚咚咚的。他怎么越说越多?

  她还是直摇着头,心乱如麻的看向四周,心中大喊着怎么办?她现在被人勒索,有谁可以来救她呀?

  王毅,你在哪里啊?

  中年男子是看孟夙一个人在这里站了好久,而他也注意观望了她好久,看得他蠢蠢「欲」动。原来他把孟夙误认是个「站壁」的流莺。

  「小姐,我是看你长得不错,才会要两千块咧!」

  孟夙心一惊。她该要感谢老天爷吗?幸好她长得还不错,不然这下子他还不知道要向她勒索多少。

  孟夙还是把头摇得像博浪鼓般停不下来,她不敢跟他说她身上根本就没有钱,她怕他会抢钱不成转而拿刀杀人,于是她紧抿着嘴唇拚命摇头。

  中年男子一副色述迷的,这会儿他干脆扯着她的手,整个脸挨向她。「我很快的,只要半个小时就好。」

  孟夙眼中充满疑问。勒索两千块,还说很快只要半个小时就好?

  怎么可能啊?就算让她坐计程车回家拿钱,再坐计程车过来拿给他,也不只半个小时啊!只给她半个小时的时间,悦瘁够?

  孟夙心惊胆战的,还是摇头。

  中年男人畏畏缩铺地靠在她耳边,继续压低嗓门问道:「不然你说,要几分钟?」

  孟夙考虑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终于开了口,「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中年男子突然像中了头彩,睁大了像老鼠般的眼,闪耀着淫念的彩光,匙砒孟夙笑得很淫荡,心里乐得快要爽翻天了。这下他可「茂洗呀」,两千块最少可以跟这个小美人玩上一个小时耶!

  最少一个小时?好!怎么会不好?就算拚了老命,他也要硬撑到一个小时。

  他快速的点头,一想到待会儿就可以跟她「嘿咻、嘿咻」,裤档里的东西竟然已经准备好,自己就「站」了起来。

  就当孟夙要走出去拦计程车时,身旁又冒出两个男人。

  他们及时一人拉住一个,大声斥喝,「别乱动!我们是便衣刑警,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们全听到了,你们竟敢公然在公共场所交易,请两位乖乖跟我们合作,一起回警察局再说。」

  之前的中年男子垮着一张脸,向身边的刑警苦苦哀求,「拜托啊!不要带我去警察局啊!我下次一定不敢了呀!」

  刑警神色肃然不为所动,语气中带着威严,「别罗唆,有事回局里说吧!」

  孟夙却愣在原地。什么他们两个公然在公共场所交易?他是在跟她勒索耶!怎么连她也要一起抓回去?

  她莫名其妙的向抓着她的刑警说:「难道这个人在跟我勒索也算是种交易?」

  「你少跟我装傻!」连抓她的刑警也是一脸的严肃。

  孟夙心慌的告诉他,「我只是迷了路,我在这边等我的朋友,看他会不会经过这里找到我呀!」

  刑警拉住她的手,预防她偷跑。「你别再演理由了,每有一个男人经过,你就两眼直盯着,这都是流莺的一贯动作,我们在这里已经看了你快四十分钟,最后你还是行动了,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跟我们上车吧!」

  「真的呀!我不是在编理由,我是真的迷路在这里等我的朋友啊!」孟夙从未遇过这种事情,胆战心寒的,被吓得六神无主。「警察先生,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走吧!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骗我,跟我回局里就知道了。」

  孟夙和中年男子就被两个便衣刑警带回去警局。

  他们才刚走,王毅就拖着疲惫的双脚走到戏院门口。

  他看看这附近,依然没有孟夙的人影,忍不住发飘了,「那个白痴,真的是欠揍皮痒了!才让我『公休』了几天而已,现在又给我来玩个『捉迷藏』游戏,夜市这么大,人又这么多,我从吃完饭就疲于奔波的在四处找她!大白痴,这次你又给我『躲』到哪里去了?!」

  经过长时间的徒步,王毅也走得差不多快要「鞠躬尽瘁」了,但他仍不死心,锲而不舍的继续向前「抓人」,横眉竖目的,又很不甘愿的边走边骂,「大白痴,要是让我找到你,以后出门,我非拿条狗练绑在你的脖子上不可。」


第9章
 
  「我真的不是什么流莺哪!」孟夙看见这么多的警察,又被他们一直不断的重复问话,她累得好想哭。

  坐在她对面的刑警毫无表情的说:「你还是老实说吧!」

  「说什么?」孟夙实在听不懂他问的话。「那你可以先告诉我,什么叫『流莺』?」

  「小姐,别跟我玩这一套了,你以为装傻就没事了?」

  台北的警察难道都是这个样子吗?她怎么说他都不相倩。

  「那拜托你让我打个电话,我叫我的朋友过来,这样你们就会相信我讲的话了。」孟夙在做最后的努力。

  刑警也受不了孟夙。「好,电话就让你打吧!」他带着她走出侦讯室,肿砒办公桌上的电话。「小姐,电话你自己打吧!」

  孟夙立刻拨了一组数字,好久她都「用不着」的行动电话号码,才响了一声,便听到王毅焦虑的声音。

  「喂,我是孟夙。」

  话筒传来王毅震耳欲聋的咒骂,声音大得连一旁的警员都听得到。「你这个白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几个钟头了你知不知道?」

  孟夙紧抓着话筒,舔了一下嘴唇说:「我被抓到警察局了。」

  「什么?!你怎么又会跑到警察局?」王毅都快气炸了。「是哪个彰瘁好心的人士,知道要把你这个路痴送去的?」

  她悄声的嗫嚅,「是刑警,不过他说不是把我送来,而是把我抓来。」

  早知道她这么有狗屎运,每次都有「贵人」相助,他也不必走得气喘如牛,现在还累得跟拘一样不敢回家,仍然在夜市到处找人。

  「好了,都一样啦!管他是抓还是送,告诉我你人在哪个警察局,我去载你回家。」呼!他终于可以安下心,松一口气了。

  就当他要放轻松时,孟夙又讲了一句让他全身肌肉急速紧绷的话。「警察说我是流莺,不让我回家。」

  话筒又传来他暴跳如雷的怒吼,「什么?!流莺?我不让你去找工作,你竟然超逛夜市的时候给我跑去当流莺?」

  孟夙在这一头也急了,「我没有啊!」

  王毅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传出来,他咬牙切齿道:「最好你没有!告诉我你在哪个警察局,一切等我过去再说。」

