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心里的女人
王老五在五月九号一早到北京,准备参加十号今年第一季度工作总结的一个董事会,李仕兵要晚上才能从陕西回北京,所以陈铭川亲自开车到机场接王老五,两人没回公司,也没去酒店,而是驱车到昌平一个高尔夫球场打球。
在车上王老五把这次到陕北的情况简单的给陈铭川作了汇报,陈铭川也给王老五说了说他这边的情况,做其他董事的思想工作,基本还算顺利,都答应如果职工捐款不足,就由公司来填补,从目前职工积极捐款的热情看,应该差不了很多。
两人共用陈铭川的球杆,王老五没想到要打球,所以没带球杆来。两人打球有个规矩,开球前不丢硬币,而是剪刀石头布,今天王老五运气不错,赢得了首先挥杆,他打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球,球准确的落在远处的球道草地上。陈铭川的运气差,后一个开球,还把球被打到了球道外的小树丛里。
“看来你是很久没练了,忙坏了吧?”
王老五没取笑他,而是有些心疼他。
“是啊,我不象你那样逍遥。对了,什么时候喝你和寒冰的喜酒啊?”
陈铭川与王老五并肩朝落球的地点走,两人的脚步很整齐,和心一样的齐。
“是妈给你说的吧?”
王老五一猜,就知道是母亲给他说的这事。
“是老夫人专门打电话告诉我的,还要我劝你早下决心呢。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吗?我看寒冰这姑娘不错,上次你进看守所,最急的就是她,人长得也很水灵,蛮有气质的,很适合你,最关键是老夫人也挺喜欢的。武哥,要是喜欢,就尽快决定吧,一个人总这么过,也不是个事,再说,老夫人可是很着急的,别在折磨她老人家了,快结婚吧,要个孩子,让老人家开开心心的度个晚年。”
陈铭川约王老五打球,主要的就是要说这事。
“铭川,在女人的问题上,我从来没和你私下聊过,其实我很苦恼,很想找个能理解我的人说说,可你总是忙,我哥俩在一起,谈的都是公司的事多过私人的事。其实,我这些年来,心里一直有个女人放不下,她在我内心里象是生了根发了芽,想忘记总是忘记不了,这种心情,你没我的经历,所以很难理解。”
王老五说着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给陈铭川讲起了江雪。
“我到大学报道的第一天,那时候你也知道学校是没行李提供的,所以我扛着行李,脚上穿的是一双拖鞋,在火车上拖鞋的一条带子断了,是那种夹在大拇指和食指的拖鞋,坏了也没有可换的,只好勉强的穿着。下火车后,看到接站点,就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咱们边打球边说。那里有几个男生和女生,有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很清纯很漂亮,头上还扎着蝴蝶结,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看见我走过去,就咧开嘴的笑,很灿烂的那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象电影明星一样的女人,女人不准确,应该是姑娘,对,是姑娘,美丽的姑娘。我的脸当时被她看得烧烫起来,肯定红了,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见她看我笑,我有些羞涩的忙低下头,当时忘记了母亲交代的话,母亲出门前一天晚上,给我准备行李时说:‘小武,在外面不管多难,都不要把头低下,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昂着头,因为只有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人才会把头低下,妈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堂堂男儿汉,再大的困难都能挺过去的。’我知道妈的话意思是要我不要被困难吓倒。但我第一天到北京就被漂亮的姑娘给吓得垂下了头,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嘛!”
王老五讲到这,又挥杆打了一杆。陈铭川却哈哈的笑,没说话。王老五接着往下讲他的故事。
“第二天在礼堂接受入学教育,那个看得把我头垂下的姑娘就坐我前面,校长没来讲话前,同学们都哗啦哗啦的各自说着话,我一个人坐在过道边的椅子上,没和旁边的同学说话,都不认识,可以说认识的就是前面的那个蝴蝶结,而且还没说过话。我只把眼睛盯着她的蝴蝶结看,看得都发了呆,看着看着,蝴蝶结没了,眼前出现的是她那漂亮的脸蛋,吓得我忙着又低下头。耳朵里听见一个很柔和很悦耳的声音:‘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后可是同班同学哟,我叫江雪,大江的江,雪花的雪,我是浙江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和我说话,所以还是没抬起头来,于是我的肩膀就被轻轻拍了一下:‘喂,同学,和你说话呢。’我才意识到蝴蝶结是在和我说话,慢慢抬起头来,漂亮的脸上还是那灿烂的笑,我回答她:‘我叫王健武,王……王……王八蛋的王。’(铭川你别笑,当时我真的想不起要怎么形容这个王字,心里一急,就给她说是王八蛋的王了。她听了后笑得前仰后合的,别的同学听见她的笑声,都朝我们这边看,坐在她旁边的女生问她笑什么?她忙止住笑摇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可她才说完没什么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真的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老五见站在草地上的陈铭川笑弯了腰,要不是球杆支撑着他,说不定他会笑得在草地上打滚。
“要是你当时回答说是王老五的王,保准那个蝴蝶结笑得在地上只打滚。哈哈哈哈!你还记得那首唱王老五的歌吗?哈哈哈!‘王老五,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哈哈哈!笑死我了,和你认识到现在,你的幽默还从没让我笑得如此肚子疼过,哈哈哈!”
陈铭川说笑着还唱起歌来。王老五才反应过来他说如果自己说是王老五的王,蝴蝶结会笑得在地上打滚的意思,自己也哈哈哈的笑起来。
“你接着说,很有意思,哈哈哈!”
陈铭川笑得没那么厉害了,站直身子要王老五接着讲他的故事,于是王老五又开始讲。
“后来她给我说,见到我的第一天,还以为我是个瘸子呢,所以在火车站时她笑的原因是因为我走路一瘸一拐。在后来的大学生活中,我只要一见到她,就会低下头,好在她没给班里其他同学说过我的那个王八蛋笑话,要不然我的外号就不叫王老五而是王八蛋了。我们除了假期外,几乎天天见面,但我没和她说过几句话,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演讲比赛,我得了头名,在晚饭时,我刚打了饭走在回宿舍的道上,江雪追上我,递给我一只包装很漂亮的长方形盒子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祝贺你演讲得第一!’我当时不仅没伸手,反而把手缩到了背后,说:‘我不要!’(铭川,你说我傻不傻,当时我真的有些害怕,但不知道怕什么。见她听到我说不要后,脸马上暗了下来,笑容没了,很伤心的样子,把那盒子塞到我衣兜里,转身跑开,我硬是弄不明白她为什么没了笑容,傻愣着,站在那看着她跑远。她给我送的是一支金色的派克钢笔,当时我也不懂什么名牌,但我还是很好的保存着,直到现在,那钢笔还象新的一样在我家的抽屉里放着,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王老五讲到这,神情象是又回到了大学。
陈铭川拿出水,递给王老五,然后说:“是啊,你真傻,她是喜欢上你了,难道你当时真的没感觉出来?”
王老五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咳呛着抹抹嘴角说:“那时侯自己是谁呀,什么都不是,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学生,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陈铭川干脆坐在树下的草地上:“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王老五在他旁边坐下,接着讲。
“同学们都在背后叫她校花,在我们宿舍,每到晚上熄灯后,那几个男生就开始议论她,说什么的都有,(你读过大学,也知道晚上躺在床上男生们都想些什么说些什么,都差不多。但我从不和他们插嘴,五年的医学生生涯,我没在晚上说过一句关于江雪的话,而且很反感他们编排她,有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动手打他们了。为了不想听到他们说江雪的坏话,我晚上到操场踢足球,去跑步,总之尽量避开他们。你也知道那时候是按量供应粮食的,每人33斤,我因为很少吃肉,不是因为我吃素,是吃不起,肚里没油水,所以饭量就大,一个月33斤根本不够吃。才三个月,我的身体就难以支撑了,人明显的消瘦下去,是因为营养不够引起的。到第四个月,上半学期快完了,我们班的辅导员,一个女老师,叫徐缨的,把我叫到她办公室,给我说学校为了帮助困难学生,特地多给我补助十斤饭票,以后每个月都有,我们班就我一人享受这项特殊待遇。我当时想,是不是老师看我饿才把自己的省下来给我的,但她说得很认真,后来这个老师辞职下海了,新的那个辅导员还是按月的把十斤饭票给我,我才相信那是学校给象我这样的困难学生补助的。就这样读完大学,我工作后,在成都一次出差中,偶然碰上了以前的辅导员,就是那个下海的徐缨老师,她请我吃饭,在饭桌上,她把那十斤饭票的背后故事讲给我听,原来是江雪给的,是江雪让她不要告诉我,用学校的名义来帮助我。就这样,在她默默的帮助下,我没饿肚子的读完了大学。”
王老五讲到这里,声音有些发颤,停了下来。
陈铭川没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前方,两人沉默了十几秒,陈铭川先开口:“是个好女人啊,现在你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吗?有没联系?”
“只知道她和一个高干子弟结了婚,过得好不好不知道,没联系过。”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打球吧,今天能和你说说我的秘密,心里舒服多了,要知道,这可是压了我十几年的石头啊。”
“所以你现在没法决定该不该结婚,是吗?就因为你心里还有那个蝴蝶结。”
陈铭川算是彻底明白了王老五的心思。
“没错,我可不想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而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辈子,这样对我,对和我结婚的女人都不公平,是不道德的。”
王老五准备着挥球杆,比划着说。
“那你去找蝴蝶结呀,和她好好谈谈,如果她过得很幸福,你就死了那心思,和寒冰结婚,了却你母亲的心愿。”
陈铭川很慎重的给王老五忠告。
“是啊,我也这么想,是到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王老五狠狠的打出一杆,却把球打过了果岭。
两人边打球边聊着公司及员工的一些事情,王老五还问了刀疤脸张天强到公司后的一些情况。张天强因为是小偷,也没判刑,王老五请陈铭川把他保出来后安排在公司做保安,在李仕兵管教下,变了个人似的,工作很积极很认真。
“铭川,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王老五在果岭上推完杆,球没进,走到一边给陈铭川说。
“什么事就直说吧,武哥,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办自己的事,怎么叫帮忙呢。”
陈铭川说完才开始推球,球进洞后,他弯腰从洞里掏出球。
王老五再次推球,也把球推进,拿出球后说:“你帮我物色一个能管理星级酒店的职业经理人,要可靠的,在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这样的人选?”
