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23

wangsf(天堂里的土): 永恒国度2之黑暗黎明 第3集


  第三集

  《写在前面的外篇·那一帘凄艳的水》

  壁灯三盏,照得石屋通明。

  我不畏黑暗,只是怕寂寞。

  黑暗会叫寂寞变得明显!

  因此我点燃三盏壁灯。

  然而寂寞,不但长存于黑暗,而且穿透光明。

  但这被寂寞穿透的光明,大抵也照耀不了多久。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里,修炼、静思、哭泣……

  很少人知道这里──除了侬嫒和布鲁。

  也只有她们知道我为何哭泣……

  眼泪杂在涧水中,浓了流量、淡了悲伤。

  但我知道,不管涧水多急,都带不走我的眼泪。

  哭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从我拒婚的那刻开始,我的眼泪就相伴我的生命。

  而石屋,也相伴我……

  爸爸妈妈终是不要我了,像亲生爸妈一样抛弃我。

  我知道对不起她们,可是我能怎么样?

  本来已经做好嫁给蒙特罗的准备,但那一瞬间,我想起那个可恨的杂种……

  ──我拒绝嫁给蒙特罗。

  我的心,不允许自己嫁给他!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平静的心湖,被投入一个影子。

  这个无耻的黑影,把我的心湖扰得不能平静……

  灯光泄落石屋缝涧,流水淋洒我的眼睛。

  任由从山崖流落的涧水,吻洗我洁白的身体。

  我张开洁白的蝉翼,坐在石板之上,不知日夜。

  黑暗或光明,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只有石屋和涧水伴我,它们像我一样的孤独和寂寞。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习惯孤独,爱恋寂寞。

  不知何时,我害怕孤独,也害怕寂寞,甚至害怕黑暗。

  庆幸的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害怕水。

  我是水的精灵,只有融于水中,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宁静。

  久久地坐在石板上,任由涧水冲洗我的身体,我的一切……

  我讨厌胸前的两颗乳房,它们巨大得可怕,但我抚摸它们……

  蓦然想起,这两颗乳房及这两只翅膀,都是师傅赐给我的。

  师傅也同时把我赐给了她的儿子……

  无论我多恼师傅,多恨那个无情的家伙,我都无法抹杀掉一切。

  我成了他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他众多女人之一。

  师傅让我成为他的妻子,但师傅并没有让他只有我这个妻子。

  我知道,师傅是偏心的;为人父母者,都偏心……

  但为何我的父母却不偏爱我呢?她们都遗弃了我。

  就连他……也把我遗弃。

  “……老子多的是女人,不稀罕你……”

  每想到他的话,我都想哭;我原来不是这么脆弱的,自从遇上他,我脆弱了许多。

  脆弱得只想靠在他的胸膛,寻求他的保护──虽然他也许保护不了我。

  但他会在乎我吗?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在乎我,因为上次我对他太冷酷。

  自从被他──嗯,成了他的妻子,我也感觉到自己变了性格,对什么事物都冷冷的,唯独对他,我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冷酷。

  ──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冷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在这里,在这黑暗的石牢,守著孤独和寂寞,守著痛苦和眼泪,也守著他……

  弃了父母、弃了婚姻、弃了幸福、弃了名声、弃了自尊……我弃了一切,守在一帘瀑水之内,他什么时候会懂得我的心?

  只做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我也愿意弃掉我的所有,但他,会否记得他的小妻子?

  我不相信他会到来,但我选择留在原地,这是我唯一能够固守的地方。

  因为在这里,我承诺做他的妻子,也是在这里,我做了他的妻子……

  石屋内响荡润水击石之音,也听闻到外面瀑布的激流声,同时,听到一种不协调的声音……

  ──那是人类的脚步声!

  一惊之下,我振翅跃飞。

  落到石屋的瞬间,我看到了他、和另一个女孩……



  第一章 垂帘听艳

  布鲁看到水月灵的刹那,他愣住了。

  不是因为她那艳美的娇体,而是看到她比以前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他不喜欢看到她冷冷的脸,他想让她像以前那般的笑、那般的轻灵;他喜欢那样的水月灵,但自从她献身给他,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像一座千年冰山,仿佛谁都踏不进她的领地,谁也读不懂她的心。

  “你……怎么来了?”她冷冷地问。

  “我来取我遗留下来的东西……”

  “你没有东西留在这里。”

  “有的。我的妈妈以及我妈妈留给我的遗产,都在这里。”

  “我已经把它们全部给回你了。”

  “你没有,你欠我。”

  “我不欠你……”

  布鲁走到她面前,轻轻搂她入怀,叹道:“我妈妈留给我的,最宝贵的遗产,就是你。”

  “你……说什么?”水月灵仰首,眼睛的珠水闪闪滑落,却不知是泪水还是涧水。

  “你欠我一个妻子!你还没有把我妈妈留给我的妻子,还给我!那是我妈妈留下来的,最让我牵挂的遗产。所以,我恳求你,把属于我的,统统交还给我,一点不剩!”

  布鲁坚定地说著,她愕然地仰看著她……

  忽然,她的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带著浓重的哽咽──

  “混蛋!混蛋!你混蛋……”

  蓝调宜乃静静地看著这一切,但她的心湖却不能平静。

  见到水月灵的瞬间,她也愣然,不是因为水月灵全裸出浴,而是因为:布鲁牵挂的人儿,竟然是拒婚不嫁的女主角!

  她明白了为何水月灵不嫁给蒙特罗……

  杂种,真的这么好吗?

  她的心有些酸酸的,十四岁的小心灵,似乎受到了某些伤害,但她不了解这种伤害从何而来。

  “你们……,我……,杂种……”蓝调宜乃羞语。

  水月灵推开布鲁,捡起薄被,卷围身体,道:“宜乃怎么……跟你在一起?”

  “你自己问她,省得说我骗你,我洗个澡先。”

  布鲁说罢,自顾解衣,两女同声惊叫:“你要脱衣?”

  “不脱衣,怎么洗澡?”

  “宜乃在这!”水月灵叱叫,道:“你就不能够像刚才那般正经一点吗?难道你跟宜乃也……”

  蓝调宜乃急道:“水月姐姐,我和他……没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宜乃小姐,如果不想看我肮脏的身体,你跟水月到瀑布背後的岩缝谈吧!”

  “我、我、我不怕,我都看、看过巴基斯……他比你肮脏……”

  “是吗?那倒方便多了,我还以为你害羞不敢看,哈哈!”

  布鲁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转身的刹那,张开他黑红的魔翼,粗长达三十公分的奇特阴茎暴露在两女眼前,蓝调宜乃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沈重的打击似的,傻了。

  水月灵扯掉身上的薄被,转身过来掩在他身上,怒駡道:“混蛋,你想吓著宜乃吗?她才十四岁……”

  布鲁把薄被扯丢到石床上,抱起她的一边大腿,肉棒变化成第二种形态,二十二公分粗长的阴茎插进她的肥穴,她惊怒之间把他推开,他狂笑著收翼,跳入涧水中,坐在石板上,一边哼烂歌,一边擦洗身体……

  蓝调宜乃醒神过来,对水月灵道:“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水月灵把洁白的精灵之翼收起,披了件睡衣,道:“宜乃,我们到外面说话。”

  两女出了石屋,转到瀑布背後的石缝,在瀑布前坐了。

  “宜乃,先说说你吧。”

  “嗯,是这样的……”

  蓝调宜乃不隐瞒地把事情向水月灵说出,当她说罢,眼泪已经流湿她美丽的脸蛋。

  水月灵举手拭了拭她的眼泪,叹道:“他总算也做了一件好事。”

  “水月姐姐,你跟他……为什么?”

  “你想知道?”

  “嗯,你愿意说吗?”

  “你既然知道他懂得魔法,也看到他的魔翼,没必要瞒你。毕竟你要说出去,仅仅是你知道的这些,已经够我们死一千次。”

  “我……我不说的……,我发誓……”

  “不必发誓,我不相信誓言。”

  水月灵掩住她的嘴,片刻之後,她开始叙说她和布鲁的故事……

  许久,宜乃道:“姐姐,你爱他吗?”

  “嗯,爱吧!虽然有些荒唐……”

  蓝调宜乃默然一会,垂脸道:“他说,你是他牵挂的人。”

  “他牵挂的人何止我?”水月灵恼嗔道。

  “很……很多吗?”

  “可比庄院的三个女人,全是他牵挂的。”

  蓝调宜乃猛然抬头,略带忧郁的一双眼睛,久久地看著水月灵。

  “我不想去可比庄院了,我留在这里陪姐姐好吗?”

  水月灵心中暗惊,感到宜乃像是在吃醋,她道:“我不能够留你,在这里没有吃。我跟你不同,我从小到大都玩失踪,在这里躲一段日子。但如果你失踪,就会有很多人注意,会引起骚动。所以,你还是跟他到可比庄院吧!”

  蓝调宜乃羞问道:“卡真,也才十三岁吗?”

  水月灵冰雪聪明,了解她的意图,便道:“你问这干嘛?”

  “你说可比庄院的三个女人,卡真也包括在内……”

  水月灵幽叹道:“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也不想知道太多,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吧!但你别因为他救了你,就把他想成好人,他所做的事情,坏到令你无法形容。”

  “我不问他,我只是他偶然救的,不是他牵挂的……”蓝调宜乃低首哽咽,觉得心儿莫名的疼痛。

  “宜乃,你不会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他了吧?”水月灵小心翼翼地道。

  “我……没有,我才十四岁,哪、哪懂得那些?我以为没女孩喜欢他,不料这么多女孩……他、他为何要救我?”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出来了。”

  两女回首,看见布鲁赤裸走出,到达水月灵身後,他坐下来抱住她,轻吻她的颈项,道:“水月,你跟宜乃说我什么坏话?在她心中,我可是好人,你别破坏我的形象哦!”

  因为石缝没有灯光,宜乃虽知他是赤裸,却不是看得很清楚,只知道他裸著身体抱著水月灵,这让她的心儿揪痛揪痛的,但不知道如何治疗,压著哭调道:“杂、杂……,水月姐姐没说你坏话,你们进去吧,今晚我在这里睡。”

  “宜乃小姐,以後你还是叫我杂种吧,免得你不知道如何称呼我。”

  “嗯,你、你们进去吧,我、我困了,想睡觉。”

  “水月,宜乃下逐客令了,我们回洞房去吧!”

  布鲁抱起水月灵,也不理会宜乃,转身走入石洞……

  宜乃茫然地看著面前的水瀑,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

  她的心,仿佛也随水瀑,坠入那片黑暗。

  只是水瀑坠落得激响,她却坠落得悄无声息。

  石屋内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逼得她掩起了双耳。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么纯洁、那么安静的水月灵,也像她的妈妈和阿姨那般的淫叫,其中夹杂著布鲁的淫语和粗喘,更是令她无法忍受!

  “宜乃,你是不是爱上杂种……”

  水月灵的话在脑海浮现,她掩著双耳晃摇脑袋,低声哭道:“不!不会的,我不会爱上杂种!只因他救了我,所以感激他!我不会的……我才十四岁,不懂得爱。呜呜,我才十四岁,你们都欺负我。妈妈和阿姨要害我,巴基斯也想毁我,可是你们……你们……”

  宜乃靠在石壁,双手无力地垂下来,越是不想听的声音,越是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她感到全身有些虚脱,脸庞发热、娇体也发热,蓦然惊觉底下湿热湿热的,伸手进入裤裆一摸,她傻了。

  以前巴基斯和她的妈妈阿姨苟合,她也是听著,然而从来没有出现今日的状况,此时她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她已经懂得流出来的是什么!

  “你们……,你们……,呜呜……”

  她只能够哭了,今日所遇之事,是她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打击。

  仿佛短短的一天内,她失去了一切,失去妈妈、失去家园、失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屋内没了声息,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里揪痛地想:结束了。

  但她软得几乎坐不稳,她记得巴基斯和她的妈妈阿姨苟合的时间,以为布鲁和水月灵很快结束,因此,整个过程中,她不停地在心里喊:再忍忍,等下就结束……

  谁知道她在心里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未见结束,倒是害她的眼泪不停地流,底下的某种液体也流个不休,把她的小内裤流湿了。

  “宜乃在外面,不知道睡了没有?”

  “我出去看看吧!”

  听到水月灵和布鲁的轻语,宜乃急忙侧趴下来,倦曲在石板上装睡。

  布鲁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停止,她的心扑通扑通地响跳……

  “睡觉也睡得这般令人心痛,比我的命运还惨,唉!”

  布鲁弯腰横抱起她,走进石屋,道:“外面水气重,她身子娇,你和她在石床上睡吧,我到外面睡。”

  瘫痪在床的水月灵,看了看他怀抱里的宜乃,轻应道:“嗯,她还是孩子,你把她放这里吧,我照顾她。”

  布鲁放下宜乃,直起身道:“我刚跟你说的话,不是骗你。下次我带你的亲生妈妈过来,但是,看见她的时候,你不要怪我。”

  “为何你不能够直接说出我的亲生爸妈是谁?”

  “因为……你妈妈也想单独见见你!”

  “不能够提前说给我知道吗?我刚才对你那般好……”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若非听你的话,我早把你弄昏了!”

  “你……出去!别把宜乃吵醒。”

  “记得哦,你已经承认是我的娇妻。”

  “上次你说不再碰我,但是你出尔反尔!我也可以撕毁诺言……”

  “诺言可以撕毁,但事实不能抹杀!”

  布鲁得意地说著,走出石屋,躺在岩缝的石板,美美地回忆刚才的恩爱……



  第二章 好人难做

  翌日,出得瀑布,两女惊见瀑布前的树林有匹马,正觉奇怪,布鲁说这是他昨晚到弗利莱牧场“借”来的,两女知道他昨晚趁她们睡著之後,出去偷了马,至于他有没有偷塔爱娃或者辛迪,水月灵就不得而知了。

  布鲁说,宜乃不便跟他一同走,因此让宜乃先骑马赶往可比庄院,他随後就到,谁知宜乃驾马离开後,他抱了水月灵窜回石屋,活活把水月灵操昏过去,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往南部赶去。

  六天後的中午,他远远地看见可比庄院,也看见牵著马儿在等他的蓝调宜乃,他走到她身前,道:“为何不进庄院?说是我让你过来的,她们就会收留你了。”

  “我……我等你……”

  “等多久了?”

  “两天。”

  “两天两夜你都站在这?”

  “嗯,我放马儿吃草……”

  布鲁抱头叫道:“你放马儿吃草?你想让我死得早些吗?都说让你先进去,偏偏你在这里傻等,别人看见会不觉得奇怪?你瞧瞧,远处那几个家伙,正拿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们!来,给我一个耳光,踢我一脚,把我踢飞,然後随便说个理由,追著我打!”

  “为……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等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嗯,可是我不想打你……”

  “你想我死吗?如果不想我死,就踹我!”

  “好、好吧!”

  蓝调宜乃挥手扇打过来,打得布鲁呱呱叫:“你还真打啊……”

  话没说完,他又被她踹飞,他爬起来就往可比庄院疯跑,边跑边叫道:“侬嫒夫人,有人打我啊!你快出来救我,要不然我被打死,你家就没柴烧了。”

  “无耻杂种,敢偷看我洗澡,我绝不饶你!”

  ──这、这、这是什么理由?

  偷看她洗澡?传出去,他死得更难看!

  她难道就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早知道提前教教她……

  “哇啊!宜乃小姐,你在湖里游泳,我路过不小心看了一眼,你别冤枉好人。本杂种乃货真价实的处男,我没告你强奸本杂种纯洁的眼睛,是看在你年龄尚小不懂事的份上,待你成年,誓要告你上法庭!”

  两人大吵大闹,宜乃捡起地上的石块砸布鲁,使得远远旁观的十来个家伙哈哈大笑。

  侬嫒三女急忙跑出门前,布鲁冲至侬嫒面前,低语一句“把她拖进来”,就急冲冲地逃进庄院。

  “宜乃,为何杀杂种?难道你想学塔爱娃吗?”侬嫒怒叱。

  “他偷看我洗澡,我要杀了他!”

  宜乃被侬嫒挡住,双手推侬嫒,反而被侬嫒扯著她的衣领拖进庄院……

  “什么偷看!闹到我的跟前,把我这当什么了?跟我进去,老娘给你个交代!”

  卡兰和卡真跟随进来,顺便把院宅大门掩上,但众人回院一瞧,不见了布鲁,卡真冲进厨房,只见他正在吃桌上的饭菜──他赶上好时间,可比家刚刚准备好中餐。

  侬嫒拖著宜乃进来,怒道:“淫棍,我把她拖进来了,你是不是搞了她?”

  “侬嫒夫人,没有啦,你先放开我,刚才我们是在演戏。”

  “演戏?”卡真好奇地问。

  “嗯,巴基斯要强奸我,是他救了我……”宜乃怕可比三母女误会,急忙把事情原委说出。

  三女听了,感叹不已,侬嫒道:“如此的话,宜乃,以後你住我们家吧,反正我们家没有女使,以後你就是我们可比家的女使,看他巴基斯还敢碰你不?”

  卡兰扶宜乃坐到餐桌前,道:“宜乃,先吃饭吧!”

  卡真给大家盛了饭,然後坐到布鲁的左边,气臌臌地扒饭……

  “卡真,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布鲁问道。

  卡真不理会他,继续扒饭,连菜都懒得夹了。

  布鲁朝右边的侬嫒问道:“亲亲侬嫒,最近是不是有人惹卡真生气?”

  侬嫒恼瞪他一眼,骂道:“淫棍,别在宜乃面前恶心,我们还要吃饭!”

  宜乃的粉脸红了,想起水月灵所说,再看现在情形,确定布鲁和这家女人的关系非浅。

  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妈妈阿姨和巴基斯……

  “杂种,我们不是让你离开皇宫後,直接到过来吗,为何还要去弗利莱牧场?”卡兰嗔问。

  “这还用说,当然是去看他可怜的水月娇娘。”侬嫒酸味十足地道。

  “哼!今晚别上我的床……”卡兰听到水月灵就生气。

  宜乃感到浑身不自在,且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便道:“侬嫒夫人,两位小姐,宜乃身份低微,不好与你们同桌共餐,请恕宜乃告退!”

  “宜乃,坐著吃吧,明天我宣布你是我的干女儿。”侬嫒声言道。

  卡真放下碗筷,嘟哝道:“妈妈,我反对。难道你们都看不出宜乃喜欢他吗?我不管他在外面跟谁做什么,但是我绝不准外面的女人入侵我们家……嗯喔!”

  她话没说完,被布鲁吻住嘴,侬嫒和卡兰看著,但视若无睹。

  宜乃忽地起身冲出去,卡兰急忙追赶出去。

  布鲁放开卡真,道:“卡真,让宜乃留下吧,她真的很可怜,我答应你,不碰她就是。”

  “我虽然叫卡真,但我不会天真地想信你的话,宜乃那般美丽,你会忍得住不碰?她被你救了,心儿肯定在你处,要不然她不会跟著你过来,瞧她看见你吻我,气冲冲走出去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多有你!才十四岁,就开始为男人吃醋,哼!”

  卡真“成熟”地评价蓝调宜乃,却忘了她也只有十三岁……

  恰在此时,卡兰搀扶宜乃进屋,宜乃坐到布鲁对面,泪眼汪汪地瞪他。

  “宜乃,你这般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欺负你……”

  侬嫒起身,取布鲁原来的饭盘冲洗一下,装满饭菜,端到他面前,道:“你到外面吃!”

  “哇,侬嫒亲亲,为何要我皮外面吃?我可是一家之主……”

  “出去!在这里乱搞,宜乃怎么吃饭?”侬嫒轻踹布鲁的屁股。

  布鲁委屈地起身,端著饭盘,边走边咕哝道:“好人难做啊,救了个小女孩,我一家之主的地位不保了。”

  “不准你喜欢他!”卡真见布鲁出去,严正声明道。

  宜乃直视卡真,道:“我没喜欢他,只是感激他。”

  “感激也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感激到以身相许?”

  “你……你无理取闹!我不要跟你做姐妹……”

  “不做就不做,我做定你的敌人,死对头,入侵者!”

  卡真气得扒饭,宜乃也气得扒饭。

  侬嫒和卡兰对望一眼,没说什么,默然用餐。

  布鲁在树林里砍伐了半日,沐浴後,兴冲冲地跑到卡兰屋前,但她把门锁得很紧,叫也叫不开,他只得转到侬嫒的阁楼,见侬嫒裸身平躺,他脱裤上床,“扑滋”一下插进侬嫒紧如处女般的肥穴,征战许久,看见卡兰进来,他问她怎么过来了,她说她忍不住,扑到床上,撩起睡裙就强奸他──竟然也学会不穿内裤了,高、真他妈的高!

  翌日布鲁继续砍伐,吃饭的时候照样被赶到外面吃,因此他发誓以後不再做好事……

  侬嫒果然宣布收蓝调宜乃为义女,从此可比家从三个女人变成四大美女;蓝调宜乃正式入侵成功,气得卡真要跟她决斗,但被侬嫒扯到一边洗衣去了──从某些意义讲,可比庄院还保持著一些淳朴的生活气息。

  自从把宜乃安置在可比庄院,布鲁觉得任务已经完成,也就对宜乃不闻不问──按说宜乃是少见的美丽精灵,他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然而看著她的悲惨遭遇,对她提不起多大的淫意,且侬嫒三母女虎视眈眈,他也懒得去挑逗宜乃。

  在可比庄院逗留了三天三夜,晚晚与侬嫒卡兰两女欢爱,搞得这对母女白天很少出现,于是做饭的都是卡真和宜乃,结果做出来的饭菜严重失常──咸的、无味的、焦的、没熟的……

  出现这种情况,皆因这两个小女孩在厨房里一边干架一边做饭,使得布鲁坚信带宜乃到可比庄院是一个严重的错误──怎么这个蓝头发一点都不怕卡真呢?

  “这简直不是人吃的,咸的咸、焦的焦,我的天堂为何变成地狱?”

  布鲁坐在庭院里嚎叫,虽然他对现在的饭菜非常有意见,但是他那吃相仍然如虎狼抢食般──实在是太饿了,白天砍柴、晚上劈洞,整天通宵达旦地做,体力消耗太严重,狗屎也能吃上几坨!

  “不喜欢吃就别吃,谁叫你带蓝发过来?嫌我的黑发不好看吗?”

  卡真在屋里咒駡,蓝调宜乃的声音也响起:“卡真,我的蓝发就是比你黑发好看!”

  “头发好看有什么用?有种脱衣服跟我比比,我全身都比你好看!要打吗?我砸死你……”

  一阵“乓乓乒乒”杂响,侬嫒和卡兰从厨厅跑出来,看见布鲁蹲坐在院门前吃得正爽,卡兰怒道:“杂种,快进去阻止她们,这都是你惹的祸!”