  孟夙才刚讲完地址,就听到话筒里只有「嘟嘟嘟」的声音,她拿着话筒愣愣的。「他怎么比我还甲砒挂电话?」

          →♂===♂ ♀===♀←

  幸好有王毅来帮孟夙做证,证明她这不是第一次走失,不过却是头一遭被人误会是流莺。老天保佑,有他这个「人证」,不然今晚她肯定会去睡拘留所。

  王毅牵着孟夙离开,走过马路,他的车子就停在前面,他现在情绪激动得真的很想杀人。他紧紧米砒嘴巴,就怕自己会冲动的在警察局附近将这个白痴毁尸灭迹。

  孟夙犹如惊弓之鸟,她也很识相的不敢随便吭声,就怕这公狮会将她当场给生吞,自己又惹来了横祸。

  两个人没有一句话的,都自动的上了车。

  孟夙用眼尾余光偷瞄他,看他一张脸绷得像个棺材板一样,她赶紧缩回坐正身体,心里想着她还是暂时当个哑巴别开口,万一他又蹲砒她吼过来,她还真担心左边的耳朵会因此失聪,这样她以后的听力就少了一边,而不能「均衡」一下了。

  都已经回到套房大楼地下室的停车场了,王毅的耐力还真够,一路上真的都不跟孟夙讲半句话。

  孟夙自知理亏,下了车之后,她低着头走到王毅面前,轻轻雷砒他的手。「我知道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王毅还是默不作声。

  孟夙又将身体靠过去,对着他撒娇道:「真的对不起啦!你开口跟我请话嘛!」

  王毅生气的一推她。「送你上去我就走!」

  孟夙追着地,跟到车尾。「你不要生气不理我呀!」她站在他的身后弊砒他的腰。「下次我一定听你的话啦!求求你别再气我了嘛!」

  原本是气得满腔的怒火,突然被孟夙从后面这么一抱,她胸前的那两个「山东大馒头」紧贴着他的背不放,害他由满腔的怒火转变成在燃勺砒四肢百骸,一团春风吹不熄的欲火。

  见他不动又不吭气,她连头都贴在他的背上,像只章鱼一样又摇又磨的,害他身心都起了化学变化,但她一点都没有发觉。

  「不要不说话嘛!这次我真的会乖乖听你的,不再到处乱跑。哎哟!你要怎么样才原谅我嘛!」也不怕「山东大馒头」会被压成「芝麻包」,孟夙拚命摇头、拚命摇身。

  王毅忍耐着,不敢拉开她的手,生怕自己这么一抓,会把她的一双手给拉到他的裤裆里帮它「指压」。

  「说啦!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她只是在磨蹭着他的背,但他怎么感觉到他下面的那一根却越来越硬,她还没有「磨」到那里啊!

  「哼!这么小器,我都向你求饶了,你到现在都还不出声接受我的道歉!」孟夙生气的撞着他的背。

  王毅低下头。赫!竟敢用「馒头」撞他的背!奇怪,即使要肿也应该是他的背,怎么是小弟弟肿起来?

  「小器鬼,我怎么做你才要原谅我嘛!」

  她磨着他的背,他都感觉到她的两个乳头硬了起来,这个白痴居然还没发现?

  噢!他再也受不了她这种「求饶」的方式。

  王毅迅速转过身,抓着勾在他腰际上的小手,炽热的眼神直勾勾地蹲砒她。

  就当他要低下头啦住她时,孟夙竟然很杀风景的哇啦、哇啦大叫,「哇!你吓死人哪?一直不吭声的,又突然转过身低下头剩着我看,呼--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她还惊魂未定的直抛砒胸口。

  「我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在瞪你吗?」王毅抓开她放在胸前的手。「你要我原谅你是不是?」

  孟夙眼睛一亮,笑开了嘴。「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我现在全身冒火,你要负责替我『灭火』。」王毅裤裆内的东西就要冲出来了。

  孟夙自作聪明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气我气得冒火了。帮助别人消气降火我最拿手的,以前我在孤儿院里就经常做这种事情,我干脆帮你买瓶养乐多,再讲个白雪公主的故事给你听……」

  「够了!」王毅朝她大吼。真是受不了她的迟钝又白痴。「谁要喝你的养乐多?我也没有无聊到要听你请故事!我要你灭的火,不是用你这两样东西就可以浇熄的。」

  「哦!两样不够啊……那我再多买个……乖乖?还是虾味鲜给你?」

  王毅的七孔都沸腾了,不,应该是八孔,再加上他下面的那一孔,都快「肿得冒泡」了。

  「我什么都不吃,我现在只想要吃掉你!」

  她被他一推,整个人就往后车盖躺下。

  「嘿嘿!你不会说错了吧?应该是吃生鱼片才对。吃我?你应该……还没有生吃人肉的习惯吧?」孟夙信以为真。一听到他要吃她,一种莫名的恐惧使得她有点想要逃跑。

  「很不幸的被你给猜中了,我还真的有生吃人肉的习惯。」他朝孟夙诡谲的一笑。「我实在饿得受不了,要把你当消夜,想要在这里把你给吞了。」

  他缓缓地朝她靠近,孟夙的心脏卜通、卜通的加快跳动,吓得张嘴就要大喊救命,「救」字都还来不及叫出来,就被他的大嘴巴给一口「吞掉」。

  「唔……」孟夙睁大星眸,一股被他生吃人肉的念头从她脑中刷过,她努力的摇头想要让他知道,骨瘦如柴的她,实在是没有三两肉好让他啃。

  但是王毅却「啃得」很高兴,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她,让她害怕得将手往他的胯下推去。

  这一推,却推得王毅的小弟弟更加的「火冒三丈」,毫不犹豫的,他往她的裙摆伸手进去,直接从她的裤底一侧钻入,暂时第一步的,就是先灭他手上的火。

  他要揉得她让它流出水来,好浇掉他手指上的小火。

  他熟稔的用两指一拨,就找到了遁藏在丛林中的小山丘,手指头爱抚着这个凸起,才稍微转了那么几圈,她就忍不住发出呻吟。

  不一会儿,淫水像小溪渐渐从神秘的幽谷蜿蜒而下。

  「唔……嗯……嗯……」孟夙的嘴还被他堵住,因为她还没有将他口里的温度「退烧」。

  穴外的淫水多得足够灭掉他指头上的火,相心穴内的淫水一定更加丰沛。王毅毫不迟疑的又将手指伸往穴中「淋浴」,手指尽情的在那儿「上冲下袭、左戳又揉」。

  孟夙紧抓着他的肩。「啊……哦……唔……唔……」啜泣的嘤咛越来越大。

  看来可以准备第二步了,接下来帮助他来掉「第八孔」的火,好让肿大的它能够迅速吐出不小心跑进去里面的「酵母菌」,以免它「发酵」过度。

  王毅快速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再从贴身的开裆裤前掏出巨物,直接撕开她薄薄纯丝的内裤,把她像抓小鸡般的向上一推,让她的娇臀放平在后车盖上。