“是有人托你找的吗?在我认识的人中,做企业的倒是很多,可管理酒店的没有,不过,管理都是相通的,主要是理念,不象技术活,这样的人还是有几个的。过几天我给你引见,你亲自和他们谈谈,可以吗?”
“好的,你引见的人差不了。”
王老五是了解陈铭川的,只要他说还行,那就是很好,说很好,那就是相当的好了。
“今天不在外面吃了,到我家里将就着吃点吧。你要是愿意,住家里也可以。我们好久没好好聊聊了,我都有些寂寞呢,哈哈哈!”
陈铭川难得这么开心,有这样的机会,想和王老五很轻松的说说话,纯粹的朋友间的聊天,忘记工作的那种。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被强暴的女人
王老五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心里默默爱恋着的女人,却过着非人般的生活。
江雪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开车到实验小学接刚上一年级的儿子,孩子还没出来,她坐在车里等。摸摸嘴角的淤青,还隐隐作痛,翻下驾驶室上方的镜子,头凑过去照看淤青的地方,左边的脸颊还有些肿,她心里明白,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她把镜子翻回原状,背靠在车的靠背上,想起昨晚那个畜生半夜酒气熏天的回来,把她从睡梦中摇醒,张着臭嘴就来啃她的脸,右手狠劲的捏摸着她的下身,把自己当个玩具一样,她被他的粗鲁弄得生疼生疼的,闻着他嘴里呼出的刺鼻味道,熏得差点晕过去,于是她用手推开他的头,想把他推得远离自己些,而自己的头迈向一边,躲闪着他的臭嘴。
这个男人是他丈夫,叫唐华,靠着他老子的余威,刚升任市公安局副局长。自从江雪毕业分配回市里的人民医院后,唐华就穷追猛攻,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给江雪下了安眠药,送江雪回家的路上,在车里强奸霸占了昏睡中的她,江雪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被他煮熟的饭让他吃个够,嫁给了他。
结婚头几年,因为没孩子,唐华作为一个刑警也比较忙,经常不在家,所以还算相安无事,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江雪没抱怨过,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把自己那份对王老五的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可自从有了孩子,唐华也当上队长后,本来平静的日子就开始起波浪,唐华常常深夜醉酒而归,在外面吃喝嫖赌,江雪知道也不问不管,任凭他逍遥,自己一心的边带孩子边上班。两年前,唐华如愿的坐上副局的位子,不仅没改好,反而越加放肆,在外面嫖还不够,还包养了女人,江雪实在没法忍受,就把他的事情给婆婆说了,婆婆又给她公公说,唐华被父亲打骂了一顿,气没处撒,回家就动手第一次打了江雪,江雪哪受过这种侮辱,闹腾着要离婚,可在自己父母和唐华父母的规劝下,也考虑到孩子,忍了下来,可这一忍,她就成了唐华的一个沙袋,他稍不顺心或在单位受了气,回家就全发泄在江雪的身上,两年多来,江雪为此吃尽了苦头。
今晚唐华在几个找他办事的人招待下,又是大醉而归,他有个嗜好,越是醉越心血来潮的想玩女人,他已经好久没碰江雪了,今晚受那几个人的吹捧说自己的老婆漂亮性感,所以心痒痒的回到家来,想和江雪干那个他很熟悉的事,可他才摸上亲上江雪,就受到她的强力反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得乘。恼羞成怒的他轮起那常打犯人嘴巴的大手掌,把江雪当犯人一样狠狠的打在她左脸上,嘴里还骂道:“你个贱货!娘希匹的!还不想让老子干,是不是要留给你那初恋情人啊!你想都别想!”
说着,连扯带拽的把江雪扒光,自己还穿着警服呢,只把裤子退到屁股下,用手套弄几下他那还没完全挺立起来的狗肠子,还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液,抹在狗肠子的头上,觉得可以了,他用自己的双腿撑开江雪粉白娇嫩的双腿,左手的中指先探进江雪的毛丛缝隙中,也不管有没有水,用手指先戳了进去,只听江雪在他手指进去的一刻,疼得啊的叫唤了一声。这个穿着人民警察服装的男人,听到江雪的叫唤,以为她很舒服呢,脸上带着奸邪的诡笑,右手握着涂了他口水的狗肠子,缩回左手,把狗肠子的头使劲的戳进江雪的肉体里,连他自己都觉得干涩的痛,可他哪管那么多,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
江雪被唐华重重打了一耳光后,耳朵嗡嗡的响,嘴角流出血水来,感觉左半边脸也发麻了,眼泪开始冒出眼眶。她不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更主要的是不想吵醒隔壁房间的孩子。江雪不再动荡,象个死去的人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唐华把她扒拉光。唐华用腿把她身体分开的时候,她也没作任何的抵抗,在他把手指戳进自己还很干涩的身体时候,疼得她忍不住的叫唤出声来,眼泪默默的流淌在她脸上,知道今晚难免又被这个畜生糟蹋了,反正身子已经这样了,再作抵抗也是徒劳的,江雪象个没了知觉的塑料人,就是唐华把他的狗肠子塞进来的时候,她也没反应,没觉得疼痛,因为她的心已经痛得对别的痛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流着嘴角的血水和眼眶里的泪水。
一个人当思想和精神已经死亡,即使还喘着气,那这个人和死亡没什么两样。此时唐华在江雪上面做着的,就如同奸尸,不仅得不到快乐,反而觉得涩痛,双手抓捏着江雪那仍然很有弹性的漂亮乳房,就象是抓捏着两坨白面,有些冰凉。
江雪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说话,不动作,身上的这个畜生会很快的完事,要是自己吭声或稍微在下面动荡的话,那么这个畜生就会没完没了的折腾大半夜,所以江雪咬着牙坚持不发出斑点声响来,任凭身上的男人使劲的进出与自己的身体。
唐华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得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这是他要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嘴巴上嗷嗷的嚎叫着:“干死你这个骚货!”
睁着血红的眼睛,边叫嚷着边狠劲的运动着。很快,他在江雪体内释放完,翻过身呼呼的睡去。
江雪身心疲惫的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哗哗的从头到脚冲洗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肮脏身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象是恢复了意识,用手捂住嘴,伤心欲绝哇的哭出声来,并缓慢的蹲下,淋浴喷头的水撒在她头上背上,好似轻抚着安慰她,江雪此时的心也只有这水才能理解,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养尊处优,美丽温柔的少妇,羡慕得别的女人都想过她的日子,嫁个象她丈夫那样的高干子弟。
江雪在卫生间里哭了个够,仔细的把身子洗了又洗,重新穿好睡衣,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在一早送孩子上学时,孩子很疑惑的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肿啦?牙又疼了吗?”
江雪没给孩子说实话,也不能说实话,只说:“妈妈是牙疼,所以脸肿了。”
那个孩子天真的说:“那我亲亲妈妈,妈妈的脸就不会疼了。”
说完把小嘴噘起,江雪俯下身让孩子吻了一下被唐华打肿的左脸颊。江雪不想让无辜的孩子知道自己常被殴打,每次都用谎言欺骗孩子,都说是妈妈牙疼,所以小家伙看见她的脸肿就问是不是牙又疼了。
这孩子是江雪的心头肉,要是没他,她可能早寻了短见,她有过这样的念头,但都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孩子,才坚强的活着,忍耐着。同时江雪还想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说王八蛋的王的王老五,当然她不知道王老五的外号叫王老五,她的内心里只叫他王健武,每当想起这个名字,她的生活就充满乐趣,内心充满力量,活下去的力量,她想起这个名字就能忘记自己的不幸和忧伤,她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为了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心上的人,一个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妈妈,牙还疼吗?要不要我再亲亲妈妈呀?”
在江雪想心事的时候,都没注意儿子上了车子的后坐,听见他那童音,才回过神来。
“妈妈不疼了,早上小武亲了妈妈后就不疼啦。”
江雪忙挤出微笑回头看着心爱的儿子说。她把孩子起名叫唐武,是取王健武的武字。起名子时,她给公公婆婆说取武字很符合唐家的门第,孔武有力,听起来有男子汉的气魄,她这么一解释名字由来,使那倔强的公公高兴得连说好好好,孩子的名字才这样定了下来。
“小武,妈妈今天不想做饭,在外面吃好吗?”
江雪让孩子系好安全带后开动车子说。
“好啊好啊,我想吃麦当劳。”
孩子听说要在外面吃饭,以为可以吃炸鸡腿汉堡包了,所以高兴得在后面手舞足蹈。
“你想成个胖娃娃吗?如果你想变成你们班那个小胖一样,那妈妈就带你去吃。”
江雪给孩子这样说,就是要他自己做决定。引导孩子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她在这方面很注重,从不使用作为母亲至高无上的权威,而是懂得让孩子怎么去判断好坏。
“小胖说他每次要吃两个汉堡包、三个鸡腿和一大杯可乐,我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不会长成小胖那样的。”
孩子也有孩子的策略。
“那你问过小胖开始时,是不是也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呢,我知道小胖开始吃的时候也和你要求的一个样。”
江雪给孩子耐心的说着。
“妈妈怎么知道的?小胖也告诉你了吗?”
孩子就是孩子,只要家长用点心,就能识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是小胖的妈妈给我说的,他妈妈说,那时侯小胖和你现在一样很强壮很漂亮,但自从开始吃麦当劳和肯德鸡后,就一天天的变胖起来,他现在跑步跑不过你吧?”
江雪知道孩子上套了,进一步给他诱导着。
“他可慢了,还跑不赢女生呢,总跑最后一名。”
“那你也想象他一样让女生小看你吗?”