  “卡兰亲亲,你怎么能够怪我?我不过是做了一次好人……,等下我吃完饭就离开,这里的事情我不管,你们看著办吧,反正宜乃现在也算是你的妹妹,哈哈!我闪人、我怕谁?”

  “早知道她这么屈、这么天不怕地不怕,我就不收她做女儿,搞得乱七八糟!”侬嫒後悔地道。

  布鲁端著饭盘走进厨厅,看见宜乃和卡真已经把餐上的饭菜全砸了,两人的身上被饭菜弄得一身脏,此刻正揪著桌沿想掀桌子,他急忙放下饭盘,冲过去张开双手搂住她们,吼道:“别闹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蓝调宜乃委屈地道:“是她先惹我的,也是她先拿饭碗砸我。我才不怕她,至多我离开这里,你去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即使被别人骂一辈子,我也不在乎!”

  “你想得倒美!我拿锁链锁住你的双脚,看你能去哪里?想当他的跟屁虫,门都没有!我擂爆你的胸,看你还挺吗?”

  两女在布鲁怀抱里打闹,卡真出拳擂打在宜乃隆耸的胸脯,宜乃回击,也一拳打在卡真的蓓蕾……

  布鲁忍无可忍,抱著她们走出厨厅,往後院冲去。

  侬嫒喝问:“淫棍,你带她们进去做什么?”

  “我奸了她们!”布鲁闷吼一声。

  侬嫒和卡兰追著进来,卡兰扯住布鲁,骂道:“杂种,你……你想死啊?她们都未成年,你要奸她们?放开她们,让她们闹去!”

  “若非她们两个,一个平时对我好,一个又那么可怜,我奸定她们!什么未成年?老子淫兽一个,八岁都敢奸,干!”布鲁粗鲁地说著,丢开两女,转身往前院走去,“亲亲侬嫒,我要赶往尤沙城堡,这里的事情交给你烦,如果宜乃不听话,你把她赶回北部,让巴基斯奸了她,叫她变成弗利莱二夫人!”

  “杂、杂种,即使我被丢出去,我也不会回家!是你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你要负起责任……”蓝调宜乃歇斯底里地闹叫。

  布鲁头也不回,叹道:“好人难做啊!”



  第三章 南部双米娇

  冲出可比庄院,布鲁又撞倒人──这些天他老是撞人,且撞的都是矮小的女人。

  ──谁叫她们生得矮小呢?这显然不是他生得高大的错……

  “啊!莆甘丝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摔痛吧?”

  布鲁看见被撞倒的小女孩,前走两步,要拉她起来,但她跳退起身,尖道:“杂种……不要靠近我!”

  “莆甘丝小姐别怕,我离你远些就是。”布鲁退回两步,见她没什么大碍,又道:“莆甘丝小姐是来找侬嫒夫人的吗?她在里面,我先走了,以後有活记得叫我做,我很喜欢莆甘丝小姐做的饭菜哦,超级好吃!”

  莆甘丝的稚嫩的小脸现些许粉红,垂首道:“我不是找侬嫒夫人的,我找你……”

  “哦?找我吗?有什么事?”布鲁凝视她的小脸,她的身材及脸蛋看起来比卡真甚至比玉韵儿还要稚嫩,如果不清楚她实际年龄的人看到她,会错以为她只有十岁左右,然而她的真实年龄已经二十二岁──他始终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竟然比他还要大?!

  “嗯,姐姐知道你在庄院的活差不多完成,让我过来通知你一声,我们家的猪栏坏了。”

  “啊?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你家整修猪栏?”布鲁有些为难,再不赶往尤沙城堡,尤沙家的几个女人会要他的命……

  “喔!你……不愿意么?我们不懂得修,要不然也不会叫你帮忙。”莆甘丝说得有些可怜。

  布鲁叹道:“你们有两年多没唤我去干活了吧?”

  “好像是……我们不大敢叫你,也不喜欢叫你……”

  “好吧!我过去,但我只有半天的时间,如果修不好,就下次吧。尤沙家下达了命令,我得赶紧前往东部。”布鲁说著,朝庄院内交代几句,跟在莆甘丝的背後,看著她小小的背影,总觉得她们两姐妹也是精灵族里可怜的一双。

  莆甘丝穿著的衣裙不但朴素,且有些地方缝补过,这种情况,在精灵族除了他,怕就只能够在莆氏姐妹的身上发生。

  当年莆甘丝的姐姐莆旦夷毅然离开皇宫,公然宣布永世不进皇宫当女使,由此得罪了皇族,精灵们怕受到她们的牵连,不敢靠她们太近、也不敢帮忙她们,甚至不愿意与她们交换生活物资,使得她们的生活一直很艰难,都靠她们自给自足──但无论多困难,莆旦夷最终还是把当年两岁的莆甘丝拉扯大了,那一年,进入幽林没多久莆旦夷刚满十岁。

  也正因为如此,她们也不大敢使唤布鲁,因为她们拒绝了皇族的好意,就等于拒绝精灵族给予她们的权利,所以她们不能够随便地享用“使唤布鲁”这个权利,然而在七年前,布鲁有一次经过她们家,看见两个小女孩在赶著一头大母猪,他主动地过去帮忙,事後他跟她们说:以後有活就叫我做,我的要求不高,只要给我一餐好吃的就行。

  在後来的七年里,两姐妹只谨慎地唤过他四次,但仅从这五次的接触中,布鲁知道她们很憎恨他──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被狂布宗族杀死的,莆旦夷从小灌溉仇恨和恐惧给莆甘丝,令莆甘丝对他又是憎恨又是畏惧。

  “莆甘丝小姐,你走得真快啊,我都跟不上了!”

  短短的小腿,窜跳得挺快的,扎在两鬓的两条金黄小辫荡啊荡,小裙儿飘啊飘(矮小精灵都喜欢穿裙),怎么看都怎么像九岁或十岁的小女孩,他的淫意忽然邪起,意念随动,吹起一阵劲风,把她的补丁粗布裙撩飞,看见她那小小的、稚嫩的屁股儿,她惊叫一声,压落飘扬的裙摆,回首看他,那双顶蓝的眼睛夹杂著警惕、畏怯和羞涩……

  布鲁仰首看天,假装没看到她的裙子被吹起,自顾自地道:“天空劲慰蓝,白云吊可爱!”

  莆甘丝也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她的屁屁,凝视他一阵,见他低首下来,她急忙转身向前走……

  “哇,莆甘丝小姐,你的脸蛋贼红,是不是发烧?让我瞧瞧,我在药殿干活,发烧感冒这种小病,我也懂得治啦!”

  布鲁急冲几步,追到她身旁,伸手往她的额头摸去,她退闪一侧,道:“我从小到大都没病,不需要你装好心。”

  “也是,我最怕做好人,既然你说没病,我也没必要显伸手。”布鲁不以为然地道,他急步快走,把莆甘丝抛在远远地抛在後面──也让她瞧瞧他高大的背影,像山一般挡在她的面前,她永远都别想超越,嘿嘿。

  眼前是莆氏姐妹的家,也许这是精灵族最矮小的房子,只因布鲁还未出生时,当年十岁的莆旦夷就用一双小嫩手修建起这三间矮小的木屋,後来她又慢慢地用竹篱笆把三间小屋围起,成为她和妹妹共同生活的小窝。

  许多的时候,布鲁看见她们两个,都觉得心酸──如果他所受的罪是应该的,则为何这两个可怜的孤儿要受这种罪呢?纯洁善良的精灵族,怎么能够容许如此的事情发生?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带著两岁的妹妹,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也许比他还要辛苦,至少他八岁之前,他有母亲的照顾……

  莆旦夷站在主屋前,棕白而浓密的发,不因微风而飘动,她冷酷而妖媚的黑眼睛,看著近到眼前的布鲁,见他站在她面前不言不语,她略略地收回冷恨的眼色,淡淡地问:“你吃饭没有?”

  “嗯,吃过一点点,但没有吃饱!”

  “我这还有一些饭菜,你吃了帮我干点活吧!”

  布鲁也不跟她多说,弯著腰走入矮小的厨房吃饭,虽然她们过得很难苦,但每次他来这里,她们都给她准备很好的饭菜,这种饭菜她们平时很少吃得到,只是为何却舍得做给他吃呢?

  吃饱喝足,布鲁从她家里拿出很烂的柴刀,砍伐了两颗树回来,开始修建猪栏;说这是猪栏,其实这矮木屋只有一头母猪,她们已经养了三年,但因为没人借公猪给她们的母猪配种,结果三年来一个猪仔都没生,倒是合著几只鸡鸭养在这里,也不知算是猪栏还是鸡栏鸭栏,且她们把猪栏当茅厕及浴室,就更加难说清楚这猪栏算什么。

  (用途可真多啊,他有时候想做猪栏里的母猪,天天看两姐妹洗澡……)

  在修理猪栏之前,布理先清理猪栏里的猪粪、鸡粪、鸭粪等,虽然她们没吩咐他做这些,但他本来是劳动惯的人,什么活都会做,且在弗利莱牧场,他就是专门负责掏粪的,顺便帮她们做做也无所谓,反正吃了她们的饭,就得帮她们干活。

  忙活半天,把猪栏的门弄好,日头已然傍落西山,他想今晚怕又得到可比庄院逗留一晚,然而想到宜乃和卡真,他就有些头痛……

  吃饭的时候,布鲁端了饭菜出来,莆旦夷走出来问道:“我们并没有要你到外面吃,为何你急急地跑出来?”

  “房子太矮了,我站直身体,头就撞到屋顶,很是不习惯。”

  “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你明知道我们恨你,明知道精灵族没人敢帮我们,为何你还敢帮我们?”莆旦夷冷问道。

  布鲁笑了笑,夹一块鸡肉塞进嘴,边嚼边道:“今天你们杀了一只鸡吧?我给那么多人干活,很少有人杀鸡给我吃。即使刚好遇到她们杀鸡,我吃到的也是鸡骨头或者鸡屁股,但你们给我最美的鸡腿。我这些年拼命地干活,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养活我这条贱命,所以谁给我吃,我就帮谁干活。我本来就是被精灵族诅咒、淩辱的杂种,有什么好怕?”

  莆旦夷想了一阵,道:“你也的确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有皇後给你撑腰,谁都不敢动你!若非如此,我真想……”

  “你真想什么?”

  “算了,都过去了,你那时还没出生……”

  布鲁了解她未说出的话是什么,他把饭菜吞进胃,道:“莆旦夷小姐,如果你想打我泄恨,我不会反抗;但如果要杀我的话,我肯定拼死跟你斗。我跟你一样,都是爬滚著活过来的,你们珍惜你们的生命,我也同样珍惜我的生命。”

  “姐姐,进来吃饭吧!”莆甘丝在屋里娇喊。

  莆旦夷回转厨屋,布鲁继续吃饭,顺便看夕阳──反正它快落幕,给它点同情的眼光吧。

  “杂种……,杂种……”

  (谁、谁?他妈的,是哪个杂种这么热情呼唤他?)

  布鲁抬眼张望,只见皇宫的男使骑马驰来,他端了饭碗迎去。

  “杂种,吃完饭,立即赶往皇宫!”

  “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只负责通知你。”使者说罢,调转马头离开,似乎不想在莆氏姐妹门前多逗留。

  “慢走啊!”布鲁远远喊一声,转身回来,喝骂:“干你娘!老子刚从皇宫回来,又要我到皇宫,也不给我一匹马骑骑……连老家都不给我回一趟!”

  “皇宫又找你吗?”莆旦夷和莆甘丝出来,她们似已吃饱。

  布鲁回道:“幸好你们提早叫我,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们。待会我吃完饭就赶去皇宫,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

  “唔,你吃饱後,帮我们把母猪赶回来,它在屋後睡觉!”

  “我操,母猪……”

  布鲁不爽地闷吼一声,急急忙忙地扒完饭,走到屋後,看见母猪在睡,他悄悄地走过去,猛地压住它的背,从背後搂勒猪腹,搞得猪叫满天,他抱著母猪跑到屋前,两姐妹看见,愣了一下,莆甘丝惊道:“杂种,你勒死我的猪啦!”

  “勒死算了,反正不生仔,要它干嘛?没公猪要的老母猪,进去!”布鲁把母猪丢进猪栏,拍拍脏衣,朝两姐妹笑道:“两位小姐,哪天我赶头公猪过来给你们的老母猪配种吧?虽然它是老了些,但是如果公猪们知道它还是处女猪,一定愿意跟它配种。”

  两女的脸蛋红了,像那远挂天边的夕阳红。

  “谢谢,我们不需要公猪!你走吧,迟了会被罚。”

  莆旦夷下了逐客令,布鲁脱掉上衣,挂在肩上,吆喝著烂歌谣,追赶夕阳去了。

  直至他走远,莆甘丝惊叹道:“姐姐,有个男人在家真好,很多重活都能叫男人做。像杂种,他会做很多事情,而且力量好大,那么重的母猪,他都抱得紧……”

  “整个精灵族也只有他能够做活,其他的男性精灵比我们懒多了。甘丝,别相信男人,他们都很坏,更不能够相信杂种,别忘了我们的爸妈都是被杂种的家人杀死的。你要永远记住,在精灵族,我们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姐姐,你不觉得我们跟杂种很像吗?他也没有亲人和朋友……”

  莆旦夷沈想一阵,幽叹:“甘丝,我们回去吧!唉,这屋又破又旧,也该换新屋了,什么时候,我们让杂种帮盖几间大房吧?”

  “好啊,好啊!姐姐,我也想要大房间,还有大大的床……”

  “嗯,大大的房和大大的床……”

  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个矮小精灵的背,映射出两道长长的凄清的影子。



  第四章 菊的召唤

  布鲁又一次到达皇宫,在途中他在药臀寄宿了一晚,那一晚真是暴爽,夫恩雨把茨茵和羽轻如都集合到她的床上,可惜奇美老是不肯乖乖就范,多少有些遗憾。

  他在阁楼里,不见管家过来吩咐工作,心中有点奇怪,想找蓝水澈问问,偏偏安科在家,只得闷在屋里,思前想後的觉得不对劲。

  “还有半天才天黑,唉,这日子真难熬,天黑了也没地方可去!要是在克卢森亲王府就好了,干他娘,安科今晚要不要陪伊藤芙呢?希望他找伊藤芙发情去!”

  布鲁住在皇宫前殿,晚上不能够随便走进皇宫後院,自然也找不了凯莉发骚,则不是要他空度寂夜吗?

  “亲王府多爽,丹菡、诺特薇、天依、里芷、席琳和玛加素、或者还会有别的……真是超想给王府干活啊!比尤沙城堡还爽哩,哈哈,绿帽王府,哈哈!我哈哈……”

  布鲁得意地笑了许久,不料鸡巴也得意起来,很猖狂地顶在裤裆,他一巴掌拍下去,骂道:“小心著火!”

  “什么小心著火?你玩火吗?”

  菊?蒂索感性的声音在门侧响起,布鲁抬脸看到她出现在门前,被他拍下去的“小弟兄”迅速爬起,顶得裤裆膨隆,他急忙双脚缩上椅座,曲起的双腿把突挺的鸡巴掩饰,朝她笑道:“菊小姐,你好啊!我是好孩子,妈妈从小教导我不要玩火,因为火会把我们生存的幽林烧个精光,所以我天天都会念好几遍‘小心著火’,这样就不会引起火灾了。”

  谎言能够说得如此顺、如此哆嗦,全世界怕只有他!

  菊优雅地步入阁楼,高桃健美的身段令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跳舞,他有时候觉得菊的优雅中藏著一些冷酷和野性,与精灵们的优雅有著一定的区别,她的优雅仿佛是刻意装扮出来的,就像他的笑容是刻意的存在一般,难道这就是半精灵跟纯精灵的本质区别?

  “你不起来向我致敬吗?我以为整个精灵族,最少有你会尊重我!”

  “这个……待会再补上,我现在正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这么重要?”

  “非常严重的问题……”

  “如果我告诉她们,你见到我也不行礼的话,这问题算不算严重?”

  “菊小姐好!”

  布鲁从椅子上跳上来,鞠躬敬礼,速度快得惊人!

  “谢谢,你站直身体,行礼也不需要一直弯著腰,别人看见,以为我虐待你!”

  “这个……我还是在想问题……”

  “哦?如果我告诉她们,你盯著我的胯部想问题……”

  “我已经想通了!”布鲁仰首挺身,裤裆高高顶撑,“菊小姐真是性感迷人,连我的处男小弟都控制不住地向菊小姐致敬,请菊小姐不要对别人说!”

  “扑哧!”菊掩嘴轻笑,道:“别把我想得太纯洁,我妈妈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我懂得,但你的处男小弟要什么时候才肯向我低头?”

  “估计很难!除非小姐允许我进寝室教训它一顿……”

  “哦?用什么教训它?”

  “用我的手……”

  菊忽然失笑,笑得花枝娇颤,突然曲起膝盖,撞到他的胯部,痛得他抱胯嚎叫。

  她道:“不需要用手那么累,我只用膝盖轻轻地顶一下,它就会向我屈服了!”

  “啊哇哇!菊……菊小姐,你的膝盖是马蹄吗?还轻轻地顶……,我还要传宗接代!”

  布鲁痛得冷汗直冒,但胯间的物事果然软掉,他抱著胯部跳跑了几圈,转回菊面前,严肃地道:“菊小姐,请你下次不要再往我这里踢,这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家夥,打我脸、砍我手脚、削我脖子都行,就是别撞我这里,否则我发誓永远不靠近你。我十九年的处男小弟啊,今天受到沈重的打击,从刚才的生气勃勃,转眼间,变成现在的奄奄一息!”

  菊仍然在笑,看著他额头的冷汗,道:“跟我出去吧,陪我四处走走。是我要精灵王召你来的,你的任务就是陪我玩。”

  “为何要我陪菊小姐玩啊?精灵们不准我跟女孩玩。”

  “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是半精灵,我说想要你陪我。精灵王原不同意,後来皇後准许了。”

  “原来如此。”布鲁想起席琳的话……

  “菊表姐,你要郊游不带上我们吗?”

  布鲁和菊走出房门,却见凯莉和双胞胎公主风风火火地赶至。

  菊看见她们,微笑道:“原来是凯莉表姐和两位表妹,你们也想出去玩吗?”

  凯莉道:“菊表妹,你回来之後,我们也没有陪你散散心,不如这次让我们当你的导游吧?”

  “嗯,也好。多些人才热闹,我喜欢热闹,这幽林太冷清。”

  布鲁心想:人类的世界应该很热闹……

  四姐妹欢欢喜喜地来到马厩,各牵了马,菊道:“凯莉表姐,能够给他分配一匹马么?”

  凯莉想了想,道:“他不需要马……”

  “算我的请求吧,要不然我请他不要跟来好了。”

  予想道:“菊表姐?这怎么行?你把他召唤过来,不就是要他陪你吗?”

  “好吧,给他一匹!”凯莉答应,朝布鲁瞪了一眼,等菊和梦想姐妹走远,她恼道:“杂种,你是不是对菊做了什么?为何她对你这么好?还向母後请求要你陪她……”

  布鲁牵著马走到她身旁,道:“她很有可能想嫁给我,因为我也是半精灵。”

  “你敢碰她,我杀了你!”

  “别这么生气,我现在不能碰处女……”

  “谁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整个淫骚样,看见猛男就想上!”

  “哇操!我也算猛男吗?”

  凯莉的脸变得粉红,嗔道:“你不猛,谁还猛?等下跟在我後面,不准跟她说话。”

  布鲁皱眉道:“你不要这么专制吧?说话的自由都不给我。”

  “哼!要自由就别搞第一公主!”凯莉大言不惭地说,跃身上马,朝三女追去。

  “除了菊,竟然个个都穿裙……”

  布鲁自语一句,四处瞧瞧,虽没见有人影,但他还是谨慎地爬上马鞍,吆喝道:“驾!驾!我驾!老子骑你怎了?”

  幽林总是宁静和美丽,无论走到哪里,风景其实都怡人。布鲁有幸和四位美女同游幽林山色,使得一些精灵男性看著都眼红,恨不得代替布鲁变成她们的奴仆,然後得以跟在她们屁股後面,借机嗅嗅她们的香屁也好。

  三位公主都穿著长裙,因为跨坐的关系,她们的小腿裸露出来,但要看到她们胯间小私裤,显然也没可能──她们清楚自己穿裙,很注意裙摆的遮掩位置,免得春光偷泄。

  布鲁有些得意,骑在骏马上,感觉很威风,再跟随四个美女,幻想自己是护花使者、又或者是绝代骑士──好像父亲也是圣骑士(圣战士)吧?但在精灵族的传说中,父亲是个肮脏无耻的杀人狂加淫魔。

  “杂种,你想什么?你喝了春药啊,笑得那么淫贱!”

  凯莉回眸看见布鲁在笑,她猜测他心中肯定想些肮脏无耻的事情。

  布鲁笑道:“凯莉公主,春药是禁药,我没办法弄到。但是春天的风嘛,我已经闻到,想必春风也是带著淫性的,要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物在春生繁殖。所以闻到了春风味道的我,难免会笑得淫贱些……”

  “胡说!春风是最美好的!”予梦激动地反驳。

  “说起来,现在也已经是初春!我和妈妈从前年的夏天逃离人类世界寻往这里,至今已经有一年半时间。终於找到家,虽然这也不见得是我的家……但妈妈毕竟是回家了。”菊幽幽叹语,仿佛含著无尽的辛酸。

  予想也叹道:“这里的气候四季如一,我们平时很少在意季节的变换……其实我很想看看真正的春夏秋冬,也想感受雪的洁白和冰寒,只是明知道出了幽林就是无边的雪原,却从来没得看到过。”

  布鲁想起和羽轻如在雪原上的嬉戏,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雪原,才明白这世界有许多事物,他不曾看到:比如山川、比如大平原、比如沙漠、比如大海,或者那真正的蓝天……

  “菊表姐,你是从外面来的,能够跟我们说说外面的世界吗?”予梦好奇地问。

  “外面的世界太险恶,你们还是不要听为好!”菊婉然拒绝。

  布鲁驱马追赶上前,问道:“菊小姐,能够问你一些东西吗?”

  “嗯,你问吧。”

  “你应该知道我的家族吧?我家族的人过得好吗?”

  “他们表面很风光,算是联盟统都的高层。”

  “如果我回到家族,他们会当我是家人么?”布鲁又问。

  “杂种,你想离开精灵族,回到那个肮脏的家族吗?”

  不等菊回答,凯莉就歇斯底里地叱駡──她怎么能够让他离开幽林?

