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1章:与陈默过大年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王老五陪同陈默,回到了她父母的家中。
陈默已经事先打过电话给父母,所以她的父亲和母亲在见到王老五时,没觉得很突然。
让陈默的母亲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竟然找了个头发两鬓斑白的男人,看上去,王老五尽管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可与陈默在一起,还是差别很大。
作为母亲,都希望自己子女能找一个很般配的对象,陈默的母亲,虽然是个一般的工人,但她对自己两个孩子的要求很高,所以看到王老五,不免有些失望,可在女儿面前,尤其是在客人面前,也不好表露出她心里那份不愉快。
陈默的父亲,倒是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不错,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与女人看男人不一样。
王老五进门,扫了一眼房屋,这是一套三房两厅的新住宅,估计有一百平米左右,装修得很普通,只能算是精装修,不过,地板倒是很不错,纯木的,屋子里的暖气让王老五觉得有些热,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正在播放以往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在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面板,很明显,陈默父母在包过年的饺子。
陈默和她母亲一见面,两人就抱在一起哭,只有陈默的父亲招呼王老五坐。
王老五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与谁都能很快相处,他放下行李,脱了大衣,与两个老人问候完,就到厨房洗手,然后坐到餐桌边,开始动手包饺子,像儿子一样,一点也不拘束,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尽量消除陈默父母刚失去儿子的悲痛。
见到王老五这个客人如此随和,陈默的母亲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走到餐桌边说:“你刚进门,还是先喝口水,歇息一会吧。”
“婶,是这样包吗?哟,我是不是把馅弄多了。”
王老五不会包饺子,他在家从不干这种活,南方人很少吃饺子,所以他有些手足无措,笑哈哈的请教陈默的母亲。
陈默的母亲,五十来岁,稍微有些发福,看上去脸色憔悴,也许是因为陈然的忽然过世,伤心过度的原因。
“对,馅太多了,你看着啊,是这样。”
陈默母亲看到王老五包的根本不像饺子,所以开始教王老五如何包。
而陈默的父亲,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拿起擀面杖,一张又一张快速擀出厚薄均匀的饺子皮。
“武哥,一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是个吃现成的人。”
陈默从卫生间出来,拿起一块面皮,用筷子从盛了馅的盘子里掏了馅放在手中的面皮上,很熟练的包好一个饺子,放在手心里给王老五看:“你看,像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呀?你包的是什么呀?四不像!”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是啊,你包的确实很好看,那是因为你人长得漂亮呀,是不是呀?婶。”
王老五有意逗陈默母亲开心:“人漂亮,做什么,都会漂亮。”
陈默母亲抬头看一眼自己女儿,一脸慈祥的微笑着说:“我家默默,从小就很讨人喜欢,不像她弟弟然然……”
老人家顺口就提到了陈然,眼眶中顿时充满泪水。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高兴的吗?默默难得回来一趟,说这些伤心事,多不好!”
陈默的父亲劝着老伴。
“妈,你去把锅烧上水吧,我和武哥两人包就可以了。”
陈默心里也很难过,以往过年,姐弟两人一起围着父母身边包饺子,今年过年,那个从小自己都让着他的弟弟没了。
王老五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难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今年过年,母亲该有多孤单呀,一想到母亲在老家和弟弟妹妹们很伤心的吃年夜饭,王老五眼圈也红了起来。
陈默看到王老五泪水涌上眼眶,看出他这是想到了父亲的死,所以她给父母说:“武哥的爸爸,刚去世不久。”
陈默的父母一听,都把眼光看向王老五,她的母亲停下手里的活,倒是反过来安慰王老五:“孩子,别难过,没有永远陪在子女身边的父母。”
陈默的父亲也安慰王老五:“是啊,人总是要离开舍不下的人,尽管很残忍,但这是自然规律。”
王老五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憋闷,他强装笑脸的岔开话题:“南方冰冻受灾,这北方天气反而比较好,我们一下飞机,看到阳光明媚的,我还以为是回到南方了呢。”
陈默父亲接过话说:“哎呀,这南方,可遭罪了,也不知咋的啦,我这大半辈子,还是第头一遭听说南方雪灾。”
“电视上,最近的新闻,报道的,都是南方雪灾的事,也不知道那里的人这个年该怎么过?”
陈默母亲在厨房烧上水后,也加入到关于南方雪灾的话题中。
人都有同情心,当知道别人的不幸超过自己时,总是会暂时忘记自己的悲伤。
年夜饭,陈默父母做得很丰盛,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可见是特意准备的。
王老五端起酒杯,给陈默父母敬酒:“我祝叔叔婶婶,健康长寿。”
陈默父母端起盛了饮料的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陈默母亲说:“默默,你也不小了,事业上,你也做到了经理,过去娘总说道要你结婚,今天就着这个机会,娘希望你们两位,尽快举行婚礼,也让你爸和我,把这块心病尽早去掉。”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回答说:“妈,过完年,我就不在公司干了,我想自己开餐馆,等挣了钱,在广州买了房,你们就和我在一起过吧。”
她这样说,是要母亲别追着过问结婚的事。
王老五有些尴尬,因为自己是不可能与陈默结婚的,要是没有郝冬梅,他也许会心动,毕竟,陈默确实是个好女人,一个让他舍不下的好女人,可再怎么难舍,自己已经在父亲的灵前,当着母亲的面,与郝冬梅订了终身,再说,他对郝冬梅的那份爱恋,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这次安然无恙的复仇归来,他认为自己该有个安逸的着落了,他打算最后陪陈默愉快的过完春节,就回岛城,带郝冬梅去旅行。
“啥?你好好的工作不要,为啥要自己开餐馆?不是刚升为经理吗?”
陈默父亲一听女儿的话,有些着急的问。
“默默,给娘说说,你是如何打算开餐馆的?”
陈默的母亲倒是很开明,似乎对陈默的想法很有兴趣,把她刚才提到的女儿婚姻大事给忘了。
陈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愿意父母揪着结婚的话题说下去,于是,她开始给父母说起自己的想法。
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微笑着听陈默说话,电视的声音很小,节目精彩不精彩,谁都不去关注,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吃着年夜饭,聊着来年的美好想法。
这就是生活,不断在痛苦中寻求着快乐,四个人暂时忘记了刚失去亲人的那份伤痛,死去的人毕竟已经不在,活着的人却还要顽强的活下去,而且要开心快乐的活下去,总不能整天皱着个眉头,哭丧着脸过日子吧。
王老五喝得恰到好处,陈默的父亲戒酒了,过去他可是个出了名的酒鬼,一个酒鬼能把自己的嗜好戒断,真的不容易,就像一个抽了几十年烟的人,要戒掉实在很难,可陈默的父亲做到了,王老五敬佩这样有毅力的男人,王老五曾经多次戒过烟,都没能成功,所以他知道一个人要改变长年累月的习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他特别佩服陈默的父亲。
酒到酣处,是人思维最活跃的时候,王老五话越来越多,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和陈默父亲神侃,东北人喜欢唠嗑,陈默的父亲像是找到了知己,两人一聊开,几乎忘记了年龄,直到外面一阵紧过一阵的爆竹和烟花声传来,王老五才知道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年来临了。
“武哥,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陈默与母亲收拾完厨房,把围裙解开挂在厨房门口的钩子上。
王老五已经很多年没放过鞭炮和烟花了,他很爽快的站起来,穿上大衣,与陈默父母打声招呼,和陈默一起走出去。
东北的冬天,零下二十几度,但空气干燥,除了露在衣服外的脸和手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外,其它的倒是没觉得怎么冷。
此时,夜空中不断绽放着烟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整个城市像是沸腾在爆竹的声响中,各家各户,像在比赛一样的燃放烟花爆竹,曾经有几年,很多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冷清了很多个春节,最近几年,又开禁了,人们也像是比以往有钱了,几百上千的烟花过年前就往家里搬,每到大年初一,看谁家门前的爆竹纸屑多,就说明这家过去的这一年过得不错,最起码收入不差。
王老五和陈默走出小区,在小区门口有卖烟花爆竹的小摊,王老五问了那些烟花的价格,给卖烟花的小伙子说:“你给我大大小小的都整一个,但你得帮我用推车送到里面去。”
陈默有些惊讶的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买这么多干嘛?”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要放,就放它个红红火火,咱们来个满堂红,预祝我们来年开张的「王老五餐馆」大红大紫,赚很多很多的钱。”
“还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呢,你就花了这么大一笔。”
陈默笑着说。
“我有信心,相信你一定能赚钱。”
王老五等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他买的烟花都装上手推车,才掏出钱夹,数够了数,零头当作给那个小伙子的小费,与陈默手拉手的跟在推车的小伙子身后,朝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走。
小区里,有很多住户带着孩子在自家楼下放烟花和鞭炮,在一闪一闪的亮光中,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过年喜庆的笑容,有几个似乎认识陈默,和她打招呼的同时,用眼角偷偷的看王老五,等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些人会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似乎在传递什么秘密,其实不外乎就是说陈默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过年的新鲜事。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手牵手的走,也不避讳别人的眼光,在走到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时,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推车里王老五买的那些烟花都卸下来。
陈默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烟花问王老五:“武哥,怎么放?”
王老五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反问:“你想怎么放?”
陈默沉言片刻说:“要是一个一个的放,恐怕得放到深夜……”
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接了过去:“那我们就一起把它们全放了!”
王老五说着,开始把堆放在一起的烟花一个个的摆开,摆成三排,边摆边说:“你点一排,我点两排,按顺时针方向点。”
等全部把烟花摆放好,王老五再点上一支烟,自己吸着烟,把打火机递给了陈默,让她用打火机点烟花, 并交给她引线在哪里。
陈默有些害怕,问王老五:“这么多一起放,不会出问题吧?”
王老五蹲下准备开始点第一个了,他抬头看着陈默说:“这些烟花,都是朝天上喷的,不会燃到两边居民楼里,放心的点吧,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
王老五于是开始数,还没数到三呢,陈默已经点燃了第一个。
王老五用烟头一个接一个的点,因为他要点两排,所以速度没陈默那么快,等陈默拍着手站着看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上炸响的时候,王老五还没把自己负责的那两排点完。
如此多的烟花一起在小区两栋楼宇间绽放,也许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引来了两栋楼住户打开窗户的看。
王老五把两排烟花点完,和陈默并排站在一起,他问陈默:“陈默,你开心吗?”
陈默已经是两行热泪滚滚了,她扑进王老五怀里呜呜的哭着说:“开心!我很开心!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我长这么大,还没亲手点过这么多的烟花,以前陈然和我,每到过年,都是他一个人抢着点鞭炮,我只能站着在一边捂住耳朵的看,陈然要是能点这么多烟花的话……对不起,我不该提到陈然。”
陈默赶紧擦着泪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用手拍着陈默的背安慰她说:“没关系的,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的。知道我多少年没放过鞭炮了吗?整整二十年了。”
王老五自问自答的接着说:“记得最后一次放鞭炮,是我读高三那年,那一年,因为我就要考大学了,爸爸为了图个吉利,特意从县城里买回一挂一百响的鞭炮,吃完年夜饭,爸爸就让我到家门口去放,弟弟还和我抢,被爸爸打了他一巴掌,还哭了呢。我还记得爸爸当时说的话:「这一百响,是为你来年高考得中全县状元而放,你要一次点燃,不能有第二次,就像人生,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当时我明白了爸爸的意思,他说的话,是要我一次就考上大学,要是考不上,就得回家种地,因为家里穷,没钱再让我复读一年了。你想怎么着,我当时手里拿的是一柱香,我用嘴吹了又吹,把香吹得火红火红的,才颤抖着手,去点弟弟用竹竿举着的那串一百响的鞭炮,妹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大声的给我鼓劲:「大哥,你是最棒的!一定会一次点燃!」
弟弟也不再哭了,笑着给我说:「哥,点吧,我手不抖。」
就那样,我顺利的点燃了那挂一百响的鞭炮,噼噼啪啪声,震耳欲聋,那是我听过的最响亮,最长久的鞭炮声,当鞭炮闪着火光响起的时候,我看到爸爸咧开嘴的笑了,笑得出奇的灿烂,我长这么大,就见过父亲那次笑得最开心,好似我已经得中全县状元了似的。”
陈默没再看烟花,而是静静的听王老五大声的讲述他二十年前燃放鞭炮的故事,在王老五讲完后,烟花也全部放完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在空中,吸到鼻孔里,还有些呛人。
陈默似乎想问王老五什么,但看到楼上的人都在看他们,她拉起王老五的手,匆匆走进她家住的那个单元楼道里。
陈默的母亲给两个人收拾了睡房,陈默仍然住她以前回家住的那个屋,王老五被安排在陈然住的那间。
但陈默洗完澡后,没回她住的屋子,而是偷偷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个房间。
王老五正在欣赏陈然过去拍摄的一些照片,听到门响,回头看到是陈默,问:“你怎么跑我这个屋来了?你父母知道多不好。”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2章:爱情的孬种
陈默穿的是睡衣,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沐浴液味道。
“我想和你一起睡,这些日子,和你睡惯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陈默把身体粘在王老五身侧,与他一起看陈然放大后挂在墙上的照片。
王老五用手揽住陈默的腰,侧头在陈默湿湿的头发上吻了一下说:“这是在你父母家,老人思想保守,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心里会难受的。”
陈默却说:“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再说,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找个男人出嫁呢,饭桌上,妈不是提起了结婚的事吗?其实这几年,每年春节,他们都会说那样的话,武哥,你可别往心里去。”
“天下父母心啊,我能理解他们。”
王老五盯着陈然的照片:“要是你弟弟陈然知道我和你这样,他非得和我拼命不可。”
陈默叹了口气回答:“他最希望我和你好,你知道陈然喜欢冬梅吗?”
王老五点头说:“知道,冬梅尽管没和我提起过,可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没再交往。”
王老五其实有些话没说出来,因为陈然归根结底,就是为这件事送了性命的。
“弟弟一直对冬梅很痴迷,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他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海星酒店,能天天见到冬梅了,他也知道冬梅只爱你一个,但他似乎着了魔般,唉……爱情,究竟是什么?能让人发疯的爱,不是健康的爱。”
陈默似乎感觉有些冷,紧紧靠在王老五身上:“武哥,我现在能理解你为何这么多年没结婚的原因了。”
王老五笑了笑:“哦,是吗?说说看,看你能不能说中。”
陈默离开王老五的身边,坐到床上,拉开被子,自己先躺进被窝,睡到单人床的里面,留出给王老五躺下的位置。
王老五紧挨着陈默躺下,伸手拥着陈默,就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寝时那样,在临睡前,说上几句热心话。
陈默侧身靠在王老五臂膀上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王老五轻轻触摸着陈默穿了睡衣的背回答:“你尽管说,我不生气。”
陈默这才说道:“其实,你不结婚,是因为对婚姻没有信心,也就是说,你心里有太多丢舍不掉的爱,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你不愿意伤害那些你曾经爱过的女人,或者说你难以保证结婚后从一而终,生怕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后,还经常与认识的女人上床,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因为你有着强烈的责任感,所以才有如此的担忧。就拿冬梅来说,她爱你很久了,你也爱她,可你们那层薄薄的一戳就破的纸,你始终没有去捅破,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冬梅是个处女,她很单纯,你不想把她变得复杂了,要是冬梅已经与别的男人有过经验,也许你的顾虑不会那么多,你认识的女人,冬梅也知道,比如司马总经理和杨汇音,别说冬梅,连我都能判断出你和她们关系不一般,你总是舍不下这个舍不下那个,始终处于摇摆不定中,生怕哪天伤害了冬梅。从这种犹犹豫豫的感情上看,你这个男人,武哥,我说句难听话,你纯粹是个爱情的孬种!有的人说这是情种,可我不这么认为,情种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花心给美化了,作为开脱责任的一种借口罢了。可奇怪的是,女人都喜欢叫情种的孬种男人,就像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孬种样,像你这样的男人,与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会全身心付出你的爱,等离开这个女人后,又会对另一个女人付出全身心你的爱,从这个角度上说,你的爱不属于某个女人,但又属于每个女人,能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女人, 必须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时刻准备着你对她身心的背叛,可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俗社会中,少之又少,冬梅也许属于这样的女人,能经得起你一次次背叛的女人,你可要珍惜哦。”
王老五听得是晕忽忽的,还从没有哪个女人如此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能听到一个和自己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女人说出如此诚挚的话语,王老五不仅没觉得陈默说自己是爱情的孬种感到难受,反而很感激她,没错,自己确实如陈默说的一样,是个爱情孬种,就像自己不愿承认是个君子一样,王老五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个爱情孬种。情种太虚伪,孬种才真实。
“精辟!情种就是孬种,可孬种不一定是情种,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爱情孬种,在女人的问题上,我总是难以取舍,如你所说,我有过不少的女人,她们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个个都值得男人用毕生去爱,可是,我始终难有与谁结婚的那种勇气。这种爱情孬种的性格,从我的第一次初恋就注定了的,那时候是因为自卑,后来又是一个比我大十来岁的女人让我有了第一次男欢女爱的经验。回想走过的这些年,还真如你说的,在与异性的交往中,自己总是没能从一而终,还伤害过不少的人。”
王老五想到了江雪,想起了寒冰,还有萧薇、单若兰等等几个女人。
陈默看出王老五情绪有些低落,还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了他呢,于是安慰他说:“没几个男人能像你这么对女人好的,你对我这么好,说明你也会对别的女人一样好。武哥,我不在乎你对别的女人好,真的,我觉得吧,做人就该像你一样,爱就爱它个痛痛快快,你那种不管不顾的性格,注定了你一生的精彩生活,不知有多少男人羡慕你呢。”
王老五憨笑了一声,搂紧陈默,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说:“这女人太精了也不好,把男人什么都看得透透的,男人会害怕得心发抖。”
陈默呵呵笑着说:“你这是在变着法说我是妖精吧?”
王老五顺势调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妖精嘛。”
说完,手又不老实的朝陈默睡衣里摸去。
陈默嘤咛一声说:“野兽又想吃人了!”
没拒绝王老五的手,反而把她自己的手摸向王老五胯下。
“过完年,我和你到广州,把餐馆的事落实了吧。”
王老五手指着陈默饱满的胸说。
“不用,你还是回岛城吧,冬梅该着急了,我一个人先把前期工作做好。对了,你回国后还没给冬梅打过电话吧?”
陈默说着,把手从王老五两腿间抽出,欠起上半身,看着王老五眼睛问。
王老五的手摸向陈默的后背,回答说:“还没呢,等过完年吧,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这里过年,那样,会让她认为我这是在有意逃避呢。有些事,不让自己的亲人知道,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他们知道了难过。”
“也是,要是冬梅知道你在我家过年,说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让她不知道也好。”
陈默再次躺靠在王老五臂膀里:“武哥,你真的在高三那年后,就再也没放过鞭炮了吗?”
王老五觉得奇怪,陈默为何忽然又问起放鞭炮的事:“当然是真的。”
“那么,你那年考中全县高考状元了吗?”
陈默的这个问题,在燃放完烟花,王老五讲他故事时就想问了。
“那当然!我以总分最高,两门单科最高的成绩,考上了医科大学,县里还给我发了二十块钱的奖金呢。”
王老五说到奖金,口气有些讽刺。
“看来是你在大年三十那晚的鞭炮放得好,给你带来了好运。”
陈默嬉笑着说。
王老五眼睛眨巴几下,才说:“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理暗示吧,要是那年的年三十,我没在第一次点燃鞭炮,或许真的考不上呢,就因为我一次点燃了鞭炮,使得我信心倍增,本来没那个水平,临场却超常发挥,所以得中全县高考状元,不然,我可能就成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了,要真那样,就没法和你现在躺在一起。”
“不过,我认为是你的家人给了你最大的信心,包括你妹妹和弟弟对你的鼓励。”
陈默又把手伸进王老五小腹下,她的手感觉到王老五刚才还有些挺立的物件,此时却软塌塌的:“这也许就叫缘分吧,从你考上大学那天开始,不,应该是二十年前的年三十你放鞭炮那晚开始,就注定了你将和我有这么一场恩爱的情缘。”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玄乎呢,好似上天早就安排了我们相遇一样。”
陈默的手感觉到王老五似乎心思不在那上面,于是她干脆撤回手,和王老五好好的说起话来:“有些事,还真不得不信,我在遇到你之前,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老是觉得我这生将会很不平常,尽管那时我只是个酒店的服务员,但在我内心里,一直有一股冲动,这不是因为想男人寂寞的那种冲动,是预感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让我一生难忘的男人的冲动,说实话,追求我的男人,有高官也有大款,可我始终没动心过,经历了与李俊峰那段感情后,我的心几乎快死了,可是,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当然,一开始认识你,是因为你到酒店吃饭,当时没觉得你怎么样,也就一般的平常男子,我甚至还有些看不惯你的哈哈大笑呢。从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闹出事那晚开始,我对你这个人刮目相看了,但那仅仅是好感,还没到爱的地步,要说真的爱上你,是你保险柜被盗,陈然被抓的那次,你的大度和宽容,使我彻底崩溃了,呵呵……”
王老五静静的听,没插一句话,躺在一个漂亮女人身边,听着她讲述如何爱上自己的绵绵情话,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一种美妙享受,征服欲的满足,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本性。夫妻间吵架,往往都是靠这样的床第间情话消除隔阂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床下吵架床上和,只要丈夫或妻子讲起两人热恋时那些美好往事,不仅小吵小闹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反而会增进两人的恩爱,当然,前提是小吵小闹,不是原则性的大吵或大打出手那种。
陈默继续在王老五耳边说着爱上王老五的过程:“……在一个女人的心中,并不都是把男人的金钱和地位看得最重,也不都看重男人的英俊潇洒,当然,奇丑无比的不属于我说的范畴,女人最看重的,是男人的气概,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男人风度,这种风度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的言行举止观察,才能够知道一个男人究竟有没有风度。随着与你交往的日子越来越多,你的男人魅力,开始让我感到如醉如痴,尽管我知道你和冬梅的关系不一般,可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只要一闭上双眼,你的影子就会在我脑海里晃动,我为你失眠了……”
王老五听到这里,呵呵的乐了:“不会吧,还有女人为男人失眠的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去我为女人失眠过,也听说过很多男人为了争女人的拥有权,决斗一样的打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做出极端事情,自杀。难道你们女人也和我们男人一样,为了一个男人,会相互争斗吗?或者说会自杀吗?”
陈默表情严肃的说:“当然会!别以为争夺爱的权利只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们女人要是沉到爱河里,比男人还要疯癫呢。”
王老五用手揪了陈默鼻梁一下说:“这回我算是真的知道女人内心世界了,你难道不怕我知道得越多,越会引诱更多的女人吗?”
陈默很不屑的说:“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爱找谁找谁去,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哈哈……”
王老五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声点!爸和妈会听到的!”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提醒他不要大声。
王老五眼睛朝关着的门看了看,在陈默把手拿开嘴巴后,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爸妈会理解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拿陈默刚才说自己是成年人开涮的。
陈默轻轻推了王老五一把娇声说:“你这个人,有时候,坏起来可真让人受不了!我就说那么一句,你还记在心里!”
王老五呵呵的小声乐着说:“我还记住你说我是爱情孬种呢,呵呵……这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话,要是这话是个男人说出来,我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好了, 不说这些,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失眠的,失眠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我们男人一样,晚上想一个女人睡不着,就用手……呵呵……”
陈默用牙在王老五鼻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你就是个爱情孬种,是个坏透顶的孬种!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总是用手。”
王老五接过陈默的话问:“那你们用什么?”
陈默瞪了王老五一眼,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说:“用心,懂吗?用心去体会,去感受,去默默的爱。”
“哦,我明白了!我们男人用手去淫心里想的女人,你们女人是用心去淫看上的男人,你老实交代,你把我淫了多少个夜晚?”
王老五翻身,双手抓住陈默双手,把她按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问。
“呵呵……看看你这个样子,完全暴露出你本能的孬种相。”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我才没你想的那样呢,只是偶尔的想一想罢了,当时也不知道会和你这样。直到在赵庄与你不期而遇,现在回想起八月十五的那个夜晚,在月色朦胧的小白桦树林里和在炕上,一幕幕都会伴随着我度过没有你的夜晚,那次以后,我想你时,开始有了具体的情节,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和你……呵呵……实在很美妙……嗯……”
陈默说到这里,王老五的手恰好伸到她的两腿间,于是嗯的哼了一声。
王老五在听着陈默述说的时候,开始向她的身体进攻,先是用唇去吻她的脖颈,接着是用手去解开陈默睡衣的腰带,再就是把手伸进她睡衣中,朝她下腹摸去,在摸到陈默那里的时候,耳中听到了她的娇哼。王老五继续亲吻和触摸陈默的身体说:“陈默,继续讲下去。”
似乎陈默的讲述是一剂兴奋剂,让王老五野兽的本性又回到了身上。
陈默于是按照刚才的思路,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讲述着如何一步一步的爱上王老五过程,她讲到和王老五在广州自己公寓的那次,话语变得粗鲁和放肆了,不再用文明的语言,而是直接用器官来描述,与她以往文静高雅的外表相比,她变成了一个有淫又荡的女人。
王老五喜欢她这样,陈默说得越是粗俗,他越加兴奋。
就这样,王老五与陈默度过了一个富有激情的大年三十,用身心与陈默交融的方式,迎来了大年初一的第一缕阳光。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3章:郝冬梅出了车祸
王老五是在初三回到岛城的,他下飞机,才把手机打开,里面有很多的春节祝福短信,也有很多的未接来电,在出租车上,他把没接的电话,逐一的看,那些短信,他倒是没怎么去关注。
没接的电话,郝冬梅打的次数最多,是从过年前就开始拨打他电话的,王老五于是给郝冬梅打过去。
郝冬梅还没上班,春节假期未满,她陪着母亲逛街,听到手机铃声,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她有些惊喜得手都在颤抖。
“哥,你在哪呢?”
