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19

坦然: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21-完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1章:与偶像的亲密接触

王老五已经没有了品尝美食的心情,他还在想着那个卖槟榔的小姑娘,不知道她是否回到家中,她那病中的母亲和饿得嗷嗷直叫的弟弟,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人人欢天喜地过圣诞假日的夜晚,能平安吗?
“武哥,我们进去吧,哇……人还不少!”
萧薇没看出王老五情绪的低落,挽着他的胳膊,走进这家有名的卤味小吃店。
说是小吃店,其实不像一般的那种小吃店,这里甚至比一般的豪华酒楼还要奢华。
王老五在萧薇这个漂亮的女人陪伴下,刚走进门,就引来不少目光,这些目光有黑眼睛,也有蓝眼睛,男女老少,都朝王老五和萧薇身上看,以为是什么明星来了,都睁着眼想认出是哪位明星来了,也许他们到这里吃卤味,主要是冲着可以与明星「亲密接触」而来的,不完全是为了嘴馋。
“武哥,看到没,很多人在盯着我们看呢,把我们当明星似的。”
萧薇小声的给王老五说,一个小生(服务生)走上前来给两人说没有位子了。
萧薇回答说那就在大堂里等,因为此时大堂里坐满了品尝美味的人,已经没座位,还有很多人坐在进门的一排椅子上排队呢。
“我们换一家吧,这里好像要等很久。”
王老五看看等候的那些人,给萧薇说。
“不要嘛,既然来了,我们就在这里等。”
萧薇坐在王老五身边,仍然小鸟依人样的偎在王老五身上,接着小声的说:“我都快流口水了,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却没能品尝,真是一种折磨。”
“也许这些等着的人,就喜欢被这样折磨。”
王老五小声给萧薇说。
“你不觉得闻着如此的香味受折磨,也是一种快乐吗?”
萧薇的话音才落,眼睛立刻被门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吸引住,她在王老五的胳膊上拉了一把说:“快看,你的偶像来了!”
王老五听到萧薇的话,朝门口看去,见一个戴墨镜的半老徐娘,穿貂皮大衣,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王老五没看出这个半老徐娘是谁,回答萧薇:“我的偶像不是这样的。”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还问我是不是她的亲姐妹呢。”
萧薇压低声音的说。
“是她!”
王老五张大了口,情不自禁的抬起屁股,有些手足无措,他在很多年前,看小李飞刀,就迷上了这个女演员,电视剧中,她那樱桃小口,风情万种的眼神,天使般的面容,还有走起路来风摆杨柳的身段,把王老五迷得是神魂颠倒,晚上都会梦到她,所以王老五一听萧薇说起这个女明星驾到,哪还坐得住,他真想走上前去和她拥抱一下。
也许这个女明星过气了,他和那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还没王老五和萧薇走进来时风光,收到的「注目礼」,还没萧薇和王老五的多,不过,这没破坏王老五对这个女演员的那种狂热心情,他站在原地,呆呆的向他多年前喜欢的女星行深情的注目礼,他多么希望她能朝自己看上一眼,见她越走越近,王老五正要挪动脚步走上前去和她问好,那个服务生却先他一步,也和接待王老五与萧薇一样,和刚走进来的女星说的话,也没什么特别热乎,好似在他眼里,来这里的明星,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
那个徐娘半老的女星,刚好排在王老五和萧薇的后面,在她落座时,似乎看了王老五一眼,尽管她带着墨镜,可王老五还是感觉到墨镜后面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神「雷」了自己一下,王老五尽量保持那种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和她点点头,谁知道那个半老徐娘的女星根本没理会王老五的好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她似乎有些不高兴,好像自己没得到明星的那种待遇。
萧薇拉了王老五一把,王老五这才坐下,刚好这个女明星坐在自己的身边,王老五很想和她说说话,可浑身在冒虚汗,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萧薇可不同,她也许是见明星见多了,或者说她自己压根就看不起明星,所以她很大方的从王老五身前探过头来,和坐在王老五身边的半老徐娘女星搭腔:“你好啊,我认识你,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很幸运。”
萧薇说着伸出手来。
那个半老徐娘的女星,似乎因萧薇的热情招呼而高兴了,也伸出手来,脱掉黑色手套,与萧薇的手握在一起,她们握住的手,恰好在王老五的身前。
“我这个男友非常崇拜你,他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说你是他的女神,呵呵……不怕你生气,每次他提到你,我都要吃醋。”
萧薇看了王老五一眼,把话说得很圆滑,她似乎因为这个过时的女星受了很多委屈。
王老五尴尬得浑身像蚂蚁爬似的,乐呵呵的看着身边的女星傻笑,他好像变成个傻子一样。
“你好,你看过我的哪些片子?”
女星听完萧薇的介绍,似乎很开心,把手从萧薇的手心里抽出,朝王老五伸过来。
王老五听到她和自己说话,骨头都酥了,好像自己此时变成了李寻欢,他把手掌在大衣上蹭了蹭,才伸出手和那只纤细得有些像山鸡爪子一样手握在一起,结巴着说:“我……我看过小李……飞刀……你演得太好了!”
王老五那冒汗的手心,感觉握住的手指有些冰凉,原来与这个心里崇拜的女人「亲密」接触,是如此的简单,没自己想的那么美妙,他多少有些失望,她的手,还没萧薇的手那么绵软呢。
“是吗?那是我很多年前拍的片子了,现在回过头去看,连我自己都很喜欢,呵呵……”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吧,脸上和脖子上的皱纹,让王老五看着有些心酸,时光真的催人老啊,过去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明星,现在都快变成老太婆了。
王老五放开握住她的手,激动的心情没有了,但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所以把刚才在路边,遇到卖槟榔的小姑娘时那种心里阴霾给淡忘了。
“确实很经典,后来有很多翻拍的,都没你演得好,我看过小李飞刀这部小说,书里的女主角,和你在电视剧里演的几乎完全一样,可以说你把林诗音这个人物演得没有后人可与之匹敌了。”
王老五说出来的,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他看小李飞刀时的年纪,正是爱追星的年龄,所以他不仅仅只看过一次小李飞刀。
也许是被人冷落的滋味不好受,这个半老徐娘的女星,难得遇到这么个铁杆粉丝,她就像是王老五的大姐姐一样,三言两语,就和王老五熟络了,说到高兴处,把戴在脸上的墨镜也摘了下来,眼角的鱼尾纹,没有掩盖住她过去的娇媚面容,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具有万种风情,小嘴仍然是樱桃样的,可惜的是,除了王老五和萧薇,再也没有一个「粉丝」来找她说话要签名了。
当服务生过来叫王老五和萧薇说有位子的时候,王老五盛情的邀请这个他过去的偶像一起品尝「美味」,半老徐娘的女星和那个男子,与王老五说了几句客套话,同意了他的邀请。
他们围坐在大堂一个角落的四人餐桌边,由萧薇和那个女星点菜,她们两人似乎对这家卤味馆很熟悉,什么鸭舌、鸭翅、鸡爪、鸡翅、豆干等等,都是些普通的东西,但从她们口中点出来,就好像这些普通人都能吃到的东西,在这里是那么的金贵和具有诱惑。
王老五这才知道,和女星一起来的这位,是她的先生,两人专门到这里吃卤味的,她是这里的常客了,十天半月不来一次,就嘴馋,四个人说着话呢,还过来几个年纪稍微大点的男女,与这个女星要签名和合影留念,她也没架子,有求必应,很客气的与这些老粉丝们一起合影,还让王老五帮忙拍照,她显得比刚进门时要快乐很多。
王老五也没开始时的紧张了,他这个人只要不紧张,说起话来还是蛮幽默的,说到高兴处,他还哼唱起小李飞刀中的主题曲:“难得一身好本领……”
在他唱走调时,这个女星还会帮他纠正过来。
萧薇没看过小李飞刀,所以她对王老五和女星说起的戏里片段,一点都不知道,但是,她仍然开心,因为王老五开心,能在这里遇到他的偶像,这让萧薇觉得实在太巧了,适逢圣诞月,马上过新年了,萧薇心里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能这么愉快的结束过去的一年。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星在两个保镖样的男人陪伴下走了进来,大堂里顿时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但也没王老五想象的那样一窝蜂围上去要签名什么的,大家就像见到老熟人,相互喊几声,打个招呼,根本用不着治安员维护现场,似乎这些明星们在这里品尝美味,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或许是这些明星在这里,没有在内地那么受欢迎。
王老五不得不感慨,在内地那些明星们的粉丝,为了见一面偶像,使得父母跳海跳楼,可这里的明星粉丝们,却很理智,这就是地域文化和人的素质差异。
结账的时候,那个女星坚持要买单,但王老五哪能让偶像请自己吃饭,他说:“能在这里见到你,就已经让我今生没有遗憾了,何况你还给我这么大的面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这里的美食,请你给我个做你粉丝的荣耀吧,要是我母亲看到我和你在这里刚才的手机上留影,肯定会高兴得在她那些老姐妹们面前,摆上好几天的龙门阵,要知道,我母亲也是你的一个超级粉丝。”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着,把一张双币信用卡递给服务生。
女星和她的那个先生,最终没再坚持,给了王老五这个面子。
在他们一起走出卤味「小吃店」的时候,四个人还一起走了一段步行街,最后,女星的先生坚持开车送王老五和萧薇回到酒店。
“武哥,怎么样,高兴吧,终于和你的偶像见上面了,你算是比较有福气的粉丝了,还能和她一起吃美食,呵呵……现在心里是不是美滋滋的呀?”
萧薇在回到酒店房间后,和王老五开着玩笑。
“老了,她老了,但风韵犹存,从她的眼睛和面容上,还可以看到过去她那种惊人的美。萧薇,还别说,你和她在一起,还真的很像是姐妹,你的长相,确实与她有些相似,”
王老五还陶醉在刚才与偶像的亲密接触中,他感觉就像在梦里,拿出手机看留影。
“这个女星的绯闻倒是不多,在宝岛,她还算是比较本分的人,不招惹是非,有大家风范,不像有些女星,私生活放荡,在业界没什么好口碑。”
萧薇凑过来看王老五手机里的照片。
“是啊,我很少听到她的传闻,尤其是最近几年,几乎没有她的任何小道消息,在娱乐圈里,能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的,还真没几个,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做到如此,还真是难能可贵啊,现在红起来的那些少男少女们,不是爆料说谁跟某导演上床,就是弄出几张「欲照」来玩,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正常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玩出些花样来。”
王老五一向对娱乐界的人没好感,除了今晚遇到的这个外,他几乎不怎么喜欢那些「猩猩」们。
“今晚你不也看到了嘛,她们和我们一样,也会到小吃店里吃好吃的,也会慢条斯理悠闲的逛街。在宝岛,尤其是在西门町那样的地方,见到娱乐界的明星大腕们,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人们没那么狂热,都很冷静,我看你倒是蛮狂热的,见到自己的偶像,就像变成呆子一样,呵呵……看你那傻样,与内地那些狂热的粉丝们,也没什么不同。”
萧薇取笑着王老五刚才的发呆模样。
“我有吗?怎么我没觉得自己多激动呀?”
王老五一脸无辜的神情,争辩道。
“好好好!你没发痴,你是花痴!今晚你就在梦里和你的偶像好好睡一觉吧,我们明天一早回高雄。”
萧薇打着哈欠说,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漱睡觉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2章:萧薇的故事

第二天九点多,王老五和萧薇在酒店吃过早餐,由王老五驾车,出了台北市,驶上到台湾南部高雄的高速。
高速路,不管在哪个国家或地区,基本上都差不多,但这条从宝岛北部延伸到南部的高速,有些特别,这不仅是贯穿整个宝岛南北的主要交通干线,在某些主要城市附近的路段,这条高速的路面,可以起降战斗机,众所周知,飞机的起降跑道,与一般的路面有着很大区别,抗压抗震及防滑的强度,都有严格的要求。
车子在这样的路面上飞驰,可算得上是一种奢侈。
但王老五没因为路好而开快车,他没把这辆跑车的性能完全的发挥出来,可以说糟蹋了这么好的跑车也糟蹋了这条高速,不是王老五技术差,而是他出过车祸,那次车祸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说起那次车祸,是在十年前,在他回老家的时候。
南方的山路坡大弯急,他和一个朋友从老家往省城赶,因为接到电话说公司出了事,所以车开得尤其的快,在转弯时,王老五还踩着油门超车,刚超过一辆卡车,转过半个弯,见对面一辆加长货箱的大卡车鸣着刺耳的喇叭直奔他的车冲来,王老五当时吓得下意识的把车方向朝右边打,眼看车子就要飞出路面,右边是悬崖,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车子掉到悬崖下,于是他把方向又快速的朝左边打,大卡车是躲过去了,可他开的车却飞向路左边的小山上,小山上连草都很少,全是比钢还硬的青石,车子飞过路基防水沟,一头撞在一块大青石上,庆幸的是王老五不仅系了安全带,他这边的安全气囊也打开了,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朋友,因为没系安全带,而且他那边的安全气囊没及时打开,他还把座椅放平了睡,在车子撞在石头上那一瞬间,人也飞了出去,一头抵在青石上,脑浆迸裂,当场而亡,王老五因为安全带的紧勒下,才导致两根肋骨撕裂伤,没骨折,算是捡了一条小命。
从那次车祸后,王老五有一年多不敢开车,后来才慢慢又重新试着开,比走路还小心,从此再也没出过事故,就连碰擦都没有过。
“武哥,你开得也太慢了吧,才一百二十,这样我们要晚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高雄,到前面休息站,还是我来开吧。”
萧薇看看仪表盘上的指针,笑话王老五开车慢。
“你睡一会吧,但别把安全带解开,我见识过你的飞车,可不敢让你开,还是我慢慢的开吧,反正又不赶路,什么时候到都一样,再说,我还想欣赏路边的美景呢。”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双手握住方向盘,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松警惕。
“昨晚睡那么早,躺下就没醒来过,早晨又起得那么晚,我还是第一次晚上睡得这么长的,现在哪还睡得着,要不,我给你说说高雄市的历史吧。”
萧薇把音乐关了,似乎饶有兴趣的侧身朝王老五这边坐着。
“好啊,这个我挺感兴趣的。”
王老五回答。
于是,萧薇开始讲起高雄这个城市:“高雄,简称高市,是宝岛的第二大城市,别称叫港都,它可是世界十大海港之一。高雄市,就是一个依港而建的城市,那里的港口,地理位置非常优越,是利用自然泻湖修建成的,港区的外侧,有一条天然的沙洲,也叫旗津岛,这个岛,就像一条巨龙蜷卧在台湾海峡的碧波中,是一道天然的防波堤,为高雄港遮风避浪,所以高雄港口内水不杨波,极其平静,这条天然的堤坝内,港阔水深、清波荡漾;而堤坝外却骇浪汹涌、水天相连。”
王老五听着萧薇那如诗如画的描述,呵呵笑着说:“你应该去做导游,或者是做旅游产品的代言人,你讲述的用词和语句,完全就是官方宣传的语言。”
“你别打岔,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人介绍高雄这个地方呢,你这么一打岔,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萧薇用手轻轻拍了王老五的大腿一掌,忘记了刚才自己讲到哪里了。
“讲到骇浪汹涌、水天相连。”
王老五提醒她。
“那就是海港讲完了,下面我要给你讲高雄的历史。”
萧薇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也给王老五喂了一口,接着开始讲起高雄的历史:“高雄原名叫打狗,呵呵,可不是打落水狗的意思,是当地的土语,也叫打鼓或西港,曾经属于郑氏王朝统治下两个州之一的万年州,二十年后,郑氏垮了,进入清国时代,被划入凤山县,当时的县治就在兴隆庄,如今叫左营的一个地方。被日本人占领后,好像是在1920年左右吧,行政区域又重新改革,日本人觉得打狗这个名字不好听,可能是那些狗汉奸不喜欢吧,所以改名叫高雄,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就叫这个名字,到现在,已经用了八十多年了。二战以后,也就是1945年开始,高雄市设为省辖市,隶属于台湾省,直到1979年,也就是我出生的那年,高雄市正式升格为直辖市。”
“这些,你都是听你爷爷讲的吧?”
王老五开着车,听到这里,侧头看了萧薇一眼问。
“我们读书那会,学历史时知道的,我当时可喜欢历史了,就像我大伯一样,可能是我有这种家族的遗传吧,所以我对大伯的历史研究,很是崇拜。”
萧薇想起了她大伯萧伯年来,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是啊,你大伯确实是个值得崇敬的人。”
王老五感慨的说:“接着往下讲呀,应该还有很多东西没讲吧?”
萧薇这才笑了笑说:“别的就不用我讲了,等你到了高雄我再带你到处逛逛,我家在寿山脚下,离市区有段路程,山上有间小木屋,是我从小最喜欢的地方,每到周末,我都会和妈妈一起去小木屋里住两个晚上,那里可以看日出日落,冬天,晚上可以围坐在壁炉边听音乐。武哥,我要和你一起到小木屋里度过今年的最后一晚,迎接新的一年到来,我要和你一起看着今年最后一缕阳光消失,迎接新年的第一缕阳光。”
“好啊,听你这么说,还真把我的那份天真和浪漫给勾起来了。”
王老五第一次听到萧薇谈起她的母亲,于是接着说:“萧薇,给我说说你的母亲好吗?她一定和你一样的美丽吧?”
萧薇脸上泛起淡淡的哀愁,眼睛朝车窗外看着,泪花慢慢的打湿了她的脸庞。
王老五有些过意不去,看到萧薇这样,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立刻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萧薇用手抹抹双眼,然后给王老五说:“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在我没上完高中,就离开了我,是得忧郁症而死的,为这个事,我和爸爸在我到国外读书前,一直没说过话,我始终认为是爸爸折磨死了妈妈。后来我从国外回来,才知道真相,原来是妈妈一直想着她的初恋,她和爸爸的婚姻,是爷爷那一辈包办的,妈妈为家族的事业,做出了痛苦的牺牲,她嫁给我爸爸后,始终不快乐,但在我面前,却总是带着她甜美幸福的微笑,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心里的苦闷,她把欢乐给予了我,却把哀愁埋藏在她内心世界里。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看到妈妈眼角有泪花,我好奇的问妈妈怎么啦?她却含着泪笑着说在厨房被洋葱给辣的,当时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啦,因为爸爸不在,不可能是因为和爸爸吵架才那样的。妈妈离开我们后,我才听家里的阿姨说起妈妈生前的往事,原来那个妈妈喜欢的男人,一直住在高雄,可妈妈一次都没去和他会过面,有时她会忍不住的偷偷跑到那个男人的住所前,一站就是大半夜。爸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爷爷去世后,他曾经和妈妈说过,要是她还爱着那个男人,可以离婚的,可以给她自由,但妈妈为了我,没那么做,她一直坚守着做一个女人的妇道,没做出给家族丢脸的事来。我知道妈妈的这些事情后,觉得妈妈太可怜了,可是,轮到我自己,也和她一个命运,也是为了家族事业,牺牲了我爱情的权力,但我不想像妈妈那样过一辈子,我要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尽管我没办法和现在的男人离婚,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失去我做一个女人的权力。”
王老五说:“萧薇,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的,让你想到了伤心的事。”
“不,和你没关系,这是我的命。”
萧薇微微一笑回答:“武哥,你不必因为我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和你在一起,感到无比的幸福,昨晚那个卖槟榔的小姑娘,让我有了对人生新的认识,我打算和父亲好好谈谈,开始为家族的事业做点事,把挣来的钱,用于慈善,不再拿去给那些政客们糟蹋了。在遇到你之前,我可从没好好的考虑过这些,但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非常的感谢你。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和我,能偶尔在一起度过快乐的日子,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王老五看了眼车窗外远处的山景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这么好的风景,说这些太煞风景,说些高兴的事吧,说说你童年趣事,还有你提到的偷看合欢佛图谱做的那些事情。”
萧薇听到王老五提起了偷看合欢佛图谱的事,有些脸红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说:“你这人真坏,尽拿人家的羞事来说,以后我可不敢给你说自己隐秘的事情了,免得你总是笑话人家。”
“哈哈……你自己都那么做了,还会害羞,还真是难得,好好好!我以后不提这些,那你总该有个童年喜欢的男孩吧,难不成你都不和男生来往?”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呢?小时候有过喜欢的女孩吗?”
萧薇没回答王老五,而是反问他。
“我当然有,不过,不是在现实生活中,而是在梦里。”
王老五想到了自己从小做的那个春梦,给萧薇讲了起来:“我一直做一个春梦,梦到自己在家乡的一条小河边,与一个躺在河里洗澡的女孩光着身子相互触摸对方的那个地方,这个梦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和那个小女孩,还相互说着自己对对方身体好奇的话,她说我长了个东西出来真丑,我说她那个地方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哈哈……总之,我每次做这个梦,都觉得很有意思,后来长大了也做同样的梦,直到自己有了和女人的第一次后,这个梦才没那么频繁的出现。”
“你们男生就是坏。”
萧薇咯咯的笑了起来,回忆着说:“记得我小时候,与一个邻家的男孩经常在一起玩耍,每到夏天,他都会光溜溜的在我家和他家的院子里跑来跑去,我当时也想和他那样,可妈妈不让我脱光衣服,给我说女孩和男孩不一样,女孩就应该穿着漂亮的衣服,而不是光溜溜的那么难看。可我还是想和那个男孩一样的自由自在脱光了,有一次,在妈妈出门后,我就把全身脱得光光的,跑到邻家找那个男孩,双手叉腰的站在他面前说:「你看,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了!」
可那个男孩朝我下身盯着看一会后大声的说:「才不是一样的呢,我比你多了这个!」
说着,他用手指头去碰了碰他比我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我当时一点都不害羞,但我觉得失落,因为我比他少了件东西,呵呵……后来长大了,开始从书本里知道男女的差别,才把那种失落抛弃掉。”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上也不寂寞,在路边休息站停了两次,下午五点多,终于到了目的地高雄。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3章:媚姨

王老五以为萧薇的家,应该是一栋豪华别墅,可他看到的,却是外表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四合院。
这是山脚下一个像内地北方的四合院,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在大门打开后,萧薇让王老五把车直接开进四合院,萧薇下车,叫那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强叔」,这个叫强叔的男人喊萧薇叫小姐,他帮王老五把行李搬进了正屋。
院子里还停了一辆黑色的「银天使」,王老五懂车,知道这就是在内地很少看到的「劳斯莱斯」。
站在院子里,萧薇指着四合院后面的山说:“这就是寿山,是高雄市西南临海的一个天然屏障,山上风景秀丽,山背后,就是著名的西子湾风景区。以前也叫麒麟山、埋金山、打狗山或打鼓山,山上有千光寺、法兴寺、元亨寺和忠烈寺,山中长年草木青翠,环山道路四通八达,山顶可远眺高雄港埠、西子湾黄昏日落和高雄夜景。明天我带你到山上小木屋里去看风景。”
萧薇给王老五介绍着寿山,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从正屋里走出来,微笑着看了王老五一眼后,问萧薇。
“薇薇,这位就是你爸爸请来的王先生吧?”
萧薇拉着王老五走上前去,给他介绍这个中年妇女:“武哥,这是媚姨。”
王老五很礼貌的向这个雍容华贵的妇女问好:“你好,打搅了。”
他伸出手,和这个中年妇女浅浅的握了握手。
这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看上去,年岁不到四十,风姿卓越,很像港台过气的明星,王老五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萧薇似乎和这个叫媚姨的女人相处得不错,她挽住媚姨的胳膊,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说:“媚姨,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呀?我都饿死了!”
“就你嘴馋,我已经吩咐花婶做了你最喜欢的那几个素菜。”
媚姨在萧薇的脸蛋上戳了一指头,然后看着王老五说:“王先生,里面请。”
外面看着像四合院的院落,可正屋却是非常宽敞,王老五跟随萧薇和媚姨走进正屋,看到里面不仅有宽大的客厅,还有玻璃花房,里面的房间不知道有多少间,萧薇带王老五到了一个客房里,给他说:“武哥,你睡这间屋,我的卧室就在隔壁。”
王老五等萧薇把房门打开,走进去,看到的是一间宽敞明亮,面对后山的卧室,里面卫生间、浴室一应俱全,比一般的豪华酒店房间还要好。
“怎么样,喜欢吗?”
萧薇把屋子落地窗的窗户打开,走出屋子,朝后山上看着,没回头的问王老五。
王老五走过去,与她并排站在一起,脱口而出:“窗前看后山,山下往上望,翠屏似玉璧,恍若画中景。”
萧薇呵呵的笑着说:“你在作诗吗?前后、上下,翠玉、画景,很符合此时此景,要是我爸听到,肯定拍手称快,他平时也爱酸溜溜的来上那么两句。”
“对了,萧薇,刚才你叫媚姨的那个女人,以前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王老五问萧薇。
“呵呵,看来你以前肯定看过港台的「」,媚姨过去就是个「三级明星」,她和我爸结婚后,就退出娱乐圈了。”
萧薇咯咯的笑着说,没半点不好意思。
倒是王老五有些尴尬了,他原来是在电影里看到过这个叫媚姨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看到,听萧薇这么一说,才想起了她演过的一些片子,王老五确实看过。
“武哥,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你真的看过媚姨演的片子呀?”
萧薇歪着脑袋,看王老五羞红的脸问。
“没有,我哪看过呀,只是见过她的海报而已。”
王老五掩饰着自己内心那种「不健康」的思想。
“别不好意思呀!呵呵,看过就看过呗,我还经常和媚姨一起看她过去演的影片呢,是不是现在看到媚姨真人了,想到她过去那些很暴露的画面呀?呵呵,晚上,我让媚姨给你播放几部她曾经演过的经典片吧,媚姨会很乐意的,有你这么个忠实的影迷,她肯定会很高兴。”
萧薇和王老五嘻嘻哈哈的说笑。
“微微,你这丫头,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
媚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微笑着说。
“媚姨,你肯定想不到,武哥过去可是你忠实的影迷呢。”
萧薇挽住王老五的胳膊,丝毫没有避讳媚姨的意思,大大方方的与王老五在媚姨面前做那种亲密动作,媚姨似乎毫不在意,没有感到吃惊,反而她用手掩住口乐呵呵的说:“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王先生都看过我哪些片子呀?可否对我的演技做个客观的评价?”
王老五还真是哭笑不得,他的脸烧烧的,吱吱唔唔的回答:“看过几部,我也说不好,不过,你的名气,在我的那些朋友中,广泛流传,说起你来,个个眉飞色舞,翘大拇指呢。”
“呵呵,是吗?现在老了,是不是你看到我本人,有些失望啊?”
媚姨似乎很开心,能和一个内地来的影迷一起谈论自己的影片,也许她很久没有和影迷们见面了,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
“不,你一点也不老,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漂亮,我看你顶多三十几岁。”
王老五说的不是恭维话,媚姨看上去,确实很年轻,外表与她的实际年龄,根本不相符。
“哈哈……王先生真会说话,把我都说得有些飘飘然了,难怪我家薇薇会这么喜欢王先生,原来王先生确实是个有趣的男人。前阵子,我经常听薇薇在我面前提到王先生,可以说我对王先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啊,今日一见,果然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媚姨像在演戏一样的说着「台词」,说得王老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薇也乐呵呵的说:“武哥,媚姨看男人是很有水准的,她都说你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那肯定错不了,事实证明,你确实就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萧薇说完,还朝媚姨扫了一眼。
“我家薇薇可是眼光很刁的人,一般的男人,她才不会看在眼里呢,难得有王先生这样的让这个小妮子看上,希望王先生在这里过得愉快,微微的爸爸临走前,还吩咐我要好好款待王先生呢。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去边吃边聊吧。”
媚姨原来是来叫王老五和萧薇吃晚餐的。
晚餐很简单,但也很丰盛。
说简单,是因为所有的菜,都是素菜,没有荤的。说丰盛,是因为素菜的品种很多,有几样王老五见过没见过,足有十二三样,但每样的份量都不多。
“武哥,媚姨是素食者,我和爸也学着她都快变成素食者了,你将就着吃吧。”
萧薇看着满桌的素菜说。
媚姨接过萧薇的话:“主要是薇薇的爸爸心脏不好,血脂又高,所以我在饮食上,尽量的安排一些蔬菜,我吃素已经快三十年了,和我同龄的人,已经有一半人走了,走了的那些人中,有一大半是因为心脑血管疾病去世的,他们平时吃得太油腻了,我还能这么健康的活着,都是因为坚持吃素多年,目前薇薇爸爸的身体,也比过去有了改善,事实证明,素食者,是可以长寿的。”
“这是对的,我母亲和父亲,目前也不再吃红肉了,他们的健康状况,比过去经常吃油腻食物比,还要好很多。”
王老五很赞赏媚姨的这种坚持,一个人要真正做到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是很难的,媚姨能有这样的毅力,经受住各种美食的诱惑,在这个世界上,可谓凤毛麟角,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更难能可贵了,那些当今的「猩猩」们,很多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英年早逝的不乏其人。
人的嘴巴是最难管住的,馋是人的本能,只要有好吃的,就会不知节制,所谓的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能管住嘴巴的人,不仅祸少,还可以比别人健康长寿。
王老五对眼前这个过气「三级」明星的认识,从她的饮食习惯上,已经甩掉了过去对她那种「不健康」的思想,他认为媚姨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从这一点上,是值得尊敬的,对于说她过去的职业,那也是为了一种生存,或者说是一种个人的爱好,就像是某些人喜欢写小说,有些人喜欢运动一样的正常,不应该对她这样的人产生那种「不健康」的歧视。
晚餐本来就应该吃得少,萧薇和媚姨吃得都不多,王老五却每样菜都尝了尝,酸甜苦辣,几乎人生百味都在这餐饭中尝遍了,菜的口味确实很丰富,与以往王老五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有滋味。
吃过晚餐,王老五和两个女人一起在客厅里聊起了娱乐圈的人和事,这么一聊,王老五才知道,萧薇对那个在西门町卤味小吃店遇到的王老五偶像,会那么的不怎么在意,原来是因为她身边就有一个曾经风靡大陆和港台的明星,可以说后来的那些演员,都没法和这个媚姨过去那么让人痴迷过,从她们的口中,王老五知道萧薇的父亲,过去也是这个媚姨的影迷。
“大概十年前,薇薇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爸爸一个人很是寂寞,除了忙公司的事外,几乎把时间都花在了追求我上,呵呵,那时候我已经是人老珠黄,拍片的时间没过去那么多,一开始,我还不怎么看得上薇薇的爸爸,但有一次他让我感动了。那是在一个台风来临的夜晚,他驾车到了我在台北住的公寓楼下,当时街道上都没有任何的车和人,一阵又一阵的台风吹得街道两边的树木哗啦啦的响,风声嗖嗖的,但他却站在车外,摇摇晃晃,都快站不稳脚跟了,可他始终仰着头朝我公寓的窗户看,当时我在窗户里看到他那个样子,泪水禁不住的流了出来。呵呵……就在那个晚上,我和薇薇的爸爸好了,和他开始了我一生中第十一次的恋爱,也是最后一次,和薇薇爸爸的恋爱,一直到薇薇接受了我,才有了个结果,是这样的吧?薇薇,那时候你还对我很抵触,对不对,记得你还扇我一个耳光呢。”
媚姨讲起这些,就像是在回忆过去那些甜蜜的生活。
萧薇很不好意思的说:“媚姨,看你,又拿人家过去对你不好的事来说,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萧薇说完,看着王老五说:“我那时候对媚姨误会很深,主要是我思念妈妈,更关键的是,我把妈妈的死怪罪在爸爸身上,后来我知道不是爸爸的错,加上媚姨她对我和爸爸都很好,而且像个姐姐一样的对我,教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王老五看萧薇和媚姨,不像是长辈与晚辈的那种关系,两人反而更像是姐妹,他对这样一个特殊家庭,有些难以理解,本来后娘是最难当的,可媚姨却把这个「角色」演得很出色,与丈夫前妻的女儿,交上了朋友,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如何做好后娘的典范。
“王先生,我听薇薇说你还没结婚,难道你父母不着急吗?”
媚姨忽然问起王老五的个人生活来。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快了,就快结婚了。”
萧薇听王老五这么说,脸色立刻闪过一丝忧郁,但她立刻笑着问:“武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是那个我曾经打电话时接电话的女人吗?”
人家都说女人是敏感动物,萧薇也不例外。
“哦,是啊,她叫郝冬梅,以后你要是到内地去,我介绍她和你认识。”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不该在萧薇面前说起自己要结婚的事。
媚姨却乐呵呵的说:“王先生看上的,肯定是个不错的女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4章:山里的小木屋