  菊看了看激动的凯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转眼又朝布鲁微笑道:“我只知道你们家族,但没接触过你们家族的成员,所以解答不了你的问题。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问我妈妈……”

  “我家族的男人也经常爬上你妈妈的床吗?”布鲁粗野地问道。

  凯莉叱駡:“杂种,闭上你的狗嘴!”

  菊叹息一声,道:“狂布宗族,除了你的七叔,没有别的人爬上我妈妈的床!虽然你的三叔曾经想过我妈妈的肉体,但自从回到统都,我妈妈变成统都的名妓,他却一次都没有莅临过我妈妈的房间。”

  “三叔?”

  “他是你爸爸的亲生弟弟,也是你最亲的叔叔,现在是狂布宗族的宗主。”

  布鲁陷入沈思,脑中现过一些家族成员的影像,那是留存在传承的记忆里的影子。

  “别提那种事情了, 我们比赛吧?”予梦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菊笑道:“不提也罢,我们比赛,看谁的骑术最好!”

  布鲁喝道:“赌博吗?我喜欢!可是赌注是什么?”

  “杂种,比赛不是赌博!”予梦嗔道。

  “不管是不是,都有赢输的区别吧?

  “也是……”予梦承认他说得对。

  布鲁想了想,鬼主意跳出:“输的人,要在大家面前放个响屁……”

  “呸呸呸!”女人们异口同声地啐叱。

  菊失笑道:“既然大家都讨厌他,我们就以他作为赌注吧,如果我们四个女孩,哪个输了,就要亲他的嘴……”

  “如果我赢了呢?”布鲁急道。

  予想冷叱:“你怎么可能赢?”

  “凡事都有可能。”布鲁坚定地道。

  凯莉恼道:“你赢的话,你想要什么?”

  布鲁淫意十足地扫一眼四女,阴笑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我赢的话,你们四个让我亲一下!”

  予梦的脸上立即红了,嗔道:“坏杂种!你不能够想些正常的吗?”

  布鲁严肃地道:“这是极正常的,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得亲过女孩的嘴!但公主别忘了我是男人,我也想亲女孩的嘴,所以作为一个男人,提出这么香艳的要求,很正常。”

  三位公主的美眸都瞪大了:这杂种怎么睁眼说瞎话?他没有吻过女孩子?那她们算什么?人妖吗?

  可是她们也不能够在菊面前指责他的谎言──虽然他不但亲吻过她们,且还是凯莉的“奸夫”,但她们又如何在别人面前承认这些事实呢?

  “好吧,我答应!反正我也不是纯洁的精灵……”

  “菊小姐不是处女吗”布鲁惊喜地问。

  ──只要菊不是处女,他倒是很想找机会与她共“赏菊”。

  “我踹!”予想不顾裙抛露腿,一脚踹到她左边的布鲁坐鞍,把他从马背踹落,骂道:“杂种,你说话乾净点,别老说些让人听了感到恶心的话。”

  布鲁爬起身,抓住马鞍,双腿跳跳,蹦跳几次,勉强上鞍,不服气地道:“不过是讨论一下处女,用不著踹我落马吧?”

  予想怒瞪著他,恼道:“别让我逮著你,有你好看!”

  布鲁全身一酸,这算什么话啊?那娇嗔的语气,好像对他撒娇……

  菊替布鲁解围道:“五表妹,莫骂他!我不介意他问,也可以当著你们的面回答,在人类世界,我有男人……”

  凯莉不悦地道:“菊表妹,你不要护著他,别人看见,会说你闲话。”

  “即使我不护著他,也会有很多精灵说我闲话吧?”菊哀叹。

  予梦突然娇喝道:“大家别说啦,我们比赛,比赛!”

  “输了要给我亲亲……”布鲁兴奋地大喝。

  予想怒道:“亲就亲,谁怕谁?鞍都爬不上的家夥,想赢我们?”

  两姐妹首先策马直驱,菊紧跟而随,凯莉看了一眼布鲁,轻道:“不许你赢!”



  第五章 神崖预言

  也不知道三姐妹是否真的害怕布鲁亲她们的小嘴,拼了命地策马奔腾;布鲁原是很少骑马,虽然不至於从马背上摔下来,但与其说是“骑”马,倒不如说是“坐马”,坐著马儿颤悠悠地走,还害怕一不小心会从马背上跌落,如此“骑术”,也敢说要赢四女,真他妈的令人作呕──老实说,他用双腿奔跑,比他骑马要快很多很多倍……

  奇怪的是菊的骑术似乎也不怎么好,远远地落後于三姐妹後面,比赛开始不多久,三姐妹跑得无影无踪,菊掉转马头,策马回到布鲁身旁,别有用意地道:“我肯定是跑得最慢的。”

  布鲁怔然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如果你能够找到一处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我不介意和你庆祝我们的失败。”

  菊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啊嘿,这是在勾引他吗?

  ──不必她勾引,他都想上她;何况她明目张胆地勾他,岂有不上之理?

  “上!咳……上山去!”

  布鲁太兴奋,差点粗语出口,幸好他有点小聪明,以“偷天换日”之能事搪塞过去。

  “从哪里上去?”菊问。

  “往西北,那边的山林浓密!”

  “咦,菊表姐和杂种呢?”

  予梦某次回头,看不见菊和布鲁的影,勒住马绳停下来。

  予想和凯莉也急忙回看,凯莉心中忽感不安,道:“我们被菊那丫头骗了。”

  “啊!菊表姐为何要骗我们?比赛是我提出的耶?”予梦甚感疑惑。

  凯莉怒道:“菊召杂种到皇宫,说是要跟他玩,我们扰和进来,她自然不高兴,趁著比赛,她故意落後,等我们跑远,她独自和杂种玩。”

  予梦又问:“为何杂种不努力追上来呢?难道他不想亲我们吗?”

  予想嗔道:“四姐姐,你是不是很想被他亲?你既然想被他亲,为何你跑得最快?”

  “是马儿跑得快,不是我!”予梦羞涩地诡辩。

  “我们回头找去,菊是想勾引杂种!”凯莉想到这,更是羞怒,恨道:“回来没几天,就想抢我的男人,我饶不了她!”

  予梦恍然大悟,道:“二姐说得对,菊表姐也是半精灵,精灵族只有杂种是半精灵,她可能想做杂种的妻子,因此请求母後让杂种陪她玩,可是母後不知道杂种是姐姐的男人……”

  予想娇喝:“废话少说,赶紧回头找去,你想让你的心上人被二姐以外的女人抢走吗?”

  “不……不想……喔不是心上人……你们等我啊!五妹,你为何这么著急?”

  予梦的羞语还未吱唔完,予想和凯莉已经策马回奔,她慌急地追上去!

  布鲁发觉自己很有做骑士的天份,越骑越顺,最後竟然可以追齐菊,心情兴奋,也忘了驰奔了多久,渐渐逼近幽林最西北端的林崖,至此,马儿不便行走,菊从马背上跳下,他也落马,把马牵好,道:“菊小姐,天都快暗了,我们跑了好远。”

  “嗯,这里的风景很好,我们随处看看吧!”菊说道。

  布鲁看了看,心里有些犹豫,此距离神崖居的范围太近;忽然又想到,这一路都是菊带路,为何她偏偏要到神崖居来庆祝呢?

  ──庆祝庆祝,布鲁心里呐喊……

  “菊小姐,你好像熟路……”

  “我知道这里,听说住著三个最美丽的精灵。”

  “是的,我只见过一个,但我们不要吵到她们。”

  “不会的,我知道这里的禁忌,不会明知故犯。”

  菊说著,偏开神崖居的范围,率先钻进山林。

  布鲁瞧了瞧她性感的背影,嘴角扯出浓浓的淫意,跟随她走了一段路,忽然上前搂住她的腰,她惊颤地扭首看他,暗带野性的美脸现出丝丝红晕,嗔道:“你的胆子……蛮大的。”

  “我有个地方,比我的胆子,大许多。”布鲁邪恶地道。

  “哦?”菊显得有些疑惑,似乎不懂他的话指代什么。

  布鲁也甚感怀疑,又道:“菊小姐的男人,不曾向你展露他的骄傲吗?”

  菊的脸蛋更加红了,低首轻嗔:“你真坏,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

  布鲁看著她黑浓柔亮的直发,想到待会能够跟她“开怀庆祝”,激动得鸡巴也昂扬暗挺,却担心她用膝盖撞他的胯,於是说道:“菊小姐,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不能够再打我的骄傲……”

  菊猛地扫眼至他的胯间,低骂一声:“狂布宗族的淫种,就你最好色!”

  布鲁不感尴尬,爽朗地道:“多年未沾腥,难免触腥就发骚。”

  “西西!”菊娇笑,走前两步,脱离他的搂抱,轻言:“你发骚的样子很淫荡,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男人。”

  布鲁见她跟他调情,越是认定她跟她母亲是同类货色,都他妈的想勾引他,於是胆子越来越大,走前两步,伸手抚摸她结实性感的美臀,以更加淫荡的语气道:“菊小姐你说错啦,女人才用淫荡来形容,男人一般说风流。”

  “风流?你很风流吗?”

  “我很有风流的本钱,只是没有风流的环境,导致我至今仍然是处男。”

  布鲁炫耀他的本钱之际,不忘宣扬他的“处男情结”。

  菊道:“我不喜欢处男……”

  布鲁惊道:“为何?”

  “处男很粗鲁……”

  “我很温柔……”

  布鲁用行动证明他的语言──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臀肉。

  “我以前的男人也很温柔……”

  菊幽语,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羞言道:“我那里好小的,待会你温柔些进入。”

  布鲁激动得中指滑进她的股沟,指肉挤压在她的会阴前部,兴奋地道:“菊小姐将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我岂能不温柔地对待?”

  “嗯喔!你的手指,好坏……”菊羞语呻吟。

  菊很有淫荡的天份,布鲁的手指从她的股沟弯进去勾划她的阴沟,她竟然流很多的水,比她母亲流的水还要多许多,不但把她的小裤润湿了,而且还把她的长裤润透,他很想就地把她正法,但她说还没到庆祝的地方,他干,做这种事也要选地方吗?这带地段本是很少人进来,何况现在已经临近黄昏,更不可能有人过来打扰他和她的好事,她怕什么?

  布鲁觉得她的行动有些诡异,她越走越近神崖居的范围,但她如此地任他为所欲为,他也就不是很在意,就现在而言,如果待会撕破脸,她要杀他,则他也能够把她制服,再把她给奸杀了!

  问题是,她若真要取他的命的话,为何偏偏要把他引向神崖居呢?难道她不知道神崖居的那三个圣处女随时会阻止她的行动?

  他一时也弄不明白,反正她往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只要她不拒绝他抚摸她的屁股和某处秘密的渊河,则他随她到天涯海角、死而无憾……

  “就这里吧!”

  菊带领布鲁走到一处崖峰上,然後眼神妖妖地回望他,这几乎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

  美丽的混血儿,果然有著与众不同的魅力和魄力……

  “这里吗?”布鲁看著林崖之下就是神崖居的结界,蓦然想起当年他也是从这里掉下去,感叹世间原来有如此多的巧合!

  “嗯,我喜欢这里。你似乎很惊讶,难道你不喜欢这里吗?”

  “喜欢,超级喜欢!”布鲁淫笑著,想起草华圣处女,胯间的物事早已硬挺。

  菊媚笑著,那笑容足以把太监都融化,布鲁急色地走前两步,拥她入怀,照著她性感的嘴就吻,她一点都不推拒,反而热情回吻,从她熟悉的吻技当中,他确定她曾经确实有过男人,因此心中大定──只要不是处女,他都把她操到虚脱!

  激吻结束,伊喘息甚急,他的手插进她的裤头,抚摸到她滑嫩的屁股,正要从她的股沟捏弄她的蜜穴之际,她娇喘息息地道:“我听说,无论是谁触碰到结界,都要受到惩罚。如果是你碰到结界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大概是死亡吧?”

  布鲁心中暗凛,刚欲出言回答,忽感下体剧痛,又被她撞了卵袋,接著被她丢了出去,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他的身体已经撞到结界,被结界反弹起来,他本想迅速跃上来强暴她,只是心念急转,装出一付不会魔武的样子,惊喊道:“菊婊子,你敢暗算我!死了我也要奸你……喂喂!你别跑,抱我上去!”

  菊看到他撞到结界,被强大的结界弹得身体抛上跌落,狠道:“等著三圣过来杀你吧!”

  话罢,她转身迅速离去。

  布鲁愣然片刻,刚想跃身追她,却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又是你?”

  回眸一看,赫然是草华圣处女,他呼喊道:“草华大人,救救我啊,拉西公主的女儿阴我,把我丢到下面,是想让你们杀了我!你可千万别杀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拉西公主的女儿?”草华发问,结界撤消,布鲁跌落在地。

  “是的,叫菊?蒂索,那婊子……哦不能说婊子。我好心当她的导游,到了这里,她却想借你们的手杀我,那婊子……咳又说错了!她把我推下来之後,立刻逃跑了!”布鲁翻身跪伏在地,劈哩叭啦地说了一大段。

  其实他此刻心里也是甚慌,因为他现在已经长大,上次她跟都泽洛她们野合时,也被草华撞见,如果草华真的对他发难,他肯定死得很难看──现在的他,不可能打赢草华。

  “起来吧,陪我走走。”

  布鲁大惊喜,愕然地看著她,却见她美艳天成的脸,散发逼人的贵气和圣洁。

  他胯间的巨物不争气地“抬头”,不敢起身,便道:“草华大人,我见到你,双腿发软,起不了身。”

  “我有这么可怕吗?”

  “唔,每个精灵都让我害怕……”

  “为何你不害怕都泽洛和野美芒?”

  “正因为害怕,所以那天服侍她们!那两个婊子,狠心宰掉我珍藏多年的处男之身……”

  “上去吧!”草华轻抬右手,把布鲁送上崖峰,她跟著飘上来,看见布鲁坐在地上,她道:“你不愿意陪我走?”

  “不是……我有点不方便……”

  “你的双腿受伤了?”

  “也不是……”

  “那是为何?”

  “草华大人,我站起来的话,你不能够怪我!”

  “嗯,起来吧!”草华淡然说道。

  布鲁缓缓地立起,胯间巨物也挺得裤裆臌胀,草华扫一眼,急急转眼,二话不说地向前行走。

  他默默地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曼妙的背影,闻著她飘逸的体香,几乎醉倒在山野。

  “你知道你的妈妈是我们的小师妹吗?”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详细。”

  “虽然我们的恩师不同,但凡圣处女,都以师姐妹相称。她是圣处女候选人,若非战争的缘故,她现在已经是封魔圣女。因此,某种意义上,你是我们三圣的师侄,当年灵智师姐出面留你一命,除了看在你妈妈的份上,还有另一个原因……”

  草华说著,布鲁也静静地听著。

  “灵智师姐是先知型精灵,能够预言一些事情的大概。他曾经预测过,只有让你活著,精灵族才能够有出路,然而当她预测关於你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没有影像,只知道你的生命,联系著精灵族的存亡。最近因为拉西公主的回归,她又预测了一次,模糊地感觉到精灵族有大灾难。但她还没有说出是什么灾难,已经昏迷过去……”

  “灵智大人昏迷了吗?”布鲁惊然问道。

  “嗯,灵智师姐虽是先知型圣女,但在预测未来的时候,使用的是远古禁咒,每次都耗尽她的魔力,从而昏迷许久。每次预测之後,她的力量都变得很弱。所以,我在这里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布鲁受宠若惊。

  草华忽然回首,美眸凝视他,道:“保护她,像她保护你一样!”

  布鲁大惊,道:“草华大人,你要我保护灵智大人吗?我怎么……有力量保护她?”

  “她在昏迷前,说你获得了力量!”

  “什么?”布鲁惊得鸡巴都软了。

  “在你三岁的时候,你妈妈找过我,说如果希望精灵族能够存活,在你八岁之前,让她把属於你的力量封印在我的身体。但直到她死,她都没有再找过我,因此我猜测她已经把力量封印到别的女孩的身上,我一直不知道哪个女孩是谁,我也不想追究。只是要你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你是狂布宗族的淫龙也好,是我们圣处女的圣子也好,你要弄清楚谁是需要你保护的。”

  “我……也能够保护别人?”布鲁极度怀疑自己……

  “我们让你活著,不仅仅因为你父母对精灵族的恩情!若要论恩怨,你们家族给我们的伤害,远大于你的父亲给予我们的恩。如果我们要你死,蝶舞也保护不了你。但灵智师姐的一句话,我们决定让你活下来。”

  布鲁急问道:“灵智大人说了什么?”

  草华的眼神波动了一下,答非所问地道:“晚了,回去吧,公主在找你。”

  布鲁知道她下了逐客令,只得带著疑惑下山……

  草华站在原处,任晚风吹掠她金黄的柔发。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野,她抬起手儿理了理被吹乱的发丝,幽语道:“淫龙之影?封魔之子?我们的……”



  第六章 摊牌

  “找到你了!”

  予梦远远看见布鲁,兴奋地冲跑过来。

  布鲁抛开疑惑,张开双臂迎接她,可是她跑到他面前突然停住,恼恼地瞪他,嗔道:“你跟菊表姐,去哪里了?”

  “你让我抱抱,我就告诉你。”

  “不!我答应过姐姐,不让你碰我……”

  “让我抱抱……”

  “不……你使坏……”

  “抱抱……”布鲁坚持。

  予梦转眼四顾,回眸又看他,小声羞语:“只是抱抱吗?不会亲我吧?”

  “不亲……”

  “嗯。”

  布鲁见她羞羞地应承,上前一步,拥她入怀,柔声道:“最近有想我吗?”

  “没……没想……”

  “我想亲亲你?”

  予梦低首不语,他又追问:“行吗?”

  “五妹会知道……”予梦羞语。

  布鲁心喜,捧起她的脸,侧首沈吻……

  “杂种,你又吻我四姐?”

  布鲁搂著予梦的小腰走著,北面响起予想的娇叱。

  予梦急忙离开他的怀抱,不知所措地看著她的妹妹……

  “是我强吻五公主的。”布鲁勇敢地承担责任。

  予想牵住予梦的手,道:“四姐,我们走,别理他。”

  予梦甩开予想的手,道:“我本来是想不理的,可你自己也想他……”

  “我……我没有……”予想慌得辩驳。

  布鲁搂住她们,百无禁忌地道:“回去吧,我本来想大干菊小姐一场,结果被她摆了一道,踢了我的小弟弟就逃跑了。”

  予想挣扎两下,嗔怒道:“抱你的菊大干去,别抱我们。”

  “想知道一个秘密吗?”布鲁不理会予想的挣扎,引诱道。

  予想果然上当,问:“什么……秘密?”

  “我妈妈说,皇後为了精灵族的生存,给了我爸爸一个承诺。”

  予梦好奇地追问:“什么承诺?”

  “皇後说,如果我爸爸指给精灵生存的路,她就给我爸爸睡一次!”

  “不可能!”两女同声嘶叫,予想接著道:“母後不会许那种承诺。”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妈妈这么说。”布鲁耸肩晒道。

  予梦想了想,道:“你爸爸……真的睡过母後吗?”

  “没睡。”

  “怎么可能?你爸爸跟你一样无耻,母後又那么漂亮……”予想不相信地道。

  布鲁侧首下来,吻了她的脸蛋,轻声道:“我爸爸把承诺转移给他的儿子,皇後答应了。”

  “什么?母後的承诺是跟你爸爸的儿子?那……那……不就是你吗?”两女恍然醒悟。

  布鲁得意地道:“所以说,你们妈妈欠我一炮……啊哟!痛死老子!”

  受了刺激的两姐妹,同时发难,双拳轰在他的小腹,把他轰得倒退,她们依旧不放过他,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粉拳擂落,拳拳到肉……

  “……你最爱说谎,肯定是你捏造的,母後怎么可能承诺那种事情?你跟姐姐也就算了,还敢想母後,捶死你个烂杂种……”

  “哇哟!哇啊!这是我生平少数的几句真话之一,我果然不适合讲真话。哇哇哇……”

  布鲁被打得杀猪般的嚎叫,两女羞怒之中,也不管他的死活,乱打一通。

  “你们想打死他吗?”凯莉急时赶到,显然是听到布鲁的哀嚎而追踪至此。

  布鲁喊道:“心肝凯莉,救我啊!她们说她们得不到的男人,也不让别的女人得到,所以要把我毁灭,谁也别想得到我。”

  凯莉听到他如此说,怒道:“打他,打烂他的臭嘴,说谎也不看人!”

  予想忽然倒到一旁,喘道:“我累了,要打你过来打吧!”

  予梦乾脆伏在他的胸膛,娇喘息息地道:“姐姐,他说……”

  “他说姐姐不能满足他,要强奸我们,让我们变成他的泄欲对象,我们能不打他?”

  予想聪明地打断予梦的话,免得予梦说漏嘴。

  不管真假,布鲁说的那种事情,毕竟令人难以接受,她估计凯莉更加无法接受。

  “淫棍!明天你就滚出皇宫,找能够满足你的水月灵去!”

  凯莉羞怒地抛出一句,转身急急离去。

  予梦爬起来追过去,边追边喊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他只是亲我的嘴,什么都没说,五妹她说谎!”

  予想站起来,回脚把刚坐起的布鲁踹倒,然後蹦跳著跑离,看似很高兴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高兴些什么!

  布鲁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午夜──狠毒的菊婊子,把他的马也牵走了,害得他跑了好远的路,流了一身臭汗。

  可是事情还没结束,进到阁楼,他看见皇後和精灵王及六位精灵长老,加上泪流满面的菊和一脸羞怒的拉西,如此的阵仗,吓得他双腿发软,跪倒在她们面前,不敢哼声。

  山特凯喝道:“杂种,你可知罪?”

  布鲁很想打爆他的嘴,但他必须让自己冷静,因为他不知道菊回来之後,到底说了什么……

  “皇後,我……”他故意拉长话语,便是期待蝶舞能够接话,把事情原委稍稍说一下。

  “菊儿说你非礼她,所以把你推落山崖,触碰了神崖居的结界。”

  布鲁听了蝶舞的说词,心里稍宽,沈思一会,屈声道:“皇後,其实是菊小姐误会,当时在山峰,我站在她後面,看见她衣背上有毛虫,想帮她把毛虫捉掉,可是被树根绊倒,我的双手乱抓,抓到她的裤头,不小心把她的裤子脱落,她就踢我下去。”

  精灵王朝菊发问:“菊儿,他说的可是事实?”

  布鲁知道不能够让菊说话,因此未等菊发言,他抢先答言:“草华圣女刚好经过,看到这一切,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向她询问,她可以证实我说的是真话。”

  菊听了,脸色微变,看了看布鲁,回答道:“好像是那样……,当时我惊慌过度,可能误会他。可是……,他脱了我的裤子,全给他看了!”