郝冬梅问出话的时候,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王老五哈哈笑着开玩笑说:“远在天边!”
“你啥时候才回家呀?人家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没开机,把人都快急死啦!妈在老家也打电话问你在哪里呢,老人家可急坏了,大过年的,你也不给她个电话。”
郝冬梅有些抱怨王老五。
王老五没再哈哈笑:“我在出租车上,就快到家了。”
他听到电话中有别的人声,于是问:“你没在家里吗?”
“哦,我和娘在逛街呢,现在我们就回去,你怎么回来也不给我个电话,那样我好到机场接你。”
郝冬梅听说王老五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拉上她母亲,就朝停了车的地方走。
“冬梅,我挂了啊,要给我妈打个电话,一会回家见吧。”
王老五说完,挂断电话,给老家的母亲打过去。
在母亲的声音传来那一刻,王老五眼眶里顿时涌出泪珠:“妈,是我,小武。”
只听母亲在电话那头骂道:“你才想到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打电话吗!大过年的,你跑日本去干什么?要是我死了,你都不知道!冬梅和她娘,两人在家过年,你这个男人却在外面野!我不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自由呀!……”
王老五始终不说话,一个劲的在掉泪,他不想辩解,在母亲面前,他从没辩解过什么,老人家说什么,他都认为是对的,他也没法辩解,总不能说自己到日本去给父亲报仇,更不能说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回家过年了。
“妈,你身体还好吧?血糖要定期复查,降糖药按时吃,吃的食物总量要控制好,多运动,尤其是老家的腊肉要少吃……”
王老五等母亲说完,才有机会问一问母亲的身体状况。
王老五母亲还没等王老五说完,又叨叨起来:“我还一时半会死不了!倒是你和冬梅登记结婚的事要尽快办,你们可是在你爸灵前磕过头的,这要是在旧社会,你和冬梅已经算是结婚了。小武,你听着没有?”
王老五像个小孩似的回答:“听着呢,妈你说。”
王老五母亲却在电话那边说:“不说了,我要和冬梅说话,把电话给冬梅。”
“我在出租车上,冬梅没在身边。”
王老五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那我挂了,长途话费很贵,少说几句。”
母亲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王老五的泪,还不断的涌出,他还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不孝过,一想到母亲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老家守着父亲灵位过年,他的心就酸溜溜的疼。
郝冬梅把车开得很快,她想在王老五回家前先赶回家,好为他准备饭菜,因为春节大假,路上的车辆不少。
郝冬梅已经很久没见到王老五了,当知道王老五就要回到自己身边,她就激动得忍不住想尽快看到他,所以她把车开得非常快。
“冬梅,开慢点!太快了!”
郝冬梅母亲右手紧紧抓住右侧门上的扶手,眼睛盯着前方一辆又一辆被郝冬梅超过的车和前面开来的车,提醒郝冬梅开车慢点。
郝冬梅回答说:“我们得在哥回家前赶回去。”
话才说完,只见前面右边岔路驶出一辆面包车,郝冬梅一惊,方向朝左边一打,可她没踩刹车,方向又打得过于太急,所以车子朝左边对面驶来的一辆黑色奔驰车迎面冲去。
郝冬梅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车子已经撞在黑色的大奔上,在车子相撞的一瞬间,安全气囊及时的打开,挡住了郝冬梅的头部撞向方向盘,加上安全带紧紧勒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没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过,她母亲可就糟了,因为在郝冬梅的车直冲向对面大奔的时候,郝冬梅的母亲被吓得身体朝车门那边靠,当车子撞在一起时,她那边的安全气囊没能完全遮挡住她的身体,而车子又朝她坐的副驾驶位置侧翻,所以她的右臂和右肋重重的撞在车门上。
母女两人暂时性失去了知觉,直到有人在车外喊她们,郝冬梅这才清醒过来,可安全气囊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到她母亲,所以她大声的喊着娘。
郝冬梅的母亲仍然昏迷不醒,哪能听到郝冬梅的喊声。
有个男人,用刀子捅破挤压在郝冬梅身上的安全气囊,郝冬梅这才看到外面的情形,车子侧翻着,车外站了些人,七嘴八舌在说着话,郝冬梅手摸到安全带的扣,解开安全带,嘴巴仍然喊着娘,在外面那个男人的帮助下,她爬出了车子。
“我娘还在里面!快救救她!”
郝冬梅哭喊着说。
于是,周围的人又开始忙活起来,有个瘦瘦的男人,爬进车里,用刀把安全气囊割破,解开郝冬梅母亲的安全带。
而那辆黑色的奔驰,虽然没被撞翻,但也横在道路上,左边的车头,被撞得没了形状,好在车里的人没伤到,拉郝冬梅出来的那个男人,就是开奔驰的男人,此时,他在郝冬梅的车外,帮着接里面那个瘦男人朝外推的郝冬梅母亲。
郝冬梅一心只想知道母亲怎么样了,自己受没受伤她根本不在乎,看到母亲紧闭双眼,没了知觉,以为母亲死了呢,她泪流满面的哭喊着娘。
“别担心,老人家还活着。”
那个开奔驰的男人把郝冬梅母亲放在地上后,用手探了探鼻孔,又摸了摸脉搏,抬头看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郝冬梅说。
郝冬梅听到男人说母亲还活着,这才蹲下来,摇晃着平躺在地上的母亲喊:“娘!你醒醒!快醒醒!”
“现在别动她,可能会有内出血,得赶快叫救护车。”
那个男人很有经验的说。
郝冬梅这才手忙脚乱的找手机,可手机在车里的包中,也不知道被撞得到那里去了,有个围观的女人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郝冬梅,郝冬梅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打了120。
王老五回到家中,抬着行李箱往楼上走,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郝冬梅打完120后,才给王老五打电话。
可手机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急得郝冬梅哭着直跺脚。
王老五没有马上拿出手机接听,而是先把行李箱抬进卧室,才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他本不想接的,但手机铃声闹得他有些烦躁,本就不怎么开心的他,按下接听键就问:“谁呀?”
郝冬梅终于听到王老五的声音,立刻哭着说:“哥,是我,冬梅。”
王老五奇怪郝冬梅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而且还有哭声,于是问:“冬梅,你还在市区吗?”
“哥,我出车祸了,娘现在还昏迷着呢,你快来吧。”
郝冬梅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而是把自己出车祸的事告诉王老五。
王老五一听,心立刻悬了起来:“在哪里?我这就过去,伯母怎么样了?你呢?你没受伤吧?千万别乱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没有?……”
王老五一连串的问着问题,教给郝冬梅怎么办,自己却急匆匆的往门外跑。
当王老五开车赶到车祸现场的时候,有三个交警在那拍照,郝冬梅和她母亲已经被急救车送往医院,郝冬梅却忘了拿车里的包。
王老五于是给郝冬梅打手机,却听到侧翻的车里传出郝冬梅手机的铃声,于是他要钻进去拿里面的包,却被一个交警制止了,王老五也不给他解释,放弃拿那个包,回头问交警:“伤者送哪个医院了?”
交警回答说被送到了人民医院,王老五于是又开上车,给李云打电话。
李云在开会,手机开成震动,看到是王老五的电话,他站起来轻巧的走出会议室接听:“王老弟,啥时候从日本回来的?我以为你会在过年前……”
李云话没说完,王老五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李博士,冬梅出了车祸,正送往你们医院急救中心,你现在立刻去看看,是120急救车送去的。”
王老五也不和李云客套,听到李云的大嗓门,开口就给李云把事情简单的说明白了。
李云一听,乖乖,未来的王夫人出车祸,这还了得,他哪还有心思开会,挂了电话直接奔急救中心而去。
王老五放下电话,把车开得飞快,鸣着喇叭,接连闯了几个红灯,后面有一辆警车鸣叫着追赶他的车,可惜警察的车太差,没能追上他的保时捷。
路边的行人驻足观看,以为这是在拍警察抓小偷的警匪片呢,还有的人以为这是警察在为前面跑的车开道,因为警车的警灯闪烁和鸣叫声中,对面的车都避开了,这倒是给王老五把车开得更加快提供了方便。
王老五不是没听到后面有警车鸣叫,也不是不知道闯红灯很危险,但他现在一心想的是尽快见到郝冬梅母女俩,才不管后面的警车怎么追呢。
“真他妈的牛!车开得跟舒马赫一样快!”
人行道一对小年轻相互搂着腰,那个留了染成绿红色爆炸头的男孩,看着呼啸而过的车说。
“前面那辆是什么车?真酷!”
男孩身边戴了顶粉红色洋娃娃毛线帽的女孩问。
“太快,没看清,肯定不是一般的车,警车都追不上,还能衰得了吗!”
男孩回答。
“不知道这拍的什么大片?你说会不会把我俩也拍进去呀?”
女孩瞪着一双假睫毛装扮过的眼睛,装成天真的样子四处张望,似乎想看到周围有没有摄像的,或者是看到个经常玩潜规则的那些导演。
“梦吧你!这哪是在拍片,这是警察在追逃跑的黑社会老大。”
男孩的想象力很丰富,不愧是90后的,看玄幻鬼怪超现实的东西太多,能想到黑社会,还算他有点现实主义,没想成是外星人捣乱算是他祖宗积了德。
“真老土,还玩黑社会,在香港早过时了!”
女孩鼻子一哼,扭着她那穿了紧身牛仔裤翘得像公鸡一样的屁股,在男孩的臀部拍一巴掌:“快走吧,还愣着等天上掉馅饼吗?”
男孩搔搔爆炸头,那模样,倒不像个男人,像是被「男朋友」数落得有些委屈的「小女人」,乖乖的跟在女孩屁股后屁颠屁颠的走。
李云快步走到急救中心,救护车刚好鸣叫着开进来,他站在入口处等,车一停下,从急救中心里出来两个护士,推着急救病床,车的后门一开,郝冬梅首先跳下车。
“冬梅,刚才你哥来了电话,你怎么样?哪里感觉不舒服?”
李云看到郝冬梅跳下车,走上前,用那对小眼睛上下扫着郝冬梅,他有些奇怪,为何郝冬梅还能跳下车。
“我没事,是我娘伤了,李博士,你一定要救救我娘!”
郝冬梅看到李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拉住李云的胳膊带着哭腔的说。
这个时侯,那个开黑色奔驰的男人也跳下车,帮着医生护士往外搬郝冬梅的娘。
李云问那个随车的医生:“伤者情况怎么样?”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医生,回答说:“初步判断,右胳膊骨折,右肋也有骨折,伤者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中。”
李云吩咐道:“立刻让住院部骨科杨主任准备手术,你给他说,就说是我点名要他做这个手术的。”
李云说完,看着护士和医生把郝冬梅母亲推进急救中心,这才给郝冬梅说:“放心吧,我会让这里最好的骨外科专家给你母亲做手术。”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4章:初识豪杰
郝冬梅给李云说声谢谢后,快步走进急救中心。
李云看着郝冬梅背影,她优美的身段,一时让李云看得出神,不觉脱口而出:“确实比寒冰漂亮!”
话才说完,听到医院大门方向传来警车的鸣叫声,李云回身朝门口一看,王老五的车子已经冲进大门,后面紧跟着闪烁警灯和鸣叫警报的警车,李云心里一愣,又脱口而出一句:“这个王老五,又惹事了!”
王老五的车一进医院大门,就看到李云站在急救中心门口,他把车停下,跳下车就问:“人呢?怎么样了?”
李云知道王老五问的是谁,回答说:“在里面,冬梅的母亲还处在昏迷中,右胳膊和右肋骨折,我已经安排最好的个外科专家做手术了。”
李云说话的时候,警车也停在王老五车后,车里下来两个穿制服,身上挂着白色武装带的交警,李云看着交警朝王老五走来,问王老五:“他们是来找你的吧?”
王老五回头一看,皱着眉头说:“是的,跟了我好一会了。”
两个交警走到王老五身旁,其中一个向王老五敬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后开口说:“你好,先生,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口气很生硬。
王老五不想与他们作过多的纠缠,开始伸手在口袋里掏驾驶证,可是,他掏遍了所有的衣兜,才发觉自己没带驾驶证,可能在他回家后,脱下的外套上,他此时穿是一件羊绒毛衣。
“哟,不好意思,可能忘在家里了。”
王老五双手一趟,给两个交警勉强的笑了笑。
“这好办,你的车我们必须拖走,等你找到驾驶证,再到交警队去取车吧。”
说话的交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王老五一听他这话,哼了一声说:“你们这和抢劫私人财物有什么两样,车子可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说拿走就拿走吗?笑话,这可是法制国家,不是人治社会!”
交警被王老五这么抢白几句,更加来气:“就凭你没带驾驶证,我就可以告你无证驾驶和严重违反交通法规!”
王老五更加来了脾气:“我这不是忘记带了嘛!改天我带着驾驶证去找你们就是,车子你们不能拖走,我还要用车。”
王老五说完,转身要朝急救中心走。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必须把车拖走!”
那个交警大声说完,就开始拿出对讲机,叫拖车。
王老五本来都不想和他们计较了,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回转身来说:“你敢!要是你把车拖走,我就告你抢劫私人财物!现在我就打电话报警!”
说完,还真拿出手机来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李云一看王老五开始犯横,赶紧走上前来劝解说:“王老弟,别冲动,人家这是在执行公务,你还是到里面去看看冬梅和她母亲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就是。”
双手推着王老五的后背,让王老五进急救中心去。
“李博士,你别插手,这事与你没关系,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侵犯了我的财产不过问吧。”
王老五和李云说着话,110打通了,他喂的一声说:“在人民医院,有两个土匪抢劫我的私人车子,你们快来人抓土匪吧。”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李云听到王老五说两个土匪抢劫私人车子,差点笑出声来,回头看到那两个交警都在用愤怒的眼光朝王老五看,他赶紧放开王老五,走到两个交警面前,帮着王老五说好话:“两位,我是这里的副院长李云,我这个朋友因为家人出了车祸,心里着急,所以……”
李云一时没搞明白王老五犯的是那条规,于是问:“他怎么违章的?”
那个和王老五说过话的交警回答说:“闯红灯!”
“哦,闯红灯,所以他才闯了红灯,人之常情嘛,要是你们的家人出了像他那样的事,你们如果不是警察,也会着急上火的违章开车,不是吗?再说,救人要紧,你们也有亲朋好友会遇到车祸之类的不测,也要送到医院来,呵呵……我说得不知道对不对……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嘛,哈哈……”
李云用他的方式,呵呵哈哈绵里藏针的说了一通话,还别说,挺管用,把那两个交警说得是一愣一愣的傻了。
王老五此时已经走进急救中心,李云怎么对付这两个交警,他才不在乎呢。
那个说话的交警还有些火气的给李云说:“可你这位朋友,连闯几个红灯,我们给他示警停车,他像是不当一回事,你也看到听到了,他竟然还要告我们抢劫他私人财产,还说我们是土匪,哼!他是什么东西!污蔑我们神圣执法人员,就是藐视法律的尊严!就凭这,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李云小眼睛滴溜一转,掏出名片夹,拿出名片来,给两个警察每人递了一张说:“这是我的名片,要是两位家人有什么,呵呵……当然我希望你们的家人都健康,不过,要真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我李云一定吩咐医生给予特殊对待,呵呵……给我个面子,我这朋友的这事,你们看……”
两个交警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车我们就不拖走了,但你告诉你的那个朋友,要他明天带上驾驶证,到交警队接受处罚!”
说完,上车走人。
李云假装笑脸的一直看着警车开出医院大门,顿时拉下脸:“我呸!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后转身走进了急救中心。
李云和王老五都不知道的是,王老五报警后几分钟,还真的来了110警察,他们没看到有抢劫,也找不到报警的人,于是问了医院门卫保安,保安一脸茫然的说没看到有抢劫,也没有任何的骚乱。就这样,110警察就那样灰溜溜的走了。
王老五走进急救中心,一眼看到郝冬梅焦急的在一间急救处置室外来回的走动,有个稍微发福的男人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像是在和郝冬梅说着什么。
“冬梅,伯母还在里面吗?是不是在进行手术?”
王老五还没走到郝冬梅身边就大声的问。
“哥……”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立刻跑过来扑进他的怀抱中呜呜的哭起来。
“别担心,有我呢,有我在,伯母会没事的,刚才我和李博士谈过了,他会安排最好的骨外科专家做手术的,好了,别怕。”
王老五用手抚摸着郝冬梅的背,接着问:“你怎么样?头晕吗?身体哪里感觉不舒服?胸口和肚子痛不痛?”
郝冬梅这个时候,忍住眼泪,她刚才没觉得害怕,可在见到王老五后,她反而感到害怕了,回想车祸当时的情形,她越想越恐惧,惧怕得她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说话声也变得结巴了:“我……害怕,哥……我……害怕!”
“别怕,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王老五明白郝冬梅肯定被吓坏了,所以不停的安慰她。
那个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此时站了起来,等王老五没再和郝冬梅说话,才插话说:“你好,是我的车撞了这位小姐的车,很抱歉!”
王老五一听这个男人说是他的车撞了郝冬梅的车,推开郝冬梅,一把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按在墙壁上,瞪着眼吼叫道:“很抱歉?像你这样的杂碎!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就要揍那个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脸憋得通红,也许是被王老五揪住衣领让他难以呼吸的缘故,或者是被王老五给吓得有些胆寒。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要用拳头打这个男人,赶紧拉住王老五的手说:“哥,不是的,是我撞了他的车!”
郝冬梅这一急,倒是没再结巴了。
王老五看看按在墙壁上的男人,又回头看看郝冬梅,才把手放开,问郝冬梅:“真的不是他撞你的吗?”
郝冬梅点点头说:“是我避让一辆车的时候,把车看到了左边,才撞上这位先生的车,还是他帮着救出我和娘呢。”
王老五这才给那个男人说:“对不起,刚才失礼了。”
那个男人用右手摸摸被王老五刚才揪住的衣领位置的脖颈,微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的手劲还真大,刚才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时侯李云走了进来,远远的就喊王老五:“王老弟,事情都摆平了,你小子够可以啊,接连闯红灯,还把人家追你的交警给埋汰了一通,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敢和人家较劲。”
说话间,走到了王老五他们身边,看着郝冬梅说:“冬梅,你也要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郝冬梅赶紧说:“我没事,真的,好好的,做什么检查呀。”
王老五却说:“李博士说的没错,冬梅,你就听李博士的,先去做全面检查吧,伯母这里有我呢。”
郝冬梅看看关着的门,又看看王老五说:“可娘她……”
“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说。
郝冬梅于是跟着李云走了。
王老五坐到凳子上,给那个男人说:“你也坐吧,刚才真的很抱歉。”
那个男人伸出手来说:“我叫李豪杰。”
王老五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我叫王健武。”
“今天这事,主要怪我,我的车开得太快,不然,完全可以避开的,所有医疗费用,都由我承担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李豪杰果然豪杰,没有推脱自己的责任不算,还主动把责任担了下来。
王老五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李豪杰一身休闲穿戴,看上去有三十多的样子,个子比王老五稍高一点,有些发福,面部脸色很好,红润中带有光泽,一看就是平时保养得很好的男人,双眼很诚挚,看人没有躲躲闪闪,说明这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是男人中,少见的那种,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朴素,但很得体,手指上没有任何饰物,连结婚戒指或订婚戒指都没有,唯一显眼的,是他左腕上那只欧米伽表,从这表上,王老五判断,这是个很有品位的男人。
“李先生,你不用去做个检查吗?”
王老五一眼打量完李豪杰后问。
“不用,我以前出过一次车祸,呵呵……对这样的事,我算是有经验的,知道自己没伤到。”
李豪杰开朗的笑着说。
“哦,是吗?我也出过一次车祸,看来我俩在这一点上,算是有缘啊,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在王老五观察李豪杰的同时,李豪杰也在观察王老五,在他的眼中,王老五尽管显得有些粗鲁,但并不让人反感,最起码王老五看上去是个是非分明的男人,当听到王老五的哈哈豪迈笑声,李豪杰却觉得王老五这个人有些可爱了。
所谓英雄惜英雄,自古都是这样,即使是敌人,也都会彼此敬仰的,王老五知道面前的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李豪杰也感受到了王老五不是一般俗套的男人,两个人像是一见如故,相互攀谈起来。
原来,这个李豪杰,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岛城最有名的海味集团的董事长,专门从事海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年产值在百亿以上,是著名的私企。
王老五一听他是海味集团的,立刻想到前段时间他看到的一个报道,是对海味集团董事长专访的报道,才想起那个海味集团董事长也叫李豪杰。报道说,这个李豪杰是家族第二任董事长,刚接过他父亲的手不到五年,就把一个本来年产值不到十个亿的公司,发展到了百亿元的销售,而且还在海外上了市,这不得不说是个传奇。
让王老五吃惊的是,就这样一个人物,却是如此看上去不怎么起眼,没任何架子,王老五内心感到汗颜,比起李豪杰来,自己可张扬多了。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5章:李云的牢骚
“哦,你就是海味集团董事长李豪杰!”
王老五惊讶的说,原来岛城首富,是这么一位随和的人。
“哈哈……虚名而已,要是看得起,你叫我豪杰老弟,我该叫你哥吧?”
李豪杰爽朗的哈哈笑起来。
两人相互报出年龄,王老五比李豪杰长四岁,于是当仁不让的被李豪杰喊了哥。
这个时侯,有一男一女两人急匆匆的走进急救中心,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看到李豪杰和王老五坐在那里,朝他们奔了过来。
“李总,你没事吧?”
女的一脸惊讶的看着李豪杰问。
李豪杰看了来的两人一眼,微笑着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是交警队张队长亲自打了电话,说你在国道出车祸。”
女的那个说。
李豪杰站起身:“我没什么事,小孟,你去处理车祸善后,包括被我撞的那辆车,小袁,开你的车,送我到父亲那里去,还有,你打个电话,让公司派个财务人员到这里来一趟,给医院垫付医疗费。”
李豪杰叫的小孟,是那个男的,小袁是那个女的,两人答应一声,走开了。
王老五始终坐在凳子上,也没看李豪杰与他手下的人,但耳朵听到他吩咐两人做的事,尽管不是什么大事,甚至连小事都算不上,可王老五还是能从这点芝麻大的事中感觉出,李豪杰这个人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
“武哥,我先走了,父亲那里有点事,改天找个时间,再约武哥出去好好聊一聊。”
李豪杰伸出手,与王老五伸出的手握在一起。
王老五也不过多客套,只说了句:“改天见!”
李云找了个护士,带着郝冬梅去做全面检查,然后回到急救中心,他看到王老五盯着朝门口走的一个男人背影看,站在王老五身边,眼睛也盯着那个男人背影问:“是他开车撞了冬梅吧?”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王老五侧头看了李云一眼问。
“谁?很有来头吗?”
李云听说过李豪杰,但没见过,所以他不认识。
“来头相当的大,说出名字来,你肯定不敢相信。”
王老五笑着说。
李云摇头说:“那你还是别说的好,管他是什么来头,跟我没任何关系,在我李云的眼中,到医院来的,都是有病的人,高官也好,企业家也罢,他们身体上的零部件出了毛病,都得上医院,躺在病床上,与一般人没什么两样,照样拉屎拉尿,甚至拉出的屎比一般人还臭。”
王老五呵呵笑了:“没想到你越来越刻薄,人家拉出的屎,你又没闻过,怎么会知道比一般人的还臭呢?”
李云一脸严肃的说:“他们吃的东西比一般人的好,蛋白质含量高的食物酿造出的大便,拉出的屎比一般吃粗粮的人拉出的屎臭,你也是学医学的,这个简单的常识,别人难以理解,可你不应该呀,真怀疑你是怎么读完医科大学的。”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最近你受打击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当卫生局长不成?”
知李云的,莫过于王老五,他一语道中了李云的心病。
“唉……还是王老弟知我呀!”