这一夜,王老五睡得特别的踏实,连梦都没有。
他是被清晨窗外的鸟叫吵醒的,睁开眼,看到萧薇坐在床前,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王老五仰躺着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宝岛时间,早晨七点一刻。”
萧薇抬手看了看左手腕的表回答。
“今天你给我安排什么节目?”
王老五伸手过去握住萧薇的手问。
“我带你到山上去,我不是说过,要和你一起看今年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吗,今天正好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我们还可以一起看新的一年第一缕阳光升起。”
萧薇把手朝被窝里摸去,她知道王老五睡觉向来都是光溜溜的。
王老五没拒绝萧薇的手,他早晨起来的那股身体的亢奋,让他很想得到点轻柔的爱抚。
萧薇朝王老五微笑着,手很不老实的伸向他的那个亢奋点,王老五看着因萧薇的手蠕动而让被子鼓起的朝自己顶起的地方移动,感觉比自己触摸还舒服。
王老五忽然想起了乾隆皇帝的养生方法,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们的乾隆爷,早晨起来都要做养生保健操,其中第一个保健方法,就是你现在给我做的这个,不愧是风流皇帝,把他的命根看得比国家大事还重要,难怪会到处沾花惹草,种下很多的孽种。”
“你和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薇一把握住王老五的晨勃,惊呼一声:“好烫哦,向要爆炸似的!”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离开床,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冬天的阳光立刻洒满半个屋子。
王老五在萧薇拉开窗帘的一瞬间,眼睛有些不适应刺眼的光亮,用手遮挡在眼前,眯缝着眼说:“今天是个好天气。”
萧薇接了下面的一句:“因为和你在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王老五一个鲤鱼翻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体,跑过去一把抱住萧薇说:“萧薇,和我一起洗澡吧。”
“才不呢,我才不愿意和你一起洗澡呢。”
萧薇咯咯的笑着拒绝,那样子比同意还更惹王老五喜爱。
王老五要把手伸进她穿在身上的休闲服中,可忽然听到院子里媚姨和花婶说话:“薇薇呢?还没起来吗?”
“夫人好,我看到小姐进了王先生的房间。”
花婶回答。
“花婶,早餐都好了没?”
媚姨问。
“已经准备好了,夫人。”
花婶回答。
“你让强叔多准备些木炭,一会薇薇和王先生要到山上去,哦,对了,你给他们准备一床厚实点的毛毯,山上太冷,我担心山里小木屋中的被子不够暖和,吃的也给他们准备齐全点,他们要到明天下午才回来。”
媚姨吩咐着花婶给萧薇和王老五准备山上用的东西。
“好的,夫人。”
花婶答应着媚姨。
萧薇趁这个时候挣脱出王老五的怀抱,小声的说:“武哥,你一个人洗澡吧,我可不能陪你一起洗,一会媚姨找到这里来,被她看到可不好。”
说完,在王老五的唇上亲吻一下,接着用手在王老五的晨勃上轻柔的拍了一掌说:“好威风的大家伙哦!”
没等王老五回吻她,就飞一样的跑出了房间。
吃早餐的时候,媚姨和萧薇开玩笑的说:“薇薇,你们都到山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过新年,难道你不心疼我这个媚姨吗?要不,我也和你们到山里住一夜去。”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后撒娇的说:“哎呀呀媚姨,你就饶了我吧,我和你不是经常去那里吗,这次你让我和武哥一起呆一个晚上吧,改天我陪你呆几天都成。”
王老五显得有些难堪,不好说什么。
媚姨看了王老五一眼,给萧薇使了个眼色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妮子重色轻母。好好好,我识趣点就是,不和你们去,让你和王先生,在那里好好的观日落日出。哦,对了,你爸昨晚来了电话,说后天回来。我今天还得代表你爸到高雄市政府去参加一个新年酒会。”
“爸明天就回来啦?他咋不在内地多呆几天呀?”
萧薇听说父亲要回来,有些不高兴似的说。
“他说在内地遭受雪灾,这次公司损失可不小,他在电话中,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他回来,你可别再不冷不热的对他,你爸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可操了不少的心,要是你早听他话,把公司的业务接过去,也不至于他这么奔忙。”
媚姨似乎拿这个事开始劝说萧薇接管家族生意的事。
“媚姨,我已经决定了,等爸回来,要和他好好的谈谈,这次和武哥在台北,受到他的启发,我想通了,你和爸劝说了我那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们,以后,我会和爸好好的学公司经营管理的。”
萧薇回答说。
“真的?不会又是在敷衍我们吧?”
媚姨看看萧薇又看看王老五,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媚姨,萧薇她有那种天赋,只要稍加学习,用不了两年,肯定会把伯父的生意接过去的。”
王老五帮着萧薇说话,他也确实了解萧薇性格,一个人能否做好事情,是由性格来决定的,会做事并不难,难的是把事情做得比别人好,要做得比别人优秀,那就要靠所谓的天赋,什么是天赋?上天是不会赋予人类天生才能的,其实所谓的天赋,就是一个人的性格,这是从小养成的一种决定人一生的根基,萧薇就用这种根基。
王老五和萧薇接触这么几次,看出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单纯就意味着有可塑性,要是一个人思想复杂得难以再装下新的东西,就没有可塑性了,萧薇除了在生活上有些放荡外,她的内心,其实非常的单纯,而且她思维逻辑很清晰,从她自小喜欢学历史的事实证明,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一般的女人都不喜欢历史,喜欢历史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
“我以前也一直这么认为,和薇薇说过很多次,可薇薇似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总是喜欢到世界各地的游逛,没把心沉下来跟她爸学些经营管理的本事。她爸爸为这事,可是伤透了脑筋,没想到王先生能把她的窍门打开,要是让薇薇的爸爸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王先生呢。”
媚姨似乎为萧薇的转变感到很开心。
“媚姨,不过在爸爸回来前,你得帮我保密,我要给他一个新年的惊喜,要当面告诉他。”
萧薇接过话说。
“看这孩子,又顽皮了不是,好好好,我就忍耐两天,让你亲口给你爸爸说。”
媚姨乐呵呵的。
王老五和萧薇在十点左右从家里开车出发,一路上,每到一个风景区,萧薇都会把车停下来带王老五游逛,她主动给王老五做导游,讲些景点的有趣传说和历史渊源,在每到一个寺庙时,她都会很虔诚的走进大雄宝殿烧香许愿。
寿山不愧是高雄的一个屏障,山势虽然不算很高,但绵延海岸线很长,尽管是冬天,但山中不乏奇花异草,飞鸟不绝,上山的路蜿蜒盘旋,路上车不是很多,路面很好,红色法拉利很轻快的在山道上穿梭着,逐渐的越爬越高。
在下午四点不到,萧薇终于把车停在了道路的尽头,这里是一个不小的停车场,但今天好像上山的人不多,所以停车场里,车子不是很多。
“武哥,我们得徒步上去,离这里大概不到一千米,就是我家的小木屋了。”
萧薇下车后,打开后尾箱,从里面拿着背包等物品。
王老五把装了毛毯和食物的大背包背在背上,萧薇在停车场找了一个挑夫似乎的人来,让他帮着把一口袋木炭扛到山上去,她自己背了一个小一点的包,手里还拿了一根钛合金的登山棍,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脸上带一付墨镜,然后给王老五说:“走吧,路不远,但是很陡峭,不好走呢。”
路确实不好走,有些地方,还得用双手抓住树干或枯草往上攀,萧薇走在王老五的前面,她边走边给王老五说:“过去,我和妈妈很少在冬天来,除非爸爸也和我们一起来,不然,住在上面,听到寒风嗖嗖的吹,就像是屋外有人在哭泣一样的害怕。我和媚姨到这里住过几次,她人特别的好,从不信神信鬼,每次我晚上害怕,她就会搂着我睡,还给我讲她从艺的经历,在她怀里,我听着听着就会睡着,说句心里话,她比妈妈对我还要好,从不会娇惯我,她一直想培养我成为家族事业的接班人,努力了好多年,所以今天一早,我和她说起要跟爸爸学做生意的事,她显得特别的开心。小心点哦,武哥,你背的太沉了吧?要不我们休息一会?”
萧薇回头看着王老五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
“不用,你看那个先生,他和我年岁差不多,扛在肩上的木炭比我背的还沉,却走得健步如飞,我可不能在他面前丢脸了。”
王老五喘息着指了指前面的挑夫说。
“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这是他的工作,你不一样,要是让你在这里当上一年的挑夫,也许你比他还强呢。”
萧薇拉了王老五一把,把他从一个石坎下拉了上去说。
“快走吧,一会太阳要是落山了,我们就看不到日落。”
王老五催着萧薇说。
“放心吧,太阳还在山上等着我们呢,我们不到,它不敢往下落。”
萧薇开着玩笑的说完,似乎想起了她的母亲:“这是妈妈每次和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我说要走快点,不然太阳会落山的,她就会给我说这句话。武哥,要是太阳真的能等人,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像太阳一样的等着遇到你。”
王老五有些被萧薇的话感动,不绝脱口而出:“是啊,要是太阳能等人,你和我,就可以再早些认识了。”
萧薇微微一愣,含着泪花噗嗤的笑了起来:“我们像是回到了青春发育期一样,竟然还说出如此不切实际的话来。”
好在她戴着墨镜,没让王老五看到她的泪光。
一千米左右的路程,却爬了四十来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王老五看到了那间小木屋,本以为是一间很小很简陋的木屋,可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座不算小的木头房子,房子前面,有一块上百平米的院落,四四方方的,由木栅栏围着,院落里落满了枯草和落叶。
木屋在萧条的树林中,显得有些孤零零的,屋顶是用木片相拼成,涂过蓝色的油漆痕迹还可以隐约看出,木屋的正面,对着朝向海的那边,木屋的屋檐前,伸出一个走廊,上面有木条做成的秋千摇篮一样的床,是用白漆涂过的。
王老五和萧薇踏上木屋前的几级木踏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走上木屋的屋檐后,萧薇一屁股坐在那张吊床上,来回的摇荡几下,兴奋的说:“终于到了,我童年快乐的小木屋,还是这么的让我感到亲切。”
那个挑夫把一袋木炭放在屋檐下后,和萧薇交代几句,往山下走了。
“你没给他钱,他怎么就走了啊?”
王老五有些奇怪,放下背包后走到吊床边,挨着萧薇坐下问。
“哦,他们是看守木屋的人,每年我家都要付给他们管理公司一笔钱的,昨天媚姨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们,你看,都很干净吧?”
萧薇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擦了一下吊床的边,没有任何灰尘的给王老五看。
王老五这才明白,原来还有人专门管理,看来这山上的木屋还真不少。但他眼前的,只有萧薇家这间,没看到周围还有像她家这样的木屋了。
“武哥,看到没,那就是著名的西子湾风景区,那里是恋人黄昏约会的好地方,要是在夏天的晚上,你在西子湾风景区走上不到一百米,就可以听到小帐篷里传出男女欢爱的那种叫唤声。”
萧薇指着山下一条沿着海边的美丽风景线说。
“你不会也和恋人在那里的小帐篷里过过夜吧?”
王老五用手搂住萧薇的腰问。
“当然有过喽!感觉还蛮不错的呢。”
萧薇没隐瞒的回答。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5章:缤纷的晚霞

萧薇斜倚靠在王老五的肩上,给王老五讲起了她曾经和一个喜欢的男人在西子湾度过的那个夜晚:“那是在我结婚前,是个炎热的夏天,我从美国回来不久,那时候媚姨和爸爸正处于热恋中。当时家族企业面临一个非常大的困难,我现在的先生姓孔,以前在内地的时候,他的家族就掌控着几乎大半个金融业,到了宝岛后,这个家族仍然还是金融业的巨头,我爸爸为了得到他家族的资金支持,用我做筹码,与孔家联姻。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在一次酒会上,我现在的先生看上了我,所以是他的父母提出如此条件的,尽管他家不是孔家的嫡系,只是旁枝,但他们家在高雄的金融业中,有着一定数量的股份。说实话,我先生在打理生意上,确实是一把好手,他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可以说他在经营管理上,帮了我爸爸不少的忙。我说起他,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友,是个美籍华人,很帅的一个混血,是个十足的花心大萝卜,他也看上了我,在他们两人之间,我对这个混血的感觉好一些,呵呵……武哥,你可别笑我,那时候我的择偶标准,确实想要高大威猛而又英俊潇洒的那种男人,可能是看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电影太多了的缘故,我就喜欢那样的男人。而这个混血尽管不像我想的那么完美,但他比我现在的先生看上去要舒服得多。我先生不仅人长得矮胖难看,还有狐臭,就在我和我先生定亲的那个晚上,这个混血花心大萝卜看出了我的心事,他悄悄的把我带出定亲酒会,开上车来到了西子湾。说来也许你不信,我当时可能是有一种叛逆的心理吧,就那样任由他带着我来到了西子湾,原来他早有准备,车的后备箱里,装了帐篷和夜灯,我呢,也就顺其自然,与她在小帐篷里,夜灯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西子湾激情夜晚,他是个难得的好伴侣,在男女欢爱中,很懂得享受,我和他,几乎做了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可以做的所有动作,一直折腾到海平面上发出鱼肚白来,两人才疲倦的睡着。可笑的是,我和他还沉浸在温软乡中的时候,被我现在的先生抓个正着,原来,这个混血花心大萝卜,开的是我先生的车,用的也是我先生的帐篷,他是按照车上卫星定位找到我们的。”
王老五等萧薇讲完,呵呵的笑着说:“你先生恐怕气得当时要吐血了吧?刚定亲的媳妇,被自己的好友搂着在沙滩上自己的帐篷里睡觉,是不是两个男人打起来了?”
萧薇叹息一声说:“要是打起来,我说不定还会另眼相看我的先生呢,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他的车开走,留下了帐篷给我和那个混血花心大萝卜。”
“所以你和你先生,为这个事,一直有心理上的阴影,是吗?”
王老五在萧薇的发梢边亲吻着问。
“也不完全是,主要是我在床上一看到他那身肥肉,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就感到恶心,即使他一天洗很多次澡,喷很多的香水,我还是不能接受他,总感觉他身上有那股子味道,甚至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梦里都会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味,为此都落下了心理病根了。”
萧薇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在与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谈起自己不喜欢的丈夫时,还能这么开心的笑。
此时,太阳像是疲倦的火轮,垂在海和天接壤的地方,似乎它在留恋什么,总是欲坠不坠,羞羞答答的没了光芒万丈。
“看!萧薇,太阳在看着我们呢!”
王老五惊呼出声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毫不刺眼的太阳,发出的光是黄红中带有金色,它的色彩,染遍了半边天空和海面,在它周围的朵朵火烧一样的云彩,好似在追随着它准备奋不顾身的纵身跳进海中。
“云追日!是云追日!”
萧薇欢快的拍着巴掌跳了起来:“武哥,这是云追日!妈妈曾经给我说过,看到日落有云追日,是个好兆头,预兆着这个人将来会有一个完美的人生,过去我一直想看到云追日,可每次来,都没能见上,这次终于看到了,而且是和你一起看到的!真是太神奇了!太美了耶!武哥,摄像机呢?快拿摄像机来把这个美景摄下来!”
萧薇忽然想起,要把看到的录下来。
王老五手忙脚乱的,打开萧薇背的那个背包,摄像机装在她那个包里。
在王老五拿出摄像机开始拍摄的时候,太阳被周围的云彩包围住,那些围绕着太阳的云彩,以太阳为中心的转着圈,形成一个五光十色的漩涡,天空上那些还没追上太阳的云彩,也在加速着奔向快要坠落的太阳,一团一团的挤在一起,而那些挤在一起的,却又舒展开来,朝更大的云团飞去。
云卷云舒,海天一色。
王老五在摄像机里看到的美景,让他惊叹着自言自语:“缤纷晚霞,夕阳无限,黄昏美景,恍若梦中。真是太美了!”
当王老五把摄像机对向萧薇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的泪花,他不解的问:“萧薇,怎么啦?看到这么美的景色,激动得都掉泪了吗?”
“不是,我想妈妈了。”
萧薇哽咽着说:“要是妈妈能看到云追日,也许她也会掉泪的,我问过她以前有没看到过云追日,妈妈说从来没有看到过,要是此时她也能和我一起站在这里,该多好啊!”
王老五停止拍摄,走上去把萧薇揽进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说:“你错了,你妈妈她已经看到,她就在天上看着云追日呢,她也在看着你,看着我们,看到你终于能看到云追日了,她一定高兴得在微笑,不会哭泣的。”
萧薇把眼睛看向就要落下的太阳,悠悠的说:“是啊,妈妈不会哭泣的,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在天上,没有恨,只有爱。”
“看,萧薇,已经有半个太阳落进海里了。”
王老五指着海平面给萧薇看,海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闪闪的,有几艘轮船在海面上飘着,显得很渺小,就像是一幅画铺开在王老五和萧薇的眼前。
“要是人也像太阳一样,今天落下,明天还可以再升起来,那这个世界,就没有痛苦了。”
萧薇的话,尽管说得有些天真,可这也是人的一个美好愿望。
“是啊,要真是那样,这个世界就会少很多的伤痛,人也许就不会因为生命的短暂而那么留恋这个世界了,贪婪和欲念,也许就永远从人的身体里消失了。”
王老五和萧薇,就那样站在小木屋的屋檐下,看着太阳一点点慢慢的小时在海平面上。
在太阳完全落下后,它的余辉还留在天上,夜幕没有立刻拉上,而是就像一块涂满油彩的画布,渐渐的在海水中洗去它身上染满一天的「污迹」。
“没了,云追日没了。”
萧薇不知道是在给王老五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暂时的,没有永恒的美丽,人尤其如此,在年少轻狂时,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价值,待到老后,就会在后悔的痛苦中度过。
萧薇和王老五,都过了那种轻狂的年龄,他们对生和死,有着和年少时完全不同的理解,尽管他们还没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叹年纪,他们还有很多的人生道路要走,黄昏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此时欣赏的美景一样,只是偶尔的在脑子里想想而已。
“萧薇,我们进去吧,外面冷。”
王老五说。
“是啊,天有些冷了。”
萧薇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和王老五一起手牵手,走到木屋的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按了门里左边墙壁一个开关一下,木屋顿时亮堂起来,里面整洁得一尘不染,仿佛这里有人常住似的。
屋子一共分成两间,王老五看到的是一个客厅样的屋子,这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两把单人棕色的皮沙发一左一右围在一个壁炉前外,还有一张原色的木桌和几把椅子。在壁炉前的地板上,铺了一块羊毛地毯。
“武哥,你把壁炉烧上木炭吧,一会屋子就暖和了,我去烧水,一起洗个热水澡吧。”
萧薇说完,走进另一间屋子。
王老五把包和装了木炭的口袋分别搬进木屋,脱了鞋子,把木炭口袋抬到壁炉前,解开口子,拿出里面的木炭,是那种成块条状的,拿出几块来,一块一块的架在壁炉里,用壁炉边可能是管理员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燃料浇在木炭上,拿起火柴划燃,丢进壁炉里,木炭顿时冒出蓝色的火焰,噼噼啪啪直响,不一会,燃料燃尽后,木炭自身烧燃了起来,王老五再用一把火钳夹了几块木炭,放在壁炉里燃烧起来的木炭上,拍拍手掌上的炭灰,站起身,朝萧薇进去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6章:壁炉前的对话