江雪笑着给孩子说。
“我是个男子汉,不会让女生小看的。那我们吃什么呀?”
“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江雪刚说完,手机的铃声响起,随手拿起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没接就挂断了。江雪现在的心情,什么电话都不想接,只想好好陪儿子吃个晚餐,她只有和儿子在一起,才会觉得生活有乐趣,人生有目标,要是连这个儿子也没有了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她实在没想到,自己错过了王老五的电话,要是她知道这个电话是王老五打来的,那她不会不接,其实,她自己有时候也按耐不住的想问同学王老五的电话和地址,可她又害怕唐华知道,那样会害了王老五的,所以她始终忍耐着压抑在心中的思念和爱恋。
王老五开完会,和陈铭川到他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很想抽支烟,但只能忍着,因为陈铭川有哮喘。
“给,这是我托人办的水上驾照,你我都办了,游艇月底就到,有时间带老夫人和伯父出海钓鱼吧。”
陈铭川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把小蓝皮本递给王老五。
“没学过可以开吗?”
王老五接过来打开看着。
“和开车一样,甚至还简单,挡位都差不多,只要别撞上别的船和礁石就行。”
陈铭川然后接着说:“给你那个蝴蝶结打电话了吗?有必要的话,你亲自去一趟看看人家吧。”
“还没呢,我正犹豫该不该打这个电话,希望她过得很幸福,又盼望着她不幸福,很矛盾啊。”
王老五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花板说。
“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更帮不上什么忙。对了,我约了个人,是你要我找的酒店管理人选,今晚七点在小王府见,没外人,就我们三个。”
陈铭川办事情就是利索,王老五不服都不行。
“这么快找到合适人选?现在离见面时间还早,我先去看看仕兵和张天强,你忙你的吧。”
王老五看看表,说着站起走出陈铭川办公室。他是想出来给江雪打电话,这事早晚都得解决,所以王老五想越快越好。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我想你
王老五走到办公大楼的安全楼梯间,抚摸着手机的0键,心潮起伏,没勇气按下,在那走来走去,几个来回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站住双脚,闭上双眼,右手拇指按下0键,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对方手机里传来的‘明明白白我的心’的彩铃声,等待着江雪接电话,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种等待对王老五来说是很漫长的,是用十几年的青春换来的,难道还不够长吗。王老五正思索着第一句该怎么说的时候,彩铃声突然停了,他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失望的是江雪没接,轻松的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说,怕她接听而自己说不出话。
江雪把车开到一家叫山海酒家的饭店前停下,拿上包和手机,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走到后车门牵着下了车的儿子右手,按下车钥匙上的锁键,听到车子发车嘀嘀两声响后,就朝饭店门口走去。
王老五在想是不是应该再打过去,刚才可能是因为她在开车或与人讲重要的事情不方便接听。他来回度着步,在打和不打中犹豫着,那0键该不该再次按下,他右手的拇指有些颤抖,最后下定决心,要是这次还不接,他以后再也不会打这个电话了,将把0键的号码永久删除。下定了决心,就站住,右手拇指狠狠按下0键,仰起头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
江雪刚和儿子走进饭店的门,包里的电话再次响起,忙掏出来看,还是刚才开车时候来过的那个不熟悉的号码。心想:‘难道又是患者家属的电话吗?’江雪在医院外科住院部,是一名外科主治医生,常常会有患者家属打电话来找她,要么是请她吃饭,要么是送礼物或红包,她刚才不接是因为开车,但现在也不想接,她很不希望患者家属那样做,因为收了他们的东西吧自己心里有愧,不收吧又怕患者家属担心主刀医生能不能好好的做手术,所以她采取的策略是先收后还,她在医院里的好名声就是这样树立起来的。
王老五听着那首彩铃音乐都快完了,还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心也开始平静下来,准备着挂断电话。
江雪给儿子说:“小武,你站着别动,妈妈接个听话。”
说完按下接听键。
“你好,我是江雪。”
江雪把手机贴在右耳上说。
王老五刚要放下电话,彩铃音没了,接着听见那个记忆中悦耳的声音传进自己耳朵里,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电话里那声音还在传过来:“你好,请问是谁打的电话?”
江雪接听电话后,对方迟迟没反应,所以问是谁打的电话,问完等了几秒,还是没听到对方说话,心想可能是打错了,要挂的时候,电话里却传来了声音。
王老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嗓子沙哑的说:“是我,王健武。”
江雪万万没想到,支撑着她活下来的男人,在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那声音象一股电流,击得她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又象一股暖流,灌进她多年来都是冰冷的心里。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酸酸的,呼吸加快着,委屈、忍耐和等待的苦,全都在这声音传来时统统没了。她忘记了一切,抛开了所有,就连儿子在等着她都不记得了。她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委屈要诉,可在这个时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象个哑巴样的站在那,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王老五终于在十几年后再次听见了心爱人儿的声音,那个让他朝思幕想的女人,那个穿着连衣裙笑得很灿烂扎着蝴蝶结的女人,那个默默的每个月给他十斤饭票帮助他读完大学的女人,此刻就在电话那头呼吸着,他听到了她的呼吸,虽然很轻微,但她喘气声他听到了,就象是在自己胸前一样的清晰。王老五闭上眼睛,似乎还闻到了江雪口里的味道,如兰花般的香气,渗透在王老五的五脏六腑里,他有些陶醉的说出了曾经独自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江雪,我想你。”
这句话在他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摸着发硬的命根时,不知说了多少遍,所以很自然的在双眼闭上后脱口而出。
江雪听到王老五说想她,终于盈满眼眶的泪再也无法忍住,那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她等待这句话等得好辛苦啊,在大学的时候就在等,很多男生在那个时候不知道给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写给她的信里使用的词汇可以编一本词海。可她需要的就只有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在她心里只想听一个人说出,现在这个人虽然说的不是她那时侯想听的三个字,但一声‘我想你。’已经足够,胜过万语千言。江雪回答得也象是没了理智:“恩,我知道。”
王老五听到江雪的回答,象是听到她说:‘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我等我,我也在想着你等着你。’王老五从江雪的这声‘我知道。’解读出了她的心思,可他却没法高兴起来,反而很伤感的也象个小女子般哭出声来。
江雪说‘我知道’是因为王老五说‘我想你’,她从王老的声音里感觉出了他发自肺腑的心声。凭她十几年前对王老五的了解,要不是他很难忍受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就象自己也想着他一样,所以她回答说‘我知道’,是我能理解你想我的意思。又沉默了几秒,江雪听到电话那头王老五的哽咽声。女人是最见不得男人掉眼泪的,因为在她们的心里,男人是坚强的化身,是不怕压不怕苦的,一旦看到或听到男人哭,母性关怀的爱自然而然的就会涌上心头,就会坚强的站出来充当起保护角色,尤其是有孩子的女人。江雪听到王老五的哭声后,自己反而止住了泪水问:“你在哪?”
王老五听见江雪的问,忙用手揩抹着泪回答说:“我住在岛城。现在在北京开会。”
回答完,王老五马上问:“你好吗?”
江雪以为他来到她居住的城市了,听到他的回答,有些失望。接着听见王老五的问,然后她反问他:“你希望我过得好吗?”
“妈妈,我饿了,吃饭吧。”
江雪才说完,儿子拉着她的衣服喊着饿。
“以后我再联系你,再见!”
江雪被儿子这一闹,象是被忽然拉回到现实中,没等王老五回答,就说再见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在听完江雪的反问后,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接着江雪说完再见电话就断了。王老五看着手中的电话,想着江雪最后那句‘你希望我过得好吗?’的问话,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雪带着孩子吃完饭,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唐华还没回家,他回不回家江雪并不在乎,尤其是在那个男人只把她当泄欲工具,出气沙袋以来,她对他早已经死心了,没奢望他能好好在家呆着,他不在,反而清静。
男人都爱家,即使不爱老婆,但还是爱家的,唐华也不例外,他爱他的儿子,所以再怎么样都还是会回家看儿子的。也爱他的父母,因为他父母可以给他带来升官发财的机会,不爱都不行。所以他下班后没人请吃喝玩乐时,还是会去看看父母的。他今天下班独自去了父母家,每次在打了江雪后,他都不回家,是后悔还是什么原因,连唐华自己也说不清,总之,他不想见到江雪。
江雪辅导儿子做完作业后,催着他快上床睡觉。等把儿子哄睡了,轻手轻脚的走回客厅,拿出包里的手机,把王老五的手机号存储在电话里,不敢用真名,因为唐华经常查看她的手机电话簿,所以她想了一下,就用外科王的名称。
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给她本来就不怎么平静的内心刮起了台风,让她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她很想知道他的情况,想知道他身体好不好、妻子漂不漂亮、有没有孩子、是胖了还是瘦了等等。江雪结婚后很少和同学联系,不是她不想联系,而是自己的丈夫嫉妒心强,怕自己漂亮的老婆出轨,所以管得很严。有一次她只是接了一个男同学出差时打来的电话,那个当警察的丈夫就去他住的酒店找他,还好离开了,不然可能会杀了他。江雪怕因为自己而伤害无辜的人,所以都不主动和同学来往,慢慢的就没同学再和她联系,也就不可能知道王老五的情况。
江雪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着,思考着自己,也思考心里深深爱着的男人,这个电话,对她来说,太及时了,最起码让自己知道一个事实,王老五确实是爱自己的,这些年来,以为是自己单相思,现在被证实了,他也爱自己,那句‘我想你。’,足够证明一切。江雪想着想着,脸开始发烧,心开始慌乱,象是一回到了十年以前,脑海中又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来。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鱼腥味的诱惑
王老五自从在北京给江雪打了电话,心里一直很不好受,回到岛城,他母亲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儿子和陈铭川发生了矛盾。
“小武,你是不是和铭川闹矛盾了?”