  精灵王转脸怒喝:“杂种,你是不是全看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我什么都没看到,菊小姐转身踢我,我看到黑黑的……黑黑的毛……啥都没有!”

  布鲁说得煞有奇事,菊哭得更是厉害,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

  蝶舞叹道:“也不能够全怪他,这件事就算了吧,大家当作没发生过,以後也不许再提。”

  “谢谢皇後,我以後不会再帮别人捉虫!”布鲁感激地道。

  (精灵王怒瞪布鲁一眼──潜在对白:小子,真有你的!)

  (布鲁怯然低首──变态对白:奴家怕你不成?)

  “好了,没事了,你们都回去,我有些事想单独问他。”

  蝶舞发出命令,其余闲杂人等回避,屋内只剩她和布鲁。

  “你起来坐著说吧!”

  布鲁起身坐好,道:“皇後,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蝶舞笑笑,说:“我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慌然一阵,後来小心地套我的话……,如果你提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不会显得那么惊慌。而且不会有那么巧的毛毛虫、也不会有那么巧的树根,但偏偏从你口中说出那么巧的故事。”

  布鲁有点尴尬,道:“我知道骗不了人,只得搬出草华大人做挡箭牌。草华大人跟我说了好多话,还说我妈妈曾经找过她。”

  蝶舞惊道:“你妈妈找过草华圣女?”

  布鲁点点头,蝶舞又问:“你妈妈跟她说了什么?”

  看得出蝶舞有些慌张,连追问布鲁非礼菊之事都忘了。

  布鲁故作神秘地道:“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我妈妈是她们的小师妹……”

  “就这么简单?”蝶舞仍然不相信。

  “她还告诉我,是我妈妈请求她们让我活下来。如果哪天皇後违背承诺,则请她们保住我的贱命,哪怕把我的双手砍断,也能够让我的双腿能够立著走路,因为我爸爸最害怕爬著生活,害怕被别人当条狗一般踏践。只是他怎么知道,他的儿子就是被别人当狗一般的使唤……唉,儿子看一下毛毛都被审东问西,老头他可是差些睡了精灵皇後的男人啊……”

  “你说什么?”蝶舞激动得跳起,忽地又软坐下去,艳脸浮红,久久才问:“埃菲那丫头竟然对草华说那种事,草华也太口无遮掩!布鲁,你知道就好,莫乱说!”

  “我只是不明白,为何承诺过的事情不算数?”

  “什么不算数?你爸爸早死,与我何相干?”

  “但皇後跟我老头说,你等著我出生……”

  蝶舞红遍了脸,眼睛如喷火般地盯著布鲁,然而他此刻没有半丝的怯意,她仿佛看到了布尔的影子,惊然垂首,强忍住情绪的波动,以平静的声调说道:“你是埃菲的孩子,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如果你仍然想得到庇护,请学会遗忘你知道的一切。在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因此,我的承诺,都是一种不存在的虚言,因为没有承诺的对象。”

  “原来皇後说谎的时候也说得这么好听,难怪我老头被你骗了。既然如此,我也明著说吧,菊小姐今日故意带我到神崖居,然後勾引我,却在我和她接吻的时候,把我踢到崖底,想让三圣杀了我。所以,皇後如果不想另一个承诺也变成不存在的虚言,则好好地管住你的侄女。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到地狱跟我老头说:我们两父子被女人耍了!”

  “菊儿想杀你?”蝶舞恢复冷静。

  布鲁站起身,以傲人的姿态道:“想杀我的人何止她?怕皇後也想杀我吧?”

  蝶舞无言。

  “我累了,原谅我无法相陪。本杂种在谁的面前都很贱,但今日之後,在皇後面前,请允许我保有老头的尊严,那是皇後欠他的。他用他的生命,铺就精灵往生的路……”

  蝶舞默然看著他的背影,蓦然想起某个事实,出语道:“你……长大了。”

  布鲁没回头,只是抬手上来,朝後挥动一下,道:“猪被养肥,总要被宰。那一天也快了吧?皇後,走吧。被宰之前,让我这头肥猪做做美梦!承诺是不存在的……”

  “……你把一切忘掉吧……”

  “我不会记著没有好处的事情。”

  蝶舞幽叹一声,黯然离开。

  躺在床上,布鲁心中阵阵快意,他知道迟早会跟精灵族摊牌,但今晚与蝶舞摊牌,却是临时决定,且经过深思熟虑;草华的一席话,加之他记忆中的片段,再配以席琳的叙述,他赌定蝶舞不会杀他灭口。如此的话,这牌摊开,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蝶舞毁约,一是蝶舞践约。

  无论哪种结果,对他都没有坏处,若是後者,则他可以在跟精灵族摊牌之前,先与蝶舞春风一度……

  可惜的是,蝶舞撕毁约定、把承诺弃之,他最终无法一亲她的芳泽,心中虽然遗憾,但快意却浓──不可一世的精灵皇後,在他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

  “老头淫荡的愿望,无法达成了!想想老头真是不错的家夥,死了都留给我一堆女人。只是,麻烦了些,那些女人爱老头爱得入骨……却不知道我家老头,除了我妈妈,谁都不爱。唉,可怜的女人!”

  布鲁想到奇美和仙蒂,在父亲传承下来的记忆里,是要他照顾好这两个女人,但是他又如何照顾她们呢?父亲不懂得爱,儿子也对爱没有天赋,只想扑倒女人,用野兽的天赋征服她们的肉体……这种传承从古至今,没变过。

  ──爱,什么时候会存在於淫兽宗族的血承呢?

  “爱吗?嘿嘿,不懂……”布鲁自嘲地呢喃,想到被蝶舞拒绝,他心中又感失望,要操精灵皇後的美好愿望,在今晚宣告破灭。

  但他有种预感,在将来的某一天,会重现当年蝶舞和父亲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不会像父亲那般的傻。

  他总觉得,老头当年应该睡了蝶舞──死前也要操操她的宝穴嘛!呼呼,热热的……

  胡思乱想中,布鲁渐渐睡过去。

  梦中感觉到一些温暖,睁开双眼见是蓝水澈,她赤裸地侧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吻著他的脸。

  他侧身与她面对,问道:“安科又去跟伊藤芙幽会了?”

  “嗯,他趁我睡著就出去了!我也趁他出去,过来找你……”

  “你不怕他回转吗?”

  “他和我分房睡?”

  “为何?”布鲁惊问。

  “他想保持实力,在伊藤伊的臭肉上逞威,所以害怕碰我,不停地找藉口到隔壁房间睡。我也从来没有过问,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其实我很少过问他的事情,因为我曾经总是信任他。”

  布鲁一边听她诉说,一边脱掉自己的短裤,略略地分开她的双腿,侧身刺插,巨棒进入她美妙的宝穴,两人舒服得同时呻吟,她仍然带些羞意看著他,幽语道:“如果我们被捉奸在床,我死在你怀里好吗?”

  “在我怀里的女人,我不喜欢她死……”布鲁轻轻地抽插,轻轻地说。

  蓝水澈道:“你跟你们家族的那些人不同哩,他们都把怀里的女人残酷地杀死!那些女孩都是美丽的精灵……”

  “也许吧!但我只是说,不喜欢她们死,并没有说不杀她们。有时候,即使不喜欢,也得那般做。好比我不喜欢做精灵族的奴隶,但我从出生开始,注定要替我的宗族还债,注定被精灵们奴役。所以,哪怕我不喜欢,我也很有可能冷酷地杀死我怀里的女人,只要那是必须的。”

  “你杀我的时候,温柔些……”

  布鲁心头一震,叹道:“你这样的话,曾经有个女孩对我父亲说过……”他想起仙蒂,在传承的记忆中,这是布尔很深刻的一段回忆。

  “是谁?”蓝水澈问。

  布鲁想了想,道:“请允许我拒绝说谎。”

  “她……也被你父亲杀死了吗?”

  “她没死,只因她把老头当成是她的保护神,所以老头在最後的时刻,选择保护她的生命。”

  “喔嗯……”蓝水澈轻柔地呻吟,情迷欲涌之中,她翻身上来趴压在他的胸膛,动情地道:“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保护神,因为你没能力保护我!但我,把你藏在心底最深处,谁都无法把你从我的心底挖走,除非我的整颗心都毁灭。我这身体不属於你一个人,我的心灵也不仅仅藏著你,所以我选择把我藏在最深的角落,任岁月的风如何吹拂,也不能把你拂去。”

  “小妞,情话说得真动听,差点被你感动。好吧,明天你随我到一个地方,我让你试著把我从你的心底抹去。我不喜欢女人爱我太深,因为我像老头一样,不懂得如何回应女人的爱。我们能够给予女人的,只是肉体的激情,这是我们传承的根源!”

  蓝水澈轻咬他的奶头,呢喃道:“我有点恨你……”

  “我会让你恨我更多一些!”布鲁猛挺胯部,浓喘道:“但在你恨我之前,我也会让你幸福……”



  第七章 相认

  蓝水澈在黎明前悄悄回去,布鲁继续睡到中午,醒来饱食一餐,然後也不向谁告辞,匆匆忙忙地离开皇宫,前往北部。三日之後的黄昏,进入弗利莱牧场,塔爱娃对他的突然到来很是惊喜,也不管这是不合规定的,安排他住下,晚上趁著宾格不在,偷过来跟他狂欢,翌日他安份地在牧场工作。

  巴基斯这次没有打他,反而说:杂种不去尤沙家干活,却来他家,让他倍感欢喜。

  布鲁在弗利莱牧场逗留了两天两夜,第二晚塔爱娃没有找他,辛迪也没有过来──辛迪小桃桃不喜欢在他跟塔爱娃搞了之後被他碰,理由是她的母亲太肮脏,但他清楚,她多少顾及到她的母亲昨晚刚刚和他苟合的缘故,无论如何,那都是她不愿意接受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很注意巴基斯的行踪,发觉巴基斯这两天都没有找辛丝姐妹,难道巴基斯这家夥严重肾亏?这很有可能,虽然那家三口都是平民精灵,但瞧蓝调宜乃的姿色,可以得知她的妈妈和阿姨亦是一代艳妇。

  第三日的清晨,布鲁早早醒来,没向弗利莱牧场的任何人作辞,悄悄地离开牧场,转到灵山瀑布前,看见一女人站在瀑布前静思,他走上前搂住她的腰,道:“我们进去吧!”

  女人轻应一声,被他搂著射进瀑布,落到瀑布後的石缝,女人问:“你懂得魔法和武道?”

  “一点点。”他回答,放开女人的腰,道:“进去吧,她在等你。”

  “嗯。”女人应了,但双脚钉在原地。

  布鲁率先走进石屋,看见水月灵木然站著,从她眼睛弥漫的泪水,可以得知她是如何的激动,但她的双脚也钉死在原地。

  “水月,不出去迎接吗?”

  “我知道她是谁……”

  水月灵哽咽,她听到女人的声音,已经清楚女人是谁。

  “进来吧,蓝水澈长老!”布鲁轻喝。

  好一会,女人进入石屋,从朦黄的灯光中,看见憔悴的水月灵,她的嘴唇颤动,无语地落泪……

  布鲁躺在石床,道:“你们应该彼此熟悉,不需要我多介绍……”

  “你……是妈妈?”水月灵激动的哭调,在石屋回响。

  在这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精灵长老的女儿……

  蓝水澈轻轻点头,泪水滴落冰冷的石板,“水月,对不起,妈妈……也是没办法。”

  水月灵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哭语:“你是妈妈……你是妈妈……难怪不要我……”

  蓝水澈扑倒在水月灵身前,拥住她颤抖的娇体──

  “妈妈不想那样,你知道妈妈不想……妈妈没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妈妈为何要生我?为何要生我啊?”

  蓝水澈没有回答,只是抱著水月灵恸哭,那哭声覆盖水月灵的低泣!

  布鲁有点受不住两女的哭哭啼啼,翻身起床,坐到石板,把两女轻拥在怀,道:“不要哭个不停,应该高兴地笑。大家擦干泪水,微笑著面对吧,明天会更好!”

  水月灵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哭骂道:“淫魔,别占妈妈的便宜!”

  从进入石屋那刻起,蓝水澈多少猜测到布鲁和水月灵的关系,此刻又见水月灵如此,她心中更明白,同时想到自己跟布鲁的隐秘关系,她感到天旋地转,木然许久,理智战胜情感,哭问:“水月,你和他?”

  “妈妈,你坐石床,我细细与你说。”水月灵扶蓝水澈坐到石床,布鲁紧跟爬上,但不敢再碰蓝水澈,安静地依靠在水月灵的左肩──蓝水澈在右。

  “水月,他……他是你的男人?”蓝水澈又问,心中害怕水月灵的回答,但水月灵轻轻“嗯”了一声,她直觉脑袋“轰”了一下,几乎昏倒在女儿怀里。

  布鲁不管蓝水澈的伤心欲绝,炫耀地道:“蓝水澈长老,水月从五岁开始,就是我妻子。”

  蓝水澈无语。

  水月灵擦了眼泪,久久才问:“妈妈,你明知道长老不能生孩子,为何把我生下来?”

  “我……我……,可以请你身边的家夥离开吗?有些话,不能够当著男人的面说。”蓝水澈又怒又羞,怒的是布鲁睡了她们母女,羞的是她即将要说的话……

  “你出去!”水月灵以“横妻”的口吻向布鲁发号施令。

  布鲁搂住她的腰,厚著脸皮腻道:“我要听妈妈生水月的故事,待会你也要问我找到你妈妈的经过,况且我是你们的……”

  “你留在这里。”蓝水澈打断他的话,怕他把话说绝,那她跳到瀑布潭也洗不清。

  “看,你妈妈也答应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留在这里,是吧?”

  布鲁在水月脸蛋上轻吻一记,水月羞语:“别在妈妈面前肉麻……”

  蓝水澈怒瞪布鲁,道:“杂种,你不得好死,玩了我……的女儿!”

  布鲁扯扯嘴角,道:“水月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可不是闹著玩的。”

  蓝水澈也不好跟他嘶闹,转移话题道:“我一直都想要孩子,跟你爸爸提了很多次,让他放弃精灵长老的职位,变为平民,就可以要孩子。但他宁愿要一个虚权,也不愿意满足我的心愿,所以我瞒著他,悄悄地怀了你……”

  “安科……爸爸他,不知道妈妈生了我吗?”水月灵激动地打断蓝水澈的话。

  蓝水澈道:“开始他不知道我怀了你,後来瞒不住了,他大发雷庭,要我把孩子打掉,可是我铁了心,宁愿跟他离婚也要生下你。他怕离婚後,他的长老职位也消失,因为精灵的长老必须是两夫妻,所以他跪求我,但我仍然坚持。他只好退步,让我悄悄地生下孩子,一旦孩子生下来,就交给别的精灵抚养。当时太爱他,也太想要孩子,所以我答应了。那时候我以为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有了孩子,又能够保住丈夫的权位……”

  “只是,後来我知道我错得很离谱,我让你变成了弃儿。但我已经不能回头,也没有了选择,只能够远远地祈祷你能够健康地成长、平安的生活,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自从知道你要跟蒙特罗王子订婚,我心里高兴,可是你,那般拒绝婚事,唉,世事弄人呐!”

  水月灵听著母亲的诉说和感叹,她安慰道:“妈妈,即使没有我身边的混蛋,我也会拒绝蒙特罗。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能够嫁给他?但是,这事情真的让养育我的爸妈伤心失望,我把她们害得很苦。然而如果我捏碎自己的心儿,从而嫁给蒙特罗,则她们会更加的不幸,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是这个混蛋的女人,蒙特罗不会接受这个事实!”

  布鲁甚感得意,插言道:“水月从小就爱我,叫她嫁给蒙特罗,就是捏碎她的心儿,本杂种非得把捏碎她的心儿的家夥的全家女性,一个个地奸淫至死!”

  “住口!”水月灵怒叱,骂道:“你在妈妈面前收敛点,她是我的妈妈,也就是你的妈妈。”

  “老子不承认,顶多认她是岳母!”布鲁抗议,他懒得要那么多妈妈,干!

  蓝水澈道:“当年把你放在明羽家门口,是因为我知道明羽是个很善良的精灵,且他的妻子卢莉也很有爱心。後来她们抱著你挨家挨户的问谁丢了孩子,我很想把你抱回来,你爸爸苦苦哀求我不要去认你,我忍痛答应了他。然而我总是忍不住悄悄地来看你,只是悄悄的,连你爸爸都不知道……”

  “妈妈!”水月灵伏在母亲的臂窝,蓝水澈抚摸著她的秀发,继续说道:“你生得很漂亮,比妈妈还漂亮许多倍。虽然妈妈丢弃了你,可是从小你都能够接触王子和三大遗族的公子,因此我以为你将来会幸福,因为那些男孩子长大之後,会迷恋上我的女儿,从而给予我的女儿幸福的家庭。但是我没想到你的选择竟然是他……这个无耻的杂种,我恨死他了!”

  “你恨我干嘛?水月做我的娇妻,她觉得很幸福,比做蒙特罗那乌龟的王妃好一万倍!你应该感激我……”布鲁厚颜无耻地道。

  “你……你……”蓝水澈激动得娇体打抖,最终怒駡出口:“淫棍!你为何不跟我说你和水月的事?无耻的杂种,肮脏的淫棍,你骗我好苦!”

  水月灵感到母亲的失常,疑惑地道:“妈妈,你怎么能这么骂他?他是女儿的男人……”

  蓝水澈也了解自己的失控,稍稍平息情绪,以略为平静地语气道:“水月,他本来是淫棍,他们那个家族都是,他也是杂种,妈妈只是说实话。若非你跟他……已经是事实,妈妈绝对不允许你嫁给他,不管你多爱他,妈妈都要把你们拆散!”

  水月灵泪中含笑,由衷地道:“妈妈,你不要这么说他!虽然他很坏,但他对我很好,很疼爱我哩。我看在他疼爱我的份上,原谅他做过的很多坏事……”

  “他做过什么坏事?”蓝水澈紧张地问道。

  水月灵羞恼地道:“女儿不想说!”

  蓝水澈大抵知道所谓的“坏事”是什么,心里盘缠:难道水月知道我跟杂种的事?

  她拿眼睛看布鲁,用眼神询问,布鲁明白她心里所想,朝她摇了摇头,道:“岳母大人……”

  “别叫我岳母!”蓝水澈歇斯底里地娇喝。

  水月灵惊得抬首起来,问道:“妈妈,你不喜欢他做你的女婿吗?”

  “我不承认他是我的女婿,永远都不!”蓝水澈誓言道。

  水月灵倍感失望,道:“妈妈和别的精灵一样……”

  蓝水澈有苦说不出,泪眼望布鲁,呢喃道:“我和她们不一样,女儿你不懂。”

  水月灵道:“我也不想懂,妈妈有妈妈的世界,爸爸不想认我,我也不会去打扰他。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自己的爸妈是谁。回头我还得向养育我的爸妈道歉,请求她们的原谅。妈妈,你说了你的故事,女儿也把女儿的故事告诉你,你想要听听吗?”

  “嗯,妈妈最想听女儿的故事……”

  “从我五岁那年说起吧……”

  水月灵娓娓地诉说,蓝水澈静静地听,两母女的眼泪也悄悄地流。

  石屋安静许久;在水月灵述说完毕後,两母女都不说话,只是相对流泪,布鲁也不哼声。

  母女俩觉奇怪,看了看他,发觉他伏在水月灵的膝上睡著了。

  蓝水澈道怨道:“他这么能睡?”

  “在弗利莱牧场干活,可能太累。”水月灵轻叹,想到他白天要掏粪,晚上要服侍塔爱娃母女,自然难得休息。

  蓝水澈道:“水月,我可以摸摸他的脸吗?”

  “嗯,妈妈你摸,他是你的女婿。”

  蓝水澈伸手抚摸布鲁的脸,感叹道:“我比较喜欢他睡著的时候……。水月,他确实对你不错,明知你的身体有他的力量,仍然没有强迫你。大概他很少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在他心中,应该是很重要的,虽然他或者不知道。妈妈其实很喜欢他,很喜欢……”

  “妈妈能够喜欢他,女儿也感心安。”水月灵不曾了解蓝水澈的话中之意,坦然地说道。

  蓝水澈哀叹一声,缩手回来,问道:“你真的要宣布他是你的丈夫吗?”

  “嗯,我决定了,明天向精灵族宣布,我是他的妻子。”

  “会搬到他家去住吗?”

  “明天我带著师傅的骨骸,回到他东南部的家。不能够让师傅的骨骸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石洞,她应该受到精灵的膜拜。没有她,就没有精灵族。我在那里,守著她,也守著我的男人。我决定这辈子都这样过,哪怕被她们骂上一世!”水月灵坚定地道,冰冷的语调中含著无限的温柔。

  蓝水澈默然一会,道:“水月,答应妈妈一个请求,暂时别把埃菲的骨骸带出石屋。”

  “为什么不能够?师傅又没有对不起精灵族……”

  “你听妈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们……”

  水月灵想了想,道:“好吧,这是师傅给我的地方,她也喜欢这里,让她在这里多呆些日子也好,这里比外面清净许多。”

  蓝水澈心感欣慰,道:“我也该走了,以後有什么困难跟妈妈说,妈妈会帮你们。”

  “谢谢妈妈,你回去吧!能够和妈妈相认,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怪妈妈曾经不要我,因为妈妈也有难处。我现在没有遗憾,以後不再理会任何事情,只乖乖地做他的小妻子。他到哪里,水月也到哪里。”

  蓝水澈听罢,看了看闭著双眼的布鲁,黯然转身,带走无尽愁怨!



  第八章 杂种的妻子

  “号外,号外!新鲜出炉,特大号外:水月自作贱,公然宣称,伊乃杂种之妻。”

  精灵族疯狂了,四处传响此新闻(或丑闻),布鲁却一路蒙在鼓里,直到他到达尤沙城堡前,尤沙家的战士朝他疯喊:“水月灵的男人来啦,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杂种就是有种,敢跟蒙特罗王子抢女人!”

  布鲁一下子愣了,怎么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他跟水月灵之事?他好像没有嚣张到四处宣扬吧?回想这一路过来:六日前的中午离开瀑布,悄悄地转到辛丝姐妹家里爽了整个下午之後,就直接赶来尤沙城堡。这一路上,人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难道是水月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终是没想到水月灵在他熟睡之际,对蓝水澈说出她的决心──他那时真的睡著了。

  “大家好啊,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请不要道听途说,把莫须有之光环,套在我的头颅……”

  “操你死杂种!仗著鸡巴粗长,把水月灵搞了,竟敢说风凉话,砸死你!”