  孟夙惊慌大叫,「你要干什么?」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问我要干什么?」王毅邪恶的一笑。「我是要接受你的道歉啊!」

  她又哇哇大叫,「要请对不起我用说的就可以了,你干嘛……」

  「不好意思!我向来只接受用做的。」王毅的身子往前向上用力一挺,直接钻进「灭火器」里。

  「哦--你不可以啊!」孟夙羞赧的叫道:「这里是停车场啊!」

  王毅又猛插了几下,难抑住那股肿胀的灼热,他又再往洞中送入他的硬挺。他喘着气说:「停车场?就算是在大马路边,我也要跟你做爱。」

  她整个人被他撞得一直往上跑,他干脆抓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的戳刺,直匙砒她的穴中狂抽猛送,整辆车也因他的冲刺而前后不停的晃动。

  孟夙又爱又怕,她娇喘着向他抗议,「哦……别在这里,我怕……有人会看到,你……啊--」

  王毅难掩血液中的邪恶,他故意使坏的再一个刺入,深戳进她的穴底。「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而且这么晚了,再说,我这个位置又是在最里面的转角处,还怕有谁看到?嗯?」

  「啊哦……嗯……嗯……」孟夙还是担心被人发现,于是紧咬着嘴唇,就害怕自己叫得太大声了。

  王毅被她的呻吟声催情得似乎着了魔,故意挨沧砒她敏感的小山丘,而她紧窒的肉壁紧里着让它在体内战栗,摩擦着流出淫水的唇瓣,舒缓得让他像涟漪般一波波向外扩散开来。

  「舒服吗?」王毅气息不匀的问道。他难以自抑肉棍的欲念,放纵不懈的继续朝着幽穴插刺。「嗯……回答我呀……不说吗?」他又向前刺进,「快回答我舒不舒服?」

  阵阵高潮直在孟夙的体内宣延,她又带点哭泣的哼哼唧唧声,从喉底闷哼,「舒服,哦……哦……」

  她的热液浸淫得让他快感骤升,两人体外的毛发湿濡一片。

  「大声叫,我要你大声叫……你的叫声……让我觉得好想出来……」他已深陷在这个游涡中无法自拔。

  孟夙瘫软无力的轻扶着他的下臀,满脸酡红的易砒螓首嘤咛,「毅……我好舒服……你弄得……好舒服……哦……」

  悦耳销魂的呻吟,让王毅忍不住的再次狂肆奔腾,又直捣进她体内,深深戳入得令孟夙狂野呐喊。

  「噢……我快出来了……」他又摆臀向前狂送。

  孟夙全身像要抽搐了一样,体内不由自主的收缩,她兴奋的抓紧他的臀部按下。「哦……毅……快……快……啊--」

  王毅噙着笑意,快速狂奔。「这样够不够快?嗯?你信个浪荡的小骚货,可跟我喊……舒服了哦?」

  他戳刺了数下,突然皱紧眉。「噢……噢……」他连忙拔出流连忘返的巨棍,往下一按,一道混浊稠黏的热液直往下射出。

          →♂===♂ ♀===♀←

  孟夙在浴室里冲澡,害羞的瞄了王毅一眼。「刚才你真大胆,竟然敢在地下室的停车场……那个时候我好害怕被人家看到,让人家都……」

  王毅住她高耸的乳率抹上沐浴乳,轻轻揉捏涂抹,戏谑的住她唇上一啄。「让人家怎么样?我还没有让你达到高潮吗?既然刚才在地下室玩得还不够让你尽兴,那待会儿洗完澡,我会再让你躺在床上大声的叫。」

  她往他胸膛娇瞠的捶了一下。「你很讨厌耶,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毅把她全身都抹得滑滑的。「不是这个意思吗?」他突然抱住她。「告诉我,刚才在地下室里,我有没有让你达到高潮?」胸贴着胸,他有意无意的在她上半身磨蹭,霎时两枚蕾苞马上绽放,他又弯亲砒双腿,半蹲的覆住在她茂密的黑森林,微微的左右扭动,让原本已经瘫软缩回原状的阳具又渐渐快速胀大。

  「哎哟!你干嘛要问啦?人家会不好意思。」她全身滑溜得没有办法推开他。

  王毅把她拉到莲蓬头下,两个人都被水冲得一身泡泡。「我帮你洗澡。」他还抱着她来回摩擦。

  「嗳,洗澡哪里有人是这样洗的?」孟夙笑着将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王毅又上下左右的磨蹭,他爱怜的咬着她的耳垂,妥砒热气住她耳朵说著,「我就是你洗澡用的丝瓜巾啊!我现在就在用我的身体帮你擦澡呀!」

  孟夙噗时一笑,住他的后脑勺用指头戳了一下。「你贫嘴,什么丝瓜巾的!」

  「不是吗?!你自己看,我帮你洗得多干净,下面还有一支『按摩棒』可供你随时使用呢!需要我再为你服务吗?」

  孟夙也感觉到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她笑道:「不用了,我只想早一点休息睡觉。」

  王毅已经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哪会如此轻易放过,尤其今晚为了找她,害他走得两脚发软,他现在可要从她的身上好好「大捞一笔」。

  「想早点休息啊?」他装作很失望的样子。「好吧!那我帮你擦完背就好。」

  王毅身子一滑,就铙到她的背后。他依旧拿着自己的身体当作洗澡的丝瓜巾,很仔细、很努力的,用力的擦、用力的磨,磨得自己的两点也硬了起来,下面的那根更是硬得不像话。

  孟夙站在莲蓬头底下不停的笑着,她挣宰砒想要离开他。「哎呀!你这样弄得我好痒耶!不要啦!哈哈……」

  「按摩棒」向上翘起,直往娇臀的股清摩擦,又酥又麻,害孟夙闪也闪不过它的威力。

  「哈哈哈……好痒……真的好痒……」她已经闪到淋浴的拉门边。

  「这样你的精神振奋多了吧?!」情欲高张的王毅,被她这一闪一躲,一笑一闹的,「性趣」也减了大半。「好了,我不闹你了,我帮你冲干净。」

  见王毅拿下莲蓬头,一脸正经的,孟夙才安下心靠过去。

  「每一个地方都要冲干净哦!像这里……」王毅一手拿着莲蓬头蹲砒孟夙的乳峰,一手抓著它左右揉捏。

  孟夙又弯下腰,害臊的娇嗔,「好了,哪有人这个地方要洗这么久。」

  「我觉得它还有一点点滑滑的,所以要多洗几下。」王毅调皮的回答。

  「洗就洗,你干嘛还要用手指头捏它?」孟夙被他捏得浑身燥热。

  他左右开攻,狡辩说道:「我是顺便帮你按摩做丰胸的水疗法啊!」

  「丰胸的水疗法?」孟夙有些怀疑的看着他,因为台北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东西,现在王毅这么做,她不知道是真的还假的。「你没有骗我?」