在吃晚饭时,母亲给王老五夹了块他爱吃的烤黄花鱼后问。
“啊?没有,怎么会闹矛盾呢。”
王老五正低头扒拉着米饭,心里想着心事,碗里多了块鱼也不知道,听见母亲的问话,才抬起头回答。
“那你是不是和寒冰吵架了?可寒冰还没回来呢,你没打电话吗?”
母亲能想到儿子不开心的事,也只有寒冰了。
“今天上午她给我电话了,说明天下午回来,要我去机场接她。”
王老五还没给母亲说寒冰要回来的事情,母亲问起,才想到告诉她。
“是吗?寒冰要回来了。她妈妈的病好了吗?”
母亲听说寒冰要回来,高兴之余,还不忘记问她母亲的病情。
“妈,再给我盛碗饭。”
王老五把碗里的米饭和母亲夹给他的黄花鱼两口扒拉进嘴里后,嘴还嚼着刚吃进米饭,端着空碗递给母亲,伸了伸脖子把嘴里的米饭往下咽了咽接着回答道:“在电话里,我问过,说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不然她怎么会回来呢。”
“也是,她能回来,说明她妈妈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母亲把盛满米饭的碗递给儿子,坐下后问:“那你什么时候向寒冰正式求婚啊?”
“妈!我在吃饭呢,你不是常说吃饭时不能多说话吗,怎么你自己不遵守这个规矩啊?”
王老五现在没心情谈结婚的事,所以拿母亲平时爱说的规矩来阻止母亲继续说结婚的事情。
“就是,小武说得没错,你自己规定的规矩,自己不遵守。”
王老五父亲也对他母亲的规矩常抱怨,现在总算有了同一阵线的人,所以多说了几句,然后又默默吃着饭。
“你们爷两是不是约好了想造反啊?这个家只要我这个老太婆还活着,就得听我的。”
母亲受到父子两同仇敌忾的对她制定的政策进行批判,很没面子似的,开始拿起家长领导的架子来,说完自己很守规矩的吃饭,没再说话。
王老五看看母亲,再看看父亲,见父亲给自己做着鬼脸,差点笑出声来。
寒冰刚走出机场出口,看见王老五站在那向她招手,小跑着来到王老五面前,放下包,双手张开搂住王老五的脖子,垫起双脚,在王老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想死你了!”
寒冰笑着说。
她的这个举动引来周围人的目光,王老五看看四周,红起脸来,双手想把寒冰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拿开,但寒冰却更加紧的搂住不放。
“旁边人都在看我们呢,快把手放开,啊。”
王老五笑得有些勉强的给寒冰说。
“就不放!要我放手可以,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寒冰说着噘起红润性感的唇,等着王老五来亲。
王老五看了眼周围的人,见没人再看了,很快的在寒冰的唇上吻了一下。
寒冰在王老五亲了一下后,很满意的挽起他的胳膊,王老五提起她放下的包。
“你母亲真的好了吗?”
王老五边走边关心的问。
“恩,急性的,只要控制住炎症就好,已经出院在家休养了。”
寒冰有一半的酥胸紧紧贴在王老五的手臂上,王老五穿的是短袖体恤,寒冰穿的是吊带装,所以两人裸着的胳膊是肉贴肉。王老五靠近寒冰胸部的胳膊,能感觉到寒冰丰满胸部的柔软和弹性,两人说着话朝停车场走。
“武哥,我们现在去哪?”
寒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边系安全带边问王老五。
“当然是送你回住的地方,难道还把你接回我家里不成。”
王老五开动车子,看着前方说。
“我不想这么快和你分开,我想和你在一起。”
寒冰撒着娇说:“你请我吃晚饭吧,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的吃东西。”
王老五笑着看她一眼:“想吃什么?”
寒冰神秘的笑着凑到王老五的耳边说:“想吃你!”
说完红起脸笑出声来。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逗得自己胯下的那家伙动了动,笑起来说:“知不知道现在你变成个什么样了吗?”
“我变成什么样了?”
寒冰那酒窝一笑就出来。
“变成个小馋猫,一只知道了鱼腥味的小馋猫!”
王老五还真的被寒冰给勾起了欲望,所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坏坏的笑。
“那还不是被你这条大鱼给引诱的,你得负责给这只小馋猫解馋。”
寒冰已经完全被王老五在那次农家炕上给开发了,在心上人面前就没了女人的羞涩感。女人的矜持,那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面前才有的,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其原始本性完全暴露无疑,所以说要了解一个人,最直接最彻底的办法,就是和他(她)发生关系,原始的关系,用身体来对话,比口头的语言要真实可靠。寒冰的女人本性,也没逃脱这一规律,当然这一规律的前提是男女双方都有爱,那些用钱买来的是不能算的,因为卖的人是商品,既然有价格,那肯定不是爱,爱是无价的。
“哈哈!我都快成咸鱼了。”
王老五大笑起来,把自己比作咸鱼,是因为自己比寒冰岁数大。
“咸鱼的醒味最大,也最能诱惑小猫啊!”
寒冰听出王老五把自己比作咸鱼的意思,所以带着夸奖的说,她的意思是说我这只小馋猫就喜欢腥味大的咸鱼。
“那好吧,我带你去吃咸鱼,让你咸得喵喵的直叫唤。”
这就是王老五的小人本性,只要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占女人便宜的。
今天是周五,所以王老五在出家门接寒冰的时候给母亲说晚上要住到公寓里。
六点多的时候,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公寓大厦的地下车库,和寒冰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到28楼。
杨汇音放学后,郝冬梅约她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再走,但她说要回家陪母亲。其实她是要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厦等着王老五,想远远的看看他,解解思念之苦。
杨汇音坐公交车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厦附近那站下,走到离大厦约七八十米远的海边走廊,下午在这里散步的人很多,有老人,也有情侣。杨汇音靠在石栏杆上,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草坪四周种着半人多高修剪得很整齐的柏树,穿过草坪,也就是公寓大厦门口,有一条马路,此时车子来来往往。杨汇音看着那些车,盼望着王老五的车能出现在视野里。
杨汇音已经是这条海边走廊的常客,她几乎每周末都来,除了知道王老五不在岛城时不来外,即使是在王老五进看守所那个星期周末也来,因为她不知道王老五进看守所了。只要她周六和周日没什么事情,她都会找借口给母亲说要去学校图书馆看书,其实就是到这里,她会在海边走廊上边背英文单词边看着王老五要进出的大厦门口,这已经成了她周末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要是不到这里来,整个星期都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即使看不到王老五,她的内心也会稍微平静些,满足些,所以到这里来等着看王老五一眼已经成了她的一个生活习惯。
今天杨汇音感觉王老五会来,所以没吃饭就赶了过来,怕错过了看他一眼的机会。她靠在栏杆上,从背包里拿出手掌大小的一本英文词典,翻开折叠着的那页,看一眼上面的单词后就抬起头,眼睛看着大厦门口,心里默记着单词。
在六点多的时候,车终于出现了,杨汇音立刻直起靠在栏杆上的身子,心情激动的等王老五把车停在门口下车,可车没停下,拐进了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杨汇音心里一急,就跑向前,跨过柏树,在青青的草坪上跑起来,然后再跨过柏树,到了马路边上,躲闪着来往车辆走过马路,进到公寓大厦门里,直接跑向楼梯口,向地下停车场小跑下去。
等她跑到地下停车场,见远处电梯的门正好关上,她在楼道口朝停车场张望着,希望王老五还没进电梯,可空旷安静的停车场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外,没别的任何声响,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杨汇音把身体靠在楼道的墙壁上,眼泪慢慢流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的叫着哥。
寒冰还是第一次到王老五的公寓,进门后看着这间很有情调的屋子说:“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金屋藏娇啊?”