王老五看到的是一间卧室,与外面那个房间一样的大小,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半个房间,床上已经铺好崭新的被褥,被褥是暖色调的紫红色。
很明显,小木屋管理的人事先想得很周到,把每一个木屋主人需要的,都想到了。
木屋的墙壁,都是由木头拼凑出来的,没涂任何颜料,露在表面的,仍然是原木色调。在屋子里,没感觉到外面冷飕飕的风投进来,可能是因为木头与木头之间的粘合比较细密,或者是中间夹了另外的隔热或是保暖材料,让人感到冬暖夏凉。
一个圆形的木澡盆,放在床尾靠墙壁的地方,澡盆大小,刚好可以泡下两个的身体。澡盆上方的墙壁,挂有一个电炉热水器,可能也是管理处的人临时安放的,因为看上去很新,有一根水管子连接着木澡盆和热水器。
一个白瓷抽水马桶,安放在澡盆右边,专门为住在里面的人解决内急用的。
此时热水器里,已经发出嗡嗡加热声,萧薇正在用一根管子冲洗澡盆,王老五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萧薇,也没说话,在她脖颈后亲吻着。
“别,我一身的汗味,刚才上山时,出了很多的汗,难闻呢。”
萧薇咯咯的娇笑,躲避着王老五的亲吻说。
“你的汗味是香的。”
王老五在萧薇的耳边说着话,手直接朝她的胸脯摸去,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在上面揉搓。
“瞎说,哪有人的汗味是香的呢。”
萧薇被王老五亲吻得脖颈有些痒痒,笑着转过身来回答。
“你的就很香呀,不信,你闻闻。”
王老五说着,把刚才吻过萧薇脖颈的唇,贴在萧薇的唇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手掌摸向她的臀部,用手指在那上面捏。
萧薇把手里的水管子放进澡盆里,双手搂住王老五的脖颈。
两人站在澡盆边亲吻了一会,萧薇把唇离开王老五说:“水还得再烧半个多钟头,我们到外面壁炉边吧,这里有些冷。”
说完,抱起床上的杯子,让王老五拿上两个枕头,朝外面的屋子走出来。
壁炉里的炭火,烧得已经很旺,萧薇先把从屋里抱出来的被子铺垫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王老五把两个枕头丢在上面,然后两人把外衣都脱了,只穿着贴身的保暖内衣,萧薇还把里面的胸罩也解除掉,丢在壁炉边的一个沙发上。
接着,萧薇从王老五背的那个背包里拿出花婶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都是些南瓜饼、土豆泥、发糕等点心,还有几样水果,都是用不易压坏的木质食盒盛着。她把那些装了点心的食盒打开,拿出里面的点心,放在带来的纸盘中,摆放在壁炉边,就像是在祭祀火神,感谢它带给他们的温暖一样。
王老五从背包里拿出一床纯毛的毛毯,披在萧薇的背上,生怕她的背受凉。萧薇在王老五给她披上毛毯后,回头朝他神情的一笑,这一笑,带着感激和对王老五细心周到的呵护的一种回报。
两人盘腿坐在铺了被子的壁炉前,面对温暖的炉火,把枕头抱在怀里,共同披着那床羊毛毯子,开始品尝带来的点心和水果。
“武哥,给我说说那个郝冬梅吧。”
萧薇嚼着南瓜饼,眼睛忽闪着看着王老五,提起了王老五昨晚在晚餐上说到的郝冬梅,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一直没问,此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问了出来。
王老五没想到萧薇在此刻会提起郝冬梅,他毫无思想准备,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她有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都可以,比如她的年龄呀,相貌啊,还有她的性格等等,我都想知道。”
萧薇挪动着臀部,挨近王老五身边:“你就给人家说说嘛,我又不会吃醋,对一个能改变你这个「王老五」的女人,我十分的好奇。”
“那我从哪里开始说呢?”
王老五看着壁炉的炭火,他在想着从什么地方开始给萧薇讲郝冬梅与自己的事。
“就从你和她的认识开始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难道也和你我认识的那样认识的吗?”
萧薇的话,似乎给王老五找到了思路。
“说起和她认识,还真是可以说说,完全和你认识不一样。”
王老五脑海里浮现出与郝冬梅的第一次见面情形:“两年前的一个暖冬傍晚,我回住的公寓时,在进电梯前,被一个从电梯里出来的女孩子给撞了,她把我手中的手机撞飞出去,掉在地上摔成几瓣……记得当时冬梅她梳着两条辫子,脖颈上还围了条很土气的红围巾,满口的陕北口音,脸色被吓得煞白煞白的,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很害怕的看着我,惊恐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她的双腿都在发抖,因为她知道自己惹祸了,连声点头哈腰的向我道歉,还说要把她的手机给我当作赔偿。哈哈……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萧薇问:“怎么想的?难道你一眼就看上人家了不成?是不是当时心里有坏坏的邪念呀?”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说:“我有那么坏吗?我一开始,还真想对她发脾气来着,可看到她那个手足无措的模样,我的心软了,因为,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当时猜想她肯定是个打工妹,因为她穿着打扮,确实与城里的姑娘不一样,但她的衣着,没能掩盖住她的美丽和纯情,你想啊,我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看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能发火吗?于是我心里那股火气立刻没了,知道发火也没用。为了让她别那么在意,给她说没关系,目的是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害怕,告诉她不用赔我手机,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直到确认我说的是真的,她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萧薇咯咯的笑起来问:“就那样走了吗?难道你没问人家姑娘的电话地址什么的?后来呢?后来你们又碰上了吗?”
王老五喝了口水,把嘴里嚼着的点心咽下去后接着说:“这事过后,我也没多在意,过去了就过了,就像是每天要小便睡觉吃饭一样的平常,就当做没发生过这事。可是,过了大概三四个月吧,在这三四个月里,我一直都和她有联系,当然,当时不知道是她,我们只是用字条联系,始终没见上面。因为我请人帮我雇了个家政,听说是个穷学生,还是个女学生,她每周帮我打扫屋子一次,每个月我按时把钱装在信封了放在茶几上,头两个月,因为我有事,没有去公寓,所以一直没把工钱给她,在第二个月我一次性的给她两个月的工钱,并留下了个字条,当我第二个星期去的时候,看到了她也给我留了字条。就这样,这个家政员和我,靠字条联系,持续了很久,几乎每个星期我都能收到她留给我的字条,随着日子久了,她除了写些「屋子已经打扫过,床单换衣过」之外的语言外,还会写点「冰箱里的菜坏了,我帮你都丢了,怪浪费的,以后不吃,就别买,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饿肚子呢……」
等等之类的话,还会在留言后面,画个可爱的小图。我从她的字条里,了解到打扫我公寓的人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写的字很优美,就连折叠的字条,都是工工整整的。直到有一天,我要去陕北做一些慈善事情,而她刚好是陕北人,因为从她的一个朋友那里了解到,她已经两三年没回家了,是为了省路费和假期好挣学费,省吃俭用的,父亲又因为矿难死了,母亲也改嫁了,是个苦命的女孩,为了让她能回老家一趟,刚好是五一大假期间,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要请她当向导,给她也订了飞机票。”
萧薇打断王老五的话:“等等……这期间,你们一次面都没见过吗?你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撞坏你手机的女孩吗?”
萧薇听着有些糊涂,没怎么听明白,所以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王老五笑着点头回答:“是的,一次也没见过,不知道她就是撞坏我手机的姑娘。”
“那她怎么把身份证给你买机票呀?”
萧薇还是没能明白其中的内幕。
“是她用手机短信发给我她的身份证号码和名字的。”
王老五回答,他没有详细的讲,因为要是讲起来,就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讲不完,所以只是讲了关于郝冬梅的事,没提及杨汇音,难怪萧薇难以理解他的这个带有浪漫色彩的故事。
“哦,是这样啊,你接着往下讲,怪有意思的,要是写成书,肯定是个不错的爱情故事,关于手机的爱情故事,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么多的浪漫,真是没想到啊。”
萧薇似乎越听越有兴趣,催着王老五往下讲。
王老五用火钳夹了一块木炭放进壁炉里,又坐回到壁炉前的地毯上接着往下讲:“在出发的那天,我们约好了在公寓见面,让她一早的在那里等着我,当我到了公寓见到她,一时没认出她来,因为她剪了头发,不再是梳成小辫了,穿得也比第一次遇到她时少,因为快到夏天嘛,所以没穿厚实的衣服和围着围巾,也时尚了,我说的时尚,是对她过去的土里土气而言,要是比起那些时尚的女孩,她还是个土包子。所以我没能认出她就是那个撞坏我手机的小丫头。但她却认出了我,看到我进门,她惊得站起来都说不出话来,一脸的惊奇看着我。哈哈……她连吃惊的模样,都很好看。”
萧薇把身体靠在王老五的身上,笑着说:“可以想象得到,她肯定被你给吓着了!”
王老五继续讲:“是啊,我下到她了,她脸色煞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我。直到她提醒我,我才认出是她。就这样,我和她算是正式认识了,但你别误会,一开始,我可从没有过要和她发生点什么想法,纯粹是被她的纯洁善良和天真可爱所吸引,在她面前,我没有过半点邪念。”
“真的没有过吗?我才不信呢,你这样一个欲望无尽的男人,哪会不对一个纯情可爱的女孩动心,你肯定说谎!别人不了解你,我可是很了解你的,你在床上的能耐,就像是一头西班牙的公牛,哈哈……女人喜欢的公牛!”
萧薇半当真半开玩笑的说。
“天地良心,我一开始真的没对她产生过坏的想法,对她有了男人的渴望,是在遇到你后才有的。”
王老五老老实实的回答。
“为什么会在遇到我后才有呢?我不信,你在逗我开心,肯定是在说好听话哄我开心,是不是?”
萧薇把身体黏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小嘴说。
“是真的,在遇到你之前,我都已经快一年多没碰女人了,是你激发了我身体里的那种原始欲望,唤起了我对女人的渴望,因为在遇到你之前,在身边,发生了很多的事,那些事,要是一件一件的给你说起,恐怕十天半月也说不完,我在豪情酒吧遇到你之前,身体就像是死了一样,对女人,没有任何的冲动,可巧合的是,在我看了合欢佛后,身体刚有了那么点感觉,就遇到了你,是你唤醒了我对女人的渴望,和你一起度过的愉快几天里,我像是又找回了我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和自信。这是真的,以前没给你说起,是担心你小看了我,现在既然你问起,我只好坦白喽。”
王老五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萧薇从他的话语中和面部表情上,判断出这是真实的,他没欺骗她。
“那么,你和这个叫郝冬梅的,上过床吗?”
萧薇接着问。
“没有,哦,不,有过一次,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上床。”
王老五一开始否定,接着想到郝冬梅主动献身给自己的那次,又赶紧改口说。
“你把我都说糊涂了,有还是没有?”
萧薇追问道。
“上床是有,但不是你说的那种上床,我们没欲望。”
王老五想了想回答。
“上了床,都没做吗?天哪?你还真是在说故事耶,告诉谁都不可能相信的!”
萧薇用手捂在额头上大声的说。
“这是真的,当时我在睡觉,是她主动脱光了躺在我身边的,我被她惊醒后,赶紧离开了,碰都没碰过她,因为我当时有很多事情缠身,而且对她没有任何的欲念,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的看待。”
王老五辩解着说。
被人误解,是人遇到的最无奈的事。
“看来她是真心的爱着你,不然也不会主动的爬上你的床去要和你亲热的,一个女人的心一旦被一个男人深深的吸引住了,那她的身体也就属于那个男人的了,这一点,我有经验,因为我的心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
萧薇慢慢的咀嚼着点心说:“后来呢?你说要和她结婚,是最近才决定的吗?”
“是的,就在来宝岛前,刚刚决定的。”
王老五说完,似乎要向萧薇解释点什么似的说:“萧薇,你别误会,我……”
萧薇把一块发糕塞进王老五的嘴巴里说:“快吃吧,你不饿吗?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明白,即使你不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纠缠你的,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多短暂,我都会开开心心的与你一起度过,你不用为我心里有包袱,等你和那个叫郝冬梅的女孩成亲的那天开始,也许就是我们的关系到头的时间。武哥,好好的珍惜你将要得到的东西吧,我婚姻的不幸,是你的一面镜子,你以后要好好对你的妻子,我相信你会是个好丈夫的。”
“谢谢你,萧薇,这次从宝岛回去,我就打算和她订婚,在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心里就想,这次来宝岛,要和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时光,本来不想说我的事,可是昨晚媚姨提起,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很抱歉,我不该说这些的。”
王老五能感觉出萧薇内心的痛苦,所以他想尽量的说些安慰她的话。
萧薇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说:“武哥,你不必解释,我能懂。”
王老五看着萧薇眼眶里开始溢出的泪,他伸手去把她滑落到脸庞的泪珠擦干,然后温柔的把她抱紧怀里。
萧薇无声的在王老五怀里静静的呆了一会后,推开王老五站起身来说:“热水该好了,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吧。”
说完,没等王老五站起身,她自己一个人先朝卧室的房间走去。
王老五侧身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歉疚,他轻声的叹了口气,也站起身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7章:合欢佛第九式

木澡盆的水热得有些发烫,半盆的热水,在两人面对面坐进澡盆的时候,水几乎溢出了澡盆。
萧薇把头靠在澡盆的边缘上,闭了双眼,用毛巾轻轻在自己身上搓着说:“武哥,给我讲讲合欢佛吧。”
“好啊,你想听关于合欢佛哪个方面的?”
王老五爽快的答应。
“你随便的说吧,我对合欢佛除了家里珍藏的图谱外,几乎一无所知。”
萧薇说。
“那我给你说说合欢佛上的人吧。”
澡盆的水漫过王老五的脖子,到了他下巴的地方,看上去他的脑袋好似一个圆葫芦漂浮在水面上。
“你的意思是说合欢佛上的男女,都是用真人做的模特吗?”
萧薇睁开眼,可能是泡澡的缘故,面颊开始微微泛红,看着王老五,被王老五说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是啊,都是用真人做的模特,而且男人还是个历史风云人物呢,曾经给鼎盛的大唐王朝带来了灾难,可以说就是因为他,直接或间接的让一个盛世走向了衰败。”
王老五才讲到这里,萧薇忙着插了一句:“你说的人是不是安禄山?”
萧薇喜欢历史,历史中对安禄山这个人,也像王老五这么评价,所以她一猜就中。
“是啊,就是他!”
王老五肯定的点点头。
“有点意思,我当时看合欢佛的图谱,就看出图里的男人不像中原人士,身体健硕,高大威猛。呵呵……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喜欢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那样的肌肉男吗,其实,我可能就是因为在少女时期,看过合欢佛图谱上的男人后,开始留下的这种情结,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还曾经在春梦中,梦到过合欢佛上的那个男人呢,但我从没梦到过什么史泰龙和施瓦辛格,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干嘛会梦到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人呢,而且在梦中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人浑身一丝不挂,挺着硕长粗壮的「器物」,站在我面前嘿嘿的冷笑,可奇怪的是,我却非常喜欢他阴险的冷笑模样,觉得他的样子实在太酷了。呵呵……也许这就是人家常说的女人都有想被强奸的那种心理吧,有些女人会梦到被男人强奸的梦,可我却梦到的是朝我嘿嘿冷笑一丝不挂的男人,真是有意思。”
萧薇说到这里,用脚朝王老五泡在水里的那个「头」伸去,用脚掌和脚趾触碰着它说:“武哥,你接着往下讲。”
王老五在萧薇的脚触碰下,那个地方开始慢慢长大,他接着给萧薇讲述:“合欢佛这件东西,就是属于安禄山的,这是他的下属,也是安史之乱中一个重要角色作为贿赂品,找人专门制作出来的,这个人就是史思明。下属贿赂上级,不是当代才有的现象,而是人类有了阶级,就逐渐形成了这种我们叫的所谓「潜规则」。史思明为了自己不断得到提拔,做更大的官,捞更多的钱财,所以处心积虑的做成了这十二对合欢佛,而且别具匠心的用安禄山作为合欢佛的男模特,可见史思明这个人是个超级的贿赂大师,可以作为当今贿赂者的典范。在送给安禄山合欢佛的同时,史思明还送给了安禄山十二个侍女,这十二个侍女,就是合欢佛上那十二个不同面孔和身材的女人。”
萧薇听到这,惊叫着说:“天哪!你是说合欢佛的主人安禄山,不仅得到了下属史思明送给他的合欢佛,还得到了那十二个女模特吗?”
王老五回答:“是的,而且这十二个女模特,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每个女模特,只和安禄山做一个姿势,从你大伯的考证上来看,安禄山就是因为这样,身体才变得越来越强壮,他用合欢佛里的十二个侍女,作为调理身体气血的工具,而且他似乎因为得到合欢佛后,有了很好的运气,顺利的躲过了几次必死的劫难,从而靠着这股运气,瞪高一呼,势如破竹的几乎推翻了大唐盛世,害得李隆基只好携带杨贵妃潜逃四川……”
萧薇再次打断王老五的话:“等等,武哥,历史上,有很多民间传闻说安禄山是因为杨贵妃,才发兵的,安禄山攻占长安后,找不到杨贵妃,所以让手下的士卒在长安皇城肆虐了整整三天三夜,几乎是屠城一样,为此他才不得民心,甚至引起他手下与他一起起兵的一些将领不满,纷纷叛逃,连他自己都是死于一个太监的刀下。历史上的一些谜团,让我学习这段历史的时候,有些迷糊,觉得一个能一呼百应,领着很多人闹得一个王朝快要灭亡的领袖,不可能干出这样不得民心的事来,否则,他怎么可能势如破竹的打到长安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历史上不为人知的事。”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是啊,历史,本身就是人写的,世界上有真实的人和事,但没有真实的历史,因为,每个人的历史,都是由他自己创造的,别人来写他的历史,是最不客观的,即使是自己写自己的历史,那也有不真实的一面,因为人都贪功好利,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阴暗的一面,只想留给人们自己光辉灿烂的一面,所以历史是最能欺骗人思想的一个东西。不过,在你大伯父考证安史之乱的这个历史过程中,把合欢佛结合到里面去,用人性的观点来揣摩那段历史,似乎对那段一千多年前的历史和历史人物,又有了新的诠释,那就是安禄山利用合欢佛的神奇传说创造了他个人的历史,历史也因为他而变得精彩纷呈。这段历史,是在他失去合欢佛后,他无所适从的一种疯狂行为造就的,因为,合欢佛和他的十二个侍女被李隆基霸占了,安禄山没了合欢佛和侍女后,身体似乎大不如前,得了一种狂躁病一样病症,变得易怒,三句话不对,就要杀人或鞭打下属,在长安的三天三夜放纵士卒烧杀抢掠淫,用你大伯父的考证观点来解释,那就是安禄山是为了找到合欢佛,可合欢佛被杨贵妃在潜逃的时候带走了,从而合欢佛流入民间,又引发了很多历史上的一些谜团,比如杨贵妃的生死问题,就是一大历史迷案,为此,后来的历史又因为合欢佛发生了很多的变故,而合欢佛的神奇传说,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帝王,同时,也给这个历史,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直到现在,我还没完全把合欢佛的历史谜团解开,这次受你父亲的邀请,我就是抱着想知道合欢佛在后来的历史中,又引起了哪些纷争而来的。”
萧薇在王老五讲述的过程中,不断的向他提出一些她不解的疑问,王老五知道的,就给予解释,不知道的,就和萧薇一起探讨。两人泡澡泡出了「共同语言」,为合欢佛的历史,进行着水中最直接的「对话」,他们的对话,始终不离合欢佛的话题,直到水温开始变凉,萧薇这才站起身,用一条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说:“我们到壁炉那里去吧。给,把水擦干。”
说完,把自己擦完身上水珠的毛巾递给王老五后,双手抱在胸前,叫着:“好冷!好冷!”的朝外面屋子的壁炉跑去。
王老五却没觉得多么冷,他把自己身体擦干后,撒了泡尿,才走出来,看到萧薇裹着毛毯斜躺在壁炉前垫着的被子上,她微笑着朝王老五看过来说:“武哥,快点到这里来,别冻着了。”
说完,把裹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拉开一半,露出她正面的身体,看得王老五「丛林中」半翘起来的根接连抖动几下,又生长半截,他小跑两步,甩着他的根,钻进萧薇拉开的毛毯里,面对她,双手抱住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胸腹前说:“你的身体好暖和呀!又香又软又暖和。”
萧薇咯咯的笑着,把毛毯裹紧两人的身体,在王老五的唇上亲吻着说:“你又兴奋了,你这个人,禁不住诱惑,要是你再不收敛一点,恐怕以后会死在女人的怀中。”
“在你面前,我似乎永远处在亢奋中,要死,也肯定是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王老五说着,手就不老实的朝萧薇那个迷人的「风景区」摸去,手指很准确的摸到了她的「小溪」,那里已经有涓涓细流从她的「岩缝」里一点一点的渗出。
萧薇在王老五的手指探到自己的「风景区」后,娇哼一声问:“武哥,你喜欢合欢佛中的哪个姿势?”
王老五眼睛眨巴两下,想了想回答说:“每个姿势都喜欢。”
“这叫什么回答嘛,我问的是最喜欢的,你只能说一个,在那十二个姿势里,你最喜欢的是哪种姿势?”
萧薇伸手下去,握住王老五早已高高立在「茅草丛」里的「参天大树」问。
王老五又想了想,回答说:“要说最喜欢的,应该是虎游式。”
“为何呀?”
萧薇问。
“因为这个姿势,是我被重新唤醒时,与你一起做的第一个姿势呀,也是我看过合欢佛后,尝试的第一个姿势,那样的姿势,感觉不是很累,又能清晰的看到我在你身体里的进出模样,把你撑开的样子,看着实在很享受,而你后背的身段,又让我那么的痴迷,这个姿势,可谓是男女最好的一种欢爱方式,也是动物间最常见的一种原始姿势,应该算是最经典的了。”
王老五解说着自己喜欢的原由。
“你说人为什么就能创造出这么多花样来呢?从男女间的事情上,就可以知道人是一种多么会享乐的动物啊!”
萧薇感叹着说。
“其实,所有姿势,万变不离其踪,男人和女人的欢爱姿势,不外乎就两种,一种是从前面进,一种是从背后进,很多姿势,几乎都是从这两个姿势中变化出来的。”
王老五触摸的萧薇「风景区」,已经开始逐步的增加了细流的「流量」。
“嗯……你说得有道理,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管是侧着也好坐着也罢,都是这两种的变化。”
萧薇逐渐的有些哼哼了,温暖的壁炉让两人周围的空间都充满了一层热量,加上在纯毛毛毯里相互的触摸,两人都变得有些难耐。
“萧薇,你喜欢合欢佛上的哪种姿势?告诉我,我用那种姿势让你好好的享受。”
王老五边亲吻着萧薇,边呢哝着问。
“嗯……我喜欢的是「鱼嘬(读zuo)」。”
萧薇娇声哼哼的回答。
“哦,为何喜欢这个姿势?”
王老五用手不断的拨弄萧薇的「风景区」,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在里面忽快忽慢的搅动着,可听到萧薇「风景区」里发出的噗嗤噗嗤水声。
“因为这个姿势尽管不是很深,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会让我更加的春情勃发,武哥,和我做这个姿势吧,边做,边给我解释这个姿势的美妙所在,好吗?”
萧薇说着,翻身骑跨在王老五的身上。
此时两人身体已经不再感觉凉了,她把身上的毛毯撤掉,仰起了身体,用手伸到王老五的「茅草丛」里,手指抓住王老五那个朝肚皮倒竖着的根,对准了她的「风景区」,就像是往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种树一样,但不是把根部植入坑里,而是把「树」的尖,也就是王老五的「钢盔头」植入到她的「风景区」里,不过,她没让「整棵树」栽种到里面,而是用王老五那德国士兵的「钢盔头」在她「风景区」口摩擦着。
王老五双手朝上伸在萧薇的胸前,十指在她胸前的两个「山丘」上细心体味着它的生命活力,这是哺育人类的神圣所在,几乎每个人都要靠它来生长,但有的人却说它是低俗的,说这话的人,恐怕他自己不是靠它生长的,而是不吃不喝忽然一夜间长大的。
“鱼嘬,是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竹简《养生方》中「十节」里记载的一种男女欢爱体位。「十节」就是男女交合时,最常采用的十种不同的姿态和体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鱼嘬应该是「十节」中的第十节,这个体位,说的是男女欢爱时做的就像鱼用嘴吞嘬食物一样,咬一口吞一下,时快时慢,逐渐的把漂浮的食物一点点的嘬食进肚子里,所以古人给这个体位取名叫「鱼嘬」。而这个体位,在合欢佛中,却叫做「鱼接鳞」。”
王老五在讲述的过程中,萧薇已经用上了「鱼嘬」方法,开始嘬食王老五喂到她「口」中的「食物」。
萧薇听着王老五的解释,用她「风景区」的口,一口一口的嘬王老五的「钢盔头」。
王老五继续给萧薇做着对这个体位的最深解释:“鱼接鳞,顾名思义,就是指男女在交合的时候,就像是鱼交配时的鳞相互结合在一起一样,也就是现在我和你做着的这样,男人仰躺,下肢伸展,女人跨骑在男人的上面,两腿向前……对,就是这样,你的双腿朝向我的头部……呵呵……你学得还蛮快的嘛。”
王老五边讲解边和萧薇做着「鱼接鳞。」
这个合欢佛的动作。
“噢……武哥,继续讲啊,别停……噢……”
萧薇已经完全沉浸在王老五的讲述和动作中。
于是王老五接着继续往下讲:“这个体位,完全由女人来控制节奏,有人说古代男尊女卑,其实这些人都是被一些假道学给害了,从《养生方》中的男女欢爱体位上来判断,根本看不出男尊女卑来,反而很尊重女人在欢爱中的感受,每个姿势和体位,都是为让女人达到最大的快感而做的。近代的人认为男尊女卑,那可能是因为历史在发展过程中,在这个方面退化了,真正的人类文明,就应该是男女真正的平等。”
王老五讲到这里,不仅只让萧薇一个人在动,他也开始朝上顶,但不是那种深顶,而是刚进去就出来的那种,浅浅的让萧薇的「鱼嘴」嘬食。
王老五似乎在鼓励着萧薇:“对,就是这样,浅浅的嘬,不要深含,你还可以在上面慢慢的磨蹭,哦……你说做就做啊,是个好学生,我这个老师都为你感到骄傲!”
在王老五说话的工夫,萧薇已经很听话的开始用上了磨蹭,弄得王老五的「钢盔头」一阵酥麻,他接着往下讲:“合欢佛中说的鱼接鳞这个体位,要领就在于「浅入勿深」这四个字,要的就是那种想深又不深的感觉,刺激的就是男人和女人浅表的部位,就像婴儿吸食母亲的乳汁一样,越嘬越有滋味,越有滋味越想嘬,这样做,男人可以达到持久不泄,女人可以为所欲为的让自己不断得到快乐,一次比一次高的快感,会让女人更加的变得敏感而富有激情,直到让女人达到顶级的快感,男人才深进快动。书上说这个体位,可以治疗男女双方各种疑难杂症,使得容颜不易衰老。”
萧薇在听着王老五精彩讲述中,已经让她得到了两次快感,她确实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自己的「鱼口」轻轻地、浅浅的在王老五「钢盔头」上一碰,就会带来过电般的全身酥软,她不停的「噢……噢……」叫唤,享受着这个古老的体位带给她最新奇的体验。
王老五还没半点要射的感觉,他保证着自己最佳的状态,没有丝毫的「松软」,由着萧薇用她的「鱼嘴」自娱自乐似的嘬着玩,他看到萧薇面颊潮红的俏模样,心里实在很满足,一个男人的真正满足,就是用他自己的身体,能带给女人那种如醉如痴的感觉。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8章: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

