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1章:王老五到赵庄
司马文晴这才知道,单若兰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年轻貌美的一个女人,还是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会没得到婚姻的青睐呢。她看了自己丈夫肖战一眼,觉得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很幸运,现在她确实感到幸福,那种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感,在与肖战结婚后,尤其是怀了孩子后,更加的强烈。
“单总原来是个女王老五呀,呵呵,和我们的武哥一样,是个钻石王老五,难怪你们能那么投缘,打球打了一整天也不累,要是我啊,恐怕一个小时就累得要回家睡觉了。”
司马文晴不想让单若兰插进郝冬梅与王老五中间来,她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自己得不到,就应该让他找一个比自己好的女人,看到他幸福的生活,算是自己爱他的一种特殊方式吧,她才不愿意让单若兰这样的二婚女人和王老五好呢,就像她不想让陈默和王老五好一样。
司马文晴的这种心理,与她的好强性格有关系,她不愿意看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强人拥有的比她还多,她总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看不惯别人比她有能力,也看不惯别的女人找到一个比她丈夫还好的男人。郝冬梅出身贫寒,在金钱与物质上远远不如她,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喜欢这个干沟村出来的姑娘,要是郝冬梅也是个出身豪门的女人,她司马文晴也许就不会那么的向着她。
单若兰听了司马文晴的话,认为是她吃醋了,单若兰看肖战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也怪可怜的,自己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他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得千方百计的讨好老婆,否则恐怕连吃饭的碗都难以端稳,如此窝囊的男人,怎能与王老五那样铁铮铮的汉子比呢,难怪司马文晴会对自己与王老五呆了一整天感到醋劲十足,原来是她丈夫不及王老五。
单若兰也有她孤傲的一面,她也看不惯司马文晴那种女人,你能喜欢王老五,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他?你司马文晴有钱有势,难道我单若兰比你差吗?单若兰心理想着,但脸上仍然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笑容说:“司马总经理说笑了,不过,我和他确实很投缘,他开朗大度,有着女人心目中理想男人的一切优点,和他在一起,不会觉得乏味。他是个怎样的男人,司马总经理应该比我清楚,你对他的了解,不会比我少吧?”
司马文晴被单若兰绵里藏针的回击,脸顿时阴沉下来,她还能听不出来吗,这明摆着就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自己和王老五有很深的关系嘛,尽管她和王老五的关系肖战知道,可这话当着自己的面,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女人说出来,仍然让司马文晴觉得难堪,她想反驳单若兰几句,却被肖战抢了先。
“武哥这个人,确实如单总所说,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我和文晴的结合,还是武哥帮的大忙呢,我对他除了佩服外,还有尊敬,我和文晴都像兄长一样的尊敬他。以后要是单总对武哥的某个方面感兴趣的话,呵呵,尽管可以问我。”
肖战不是个傻子,他能不明白单若兰的话中意思吗,他担心司马文晴和她为此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抢在司马文晴开口前这么说。
单若兰不是那种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幸福的女人,她只是看不惯司马文晴这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司马文晴对自己毫不在意的高傲模样,让单若兰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会给别人一个好和坏的初步判断,司马文晴给单若兰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单若兰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还以颜色,可没机会,两人接触主要是工作上的,今晚可不同,所以她针尖对麦芒的寸步不让,从她心理角度出发,她不想让这个女人破坏或者左右了自己和王老五的那种美好的关系。
“哦,是吗?那我先谢谢肖总,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单若兰说着,举起杯子说:“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我祝二位伉俪美满幸福!”
三个人把各自盛了饮料的杯子端起,碰了一个,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肖战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唇说:“单总,我们合作的基本协议已经达成,我希望在明年六月前,矿山能正式投入生产,我们承诺的资金,会按协议上的要求,根据矿山的开采进度,逐步到位的,我作为海星集团投资方的代表,会不定期的到贵公司属下几个矿山进行突击性的检查,到时候你和你父亲可别怪罪我的无理哦。”
“呵呵,看肖总说的,好像把我们当作了外人,现在矿山也是属于你们的,你到自家的菜地看看种的菜有没长虫,天经地义,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只要肖总有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监督我们的运营情况。”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回答。
“能不能再提前点,我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六月。”
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和单若兰说,她不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
“我们也希望尽快开工,那样投资收益会回来得快些,可开矿的难处,不说你们也该知道,深山老林的,公路要修,电线要架,安全措施要跟上等等,要是仓促开采,会出大事故的,这个可是急不得。”
单若兰回答完,接着说:“司马总经理,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肖总去不了,你派个人去也行。”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九点多,才散了。
人生的精彩和无奈,都因为没有预知性才显得如此的纷繁刺激,三个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合作,将给司马文晴夫妇和王老五之间,带来一次灾难性的生死考验。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王老五没和父母在岛城过,他为了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来到了涿州赵家庄,他是在八月十五前一天到的,赵景辉亲自开车到涿州接他,侯宝生因为有事,没能一同前往。
进入中秋,北方已经开始有丝丝凉意,路边树木上枝桠间的黄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预落还恋的挂在树梢上,让人看着,总是有些萧条落寞的感伤。
王老五看着车外闪过的秋景,想到了一句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晃眼,自己快四十不惑了,回首走过的三十几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求知和奔波中度过,似乎还没真正享受人生呢,自己就快到人生的秋天了,他回想起从认识杨汇音的那个暖冬夜晚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和人,他不觉感慨的说:“秋风落叶,草木人生,不死神话,唯有合欢。”
“武哥,呵呵,你在作诗呀?”
赵景辉开着车,看王老五一眼,笑着问。
“景辉啊,你有没觉得,一年四季,很像人的一生?”
王老五微微的笑了笑问。
“哈哈,我是个农民,大老粗一个,我们庄稼人,在乎的是吃饱喝足穿暖,知道的是春天耕作,夏天忙活,秋天收割,冬天热炕,对于人生什么的,呵呵,我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
赵景辉回答。
“你刚才说的,才叫诗,人生务实的诗,堪比《诗经》里关关雎鸠那样的名句啊!哈哈!”
王老五接着说:“人出生的时候,好比春天里的万物复苏;而夏天,就像人的成长,不断地学习各种生存本领;到了秋天,是人生的收获季节,享受过去辛勤劳作带来的回报,同时也是为过去做错的往事深感凄凉的季节;冬天呢,是人一生结束的季节,万物都沉寂在寒风和冰雪下。唉!这就是人生四季啊!短暂的四季,短暂的一生!”
“武哥,你怎么这么悲观,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赵景辉被王老五的人生四季说得心里也灰暗起来。
“我这次,是为合欢佛而来的,人只有合欢,才能新生,你不知道,这个合欢佛,就是我的新生,是合欢佛再次给予了我青春,所以我刚才说不死神话,唯有合欢。景辉啊,我能看看你们赵家祖传的太祖长拳秘笈吗?”
王老五把此次到赵庄的目的说了出来,他在来的路上,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武功秘笈,一般是不外传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人家的秘笈看。
“这个嘛,武哥,实在对不起,我做不了主,这得和庄里的老人商量后才能答复你。”
赵景辉为难的说。
“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你帮我找几个庄里年纪大的老人,我想问问他们关于太祖赵匡胤的一些事情。”
王老五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也不觉得意外。
“是关于合欢佛的吗?”
赵景辉问。
“是啊,自从上次你提到太祖得到了合欢佛而得天下,我查找过很多历史方面的资料,可都没找到你说的。”
王老五不想隐瞒他。
“其实,太祖留下的太祖秘笈里,也没说太多,就说了那么一两句,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听到过我太爷爷给我们讲起过关于太祖与合欢佛的传奇故事。”
赵景辉说。
“哦,这么说,你们庄子里,确实有太祖赵匡胤得合欢而一统天下的故事流传下来?”
王老五惊喜的问。
“是有这么个说法,这样吧,晚上,我请几个庄里的老人到家里来,陪武哥一起吃饭,你可以问问他们,我呢,也给他们说说你想看秘笈的事情,要是他们同意,你就可以看到太祖长拳的秘笈了。”
赵景辉很想满足王老五的心愿,他喜欢王老五这个人,觉得王老五很像江湖中人,有豪气。
“不会因为我,耽误你们庄明天的武林大会吧?你可是一村之长,有很多事要忙的。”
王老五觉得赵景辉为了自己一个人,可能耽误了不少的事情。
“放心吧,早半个月前,该忙的都忙完了,昨天和今天,来了不少的旅游团,因为没有旅社宾馆,都安排住在各家各户,我们专门精挑细选的找了五十家有接待能力的,游客可以和农户家同吃同住,享受一下农家睡大炕的那种生活,呵呵,你还别说,那些来自广东上海等南方人,他们还真是喜欢,一个个惊叹的说:「一个炕头睡一家子人,老婆孩子的,夫妻俩要办正事,那不成了给孩子表演了,这不把孩子给教坏了吗?」。”
说完,赵景辉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来你们为此还是做了些充分准备,以后每年这个时候到赵庄旅游的,会越来越多,我建议你啊,不要盖什么酒店旅馆,而且要把庄子保持原模原样,不要什么现代的建筑,也不要社么暖气空调,就用土炕,越土越好,所有现代的东西,在这个旅游季节,都统统淘汰,把那些老祖宗们用的都拿出来,城市里的人,娇惯坏了,对古老的东西,越来越陌生,陌生的东西,他们才感兴趣,舍得花钱。”
王老五给赵景辉出谋划策,包括怎么宣传,怎么与外界旅行社的合作等等,听得赵景辉张口结舌,像是在听一个投资演讲的报告会。
“哎呀,上次去岛城,我怎么没向武哥你好好请教请教呢,要是上次得到你的指点,我们会做得更好,不行,你得多呆几天,给我们村干部好好的说道说道,洗洗他们的脑子,以后赵庄,要发展成为一个农业与旅游齐头并进的产业群,以旅游业带动农作物的外销,从而开发以农业为导向的旅游业,可庄子里很多人说要引进资金,盖高楼宾馆,我一直顶着压力不然他们这样干,刚才武哥你说的,完全符合我的开发理念。”
赵景辉有些激动的说。
“看来,你不仅武功好,头脑也好啊,你的这种农业与旅游业齐头并进的想法,很有眼光,只要把你们的太祖赵匡胤的故事当作神话一样的宣传,不出五年,赵庄的旅游业和农业,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老五抓住了要害,赵庄的发展必须打太祖赵匡胤这张王牌。
两人说着话,车子进了庄,到处是彩旗飘扬,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外地人,三五成群的在照相观光,有拿了旗子的导游带队的游客,有一对对的年轻男女情侣手牵手悠闲的在庄子里闲逛。
王老五朝车窗外看,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中,他想:「怎么她会在这里呢?」
赵景辉直接把车开进自家院子里,王老五下车,看到了一个北方的四合院,院子很宽大,地上都是青砖铺就,靠右的一个角落里,有石锁和兵器架,可见这是一个练武的地方。
“平时,庄里的孩子,经常到我家来练武。”
赵景辉给王老五介绍。
“景辉,庄里的人家,都像你家这样的四合院吗?”
王老五问。
“是啊,几本都是,只是大小不一,有的人家宽敞一些,有的人家窄小一些。”
赵景辉回答。
一个老人从正面的屋子出来,笑呵呵的说:“贵客到了!”
并朝王老五伸出手来。
王老五一看这个老人,大概有六十多岁,神采奕奕,满面红光。他快走几步,和老人的手握在一起说:“大叔,打搅你们了。”
赵景辉呵呵笑着说:“他是我太爷爷,武哥,你看着我太爷爷很年青吧?”
王老五尴尬的哈哈笑着说:“原来是太爷爷,我还以为是景辉的父亲呢,嗯,看上去顶多六十。”
“错了,是八十三!”
老人用手比划着回答,满口洁白的牙齿。
王老五惊呆了,八十三的老人,怎么看着比自己的父亲还年轻,说着话,屋子里又出来两个男人人,赵景辉分别介绍说:“这位是我爷爷,这位是我父亲。”
王老五一一和他们握手,四代人,从八十三的太爷爷到赵景辉,王老五一起看到了赵家四代人。
进了正屋,坐下后,王老五才从赵景辉的太爷爷口中知道,赵景辉的爷爷是他的长子,赵景辉的爸爸是他爷爷的长子,赵景辉是他爸爸的独生子,找景辉媳妇去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五代同堂的人家,据赵景辉的太爷爷说,整个庄子,这样的人家有十几户,年纪最高的有九十八岁,现在还能完整的打一套太祖长拳呢,明天的武林大会,将会由这个庄里的老寿星第一个表演。
王老五啧啧称叹,他以为自己的外公外婆,已经算是长寿的了,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庄子里,有如此多高龄的老人。
几个人说着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赵村长在吗?”
王老五一听,这声音很熟悉,站起来朝院子外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2章:香孩儿撒野脆香楼
陈默被司马文晴派到南方后,成了海星集团旗下南方一个旅行社的经理。她上任后,开始对旅行社进行全方位的整改,按她的想法,要打造出一支很「廉洁」的导游队伍,尽快把业务扩展开,为了开发新的旅游路线,这次涿州赵家庄八月十五的传统武林大会,她亲自带队,因为她记得曾经有一个叫赵景辉的赵庄村长,在岛城望海茶楼上见过,同时她又是北方人,所以她带旅游团今天先于王老五到了赵庄。
可是,到赵庄后,陈默才发觉事先订好的游客住宿出了点差错,有一家三口的游客没法安排,于是她到村公所找赵景辉,可人家说他到涿州接人了,直到赵景辉的车子进了庄子,她才问路找到赵景辉的家中来。
王老五一看,院子里站着陈默,原来刚才在进庄时看到的那个女人,还真是陈默,于是走出屋子:“陈默,你怎么也来了,是来旅游吗?”
陈默看到王老五,也很惊喜,跑上去差点扑进王老五怀抱中:“武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来找赵景辉的目的。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陈默,以前看到她,不是职业装就是时尚的穿着,可今天陈默一身的休闲装扮,脚上不再是高跟鞋,而是旅游鞋,裤子是低腰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白色T恤外穿了一件很合身得体的夹克,斜挎时下流行的布包。
“我到这里来玩的。”
王老五回答。
赵景辉这个时候才插上话说:“你是陈小姐吧?你这身打扮,我一时还真认不出来,快请屋里坐。”
赵景辉在岛城见到陈默和王老五在一起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陈默也不客气,和王老五并排跟随赵景辉进了屋子,与在座的赵景辉的太爷爷、爷爷和父亲都问了好后,挨着王老五坐下,她才不在乎在座的这一家四代男人呢,她在乎的是王老五这个人,陈默此时的眼里只有王老五,没有别人,到南方这些日子,除了工作外,她想得最多的人,就是王老五,现在在这个异乡见到他,倍感亲近,似乎自己找到了依靠,心里踏实了许多。
“你怎么找到景辉家来的?”
王老五看着陈默问,还以为陈默知道自己到了赵景辉家,才找上门的,他和陈默一样,觉得在这个地方见到,实在是意外,心情特别好。
“我是带旅游团来的,找景辉大哥,是为了游客的住宿问题。”
陈默这才想起找赵景辉的意图来。
“哦?住宿问题?怎么啦?”
找景辉一听,急忙问,这可是他最近最头疼的问题。
“是这样……”
陈默如此这般的把自己的问题给赵景辉说了说。
赵景辉听完后,搔着脑袋想了想给陈默说:“这样吧,你把那三个游客带我家里来住,你也住在我家,为了怕别人说三道四,我没安排自己家作为接待点,家里还有两个屋可以住宿,你的三个游客是男的女的?”
“是一家三口,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陈默回答。
“哦,是这样啊。”
找景辉又难办了,因为只有两间屋,一间还是专门给王老五准备的呢。
“怎么啦?不方便吗?”
陈默不知道找景辉为难的事情。
“不是,主要是……”
找景辉看看王老五,心想:「要是我提出让武哥和陈默住,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于是说:“景辉,没关系,我和陈默凑合着住就是,主要是要把她带来到游客安排好,你怎么方便就怎么安排吧。”
陈默一听,才知道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不好安排,听了王老五的话,红了脸的把头垂下,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赵景辉看看王老五又看看陈默,最后说:“那好吧,就委屈陈小姐和武哥了。”
“哈哈,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出门在外,哪能那么多讲究,凑合凑合就行了,陈默,你说呢?”
王老五可没别的意思,他这完全出于为赵景辉考虑,游客才是最重要的。
可赵景辉没这么想,就连赵景辉的三个长辈们也没这么想,都认为王老五想和这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睡觉。
陈默也认为是王老五有那个意思,所以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她那好意思回答说好啊,可又不想拒绝,只好点了点头,脸蛋更加的红了。
“好,那就这样办,一会陈小姐就把那一家三口带来,别的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景辉问陈默。
“都安排完了,那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带来。”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身来出门。
王老五跟出门叫住陈默:“你怎么会当上导游?这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疑惑的问。
“哦,是这样的,我被酒店派到南方一个下属的旅行社了。”
陈默回答。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没给我说?是你们司马总经理的意思吗?你弟弟怎么办?”