她这是和王老五开玩笑。
王老五听她这么一问,马上想到杨汇音,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真是金屋藏过娇,王老五一想到杨汇音,身体自然而然的有了强烈的反应,想起了和杨汇音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那些水乳交融的日日夜夜,想到了杨汇音那让自己永远难以满足的欲望身体,他有些忍不住了。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没错,我是金屋藏娇啦,现在不正有个娇被我藏着吗。”
说完从寒冰背后抱住她,象上次在农家炕前一样,手很不老实的伸向寒冰的胸口前,双手掌按压起寒冰吊带装里的饱满乳房,嘴唇在她脖子上亲吻起来,她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诱人的味道,在这股性的味道刺激下,王老五还真的是难以忍受了,下身的宝贝直挺挺的抵在寒冰丰满滚圆的屁股上,轻轻的蹭来蹭去,让他感觉着寒冰身体的温软。
寒冰一下子被王老五从背后抱住,胸前的乳房在他的打手揉搓下,变得有些发胀,全身开始酥软起来,脖子上感受着王老五的热吻,使她有些痒痒,自己屁股上能感觉到他命根的坚硬,她娇笑着说:“我才不要你把我藏起来呢,我要你把我带在身上,你到哪我就可以到哪,永远的陪伴着你,让你没机会藏别的娇。”
说着转过身来,捧起王老五的脸,很深情很认真的说:“我爱你。”
说完把性感的唇吻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搂着寒冰的腰,那股醉人的香气让他陶醉的闭上双眼,嘴唇微起,迎接着寒冰的香舌滑进自己的口中,她对寒冰的迷恋,从农家土炕上那一夜开始,似乎自己被她的香味和与众不同的身体给征服了般,只要一想到她的私密之地的模样,王老五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
寒冰在吻上王老五双唇后,也闭上眼睛,朱唇轻轻一开,自己的舌就象是找到了渴盼已久的甘泉,很饥渴的伸进王老五的口里,她很喜欢被王老五含着的感觉,就象自己的私密之地被他用嘴轻咬般的舒服,寒冰此时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王老五爬在自己胯下的情形,她娇哼着,尽情的让王老五吸住自己的舌。
王老五的舌碰到寒冰伸进的柔软肉条,马上把它卷住,抱着她的腰,双手用了点劲,使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欲望勃发的身体上。
寒冰恩的哼了一声,双手搂着王老五的脖子更加的紧,自己腹部被王老五挺起的硬家伙顶着,那种感觉实在妙极了,这是她所渴望的,她都开始感觉到身下的潮湿,急切盼望着王老五把自己扒拉光,把他的力量冲塞进自己空虚的身体里,让自己充满了快乐的颤抖。
王老五把双手放到寒冰很有弹性的臀部,往上一使劲,寒冰顺势的往上轻轻一跳,整个双腿分开骑跨在王老五的腰部,寒冰低下头,唇仍然没离开王老五的嘴,披肩直发遮盖住两人的脸。
王老五双手紧紧托着寒冰的臀部朝那张大床走去,完全凭着他对地方的熟悉而挪动着脚步,因为根本看不见脚下,也来不及看。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5)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上到28楼,走进那间自己很熟悉的公寓,投入到那个把自己的心掠夺了的男人怀抱里,告诉他自己爱他、想他、需要他,向他承认自己错了,不该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在他怀里倾诉这些日子来对他思念的苦,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他,求他原谅自己,让他尽情的占有自己。
杨汇音这样想着,神思恍惚,脑袋里只有王老五,没想别的,象个幽魂一样的朝电梯走去,走得很慢,但很坚决。
王老五托着寒冰身体,刚走到上床的第一个台阶处,被台阶畔了一下,差点把寒冰摔在地板上,他踉跄着没能把寒冰抱上床,本来是想把她抱到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和她很舒适的交欢,可既然已经倒下了,那就在这个倒下的地方吧。他把她就势放倒在了床尾的地毯上,粗喘着压在寒冰身上,似乎没了力气,再也抱不起她来,也象是不想再抱起她来,他紧紧的用自己身体向下挤压着她温软的胸腹和胯,嘴在她的脸上、耳朵上和脖子上狂吻着,左手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右手伸到她腰部,手指摸索到她的吊带装的下缘,往上撩着,他的右手有些急迫,想马上寻找到光滑而柔软的地方,他要尽情的抚摸她,他也确实很想她了,所以很迫不及待的。
寒冰仰躺在纯毛地毯上,脚还伸在台阶上,脸颊泛着欲望的桃红,双手在王老五背部上下的抚摸着,觉得他的T恤很碍事,影响了自己的手感,她需要的是抚摸他结实的肌肉,不是T恤,寒冰用双手指往上胡乱的撩起王老五的T恤。
可能是因为身子压得太紧,王老五没把寒冰的吊带上装撩到自己满意的位置,停在她胸和腹部间,衣服被搓得麻花样。王老五有些急燥,右手放弃往上解除寒冰武装的意图,而是从上面寻找突破口,首先是用右手拉下寒冰左边的吊带,但拉扯到关键位置,又被她右边的吊带阻止了,没法再往下扯,想到自己的左手还闲着,预备队的作用该发挥了,于是左手也开始往下拉扯寒冰右边的吊带。左右夹击,再坚固的堡垒也能拿下,加上寒冰双手微抬的动作配合,就这样里应外合,寒冰那小小的吊带上装被抹到了胸下,露出黑色的弹力胸围,因为是弹力的,所以解决这道防线很轻松,王老五只是往上那么一抹,弹力胸围被推到寒冰的胸部上方,一对白嫩的肉球晃动着呈现在王老五的眼前,上面两粒树起的褐红色花生米向王老五示威一样的立在粉白色球体上。王老五的眼神泛起光,马上把嘴凑了上去,可惜自己的嘴少了一张,顾得上一只却冷落了另一只,还好的是手能帮上忙,在嘴叼着一只的时候,手却摸捏着另一只。
寒冰帮助着王老五抹下吊带上装,她的皮肤接触到了地毯,开始时有些痒痒的感觉,但很快适应过来,反而觉得很舒服。在王老五抹起弹力胸围的那刻,她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在胸部自己很敏感的位置,有一边被一股暖暖的热气包围,那立起的花生米,被一条软滑的舌席卷着,一阵阵的酥麻立刻传遍她的全身,发自心底的快感化成声声娇哼,很自然的从嘴里不断的发出。
在这种时候,女人所发出的声音,不管高低,不管是G调还是C调,都比帕瓦罗蒂的歌声还要美妙;不管是通俗还是美声,宋祖英的嗓子再怎么好,也没法与这种发自肺腑的愉悦之音相媲美;不管是高昂还是绵长,张惠妹的歌声再怎么嘹亮,也没此时女人的娇喘刺激;不管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杨丽萍的舞姿再怎么诱惑,也难与此时女人身体的蠕动相比拼。这时的女人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对男人的一种鼓励和赞美。
杨汇音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等待着电梯下来的时候,她心里始终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到28楼,去开那道密码锁着的门,也要把自己的门打开,甚至此时的她已经打开了自己的门,只要等那道密码锁的门一开,自己就可以让心爱的男人进入自己的门里,她已经准备好了,身心都准备妥当。
王老五在寒冰的胸前忙乱一阵后,暂时解了自己那一丝干渴,动作变得有条不紊起来,欠起上身,眼盯着寒冰桃花般的面容,把那件自己都觉得多余的T恤往上撩起,从头上退下,顺手甩在一边,然后再俯下光了的上身,肌肉发达的胸脯贴在寒冰裸露的胸上,双手捧着寒冰桃花红的双脸,用舌尖挑开她那变得炽热的双唇,象鸟儿妈妈给自己孩子小鸟喂食般,把舌伸进她的嘴里。
在王老五欠起上身脱T恤的时候,寒冰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身体象忽然空了一样,忙睁开眼看,就见到王老五把脱下的衣服甩开后,那结实的肌肉又向下压来,在接触到她竖立起的那两颗花生米时,她再次闭上眼睛,嘴里想把身体的舒服呻吟出来,可王老五却伸进舌来把她的嘴给封住。
电梯到了停车场,门叮的一声开了,杨汇音象着了魔一样的把脚跨了进去,在里面站了几秒,门关上了但电梯没动,这才想起没按楼层号,于是机械的伸手按了一下28,电梯就开始轻微抖动着向上爬,她的心也跟着向上爬。
寒冰在王老五的挤压下,不仅没感到难受,反而觉得很舒坦,双手朝上合围着他的腰,用手指尖上下划着他的肌肤,王老五的腰在寒冰指尖的划动下,有些痒痒似的微微颤抖,寒冰每划一下,他的身体就向下压一下。
王老五的身体整个的匍匐在寒冰张开的两腿间,寒冰把脚缩起,脚掌支地,膝盖朝上立着,仅用臀部在王老五身下蠕动,象是要把自己的姿势摆放得舒服些。
杨汇音在电梯里,泪已经流干,心随着电梯的不断爬升加快着跳动的节奏,好似越往上氧越少,导致的呼吸困难一样,她开始大口的呼气。
王老五把寒冰那黑色弹力胸围从她头上退下也甩到了一边去,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上方的地毯上,嘴开始逐步的往下检阅着她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鼻子闻着她肌肤毛孔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她的腋下也是光滑的,和她那私处一样,没一根毛,王老五在她两边的腋下用舌轮换的舔着。这一动作使寒冰很痒痒,想用手推开王老五的头,可双手被他紧紧的按在地毯上,动荡不得,于是只能扭动身体来躲闪他的攻击,但没用,因为王老五就喜欢她这样的扭动,要的就是让她扭动起来,所以没放开她的手。
等电梯到了28楼,电梯门开了的时候,杨汇音似乎有些清醒了,犹豫着要不要走出电梯,这样做,自己努力了很长时间的事情,不就要垮塌了吗,不是要给他带去麻烦吗,她正不知道该出电梯还是下楼去的时候。有个大妈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问:“姑娘是要下去吗?”