壁炉里被烧得火红的木炭,不时的发出一两声清脆的碎裂声响,散发出的热量,温暖着小木屋和此时处于欢乐中的王老五和萧薇的身体。
木屋外的寒风,就像一把黑夜中的利刃,肆意的嗖嗖刮食着小木屋外面的四壁,好似要把木屋那些用木头拼凑起来的墙壁和屋顶刮开,钻进这温暖的房间里,与炭火一起燃烧,与王老五和萧薇一起欢乐,而那些为屋里的人遮挡凛冽寒风的木头,就像一个个顽强的勇士,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阻挡着寒风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为屋子里沐浴在爱河中的王老五和萧薇「保驾护航」。
夜,就像个恶魔般黑压压的笼罩在整座小木屋外,用它特有的嫉妒挤压着小木屋,似乎它容不得小木屋窗户里泄漏出来的那丝光亮,它嫉妒那丝光亮的明媚,或者是讨厌这丝光亮打破了它自身的沉睡,所以它愤怒的想消灭这丝亮光,可黑夜这个恶魔不管怎么努力,都没能把小木屋里散射出来的微光消灭在它的魔爪中,它有些气急败坏的只好当个旁观者,用它恶毒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欢快的光肆无忌惮的在它面前闪耀。
更让黑夜这个恶魔难受的,是小木屋里跟随光亮从窗户缝隙中散发出欢快的叫唤声,这是萧薇那种忘我的心底呼唤,她要把自己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呼喊出来,告诉整个世界,她是多么的快乐。
萧薇确实感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快乐,她用自己的方式,「嘬」的方式,在王老五喂来的那个「钢盔头」上尽情的「嘬」,嘬得她那个「鱼嘴」像过电一样的酥麻,刺激得她「风景区」里的小溪,就像春天里山涧的溪水,哗啦啦的唱着欢快的曲子在不断的涌出,润湿着王老五喂在她的「鱼嘴」里的根,滋养着它茁壮成长,用她的甘露,来抚育王老五「栽种」进她「浅坑」里的「大树」。
王老五种进萧薇那「风景区」肥沃「水草地」中的「大树」,此时已经被萧薇的「溪水」浇灌得水淋淋,湿透了全身每个地方,就连「树根」周围长出的茂盛「黑草」都沾满了萧薇「溪流」中流出的甘泉,变成了一片「水草地」,王老五喜欢这种被萧薇润湿的感觉,他的「大树」在萧薇的浇灌下,仿佛变得更加的「高大」,那个被萧薇的「鱼嘴」嘬住的「钢盔头」,变得越加膨大。
萧薇身上冒出了很多的汗水,可能是离壁炉有些近了,她朝壁炉那面的皮肤,微微的要比背对壁炉的那面红一些,蓬松的秀发,在她那「鱼嘴」的「嘬动」中,也跟随着抖动,她娇美的面容,此时变得越加的娇媚,香舌微伸出她轻启的双唇,眼神陶醉,胸脯在王老五眼前随着「嘬」的节奏在晃荡,突起的「两个基本点」朝上翘起。
“萧薇,要是累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王老五看到萧薇有些累,所以提出要换个姿势。
“嗯……换成那个你喜欢的「虎游」式吧。”
萧薇回答着停止了嘬动,从王老五身上翻身下来,跪着爬在被子上,就像一只在游走的「母老虎」等待着「公老虎」来扑在身上。
王老五挺身跪在萧薇的身后,双手分开一些她紧凑的臀部,充分的暴露出她的「风景区」里那条「峡谷」的「溪流」,用自己那棵从「茅草丛」里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对准了还在不断往外流出「溪水」的「鱼口」,不是猛的一下就进去,而是慢慢的滑进,在推进中王老五能感受到来自萧薇身体里的那股吸力,似乎主动权没在自己掌控中,而是萧薇吸纳了自己进去似的,看着那种慢慢被吞食的模样,刺激得王老五身体更加的兴奋:“噢……看着它进去,是一种最美的享受!”
王老五禁不住的叫出一声。
萧薇的头部前面,有一个单人沙发,她在王老五完全进入后,开始慢慢的朝前跪着爬动,本来她是想爬到那个单人沙发上,把上半身匍匐在上面的,可她没想到这个动作,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那种原始的野性冲动快感,还给身后的王老五带来了新的体验。
王老五在萧薇朝前爬动的时候,觉得伸在她里面的「参天大树」像是被挤压了一下,感觉妙极了,于是说:“哦……萧薇,你太有创造力了,我喜欢你这样的爬动!”
他还以为是萧薇想到这样爬动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才做的呢。
萧薇听到背后的王老五说喜欢自己这样的爬动,于是就为王老五慢慢的爬动,围着垫在地毯上的被子四周,很慢很慢,她的右腿朝前爬一点,王老五跪着的右腿也跟进一点,说是爬,其实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挪,萧薇双手双膝是爬,可王老五仅靠双膝在挪动,而且很慢,快了的话,「大树」就可能从萧薇的坑道里拔出,两人一开始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稍微适应以后,配合的默契程度,超过天天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夫妻,萧薇的爬动也自然了许多,而且稍微比刚才快了,而王老五的跟进挪动,也变得从容不迫,进退有序。
此时两人玩着的游戏,真正配得上「虎游」这个古人的描述体位,一前一后,萧薇就像是一只「母老虎」,四脚爬着游动,王老五就像一只「公老虎」紧贴在萧薇的臀部,跟着她的游动而「挺进」。
“萧薇,这才是真正的「虎游」,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样的呢,现在才真实体会到古人起这个「虎游」名字的真切含义了,我们俩现在就像两只老虎,古人的这种仿生智慧,不得不让我敬佩。”
王老五说着话,自己也不用前后的运动了,只要跟随着萧薇的游走,就能真切体会到「参天大树」在萧薇的「坑道」里的摩擦。
萧薇又变化了动作,她不是不停的朝前游动,而是错开跪着的腿,一只朝前,一只朝后,并抖动起她的臀部,就像老虎摇摆身段或是摆尾一样,她这样一变换,活灵活现的「虎游」更加的逼真,同时带来身体上那种感觉也越加的美妙,她还不停的呻吟叫唤,就像是虎啸一般,有时昂起头来,有时侧过头看王老五,还有时把头垂得特别的靠近垫子,从她胯下朝后看王老五从后面跟进深入在自己里面的「根」。
王老五有时一只手抓住她的秀发,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有时又把一只手抚向她的胸前,抚摸着母性那对可以抚育人类的「山丘」,而另一只手,却摸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用手指感觉着自己在她「风景区」里的「游逛」。
壁炉里的木炭,仍然不断发出声声脆响,似乎在为王老五和萧薇的仿生动作喝彩,用它燃烧后发出的温暖,来为他们加油。
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对于两人来说,没有比此时的欢乐更重要的事了,他们就像两个戏耍玩乐的孩子,玩着属于他们的游戏,做着他们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人生因为有着很多伤痛,才会觉得短暂幸福的美好,因为有了短暂的美好,人生才显得尤其的精彩,就像蜘蛛,公蜘蛛为了那瞬间美妙的快感,不畏死亡的危险,也要和母蜘蛛进行一次最愉悦、也是最后的疯狂,直到自己被母蜘蛛当作美餐吞食,因为那种无穷乐趣的感觉值得公蜘蛛冒这个险,所以它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种感觉。
王老五当然不是一只公蜘蛛,萧薇也不是一只残忍的母蜘蛛,他们不会发生像蜘蛛那样用死来换取短暂的爱情。
但王老五知道,自己这是在和一个有夫之妇玩着「危险」的游戏,萧薇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以前她可以把男人当玩具一样,玩完就丢了,可现在她内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游戏中,出不来了,她爱上了王老五这个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她醉心于与王老五的这种不知疲倦的醉生梦死的欢乐,她多么希望太阳不再出来,傍晚的时候,希望的是太阳不要落下,现在的萧薇,是期望太阳不再出来。
人的愿望总是美好的,可美好的愿望,往往都是残酷的。
太阳没有因为萧薇不想让它出来就不会爬出来,它照样按时的从它该出来的地方冒出了笑脸。
萧薇和王老五几乎把合欢佛的姿势都玩了个遍,两人累了就吃槟榔提神,玩一会休息一会,相互把对方身体上的所有秘密都看够亲吻够,甚至把对方「风景区」里的草丛都数清楚究竟有多少根草生长在「风景区」里。
就在两人结束了一夜的狂欢时,浑身疲惫不堪的躺在壁炉前的垫子上准备合眼入睡时,木屋的窗户,透进了天边鱼肚白的光亮。
这个世界上,只有太阳才能彻底的赶走黑夜这头恶魔,它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将没有黑暗。
“天亮了,我们一夜没睡耶!”
萧薇慵懒的匍匐在王老五那身结实的肌肉上说。
“是啊,天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该去迎接它的到来。”
王老五用手轻轻的抚触着萧薇背部的曲线说。
“好啊,快起来,我们到外面去!”
萧薇站起身来,拿起那条毛毯,折叠成可以裹住两个人身体的大小,看着王老五说:“起来吧,我们一起裹着它出去。”
王老五于是强打起精神,从垫子上爬起来,和萧薇一起裹着毛毯,光着脚丫,走出了木屋。
一股寒冷的空气顿时朝他们两人扑过来,萧薇把身体朝王老五紧紧靠拢说:“哇噻!真是冷啊!”
接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要不我们进去吧,别让你冻感冒了。”
王老五双手搓着萧薇裹在毛毯里的身体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迎接太阳的到来。”
萧薇坚持着不进去。
两人抖抖瑟瑟的走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萧薇就像是一只小鸟,紧紧的依偎在王老五的身上,头靠在王老五的胸前。
小木屋的朝向是面南背北,如此的朝向设计,就是为了可以在小木屋前,左右两边,既可以看到日落于西边,又可以看到日出于东边。
王老五用手臂楼抱住萧薇瑟瑟发抖的身体,看着东方鱼肚白里,一缕曙光慢慢的朝上散开,光亮的范围在迅速的扩大,照射得天边发出闪闪的光亮。
“快了,就要出来了。”
萧薇声音颤抖着给王老五说:“只要见到这中闪闪的亮光,说明太阳马上就要升起。”
在萧薇说话的时候,太阳从天边冒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朝上努力的挣扎,在它的周围,发出像蒸汽一样的一缕缕热浪,刚出来的太阳,不是那么的耀眼,它就像是一个羞答答的新婚小媳妇,先露出半个脑袋,接着再一点点的整张脸孔露出来,这个时候,它就不再像羞涩的新婚小媳妇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热情泼辣有了孩子的小少妇,无所顾忌的掀开衣襟开始奶孩子,把它的光和热,毫无保留的洒向靠它的光芒生长繁殖的万物。
“萧薇,看,冒出来了,火红的太阳!”
王老五指着天边刚冒出一整个的太阳给萧薇看。
“看到了,刚才我还许了个愿,希望这个愿能够实现。”
萧薇的头发被寒风吹得在王老五的脸庞上扫来扫去。
“哦,你许了个什么愿?”
王老五问。
“不告诉你!”
萧薇调皮的回答:“这是我和太阳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别人知道了你不可告人的内心秘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薇说着,在王老五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哎呀!救命啊!吸血僵尸咬人啦!”
王老五大声的朝山林呼喊。
“你才是僵尸呢!”
萧薇说着,把裹在王老五身上的毛毯撤掉,咯咯的娇笑着,自己裹住身体跑回小木屋里,把王老五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小木屋外初升的太阳光亮中。
王老五也不急着进去,而是面对太阳,把下腹朝前挺着,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太阳啊!你看吧!我为你而露!也为你而挺!我的生命属于你!你就是我永远的太阳!……”
“你不冷啊?快进来吧,站在那里,是不是以为太阳也是个女的呀?”
萧薇半个脑袋伸出小木屋的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我看到了!看到太阳是个丰腴的少妇!正朝我张开她迷人的缝隙!她在邀请我和她交欢!直到天荒地老!”
王老五没回头看萧薇,大声喊叫着说。
“臭美吧你,连太阳你都不想放过,你以为你谁?是神吗?还想和太阳交欢呢,快进来!”
萧薇在门口数落着王老五。
“对,我就是神!我是主宰万物的神!所以我不怕冷!有太阳温暖着我,我才不怕冷呢,我要和太阳拥抱,与它尽情的欢爱!让它的光芒,照耀在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它的光,透射进我的身体中,与我完全的融为一体!”
王老五像个疯子一样,张开双臂,朝着太阳挺着小腹,昂起头的呼喊。
此时,树林中的树木,被一阵寒风吹得哗哗直响,在树林里有两个男人,把王老五和萧薇的这一切,都拍摄下来。
王老五和萧薇都没注意到树林里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沉浸在初升阳光的温暖中,王老五浑身一丝不挂的对着太阳呼喊,让萧薇看得一直咯咯的娇笑。
“再不进来,我把门给闩上了啊!”
萧薇向王老五做着最后般的通牒说。
“我不进去,我要和太阳交欢!你也来吧,来和太阳一起欢爱吧!”
王老五扭头给萧薇说。
萧薇于是抖抖索索的裹着毛毯,再次走出木屋,站在王老五的身边,学着他一样,昂起头来,但没张开双臂,仍然紧紧的裹在毛毯中。
王老五用一只眼斜着瞅了身边的萧薇一眼说:“你这样是没有感觉的,要像我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太阳才会和你交欢。”
萧薇也只睁开一只眼看了王老五一眼问:“是吗?真的有感觉吗?”
“不信,你自己解开毛毯试试。”
王老五回答说。
于是萧薇把裹在身上的毛毯解开,伸展开双臂,正面对着太阳,和王老五一起站在屋檐下,尽情享受着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那种冷飕飕的暖暖感觉。
“哇!真是不错耶!我感觉到太阳在抚摸我身体了,用它无数只光芒万丈的手,在我身上触摸,摸得我浑身暖烘烘的。”
萧薇闭着眼说。
“我没骗你吧?一会你会感觉到它进入你身体的那种暖暖的感觉。”
王老五和萧薇并排站着,给她做着暗示。
两个人就像是在修炼什么神功一样,也不担心有人来撞见,他们以为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山顶上,是不可能有人的,可是,他们错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被树林里的两个男人拍摄了下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9章:合欢佛图谱(上)

王老五和萧薇在山上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夜,用萧薇的话说,他们一起度过了「一年」,从07年的最后一天到08年的第一天。
美妙的日子总是让人觉得短暂,从山上小木屋回到家中,就像是从梦幻的仙境回到了现实中。
萧薇的父亲萧伯仲是在新年的元月二日下午回家的,刚回家,就在他的书房兼办公室与王老五会面。
“实在不好意思,王先生,请你到宝岛来几天了,还是第一次与你见面,给你拜个年,祝你新年好。”
萧伯仲看上去精神不错,王老五在没见到他前,在萧薇家中看到过照片,所以没那么陌生。
“晚辈也给萧先生拜个年。”
王老五双手抱成团的向萧伯仲拜年,并打量着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看上去,大概六十多,王老五听萧薇提到过她父亲是在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与她母亲结婚的,所以萧薇现在三十还不到。
面前的这个老人,一点没有萧伯年的影子,两兄弟长相差别很大,这也难怪,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萧伯仲的身形,要比萧伯年高大魁梧,话音还是内地的江淮口音,所谓乡音无改,指的就是像他这样漂泊在外的人吧,他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似能把人一眼看透,他举手投足有种大家的风范,丝毫没有扭捏做作,从他的举止上,王老五判断出这是个正直善良的老人。
宾主落座后,萧薇在旁边给两人沏茶。
这是一间既像书房,又像办公室的房间,宽敞明亮,摆设很讲究。
“请用茶,王先生。”
萧伯仲在萧薇分别给两人的杯子上沏上茶后,很客气的请王老五喝茶。
王老五也不客套,端起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浅浅的用舌尖品了一小口,然后回味着说:“好茶!”
“呵呵……看来王先生是个品茶行家啊,能说说其中的好吗?”
萧伯仲似乎有意的想考考王老五。
“我对茶不是很在行,略知皮毛而已。”
王老五放下杯子,谦虚的说:“这茶,尽管香味不是很浓郁,刚才我用舌尖浅浅一尝,觉得味甘而回味久远,这不应该是当今栽种的那种阔叶或是小叶属种的高产茶,能有如此回味久远的,必属百年以上未经培育过的茶树所产,这可是我品尝过的茶中极品,真是一饱口福啊!”
王老五说完,再次端起杯子,一口把里面的茶水喝到口中,但没很快下咽,而是让茶水停留在口中,与每个味觉细胞滚了几个来回,才一口吞下,就像是喝下一口漱口水。
“果然是个行家,哈哈……不瞒王先生,这茶的确是宝岛百年以上茶树所产,每年产量极少,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这是我一个茶友,是宝岛有名的茶商,特地送给我品尝的,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上一口,今天因为有你这个贵客在,特别拿出来向你赔罪的。”
萧伯仲亲自给王老五沏上一杯,双手端着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受宠若惊,赶紧伸出双手接过,连胜说:“岂敢岂敢,是在下打扰了萧先生的清静。”
“王先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小女贪玩好耍,一直没有接手家族生意,这次通过与王先生的接触,我刚进家门,她就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事我新年收到的第一个惊喜,薇薇告诉我说,她被王先生你点化,答应以后跟随我一起学习生意上的经营门道,哈哈……这可是我努力了多年未果的事啊,没想到被王先生用一件小事,就帮她打开了心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来,我以茶代酒,敬王先生一杯。”
萧伯仲说完,双手举起杯子,一口先把杯中茶水喝干。
王老五说了声:“萧先生言重了,请!”
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干。
萧伯仲放下杯子,话题立刻转到了合欢佛上:“王先生,我听淑芬(萧伯年的遗孀,在前面还交代过王老五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读者应该看到过。说起了我大哥在生前与你共同考证合欢佛的事,这让我很是震惊,因为某些不可高人的家庭关系,我和我大哥一直不合,从我两三岁跟随父亲和母亲大人到了宝岛后,一直未与我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谋过面,我和他之间,几乎都是小女薇薇当桥梁,所以一直没能把家中有合欢佛图谱的事,告诉大哥,让他生前没能看到,这是我的罪过啊,是我贪婪和自私,才让大哥带着遗憾而走……”
萧伯仲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接过萧薇递给他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后来从萧薇的口中知道,大哥他因为我们,在内地,在那些红色年月里受到了牵连,吃了不少的苦,大嫂也为此过早而亡,可以说这些都是我们欠他的,当我听说王先生你是我大哥生前结识的最后一个好友,就迫不及待的想与先生你会面,一来呢,是弥补我对大哥的那些缺憾,二来呢,我想知道,你和大哥对合欢佛都做了哪些方面的考证,因为父亲生前,也对这个事耿耿于怀,一再给我交代,一定要把合欢佛图谱的历史经历,传给后人知道,所以我个人认为,图谱的这段历史渊源,会对王先生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历史有点帮助,所以特别请你到家中来。”
王老五回答:“非常感谢萧先生,我带来了最近我对合欢佛的一些考证资料,都是沿着萧教授的思路进行的。”
王老五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双手恭敬的递给萧伯仲:“我所知道的合欢佛历史方面的东西,都写在了里面,请萧先生多多赐教。”
“太好了,我要好好的看看。”
萧伯仲接过U盘,装进了他的衬衣口袋里,然后接着给王老五说:“王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你务必把合欢佛的所有历史资料,都整理完全,然后,给我一份,我要亲自到大哥墓地里,给他焚烧他生前喜爱的历史。”
王老五激动的回答:“这也是我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初衷,当时,萧教授的忽然去世,让我十分悲痛,因为这与我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因为考证合欢佛劳累不幸而亡的,所以我下了决心,要把后面合欢佛的历史部分补上,当完全搞明白其中的历史渊源后,会到萧教授的坟前,烧一份稿子给他看。”
“难得王先生有此良苦用心,以后要是在考证合欢佛上遇到什么困难,请王先生务必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全力以赴。”
萧伯仲说到这里,媚姨走了进来。
“仲哥,别光顾着说话,晚餐好了,用餐吧。”
媚姨叫萧薇的爸「仲哥」,王老五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年纪的人相互哥哥妹妹的叫,媚姨接着向王老五点点头说:“王先生,请到餐厅用餐。”
萧伯仲站起身说:“王先生,请!”
在餐桌上,萧伯仲似乎特别的开心,与王老五谈起了他的父亲:“……到宝岛后,我父亲就看好了高雄这个地方,通过军界认识的一个将领,拿到了一块地,作为酿造白酒的作坊,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当时因为涌入宝岛的将领及其家属特别的多,物资食品等稀缺,基本上都是靠美国供给,因为很多人流离失所,下级军官和士卒们为了排解心中的忧愁,酗酒的特别的多,我父亲算是赶上了好时机,酿酒作坊立刻壮大起来,短短五年不到,就发展成为一个初具规模的酒厂,接着他开始做起洋酒生意,也把自己酿造的酒销往岛外……就这样,他把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到我这一代,就不如他了,主要是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最近几年,更是力不从心。不过,今天终于听到薇薇说要帮我,哈哈……我的心又像年轻人一样充满了活力,准备再跳上个十年八年,等薇薇完全把生意的事接手过去,我也该退休了。”
饭桌上,四个人聊得十分投机,但就是没提到萧薇丈夫半个字,似乎那个男人是这个家被遗忘的一员,显得微不足道。
晚饭后,包括媚姨在内,四个人共同坐在萧伯仲的书房中,萧伯仲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了他家祖传的那本合欢佛图谱,这本图谱,是用一个锦盒装着的,这个锦盒,与王老五那十二对合欢佛的锦盒一个模样,当王老五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心里一阵惊喜,知道这个盒子与自家的那个盒子,是一对,它们的外部特征,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里面的构造,十二对合欢佛的盒子里面,有十二个空格盛放合欢佛,但这个盛放图谱的盒子,没有格挡,里面除了盛放一本图集外,没有任何东西。
萧伯仲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这本图谱从锦盒里拿出来,放在媚姨铺展开的一块绸缎上,图谱的表面,从上到下,写着「合欢佛图谱」五个朱砂红大字,字体,完全和王老五合欢佛书的表面字体一个样,也显得有些陈旧。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0章:合欢佛图谱(下)

看到萧伯仲摆放在眼前的合欢佛图谱,王老五显得无比的激动,他真想立即打开来看看里面的人物和姿势,是不是与自己家合欢佛中的一样。
可萧伯仲似乎没那么急着要打开图谱,而是说:“这本图谱,已经在我家传了几代,究竟是哪个年代得到的,已经无从考证,我父亲传给我的同时,给我讲述了关于这本图谱与合欢佛的历史故事,涉及的历史人物很多,都是些曾经左右着中国历史的风云人物,其中有大清开国皇帝皇太极、孝庄文皇后、吴三桂和陈圆圆、甚至还有李自成等当今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我不知道合欢佛在清代以前的那些历史渊源,但我从父亲那里,了解到合欢佛在明末清初,掀起的血雨腥风,我想把我知道的这个部分,全部给王先生详细的讲述,希望这个讲述,让你在整理合欢佛历史资料中会有所帮助。”
萧薇和媚姨,以前从没听萧伯仲讲述过有关合欢佛的历史,此时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等待着听。
王老五更是期待,因为他考证到合欢佛流传到成吉思汗子孙的手中后,就像是断了线索,不知道其下落了。
“仲哥,以前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这个图谱,原来我家还有如此的古董,我还以为家中除了那些收藏的世界名酒外,再也没有其它古董了呢。”
媚姨坐在萧伯仲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
萧薇却坐在王老五身侧,尽管靠得很近,但没向媚姨挽住萧伯仲那样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胳膊,而是和他并排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要不是遇到淑芬嫂子,我还差点忘记了家中还有这本图谱的事,都很多年了,一直没时间,或者说想不起来打开看看,所以你自然不知道的啦。真是机缘巧合啊,薇薇送了我一个非常惊喜的新年礼物,让我十分的开心,同时,我也觉得是时候了,从今天起,这本图谱,就交由薇薇保管,算是爸爸送给你新年的一件礼物吧,也算是爸爸第一次把家里的东西移交给你的一个开端,希望你以后能支撑起家族的所有生意,借合欢佛的吉祥,把我们家族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这可是爸爸长久以来的一个美好心愿,总是盼望着你能真正的懂事,现在你总算让爸爸吃了颗定心丸,主动提出要和爸爸学着打理生意上的事了,看来王先生是我萧家的贵人啊。”
萧伯仲拍怕媚姨挽住他的手背,眼睛却看着萧薇说。
“爸,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保管的好,你是知道的,我一向粗心大意,要是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或是损坏了,你又该骂我是败家子了。”
萧薇这话,是因为她小时候总把家中收藏的名酒打破,常常被她爷爷和父亲说她是个败家子。
“哈哈……薇薇,你还记着过去爷爷和爸爸骂过你的话呀?是啊,那个时候,爷爷和爸爸都心疼那些藏酒,每次你打破一罐,就像是打碎了爸爸的心一样的难受,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要把这本合欢佛图谱交给你,交给你保管呢,是为了让你开始建立起一种责任心,要是那个时候我把家中的藏酒交给你管理,也许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打碎它们了。藏酒也好,图谱也罢,再怎么金贵,都是身外之物,但一个人的责任却是与这些个东西没法比的,东西再怎么贵重,也没有你未来对家族要承担的重担重,过去爸爸没想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为一瓶酒的损失而计较得失,现在爸爸已经是快要入土的老朽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的依恋,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薇薇你啊,所以我不担心图谱在你身上丢失或损坏,我担心的是你能否有这个责任心。”
萧伯仲借用合欢佛图谱,开始传输给萧薇一种理念,做人根本的理念,要她树立起做人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侧头看着萧薇说:“萧薇,这是你爸爸对你的一种信任,他认为你完全有能力保管好图谱,也相信你以后能游刃有余的接手萧家的生意,我也相信你能很快的建立起这份责任,只要你用心,图谱在你的手中,不会丢失也不会损坏的。”
萧薇于是微笑着说:“谢谢爸爸,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看着媚姨问:“媚姨,你觉得我爸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他今天年轻了十岁不止呢。”
媚姨深情的看了萧伯仲一眼,把挽住他的手更加的挽紧一些回答萧薇:“你爸爸在我眼里,永远的十八岁。”
她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哈哈的笑。
萧伯仲似乎感觉身上的其中一个担子卸下,显得很轻松的舒了口气,把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萧薇啊,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你未来的人生,将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不管你以后是成功还是失败,这都是你的人生,爸爸是不可能陪你一生的,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走。过完新年,我会向董事宣布,由你就任董事长助理一职,以后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可不许再到世界各地的游荡了,这可是爸爸陪你走最后一段路了,常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家的薇薇终于要回头了,希望这是你未来美好人生的一个开始。”
萧伯仲说完,再次把身体从沙发靠背上欠起,翻开合欢佛图谱给王老五他们看,边看边说:“请王先生见谅,说了些与图谱无关的事,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还是说说图谱的事,在这本图谱里,生动的描绘了男女结合的十二种仿生体位,每个体位,都用动物交配时的情形来命名,不仅生动,而且直观,这是难得的男女情爱欢乐的图谱,它教会了人们要懂得如何去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快乐,这种图谱,在我国五千文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有很多很多,在不同的阶级背景下,被有些人说成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艺术,而可笑的是,说这些是低俗艺术的人,他们却也做着「低俗」的事,甚至还乐此不疲。呵呵……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在图谱绘画的周围,有文字详细的讲解了每种体位的妙处所在。”
说着,萧伯仲指着合欢佛第一式,也就是虎游式问王老五:“王先生,在你的合欢佛中的第一个姿势,是不是这个虎游式?”
王老五正惊奇于图谱上的男女与自家合欢佛的男女相貌完全一致,而且和家中的合欢佛那本「说明书」有些不同,这本图谱,是彩色的,而家里的书,全是素描,他看着图谱中缤纷的色彩,精彩的画面,就像是看到了一对对合欢佛展现在自己眼前,光是看到第一式虎游,就让他感到耳热心跳,因为在这本图谱上,虎游这个姿势,有着很多种变化,可不仅仅是单一的后进式那么简单。当王老五听到萧伯仲问话后,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图谱,回答说:“合欢佛的第一式,正是这个姿势,也是叫虎游,不过,这本图谱描绘的,似乎更加完美,变化方式也尤其的多,而且人物外貌特征,与合欢佛上的完全一样,难道这就是史思明请的那个画匠画的安禄山与十二个侍女的原图吗?”
王老五联想到了史思明当时请人给安禄山描绘的淫乐场景的事。
萧伯仲却否定了王老五的这个猜想,他说:“这是皇太极得到合欢佛后,请了当时最著名的女真(坦然注解:女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满人)画师画出来的,这个画师,名叫图兰朵,你看,这里有印章,几乎每幅图里,都有同一个名字的印章。”
王老五拿过萧伯仲手中的放大镜,仔细的看,果然如萧伯仲所说,每个印章,都是同一个人名,王老五点头说:“这么说,这本图谱是在明末清初才有的,晚了合欢佛几个朝代。”
“确实是这样,我今天,要给你们讲述的,就是这段关于合欢佛的历史,这也是我父亲在我成年后,给我讲过的关于合欢佛图谱的精彩故事。”
萧伯仲接过媚姨递给他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靠回沙发上。
“我呢,不安父亲给我说的讲,我在邀请王先生来这里前,就已经把这个故事作了个大概的整理,理了理思路,所以在讲述的时候,不是按原来父亲给我讲的顺序来,我先从皇太极是如何得到合欢佛开始讲。”
萧伯仲再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给萧薇说:“薇薇,你把电脑的录音打开吧,把我说的话,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留作纪念,要是你爷爷给我讲述的时候,可以录下来的话,也许现在我们只需要听就成,可惜那时候没能这么做。”
萧薇于是站起身,走到书房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边,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在她准备着录音的时候,王老五却认真的看起图谱。
图谱中的绘画,线条和色泽很完美,王老五看过李云家中的唐代春宫画册,当时他以为那是他看过最完美的春色图了,可现在看到合欢佛图谱后,他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春色无边,眼前的绘画,就是春色无边,图谱里的安禄山和十二个侍女,因为有了每个姿势的不同变化,面部表情和神态动作,都越加的活灵活现,比合欢佛上单一的体位,不知丰富了多少,几乎可以从不同个的角度,看到每个合欢佛姿势的结合部位。
王老五用放大镜仔细的看,发觉图谱上的男人和女人,尽管表面上看,外貌与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可仔细的一瞧,还是有点点区别,这个区别,就在人物的眼神上,外貌和体型没变,但从图谱里绘画的人物眼神中,王老五看出了另一种神情来,他惊叹的说:“萧先生,你看,图谱里的画中人物,似乎与合欢佛中的人有些区别。”
“哦,是吗?”
萧伯仲接过王老五手中的放大镜。
“你看里面人物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比合欢佛中的安禄山和侍女有些不同。”
王老五指着图谱里的人物眼睛说:“也许是因为体位丰富了的缘故,但我越看越觉得像是另有模特提供给画师作画。”
萧伯仲看了一会,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放下放大镜,若有所思的说:“我没见过合欢佛的原型,所以不好判断你说的这个变化,但你的猜测还是有根据的,这个图谱,是在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交欢时画出来的,因为当时皇太极让画师临摹合欢佛的时候,皇太极都在和孝庄文皇后交欢,一会我讲到他们与合欢佛关系时,你就明白了。”
王老五说:“原来是这样,难怪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如此的不同,也许是画师有意的想画出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的神态,才私自加入了这些神情内容的。”
“对了,这个当时女真的著名画师图兰朵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萧伯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补充说:“图兰朵在当时的名气,不亚于后来的潘玉良,只是她生活的年代,让她难以与那些男画师相提并论,皇太极的画像,几乎都是这个叫图兰朵的女画师画出来的,皇太极与这个极为美丽的女画师有些暧昧的关系,一会我详细的给你说起皇太极与一些女人之间的情爱纠葛,会提到这个女画师。”
萧薇试了试电脑上的录音,一切正常,她走过来坐到王老五身边给萧伯仲说:“爸,可以开始了,我好期待哦,原来爸有如此重大的历史秘密,以前我要是早知道,肯定赖着让你给我讲。”
萧伯仲轻微的咳嗽一声,开始慢慢的讲起那段合欢佛的精彩故事。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1章:太极合欢(一)