王老五接连着问出一串问题来。
“这都是工作需要,而且我以前的专业就是导游,做这个我很在行,所以酒店考虑到我的实际情况,作了这样的安排,陈然又不是小孩,他能自己照顾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在那里吗,以后武哥多帮我照看他哦。”
陈默简洁的回答完,和王老五说了声一会见,转身朝大门走去。
王老五看着陈默走出院子的背影,呆呆的站了一会,听到赵景辉在安排他媳妇:“杏儿,你把武哥住的屋右边那间,也收拾出来,一会有一家三口的要来,再给武哥那间加床被褥。”
王老五朝赵景辉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他在厨房门口,朝厨房里说话。
不一会,厨房门口走出一个少妇,只见她腰间围了个花围腰,正撩起围腰擦双手呢,身高与赵景辉差不了多少,典型的北方女人的身材,丰满不失苗条,脸蛋皮肤白里透红,头发挽在脑后,偷偷的朝王老五这边瞅了一眼。
王老五对她微微的笑了一个,然后走进几个老人在的屋子里。
晚饭时很热闹,赵景辉家在院子里摆了五大桌,桌子上都是海碗盛满了的菜肴,那种北方人热情好客,在餐桌上就能让人体会到,老白干也是用海碗盛的,就是那种烧刀子的本地酿造的白酒,像北方男人那样的刚烈而不失柔肠。
赵景辉果然把庄里能叫到的几个老人都请来陪王老五,其中就有赵景辉的太爷爷说的那个九十八岁高龄的庄中最年长的老人,老人鹤发童颜,长须飘逸,给人仙风道骨的感觉,王老五坐在他身边,有种和神仙在一起的错觉。
老人叫赵洪全,与赵景辉爷爷是一个辈分的人,他因为年长,所以坐在上首,王老五是客人,坐在客位,赵景辉的爷爷坐在王老五的下首,他的太爷爷坐在赵洪全边上的主位,本来赵景辉要把陈默安排在这一桌,可她说要陪游客,于是坐在了另外的餐桌边。
赵景辉是这桌上年纪辈分最小的,而且他不喝酒,于是,他当起了酒「司令」,只要看到谁碗里没酒了,他就抱起酒坛子给人家斟满。
赵洪全老人还是很能喝的,不过不是那种大口大碗的灌,而是慢慢的品,他似乎很喜欢王老五,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逐步的进入主题,开始说起他从小听说的赵匡胤的传奇故事,所有人,包括旁边几桌的人都竖起耳朵的静静听。
院子里灯火通明,那些小孩都很听话,一个也不闹,与大人们一起听赵洪全老人讲故事:我们的太祖爷,自幼饱读诗书,练就一身无敌功夫。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他为了寻找到救世的办法,独闯江湖,结识了不少的英雄好汉,他后来率领着这些英雄好汉们,所向无敌,把当时破碎的河山一举统一,挽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
太祖爷的传奇故事很多,但我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我们的太祖爷如何创立了太祖神拳的故事,这是我们赵家庄上千年流传下来的。
这是发生在……
王老五认真的聆听,从赵洪全老人的讲述中,他把自己查看的历史方面的内容一结合,还真是很吻合。
原来,赵匡胤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那一年时间里,他到了成都,吃住在一家食宿都可以的酒楼。
没多久,他身上的银子花光了,变得穷困潦倒,只好赊账吃喝。
一天,他又让小二给他酒菜,可店小二却先找他要过去的酒菜钱和住宿费,并说只要他现在能拿出一文,以前的赊帐全了不算,这顿还免费,可惜赵匡胤这个时侯已经身无分文。
就在他被人耻笑时,有一个人没笑,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当赵匡胤灰溜溜的走出酒楼,准备到别的地方找吃的,那旁观者随即起身,跟了出来。
赵匡胤穿着脏兮兮的长衫,戴着快发白的冠(就是我们现在人说的帽子)踢踏着露了脚趾头的布鞋,出了酒楼,昂首挺胸,把自己还真当作一个将来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用现在的网络语言说,他很YY。在他眼里,根本没一个可以看上眼的人。
“这位公子,请留步。”
从酒楼跟出的男人小跑几步追上赵匡胤,在他身边作揖道。
赵匡胤斜眼看了这个人一眼,翻了翻白眼问:“你是谁?为何拦我的驾?”
那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穿着讲究,腰间挂了一把带牛皮鞘的钢刀,脚蹬云鞋(一种当时男人穿的布鞋,厚底,像现在人说的千层底的那种。身高八尺(古代的尺寸比现在的尺寸要夸张一些,要是按现在三尺为一米的算,这个人就快到三米了,比姚明都要高,其实那个人也就一米八左右。虎眉大眼。
“在下单田凡,想请公子喝杯酒。”
这个男人很恭敬的给赵匡胤说。
“喝酒,好啊!我正口渴呢。”
赵匡胤一听说有酒喝,高兴了,能不高兴吗,他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此时一听说喝酒,肚子咕噜噜的雷鸣般响起来,他用手摸摸肚子,呵呵的笑着说:“听听,你一说喝酒,把我的酒虫给惊醒了。”
他还真能找到台阶下。
单田凡侧身一步,做个请的手势:“有请公子移步。”
“要是去刚才我出来的那家,就免了,我是再也不去他家喝酒了,他家的酒酸,咱们换一家吧。”
赵匡胤这是喝不上酒还说人家酒酸,他还有理。
“好的,到脆香楼怎么样?”
单田凡说的脆香楼,可是当时成都最有名的酒楼,出入那里的,都是当地豪门或是衙门里的公子哥儿。
“好啊!好啊!咱们就去脆香楼!”
赵匡胤一听说这个名字,立刻拍手叫好,那里他可是从没去过,听着名字就香得流口水。说完,他昂首挺胸的迈开方步,朝脆香楼而去,那个叫单田凡的,倒像个随从,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来到脆香楼,见到出入的都是衣着华丽的人,赵匡胤那样的,恐怕是这个酒楼开业以来,遇到的头一遭,他看上去,像个乞丐,但他高傲的头颅和长及过膝的双手,让明眼人一看,又像是个富贵之人。
酒楼的店小二可不是个明眼人,他看惯了穿着华丽衣服的人,自然讨厌赵匡胤这样的,于是双手抱胸,怒目拦在赵匡胤身前。
“我说你这奴才!怎敢拉我进去喝酒吃菜!”
赵匡胤是最讨厌店小二的人,因为他刚才才被一个店小二羞辱过,这次看到的这个,尽管打扮得比刚才那个漂亮,最起码穿在身上的衣服要比刚才那个好,但赵匡胤仍然把火气发泄在他身上,开口就骂人家奴才。
这个店小二一听,被一个乞丐骂奴才,本来就是个奴才的他,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
人这个东西,还真是奇怪,是个奴才的,心理总是像变态一样的不愿意除了主子外的人说自己是奴才。
“哟呵!你个臭要饭的!尽敢骂爷是奴才!”
店小二抡起大掌,就朝赵匡胤的脸煽了过来。
赵匡胤是何等之人,虽然潦倒不堪,可他不愿做那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下流勾当,所以才落得如此地步。
店小二的手还离他的脸一寸地方,赵匡胤出手了,也没见他怎么动,店小二的手腕就被他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钳住,疼得这个店小二呲牙咧嘴,脸色铁青,嗷嗷的怪叫。
单田凡始终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周围的人都指手画脚的站在边上看热闹,看一个叫花子把店小二整治得脸没了个人样。
“叫我声爷,爷就饶了你这个奴才!”
赵匡胤面不改色的说。
店小二受疼不过,只好大声的叫:“爷,我错了,饶了小的吧!”
“去,狗奴才!”
赵匡胤放开手指,就势那么一推,把店小二推后十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抬手一看,手腕上留下两道青紫的印痕,忙用嘴嘘嘘的朝火烧火燎的手腕吹气,斜眼惊恐的看着赵匡胤。
这个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穿了身锦缎衣服的男人在几个赤膊保镖的簇拥下,吆喝着站在赵匡胤面前:“是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大爷的地盘上撒……”
话还没说完,他颤抖的两个腮帮上分别被人煽了两个清脆的耳光,胖脸上顿时印上了一边五个粉红的指印,并像雕刻一样的拱起在白胖的脸颊上,眼光呆呆的像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会动了。
“是大爷我来了!”
赵匡胤笑眯眯的大声说。他在自己住的那个酒楼不敢撒野,那是因为晚上还得回去住,所以对那里的店小二没动手,到这里来,可是有人请自己喝酒的,却受到别人辱骂,他哪还忍得住,把刚才受的气,也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酒楼老板这个时候才觉得脸烧疼烧疼的,用左手去捂住,右手指着赵匡胤:“你敢打我的脸!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上!往死里打!”
朝他身后的保镖一挥手。
“爷不仅打你的脸,还踢你屁股呢!”
赵匡胤话还没说完,已经把酒楼老板给踢得飞了出去,扑在一张桌子上,把那四方的饭桌给压得七零八落。
几个打手相互看看,然后一哄而上,拳脚并用,朝赵匡胤身上招呼。
赵匡胤何许人也,岂能被他们粘到身,只听他大吼一声,伸手摆腿,没几下,就把这几个没用的保镖给打趴下了,一个个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直叫唤。
赵匡胤双手叉腰,龙眼瞪圆的说:“给我听好了!大爷我叫赵匡胤,小名香孩儿!今天受朋友相邀,到此喝酒,不曾想尔等欺人太甚!并非大爷我有意闹事!要是有人不服,尽管找我赵某人算账!大爷我奉陪到底!”
说完,朝身后的单田凡一挥手说:“走,到别家去,这叫什么脆香楼,简直就是粪桶楼,臭气熏天!”
甩甩双手,扬长而去。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3章:赵匡胤的神器
王老五听着赵洪全老人讲述赵匡胤的传奇故事,在白酒的助兴下,为赵匡胤的豪气变得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也身处那个远古年代般。
酒席是在晚上快九点时结束的,王老五和陈默回到赵景辉媳妇杏儿精心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里。
房间其实很简单,一盏荧光灯高高吊在屋子中央,一个土炕占据了大半个屋子,上面铺了全新的被褥,窗框的玻璃上贴着鸳鸯啊、鸟啊、花啊的剪纸,大花的布幔窗帘敞开着,墙上挂了几串金黄的干玉米棒子、红红的辣椒和大蒜,一看就知道是当作装饰用的,炕下有个木制的洗脸架,上面放着一红一蓝两个塑料洗脸盆,没有写字桌之类,唯一的桌子,就是炕上的矮脚四方木桌。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刚进屋,都有些不自然,陈默说:“还蛮不错的,挺干净。”
“是啊,很有北方农家的特色。”
王老五把一个电脑包打开,拿出包里的笔记本放在四方的矮桌上,找到墙上的电源插座插上。
“武哥,我可以进来吗?”
赵景辉在外面说。
“哦,是景辉呀,请进吧。”
王老五答应一声。
于是看到赵景辉提了桶热水进来,放在洗脸架边,笑着说:“农村条件差,武哥和陈小姐将就点,呵呵。”
“挺好的,真的不错。”
陈默笑着回答,开始往洗脸盆倒水。
“武哥,关于秘笈的事情,我和几个老人都说了,他们也同意,不过,他们说不能拍照,要当着他们的面看。”
赵景辉给王老五提到看长拳秘笈的事情。
“太好了,我只是看看前面部分,后面的拳法我看了也不懂,什么时候可以看到?”
王老五坐在炕上,很想马上见到秘笈。
“后天,因为秘笈保存在一个匣子里,有三把锁,分别由三个人管着钥匙。”
赵景辉回答。
“谢谢你景辉。”
王老五说。
“谢啥呀,这不是应该的嘛。不早了,你们洗洗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参加武林大会呢。”
赵景辉偷偷的瞄了陈默一眼,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站在洗脸架边。
赵景辉出去后,陈默说:“武哥,洗脸吧。”
她已经给王老五倒好热水。
王老五答应一声,下炕开始洗脸。陈默把窗帘拉上,把炕上的被子打开,因为没到冬天,炕没烧。
王老五洗完脸,转身看到陈默跪爬在炕上,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对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寒冰,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他想起去年五一前到山区旅游的事情,也是睡的农家炕,那是他和寒冰第一次的结合,也就是在那一次后,他才有了结婚的念头。
“武哥,上炕吧。”
陈默在炕上见王老五呆呆的看着自己,以为王老五有那意思呢,于是羞红脸的坐在炕上给王老五说。
“陈默,水还热着呢,你也洗洗吧。”
王老五脱了鞋,爬上炕,坐在炕桌上,打开电脑,准备记录下今晚听到的赵匡胤的故事。
陈默听王老五说洗洗,她就更加确定王老五要那个,于是她把另一个盆先用热水好好的擦洗一遍。其实很干净,这是人家赵景辉媳妇听说王老五要来,专门到集市里买回来的,而且洗刷的干干净净。
王老五打开记录合欢佛考证的文档,思索着怎么描述,总不能按老人讲述的那样去写吧,有些东西,老人在讲的时候,为了体现赵家庄人的骄傲,把赵匡胤说成像一个神,所以王老五必须用自己的方式,自已的语言来描述。
陈默不知道王老五打开电脑要干什么,她把脸洗完后,脱光了衣服,蹲在地上,用热水好好的把下身洗了,她奇怪王老五怎么没朝她看,她多希望王老五看她一眼,可她又有些羞涩怕她看到。
炕上的被子是两床,紧挨着,陈默光了身体,悄悄的爬上炕,钻进一个被窝里,仰躺下,见王老五还是没任何动静的背对自己坐在那里,于是小声说:“武哥,我洗好了。”
王老五没回头的说:“洗好了,你把灯关了先睡吧,我还得等一会。”
陈默一听,好似掉进一个冰窟窿里,全身的热度剧降,心里那个羞愧啊,她半起身,伸手到炕边墙壁,拉了开关的绳子一把,荧光灯顿时灭了,她躺回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羞愧的泪花再也忍不住,无声的躲在被窝里流泪。
王老五在灯灭的那一刻,转身朝陈默躺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她把被子蒙住头,以为她这是害羞呢,没多想,笑了笑,开始敲打起键盘来,按自己的思路,记录下赵匡胤得到合欢佛的这段传奇经历:……赵匡胤在脆香楼撒完野,甩手出来,后面跟着单田凡,他暗暗为赵匡胤刚才的身手叫好,他看出,赵匡胤所用的打倒那些保镖的拳路,与自家的家传拳法有些相似。
“这下好了,脆香楼里是喝不成酒喽,你说咱们现在该到哪里喝呢?”
赵匡胤边走边说,还是那个昂首挺胸的样子,竟然还惦记着喝酒的事。
“要是公子不嫌弃,可否到我家中一叙。”
单田凡是有意结交这个其貌非凡的年轻后生。
“请问贵府在何处?”
赵匡胤一听,来了兴趣,自己正愁没个地方吃住呢,要是能和这个人攀上交情,也许可以与他借几贯钱使使。
“在成都郊区,青城山脚下。”
单田凡回答。
“好,那赵某就打搅了,恭敬不如从命。”
赵匡胤厚着脸皮,他巴不得呢。
单田凡雇了一辆马车,两人乘车,在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到了青城山下的一个庄子里。
说是庄子,其实就一户人家,单家,几间大瓦房,有两个院落,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招待客人,后院是家眷私密之地,家中有个看门的门房,有两个丫鬟和一个烧火做饭的老妈子。
赵匡胤跟随单田凡进到前院,单田凡吩咐下人给赵匡胤烧洗澡水,并把他领到一个厢房里:“赵公子别嫌寒舍简陋,将就在这里安心住下。”
两人在来的马车上,都相互知道了对方的一些情况,原来单田凡也是北方人,他给赵匡胤说是到南方来躲避战乱的。
“多谢大伯,匡胤感激大伯收留。”
赵匡胤这个时候开始谦虚了,他没想到在江湖上闯荡大半年,遇到的都是些奸狡邪恶之徒,很少遇到向单田凡这样的热心的,所以他把自己那颗高傲的心放了下来。
而单田凡在和赵匡胤的交谈中,从他的话语中隐隐约约的看出,赵匡胤可不像表面上这么邋遢,他有着一颗澎湃的雄心,并非一般的池中之物,以后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不一会,那个门房把洗澡水给赵匡胤提来,一个丫鬟从后院拿来了单田凡的衣物鞋帽,给赵匡胤沐浴后穿戴,单田凡也回后院去沐浴更衣了。
单田凡有一独生女,名叫单飞凤,今年正好十八,人长得比凤凰还美,自小跟随父亲习武,练就一身的武艺,仍然待字闺中。
这单飞凤听丫鬟说家中来了个讲官话(就是我们说的普通话。北方客人,丫鬟还特地说像个乞丐一样的年轻公子,单飞凤十分好奇,悄悄的跑到前院来看。
赵匡胤泡在木澡盆里,把身上的污垢从头到脚的清洗干净,一盆清水,硬是被他身上污垢染成了下水道的污水一般颜色。
单飞凤悄悄的来到赵匡胤沐浴的厢房外,此时天色渐暗,屋子里点着蜡烛,单飞凤用小指的指甲沾了唾液,把窗纸戳破个小窟窿,垫着脚尖,用一只丹凤眼往里瞅。
赵匡胤这个时候刚好洗完,跨出木澡盆,而且是面对窗户,水珠随着他胯下的神器滴落,他健壮的身躯,正面全裸的暴露在单飞凤的丹凤眼下。
赵匡胤用一块白布(那个时候不叫毛巾,也没有毛巾,是用白布当作现在的「毛巾」使用的。擦拭长发和身上的水珠,他那胯下神器垂下约半尺,露出半个粉红的蘑菇样的头,随着他擦拭身体动作,还晃来晃去的摇摆。
单飞凤看得眼睛增大了一倍,她还从没见过男人的裸身,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个样子的,惊得她樱桃小口张开,难以合拢,尤其是赵匡胤胯下的那个吊坠一样的东西,更是让她的眼球难以离开。
赵匡胤没注意到外面有人偷窥,更不知道偷看的人是单家的小姐,他从头到脚,前前后后的用白棉布擦拭身体,最后用左手拿起胯下神器,朝上翻开那层薄皮,用右手中的毛巾小心仔细的擦了擦。
赵匡胤的这个动作,让单飞凤看得差点窒息,她全身燥热,喘气声粗重了些。
赵匡胤是练武之人,单飞凤的粗重喘气声让他听到了,于是警觉的朝喘息声传来的窗户看,同时问道:“谁?”
单飞凤见赵匡胤的眼睛朝自己这边投来,以为他看到了自己,转身撒开腿的往后院跑去,差点与从后院出来的父亲母亲撞在一起。
“凤儿,你这是跑什么呀?”
母亲柔声的问。
“没……没什么!”
单飞凤垂头羞红脸的回答。
“娘正找你呢,家里来了客人,随娘和爹爹一起前去会见客人吧。”
母亲拉住她的手。
“哦,来客人了?”