“啊,不,我就到这里。”
说完杨汇音跨出了艰难的一步,走出电梯。
电梯门在她背后关上时,她回头看了看,然后把眼睛朝向王老五那28A的密码门看,魂不守舍的迈动脚步朝门口走去,好似那门有吸里般。
寒冰在王老五的嘴唇和舌的不断攻击下,忍不住的不断扭动着、呻吟着,心里想着希望他快点,快点把她扒光。
王老五在寒冰无法忍耐的时候,终于把嘴游移到她还穿着七分裤的腰下,然后停住嘴抬起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手伸到她背后,拉下裤子的拉链。
寒冰在他手伸到背后时,把臀部微抬,以便于他拉拉链,等王老五拉下拉链后,她的双手却自己动手的往下退裤子,王老五见她急成这样,帮着她的忙,很利索的把那裤子给剥离出她的下身,剩下的就只有那绣着花边的白色内裤了。
杨汇音终于站在了密码前,看着那几个数字,可就是没力气去按它们,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风景区全暴露在眼前的时候,见她那光滑的花丛小溪里,正流淌着亮晶晶的水流,寒冰缩着的双腿膝盖微动着,身子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王老五解开皮带扣,再解开裤纽扣,然后唰的拉下拉链,连外裤和内裤一起向下扒拉到跪着的位置,把自己朝上翘起的命根用手压低,俯下身子,左手撑地右手握枪,把枪口对准寒冰流着溪水的小沟,缓慢的钻着进入到寒冰的温热体内,耳中听到寒冰长长的有些高昂的叫喊了一声。
杨汇音还是鼓起勇气的按下了密码,她没注意到门没关严实,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那是王老五和寒冰进去后没带严,所以杨汇音按完密码门没反应,她想是不是自己按错了密码,想再按一次,就听见一声女人欢快而绵长的叫喊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她的手象被定格了一样,停在离要按的密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动不了,按不下去也缩不回来,因为那声音自己太熟悉,是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多次发出过的,没有哪个女人能象她这么熟悉。杨汇音听到这声叫唤后,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全身冰凉的杵在门口,脸色苍白,那停在密码前的手指抖动起来。
寒冰全裸的仰躺在地毯上,随着王老五一下一下有力的动作,她的声音也一声一声的喊出,忽高忽低,悠扬绵长,她的双手抓着王老五的臀部,随着他的耸动往自己身体上拉。双腿的小腿抬起交叉放在王老五的大腿上臀部下的地方,她不再闭着双眼,在王老五强壮的命根进入体内的时候,在她长长大叫声中就已经睁开来,头离开地毯抬起,看着王老五双掌撑地,动着腰和腹部,她快乐着,叫喊着,尽量的把这条大咸鱼往自己嘴里送,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吃不饱,腥味的诱惑让她这只小馋猫只想把他全部吞没进自己的肚里。她的‘喵喵’叫声鼓励着王老五这条咸鱼开始翻身,拿出他在水里游动的矫健,很轻快的在寒冰小溪里游动,把那小溪搅动得滋滋的响。
王老五觉得自己扒拉下的半拉子衣物很碍事,边在寒冰体内进出边蹭着腿,象蛇蜕皮一样,费了点精力才把自己从内外裤子中挣脱出来,那种得到解放后的自由,让他更加自如的对付着身下这条美人鱼。
杨汇音瘫软的坐在门口的地上,没有眼泪,也没哭泣,只是没了力气,耳朵里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愉悦声,虽然很细长,但她能听出那声音的欢快和舒畅。她绝望了,整个身体象被寒冷的空气围住,瑟瑟的发着抖,性感的嘴唇上下抖动着,而眼睛却出神的睁着。听到那样的声音,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可这声音听在杨汇音的耳朵里,是冰、是雪、是无比寒冷的刺骨寒风。
寒冰已经不再是农家炕上的寒冰,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懂得享受和付出的真正女人,知道该怎么获取快感,也知道该怎么让心爱男人得到满足。他和王老五配合得很默契,象是两人已经交欢过千万次那么的熟练和老道,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充分暴露着自己的隐秘之地,身体舒展着让王老五能更有力更深入的喂着她,她在王老五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吃饱了又饿,饿了再吃。
房间里的两人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下,点燃着整个房间,照亮着四壁,融化了时间,融化了彼此,但寒冷在房间外的杨汇音。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6)是谁教坏了谁
杨汇音没能最后听到王老五高潮时的吼叫声就走了,带着一颗冰冷的心,死了的心走了,但没回和母亲租的家,而是回学校。
王老五吼叫着在寒冰身上完成了最后冲刺,扑在寒冰身上大口的喘着,寒冰用手在他汗湿的背部轻轻的上下抚摸,自己体内还留着他的命根,感受着它慢慢在自己的一阵阵收缩下变软,直到它被自己因高潮而收缩的肉挤出体外,在被挤出的那一瞬间,寒冰张开小嘴哦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享受快感的最后呼唤。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缓过神来,自己的命根位置一片狼迹,混合着自己和寒冰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闻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两人谁也不说话,静静的躺在地毯上,谁也不想事先打破这美妙的宁静。寒冰的头发凌乱的摊开在地毯上,有几缕还被汗水沾在脸上和嘴角边,心中无比的平静,高潮的余温在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里慢慢的散发着。
十几分钟后,王老五先抬起头,在寒冰的唇上吻了吻,微笑着问:“小馋猫,吃饱了没?”
“现在是饱了,可等会还会饿的。”
寒冰的酒窝在她笑起来时最迷人:“哥,我爱你。”
寒冰深情的说出这三个字。
王老五没说我爱你,他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没法说,说这三个字很简单,有的人开口闭口满嘴的这三个字,但有几个人能为这三个字做到不离不弃呢。要从王老五嘴里说出这三个字,那是相当难的,他不是没说过,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三个字,但那是在想着江雪时说的。
“我先去洗洗。”
说完,王老五从寒冰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有些发飘,头有些发晕,头重脚轻的走向浴室。
寒冰坐起来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多想亲耳听到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杨汇音回到宿舍,郝冬梅在看书,周末同学都出去玩了,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幽会,没男朋友的也相约着逛街去了,都还没回来,只有郝冬梅没地方去。也有男生来约她出去玩的,但她对那些幼稚的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对王老五有感觉,不是因为王老五有多英俊,而是王老五有魅力,这种魅力来自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可她就是觉得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安全很愉快,他把自己当个人,没看不起自己出身穷困。郝冬梅这样边想边看着书,见杨汇音苍白着脸回来,忙放下书,站起来笑着说:“汇音,你不是回家陪阿姨了嘛,咋又回来嘞?”
杨汇音看她一眼,苦笑了笑,倒在郝冬梅的床上,嘴里嘣出一句话:“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甚?甚结束了?”
郝冬梅莫名其妙的问,坐在床边看着杨汇音。
杨汇音闭上双眼,眼泪从眼眶里渗出两滴来挂在脸上。
“汇音,你到底是咋的啦?是不是病了?”
郝冬梅说着把手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手心感觉到她额头的烫,给她说:“你发高烧嘞!”
郝冬梅拿上盆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把毛巾弄湿后扭干,折叠着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降温,然后在抽屉里找出药看着上面的说明,没有退烧的,给杨汇音说:“俄去买点退烧药,你别动,好好躺着。”
说完匆匆出了宿舍。
王老五在淋浴喷头下冲着身子,寒冰也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他,把头侧靠在他的背上。
“哥,我好幸福啊。”
寒冰在王老五的背部说。
“冰冰,你也洗洗吧。”
王老五转过身体,用手把寒冰贴在脸上的头发理了理:“饿了吧?我一会去买吃的回来。”
“恩,你真好。”
寒冰确实饿了,答应着王老五,双手搂在他的腰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王老五的前面,让水自然的淋湿着他们。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诱惑着,下面刚软下去的家伙又动了动,抵在她光洁的地方。
寒冰也感觉到了王老五的反应,嘤咛一声的离开他,低下头看着王老五那里,用右手的食指碰了一下那家伙的头,笑着说:“又不老实了,小王老五!”
王老五见她这个可爱模样,一把搂住她的腰,紧紧的把她贴在自己身前,吻住她的唇,手在她的臀部抚摸起来。
“不要命了你!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伤身体的。快去买吃的吧,我要好好的洗洗,被你弄得一身的汗。”
寒冰咯咯的笑着阻止着王老五。
王老五放开她,有些不情愿的拿毛巾擦着头和身子,看着寒冰在淋浴喷头下的裸体,心里痒痒的还想要她,但听寒冰说饿了,才不得已的暂时浇灭欲火。
“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擦着胯下问。
“旁边有披萨卖吗?我想吃呢。”
寒冰闭着眼让水在头顶上冲着,嘴里说道。
王老五已经走出浴室的门,又返身把头伸进浴室,看着寒冰的身体叫她:“冰冰。”
“恩,什么事?”
寒冰又听见王老五叫她,用手抹了脸一把,睁开眼问。
“你真美!”
王老五笑着说,他是想说我爱你的,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讨厌你!快去吧。”
寒冰娇笑着挥手给王老五撒着水,赶王老五快去买吃的。
王老五穿好衣服,拿上钱夹,带上手机。在他穿好鞋子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上,疑惑的仔细看了看门,没发现异常,才想起自己进去后一心只注意寒冰,没把门关严,自己笑笑后摇摇头,出门来很认真的关好门,拿出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着电话,朝电梯方向走,进入电梯,司马文晴接了电话。
“文晴,是我。那人来过了吗?你觉得怎么样?哈哈,又不是我要找人,是你要用的人,得你做主啊。是吗?这么说你还满意。哪里,谢什么谢。我呀?这几天都没时间,恩。那你忙吧,等以后不忙的时候请我吃饭再感谢我吧。好的,挂了啊。”
王老五打完电话,电梯也到了一楼。
杨汇音吃了郝冬梅买回来的退烧药,迷迷糊糊的睡去。郝冬梅坐在她身旁不断的给她换着毛巾。杨汇音在迷糊中好象看见王老五来到身边,还对着她笑,她欢喜的叫着哥哥,郝冬梅听见她说糊话,也没放在心上,更没往王老五身上联系,只是很认真的伺候着她,直到药效起作用,杨汇音的烧稍退,才很沉的睡去,郝冬梅也松了口气。
王老五买了披萨回来,进门看到寒冰穿着浴衣半躺着靠在大床上翻看着书,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想了很久的杨汇音,那一秒钟他还真忘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刚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寒冰。
“哥,你这床还真舒服。”
寒冰听见门响,抬头看见王老五愣站在那,笑着说。
“是吗?那就躺在床上吃吧。”
王老五听到寒冰说话,才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坐上床,把披萨盒子也放在床上。
王老五打开盒子后,又下床到厨房拿了两个盘子过来,寒冰已经拿起一块披萨吃起来,一只手还在下面接着,怕掉在床上。
“恩,真好吃,是海鲜的!”
寒冰嘴里嚼着,赞美起食物的美味来。
王老五递给她一个盘子,然后也坐在寒冰身旁,给自己也拿块披萨放在盘子上端起来吃。
“你什么时候上班?不回你表姐那里去也行吗?”
王老五边吃边问。
“刚才给表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男朋友这里。你知道她怎么嘱咐我的吗?”
寒冰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难不成她嘱咐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王老五一说出来,寒冰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嘴里的披萨都喷在床上,忙用手去拣起放在盒子边上,然后给王老五说:“她就是这样嘱咐的,我回答她说‘我此时就躺在床上!’,把她气得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哈哈哈!”
寒冰说完又大笑起来,这次她很注意的不让披萨再从嘴里喷出来。
“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以前那个害羞的寒冰到哪里去了?”
王老五也微笑着说。
“还不都是你,是你把我教坏的,你得负责。”
寒冰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象是开玩笑又象当真的说。
“到底是谁教坏了谁呀?刚才你那个样子,完全就象一个高手,那功夫,让我都甘拜下风呢。”
王老五在她鼻子上用指头点了一下说。
“坏王老五!死王老五!明明是你把人家教坏的,还倒打一耙!”