  ──精灵族的破鞋可真不少,一堆鞋影朝布鲁砸掷过来……

  “我顶!”布鲁不能够躲闪,背转身蹶起屁股,承受破鞋的轰炸。

  “我踹!”索列夫的从城门飞射而出,一脚踹到布鲁翘蹶的屁股,把他踹了个“狗扒屎”,骂道:“我干你死杂种,老说你没女人,结果把我心中的第一美女给操了,快快把水月叫过来,和我玩换妻游戏,我愿意用我所有的妻子加上我所有的性伴侣,换你的水月娇妻!”

  索列夫的无耻,比布鲁有过之而无不及,当著众精灵战士的面,公然地提出换妻的要求,可谓天下第一绝!

  布鲁从地上爬起,挣扎道:“公子,你别听他们胡说,水月怎么可能是我的妻子?”

  “水月向精灵族宣布是你的妻子,这事你难道你不知道?”索列夫怒问。

  布鲁摇了摇头,道:“刚刚才知道,原来水月芳心早许予我,早说嘛!”

  “你不知道?”索列夫煞是惊讶,但又有些欢喜。

  布鲁装出一付老实的样子,道:“当然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捅破她的处女膜!”

  “我拍!”索列夫一巴掌打到布鲁的头壳,喝道:“她的处女膜是老子的,等老子捅破了,再给你插插,闪一边加油去!”

  “是是,公子加油!”布鲁笑著,忽然凑嘴到索列夫耳边,低声道:“公子,我已经查出巴基斯的情人是谁了!”

  “说。”

  “辛丝里和辛丝菲。”

  “确?”

  “真。”

  “我操,我的鸡巴硬了,那两姐妹可是极品,巴基斯那阴险小人如何泡她到她们?”

  “他强暴加威胁,再加调教……”

  “无耻,阴险,小人,畜生!”

  索列夫连续喝骂二字经,扯著布鲁进城门,边走边道:“你办事效率越来越高,什么时候帮我完成另一个心愿?”

  “公子有什么心愿要完成吗?”

  “当然是让你强暴基幽爱!”

  “这难度有点高,估计难以达成!”

  布鲁心中忐忑,对於水月灵宣布是他的妻子,他既感惊喜又感恐慌。

  他的人生中,终於有女孩敢公开承认和他的关系,但这将意味著什么样的灾难呢?

  也许,他的人生,须直面了。

  两人进入城堡,看见丹玛、丹羽、艳图率领曼莎姐妹迎面而来,索列夫看到三位姐姐的脸色,惊道:“姐姐,你们挡我干嘛?我又没叫杂种乱搞,只是扯他进来干活,因为这家夥很久没到我们家,我顺便想揍他一顿!”

  “回你的女人窝里揍去!”艳图怒駡一声,过来扯住布鲁,娇喝道:“杂种,到洗衣池,我跟你算帐!”

  “公子,救我啊!上次我把艳图小姐的内裤洗破,她肯定是为这事找我麻烦!”布鲁怪叫,知道三女不会放过他,很想索列夫发飙,救他於水深火热之中。

  “索列夫,你敢靠近水池一步,我打断你的双腿!”

  丹玛大姐头发言,索列夫懂得事态严重,但到底为何如此严重,他又不了解,心里虽糊涂,可是脑袋清醒,知道不能够在此时跟三个姐姐对抗,於是低头道:“大姐,你们提杂种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他。”

  “哇,公子,你怎么能够如此对待你的仆人?”

  “杂种,慢慢享受,我的姐姐都很温柔……”

  索列夫有些幸灾乐祸,但也觉得姐姐们奇怪,只是他想不通是为什么。

  布鲁被艳图丢进破屋,五女进到屋里,封了结界,丹玛开口冷问:“杂种,为何水月说是你的妻子?”

  “我怎么知道?她大概知道我有根大肉棒,发春了想给我操,所以声明我是他的男人。”

  如果水月灵听到他如此说,怕气得甩他几个耳光,但他说得自然流利,仿佛水月灵真是个发春的荡妇……

  五女知道他的德性,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艳图骂道:“胡说,水月不是淫荡的女孩,不会稀罕你的大肉棒。她公开宣称是你的妻子,绝非大肉棒这么简单。说,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渊源,为何她不顾一切,敢於向精灵族的人伦宣战?”

  布鲁坐起身,垂著脸坐在地板,默然一会,沈声道:“水月五岁的时候,答应我的妈妈,做我的妻子,是我妈妈给我定下的女孩。前些日子我得以进入她的世界,你们都比她早得多,可是你们没胆量公开我和你们的事实,只有水月,她铁了心地做我的妻子。因此,我在你们面前,承认她是我的妻子,以後任何人问起我,我都如此地说。若你们愿意,我也敢说你们是我的妻子,但你们敢作出那么大的牺牲吗?”

  五女默而无语,许久,丹玛幽叹:“三妹,把结界撤消吧,他不像说假话。水月拒婚,当是为了他!或者凯莉公主也是……,这个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害女人的本领却是一流,我们都被他害惨了,他还不懂得对我们好些,要我们替他提心吊胆。他诚然不懂得,我们不公开,只因考虑到公开之後,会给他带来不可估测的後果。”

  艳图无力地坐倒在床沿,哭道:“杂种,我妈妈听到水月灵宣布是你的妻子,她说你死定了。我问为什么,她说精灵族阻止血咒的传承,不会允许你娶妻生子,另一个原因是,精灵们害怕因为你的血缘,百年之後,半精灵当道!”

  原来她们是担忧他的死活,而非跟水月灵争风吃醋。

  布鲁觉得自己的语气过重,爬起身搂住艳图丰满的娇体,激动地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艳图乖乖,别害怕,你老公强得很,谁都奈我不何!”

  “谁认你是老公?找水月灵肉麻去!上次是我们让你,别以为你真的很强,如果我们心狠些,你早死了。连我们你都打不过,凭什么说大话?当年你爸爸,就被你妈妈和皇後联手打败,何况你要面对的是整个精灵族?除非你能够把整个精灵族打倒,否则你别想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

  “如果我把她们都打倒了呢?”

  “你打得倒,你娶多少妻子,我们都任你妻,你要娶一百个就娶一百个、娶一千个就娶一千,一万个也让你娶……”

  艳图说得有些激动,眼泪都渗了,布鲁知道她真的为他著想,把她抱到大腿上,伸手进她的裙。

  她是今日五个女孩中唯一穿裙的,被他抚捏著阴户,她回首恼瞪他,低骂道:“别弄,晚上再和你……”

  布鲁欢喜地道:“艳图乖乖,你肯给我啦?你不恼我啦?”

  “嗯,她们都不肯,我就肯,这样,我可以……独占你!”

  “哇,艳图乖乖好聪明,亲一个,啧!”

  丹玛看不下去,道:“艳图,谁说我们不肯?你想要独占,我偏不让你如愿!”

  “哟,艳图乖乖,你瞧你大姐吃醋了?怎么办呢?丹羽婊……咳丹羽小姐,你要不要也吃醋一下?曼莎肯定不会吃醋,曼莎连妹妹都敢推给我,怎么会吃醋呢?哎呀,谁掐我?”

  布鲁说得正兴奋,大腿一痛,叫嚷起来。

  艳图恼道:“我掐的,你嚎什么?现在是你嚎的时候吗?也不看什么情况!皇宫的使者在我家等著你,是我们强硬把你拉到这里,幸亏你刚才会说话……不然我们可能也遭怀疑!”

  布鲁吓得把艳图丢到一边,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吓得我没心情了,刚才肉棒还硬硬的,这次全给你吓软了!艳图乖乖,如果被你吓成阳萎,你以後可要负责!”

  艳图被他没头没脑地丢到一边,她也怒道:“要我负责什么?”

  “至少你得天天帮我口交,治疗我的阳萎!”

  布鲁说得很认真,但众女的视线落到他的胯部,见他的胯部顶胀得要命。

  艳图恼瞪一眼,嗔道:“我倒希望你阳萎,可是你哪里都萎,就是那里不萎,淫种!”

  “是谁做使者?我想应该不是一般的使者。”布鲁问。

  五女一愣,丹玛回答道:“黛尔梅?墨里。”

  “怎么是她?巴拉姆呢?”

  “巴拉姆提水月去了。”

  “也该找个男人来提我啊?难道我就这么弱?随便找个女人就可以把我打发?

  布鲁甚为感叹,精灵们也太不把他放眼中,每次都找女人来提他去审,丢人现眼啊!

  丹羽冷骂道:“你除了某点强,其他地方还能强到哪里?别以为你得到传承就很了不起,当年你们宗族能够打败我们,也只因你们有著人类联盟作为强大的後援,你们只是先锋,当人类的盾牌,挡在前面罢了。”

  布鲁自知不能够与整个精灵族为敌,心情低落,叹道:“什么都别说了,带我去见黛尔梅吧!”

  众女默然,曼莎走了出去,布鲁跟在她的後面,走出池院,曼莎哽咽道:“水月灵,她也不管你的死活……”

  “别怪她!我喜欢她说是我的妻子,多少年了,这是我最感动的一次!能够光明正大地说出是我的妻子的女人,怕只有她了!曼莎,如果我死了,你找别的男人吧,没有男人的日子,我怕你活不了!”布鲁由衷地道。

  曼莎凄笑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淫荡?如果我说,我可以几百年不需要男人,你相信吗?我之所以需要男人,只因我年轻时相信爱,但我现在,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鲁,我只要在你的胸膛就足够,其他的,我不愿去想!”

  这是她第一次叫布鲁做“鲁”,而不是叫“杂种”,也不是叫“亲爱的”……

  布鲁认真地问:“你们不承认是我的妻子?是因为要保护我吗?”

  “一半的一半吧,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及家人!”

  “嗯,我喜欢你说真话!我向你保证,没死之前,在我的胸膛,都留一点位置给你……”

  “唔,我记著。”

  “你也要记著,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我……都记著。”

  “谢谢你,曼莎!”

  布鲁仰脸,虎目含泪,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因为悲哀。



  第九章 夜勾魂

  和黛乃梅不可能发生任何故事,一路无事地到达精灵皇宫,布鲁当晚没见任何人,被勒令留在阁楼,不得出阁楼半步。他知道事情严重,躺在床上思谋著明天如何面对。只是以现在的情况,无论他如何思谋,到底是谋不出个什么事儿。

  今晚的皇宫变得特别安静,凯莉没有出现、雅聂芝也没有出现,安科乖乖地留在家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爬上蓝水澈美妙的肉体,但想安科在伊藤伊的骚穴搞到肾亏,难得一晚的休息,大抵也不会慰藉蓝水澈。

  睡吧! 睡吧!明天或者要大费口舌或者大费力气,甚至明天之後,再也没有睡眠之夜。只可惜这看似最後的一晚,竟然没有美女相陪,未免有些落寞,难道所有的结局都如此的落寞吗?

  布鲁回想起父母,他们的结局也是那么的悲惨、那么的落寞,这也许是龙兽传承中最不能够解开的诅咒。 布鲁回想起父母,他们的结局也是那么的悲惨、那么的落寞,这也许是龙兽传承中最不能够解开的诅咒。

  但他觉得很高兴,至少冰冷的水月灵,能够因为他,做出那么狂热的事──她是他的妻子,嗯,他很喜欢她这么说,不管她这么说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後果,他都喜欢!

  带著这种喜悦,他沉入孤独的睡眠──其实不能够算孤独,因为在另一间房,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她的梦,跟他的梦,是相通的。

  睡至半夜时,他被一种勾魂的声音唤醒,眼开双眼一看,却是拉西公主。他愣一阵,道:“拉西公主,明知道我是重犯,深更半夜的你偷进牢房探监,不怕被牵扯吗?”

  “我得到皇後的允许,说为了报答你父亲对我的恩情,今晚陪你一次。”拉西公主媚笑著,看来她是有持无恐。

  布鲁细想,这也是很有可能,蝶舞曾经答应过父亲,她无法履行诺言,倒让拉西代替她来践诺,想起来有够好笑,但这是她蝶舞唯一能够做的;明天他或者会真的死去,因为精灵族不允许他跟精灵女性扯上任何关系,偏偏他变成了水月灵的妻子──水月灵曾经可是要成为蒙特罗的妻子的女人。

  “如此说的话,我的处男之身,不是要给一个妓女吗?”

  “你不是处男,但我是人类联盟最红的名妓……”

  “一样是妓女,不管红还是白。”

  “好吧,我是妓女。但你不认为一个妓女正好合适今晚的你吗?”

  “是很合适,但我觉得你的女儿更合适,或者说,你们两母女一起陪我,更加的合适。”布鲁淫笑著,眼睛注视她的胯部,也许是为了方便,她只穿了睡裙,他忽然伸手撩起她的裙,发觉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真他妈淫荡。

  “拉西公主,你倒是准备得很周到,只是不知道这次你准备好你的淫水没有?如果没有淫水,我这么粗长的东西可是进不到你的身体的啊!如果上次你强奸我,你可以得到我的处男之身,现在嘛,嘿嘿。但今晚我还是处男,你大可以放心,哈哈!”

  布鲁狂笑,放下裙摆,她忽然扑到他身上,他推开她,转身背向她,道:“把你的女儿叫过来,我要操,就操她。那女人上次想害死我,老子就要操死她!还有,如果想得到我的传承,最好让你的女儿来承受,老子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的妈妈是个婊子!”

  “你真的得到传承?”拉西惊喜地道。

  布鲁没回头,道:“在你的女儿没出现之前,我不会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要想知道我有没有获得传承,让我干你的女儿,则我让你看我的屁眼,如果不想做这个交易,我至死不说。难道你不想让你的女儿也生一个龙兽狂尊吗?”

  拉西沉默许久,道:“你的家族,在找你……”

  我知道,因为他们谁都没有继承血咒,因此认定我老头还有儿子活在世上,也因此你才会出现在这里。我不知道七叔受到什么样的威胁,致使他把侄儿也出卖,但我知道,我老头死前那般信任他,是一个错误。拉西,把你的女儿叫来吧,反正她也是一个婊子,虽然她没有你这么婊!”

  “你才是婊子!”拉西激动地骂,似乎不喜欢布鲁说她的女儿是婊子。

  “既然如此,这交易作罢。老子没心情跟婊子打交道,你出去吧!我想睡个好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布鲁逐客,拉西呆然,许久,她道:“不能够把孩子留给我吗?”

  “叫你女儿进来,我把血统给她……”

  拉西愣然一下,朝窗外道:“菊儿,你也听到了,他对你怨恨很深,你不出现不行了。”

  窗外响起脚步声,不久,菊由正门走进内室。

  菊站到拉西的身旁,道:“杂种,你的鼻子挺灵的。我来了,有什么事就说,或者做,我从你就是。”

  “婊子果然是婊子,两母女都是婊子!”布鲁翻身起来,看了看两母女,忽然走出外厅,取了两盏灯进来,淫道:“只有一盏灯怎么够呢?要看清楚婊子与婊子是不是也有区别嘛,哈哈!我想婊子生的婊子,应该是没有多大区别,就像杂种生的杂种一样,都他妈的肮脏和无耻。”

  两母女终于察觉布鲁的变态,这种变态和狂布宗族如出一辙,但似乎又有大的区别,只是她们不知道差别在哪里。

  他把壁灯挂在床的周围,把四周照得很亮,看见两母女像傻了,他很是得意,道:“我有个习惯,不喜欢黑夜跟女人办事。偏偏这种事情都要在黑夜做,唉,我更喜欢在白天,能够看清楚女人有几根毛,也可以看看她们到底有没有病,特别是你们这种做婊子的!”

  “你才是做婊子的,你才有病!”菊叱骂,显得激动。

  布鲁伸手抚摸她丰饱的脸,道:“既然进来,就不要激动。你长得蛮高的,看来人类女子有很多高大的女人,我很喜欢。但是,你的人类男人应该没有我厉害吧?今晚让你尝尝狂布宗棒的厉害,妈的,婊子,老子轰烂你的臭逼!”

  “怕你不成?比你更粗的我也见过!”菊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

  “哟,你没见过我的,怎么知道我有多粗?看来你被男人睡多了,看人就能够知道物儿有多大啊,厉害!”布鲁突然扯掉她的胸衣,耸圆结实的乳房暴露出来,不输于她的母亲。

  她惊叫一声,双手掩胸,布鲁看了看她的脸,发觉她的脸竟然红了,心中暗骂一声“装纯”,走到她母亲面前,伸手至她母亲的裙摆,把连衣裙从底往头上翻,很快把拉西脱得精光,然後又站在菊面前,伸手至她的胸前,见她眼神慌乱,但她没有拒绝,他于是不客气地扯掉她的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著蹲下来解她的长裙,她并著双腿,可是没能够阻止裤子的滑落,他看到她的胯,果然黑黑的一丛,毛生得浓黑、卷曲。

  “不错嘛!身材比你老妈还好,结实,修长、圆润……”

  他突然抱住她的双腿,钻到她的胯间,伸舌舔在她的毛。

  她惊得轻叫,推开她的头,怒道:“别碰我……”

  布鲁站直身体,抱住旁边的拉西,在没有任何预料的情况下,扛起拉西的右腿,右手扯落自己的短裤,巨根往拉西的胯穴顶插,在接近她的缝肉的时候,巨棒忽然变成十二公分左右,菊还没来得及看,那坚硬的浓缩之棍就插进她母亲的身体。

  拉西呻吟出声,他一阵狂插,拉西的淫液被抽出,他的肉棒迅速回复原状,巨大的阳物胀得拉西呻吟不止,他得意地道:“如何?相信我获得传承了吧?”

  “菊,杀了他!”

  拉西冷喝,菊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武斗之气,布鲁大惊之时,菊已经闪至他的背後,饱含力量的一拳轰在他的背心,他张嘴吐出一口腥血,拉西的拳头从前面轰在他的小腹,两母女同时出拳,几乎令他晕倒,他不明白为何两母女不顾一切地杀他,早知如此,他就不会趁著刚才出去拿灯的时候布设“魔门锁”结界,现在是求救无门,想撤消结界也来不及了。

  风盾反射性地包围全身,他的双爪插进拉西的乳房,以最後的力气把拉西甩向一旁,在承受了菊的第二拳之後,他的身体前仆,还没来得及念咒,菊就冲过来跪压住他,拳头往他的脑袋轰落……

  他心中大惊,知道以菊的蛮力,被她的拳头轰中脑袋,不死也得变成残废,便仰身迎上,偏开她的长拳,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同时心中念咒,“魔体结梗”随咒而出,紧抱著她,把她的双手紧紧的勒住,让她无法出拳,然而拉西在此时冲至,掌刀从腰侧刺入他的左腹,血涌之际,拉西也被他的龙咒力量震飞。

  他痛喝一声,念起“捆魔索”的咒语,拉西一时大意,竟被“捆魔索”困住,动弹不得。

  “两个婊子,想杀我?哈哈,待老子用捆魔索把控制住你们,今晚活活把你们操死!”

  “杂种,你怎么会捆魔索?这是埃菲才懂得的,难道你也继承了埃菲的魔法?”拉西惊恐地道。

  布鲁冷笑道:“你们应该清楚我是谁的儿子,我妈妈不可能不把魔法传给我。虽然我的搏斗技巧不纯熟,打不过你们,但你们都是武斗者,论魔法的力量,你们永远不及我!要你们一点魔法都不懂,我或者拿你们没办法,可惜你们是精灵血统,天生有著魔法传承……”

  两女被他的结界魔法控制住,都是动弹不得,布鲁也特意在菊身上施放了“捆魔索”,然後撤消“魔体结梗”,软软地倒坐在地,骂道: “妈的,连续施放三个结界魔法,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等老子恢复力气,用鸡巴杀了你们……”

  “杂种,你不会恢复力气了!”菊的声音响起,布鲁仰脸看她,只见她挥动双臂,他惊道:“你……怎么没被我的魔法捆绑住?”

  “忘了告诉你,我一点魔法力量也没有,有的只是一身不属于女人的蛮力!杂种,再承受我一拳吧,我有信心能够把你的脑袋打碎,叫你感受不到痛苦……”

  布鲁惊得爬退,口中念念有词“万能的宇宙之神,请赐予我空间的重量……”

  “菊,快出手,他不惜减寿,使用空间磁石,这会让你的行动变得很慢!”拉西叫喊,但已经太迟,浓重的魔雾弥漫屋内,又在瞬间消失,“磁场”完成。

  菊飞射过来的身体突然变缓,布鲁迅速地爬到一旁,双手以祈神的姿态,口中念道:“圣洁的恩蒂丝,魔神之牢笼……”

  竟是令施法者减寿十年的“神牢”,当年只有狂布宗族的宗主能够破解的强大结界,此时降到缓缓走来的菊的身上,她的动作突然停止。

  布鲁故意把结界设得很小,包裹她的身体,令她无法动弹──虽然捆魔索对她失效,但魔神之牢,是结界形成的牢狱,对任何人都有效。

  “婊子们,你们太大意了,以为老子施放三个结界之後,就没有力量施放第四个结界吗?我明著告诉你们,我妈妈的魔法早已归我。这是因为她知道能够保护我的,只有结界魔法。现在,老子喘口气,好好欣赏你们的肉体。虽然我没有打斗的力气,但是,操你们的力气我还是有的。你们慢慢等吧!”

  施放了“神牢”,布鲁也像当年埃菲一样,整个没力气地软倒在地,看著赤裸的母女,他的嘴角不停地抽著邪冷的淫笑。

  她们都是生得高挑健美的女性,就论面貌来论,她们更像两姐妹,看起来,拉西不过比菊大几岁而已。也许是混合人类的血统,又或者是菊的父亲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所以菊比拉西高挑许多,这种高挑,很少出现在精灵女性身上。

  除了在体形上的相似,两人的脸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拉西的轮廓是尖俏、坚韧的,菊的脸蛋却很圆饱,她不常笑,如果她笑的话,会拥有一张纯真而朗然的笑脸,只是她总也不笑,在紧闭的嘴唇上,含著淡淡的野性。

  菊的肌肤也不似她的母亲,拉西肤白,她却拥有健康的太阳色肌肤,这也是她看起来比她母亲更健康、更具野性的缘故。

  她黑色的发有点卷曲的性质,但她总喜欢把她齐肩的浓发垂直下来,轻裹著她圆饱的脸蛋,导致她原始的纯真被发质掩埋,倒显得她些许的野性、些许的优雅,只是稍稍圆大的黑眼睛,带著点点的寒光,又使她看起来些许的冷酷。

  也许这就是混血儿的特点──布鲁想起自己,倒和她有些相似。

  在体态上,她的乳房比她母亲的乳房圆,这种圆,是一种难以相象的浑圆,偏偏难以想像的结实和耸挺,而这两母女都拥有一个圆实性感的美臀,这是布鲁最喜欢的部分。

  他闭目养神片刻,体力渐渐恢复一些,胯间的巨物也缓缓坚硬,沉叹一声,睁开双眼,邪冷地道:“老子曾经虽然把女人操晕,但从来没有把女人操死,这次说不得要破例了。菊婊子,你说见过比我粗长的东西是吧?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但在我们狂布宗族,无人超越我。千百年来,我们宗族,没有任何男人的物事比宗主粗长!为了祖宗十八代的面子,说不得要让你们看看我狰狞的真面目!”