单飞凤仍然羞红了脸,装着不知道来了客人。
“是啊,是一个北方来的公子,以后就住我们家。”
单田凡说。
单飞凤被母亲拉着手,跟随父母一起朝前院的客厅走去。
赵匡胤听到了脚步声跑远,慌忙穿上丫鬟事先拿来的单田凡的衣服,打开厢房门看,没看到任何人影。
这个时候,那个门房走上来说:“公子,我家老爷和夫人,在前厅等公子过去一起用餐呢。”
“好,我一会就过去。”
赵匡胤回答完,再次走回屋子,对着铜镜把头发在脑后盘好,用一支玉簪子别好,戴上可能是单田凡的冠(帽子)穿上一双新布鞋。
(读者请注意,那个时代,还没内裤一说,所以赵匡胤是没内裤穿的,即使有,单田凡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给他穿,所以赵匡胤长衫里面穿的是条裤子,相当于是贴身衣物吧,裤子里面是「放空挡」的。
赵匡胤来到前厅,烛光中,他看到正中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单田凡坐在上首,左边坐了一个风韵十足的夫人,夫人下首,端坐着一个脸蛋绯红,凤眼带羞的美貌少女,这个少女正用他那双丹凤眼朝赵匡胤身上看,而且是往他腰部的地方看。
“赵公子,请坐。”
单田凡和夫人都站起来,邀请赵匡胤在单田凡右边的客位坐,只有单飞凤还愣愣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匡胤。
夫人轻轻拉了单飞凤一把,单飞凤这才站起来垂下了头。
赵匡胤朝夫人和小姐拱手作揖问好后落座。
单田凡分别给赵匡胤介绍了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当介绍单飞凤时,赵匡胤特别的又仔细瞧了瞧,刚才因为出于礼貌,不敢直视人家姑娘看,这回他看得惊呆了,这个女子似乎曾经在梦中见过,那模样那神情,活脱脱的就是自己常常在梦中看到的,就是在父母给自己寻了亲结婚后,他仍然还是会梦到,因为这,他才离家出走,说是要结识一些江湖豪杰,做一番伟大事业,其实,他内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想到江湖上寻找那个在梦中出现的女人。真是铁鞋踏破,让自己吃了不少的苦,今天才在这里得见梦中之人。
赵匡胤看得一时呆了,在烛光下,他恍如在梦中,与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竟然这么近的坐在一起。
单田凡看到赵匡胤盯着自己的女儿看,没有怨恨的意思,反而觉得自己女儿要是愿意,可以让他们结成夫妻,他端起酒杯说:“赵公子,请!”
赵匡胤回过神来,也端起酒杯说:“大伯,请!”
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又把眼睛朝单飞凤看。
单飞凤不停地也把凤眼朝赵匡胤身上瞅,脑袋中还保存着他正面全裸的样子,仿佛眼睛中还留有他胯下那个神器的影子,心里酥酥的,她还从没这样过,那扇紧闭的门,在慢慢开启,她似乎感觉到了下身那个地方在发热,有些痒痒的难受,于是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坐在凳子上臀部。
而赵匡胤何尝不是,他胯下的神器,在认出单飞凤是自己梦中的女人时,剧烈的抖动几下,立刻竖立起来,硬硬的顶在穿了那条干净的单田凡裤子上,并且还在不停地胀大,几杯酒下肚,更是耳热心跳,欲火难耐,好在桌子帮助自己把这个尴尬给遮盖了,否则,出丑可就出大了。……
王老五在电脑上写到这里,觉得是不是写得有些过了,不符合赵洪全老人的讲述,老人可没讲到赵匡胤梦中的女人,也没提半个赵匡胤神器的事情,这都是自己YY编撰的。
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身后的陈默,见她还蒙住被子,以为她睡着了。王老五因为写到赵匡胤的神器,所以他胯间那个家伙,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他知道陈默此时是全身的被被子包裹着,恐怕不会再写下去,而是早和陈默裹在一个被窝里干上了,可惜王老五这次没懂得女人的心思,把心用在了YY赵匡胤上。
陈默暗自流了一会泪后,开始在被窝里想:「难道武哥他真的不喜欢我吗?我主动这样,他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啊?他一个男人,长期没个女人,也能忍得住吗?……」
陈默怎么也睡不着,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王老五停了下来,掏出香烟,下了炕,他不想在屋子里抽烟,怕影响陈默,于是穿上鞋子,走到外面才把烟点上,抬头看看天空中的月亮,就差那么一点满月了。
月光下的院子静悄悄的,还有几个房间亮着灯。
王老五看看手中的表,还没到十点半,他站着边抽烟边想:「我这样写,确实与老人的讲述不一样,也许和真实的历史相违背,可这才是人性,是萧教授所研究的方向,我没必要对得起谁,我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萧教授就行,反正我的历史考证又不拿给小学生当课文用。对,就应该这样写,要把赵匡胤这个人,当时的写出来,一个充满了强烈征服的古人,一个成就了一代历史的人物,肯定在生理的上与众不同,能征服世界的男人,肯定不是个没有的男人,甚至他的要比一般的男人强烈。」
王老五想到这些,把香烟往地上一丢,用脚踏灭,准备返回屋子,他才走了一步,忽然耳朵里听到隔壁那对夫妻的说话声,王老五不觉停下脚步,他不是那种喜欢偷听别人的人,可这种无意识的听到,他也不拒绝,于是他站在原地,竖起耳朵的听。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4章:龙腾凤欢
王老五听到女的给男的说:“你说我们那个导游,一个姑娘家家的,和一个孤身男人睡一个炕,她也不害臊啊?”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快把衣服脱了,我要和你在农家炕上整一次。”
男人说。
女的娇笑一声回答:“你就是在外面能,在家里像只病猫似的,出来旅游,像是活过来一样,每次只要一换地方,就变得生猛如我们谈恋爱时一样。”
男人笑着回答:“在家里,你不也像个瘟鸡似的,整天围着孩子转,都不理我,我哪有那个心情,即使有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女人似乎把衣服脱光了,仍然嘻嘻的笑着说:“你轻点,孩子刚睡着,小心把他吵醒了看到。”
男人喘气声传来,接着嗯的哼了一声,似乎进去了,闷声的说:“老婆,你的这个地方,我最喜欢,每次干你,都有不同的感觉,和你的口一样小,很紧凑,插在里面舒坦。”
女人哼哼哈哈的,似乎很受用的回答:“要是你能天天像出来旅游一样就好了,自从有了孩子,我们这样的时间太少,以后看来要经常出来,最好不要带孩子。”
男人喘着粗气说:“那个导游倒是蛮漂亮的,很性感,身材……”
王老五听到一声巴掌拍打在脸上的声音,接着传来女人的话语:“你不会是此刻脑子里正想着那个导游吧?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硬,原来是想着别的女人!给我滚下去,休想再碰我!”
男人委屈的说:“别呀,不是好好的吗,干嘛中途把人家推下来呀。”
又是一巴掌的声响,女人生气的声音:“你少来啦,我……”
一个男孩的声音这个时候传进王老五的耳朵:“爸,妈,你们怎么又吵架了,家里吵,出来旅游也吵,还叫人活不!”
王老五听到这,差点笑出声来,轻手轻脚的回了屋子。
陈默等王老五出去后,以为他上厕所,偷偷爬到方桌前,看他写的东西,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王老五写的单飞凤偷看赵匡胤洗澡那一部分,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以为王老五在写黄色小说,心里嘀咕:「武哥这是怎么啦,竟然写起这样的文章来,难道他在写网络小说吗?把一个好好的历史人物,写成这样,这只有在网络上那些YY小说里才能看到。」
陈默看得正起劲,忽然听到开门声,立刻爬回自己的被窝,才躺下盖好被子,王老五已经进了,她赶紧闭眼睛,还装着打出呼噜声。
王老五进到屋里,听到陈默假装打出的呼噜,笑了笑小声说:“女人也会打呼噜呀?少见,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王老五轻轻上了炕,坐到炕桌边,继续写他的故事。
陈默听到王老五的小声嘀咕,心里暗自骂道:「你才打呼噜呢,人家这是装的,我什么时候打过呼噜呀。」
想到这,立刻停止打呼噜,侧过身去,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摸到自己那里潮湿一片,暗自叹息一声,就那样开始用手轻轻的揉搓起下面潮湿的地方。
陈默的心思,王老五哪懂啊,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身边躺着的女人此时正在用手自慰呢,他倒是好,脑子里全装着赵匡胤,又开始了他的YY:……
赵匡胤留在了单家,每天和单田凡除了谈论武术外,就是纵论天下大事,他饱读史书,谈论起秦皇汉武,头头是道,说起当今天下,他忧国忧民,为目前的天下被诸国分割,十分焦虑,认为华夏不应该是这样,应该一统,他给单田凡说:“目前十国雄踞各个地方,战乱不断,今天不是这个国打那个国,就是那个国想灭了这个国,这些国的君主,都是大唐时期各节度使或镇守边关的将军,有的人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自立为王,其实他们也是不得已,要是有个盖世奇才的能人登高一呼,打出江山一统的旗号,那些摇摆不定,或者是弱小国家,就会纷纷附庸随行。而黎民百姓们,更会拍手叫好,他们怀念盛唐时代的富庶和安定,一定会拥护新君,用不了十年,破碎的河山,就能一统。”
赵匡胤这可不是夸夸其谈,他早有这样的雄心,只是没遇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单田凡能听出赵匡胤那种气魄,他也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人,当他在赵匡胤下榻的酒楼看到落魄的赵匡胤后,单田凡被赵匡胤那种破衣烂衫遮掩不住的贵气深深吸引了,所以他才追出酒楼,请赵匡胤喝酒,不曾想,这个人还有那么高深的功夫,更主要的是他那套拳路,与自家祖传的拳法有些相通的地方,于是才把落魄的赵匡胤请到家中。
这些天来,单田凡把自家的拳法演练给赵匡胤看,赵匡胤从中看出单家拳法的优势和不足,加上自家的拳路,他开始琢磨着把两家的拳法糅合在一起。
就这样,赵匡胤通过单家拳路和自家拳法结合,创立了现在有名的太祖神拳,在他把自创的太祖神拳给单田凡演练完后,单田凡惊呆了,这套拳路,几乎没有任何的破绽,威力大增,实用性更强,他不得不佩服赵匡胤的聪明才智,于是在一个夜晚,单田凡给赵匡胤讲起了合欢佛的历史传说。
赵匡胤以前也听说过合欢佛的魔力,江湖传言说谁能拥有合欢佛,谁就能得天下,他听完单田凡的讲述后,激动的问:“大伯,这么说你也认为合欢佛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魔力吗?”
单田凡神秘的笑着说:“世间没有一件东西有魔力,魔力都是由人的心魔所生,因为人相信有魔力的存在,所以才会有魔力之说,其实合欢佛有没有魔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要干一番大事,应该懂得怎么利用人们的这种心魔。”
“有道理!很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赵匡胤茅塞顿开,连声叫好。
“赵公子,你觉得我家小女如何?”
单田凡面带神秘的问。
“哦……这个……呵呵……单小姐貌若天仙。”
赵匡胤不知如何回答。
“要是我将小女许配给赵公子,赵公子不会嫌弃吧?”
单田凡把这些日子来,单飞凤在他面前经常说起的事情,向赵匡胤表明。
赵匡胤一听,正中下怀,但是他假装推辞:“不可,万万不可!”
单田凡以为赵匡胤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没曾想他一口拒绝,于是把老脸拉下,问:“为何?难道是赵公子看不上我家小女吗?”
“大伯误会了,匡胤不敢奢望,原因有二,一是匡胤早有家室,二是匡胤身无分文,一事无成,配不上小姐。”
赵匡胤很老实的把自己落魄的处境说了出来。
“哈哈,原来是这样,老夫还以为赵公子嫌弃小女出身不是名门呢。”
单田凡哈哈笑着说:“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我单家也不在乎正室偏房,只要赵公子愿意,我家小女也说了,不在乎做大做小,更不在乎赵公子目前的穷迫,何况凭赵公子一身武艺,满腹经纶,何愁来日没有作为呢。”
“单小姐真这么说的?”
赵匡胤欣喜若狂,想再次确认这是否真是单飞凤的意思。
“小女确有此意。”
单田凡笑呵呵的回答。
“这真乃匡胤福分,上苍开恩啊!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赵匡胤说着,站起身,单膝跪地,双手抱团,给单田凡行了个大礼,算是应承下了此事。
婚礼很简单,没有任何的宾客,也没花轿唢呐,但是,单家前后院子,屋里屋外,全挂满了大红灯笼,张灯结彩,很有喜庆气氛,主婚人是门房,两位新人按习俗拜了天地拜父母,最后夫妻对拜,然后赵匡胤就手牵红绸,把盖了红盖头的单飞凤这个新娘带进了洞房,洞房就设在后院单小姐以前的闺房中,只是在龙凤呈祥的雕花木床里加了一床大红被褥。
赵匡胤把单飞凤牵进洞房后,忍不住的把她的红盖头揭了下来,仔细的端详娇羞万分的单飞凤,痴痴的看了一会后开口说:“凤,委屈你了,待我干出一番大事业,定再次与你成一次亲,到那个时候,我赵匡胤定用八抬大轿,把你抬到我的府上。”
“相公不用这么说,我单飞凤不是为了你未来辉煌前程才和你结成夫妻的,妾身看重的是你身上那股大丈夫气概。”
单飞凤含羞说。
在赵匡胤住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单飞凤常常看赵匡胤与父亲练武,她有时也会加入到他们中间,与赵匡胤相互切磋武艺,她对赵匡胤那种喜欢,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赵匡胤胯下神器的样子,总是在她脑海中晃来晃去的,加上赵匡胤这个人能说会道,还很豁达,于是这位单小姐就不停的在父母耳边说他的好,表露了自己想和赵匡胤结成夫妻的意思,所以才有单田凡向赵匡胤主动提亲的事情。
而赵匡胤,在单家的这些日子,已经忘记了自己家中的父母妻子,整天可以见到梦中女人,对于他来说,这是莫大的幸福,更不用像个乞丐一样的流浪了,他对单飞凤的那份情意,总是时不时的会把他从梦中唤醒,他有多次想提出与单飞凤成亲的事,可因为自己已有妻室,又是寄人篱下的落魄之人,所以总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好在单田凡向他提了出来,这对于赵匡胤来说,不外乎是天上掉个大馅饼砸中了他的脑袋。
“相公,妾身给你看样东西。”
单飞凤说着站起身,走到一个箱子跟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双手端着来到赵匡胤面前。
“这是什么?”
赵匡胤疑惑的看着单飞凤手中的锦盒问。
“合欢佛。”
单飞凤脱口而出。
赵匡胤惊得跳了起来:“合欢佛!你说你手中拿的是合欢佛?”
“怎么啦?这确实是我家祖传的合欢佛,娘是在昨夜交给我的,并告诉了我要如何让这个合欢佛往下传的故事。”
单飞凤把合欢佛放在床上,边说边打开盖子。
赵匡胤也跟着坐到床上,看起这个江湖中传说的神物,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神器,谁知呈现在赵匡胤面前的是很普通的十二对男女合欢陶瓷,他有些失望,但又为那上面那女交欢的场景深深吸引,仿佛看到有真人在面前交欢一般,他用手拿起其中一对,正好是龙翻式的那对,仔细的端详起来,啧啧称叹其神似真人模样。
而单飞凤看到这些引诱春情的东西,早已脸热心跳,燥热难耐,把身体朝赵匡胤紧紧的贴了过去,小声的说:“相公,天色已晚。”
赵匡胤越看越来精神,他胯下的神器早已蠢蠢欲动,朝天挺立起来,听到单飞凤在耳边娇声的话语,这才放下手中合欢佛,一把抱住单飞凤,滚倒在床上。
单飞凤在赵匡胤抱住自己时,娇呼一声,与赵匡胤同时倒在了锦绣龙凤的床上。
赵匡胤把单飞凤压在自己身下说:“凤,知道我在第一次见到你时,仿佛看到了梦中的那个美丽女子,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自己离家出来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和你相会。”
说完,开始用手解单飞凤的裙装。
单飞凤听着赵匡胤绵绵情话,内心更加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全身酥软的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个男人来占有自己身体,像合欢佛上的男人那样勇猛的来掠夺,来索取。
赵匡胤连扯带拽的把单飞凤衣裙脱去,暴露出她娇嫩的娇躯,他在烛光下欣赏着,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
单飞凤被赵匡胤剥光衣物后,全身感觉一阵凉爽,没了衣物遮挡的自由,使得她伸展开四肢,很舒服的仰躺在床上,她把眼睛慢慢的睁开,看着赵匡胤迷醉的眼神说:“你到我家的第一天,我看到过你的身体,现在你让我再仔细的看看,好吗?”
赵匡胤这才明白,原来第一天到单家,被人偷看,是这个现在成了自己妻子的女子,他感叹着说:“难怪世间有缘分一说,看来,你我不成夫妻都不可能。”
说完,开始把身上衣物一件件的退去,开始展露他健壮的身躯。
单飞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赵匡胤把衣服都退下,她把眼神停留在她那天偷看到的神器上,小嘴惊讶的张开着,半天才说:“那天看到的,可不是这样,怎么没几天,就长这么大了呢?”