以下是萧伯仲关于合欢佛在明末清初的历史讲述:皇太极是后金的第二代君主,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大清帝国的创建者。他是后金大汗努尔哈赤与叶赫纳拉氏的第八个儿子,完整的姓名应该叫爱新觉罗皇太极,后人简称皇太极,这个名字其实是他即汗位后所用的名字。
皇太极出生于明朝万历二十年(公元1592年)他三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公元1626年,在现今的沈阳继承了后金的汗位。
皇太极登上汗位后,后金可谓是内忧外患,外部受到明朝、蒙古、朝鲜的三面打击包围中,而内部由于贵族分权势力的重重矛盾,部落间的冲突日益严重,政局很不稳定。
当时女真族部落还不是很强大的时候,努尔哈赤为了结盟蒙古,打击大明王朝和朝鲜,努尔哈赤让儿子们娶的几乎都是蒙古部落的女人做老婆,皇太极也不例外,他先后娶了蒙古的五个女人,这五个女人,就是所谓的「一后四妃」,是蒙古科尔沁部属于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这个家族是蒙古的黄金家族,在蒙古拥有无上尊贵的权力和名声。
皇太极与这五个女人的结婚,可不是巧合,可以说这是有目的的政治策略和军事婚姻。五个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嫁给皇太极后,为大清国的立国,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就是后人很熟悉的孝庄文皇后。
说起皇太极娶的这五个女人,很有意思,第一个女人,也就是正宫皇后孝端文皇后,小名叫哲哲,是孝庄和关睢宫宸妃海兰珠的姑姑,而孝庄和这个海兰珠,却是亲姐妹,海兰珠是姐姐,孝庄是妹妹。另外两个妃子,也都属于与孝庄姐妹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姐妹,一个叫娜木钟,另一个叫巴特玛。
这种姐妹共侍一夫,或者是一个家族中的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共侍一夫的情形,在封建社会不是新鲜事,尤其是在当时的女真族(如今的满族)和蒙古族里,更是普遍。
这里不讨论伦理道德关系,只说皇太极与这五个同一家族的女人间的情爱故事,当时除了政治和军事策略考虑外,主要是皇太极的父亲努尔哈赤临终前的一个遗言。
在努尔哈赤死前,把皇太极叫到病榻边,握住皇太极的手说:“我生前的最大愿望,就是要征服中原,建立我女真的不朽王朝,现在我是不行了,你要朝着我的这个愿望去努力,光靠我们女真族这点人马,是难以做到的,我们必须联合蒙古,来对抗大明和朝鲜。蒙古的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传说有一件宝贝,叫合欢佛,我听说只要谁拥有这个神物,就能借助上天的力量,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目的,过去的成吉思汗,就是凭借它的神奇魔力,铁骑踏遍了四海。现在这个宝贝,在你岳父科尔沁部贝勒寨桑的手里,据说这个合欢佛,是成吉思汗的第四个儿子拖雷在嫁爱女的时候,一起随嫁到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你已经娶了这个家族的四个女人,但都没得到合欢佛,如今,我让人打听清楚了,这件宝贝,你岳父准备作为刚满十三岁的小女儿的陪嫁物品,这个姑娘,也就是你现在的妃子海兰珠的妹妹,你要立刻娶了这个姑娘,得到合欢佛。”
皇太极遵照父亲努尔哈赤的遗言,在他登上汗的那年,于1626年,娶了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第五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现今人们熟知的孝庄。
孝庄是由她哥哥吴克善护送到盛京嫁给皇太极的,这个时候,她才十三岁,随她一同陪嫁给皇太极的,还有合欢佛。
可能是因为年幼,还不是很解风情,没学会如何讨皇太极的欢心,在新婚之夜,她看到皇太极那种勇武的相貌,吓得蜷缩在锦榻角落,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皇太极那早已等不及的大家伙只发抖。
“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陪我睡觉,给我生儿女,生很多很多的儿女。”
皇太极喝了酒,但没醉,眼睛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瑟瑟发抖的样子,微笑着说。
“你别过来!”
孝庄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因为从小养尊处优,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她大声的喝斥皇太极。
皇太极一愣,然后仰头哈哈的大笑着说:“你已经嫁给了我,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你还会反抗我吗?”
孝庄从衣服下面,拔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指着皇太极说:“你要是敢过来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她的这个态势,还真让皇太极哭笑不得,一丝不挂的他,胯下的东西慢慢的垂下了头,他已经没了那个兴趣,穿上衣服,丢下一句话说:“不知好歹的雏儿!”
皇太极有些气急败坏的来到海兰珠的房间,一进门就嚷嚷着说:“你那个妹妹,简直就是一个木头!”
海兰珠已经睡下,以为皇太极今晚会住在新娶的孝庄那里,可没曾想他却到这里来了,于是问皇太极:“王子(当时皇太极还没登上汗位,只是王子。不好好珍惜新婚洞房之夜,怎么跑贱妾这里来了呢?”
“你那个妹妹,太小,不懂事!”
皇太极一屁股坐到海兰珠的绣榻上,开始脱衣服。
“呵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需要调教,改天,让图兰朵去给她好好的说说,把她画的那些个画,给妹妹好好的看看,她会开窍的。”
海兰珠咯咯的笑着,依偎进皇太极的怀中,她说的图兰朵,是皇太极养着的一个女画师,专门画一些男女欢爱的画,供皇太极和王妃们淫乐。
皇太极用手脱着海兰珠的衣服说:“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你最合我心意。”
这个海兰珠,比孝庄大十来岁,人长得出奇的娇媚,举手投足,一频一笑间,风情万种,对于合欢佛,她只是听说家里有这么个宝贝,还没见过,她嫁给皇太极后,凭着貌美,逐步取得了皇太极的欢心,地位超过了她的姑妈,尽管她的姑妈是正室,可在王子府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海兰珠还是个爱吃醋的女人,皇太极的那些侧妃,也不乏貌美的,但都被她收拾得一个个乖乖的以她唯命是从。
“王子,听说妹妹带来了我家中的宝贝,可否让贱妾一睹真面呀?”
海兰珠乘机提出想看合欢佛。
皇太极回答:“我还没看到过呢,你妹妹都不让我碰她,怎么可能把那个宝贝拿给我看呀。”
皇太极还不知道合欢佛是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什么有魔力的神器。
“她的人都是你的了,合欢佛自然也是你的,为何不强行要过来呢?”
海兰珠尽管是孝庄的姐姐,可她和孝庄,没多少感情,因为她早几年,就嫁给了皇太极,几乎很小就参加了后妃们的权利争斗,在她的思想意识里,没有亲情和姐妹观念,只有斗争。
“好了,别说你妹妹和合欢佛了,还是办我们的正事吧。”
皇太极这个时候只想把身体的火给泄了,哪管什么合欢佛呀,说完,翻身压在了被他扯光衣服的海兰珠身上,享受起他的新婚之夜的合欢,尽管合欢的对象不是新媳妇孝庄,而是她姐姐海兰珠,但他仍然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他把海兰珠当作是新婚的孝庄整。
第二天,图兰朵受命带了几本她画的宫廷画册来见孝庄,给她讲解一些男女欢爱的事情,这还是孝庄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看得她幼小的心里春心萌动,越看越痴迷,从画册上,学到了该怎么伺候男人的「学问」,而图兰朵第一次看到孝庄,就喜欢上了这个天真纯洁的少女,把她当作妹妹一样,耐心的教导她,教给她的,不仅仅是如何与男人欢爱,还教给她一些如何在宫廷斗争中生存下去的办法。
孝庄到了盛京,人生地不熟,虽然有个姐姐海兰珠在这里,可她到现在还没能见上一面,她都不记得姐姐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在出嫁前,父亲给她说过的话:「布木布泰(孝庄小名)你降生的那天,几乎草原上所有的雄鹰,都围绕着我家周围久久不愿离去,大巫师说你将来会辅助三代帝王,所以我把家族中的宝贝合欢佛交给你,你要好好的利用它,成就你未来的荣华富贵。」
“图兰朵姐姐,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孝庄看完图兰朵带来给她的那些宫廷画册后,想到了自己带来的陪嫁宝物合欢佛,于是拿出来给图兰朵看。
“哎呀!简直太完美了,能把男人与女人的事,做成如此精美的艺术品,真是太神奇了!”
图兰朵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合欢佛,赞不绝口的说。
“这叫合欢佛,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成吉思汗过去用过的宝物。”
孝庄给图兰朵解释说:“这里还有书呢,上面也画了些画。”
图兰朵拿过书来翻看,她能看懂汉字,因为教她画宫廷画的老师,是个中原人,不仅教给她画画技巧,还教会了她汉字。
图兰朵拿在手中的这本合欢佛书籍,是史思明制作合欢佛时描述合欢佛功用的那本,可以说是原本,里面画像,人物都是素描,与十二对合欢佛上的人物是一致的,上面有着很多的文字记载,主要是说每个姿势和体位的妙处所在,图兰朵看得入迷了,不觉忘记了要离开的时间,直到晚上皇太极走入孝庄住的房间里,她才赶紧合上书,给他请安,准备退下。
皇太极安排图兰朵教导孝庄,目的就是要在晚上和孝庄合欢,他晚饭后来到这里,看到图兰朵还在,以为她还没教会孝庄怎么办事,心里很恼火。
孝庄看到图兰朵要走,心里一急就说出口来:“图兰朵姐姐,你别走!我害怕!”
她拉着图兰朵的衣服,把她当做了保护神一样,用眼睛惊恐的看着皇太极。
图兰朵有些为难的说:“别害怕,王子会保护你的,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说完,看了皇太极一眼。
“不!你留下,他的那个……那个……很大,我害怕!”
孝庄难以启齿的偷偷看着皇太极的下身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原来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少女,是被皇太极的那个大家伙给吓着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羞红了脸,用手赶紧捂住嘴,生怕皇太怪罪自己笑出声。
皇太极这个时候看到两个女子,一个大一个小,小的纯真可爱,大的娇媚成熟,心里一个坏坏的念头产生,心想:「既然这样,不如和两个人一起睡,岂不快哉!」
皇太极早已和图兰朵有过肌肤之亲,深知这个自己中意的画师,在床上很有办法,他想借此机会,可以当着孝庄的面,与画师做男女之事,给孝庄以直观的教导,于是开口说:“图兰朵,你就留下来陪她吧。”
孝庄听到皇太极同意图兰朵留下来,有些感激的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个。
图兰朵一时没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于是问:“可以吗?王子殿下,你是说我可以留下来陪她吗?”
“当然可以,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皇太极微笑着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皇太极是想和她们两人一起睡。她喜欢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以说她的心和身体,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征服了,尽管她没名没分,但她愿意作为一名画师留在皇太极的身边,她知道他身体里的那股欲望,她了解这个杀戮无数的男人在床上就像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顽强,她喜欢他的霸道和阳刚,所以当她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中一阵惊喜。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2章:太极合欢(二)

皇太极看到房间的书案上,摆放着一对对彩色瓷器,很是惊奇,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对来看:“咦!画师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新玩意?还真是不错。”
他以为这是图兰朵制作的工艺品,边看边问。
图兰朵走过来,站在皇太极的身边笑着回答:“这不是奴婢制作的,是王妃从蒙古带来的,叫合欢佛。”
说完,看了孝庄一眼。
皇太极这才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合欢佛,有些不相信的惊呼一声:“这就是合欢佛?”
他的眼睛也朝孝庄看,那眼神,在吃惊之余,似乎也在询问孝庄。
孝庄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有些窘迫,点点头小声的回答:“这是我家的家传宝物合欢佛。”
皇太极从孝庄的回答中,得到了证实,原来父亲努尔哈赤说的合欢佛,是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瓷器,只不过这些瓷器做成男女合欢的模样,根本不是什么利器,更不是什么神器。皇太极有些失望,这样几对男女合欢的瓷器,怎么会被传说得那么神呢,他不相信看这些一摔就碎的瓷器能打下江山来,他只相信用自己的武力和头脑,才能一霸华夏。他把十二对瓷器翻来覆去的看,除了工艺精湛外,没什么特别,对于说上面那些男女合欢的姿势,在皇太极认为,还不如图兰朵画出来的那些画有刺激呢,于是把合欢佛很随便的放在书案上,一把搂抱住图兰朵,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画师最近又画了些什么好看的画呀?”
图兰朵任凭皇太极亲吻面颊和粉颈,眼睛却偷偷的看孝庄,见她也正用那双带着童真的黑眸朝自己和皇太极这边看,娇笑着回答皇太极的问话:“奴婢最近没画出什么满意的画册。”
说完,牵起皇太极的手,走向孝庄坐的软榻边,面对孝庄,把皇太极按坐在孝庄身边,她站在地上,开始慢慢地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衣服。
而皇太极,坐到孝庄的身边,眼睛盯着图兰朵站在软榻边脱衣服的动作,伸出他那双经常握钢刀和长矛的大手,捉住孝庄那双纤细的小手,很温柔的抚摸着问:“爱妃,今天画师都给你教了些什么呀?”
孝庄在图兰朵的一天教导下,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思想上的认识,看过图兰朵拿来的那些画册后,她幼小纯净的心,被污染了,在皇太极坐到身边,用手握住自己双手的时候,没有了那种对男人的恐惧,而是感觉到了皇太极那双大手的温热和力量,她垂着头,没回答皇太极的问话,是不好意思回答,因为图兰朵教给她的,都是些如何侍候男人的学问。
皇太极用手托住孝庄的下巴,把她的头托起来,面对面的看着孝庄说:“你是我的王妃,以后,本王要经常和你同眠共枕,你难道不想好好的看看本王吗?”
孝庄的眼角,扫了一眼站在软榻前扭摆着身躯的图兰朵,只见她已经把身上衣物全部除去。
一个女人看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就像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样正常。但是,当看到的身体附加了动作,充满诱惑的动作,就完全像是变换了个角色一样。
孝庄眼前看到的图兰朵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眼睛直观上的那种女性躯体,而是变成了一具充满媚惑的身躯,她羞怯的不敢看,可又忍不住的想看,她的眼睛,被图兰朵扭摆的姿势和她用手抚摸自身的模样深深吸引了。
皇太极慢慢的把覆盖着钢须的嘴唇凑近孝庄那还有些稚嫩的双唇边,开始很轻柔的亲吻起她的唇,他感觉到的是孝庄带有奶香味、有些冰凉的唇,他一只手,开始伸到孝庄的腰后,把她纤细的腰身几乎一把握住,朝他身前搂。
孝庄在皇太极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时,嘴唇感觉到皇太极的胡须扎得自己皮肤有些刺疼,她身体往后一缩,用双手推开了他的脸。
皇太极也没再勉强她,而是给站在软榻前一丝不挂舞动着的图兰朵招手。
图兰朵扭摆着蛇腰,走到软榻前,跪在了皇太极面前,眼睛却看着孝庄羞红的小脸,开始用手给皇太极脱衣服。
在孝庄的眼中,此时看到的图兰朵,完全变了一个人,与白天时的那个优雅有学问的画师比,此时的图兰朵简直就是一个妖魔的化身,就连她此时在给皇太极脱衣服的动作,都显得是那么的妖媚。
孝庄才十三岁,哪见过如此阵势,她少女情怀在此之前,还从没被开启过,此时看着图兰朵浑身的诱惑,加上刚才皇太极的一搂一抱一亲吻,她那颗懵懂的心,咚咚直跳,浑身燥热起来,一时看得呆了。
在图兰朵把皇太极的衣物全部从他身上除去后,她的头埋进了皇太极的两腿间,先是用手交叉的抚弄皇太极的那根「长矛」,待「长矛」完全挺立起来,她又把「矛尖」叼进自己的口中,用它吧唧吧唧的戳自己那张小口。
孝庄惊呆了,看到那么大的一根「长矛」在图兰朵的口中一进一出,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一般,用手捂住胸口,张开樱桃小口,瞪着大大的一双黑眼看。
皇太极很舒服的把双手朝后支撑在软榻上,头有时朝后尽量的昂起,有时又侧头看看孝庄惊呆的娇模样,嘴巴里还「嗯嗯」的哼出声来。皇太极如此的被图兰朵侍弄一阵后,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站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让图兰朵分开双腿的骑跨在自己胯前,用他的「长矛」朝她双腿间那个小口一戳,发出哧溜一声的同时,图兰朵的嘴里也「噢」的叫唤出声,皇太极左手搂抱住图兰朵的细腰,右手抚摸着她的左半胸,嘴巴叼住她右半胸,当着孝庄的面,旁若无人的和图兰朵开始了「肉搏战」。
而图兰朵,似乎很享受的「噢噢」怪叫,跟随着皇太极的耸动不停扭动腰身,用眼睛不时的看看坐在软榻边的孝庄,那种媚惑的眼神,带有无尽的诱惑,似乎在告诉孝庄:「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服侍男人的。」
孝庄被眼前的景象给迷住了,她丢开了自己少女矜持的羞怯,眼睛不再躲躲闪闪的不敢直面眼前一切,而是开始上下浏览起皇太极和图兰朵两人的耸动,她看到皇太极浑身肌肉一块一块的绷紧,那身板和此时的面孔,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猛兽,他的面孔本来就很狰狞,此时更加变得恐怖,脸部的肌肉扭曲着,眼睛充满了野兽般的凶光,好似要把怀里白嫩水灵的图兰朵撕碎嚼吃了一样。但现在孝庄看到的皇太极,反而没昨夜那么害怕,他觉得此时的皇太极,变得可爱了,也真实了,她被他的这种刚猛的可爱深深吸引,感觉到身体中一股从没有过的暖流,从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慢慢蔓延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呼吸也随之加快加重,胸口有股气流似乎不是很顺畅,她感到头昏眼花,一时缓不过劲来,斜斜的侧身晕倒在软榻上。
在孝庄晕倒的那一刻,图兰朵惊呼一声,从皇太极身上挣脱开,爬到孝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皇太极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被吓死了呢,问图兰朵:“她怎么啦?”
图兰朵用手试探一下孝庄的鼻息,感觉还有热气从两个鼻孔中冒出,这才放心下来,扭回头看着皇太极回答说:“她刚才晕倒了,没事,一会就能醒过来。”
说完,光着身体,跨下软榻,在火塘(当时女真族人的一种取暖的炉子。边拿起热牛奶的暖壶,倒了杯热牛奶走过来对皇太极说:“你抱起她。”
皇太极于是把昏迷中的孝庄抱在怀里,让图兰朵给她一勺一勺的喂牛奶喝。
不一会,孝庄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皇太极,她没再害怕,也不推开他,而是一脸迷惑的问:“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妃,你不是在做梦,你刚才昏倒了,来,再把这些奶喝了。”
图兰朵微笑着说,把盛了牛奶的银碗喂到孝庄的口边,让她一口把里面的牛奶喝完。
皇太极搂抱着孝庄,已经不愿意再放开她,他那还没被满足的欲望,刚才被孝庄的昏倒打断了,此时因为看到孝庄弱不禁风的娇小模样躺在自己怀中,那种狂野的爱欲,又在他身体上狂奔起来,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孝庄那还沾了牛奶的嘴唇。
孝庄没再拒绝,微微的启开小口,感觉到皇太极的舌尖滑进了自己的口中,她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皇太极的脖颈,似乎她非常需要如此一个男人作为依靠,一旦搂抱住了,就不愿意撒手,她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皇太极的怀里。
图兰朵看到孝庄和皇太极的亲吻,没有丝毫的醋意,而是下床来,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十二对合欢佛和书,走回到软榻边,爬上软榻。
皇太极和孝庄热烈的亲吻,在图兰朵再次爬上软榻时,两人才把嘴唇分开,看着图兰朵拿来的合欢佛。
孝庄此时眼中的合欢佛,似乎已经变成了自己亲身的体验,从白天图兰朵的理论指导,到刚才亲眼看到皇太极与图兰朵的实战,再亲身感受被男人拥抱和亲吻,她的懵懂之心,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完全的被开启了,所以她眼前的这些合欢佛,不再是那么没有生命的死东西,而是变成一对对栩栩如生的场景,她随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恰好是那对「猿搏」姿势,递给皇太极看。
皇太极接过孝庄递来的这对合欢佛,以为是孝庄想要自己按照上面的做,于是开始动手给孝庄脱衣服。
图兰朵看到孝庄从昏迷中醒来后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受了皇太极,见她和皇太极两人共同看着的那对合欢佛,似乎心里也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于是也帮着皇太极,一起给孝庄脱衣服。
孝庄尽管只有十三岁,可她的身材,已经完全长成个大人似的,可能是从小吃牛羊肉和喝牛奶长大的缘故,她发育得很完美,虽然胸脯还没完全的长成型,但也已经像两个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样,饱胀的安放在了胸前,那两个粉红色的小点,在两个「白面馒头」似的胸前最顶端,显得尤其的鲜艳。
皇太极和图兰朵把孝庄的身上衣服扒光的时候,看到了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身体,皇太极见过的女人无数,处子之身的也见过不少,除了那个孝庄的姐姐海兰珠外,这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一个,他用眼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的来回浏览了几遍孝庄横陈在软榻上的身躯,才伸出手去触摸她胸前粉红色的两个蓓蕾样的突起,并把口凑上去,像一只猛兽在舔舐猎物一样,开始用嘴和舌尖舔吸孝庄娇嫩的身体。
图兰朵是用一个画师的艺术眼光欣赏孝庄身体的,她看到还没被开启过的少女身躯是如此的完美,心中有了那种要画的感觉,于是她重新爬下软榻,到书案边拿上随身携带的画笔和画布,走回软榻边,站在边上,边看皇太极在孝庄身体上的忙碌,边开始描绘起软榻上的景象,此时软榻上的这对男女,在图兰朵的眼中,不再是王子与王妃,而是她描绘的对象,是她要记录下来的艺术。
孝庄在完全暴露出自己的身体后,桃花样的粉面,娇羞的俏模样,都深深吸引着皇太极,她此时什么也没做,只管静静的躺在软榻上,就像一只乖巧的羔羊,让主人的手和嘴唇安抚着,她感到身体无比的舒畅,从没有过的那种酥麻感,使得她忍不住的娇呼出声。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3章:太极合欢(三)

王老五听着萧伯仲讲述皇太极与合欢佛的故事,喝着百年茶树产的绿茶,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萧薇和媚姨,早已回各自的卧室歇息,书房里只有萧伯仲和王老五。
萧伯仲还没把皇太极与孝庄的初夜讲完,打了个哈欠说:“王先生,时间不早,咱们明天继续吧。”
王老五看看表,确实不早了,已过午夜,尽管他意犹未尽,但考虑到萧伯仲的身体,只好回答说:“为了合欢佛,让你旅途劳累不算,还熬夜,真是过意不去。”
王老五站起身,与萧伯仲道晚安。
在第二天一早,王老五起床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打太极拳的萧伯仲,没有去打搅他,而是和萧薇一起朝后山做晨跑。
萧薇边跑边问:“爸昨晚都给你讲了些什么?皇太极后来和孝庄怎么样了?”
王老五回答:“还没讲完,你爸说今天继续给我讲。”
“爸过去可不喜欢讲故事,我小时候,都是妈妈给我讲童话故事,没想到他讲起合欢佛的历史来,不仅详细,还很有条理,就是讲得有些太露骨了,害得媚姨我两都听不下去,只好早早的离开。”
萧薇说。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离开,是因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困了呢。”
“你想啊,妻子女儿都在,爸还讲得那么露骨,他也真是的,老不正经。”
萧薇在王老五面前埋怨起自己的父亲来。
王老五接着说:“不过,这也怪不得你爸,要把合欢佛的事说明白,不涉及男女的事,是不可能的,毕竟合欢佛,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合欢姿势,任何人看到,都会经不住它的诱惑,我在考证合欢佛历史的时候,发觉很多历史上的风云人物,都受到了合欢佛的引诱,可昨晚我才知道,皇太极看到合欢佛时,却很不屑,没有以前那些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一样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让我非常吃惊。”
萧薇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的看着王老五问:“吃惊?为何吃惊?也许人家皇太极看到的比合欢佛还诱人的东西太多,根本不在乎那几个瓷玩意呢。”
王老五伸胳膊扭脖颈的做着运动说:“也许还真如你所说,但我认为这是皇太极的一种定力,一个能把小小的女真部落,壮大到可以与四面之敌抗衡的人,没有过人的本事,肯定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皇太极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历史证明,他不是一介武夫那么简单,他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胸怀,能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包括所需要的女人。”
“行啊你!听故事听出些人生哲学来了,把一个男人的政治野心与女人联系在一起,看来你受我大伯的影响不浅,深得他的嫡传,可以做我大伯的半个关门弟子。”
萧薇说完,拉起王老五的手说:“我们回去吧,爸和媚姨等着我们吃早餐呢。”
吃完早餐后,王老五又和萧伯仲走进书房,萧薇和媚姨到市里购物去了。
萧伯仲亲自打开电脑,进入录音程序后,才接着昨晚的开始讲:皇太极是一个沙场猛将,他身高臂长,有千斤之力,在战场上,可以算是「万人敌」,但他在对待女人身体上,却很温柔很体贴,也许爱新觉罗家族,本身就是情种的化身,从大清朝的历届皇帝生活作风上看,基本上个个都是情种。
皇太极对待只有十三岁年纪的孝庄,丝毫没半点粗鲁,他认真的做足前戏,尽量的把孝庄的「性趣」调动到最高点,皇太极眼看孝庄在自己的抚弄下,她那个刚发育的女人私处,已经张开了口,流出了「泪」,才照着合欢佛的那个「猿搏」姿势,把孝庄的双腿和臀部抬到自己胯前,先用他的「长矛」,在那个小口上磨蹭几下,然后先探进「矛头」,感觉到里面有阻力,又撤了回来,就像他在指挥千军万马打战一样,在遇到强大的敌人阻击时,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所以皇太极对待孝庄的初夜,也要智取。
孝庄在皇太极的揉弄下,早已浑身瘫软,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呻吟再呻吟,在皇太极的「长矛头」伸进她身体里的那刻,孝庄下身传来一阵钝痛,不过这种痛立刻又没了,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的想看个究竟,于是双手朝后支撑着身体,朝前仰起头,尽量的朝她和皇太极相对着的那个地方看去,只见皇太极用手握住「长矛」的根,用他的粗大「矛头」,在她动下面的小口周边,上下左右的磨蹭着,孝庄觉得很好玩,同时,她也感觉到从皇太极磨蹭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她娇笑一声,主动把自己的口子喂向皇太极的「长矛头」。
皇太极不仅在杀戮战场上是个常胜将军,而且在床上,也是个常胜统帅,他深懂女人的心思,从孝庄的这个动作上,他准确的判断出她的需要,于是就着孝庄往前送的力量,他也把「长矛」对准了孝庄的那个小口,腰和臀朝前一用力,只听「长矛」噗嗤一声刺入肉里的那种响声,接着传来孝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皇太极伸进去的「长矛」头和身,也跟着感觉到被孝庄紧紧的夹住,一时动弹不得,他担心孝庄为此而撤离,伸出用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孝庄纤细的腰身,并俯下身体,在她的胸前舔吻起来。
图兰朵站在软榻边,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的边看皇太极和孝庄,边在画本上迅速的做着素描,当听到噗嗤声和孝庄的叫喊声时,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被皇太极撕裂开来一样的抽了一下,在画本上的手,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她从后面,看到了皇太极那根「长矛」已经完全的进入到孝庄的身体里,埋进她那还没多少「茅草」的水迹斑斑的地方。图兰朵稳定心神,专心投入到她的画中,把眼睛看到的,用她精湛的画笔,生动的描绘下具有历史意义的一笔,但她当时是写实的,画出的人样,是皇太极和孝庄的模样,不是合欢佛图谱上的这个样子。
皇太极很温柔的等孝庄放松下来,感觉到被她紧紧夹住的「长矛」有些松动了,才试着慢慢开始「挥舞起长矛」,但动作仍然不是很大,做着短刺和抖动,没有大开大合的长刺及搅动,他细心的体会着来自孝庄身体上那种揉搓紧裹的美妙感觉,把他的「长矛」保持着最有力的状态中。
孝庄此时已经没怎么痛疼了,开始有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黑亮的双眼转动几下,体味到了皇太极给予她的最体贴的爱抚,觉得那根「长矛」不再可怕,变得尤其的可爱了,身体里能体会到皇太极的「长矛」是那么的温暖和坚硬,似乎在把她的身体撑开,她觉得下面饱胀得快要裂开了,随着「长矛」的轻微进出,孝庄陶醉其中,把眼睛闭上,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来自皇太极那根「长矛」带给她的快乐,嘴巴张开着,不停的「噢……噢……」叫唤。
皇太极知道自己的「长矛」彻底挑开了含苞的花朵,帮助她绽放开来,于是加大了进出的速度和力度,用他孔武有力的身躯,在孝庄娇小的身躯上,占有着属于他的东西,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昨夜没能占有,那是因为他不想用武力征服。
皇太极认为,对待女人,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用武力,女人是为自己家族的兴旺而生的,就像牛羊群,母的越多,生产得越多,壮大得越快,所以在女真族部落里,一般是不杀抓到的女人,就像平时宰杀牛羊一样,专杀那些公的,留着母的繁殖出更多的牛羊来一样。所以皇太极对女人很温柔,从不用强,他认为一个男人,体现血性应该在战场上,在床上没必要显露血性,而是应该温柔,显现的是男儿的柔情一面。
孝庄在皇太极的体贴温柔下,在十三岁第一次,就享受到了男人带给她的那种无穷乐趣,这也使得她在未来的生活中,生出了不少的风流事,比如以太后身份下嫁皇太极的弟弟多尔衮,与洪承畴在监牢里的私会,与胡宫山的交情等等,抛开政治目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与孝庄的第一次得到的女人那种快乐是分不开的。
皇太极与孝庄在软榻上的翻云覆雨,让站在软榻边的图兰朵激动不已,她把一幅幅描绘两人欢爱的素描很顺畅的描绘下来,这是她从事画师职业以来,画得最过瘾的一次,画到皇太极在孝庄身上用他的「长矛」做最后快速「刺杀」的动作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得到了那种快乐的潮吹感觉,一股暖流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4章:太极合欢(四)