  他的蝠翼破衣而出,恐怖而邪异的形象,暴露在母女眼前,最令她们惊恐的是他的阴茎变得粗长达四十多公分,形状怪异,两母女的眼睛都瞪傻了,在结界里的菊也忘了挣扎。

  她们无法想像,一个拥有魔龙蝠翼的男人,会是狂布宗族的宗主!要知道,即使第一代布狩,也没能够拥有蝠翼,为何会在布鲁身上出现?拉西忽然想起,埃菲也是翼圣女,难道这是埃菲血统与布尔血统的变异结果?

  “杂种,你真的要杀我们?”

  “也不能说是杀,只想让你们性福至死。其实你们本决定拼死一博,何必怕死呢?说起来真好笑,不用你们杀我,明天我也要面对死亡,你们偏偏急在一时,难道你们受到人类的威胁?”布鲁随意地问,但两女的眼睛露出惊讶,似乎他说对了。

  拉西道:“你挺聪明!确实,我们的目的,就是确定你是否获得传承,如果你获得传承,我们的任务就是杀你。等你死後,你的传承会被家族的其他人继承。”

  “你以为传承会被七叔继承吗?可惜的是,你始终是婊子,我七叔怎么爱你,你也还是一个任人骑的婊子!连生的儿女都不知道是谁,我干,婊子!”布鲁站起来,走到她的背後,扛起她的一边玉腿,无比粗壮的巨棒插入她的阴穴,胀得她痛呼,但仍然有一大截未能插进她的骚穴。

  他咬著她的尖耳,淫声问道:“爽吧,婊子?你接那么多客,大概没有一个比我强吧?别说我七叔,就我老头也没有我粗长,这叫青出于蓝!你做了那么久婊子,大概也没有此刻感觉紧吧?本来我想发动淫兽鞭,可是那样子你太爽,所以我生生地让你痛一下,哈哈,忘记告诉你,你下面流血了,可惜不是处女之血!”

  肉棒被肉穴夹得很爽,插进去之後,他才知道这个女人的阴户很肥,阴道深长宽阔,只是对上他特大号的奇特阴茎,他粗鲁的插入,仍然把她的阴道撕伤,叫她的阴道流血……

  拉西虽然不能够动作,但嘴巴可以说话,下体被粗巨的男物塞胀,舒服多过于痛苦,可是她似乎不喜欢被布鲁摆弄,张嘴骂道:“杂种,你不得好死,敢搞我……”

  “我有什么不敢?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老子对送上门的女人,从来不拒绝,除非那女人生得很丑,要不然亲妹妹也敢操!你是我亲妹妹吗?”布鲁咬吻她的耳朵,扳她的脸回来,吻住她的嘴,她全身不能够动弹,只得任他吻。

  菊在结界里面挣扎叫喊──虽然神牢能够把人封得死死,却封不住声息。

  “杂种,你放我出来,我和你打过!别碰我妈妈,你这杂种,你碰我妈妈……”

  “哟哟,女人一个,你蛮什么蛮?和我打,你够我打吗?唉,说错了,我打不赢你,因为你好像不害怕魔法,偏偏我的搏斗技术没你强。只是,你让我不碰你妈妈,这非常难,不见我已经插她的穴了吗?你妈妈有多高贵,我碰不得?她做婊子的时候,每个男人都碰得。你妈的,装什么纯,老子插你!”

  布鲁把拉西抱到床上,回头瞧了瞧菊,伸手把她抱住,可怜她虽然能够动作,但永远无法把手和脚伸出神牢,而神牢的结界又紧紧地贴著她的肉体,不似埃菲当年困住布尔之时,采用大范围的结界圈,所以菊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几乎等于被“捆魔索”绑住。

  “捆魔索没能够把你绑住,但老子宁愿不要十五年的寿命,也要把你给干了!与其现在死,倒不如把十五年的寿命腾出,反正老子是半精灵,怎么也能够活几百年,区区十五年,算得了什么?”

  布鲁拦腰把她抱住,她叫骂道:“杂种,你不得好死,你个无耻杂种,亏我在舞宴上对你那么好!”

  “是啊,当时我也很感动,还为你击鼓一曲。谁知道全是你的圈套?我被你的圈套感动,实在贬低我的智商。来吧,跟你妈妈躺一块,让我插插你的穴,再插你妈妈的穴,这真是大爽!我最喜欢搞亲生母女的穴以及亲生姐妹的穴,插起来都很刺激。”

  “无耻杂种!你是狂布宗族的历史中,最肮脏的男人……”

  “错!我有一半精灵的纯洁血统,应该说我是狂布宗族里最纯洁的……你白痴啊你!我妈妈是圣处女,比你妈妈高贵一万倍,你妈妈是婊子,哈哈!”

  “你……你……你会後悔的!”

  “我做事从来不後悔,只会装做後悔!”

  布鲁把菊摆到拉西身旁,站在床前,挺著鸡巴,看著两女,虽然她们生得不相像,但想到她们是母女,他就兴奋,趴到拉西身上,狂插一阵,插得她淫叫嘶喊,她即将高潮之际,他突然转到菊的身上,拉西羞怒地道:“死杂种,你要做就做完,别折磨我!”

  “你没良心!瞧你的女儿多寂寞,就替你自己著想,难道不想想你的女儿也需要我的安慰吗?拉西公主,看看你的女儿在我胯下的反应哦,你会从你的女儿的反应中,知道你到底有多淫荡!我干,操到你出血,还这么骚,亏你是精灵!”

  布鲁嘲讽几句,趴在菊的身上,虽然菊被神牢封住,但神牢的空间随施法者的意志变化,他压上她的时候,结界紧贴她的肌肤,他的肉体可以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神牢只是一种魔法,非真正的隔层,自然也不会隔掉彼此相触时的感觉。

  “这辈子没有操过半精灵,你是我操的第一个半精灵,或者也是最後一个,因为半精灵少得可怜!”

  菊朝他吐口水,可是口水吐出嘴後,被结界挡住,流挂在她性感的嘴唇……

  布鲁埋首吻舔她的口水,她怒道:“杂种,别吻我!”

  “你这样的美女,虽是婊子,但流口水,总是不雅,所以把你的口水舔掉,不是吻你!”

  “为何……你能够吻……吻我的口水?”

  “结界不会阻止它的施法者。”

  “那你……你……也能进来?”

  “聪明!你虽然无法出得小小的结界,我却能够随便进入,这就是主动与被动的不同。当时你把我推下山崖,我就发誓,要把你活活操死。别以为我在精灵族生活了十九年,我就没了我老头的残暴,你太小看血统的传承。血总比水浓的,多清澈的水,也不能洗掉血的颜色。”

  菊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你会後悔的,杂种!”

  “你又错了!面对勾魂的女人,所做出的事情,我从不後悔。我相信,不管你们以前有多少男人,今晚之後,你们会爱上本杂种……”

  “我呸!谁会爱你?”两母女异口同声地骂出这句。

  布鲁脸皮厚,不管她们的骂叱,爬到菊的胯间,打开菊的双腿,欣赏菊的花穴。

  扒开她的浓黑卷曲的阴毛,惊觉她的阴缝生得很紧闭,不像被开过的样子。

  或者因为她的肌肉结实,导致她的腿肉结实,令她的阴肉也结实无比,只是再结实的阴肉,如果被男人的东西捅过,都不会如此地闭合吧?

  她的阴户不是很肥,但很嫩。

  微隆起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看不见里面的春色,这令他想起拉西的阴户,急得他趴到拉西的身上,扒开拉西的金毛,看见拉西隆起的两片肥大阴唇,感叹道:“哇,拉西公主,你是不是被操多了,大阴唇都肿了。你女儿的阴户生得跟你不像,她的阴裂小小,阴唇紧闭,你的阴裂大大、阴唇肥厚隆胀、而且小阴唇也外露,就外观上,你比女儿雄壮很多,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好喜欢你女儿的小穴。说不得也要把她的小穴撑得流血才行!”

  布鲁急想操菊的迷穴,转身又趴到菊的私处,埋首吻舔。

  菊被他的嘴一碰,大叫:“杂种,你不得好死,杂种,你不得好死……”

  “我从来没想过好死和歹死,反正都是死,管他怎么死!”

  布鲁埋首吻一阵,她的阴缝渗水,他得意起来,趴身就把原始状态下的奇特阴茎顶在她的阴缝,顶插一阵,插不进,他推动淫兽劲气,阴茎散发浓浓的黑红之光。

  菊的阴户被黑红之光笼罩,刹那间流出晶莹的爱液,被淫兽魔劲催情的菊,眼光涣散迷春之色,呻吟:“杂……杂种,我要……”

  拉西看得大惊,喊道:“杂种,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待她?”

  “你们手段也不见得光明正大……喝!”

  “杂种,不要进……”拉西悲叫!

  但布鲁粗巨的男根如枪般地刺入菊的阴缝,当他进入的瞬间,心头大震:菊是处女!

  啊……痛……

  菊凄惨嘶叫,这是因为布鲁撞到处女膜的瞬间,撤消了淫兽魔劲,故意让她承受痛苦……

  “杂种,她……她……她是你的妹妹,你这混蛋,她是你七叔的女儿,你这混蛋,你竟然……竟然……”拉西悲哭起来。

  布鲁刚抽插三四下,在拉西的悲哭和菊的痛哭中,他停止所有动作,愣然看著菊,沉声问道:“你是我七叔的女儿?是我的妹妹?”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我没有……我没有……混蛋……我好痛……好痛……”

  她的鲜血崩泄出来,染过布鲁的阴茎,被她的处女鲜血刺激,布鲁感到会阴处的印章瞬间爆破,无限的龙兽力量喷涌出来、在全身奔腾……

  淫兽气劲从阴茎泄出,痛苦的菊忽然间感受到如高潮般的快感,眼睛迷散,神态妖冶,嘴唇颤颤,双手似乎要伸上来抱他,但因为结界的缘故,那双手始终伸不出结界的包围。

  整个室内劲气狂荡,几乎要破开魔门锁外泄出去,但见整个空间充满黑红,层层武斗之气,震得房内的物品抛飞。

  布鲁的两张魔翼振拍不休,他的全身也满布黑红,身体欲爆炸的他,依然保持清醒,然而体内爆胀的情欲,令他无法控制欲望,他迅速抽离菊的身体,澎湃著强烈春劲的淫兽鞭,插入拉西肥大的金毛骚穴,一声不语地狂插……

  拉西虽然在布血的强鞭下得到过巨大的满足和快感,却是首次遇到狂布宗族最强悍的宗棒──淫兽鞭,且这淫兽鞭是千百年来首次被改造过的龙之翼鞭,加上这根奇鞭比布血的强棒粗长许多,若非他现在是以原始状态下的阴茎插入,怕她的阴道已经被摧残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好舒服……杂种……,你……杂种……,我是你婶婶,你操得我好舒服……”

  布鲁抓著她流血的乳房,像个狂兽般抽插她的骚穴,虽然她曾经是妓女,但他粗巨的肉棒插进她的婊子穴,依然紧凑无比,又因肉棒带著淫兽魔劲,给予她无比的快感,她的高潮不断,不经多久的抽插,这个艳绝一世的名妓被他插得虚脱,高潮令她狂野,也令她感到一种死亡般的轻飘无力,她的呻吟和嘶叫渐渐变得虚弱……

  “杂种……你、好强……比你七叔强百倍……,难怪……难怪他们都想成为传承者……,难怪……难怪……我这么快想死……”

  布鲁了解她在说什么,也知道被他无情操下去,她真的会死亡,可是他的情欲必须得到发泄,要不然爆发的龙咒会把他的小命夺去,他只能够牺牲她──不管她是婶婶还是敌人!

  “你过来我这,我妈妈……撑不住了,你过来我这,我不能够看著妈妈死……”

  菊哭叫著,布鲁转脸看看她,继续狂插,怒道:“老子就要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杂种,操死我吧,从来没这么快乐,我原以为,你七叔给我的,是最快乐的,现在却不是了……”

  菊哭喊道:“哥,你过来,你过来,我要你!你插过我了,有……有何区别?我求你,别操死妈妈!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弟弟在她们手中,她们逼我们杀你,然後她们再进攻幽林。所以,我才肯牺牲,宁愿给你……可是,你是我哥啊!你是我哥啊!你怎么能够害死我妈妈?哥,你过来,我给你操,把我操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布鲁看了看即将昏迷的拉西,问:“我和她……算乱伦吗?”

  “你把结界撤去,我要抱抱你,要抱抱你……”拉西已经迷乱,闹著要抱他。

  布鲁哀叹一声,道:“乱伦就乱伦吧,反正七叔也只是堂叔,反正我们家族,什么肮脏的事情都做过,老子乱伦一下又如何?我干!”

  他说著,离开拉西的身体,恰巧拉西在此时昏眩。

  趴到菊的身上,他看著她冷酷而带野性的黑眸,想起这种野性来自狂布宗族,为何以前他没联想到呢?

  扑滋……

  他毫不犹豫地插入菊的小穴。

  她应该叫布菊,是的,布菊……布局,她们布的这个局,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呢?

  “你别叫我做哥,我没有要杀我的妹妹。你妈的,婊子生的女儿,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谋我性命。老子不操你,天理不容!什么妹妹,你有个洞,我有根棍,我插进去,天经地义。插死你,烂婊子,想杀我,门都没有!我的命是我爸妈用命来换的,比你们的命珍贵许多,由不得你们来结束!”

  布鲁狂插布菊的阴道,因力量爆发而导致淫兽魔劲永不歇止,菊再也感受不到痛苦,而是更多的更浓的快感,无限的高潮冲激她的身心,她春情喷发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很想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可是她的双手却不能够动弹。

  她呻吟著、淫叫著,苦苦哀求他使劲抽插,忘了他是她的哥哥──虽然隔了两代,但是血缘的联系依然在。

  “哥,你插我,以後我是你的人……我都是你的人……不会杀你……真的不会……”

  “呼喝!我插死你个婊子。插死你,我的妹妹?插著妹妹真是超爽,乱伦的感觉不错。哈哈,插死你,烂婊子……”

  “噢哥!哥……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今晚才叫你哥……”

  布菊承受不住高潮的冲激,将近昏眩,而拉西公主也昏迷不醒。

  布鲁知道继续下去,布菊必定死去,他抽出肉棒……

  布菊怪叫一声,眼神迷离地看著他,道:“你……去哪里?”

  “我找相好去!”

  “我不准你去!”

  “你白痴!”

  布鲁骂了一句,光著身体离开房间,以结界掩护,进入蓝水澈的寝室,闻到室内只有蓝水澈的体香,安科在隔壁睡得正浓,他爬上她的肉体,她立即醒了。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感到他的肉棒跟以往不同,但是令她很舒服,且这种舒服是她以前未经历过的,她迅速地到高达高潮,在高潮中狂呼:“杂种……你,今晚怎么了?安科他在隔壁!他今晚仍然不碰我,回家就到隔壁睡了。”

  “蓝水澈长老,我今晚压抑不住传承,明天可能要离开你了。”

  “水月也被她们关起来了,但不知道关在哪里。”

  “明天她们会把水月带出来的……”

  “你把我们两母女都要了,你这可恨的杂种,以後要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你是水月的妈妈,那次你蒙著脸,我觉得你阴户的味道很熟悉,可是想不起。第二次和你,想起你的味道和水月的味道相像,于是想到你是水月的妈妈,所以才在树林里威胁你。我们不把这事告诉水月,以後我跟你悄悄的,好吗?”

  “嗯,只要水月不知道,我……都可以。”

  “即使她知道,也没什么。以後总会知道,只是得找时机跟她说。”

  “你别伤害水月,我……我也不能够没有你……我真的爱了你……你这混蛋,我真的爱了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今晚好好安慰你。”

  在布鲁的狂野抽插中,蓝水澈幸福地昏睡过去。

  他离开蓝水澈,直接找上凯莉,当凯莉见到他的模样的时候,她也大吃一惊,他什么都没说,把她的睡衣撕了,直到把凯莉也操昏,他的血咒才平息,与他的身体相融成一体,感到全身充满力量,且混乱的思绪也平息了。

  把凯莉抱上床,替她盖上被子,悄悄地回到他的阁楼,见到布菊,他二话不说,插入布菊体内,狂插一阵,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然後趴在她的胸脯,喘著气说:“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完成传承,但你让我完成了血咒。”



  第十章 豁出去

  布菊在性奋过後,只是流泪,久久才道:“你撤消结界,我不杀你。我只要求你撤消结界……”

  “虽然我继承了血咒,但是,我的武技还需要慢慢地思考、锻炼,所以我现在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也就不可能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毕竟亲弟弟比堂哥哥的命重要许多,是吧?”

  布鲁冷笑著,抽出肉棒,看看外面的天色,叹道:“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他收起魔翼,回到床上,坐在两女中间,看著两女的肉体,肉棒再硬,把昏睡的拉西抱在怀中,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肉棒插进拉西的肥穴,她被插醒,看了看他,悲叹:“想不到是这样的结局,我们低估你了!”

  布鲁吻了吻她的嘴,道:“拉西公主,我不管你是谁的女人,企图杀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难道你从我爸爸哪里没悟出这个道理吗?我明著跟你说,我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个什么样的杂种,而且比他过份很多。他一辈子操过无数的女人,但他应该没有操过他的妹妹吧?哈哈,我就操了我的妹妹,虽然老子不承认她,可是血缘上,她还算得上是我的妹妹。”

  “你把结界撤消,我要杀你,也没力气……”布菊坚持道。

  布鲁看也不看她,道:“叫我相信你的话,比我叫死还难!结界我是不会撤消的,直到我明日安全回来这里为止。如果我不回来,则你们就在结界里呆两天吧,两天之後,这结界自动消失。”

  布菊惊羞道:“你要我们这样在结界里呆两天?”

  “惊什么惊?你们也害怕被人看见吗?哈哈,老子从来不怕别人看我的裸体……”

  “我们是女人!”布菊怒叱道。

  “哟,你们是女人吗?我怎么不知道?刚才杀的时候,野蛮得像公牛!”布鲁骂了一句,又道:“我还以为我在操公牛的屁眼呢!”

  “再吻吻……”拉西忽然呻吟。

  布菊羞道:“妈妈,你……对得起爸爸吗?”

  “菊儿,以後如果大家活著,你不要跟你爸爸说这事……”

  “我……我怎么说?我能怎么说?”布菊悲痛地哭。

  拉西叹道:“菊儿,我知道你很痛苦。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如果博古不接受这个事实,那也由得他了!”

  布鲁一听,问道:“博古是谁?”

  “干你什么事?要你问吗?禽兽!”布菊痛骂。

  布鲁明白,冷笑道:“原来是你的男人啊,我打赌他是阳萎,否则你的处女膜为何是我捅破的呢?哈哈,阳萎博古,博古阳萎,没想到我们狂布宗族的女人也找阳萎的男人。”

  “你才阳萎!”布菊不经思考地回骂。

  布鲁丢开拉西,趴在她的身上,巨棒插入她的血液,冷道:“我阳萎吗?我阳萎,我怎么插你的穴……”

  “啊!我痛……好痛。你……好粗长,我下面被你胀裂了!”

  “你刚才不是说见过比我更粗长的肉棒吗?怎么现在痛得要死一般?”

  “我……我……,我只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刚才不痛的,现在好痛!”

  “刚才我力量爆发,无法控制,所以才有淫曾鞭给你们母女享受。现在嘛,老子怎么可能让你享受淫兽鞭?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你才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操,什么妹妹,老子不在乎!”

  布鲁缓缓抽插,布菊的眼泪不停地流,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要说喜欢或者爱,显然不可能,因为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的堂哥。

  可是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抽插,又是那么的真实……

  布鲁抱著她翻身躺到拉西身旁,让她趴睡在他的胸膛,他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的血穴。

  他吻了吻她的嘴,转脸道:“拉西公主,你还有别的女儿吗?”

  “你问这干什么?”

  “有的话,再送我一两个!”

  “你……”

  “我想睡了,养足精神,明天好对付审问,也好想想如何掩饰我现在的力量。我的魔法被母亲的强大结界封住,不启用的时候,无人能够审觉,但是龙咒力量不行,如果不把这些力量封住,明天不需要审问,精灵族就直接要我的命。你们两母女,别吵我。”布鲁认真道。

  布菊哭道:“吵你又怎样?”

  “我插你屁眼……”

  布菊一愣,想打他,却又打不了,只得作罢,眼睛如冷刀般盯著他,但他闭起双眼,看来真的要睡──他睡觉的时候竟然也插著她? 这杂种,明知道她是他的妹妹……

  也不知道布鲁是在想事情,还是真的睡过去,他久久的没有睁开眼睛。

  半个时辰後,两母女对望一眼,布菊悲伤地道:“妈妈,你说过不会让他真正侵犯我,为何是这样的状况?为何你不早些让我说出我是他的妹妹?”

  拉西叹道:“说了也没用,你要杀他,他不会承认你是他的妹妹,也一样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布菊泪脸满面地道:“妈妈,我不能够杀他了!为了弟弟,妈妈甘愿背叛精灵族,可是我们要杀的人,始终是我的亲人。我也很爱弟弟,只是你以後要我如何杀他呢?他强奸我,也是有理由的,我两次杀他,是男人都会想把我奸杀!你要我杀一个在我身体里的哥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那就不杀吧!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弄清楚精灵族的状况,也弄清楚他是否得到传承,杀他只是附带任务。既然这些已经弄清楚,我们也该离开精灵族了。虽然背叛了精灵族,但与精灵族相比起来,我还是选择你的弟弟。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在人类世界生活那么多年,彻底地明白精灵族不可能侥幸。值得庆幸的是,有了我的例子,他们决定只杀精灵族的男性,至于女性,他们建议俘虏来当高级妓女,供人类的男人奸淫几百年!精灵族的姐妹毕竟不用死了……”

  “妈妈,我们真的不杀他吗?我开始也不想杀他,只是为了弟弟,为了妈妈和他们,我才狠心下手。他始终是我们的宗主啊!得到传承,就是我们的宗主,我们为何要杀宗主呢?他还是我的哥哥……”

  拉西叹谓,轻轻问道:“菊儿,刚才你快乐吗?”