她还以为赵匡胤的神器长大了呢。
赵匡胤是有过经验的男人,知道怎么与女人做这个事情,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神器,回答说:“男人这个宝贝,有伸缩的功能,需要的时候就会变长变壮,不需要的时候呢,它就乖乖的睡觉,现在我和你都需要它,所以它变成了这个样子,等会你就知道他的神奇之处了。”
说完,双手把单飞凤的双腿分开,朝自己身前拉近。
单飞凤下身已经湿透,还有种难耐的酸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变了,但究竟变化在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在赵匡胤把自己拉近他身前时,单飞凤感觉很奇妙,似乎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支配,而是控制在赵匡胤的手中。
赵匡胤很有经验的把单飞凤拉近后,跪在她的身前,手握神器,对准单飞凤裂开的凤口,先用头部在上面上下左右的摩擦,没有急着进去。
单飞凤被赵匡胤这么一摩擦,哪还忍受得住,开始哼哼唧唧的轻声呻吟,她能感受到一股股的液体从自己小腹涌出,也能感受到赵匡胤那个神器的温热。
赵匡胤在单飞凤的凤口玩弄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把神器的头往里一塞,紧跟着神器像条蛟龙一样,直跃进单飞凤的凤口里,他在单飞凤张开口啊的叫声中,俯下身体,紧紧的压在单飞凤饱满的胸脯上。
单飞凤正痒痒的舒服呢,忽然一阵锥心的钝痛让她疼得张开小口的大叫一声,还没完全喊出声,小口就被赵匡胤的口和舌堵上了,呜呜的发着声音,感觉下面被撑开了,一件滚烫的硬物塞满了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在男人进去后,都会有一种身体里多了一件东西的感觉,单飞凤此时,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楔子。
赵匡胤把单飞凤的舌吸吮进自己的口中,慢慢的吮吸起来,下身停了一会,等她的收缩的紧绷感没有了,才慢慢的动起来,他下意识的用上了刚才看到的合欢佛的姿势龙翻。
单飞凤在赵匡胤开始抽送起来后,她也慢慢觉得有了快乐,疼痛没那么明显了,而且在逐步的消失,她睁着一双凤眼,惊奇于这种快乐的奇妙,脸上露出了笑容,双手环抱住赵匡胤结实的后背,开始认真体会来自下身那种胀满的愉悦。
赵匡胤能感受到单飞凤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在自己神器的摩擦下变得更加舒畅了,他逐渐加快了动作的节奏,暗云丹田之气,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伸进单飞凤身体里的神器上,他像一条升天的蛟龙,紧紧拥抱住单飞凤的娇躯,在他有力的动作下,那张雕龙刻凤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单飞凤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在赵匡胤的身下鸣叫着,双腿高跷,双手紧抱住他的要背,那种第一次体会男欢女爱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着她全身,她似乎受到赵匡胤的启发,也跟着扭动起身躯,下身感觉赵匡胤的神器变得更加的滚烫和粗壮,她的呻吟是那么的遥远而陶醉,好似整个天地衔接,不分彼此。
赵匡胤耳中听着单飞凤的叫唤声,他喜欢女人这样的叫唤,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也是他内心深处想征服世界的原始的发泄,他把征服世界的信心和勇气,都爆发在单飞凤的身体里,他用自己的方式,雄伟的进攻,征服了这个梦中的女人。……
王老五写到这里,自己身体亢奋起来,脑子里觉得自己此时就在征服着世界,征服着单飞凤,仿佛他写的不是赵匡胤,而是写的是自己,他回头看看躺在炕上的陈默,此时陈默好似熟睡了一样,侧身背对着他。
王老五这才发觉,自己身边就躺着一个女人,丰腴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她也有着像单飞凤那样的娇躯,甚至她的娇躯赛过书里写的单飞凤。
王老五想象着这些,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裤裆里,一把握住挺立的宝物,有些难以忍耐的弄起来。
陈默并没有睡,她哪还睡得着,身边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自己又赤身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再怎么纯洁的女人,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睡踏实,她已经把伸在下身的手撤回来,她觉得这样不好,要是自己忍不住的哼哼出声,被王老五听到,那多尴尬呀,说不定会让王老五小瞧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个淫妇呢。想着这些的陈默,当然睡不着。
王老五不知道陈默想的这些,还认为她已经睡了过去,所以他陶醉在自己的遐想中,逐渐进入到美妙佳境里,他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单若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她,可能是因为自己写到的女人也姓单吧,所以他的脑袋里出现了单若兰的身影,甚至还闻到了淡淡兰香。
王老五正在用手动作的时候,听到陈默悉悉索索的翻了个身,吓得他立刻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扭头去看身后的陈默。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5章:撩人月色
王老五看陈默翻了个身后,又没了动静,这才把心放下,可那股本能的冲动也跟着消失了。
陈默没注意到王老五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她只是侧躺有些累了,所以才翻转过身来平躺,这个时候,她开始逐渐有了睡意。
王老五又把精力集中到电脑上,接着上面的往下写:……赵匡胤在单飞凤近乎窒息般的叫唤声中,把他的龙种喷洒在单飞凤的凤巢里,他像一个征战沙场的老将一样,并没有马上撤离「战场」,而是仍然停留在里面,这是最的时刻,一个真正能征惯战的将军,最懂得享受胜利的快感,赵匡胤在这方面,不外乎是一个最会享受胜利带来喜悦的将军,他在单飞凤的身体里微微战栗着,他的神器还在一伸一缩的抖动,那种因为用尽全身力量带来的舒畅,使得他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单飞凤第一次就遇到了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可以说两人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这次的肉搏战,她尽管损失了一块薄薄的阵地防线,那层代表着黄花闺女与女人分界线的薄膜的失去,尽管开始让她有些疼痛,可到后来,因为这层阵地的失守,给她带来了更加宽阔的阵地,从此,她拥有了辽阔的女人阵地,这个阵地,是付出了血代价换来的,那就是滴落在床单上那几点混合了两人液体的处女血的红。她被赵匡胤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彻底征服了,享受着那种被征服的快乐,感受着赵匡胤还伸在里面的神器伸缩带给她那酥麻的阵阵快感。
“哦……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你的这个东西会把我全身弄得那么的酥软无力,比江湖上传说中的酥筋软骨散还厉害。”
单飞凤陶醉在赵匡胤的轻抚和亲吻中说。
“凤,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兴奋,似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你激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欲,一种帝王般的征服欲,这合欢佛真的很神奇,看了它,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太神奇了!”
赵匡胤在单飞凤胸脯上左右的吮吸着,抽空断断续续的说出他心里话。
这个时候,单飞凤的收缩把赵匡胤伸在她身体里软了下来的神器挤出凤巢,跟着出来的,还有那装不下的「龙液」,在赵匡胤的神器滑出的那一刻,只听单飞凤舒畅的叫唤一声,她随即接着说:“相公,母亲说这个合欢佛,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给你和我带来好运,它只传女不传男,而父亲说合欢佛现在成了江湖中人人想得到的神器,说谁得到合欢佛,那个人就将成为这个乱世的救世主,将会成就一番霸业,现在,合欢佛属于你了,妾身希望相公自强不息,用它来成就你的一番霸业。”
赵匡胤被单飞凤的这番话,感动得鼻子一酸,泪花滚滚而下,从单飞凤的身上爬起,盘腿坐在床上,拿过身边的合欢佛,一对对的仔细端详起来。
单飞凤也起身,小鸟依人样的裸身附在赵匡胤的身体左侧,和他一起欣赏合欢佛上男女那些美妙的动作和姿势,此时观看,已经没有了适才的羞涩和难为情,而是大方的和赵匡胤讨论起合欢佛上的各个姿势,两人在红烛的光亮下,边看合欢佛,边对照书上的描述,再次进入到肉搏的厮杀中,俩人把合欢佛上的各种姿势,变换着做了一遍,直到窗外透进鱼肚白,才疲惫的进入梦乡。
赵匡胤刚闭上眼睛,就梦到自己化作一条金色的巨龙,口吐烈火,腾空而起,从单家院子里飞上了天空,天空中有只凤凰,展翅鸣叫,迎着金龙飞了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凤凰鸟在快飞到金龙身边时,忽然坠落,朝云层下的地上急速下降,金龙于是转身朝凤凰追去,想救起凤凰,可是,那只凤凰忽然化作一股青烟,消散在金龙的视线里,金龙焦急的四处寻找凤凰的踪影,但是,整个天空和大地,都没了凤凰的影子,金龙悲痛的只好独自腾空而去,嘴里不断的喷发出烈火,隐约还能听到金龙那声声的悲鸣。
赵匡胤被这个梦给惊醒了,他侧头看看单飞凤,见她仍在沉睡,他回想着刚才的梦境,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心中十分担忧,再次躺下,可怎么也难以入睡。……
王老五写到这里,思绪万千,为赵匡胤的奇遇感到不可思议,也为她与单飞凤的结合深感惊奇。他想到自己,尽管身边不缺女人,而且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对自己倾心,可却没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他写下赵匡胤征服单飞凤的这些文字,完全是靠想象,一个真正的男人,把一个还是处女的少女变成了女人,他王老五至今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靠想象还真没法写,这也是他王老五的一个遗憾,深深的遗憾。
王老五想到了郝冬梅,他知道郝冬梅也是处女,很纯洁的那种,自己完全有机会,甚至是郝冬梅主动的暗示过几次,可他就是没法办了郝冬梅,按理说,作为一个男人,有着无穷的男人,不该这样啊,可他就是难以走出那一步,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老五慢慢躺下,想把这个问题想明白。
旁边的陈默,已经熟睡过去,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传进了王老五的耳中,他侧头看看,见到陈默侧面,她的鼻梁挺立,性感的唇分成两片,很是诱人。
王老五把被子盖上,和衣而卧,没有像在家里一样的脱光睡,毕竟他和陈默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怎么能在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面前光溜溜的睡呢。
窗外的月亮似乎更明亮了,透过窗帘,让屋子变得灰蒙蒙的,显得出奇的安静。
王老五还在想郝冬梅的事情,是啊,杨汇音说的也许是对的,冬梅她也是个女人,也有权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她因为自己,没和别的男人交往,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这样一个执着的好姑娘,难道就因为自己那点清高,要把她耽误一辈子吗?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得给冬梅找个好男人,否则,她会变得像自己一样,男人可以等,可以拖,女人可是等不起的,拖下去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王老五就这样想着想着,慢慢眼睛就闭上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王老五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锣鼓声和人的喧哗声,他仰起身体,身边的陈默已经不在,被子很整齐的叠放在炕边,他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王老五伸伸懒腰,开始下炕。
王老五挺着晨勃,尿憋得小腹坠胀,准备上厕所,走去屋子,看到赵景辉的媳妇杏儿在打扫院子,于是王老五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外面锣鼓声声,是不是武林大会开始了?”
杏儿未答脸却先红起来,瞅了王老五一眼,脸更红了,她看到了王老五耸起在裤裆里的晨勃,嘻嘻的用右手背遮挡了嘴的笑。
王老五顺着杏的眼光朝自己下身看去,哎呀!不好,丢死人了!忙用手去捂住,弓腰驼背的朝厕所跑去,身后仍然传来杏的咯咯笑声,似乎觉得王老五的样子很滑稽可笑。
在王老五上完茅房回来,杏已经在王老五住的房间把洗脸水给他准备好,她正跪在炕上整理被褥呢。
王老五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看她,开始就着脸盆洗脸,只听杏丢下一句:“武哥,洗漱完,到厨房吃早餐吧。”
一声门轻响,王老五知道她出了屋子,心中才觉得自在些。
早餐还算丰盛,有小米粥、煮鸡蛋、葱油饼等,王老五边吃边问杏:“景辉和几个长辈们呢?”
“哦,都到晒场去了,孩子他爸说等武哥起来,直接去晒场,早上有比赛。”
杏在灶台边忙着,没回头的答。
“真香,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王老五有话没话的和杏搭腔。
“没你们城里的好,都是自家的粗粮淡饭。”
杏回头笑着说。
“这才是健康食品,没污染的就是香。今天都有些什么活动?”
王老五用手剥着煮鸡蛋问。
“上午和下午都有比武,分儿童组、少年组、成人组和老人组,晚上还要演戏。”
“哦,还有戏看,你也要参加演出吗?”
王老五把鸡蛋放倒嘴边,在咬之前问了一句。
“呵呵,我没有演出,得在家带孩子。”
话音才落,一个孩子的哭声传来,杏赶紧跑出厨房。
晒场上临时搭建了一个擂台,擂台左右两边,从上到下挂着一付红绸对联,上联是「弘扬中华武术」,下联是「传承太祖神拳」,当中一横批「武林大会」。
王老五到的时候,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少年组的两个后生,台下的人连声叫好,为台上比赛的两人鼓掌助威,赵景辉是现场的裁判,不时的把两人分开,像拳击比赛的裁判那样。
武术比赛,不是电影电视里人们常看到的动作片那样精美,一般人甚至会以为那是在摔跤厮打,人们受影片的影响太深,所以看这种实打实的比赛,觉得很乏味,很多游客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写着不怎么喜欢,都在嘻嘻哈哈的照相什么的,倒是晒场周围的那些麦草垛子,对他们更具吸引力,很多年轻的情侣游客在那里拍照。
人太多,王老五没看到陈默,他用照相机拍了几个台上的武打镜头,觉得有些犯困,可能是晚上睡晚了,被不温不火的太阳一晒,头有些发晕,于是独自走回赵景辉家,进屋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王老五昏天黑地的不断做梦,一会是赵匡胤在战场上的厮杀,一会又是蒋晓芊临终前有气无力的模样,一会又梦到和江雪为了要回儿子找唐华算账,还有就是梦到了萧伯年,他仍然是那么乐观开朗……
“武哥,醒醒,武哥。”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王老五的耳中,他立刻睁开眼,看到陈默的脸在自己头的上方。
“陈默,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老五还以为是在梦中看到陈默呢。
陈默微微一笑回答:“该起来吃饭了。”
“是午饭吗?”
王老五还以为是中午,翻身起来问。
“不是,是吃晚饭,天都快黑了。”
陈默笑嘻嘻的,觉得王老五此时就像个孩子。
“啊?都晚上了!”
王老五赶紧下炕穿鞋:“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让人笑话了不是,大白天的睡大觉,让景辉家人笑话了。”
陈默咯咯的笑着说:“看你说的,谁会笑话你呀,你是不是晚上写书太晚,所以没睡好。”
“哦,可能吧。”
王老五回答着,和陈默出了屋子,外面院子里,已经摆上桌子,饭菜还没上来,赵景辉家的几个女人,正忙出忙进的。
晚饭后,赵景辉一家,都到晒场看演出了,只有杏因为孩子小,留在家中,王老五问陈默:“你不去和那些游客看演出吗?”
“今晚他们自由活动,不用我带着他们。”
陈默帮杏抱着孩子,等杏收拾完碗筷桌椅,过来从陈默手中接过孩子。
“你们也去看看吧,虽然都是庄里的庄稼人演出,对你们城里人来说,应该蛮新鲜的,看完回来吃月饼。”
杏微笑着说。
陈默抬头看看天边刚升起的满月,给王老五说:“武哥,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在这里赏月,应该别有一番情趣。”
王老五白天睡得太多,现在显得精神饱满,正想出去走走呢。
于是,两人走出赵景辉家。庄子里很安静,除了晒场那边的灯火和人的喧嚣声外,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也没路灯,唯有庄子里的人家透出些灯光来,那些接待游客的人家门前,都挂着红灯笼,这是赵景辉他们特别安排的,没资格接待游客的,都不能挂灯笼。
庄子很大,足足有上千户人家几千口人,王老五不得不为赵匡胤这个太祖爷的后代如此兴旺感到不可思议,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后代们现在生活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傻了。
“武哥,你在写网络小说吗?”
陈默走在王老五的身边,她还没有如此近的和这个自己心里暗暗喜欢的男人散过步,她现在的内心里有种甜蜜的恋爱感觉。
“啊?网络小说?什么网络小说?”
王老五一头雾水,没明白陈默说的是什么。
“你昨晚不是写了那个年龄最高的老人讲的故事吗?”
陈默想起王老五写的单飞凤偷看赵匡胤洗澡的情节,脸又烧烧的的红起来。
王老五当然看不到陈默脸红,月光下怎么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脸红呢:“你是不是偷看了我写的东西,你肯定偷偷的看了,是不是?”
王老五没有责怪陈默的意思,而是笑着问的。
“谁偷看了,你把电脑开着,人家就瞄了那么一眼,怎么算是偷看呢。”
陈默娇嗔的回答。
“我没有写网络小说,那是为了考证合欢佛……”
王老五一时说漏了嘴,顿时打住,同时他想到了合欢佛被人偷看过的事情,他看了看身边的陈默,没错,肯定是她偷看过合欢佛,王老五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看过衣柜里的合欢佛。
“合欢佛?你考证合欢佛?合欢佛是什么东西?”
陈默一脸茫然的问。
“你不知道?就是我衣柜里用红绸包裹的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呀!”
王老五也不想再隐瞒陈默,看了就看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怎么会知道呢,你的衣柜,我又没打开过,又怎么会看到什么红绸包裹呀?”
陈默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王老五家帮他换床单时看到过那个红绸包裹。
“你真没看过?”
王老五觉得陈默在撒谎,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说。
“究竟是什么样的?会让你跑到这里来考证?”
陈默当然不知道。
王老五从陈默的语调中能判断出,她确实不知道合欢佛,那么又会是谁偷看了衣柜里的合欢佛呢?
两人走着,出了庄子,继续向庄外的一片泡桐树林走去,这也不是他们有意的朝那个方向走,而是下意识的就走上了这条通往泡桐树林的小道上。
月色紧紧的跟随在他们身边,为他们照着不怎么亮的光,远处晒场的演出声时断时续的传来,两人的脚步很整齐,像是演练了很久的那种步伐,踏着淡淡的月色,身后地上的倒影恍如两个跟随他们的人,始终没离开他们半步。
王老五一直在想究竟会是谁看到过柜子里的合欢佛,所以没说话。
陈默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也没接着追问,而是默默的陪他朝庄外走,但她的心在加快着跳动,心想:「武哥这个人奇怪的事情太多,他究竟有多少秘密呢?一个这么有钱的男人,到现在没结婚,本身就足够吸引一个女人的好奇心,现在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考证什么合欢佛,而他写的那些,又与他说的合欢佛有什么关系呢?」
未知就是神秘,神秘给人带来好奇,陈默对王老五越是好奇,就越想了解他,而要真正的了解他,就得把心靠近他。陈默此时,很想让王老五主动来握住自己的手,在这撩人的月色下,她多希望得到身边这个男人的一点温暖啊。
王老五想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会是谁看了合欢佛,于是他不再想,问陈默:“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陈默娇笑一声,右手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的左胳膊,把大半个身体靠向他说:“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咱们不谈合欢佛了,谈谈你吧。”
聪明的女人往往会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此时的陈默,就抓住了这样一个想和王老五拉近距离的机会,所以她显得很自然的就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她的这个动作,没引起王老五任何别的想法,觉得很自然,所以他任其挽住胳膊,甚至他还觉得这样的夜晚,如此的月光,有如此美丽的女人相伴,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有什么好谈的,我的那些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比如你的初恋啊,爱情啊什么的,我都很感兴趣。”
陈默把身体更加的贴紧王老五。
王老五感觉被陈默紧贴的半边身体开始在发热,那种暖暖的舒适感,使他开始飘飘然,尤其是胳膊肘碰触到陈默那软绵绵的酥胸,更是使得他心神有些浮动,这个像杨贵妃一样丰腴的女人,自己胳膊肘碰到的地方,究竟会是什么样呢?王老五脑海中开始幻想起安禄山与杨贵妃的那些千古风流韵事,安禄山把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姿势,都和杨贵妃反复的做过,杨贵妃的身体,肯定让安禄山流连忘返,不然,他怎么会打下长安后四处寻找杨贵妃呢。
“呵呵,我没什么初恋,也没什么爱情。”
王老五顺口回答,他实在不想谈那些伤感的往事,在这样的月色下,他只想和这个自己有些喜欢的女人一起静静的享受月光笼罩下的这份温馨。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否则,怎么到现在还是个王老五呢。”
陈默用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说。
“那你呢?你肯定也有故事,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的故事,比我这个王老五的故事要精彩得多,我倒是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王老五说着,把被陈默挽住的胳膊伸展开,主动握住陈默的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6章:合欢佛第七式
陈默于是开始给王老五娓娓讲起她自己过去的一段恋情:“其实,我唯一的一次恋爱,是以男方提出分手而告终的,但是,这个主动离开了我的男人,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影响着我的生活,我始终认为他没有错,都是因为我不好。武哥,很可笑吧。”
“我和他的认识,是在大学里,就是现在陈然读的那所大学,他也是东北人,我们是在老乡会上认识的。他当时看上去很寒酸,别人都是穿着时尚,可他很特别,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他条件不是很好,我说的是他的经济条件,不是他的长相,其实,他的长相很英俊,很有男人味,可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寒酸,所以在我们聚会的整个过程中,总是闷闷不乐的呆在角落里,我注意了他很久,每次我看他,他都会把头低下,很自卑的那种。”
王老五插话说:“跟我上大学时一样,见到漂亮女生就害羞。”
陈默感觉王老五的手烫烫的,还有些出汗,她接着往下说:“我在聚会快要结束前,主动走上去约他跳舞,他说不会,我说教他,他说你还是和别的男生跳吧。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扇他个耳光,我好心好意的约她跳舞,可他却拒绝我不算,还要让我和别的男生跳,要是你是个女人,也会有我那时的心情。”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要是我是那个男生,肯定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搂住你狂跳。哈哈!”