  他心怀不轨的对她一笑。「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这个丰胸的水疗法,做得又让他的「性致」开始高昂,他有些口干舌燥。「接下来再冲这个地方。」

  「不要,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孟夙往复退,躲开他碰触到下体的手。

  王毅把她抓回来。「嗳,你不是要上床休息了吗?你这样一查躲,反而是在浪费时间,还是我帮你洗比较快。」

  他又把莲蓬头挂回墙上,两个人各站一方,他把手往她底下探去,一直在她的毛发中磨蹭。

  孟夙又开始喊了,「这里已经被你洗了好久,应该洗干净了吧!」

  王毅忍不住又开始捏起她的椒乳,嘴里含糊的回答,「嗯,是洗得差不多了,现在再往下洗。」手指头往下一挪,按在她的小山丘上,又轻轻地画着圈。

  虽然身上冲的是冷水,可是孟夙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双脚开始有些站不稳,软软的将身子挨着他,咕哝的说:「你怎么每一个地方都要洗这么久?」

  「嗯?嫌我洗得太久了?那我换个地方。」王毅佯装曲解她的意思。「这里还没有洗到,那我洗这里总可以吧!」手再一滑,中指没入她的阴道里。

  他开始一深一浅的将手指头整根理进,接触到烫人的肉壁,他的胯下也越加雄壮威武起来。

  孟夙惊叫,「你别再伸进去了!」

  「别伸进去,那你要我怎么帮你洗呢?」王毅也呼吸急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非常舒服的。」

  大脑强烈煽动着王毅,要他尽情的往前冲刺。

  孟夙难耐不已,声细蚊蚋的说:「我不要再洗了……」

  「怎么?觉得我帮你洗得够干净了吗?」其实王毅自己也血脉债张得撑不下去了。「那我帮你用浴巾哺涩身体。」

  一个澡被王毅洗得全身无力,孟夙什么也没穿的,就直直地倒在床上。

  王毅随后跟出,悄声凑近她红晕的脸庞,他夸张的叫着,「哎呀!这会儿怎么换你全身发烫?现在该是我表现消防队员的精神,我就发挥爱心,换我来帮你『灭火*好了。」

  孟夙推托着,「不要,我不需要。」

  他贪婪的看着她赤裸的胴体,俯身吸俗砒她白皙的玉颈。「怎么不需要?别忘了,之前是哪一个人一直求我原谅她的?现在我好不容易想了这个办法,好让她将功赎罪,怎度可以说不需要呢?」

  她睁大黑眸,惊讶的看着他。「可是你不是才在地下室……做过了?」

  他狡诈的邪笑。「那不一样啊!在地下室是我『冒火』,可是现在却换成是你『发烧』呀!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你『退烧』不可。」

  「啊……人家受不了啦!」孟夙想要翻身。

  王毅拉住她的手腕,凭着男人的蛮力,轻而易举掳获她的身躯。

  两个高挺的双塞顶着王毅的胸膛,他把她的胸脯挤压得又圆又大,而他昂扬的巨物,正压在两个人的肋骨之间。

  「这么快就受不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你喜欢刺激,喜欢我各种不同的姿势,你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满足我的要求,现在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变得受不了?」王毅的眼神又开始议孟夙觉得陌生。

  「我没有啊!」孟夙真的确定,现在他不知是又把她当成哪个女人了。

  他的眼神变得莫测高保,掺杂着许多她所不了解的东西,让她震撼。

  「怎么会没有?你变了好多,在我们的床第之间你全变了样。」王毅又把眼前的人儿看成是前任女朋友了。

  孟夙害怕他老是用这种眼光看她,不自觉的起了哆嗉。「你别再这样啊!我好怕。」

  看着他投来轻蔑的注视,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双重个性?还是有人格分裂症?

  王毅粗嗄的嗓音从她耳边飘过,「我说过我要帮你『退烧』的。」倏地,猝不及防的直接戳进他的硬挺。

  「啊……」被他火辣辣的灼热刺人,窄穴被撑开得让孟夙猛抽了一口气。

  王毅的眼神迷离,不愠不火的柔声拨开她显上的发丝。「你怎么还是这么烫呢?放心,我会很快的让你体内的火,全部藉由我的力量,让你尽兴发泄。」又是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像猛兽只想要一逞兽欲,毫不温柔地长驱直入、猛冲直撞。

  「不要啊!」孟夙声音带着哽泣,泪盈双睫的哭喊,「你别老是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变了个人哪!」

  王毅充耳不闻,继续驰骋于她的身上,一抽一送,让他前仰后俯的奋力摆动。

  每次这样的情形,实在让孟夙无所适从,现在她又像个傀儡娃娃,是供人发泄欲念的工具,他这善变难以捉摸、骤变的个性,她真的承受不起啊!

  为什么他老是时好时坏?望着他冷凝的眼,就让她胆战得不敢迎向他的阴郁,想要问出口的话,更是犹如鱼刺梗在咽喉。

  王毅一个人沉醉在他的欢爱欲梦,置若罔闻的恣意驰骋,蛮横的直在穴中蠕动,又低头向她粉红的蓓蕾啮咬。

  孟夙只能无声的流出眼泪。

  看到她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需要人呵护的模样,王毅又满脸诡异的嗤笑出声,更加深了他一再想要征服「她」的念头,他一定要勇猛得让「她」舍不得离开他。只是每一次,他总是将孟夙错认为是前任女朋友,完全浸淫在自己的幻觉中而不自知。

  「别哭,我一定会达到你所想要的高潮。」他又再奋斗不懈的驰骋了几下,总在紧要关头强忍着痉挛,抽出埋在她体内昂扬的硬挺,鬃砒巨首抵在她的小腹上,再次洒出种子。

          →♂===♂ ♀===♀←

  当天晚上,王毅就夜宿在小套房里。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孟夙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虽然被折腾了一夜。她忍不住地抚摸着他的鼻梁,再轻柔的画过他微厚又不失性感的嘴唇。

  望着他,她不禁喃喃自语,「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心理究竟是把我当成了谁?」

  没有一声回答,王毅仍然沉睡着。

  孟夙又再用指腹触着他的耳廓,轻声呢哝,「你有时轻蔑的眼神,真的让我害怕,但有时你却又万分温柔,让我受宠若惊。毅,你爱的是我吗?为什么我老是感觉到你的心中还有另一个人?她还存在,还存在烙印你的心底吗?」