  布菊的略具野性的脸飘红,羞道:“他抓狂的时候,我……很快乐,可是现在我的下面,好痛……”

  “妈妈也很快乐,真希望他是插在妈妈的身体里睡!”

  “妈妈,你不知羞耻,我以後不准妈妈跟他做!”

  “以後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过明天……”

  “是……是吗?”布菊的语气甚为忧伤,她转脸看熟睡的布鲁,舌头舔舔嘴唇,似乎想亲吻他,但结界把她的这个动作封住,她的眼泪又流,哭骂道:“混蛋,无知的混蛋,现在还睡得这么安稳,叫我以後怎么办?妈妈,我该怎么办?”

  “你是练武的,跟博古做的时候,你装出是第一次,如果他发现你没流血,问起来的话,你就说练武的时候,不小心拉裂处女膜,以你曾对他的真情,他不会怀疑。”拉西建议道。

  布菊没有回答,她轻闭双眼,幽然一叹,怀悲睡去。

  天明时分,布鲁醒来,翻身压住布菊,又是一阵炮轰。

  她醒来大声痛哭,後来快感加浓,高潮来临,哭调变成呻吟,最终满足地瘫软,他又转战拉西的肉体……

  如此轮翻轰炸两母女的阴户达两个时辰,在拉西的阴道射了泡精,爽爽地起身,道:“你们慢慢地躺著吧,我会用结界把你们封印,今日之内,不会有人发现你们躺在床上。时辰也快到了,我该换身新衣服,等待精灵族的提审。好想见到我的小妻子,呵呵,水月小妻子,爽!”

  布菊大骂:“布鲁,下次别让我看见你,我见你就杀了你!”

  “放心,我虽然无耻肮脏,但也只干你这晚。以後你找我,我也不会操你,省得人家说我乱伦,名声多不好听!哈哈,乱伦?妹妹的小穴?超爽、超刺激,还是处女,更加的爽。不过,这种事情,做起来心理总有些不自在,少做为妙。”布鲁把被单盖到两女身上,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上。

  穿罢衣服,他看了看两女流血的阴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布菊的私处,淫笑道:“哥哥走啰,有人看见你的时候,你就说没穿衣服,叫女性精灵帮你穿上衣服。另外,别说是我强奸你,因为是你自愿的,怪我不得。”

  “你……你要出去?”

  “我在阁厅等她们!”

  “你逃……”

  “我为何要逃?我的女人在她们手中,叫我逃?干,承认是我的女人只有她!她敢那么做,我就敢负起责任。把老子当成什么人!逃,你男人才逃!”

  “我男人……不逃!呜呜!我男人……我男人,不就是你吗?混蛋,你不逃,混蛋,你想送死!”

  “哦?是我吗?受宠若惊啊,妹妹说哥哥是她的男人,哈哈,荒唐!操过不见得就是你的男人,我操过的女人多著!干,博古大阳萎,连我妹妹的心都征服不了,还要当哥哥的代劳,我干!”布鲁转身走出结界,布菊在结界里大喊,但她的声音传不出结界。

  出到阁厅,布鲁安静地坐在阁厅里,念起咒语,遍布全身,这种结界可以暂时封锁力量,但这并非长久之计,因此,他思考被提审之後,携著水月离开精灵族,到时把羽轻如和天依也带上……

  半个时辰後,巴拉姆和几个精灵女战士进入阁楼,他很干脆地跟她们走了。

  进入皇宫大殿,看见精灵族的重要人物都在,但唯独缺了蓝水澈和凯莉,他想起昨晚她们两个被他搞得半死,显然是不方便起床,另一个原因是她们不想看他被审问或被惩罚。

  最令布鲁惊震的是,灵智圣女也在,这证明事态严重,否则灵智不会在此时出现。

  布鲁也见到了水月灵,她跪在大殿下,看见他到来,她回眸凄然一笑。

  他默默走到她身旁,与她同跪,轻声道:“我没想到你下了那么大的决心……”

  “杂种,水月说是你的妻子,此事你认否?”精灵王大喝。

  布鲁看看怒色冲冲的各人,眼睛定格在蒙特罗和伽蓝的脸上,以嘲讽的语气道:“知道水月为何拒婚吗?因为她在那之前,已经被我的巨棒迷倒无数次,哈哈!”

  水月灵转过冰冷的脸,惊讶地看他,撒娇道:“你……怎么能够这么说?那之前,我只跟你好过一次……”

  “无耻!淫妇!”

  “奸夫淫夫……”

  骂声充斥精灵大殿。

  玉韵儿射过来甩了布鲁一个耳光,哭著冲进皇宫後院,露蕾和双胞胎公主紧追进去。

  安科怒喝:“水月,你……”

  山特凯请命道:“吾王,杂种触犯我们给他定下的法规,请允许我把他推上断头台!”

  精灵王扭首看蝶舞,众人的眼睛集中在蝶舞的脸上。

  惊梦道:“请皇後下令!”

  “请皇後下令!”大殿响起精灵们的喝喊。

  蝶舞的凤目凝视布鲁,久久才道:“杀了他,也不济于事!”

  塔爱娃出言道:“是啊,杀了杂种,也不能够改变这个事实……”

  布鲁正想感激塔爱娃,不料她又道:“我觉得应该把他阉了!看他如何跟水月贱货搞到?”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布鲁当众怒骂。

  塔爱娃冷笑道:“我怎么贱,也没有水月小婊子贱!”

  布鲁看了一眼水月灵,见她的眼泪溢流。

  他脑袋轰然,喝吼:“塔爱娃烂婊子,你敢再骂一声!”

  “贱货,贱货……”

  “我撕了你这匹母马!”

  布鲁怒吼一声,封印结界暴裂,强大的武斗气息激荡,黑红的巨大蝠翼暴张拉开。

  在痛苦的喝嚎中,他的身影射到塔爱娃面前,巨爪抓住塔爱娃的左手……

  但见殿内人影飞闪,无数的劲气朝他冲撞过来。

  他嚎叫著退闪回去,把塔爱娃的一只左手生生地扯离她的身体,但他也被山特凯夫妇和斯通夫妇及宾格的力量轰中……

  他迅速地丢掉塔爱娃的断臂,抱起惊愕的水月灵,如电般地向殿外射去!

  “老子再回来之时,灭掉你们精灵族!”



  篇外篇?姐妹骚体

  “巴基斯公子这几天怎么不来找我们?难道因为宜乃的事情生气了?或者他另有新欢?”

  姐姐抚摸她的巨乳,她在外时扮相端庄,但身为她的妹妹,我知道她是个很骚的女人,自从姐夫死後,她经常偷偷手淫,後来被我发现她的秘密,我们两个一起手淫,导致我们两姐妹之间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本来不是淫荡的女人,我生得清美、娴静,只是在六年前,那时我二十一岁,姐夫夺去我的贞操,我也变成了姐夫的女人,和姐姐一同侍候姐夫,直到他五年前突然病逝。

  半年前,姐姐在牧场干活,巴基斯威胁姐姐和他欢好,姐姐多年没男人,加上巴基斯也是一个优秀、俊美的小男生,姐姐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在最初的两个月,我也不知道姐姐跟巴基斯的事情,只是察觉皮姐姐和我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三个月前,无意间发现姐姐在屋里跟巴基斯搞在一起,我本来想离开,可是被巴基斯发觉,姐姐帮忙他,把我强暴了。我於是也觉得不错,反正在精灵族找个男人很难,乾脆和姐姐一起做了巴基斯的姘头。

  可是巴基斯并不知足,还想搞我十四岁的侄女,我们想来想去,觉得让宜乃也变成巴基斯的情人,这样我们一家以後就会过得舒适些,然而宜乃的性格比我们都烈,坚决不从巴基斯,最後搞得跟我们决裂,躲入可比庄院。

  巴基斯为此气愤许久,却从来没有替我们想想,我们因为他的关系,都弄得家庭破裂了。

  “姐姐,我们是否做错了?宜乃连我们都不认了,我觉得我们不该跟巴基斯保持那种关系,这三个月来,我看得出他心性不好,虽然我不介意和男人偷欢,可是我不喜欢心性阴狠毒辣的男人,巴基斯正是这种男人,姐姐你不觉得吗?”

  “他是这种男人没错,可是我们有什么选择?他要我们的时候,你敢拒绝吗?何况我们都跟他好上了,反正需要男人,管他心性如何,只要他一直对我们这般,我们这样跟著他也好。精灵族就那么几个男人,你哪里去找?”

  “我们可以不要男人啊,我们前几年不都是这般过来?”

  “你我毕竟是女人,没有男人那根东西。工具再怎么粗长,也没有真实感。巴基斯虽坏,可他还算一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他比不得你的姐夫……”

  “姐姐,你说,宜乃为何想到投靠可比庄院呢?”

  “不管她怎么想到,她有投靠的地方就好,是我们对不起她,只要她过得好,她不认我们,我也甘心情愿。你以为我真的狠心害我的女儿吗?我没有办法……我们怎么能够得罪巴基斯?说精灵是自由的,其实精灵也没自由。”

  “唉,被困在这小小的幽林,哪还有什么自由?”

  我叹息,姐姐趴到我胯间,吻我的穴,我喜欢姐姐吻我的穴。

  姐姐的吻比巴基斯温柔许多,且她很会挑逗我,总让我感到兴奋,可惜她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即使她是我的亲生哥哥,我都愿意和她欢好,但她只是我的姐姐,永远成不了我的哥哥。

  我双手抓揉姐姐的豪乳,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於弹性,这是我们家族的传承。

  我们虽然只是平民精灵,在姿色不比权贵精灵逊色,最出色的特点就是,不管我们家族的女孩是丰满还是瘦俏,我们胸前的两座玉峰都傲绝一世。

  “啪啪啪!”

  屋内响起掌声,我们转脸看去,只见在墙角坐著一个男人,正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杂种布鲁,我们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在那里,他淫笑著,那笑容阴险而邪恶,我们愤怒了,心中生出杀他之念。

  “你们两姐妹的表演可谓艳绝一世啊!我看著想不拍掌叫好都不行,继续继续,我看戏!”

  “杂种,是什么让你有持无恐?”我愤怒,但我比姐姐冷静,想到他悄无声息地进入我们的屋子,绝非简单人物。

  “是你们的女儿!”杂种懒懒地回答,眼睛淫淫地盯著我们的胸脯。

  “宜乃?你把宜乃怎么了?”姐姐辛丝里紧张地追问。

  杂种的脸上仍然挂著阴险的淫笑,虽然他也算是一个很好看的半精灵,可是他的笑容让我觉得心寒和讨厌。

  他道:“没什么,你不是要把她推给巴基斯吗?她一个劲地说给我,所以我接受她的好意,品尝了她十四岁的处女小穴,哈哈,那个……爽!”

  “你敢毁我家宜乃,我杀了你!”姐姐羞怒地喝喊,想要扑过去杀杂种,可是姐姐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我意识到什么,想动自己的身体,但是也不能够动,我慌了,问道:“杂种,你懂得魔法?你这是什么魔法?”

  “你问得真奇怪,我妈妈是最强的结界使,当然是结界魔法,有个很淫荡的名字,叫捆魔索。只要你们身上有一点点的魔法,你们就脱离不了我的结界。当然,如果你们的魔法比我强,或者懂得如何运用你们强大的魔法的话,很有可能轻易地脱离这种绑人的结界绳,只是,你们比我妈妈强吗?”

  我又是羞愤,又是惊慌,姐姐和我大概一样,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如何跟封魔圣处女的候选人相比呢?虽然我们恨杂种,憎恨杂种的家族,可是我们不憎恨埃菲,那个善良的女人,为了精灵族的存亡,最终变得那么可怜!

  杂种虽然是埃菲的儿子,可是精灵族严令埃菲不能够传魔法给他,但是血浓于水,埃菲还是违令把魔法传给了他,这么多年来,没人发现他懂得魔法,大概因为他使用强大的结界魔法,把他的魔法力量封印的缘故。

  “杂种,你不知道偷学魔法,会成为精灵族的敌人吗?”我怒駡,我也无奈。

  我和姐姐都没办法和他的魔法抗衡,我希望他能够良心发现……

  “即使我不学魔法,我也只是精灵族的奴仆,而不是你们的朋友或夥伴,是吧?”

  杂种的反问,令我哑口无言,我们都是平民,曾经也与他一起干活,彼此之间很熟悉,但我知道,大家都没有把他当朋友或者夥伴,只是把他当成比我们更低贱的奴隶,然而有一点是大家都很欣赏的,他工作很勤奋、态度也友善,与他一起工作,会令大家轻松。

  我看见杂种站起来,他脸上那种既阴险、又淫荡的笑意越来越浓,虽然我很想要男人,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杂种,基本上我也没想过要任何男人,巴基斯进入我的生活,只因我没办法阻止巴基斯的进入;如今杂种也想进入我们姐妹的生活,我们似乎也没办法抗拒他的入侵。

  他走过来,大胆地摸我的私处,我忍不住想呻吟,叱駡道:“杂种,你这是强奸!精灵族最痛恨强奸!”

  “哦,是这样吗?为何你们不痛恨巴基斯的强奸?难道巴基斯强奸得你们很爽?”

  “你已经和宜乃欢爱,我是她的母亲,你应该尊重我!”姐姐也害怕被杂种奸淫。

  杂种的大手抓在姐姐的豪乳上,淫笑道:“辛丝里夫人,为何巴基斯跟你苟合了,你仍然要夥同巴基斯强奸宜乃呢?那天的事情,我都看著。宜乃出了门就不见了,是因为她躲在我的结界里面。我想,如果把这件事情公开,即使没人惩罚你们姐妹,你们也会没脸见人吧?我怎么都没想到,号称纯洁的精灵,会夥同奸夫,强奸自己的女儿!”

  姐姐脸色变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害怕,我的心里也害怕极了,如果让人知道,我们死了也会被骂个几百年;虽说巴基斯强奸宜乃未遂,可是我们的行为,不但违反精灵族法规,而且极端无耻。

  但我们有办法吗?我们也是被逼的……

  “辛丝里夫人、辛丝菲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我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你们陪我玩一次,如何?”杂种无耻地道,他真的很无耻,可是我们大概也差不了他多少。

  姐姐颤著嘴唇道:“你真的……跟宜乃?”

  “是的,要不要我叫你一声岳母?宜乃说我非常棒,她说,如果有机会,他要我代她惩罚你们,可是我想不到应该如何惩罚你们。想来想去,始终觉得干你们一炮比较爽,这样也算是惩罚。反正你们也已经沦为巴基斯的婊子,何必在乎做一次我的婊子呢?”

  “你……死杂种,你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忍不住喝骂,我不是婊子,绝对不是。

  “辛丝里小姐,不要太激动,小心你的子宫下垂!”杂种无耻地说著,他的脸皮很厚,无论我怎么骂,他还是淫笑满脸。

  姐姐似乎屈服了,她道:“杂种,只要我们姐妹陪你一次,你就保守秘密吗?”

  “嗯,只保守你们害宜乃这段秘密,至於你们是巴基斯的姘头的事情,我会跟索列夫说,因为索列夫很想乾巴基斯的情人,但你们不用害怕,索列夫不喜欢强奸,他说他要用他的爱情感动你们……我觉得索列夫那家夥有点无聊。”

  姐姐转脸对我说:“妹,我们答应他吧,他的魔法很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就从他一次,不然以後姐姐真的死都不清白了。”

  “你们本来就不清白,无论是死还是活……但是,如果你们愿意服侍我,我会让你们活得清白些,起码你们害宜乃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巴斯基不敢说,宜乃也不会说,但本杂种,可不怕对谁说出去,如果我愿意说的话。”

  我虽然愤怒,但是他的话对我们是致命的威胁,姐姐已经屈服,我也不能够坚持了,我说:“杂种,你要我们怎么服待你?”

  “女人服侍男人,她们天性会懂得,不需要本杂种教。”

  “你绑著我们?要我们如何服侍?”我生气地说。

  这杂种比巴基斯还淫荡,那说话的语气整个地淫荡。

  杂种念出解咒之语,结界撤消,我们的四脚恢复自由。

  他站在床前,张开双臂,道:“姐姐们,快给你们的杂种弟弟宽衣吧!”

  姐姐无奈地下床,我不怎么肯,看著姐姐脱掉杂种的上衣,他那完美结实的男性胸膛,又一次展现在我眼前。

  以前我也知道他很强壮,只是我还是讨厌他,因为他是杂种。

  姐姐跪在他脚前替他解裤,他双手抓著姐姐的乳房玩弄,姐姐时不时地发出呻吟。

  当姐姐的手扯落他的裤子,我看见他那惊人的阳具,足足比巴基斯的阴茎长一倍,粗壮无比,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粗长的阳具,惊得我嘴巴都张大了。

  姐姐也被吓著了,可是她好淫荡,双手发颤地捧著他的肉棒,还吐出舌头舔他的迷人的龟头。

  “杂种,让你强奸死都愿了!”姐姐淫荡地说。

  “辛丝里夫人,下次有机会,你们一家三口和我一起玩吧!”杂种得寸进尺。

  姐姐却在刹那间迷上他的大肉棒,她淫糜地道:“嗯,只要宜乃愿意……”

  “我不愿意……”我说。

  杂种冷笑,他说:“哟,辛丝里小姐,装高贵了哦!为何你愿意把宜乃推给巴基斯?难道和巴基斯的时候,你们不是想一家三口服侍他吗?现在宜乃是我的小女人,你愿意,她也不一定愿意!婊子,装什么高贵!”

  “杂种,你……你……”我憎恨他骂我是婊子,愤怒得说不出话,但我奈何不了他。

  “我怎么了?我就是专嫖婊子的杂种,你不想给我嫖,可以出去!老子的大肉棒不稀罕你那小逼……哦呼!舒服,辛丝里婊子,你的奶子真不错,夹得我爽呆了。”

  杂种和我对骂之时,姐姐用肥实的乳房夹住他的巨棒,他的龟头直顶姐姐的下颌,真是惊人的粗长,要知道巴基斯的阴茎插进我们的乳房的时候,根本不可能露出龟头,因为我们是巨乳家族,即使是十四岁的宜乃,也有一对超大的少女之乳。

  “哦呼!辛丝里婊子,你的奶真是爽……你是我梦想几个乳交的对象之一!”

  “请叫我姐姐做辛丝里夫人!”我羞怒地抗议。

  “辛丝菲婊子,你嚷什么嚷?没看见老子正在享受吗?哦呼,竟然用嘴,好肥厚的嘴唇,不知道阴唇有没有这么肥厚?辛丝菲婊子,你的嘴唇好薄,嘴巴也不小,你的阴唇应该薄得可怜,而且阴唇翻张,加上你的阴道宽大,想想都没兴趣!呼喝,辛丝里夫人,使劲吮吧,像你女儿一样……”杂种使劲地淫叫,活像一个叫春的骚女人,我呸!

  我懒得理他,说我那瘦,他懂什么?

  “辛丝里夫人,如果用你的奶子和嘴巴把我弄出精,我就不奸淫你们,继续努力啊!”

  我看著杂种得意地脸庞,心中有种想吐的感觉,他以为他是谁?虽说他的肉棒粗长得吓人,他也是狂布宗族血统,但凭姐姐的豪乳、和高超的口交技巧,我敢打赌,不用多久,他就会射出臭精!

  “好想唱歌……”杂种无耻地说著,他想在此时唱歌?别让我听到他的歌声,我非杀了他不可,除了击鼓,他没有半点精灵的艺术细胞,还想在这种时候唱歌?

  “但是,唱歌不是我喜欢的,打鼓却是我的最爱!喝,给我两边肉鼓吧,我的辛丝里!”

  杂种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他唱歌难听,可是他说要击鼓,哪里有鼓给他击啊?只见他弯腰下来,抱住姐姐的丰腴的腰身,生生地把姐姐翻抱起来,又把姐姐的身体反转,姐姐肥大白嫩的屁股被他提抱到他的脸前,坚挺的长棒,直顶姐姐的脸,姐姐兴奋地握住他的肉棒,张嘴含吸……

  好强悍的蛮力,我的身体也为之发热,这杂种,野蛮的身体加野蛮的力量及野蛮的力量,刺激到我身体里的原始的欲望,我竟然感到底下淫液渗流,羞得夹紧一双修长的美腿。

  姐姐是个丰满的女人,身高也达一百六十六公分,即使是巴基斯那种有著传承力量的贵族公子,也很难如此地把女人的身体倒抱,但姐姐在他的手里,如同玩偶一般,被他玩转,这种力量,和他工作时候的那股劲如出一辙,但是,他工作的时候不会叫我兴奋,偏偏这时候,令我感到莫名的兴奋,难道我也是淫荡的女人?

  不!虽然我跟姐夫有奸情,跟巴基斯也有奸情,但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是一个娴静秀美的小姐,哪怕没有高贵的身份,我也是精灵族少有的美丽女性,是纯洁的美丽精灵儿。

  杂种的双手托抱著姐姐圆大肉感的白腿,一双手掌从姐姐壮实的股臀内伸回来,扳开姐姐的私处,正用眼睛细细地欣赏姐姐的美穴。

  我知道他已经看清楚姐姐的阴户。我对姐姐的阴户很熟悉,她的阴毛很浓、很卷曲,像极她浓黑而卷曲的头发,她的阴户也像她的脸蛋一样精致好看,微微肥隆的大阴唇还是闭合的,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翻张,打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也甚为肥嫩,只是她的毛太浓密,非得要用双手拔开她的阴毛,才能够看得见她的阴户,否则近距离也看不到。

  “舔舔我!杂种,舔舔我的爱穴……”姐姐无耻地要求杂种舔她的穴。

  “辛丝里夫人,你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给你舔!”杂种太无耻了,他才几岁,敢要姐姐叫他做亲哥哥?

  “唔嗯,亲哥哥,舔舔妹妹……”姐姐太淫荡了!