陈默娇笑一声:“瞎说,你不是说你读书哪会,看到漂亮的女生都会低下头吗?现在又说大话。”
王老五问:“后来呢,他和你跳了吗?”
“没有,他死活不愿意,害得我好尴尬,只好走开了。”
陈默说。
“这么说,是你主动接近那个男生的?”
王老五来了兴趣,想到自己和江雪在大学时的情景,与陈默说的这个有些像。
“我才不会呢,我是想帮他,帮他消除那种自卑,可人家不领情。”
陈默回答,接着说:“过了半年,我快毕业了,他还有一年,那天也是月亮满月,像今晚这么的亮,他给我们宿舍打了电话,说找我。当时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我还是下楼来,看到他才认出来,原来是那个拒绝我邀请他跳舞的男生。”
王老五问:“他变得勇敢了,来向你表明他的爱情吗?”
“才不是呢,他是来向我道歉的。”
陈默的回答让王老五有些意外。
“道歉?他道什么歉?”
王老五问。
“他说他刚才打了我弟弟陈然。”
陈默回答。
“什么?他打了你弟弟?他怎么会认识你弟弟呢?”
王老五问。
“其实不是他的错,都是因为我在那次聚会中惹出的麻烦,我们班,有一个和我一起来的老乡,他喜欢我,那次聚会他看到我主动约别的男生跳舞,他看了醋劲发作,加上我对这个喜欢我的男生不理不睬,所以在我弟弟那里说这说那的,让我弟弟也跟着讨厌起他来,我弟弟找他,要他别骚扰我,两人于是发生了争吵,后来我才知道,是陈然说了侮辱人家的话,所以才被打的。”
陈默说着话,两人走进了泡桐树林里。
月色透过稀疏的树叶和枝丫,投射在树杆和落满树叶的地上,两人在一颗笔直的泡桐树边停下来,陈默靠在树杆上,继续给王老五讲她的恋爱史。
“就这样,我开始对这个男生有了好感,我读的是旅游专科,毕业后找了海星酒店这个工作,在经济上我主动地救济他,慢慢的,陈然也默许了我和他的关系,可是,他毕业后,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本来他要回老家的,但我一直没同意,因为他老家在东北农村,那里更没前途。时间长了,陈然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利用我,靠我养活他,总是见到他就阴阳怪气的,说他是小白脸什么的,他一赌气,和我分手到深圳了。”
陈默说着,眼眶中逐渐盈满了泪花。
“后来呢,没有再联系吗?”
王老五问陈默叹息了一声回答:“几年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最近,在杂志上经常看到他,是地产方面的杂志。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和我交往的那些日子里,因为没工作,所以他帮我洗衣服,给我做好吃的,那个时候我们在外面租房住,我还只是一般的服务员,每次下夜班回去,他都会给我熬东北的小米粥啊绿豆粥什么的,都不用**心日常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联系他?告诉他你一直在等他。”
王老五站在陈默面前,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
“武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因为我遇到了你,以前我以为你就是一般的有钱人,可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那事以后,我才发觉,你是个很大度,也没有钱人那样的趾高气扬,接着发生了你保险柜被偷的事,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站出来为我和弟弟说话,不然我弟弟恐怕都没法读书了。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武哥。”
陈默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
陈默眼睛深情的望着王老五,望着这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王老五苦笑着说:“陈默,你能给我说这些,让我受宠若惊,谢谢你。我不值得你喜欢,我有过很多的女人,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是个混蛋,伤害过很多爱我的人,你最好别喜欢我,因为我难以给予你什么,即使是口头的承诺,我都难以做到。”
陈默的泪开始从她漂亮的脸蛋滚落:“武哥,我知道,知道你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也知道冬梅一直爱着你,但我不在乎这些,你不用给我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是否也喜欢我?”
王老五拉起陈默的双手,他被她的话语感动了,最起码这个时候他是真情流露的:“陈默,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陈默呜呜的哭了,哭着扑进了王老五的怀抱:“谢谢你,我以为你根本不喜欢我,我都不打算给你说这些的,只想把对你的这种喜欢,深深的埋在心中,可是,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去南方前,给你打电话,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呢。”
王老五捧起陈默的脸,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然后开始吻她的眼睑,把她流出的泪水吻干,嘴里感到咸咸的。
陈默微微踮起脚尖,把唇凑近王老五的唇边,首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碰触一下,感觉到王老五的唇微微启开,才把双唇紧紧的贴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在陈默的双唇触碰到自己唇边时,身体颤抖了一下,唇立刻张开,紧接着陈默的双唇贴了上来,并感觉到她的舌尖伸进自己的口中,于是把陈默的舌吮吸住。
“嗯……”
陈默娇哼一声,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把双手搂抱在陈默的腰上,拉近她与自己的身体距离,尽情的与她接吻。
树林外远远的还在传来晒场中晚会节目的歌声,树林里的蛐蛐声不断,微风轻轻的吹拂在没有多少树叶的枝丫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月色撩人的透过枝丫和树叶投射在王老五和陈默相拥的身体上,两人的身体看上去像是披了月色的迷彩服。
“爱我吧,武哥。”
陈默呢哝着说,她想现在就要王老五。
“在这里?”
王老五亲吻着她的脖颈,小声的问。
“嗯,就在这里,在月色下爱我,我想现在就要。”
陈默仰起头,闭着眼,被王老五吻得全身燥热酥软的她,太想现在就让王老五爱她。
男女的性趣,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要是王老五说还是回去做的好,那么,陈默也许就不会再有性趣了,王老五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拒绝一个女人如此真诚的邀请呢,他没在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愿意爱他。
“知道吗?昨夜我就想让武哥爱我,可人家都脱光了躺进被窝里,武哥却当作没看到。”
陈默在王老五把手伸进牛仔裤的那一刻,说出了昨晚自己就想要的话。
王老五没有直接脱陈默的上衣,而是先把手伸进了她牛仔裤里,手指摸着陈默肉感的臀部,不轻不重,听到陈默在自己耳边这么说,让他逐渐的亢奋起来,隔着裤子,紧紧顶在了陈默的小腹上。
陈默在王老五抚摸着自己臀部和他前面顶住自己时,开始在王老五的抚摸和亲吻中呻吟起来,太久了,忍耐了太久的激情,在这个默默喜欢的男人爱抚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着她的全身,她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裤裆,隔着裤子在外面摸捏,然后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里面,从侧边绕开内裤,手指碰到了他胀大起来的根,这是雄伟的根,有着强大生命力的根,也是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根。陈默用手握住,忽轻忽重的捏着。
王老五在陈默的捏摸下,变得更加粗壮,突突的抖动着,他把伸在陈默牛仔裤中的双手撤出,把她按在身后的泡桐树杆上,微微撤离开紧贴在她身体上的前身,用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朝下扒拉陈默的牛仔裤。
陈默像是在配合王老五,也把王老五的皮带和裤纽扣解开,王老五穿的是休闲长裤,皮带和扣子一松,很顺溜不用手往下脱就慢慢滑落到脚踝处,他很利索的把两只脚从裤管中解放出来,跪下身体,在陈默露出白色内裤上亲吻着逐步朝下,双手仍然帮陈默退着裤子,等牛仔裤退出后,接着拉下她的白色内裤,在内裤拉下露出那片黑色来的时候,王老五鼻子闻到了一股性的味道,这是女人分泌出来的特有味道,是男人都喜欢这种带着召唤的味道,王老五把唇凑了上去。
陈默靠在树杆上,双手扶在王老五的头,她垂下头看着王老五跪在那里给自己退内裤和亲吻,她被王老五的这种亲吻弄得战栗起来。
王老五把陈默下身全脱光后,站起来问了一句:“你冷吗?”
“不,凉凉的很舒服。”
陈默看着王老五的眼睛回答。
“转过身去,双手扶在树杆上。”
王老五边说边把陈默的身体转过去,让她的双手扶在粗壮的树杆上,他把自己的内裤往下退出,弹跳般的露出那有些等不及的宝物,在月光下显得神秘无比,仿佛它就是这个黑夜的主宰,准备着征服一切可以征服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上抬着头。
陈默知道王老五要做什么,想怎么做,所以她很乖巧的双手扶在树杆,把裸露出的臀部朝后朝上翘起,双脚笔直站立,微微分开,做好了接纳王老五的准备。
王老五把前身贴上去,用手探明方向,很准确,也很温柔的先把头部放进了陈默的里面,然后双手扶在她的腰臀间,朝前那么轻轻一送,只听陈默「哦」的叫唤出声来,身体随即朝前扑了一下。
王老五把手顺着沉默裸露的腰身,滑向她的胸前,连同胸罩一起朝上抹起,双手抓住了陈默丰腴的,随即开始耸动起臀部。
陈默在王老五把自己胸脯抓住后,把头朝后昂起,接着身后王老五动作起来,她扶在树杆的双手,把那棵粗壮的泡桐树摇晃得颤抖起来。
王老五就那样的开始爱起陈默,他确实在用心的爱抚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把那种爱表达出来,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陈默喜欢王老五的这种表达方式,不用任何语言,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女人其实不喜欢男人太多的语言,喜欢男人这个时候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爱。
王老五在耸动的过程中,把自己的上衣从头上退了出来,接着帮陈默的上衣从她头部退出,当两人都在树林的月光下后,王老五把身体紧紧的从后面附着在陈默的身后,双手伸向前,抚弄着她晃悠在胸前的那对丰腴的肉球。
这是标准的合欢佛中的第七式,叫「蝉附」。
在合欢佛的书里是这样描述这个姿势的:女子取伏卧位或背朝后站立,匍匐在床面或有支撑物上,伸直躯体,微开双腿,臀部微微上翘;男子伏于女子身后,胸腹紧贴女子背脊,不可重压,从后面深交,当女子达到快感为止。此姿势,可有多种变化,适合床上,亦适合任何地方,野外树林均可行,其功效能使内伤之病消除。男女均不累,可持久交欢,双方应呼吸通畅,男子双手可尽情抚其胸腹,增进女子五脏六腑中毒液排除……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了合欢佛书里的字句,忍不住的给陈默讲起了怎么呼吸,怎么动:“用鼻吸气,然后再张口呼气,身体别那么急,慢慢的一下一下朝后与我配合,对,就这样。”
陈默按照王老五的方法做着问:“武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王老五双手揉搓着陈默的胸,身体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臀部一下下的朝前耸动,嘴唇对着他的后脖颈说:“这就是合欢佛上说的蝉附姿势,是古代人研究出来调理男女阴阳,增加乐趣的一种房事术,据说可以消除疾病,强身健体。”
“是你正在研究的合欢佛吗?”
陈默娇喘连连的问。
“是啊,我正是为了考证它在历史上的一些事情来这里的,景辉说赵匡胤曾经得到过合欢佛。”
王老五的节奏始终保持在不紧不慢中,随着陈默朝后一起一伏,两人逐渐的配合默契,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
陈默不再问,而是尽情的享受着身后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冲撞刺激,这是她几年来,除了那个离开她的男人外,与之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她那么喜欢的一个男人。
陈默的身体很丰腴,让王老五又想到了杨贵妃,据史书记载,杨贵妃是以丰腴美闻名的,她之所以得到李隆基那么的宠幸,不仅仅是外表的迷人,要说外表迷人的女人,有很多,但是女人真正迷住男人的,是她的身体,杨贵妃的身体肯定让李隆基孜孜不倦,否则也不至于使李隆基那么着迷。
王老五也很着迷,因为陈默的身体确实丰腴迷人,她不仅脸蛋漂亮,更主要的是她的身体,丰腴的女人身体里,像有个舌头一般的东西在舔,王老五感觉到自己伸进陈默身体中的根,在被滋润中还有一个肉肉的东西在触摸着,所以他十分的舒畅。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7章:月亮代表我的心
泡桐树林里,除了王老五和陈默的喘息声外,就是蛐蛐的声音。
中秋的月色此时更加的明亮,从树下朝上望去,好似圆圆的月亮就挂在树梢上一样。
陈默昂起头来,陶醉的脸庞上那双迷醉的眼神,透过树梢的间隙,看到了明月,仿佛天上有一只偷窥的眼睛在静静的盯着他们。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嗯……哦……”
陈默哼唱出快乐的「歌谣」,在寂静的泡桐树林里,她的呻吟声打破了宁静,在整个树林中回荡开来,那些叽叽喳喳的蛐蛐声,忽然消失了,它们好似被陈默优美的叫唤给比了下去,悄无声息的当起了听众。
王老五说:“太美了!”
不知道他说的是月色太美还是陈默太美,也许他说的是自己的一种感觉。
人的感觉有时候会很美,那种美不像是眼睛可以看到的美,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美妙感觉,来自于身体深处,它可以把人的思想意识推向一个忘我的境界中,什么烦恼忧愁、爱恨、疾病和痛苦统统抛开,人好像变得无比的纯净,据说,人在生命结束前的那一刹那,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王老五此时就有生命走到尽头时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在陈默的叫唤声中,把自己那股「美妙的感觉」射向了让他感到美妙的地方——陈默的美妙身体里。
两人的身体微微出汗,还是那个蝉附的姿势,王老五把前身紧紧贴在陈默的后背上,陈默的双手仍然支撑着泡桐树杆,她把头侧转过来,几缕青丝被汗水黏贴在脸颊上:“真好。”
说完,与王老五亲吻了一下。
农村的中秋节,与城市里有很大的差别,这个传统节日过得很隆重,很多人家,在几天甚至十天半月前就开始准备,以往商品没这么丰富前,每家每户都要做月饼,现在这些不用了,都是现成的到处都有卖月饼的。花生板栗核桃大枣,苹果橙子橘子和梨,却都是自家果园或是本村出产的。
农民之所以把中秋佳节过得这么隆重,与他们那种丰收的喜悦是分不开的。
晒场的节目完了以后,游客们放起了由当地人提供的孔明灯,一盏又一盏的白色红色绿色和紫色的孔明灯飞起来了,飞在银色的夜空中,朝天上挂着的圆月飞去,带着人们美好的祝愿,带着人间的喜庆,朝天上飞去。
“看,孔明灯!”
王老五和陈默从泡桐树林里出来,陈默开心的指着飞在半空的灯笼欢喜的叫起来。
王老五看着陈默,她像个孩童一样高兴得朝前跑几步,蹦蹦跳跳的。
“我小时候,每到中秋,爸爸都会给我和弟弟做孔明灯,在我们家院子里放飞它,每次爸爸都要我们各自许愿,我每年都只许同一个愿望。武哥,你知道我许的愿是什么吗?”
陈默抬头看着慢悠悠在半空中飞舞的孔明灯说。
“让我猜猜,猜猜你会许什么愿,嗯,你每年许的愿应该是让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不要再给家里人惹事了,对不对?”
王老五想了想说。
“你是怎么猜到的?你可真是神了!”
陈默惊呼出声:“我确实是许的这个愿。”
“哈哈,你对陈然的那种关爱,超出了一般姐姐对弟弟的疼爱,所以我想,你应该从小就对他很照顾,而他又经常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呀什么的,常常受到你父母的责骂,所以你不想让你弟弟被父母责骂,才会许这个愿望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
“你连这个也知道?确实像你所说,陈然他小时候真的很顽皮,每次惹事,爸爸都打他,我看着爸爸把树枝抽打在他身上,心里就会疼得不得了,感觉那树枝像是抽打在我的身上一样。”
陈默走过来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其实,我也是家里的老大,我也有弟弟妹妹,可能做老大的都是这个心理吧,所以我能感受那时候你的心情。”
王老五抬头看着孔明灯,似乎也想到了他的童年:“记得小时候,每到八月十五,妈妈都会给我们做月饼,是那种核桃芝麻麻仁拌了猪油和红糖馅的自制月饼。每年的这一天,一早起来,妈妈就开始准备,爸爸把三根高高的木棍在院子里架起,成三角形的那种,上面三根木棍相互交叉,用铁线绑紧,中间坠下一个用三根铁线吊坠的圆圆铁盘,上面烧了火,三脚架下有个大大的火盆,也烧了火,上面也有个圆圆的铁盘,等妈妈把月饼做好,一个一个的放在下面那个铁盘上后,爸爸就把上面烧了火的铁盘用一个铁钩拉到放好了月饼的铁盘上合拢。我和弟弟妹妹站在旁边看,弟弟总是心急,老是给上下的火加柴火,爸爸这个时候总会给我们讲「火不能太大,那样月饼就会烤焦,要小火慢烤,月饼才香甜可口。」
呵呵,我们兄妹三个,闻着那股香喷喷的味道,都流口水呢,弟弟总是忍不住的问爸爸好了没。现在想起,我都会觉得幸福。现如今,我们都长大了,日子也没过去那么紧巴巴的,可幸福感缺少了。我越来越觉得幸福这个东西,与有没有钱关系不是很大,主要在这里,心中。”
王老五用手指戳了戳心口说。
“武哥,听着你讲起你的童年,我都觉得幸福,可见那时候你是多么的开心。”
陈默把半边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身上,两人慢慢的朝回庄里的方向走:“后来,我爸爸开始酗酒,我们家从此没了那种幸福,每年的八月十五,爸爸再也没给我们做过孔明灯。”
陈默有些伤感的说。
“走,陈默,我陪你去放孔明灯。”
王老五拉起陈默的手,开始朝晒场方向小跑起来,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带给陈默一些童年的快乐。
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快乐的,有着难以忘记的一些琐事,但也有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会因为童年发生的一些小事而难以忘记。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王老五不想勾起陈默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要给她快乐,他拉着陈默的手,小跑着来到晒场,那里人已经不是很多,当他们走到发放孔明灯的大叔面前时,只剩下一盏开了个口子没放的灯了,但是王老五仍然从那个大叔手中拿了过来,用舌头舔湿了破损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勉强粘上,他让陈默用手扶住,自己蹲在地上开始点下面的蜡烛,不一会,灯罩鼓胀了起来。
“陈默,慢慢的放开手,应该可以飞起来了。”
王老五看到陈默还用手扶着灯罩,于是给她说。
“能飞起来吗?”