李云深深叹了口气,把嘴凑近王老五的耳边小声说:“本来要调我去任副局长的,可狗日的被姓张的那个副院长走了后门,知道他是怎么走的后门吗?要是送钱送礼我也许会好受些,可那个小子,他给市里某某人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靠那个女人,把市里的那个人给摆平了。他狗日简直就是一棒槌,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他,医院里年轻漂亮的医生护士,没几个不被他睡过,估计,他给人家找的那个女人,多半也是被他玩腻了的。要说靠本事走我前头,我没意见,可靠这个抢了我的先,王老弟啊,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王老五听着李云发牢骚,坐到凳子上等郝冬梅母亲做完手术,李云也跟着他坐下问王老五:“要不,到我办公室去等吧,这里有些冷。”
“我还是在这里等吧,你要是忙,就别和我在这里候着了,忙你的去吧。”
王老五给李云说。
“咳……忙也都是瞎忙!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正好是那姓张的小子上任后,第一次以分管副局长的身份,到医院来召开医院中层以上干部会,说是开会,其实就是回来炫耀的,我算是看透了,什么官不官的,到头来,还是朋友可靠。”
李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问:“对了,王老弟,新加坡的贾先生还在岛城,你要不要找个时间,与他见一面。”
王老五听李云提起贾先生,立刻问:“你没把合欢佛在我手中的事给他说吧?”
李云呵呵笑着回答:“你不是在电话里严禁过我了嘛,我哪敢不听你的,他给我说起合欢佛的事,我装着第一次听说,惊讶的问他合欢佛是什么东西呢。”
“过两天再见他吧,在日本,我答应过他,要是我回国,他还在国内的话,请他吃饭呢,他这个人还算不错,不过,你可要把嘴管严实了,千万别漏出合欢佛的事,这件东西,在历史上,惹了不少的麻烦,再说,合欢佛也不是我的,我还得找机会还给人家。”
王老五说完,接着说:“你找个人进去看看手术情况如何,问问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李云站起来说:“好,你等一会。”
说完,到急救中心的紧急处置室门口,敲了两下门,一个戴了口罩的护士不一会开门探出脑袋,见是李云,问:“李院长,有事吗?”
李云哦的答应一声问这个护士:“你去问问,里面的手术还顺利吧?伤者情况如何?”
“好的,我这就去问。”
护士说完,把门关上。
不一会,那个护士再次打开门说:“手术还需要三四个小时,主要是伤者的一根骨折肋骨刺穿了肺部。”
王老五听到这个护士说的话,有些坐不住的站起身来。
李云走回到王老五身边说:“别急,会好的,比冬梅母亲还严重的,都没事。”
王老五想抽支烟,可在这里是不能抽的,于是他给李云说:“我出去抽支烟,你还是回去继续开会吧。”
李云看看手腕上的表说:“早该散会了,你去抽吧,我在这里盯着,有我在这,他们每个人都会尽力的。”
王老五朝急救中心出口走去,他很感激李云,但他没说一句感谢的话。
手术是在傍晚七点多做完的,郝冬梅检查完身体,没什么问题,一直和王老五坐在急救中心处置室外等,因为伤者不能过多的移动,所以这个处置室,也是临时的手术室,是专门为抢救危重伤者设置的,设备先进而且齐全。
当郝冬梅母亲被推出来的时候,郝冬梅立刻扑到病床边喊娘。
王老五拉住她说:“伯母还处于麻醉昏迷中,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李云早已安排好住院的病房,王老五和郝冬梅帮着护士推病床朝住院大楼走去。
“李博士,我娘啥时候能醒来?”
郝冬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问走进病房的李云。
李云回答说:“三四个小时后就能醒,冬梅,别担心,你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刚才我问了主刀的医生。”
李云始终陪着王老五和郝冬梅,毕竟,王老五是他的重要客户,每年他可以从王老五这里拿到一笔不小的作为家庭医生的收入,就算抛开这个不说,作为王老五的朋友,他也会尽心尽力的。
郝冬梅这个时候才想起被撞坏的车,给王老五说:“哥,那辆车怎么办?”
王老五笑了笑:“没事,我打过电话,问了交警队,说撞坏的车被人拖去4S店了。”
王老五没说是李豪杰的司机在处理这件事。
“那个被我撞到的人呢?他没事吧?”
郝冬梅问。
“他没事,回去了。冬梅,这些你都不用管,现在,照看好伯母最重要,其它事,有我呢。”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
“哥,对不起,大过年的,都怪我开车太快,没听你的,要是开得……”
郝冬梅有些自责的说。
王老五安慰她:“这种事,没什么对不起的,有了这次教训,以后你开车就会更加小心了,好了,别想这么多,你也休息一会吧,饿了没?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来。”
郝冬梅还没回答,李云就说:“我已经让你们嫂子在家做好了,也该送来了呀?”
话才出口,病房门被推开,李云老婆手里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来晚了吧?主要是煲汤有些慢,李云,你和王老弟的没给你们带来,你两个大老爷们,回家里吃吧,这里有我和冬梅守着就成。”
李云老婆笑哈哈的声音有些大。
李云瞪他老婆一眼说:“就你嗓门大,这里没人是聋子!总是大大咧咧的,还像个女人样吗?真是的!”
数落完老婆,李云才给王老五说:“走吧,王老弟,到我家里,我俩喝杯过年的酒去。”
李云老婆没生李云的气,而是笑着给王老五说:“他最近没能提拔当上副局长,心里窝火着呢,总是挑我这不是那不是的,你们不知道,我和孩子这段日子,过的是什么日子,都成了他的出气筒,不过,我劝他说这也许是件好事呢,说不定那个被提拔的张副院长,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双规了呢。”
“没错,嫂子说的对,这叫塞翁失马,李博士想开点,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就是顶帽子嘛,总不能戴一辈子吧,你看嫂子多好的一个人,不仅人长得漂亮,还很贤惠,是吧冬梅?”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总是没有笑脸,所以有意逗她说话。
郝冬梅看了李云老婆一眼,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客气的说:“嫂子,谢谢你。”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给王老五和李云说:“哥,李博士,你们去吃饭吧,我和嫂子在这里说说话。”
于是,王老五随李云来到李云家,在饭桌上,两人开了一瓶红酒,李云仍然说着些牢骚话,王老五当听众,始终不多说一句。
等喝到头有些发晕时,李云才问起了王老五这段日子的遭遇。
王老五苦笑着说:“世事无常啊,人这一生,要没点经历,活着还真是没劲。”
“说真的,我还真佩服你王老弟,三进三出了吧?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身边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围着转,做男人要都像你这样,嘿嘿,活着才叫有意思。你看我,这些年,一直守着一个黄脸婆,不瞒你王老弟说,天天面对一张女人的脸,睁眼闭眼都是她,摸着她身体,就像是摸在冰凉的树干上一样,没什么感觉了,我倒是羡慕古时的男人,三妻四妾,还随时可以逛逛窑子,多有激情啊。”
李云可能是酒喝多了,面红耳赤的。
王老五斜瞪了李云一眼说:“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娃娃吗?都四十多的人了,还如此幻想,还三妻四妾呢,那都是现在的人瞎咧咧编撰的YY故事,要真是那样,社会不乱才怪,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女人供男人玩,你想一想,每个男人都三妻四妾的,社会上还会有多少女人?再除去那些很丑没男人要的女人外,还有几个可以供男人选择的?我说你怎么做官后,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呀!整天不是想乌纱帽就是想女人,难道你们这些做官的,都与你一样的心态吗?难怪现在载倒在女人胯下的官员越来越多呢,据最新统计表明,那些贪官,包括女贪官,多少都跟色字有关联,我可提醒你,在这上面,你可要注意点,不要到头来,栽在女人手里,你现在大小也算个领导,别人怎么在外面玩女人,那是别人的事,可你不能乱来,要是你敢做出对不起嫂子的事,那你也不配做我的朋友。”
王老五还从没语重心长的跟李云说过这么严肃的话题。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6章:王老五妙用合欢佛
李云举起杯子说:“王老弟,来,我敬你,就凭你刚才一番话,值得我李云敬你这一杯!”
说完,自己先仰脖一口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干。
放下杯子,李云摇头晃脑的接着说:“如今这世道,像我这样洁身自好的,恐怕难找。上任副院长也一年多了吧,我硬是没收过别人一份礼,没利用职权找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和护士睡过觉,更没和医药代表们到外面找过小姐,甚至吃喝都很少去,更别说给上级送礼陪吃陪喝陪玩了。就因为我不会巴结,不像那个姓张的狗日棒槌,你想一想,一个月三五千块收入的医生,能买得起两百多平米的豪宅吗?而且在外面还养了女人,开的车是进口的,别看他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还不知道坏到什么地步呢。可是,越是像他这样的,越是往上爬得快,比我小四五岁,学历没我高,要说起在医院的业务水平,他可就差远了,曾经还出过医疗事故呢,可……”
王老五打断李云的牢骚:“得!别说这些了,来,还是喝酒。”
拿起酒瓶,给李云斟满。
“对,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酒到酣处,豪气自然上头,李云还没等王老五和他碰杯呢,又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喝干了,然后自己给自己满上,红着脸问王老五:“王老弟,你和冬梅,啥时候举行婚礼?”
王老五知道李云又喝多了,吃了口菜回答说:“本来我打算从日本回来就和她去登记结婚的,可你看,出了这么档子事,看来又得往后拖一拖,等她母亲康复吧。”
“说起你这个事,唉……”
李云靠在餐椅靠背上,看着王老五说:“要是我回到从前,还真不愿结婚,你不知道结婚后的烦恼,过去我总是劝你成家,可现在,我是真的明白了你过去说过的两只老虎的理论。我和你嫂子,说了不怕你笑话,都快三个月没干过那事了。”
王老五一听李云这么说,追问道:“为何?你们还不到那个年纪的呀?”
李云苦笑一声说:“不是她的原因,主要是我,为副局长的事,这三个月来,我没了那种激情,像是得了病一样,一躺到床上,就不想动,你嫂子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能逗起我的性趣。”
王老五想到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情形,整整一年,没有任何的欲念,要不是合欢佛和遇到萧薇,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变成废人,想到这里,王老五说:“走,你跟我回家一趟。”
“这么晚了,到你家干嘛?”
李云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王老五说着,站起身来。
“你还能开车吗?我可是不行了。”
李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说。
“放心吧,我没醉。”
王老五伸手搀扶李云一把,两人走出李云的家。
在医院病房中,李云老婆也和郝冬梅谈起了自己与丈夫的事。
“冬梅啊,我听李云给我说,你和你哥已经在老家他父亲灵位前磕头成亲了,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李云老婆问。
郝冬梅顺口回答:“哥一直对我都很好。”
“你们在那方面和谐吗?我说的是那个。”
李云老婆小声的问。
郝冬梅一时没明白她说的什么,一脸迷茫的看着李云老婆。
“哎呀!就是你们在床上,愉不愉快?”
李云老婆笑着问。
郝冬梅这才知道李云老婆问的是这个,羞红脸的回答:“我们还没有过呢。”
“啥?还没有过!”
李云老婆吃惊的看着羞涩的郝冬梅,似乎有些不信,可她从郝冬梅的表情上,看出她不像是在说假话:“怎么会呢?难道你哥他没主动要你吗?”
“没有,他一直忙,所以……”
郝冬梅摇了摇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还没醒来的母亲,羞怯的说。
“冬梅啊,嫂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男人呀,可是要管紧了,要不然,他的心就会撒野,在外面吃饱了,回到家中自然不会饿。”
李云老婆叹息一声说:“李博士他最近也没碰过我,我估计,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
“不会的,嫂子,你别胡思乱想,李博士可不是那样的人。”
郝冬梅羞涩中有些吃惊,劝说着李云老婆。
“你不知道,李博士都快三月没和我那个了,和他结婚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他不愿主动碰我,过去我们两人闹别扭,也有过类似的情形,可一般最长三五天,他就会忍不住,这次可不一样,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他都不会那个……那个……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他就是不和我做那事。”
李云老婆不知道该如何向郝冬梅解释这事。
郝冬梅给她母亲掖了掖被角,她实在不愿意听这些,所以没说话。
李云老婆像是没有倾诉的对象,难得找到这么个机会和郝冬梅说自己内心的苦楚,所以一个劲的说:“这男人啊,只要背叛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唉……我家的李博士,自从我和他结婚到现在,我始终防着他,也偷偷的暗地里跟踪过他,可没发现他干过对不起我的事,一开始,我以为他那个不行了呢,但有一天夜晚,我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于是悄悄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偷听,听到里面传来他的喘息声,我明白他在里面干什么,自从那夜以后,我终于知道,他是对我的身体没了欲望,这就是男人的喜新厌旧。冬梅啊,你可要记住嫂子的教训,以后,不要过多的让男人得逞,尽量的保持自己的神秘色彩,换着花样的和你哥做那个,不要一次就满足他,要让她对你欲罢不能,这样,他才会对你保持新鲜感……”
郝冬梅听得是云里雾里,除了杨汇音,还没有过哪个女人和她如此说男女之事的,本来这次王老五从日本回来,她就想跟王老五提出去登记的事,可不曾想,自己却出了车祸,母亲这伤,至少也要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她也知道王老五这个人有别的女人,这次他和陈默一起出去,她才不信两人没关系呢,孤男寡女的在异国他乡,肯定会做出一些男女的事来,但她并不因此怪罪王老五,过去,王老五和蒋晓芊,与寒冰和江雪,她都没怪罪过王老五,多一个陈默,也不算个事。郝冬梅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人,她爱王老五,但她也能谅解王老五,即使王老五做出更多背叛她的事,她也会原谅他的,何况,自己还什么都不是呢。所以郝冬梅不担心王老五在外面有女人,因为她还不是王老五的正式女人,要是她和王老五已经结婚,或许,她也会有李云老婆的想法,甚至变成李云老婆那样疑神疑鬼的。
李云老婆话越来越多,都是说些男女事情,像一个老师,在给学生上课。这女人在一起,过于亲密,难免就会说些家长里短,把自己的私房话掏出来与人分享,分享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精神压抑的释放,不管是分享快乐还是释放压抑的心情,女人间的事,都很有趣。
男人间也有分享和情绪释放,李云和王老五说的,就是一种内心压抑的情绪释放。
两个男人回到王老五家,直接上楼,到王老五书房里,王老五也不泡茶让座,而是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合欢佛。
“李博士,见过合欢佛在我这里的人,只有铭川和你,为了挽救你和嫂子的感情,你把合欢佛拿去玩几天吧,一个星期足够了吧?”
王老五把合欢佛的盒子递给李云说。
李云这才知道王老五为何把他请到家中来的目的,有些感动,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件宝贝,是不会如此慷慨的,他为王老五的这个举动,感到受宠若惊:“这……不好吧,这么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装在我那里,你能放心?”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有啥不放心的,不就是几件陶器嘛,它再怎么贵重,那也是身外之物,与人相比,它算不了什么,它只有在发挥作用的时候,才值钱,要是装在我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东西,就一文不值,现在,最需要它的人是你,所以我借给你玩玩,与嫂子一起,好好利用它的神奇吧,你们会和好如初的。”
李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合欢佛:“哎呀!王老弟啊,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呢?你这是在救我的命啊!你放心,我一定保管好,一个星期,决不食言,准时奉还给你,我还是打个借条吧。”
“不用,打什么借条,只要你把合欢佛利用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走吧,我还得去医院陪冬梅呢。”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
“我一定珍惜这一个星期,就是不吃不睡,也要和老婆一起把合欢佛的精髓给吃透了,哈哈……有了这宝贝,老婆该高兴了。”
李云乐哈哈的抱着合欢佛,与王老五一起出了门。
王老五送李云回家后,才到住院部,这个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郝冬梅坐在她母亲的病床前。
“快醒了吧?”
王老五进门后问。
“刚才医生来过,说快了,再半个小时就会醒来的。”
郝冬梅站起身,扑进王老五怀中说:“哥,谢谢你。”
王老五抚着郝冬梅的头和背:“谢什么呀,都一家人了,还说这些。”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到一家人,心里顿时感到暖暖的,要知道,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对她说如此亲近的话。
“冬梅,一会伯母麻醉过了,醒来后,会很疼的,你得多和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趁现在还没醒,你先睡一觉,我看着就是。”
王老五把郝冬梅按坐在旁边一张陪护的床上说。
“我问过医生,医生说给妈用了镇痛棒,不会感觉很疼。哥,你也累了,还是你睡吧,我不困。”
郝冬梅哪睡得着呀。
“对了,嫂子啥时候走的?”
王老五这才想起李云老婆没在这里。
“哦,嫂子在你来前半小时左右回去了。”
郝冬梅有些脸红的回答,她又想起了李云老婆给她说的那些话。
就在王老五问起李云老婆的时候,李云已经和他老婆在床上打开了合欢佛看。
李云回到家中,看到餐桌已经收拾干净,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洗澡的水流声,知道老婆在洗澡。
过年,孩子已经到他父母家里,两口子难得如此独处,李云头还有些晕,但他清醒得很,双手抱着合欢佛,走进卧室,在卫生间门口站着朝里面喊:“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呀?王老五呢?怎么我回来没看到你们?”
他老婆在卫生间里有些抱怨的问。
“呵呵,你快出来吧,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李云一想到一会要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看合欢佛,身体就来了精神,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已经轻轻的抖了一下。
“什么稀罕东西?看把你高兴得。”
李云老婆拉开门,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正面露着,站在李云面前,很不高兴的问。
“你看,就这宝贝!”
李云双手朝前,把合欢佛的盒子展示给老婆看。
“啥宝贝?不就是个盒子嘛!”
他老婆很不屑的说。
“来来来!到床上去,这件宝贝,必须在床上看才有意思。”
李云一手抱着合欢佛,一手拉起老婆的手,走向大床。
此时,床头两盏灯,散射出昏黄的亮光,照射得那张双人床有些神秘的诱惑,任何人看到别人夫妻的卧室,都会浮想联翩,很自然的就会想到睡在这样床上,夫妻俩都会干出些什么花样来。
可对于一对经常睡在这样房间的两夫妻来说,这只不过是张普通的床,没什么秘密。
李云一屁股坐在大床上,那床晃悠悠的在他肥胖的身体重压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老婆也光溜溜的坐到床上,看着李云动手把木盒打开,毛巾还擦着头发。
“这是什么?”
当李云把木盒打开,他老婆眼睛顿时直了,擦头的毛巾也停了下来。
“合欢佛!”
李云呵呵笑着说:“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王老弟有这个东西吧?今晚,他把我带到他家,把这个借给了我。”
“他为何要借给你?”
李云老婆一脸奇怪的问。
“因为我们需要它呀。”
李云回答,开始脱衣服,凑过嘴就要亲老婆的嘴。
“臭死了!一口酒味!你还没刷牙呢!”
李云老婆迈开头。
“老婆,今晚能不能放宽政策,我都很久没干你了,难得我现在特别的想,你就特事特办吧。”
李云一脸哀求的样子。
他老婆噗嗤笑出声:“原来你没毛病呀,我还以为你那个地方,被别的女人给咬坏了呢,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被别的女人咬过你那个地方呀?”
李云脱光了衣服,把老婆扑倒在床上,头拱进她的胸口,咕噜着说:“哪有被别的女人咬过呀,是被你给咬得没了脾气,它才总是垂头丧气呢。”
李云说完,叼住老婆左边的那只,吧唧吧唧的像婴儿在吸奶。
“呵呵……痒死了!别急,有的是时间。”
李云老婆乐得呵呵直笑。
“我就是要让你痒痒,痒得你求我给你止痒。”
李云抽空说了一句。
“这个王老五,还真是,能把你的这个积极性给调动起来,真不简单……哎呀,你先别,我想好好看看合欢佛……别急嘛!”
李云老婆在李云身下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
李云放开老婆,等老婆仰起身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搂抱住她,双手在她老婆那对饱满的胸上揉搓。
李云老婆拿起一对合欢佛,就着灯光看:“咦,太神奇了,你看,李云,上面的男女,就像是活着一样,肤色和毛发,都泛着光泽。”
“那当然,知道上面的这个男人是谁吗?”
李云手不停的从背后抱着老婆。
“谁?难不成也是个王老五?”
李云老婆开玩笑的问。
“他就是安禄山本人!”
李云回答。
“谁?安禄山!天哪!你说这是唐代那个和杨贵妃有一腿的安禄山吗?怎么会是他呢?”
李云老婆大惊,侧回头看着李云惊叫着问。
“没错,就是他,这合欢佛,是史思明专门找人给他做的,你看,合欢佛上十二个女人,各有不同吧,也是史思明拍安禄山马屁送给他的模特,与姓张的那狗日的送女人给……”
李云说着说着,又想到了那个升任了副局长的人。
“别提那个扫兴的!”
李云老婆打断他的话,接着问李云:“这个姿势,我们过去好像也玩过?叫什么来着?”
李云赶紧拿起合欢佛的书翻找,找到对应的姿势,指给老婆看:“你看,这个姿势叫凤翔,多好的名字,吉祥。”
李云说着,一只手就朝老婆的胯下摸去,他的手已经感受到了老婆那里已经渗出的水。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7章:夫妻私房话
夫妻安乐窝,是没有贵贱之分的,即使是一床草席铺地,只要有心人在上面尽情享受两人彼此的那份爱,也可赛过天堂仙境。
李云夫妻俩的卧室,与一般人家的夫妻卧室相比,应该算是豪华的,这是他家新买的房子,两人的卧室很宽敞,除了卫生间,还有独立的更衣间,宽大的床,是恒温的水床,大床前后两面墙壁,安放着一人高,与墙壁一样宽大的玻璃,人不管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任何部位,就连头顶的天花板,在大床的那个位置上方,也用玻璃装饰出来。
可以说,两夫妻的卧室,无处不充满诱惑,可就是这样的卧室,还让两人那么长时间没有了夫妻生活,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当一种诱惑达到人的极限,一旦过了那种新鲜劲头,也就没什么诱惑可言了,要是没跟上更加强烈的诱惑刺激,人会逐渐麻木,加上一些生活中的其它欲望得不到满足,分散了人在本能上的精力和生理需要,难免就没了性趣。
王老五借给李云夫妻合欢佛,不外乎给两口子带来了新的诱惑,这种新事物的诱惑,引发了李云和他老婆重新燃起了做为人的那种欲念。
李云老婆看着合欢佛上的男人,头朝后,坐在床上,靠在李云胸前,双腿分开,享受着李云的爱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李云听:“安禄山长得很有男人魅力,难怪杨贵妃会喜欢他,要是他的肚子再小一点,会更加具有男人气质。”
说完,感觉说安禄山肚子大,有影射李云油肚的意思,于是加了一句:“呵呵,你的肚子,比他小多了。”
李云手左手在老婆的胸前触摸,右手放在她的下面,手指逗弄着她娇嫩潮湿的地方,嘴唇在他老婆的脖颈和耳后亲吻,喘着粗气说:“那当然,安禄山要是没点魅力,怎能有那么多的追随者呢,又怎能把一个盛世王朝给搅得七零八落,呵呵,我不仅肚子比他小,宝贝也比他的神气吧?”
说到这里,李云把头微微抬起,看着他老婆手中的合欢佛,自鸣得意的接着说:“男人的这个东西,不是大和长就能满足女人的,主要还是要看硬度,让女人销魂的,是那种坚挺的硬度,不是长度和宽度,你说呢?”
李云老婆一只手拿着合欢佛,一只手朝后摸去,摸到李云说的他那个硬度,娇声附和说:“没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的硬度就是我最喜欢的。”
李云更加得意,人啊,一旦得到别人认可,就会信心倍增,李云的那个宝贝,本来与平常人的一样,没什么特别,可经他老婆这么一夸,还别说,变得更加有了力量,他呵呵笑着说:“你的也是我最喜欢的,合我的尺码,不紧不松,正好合适。”
“嗯……所以你以后要经常爱我,你想啊,我们不年轻了,得抓紧时间,只要有机会,就该乐呵,官当不当都无所谓,只要我们真的开心快乐,活得有滋有味,才是根本。”
李云老婆借着这个机会,安抚起李云那颗没能升官而受伤的心。
李云回答:“就是,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多享受生活。”
李云回答完,手指一滑,溜进了老婆身体里,他看着老婆手中的合欢佛问:“你看,安禄山眉宇间透出的那股英武霸气,我总觉得像一个人,像谁呢?”
“像王老五!”
李云老婆下面感觉到李云的手指进来,嗯哈的哼了一声,随口就说出了王老五。
“嗯,没错,确实像王老五那小子!”
李云附和他老婆说。
“难道这王老五是安禄山转世?”
李云老婆一想到王老五,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在温泉山庄泡温泉时,看到他那身健美的肌肉模样:“他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可以说见他一个喜欢上他一个,还个个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这王老五,要没点这方面的能力,恐怕也吃不消。”
李云老婆有些神思恍悟的开始慢慢闭上眼,下面更加潮湿,一只手还摸玩着李云坚硬的家伙:“嗯……真舒服,李博士,你今晚真成了「勃士」了,一个勃起的战士,我就喜欢你这副雄赳赳气昂昂,准备跨入我鸭绿江的英武模样。嗯……真好!”