寒冰用小拳头捶打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脸上又泛起娇羞来。
“哈哈哈!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王老五还逗着她,她喜欢寒冰撒娇的样子。
“不和你说啦,坏王老五!”
寒冰娇羞的瞪了王老五一眼,把身子靠在床上吃着披萨,随手把电视打开,象是生气的样子。
如果非要辩明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谁教坏了谁,那说上一辈子也说不清楚。人的坏不是被谁教的,只要自己不想坏,别人再怎么教也教不坏,除非是自己想变坏。而男女的欢爱是两相情愿的事,不存在谁教坏了谁,寒冰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只能说是把自己本能欲望释放了出来,即使遇到的男人不是王老五,她也一样会做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一样,只不过是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欢快的还是痛苦的区别而已。所以寒冰很正常,没变坏。在这件事情上,非要说个好坏,那么,王老五是谁教坏的,是徐缨吗?还是别的女人教坏了他?其实谁都不怪,也没法怪,更没必要怪谁。因为这是人的本能,谁都没有错,要是人都不做这种事情,那才叫坏了呢。
“你还没给我说什么时候上班呢?”
王老五又拿起一快披萨问寒冰。
“明天晚上的夜班。哥,我今晚和明天都住这,你的床这么舒服,我以后也想住这里。”
寒冰不是因为床舒服想住这,而是因为王老五才想住这里的。
“好啊,你住这里,我住家里。”
王老五知道她的心思,所以顺着她的话开玩笑的答应着。
“一个人我才不住这呢,我要你也住在这。”
寒冰说着把靠着的背抬起,爬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嘴说。
“可我妈知道了,打我屁股怎么办?”
王老五开着玩笑。刚说完,座机电话真的就响了:“看看,妈的监督电话来了不是。”
在寒冰唇上亲了一口,就起来接电话。
“妈,是。在我这里,刚接回来,恩,等会送她回去。是,她说明天要上班,以后再去家里,正在吃呢。我买回来吃啊。要和寒冰说呀,好!我叫她接。”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朝寒冰看,听到母亲说要和寒冰讲话,把无线电话拿过来给寒冰。
寒冰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伯母,你好!好了,在家里休养呢。请的假期到了,要上班呢。恩,以后再去看你和伯父。好的,还要和哥说话吗?那好,祝你和伯父晚安!再见!”
寒冰讲完就挂断了电话。
“哥,我不想回去。”
寒冰放下电话向王老五恳求着说。
“谁让你回去了?我没说让你回呀?”
王老五莫名其妙的问寒冰。
“刚才你不是给伯母说等会就送我回去的嘛,是不是伯母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哈哈!妈没说不让你住这里,是我给妈说要送你回去,看把你急的。我怕妈想别的才那样说的,你要走我还舍不得你走呢。”
王老五说完,把寒冰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手很不老实的往寒冰怀里摸去,寒冰也不躲闪,由着他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7)情欲的哲学问题
电视中央六台里放的是德国和外蒙古合拍的影片,电影的节奏很忙,演员也不漂亮。王老五和寒冰吃完披萨,分别给寒冰和自己倒了杯红酒。王老五靠在床上,寒冰靠在他胸前,两人品着酸涩的红酒,悠闲的看着这部电影,仿佛就象小两口晚上临睡前的样子。
电影讲的是在草原上一家牧民和骆驼的生活,一匹棕色毛发的母骆驼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骆驼,可那母骆驼看到自己的孩子颜色和自己的不一样,不认这个自己生的孩子,也不给小骆驼喂奶,小白骆驼每次想只母亲的奶,一走到母骆驼的胯下找奶吸,母骆驼要么走开,要么夹紧了双腿不让小骆驼吸奶。牧民两口子和两个孩子为这事很着急,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小骆驼吃上自己母亲的乳汁,于是找来一个当地的兽医,兽医给他们出主意说要找个乐师来给母骆驼拉马头琴。两口子就把去镇上找乐师的任务交给两个孩子,哥两各骑一匹骆驼,到镇上找到亲戚,让亲戚帮着找了镇子上最好的乐师。过了几天,乐师带着马头琴来到这个牧民家,在马头琴上系上红丝带,坐在那匹母骆驼旁,开始拉起如泣如诉的音乐,而女主人边抚摸着母骆驼边和着音乐唱起高昂的哥声,琴声和歌声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飘起,所有动物都抬起头来聆听,而母骆驼在歌声和爱抚中慢慢的低下了头,眼泪开始从它的眼眶里流出,男主人把小白骆驼牵到母骆驼面前,让它看自己的孩子,母骆驼用鼻子闻了闻小骆驼,眼泪流得越加的多了。最后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男主人牵小骆驼到自己母亲的胯下,开始小骆驼有些害怕,犹豫一会后试着吸起母骆驼的乳汁,见自己的母亲没再走开,就尽情的吸食起来,而母骆驼却在小骆驼开始吸奶的时候,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啊流。
电影放到这里结束了,寒冰的泪也流湿了王老五的前胸,骆驼是为自己没当好母亲而流下羞愧的眼泪,寒冰却为这样的母子亲情流下激动的泪水。王老五虽然没掉泪,但他被这样的场面震撼着,从这部电影想到人类,想到那些把自己亲骨肉抛弃的母亲,想到那些在孤儿院的孩子们。畜生也有情感,何况人类乎?
“哥,这就叫情吧?动物也有情,也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羞愧。”
寒冰抹抹眼泪,抬头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是啊,没想到这部电影拍得这么感人,把人和动物的感情都描绘得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电影。”
王老五在寒冰的头上吻了吻说。
“哥,你说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先有情还是先有欲啊?”
寒冰想到在没遇到王老五前的自己,根本没想过性是如此美妙的事情,现在她开始尝到性的快乐,所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喜欢。
“恩?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好呢?这个问题就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一样,是难以用语言来回答的。”
王老五没想到寒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还真的是没法解释清楚。
“我觉得应该是先有情,没有情怎么会相爱,又怎么做爱呢,所以应该是先有情,因为情而产生欲。”
寒冰说出自己对情和欲的看法。
“那情从何而来?没有欲,也就是没有性的冲动,又怎么能去爱一个人,既然不爱,那又哪来的情呢?应该说情以欲而生,可这样说的话,那么欲又来自哪里呢?比如说,一个人要爱上另一个人,被爱的那个人应该是值得爱才会被爱的,这种值得爱的理由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思想,而是外貌。一个人吸引另一个人,是先从外貌开始的,这就是欲,然后才开始了解那个人的思想和品质。要是那个人长得歪嘴斜舌,而且肮脏不堪,就算他(她)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最有学问,你说你会喜欢吗?第一眼看着就不喜欢,不愿意与他(她)接触,那你又怎么能了解他(她)的所有优点呢?所以有欲才能生情。就拿你和我来作分析,如果我长得奇丑无比,你还会看上我吗?同样,要是你也很丑,那我也没有那种兴趣呀,从这个方面分析,应该是先有欲,才有情。”
王老五的长篇大论,把寒冰都说糊涂了。
“可没有情,是不可能有冲动的呀。你对我是先有欲还是先有情?”
寒冰是个女人,所以也脱不了这个俗,问这个问题,是王老五预料之中的。
“坦白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穿着比基尼,看到你美妙的身体,我就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欲望的冲动。”
王老五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呢?”
寒冰知道,自己那时候可能也是先有欲,还没有情,她象疯了一样的找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欲的驱使吧。
“如果我每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都去找,那我不成疯子了吗?”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接着说:“有些电影电视的女演员,我看着她们,也有喜欢有冲动的,可我得现实点,总不能去给人家说‘我想和你好’吧。人家听了不给个耳光算是客气的。”
“可那时候,人家找得你好苦,要不是李博士,我们可能现在也见不上面呢。”
寒冰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觉得还真是幸运。
“是啊,这就是际遇,人的一生会有很多际遇,有心的人能抓住每次际遇的到来,所以能成功或有成就,而有些人抓住得少。其实人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王老五仍然摸捏着寒冰的身体说。
“这么说你以后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对你有欲望,你也会把那当作际遇,而和她上床,是吗?”
寒冰有些吃干醋的问。
“哈哈哈!如果我说不会,你能相信吗?”
王老五心里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来,有的只是一夜情,象寒冰这样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没有几个。
“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问我呀!”
寒冰打了王老五一拳后说。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怎么回答呀?难道要我向你保证吗?可保证管用吗?所以我没法说得清这个事。”
王老五把寒冰又楼紧些。
“我还真不敢想象没有情的欲会是什么样?你说那些妓女和嫖客,能有快乐吗?”
寒冰的问题让王老五很头疼。
“我没嫖过娼,也不知道,但我想也应该有快感的。你想啊,要是嫖娼的没看上那卖淫的,他会去要那个妓女吗?也就是说,嫖娼的对卖淫的女人有欲望,而卖淫的女人欲望在于需要从嫖娼的身上得到钱,只不过欲望不同。但没有情,所以说有欲的,不一定就会产生情,反过来,有情的,也不一定能产生欲,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亲情、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女人和女人的友情,都是情,但没有欲。欲是本能的反应,情是因为依赖而产生,在男人和女人的情欲上,应该是因为欲发展到有依赖的情才对,而不是因为有了依赖的情才发展到欲。”
王老五可是大学时候的演讲高手,诡辩奇才,所以说出来的话让怀中这个研究生毕业的女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那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
寒冰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我认为没有,要是哪个人给你说有,那多半是假话。”
王老五给寒冰说。
“我想也是不可能有的。”
寒冰赞同王老五的说法,她接着说:“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怕失去你,要是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
寒冰说着眼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冰冰,不要这样想,你即使没有我,也会过得好好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王老五抽出摸着她身体的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安慰着她。但王老五心里很不平静,他现在不敢向寒冰保证什么,也没法保证,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这个怀里的女人。
“哥,答应我一件事。”
寒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动人,使人看了更加的怜爱。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哥一定答应你。”
王老五爱怜的给她抹着泪。
“要是你爱上了别的女人,一定要让我先知道,我会主动离开你的。”
寒冰伤心的说,好象王老五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一样。
“说什么呢你,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开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
王老五说着把寒冰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
寒冰在王老五的温存下,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心境慢慢平息下来,张开唇也回吻着王老五。
午夜十二点不到,杨汇音的烧退了,在她醒来的时,见同宿舍的同学都在,郝冬梅和她们在聊着什么。
“冬梅。”
杨汇音坐起来叫郝冬梅。
别的同学听见郝冬梅的声音,都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这问那。郝冬梅给她倒了杯水,问:“汇音,头晕不晕?”