陈默担心灯罩被点燃。
王老五把手抓住陈默,慢慢的把她的手拿开:“你开始许愿吧。”
孔明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开始离开地面,朝上升起,飞过了他们的头顶。
“哦,飞起来喽!飞起来喽!”
陈默开心的拍起巴掌,双脚跳跃着,那种开心,让王老五看着都有些嫉妒。
可是,在陈默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许愿的时候,飞到半空的孔明灯忽然左右摇晃两下,忽的燃起了火,王老五心里那个急呀,怎么早不燃迟不燃,偏偏在这个时候燃烧了呢,他看看陈默还紧闭的双眼,希望她再闭紧一会,等燃烧的孔明灯完全燃完,可是,陈默睁开了眼睛,朝天上正在燃烧的孔明灯望去,有些吃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刚才来了一阵风,把它吹得烧了起来。”
王老五走过去,搂住陈默的腰说。
陈默已经泪眼蒙蒙,转头看着王老五说:“没关系,这是我放过最精彩的一次孔明灯,谢谢你,武哥。”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王老五就那样搂着陈默的腰,朝赵景辉家走去。
当王老五和陈默手挽手的走进院子,赵景辉他们一家,都围坐在院子中摆放的桌子边,赵景辉忙站起来招呼王老五和陈默坐。
“看我忙得,都没好好的陪武哥。”
赵景辉笑呵呵的说。
王老五和陈默与其他人微笑着问好,坐下后,赵景辉媳妇把嘴巴附在陈默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陈默脸蛋刷的红了起来,用眼睛看了王老五一眼。
陈默于是小声回答:“谢谢嫂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武哥,明天早晨,我就带你去看秘笈,都说好了,保证让你看到。”
赵景辉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这次来,收获不小,知道了很多关于太祖过去的事情,我打算明天下午就走,家里还有事。”
王老五看了眼陈默,那意思是问她什么时候走。
陈默会意,说:“我明天一早就得带着游客走。”
她心中觉得很遗憾,不能多陪王老五,说完,和赵景辉媳妇一起,站起来走了。
“武哥,你能多留几日吗?我还想请你帮我给村委的几个委员说说怎么开发我们赵庄旅游的构想。”
赵景辉恳请王老五留下。
“这样吧,你明天早上十点,把他们集中到村公所,我看完秘笈后,和他们谈谈,我买的是往返机票,是明天下午四点多的,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和他们谈。”
王老五说。
王老五和赵景辉一家人,又聊了些其它的,到十一点多,才散了,她回到住的屋子,陈默头发湿漉漉的抬着脸盆也回来了。
“陈默,你去洗澡了?”
王老五坐在炕上问。
“嗯,你也去洗洗吧,水还热着呢。”
陈默把脸盆放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炕边坐下说。
“是该去洗洗,昨晚就没洗澡,在哪里洗?”
王老五挪动屁股下了炕问。
“在景辉大哥他们房间里,有卫生间。”
陈默回答。
“哟,这不太好吧,这么晚,人家小夫妻俩都该滚炕上睡觉了。”
王老五停了下来。
“快去吧,嫂子还在等着呢,是她要我叫你过去的。”
陈默不知道是因为洗澡了脸蛋红还是因为羞涩,她看上去面色红润,煞是好看。
“你真好看。”
王老五笑着说。
“去!才发觉呀,人家本来就好看。”
陈默娇笑着斜了王老五一眼。
在陈默不注意的时候,王老五飞快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呵呵笑着开始穿鞋,哼唱起:“轻轻的一个吻,这样打动我的心……”
“你唱走调了!”
陈默呵呵的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你可别睡着哦。”
王老五坏坏的笑着小声说。
“你真坏!不理你了。”
陈默脸上幸福的笑着回答,然后把半边身子转了过去。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月亮代表我的心……”
王老五边唱还边陶醉的慢慢跳了起来,逗得陈默一个劲的咯咯直笑。
“快去吧,你唱得可真难听!别让景辉大哥他们等急了。”
陈默站起来把王老五推出们。
王老五乐呵呵的小声哼哼着歌,他确实觉得高兴,此时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恰如其分的唱出了他的心情,尽管五音不全,用陈默的话说很难听,可却是真情流露,最起码此时他的心里,只有陈默。
“景辉,弟妹,还没睡吧?我来洗个澡。”
王老五站在赵景辉夫妇的房间门前问。
赵景辉正在听他老婆说起刚才和陈默开的玩笑呢,听到王老五在门口问,于是赶紧开了门,呵呵笑着说:“正在等武哥过来呢,我们这里条件差,武哥将就着洗吧。”
“不影响你们小夫妻吧?要不我明天再洗。”
王老五看看赵景辉说。
“看你说的,怎么会影响呢,快进来吧,孩子妈,水还热吧?”
赵景辉回头问她媳妇。
“是啊,一直给武哥热着呢。”
赵景辉媳妇笑呵呵的探头出来说。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8章:美妙的记忆
陈默在王老五去洗澡后,把炕上的被褥打开,认真的铺垫在炕上,她像个农家妇女一样,在夜晚就寝前,收拾着与丈夫那个欢乐的小窝。
床是夫妻间最私密的地方,心贴心的,在这个被窝里,超过了与父母儿女之间的感情,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男女一旦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似乎心就近了。
陈默只打开了一床被子,她看着这床打开的被子,想起杏在耳边说的悄悄话:「陈默妹妹,嫂子真不该给你和武哥准备两床被褥,看你们手牵手的进来,是不是已经和武哥那个……」。
女人的敏感,这个农村的女人也不比城市里的女人差,她用女人那种特有的敏感,觉察出了陈默的变化,晚饭后出去与两人手牵手的进来,还有陈默脸上那种幸福的红晕,都说明了两人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陈默双手捧在脸上,眼角露出那种羞涩中带有满足的笑,跪在被褥中,把头抵在上面,真是幸福极了,她咯咯的笑起来。
王老五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呵呵的笑着和赵景辉两口子开玩笑:“你家的浴室,比城市里一般人家都舒服,看来景辉老弟和弟妹挺会享受生活的哦。”
他特地把生活两个字说得尤其的重。
他的话,让杏不好意思的立马脸红扑扑的,把那张粉脸羞得差点垂到了还在奶孩子的饱满胸脯上。
赵景辉呵呵的笑着说:“现在农村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晚上洗个热水澡,躺在炕上舒坦。呵呵……”
抓了抓后脑勺,斜眼看了自己媳妇一眼。
“我走了,不打搅二位上炕睡觉,这么晚,还赖着洗澡,一会弟妹可要在景辉老弟面前说我王老五不懂规矩了,哈哈……”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走出赵景辉两口子的房间。
等王老五出门后,赵景辉把门关好,还没回头,只听他的媳妇在身后说:“这个武哥,还真是有意思,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他也拿来开玩笑。”
赵景辉走过去,把坐在炕边的媳妇一搂,两人就滚倒在炕上,赵景辉用手探索着自己媳妇的胸说:“这有啥,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的乐趣,还不都是在炕上。”
“景辉,我发觉武哥和陈默今晚出去,肯定到野地里那个了,两人还真是有情调,不在炕上,却偷偷的跑到野地里,呵呵,我看到陈默的衣服上还粘了点树林子里的枯叶呢。”
杏在赵景辉的摸索下,已经敞胸露乳。
“我们不也在前面那个泡桐树林里那个过嘛,这有啥奇怪的,你忘了,刚结婚那阵,三天两头的,你晚上都要约我到泡桐树林里去,说在那里比在自家的炕上自在。”
赵景辉把嘴凑到杏的胸脯上,吸食着本该是自己孩子吸食的「粮食」。
“哎呀,你轻点,把我给吮疼了!”
杏用手轻轻打了赵景辉一巴掌,说是疼,可她却哼哼唧唧的开始叫唤起来。
赵景辉这个太祖爷的子孙,不仅把长拳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也把炕上的功夫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他很熟练的把自己和媳妇的衣服剥光,像个光溜溜的猴子一样爬在他媳妇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就练起「功夫」来。
王老五回到屋子,见陈默已经躺在炕上被窝中,炕桌上放了叠得很整齐的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放在最上面,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微笑着说:“陈默,你怎么没等我就先睡了呀,不是说要你等我的嘛。”
“你真坏,明明知道人家在等你,还说没等,不理你啦!”
陈默把被子拉到头上盖住,咯咯的笑着说。
王老五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抹光,光溜溜、笑嘻嘻的跳上炕,顺手把灯拉灭,掀起一个被角,像条泥鳅一样的钻进了陈默的被窝里,用手在陈默的胳肢窝里搔痒痒,弄得陈默咯咯的笑个不停。
“武哥,别,担心隔壁的那家人听到。”
陈默咯咯的笑着,断断续续的说。
“听到就听到呗,还能把你我吃了不成。”
王老五说着话,双手仍然在搔陈默的痒痒,搔着搔着,手就停在了她的酥胸上,把口堵住陈默的口,两人滚在被窝里开始亲吻起来。
深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静静的洒落进窗户,铺满了半个炕,盖在王老五和陈默**的身上。
王老五从陈默的唇开始,到脖颈,再到胸,慢慢的逐步滑向她的小腹,他把在树林里没法给予陈默的那种男人的温柔,一寸一寸的用唇印在陈默的身体肌肤上,他要把这种爱,像盖章一样的烙在陈默的身体每个毛孔中,渗透进她的肌肤里。
陈默闭上双眼,四肢不停的扭动,体会王老五给予她那份尽管不是永久,但确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想任何东西,用心感受来自王老五唇上的温暖,每到刺激得她不得不发出哼哼声来的时候,就痛快的哼一声,全身酥麻的快感,使得她的脸庞在月色中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是一个丰腴的女人娇躯,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流连忘返,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让她在自己的吸吮中不停的扭动,那涓涓细流,从她身体深处,不知道发源于那个地方,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浓烈,有时淡香,他仿佛进入到一个无知的神秘之地,对这里的一切充满未知的好奇,用鼻子闻,用舌头品尝,用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朦朦胧胧的看,像是在偷窥般,用他那双中满欲望的手指在探索……
陈默看不到王老五在她身上都做了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到王老五的唇和手到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那么的期待,期待他肆无忌惮,期待他无所顾忌的给予自己那种从未有过的酥麻。
当王老五分开陈默的双腿,把她的双膝微微曲起的时候,陈默知道他就要开始更进一步的探索了,那种等待的焦渴,让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发烫的她感觉躯体的水分就快要被蒸发完了似的。
在王老五滚热的命根滑落进陈默身体里那一刻,窗外的月色忽然暗淡了下来,似乎天上的月亮也为此感到羞涩,匆匆躲藏进云层里。
王老五进入陈默的身体后,没有匍匐下来,而是抱起了她,像抱一个婴儿似的,坐在炕上。
陈默双手紧紧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像小猴搂抱猴妈妈一样,在他怀中是那么的安全而踏实,身下被充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紧塞,她伸出舌,穿透王老五的唇,想把全部都给他。
窗外的月色又露出了笑脸,房间的炕上月光再次明亮起来,交缠在一起坐在炕上的两人,被洒进窗户的月色笼罩,彼此用身体给予对方最温柔也是最激烈的爱抚。
“武哥,我爱你!”
陈默情不自禁的呢哝。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陈默,你真好!”
王老五喘息着回答。
陈默在一阵高过一阵的痉挛收缩中,闷声的呻吟里,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她在王老五的耳边说:“武哥,我想亲吻你,像你刚才亲吻我那样的亲吻你。”
于是,王老五把陈默放下,从她身体里离开,翻身仰躺下,胸腹在喘息中起伏着,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
陈默带着**战栗的身躯,骑跨在王老五身上,把头发朝耳后一理,俯下身体,开始从头亲吻起王老五,像刚才王老五亲吻她时那样,所不同的是,她刚被满足的下身与王老五仍然挺立的地方做着亲密的接触,那些**不停的流出,涂抹在他的上面,滑滑的。
王老五睁着眼睛,看着窗户,欣赏风景一样的看着钻进窗户的月色,在陈默把嘴唇移到他小腹下时,他才痛快的闭上双眼,那种来自陈默口中的温暖,像是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嗷的叫出了声,像狼在夜色里的嚎叫,又像是发自他胸腔里的呼唤,呼唤离开自己身体的灵魂回到自己身上来一样。
在赵景辉夫妻完成了仪式后,杏侧身躺在赵景辉的胸前,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身躯问:“景辉,你说武哥都那么大年纪了,为啥没结婚呢?”
赵景辉回味着刚才的余温,闭着眼说:“听宝生说,武哥在感情上遇到很多的麻烦,有几个女人与他纠缠不清,他那个人有些怪,谁都看不透他内心里都想些什么。”
“你说陈默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和武哥多般配呀,武哥那么有钱,可陈默还做导游,真搞不懂城市里的男人和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态,单身的越来越多。”
杏把头靠在赵景辉的胸口上说。
“杏,你嫁给我,觉得幸福吗?”
赵景辉睁开眼问。
“当然幸福,都幸福死了!”
杏笑着回答,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确实幸福得快死了一样。
“我这个村长,没能给你和家里人带来任何东西,让你为我们一大家子人整天忙前忙后的,有时候,我看着都过意不去,没能帮上你任何的忙,我这个丈夫不合格。”
赵景辉歉疚的说。
“景辉,你别这么说,能和你睡一个炕上,就是让我累死饿死,我也值得,武哥有钱吧?可他没个女人暖炕,回家冷冷清清的,你说那叫什么生活呀,一个男人,没个女人在身边伺候着,还叫男人吗?”
这是杏这个农村女人对幸福生活的理解,她觉得能伺候丈夫,就是她的最大幸福。
王老五在陈默的伺候下,此时也很幸福,他四肢舒展的仰躺在炕上,由着陈默给他带来震撼心魄的幸福快感。
陈默也是在幸福着,幸福得她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需要的事情,她心甘情愿的伺候这个男人,尽管两人不像赵景辉和杏那样是一对恩爱夫妻,可他们现在做着的,比那些恩爱的夫妻还恩爱。陈默在遇到王老五前,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过如此的设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淫荡,即使以前在和那个心爱的男人同居时,也从没这么的放肆过,可今晚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不仅淫荡了,还很享受这种淫荡的快乐。
如果说在泡桐树林里,那是陈默有生以来感到最快乐的,那么,此时的陈默,就是享受到为爱人奉献的那种无私的高潮。
月色啊月色,你能不能停留下来,别那么匆匆,更别那么无情,你为何要抛下世间的幸福,远离人间呢。
月亮的圆缺,仿佛预示着人间的悲欢离合,再怎么美好的时光,都会随着它遗憾的消失。
第二天王老五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走了,留下的,除了昨夜那份温馨的爱恋外,就是炕桌上的一张纸条。
“武哥,谢谢你给予我的爱,我走了,你别有任何负担,我得到了自己这生最美好的记忆。我知道冬梅她很爱你,比起她来,我算不了什么,我给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这些,未来的日子,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是还有这样的机缘,我还是你的女人。衷心的祝愿你,祝愿你有美好的生活。”
王老五心里酸酸的,他知道陈默变成了自己单身生活中又一个过客,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仅仅成了他记忆中的美丽「传说」。
早餐后,王老五跟随赵景辉,来到了赵洪全老人的家里,那里已经等了几个老人,他们看到王老五到来,相互客套一番后,赵洪全老人从一个老式木柜里抱出一个铜制的匣子。
上面有三把锁,都是铜锁,黄铜上有些被氧化的褐色,斑斑点点的。
包括赵洪全老人在内的三个老人,掏出钥匙,分别打开了属于自己管辖的那把铜锁。
赵洪全老人小心翼翼的把匣子的盖子打开,里面有一块红绸包裹着一本线装的旧书,放进一个烧了香火的神龛里。
所有人,除了王老五外,都跪下朝神龛磕了三个头。
“王先生,这可是太祖爷的亲笔手书,你看的时候,翻动不要太用力,因为年代已久,纸张很脆。”
赵洪全老人嘱咐王老五,生怕王老五把书给撕碎了似的:“你是我记忆中第一个外姓人看到此书的人,希望你不要对外人泄露半个字。”
“谢谢,我对天发誓,要是把秘笈中的神拳向外人透露半个字,就受天打五雷轰的上天惩罚,让太祖爷用他的神拳一拳打死我。”
王老五似乎很虔诚的对着神龛上的书发誓。
他嘴巴上这么严肃的说,可心里觉得好笑,天打五雷轰,世间有哪个人因为干坏事被天打五雷轰过?要是老天真的会把那些违背誓言的人给劈死,那么,这个世界不知道要清净多少。更好笑的是自己说让太祖爷用神拳一拳打死,这不是明摆着张口说瞎话嘛,一个千年死人,难不成还会从土堆里爬起来向自己下手,那不成了当今网络文学里流行的穿越YY文了。
但是,王老五的发誓,似乎很得几个老人的心,一个个严肃的脸上,轻松了很多,觉得王老五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
人有的时候,往往会自己骗自己,别人说几句好听话,就会被蒙骗过去,还真把那个说好听话的人当作自己信得过的人。
王老五双手接过赵洪全老人双手捧着的太祖爷亲笔手书武功秘笈,这一刻,他的心灵变得纯净无比,仿佛接过赵匡胤这个皇帝的诏书,任命他为宰相一样的激动。他挪着轻巧的脚步,走到炕桌边,把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铺了红绸的桌子上,脱了鞋子,双腿盘坐到炕桌边,深深的呼了口气,眼睛盯着书面上那四个繁体「神拳图谱」的字,字体刚劲有力,锋芒毕露,隐隐透着一股杀气,字的颜色有些灰暗,可能因为日久,原来的墨汁已经淡化了。
书页的四周有些破损,是那种王老五没有见过的手工制成的纸,有些粗糙,表面发黄发褐,装订的线不是一般的绳索,可能是牛皮制成的绳子,黑黑的,看上去相当的牢靠。
王老五朝周围的人看看,表情严肃,他内心充满着一股豪情,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光彩,都把眼睛盯在炕桌的书面上。
“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好似看到了太祖爷正在伏案手书的感觉。”
王老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各位说。
所有人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王老五,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很神奇。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9章:雪夜定策
“这就对了,看来太祖爷还真希望你看到他的秘笈,说明你有这样的慧根,与这本秘笈有缘啊。”
赵洪全老人笑呵呵的说,有些神叨叨的:“凡是看到这本秘笈的人,有你这种感觉的,都能把长拳练到最高境界,记得景辉当时看到的时候,也有你同样的感觉。”
赵景辉朝王老五点点头,意思是说他自己确实和赵洪全老人说的一样。
王老五颤抖着双手,开始慢慢的把书页翻开。
书页正文,没有任何的标题,上面的字体,与秘笈封面的一样,因为是繁体,所以王老五看着有些费劲,不过还好,他基本上都能辨认出来:……此拳,是糅合本家与单家两种拳法而成,以大开大合,刚猛相继见长,故名长拳…………寡人少年浪迹江湖,在剑南(如今的成都)巧遇单家后人田凡,相交甚厚……单家有二宝,一为单家拳,二为合欢佛,寡人有幸,得获二宝,故能成大事,自创长拳……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一统破碎之河山……
王老五看完开篇对长拳的介绍,尽管秘笈上面提到合欢佛的只有短短几个字,但这也证实了一点,那就是赵匡胤确实得到了合欢佛,而且与单家有关联,和赵洪全老人讲述的赵匡胤传奇故事基本相吻合。
让王老五感兴趣的是书中说到的:「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一统破碎之河山。」
这一段,要是秘笈真的是赵匡胤本人所写,那么,他得到的还不仅仅是单家拳法和合欢佛,同时得到的还有单家的女儿,因为合欢佛的传承方式决定了这个事实,那么,他为何没提到单家的女儿呢?后来的皇后也没有姓单的呀,史书上记载,赵匡胤先后有三个皇后,一个是孝惠贺皇后,一个孝明王皇后,还有一个是孝章宋皇后,可没一个姓单的。这一点,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迷惑,难道赵匡胤成大事后,像他「杯酒释兵权」那样过河拆桥,把故人给忘记了吗?还是中间发生了些史料难以记载的什么意外呢?