这是两口子经常在床第间喜欢说的话,李云老婆常常用类似抗美援朝时期唱的歌词或别的什么名人名句等,经过转换成夫妻俩的语言,来形象的比喻她和李云的鱼水之欢。这种事,几乎每对夫妻或情人之间都有,比如有一名人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一句,就成了很多男女间调笑的语言,女人的那个洞,当然是天生的,而且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那确实是快活似神仙一样的洞;女人最美的风光,自然是在胸部的两个像山峰样的隆起,男人一般看女人,很直观的都是盯着人家胸部看。也许写出如此经典诗句的人,其出发目的,根本不是写山和洞,完全是描写女人身体的,只不过假借看到的山和洞,来抒发自己对女人的仙人洞和风光无限美的胸部留恋罢了。
这种YY的夫妻生活,在民间,有着广泛的流传和创作生命力,它不受阶级社会和执政者所左右,两口子在床上,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比喻都能借用,任何形式的信仰,都能当做他们欢爱的词汇和动作,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自由,思想和身体的自由,没有哪个朝代的统治者能禁锢它们的存在,就像是阻挡不了人类进化一样,统治阶级是不可能让人私底下不去想这些的东东的。
李云夫妇,与一般人家的夫妻没什么两样,他们在从事夫妻活动中,也喜欢说些能助兴的语言,也做一些穿着衣服时难以做的事情,甚至做一些他们夫妻俩发明创造出来的游戏。只要能相互愉悦,管它是啥招式,能有快感,就是最好的招式。
所以李云夫妇俩,在借助合欢佛招式的同时,他们也摸索出一些变化,适合他们的变化,才是最好的发明创造,还别说,经过这么一变化,加上房间玻璃墙的映射和灯光的原因,还真让李云和他老婆受用不尽,乐此不疲。
李云夫妇云里雾里的折腾期间,郝冬梅和王老五在病房中却谈到了他们两口子。
郝冬梅说:“嫂子最近似乎和李博士闹别扭,心情很不好。”
“哦,她和你说的吗?”
王老五装着不知道的问。
“是啊,嫂子给我说了很多,说李博士好像在外面有了女人。”
郝冬梅看了眼快醒来的母亲,她这样说,目的是在提醒王老五少和别的女人来往,她也不开心,因为王老五和别的女人一起玩了,把她给冷落了。
“可能是嫂子误会了,李博士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个人我了解,也许是最近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吧。”
王老五似乎明白郝冬梅话语种透出的那层意思。
“也许吧,不过,我能从嫂子的话语中体会到,她十分郁闷。哥,有时间话,你劝劝李博士吧,他这个人听你的劝,让他多关心关心嫂子,嫂子这个人蛮好的,人开朗心地又善良。”
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呵呵,放心,嫂子和李博士会和好的,也许明天你见到他们,两口子已经和好如初了。”
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这个时候,郝冬梅见母亲动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抓住母亲的手:“娘,你醒了吗?”
她母亲没再动了,郝冬梅接连喊了几声。
王老五也站起身,安慰郝冬梅说:“别急,快醒了,再等等。”
“都快十一点了呀,娘也该醒来了吧。”
郝冬梅有些担忧的说。
“也许她年纪大了点,要是年轻人,早该醒了。”
王老五按一下呼叫器,给值班的护士说要医生来一趟。
郝冬梅的母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她脸色苍白,眼睛带着惊恐,似乎她脑海里,还停留着出车祸那一瞬间的记忆:“冬梅!冬梅!……”
“娘,我在这里。”
郝冬梅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回答。
“出车祸了!出车祸了!”
郝冬梅母亲的手,使劲的抓住郝冬梅的手,抓得郝冬梅有些疼。
“娘,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没事了。”
郝冬梅脸上尽量装出微笑,但眼眶的泪水,却从眼角流出。
“伯母,没事了,你刚做完手术,冬梅没受伤,她好着呢。”
王老五看出老人是在关心自己的女儿,所以赶紧给郝冬梅的母亲解释。
郝冬梅母亲听到王老五的话,心里似乎安定了些,侧头看着王老五问:“健武,你回来就好,冬梅等着你回来后去登记结婚呢。”
“哦,是啊,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好给冬梅和我举办婚礼。”
王老五微笑着说。
郝冬梅看了王老五一眼,也笑了,她明白王老五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她母亲开心。
这个时候,王老五手机响起,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都到午夜了,怎么还有人打电话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李云来的电话,于是在病房里接听。
李云和老婆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场两人结婚以来最富有激情的缠绵后,等他老婆慵懒的熟睡过去,他尽管眼睛发涩,很想睡觉,可想到王老五未来的丈母娘还躺在医院病床上,人家王老五对他这么好,总不能只图自己快乐吧,所以他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他这是不想打搅他老婆睡觉,用手机给王老五打了这个电话。
“王老弟,冬梅母亲醒来了没?”
李云听到王老五的声音,开口就问。
“刚醒过来,这么晚了,李博士还没睡?”
王老五有些奇怪,这李云难道没和他老婆利用合欢佛做那事吗。
“呵呵,已经睡了一觉。”
李云坐在沙发上,伸手进睡衣里,摸了一把还沾有他老婆体液的那个软下来的宝贝,呵呵笑着回答王老五,内心还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的满足感。
王老五心领神会,知道李云和老婆完成了美事,于是笑着说:“难得你还惦记着冬梅母亲的病情,累了吧?早点睡,这里有什么事,我会找值班医生和护士的。”
李云乐呵呵的说:“我还真的是有些累了呢,呵呵,谢谢你,王老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哪,明天我请你吃饭!冬梅母亲那里,要是有什么情况,你随时都可以打我的电话,对了,代我向冬梅母亲问声好,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给郝冬梅母亲说:“是李博士,专门打电话来问你醒了没。”
郝冬梅母亲不知道李云,所以疑惑的问郝冬梅:“李博士?是谁呀?”
“是哥的一个朋友,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郝冬梅回答。
“哟,一个副院长,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专门问我的病情。”
郝冬梅母亲有些受宠若惊。
“哥,你回家睡觉吧,我在这里陪着娘。”
郝冬梅却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也确实有些犯困,他打了个哈欠回答说:“好吧,明天一早我过来换你的班。”
说完,给郝冬梅母亲说:“伯母,你安心养伤,会很快好起来的。”
“健武,快回去睡吧,看你,脸色很不好,让你受累了。”
郝冬梅母亲说。
“哥,别回郊区了,到公寓去睡吧,那里我过年前才收拾过,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的。”
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这套公寓,王老五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门的密码,仍然是过去使用的,王老五按了开门密码,听到门轻微的一声响,他拉开门,走进屋子里。
房屋仍然是原来的样子,没添加任何家具,也没少任何物件,显目的大床上,还是蓝色的床单,屋子有些冷,王老五开了中央空调的开关,轻微的空调送热风的声音响起,王老五没脱衣服,换上拖鞋。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杨汇音,就在这间公寓里,他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过夜,这里留有杨汇音的音容笑貌,她那流不完的泪面容,王老五还清晰的记得,现在,她有了不错的归宿。王老五接着想到寒冰和自己在这里度过的那一段半同居似的生活,这里留下了很多寒冰的欢声笑语,再后来,就是郝冬梅住进了这里。
这三个女人,前两个,都离开了,只有郝冬梅一直默默的陪伴在身边,她无怨无悔的始终没离开过自己,这让王老五万分感动。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香水味道,只有郝冬梅那淡淡的奶香味,世界上,有很多的高级香水,但没有一种香味可以与王老五此时闻到的淡淡奶香更诱人的,他清楚,这是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奶香气,是处女的香气。
王老五走进浴室,这里被擦得亮堂堂的,他打开热水,给浴缸发洗澡水,看着热气腾腾的浴室,仿佛看到了杨汇音和寒冰裸身泡澡里面朝他微笑。
“寒冰,你过得好吗?我就要和冬梅结婚了。”
王老五眼眶有些潮湿的自言自语:“合欢佛带给了我很多的快乐,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会把它还给你的,它不应该属于我这样的人。”
王老五开始慢慢的脱去衣服,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到半缸,那些按摩喷射孔中,还在不断的往喷水。
已经很久没在这个浴缸泡澡了,王老五很舒服的躺靠在浴缸里,回想着这一年多来自己经历的事,他似乎在整理思路,把一些该从脑海中删除的记忆,一件件的抛掉,这有助于他未来与郝冬梅一起生活,他必须忘记一些人和事,不然,自己以后很难面对郝冬梅,结婚后,再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对于他这个独身惯了的男人来说,忽然想到要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半辈子,还真有发怵,但这是现实,必须面对的现实。
这一夜,王老五再次失眠,为女人失眠,直到快天亮,才迷糊睡去。
郝冬梅也一夜没睡,但她没像王老五那样想得多,她主要是担忧母亲,一直守候在病床边。
李云和他老婆在八点多带着早餐来到病房,看到郝冬梅扑在她母亲病床前打盹。
郝冬梅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以为是医生来查房,站起身看到是李云夫妇。
“冬梅,你哥呢?不是说昨夜他在这里吗?”
李云老婆没看到王老五,开口问郝冬梅。
“我让哥回去睡觉了。”
郝冬梅看到李云老婆的脸色与昨晚大不一样,满脸泛着幸福满足的光彩,如果说昨夜是一朵快蔫了花,那么,此时郝冬梅看到的李云老婆,却是一朵刚被阳光和雨露滋润过,正在盛开的鲜花。
“心疼你哥了吧?”
李云老婆一脸阳光的看着郝冬梅:“以后有你疼不完的时候。
“还没来查过房吧?”
李云问郝冬梅,走近病床,和郝冬梅母亲说话:“怎么样?刀口感觉不是很疼吧?”
“娘,这就是李院长。”
郝冬梅赶紧介绍:“这位是李院长的夫人,昨夜你没醒的时候,还来看过你呢。”
说着话间,查房的医生进来,询问了一些情况,走的时候,李云也跟着他们出去。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8章:超级王老五
早晨九点多,王老五被电话铃声惊醒。
王老五光着身体,朝天挺着早晨被尿憋得难受的物件,走到卫生间昨夜脱下的衣服堆中找到电话。
电话是陈默打来的,王老五左手接听,右手压低耸立的物件,对准马桶,边撒尿边和陈默说话。
“是陈默呀,到广州了吗?”
可能是王老五的尿声让陈默听到了。
“武哥,你在撒尿吗?呵呵……我刚到广州,正在往机场出口走呢,昨晚没收到你的电话,本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安全到达了没,可一想,也许你累了想好好休息,或是和冬梅……呵呵……”
陈默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
“昨天到岛城后,有点急事处理,所以没给你报个平安,着急了吧?”
王老五没说郝冬梅出了车祸的事,尿哗哗的冲在马桶里,声音特别的大,王老五垂头盯着下面那个「和尚头」,此时因为释放了腹中憋得难受的压力,那物件已经没那么倔犟了,很听话的慢慢放松下来。
陈默在电话那头说:“不会是刚起床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用手抖动着胯下的物件问:“你咋知道呢。”
学着陈默的东北口音。
“我还不清楚你吗,早晨起来的第一泡尿,撒的时间又长又响,呵呵……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肯定用手抖着那个坏东西,呵呵……”
陈默看到过王老五无数次的撒尿,所以对王老五撒尿的模样了如指掌。
王老五心情不错,一早起来,就有个可人儿打电话和自己聊天,与她讲着电话撒尿,还真是一种享受,于是,他哈哈笑着跟陈默调笑:“陈默,我的这个坏东西,似乎想你了呢,一早起来,很不老实,又渴又饿,给我发脾气呢,我该怎么办呀?”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呸!又犯野兽毛病了,它不听话,你就不能用手打它几下。”
王老五于是用自己手指,轻轻的弹了两下胯下的物件,接着给陈默说:“听到了没?我收拾它了,可它还是不老实,还给我回嘴说它想你的小妹妹了呢。”
王老五走出卫生间,走到窗户前,面朝窗外,分开双腿,看着窗外冬天懒洋洋的太阳照射在海面上,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陈默长筒高跟鞋嗒嗒的声响和周围人声随着陈默的娇笑声传进王老五耳朵:“你这头野兽,越来越野了,身边不是有个冬梅吗,还说想我,现成的不用,你留着当宝贝呀? 不和你说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你兽口里会喷出什么骚味来呢。”
挂上电话,王老五仍然站在窗户前,刚才陈默说的话,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是啊,冬梅快成自己的老婆了,自己却还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调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感,在王老五心底涌起,他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像是发誓一样的说:“我再也不能过以前的生活了!”
那口气,似乎有些留恋过去那种无所顾忌的单身生活。
自由,人人都很向往,一个人的生活,有自由自在的快活,但也有孤独寂寞的无奈。王老五自由快活自不必说,但他也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孤寂。
王老五冲洗完澡,打电话约了陈铭川见面,然后给郝冬梅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得晚点过去医院换她。
和陈铭川见面的地点,是岛城一个私人高级会所,上午人不是很多,这里是专门提供给那些有钱人餐饮娱乐休闲的地方,做的饭菜很具有地方风味,这是陈铭川商务往来接待重要客户的地方。
王老五到的时候,陈铭川早已等候多时。
“武哥,你看上去比过去年轻了,咦,白发也少了很多呢。”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让他有些惊奇,王老五确实改变了很多,脸色红润,白发逐渐减少。
“是吗?我怎么没发觉,你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吧?”
王老五微笑着摸摸脸和头发,以为陈铭川说的是客套话。
陈铭川等王老五坐下,很仔细的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确实年轻了,最近用什么保健品了吗?还是到日本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陈铭川知道王老五去日本,但具体不知道他干什么去。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哪有吃什么保健品,不过,好事倒是真的遇到了。”
“说说,什么好事?不会是在日本遇到日本仙女,给你吃了灵丹妙药吧?哈哈……”
陈铭川开玩笑的哈哈笑着说。
“你还记得松下裤带吗?”
王老五没笑,反问陈铭川。
“他,当然记得,这个小鬼子怎么啦?你在日本又收拾他了吗?”
陈铭川一脸迷惑,搞不懂王老五为何提起松下裤带。
“他死了!”
王老五漫不经心的说出口,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这茶不错,一会走的时候,你让他们给我带点。”
王老五回味着茶香,似乎不想再谈松下裤带,而是谈起了茶。
“死了?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陈铭川追问松下裤带的死,他好像对这个小鬼子的死很感兴趣。
“被人轰掉了脑袋,我亲眼看到。”
王老五仍然很轻松的回答。
“你亲眼看到?难道你去日本,跟踪了他?”
陈铭川知道这次王老五坐牢,是松下裤带使的坏,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王老五亲手干掉了这个小鬼子。
“是啊,我本来是想亲手杀了他,为死去的父亲报仇的,可没想到,不用我动手,别人抢了先,你想都想不到射掉松下裤带的人是谁,他就是与松下裤带合谋陷害我的台湾四大家族的后人孔大少,我还亲眼看到孔大少在被警方抓住后,也被人轰掉了脑袋呢。很吃惊吧?我当时也很吃惊,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可又不得不信,毕竟是自己亲眼所见啊。”
王老五看到陈铭川一脸惊讶,像是在听他讲传奇故事一样。
陈铭川张着口,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因为王老五的两个仇家,都死在王老五的面前,这事说给任何人听,都不会相信,但他陈铭川相信,因为是王老五说出来的,只要是出自王老五口中的东西,就算是王老五说他看到了王母娘娘拉屎,他陈明川也会相信一半。
“这么说,是他们两人闹崩了,怕暴露自己干下的见不得人勾当,所以杀人灭口吗?”
陈铭川一语道破其中的奥秘。
王老五翘起大拇指说:“铭川,你要是干侦探,也会一举成名的,没错,孔大少就是为了灭口才干掉松下裤带的,可他自己没想到,背后还有人算计着他,唉,真正高明的人,是那个幕后策划者,真是天外有天哪!”
“这是好事,值得高兴,也真是奇怪,与你作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一个唐华,陈然,现在又是松下裤带和孔大少,都死于非命,武哥,你这人前世,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谁惹你谁倒霉,幸亏我和你成了朋友,要是第一次为了那个展架的事,我与你没完,最终完蛋的,是我自己,看来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啊,当时没和你闹得不愉快,要不然,呵呵,也就不会有海川集团了。”
陈铭川是从肖战口中知道陈然死的,因为陈然也陷害了王老五。
“哎呀呀!铭川啊铭川,你想的和我想的完全一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前世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但我也想到了你说的这些,也许是我的运气比别人好,或者更迷信点的说,就是我这人命硬,谁与我作对,谁倒霉,所以你以后可千万别惹我哦,哈哈……”
王老五轻轻一拍桌子,说出了这番话。
“哈哈……你的命是很硬,和你的脾气一样的硬!”
陈铭川笑完,低声问:“难道你在日本,就没有遇到日本漂亮的女人吗?”
王老五眼神躲开陈铭川盯着他看的眼睛,用喝茶来掩藏了自己内心的秘密,然后放下杯子说:“不说我了,今天约你出来,有个事得跟你商量。”
陈铭川这才收敛起一脸的调侃微笑,问:“说吧,啥事?”
他知道王老五要说的正事,不会是一般的小事。
“台湾萧氏企业入股的事,我在日本,和萧氏企业的掌门人见了一面,我已经与他达成了现金参股的口头协议,那五千万,其中有你的一部分,公司和海星集团的那部分,我打算归还,不过,你那部分吧,在你手中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我一起入股萧氏企业,我之所以这样劝你,主要还是不想让萧氏企业有太多的套现压力,你要是同意呢,我就给他们打电话,找个时间,我俩一起到台湾一趟,把这事给办了。”
王老五说出了他找陈铭川的目的。
陈铭川听完,点头说:“武哥,你这个投资方向不错,你选择的,应该是正确的,就按你说的办吧。”
王老五接着说:“因为当时用这笔钱买进的是萧氏企业被人打压下来的股票,现在,已经赚了一部分,肖战那边和海川集团那边出资的,只要套现,本金加赚到的,我都会一分不少给他们打到账户上去,对于你和我的那部分资金,就暂时不动,当作是战略投资,要是萧氏企业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三年,你我在他们企业里的股票市值,将会翻一倍到两倍,这个投资,应该是不会亏的,就当作是我们未来的养老钱吧,等锁定期满,那时候如果需要套现,再出来也不坏。”
陈铭川沉言一会说:“这样吧,武哥,海川和肖战那边,也不用萧氏企业套现了,去年你和我的分红,足以还清这两笔债务,把这两边的股份,转手到你我的名下,对于说赚了的那部分,照样给他们。”
王老五还没看过去年的海川分红明细,所以不知道自己账户上到了多少钱:“有那么多吗?我还没查收过。”
“比你我想象的还多,这个段向东,记得当初你推荐他给我的时候,我还半信半疑他的能力,没想到上任一年多,两年不到,公司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业绩是我在任时两倍多,记得一个高人给我说过一句话,说我这个人的能力,只能创业,不能守业,要守住创下的基业,必须依靠外部力量,看来,借用段向东的这个外力,是正确的,他对公司大刀阔斧的改革,起到了非常大的效果,他确实是个很有才华的职业经理人啊!”
陈铭川感慨的说。
“原来你主动让出总裁位置,是因为受到了高人指点啊,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实权交出来了呢。”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铭川,你说我们把企业做到这一步,也算是没白活了,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陈铭川品着茶说:“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按目前我们的收入,吃穿绰绰有余,已经不用再为温饱担忧,孩子的未来,有他们自己的事做,没必要给他们留下一大笔一生用之不完的财富,所以我想啊,把我的股份,全部捐赠出去,我死以后,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权,都捐献给慈善机构。”
“一点也不留给孩子吗?”
王老五有些吃惊的问。
“一点也不留,孩子以后房子不用买,车子不用买,还有家里的存款用,他只要好好的读书,以后找个工作做,即使成不了我这样,但也可以安定的生活,也不用为吃穿发愁,要是所有股权都给他,也许会害了他的未来,从某种角度看,这也许有些不合情理,让人难以理解,说实话,有一段时间,我一想到等我死后,公司里所有的股权都没了,心里也会涌起无名的酸楚,呵呵……可再一想,自己那时候死都死了,还拥有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说过去的陈铭川是个世俗之人,那么,现在他在王老五眼里,倒像个悟道的佛中之人了。
“铭川,你行啊你!常言说,士别三日,我真的落后了,暂时没你这么高的境界,尽管我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更别说孩子了,但要让我捐赠出去那么大一份产业,我还是难以接受。”
王老五摇着脑袋说。
“你不是已经和冬梅在老家磕过头了嘛,她已经是你的夫人,怎么说还没老婆的话呢,以后啊,你得把这个观念给改过来,时刻想着自己已经结婚,有了家庭,对于说孩子嘛,我相信,你和冬梅结婚后一定会马上就有的,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冬梅举行婚礼?”
陈铭川早从王老五母亲那里得知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老家父亲灵位前磕头的事。
王老五叹息一声回答:“本来我这次从日本回来就和冬梅去旅行结婚的,可没想到,昨天冬梅出了车祸……”
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陈明立刻打断他。
“啥?冬梅出了车祸,什么时候?人怎么样了?”
陈铭川十分关心的问。
“冬梅倒是没伤到,可她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昨晚刚做完手术。是昨天下午发生的车祸,在国道上出的事故。”
王老五回答。
“出这么大的事,你咋也不通个气?没伤到别人吧?”
陈铭川有些责怪王老五。
“说起冬梅这次车祸,还真是巧,你猜撞到的人是谁?”
王老五没等陈铭川问,接着就说出答案:“李豪杰!冬梅与李豪杰的车相撞。”
“你是说海味集团的现任董事长李豪杰吗?”
陈铭川也感到吃惊。
“没错,就是这个李豪杰,我昨晚在医院,和他聊了一会,发觉这个人真的有大家风范,少有的企业界奇才,处理事情,有条不紊,主要是他那种沉着冷静,实在让我佩服。”
王老五难得夸一个人,只要是他夸的人,一般都是比他强的超强人。
陈铭川说道:“这个人我有所耳闻,对了,他也是这家会所的高级会员,但我还没见过他本人。他也是个超级王老五,三十多岁,至今尚未找女友,呵呵……与武哥你有些相同。听说有个过气的电影女明星,曾经有那么点意思想和李豪杰拍拖,可这个李豪杰,硬是不给人家面子。这事是在一年前,我一个影艺界的朋友给我说,那个过气的女明星,在一次她影的电影发布会上,记者问她有没意中人时,这个女明星回答说有,并说出了李豪杰的名字,这下可热闹了,第二天,这条新闻传开,同时,女明星也收到了法院的一张传票,原来是李豪杰一纸诉状,告那个女明星侵犯了他的人权,要女明星赔偿他名誉和造成的社会影响损失费五千万元。最后你猜咋收场的?那个女明星差点向李豪杰跪下求他撤诉。李豪杰给那个女明星说了一句经典的话:「我宁愿这辈子没有妻子,也不会与卖肉的结婚!」哈哈……武哥,李豪杰在这方面,可不比你逊色哦。”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卖肉的,哈哈……他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小子行,有种!我王老五无法与他比,他是超级王老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9章:漂亮的女律师
陈铭川和王老五吃完午餐,到医院看望了郝冬梅母亲才回家。
郝冬梅看上去很疲倦,陈铭川走后,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冬梅,你睡一会吧,有我在这陪伯母,你安心的睡。”
郝冬梅望着熟睡过去的母亲,小声给王老五说:“哥,还是你回去吧,娘下不了床,怎好让你一个大老爷们照顾呢,我没事,实在困得不行,我会睡一会的。”
王老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确实不好照顾郝冬梅母亲,于是给郝冬梅说:“要不这样,我让许姐过来换你,再让李博士帮找个护工,那样三个人轮流照看,你也就不太累了。”
“我已经给继父打了电话,他明天就能到,护工别请了,娘不会习惯的,许姐呢,请她一天三餐给我们做饭就可以。”
郝冬梅考虑到继父到这里后,主要由他照看母亲,她下班后晚上过来陪床。
王老五想了想说:“也好,那我负责送饭吧,你可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是要几个月的时间哦,要是太累,就别上班了。”
“这哪行,我说什么也要上班,才不愿闲着呢,放心吧,哥,我累不着,到夏季忙碌开始,娘也好得差不多了,再说,等娘可以出院,在家里休养,到那时候,不就轻松了嘛。”
郝冬梅推着王老五出门说:“哥,快回去吧,我在娘醒来前,会睡一会的。”
王老五出了医院,开着车给钱文明打了电话,想约他见个面,要把入股萧氏企业的法律手续交给他办理,可钱文明不在岛城,而是在成都,王老五问:“你跑成都去干什么?大过年的。”
钱文明却回答:“武哥,我一个单身汉,过年有啥意思,所以到成都来玩了。”
接着他问王老五:“有啥事?武哥你说吧。”
王老五想,钱文明多半是去会他那个老同学周媛了,于是回答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和你聊聊律师事务所的事,你在成都好好玩吧,等你回来再说。”
钱文明说:“我再过两天回岛城,对了,我也有事要和武哥商量呢。”
“不会是你小子要再婚了吧?”