  杂种低脸吻住在姐姐的毛穴,姐姐丰腴的娇体颤了几下,只听她呻吟:“唔噢!亲哥哥,你舔得妹妹好舒服,你的舌头真是太厉害了,比我老公、比巴基斯的鸡巴都要厉害!哥哥,再舔深一点,妹妹好喜欢你喔!噢,舌头刺进我的阴道啦,插得好深,又湿又热……”

  “姐姐,你好骚!”我忍不住骂出嘴。

  杂种眼睛翻了翻,看了我一眼,朝我勾了勾眼神,他以为他是谁,能够把我的魂勾去吗?可是我的心儿为何会越跳越快呢?好勾人的淫眼……

  看著杂种吻舔姐姐的阴户,我的阴户也像是受到某种刺激,夹紧的双腿不自觉地松开,感觉里腿根处渍渍湿热,双手不知道放到何处,无意间一手抚胸,一手抚阴户,突然觉得这些动作太淫荡,立即放手下来摆在床上,可是怎么摆,怎么的不舒服。

  “喔哦!亲哥哥,用你的大肉棒插妹妹,妹妹忍不住了,要大肉棒……我要你奸淫……”

  姐姐最终无法抵抗杂种的吻舔及他的大肉棒的诱惑,淫荡地哀求杂种操她。

  只见杂种放姐姐落地,姐姐的双手撑在地表、双脚靠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提抓住姐姐的脚踝,粗长的肉棒压磨姐姐的阴户,姐姐一手伸上握住他的肉棒,把肉棒拉进他的阴缝,却见他粗大的肉棒插进姐姐的阴道,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家夥全根插了进去。

  虽然因为姐姐的浓阴毛,我看不见姐姐的阴户被大肉棒插成什么样,但我猜想得到,姐姐的阴户一定被他的肉棒胀得将近裂开。

  我没来由的把手放到我的阴户上,手指勾划阴缝……

  “啊喔!亲哥哥,这辈子被你操一次,死都值得了!巴基斯没有你万分之一强,你是我生命中第三个男人,但我相信,即使我生命中有过三万个男人,你仍然是最强的那个!噢噢!插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我喜欢你粗粗长长、黑黝黝的、龟头上翘的阴茎,以後我都做你的婊子,我和女儿一起做你的婊子。噢噢,好有力哦,插……插我……”

  布鲁一边抽插,一边用眼睛看著坐在床上手淫的我……

  我忽然觉得他的眼睛变得好销魂,但我清醒的理智,使得我又缩手回来,紧紧地夹著双腿,但是,我的双腿期待一种磨动,因为那里好骚痒……

  “辛丝菲婊子,如果你敢承认你是我的婊子,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大肉棒。你要知道,除了我,没有谁拥有如此的肉棒,错过这次,你以後都不可能尝到。如果你不求我的话,我今日只操你姐姐,偏偏不跟你玩,哈哈,别以为老子稀罕你的婊子穴!呼喝,辛丝里夫人,你的妙穴夹得我真紧,巴基斯没有把你的穴儿撑宽吗?”

  “喔喔喔!杂种,跟你说,我虽然生了女儿,但我阴户跟我处女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巴基斯怎么可能让我的阴户变形?除非像你这样的,如果被你操一两年,我的大阴唇也会被你操翻,阴道也肯定很宽,以後都没有男人能够满足我!”

  “这样啊,那我以後可不敢再操你,免得把你操宽了!”

  “不要啊,我不怕!我要你天天操我,如果你操我,以後我多生几个女儿给你操……”

  “哇,说得我好兴奋啊!可是,我操你,你生的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吗?我怎么能够操我的女儿?”

  “我找别的男人生,生许多的女儿给你操,你说好吗?”

  “很好,我很喜欢……”

  杂种这淫虫,听到姐姐说生女儿给他操,兴奋得狂挺姐姐的骚穴,看著平时我爱的阴户被他这么糟蹋,我的心都有点痛,但姐姐只有亢奋,我记得姐姐在姐夫和巴基斯的胯下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而我也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疯狂的男人──杂种平时干活的那股劲,全用在插姐姐的穴上了。

  “噢噢噢……,啊啊啊……”

  “呼喝!呼呼!我插……”

  看著杂种沾著姐姐淫液的巨棒在姐姐的阴户抽进抽出,姐姐的淫液比任何时候都流得多,早就把她的浓浓的阴毛湿透了,那浓黑的湿毛沾在腿根,隐约地看见姐姐的小阴唇被他的大肉棒抽出来,噢……我不自觉地呻吟出来,不能控制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户。

  杂种看著我,眼神带著一种嘲讽的淫意,我撒娇地道:“看什么看?身体是我的,不准我摸吗?”我竟然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姐姐的双手有些悬吊的感觉,因为她已经被杂种插到高潮,双手软垂无力,只是无意识地碰触著地面,跟她圆大的乳房一样摇摆著。

  我感叹杂种的力量,没了姐姐双手的支撑,他的双手抓著她的脚踝,还能够完成猛烈的抽插动作……

  “噢喔!啊哦!噢呀呀!亲哥哥,把妹妹操死了。”

  “辛丝里妹妹,你可不能够死啊,你死了,宜乃会怨我……”

  “杂种,你把姐姐抱上床,这样久了,姐姐的血液倒流,对她的身体不好!”

  “如果你替上你姐姐,做我的婊子,我就接受你的建议!”

  “你别想……”

  “好吧,只好让你的姐姐逆血而亡了。”

  “你上来,我做你的婊子……”我呻吟出声,惊觉自己的语气中没带愤怒的情绪。

  “对嘛,想要我插就明说,别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那是给人看的,没有任何实际效用。婊子始终是婊子,全世界立贞节牌,骨子里还是婊子!”

  “你……上来!”我有点生气,姐姐快被他操死了,他还在废话。

  他在爽的时候,就不想想别人嘛?人家都忍死了──哪里急呢?反正就是急……

  杂种假正经也够了,他抱著姐姐到床前,丢姐姐软瘫的肉体在床,我看见姐姐浓黑的毛穴张著一个红洞,张得真是够大、够吓人,阴肉还颤啊颤,看来姐姐这次被操得过度了,所以她也有些理智模糊,瞪著眼睛喘气,不知道在呻吟些什么。

  一根闪亮的肉棒递到我的眼前,杂种命令道:“辛丝菲婊子,舔我的棒棒!”

  我别脸一边,怒道:“为何叫姐姐做辛丝里夫人,叫我做辛丝菲婊子?”

  “很简单,你没嫁人就跟两个男人搞过,不是婊子是什么?”

  “叫我辛丝菲小姐……,要不然你叫我姐姐。”

  “你傻的吗?我叫你姐姐做妹妹,你却要我叫你做姐姐?勉强叫你一声亲妹妹!”

  “嗯……”不知道为何,他叫我做亲妹妹,我竟然没有反感,转脸过来,颤著娇手捧住他的肉棒,生平第一次接触如此粗长的阴茎,心中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激动,阴缝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反射性地紧了紧双腿,张开嘴巴,努力地把巨大的龟头含进嘴里,尝到我熟悉的姐姐的味道。

  我开始激动地吮舔,他呻吟地呼喝,双手抱著我的头,抓著我的头发,来回地扯压,阴茎刺到我的喉咙,每次都让我有种作呕的冲动,可是还没来及呕吐出来,他的肉棒又把我的喉咙塞堵住。

  他的大手抓在我的乳房,是我感觉到的最大的手掌,厚实而温暖,充满魔性,姐夫和巴斯基的手永远不能给我这种感触;他的汗水流满他的全身,令他结实的肌肉闪烁男性的魅力,闻著他的汗水味道,我竟然有些陶醉。

  我是高挑柔美的女人,比姐姐高出三四公分,我的屁股虽然没有姐姐的肥大,可是和我细小的腰相比较,我的臀部也是浑圆结实,而且我的乳房有不输于姐姐的圆大,且比姐姐的乳房坚挺,最重要的是,我的奶头粉红细小;他抚摸著令我骄傲的乳房,让我又是自豪又是兴奋。

  此刻我完全忘记他是被精灵族唾弃的半精灵杂种,只知道他是个充满野性的男人,而我是需要他慰藉的空虚的女人。

  好有力量的抓握,把我的乳房抓得生痛,可是我感觉好刺激。

  我喜欢男人粗大的手掌狠劲地抓我的豪乳,最好抓得我白嫩的玉峰,现出一道道的血红……

  “呼呼!呼……,辛丝菲婊子……”

  “亲妹妹!”我吐出他的肉棒,更正他的说法。

  “好吧,亲妹妹!你的嘴唇虽没有你的姐姐肥厚,但是含得我的肉棒很爽,有点想射精的感觉?”

  “你要射精?”我又惊又怒,惊得是他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射精,怒的也是他要在这种时候射精。其实他是我见过最持久的男人,像刚才他跟姐姐那般疯狂许久,至今未射,如果是姐夫或巴基斯,早就一泄千里了。

  “辛丝菲亲妹妹,你不想我射精吗?我射了精,就奸淫不了你,你可以替巴基斯保持贞洁,难道你不想忠诚于巴基斯吗?他可是优秀的贵族公子,比我这个低贱的杂种好很多倍。”

  “你……”我说不出话,乾脆张嘴含住他的肉棒,把自己的嘴堵住。

  “呼呼!好爽,亲妹妹,你的小嘴,吸得我没办法控制,老子叫你死都瞑目。”

  我感到杂种的肉棒好像在变粗,惊得我吐出肉棒,只见他的肉棒越来越粗长,最後竟然达到三十五公分粗长,这样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小穴,非把我的小穴张裂不可!

  “杂种,你能够变化尺寸?”我惊得大叫,姐姐也仰身起来看,见杂种的肉棒变得比刚才还粗大,我从姐姐的眼睛中,也看出他有些恐惧,何况我不像姐姐那般生育过,我的恐慌比姐姐更大。

  “你说你是我的婊子,我让你看看更神奇的东西!”杂种得意地说著,语气中充满淫糜的味道。

  我张著嘴一会,感到脸面有些热,大概是脸红了吧,但是他的话对我有很大的诱惑,我忍不住说道:“杂种,我是……你的婊子!”

  接著我和姐姐看到这辈子最难相信的事情,他的肉棒竟然先後变成三十公分、二十公分,最後变成短小精悍的十二公分,我和姐姐都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形象他的这种变化,只能够说他是怪物,是我们女人喜欢的超级怪物!

  “杂种哥哥,操我,操你的小婊子,我是你的婊子!”我不是淫荡的女人,但我被他的神奇激动得失去理智,且我的情欲早在之前就迷失我的理智,要不然我也不会这般顺从他。

  杂种受到我的感染,把我推倒在床,扛起我的双腿,但就在此时,他的背部生长出可怕的翅膀,我惊得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双庞大的魔翼振拍著,他呼喝著,火热的肉棒紧紧抵在我肥嫩的阴户。

  我还没有回神过来,就感到他巨大的肉棒强硬地插进我的嫩肉里面,似乎比刚才看到的粗大许多,而且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拉磨我的阴道……

  疼痛传来,比我初夜处女膜破裂时还要痛!

  我痛得叫喊,双腿打颤,想要推开他,但他已经捅到我的最深处,我感肠子被他捅穿一样,可是那根东西好像还没有全部插进我的身体……

  “杂种,好痛啊!呼呼,我美丽的阴户被你插烂了,我不是姐姐,虽然我有过两个男人,可他们的阴茎没有你一半的粗长,你要了我的命,我痛呀!”

  我使劲地推开他,缩退身体,看见他那根奇特的阴茎竟然有四十公分粗长,粗度比我的手臂还粗许多,可是他竟然插进我的身体,难怪我的阴道会被他的肉棒撕裂。

  低头一看,鲜血从我的阴缝流出,我不由得放声大哭,我美丽的阴户,呜呜……

  “杂种,你还我美丽的阴道!你还我……”我哭著,像个小情人一般扑到他的胸膛撒娇、捶打、哭闹。

  他拥著我的娇体,咬著我的耳朵,狠声地说道:“辛丝菲,我不介意你跟你姐夫和巴基斯的奸情,但你想要成为我专属的婊子,就得为我流一次血!你很美丽、也很年轻,所以我才有这种想法。如果你觉得不妥当,我掉头走人,叫你找个男人都找不到!因为你的姐夫及巴基斯都不是你的男人,但本杂种,能够做你的男人!”

  我愣住了,这是他对我说的情话吗?我怎么听著好像是对他的性奴发出最後的通告?可是……可是我的心儿有点酸,我流著泪,看著他的脸。

  以前看起来讨厌的脸庞,此时看起来俊邪而勾魂,我忍著痛,垂下脸,哽咽道:“你……你继续吧!假如我不因流血至死,你要实践你的承诺,我从来没为一个男人心动过,虽然在你之前,我有过两个男人,但都不曾心动。”

  他再次把我推倒,弯起我的双腿,细细地看我流血的阴户。

  我知道我的阴户很美,不像他刚才所说的很瘦,我的阴户比姐姐的还肥嫩,大阴唇隆胀膨包,紧紧地合在一起,就像个馒头,淡淡的黑色阴毛也生得很美丽,不似姐姐的那么浓。

  这种阴户本身很少见,可惜我生了毛儿,不然会更漂亮,听说有不生毛儿的美丽阴户,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好多时候,我想把毛儿都剃了。

  “噢,杂种……别吻……血……”

  我没想到他吻我流血的阴户,可是他的舌头真的很好,像姐姐说的一样,又湿又热,能够插进阴道里面,像男人的阴茎一样,虽然这么说夸张了些,但就是那种感觉。

  被他吻得连痛苦都减轻了许多,我只想让他把肉棒插进来,哪怕被他插死,把我的阴道撕碎,捅穿我的肠子、透过我的子宫,我也甘愿被他插……

  “杂种,插……插……插我……,我要你插我!”

  他仰首攀上我的身体,埋住我的嘴的同时,我感到他深住我的阴道,但是这次没有感到他恐怖的粗长,只是仍然很粗长,大概有二十多公分左右,我知道他把尺寸变得短小了,阴道虽然疼痛,可是他插得好温柔,经历过很多次性爱的我,在撕裂的疼痛中,仍然能够感受到快感,我激动地和他相吻,比姐夫和巴基斯都美好许多,现在想到那两个男人,就有种恶心的感觉。

  姐姐看著我被张翼後的杂种操,问我:“妹,舒服吗?他那阴茎好奇怪,是不是很舒服?”

  “姐姐,我阴道受伤了,痛著。如果不受伤的话,应该很舒服……”我据实回答,虽然阴道的伤暂时不可能好,如果做得太久,我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迷,但是,我又很想继续享受杂种奇特的阴茎的抽插,把痛苦抛到九霄云外,抵死与之缠绵。

  姐姐受到我们的感染,爬过来和我相吻,後来姐姐搂著杂种缠吻,我侧首埋进姐姐大张的私处,吻舔姐姐的阴户,这是我很熟悉的阴户,姐姐很喜欢被我吻舔,我们经常这般做。当姐姐的阴户淫水流溢,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二十公分粗长的木阴茎,插进姐姐的穴里──其实枕头底下还有另外一根,我和姐姐两个玩的时候,各执一根在手,彼此用木阴茎插对方的阴穴。

  “噢噢噢!妹,使劲些……可我还是觉得杂种的大肉棒舒服,妹啊,你让让姐姐,叫姐姐也给他弄一阵吧!”姐姐以前都说木阴茎比姐夫和巴基斯的真阴茎还受用,但这次姐姐却说杂种的大肉棒比木阴茎好很多,我当然知道她说的真确,因为杂种大肉棒又粗长、又坚硬、又火热、还生得叫人酥痒的奇怪。

  “姐姐,你刚刚高潮得想晕,可我因为疼痛,现在才渐渐地领略快感,你让我再爽爽!我给你舔穴,也使木棍插你,你一样会舒服的,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互相满足吗?”我拒绝姐姐的插队行为,她才刚刚获得巨大的满足,现在看见杂种用奇怪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淫荡的她就想取我而代之,我才不干,姐姐都没得商量。

  虽然痛苦在所难免,但是快感也真实,在痛与快乐中,我沈迷在杂种的强壮中,也许精灵族很少能够找到真正强壮的男人,所以精灵女性都缺乏强壮的摧残,因此每个精灵女孩似乎都习惯温柔的相处,只是,当她们获得一次狂风暴雨,或者她们就为之沈沦。

  其实精灵们,有些会利用特殊的魔法协助性爱,但我和姐姐都不可能拥有那种助兴的魔法,我想,现在的精灵族,大概也没有多少人拥有那种魔法;虽然如今的精灵族比任何时候都要淫糜,只是经过长久的战争,那些秘术失传得差不多,除非有上千年的平静生活,才能够再次地发挖出新的性爱秘术。因此,最原始的力量,就是现在最令人向往的存在。

  姐姐被杂种的肉棒胀得大张的阴道,很适合木阴茎的进入,我用木棍插得她阴户翻张……

  “喔喔喔!深一点,妹插深一点,怎么木棍好像变短了?”姐姐淫糜地呻吟,她刚刚经历杂种的强棒,恨木棍没有杂种的肉棒粗长!

  我努力地用木阴茎插姐姐的穴,杂种也努力地插著我的血穴,虽然我流得不是处女鲜血,可是这次的流血比初夜时要严重许多,所以我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

  如果这般地一直流,我大概会因为失血而昏迷,高潮的快感令我有种浓重的晕眩感,我迷糊地用木棍抽插姐姐的缝穴,听到姐姐的惨叫,脑中清醒一些,抽出木棍,看到木棍上沾著血,愣然片刻,听到姐姐哭骂:“小妮子,你把木棍插偏了,那么硬的木棍,你斜插我的阴道壁,肉都破了,痛死你姐姐啦!”

  姐姐低头看她的穴,也像我一样流了血,不同的是,我是被杂种胀裂阴道,她是被木棍捅伤──谁叫我被杂种插得迷糊呢?乱了手脚,自然也乱插……

  “哦哦哦!嗯哦!杂种,好爽喔,我插得姐姐流血了!”

  “是吗?我也插插看!”

  杂种离开我的身体,扑到姐姐身上,二十多公分粗长的脊之棒,狠狠地操进姐姐流血的阴道,痛得姐姐口头叫几声,但她却死抱著他,不肯放他离开;我刚经历高潮,也需要休息一阵,所以没有对姐姐这种私心的行为,提出任何抗议。

  “杂种,是我的穴紧还是姐姐的逼紧?”我问出无耻的话,是想刺激我的姐姐。

  “辛丝里夫人的穴比较紧!”

  “你说谎,姐姐生过孩子,怎么可能有我紧?”

  “妹,姐虽生过孩子,但姐天生比你紧,嘻嘻!”

  我受到刺激,把杂种扯过来,淫叫道:“杂种,你再插插,仔细地比较一翻,看是我紧还是姐姐紧!”

  杂种巨棒进入,胀得我微微呻吟,我又问:“紧么?”

  “傻瓜!当然是你紧!我那般说,是给你姐姐点面子,她是你姐姐耶!”杂种在我耳边轻喃,我觉得这是他至今为止所说的最动听的情话,感动地吻舔他的耳廓,他说:“但你们两姐妹都骚得要命。”

  “喔!男人少的世界,女人都特别的骚!”我回答。

  “以後替我生多多儿子!”

  “我生多多女儿给你操……”

  “妈的,你烂骚!”

  杂种笑駡,狂野地在我的肉体抽插,我很快又被他送上高潮的巅峰。

  接著他继续爬上姐姐的身体,姐姐明显比我骚很多,不管她那里流著血,只要他的大肉棒插得她的缝肉里,她就死抱著他,丰满的肉体死劲往他怀里挤磨,似乎想把自己也挤进他的身体,但她永远都挤不进他的身体,反而是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

  和姐姐一起已经很久,我知道姐姐的性欲比我旺盛许多,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轻易地被巴基斯征服,现在看来,她也被杂种征服了。但我们和巴基斯苟合的时候,往往得不到真正的放纵和满足,可是现在我们骚体燃烧,仍然不敌杂种的强棒,面对如此强悍的男人,我们早已把羞耻和憎恨抛到九霄云外。

  直到他不停地征战我们的肉体,把姐姐操得昏睡,把我操得晕眩欲昏之际,我感到他用一种奇怪的手势施咒,只感阴道被一股冰寒的异劲入侵,我的脑袋清醒些许,疑惑地问:“你在我身上施放了什么封印结界?”

  “生命枷锁。”

  “什么?生命枷锁?杂种,你在害我吗?我以後……”

  “你以後还想跟别的男人混吗?”

  “我不想。可是,如果你以後不喜欢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喜欢你的肉体……”

  “我讨厌你!封锁我一生。”

  他在我说话之际,插进我的身体,喝道:“被我封锁一生的女人,也会一辈子都拥有我的淫兽鞭。”

  “淫兽鞭?啊哦!啊啊啊!杂种,你……你在搞什么?我好兴奋,要昏……”

  我感到下体突然侵来无尽的快感,像是刹那间到达高潮,整个身心都飘荡起来。

  难道……这就是淫兽鞭?



  《後记?胡言乱语之暴走传说》

  老土决定暴走。从西街冲到东村,从北山奔到南原。最後在火山口停下,看到布鲁和拉西母女在火山里燃烧肉体,老土捡起石头就砸,三人裸身跳闪,布鲁跳上来踹了老土一脚,老土掉进火山,奄奄一息。

  拉西暴走。撕老土衣服。强奸老土……

  布菊:土导演,你没事学杂种暴走干嘛?瞧瞧你,纯洁的处男身即将被婊子夺去!

  布鲁:淫土,快快暴走、快快勃起,让拉西婊子知道你导演的威力!

  老土:你妈的,俺暴走都不行吗?走到哪里都遇见你们这些家夥,害俺暴走结束,婊子的暴奸开始。

  布鲁:说起来,自我暴走之後,我的人气好像增加我许多,淫土,你决定让我暴走到什么时候?

  老土(翻白眼):你是暴走吗?你好像是逃跑吧?正因为你没用,俺才决定暴走,把所有的拍摄工具全部砸碎,结果被投资商追杀,所以俺只得暴走……

  布菊:哇,土导演,你那是逃跑吧?怎么能够说是暴走呢?像我杂种哥哥才是暴走,把我和我妈妈都强暴了,还一边强暴一边走,结果掉进火山,爬不起来了。

  老土(大叫):布局,你说谎,他刚才还跳上去踢俺下来。

  布菊:我只是说爬不起来,又没说他跳不上去!

  老土(抓狂):暴走,俺要暴走!

  拉西(捏弄老土那根根):暴吧,暴吧,看你能暴到多长多大!

  老土:俺忍,俺忍,俺纯洁地忍……

  布鲁:淫土,我下集暴走的对象是谁?

  老土:你是想问你暴奸的对象么?

  布菊:正确,加十分。

  老土:你把拉西婊子扯开,俺才告诉你。

  (布鲁抱起拉西,张开她的腿,开始暴奸她……)

  布菊:哥,她是我妈妈耶!

  老土:你下集暴奸的对象非常多,但俺得先购置拍摄工具,所以,你们借些钱给俺,不然俺又会暴走,俺暴走的结果,就是不拍了。

  布鲁(愤怒):拉西,暴奸他!

  (哇哇,不要啊,俺老土还是纯洁的处男……)

  (轰隆隆……。是地震还是火山喷发?难道地壳也暴走?)

  布鲁:大家丢下淫土,速速逃啊!

  老土(呐喊加号召):没人性的杂种,回来救俺啊……记得挖俺出来,还要记得赈灾啊!不好了,风暴也来了,国际暴走赈灾啊!整个世界开始暴走……

  (公元二零零八年五月。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