皇太极躺在孝庄和图兰朵中间,三人一起观赏图兰朵刚才画的素描。
“画师的技艺,似乎越来越精湛了,本王看着画中的自己,都觉得神气。”
皇太极赞赏的说。
孝庄羞怯的看到画中她与皇太极的那种情形,觉得作为一个王妃,应该在外人面前显得尊贵,不该有这样的荒诞图画流传出去,她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自小就贵贱分得很清楚,她内心里,始终把自己看作是高贵的人,与那些低贱的奴婢不一样,所以她小声的给皇太极说:“画得确实不错,可认为这样的画,不该留着,要是被外人看到,有损王子的尊严,王子马上要登汗位,作为一代君王,这些画册流传出去,会让天下人说你荒淫无度的,历史上,有很多的君王,为此被后人骂作昏君,这些东西,一件也不能留。”
皇太极一听,觉得孝庄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图兰朵说:“画师,把你手中那些与本王有关的荒淫画册,统统交给本王,本王要集中销毁,你不可私自藏留,否则,本王将拿你是问。”
图兰朵一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就要被毁掉,有些不舍,抚摸着皇太极身体说:“殿下,那可是奴婢多年的心血,毁了多可惜呀,我可以全部交给你,但千万别把它们毁了,留在你身边,没人敢透露出去的。”
“这……”
皇太极有些犹豫。
孝庄立刻说:“殿下,万万不可留这些画像,未来写史的人,会拿这些画像当作你荒淫的证据,写进史书里的,除非,以后画师画的人物,不是你本人与妃子们。”
孝庄的话,让皇太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爱妃说得极是,画师以后不能再用本王和妃子面目作画,但可以把相貌变换一下,比如……”
皇太极拿起一对合欢佛,看着合欢佛上的安禄山相貌说:“你可以用这个合欢佛上的男人和女人来画。”
图兰朵听完,娇笑着说:“殿下真是英明,奴婢遵命就是,以后人物的相貌,不会再有殿下和妃子。”
皇太极乐呵呵的一把搂抱著图兰朵的细腰,在她屁股上摸捏着说:“本王喜欢画师,除了画师长得貌美,画艺精湛外,主要是画师深明大义,从不要求本王为你做任何事。”
图兰朵趁机提出一个要求:“请殿下答应奴婢一个请求。”
皇太极问:“有何请求,画师不妨直说。”
图兰朵于是说:“以后,奴婢想在殿下与王妃取乐时,按照合欢佛的姿势,把你们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描绘下来,可以吗?”
皇太极哈哈大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不能画出本王和爱妃的容貌。”
图兰朵立刻回答:“奴婢自然知晓,奴婢只想把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合欢体位,做一次详细的描绘,人物相貌,还是以合欢佛上的男女为主。”
皇太极另一只手搂抱着孝庄,在她脸蛋上亲吻着问:“爱妃觉得妥否?”
孝庄颔首一笑,点头同意了图兰朵的请求:“可行。”
其实她也想用这样的办法,与皇太极多亲热。
皇太极这个时候,似乎又来了兴致,翻身把孝庄压在身下,旁边有图兰朵侍候着,他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也没做任何的前戏,腰身一挺,稍微有点干涩的再次与孝庄合欢。
就这样,两女一男,在那个夜晚,尽情的耍弄到天明,经过这一夜的合欢,孝庄从一个少女,早早的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十三岁的女人,从此,走上了一条惊险而刺激的政治道路。
后来皇太极与孝庄几乎每次合欢,都有图兰朵在场,她把两人欢爱的场面,用她神奇的画笔描绘了下来,整理成《合欢佛图谱》但当时并没用文字描述合欢佛的各种姿势。
在此期间,孝庄的胞姐海兰珠,仍然是皇太极的最爱,曾经多次向皇太极提出要合欢佛,可孝庄都以图兰朵的画册没完成为由,拒绝交出合欢佛。而皇太极也不怎么看重这些瓷器,他是个文武全才的人,根本不相信合欢佛的魔力传说,所以他不怎么看重合欢佛,只把它当做一般的取乐玩物,放在哪个妃子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在国家政务和繁忙的军事中,偷闲到孝庄的永福宫,把玩合欢佛与孝庄取乐。
而孝庄,因为年纪较小,还不是很懂宫中的权势争斗,直到在她二十岁那年,与皇太极的亲弟弟多尔衮发生了一段情后,这种不过问政治的情形,在被打破。
爱新觉罗多尔衮,是努尔哈赤的第十四个儿子,出生于公元1612年,比孝庄大一岁,孝庄是1613年出生,两人年岁相当。
在多尔衮二十一岁那年,有一天被皇太极在永福宫招见,这是他与孝庄的第一次见面,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嫂子貌美的传闻,听说哥哥皇太极娶这个蒙古女人,是因为一件宝贝,在他到永福宫后,看到皇太极与孝庄正在书房写字,孝庄给皇太极研墨,他一眼看到孝庄,可以说一见倾心,被孝庄的美貌深深吸引,看得一时呆了,忘记跪拜皇太极。
皇太极很不高兴的说:“十四弟为何不拜皇兄啊?”
他抬眼瞄了多尔衮一眼。
多尔衮这才下跪拜见皇太极和庄妃。
孝庄看到多尔衮,也被他英俊的外表深深吸引住,研墨的手停顿了下来,听到皇太极喝斥多尔衮,这才回过神来,垂下头用眼偷偷的看多尔衮,见他跪在地上也用眼角偷偷的瞅自己,孝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皇太极没注意到两人的眉来眼去,而是开始和多尔衮说一些与政务和军事无关的话。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当时他还有意把汗位让多尔衮来继承,但他死的时候,多尔衮还不到十五岁,八王子皇太极当时已经掌握后金八旗中的正黄旗和镶黄旗,可谓势力强大,所以夺得了继承权。皇太极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十四弟,总有一份戒心,生怕他势力强大以后,难以收拾他,所以始终压制着多尔衮,没给他任何带兵立功的机会。
“十四弟,我听说你最近射猎技艺越来越精湛,改天陪皇兄一起狩猎,让皇兄见识见识十四弟的武艺。”
皇太极站在书案边,边写字边说。
多尔衮不敢靠前,乖乖的站在书案对面,他心里一直对这个皇兄不满,可又没办法,他现在没有丝毫可以与皇太极抗衡的本事,他总是很低调的过着他清闲的生活,也不过多的和其他兄弟私交,以免让皇太极疑心他另有不轨。
“皇兄是当今独一无二的神射手,皇弟那点技能,在皇兄面前,只能算是小孩的把戏。”
多尔衮谦虚的说。
“哈哈,十四弟的才能,皇兄是知道的,现在蒙古的察哈尔部,不按盟约按时进贡,你说该不该发兵征讨呀?”
皇太极其实早就想派兵征讨了,但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今天把多尔衮找来,就是要他带兵去征讨蒙古察哈尔部的,但他没有直接说,而是饶了半天弯,才把话题扯到正事上。
多尔衮早就听说皇太极有意统一漠北,只因内部问题和朝鲜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所以迟迟不动手,今天忽然被招进宫,在来的路上,多尔衮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从容回答:“察哈尔部,是蒙古各部落的敌人,一向以蒙古最大部落为傲,如果不早日灭其威风,恐日后隐患不断。”
皇太极抬眼瞅了多尔衮一眼,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在多尔衮的肩上一拍说:“十四弟说的,正合皇兄的意愿,要是给你五万铁骑,你有信心征服察哈尔部吗?”
多尔衮立刻跪下说:“这么大的事,关乎国家命脉,皇兄应该派一个能征惯战的猛将前去讨伐,不该用我这样一个只会狩猎的闲人。”
“你也不小了,总是和那些野兽追着玩,也该腻烦的时候了,你放心,皇兄会派一个得力干将与你一起出征。”
皇太极拉起多尔衮说。
孝庄在他们哥俩谈话的时候,亲自端来茶水侍候,不时的用眼角偷偷瞄多尔衮,她那颗芳心,只要每看多尔衮一眼,就多增加一分剧烈的搏动。
多尔衮能感觉到孝庄的眼神在偷看自己,可他不敢放肆,总是垂着头和皇太极说话。
在兄弟俩商谈完正事,多尔衮退出时,再次与孝庄偷偷对望了一眼,两人的心,在目光的交织中,贴在了一起。
多尔衮与孝庄的这次见面,给后来的大清王朝,留下了很多的谜团,有的人甚至认为,顺治皇帝福临,不是皇太极的儿子,而是多尔衮的儿子,不然,多尔衮不会不做皇帝,而让抢走了自己皇位的哥哥后代来当皇帝,这个怀疑,是有根据的,把这个历史谜团,与合欢佛及孝庄当时的年轻貌美联系在一起,还是可以勉强解释得通。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5章:孝庄与多尔衮

王老五听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这么说,孝庄后来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不仅是因为自己儿子能坐稳江山的需要,主要还是因为她早已与多尔衮有了男女的关系喽。”
萧伯仲若有所思的回答:“这个猜想,应该是成立的,毕竟,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是男才,一个是女貌,而孝庄是在二十五岁才生的顺治皇帝福临,皇太极那个时候,已经快五十的人了,即使生育能力仍存,但他那么多妃子,恐怕也应付不过来,顺治皇帝福临是不是皇太极本人的亲生儿子,值得怀疑。假如福临不是皇太极亲生的,那又会是谁的儿子呢?除了多尔衮外,还真找不到一个与孝庄关系再密切的男人了,洪承畴和胡宫山都是孝庄生了福临后认识的男人,可以排除这两人是福临的生父,从后来孝庄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来判断,要是多尔衮对孝庄没有爱慕之情,或者说看不上孝庄,是不可能娶他八哥皇太极遗孀做老婆的。而且多尔衮在皇太极暴毙后,凭他当时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发动政变,用武力取得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但多尔衮没这么做,为什么呢?历史学家们,对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婚姻,众说纷纭,但绝大多数,都认为这是孝庄委曲求全,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说孝庄的目的是为了保住福临的皇位和自己太后的尊贵地位,其实这种说法有些勉强得苍白无力,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孝庄和多尔衮两人清楚,我们没必要讨论两人的是非,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合欢佛在孝庄手中,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吧。”
萧伯仲喝了口茶,接着说:“要说到孝庄参与大清的政治,这可是与合欢佛及多尔衮分不开的,两人第一次在永福宫见面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多尔衮征服了蒙古察哈尔部落班师后,皇太极当时亲率大军,围攻朝鲜,所以不在宫中,这给孝庄和多尔衮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在一个炎热夏夜,孝庄在院子里乘凉,一个太监来报说睿亲王求见。多尔衮征服蒙古察哈尔部落后,被皇太极封为睿亲王。孝庄听说多尔衮来见,心里好似有只小鹿一样,乱蹦乱跳搅得她心神不宁,因为这一年多来,她也在夜晚梦到过好多次多尔衮。她赶紧回屋,面对镜子整理发髻和衣饰。”
“多尔衮临夜求见孝庄,是因为他出征草原,带回孝庄生父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孝庄,白日里耳目众多,所以只好在夜晚,他收买了一个永福宫太监,悄悄的来见孝庄,当然,这也与他心里对孝庄有那股邪念分不开。”
萧伯仲讲到这里,问王老五:“我如此讲述,对你考证合欢佛有没帮助?”
王老五回答:“非常有帮助,这也是萧教授生前考证历史的一种独特方法,他认为历史真实面目,应该从人的本性角度去挖掘,才能还原历史真实的原貌,萧先生所讲述的,正是符合萧教授研究历史的方向。”
“那好,我就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讲下去,只要对你考证合欢佛有帮助,我尽量的讲得详细点。”
萧伯仲于是把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情,讲得精彩纷呈。
以下便是萧伯仲的讲述:多尔衮在一个太监的引路下,悄悄的进入孝庄的闺房,在引路太监退下后,他才单膝跪地,给孝庄请安:“多尔衮给庄妃娘娘请安。”
孝庄亲自走上前来,双手托住多尔衮的胳膊,扶他起身,并说:“恭贺十四弟荣封亲王。”
“谢庄妃娘娘!”
多尔衮在孝庄的搀扶下,谢完后站了起来。
“一年多没见,十四弟长得越加英武了,记得出征前,你到永福宫面见皇上时,我看你一脸的书生气,不像是打打杀杀武功盖世的将领,没想到你指挥大军,横扫漠北,让朝野震惊,你皇兄深为十四弟有如此军功感到自豪,能有你这样的皇弟相助,大清进军中原,指日可待。”
孝庄不是那种歪歪唧唧的女人,她有着草原人的热情大方,也有着草原雄鹰般的心,总想飞得更高些,所以他嫁给皇太极后,不仅学习汉语,还学习律法和军事,别的妃子在宫中,整天的想着如何得宠,但她没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是不断的学习,为此,她专门让皇太极给她请了个汉人饱学之士做老师,跟着这个汉人老师,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她一开口,就与别的妃子不一样。
多尔衮被孝庄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庄妃娘娘过奖,在下一切以国家社稷为重,以皇兄为命是从,此次侥幸得胜,多亏了娘娘父王的暗中帮助。这是娘娘父王让在下捎给娘娘的家书。”
多尔衮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孝庄。
孝庄一阵惊喜,她已经很久没收到父亲书信了,接过来后,坐到椅子上赶紧打开,快速的看完后,抬头问多尔衮:“十四弟看到我父王时,父王身体可好?”
“王爷似乎偶感风寒,不停咳嗽。”
多尔衮回答。
“父王可否另有言语交待?”
孝庄再问。
“王爷只说,要给娘娘说的话,都在书信里,要我务必亲手转交给娘娘。”
多尔衮简短的回答。
孝庄忽然悲从心头起,独自流下两行热泪说:“父王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多尔衮看到孝庄悲伤的哭泣,站在她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劝解,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走上两步,递给孝庄说:“庄妃娘娘不必太过伤悲,也许王爷他还健在,小疾早已痊愈。”
孝庄在接过多尔衮递来的手帕时,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说:“十四弟,父王在信中提到了你,说你就像是草原上的太阳,还说未来我的性命,可托付与你。我父王看人,一向很准,看来他十分看重你。”
多尔衮被孝庄抓住手后,感觉孝庄的芊芊玉手绵软柔滑,让他那颗男人的雄心,突突乱跳,听着她说的话,似乎自己真的成了这个柔弱女子的保护神,他这才知道,孝庄父亲一再强调要他亲手把书信交给孝庄,原来书信里说的是这个事。他心里一激动,伸出另一只手,把孝庄的小手完全的包围在自己那双大手心里说:“只要有我多尔衮在,就不会让娘娘受半点委屈。”
多尔衮的话,听在孝庄耳中,就像是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海誓山盟一样,她那颗渴望爱情的心,从皇太极那里没有得到,现在,终于从多尔衮的这份关爱中感受到了,她顺势把脸贴在多尔衮的手背上,小声的哭泣说:“后宫妃子争权,我一小女子,没任何依靠,处处受排挤,至今没能给皇上生下龙子,而皇上日渐对我冷淡,临幸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恐怕再也难有出头之日,将来还望十四弟多多护佑。”
多尔衮是个热血男儿,热血男儿最看不惯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他把孝庄的头,一把揽入怀里,安慰着孝庄说:“娘娘不必担忧,要是娘娘信得过在下,以后有何忧愁,尽管与在下明说,十四弟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
孝庄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多尔衮俊朗的面孔说:“父王在书信里还提到了合欢佛,说十四弟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要我把合欢佛交给十四弟。”
“合欢佛?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得合欢得天下的合欢佛?”
多尔衮大惊失色的问。
“正是,你的皇兄似乎对合欢佛没有丝毫兴趣,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进攻大明,所以合欢佛一直在我身边,我姐姐海兰珠曾多次要从我身边夺走合欢佛,但都没能得逞,要是哪天皇上对我完全没了兴趣,合欢佛也许就要落入别人手中,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把合欢佛交给你来保存。”
孝庄说完,离开多尔衮怀抱,到软榻上柜子前,打开金锁,从里面拿出合欢佛来,放在软榻上,要多尔衮过去看。
多尔衮走到软榻边,看到了十二对合欢佛,惊喜的坐在软榻边,啧啧称奇说:“世间竟有如此之物!奇妙无比啊!”
他拿起其中一对,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然后又双手托着举到头顶,仰望着端详合欢佛的男女姿势,把他那原始的躁动,引诱得迅速膨胀起来。
夏天炎热,孝庄和多尔衮都穿薄衫,在多尔衮阳物竖起的时候,孝庄一眼就看到了,她已经很久没被皇太极临幸过,一个女人的那种深闺寂寞难耐,让她每夜除了与合欢佛相伴外,没有任何可以解闷的东西,积攒在她身体里的那种女人原始的渴望,在多尔衮这个英俊男人的面前,开始逐渐的潮涌,孝庄主动的凑过身体去,伸手到多尔衮长衫下,抚弄起多尔衮的胯下的「宝物」。
多尔衮被合欢佛的那种欢爱场景诱发了本能的需要,当孝庄的芊芊玉手抚弄在自己的「宝物」上后,他身体颤抖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合欢佛,一把楼抱住孝庄,把她身上的薄衫撤掉,露出丰腴的身段,他曾经多次梦到过的,就是眼前这样的美景,他用眼睛欣赏着孝庄妙不可言的身段,用手体会她肌肤的滑嫩柔软,慢慢的把手移动到孝庄两腿间那个「泉眼」上,用他的手指逗弄起「泉眼」的口,不一会,那里的「泉水」就咕嘟咕嘟的冒了出来,源源不断,润湿了他的手指,于是,他把手指朝「泉眼」一探,就进入了「泉眼」中。
孝庄把多尔衮的薄衫除去后,看到了他的那个「宝物」,这个「宝物」与皇太极的很不一样,多尔衮的,要比皇太极的白嫩,虽然大小相差不多,但两人出自同父异母,不仅相貌不同,连这个地方也不一样,颜色完全是黑白分明,多尔衮的是那种白嫩中透着粉红,就像他脸部的皮肤一样洁白,孝庄这是生平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东西,她惊叹于多尔衮的白皙,爱不释手的上下抚弄一会,忍不住俯下头去,叼进了口中。
多尔衮尽管年纪不大,可他在少年时期就经历过女人,这些年来,先后也娶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王妃,对此可谓乐此不疲,几乎每夜无女不欢,经过这些年的打磨,他的「宝物」越加的好使,用起来非常的灵活,加上他自身修习武艺,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在床上和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他对孝庄的爱慕,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几乎到了着魔的地步,总是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孝庄时的情景,今夜能一睹芳泽,他的「宝物」比以往更加「强壮」,「宝物」在孝庄的口中,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准备奋踢狂奔。
孝庄从十三岁开始成为一个女人以来,与皇太极一起,照着合欢佛学会了很多的技巧,她深知男人需要什么,她练就了如何取悦男人的一套本事,她把这套本事,在这个自己丈夫的弟弟身上,完全的施展开来,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夜,对于孝庄和多尔衮来说,都是全新的人生体验,他们在软榻上,很放纵的把合欢佛姿势一个接一个的尝试了一遍,两人就像是天设地配的一对,棋逢对手,拼杀得难解难分,你上我下的反复肉搏,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多尔衮还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得到过如此的满足,他在和孝庄合欢时,没有考虑这个女人是皇兄的「专用品」,而是把孝庄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一样来爱,他在孝庄的身体里,有着用不完的能量,似乎永无止境。
两人的这次合欢,注定了大清后来的辉煌历史,如果没有合欢佛与孝庄,多尔衮也许不会是现在人们所了解的多尔衮,孝庄也不可能成为历史上有名的辅佐过三代帝王的女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6章:孝庄身降洪承畴