王老五开玩笑说。
“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等回去,再和武哥详细的说吧。”
钱文明呵呵的笑着说。
王老五和钱文明讲完电话,把车开上回郊区别墅的国道,路过郝冬梅出车祸的地点,他才想起自己还得到交警队去一趟,然后去看看郝冬梅的车撞成什么样了。
在王老五回家拿上驾照到交警队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为李豪杰办理车祸案的那个男人,王老五认出了他,等交警给他开了罚单,在驾照的违章记录上填写了违章罚分和开了罚单后,王老五和那个办理李豪杰车祸的男人一起到了修理厂。
这是一家4S店,王老五看到郝冬梅的车已经开始在修理,修理厂的人说保险公司的人来过,车祸是因为车主违章造成的,所以不给理赔,修理费得自己出。
王老五要付修理费定金的时候,那个李豪杰公司的男人却说李总吩咐了,所有费用,都有他承担,王老五不让,硬是把钱给了修理厂,并告诉那个男的,让他转告李豪杰,谢谢他的好意,这事,不该他掏钱。
到此,王老五回到岛城,处理的第一件事,郝冬梅的这次车祸,基本结束了。
钱文明是在年初六回到岛城的,回来的当天下午,约了王老五见面,说是请王老五吃饭。
王老五还从没吃过钱文明请的饭,他有些新奇,赶到钱文明说的约会地点,他这才明白,原来钱文明不是一个人请他吃饭,还有周媛也在。
“我说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你钱大律师什么时候请我吃过饭,原来是为这个成都漂亮的女律师呀,哈哈……好!难得这个机会,今天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顿!”
王老五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周媛看,看得周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钱文明倒是很开心,一脸的阳光,王老五估计他和周媛已经上过床,因为钱文明看上去,开始像个热恋中的男人了,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男人的精气神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武哥,你请坐。”
钱文明请王老五坐下,然后说:“那天在电话里我不是给武哥说过有事和你商量吗,今天请武哥出来,主要就是说的这事。”
钱文明说话的时候,周媛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茶壶,亲手给王老五沏了杯茶。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王老五想调侃钱文明和周媛几句,他看看周媛,又看看钱文明,嬉笑着说:“你要和我说的事,肯定与周媛有关,是吗?”
钱文明和周媛相互对视一眼,回答说:“是,确实与她有关。”
王老五接着说:“而且这事关系着你们俩的未来,是不是?”
钱文明倒是没觉得什么,但周媛却有些吃惊的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你知道了?”
“哈哈……我当然知道,你这个漂亮的女大律师,被钱文明这小子给征服了,你们两人准备结婚,是不是?我猜得没错吧?”
王老五哈哈大笑,以为自己八九不离十的猜对了。
只见周媛羞红脸的垂下头,偷偷看了钱文明一眼。
钱文明尴尬的呵呵笑着回答:“武哥,你猜错了,不是你说的这样。”
王老五眼睛一愣问:“我错了吗?难道你们不是……”
钱文明立刻解释说:“我请你出来,是想和你商量,让周媛入伙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回轮到王老五尴尬了,他装着低头喝茶,偷偷看了周媛一眼,见她也在偷偷的看自己,王老五假装咳嗽一声,才抬起头说:“原来是这个事,呵呵,好事呀,有成都著名的漂亮女律师加入,王老五律师事务所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啊,哈哈……来,我以茶代酒,欢迎周媛加入。”
王老五说着,端起茶杯。
可周媛却没端茶杯,而是用眼睛直视着王老五说:“我还没说出加入的条件呢,武哥就爽快答应,不会太早了点吧?”
钱文明用胳膊肘碰了周媛一下,暗示她别说,可周媛没理会钱文明,仍然盯着王老五的眼睛说:“武哥,要是你听完我的条件,恐怕不仅不会欢迎我,反而会赶我走了。”
王老五被周媛的态度给雷得端着茶杯的手有些抖,但王老五毕竟是王老五,他一口把茶水喝了,放下茶杯说:“我既然已经把这杯欢迎周律师的茶喝了,就说明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那我还有必要说吗?”
周媛不甘示弱的问。
钱文明坐在一边很是不自在,他担心周媛把王老五的牛脾气给惹起来,不停的给周媛递眼色。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条件当然要说明白,这样我们以后才好共事。”
王老五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他十分欣赏周媛这样直来直去,所以他也不客气。
“那好,我就把入伙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条件说一说。”
周媛坐正身体,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第一,我要律师事务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王老五很爽快的点头回答:“可以,第二呢?”
“第二,由我来全权负责经营管理。”
周媛说出第二条的时候,看了钱文明一眼。
王老五也看了钱文明一眼,钱文明似乎没任何反应,也许是他和周媛早就达成了协议。
“这个嘛……我说,文明,这个时候你不该再文明了,要知道,我们的女大律师,是在向我们两个男人挑战呢。”
王老五最看不惯钱文明的这个脾气,每到关键时刻,他总是软拉吧唧的。
钱文明乐呵呵的笑着说:“这个不关我事,律师事务所,是武哥的,我只不过是帮你打工的人,我一切听武哥的。”
王老五摇摇头,给周媛说:“你看看!你这位老同学,就凭他这个性格,我也要同意你的第二个条件了,好吧,我答应你就是,还有第三吗?”
周媛微微一笑,回答说:“有,这第三个条件,很简单,武哥你还得再投入两百万!”
王老五苦笑着说:“周大律师,你饶了我吧,现在的这个律师事务所,我已经投入了三百多万,至今还在亏损呢。”
周媛又看了钱文明一眼说:“就因为亏损,所以你还得再投入,这笔钱,是要在成都开第二个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用的。”
王老五这才明白周媛的意思,他盯着钱文明开玩笑的问:“文明,你小子是不是和周大律师串通好了骗我的钱啊?”
钱文明结巴着说:“我……武哥……我……”
他憋得一脸通红,像喝醉了似的,看了周媛一眼,那眼神,似在向这个女人求救。
周媛呵呵笑着说:“没错,我们就是串通好了要把武哥的钱骗到手,然后好发展律师事务所。”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我算是明白了,人这一辈子啊,最好别和律师打交道,律师是什么?律师比吸血鬼还可怕,吸血鬼吸的是血,律师吸的是骨髓。哈哈……”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0章:成人之美
这顿饭,还没吃呢,王老五就被成都来的漂亮女律师吃掉了两百万不算,还把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股份送出了百分之三十,但他很开心,认为很值得,这是一次冒险的风投,就像他过去给陈铭川风投一样,看好的是周媛这个女人。
就在周媛抽空上洗手间时,王老五问钱文明:“你和她真没结婚的意思?”
钱文明笑着回答:“她说要观察我一段时间,她对我这个人,还不是很放心,她说一个没能力把自己老婆管住的男人,在她眼里是个窝囊废。呵呵……不过,武哥,这回我不会再让她从我身边溜走了,因为我确实喜欢她,读大学时就很喜欢。”
王老五说:“我看周律师比你强多了,最起码她能说出她的需要,这个女人不简单,文明啊,你可要守好了,别在像过去那个一样,被别的男人给睡跑了哦。”
钱文明红着脸说:“那时是因为我身体上的原因,这回可不一样了。”
“哦,有啥不一样?”
王老五掏出香烟,递给钱文明一支,钱文明却说戒了,于是王老五笑着说:“你确实不一样了,哈哈……一个能把烟草的瘾都戒了的男人,没什么事干不了的。”
钱文明偷偷朝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确认周媛还没回来,才把头凑近王老五,小声说:“我和她在那方面,很和谐。”
“很和谐?啥意思?是如何的和谐?你小子还跟我打起了官腔,和谐这个词,是目前官方用得最多的一个词,可以说使用泛滥,到处都是和谐,和谐得都造成很多不和谐因素了,你啥时候学会跟我玩和谐了?废话少说,你和周媛是不是上床了?”
王老五明明知道钱文明说的和谐意思,但他偏偏就要损钱文明几句。
“呵呵……是的,上床了。”
钱文明很老实的回答。
“这就是你大过年不在家呆着,到成都的目的吧?为了一时快活,飞那么远,就为了干那事吗?真有你的,说详细点,你们是怎么个和谐法?”
王老五损起人来,任何人都受不了,不过钱文明被他损惯了,没怎么在乎。
“呵呵……这还是小事吗?还有比这更值得我去成都的吗?不瞒武哥说,我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那样疯狂过,周媛她带给我的,除了心灵的慰藉外,主要是她引发了我身体中那股掩藏许久的兽性,不错,确实是兽性,我这样比喻,武哥你应该能理解吧?我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呵呵……最重要的是,她喜欢。”
钱文明很开心的和王老五分享着他的快乐。
一个人偷着乐,不叫快乐,只有把值得乐的好事说出来,告诉自己信得过的人,让别人也为自己感到快乐,那才叫真乐。
王老五可以从钱文明说出的快乐中,深知他那份发自心底的愉悦,他心里暗自恭喜钱文明,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那份快乐,但王老五嘴巴却不说出来,说出来的,仍然是损话。
“看来,你这小子是被女人给玩了,人家把你玩得忘乎所以了吧?那就是女人的本钱,靠的就是这个来把男人拉下水的,这男人啊,一旦钻到了女人裙子底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多少高官和企业家,不都是被女人的那个黑洞给黑了吗?你小子可要当心,别到时候又要死要活的给我诉苦。”
王老五不检讨他自己,却指责别人钻女人裙底,还真有他的。
钱文明乐呵呵的说:“武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呵呵……黑洞,这个词我喜欢,我就喜欢黑洞,就算再也从里面钻不出来,我也心甘,呵呵……”
王老五也哈哈笑着说:“我变得幽默了吗?我一直都很幽默的呀,是你小子变了吧。这么说,周媛她愿意加入王老五律师事务所,是因为从你身上尝到美妙的滋味了,你可别再错失良机,一举把她给拿下,以后,你们结为夫妻,王老五律师事务所,就交给你们夫妻俩打理,难得你开了窍,我的投资值了!”
“不过,还得请武哥帮帮忙,我好几次提出和她结婚,可她死活不同意,说我俩的关系这样挺好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和我始终充满激情,要是结了婚,也许以后就没这激情了。武哥,你在适当的时候,劝劝她吧,她对你这个人,很佩服,说你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有爷们气质的一个,你的话,她肯定听。”
钱文明这个时侯看到周媛从卫生间方向走了回来,没再和王老五说话了。
王老五会意的对钱文明笑了笑,等周媛坐下,才开口说:“周律师,刚才你上卫生间的工夫,我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觉得就这样轻易答应你提出的三个条件,我有些吃亏,所以想好了一个条件。”
周媛一脸迷惑的看着王老五问:“不会是武哥要反悔吧?”
“那倒不是,我怎能说话不算数呢,我只是想找回我一个男人的那点尊严罢了,哈哈……你想啊,我就这么乖乖听你的,多没面子,所以我也有个条件。”
王老五看了钱文明一眼说。
“请说,只要条件不是很苛刻,我们是不是可以签订协议了?”
周媛说。
“这个条件对你和钱文明都有好处,你完全可以答应。”
王老五一脸神秘的微笑说。
“哦,还有条件为对方考虑的吗?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条件。”
周媛笑起来很好看,娇媚的脸蛋,是男人都会动心,可惜她已经是钱文明的女人,王老五不能动那个心思了。
“我的条件,就是要你嫁给钱文明做老婆。”
王老五装着一脸严肃的说出这个条件来,他这是明显的在帮钱文明说媳妇,哪是在讲条件啊。
周媛瞪了钱文明一眼,钱文明嘿嘿的干笑着给周媛说:“我可什么也没给武哥说,这都是他想到的,与我没关系。”
“我就知道你这张嘴靠不住,所以始终没同意你的求婚,要是哪天你把嘴给闭紧了,我也许会考虑武哥说的条件。”
周媛装着很生气的样子数落起钱文明。
这女强男弱,对男人有个好处,那就是男人很省心。钱文明似乎很喜欢周媛这样数落他,他呵呵的笑着回答:“以后我一切听你的还不行吗。”
王老五看着他们,哈哈笑着说:“我看,你们两个是最般配的一对,钱文明就需要周律师这样的女人管着他,怎么样?周大律师,我的条件不算苛刻吧?”
“武哥,这事不是你说了算,还得看他自己,要是他在两年内,把王老五律师事务所彻底扭转亏损的局面,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否则,哼!他就别想再和我来往!”
周媛说到最后,用眼睛狠狠的瞪了钱文明一眼。
“好了,就这么说定,我饿了,说好你们请客的,可我还没吃上饭,就已经把两百万给搭进去了。”
王老五说着,朝服务员招手:“服务员,点菜!”
就这样,王老五刚过完年,帮钱文明办了一件值得钱文明和周媛终身感谢的大事。
第二天,王老五请新加坡的贾先生吃了一顿饭,有李云作陪,饭桌上,谈的都是合欢佛的事,但王老五始终没透露给贾先生真的合欢佛在自己手中,而贾先生,给王老五说起了松下裤带的死,他说就在他回国的前夜,松下裤带的脑袋,被黑帮给打爆了,王老五装作不知道。而李云,在饭后,和王老五说起了合欢佛给他和老婆带来的快乐,还详细的给王老五说了他和老婆使用合欢佛的心得体会,听得王老五一个劲的哈哈直笑。
王老五希望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过得开心快乐,他从这次日本之行回来后,胸襟变得开阔了很多,似乎看透了自己的生死,这是他思想的又一次升华,他为朋友们做这些的时候,感觉心情很愉悦。
当一个人把一生的生死看透了的时候,那么,他已经离佛很近了,王老五也的确与佛有缘,合欢佛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好处,他的身体,感觉比过去精力充沛。
在郝冬梅母亲养伤期间,王老五和陈铭川一起去了一趟台湾,办理了入股萧氏集团的手续。
他平时也没什么事,除了每天送饭到医院,就是在家专心整理合欢佛考证的资料,当写到合欢佛由寒山老人传给他养子寒韩这里,王老五忽然想到要见寒冰父母一面,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合欢佛后来的历史资料。
08年的春天来得有些晚,都快四月份了,岛城仍处在寒冬一样的寒冷中。
这是一个星期天,王老五开车到海星大酒店,找到了肖战。
“武哥,钱已经到账了,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时间,竟然还赚了那么多,看来,以后我得把余钱交给你帮我打理。”
肖战见到王老五,很热情的招呼他坐下后说。
“文晴怎么样?预产期是在五月底六月初吧?最近他可不能累着了,你也该多陪陪她才是。”
王老五说的,都是关心司马文晴的话,这让肖战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婆,别的男人这么关心,有哪个男人会开心。
所以肖战收住笑脸回答:“文晴最近胎动很频繁,小家伙似乎等不及的想从她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呢。武哥,你是找我还是找文晴的?”
王老五顺口就说:“找文晴,我还没去过你家,所以不认路,想劳驾你带路,到你家看看文晴。”
他才不管人家肖战心里怎么想呢,他也确实是来找司马文晴,想让司马文晴告诉他寒冰父母家的地址。
肖战开自己的车,王老五跟在后面,到了司马文晴的家。
这是一栋老式别墅,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走进屋子,里面并不是富丽堂皇的那种,而是古色古香,摆设基本上是古代传统的家具。
司马文晴的父亲和她的继母还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保姆陪着她。
看到王老五和肖战一起回来,倒是让司马文晴有些吃惊,她挺着个大肚子,坐在王老五对面笑哈哈的说:“武哥这是第一次到家里吧?真是稀客,肖战,一会让阿姨多做几个菜,留武哥在家随便吃点。”
王老五望着司马文晴鼓起的肚子,知道那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忽然想到了寒冰,寒冰曾经与他也想创造一个生命,可始终未能如愿,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男孩的父亲,司马文晴始终瞒着王老五。
“文晴,十月怀胎,不容易啊,看到你现在一脸的幸福,我感到特别的高兴,我还没祝贺过你和肖战吧?肖战,祝贺你马上就要当父亲了,是不是心情很激动啊?”
王老五最后一句,是看着肖战说的。
肖战哈哈笑着回答:“是啊,一想到这个小家伙,我浑身就充满了力量,武哥,其实你也……”
肖战差点把寒冰生了王老五孩子的事说出来。
司马文晴立刻打断肖战的话:“肖战,你不回酒店了吗?最近广州那边,陈默辞职了,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她的工作?”
肖战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于是和司马文晴说:“今天武哥来家里,我就不去酒店了,对于说陈默辞职,是在过年前了,她给我推荐了以个不错的人选,过完年就正式接手了。”
两夫妻一唱一和,王老五以为这是两口子正常的说工作上的事,没太在意,其实,司马文晴早就知道陈默辞职的事。
王老五等人家夫妻俩说完正事,才给司马文晴说:“文晴,我想见见寒冰的父母,你能把他们的住址和电话给我,好吗?”
司马文晴心里一惊,奇怪王老五为何要见寒冰父母,她试探的问:“武哥,你为何想要见姑姑和姑父?”
王老五回答:“你还记得吗?寒冰走的时候,留下一件东西,那时候你妊娠反应很厉害,我去医院看你,还问你知不知道合欢佛呢。现在,我想把寒冰留下的合欢佛亲手交还给她父母。”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1章:罪人王老五
司马文晴这才想起,王老五曾经确实提到过这个事,她回答说:“既然冰冰送给武哥的东西,那这件东西就属于武哥,没必要再还回去。”
司马文晴主要是有些顾虑,她担心寒冰父母不愿见王老五,那样的话,会让双方都感到尴尬的。
王老五苦笑一声说:“这件东西太宝贵了,可以说价值连城,我没有资格拥有它。另外,我还想探问寒冰父母一些关于合欢佛的事,请文晴你务必帮这个忙,说服寒冰父母答应见我一面。”
王老五猜想这也许是寒冰父母因为寒冰的事,不愿见自己,所以司马文晴不肯把地址和电话说出来。
司马文晴沉默一会,然后才说:“其实,姑姑和姑父一直都在岛城,冰冰走后,他们都搬到这里来养老了,这样吧,肖战,你去把姑姑和姑父接家里来,就让武哥在我家和他们见个面吧。”
肖战于是站起身要出门,司马文晴又叫住他:“对了,你千万别说是武哥要见他们,不然,姑父那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等肖战出门,王老五问司马文晴:“文晴,你过去从没听说过合欢佛吗?也没听你父亲提起过?”
“从来没有,知道有合欢佛这件东西,还是从你口中知道的呢,怎么啦?”
司马文晴回答后反问王老五。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王老五想,也许司马文晴的姑姑出嫁时,司马文晴还没出生,所以不知道。
接下来,司马文晴问了王老五一些与台湾萧氏企业的关系,王老五大概的说了说,因为司马文晴知道萧薇这个女人,所以王老五也没隐瞒司马文晴。
司马文晴有些生气的说:“你和冬梅,是最合适的,武哥,不是我说你,这话,要是搁在两年前,我也不好对你说什么,但我自从做了一个妻子,现在快成为一个母亲的人,有句话我还真得跟你说,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冬梅对你那么痴心,人家一个大姑娘,凭什么要苦苦的等着你?你真该主动点,与她结婚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寒冰,可她毕竟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再怎么内疚,也难以挽回你和她过去的那份情谊,还是现实点吧,和冬梅好好的过日子。”
司马文晴说的话,过去也给王老五说过,但这次她说的,有一半是真的,因为,岛城首富李豪杰,在一次度假期间,与寒冰偶然邂逅,深深的爱上了寒冰,最近正苦苦追求寒冰呢,几乎每个月都要飞往瑞士一趟,去和寒冰见面,寒冰现在只等着王老五和郝冬梅婚事定下来,就会答应李豪杰的求婚,司马文晴是知道寒冰近况的,目前,最关键的是要劝说王老五与郝冬梅结婚。
王老五不想谈起这些,但既然司马文晴说起,他也只好说:“文晴,我对寒冰,主要是歉疚,要是当时我母亲……唉,这些往事,不提也罢,只要把合欢佛归还给寒家,我也许心里会觉得少欠寒冰点,对于说冬梅,这两年多来,她始终对我不离不弃,就算是她明明知道我和别的……她也没有离开我,说句实话,我也爱冬梅,况且,我和她已经在老家父亲灵位前磕过头了,只是没举行婚礼而已。”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冬梅从没提起过,那你们打算何时结婚呢?”
司马文晴追问。
“等我忙完这阵,就会和冬梅去旅行结婚的,到时候,你得给冬梅放个大假才行。”
王老五很实诚的回答完,给司马文晴说:“文晴,你让寒冰回国吧,她一个人在外面,父母又在国内,难以尽一个女儿的孝心,不要因为我,让他们一家三口分离,那样,我也许又减少些痛苦,请你转告寒冰,就算是我求她,让她回来和父母团聚吧。”
王老五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司马文晴感动。
“我会劝她回来的。”
司马文晴笑了笑,接着说:“武哥,最近你的身体可比以前好多了,看上去像是年轻了十岁。”
“真的吗?”
王老五摸摸头发:“我最近也发觉,头发又开始一天天的变黑,本来都快白完了,哈哈……铭川也是这么说,我每次对着镜子刮胡须的时候,都特别留意头发,还别说,一天与一天不一样呢。看来,我要返老还童了,哈哈……”
“你不会是再吃什么保健品吧?”
司马文晴也微笑着问。
“没有,什么都没吃,吃饭睡觉与以往没什么两样。”
王老五说着,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寒山老人,贾先生不是说了嘛,寒山百岁还能驭女,看来,是合欢佛起了作用。
“这么说,武哥还真是要返老还童了啊。”
司马文晴话才说完,肖战带着寒冰父母走了进来。
王老五赶紧站起身,很恭敬的微笑与寒冰父母打招呼。
等寒冰父母坐下,司马文晴才介绍说:“武哥,这就是姑姑和姑父,寒冰的父母。”
王老五再次站起身给两个老人鞠躬行礼,两个老人看着这个陌生人给自己行礼,有些不自在的问司马文晴:“文晴,这位是……”
寒冰父母,看上去四十出头,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很多,不像一般五十来岁的老人那样,一点不显苍老,并不是因为她们穿戴的衣饰好,主要是精气神还很饱满。
“哦,姑姑,姑父,这位是王健武。”
司马文晴给两个老人介绍王老五。
“王健武?这名字怎么这么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寒冰父亲皱着眉头的想,因为寒冰没告诉过她的父母自己生的那个孩子是王老五的,所以她父母至今还不知道外孙是王老五种下的种。
“哦!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冰冰说的那个男人!”
寒冰母亲想起寒冰曾经给他们提起过的王老五真名。
寒冰父亲顿时站起身,冲到王老五身边,双手紧紧抓住王老五的衣领说:“是你害得我家冰冰不得不悄悄的跑到国外!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你还有脸来见我们!”
说着,就要挥拳打王老五。
肖战赶紧过来劝开寒冰父亲,王老五始终垂着头,连正眼都不敢看寒冰父亲一眼,他没有任何话可说,在寒冰父母面前,他觉得是个罪人。
“姑姑,姑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冰冰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武哥他这次让我请你们到家里,就是要给你们赔罪的。”
司马文晴说着话,不停的给王老五递眼色。
王老五听了司马文晴的话,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口说:“是我对不起寒冰,我这两年来,一直为这事感到深深的愧疚,始终没勇气去见你们两位长辈,向你们赔罪,今天,请二位长辈来,就是为了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原谅我过去多寒冰犯下的罪过……我希望两位长辈劝说寒冰回来,她一个人在国外,挺不容易的,请你们转告寒冰,我就要结婚了,不会再纠缠她的。”
王老五站在那里,头一直低垂着,很诚恳的给寒冰父母道歉,并一再说明,自己就要结婚了。说得两个老人逐渐把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大半,他才抬起头,接着说:“今天,还有一个事,就是寒冰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合欢佛,我想借此机会,把合欢佛还给你们,这是件无价之宝,它不该属于我这样的罪人。”
“合欢佛?”
寒冰母亲当听到王老五提起合欢佛,有些疑惑的看着寒冰父亲问:“你不是说冰冰把它带到国外了吗?怎么又会在他的手中?”
寒冰父亲也感到意外,回答说:“是冰冰说带走的,具体咋回事,只有冰冰知道,我也不清楚。”
然后盯着王老五问:“冰冰是如何把合欢佛交给你的?”