众所周知,自古帝王都很YY,喜欢自夸,赵匡胤也不例外,甚至自夸得有些过分,说什么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等等,都是他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明明是其野心驱使,却说成是天意。还有就是他小名「香孩儿」的传闻,估计多半也是为了糊弄老百姓瞎编的,因为他当了皇帝,可以左右写史的人,按自己的意愿写出后人看的历史。回想一下历朝帝王,都有些神乎其神的经历,这说明帝王们很能忽悠,把普通的老百姓忽悠得把他当作天上派下来的神一样,甚至把那些统兵打战的将军也忽悠得愿意为他的霸业出生入死的卖命,最后怎么着,不都「兔死狗烹」了。赵匡胤后来的「杯酒释兵权」,就把跟随他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给集体收拾了,还收拾得他那些兄弟感激涕淋的心甘情愿,这不得不说赵匡胤这个人实在厉害,是中国历史上最能忽悠的帝王。
如此一个很能忽悠的帝王,自然也能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除了不能让自己长命百岁外,他几乎可以忽悠任何自己想忽悠的人和事。那么,他后来成为一代君主后,没去找单飞凤也是极有可能的,甚至他很可能为了不暴露自己得到天下的卑鄙行为,隐瞒合欢佛的秘密,而暗地里派人绞杀单家也有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这就是历史,除了当事人外,没人能真正明白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历史记载的,都是成功者的丰功伟绩,极少提到成功者的劣行败绩,这就是我们说的成者王侯败者寇的简单道理。
王老五不是历史学家,但他比那些研究历史的家伙们还客观的来看待赵匡胤这段发家史。
赵景辉在王老五给他们那些村委讲完「王老五式」经济理念后,亲自开车把他送到机场。
王老五回到家中,一头扑进他的书房里,打开电脑,他要把这次到赵庄之行,了解到的合欢佛下落写出来,他当然不会按照秘笈里那样写,那样写就没啥意思了,他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记录下合欢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就是继续他对赵匡胤这个武功皇帝的YY。
他接着保存在电脑文档上的写:……
赵匡胤在单家庄,每天除了练武外,开始编撰他的长拳图谱,同时,他经常到成都,找一些逃难或者是北方来的商人了解一些当时的战事。
这一天,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单家庄,单飞凤看出他有心事,晚上夫妻俩躺在龙凤大床上,单飞凤问:“相公,你似乎有事瞒着妾身?”
赵匡胤深深叹息一声,回答:“凤,我今天到成都,听到北方战事又起,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我一堂堂七尺男儿,一身武艺,却躲在这里享受着山村宁静的逍遥生活,我正是为此深感愧疚啊。”
单飞凤自从和他结婚那天起,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个男人迟早得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心里有些像割肉一样的痛,刚刚品尝到人间极乐的她,不得不面临难舍的分离。
“我知道你迟早是要离开的,妾身不愿做你的累赘,好男儿志在四方,妾身本想与相公一起闯荡江湖,可惜妾身已有身孕,不便出行,待妾身十月怀胎后,定携我们的孩子去与相公相会。”
单飞凤抚摸着还没鼓起的肚子说。
赵匡胤一听单飞凤已经身怀自己的孩子,高兴得翻身起来,侧耳爬在单飞凤的肚皮上听。
“现在怎么能听到呢,今天母亲找了郎中来给妾身看病,郎中说妾身已经怀上孩子。待三月后才能有动静。”
单飞凤微笑着说。
赵匡胤把头抬起,神情没了那股高兴劲,闷闷不乐的说:“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呢,我应该守候在你身边才是。”
单飞凤感动得捧住赵匡胤的脸一阵狂吻,然后眼含热泪的说:“相公不可为妾身耽误前程,妾身自有父母照料,相公尽管安心去完成你的大志。”
单飞凤表面上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她骨子里流淌着的是皇室血脉,其高贵胜过任何当时的各个王国君主,她似乎天生的就有那种舍生取义的本性,在她父母的熏陶下,尽管是个女儿身,但生就了她一颗男儿的雄心,深明大义,不儿女情长。
赵匡胤能遇如此奇女子,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唯一能给予单飞凤回报的,就是在离开前,多给她些温存。这一夜,他把单飞凤爱得筋骨酥软,让单飞凤恍若投胎重生,合欢佛上那十二个姿势,他们早已经演练得炉火纯青,夫妻俩在龙凤床上颠鸾倒凤,活色生香自不必多说。
几天后,赵匡胤上路了,走上了他帝王的道路,带着单飞凤临别时交给他的合欢佛,一路朝北,那里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战乱,他知道,自己只有在那样的地方,才能有机会。
就这样,赵匡胤到了山西,遇到了他人生第二个机会,投入到当时担任后汉枢密使的郭威军中,开始了他辉煌一生的奋斗。
到他三十三岁,也就是公元960年发动「陈桥兵变」建立北宋,登基当了大宋的开国皇帝时,离他告别单家已经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在这些年月里,他偶尔也会想起单飞凤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可兵荒马乱,战事不断,赵匡胤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顾及远在四川的单飞凤母子。
他当了皇帝后,这个问题就开始考虑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到了宰相赵普的家中,这次见面,赵匡胤完全是以私人名义会见赵普的,所以他没召见赵普,而是亲自到了他的家中。
“如此寒夜,圣上何故深夜光临寒舍?有事请圣上派人来叫老朽前去,怎能劳驾圣上呢。”
赵普有些惊讶赵匡胤的到访,所以战战兢兢的问。
“寡人睡不着呵!所以特地来见见宰辅。”
赵匡胤唉声叹气的回答。
“圣上有何烦心之事?老朽愿意为圣上分忧。”
赵普实在不明白,要说公事,白天已经在宫里谈完,这么晚他独自来见自己,肯定是有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爱卿是寡人的臂膀,为寡人出谋划策,多年劳苦功高,举国上下,你是寡人最信赖的人。寡人有一家事,想劳烦爱卿解忧。”
赵匡胤绕着弯子的说。
“请圣上吩咐,老朽愿效犬马之劳。”
赵普拱手回答。
于是赵匡胤真真假假的,把自己早年那些浪迹江湖的事情,包括得到合欢佛的经过,给这个他最信任的人说了,随后他给赵普说:“我想找到他们母子,让他们与寡人同享富贵,爱卿觉得妥否?”
赵普听完,明白了赵匡胤的意思,他赶紧跪地叩头说:“圣上万万不可如此从事!”
赵匡胤眉头一皱:“为何不可?”
赵普不敢抬头的说:“天下人要是知道圣上过去有如此之事,会如何想?那些在外统兵打仗的将军们,又将何想?合欢佛以前可是给天下带来过不少祸乱的东西。目前天下仍未一统,北面有北汉和契丹,西面有后蜀,南面有南唐、吴越、荆南、湖南、南汉各国,每一个国家都在窥视我大宋朝。在各国虎视下,我大宋岂能高枕,必须把这些小国或外族,消灭或制服,才能完成统一天下之霸业,奠立我大宋国基。要是圣上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人心将会浮动,甚至会有对合欢佛居心叵测者借此妖言惑众,对圣上和国家极为不利,请圣上三思啊。再说,现在圣上身边的贺皇后,其兄贺将军正在与北汉交战,如果这个消息传到他的耳中,恐引起内讧,岂不前功尽弃。圣上啊,务必忍耐,现在不是时候。”
赵匡胤担心的,恰恰就是赵普说的这些,所以他才深夜到赵普家讨个主意,没想到赵普的话,让他不仅没得到主意,反而更加担忧起来。
“爱卿言之有理,寡人只好忍耐,待江山一统后,再作从长计议。”
赵匡胤无奈的说。
在这个大雪夜晚,赵匡胤和他的得力助手赵普的谈话,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雪夜定策」。
当然,这个「雪夜定策」不仅仅是讨论赵匡胤想找回单飞凤母子的事,他们还讨论了有历史记载的「先南后北」、「先易后难」的战略方针,几年后,证明了这个雪夜定下的平定江山的方针,得到了证实,是完全符合当时收复各国割据局面统一天下的。
单飞凤在赵匡胤走后的第二年三月,生下一子,可她在生产时因为「血崩」(产后大出血)而亡,所以她没能带着儿子去寻找赵匡胤,这也印证了赵匡胤那夜的梦,凤凰鸟化作了青烟,消失在天空中。
这个孩子,是单田凡夫妇抚养长大的,他们在战乱中,没有任何赵匡胤的消息,以为他战死沙场了,当时成都属于后蜀国,战乱一起,交通和消息都闭塞,赵匡胤和单飞凤的这个孩子,仍然以单姓,名叫升龙,在他十岁那年,单田凡夫妇因病相继去世,那个单家的看门人,承担起照料单升龙的责任。
从此,合欢佛流出了单家的手,进入到皇宫中,赵匡胤也因为合欢佛,结束了他十六年的帝王生涯。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0章:花蕊夫人
赵匡胤利用手中的兵权,发动「陈桥兵变」建立北宋后,先后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平定了大江南北的诸多小国,结束了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的五代十国时代,开创了赵家统治的大宋王朝。
他听从了宰相赵普的话,没去寻找单飞凤母子,也不知道单飞凤已死。坐稳了皇帝交椅的赵匡胤,他没沾沾自喜,仍然忧心忡忡,他从自身的发迹想到了手下的那些武将,他们可都是立下了盖世奇功的人,一个个手握重兵,稍不留神,就可能又弄出个什么桥兵变来,被他们其中的某个人给夺去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所谓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赵匡胤是个文才武略都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自然不会再让「陈桥兵变」那样类似的事情重演,他为了防患于未然,绞尽脑汁,关键是他不想像历史上的帝王那样绞杀功臣,也就是他想做个有情有义的好皇帝,给后人留下个好口碑,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他要请那些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喝酒。
一日,赵匡胤召集了以禁军大将石守信为首的手握重兵的高级将领,到皇宫后花园聚会,他在那里摆下了丰盛的酒席,表面上是设宴款待他们,让那些武夫们高兴得一个个忘乎所以。
酒刚过三巡,赵匡胤假装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事重重的开口说道:“众位爱卿,寡人对你们如何?”
武将们乐呵呵的说:“圣上对在下们恩重如山,没有圣上,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但赵匡胤却说:“你们都错了,不是因为有寡人,才有你们,而是因为寡人有了众位爱卿,才有如此的江山,不靠你们拼死出力,我哪能登上天子宝座,但你们都不知道,这做皇帝啊,实在是太辛苦,还没我做节度使时快乐呢。寡人自从当了这个天子后,整夜整夜的不敢安枕而卧啊!”
石守信等众将一听,忙问何故,赵匡胤站起来虎目扫了所有人一眼后说:“难道你们这都不明白吗?因为天下的人,都想做皇帝!”
石守信等人听完赵匡胤的话,惊恐万状,纷纷跪倒表白道:“圣上何出此言?如今,天命已定,谁还敢对圣上有异心,我等绝不答应!”
“不然!”
赵匡胤断然说道:“你们虽无异心,然而倘若你们那些部下希求富贵,劝你黄袍加身,你们虽然不愿意这么做,可为了他们,你们能不答应吗?”
众将更加害怕,连连叩头,请求赵匡胤给自己指一条“可生之途”于是赵匡胤这才表明他的真正意思:“人生在世,铤而走险的求富贵者,不过想多积攒钱财,能在自己有生之年,享受到更多的欢乐,使子孙免遭贫乏而已。你们不如释去兵权,出守地方,我愿意满足你们钱财上的需要,让你们多买良田美宅,为你们的子孙立永不可动的家业,同时呢,呵呵,你们还可以多买些歌儿舞女什么的,日夜饮酒相欢,以终天年。寡人再同你们结为婚姻之家,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上下相安,这不是很好吗?”
众将这回算是真的明白了赵匡胤的意思,一齐下拜说道:“圣上关心臣等,臣等遵命就是!”
第二天,一个个都称病告职,连朝会都不上了。
赵匡胤大喜,于是安排他们到各个地方任职,但都没了兵权。
赵匡胤就这样,用几杯美酒,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心头大患,也就有了当今「杯酒释兵权」的千古佳话。
可好景不长,在他没了后顾之忧,准备好好治理内政的时候,因为小小的合欢佛,送了性命,害死他的,正是他最信得过的亲兄弟赵匡义。
在公元976年,宋代开国之君,历史上的武功皇帝赵匡胤一夜之间猝然暴毙,死时不到五十岁。一个正当壮年,又会武功,没病没灾的,为何会有如此下场呢?正史中没有他患病的记载,野史中的说法却很多。
赵匡胤的死因,成了历史上一宗离奇的悬案。有很多种传闻,可我(王老五)认为,其死与合欢佛有密切关联。
这得从赵匡胤的一宠妃,叫花蕊夫人身上说起。这个花蕊夫人据说长得倾国倾城,相貌与赵匡胤早年流浪中,在四川遇到的单飞凤有些酷似,深得宋太祖喜爱,并把合欢佛交给她深藏,并给这个女人讲明了合欢佛应该如何传递给后代的事情。
天下但凡相貌独一无二的女人,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她利用别人,基本上扮演的都是不怎么光彩的角色,而这个花蕊夫人,是个十足的骚货,水性杨花,床上功夫了得,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女人。
赵匡胤本人不是个好色之徒,可以说很洁身自好,在历史的帝王私生活中,他没什么劣迹,可算是一个清白皇帝,当然,这也许是他没让那些史官们记载下他私密生活,或者是那些史官们不知道他有不良嗜好,再大胆点想,也许那些史官在讨好他,没写他的不好,都写他好的地方也不一定。总之,在正史和野史中,基本找不到他淫靡好色的证据。
而赵匡胤的弟弟赵匡义(又名赵光义)却是个十足的玩女人高手,他不仅自己养的美女比他哥还多,而且还经常私自与花蕊夫人幽会于深宫中。
就在公元976年的一个雨雪交加的寒夜,赵匡胤最信任的这个亲兄弟赵匡义,又悄悄的进入宫中,来到花蕊夫人的卧室。
房间正中有一大铜盆炭火,烧得蓝色的火苗噼啪直响,整间屋子温暖如春。
几个宫女见到赵匡义到来,很乖巧的退出房间,这些宫女,都是早被赵匡义和花蕊夫人买通了的,所以只要赵匡义一到,她们就会很识趣的走开。
赵匡义小他哥哥赵匡胤将近十岁,仪表堂堂,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与他哥哥一样,一身的武功,据说其武功和赵匡胤不相上下,要是比床上功夫,恐怕他要胜过他的大哥赵匡胤许多,不然,花蕊夫人这样的骚货,也不会看上他。
赵匡义等几个宫女出门后,一声不吭,淫笑着一把抱起花蕊夫人,走到那张本是他大哥的床边,把这个寂寞难耐的骚货往床上一扔。
花蕊夫人在这样的寒夜里,正难以打发漫长的孤寂,忽然来了这么个可心的情人,春心早激荡开来,才滚落床上,就忙不迭的退去身上轻裘,里面啥也没穿,似乎有意等待着赵匡义似的,裸露出她那天生的勾魂心魄的躯体。
“妾身早已为皇弟准备好美餐,等着皇弟来食,没曾想皇弟果然来了。”
花蕊夫人风情万种的媚笑,把站在床边的赵匡义七魂六魄都勾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匡义淫笑着把身上裘皮长袍甩掉,脱下里面的衣物,露出他自鸣得意的「长矛」来,用手紧握根「茅根」,跨步上了锦缎铺就的大床。
“皇兄不会来吧?”
赵匡义有些忌惮他的那个皇帝哥哥,尽管色胆包天,可也有所顾忌。
“放心,这么冷的天,他说不定早和周后妃睡一起去了。”
花蕊夫人说的周后妃,是另一个妃子,也是赵匡胤比较喜欢的一个女人,据说周后妃丰腴如杨贵妃。
“看来皇兄宠周后妃要胜过于夫人,这样也好,皇兄的空缺,就由皇帝为他补上。”
赵匡义说着,掀翻花蕊夫人,手脚齐动,开始与这个自己兄长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开来。
赵匡胤这一夜,其实没到周后妃那里去,他晚上召见了赵普,又谈到了合欢佛的事情,并给赵普说他把合欢佛交给了花蕊夫人。
赵普一听,赶紧小声的给赵匡胤说:“圣上不该把这样一个神器交与外人,花蕊夫人不过是个妃子,怎配拥有如此神器,要是合欢佛落入他人手中,可对圣上不利。”
赵匡胤听完赵普的话,连声说:“爱卿说得在理,寡人这就找花蕊要回合欢佛。”
于是,赵匡胤在赵普告辞后,朝花蕊夫人住的地方而来,身后仅仅跟了一个为他照路提灯笼的太监,这是赵匡胤的一个习惯,他不喜欢那些带刀的侍卫跟随左右,要真有此刻,恐怕那些侍卫还不如他亲自动手管用呢。
赵匡义把花蕊夫人玩得像是死去的僵尸,只有出气的份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赵匡义却还意犹未尽,用手和嘴仍然想再次唤起花蕊夫人的性趣。
“皇弟啊,妾身有一宝物,你肯定喜欢,是你皇兄送与妾身的。”
花蕊夫人想到了合欢佛,于是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
“什么好东西?可否拿出来让皇弟见识一二?”