萧伯仲讲到这里,停顿下来喝茶,王老五见缝插针的问:“这么说,合欢佛到了多尔衮的手里了?”
萧伯仲品了一口茶后,靠回沙发靠背上回答:“没有,合欢佛到了多尔衮手中,是后来孝庄下嫁给他以后的事。”
回答完王老五的问题,萧伯仲继续往下讲:两人恩爱一番后,躺在软榻上,开始了关于合欢佛的谈话。
孝庄一脸红润,热汗还不断的从身体皮肤往外冒,匍匐在多尔衮的胸怀里说:“十四弟,按父王的意思,你把合欢佛带走吧。“多尔衮仰躺在本该属于他皇兄皇太极睡的软榻上,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皇兄皇太极享受的乐趣,一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把玩,一手轻抚孝庄的蛮腰,不紧不慢的回答说:“合欢佛的神奇传说,曾经害死了不少的人,几个朝代以来,因为合欢佛,杀戮不断,它仅仅是十二对男欢女爱的器物,却引起那么多的风波,我爱新觉罗家族,不会靠它来得天下,它也不可能帮我们赢得天下,还是留在你身边吧,可以当作住在深宫打发孤独和寂寞之用。”
孝庄于是说:“可该物是宸妃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整个后宫,不是我皇后姑妈说了算,而是我姐姐宸妃当家,她要是不顾及我是她妹妹的份上,恐早已动手抢夺合欢佛了。”
多尔衮说:“这个请庄妃娘娘放心,宸妃再怎么一手遮天,她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爱新觉罗家族,有条祖训,那就是女人是绝对不能干政的,谁要是违背这个祖制,就是自取灭亡。你想办法让皇兄下道圣旨,把合欢佛当作国家之宝,镇国之神器交予你保管,宸妃就不敢再轻易开口要合欢佛了。”
孝庄一听,觉得多尔衮的这个主意不错:“还是十四弟想得周到,要皇上下道圣旨不难,待皇上亲征回宫,我就向他讨要圣旨。”
孝庄说完,伏在多尔衮的胸口上轻声的问:“以后不知还能不能与十四弟共度良宵?”
多尔衮轻抚孝庄背腰,肯定的回答:“来日方长,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机会。”
从此后,孝庄和多尔衮,偷偷摸摸的,一有机会,就见上那么一面,随着女真部落的日渐壮大,周边的朝鲜和蒙古不得不诚服,加上李自成那个农民带着一帮种地的庄稼汉开始造反,搅得大明江山一片混乱,皇太极终于等来了大举进攻大明的机会。
公元1638年,永福宫的庄妃,也就是孝庄,生下一子,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的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皇太极到死,都认为这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年,孝庄才二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时期。有了一个皇子,孝庄在宫中的地位,日渐提升,而宸妃也曾生过一个皇子,但夭折了。孝庄生下的这个儿子,因为是在永福宫诞生,她自认是福分到来的时候了,所以取名爱新觉罗福临。
对于女真族在北方的崛起,皇太极是功不可没的,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皇太极的执政手段。
皇太极正式登上汗位后,贵族分权势力,让他感到处处掣肘,他与代善、阿敏、莽古尔泰三个贝勒一起「按月分值政务」,徒有「一汗虚名」,于是,他开始利用自己几个妃子的蒙古势力,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削弱另外三人的势力,提高他的「汗权」。在皇太极登上汗位的第四年,他并以阿敏弃守滦州、永平(如今的河北卢龙)、迁安、遵化四城的罪名,将其终身监禁在大牢里;第五年,莽古尔泰同皇太极发生口角时,竟拔刀相向,皇太极于是借机以「御前露刃」之罪,革去莽古尔泰大贝勒头衔。这样,四大贝勒分权的局面,就剩下了他和代善两个贝勒。
到皇太极登上汗位第六年,他终于废除了与三大贝勒「俱南面坐」、共理政务的旧制,改成他自己一个人「南面独坐」,取得了汗的独尊地位。在皇太极与内部分权势力做斗争期间,他还仿照明朝建制,逐步建立国家统治机构,以取代八旗制度所行使的国家权力。他用三年时间,逐步建立了由满汉文人组成的「文馆」,职掌「翻译汉字书籍」,「记注本朝政事」等机构,这些机构,为皇太极推行汉化改革,积极准备入侵中原,运筹帷幄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他设立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分掌国家所有行政事务。到他登基第十年,将「文馆」扩充为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统称「内三院」,负责撰拟诏令、编纂史书、掌管和起草对外文书与敕谕、讲经注史、颁布制度等工作。
皇太极通过这一系列的改革,把权力集中到自己的手中同时,也让女真族壮大了起来。其中最有名的改革就是化解了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矛盾,他颁布了《隶主条例》其中规定「凡奴隶主犯有私行拓猎、擅杀人命、隐匿战利品、污辱属下妇女、冒功滥荐、压制申诉等罪,许奴仆告发,准其离主」。这一条例,限制了满洲贵族的某些特权,有利于奴仆争取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了促进农业生产,皇太极非常注意体恤民力,凡有妨碍农务的工程,一律不复兴建修筑,使百姓能「专勤南亩,以重本务」。经过几年的努力,农业有了较大发展,粮食基本上能够自给,社会矛盾得到缓和。
皇太极在早期,就做好了要侵吞中原的准备,女真满洲的迅速崛起,让周边的蒙古、朝鲜和大明,惶恐不安。
公元1636年,皇太极又以朝鲜「屡败盟誓」,「助明害我」为由,亲率十万大军入侵朝鲜,包围南汉山城。国王李倧被迫投降,称臣纳贡,允诺与明朝断绝往来,并将王子送沈阳为人质。对蒙古,皇太极采取「慑之以兵,怀之以德」的政策。首先争取与察哈尔林丹汗不和的科尔沁、喀喇沁等部的归附。为了弥补女真满洲人数太少的根本弱点;为了清除北方、东北方向来的威胁;为了斩断明国右臂,皇太极加紧进行统一漠南蒙古各部的征抚工作。
皇太极深知满族要想入主中原,必须取得汉族地主阶级的支持。因此,他十分重视汉族地主知识分子和明朝降官降将的作用,对他们采取招降收买政策。在他登上汗位第三年,首次考试儒生,网罗了两百名汉族文人。此后又多次举行考试,分别优劣,量才录用。到第五年,大凌河战役后,对大批降将赐以庄田、奴仆、马匹,并委以官职。第七、八年间,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沉志祥等明朝将领纷纷自愿来投,皇太极对他们封王封侯,宠荣备至。随着蒙古的臣服,明朝将领的降顺,皇太极逐步建立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大大增强了军事力量。
皇太极登上汗位第十年四月,在沈阳称帝,改国号为清,从此全力以赴地对明朝发动侵略。当年秋季,他命阿济格统兵南侵,掠夺人畜十八万。崇德三年,又命弟弟多尔衮、岳托率军南侵,攻破城池五十多处,虏获人口四十六万,金银百余万两。
为了从正面打开山海关,自五年三月起,发动了锦州战役。明廷派蓟辽总督洪承畴率十三万大军前往援助锦州守将祖大寿。皇太极亲自指挥作战,把明朝军队团团围住,明军因塔山粮草被夺,断粮后无力作战,决定分成两路突围。洪承畴等人突围未成,困守松山城,松山副将夏承德秘密与皇太极订立契约,暗自投靠大清,作为内应。在公元1642年二月十八日,大清铁骑攻陷松山城,洪承畴被俘,祖大寿在锦州投降。至此,大明朝廷在关外仅剩宁远一座孤城。
皇太极活捉洪承畴,心中大喜,因为这个人在大明王朝,有着非常广泛的影响力。洪承畴是明朝很有影响的封疆大员,收服他对于收揽汉族知识分子之心、瓦解明朝统治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皇太极下令把洪承畴押解到盛京,派汉臣范文程等轮番劝说,洪承畴“延颈承刀、始终不屈”为此皇太极颇费踌躇,食不甘味。
孝庄看到这种状况,自告奋勇的请命,愿意到关押洪承畴的地方劝说他归降,因为她曾经听说过这个明朝有名的将领大名,孝庄一向崇敬那些有傲骨的男人,所以她也不希望洪承畴就这么被杀。
孝庄的主动请命,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在皇太极登上帝位后,她作为永福宫庄妃,尽管生了个儿子,可她在后宫的地位并不牢靠,当时皇太极最宠爱的,仍然是孝庄的姐姐海兰珠,也就是宸妃,可以说海兰珠是当时统摄后宫的人,她的威慑力,远远超过了她们姐们俩的姑妈孝端文皇后。孝庄一直想表现自己的政治才华,她耐心的等待机会,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劝说洪承畴的大好时机,她深知,皇太极很看重洪承畴这个人,所以她主动站了出来。
孝庄是扮作一个待女模样进入关押洪承畴那个院子的,她在身上藏了一壶人参汁,具体为何她要私藏人参汁进去,没人能说得清楚,也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为何这么做。
她来到关押洪承畴的地方,看到洪承畴因为绝食,几乎快断气了。
孝庄看到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就要因为一身正气而死,有些悲从心头起,流下了惋惜的眼泪,但她没放弃,立刻用私自带进来的人参汁,用口含着,一口一口嘴对嘴的喂洪承畴,史书上说的是「以壶承其唇」,这有些不合情理,因为当时洪承畴已经不能张口喝任何东西,所以孝庄用嘴喂他,而不是用壶口对着他的口喂,才应该是还原历史本真的面目说法。
洪承畴在孝庄的精心照料下,史书上说「经过数天(具体多少天,史书上也没记载,但估计时间不短。的努力」,又活了过来,看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在身边,以为是皇太极耍的「美人计」,大声喝斥道:“你给我滚出去!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洪承畴宁愿一死,也绝不做清妖走狗!”
孝庄没有为此而退缩,而是含笑说道:“将军息怒,妾身是看在将军一身傲骨,不忍将军就此而亡,才自愿来服侍将军的,不是皇上派我来照顾将军,请你别误会。”
洪承畴听孝庄汉语说得这么好,以为她是汉人,于是放低了声调问:“你是汉人吗?是清妖抓了你吗?”
孝庄仍然含笑回答:“妾身是蒙古人,不是汉人,学过汉语皮毛而已。”
洪承畴这才仔细端详起孝庄,只见面前这个人,发髻高挽,脸若桃花,肤如凝脂,丰腴中显出高贵,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两眼水汪汪的,在她双眼注视下,自己似乎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不敢相信一个蒙古女人,竟然会长得如此水灵。
再怎么强悍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是傻瓜,洪承畴的眼睛呆滞了,变傻了,他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风姿绝代女人,没了脾气,于是体现出他男人在女人面前的那种风度来,端坐床上,开始与孝庄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
史书上说孝庄用「温颜婉语」,究竟是如何的「温颜婉语」,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孝庄说话的声音应该很柔和。
一个女人,再怎么美貌,假如说话不得体,话语口音难听,男人也会反胃的,可能孝庄学到的汉语,是标准的中原官调,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普通话,估计她当时的音调,可以与现如今的电台或是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音调一样的好听,面容赛过如今那些貌美的主持人,所以史书上描绘成「温颜婉语」。
洪承畴听着孝庄的「温颜婉语」,心情似乎开朗了许多,给孝庄讲起了中原的逸闻趣事,而孝庄呢,也给洪承畴讲到大草原里牧民的生活琐事,两人促膝深谈,几天几夜后,两人慢慢的产生了感情。
男女共处一室,日久自然生情,何况孝庄爱英雄,洪承畴呢,对孝庄的美貌又很倾心,两人眼神你来我往,慢慢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于是,一切该发生的事,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孝庄有着丰富的床上经验,学到的合欢佛招式,让洪承畴大开眼界,在孝庄身上肥沃的水草地里,乐此不疲的用他那犁头样的家私耕耘再耕耘,把个孝庄丰饶的水草地,犁了一遍又一遍,但他始终没想到的是,自己耕耘着的这块水草地,是皇太极开发出来的,这可是「御用」水草地,不是什么人想耕就耕得了的。
孝庄与洪承畴度过了数日愉快的合欢生活,她从洪承畴的身上,得到了她一生中第三个男人的爱抚,她那经常荒芜的水草地,偶尔的这么被耕耘一次,变得更加的肥沃松软了,洪承畴是个难得的绝世好男人,他有着儒家传统的思想,羞涩起来,比小女子还要羞怯,可是在孝庄这个深通合欢之道的女人面前,他变得就像是只猛兽,他爱上了孝庄,愿意为这个女人去做任何她要求的事情。
在这短短的几天温柔乡中,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就这么被软化了,他变得惜命了,开始怕死,他觉得自己不能死,只要还活着,就有如此的美妙生活可以享受,他甚至想与孝庄共度余生。
“我要活下去,我可以答应皇太极的任何要求,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愿意放弃自己的清白,投靠清廷,做一名走狗。”
洪承畴含着泪,拥抱着孝庄说。
孝庄轻抚着他的身体,轻声叹息回答:“将军,其实我就是为了劝降你而来,并且,我也不是什么侍女,而是永福宫的庄妃。”
洪承畴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光着身体的跪在孝庄面前:“罪俘洪承畴该死!冒犯了庄妃娘娘!请庄妃娘娘赐罪!”
孝庄呵呵娇笑着拉起洪承畴说:“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你我虽不是夫妻,可做了几日夫妻之事,将军不必介意,即使你不降清,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我孝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女人,这几日与将军的恩爱,让我今生难忘,我可以劝说皇上,让他留将军一命。”
洪承畴不知道孝庄身份还好,既然知道了这个被他睡了的女人是孝庄后,再也不敢造次,并且被孝庄的诚意所打动,一百个愿意投靠清廷,为大清效命。
这就是史书上说到的孝庄与洪承畴的一段佳话,当然,史书上记载的是孝庄「动之以情,喻之以理,终于说服洪承畴投到清军辕下」。可究竟是如何「动情」的,就值得回味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7章:皇位之争

“孝庄劝降洪承畴的这件事,皇太极不会不知道她是用身体劝降的吧?即使孝庄不说,皇太极也该明白啊,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孤处一室长达「数日」,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而皇太极却置若不知,有些不对呀?”
王老五提出了疑问,这是一般人都会想到的问题,王老五嘛,尽管是个钻石的,可他也是一般人。
萧伯仲笑了笑,不答反问:“王先生有没从政的朋友?”
“啊?哦,没有,我和搞政治的人没什么缘分。”
王老五有些奇怪萧伯仲的这个问话。
“哈哈,这就难怪了,你是不会理解有政治野心的人那种变态思想的,也就是一切以自己的政治前途为最高目标的思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可以抛弃任何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拿牺牲妻子儿女来换取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学过历史,也知道历史上那些开国之君,很多都用牺牲自己某些东西来达到目的的,皇太极也不例外,这种牺牲,对他来讲,微不足道,孝庄只不过是他众多妃子中的其中一个,就像他身上的衣服,脏了破了再换新的,得天下与得女人,哪个重要?太平时代,很多人会说天下哪那么容易得到,还是得女人比较容易些,但在乱世,只要稍微有点野心的人,都可以揭竿而起,拉起一帮子人马来竖起大旗称王称帝,自然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要得天下,天下都得到了,还愁没有女人吗?”
萧伯年的这番江山与女人的论调,很平常,只要没有思维障碍的人都能懂。
王老五当然能懂,他又没思维障碍,他不仅懂,还联想到自己要是一个没钱的二百五,或者整天为吃穿发愁,还有心思去想女人吗?女人还能那么的喜欢自己吗?
所以王老五听了萧伯年的这番话,再想到自己,还真的是有些后怕,想想过去那些年,要是不拼命的打拼挣下点钱,现在也许还在过着劳碌奔波的生活。
“后来呢?合欢佛后来又引起了些什么风波?”
王老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合欢佛的「历史命运」。
“你还记得我前面讲到过皇太极活捉洪承畴后,关外明朝仅剩一城吗?”
萧伯仲问王老五。
“记得,只有宁远一座孤城。”
王老五回答。
“你知道这座城当时是谁在守备吗?”
萧伯仲又问。
“不知道,难道这个人与合欢佛也有关系?”
王老五的心立刻被吊了起来。
“守城的主将,叫吴三桂。”
萧伯仲一字一字的说出吴三桂这个名字。
“吴三桂!”
王老五感觉有些吃惊。
“现在我们先不说吴三桂,还是先把孝庄的儿子福临继位的事说一说吧,因为这个事,涉及到孝庄曾经得到皇太极的一纸关于合欢佛的圣旨。”
萧伯仲不慌不忙的说。
“你是说多尔衮给孝庄出主意,为了长期保住合欢佛,孝庄向皇太极要的圣旨吗?”
王老五问。
“是啊,当时要的时候,只是为了保住合欢佛,可皇太极忽然暴毙后,史书上说的是在清宁宫忽然死亡,是坐着死的,估计是脑溢血或是心肌梗塞之类的急病。他这一死,却给孝庄带来了机遇,因为当时皇太极没有立储,更没来得及在继位问题上留下遗嘱,所以在繁琐的丧仪过程中,一场激烈的权力角逐也正在悄悄展开。”
“帝王暴卒,向来容易引起政治动乱。皇太极的暴毙,引发了内部的一场政治骚乱,为此,就差点毁灭了女真族好不容易壮大起来的实力,要是当时孝庄没赢,多尔衮没帮助她,很有可能在他们内部爆发战争,自相残杀,那么,李自成这个农民,也许还可以多当几年皇帝,可惜的是,孝庄实在厉害,她在关键时刻,利用与多尔衮的那层神秘关系和皇太极以前关于合欢佛的一道圣旨,顺利的为自己还不懂事的儿子福临赢得了政权,也为后来大清长达三百多年统治汉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时有两人是大清皇帝的继承者,一个就是皇太极的长子肃亲王豪格,他三十四岁,跟随皇太极南征北战多年,军功赫赫,他拥有皇太极手下的两黄旗、伯父代善的镶红旗、堂叔济尔哈朗镶蓝旗的拥护和支持,可以说他继承皇位是第一人选;另一个人选,就是皇太极同父异母的十四弟睿亲王多尔衮,他当时三十二岁,比豪格还小两岁,他有雄才大略,曾西征河套察哈尔林丹汗残部,得元朝传国玉玺归献皇太极,迫降朝鲜,他头脑冷静,用兵很能把握分寸,颇合用武之道,女真族中的那些高级将领和明朝降将,都很服他,皇太极生前十分倚重和信赖他,加上努尔哈赤曾经有意传位给多尔衮的原因,所以由他继位的呼声很高,拥护他的有英亲王阿济格、豫郡王多铎和正、镶两白旗将领及明朝投降过来的那些将士。”
“当时的情形,可谓十分危急,稍不注意,就有火拼的可能。正、镶两黄旗将领盟誓,宁可死作一处,坚决要立皇子豪格为皇帝;而正、镶两白旗大臣誓死不立豪格,他们甚至跪劝多尔衮立即即位:「汝不即立,莫非畏惧两黄旗大臣吗?」、「两黄旗大臣愿立皇子即位者,不过寥寥数人!我等人数众多,我愿辅佐亲王立即登上大位!」……可以说,只要一方稍微激进一点,就会打起来。”
“接连数日的串连、游说、盟舍、劝进,频繁的活动,导致了双方严重的对立。皇太极死后第五天,在崇政殿召开了诸王大会,彼此终于摊牌了!”
“这天一大清早,两黄旗大臣盟誓大殿门前,命令本旗巴牙喇(天子禁军)张弓戴甲,环立宫殿。会议开始之前,黄旗大臣就提出:「先帝有皇子在,必立其一。」
会议一开始,年高辈尊的代善首先发言:「虎口(豪格)是帝之长子,当继承大统。」
豪格见气氛如此,料大位必将是囊中之物,但他欲擒故纵,起身逊谢的说:「本王福小德薄,恐怕难以担当。」
说完离开了会场。豪格一谦让,阿济格、多铎乘机劝多尔衮即位,年老的代善不愿得罪锐气方刚的多尔衮,态度骑墙摇摆不定的说:「睿亲王若能答应,可谓是我大清国的福气,否则当立皇子。」
两黄旗大臣一听,沉不住气了,佩剑而前,说:「我等食于帝,衣于帝,养育之恩与天同大,若不立帝之子,则宁死从帝于地下!」
还有人提出立代善,老头子滑头,不愿陷入旋涡,他推辞说:「我一向以帝兄为尊,对朝政,我向来都不过问,你们怎么把我也提出来了呀,不可不可!」
说完代善也退场,阿济格也跟随而去。两黄旗大臣怒目相向,多铎默无一言,会议眼看陷于僵局。多尔衮这个时候却发言了:「虎口王已经表明态度,无继承大统之意,我个人认为,当立第九子福临。为何呢?因为皇兄在早些年,曾经给永福宫庄妃一道密旨,这道密旨是关于镇国之宝合欢佛的,大家请看。」
多尔衮说完,拿出了孝庄给他的那道圣旨,他交由在座的所有王爷和大臣传阅。接着说:「福临年岁善幼,可由两白和两黄旗的统领,作为左右辅政大臣,待年长之后,当即归政。」
他这么一说,再把那道关于合欢佛的密旨拿出来,还真把在座的人都唬住了,而且他提出的是折中方案,两黄旗的地位不变,这样一来,两黄旗的大臣们就没话说了,于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就缓和了下来。就这样,六岁的福临,当上了皇帝娃,由叔父睿亲王多尔衮及郑亲王济尔哈朗辅政。”
“在这件事情上,后来历史学家的猜测很多,有的说多尔衮是顾全大局,高风亮节,不想让爱新觉罗子孙自相残杀。有的说是孝庄深知内乱会造成什么危害,一要使双方的对立缓和,只有异中求同;二来呢,要使双方的要求都得到部分满足——既要满足两黄旗大臣立皇子的要求,又要使多尔衮的权力欲望不致落空,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是扶立幼主。当时年纪幼小的皇子有四五个,那么谁来占踞天子宝座呢?孝庄就利用了与多尔衮的那份情爱,又加上皇太极曾经关于合欢佛的一道密旨,似乎天经地义的就把自己儿子福临抱上了皇帝的宝座。可更多的历史猜想,是福临本身就是孝庄与多尔衮的儿子,两人共同预谋,让自己的儿子登上了皇帝位置,而后来孝庄又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夫妻两一起名正言顺的开始打造属于他们的帝国,最后福临顺利接掌国权,成为一代著名的吏治改革帝王。这个猜想,应该是最有可信程度的,要不然,多尔衮凭什么要委曲求全的甘当陪衬呢,这从一个人的政治野心上,是说不通的。唯有从人性的本能角度,才能解释多尔衮与孝庄这对畸形夫妻的政治野心。”
在萧伯仲讲完立君的这段历史故事后,王老五问出了一个问题:“关于皇太极给孝庄的合欢佛密旨,到底写了些什么?”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8章:佳人爱才子

萧伯仲哈哈的笑着说:“其实这不算是什么密旨,不过是皇太极与孝庄的私房蜜语而已,可能是皇太极在床上被孝庄逗得欲罢不能时,孝庄赖着让他写出来的,但是,却写在了发布圣旨的黄绸上,还加盖了皇太极的印章,上面只有四句话,一共十六个字,全是用汉字写成,歪歪扭扭,大概是皇太极刚学汉语不久。按照大清的圣旨要求,皇帝昭告天下的圣旨,需要用满文、蒙古文和汉文写,但皇太极给孝庄的这道所谓密旨,却是只有汉文,那为何多尔衮拿出来给大臣和王爷们看后,能起到作用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这道「夫妻圣旨」,是皇太极亲手所书,也算得上是先皇遗书了;二是在字里行间,可以读出皇太极的「暗语」。这四句话是这样说的:「佛临我族,上天恩赐,太极合欢,临幸孝庄。」
也许当时孝庄也没想到,这几句两人枕边的欢爱话语,会派上那么大的用场。第一二句「佛临我族,上天恩赐」说的是合欢佛到了女真族的手中,是上天对女真族的一个恩赐;后两句嘛,「太极合欢,临幸孝庄」说的就纯粹是他皇太极与孝庄干的那个好事了。可是,你也许听出来了,「佛临」可以读作是「福临」,因为当时还没顺治皇帝福临降生,所以多尔衮就说这是皇太极高瞻远瞩,预示着将有一个叫「福临」的人来到我女真族中,是上天派来的,也暗喻着叫福临的人,将来要继承他的大统。哈哈……就这样,夫妻俩的私房话,被利用当作了所谓的密旨,让福临黄袍加身,君临天下。”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历史上很多事情,在我们这些后人看来,觉得神奇古怪,但处于当时环境中的真实历史人物,却也不乏投机取巧,经常闹出些是是而非的笑话来。这样看来,这个叫福临的孩子,还真是个有福之人,还真的福临天下了。”
“这里面,起关键作用的,是十三岁就变成女人的孝庄,你想啊,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要经历我们现在成年女人难以经历的皇宫宫廷斗争,能不变得刁钻古怪吗,随着她身体的成长,政治野心也在她脑子里长大,如此被熏陶出来的女人,谁人能敌啊,就连当时那些王爷们,包裹多尔衮在内,都只好乖乖的拜倒在她的裙裾下,可以说,要是没有孝庄,大清就不会有后来的康乾盛事,历史也许就要改写了,但历史就是历史,让后人无法去改写,只能想入非非,我说的这些,当然只代表我个人对这段历史的理解,并不表示说这是真实的,难登大雅之堂,请王先生别当真。”
萧伯仲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电脑边,关上了录音,然后转身说:“该到午餐时间了,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吧。”
在午餐时,媚姨和萧薇还没从市里回来,所以用餐的仅仅是王老五和萧伯仲两人,破例的,萧伯仲拿出自己珍藏百年的清酒,和王老五边品边谈论起一些关于宝岛上蓝绿阵营的交锋轶事,很多都是王老五在内地电视新闻中看不到的,或者是只看到皮毛,实际并不是内地新闻播报的那样简单,在萧伯仲的口中,这些似乎很无聊枯燥的政治斗争,变得生动可爱了,让王老五感觉就像是俩兄弟在打架争家产,一方都不想少了自己的那份,因为萧伯仲是蓝营的人,所以他的话语中带有对绿营的蔑视和讥讽,对于王老五这个外人来说,纯粹是听说书,当做下酒菜听听罢了。
两人午餐后,又回到书房,萧伯仲亲手泡了一壶功夫茶,仍然是宝岛百年茶树产的那种稀罕名品,这让王老五有种错觉,似乎自己也跟随着萧伯仲回到了他讲述的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十七世纪中叶,发生在这块土地上的腥风血雨,好似离他很近,仿佛就在昨天。品着百年茶树的茶汁,听着几百年前的历史,乐哉悠哉。
萧伯仲打开电脑录音后,又开始给王老五讲起合欢佛在清代早期的故事,合欢佛开始涉及到了吴三桂:说起吴三桂,不得不提陈圆圆,要谈陈圆圆,就会谈到李自成、冒辟疆和一些与此事有关联的人物。
巧合的是,吴三桂这个人,与多尔衮是同年,都是1612年生的,辽东人,祖籍江苏高邮,身高约合现在的尺寸大概1.73米左右,算是中等身材,不是传说中那种身高八尺力举千斤的人,但他目光如注、英俊威严。他是武举出身,据说武艺超群,在战阵上披坚执锐、左冲右突、骁勇非常,有次皇太极在战场上远远看见吴三桂那种左冲右突的骁勇,不禁用马鞭指着他对麾下赞叹道:「小吴总兵真是条好汉子!」
他勇猛到何等地步呢,有个事例可以证明,在大明天启末年,吴三桂曾带二十余名家丁,从四万满洲官军手中,把父亲解救了出来,他的这个孝勇之举,当时遍闻天下,有「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美誉。吴三桂的父亲做过锦州总兵,叫吴襄。
吴三桂曾经在北京短暂逗留期间,凭借他年少而豪爽,在京城遍识名公巨卿及文人雅士,有人陈赞他为「白皙通候最少年」。
崇祯四年(公元1631)八月,皇太极发动「大凌河之役」,吴三桂父亲吴襄在赴援时逃亡,导致明军全军覆灭。崇祯一怒,将吴襄下狱,并擢吴三桂为辽东总兵,算是最高指挥官了,这一年,他才二十九岁。
据说吴三桂统领大军后,那些军士们「胆勇倍奋,士气益鼓」,说明他很会带兵,是明朝末年最后一支很有战斗力的铁骑部队。
如此一个在当时那种乱世中可以揭竿而起,自立为君的人物,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投靠了清朝,为大清打下半壁江山,最后不得不饮恨死在大清的屠刀下。
吴三桂的传闻很多,就像如今的大明星一样,绯闻不少,人们谈论起他和陈圆圆来,津津乐道,有的男人还以他为榜样,是他的「桂丝」,专门研究他和陈圆圆的那些破烂事,还有的人说他是卖国贼,是大汉奸,引异族绞杀汉人的刽子手。不管人们如何褒贬吴三桂,都没必要在这里过多的去费口舌谈论他的是非。我们只说与合欢佛有关的,别的尽量少扯为好,免得惹毛了那些「桂丝」和「圆丝」,让人家骂你我是吃饱了撑的瞎YY。
为何合欢佛会牵扯到吴三桂的头上,这不得不从一个人说起,这个人叫冒辟疆,号称是明朝「复社四公子」之一,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但我不这么看,在当时,没点真才实学,要得到像陈圆圆这样绝代名妓的女人喜欢,是不可能的,而且陈圆圆喜欢他的,主要是冒辟疆这个人刚正不阿,敢于向当时专权的阉党叫板。那个时代的江南名妓节气还颇高(不像现在的这些小姐们,见到有钱的男人,就是老公老公的叫。她们仿佛达成一种共识,都喜欢有才学、有胆识、有正义感的年轻文人。
冒辟疆正是这样一个很合名妓们胃口的男人,据说他风流倜傥,当时无数女子宁愿给冒辟疆当小老婆,也不愿做贵人的正房。如此一个男人,自然会受到很多人的嫉妒,尤其是男人的嫉恨,所以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
爱上冒辟疆的女人中,有一个就是苏州名妓陈圆圆,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是陈圆圆对冒辟疆一见钟情的,冒辟疆曾经在怀念董小宛的文章《影梅庵忆语》中,记述过这段他和陈圆圆擦肩而过的情缘。
他在文中没有直接写陈圆圆的姓名,而是称她为「陈姬」。文中说他初见陈圆圆时,「其人淡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莺之在烟雾。」
当时冒辟疆到青楼喝花酒,陈圆圆又是最有名的,所以他花了大价钱请陈圆圆弹琵琶唱戏,当时陈圆圆穿着一套浅黄色的裙子,如暮霭中孤单的黄莺,十分惹人怜爱,她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如珠玉落盘。
才子动心,佳人含情,两人情投意合。单独在一起一谈就到了四更时分,可谓相见恨晚。当晚没发生任何龌龊的交易,在冒辟疆要离开时,又与她约佳期,陈圆圆说:「过半个月后,一起到光福看那冷云万顷的梅花吧!」,冒辟疆却说不巧,半个月后要去接母亲,于是两人再次约定,索性相约第二天晚上就见面。
这可是让冒辟疆和陈圆圆两人一生难忘的约会。
那是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冒辟疆天色一暗,就来到了陈圆圆所在的青楼,怕来晚了没自己的的份,所以冒辟疆早早的挂了个头号,并包下陈圆圆这一夜的「使用权」,其他人就算给再多的银两,都不能见陈圆圆一面了。
这个冒辟疆,不愧是饱读史书的公子哥,他竟然知道合欢佛,他说是一个四川姓单的好友给他描述过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欢爱姿势,他边给陈圆圆讲解着所了解的合欢佛那些欢爱体位,边与陈圆圆在烧了暖暖炭火的香闺中的香床上,烛光里,不紧不慢的玩着花样翻新的合欢游戏。
而陈圆圆,却是个中高手,所经受过的男人,什么样都有,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几乎各种形状都见过,大小粗细颜色各异,可冒辟疆的,别看他外表书生气十足,一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胯下的宝贝,却是让陈圆圆万分惊喜,不仅长,还很壮,是她在青楼很少能见到的极品,原来苏州城里,很多女人愿意做他小妾,不仅是因为他有正气,主要可能是因为他还有如此的神器吧,陈圆圆心里这么想,身体却被冒辟疆塞得满满当当的爽。
“公子果真名不虚传,果然是人中龙虎。”
陈圆圆爬在大红锦缎被褥上,梨花乱颤摇摆着哼哼哈哈的说。
“这招叫虎游式,是合欢佛的第一式,也是野生动物繁衍后代中,最常用的姿势,感觉不错吧?”
身后冒辟疆跪着哼哧嘿咻不停的给陈圆圆讲解合欢佛。
“妾身常与客人做这个动作,但不知这叫何名,原来你们文人竟然还给这样的欢爱起了个如此虎虎生威的雅名,你们这些文人可真坏。”
陈圆圆爽歪歪的嬉笑娇声的说。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
冒辟疆说完,把他那支水枪抽出,翻转陈圆圆的身体,面朝自己,再次进入后说:“我们现在做的,是合欢佛的龙翻式。”
“公子真好,噢……我喜欢……”
陈圆圆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职业性的叫唤,而是真的喜欢,因为她被冒辟疆填满的窟窿里,正在冒着「热泡」。
冒辟疆当然知道陈圆圆喜欢,全苏州城的女人,恐怕没一个不会不喜欢的,所以他十分自信的整着陈圆圆,在取悦她的同时,也给自己身心带来着无限的满足。
在十二个姿势轮番做了两遍后,鸡叫头遍,两人才停止了欢爱,陈圆圆破身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她把冒辟疆爱得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鸡身份。
两人在天亮分手时,又相约在八月冒辟疆接母亲来苏州后见面,说好要一起去虎丘赏桂花的。
这下可好,一个本来清清静静要出家的陈圆圆,被冒辟疆用合欢佛,把她教得离不开他了。
等冒辟疆接母亲到苏州后,他听说陈圆圆被富豪给抢走了。于是他跟苏州的朋友谈起了陈圆圆,惋惜的叹息一声「佳人难再得」。
朋友却告诉他:“被抢走的是假货,真货还在,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院子里。我带你去见她吧。”
这个公子哥,多半也是陈圆圆的老熟客,所以才会知道她的下落,于是带着冒辟疆去见陈圆圆。
冒辟疆跟随这个朋友,来到苏州城外一个僻静院落里,终于又与陈圆圆再次相逢,陈圆圆见到冒辟疆,十分惊喜,由于她刚刚逃脱虎口,惊魂未定,寂寞凄凉,很想与他作一番彻夜欢爱,所以打发走了冒辟疆的朋友,与冒辟疆来个久别胜新婚的欢畅淋漓的欢爱。
冒辟疆自然也十分想念陈圆圆,陈圆圆艳丽无双,是他猎艳的最佳对象,何况她还是号称当时天下最绝色的女人,几乎全天下男人都想得到她。
然而这一次,在两人结束欢爱后,陈圆圆开始了谈婚论嫁,想成为这个全苏州城所有女人都想要的男人的老婆,冒辟疆可没任何的思想准备,他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个天下绝色的女人,并没有要娶她的想法,听完陈圆圆的话后,他找借口说放心不下母亲,连夜返回了。
陈圆圆也不知是哪根筋作怪,也许是她在冒辟疆的身上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吧,所以硬是十分看好冒辟疆。第二天早上化了淡妆,专程去拜访冒辟疆的母亲,那架势,完全就是准备来个曲线爱情的攻关,要先说服冒辟疆的母亲,并且执意邀冒辟疆再去她家相会。
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陈圆圆在自己的闺房中,一丝不挂的再次向冒辟疆表露自己的心声,声明愿意托付终身的想法。
而冒辟疆这个家伙,一向洒脱的他,却很煞风景的委婉回绝了陈圆圆的好意,理由是他父亲被陷于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包围中,他现在没心思考虑这档子事。并且还给陈圆圆说,他多次找她,只是无聊消遣罢了,不是为了要娶妻,还说陈圆圆的要求过于唐突,令他十分惊讶,要陈圆圆赶快打消这个念头,以免耽误了她的终身大事。好一个为陈圆圆着想的冒辟疆,他其实是看不起陈圆圆的出身。
冒辟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相当不客气了,搁一般的女人身上,立马一个耳光,然后甩头扭身就走。
然而陈圆圆的脸皮还真厚得可以,说:“要是公子改变主意的话,妾身可以等你救出父亲大人后再谈婚嫁之事。”
陈圆圆无怨无悔的痴情,让冒辟疆再也无法拒绝,他只好敷衍着顺口答应下来。
陈圆圆以为冒辟疆被自己感动了,终于同意,于是「惊喜申嘱,语絮絮不悉记」。为此,据说冒大才子诗兴大发,还写了绝句赠给她作为定情信物呢。
可是,到了第二年的二月,冒辟疆的父亲终于没有危险了,他才又有心情再去找陈圆圆,没想到陈圆圆这次是真的被人抢走了,抢他的人是崇祯皇帝宠妃的父亲田弘遇。
冒辟疆忽然感到怅然若失,郁闷无比,可他这个人艳遇不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遇上红颜知己董小宛,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要不然,那篇深情款款的《影梅庵忆语》就不会让后人看到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9章:三桂冲冠