王老五于是坐下,简单的把寒冰留下合欢佛的情形说了说。
寒冰父母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女儿是如此的爱面前这男人,寒冰母亲叹了口气,给寒冰的父亲说:“老寒啊,他也听不容易的,咱家冰冰,过去遇到个姓张的小王八蛋,害得她一直怕找男友,难得她遇到这么个中意的人,唉……这都是缘分啊,冰冰能放心的把合欢佛交给他,说明冰冰爱他很深,我们也不要太过为难人家。”
寒冰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人们常说的「白虎」,她早就为寒冰的婚事担忧了,抛弃寒冰的,又不仅是王老五一个,所以她想得开。
王老五知道寒冰母亲说的姓张的那个王八蛋是谁,曾经寒冰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人,王老五很感激寒冰母亲能原谅自己。
寒冰父亲这个时候叹了口气,看着王老五说:“冰冰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把她视作掌上明珠,可不曾想,唉……算了,怪只怪我们冰冰命苦啊。”
寒冰父亲既然这样说,算是原谅了王老五,他接着说:“对于说合欢佛,既然是冰冰留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东西了,没必要交换给我们,我们已经把合欢佛给了冰冰,再说,合欢佛本身也不属于寒家的东西。”
王老五从最后这一句中,听出了一些味道,于是很恭敬的问:“请寒叔能不能说得明白点,合欢佛为何不是寒家的东西?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证合欢佛的历史。”
“你在考证合欢佛的历史吗?”
寒冰父亲眉头一皱,然后再舒展开,他特别对王老五说的感兴趣,所以立刻追问:“你为何要考证合欢佛的历史?”
王老五于是把考证合欢佛历史的起因大概的说了说,寒冰父母这才不住点头,从他们的表情看,似乎对王老五已经不再那么怨恨了。
“姑姑,姑父,你们谈,我去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司马文晴看到寒冰父母对王老五这个人没了一开始那种敌对态度,“看来合欢佛还真的是遇到了真正的主人啊!”
寒冰父亲不无感慨的说:“我过去,也曾经对合欢佛的一些历史做过考证,可因为没有任何历史书籍记载过关于合欢佛的事,所以始终没能完成,知道的,仅仅是合欢佛书上记载的那点知识,你能给我详细的讲讲考证合欢佛中的一些发现吗?”
寒冰父亲态度一百八十度还变,有些让王老五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王老五于是凭印象,开始讲起他知道的关于合欢佛的一些历史典故,这一讲,就长了,听得肖战和司马文晴也开始对合欢佛感兴趣起来,吃午餐的时候,王老五在饭桌上也讲,才基本把合欢佛历史中几个重要阶段讲完,当然,他没讲那些男女欢爱的事。
“寒叔,我现在只考证到寒山老人把合欢佛传给了他的养子寒韩,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可否请教寒叔,后来合欢佛的下落。”
王老五讲到寒山老人传给他的养子寒韩这里,开始问起寒冰父亲后来合欢佛的下落。
寒冰父亲稍作沉言,才开口说:“我们寒家,就是寒山老人养子寒韩的后代,你考证的合欢佛是顺治皇帝带出宫中,是对的,因为我家有本记载合欢佛来历和传承的书,那上面,就是从顺治皇帝出家当和尚,最后把合欢佛送给了寒家开始的。”
“我寒家祖先,也就是寒韩,他在寒山老人死后,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包括合欢佛在内,从那时起,合欢佛始终在我家,直到我家冰冰给我们说她要结婚,她母亲才把合欢佛交给了她。”
寒冰父亲的话,让王老五很是吃惊,所以他打断寒冰父亲问:“合欢佛不是有个特殊的传承方式吗?我记得是传女不传男的。”
王老五的问题,得到了寒冰父亲很简单的回答。
“因为寒家,只有到了冰冰这一代,才生的是女儿,以前都是生男的,我有弟兄三个,我是老大,所以母亲把合欢佛在我娶冰冰的时候,交给了冰冰的母亲。”
寒冰父亲一语道破王老五的困惑,难怪司马文晴不知道合欢佛为何物呢。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2章:前奏
王老五接着问寒冰父亲:“我听说,在二战时期,被日本人抢走了合欢佛的仿制品,寒叔知道这个事吗?”
寒冰父亲没有犹豫的回答:“知道,这事就发生在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就为合欢佛,被日本鬼子残忍杀害的。”
寒冰父亲说起自己的爷爷被杀害,有些伤感。
“是一个叫松下的日本人抢走了假合欢佛吗?”
王老五再问。
“你咋知道的?”
寒冰父母很惊奇的看着王老五,寒冰父亲点头回答:“确实是一个叫松下的大佐,带着日本兵搜我家,说我爷爷藏匿了抗日分子,当时我父母没在老家,住在县里,只有爷爷和奶奶住在乡下,还有叔叔和婶婶。好在奶奶把真的合欢佛传给了我母亲,乡下的老家,只留了仿制品,据我叔叔说,松下带着人,找到了合欢佛的仿制品,我爷爷不让他们拿走,被松下开枪打死了。”
王老五这才知道,松下裤带家那个假合欢佛,是这样得到的,果然如贾先生所说,就连假的合欢佛,都沾有血腥。
到此,王老五基本把合欢佛的最后一段历史渊源搞清楚了,这也算是对萧伯年亡灵一种告慰。
寒冰的父母拒绝了王老五归还合欢佛的愿望,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件玩具,成人的玩具而已,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夫妻俩,已经从合欢佛那里得到了好处,度过了他们快三十年快乐的夫妻生活,起到了养生保健的作用,所谓身外之物,不能久留,再怎么宝贵的东西,还不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也许留给别人,还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王老五想,既然寒冰父母不愿收回合欢佛,那等寒冰回来,再交还给她。
寒冰真的回来了,是在王老五见过她父母后半个月回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儿子,王老五的儿子。孩子已经两岁,长得很是可爱,相貌与王老五很相似。
郝冬梅的母亲,被她的继父接回陕北老家养伤,郝冬梅也请了十几天的假,与王老五一起度假。
寒冰就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去度假期间回到岛城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这次度假,从年前就开始计划,直到现在才能成行,那时候计划的是一家人一起去,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几个月时间,在王老五身上发生了很多的事,王老五要用这次度假,卸掉身上这些包袱,是时候了,他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能再单身下去,否则,连他都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些什么变故。
郝冬梅为这次度假,做了几个月的准备,从内心到身体,她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旅行的线路是郝冬梅选择的,她备选了几个方案,供王老五选择,最终,王老五选择了马尔代夫。
王老五和郝冬梅预订的是蜜月豪华之旅,目的地是蓝色美人礁岛,那里是蜜月旅行的天堂,是情侣最适合的度假私密之地。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从北京飞往马尔代夫的马累机场的。
一下飞机,带有海腥味的热浪就席卷了王老五和郝冬梅,那股臊腥味,给人带来的是精神振奋,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手牵手的走出机场,已经有专人专车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两人基本上都会英文,王老五差郝冬梅很多,所以与接他们的那个导游小姐交流,主要是靠郝冬梅,王老五一知半解的能听懂一些她们的谈话,不用翻译。
导游小姐名叫苏迪,是个欧亚混血的漂亮年轻女人,露在衣服外的肤色是健康的褐色,下身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裤,可奇怪的是,王老五悄悄瞄了几眼,从不同角度的看,硬是没看到她穿的是什么内裤,也许人家穿的是丁字内裤,王老五甚至更大胆的猜想,也许人家,根本不穿内裤。苏迪上半身穿的是一件遮不住肚脐眼的蓝色T恤,鼓胀的胸,很霸道的耸立在蓝色T恤里,那两个小圆点的凸起,让男人看着都会流口水,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用嘴嘬在上头会不会有奶水喝,很明显,T恤下,就是美丽的山峰,不会再有任何的遮盖了。
见到如此装扮的火热导游女郎,郝冬梅的一身短裙显得就有些老土了,这还是她到机场后,在贵宾休息厅的卫生间里换的,要是还穿着岛城的衣服走出机场,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外星人来了呢,因为所有的人,都以穿得少为美,当然,真正美的也没几个,美这个东西,也是印证了中国那句古话,物以稀为贵,就因为美的人很少,所以才让人觉得美,要是整个地球人个个都很美,那这个世界就没这么精彩了。
废话少说的好,我们还是书归正传,说说漂亮火辣的女导游苏迪是如何介绍马尔代夫的。
苏迪边开车边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欢迎两位来到马尔代夫共和国……这里是欧洲人的乐园,被称为印度洋上最后的人间仙境……这里的地理位置,是在斯里兰卡南面650多公里的海域,主要由露出海面的大大小小两千多个岛屿组成……这里的地形,是由北向南经赤道形成的礁岛群地带……所有岛屿,都是因为远古时期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有的中央突起,像沙丘样,有的中央凹陷,形成环湖的珊瑚圈,这里的绿地面积非常的少,只有不到三百平方公里,而两千多礁岛,却散布在七万多平方公里的海域上,也就是说,每个礁岛,不到两平方公里,国都马累,也不到两平方公里,环岛散步,只需要四十分钟……两千多个岛屿中,只有202个岛屿有人居住,对了,你们要是购买贝壳类的产品,只能到政府指定的专营店购买,不能私自捞取海产品,那是违法的……这里海洋水产品丰富,你们可以吃到鲜美而价廉的海产品,尤其是鲣鱼、贝类、马鲛鱼等比较多。”
苏迪基本把马尔代夫的大概介绍完,车子已经到了一个码头边,她把车停下来,回头给坐在车后的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我们要乘汽艇到蓝色美人礁岛。”
郝冬梅过去没出来旅行过,更没出过国,这次与王老五一起出行,让她始终处于一种激动的心情中,她似乎生怕王老五丢下她跑了似的,从下飞机,就一直紧紧抓住王老五的手不放,手心都出汗了,她也不放。
王老五能感受到郝冬梅的那种心情,他还从没这么长时间握过郝冬梅的手,这样的肌肤接触,让王老五扫除了兄妹般的情谊,多了几分恋爱的感觉,郝冬梅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自始至终,一直在他鼻孔中萦绕,刺激着王老五雄性激素的不断分泌。
如果说男女的身体交融,需要前奏的过度,那么,相互之间的吸引,就是前奏的开始。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前奏,就是这样从旅行出发开始的,不对,应该是在王老五到陕北干沟村时候就开始,如果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这种前奏已经整整持续了快三年多的时间了,算是相当长的前奏,等得王老五的头发都开始变黑,两人这才手拉手的一起步入天堂(马尔代夫的蓝色美人礁岛。
此时,两人都很少说话,就像是他们的话语,被握在一起的手心给交流完了似的,耳朵听着苏迪的介绍,眼睛看着湛蓝的海水和仙境般的美景,心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那个他们事先预订好的浪漫的水上小茅屋,准备着为对方奉献自己的一切。
大约二十几分钟,快艇就驶入了蓝色美人礁岛,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是一片只有在电影电视中才能看到的盛景,岛上有很多的茅屋建在椰树丛中和水面上,就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挂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的眼前。
“真是太美了!”
郝冬梅激动得惊呼:“武哥,快看,那些茅屋,都建在水面上呢。”
郝冬梅指着看到的四星级酒店,因为,那些茅屋,就是这里最豪华的酒店,这里没有五星级酒店,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庭院别墅,有的只是原始部落一样的茅屋。
王老五哈哈笑着开玩笑问苏迪:“你不会是安排我们住这样的茅屋吧?”
苏迪眉头一仰,笑着回答:“你说对了,你们预订的,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些茅屋中的其中一栋茅屋,你们将在这里住半个月,过原始部落的生活,当然,我也会和你们住在一起,作为你们的奴仆,随时听从二位的召唤,另外,还有一个厨师会每天为两位服务,除了一天三餐外,还有不同风味的鸡尾酒和饮料提供。”
说笑间,汽艇靠了岸,王老五从苏迪口中知道,这个快艇,是专门为他和郝冬梅服务的,每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王老五和郝冬梅想到哪里去都可以。
走上岸边,苏迪边走边介绍:“你们看到的,是热带岛屿原始风貌,呵呵,但是,你们也不必担心,这里的现代文明,并没有消失,那些茅屋,尽管都是竹子和茅草建成,可住在里面,却凉爽舒适无比,你们一会就能体验到茅屋的好处,是不是很有民俗风味啊?来这里度假的,百分之三四十都是法国人,中国人基本上很少,中国人喜欢走马观花样的旅游,生怕看不完风景似的,他们一般不会在某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你们俩与我知道的中国人不同,你们选择的,与法国人选择的一样,是马尔代夫最有浪漫色彩,也最富有艺术情调的蓝色美人礁岛,我相信,你们会舍不得离开这里的。哦,对了,在这里,你们会看到很多法国人天体浴,甚至会看到在沙滩屋里的男女欢爱,这些,在这里都是正常的,请不要在意,任何人到这里来,都是来放松身心的,所以各自有放松的方式,这就是自由,在这里,你们可以真正意义上的享受到自由带来的那种愉悦。”
王老五和郝冬梅,仍然手牵手,行李有那个开快艇的当地土著人搬运,那个男人,上身没穿任何衣物,倒是他脖颈上挂着的贝壳项链,很是惹眼,项链下坠着的,是一颗很锋利的牙齿,王老五在汽艇上问过那是什么牙,土著人用不是很标准的英文说「鲨鱼的门牙」。
走进水上屋的客户接待大厅,算是酒店的大堂,果然和外面看到的灰色的茅草屋不一样,与外面的茅屋顶相比,显得富丽堂皇。
苏迪让王老五和郝冬梅坐在大厅一个角落里等一会,立刻有服务员送上当地产的饮料,不含糖的那种,完全的原汁原味。
郝冬梅很新奇脚下的玻璃,甚至她有些担心玻璃碎裂掉到海里去,这个接待大厅,也是在海面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下面五颜六色的珊瑚和各色鱼类和贝类,不是人工饲养的,海水清澈得泛蓝,几乎看不到水面有波浪。
这里的海风微弱,海水很浅,沙滩洁白,蓝天碧蓝,天上的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盆,似乎永远都不会落下的挂在蓝天上,朝下倾倒着让人皮肤生疼的热浪。
苏迪办理好王老五和郝冬梅预订的独立茅屋,由一个土著服务生开上电瓶车,这里是没有燃油汽车的,到处都洋溢着原生态的美,王老五和郝冬梅坐在像高尔夫球场上常见的那种电瓶车,可以四处看风景。
室外的人不是很多,苏迪介绍说:“因为还不到时候,所以现在,人们还在各自的茅屋里睡觉,等太阳稍弱,就会有很多的人出来。
微微的海风吹在身上,王老五感觉很凉爽,与白色沙粒反射上来的热浪相比,这点微风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惬意。
“哥,这里就像是梦中的天堂,真不敢相信我和你将会在这里度过半个月。”
郝冬梅斜靠在王老五身上说。
“是啊,这里是你和我的天堂,在这半个月里,整个世界,将会只属于你和我。”
王老五说起浪漫的语言,一点也不逊色。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3章:水上茅草屋
这里的客房,分成两种,一种是沙滩茅草屋,另一种是水上茅草屋。
沙滩茅草屋是在海边沙滩上建成的,每个茅屋为一间客房,是独立的,一共有几十间,成扇形面海排列开。
水上茅草屋,是建在与岛屿相连的海面上,由相互连接的木板走廊串连在一起,屋与屋之间,相差大约二十几米,从岛屿边一直延伸到海里,离岛屿最近的,可以观日落,里岛屿越远的,可以看日出。每个屋子外,都有一个开放式的圆型观景平台,人可以很舒适的坐在摆放的竹制椅子上,边喝饮料边看风景,不用担心被太阳晒到,因为上面有圆顶遮挡烈日。
不管是沙滩茅草屋还是水上茅草屋,顶部都是被六边形的茅草覆盖。
王老五预订的,是延伸进海最深的一间,也就是与岛屿离得最远的一间,价格也是所有茅草屋中最昂贵的,所以才会有专职的厨师、专用的汽艇和苏迪这样的漂亮女导游服务。
走进事先预定好的水上茅草屋,进门后,有一个前关挡住了视线,一眼看不到里面的摆设,从右边绕过前关,就走进了卧室,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绝不比国内五星级酒店差,国内豪华酒店有的设施,这里基本都有,这里拥有的自然风貌和美景,是那些在陆地上豪华酒店所没法比拟的。
三扇宽大的垂挂了白色纱幔、面朝海的落地透明玻璃,投射进强烈的日光,把整个房间照耀得犹如室外般耀眼。
房间里所有家具,包括大床,都是竹子和藤木制作而成,显得非常自然协调。
一张宽大的双人恒温水床面朝落地玻璃窗,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上面铺垫着像外面海一样蓝色的床单,这是王老五最喜欢的颜色。洁白的蚊帐,被收拢在床四个角直立的竹竿上。玻璃窗边静静摆放着两把竹椅,竹椅上都有白色的坐垫和靠垫,中间的小茶几上,摆放了一篮新鲜水果,一个梳妆台和大衣柜,摆放在进门的这边,还有一幅美丽的海景照片,挂在藤木的墙壁上,墙面都用洁白的绸布覆盖,房顶也是六边形,像个蒸笼盖一样罩住整间屋子,上面的天花板也是竹子做成,被无色的发亮油漆刷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地板同样是钢化透明玻璃,人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下面海水里各种各样珊瑚和海鱼在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房间还摆放着一个藤木制成的浴盆,这个与一般酒店不一样,浴盆摆在床的一边,不是与房间隔开的,可能是节省空间的缘故,或是有意这样安排,毕竟,度假的夫妻俩或情人间,是没有任何私密之地的,抽水马桶也是藤木制品,在浴盆的一侧,浴盆的一头,有一个淋浴喷头。两个洗脸盆是玻璃制品,所有下水,都有专门的管道通向岛屿,不会流入海中,有道玻璃门通向外面的观景台。
郝冬梅蹬掉鞋子,活蹦乱跳的推开玻璃门,跑到观景台上,仰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王老五跟着她出来,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问:“喜欢这里吗?冬梅。”
“嗯,特喜欢!感觉住在海上一样,脚下就是大海,海里有很多很多美丽的鱼。”
郝冬梅说到这里,面朝王老五,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腰,在王老五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武哥,真的谢谢你,是你让我实现了自己从不敢想的事,能到一个像天堂般的地方度假,我在过去,做梦都梦不到,对水依恋的那种情结,你是知道的,每当我想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就会让我高兴得都要哭了。”
“要哭了?为何要哭了呢,应该是笑了吧?”
王老五用手指在郝冬梅鼻梁上轻轻一刮,逗她说。
“人家这是被你和这里的风景感动得要哭了。”
郝冬梅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前说。
“我看看,冬梅今天是咋了?是不是发烧了,尽说些胡话呢,我把你感动了倒是可以理解,可风景把你给感动了,就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摸郝冬梅的额头。
“风景怎么就不能感动人了,我说的是诗人才说得出来的语言,你这位不懂艺术的,当然听不懂。”
郝冬梅娇笑着粘在王老五身上就不愿离开。
苏迪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两位先休息一会,再过一个小时,厨师会把今天的晚餐送到这里来。”
苏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嘻嘻站在玻璃门口说。
郝冬梅立刻离开王老五胸前,脸羞红着扭头看向大海的远处。
王老五很懂规矩的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美元,递给苏迪当作小费,苏迪似乎接这样的钱习惯了,没有任何推拒,接钱的时候,她的手指,在王老五手心里无意却有心的划了一下,飞了个媚眼,把王老五乐得差点又犯他的老毛病,但他回头朝郝冬梅看一眼,硬是忍住了,然后侧身几乎是擦着苏迪的胸,走进房间里,给等在里面的服务生一张小额的小费,服务生这才转身走人,似乎他等在那里,就是为了拿王老五的小费似的。
王老五看着服务生走后,刚要转身再次到观景台,苏迪却不声不响的走到他面前,面带挑逗的微笑说:“王先生,要是你们需要,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们。”
王老五装着没听懂她说的意思,眼睛朝上翻了两下白眼问:“你说的是什么?”
苏迪很识趣的摇摇手掌说了声拜拜后,扭着穿了超短的牛仔裤屁股走人。
王老五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心中明白,这是一个像池田菜花一样的伴游,身兼两职,不仅做导游,也陪中意或是给钱多的男人睡觉,甚至会和来这里度假的夫妻一起,只要人家愿意,她可以加入到夫妻间的游戏中去。
王老五不是不想,也不是苏迪没有足够的吸引力,而是王老五担心郝冬梅为此受到刺激,她还是个姑娘,什么都不懂的处女,要一下子让她接受这样的游戏,实在很难,搞不好,会把这次愉悦的度假给搞砸了呢。
所以王老五拒绝了苏迪的邀请,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拒绝女人主动邀请的其中一次。
郝冬梅这个时侯走了进来,她那被风吹散的头发,朝向一边,露出半边白嫩的脖颈,被阳光照射过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她把双手交叉朝头顶伸展,扭摆了几下腰身,然后看着王老五说:“武哥,我想就这个空闲时间,冲个凉。”
王老五看郝冬梅的眼神有些呆了,听到她的话,想都没想顺口回答:“好啊,旅途劳顿,加上天热,是该好好冲个凉。”
说完,也不走出门,而是走到落地玻璃窗户前,叉着腰朝外眺望,还很富有诗意的说:“蓝天无云,碧海白沙,绿树茅屋,清风烈日,好一个天堂胜景啊!”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背后看着他背影,脱衣服也不是,不脱衣服也不是。
王老五回头,见郝冬梅还站在那里没动,很奇怪的问:“冬梅,你咋还没冲凉呢?”