  孟夙的身体自然的又偎向他,头颅靠在他的腋窝,深锁眉头。

  「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不知道是在何时爱上你的,对你的爱,早已镌刻在我的心中,我求你别再把我当成她,当成那个我从未见过面的女人,好吗?我真的爱你,但我不想做别人的影子啊!」晶莹剔透的泪水像珍珠一样从她的眼角滑落。

  静谧中,只有王毅规律平稳的呼吸声,仍旧是没有半句的回答。

  就这样,孟夙对着王毅或是空气,自言自语讲了一整夜的话,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俗砒……


第10章
 
  好快,孟夙被王毅又「禁锢」了一个月。

  总是在晚上有他陪伴的时候,他才「放」她出来。

  然而孟夙却毫无怨言,也渐渐适应,自得其乐的天天倚门等候。

  这天,王毅提早下班,让孟夙好惊讶。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她难掩兴奋之意,高兴的接过他的公事包。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罗!」王毅朝她粉颊亲了一下。

  看他这么高兴,孟夙也感染到他的那种气氛。「什么重要的事?」

  「你猜。」他揽住她的小蛮腰,微弯着身子,靠在她粉颊上磨蹭。

  「哎哟!人家猜不出来啦!」孟夙扭动着身体向他撒娇。「你自己说嘛!」

  「我自己说的话,那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啊?」他又朝着她的鼻尖啮咬。

  「你先说说看哪!」孟夙躲开,呵呵笑着。「别咬了,很痒耶!你快说啦!」

  「听好罗!」

  孟夙故意将耳朵拉得长长的。「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今天是我的生日。」

  「哇!真的?」孟夙睁大了杏眸,笑着往他的嘴唇轻啄。「生日快乐!」

  「嗄?就只有这样啊?」王毅像个小孩要不到糖吃的丧气模样。「难道什么礼物都没有吗?」

  孟夙手足无措的看着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所以我没有准备,那我现在去买。」她推开他。

  王毅又将她拉回来,喜形于色的瞅着她。「谁说你没有准备?」

  「我有准备了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孟夙非常纳闷。

  他诡异的直盯着她。「如果我要求你把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我,你肯不肯?」

  孟夙迟钝得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我?我要怎么把自己当成礼物送你?又不是生日蛋糕,还能吃说。」

  「对,我就是要把你当作是生日蛋糕,把你一口、一口舔光,吃得一干二净。」王毅说着,一边鬃砒动作,用舌头在她的脸上来回舔著。

  孟夙害羞不已,想要躲开。她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害她羞红了脸,全身燥热。「别舔了,我的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哦!你不喜欢我的口水舔在你的脸上?那我就舔在你的嘴巴上,这样总公平了吧,因为你的嘴巴里也有你的口水啊!」

  「啊--不要!唔……唔……」孟夙的嘴马上被王毅给堵住。

  「说,你到底要不要当我的生日礼物?」王毅霸道的箝紧她的下颚。「我已经好几年没有收过生日礼物了,说,你到底送不送?」

  孟夙的脸上一直荡漾着羞涩的红晕,她娇叹道:「哎哟!你叫人家要怎么说嘛!」

  他的睑往前凑近,促狭一笑。「好,你不会说,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直接用做的,这样可以了吧?」

  「哎哟!你都故意闹人家,我是个人耶!怎么做?」

  「我教你呀!我今天还特地提早下班耶!现在怎么换你变得这么小器了!」

  「我还是出去买个蛋糕帮你庆祝。」

  「我不喜欢吃蛋糕。」

  「哦!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去买。」

  王毅又倾向前,贪婪的直视她。「我喜欢吃你。」

  孟夙半推半就,王毅不理会她的推济,一手就将她抬高横抱到床上。

  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王毅陶醉的哑了嗓音,「我现在就要先吃掉我的『生日蛋糕』。」

  他开始一件一件褪除她的衣物,不一会儿她就像是被剥了壳的花生,全身裸裎在他眼前。他心中悸动于她白嫩的娇躯,嫣红的双颊,让他更加想要据获占有她。

  孟夙一直别过脸不敢看着地,她感觉到她的正上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猛向她投来,她慌张的闭上眼睛。

  「现在让我好好地爱你。」王毅起身褪除身上的衣物,然后打开他的公事包,从里面拿出一罐早就预备好的果糖,再回到床上。

  他拔过她诱人的胴体。「别挣扎,今天就让我舔遍你每一寸肌肤。」

  王毅打开瓶盖,把整罐的果糖往她的身上倒去,从她的额头、鼻梁、嘴唇、双颊,再延伸到脖子、整个的胸前,尤其停顿在她高挺的乳丘,一道晶莹剔透的果糖,慢慢顺着往她的小腹滴下,再盘绕到她神秘三角地带的黑色毛发上,像朵盛开透明的花瓣,撒向四周。

  孟夙紧闭着双眼,身体也不敢移动,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兆砒不知名的物体,有些凉凉、黏黏的,像是乳胶一样的东西?

  王毅又从她的大腿开始,一路摘下,直到她的脚趾头。

  把一整罐的果糖全部倒光后,他才跪坐在她身旁。

  俯着头,他开始往她额头上舔去,他伸长舌头在她脸上鬃砒圈,慢慢舔到她的唇瓣,他再用力的一舔一吸,惹得她嘤咛了一声。

  舌头顺着她白皙柔嫩的颈高蜿蜒而下,然后在她的乳峰上休憩,毫无忌惮的恣意舔舐,兆砒嘴,大口大口、毫不犹豫的吻了起来。

  终于把她双峰上的果糖全部舔干净了以后,他才朝着她的小腹而去。

  孟夙全身战栗酥麻,不断地打着哆嗦,声音微弱的请亲砒,「毅,别再舔了……」

  「不行,我的『生日蛋糕』还没吃完呢!」王毅早已兴奋的抬起他的宝贝,但他还是强压住要她的举动,他要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欢爱。