“一个历史上著名的风尘女子,要不是因为后来遇到了吴三桂,陈圆圆也许就没后人认为的这么具有魅力了,即使她有倾国容貌,黄莺歌喉,恐怕也比不过杜十娘的名气。”
萧伯年讲完陈圆圆与冒辟疆的这段爱情故事后,发出感叹的说。
“是啊,一个弱女子,其根本的想法,不就是想有个好的归宿,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嘛,像她这样生在乱世的红颜不少,可为何偏偏她成了祸水,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一个巧合,要是吴三桂喜欢上的是王圆圆、张圆圆、李圆圆之类的,我们也许就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个陈圆圆了。”
王老五为陈圆圆没能有个平静的常人生活深感难过,他这个人,不会为自己是光棍难过,却时常会为那些红颜薄命的女人悲伤,陈圆圆对冒辟疆的痴恋,让王老五有些悲从心头起,想起了寒冰和郝冬梅,胸中不觉酸水咕噜噜的直冒。
“哈哈……王先生是个怜香惜玉的情种,难怪至今未娶,是不是也在感情上遇到过重大挫折呀?”
萧伯仲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说明他把王老五看作是朋友。
“呵呵……已经有结婚对象了,打算今年就完婚。”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要不是他和萧薇有那么层关系,也许不会在萧伯仲面前这么的不自在。
“恭喜啊,王先生喜欢上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老朽在这里先预定下一杯喜酒,到时可别忘记邀请我到贵府喝喜酒哦?哈哈……”
萧伯仲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一定一定,到时一定请萧先生光临。”
王老五客套的说。
“我这样讲述,是不是有些慢了?要不,我再简短一些,别再说与合欢佛无关的?”
萧伯仲征求王老五的意见一样的问。
王老五没觉得慢,但他怕影响萧伯仲的工作,刚才讲述的时候,有好几次被电话打断,所以王老五说:“好的,萧先生怎么讲,都可以。”
于是,萧伯仲没再长篇大论的讲述吴三桂与陈圆圆的认识过程,而是直接讲到了吴三桂真正冲冠一怒的反叛中。
“历史上很多人说吴三桂的冲冠一怒,是为了红颜陈圆圆,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对一个带兵打战的将领来说,就像是我们做生意的商人,不会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事业的,而吴三桂要真的是为了陈圆圆那样做,就不是吴三桂了,这只不过是后人给吴三桂在那种残酷杀戮和政治斗争中冠之以浪漫色彩罢了,或者更大胆的说,是吴三桂利用与陈圆圆的这种关系,来为自己的的叛逆罪行寻找一个美丽借口。”
“所以后人只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知道三桂反叛为合欢的真实历史面目。”
“说起吴三桂与合欢佛,这还得讲起他父亲。他父亲吴襄,本是乡绅,因为看不惯女真族大肆杀戮抢掠汉人财物和女人,所以被逼拉起人马自卫,后来部队逐渐壮大,受到了朝廷重视,被委命官职,因战功卓著,不断得到提升,最终升任辽东总兵,负责镇守辽东。在一次战斗中,抓获皇太极画师图兰朵,从其身上,得到一本图谱,也就是这本合欢佛图谱,并从图兰朵口中得知合欢佛到了皇太极手中。”
“吴三桂父亲得到合欢佛图谱后,如获至宝。在他被抓进大牢后,这本图谱也就留给了他儿子吴三桂,而吴三桂这个人,年少时除了喜好武艺外,就是离不开女人,加上他长得还算可以,所以身边常常佳丽如云,在他到京城短暂逗留期间,难免寻花问柳,与王公大臣们谈论最多的,就是风月,就像现在的一些政要,有时候在一起,也会谈论风月一样,其实并不是现代这些政要们,而是早有这样的先例了,男人嘛,在一起无聊就拿女人开涮,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吴三桂的这次北京短暂逗留,遇到了陈圆圆,在哪里遇到的呢?在田弘遇家中遇到。上面已经讲过,陈圆圆是被田弘遇当作给皇帝选美抓走的,但陈圆圆也许没有伺候大明皇帝的命,当时的大明皇帝正处于内外交困中,国内有李自成的农民军闹事,国外周边,有蒙古和女真部落的崛起,他哪还有心思去玩女人,宫中那些佳丽,他都顾不上玩,所以田弘遇捡了个大便宜,把陈圆圆私藏家中淫乐。”
“说来也巧,田弘遇想巴结吴三桂这个最新受到大明皇帝信任的带兵将军,所以邀请吴三桂到家中听曲。吴三桂在听完陈圆圆的弹唱后,那颗不安分的心被折服了,他看上了陈圆圆,于是给田弘遇索要陈圆圆,田弘遇自然乐意,再说,他已经玩腻了陈圆圆,正好借此机会,巴结吴三桂。”
“就这样,吴三桂在偶然机会,得到了这个「祸水」陈圆圆,在京城的自家一个宅院里,金屋藏娇,独占了陈圆圆,一个是欢场嫩鸡,一个是勇猛过人深懂欢爱之道的将军,自然是棋逢对手,夜夜欢叫。这陈圆圆呢,经过了那么多的难,终于抓住了一棵歪脖子大树,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赢得吴三桂的欢心,在和吴三桂的「交锋」中,她给吴三桂提到了合欢佛招式。”
“吴三桂听到陈圆圆也懂合欢佛招式,心里倍加觉得今生遇到了真正知音,于是拿出那本合欢佛图谱来,与陈圆圆一起看,两人翻来覆去,不分白天黑夜的整,直到吴三桂假期满了,不得不回边关,他临走前,把合欢佛图谱交给陈圆圆保存。”
“在李自成率军攻下北京后,他一个农民出身的,忽然坐上了皇帝,心里就飘飘然了,开始了他短暂的皇帝荒淫无度的生活,他早听说有个叫陈圆圆的歌妓不错,所以命令手下最信得过的刘宗敏全城搜捕陈圆圆。这一招,李自成输就输在这一招上,要是他没这么做,也许吴三桂能为他挡住清兵,可是,李自成毕竟是个农民,以为当皇帝就该是他想象中那样,在宫中与那些佳丽们整天欢乐就是当皇帝,他错了,大错特错,错得他还没见到陈圆圆长什么模样呢,就被人给赶出北京城,成了个落水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自成的那个最信得过的手下刘宗敏,不是个东西,他抓住陈圆圆后,为其美貌不惜欺君,给李自成说陈圆圆跑了,没抓到,背后呢,他独自享受起陈圆圆的身体和喉咙。这要是搁一般女人身上,早自缢而亡,但陈圆圆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反正是出自歌妓,伺候谁都一样,只要自己活着,有吃有喝就行,所以她跟谁都很好,被刘忠敏抓住后,照样歌唱,照样陪睡。这刘忠敏也不是孬种,床上功夫自然了得,不亚于吴三桂和冒辟疆,整得陈圆圆也很爽歪歪,而且关键是得到了吴三桂留给陈圆圆的合欢佛图谱,你想啊,一个喜好此道的男人,得到如此的宝贝,能不欢天喜地吗?于是,刘宗敏与陈圆圆,用吴三桂给的东西,在京城爱得死去活来。”
“可吴三桂不爽啊,听说自己的女人连同自家的心爱之物被人抢走,哪还忍得住,大骂李自成不是个东西,一边劝降自己,一边还向自己的女人下手,于是托人找到多尔衮,两人一拍即合,投靠了清妖,做了走狗,成为几百年来最大的汉奸卖国贼,说实话,他的这顶高帽,戴得有些勉强,害得吴家后代,隐居贵州深山几百年不敢说自己是吴三桂的后代。”
“就这样,吴三桂弃守山海关,挥师南下,带着他那无坚不摧的铁骑部队,走上了抢夺合欢佛图谱和女人的征途中,为清朝入主中原,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封平西王,在云南昆明五华山,做起了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那么,他到底有没抢回合欢佛图谱呢?这就不知道了,但他确实抢回了陈圆圆,两人在云南生活得还满逍遥,直到吴三桂再次反叛,被康熙给灭了为止。”
萧伯年一口气,把吴三桂冲冠一怒的故事,很YY 的简明扼要讲完,最后叹了口气说:“红颜薄命啊!好好的一个女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难怪如今的人还对她念念不忘,多半是羡慕她的那种传奇生活,哪个女人不想让男人为她打打杀杀呀!又有那个男人能经受住像陈圆圆那样的诱惑呢!”
王老五有些懵了,这也太短了吧,还没听过瘾呢,合欢佛和合欢佛图谱就没了下落,于是问萧伯仲:“萧先生,那么,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怎么得来的?奇怪的是,合欢佛图谱上的字迹,与我家合欢佛那本书上的字迹,是一样的,估计是一个人所书。”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0章:萧薇的丈夫

萧伯仲肯定的回答说:“确实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个人,是个有名的隐士,叫寒山。”
萧伯仲说到这,站起来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到保险柜前,打开最下面的那个柜子,他家的保险柜,有两层。
王老五听到寒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过,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寒山?寒山……」。
“王先生请看,这幅字,与合欢佛图谱及合欢佛书上的字迹,是不是一样的?”
萧伯仲在他书桌前展开了一幅字,邀请王老五过去看。
王老五走上前去一看,惊呆了,张着口看着萧伯仲,手指桌上的那幅字半天才说:“是乾坤隆卦!这……这怎么可能……它怎么会到了萧先生的手中……”
王老五看到的,是李云曾经卖给新加坡姓贾的那幅字。
“哦,王先生见过这幅字吗?”
萧伯仲一脸疑团的问。
“何止是见过,这幅字是我一朋友的收藏品,后来卖给一个新加坡人,当时交易时,我在场。”
王老五回答完,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寒山,难怪我听着这么耳熟呢。”
“看来这个合欢佛,确实与王先生有缘分,这幅字,我从一个姓贾的新加坡人那里买到的,原来他是从王先生朋友那里得到。我买这幅字,是因为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寒山老人写上去的,而且他还对合欢佛那本书做了修订,所以你看到的字迹一样,就不足为奇了。”
萧伯仲说话的时候,王老五却在想一个问题。
寒山这个名字,让王老五想起了寒冰,寒冰也姓寒,他把寒冰、寒山及合欢佛联系在一起,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寒冰是寒山的后裔。这样的话,考证合欢佛,最终还得找寒冰,在孝庄手里的合欢佛和书,为何会到了寒山手中?吴三桂手里的合欢佛图谱又为何也到了寒山手中?他为何要在图谱上注字?为何要重新修订合欢佛的书?后来是怎么分开的?图谱到了萧家,合欢佛却留在了寒家。这其中,又会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王老五谜团重重,百思不解。
“王先生……王先生,在想什么呢?”
萧伯仲看到王老五有些发呆,连唤几声,等王老五「哦」的答应后才问。
“我有很多的疑问,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既然是寒山老人亲手书写了图谱文字和修订了合欢佛的书,说明两样东西一起到过他的手中,但后来为何又分开了呢?”
王老五把自己的疑问整理一下,说出自己的困惑。
“我也为此感到纳闷,也问过父亲同样的问题,但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我想,其中必有原因。”
萧伯仲收起那副寒山老人的字。
萧薇和媚姨这个时候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媚姨却站在了进门的那个地方没走过来。
“爸,你们谈完了吗?都录下来了没?”
萧薇进门就问。
“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薇薇,把录音拷贝一份给王先生吧,电脑这个玩意,我不怎么会弄。”
萧伯仲给萧薇说着,把那副寒山的字又放回到保险柜里。
“伯年,我有话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媚姨站在门口,与王老五点头微笑后,好像有事要和萧伯年谈。
萧薇坐到电脑前拷贝录音,萧伯年和王老五客气的说了声后,跟在媚姨的后面走出书房。
房间里只剩下王老五和萧薇,萧薇在拷贝录音过程中,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看着王老五,什么话也没说,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今天去购物,遇到小偷了吗?”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萧薇,想逗她开心的问。
“武哥,我想死你了,今天一天见不到你,心里总是怪怪的。”
萧薇在王老五的怀里悠悠的说。
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萧薇的额头上亲吻一下后,才说:“我不是在这里吗,你说要带我在高雄到处逛逛,明天怎么样?明天一早,你做导游,都带我去看看高雄的美丽风景。”
“嗯……要是你永远留在这里,该多好啊。”
萧薇眼角慢慢流下了两滴清澈的泪珠。
“怎么像个小女孩似的胡思乱想呀,你要是这样,以后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不想让我生活在愧疚中吧?”
王老五用唇把萧薇脸颊两旁的泪珠吻干,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说。
萧薇挤出一丝微笑来:“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一想到你过几天要离开,心里就酸酸的难受而已,根本就不是要你心里感到愧疚。”
萧薇说完,把唇凑到王老五唇边,轻轻地但很深情的吻了一下。
萧伯仲和媚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萧伯仲于是咳嗽了两声。
王老五听到咳嗽,立刻难堪的站了起来,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说:“萧先生……你别误……”
王老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么,可被萧伯仲打断了。
“请坐,王先生,你和小女的事,其实我早知道,唉!这都是我的错,当初为了家族生意,不得不用牺牲薇薇的幸福来达到目的,为此,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自责中,薇薇可能也给你说起过吧?好了!不谈这些,年头说这些不吉利,你休息一会,晚餐我们到外面吃。”
萧伯仲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王老五尴尬极了,他确实没话可说,这种事情,搁别人家身上,自己早被赶出家门,甚至会把他暴打一顿,他的那份内心的惭愧,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萧薇站起来拉住王老五的手,把他拉出书房。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萧薇的陪伴下,开车到西子湾转了一圈,还去了几个风景不错的地方,直到下午晚饭前,才回到家中。
两人才把车开进院子停下,强叔就走上来给萧薇说:“小姐,孔先生回来了。”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问强叔:“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小时前。”
强叔也看了王老五一眼,小声的在萧薇耳边提醒她似的说:“他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进门就和董事长及夫人在屋子里争吵。”
王老五有种预感,萧薇的丈夫提前回来,肯定是为自己和萧薇的事赶回来的,但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感到害怕,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觉得是萧薇的丈夫忽然回来,打搅了他和萧薇平静幸福的生活,所以王老五心里很不爽。
“我爸和媚姨也在屋子里吗?”
萧薇又问强叔。
“也在屋里呢。”
强叔回答。
“哦,我知道了。”
萧薇心事重重的说。
强叔正要说什么,只听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声音传来:“二位好逍遥自在啊!神仙似的日子该结束了吧!”
王老五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见一个矮胖,像个不倒翁似的男人,穿着背带裤,戴着金丝眼镜,嘴里叼着雪茄,站在正屋外的台阶上,他也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王老五上下的扫来扫去,一付居高临下的嘴脸,让王老五看着很是讨厌。
“你就是那个岳父请来的王先生吧?”
男人看着王老五问。
“你是谁?”
王老五明明猜出对方是谁,但他有意的这么问。
“我是谁?哈哈……有意思,很有意思!”
男人双手一摊,哈哈的仰头大笑,他就连笑声,都带有女人的腔调,他的模样和尖细的笑声,让王老五想到了古时候皇宫中的太监。
男人尖细的笑声忽然停下,盯着萧薇说:“难道我的夫人没有给王先生提起过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吗?”
萧薇有些恼羞的瞪着自己的丈夫,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原来是孔先生,久仰久仰!”
王老五这才强装微笑,走上前,伸出手:“原来是萧薇的先生,果然是个「肚大量宽」的男人,见到客人打招呼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王老五话说得很好听,可意思却是反的。
萧薇的丈夫没伸出手,而是斜着眼镜后那对三角小眼,看了王老五一会,什么话都不说,背起手转身走进正屋。
萧薇走到王老五身边说:“武哥,别和他计较,他就是这么个人,我们进屋吧。”
宽敞的客厅里,萧伯年和媚姨紧挨着坐在一起,他们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些照片,都是萧薇和王老五在一起的照片,有几张还是没穿衣服的,是在小木屋外早晨面对太阳时候的照片,王老五看到这些,心里顿时明白了,果然是萧薇的丈夫派人跟踪。
“王先生,请坐吧,本来这是家里的事,但既然你在这里,也就没必要背着你,因为这个事,也和王先生有关。薇薇,你也坐下。”
萧伯仲让王老五和萧薇坐下。
萧薇瞪了对面坐着翘起二郎腿抽烟的丈夫一眼,和王老五双双并排坐在沙发上。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1章:王老五惹祸萧家

看到茶几上的照片,萧薇羞愧中带有愤怒,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卑鄙!”
对面坐着的她丈夫听到萧薇这么说,尖着嗓子哈哈的大笑:“卑鄙!哈哈……你背着我偷野男人,尽然说得出卑鄙这二字!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却先猪八戒!”
“有本事你抓我们在床!自己没那个能耐,却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找人偷偷的跟踪,你还是男人吗?”
萧薇本性野惯了,才不怕他呢,说着腾的站起来,似乎要冲过去扇他耳光。
王老五拉住萧薇,让她坐下,然后盯着萧薇的丈夫问:“你这样做,不会没有目的吧?说说看,你想怎么样?”
王老五这个人的脾气,不惹事则以,要真是有事了,他也不怕事,他心里揣测着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同时想着如何应对,那种理亏的羞耻,已经从他身上赶跑了,他要把这档子事承担下来,即使这辈子就这么死在宝岛,他也不能让萧薇受半点委屈。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什么畏惧和难堪,只有一个男人要保护女人的那种豪气。
“哈哈……”
萧薇丈夫那种尖声大笑,让王老五听着很不爽,要不是看在萧薇和萧伯仲面子上,他肯定会痛扁这个说话像太监的男人一顿。
只听萧薇丈夫笑完后,瞪着眼镜后面的三角眼说:“你偷了别人的宝贵东西,竟然还对这件宝贵东西的拥有者大吼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轮不上你说话!一边乖乖的呆着!”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你的宝贵东西!哈哈……你把萧薇看作是宝贵东西吗?她作为一个女人,没能得到做女人的那种爱和被爱的权利,你有什么脸面说她是你的宝贵东西!没错,我爱萧薇,最起码我能把自己的爱给予她,让她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男人爱的权利!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有什么条件,冲着我来得了,与萧薇没有任何关系!”
王老五这是豁出去了,他说着,当着萧薇丈夫和父亲的面,用手楼抱住萧薇的腰,说到「我爱萧薇」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神却是深情的看着萧薇。
王老五的这个举动,让萧薇很是感动,一个女人,抛开别的不讲,能在如此场合,得到自己心爱男人的呵护,已经足以让她为男人赴汤蹈火不管不顾了,萧薇眼含泪光、含情脉脉的看着王老五,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对她说出爱这个字,而且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下说出来的,还有哪个男人能有如此气魄呢,于是,在王老五把手搂抱住她的时候,她没拒绝,没觉得这是羞辱的事情,而是顺势把身体轻盈的靠在王老五的身上,哭了,抽泣着说:“谢谢你!武哥,你让我好幸福哦!”
萧伯仲和媚姨相互看了一眼,倒是他们有些不自在,萧伯仲轻声的咳嗽两声,但没说话。
萧薇的丈夫却愤怒了,他这种男人,就是在愤怒的时候,声音也是尖细的:“你们看看!看看吧!这就叫不要脸!我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西门庆和潘金莲相互勾搭成奸,却还理直气壮的说武大郎是第三者!原来奸夫和瘾(没办法,只好用这个错字,不然传不了。妇无耻到如此地步!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唾弃他们,竟敢当着我的面……”
“你有完没完!”
萧伯仲终于开口了,怒视着萧薇的丈夫:“王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却在我面前满口污言秽语的辱骂我的贵客和女儿!我还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用意吗?不就是想用这事,来满足你想要的好处嘛!我告诉你,我也受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用公司的钱养了两个女人,还把公司的钱转移到国外自己死人账户中,这两年来,我一直没说你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然一如既往的把你当女婿看,可是,你呢?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又养女人又偷公司的钱,我已经把你盗窃公司钱财的事,做了备份,要是你用薇薇和王先生的事来要挟我,那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顺便,我要告诉你,凭你刚才对我和我女儿的无理,从此刻起,你不再是公司里的人,也不再是我的女婿!你现在就给我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对于你盗窃公司钱财问题,会有司法介入的!”
萧薇丈夫这回懵了,夹在两个手指间的雪茄,因为间隔时间长,已经没再燃烧,他使劲的吸了几口,没吸出烟雾,气得他把半支雪茄丢在茶几上,站起来指着萧伯仲几个人:“你……你们……”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愤愤的走了出去。
王老五倒是有些始料不及,没想到萧伯仲会冒着家族企业困境而得罪这个孔家少爷,他惭愧的说:“对不起,萧先生,是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完全可以一个人来承担责任的……”
萧伯仲抬手制止了王老五说下去,然后叹了口气说:“王先生,在你们回来前,他已经和我摊牌了,用这些下三滥的照片,要挟我让出自己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他这是有目的的勒索,与其让他得逞,还不如干脆让他滚蛋,尽管如此会给我企业资金上带来压力,但最起码可以保住萧家的产业不被外人夺走,我早就防着他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想要我全部的家产,他想拿你和薇薇的事情,作为突破口,门都没有!说实话,薇薇能有你这个真爱,我作为父亲,感到汗颜,我不想把遗憾带进棺材里。昨天你们的媚姨给我说起他要提前回来,我就想到了会有事发生,心里早有准备,即使没有你的出现,这件事,早晚会来的,是祸躲不过,既然脓疮冒了头,就得挤掉,不然,后患无穷啊。”
“爸,谢谢你!”
萧薇尽管还流着眼泪,但却是一脸的笑,从王老五的搂抱中出来,扑进她父亲的怀里。
“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薇薇,这算是爸爸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吧,这些年,你为家族事业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也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以后,你自由了,不必再委曲求全的勉强自己,想怎么爱就怎么去爱吧,爸爸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把公司打理好就成。”
萧伯仲抚摸着爱女的头说。
“薇薇,其实你爸他早就想提出让你和姓孔的离婚,只不过他觉得没到时候,今天这个事,算是让他下了最后决心,因为你答应了你爸要开始静下心的上班,所以你爸才做出这样决定的。”
媚姨帮着萧伯年给萧薇进一步的解释。
王老五坐在一边,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如此融洽,心里真为他们高兴,但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他不能给萧薇任何的承诺,因为他的心里,接受了郝冬梅。
“下个星期一,是公司新年上班的第一天,我已经让秘书召集董事会,要正式的向董事会宣布两件事,一件就是薇薇你担任董事长助理的事,另一件,公布姓孔的违法私吞公司钱财的事,我想,这两件事,会引起整个集团轰动的,尤其是后一件事,可能会给我们的股票带来灾难性的下挫,因为孔家会抛售他们手中的全部股份,所以,我这两天,要和几个老朋友见见面,筹集部分现金,吃进孔家抛售的股份,这会是非常艰难的一个阶段,薇薇,我希望你从这个危机中开始学起。”
萧伯仲似乎已经在开始教导起自己的女儿了。
王老五听出来了,尽管萧伯仲把这个事说得很平淡,但他内心里感到了他将面临的难关是多么的凶险,于是他说:“萧先生,我可以筹集部分资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告诉我,需要多少才能度过这场危机?”
萧伯仲笑了笑回答:“你不必这么做,这个事,与你没关系的。”
“不!和我有关系,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走出这一步,要是你觉得可以,我劝说海川集团参股你在大陆的公司,那样,办起来是不是会容易一些?三天之内,就可以把资金划拨到你在大陆的账户上,你也就可以自由调动那部分资金来赎回孔家抛售的股份了,要是不够,我还可以游说另外的企业参股,希望我能和你一起把这个难关度过去。”
王老五已经下了决心,他要帮萧伯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哈哈……好!既然王先生如此说,那我要是不接受,就不识抬举了。”
萧伯仲说到这里,沉言一会,然后说:“大陆那边的公司,资金确实匮乏,要是可以,我希望你能筹集到五千万人民币。”
王老五没想到会是这么多,他惊呆了,五千万啊,可不是小数目,凭海川现在的能力,要在三天内拿出五千万现金,是很困难的,但王老五没说不行,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谁让自己给萧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呢。

(《合欢佛》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