郝冬梅娇羞的说:“我……你……”
“什么我呀你的,快脱衣服冲凉吧,一会厨子来了,会被他看到的,我们吃完晚餐,就去海滩散步。”
王老五说着,自己先把T恤从头上撩起退下,光着上半身,准备要往下抹下半身的休闲短裤。
“哥!要不你先冲,我一会吃完晚餐再冲好了。”
郝冬梅娇羞的嘟着嘴说。
王老五这才停止手的动作,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于是尴尬的哈哈笑着说:“你看我,被这个迷人的风景给迷昏了头,还是你先冲凉,我到外面抽支烟。”
说着,也不穿T恤,在随身行李包中,拿出一盒香烟,带上茶几上的火柴,因为飞机上不能带打火机,所以王老五没带打火机来。
“你冲吧,我到外面边抽烟边看风景。”
王老五走出玻璃门的时候,带着很抱歉的表情,再次给郝冬梅说。
郝冬梅等王老五把玻璃门关好,想到自己就要成为王老五女人了,竟然还避着他,心里涌起愧疚,想喊王老五进来,可又不好意思,犹豫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言自语说:“这样也好,保持神秘感,才会有永久的吸引力。”
郝冬梅的自言自语,歪打正着,女人对于王老五来说,缺少的就是郝冬梅说的神秘吸引力,因为这样的吸引力不够牢靠,所以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狂野的心,总想着探索更多女人的身体。
王老五在观景台沙发上坐下,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有些心猿意马的想着屋子里的郝冬梅,他没想到郝冬梅这么在乎被男人看到她的身体,本来他根本无意和郝冬梅一起冲澡,只不过是他一种习惯而已,因为和他有染的女人,基本都不避讳他的眼睛,但郝冬梅让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真的是难以琢磨的动物,郝冬梅越是不想让他看,他的心就越想看一看。
王老五坐在沙发上,左腿跨在右腿上一会,然后又把右腿跨在左腿山一会的翘着二郎腿,总感觉哪里不舒服,想站起来走进屋子,可又担心让郝冬梅不自在,呆在这里吧,心却在屋子里,他干脆站起身,背对玻璃门,眼睛朝遥远的蓝色大海眺望,尽管眼前风景无限,可他哪有赏景的心情。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照射到王老五所在的观景台,火辣的太阳光,斜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让他感觉有些灼痛,这种炽热的痛,让他从神思恍惚中清醒过来。
“不行,我还不能和冬梅做那事,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得先举行婚礼,这样,可以让她感觉到我已经是她的丈夫,消除她内心的障碍,她的第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应该像徐缨老师教导我一样慢慢启发她身体的本能,让她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这是我的责任,我该为她未来的生活负全部责任,包括和她的欢爱,对,就这样办,明天让酒店为我俩举行一个简单浪漫的婚礼,用当地土著人的方式,与冬梅一起步入圣洁的天堂。”
王老五想到这里,手中香烟也燃完了,他转身走回沙发,把烟蒂按灭在藤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郝冬梅在屋里,脱得一丝不挂,她完美的躯体,站在淋浴喷头下哗哗的冲着凉水,水珠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滑落,欢快的汇集在一起后,流进下水道口,带着郝冬梅处女体香,去与将要见到的满身污臭的水珠朋友们炫耀它们的艳福。
郝冬梅用双手十指轻轻抚触身上每寸肌肤,阳光仍然肆无忌惮的从透明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有一半光线照耀在她下半身上,恍若一件金色的霓裳,围裹住她裸露的下半身。
水是那么的清凉,阳光是那么的温暖,沐浴的人是那么的美丽,房间似乎因为有了郝冬梅的存在,变得越加富丽堂皇。
“哥这个人,与很多女人有染,他的心,我能守得住吗?要是我和其她那些哥认识的女人一样,是肯定不行的,我只有用自己的办法,才能把他紧紧拉住,没错,我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自己美丽的一面,并且要变换着美丽,就像川剧的变脸一样,只有让观众猜不透下一张脸是什么模样,才会引起更多人的好奇心,我要让哥对我永远都好奇……对,就该这么办!今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必须要让他和我举行婚礼后才能给他,不然,他会以为我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随便呢。”
郝冬梅想到这里,关了水龙头,拿起毛巾架上的蓝色毛巾,开始从头到脚的擦水珠。
什么叫天生一对?王老五和郝冬梅就该属于上天安排的一对,两人的内心想法,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问题——举行婚礼。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4章:女人最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换上一套在国内买的白色三点式泳装,下身用一块透明蓝色纱巾围住,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流口水的地方显得更加神秘,用发带把长发朝后扎成马尾,完整露出她白皙性感的脖颈。
女人的美,很多男人看重的是脸蛋、胸和身材,很少有人去真正欣赏一个漂亮女人的脖颈,如果用懂得欣赏女人身材的男人是真男人来比喻,那么,懂得欣赏女人曲线优美脖颈的男人,就该算作是极品男人了,那些只懂得欣赏女人脸蛋和胸脯的男人,最差劲。
当然,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有一条迷人脖颈来支撑漂亮脑袋的,有的女人脸蛋尽管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胸部也够波涛汹涌,能让男人双手在那上面流连忘返的扑腾,但却不一定拥有完美的脖颈,甚至有的女人,光是脸蛋美,没身材和胸,或者是有胸,脸蛋却不算美,可谓是难有最完美的搭配,人们说这样的美,是缺陷美,其实,都是一种意淫式的自我满足,缺陷就是缺陷,哪有缺陷是美的。
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所有美搭配得很好的女人呢?即使是号称中国古代那四大美女,也各有各的缺陷,难有一个是完美无瑕的,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搭配不合理,或者是时代不同,男人的喜好不一样。
唐代以胖为美,现代却以瘦为美,明清以女人裹小脚为美,现代,却以能穿大鞋的脚为美。评价女人美不美,是男人的嗜好,不同时代,男人有不同嗜好,所以评出来的,自然就有不同的时代特色。
不过,王老五有着自己审女人美的标准,尽管不能代表他这一代人的观点,但最起码,他认为一个女人的美,应该是各部位合理搭配,什么样的五官长在什么样的身材上,协调自然就是美,只要不是马脸长在牛身上的那种错位,或者不是女人的胸生成男人的胸那样平淡,就能算作是美。
可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走出玻璃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才叫美,他见过郝冬梅裸身侧躺在身边的模样,那时候没特别留意,或是因为裸身,失去了神秘,所以并没觉得她与众不同,可这个时候,王老五只是轻轻那么一瞥,眼光再也难以离开郝冬梅的全身,他被她那显得自然高雅和协调的美给迷住了,就连她光着的脚丫,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更别说她用白色的三点式泳衣遮挡住的部位,更是让王老五想入非非,而最让王老五着迷的,却是郝冬梅完整暴露出的脖颈。
王老五见识过很多美丽女子的脖颈,他喜欢亲吻女人的这个地方。
徐缨老师的脖颈,有两个不浅的褶皱,那是因为年纪的原因,不算很优美。
杨汇音的胸尽管很完美,可她的脖颈稍短了点,与她的胸和身材很不相衬。
司马文晴的脖间稍微显得有些细弱,缺乏性感,可谓美中不足。
寒冰的脖颈还算不错,但稍粗了些,尽管很性感,但还是不够完美。
萧薇脖颈,锁骨过高,影响了脖颈的整体美。
单若兰的脖颈肤色因为经常打高尔夫的原因,所以不是很白。
陈默的脖颈恰到好处,但不够细腻。
池田菜花的脖颈,与王老五短暂邂逅的女人一样,没认真欣赏过,不记得了。
倒是江雪和蒋晓芊的,王老五记得,她两个的脖颈算得上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也没法与眼前的郝冬梅比。
当王老五眼光扫向郝冬梅脖颈的时候,他的眼睛再也不愿离开,死死盯着她近乎完美的脖颈看,从她胸脯上两根锁骨很恰当的安放在那里开始,逐一的朝上扫描往上看,两个锁骨之间,形成一个凹陷,深浅恰到好处,让王老五看着有些忍不住的想伸出手指去触摸,再往上,恍若雕塑大师的完美杰作般,没有任何瑕疵的粉颈一览无余展现在王老五眼前。
郝冬梅被王老五看得有些不自在,似乎她感觉到王老五眼光比热辣辣的日光还强烈,使得她脖颈有些刺疼似的,她抿嘴一笑,伸出右手,五个手指轻轻的触摸一下脖颈,歪着脑袋问:“怎么啦?我的脖子没洗干净吗?”
王老五面带色迷迷微笑,朝郝冬梅走过来,在她周围转了半圈,走到她身后,眼睛始终盯着她脖颈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当他看到郝冬梅脖颈后,在头发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时,停住了脚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郝冬梅身体上有痣,以前可从没在她露出的部位看到过任何痣,就连偶尔脸上冒出的青春痘也很少见到。
王老五像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似的,情不自禁的伸手用食指在那颗朱砂痣上触碰一下,感觉稍微凸起,就那么触摸一下,让郝冬梅像是被冰凉的水冲刷在身上一样浑身战栗了一下。
王老五没想到郝冬梅如此敏感,只见她的背部肩胛朝上轻微耸动,娇嫩的肌肤跟着微微紧缩。
“冬梅,你这里有颗朱砂痣。”
王老五差点忍不住凑上唇去吻。
王老五口中呼出的热气,郝冬梅脖颈感受到了,这让她顿时心猿意马的想转身扑进王老五怀抱中,但她内心却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以前我娘给我洗头时说起过,我自己可从没看到过,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人看到我的这颗朱砂痣,我最要好的姐妹汇音,也没见过,因为是在头发下,一般人是难以看到的。”
郝冬梅用手摸到朱砂痣的位置,侧头微笑说。
“嗯,很美,你平时就应该展现出你最美的一面,因为你有着很优美的脖颈,总是用长发遮盖着,有些委屈了如此美丽的风景。”
王老五的眼睛,从郝冬梅脖后朱砂痣朝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的后背上,女人后脖颈和后背的风景,也是堪称人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然,这得看什么男人去欣赏了。
王老五这样的男人,自然不会错过饱眼福的机会,更不会无动于衷让这样的风景浪费,他把双手十指触摸在郝冬梅后脖颈上,慢慢朝下滑落,很慢很慢,比影视剧里慢镜头还要慢,他似乎想用十指记住郝冬梅背部这道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触摸下,身体感到欲望,内心波浪翻滚,她很想朝后靠,靠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膛上,希望得到他那股男人力量来支撑自己身体,可是,她却没这么做,就在王老五的手指滑落到她肩胛上缘,郝冬梅却朝前移动了一小步,让王老五的手够不着。
别看这一小步,学问可大了,郝冬梅迈出这一小步,却让王老五越加对她充满渴望,那种想摸又摸不到,想亲又亲不着的滋味,实在很特别,没有比这更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事了,王老五被郝冬梅逗得有些痴痴呆呆,站在那里,双手还伸在前面收不回来,十指仍然保持着刚才抚摸郝冬梅颈背部的姿势,像个木偶人一样,眼睛直愣愣盯着离开自己身边的郝冬梅。
“哥,你这是咋了?”
郝冬梅迈出一小步后,才转过身来,见王老五那个傻样,嬉笑着问。
王老五这才放下手,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回答郝冬梅问话,而是说:“冬梅,你穿这样的泳衣,赛过这里天堂样的风景。”
郝冬梅羞红脸,用手托了托白色泳衣胸围,还有意朝中间挤了挤,让胸部露出多点肉给王老五看,然后才说:“是吗?真的很美吗?我咋不觉得,还有些紧,勒人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当着自己的面,整理她胸围,那动作,简直快让他发疯,他使劲吞了口唾液进肚里,咳嗽两声,本来想说:「要是勒着不舒服,就解掉嘛。」
但说出口的确是:“确是很美,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在我面前穿过。”
“以前哥不是把我当妹妹嘛,做妹妹的,哪能在哥面前穿这个呀。”
郝冬梅显得从容许多,越加熟练的调动起王老五那种积极性,这就叫无师自通,也许引诱男人,是女人一个天生本能,郝冬梅决定要在王老五面前随时保持优美的一面那刻开始,她就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王老五呵呵笑了几声,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放着的香烟,抽一支出来点上,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身胯间那物件很不老实的在动,他担心郝冬梅看到,于是翘起二郎腿说:“冬梅,我们明天举行一个结婚仪式吧,按这里风俗婚礼来举行,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也正好要和王老五谈这个事呢,还有些担心王老五不答应,没想到王老五先提出来,她松了口气,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双腿并拢,侧身看着王老五说:“好啊,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结婚,都有哪些规矩?应该蛮有情调的。”
“一会我问问苏迪,就交给她来筹办吧,不用太复杂,简单点就成。”
王老五说完话,看到木桥那里走来一个推餐车的男人,估计那就是他和郝冬梅的厨师。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5章:晚餐八卦
厨师是个法国人,做的菜肴,地道法国菜。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在观景台上用餐的,法国厨师一直伺候在他们身边。
“嗯,很不错,正宗法国口味。”
王老五尝了一口鲣鱼,酸甜可口,朝法国厨师翘起大拇指,用英文说:“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法国厨师一双褐蓝眼睛,始终盯着郝冬梅脖颈看,他也懂得如何欣赏女人美的所在。听到王老五和他说话,这才把盯在郝冬梅脖颈上的眼睛看向王老五,他似乎被客人恭维惯了,嘴角微微一笑回答:“我叫让·雷蒙。”
“噢,让·雷蒙先生,你做的法国菜很不错。凭你这手艺,完全可以自己开家法国餐厅,为何在这里为别人工作呢?”
王老五自从到了一趟日本,英文水平大有长进。
郝冬梅品尝着法国红葡萄酒,也对王老五问的问题很感兴趣,侧头看着这个高大的法国白人,等着他回答。
法国厨师朝郝冬梅扫了一眼,看到她那双美丽的黑眼睛看着自己,他把身体朝后仰了仰,想表现出一个法国绅士的那种姿态,微微一笑回答:“因为我喜欢这里的美景,过去,我在马赛,有自己的餐厅,自从到这里来度假以后,就把餐厅卖了,跑这里做一个酒店厨师。”
他的回答,让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感到不可思议,现在的中国人,几乎每个人都想当老板,不愿给别人干活,可这个法国佬,却不想当老板,为了能天天与这么美丽的风景在一起,把自己餐厅都卖了,还真是不可思议。
王老五用中文和郝冬梅说:“他有病,恋风景的病,还病得不轻。我只听说过有人为了爱情,放弃自己伟大美好的事业,却没听到过有他这样为了风景,放弃自己事业的。这人没治了!”
郝冬梅呵呵的笑,偷偷朝法国厨师看了一眼,给王老五说:“哥,别这么说人家,法国人的那种浪漫,是你和我难以理解的,他这样选择,不失为一件美事,这么美丽的风景,我也想在这里长期住下去呢。”
“是吗?这就对了,说明你也不正常,这么一个小岛,来玩玩还行,要是长期住在这里,憋闷得会让人发疯。你可别学他啊,要不然,我咋办?总不能让我为了和你见面,隔三差五的跑这里来吧,那不成了牛郎和织女,再说,海啸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看看,高出海面十米的,也就那几棵椰子树,连座山都没有,这要是发生海啸,躲都没地方躲,还不得都去喂鱼呀。我还看到有报道说,这里再过几十年,可能就会被海水淹没,到那个时候,你就得天天游泳过日子,多累呀!你还是别有这样的想法为好,免得你也和他一样病重。”
王老五嘻嘻哈哈的说了一大推,难得有这个机会说笑,所以他尽量让这个晚餐的气氛活跃点。
郝冬梅用手背捂住口的笑,眼睛看着站在那里对她微笑的法国佬,那个法国厨师,双手交叉放在下腹,穿着厨师穿的那种衣服,似乎有些热,只见他额头和脖颈都冒汗了,但他仍然很笔直的站着,也许他这是职业要求,或许是想在郝冬梅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面前,表现得绅士一些。
“让·雷蒙先生,请问你有妻子吗?”
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笑一阵,又用英文问这个法国厨师。
让·雷蒙笑了笑回答王老五:“我离过三次婚,最后一次,是在来这里之前。”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再问他:“是不是担心卖餐馆的财产被妻子分走一半,所以离婚的?”
法国佬一愣,笑了笑反问王老五:“先生,请问,你也离过婚吗?”
“我……哈哈……我还没结婚呢,你看,她就是我未婚妻,明天我和她将要举行婚礼,我这可是头婚!”
王老五特别强调自己是头婚,他明白法国佬问自己是否离过婚的意思,因为他猜中了法国佬内心的秘密。
法国厨师看向郝冬梅,那眼神,似乎很羡慕王老五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你的未婚妻可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道。
“谢谢,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王老五客气的说:“你长得也很绅士,应该有很多漂亮女人喜欢你吧?在这里,是不是有很多女单身游客主动与你搭腔呀?”
让·雷蒙有些尴尬的笑着回答:“在先生你面前,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王老五和郝冬梅被他说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王老五笑着说:“看来,你在这里,日子过得满潇洒的,据说,来这里的法国人很多,是这样的吗?”
“确实是这样的,法国人都喜欢到这个美人礁岛度假,特别是那些影视明星,对了,昨天,苏菲玛索也到这里来了,喏,她就住在那边的私人别墅里。”
厨师说着,用手朝远处一栋水上独立别墅指。
王老五还以为那也是酒店的房间呢,听这个法国佬这么一说,才知道那是私人度假用的:“是吗?我可太喜欢苏菲玛索影的片子了,《情欲》是我看过她演的影片中最好看的一部。那是她自己的别墅吗?”
“我也喜欢她演的片子。”
郝冬梅插话说:“可不可以去和她要个签名什么的?”
“那栋别墅,不是她的,是一个单身富豪的度假别墅,不过,这次苏菲玛索来,不是和这个富豪一起,而是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健壮男人一起,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西班牙人。”
法国厨师说完,接着给郝冬梅说:“她一般会在日落前,在别墅边的沙滩上日光浴,不过,她很少和人搭腔,明星的架子都一个样,很拽。”
郝冬梅觉得这个法国厨师太八卦,用中文给王老五说:“我以为只有中国人喜欢八卦,没想到这个法国厨师,比我们国内的那些八卦更八卦。”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只要是人,都爱八卦。冬梅,一会我们去看看别墅那边的明星吧。”
“好啊,要是苏菲玛索能给我签个名,我就让她签在我的泳衣上,就这,哥,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说着,用右手食指在自己左胸白色的胸围上戳了一指头,正好戳在顶起的那个小点上。
王老五见到郝冬梅这个挑逗性的动作,把刚喝进口中的红酒,与唾液一起吞进肚子里说:“那我就让她给我签在肚皮上,肚脐眼下方,然后找个纹身的工匠,把它永久留在身体上,死了也可以带进棺材里,哈哈……”
这个时侯,苏迪从木桥那边走来,朝王老五他们打招呼。
“我正要找她呢,来得正好。”
王老五放下酒杯,微笑着给郝冬梅说。
“武哥,你还是去穿件上衣吧,这样子也太……那个了。”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还赤着上半身,尽管她也觉得王老五身材很不错,可让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展露,她还是有些舍不得,除了她以外,不想让别的女人看他健美的身体。
“这样子很丑吗?我觉得蛮好的呀。”
王老五垂头打量自己身体回答。
“可……”
郝冬梅还没说出后面的话,苏迪已经走出玻璃门,她只好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和苏迪嗨的打了声招呼。
“一起过来吃晚餐吧,苏迪小姐。”
王老五做个邀请姿势。
“我刚吃过,晚餐后,我带你们到处走走,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
苏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换成了超短连衣裙,从她鼓起的那对胸脯两个凸起的点来判断,多半没穿内衣,不知道她有没穿内裤,王老五想。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阵微风吹来,拂起她的连衣裙下缘,里面确实穿了内裤,是丁字内裤,黑色的。
王老五看到苏迪那很窄的一点黑后,用眼角扫了让·雷蒙一眼,见他正盯着苏迪看,那眼光,似乎要把人家连衣裙给穿透般。
“你好,雷蒙先生。”
苏迪朝让·雷蒙抛了个媚眼问好。
“下午好,苏迪小姐。”
让·雷蒙向苏迪微微一鞠躬,很绅士的问好。
王老五和郝冬梅不觉得奇怪,两人应该早就认识,因为她们都属于酒店里的员工,苏迪站在法国厨师对面,正好在王老五身旁。
“苏迪小姐,我和我的未婚妻,打算明天举行一场当地土著人的婚礼,麻烦你帮筹划一下,费用另算,可以吗?”
王老五已经吃好,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点上香烟抽了一口后说。
“是吗?太好了!我会找这里最有名的婚礼乐队为你们服务,要不要再来个海底婚礼盟誓?”
苏迪当然高兴,因为这样她又可以多拿一笔费用。
“海底婚礼?你是说,在海底里举行的婚礼吗?”
郝冬梅很是好奇,问完苏迪,还没等她回答,就对王老五说:“以前我听说过,肯定很浪漫,武哥,我们要么不在沙滩上举行了,就在海底举行吧,这样可以省点钱。”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6章:啥叫处子之身
“不,在沙滩上要举行,海底也要举行,反正我们来这里,就是度蜜月的,玩乐嘛,就应该玩个痛快。”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完,扭头看着苏迪,用英文说:“那就麻烦苏迪小姐了,先在海底举行,然后傍晚在沙滩上举行,对于说客人嘛,只要是来这里度假的,愿意参加就来,吃的喝的,你尽管让酒店准备。”
苏迪爽快的答应下来,她当然爽快,反正又不花她的钱,她还可以从中得到很大一笔好处呢,她的职业,就是尽量让来到这里的游客多花钱,并要让游客觉得花了的钱很划算,是王老五说要举行婚礼,可不是她要求游客这么做的,既然人家伸长了脖子等着刀子挨宰,那她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苏迪心里很爽。
等法国厨师让·雷蒙推着残汤剩水的杯盘走后,王老五这才进屋换衣服。
观景台剩下郝冬梅和苏迪,两个女人开始闲聊起来。
苏迪问:“郝小姐,你喊王先生哥,可他却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们是兄妹关系还是夫妻关系?”
郝冬梅笑着回答:“当然是夫妻关系。叫他哥,是我们国内对男人的一种尊称,就像韩国和日本,女人都会在丈夫名字后面加个君字一样的平常。”
苏迪若有所悟:“哦,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她又问:“我没到过中国,听说你们中国人把结婚那天,叫入洞房,这是什么意思?”
郝冬梅用手理了理被微风吹散的发梢,一时难以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想了想才说:“这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古老传统仪式,男人和女人结婚,是初夜的一种文明说法,在古代,男人和没结婚的女人平时是不能见面的,不向现在这样自由,夫妻俩,要等结婚那天才见面。”
苏迪睁大了眼睛感慨的说:“这么说,中国的古人,男女一见面就上床,难怪都说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呢。”
“哈哈……”
郝冬梅被苏迪的话逗得大笑起来:“不是你说的这样,男女要结婚后才能睡在一起,没有结婚,是不能轻易见面的,不是见面就能上床,而且,女人还必须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不好意思说出「处女」两个字,所以说的是苏迪听不懂的「处子之身」。
苏迪立刻追问:“什么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被苏迪问得脸面顿时羞红起来,她鼓起勇气回答:“就是女人还没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处女的意思。”
苏迪这才搞明白郝冬梅说的「处子之身」是什么意思。
被苏迪很自然的脱口而出「处女」两个字,倒是让郝冬梅没再觉得难堪了,她笑着点头说:“是的,女方必须是处女,如果不是处女,以后在男人家里,日子就会不好过,会被人看不起。”
苏迪于是问:“这么说,郝小姐也是处女吗?”
郝冬梅顿时像哑巴了一样,张大了口,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刚放下的羞怯,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难道你不是处女了吗?”
苏迪见郝冬梅一时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郝冬梅还是没说话,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连她都搞糊涂了。
“不是处女了吗?是处女吗?”
苏迪似乎有意和郝冬梅过不去一样,见到她点头又摇头,笑着问。
“我还没结婚呢。”
郝冬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
“哦,这么说,你仍然还是处女啦。”
苏迪呵呵的笑了,接着说:“你可真能忍,至今还是处女,我在14岁时,就已经和男人上过床。”
这回轮到郝冬梅吃惊了:“14岁!天哪!还没成年,你就和男人……真不敢想象!”
苏迪却落落大方的说:“这有什么呀,还有比我小的,就和男人上床了呢。郝小姐,你和你哥,哦,不,应该是未婚夫,难道从认识到现在,一直没上过床吗?”
郝冬梅点点头,表示没有上过床。
“那你们睡一张床,是怎么睡的?他也没向你提出过要求吗?”
苏迪很不理解的问。
郝冬梅朝玻璃门看一眼,确认王老五没有出来,才小声说:“我和哥还没一起睡过。”
“什么!没一起睡过!那你们今晚……”
苏迪还没说完,郝冬梅立刻打断她的话:“苏迪小姐,我们还是去散步吧,听说索菲玛索到这里来度假,我们到她住的别墅周围转转,说不定还可以跟她要个签名呢。”
郝冬梅说完,先站了起来,她可不想再为关于是不是处女的事谈论下去。
恰好这时,王老五穿了一套洁白的沙滩服走出玻璃门,朝郝冬梅和苏迪说:“走吧,两位女士,我们去散步,有你们两位大美人陪着,别人会嫉妒死我的。”
说完,走上来伸手牵住郝冬梅的手,见她脸红红的,于是问:“咋啦?冬梅,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土不服发烧了呀?”
说完,还很关心的用另一只手掌去摸郝冬梅额头。
“我没发烧,只是感觉有些热而已,没事的,走吧。”
郝冬梅躲开王老五伸到额头上的手回答说。
苏迪走上前来,开玩笑的说:“我心疼了,王先生用手摸摸我的胸吧。”
说着,还装着心疼模样,有意不呼吸,把脸憋得通红。
她的这个玩笑,把郝冬梅和王老五都逗乐了。
三人一起走到岸边沙滩上,都穿着沙滩鞋,所以没感觉到被暴晒了一整天的白沙那种灼热,要是不穿鞋,恐怕会把脚底烤成香喷喷的「人蹄」。
王老五始终牵着郝冬梅的手,苏迪走在另一边,形成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把王老五夹在中间。
苏迪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美人礁岛好玩的地方:“这个岛屿,有三个好地方:一是水上茅草屋的尽头,也就是你们住的房间前面,是潜水好去处,那里阳光直射在清澈的水中,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种类和颜色的鱼在水中漫步似的与你们擦肩而过,对了,不知你们看到了没有,在你们住的房间里,有两套潜水服,你们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教练过来教你们浮潜,明天水下婚礼,就会用得上那两套潜水服的。这第二好玩的地方,在酒店大堂后面,那里有一大片碧蓝而平静的海面,随着微风前后左右的摇摆,是水上运动最佳地点,到这里来的游客,都会到那里乘风破浪的玩快艇和水上翻板,很刺激,你们可以让快艇服务生带你们到那里兜风。第三处,就是在岛屿的后面,那里有一片银白色的沙滩,法国人到这里度假,最喜欢那里,因为在那里可以脱光了晒黑皮肤,不会像穿着泳衣那样晒出有痕印,你们要是感兴趣,我们现在就走过去看看,此时,肯定有不少法国佬在那里光着屁股烤马上要落下去的太阳呢,那里可是有很多身材不错的女人和男人哦。”
苏迪的最后这几句,说得王老五心痒痒的想去看看那些喜欢晒屁股的法国佬们,他拽了郝冬梅的手一把问:“冬梅,要不要去看看?”
郝冬梅明明知道王老五问的是什么,但她装着不知道:“看什么?”
“看那些法国佬男人和女人的屁股呀。”
王老五毫不顾忌郝冬梅的羞涩,直截了当的说。
“才不去那种地方呢,要去,哥你自己去。”
郝冬梅把手一甩,挣脱王老五握住的手,朝前紧走几步。
“刚才你惹恼了郝小姐吧?还不快追上她,向她道歉。”
苏迪没听懂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的汉语,见郝冬梅生气的朝前走了,她靠近王老五用英文小声说。
“没事,她说想走快点,锻炼身体呢。”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走到那栋私人别墅跟前,只见整齐的半圈绿色半人高植物围住了很大一块沙滩,别墅是在沙滩尽头的海水表面上,此时,沙滩上没有任何人,根本没见到什么法国女星苏菲玛索。
郝冬梅站在绿色植物外,伸长了脖颈朝里看,有些沮丧的说:“咋没人呢?是不是法国厨师骗人的呀?”