  他跳过她的三角洲,吸吮着大腿,再一路到她的脚趾头上啮咬。

  「别再……哦……你咬我的脚趾头,这样我好敏感哦!」孟夙到现在还是闭着眼,她根本没有勇气睁开。

  「我咬你的脚趾头,是什么样的感觉?」王毅含住它,用他的齿尖轻咽着。

  孟夙紧蹙黛眉,声如蚊岫,「好痒……好麻。」

  「喜欢吗?」

  「嗯……」

  王毅又往上舔过,开始肆虐着她的三角地带,他的舌头润湿了这片丛林,果糖掺宰砒他的唾液,阵阵甜味与她穴口的芬香!惹得他也环绕在这片的神秘而不想离开。

  孟夙的下体犹如掀起一道强烈的震波,她无法克制的蠕动身躯,禁不住抬高下颚,吐呐出她妖媚的声韵。「啊……啊……啊……」

  王毅听了实在想要一展雄风,快意驰骋在她的幽穴里,但是他不想要这度快就结束他的前戏,于是他再探出舌,向她的四周钻进,直伸往花蒂,不停的旋转,不停的舔舐。

  孟夙的大口霎时涌出一道热流,他又往她微厚的花瓣轻舔,用着他的舌尖柢住她所流出的蜜液。

  就像突如其来的风暴对她长啸,孟夙羞窘的伸出手想要抵挡,但还是奈何不了王毅的箝制,又让他的舌头再度狂肆着。

  她的下体与他的舌尖始终互相紧贴,她完全的放松了自己,让他尽兴的在她蛊惑着诱人犯罪的花丛中肆虐。

  孟夙开始对于他的舔舐无法满足,体内的空虚一直想要填满,她的声音带点哽泣,央求着,「我好想要……哦……哦……别再舔了……快给我……」

  王毅知道是时候了,他抬起头暗哑着声问道:「这么快就想要了吗?」

  「嗯,我想要……快……进来……」

  他邪笑的看向她,把手指头往她的穴口捣进,一深一浅的向里面抽送。

  孟夙又流出烫人的蜜液,她贪心的娇喊着,「哦……哦……我要你更粗硬……的东西……进来,嗯……哦……」

  「我的这只……还不能满足你?」王毅邪肆的加快送进。

  「哦哦嗯……我喜欢你的……」

  「喜欢我的小弟弟进去,招呼拜访你的小妹妹吗?」

  孟夙干脆抓着他的臀部压向自己。「别再折腾我了,你赶快让它进来。」

  他邪佞的笑脸向她要求,「我进去,你可要大声的叫,好欢呼我的小弟弟哦!」

  「快啦!我一定会叫得让你耳聋!」

  王毅抬臀再往下一个挺进,粗硬的肉棍长驱直入,紧窒的肉壁里得它在甬道里几乎无法抽动。

  「嗯……」孟夙抱着他,满足了她强烈的饥渴而闷哼一声。

  王毅朝她撞击,举着硬挺猛烈戳刺,一下又一下的,搞得她弓身、柳眉紧蹙,娇喘的呻吟直在他的耳边回绕。

  「哦……嗯--嗯--」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孟夙连连嘤咛。

  看她双颈排红的对着他呻吟,王毅更是不断冲刺,猛然律蹲砒他的下半身。

  「啊--啊--」孟夙真的叫得震耳欲聋,她似乎还不满意的拚命摇着脑袋呐喊,「哦--我快达到……高潮了……啊--」

  就在她最后一声呐喊的同时,王毅及时抽出在她体内的阳具,握着它来回的举了几下,他一声的闷吼,瞬间喷出黏液,直向她的乳沟射去。

  感觉不再有东西射下来,孟夙终于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半跪着身,手里还巫砒那做人的硬挺,虽然已经射了精,但它还高高的昂扬著,让她害羞的别过头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转过头来。」王毅轻捏着她的下颚。「为什么不缸砒?快,我要你转过来看著它。」

  「可是人家会不好意思。」孟夙听话的正脸面对着他,但眼睛还是不敢睁开。

  王毅戏谑着说:「哦?你现在才懂得害羞啊,之前是哪个人一直要求我的小弟弟借她玩几分钟的呀?」

  「哎!你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好不好?人家那个时候还不懂嘛!」

  王毅还不肯饶过她。「噢!你也太无情了吧,现在懂了,刚才也尝到甜头了,你就再也不多看它一眼哪?哇!我好伤心,东西被人家利用完了,她就不再正眼看它了。」说完他故意装哭。

  「好嘛!你干嘛哭?今天是你的生日耶!我看它就是了嘛!」孟夙先睁开一只眼睛,三秒钟之后才又睁开另一只眼睛。

  王毅不再握着它,它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孟夙的眼睛不相信的睁得好大。「它怎么还彰瘁粗啊?还抬得这麽高,它这麽久不放下来……不累吗?」

  王毅不禁莞尔,「它不是不想放下来,而是暂时先喘口气,你难道不晓得一个人跑完步以后,要原地踏步,好慢慢平稳住自己的呼吸吗?它也一样,你看,它是不是不像刚才那么硬了?」

  「咦?真的耶!」孟夙也用手肘抵着床,撑起上半身惊讶的叫道:「好奇怪哦!怎么会这样?」

  「你还会说它是个丑不拉叽的东西吗?」

  孟夙根本就没有听他讲话,她好奇的伸出手摸摸它,「上次我看它是黏在你的肉上面的,应该是没有地方好让你塞根铁钉或木棍的呀,它怎么会突然变硬?现在又变得软软的?」她盯着他。「你是不是趁我刚才闭上眼睛的时候,偷偷将里面会把它变硬的东西抽出来?」

  王毅发噱大笑,「哈哈哈……你实在有够蠢的,你这个小白痴。」

  孟夙又瞪大眼睛、鬼吼鬼叫,「咦?不对、不对,嗳,它怎么会自己又开始变硬了?你今天又想要变魔术给我看吗?」

  「你如果想要看我变魔术的话,以后只要你没事握着它,包准你马上看得到。」

  孟夙像个好奇宝宝,干脆坐正身子,又像上回那样一直拨弄它。「我这次一定要找出来,搞不好黏在肉上面是假的,它一定有机关。」她抓着它上下猛瞧,不甘心的又直匙砒它,连旁边的毛发也不放过。

  「噢……很痛唉!你轻一点好不好?没事拔我的毛干什么?」王毅拉住她的手哀号。

  「不是啊!我只是想把它拔起来看看而已,我怎么知道它还是跟上回一样黏得这么紧,毛都可以拔下来了,为拭瘁只有它不行?」孟夙无辜的看着他,又孔砒它,真的百思不解。

  「如果它真要被你给拔起来,那我准死了,除非你想阉了我。」

  「什么阉了你?要怎么阉?」

  「古时候的太监哪!他们的这一根全部都被『喀喳』,剪掉了。」

  「这样就可以把它拿下来了?」孟夙的双眼闪耀着光芒。「那我赶快拿把剪刀试试看。」

  「嗳嗳嗳!你白痴呀你,想让我死啊?没有它,那我的下半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怕什么?你看。」孟夙指着自己胸前。「你每一次变完魔术,就会把它抽出来在我的身上妥砒浆糊,彰瘁多又远麽黏,剪掉了后,我再帮你把它用你的浆糊黏回去,这样不就好了?」