赵匡义其实也没怎么想看,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
“合欢佛。”
花蕊夫人轻声的说。
听到合欢佛三个字,赵匡义忽然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的看着花蕊夫人问:“你说皇兄把合欢佛给你了?”
“正是,难道你也见过合欢佛?”
花蕊夫人睁开眼来,仰起**的身体。
赵匡义是知道合欢佛这件东西的,他也听说自己的大哥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件宝物,才一统破碎的河山,坐上了天子宝座,但他从没见过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
“听说过,但,没见过。”
赵匡义摇头回答:“夫人能否拿出来一看?”
“好,你等着。”
花蕊夫人说着,起身准备去柜子里拿合欢佛。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一个宫女大声的说:“皇上驾到!”
这么大声,明摆着就是给屋子里的两人报信。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1章:因合欢暴毙
赵匡义和花蕊夫人听到宫女的这声叫喊,惊得大眼瞪小眼,愣在了床上。
“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赵匡义急得差点哭出声来。
“给,拿上衣物,皇弟到屏风后暂且躲一躲,让妾身来应付圣上。”
花蕊夫人把赵匡义的衣物胡乱塞给他说。
赵匡义也没好办法,只好听从女人的,慌忙躲藏在屏风后。
这个时候门被那个太监推开了,赵匡胤跨步进了屋子,那个太监又把门关上,守候在门外。
花蕊夫人光溜溜的躺在温暖的床上,右手支撑着她那漂亮的脸蛋,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微弯曲,其姿势很具有诱惑力,满脸带着淫荡的微笑说:“圣上来得正是时候,妾身刚才还在想着圣上呢。”
赵匡胤看到花蕊夫人那个模样,心中早忘记是来要回合欢佛的,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抚摸起花蕊夫人的娇躯,看到她,就让他想起了单飞凤,那个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为自己生了个龙还是凤?
赵匡胤一时看得出了神。
“圣上,都多久了,也不幸临妾身这里,是不是被那个周后妃给迷得把妾身忘了呀?”
花蕊夫人媚笑着扭动被赵匡胤抚摸的身躯说。
赵匡胤这才笑哈哈的边把鞋子脱了边道:“寡人这不是过来了嘛,寡人也想爱妃啊。”
“圣上日理万机,还能惦记着妾身,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妾身可就成祸害江山社稷的罪人了。”
花蕊夫人把身体贴上来,依偎进赵匡胤的怀抱里。
赵匡胤听到花蕊夫人说起江山社稷,立刻想到了合欢佛,于是他用手摸着花蕊夫人的**说:“爱妃把合欢佛放在哪里?寡人觉得存放在你这里不怎么安全,还是交给寡人保管比较稳妥。”
“怎么,圣上是不放心妾身吧?好着呢,妾身遵照圣上的意思,没把合欢佛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待我们的爱女出嫁,妾身一定把它交给她,并让她知道合欢佛的传承方式。”
花蕊夫人说的爱女,是她和赵匡胤所生,被封为北国公主,今年才有八岁多。
赵匡胤心里有些为难,当时把合欢佛交给花蕊夫人,主要是看她长得实在太像单飞凤,而且自己也得到了霸业,可以说这并不是什么合欢佛的功劳,他不信这个,单飞凤当时交给他的时候,一再嘱咐合欢佛的传承方式,他又特别喜爱北国公主,于是想让花蕊夫人把合欢佛以后当作陪嫁北国公主的方式按单飞凤当时交代的意思传承下去,现在想要回来,只不过是担心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合欢佛神秘的传说而已。
“还是交给寡人保存比较好,待以后北国长大出嫁,我再把它交给你,由你亲手给她吧。”
赵匡胤没有退让,在这样的大事情上,他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他们的谈话,被躲藏在屏风后的赵匡义听到了,他心里想:「看来合欢佛真的是很神奇,大哥是不会轻易交给别人的,要是我得到了,我不也可以当天子了嘛。」
想到这里,他牙根一咬,下了决心,在这么大的诱惑面前,别说是亲兄弟,就是要他身上的肉,也能毫不犹豫的用刀割下来。
赵匡义四处一看,发现一把宝刀挂在墙上,他走上去轻巧的拿下,慢慢抽出锋利的钢刀,伺机向自己的亲大哥下手。
花蕊夫人哪能轻易的把合欢佛交给赵匡胤,她得到那十二对合欢佛后,痴迷于上面那些姿势,她本打算和赵匡义学着上面的做着淫乐呢,现在她最心焦的是如何让赵匡胤尽快离开,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与他弟弟偷着淫乐,小命恐怕难保。
“圣上难得到妾身这里来一趟,一来就开口要合欢佛,妾身还没看够玩够呢,能否留给妾身多玩些日子。”
花蕊夫人说着偷偷朝屏风后瞄了一眼,看到赵匡义刚好伸头出来看,还见他拿了把明晃晃的钢刀,心中有些害怕。
赵匡胤发觉花蕊夫人神色不对,扭头朝身后看,可是已经晚了,在他看到赵匡义赤身**,提着刀扑上来的时候,心中愣了一下,推开花蕊夫人,在站起身来的时候,赵匡义已经把钢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皇弟为何要害寡人……”
赵匡胤看着从胸前露出的带血钢刀,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匡义一脚踢翻在床上,从胸口喷出的血老高。
“我不杀你,怎能做皇帝!”
赵匡义面目狰狞的说完,再给赵匡胤补了一刀。
一代盖世枭雄,大宋开国皇帝宋太祖,就这样被他的亲弟弟给宰杀在花蕊夫人的床上,要是他不来找花蕊夫人要回合欢佛,也许中国的历史将会是另一种写法,凭赵匡胤的雄才伟略,大宋也许不会那么早的灭亡,可能会多延续几十年或上百年,草原狼成吉思汗也许就将真的只能在草原上射射大雕的玩玩,他的子孙绝不可能霸占中原。……
王老五写到这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为他自己写下的这段赵匡胤的暴毙,有些得意,比那些传说还要合理,他认为民间传说和野史里记载的赵匡胤死亡的秘闻,有些说不通,比如说:「赵匡胤急召弟弟入宫,兄弟二人在寝宫对饮,喝完酒已经是深夜了,赵匡胤用玉斧在雪地上刺,同时说:“好做好做”当夜赵匡义留宿寝宫,第二天天刚刚亮,赵匡胤不明不白地死了。于是赵匡义受遗诏,于灵前继位。」
「在《烬余录》却说,赵光义对赵匡胤的妃子垂涎已久,趁赵匡胤病中昏睡不醒时半夜调戏花蕊夫人,惊醒了赵匡胤,并用玉斧砍赵匡义,但力不从心,玉斧砍在雪地上,于是赵匡义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赵匡胤,逃回府中。」
「而《涑水纪闻》里说的是:太祖去世时已是四鼓。宋皇后叫内侍王继恩叫爱子赵德芳前来。王继恩考虑到太祖早就打算传位于晋王匡义,却不去找赵德芳,而是找来了赵匡义,进宫后,宋皇后问:“德芳来了吗?”
王继恩回答:“晋王来了。”
宋皇后惊诧莫名,后来突然醒悟,哭着对赵匡义说出:“吾母子之性命全靠皇弟也。”
的话。」
「另外,据说赵匡义以弟弟的身份继承兄长的帝位,是他母亲杜太后的意思。说是杜太后临终时,曾对赵匡胤说:“如果后周柴家是一个年长的皇帝继位,你怎么可能有今天呢?你和光义都是我儿子,你将来把帝位传与他,国有长君,才是社稷之福啊!”
赵匡胤表示同意,于是当面写成誓词,封存于金匮里,这却成了赵匡义继位的合法根据,也就是所谓的“金匮预盟”的传说。但是“金匮预盟”在最初的《太祖实录》未见记载,只在第二次编修的新录中才被提及,因而是否确有其事,仍是疑点。」
这些野史传说,是后人对赵匡胤的死有怀疑才产生的,都是不切实际的瞎编撰。王老五对这些传闻记载,有很多怀疑:第一,赵匡胤死时的“斧声”可以认为这是一场事先策划的血腥谋杀,而不是什么兄弟俩喝酒醉后的吵闹。
第二,王继恩假传圣旨的传说,王老五也不信。一个小小太监,有何胆量,敢违背宋皇后的旨意,本该传赵德芳,却传来赵匡义?这种说法,只不过想掩盖赵匡义杀兄的罪行。
第三,还有就是“金匮预盟”的传说。据史料记载,杜太后去世时,赵匡胤35岁,正值壮年,他的弟弟赵匡义23岁。太祖爷赵匡胤的次子赵德昭11岁,四子赵德芳3岁。按赵匡胤死时的年纪,应该是49岁,也就是他最小的儿子赵德芳也有17岁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后周柴世宗遗下7岁孤儿群龙无首的局面呢?据说杜太后是一个很贤明母亲,一个很贤明的母亲,怎能出此让兄弟相残的下策呢?况且,“金匮预盟”是赵匡义登基5年后,才通过宰相赵普公布出来的。为什么不在赵匡胤死时,堂堂正正公布出来呢?
还有一些疑点,王老五对赵匡义十分有意见。
赵匡义没等到第二年,就改换了年号,新君即位,照常例是次年才改用新年号纪年。可是赵匡义却把只剩下两个月的开宝九年,改为太平兴国元年。这就打破常规,说明他迫不及待,抢先为他自己“正名”这也说明他心里有鬼!……
可以说,赵匡胤的死,有很多的疑点,这些历史公案,经过王老五对合欢佛这么一考证,倒是有了似乎很合理的解释,但不管怎么说,古人已死,留下的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传说。
赵匡义最终也没得到合欢佛,花蕊夫人哪能把这个东西给他,要是交出合欢佛,她也会没命,而赵匡义当了皇帝后,因受各方面的压力,没有大肆谋杀,但合欢佛从此也更加神秘,当时的金辽耶律和完颜家族,曾经都伺机想从宋朝赵家得到合欢佛。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2章:王老五想约郝冬梅
王老五一口气写完,有些意犹未尽,可后面的,在史料及传说中没有任何的依据,无从考证。
“萧教授,我这样写,不知道你是否满意?也许历史不是这样的,可赵匡胤因合欢佛起家,也因合欢佛丧命,我只能作如此的遐想,真正的历史面目,会是怎样的呢?我们这些后人,都难以去一一考证。合欢佛在未来历史中,还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发生呢?”
王老五点上一支香烟,看着萧伯年送给他的那对字「生为合欢,死亦鬼雄。」,心中默默的和故人交流着。
他看看时间,才十点多,拿起手机,因为写字,把手机关了,王老五开了手机后,给陈默打电话,才响了两声,就听到陈默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武哥呀,回到家了没?”
听声音,陈默似乎很高兴。
王老五回答:“已经在家了,你呢?”
“我正要睡呢,看到你来了电话,还真是让人意外。”
陈默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我回来后一直忙,到现在才想起该给你打个电话。”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望向窗外,接着说:“你早上为什么不叫醒我?让我一个人醒来,觉得好孤单啊。”
陈默回答:“看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叫醒你。”
“陈默……”
王老五真想说声「我爱你!」
但他叫了声名字后停住了。
陈默在电话那边答应一声:“嗯,想说什么吗?”
“你真美!”
王老五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这三个字,他觉得自己不该说爱字,认为在陈默面前,他没资格说出那三个字来。
“谢谢你,武哥,真的谢谢你,你让我对生活充满了乐趣。”
陈默咯咯的笑了起来,哪个女人不希望男人夸,陈默听到王老五的夸,高兴得笑了,她的笑声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感到开心。
“不早了,快睡吧。”
王老五内心里,又荡漾起昨夜与陈默的交欢愉悦中。
“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陈默在电话里说完,首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心中那份温暖,久久不能消散,他觉得自己该下决心了,有个妻子总比这样到处留情的好,寒冰结了婚,江雪也为孩子定居国外,而杨汇音也有了她喜欢的男人,过去与王老五有关系的女人,都有了属于她们的生活,他对她们的那种歉疚,尽管还在心中隐隐作痛,可毕竟人家都有了归宿,总不能再去打搅她们吧。
可要是结婚的话,该和谁呢?王老五想,在现有认识的几个女人中,陈默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懂得体贴关心人,属于贤妻良母类型的,与她生活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郝冬梅是个好姑娘,人朴实而纯净,自己喜欢她,父母也喜欢她,与她组建家庭,对自己和对家人来讲,应该是最佳的;单若兰能干,有思想,是女人中少见的强人,与司马文晴不同,尽管结过婚,可却也很单纯,要是自己主动向她提出结婚,她应该不会拒绝;萧薇是不可能的,她有自己的家庭,虽然她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即使她没结婚,也只能当情人,不适合做妻子,她和司马文晴一个样,属于那种自由惯了的女人。
王老五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和谁生活在一起:“唉!我怎么这个样子呀,以前的事还没扯清,又和陈默有了肉体关系,难道我的命里真不该有婚姻吗?”
秋天的夜晚,出奇的清爽,王老五把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拉开,走出屋子,微微的秋风轻抚他的脸庞,小区里安静得只有那些虫鸣声,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这是农历八月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天上的月亮在夜空中显得特别的明亮,似乎与往日比,离人间很近。王老五抬头正看得出神,只见几块薄云飘过,把月色遮挡住了,本来明亮的夜空,忽然暗淡了下来。
王老五的心情,此时就像是那轮明月被薄云遮挡住一样,难以拨云见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风把那层遮盖住他心中的阴影吹散,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能有一阵清风吹到他身边啊。
一队巡逻的保安从他家楼下经过,脚步声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其中一个保安朝王老五站的阳台看了一眼。
小区的保安自从王老五家被盗后,加强了管理,晚上增加了巡逻,对进出小区的车辆实行登记,本小区的车辆发放了出入证,那些进出小区的陌生人,保安都开始严加盘查。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保安,把王老五的父母挡在了门外,因为他父母的身份证是外省的,不管王老五父母怎么解释,那个小伙子非得让他们在来访人员登记簿上登记不可,气得王老五父亲差点心脏病犯了。
这事把王老五乐了好几天,给父母说这是好事情,说明保安尽到了责任,怕就怕不管什么人都让进。
现在小区里的老人们都开玩笑说:「我们这里,只有那些二奶们挺着胸脯可以直进直出,好似小区现在成了酒吧和夜总会。」
王老五等几个保安走过去,才返身回到屋中,他的头脑似乎被秋风吹得清醒了,他有股冲动,想和郝冬梅认真的谈一谈男女之间的事情,因为只有郝冬梅,是他最了解的。
人有时候,太了解对方,就没了那种神秘,也许是王老五太了解郝冬梅了,所以他总是忽视郝冬梅的存在,现在他开始考虑结婚的事,当然就应该首先和郝冬梅说。
其实王老五不是没时间考虑,而是过去他心中有别的女人,所以才没认真的想过和郝冬梅建立别的感情,对陈默和单若兰,他还真没了解多少,而郝冬梅不同,她的身世,她的喜好,甚至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知道她喜欢哪种牙膏的口味,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道,他都特别的熟悉,所以他想约郝冬梅见个面,不是以往那样的见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约会,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征求她的意见。
王老五再次拿起电话,给郝冬梅打了过去,他打的是公寓的座机电话。
郝冬梅的母亲走后,她每天下班回到公寓,总感觉空落落的,女孩子独有的那份孤寂,她也有,她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除了上网和同学聊聊天外,就是看书。
她最近把王老五在公寓的书都看完了,就连那些以前不喜欢看的假得不能再假的名人传记,她都看,为了打发时间,她晚上有时看书看到很晚。
吃的也很简单,上班还好,可以吃酒店员工的工作餐,可回到公寓或者轮休,郝冬梅吃的几乎都是方便面和煮的面条。
她孤独的心,也需要人来关心,在岛城,除了王老五,几乎没人能关心她,母亲来的那些日子,郝冬梅还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不用再吃那些方便面和面条,对于她来说,那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可是,母亲毕竟还是要回去,回到属于她自己的那个生活中。
郝冬梅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准备泡个澡后就睡,站起来刚走到浴室门口,听到了电话声。
“会是谁呢?娘不会这么晚来电话的呀?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也不多,难道是汇音吗?”
郝冬梅心里想着,走过去看到液晶屏上显示的是王老五的电话,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笑容来,拿起电话:“是哥呀,你回来了吗?”
王老五等郝冬梅接上电话后,刚才想好的事情,又说不出口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郝冬梅的声音后,愣了一会才说:“哦,回来了,今天刚回来。你还没睡吗?”
郝冬梅说:“刚要睡。哥,我这几天比较忙,一直没时间过去看伯母和伯父,等我轮休,再过去看望他们。”
王老五说:“你忙你的,爸和妈挺好的。冬梅……”
“嗯,哥有话和我说吗?”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叫了声自己的名字后,没了下文,于是答应一声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在忙工作,哥就放心了,没事了,你早点睡吧,晚安,冬梅。”
王老五本打算约郝冬梅见个面,说说「兄妹」外的话,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没约郝冬梅。
“哥也早点睡,晚安。”
郝冬梅挂上电话,心里总是怪怪的,觉得王老五今晚好像没把话说完,也不像平时那样,在电话里和自己开玩笑了。
王老五挂上电话后,愣愣的站了一会,叹了口气,走到卧室,脱光衣服,躺进被窝里,眼睛盯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单若兰,一会想陈默和郝冬梅,他把这三个女人在脑子里作了个比较,个个都很好,舍了谁都觉得不行。
而郝冬梅,泡在浴缸里,想着刚才王老五打电话过来的事:「哥不会没事打这个电话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行,我明天下班后,得过去看看,难道他又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
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像一条美人鱼般,浑身水淋淋的,被热水泡过的皮肤,显得更加的娇嫩,百里透着粉红,她伸手拿起一条毛巾,开始从上到下的擦身上的水珠,饱满的胸脯,在她伸手投足间,微微的抖动,颤悠悠的很是诱人。
可惜,这么美好的一个女人身体,王老五没能看到。
(《合欢佛》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