苏迪走到郝冬梅身边,给她说:“让·雷蒙没骗你,苏菲玛索确实来了,不过,听说到这里后,身体不适,所以估计现在躺在床上呢。”
“真遗憾。”
郝冬梅说完,转身走开。
王老五却说:“要不,我们进去找她。”
“那怎么行,人家会以为我们不安好心呢。”
郝冬梅摇头表示反对。
“我们可以找借口呀,比如去邀请她参加我俩明天的婚礼。”
王老五装着很认真的说。
“算了吧,人家一个大明星,哪会在乎我俩的婚礼呢,走吧,哥,见不到也没关系,知道我现在和偶像同住在一个岛屿上,就已经让我今生难忘了。”
郝冬梅这回主动拉起王老五的手。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7章:婚前生动的一课
沙滩上,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有的夫妻一起带着孩子,有的是男女之间亲密谈笑相互触摸,还有的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在一起,一看就属于断臂。
苏迪接到一个电话,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有事先走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手拉手,边散步边交谈。
“冬梅,我觉得你最近变化特别大,让我觉得你变得陌生了。”
王老五侧脸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也不知道是那个研究女人的哲学家说过这么一句:从左侧脸面观察一个女人,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的善恶本性来。这句很像街头相命者的说辞,却偏偏是一个哲学家对女人长期研究得出的学术论断。王老五曾经偶然看到过这个报道,那次以后,他会不自觉的偷偷看女人左半边脸,时间长了,让他还真看出些门道。
王老五看出的,不是什么生死贵贱福禄寿之类的虚假东西,而是通过与不同女人上床后得出的总结,可以从女人左半边脸看出其床上欲望的强弱和开放程度。
女人左半边脸要是长得长,她那里的深度也比一般脸面圆润的女人要稍长,就像有人说看男人的鼻梁,可以从中窥测出他下身那个物件的模样一个道理。长了圆润左半边脸的女人,其兴奋点往往是在洞口位置,不会很深,男人不用到达G点,就能使女人高潮连连;另外,左半边脸要是长的,表面上这种女人总是在人前装淑,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浪得男人都会害怕。
王老五观察郝冬梅左半边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以前很少去想这些,不过,今天他在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的时候,想到了他多年来的「临床」经验。
郝冬梅左半边脸,看上去十分标准,不长不短,恰到好处,与王老五过去见过的那些女人左半边脸比较的话,还真没个模子,要说郝冬梅左半边脸像谁,王老五把所有与他有关的女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他把模子定格在二十年前江雪扎了蝴蝶结的左半边脸上,不想不知道,这一想,他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越看越像江雪读大学时的模样。这不得不说是王老五的一个惊奇发现,他像是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最终又回到了大学与江雪同窗的年月,仿佛此刻,他牵着的爱人之手,是江雪那修长的手指,身边和自己散步的,就是二十年前的江雪。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忍不住的凑近唇去,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郝冬梅始终把头朝向正前方,没有四处张望,因为四周都有一对对的情侣或夫妻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有的还相互给对方按摩裸露的背和臀,有的女人更是大胆,正面朝天,除了穿在两腿间那点丁字裤的布条外,几乎一无所有的暴晒在阳光下,这还不是天体浴场呢,要是到了天体浴场,还不知道要见到些什么怪东东。所以郝冬梅感到很羞涩,好似躺在那里的人是她和王老五,不是这些洋鬼子与洋婆子。王老五在她左半边脸上亲了一口后,她才侧头看着王老五说:“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害臊呀。”
其实郝冬梅内心里可高兴了,希望王老五把她搂抱住亲个够,像四周那些男女一样很悠然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其实,郝冬梅这么说,有一大半是在表演,因为她要王老五收敛起过去的那种生活,用她自己的手段,来约束住王老五野惯了的心,她不愿意像别的女人那样,要求自己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能的管着王老五,她既要给王老五充分的自由,又要让他死心塌地的只爱自己一个,所以她必须从现在开始做起,让王老五随时随地对她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怯而着迷。
“怕啥!你看看,我们周围,比我们纯洁的,恐怕没有了,在这个不纯洁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坏,不然,怎么融入到这个美丽的自由环境中去呢。来,让哥再亲一个。”
王老五说着,嬉皮笑脸一把揽住郝冬梅的腰,硬是要在她脸上再亲吻一下。
郝冬梅用手推拒着他的脸,咯咯娇笑着说:“不要!人家不习惯这样嘛!”
王老五努力了一会,没能得逞,只好作罢,有些不高兴的说:“都结婚了,为何不要?”
“还没举行婚礼呢,不是说明天才举行婚礼吗?只有等举行了婚礼,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再说,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呢。”
郝冬梅把胳膊伸到王老五胳肢窝下,用手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说。
“冬梅,你真的很在乎结婚吗?”
王老五站住,很认真的盯着郝冬梅眼睛看,像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正确的答案。
郝冬梅怔怔的看着王老五,停了一会,才很郑重其事的点点说:“是的,我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大事,不是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哥,你别怪我太冷淡,其实,我这样……”
郝冬梅差点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赶紧改口说:“完全是想把这一生中的唯一一次,当作是一辈子永恒的纪念,所以我们应该在举行完婚礼后,才……才那个。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王老五没看到郝冬梅眼睛里有虚假的成分,她那双天真的眼睛,仍然还是过去那个朴实的郝冬梅,那个在干沟村村民心里的金凤凰,现在,这只飞出干沟村的金凤凰,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婆了,王老五相信郝冬梅永远都不会变,尽管衣饰穿戴及发型可以随时变换,但她那颗纯洁善良的美丽心灵,是永远不会变的。
“好,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让你经历一次今生难忘的婚礼。”
王老五动情的说完,又拉起郝冬梅的手朝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椰树林,树尖的叶子下,挂满了椰子,那些椰子一个挨着一个,紧紧合围着树干,瘦高的椰树,直立朝天,走在树下,会让人担心上面会不会因为风吹下椰子砸在脑袋上。
椰树林不算很大,林子里,也都是沙子,尽管没有沙滩上那么细白,但却很干净。
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走近椰树林,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王老五一愣,知道肯定有人在里面疯,他给郝冬梅竖起右手食指在口边嘘了一声,小声的说:“里面有人。”
郝冬梅似乎没听到声音,左右前后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任何人影:“没有人啊?”
“弯下腰,放轻脚步,一会你就看到了。”
王老五拉着郝冬梅的手,自己先把身子弓下,轻巧的迈开步朝椰树林走去。
王老五和郝冬梅走到两棵挨在一起的椰子树前,才躲在后面朝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裸身女人,骑跨在仰躺地上的男人身上摇摆身体,面正好朝向王老五和郝冬梅躲藏的椰子树这边,两人一看,都张大了口呆住。
原来,那个女人,正是苏迪,她身下的男人,从头发颜色上可以看出是个白人。
“苏迪!她……”
郝冬梅差点喊出声,赶紧用右手捂住嘴巴。
王老五盯着苏迪上下晃动的胸,她的胸,就像两个椰树上的椰子。
王老五吞了口唾液,没看郝冬梅的说:“她说有事要办,原来是到这里办这个事呀。”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看到男女欢爱场面,过去她偷偷看过王老五的合欢佛,但那是玩具,不会动,没亲眼看到真人表演这么生动,她一时被苏迪那陶醉的表情和扭动的身躯给吸引了,心里暗自想:「原来是这样做的呀!」。
对郝冬梅来说,这是一堂生动的教育课,郝冬梅作为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躲藏在椰树背后,瞪圆了眼睛的看,她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王老五,她只一心用眼睛记下苏迪教给她的动作和娇哼,她没有感到任何的害羞,反而觉得这很纯洁,很美好。
只见苏迪微闭双眼,前后蠕动下身,仰躺在沙地上的那个白人,双手朝上摸她的胸,用手指在那上面揉面团一样的揉啊揉,苏迪的双手,却按在男人的胸脯上,双腿膝盖分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住的啊哦直叫唤。
两人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只见苏迪抬起下半身,从她胯间中心地带,露出那个男人的物件来,但不是朝天立着的,而是歪倒在他肚皮的右侧,看来,不是那么坚硬,接着,苏迪膝盖和双手朝下,跪趴在沙地上,那男人一手握着他那有些软的家伙前后来回用手套弄,一手却朝苏迪臀部中间摸去。正好,这个姿势是背对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只见男人跪在苏迪身后朝前一送,于是开始了一前一后的耸动。郝冬梅和王老五也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后背了。
王老五觉得没意思,用手轻轻拉了郝冬梅的手一把,给她示意回去。
郝冬梅还有些舍不得的再朝那边看了一眼,这才和王老五一起悄声离开。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8章:狂欢的婚礼
回到水上茅草屋房间,王老五在木澡盆里泡澡,郝冬梅独自在观景台看日落。
热闹了一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疲惫的慢慢沉入天边大海中,最后,一头扎进海里,好似一个义无反顾的自杀者,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王老五洗完澡,上半身没穿衣服,下身穿一条花格子休闲短裤走出来。
郝冬梅回头朝他一笑,随口说了一句:“哥,太阳掉进海里了。”
“掉进海里?”
王老五呵呵笑起来:“说得好!你的这句太阳掉进海里,胜过「疑似银河落九天」这句酒话一样的诗句,要是大诗人听到我们冬梅随口这么一句,肯定把他的酒给吓醒不可。”
郝冬梅指着远处天际还泛着一丝鱼肚白说:“哥快看,多美啊,我还从未这么悠闲的观看过日落呢,在老家干沟村,小时候每天看着灰蒙蒙的太阳,懒洋洋的泛着金黄色的光,在远处寸草不生的黄土地边掉下,我就会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
王老五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揽住她的腰说:“太阳每天都会落下去,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心境去观看,都会有不同的感想,还有人把人到晚年比作夕阳,到我们真正年老的时候,每天看到日落,心里恐怕就不好受了,仿佛看到了自己落寞的岁月一样。冬梅,你从小受苦,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笔财富,我们以后,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嗯。”
郝冬梅答应一声,把头靠在王老五身上,看着远处逐渐黑下来的天际。
夕阳再怎么美,都有消失的时候,人生如此。
这一夜,两人怀着激动的心,但却很平静的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蜷缩着躺在王老五怀抱中入睡,她感觉幸福极了,在睡梦中都是微笑。
王老五打破了以往裸睡习惯,第一次穿上休闲衣裤睡觉,他似乎很累,躺下没多大会,就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他竟然第一次与女人睡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冲动,他的心纯净得透明,没有丝毫邪念。在睡梦中,他又做了那个过去经常做的梦,还是在老家的小河边,仍然是他和那个女孩在水里的对话。这个梦,都很久没有做了,可今夜,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纯真的童年时代。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首先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郝冬梅面对自己侧身睡脸,见她嘴角带着甜蜜蜜的微笑,忍不住伸手要去触摸她的脸,可伸到她脸前,又缩了回来。
郝冬梅熟睡的模样,似乎变得越加的美丽,与她醒着时完全不同,那双大大的眼睛,此时被紧闭的双眼睑遮盖住,长长的眼睫毛,变成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她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条缝,双唇线条优美,充满着性感的诱惑,她的下巴圆润而饱满,用相命上的说法,这是典型的旺夫相,她披散开的浓密黑发,泛着光彩,很自然的铺满在半个枕头上,她的双手缩起,很自然的放在胸前,活脱脱一个睡美人。
王老五盯着郝冬梅睡姿看了一会,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以后,将要和这个连睡觉都这么美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幸福。
王老五很轻巧的起身,也不穿拖鞋,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朝观景台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照射得整个海岛冒着飘渺的青烟一样的热浪。
光线有些刺眼,王老五用手遮挡住眼帘,朝海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几艘游艇,随着微波轻微的摆动,游艇上的人影很小,似乎在钓鱼,又似乎在晒太阳,有男也有女。
今天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王老五将要和郝冬梅结婚了,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每天,他都可以看到她起床,每晚他都将与她一起入睡,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孩子,也许是两个,他们将一起繁衍下一代。
王老五想着未来的生活,似乎没那么激动,这也难怪,像他这个年龄,还没个老婆,也没孩子,他早已过了容易激动的年纪,所谓四十不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呢,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结束单身生活。
婚礼是在午餐后正式开始的,在苏迪的安排下,找来了一个当地土著人的乐队,还请来酒店专业摄影师,以及一个浮潜教练和一个牧师。
首先举行的是海底婚礼,王老五和郝冬梅以为会复杂,其实很简单,两人几分钟就跟浮潜教练学会了如何潜水,穿上潜水服,在浮潜教练的陪同指导下,潜入浅海的海底,摄影师和牧师也穿着潜水服一起下到不足十米深的海底。
海底的沙也是白色的,就像是在蓝色海底铺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证了王老五和郝冬梅婚礼的,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珊瑚和海鱼。
每个人都戴了有氧气的透明玻璃头盔,耳朵里都塞有一个耳麦,既能听到别人说话,自己也能说话,交流起来,与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
摄影师的摄像机,也是防水的那种,他在一边不停的游来游去给王老五和郝冬梅拍摄下对他两人来说具有历史意义的圣神一刻。
水下婚礼,除了穿着潜水服外,其它的基本与陆地上举行的仪式差不多,当牧师问到王老五:“不管天荒地老,还是海枯石烂,你都愿意守护这个女人一生吗?”
的时候,王老五实在没想到牧师会问这么一句,以前在电影电视里,他看到的都是不管疾病还是贫穷之类的对白,而这个牧师,却因地制宜,问出这么一句来,他面带微笑,盯着郝冬梅眼睛愣了一会,才肯定回答:“我愿意。”
然后牧师问了郝冬梅同样的问题,郝冬梅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我愿意。”
接着,两人交换了戒指,相互给对方戴在手指上,然后就是拿出准备好的喂鱼的饲料,洒在身前,几乎身边所有的鱼,都围在他们周围转,分食他们爱的食物。
郝冬梅显得特别的兴奋,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可爱的鱼,她生怕伤害到它们,动作幅度很小,她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与这些鱼尽情在水里欢腾。
在水下,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最深的地平线下婚礼。
沙滩的婚礼仪式相对比较复杂,没有了牧师的主持,但摄影师却还很尽责的在履行他的职责。
婚礼是在日落前举行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几个偌大花环周围,不锈钢金属餐桌上,一长排的摆满了各样含有酒精的饮料及食物,来参加婚礼的人还真不少,各种肤色人种都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为王老五和郝冬梅真诚祝福的微笑,用不同的口音和语言,给他们道贺新婚之喜。
郝冬梅穿了一套露背低胸洁白婚纱,头上戴的是花环,脖颈上挂了一串贝壳及珍珠做成的项链,这是酒店送的贺礼,她那美丽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而是被画成当地土著人节日庆典时常画那种花脸,两只裸露的胳膊,也套着小花环。
王老五一身土著人打扮,脸也被画成郝冬梅那样,头上戴了插有几片羽毛的金黄铁箍,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下身穿的是像树叶一样,仅仅遮盖住羞处的布片,上半身光溜溜的,好在他身材不错,与那些土著人裸露的山半生比,他的强壮,赛过了当地土著人发达的肌肉,这要是换成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样子恐怕就像猪八戒了。
苏迪找来的土著婚庆乐手,敲击木鼓,咚咚咚的很有节奏感,与王老五喜欢的那种黑人打击乐有些相近,一个土著歌手,唱起婚庆欢快的歌谣,一群男女土著舞蹈人,几乎是没穿衣服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跳舞,很像中国某些地方跳大神,舞蹈简单,具有挑逗性,表达着男女那种很直白的欢爱,每种姿势,都有对参加婚礼的人暗示着一种信号,性的信号。
在夜幕开始降临后,沙滩上燃起了三堆无烟燃料,土著舞蹈表演者们,似乎被这火光燃起了热烈的激情,男女一对对的开始跳起欢爱舞,很多穿着泳装的男女游客,忍不住他们的诱惑,加入到舞蹈人群里,学着土著人做各种各样动作,这些姿势,当然都是站着的,没有躺下的那种,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从主角变成了配角,成为旁一对观者。
王老五看到这些舞蹈,觉得眼熟,他脑海中冒出合欢佛中的一些姿势来,与这些土著人所跳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被深深吸引了。
郝冬梅却含羞的始终面带微笑,偶尔也会被一些男游客拉去跟着跳舞,但她眼睛几乎不离王老五的看,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婚礼,不外乎是王老五送给她的一份丰厚礼物,让她今生难忘。
婚礼到最后,变成了狂欢派对,也许是参加婚礼的人被含有酒精的饮料点燃了内心狂野激情,也许是难得遇到如此放松机会,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挨在身边的男女,不管美丑,就搂在一起的跳啊唱啊,有穿三点式泳装的女游客,干脆把那块遮羞布去掉,抖动起胸脯的跳。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9章:初夜(上)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欢夜,在这个美丽海岛夜晚的沙滩上,这些肤色各异,操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姿势,不管男女,对异性扭动或耸动他(她)们自认为性感的臀部,扭到高兴处,不管对方是美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色,抱在一起就吻,湿吻,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处,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诱惑好处,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处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激情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夜闹洞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激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苏迪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激吻。苏迪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苏迪的胸前吻去,而苏迪,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胸。
郝冬梅看到了苏迪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苏迪与一个男人的欢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苏迪小姐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洞房,心顿时扑通扑通欢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吟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欢快的歌声仍在歌唱,诱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欢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洞房吧。”
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插了几根羽毛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胸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毛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性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性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欢信号一样,带有骚味,没错,就是骚味,实打实的骚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骚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欢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每滴鲜血都在欢腾。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不足以使她醉成这样,让她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抱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
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处,刚好使得身体飘飘欲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胀,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抱到新房里,与她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夜的爱河中。
在王老五抱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床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
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喘,站在床尾,盯着躺在床上的郝冬梅看,只见她眼睛微合,含羞众带着迷人的微笑,醉眼朦胧,她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她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她画的那种色彩,她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娇美。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裤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露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压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性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春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肉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毛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床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阴癖的精神病患者!”
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床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阴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
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毛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
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
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睡觉,还真担心半夜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0章:初夜(中)
郝冬梅抬手在脸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是一种用植物浆液制成的涂料,涂在脸上,不会给皮肤造成损伤。
“苏迪说了,这种植物原浆涂料,不仅对皮肤没有危害,甚至还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着美容呢。”
郝冬梅侧躺看着王老五后背说。
王老五转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龙头扭开,然后朝郝冬梅走过来:“你不涂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来,我帮你洗。”
说完,弯腰把郝冬梅从床上抱起。
郝冬梅有意无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时,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着头的物件,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轻微跳动了一下,这让她的芳心顿时快跳起来。
王老五把还穿着婚纱的郝冬梅放进浴盆中,木盆里的水,没有完全漫过她的身,把她洁白的婚纱慢慢漂浮起,此时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个充气洋娃娃,随着盆里的水不断流入,她身上的婚纱也渐渐往上变得越来越膨胀,几乎把半个澡盆占满。
郝冬梅用她那双含羞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看,嘴角带着渴盼的微笑,等待着王老五也跨进澡盆,期待着他用双手来脱去自己身上的婚纱,尽管澡盆里的水是凉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无声的语言,他从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请,这不是诱惑,而是邀请,盛情邀请他到这个木澡盆中,与她一起沐浴爱河。王老五是不会拒绝女人盛情邀请的,他永远记得徐缨老师的教诲,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的新娘,此时就躺在澡盆里等着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做好了准备,她明白,今晚对她和王老五来说,是多么神圣的一个夜晚,她等待这一夜,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现在,这个时刻就要来临,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着王老五胯下那个雄伟的物件,她感觉无比的神奇,知道一会它会钻进自己身体里去,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自己都将得到它的无尽爱抚,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想尽快体验一番那种曾经在书里看到,描写男女欢爱销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后,没有像郝冬梅一样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对面,他像是在膜拜一个圣洁的白衣女神,双手很轻柔的伸进漂浮在水面上的婚纱里,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只脚,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脚趾时,郝冬梅似乎想把脚缩回去,但王老五却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另一只脚。郝冬梅的另一只脚,微曲着用脚掌支撑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顺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开,让两只脚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终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还没洗去的面部微笑,此时,洗不洗脸上涂的颜料,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在想王老五下一步会做什么?是把自己的婚纱脱下呢?还是用他那双大手顺着自己脚踝慢慢往上抚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着呢,自己双腿的皮肤却感受到了王老五双手十指在移动,朝上慢慢的、像十条小蛇或泥鳅,朝她两条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欲望,她哼了一声,头朝后靠在木澡盆的边缘上,闭上了双眼,认真体会王老五十指爱抚下带来的那种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个有着十几年与女人「临床」经验的男人,他仅仅用手指这么一触摸,从郝冬梅娇哼和双腿微微颤栗上判断,就「诊断」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欢这种细腻而温柔的触摸,这说明,她不是那种喜欢男人在其身上动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子,这是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和青少年时期丧父所导致的后天敏感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失去了像山一样可以依靠的父爱,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弱小女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导致了她内心渴求着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给予她最大的爱抚,自从认识王老五后,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着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来爱她,她似乎要从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爱,她把王老五不仅当做一个男人来爱,还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爱着他,这就是郝冬梅的父爱情结。
很多女孩,都会有这样的父爱情结,就像有些男孩有着母爱情结一样的普遍,即使是双亲都在,生活环境很优越,也会有这样的情结,何况是郝冬梅,才失去父爱没多久,又失去了母爱,在她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中,始终有着一种情感的压抑,导致她的情感,在遇到王老五前,始终停留在纯真的少女时期。
王老五的手指逐渐朝上移动,在郝冬梅的小腿上停留一小会,就到了她的膝盖部位。白色的婚纱仍然覆盖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湿的婚纱,变得朦胧透明了,王老五从湿透的婚纱,隐隐约约看到郝冬梅那双洁白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那条白色的三角裤,此时,那条三角裤也因为被水「侵犯」,而变得朦胧透明了,里面那微微在小腹下隆起的黑,显得不是很清晰,但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王老五的眼睛盯在了郝冬梅大腿和大腿根部,似乎被那个神秘的部位牢牢的粘住了眼球,同时,双手却没停下,在郝冬梅的膝弯处徘徊一阵后,开始向她朦胧的神秘所在位置爬行上去。
凉水逐渐漫过郝冬梅的身体,让她有种快漂浮起来的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来自水中婚纱里王老五双手十指的爱抚,让她有种恍若飞在天上的错觉,她开始快活的呻吟起来,不是很大声,但却很有特色,像是用鼻孔发出的喘息声,又像是胸口憋闷得慌而长长的叹息声,没有啊呀哦哈呵的叫唤,仅是情不自禁的哼哼。
王老五听着郝冬梅的呻吟声,觉得很特别,与他以前遇到的女人有着很大区别,似乎她的呻吟来自天籁,让他听在耳中,有种像是在听仙女歌唱一样的美妙,这更加刺激他想尽快吧手指滑向她那「神仙洞府」去探个究竟,看看那里的仙境如何的美丽,用手指去感觉那个部位妙不可言的销魂温柔。王老五的手指加快了移动,从郝冬梅两条大腿内侧,滑到了她白色被水浸透的内裤边缘,他先用拇指在她内裤中间,也就是郝冬梅的两腿正中间那个女人可以开合的地方,朝里按压,感觉到了它的绵软娇嫩,接着,王老五双手手指,轻轻挑起了她内裤边缘,想把手指往里钻进。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拇指按压在她那已经微微开启的洞口上时,不由自主的腹部一缩,感觉到被王老五拇指按压的地方传来一抽一抽的酸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睁开了眼,从澡盆边缘昂起头来,朝刚才传来酥麻的地方看去,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有水和婚纱遮挡住了视线,只感觉到王老五的手指把自己内裤两边挑了起来,自己那个羞处,完全的浸泡在了水中。
王老五的左右手指,触碰到了郝冬梅早已开启的两个花瓣,他的手指传来暖暖、嫩滑的感觉,还摸到几根细细的毛发,他没有把手指朝洞中伸进,因为他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他不想用手指去检查她那里的深浅,去体会她里面的温暖,他仅仅只是用手指去爱抚它,让它在自己的爱抚下不再那么绷紧,让它尽量的放松,以便于等会让郝冬梅少些疼痛。王老五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想把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变得更加美妙一些,不愿意过早的去完成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更不愿让这么美好的时光很快在两人结合中消失,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到极致,让自己和郝冬梅把这个过程记住一辈子,所以王老五不着急。
但郝冬梅有些急了,她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着让王老五手指触摸,同时,她也伸出手,但没把手伸向王老五胯下,而是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唇,伸出舌,撬开了王老五双唇,把她的香舌伸进到王老五的口中,似乎那里才是她需要尽快解渴的地方。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吻他,他只好暂时把伸进他两腿间的手抽出,抱住了她的腰,含进她的舌。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她有些慌乱,不得要领,一个劲的把自己的香舌在王老五口中搅来搅去,弄得王老五满口唾液。
王老五却是个接吻专家,他怎能让郝冬梅如此胡乱接吻,于是他把主动权立刻控制在自己口中,用他那条柔软,但又富有激情的舌卷住郝冬梅到处乱串的香舌,开始慢慢的在她舌尖上挑逗吸吮,偶尔用自己的舌尖,探到郝冬梅的舌下,在下面蜻蜓点水似的一逗,立刻离开,接着舌尖又慢慢转着圈滑向她的舌面,然后主动把她整条舌头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