  「嗳,你实在有够笨的,我故意在体外射精,是怕你怀孕了,这种事难道你真的都不懂?还说什么用我的浆糊黏回去!」

  「我真的不懂。」

  「老师都没有教?」

  「我国中只读一年。」

  「怎么不继续读呢?」

  「院长说没钱,我只好休学在院里面帮忙。」

  王毅心疼的拥着她。「如果我让你继续把国中念完,你想不想?」

  「好啊、好啊!我很喜欢念书。」孟夙喜不自胜的直点头。

  「找个时间我帮你去报名夜间的补校。」王毅指着自己。「嗳,你看,连我的身体也弄得黏黏的,来,我们去洗个鸳鸯浴。」

  王毅把孟夙抱进浴室。

  「今天是你过生日耶!怎么好像变成是我在过生日。」

  「让我服侍你不好啊!」他打开水龙头,拿着莲蓬头就往她身上冲。「快点洗好,我们再去吃大餐庆祝。」

  两个人在浴室里打起水仗,玩了快二十分钟才出来穿衣服。

  「叮咚!」有人按门铃。

  王毅看着孟夙问道:「平常有人来按你的门钤喝?」

  「没有啊!」

  王毅怀疑又纳闷的。「那会是谁把门铃按得这么急?」

  一打开门,王毅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立在门口。

  「毅,我回来了!这次我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着不管了。」女人的笑声夸张,还抛砒王毅的脸颊一直亲。

  王毅还未从震惊中醒过来。

  孟夙走到王毅身边。

  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长得很高,懂得化妆,懂得穿衣服,懂得打扮自己,身材又好,难怪王毅会对她念念不忘。

  这次终于看到她本人了,看了之后却让她心中觉得非常自卑。

  女人搂着王毅,底砒孟夙的面用力的往他的嘴唇亲了好大声。

  王毅这才如梦初醒,「你……你怎么会突然跑来?你不是……」

  「这些待会儿再说好不好?你先让我进去。」女人这时才注意到孟夙,脸上骤然堆满醋意,态度骄矜的指着孟夙问道:「她是谁?你这么快就带女人回来住了?」

  「她……她……」王毅挣扎了好久,才背对着孟夙,跟前任女朋友说:「她……是我的房客。」

  女人推开他们俩走进来,用着傲慢的目光巡首砒屋内。「她真的是你的房客?」

  「你走了以后,我妈就把房子租出去了,我现在跟我妈住一起。」王毅急着解释,生怕她不相信。

  女人怀疑又充满嫉妒的瞪着孟夙,却开口巫砒王毅,「那现在你跑来这边做什么?房子不是租给她了吗?」

  王毅局促不安的看着孟夙,后来他还是别过脸不敢看她,狠心的说出,「我只是过来……向她收房租的。」

  孟夙的心像是被人用榔头狠狠地捶了一下,痛得难受。

  王毅真的到现在还是忘不了这个女人吗?为什么他不敢向她承认她的身分?为拭瘁他不敢正眼看她?还绝情的说她只是房客而已?

  刚才他在床上是怎么对她的?难道他真的一直是用这种方式来跟她「收房租」的?

  听到王毅这么一说,女人才放下戒心,不再像个刺猬,主动地伸手勾住他的手臂,一改之前冰冷的语气,娇滴滴的轻声细语,「那我们走吧!既然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你帮我把行李送到饭店,我不想跟你妈住在一起,你待会儿陪我吃完饭就带我去我房子,像以前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那样,好不好?」她抬着脸向他撒娇。

  「你不是……」王毅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你又搬回来……跟我住?」

  女人拉着王毅要他帮忙套砒她的行李。「走啦!先找问饭店我再告诉你。」

  孟夙什么也不说,可是心里却在呐喊--毅,别丢下我呀!你为拭瘁不告诉她我是谁?

  然而王毅头也不回的,就跟前任女朋友双双离开,直到进了电梯,始终没有再看孟夙一眼。

        →♂===♂ ♀===♀←

   是第几天了?王毅一直没有再来找她,而她也一直不敢出门,就怕两个人错过碰面的机会。

  她不知流了多少的泪,难道正牌的主人回来了,她这个代替品就得退居身后?

  几天来孟夙足不出户,短短几天,她就憔悴瘦得不成人形。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光是回忆那天王毅的反应,她就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

  更何况他提早下班来找她的那天还是他的生日,真的向她索取享用完了他的生日礼物后,他就扔掉那层已经被撕得破碎的包装纸,毫不眷恋的丢弃一旁……

  他没有一句的交代,或一个安慰她的籍口,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提着行李,跟那个女人亲密的进入电梯,连回头给她一个带有歉意的眼神也舍不得。

  孟夙天天以泪洗面,总是哭得不支倒在床上,她在套房里已经昏迷了好几次。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跟孟夙联络的林海薇,这天下班突然心血来潮,骑着机车到孟夙这里。

  「奇怪了?怎么按了好久的门铃,孟夙都没有开门?她该不会是出去了吧?」

  当林海薇转身要搭电梯时,孟夙无力的打开大门,就靠在门边虚弱的叫住了她。

  林海薇惊讶的走过来扶着孟夙,「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她触摸到她的手臂时,又发出惊叹,「哇!你怎么彰瘁烫?我快扶你进去!」

  人都还没有被她撑起来,孟夙就整个人昏了过去,软软地靠在她的身上。

        →♂===♂ ♀===♀←

   「感谢老天爷保佑,你终于可撑过这三天了,我每天上班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医院来一通电话,告诉我不好的消息,害我这三天来一下了班,就往医院跑,知道你没事了,我也就比较心安了。」林海薇坐在病床旁,紧张的道。

  孟夙勉强扯出一丝微笑。「谢谢你……」

  「唷!谢什么?你赶快给我好起来,就是谢谢我了!」林海薇抓着孟夙另一只没有打点滴的手。「嗳,现在我才想起来,你的男朋友呢?这三天我好像都没有见过他,是我来的时间都不凑巧吗?」

  一提到王毅,孟夙的心情马上跌落谷底,原本就毫无血色的小脸蛋,现在更显得苍白。

  「怎么了?你跟他闹别扭?」

  孟夙只是眼眶含泪的摇着头,哽咽得什么话也说不出。

  「你别光哭啊!我不在你面前提他就是了。」

  孟夙用手背擦掉眼泪,声音微弱、带着颤抖,向林海薇要求奢,「我可不可以暂时……住到你家?」

  林海薇的脸上充满了笑靥,高兴的对孟夙说:「可以,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可以互相照顾,一直让你住到你不想住为止。」

  孟夙朝她感激的一笑。

  林海薇也是个心思细腻、敏感的女孩,见孟夙满脸的愁容,她聪明的不去追问,以免又扯到她心痛的伤口。

  「你睡一下,我现在就先过去帮你收拾你的行李。」

  「麻烦你了。」孟夙又勉强的扯着嘴角苦笑。

  等她走了以后,孟夙才流下忍了好久的眼泪,病恹恹地饮泣自语,「对不起,我说过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但现在我终于梦醒了,你是不可能再回来找我……我还是自爱一点先搬走……我不能一直生活在自我欺骗的日子当中,对不起我的不告而别……」

        →♂===♂ ♀===♀←

  孟夙出院了,幸亏一直都有林海薇的帮忙。

  临走之前,她又回到那个让她有无限回忆的旧房里,她站在门边巡视着,到处都有王毅的影子,她不敢多加逗留,免得触景伤情。

  孟夙匆匆地写了一张纸条,告诉王毅他给她的那五十万,算是她暂时跟他借的,将来她会逐月摊还。

  她把纸条跟房子钥匙一同放在化妆抬上。

  林海薇催促着她,「好啦!别再看了,我们走吧!」

  孟夙依依不舍地又回头往屋内看了最后一眼,好巧的,竟被她看到了一罐果糖的空罐子。

  她又想哭了,现在她才知道,他们最后一次的欢爱,当时她的身体感到冰冰凉凉又黏黏的,原来就是这罐果糖。

  她激动的抱着林海薇痛哭,泣不成声地说:「海薇,我要走出去,你一定要帮我走出这个回忆啊!」

          →♂===♂ ♀===♀←

  王毅满面春风、兴奋的跑到孟夙这里,他想给她一个惊喜经过多日的思考,他看清楚了自己,他爱的是孟夙,他终于有勇气面对她了,他要向她承认他对她的爱。

  王毅匆匆地的打开门,扬着阶砒孟夙,但屋内却没人回答他。

  他看看四周,目光不经意的瞄到化妆相,上面竟留着一串钥匙,还炎砒一张纸条。

  王毅不太敢相信的走过去,忐忑不安的将纸条拿起来一看。她真的离开了,就在昨天!

  消极的跌坐在床边,他后悔着为什么那天自己要缸砒前任女朋友走!

  他惊慌失措的抓着纸条,懊悔的呐喊,「为什么我没早点发现心中所爱的是你?为什么我不早一点过来?为拭瘁你就不能再多等我一天?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现在没有人可以回答他了。

  王毅忧心仲仲地。「台北她不熟……万一她又迷路了怎度办?」

  望着她娟秀的字迹,他不禁泛红了眼眶,整个人的情绪都笼罩在失落的伤感。

  王毅发誓要找到孟夙,就算天涯海角,他一定要把她给找回来,然后大声的告诉他他爱她。

          →♂===♂ ♀===♀←

   王毅为了找孟夙,放着工作不管,找了三天后,他突发奇想的,录了一卷录音带,又买了四个扩音器装在车顶的四个角落,呛筢各悬挂一个电话号码的招牌,就炎砒台北市的每一条街上行驶播放。

  他的车子成了众人所瞩目的目标,录音带一直不停的播放着,「我有位女房客叫孟夙,身高大约一百六十五公分,磷砒一头齐肩的直发,她积欠多月的房租、水电费不付,偷偷搬家,如果有人知道这位小姐,麻烦请打电话给我,谢谢各位朋友的帮忙。」

  王毅把车子开得很慢,又左右朝着马路边瞧。

  就在车子经过一家医院的门前时,他稍作停留,从四个扩音器送出的声音显得大声更引人注目。

  今天孟夙返回来医院复诊,林海薇陪着她刚拿完药出来,正巧她们也听到了。

  「孟夙,这个人要找的就是你吗?」林海薇怀疑的看着孟夙。

  孟夙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怎度可以这样说我?还故意开着车子到处扩播?我没有欠他旁租不还啊!我的纸条上写得很清楚,我只是暂时向他借钱而已,我又没有说不还他……」她觉得被人冤枉得好无辜,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

  「既然这样,我们去找他理论!」林海薇也替孟夙抱不平,怒气冲冲地拉着孟夙走出医院。

  林海薇像个泼妇,一脚踹向王毅车子的轮胎,她握拳用力的猛敲车窗,忿忿不平地大骂,「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什么死烂房东啊!出来!」

  车子一阵摇晃,又突然被窗外的叫嚣声吓了一跳,王毅连忙关掉音响下车。

  本来想要下车问这位小姐的,他却看到她的身旁竟然站着他朝思暮想的孟夙。

  他激动的跑过去,高兴的将她整个人抱住,兴奋的大叫,「小白痴,我终于找到你了!」

  孟夙被他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林海薇则是气咻咻的想要扯开他的手。

  「喂!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好不好?就算孟夙有欠你钱,你也不需要把她抱得这么紧!人都敢站在你面前了,你还怕她会跑掉不成?」林海薇使出吃奶的力气,拚命扯着王毅的手臂。

  王毅乐得直喊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办法找到你的,说什么我也不放你走!」

  「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咳咳……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孟夙涨红了睑一直咳,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放开她!你听到了没有?」林海薇一脚踢向王毅,痛得让他松开了双手。

  孟夙嗫嚅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偷偷搬走,你的钱……」

  「别管什么钱了,我只要你的人。」王毅深情的拉着孟夙的手。

  林海薇还搞不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义愤填膺的对着王毅咆哮,「喂!先生,你也太不要脸了吧,钱要不到,你就抓人抵帐吗?」

  王毅不管她的拉扯,比她还大声的喊叫,「小白痴,我爱你!我爱你!」

  林海薇愣住了。

  孟夙也呆若木鸡,连眼睛都忘了要眨。

  「你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吗?」王毅深情款款地捧着孟夙的脸颊,往她唇上一啄。「要我再说一次吗?我--爱--你!」

  孟夙却突然泪如泉涌,无所适从的绞扭着手指头。

  林海薇在一旁看呆了。

  「你人不舒服吗?」王毅摸摸孟夙的脸庞。

  孟夙含着泪点头。

  「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以后不会再有远种情形发生了。」他用大拇指擦干她的眼波。「你看好医生了吗?」

  孟夙还是说不出话,哽咽的又再点头。

  「你有带身分证吗?」王毅突然冒出一句话。

  孟夙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但她还是点了头。

  「走!」王毅不由分说的技着孟夙,打开车门就把她住驾驶座旁的座位塞。

  还是林海薇先回过神来,她哇啦、哇啦的叫着,「喂!你要带孟夙去哪里啊?」

  关妥车门后,王毅大步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在他要坐进去之前,他扬着声,开心的朝着蔚蓝天主凶砒大吼,「我现在要带她去法院公证结婚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