“已经好了,烧已经退啦。”
杨汇音自己用手背在额头上试了试接着说:“谢谢你们,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还影响了大家睡觉。”
“刚才大家还说要是你还不好,要送你去输液嘞。”
郝冬梅给杨汇音拉了拉被子说。
“冬梅,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杨汇音问郝冬梅,她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疯了!刚好就要出去,外面有风,会把你再吹感冒的。”
郝冬梅瞪她一眼说。
“我饿了,今晚还没吃饭呢,你就陪我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汇音也确实饿了。
“那俄去给你买来,想吃甚?”
郝冬梅还是不让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
说着杨汇音下床穿鞋子。
“好好好,俄陪你,把衣服穿厚点。”
郝冬梅知道杨汇音的脾气,她的倔劲一上来,谁也没办法,于是只有妥协,答应陪她去。
王老五这次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才把寒冰的浴衣脱掉,并把寒冰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朝上的爬在床上。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但没问,很顺从的爬在床上,她喜欢王老五这样,每次他都会让自己感到很惊讶。
王老五端起喝剩下的红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头低下,在寒冰裸露的肩胛中间缓缓把嘴里的红酒吐在上面,只见象血一样的酒顺着寒冰的脊柱流到腰部凹下去的地方,集了小小一潭红色的水。
寒冰在王老五把嘴里的酒吐在背上时,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紧缩了一下,接着又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直达她的心里。
王老五把酒吐完,从寒冰微翘的臀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用舌头舔吸着寒冰身上的红酒,每舔一下吸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寒冰身体传来的颤抖。王老五把倒在寒冰背上的酒都吸食完后,才把她翻转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再端起寒冰喝剩下的那杯酒,这次不是先含进嘴里,而是先倒一小点在寒冰两边锁骨位置凹下去的窝里,每倒一点就用舌和唇去把那酒吸食完,他做得很认真,没浪费一滴红酒,吸食的时候,还轻微的发出声响。
刚开窍的寒冰哪受过这个,早被王老五弄得晕忽忽心痒痒的,一股股欲火直全身蔓延,似乎要把自己每个毛孔都燃烧起来,她闭着双眼用心的感受来自王老五嘴唇和舌尖的酥痒和麻感。
王老五用左手把寒冰的双乳挤在一起,象张艺谋电影黄金甲里那些宫女被束高的胸部一样,两只乳房挤在一起行成漏斗状的乳沟,王老五再把红酒倒在她乳沟的上部,用嘴接在乳沟的下部,然后慢慢放松左手,红酒顺着两乳的沟流下,王老五在下舔吸起来,还发出滋溜溜的声音来,王老五还真是有本事,竟然没让红酒滑落下一滴到寒冰的肚皮上。这样吸食了两次后,王老五再把酒倒一点在寒冰的腹部,等酒流到肚脐眼里满了,才把嘴凑上去滋的一口吸完,吸完再倒。寒冰在他每吸一次,身体就跟着抖动一次。王老五看看那酒没剩多少了,不再倒肚皮上,而是倒在了寒冰那光洁的私处上方,自己爬在她的两腿间,嘴唇凑在她私处的下方,那酒顺着寒冰的肉沟流下,与她体内渗透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流向王老五等在那里的舌头上,王老五舌头一卷就把那混合了的‘鸡尾酒’吞进口里,但还是有部分流到了床上。
寒冰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的调动起来,娇喘中带着呻吟,焦急的等待着王老五对她进行强烈的攻击,希望他快点来占有自己,要是他不来占有自己,自己就会死去似的。她在王老五的身下,扭动着性感娇躯,她的每次扭动,都让王老五的情欲高涨一截。
杨汇音和郝冬梅来到学校外的小吃摊上,杨汇音吃着东西给郝冬梅说着话:“冬梅,你以后别去那公寓做家政了。”
“为甚?哥可是好人嘞!就是他不给俄钱,俄也会去的,他帮咱村多大的忙啊。他可不仅是俄的恩人,而是咱干沟村全村的恩人嘞!俄是为父老乡亲还他情嘞!”
郝冬梅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听杨汇音的,想起王老五的好,她有些激动的给杨汇音说。
“那个男人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是怕你以后受到伤害。你还是早点远离她的好,不然,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报答他的恩情,等以后你赚了钱,再还他不就可以了嘛。冬梅,你听我的,我难道会害你吗?”
杨汇音苦口婆心的说,心里还真的是为郝冬梅想。
可郝冬梅有自己的想法,她才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汇音,哥不坏,你别把有钱的人想那么坏,没钱的不也有很多坏人吗?”
“唉!以后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也说不明白。”
杨汇音放弃了说服郝冬梅的想法。
王老五没让寒冰失望,他分开寒冰双腿,握着坚硬的命根,对准了她张开的门,用几乎残暴的方式,直直的插了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进出在寒冰光洁而肥沃的肉缝中。
王老五确实是用狂风暴雨的方式占有了寒冰,把她占有得无比舒坦,无比快乐,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疯狂,疯狂得寒冰的指甲刮伤了王老五背上皮肤,疯狂得她的牙印留在了王老五的肩上。疯狂到两人都把各自积攒的疯狂劲全释放完,才疲倦的相拥而眠。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8)海边偷欢(上)
郝冬梅没有听杨汇音的规劝,在星期二一如既往的到王老五公寓,帮他收拾房间。
她看到有人来住过,酒杯有两个是使用过的,餐盘也有两个使用过,垃圾筐里,还有披萨的盒子,但她没往有女人来和王老五住一起的方面想,只认为是王老五周末来住,一个人买了披萨吃,吃了两次,喝了两杯酒。她在换床单和被套时,见有酒迹和别的不知道什么的污迹,还笑王老五怎么把酒端到床上喝呢,在收拾完后,给王老五留了字条:‘哥,以后别把东西,尤其是酒拿到床上喝,把床单和被套都弄脏了,可能不好洗呢。记住了哦!可别再犯错误!’后面画上个小人头,很生气很调皮的那种。
郝冬梅哪知道,床单上的污迹,是王老五和寒冰交欢时留下的痕迹。
寒冰第二天一早起来,为了赶着去上班,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和床,不然她是不可能让这样的痕迹留下的,她也不知道王老五找了家政服务员。而王老五也是醒来后,没收拾房间就走了,他也不会收拾,所以被郝冬梅看到了狼迹一片。
王老五周末过来和寒冰约会时,他先到公寓等寒冰,看到了郝冬梅留下的字条,笑着自言自语说:“小丫头片子,什么犯错误,还画个徽标呢。”
把字条揉巴揉巴的丢到纸篓里。他也没太在意,也不怕郝冬梅知道自己有女人的事实,一个单身男人,领单身女人回家过夜,这本身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隐瞒呢,再说,他和郝冬梅也只是一般的雇主与雇员的关系,所以王老五不怕郝冬梅知道。
不一会,寒冰下班后直接从医院到公寓。她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已经忍不住的想尽快见到王老五了,如果说在农家炕上是王老五把她开发了,那么在上个周末一起度过的消魂时光,就是王老五和她完全融为一体的开始,是走向一个女人享受性爱的开端,她已经深陷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肉体快乐中,似乎这种情欲让她总是没得到满足一样,时刻的渴望着王老五那充满力量的身体,盼望着下一次王老五会带给她更新鲜的刺激。
“武哥,你早到了吗?”
寒冰自己按王老五告诉她的密码开了门,看到他在里面,欢喜的问。
“刚到,你下班了,咱们出去吃吧,我可不会做饭。”
王老五走过来,接过寒冰的手提包,挂在衣架的挂钩上说。看着她一身连衣裙,尽管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江雪穿的白色,但看到寒冰穿连衣裙,他还是觉得她今天尤其的很热火。
“好啊,我也不会做,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寒冰换完拖鞋,扑进王老五的怀抱中,双手楼住她的脖子,用唇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问。
王老五搂抱着寒冰柔软的腰身,已经五天没见到她了,自己的欲火似乎又燃烧起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知道是和寒冰约会的日子,他总是不停的看表,焦急的等待着美好时刻的快点到来,现在美人在怀,他还真不想出去了,只想把她尽快的扒光,抱到大床上。
“我想吃了你!”
王老五说着,把嘴轻轻的咬住寒冰的一只耳朵。
“呵呵,别,怪痒痒的!还是先去吃饭吧,想吃我,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现在还是先出去吃饭,听话,别动了,免得伯母说我没照顾好你,让你瘦了,她老人家会怪罪我的。”
寒冰咯咯的娇笑着躲闪王老五的亲吻,其实她也想要他,但又得控制他没节制的情欲,所以自己只能忍着。
王老五放开寒冰:“好吧,等回来再吃你,现在先去喂饱肚子,等会才有力气啃你。”
“我看到楼下有个东北菜馆,小鸡炖蘑菇应该不错,我们别跑远了,就在下面随便吃点吧。”
寒冰边穿鞋子边说。
“好啊,这个餐厅开了快一年,我还没在里面吃过,去尝尝味道如何。”
王老五把刚换上的休闲裤退下,也不避讳寒冰看他,找了条七分裤穿上,套了件T恤。
“哥,明天我约了李博士夫妇一起逛街,事先没和你商量,要是你觉得不好,我推了吧。”
寒冰把门开了,等着王老五穿鞋出来。
“别,难得有这样闲心,我也陪你们一起逛逛,好久没和人逛街了,明天什么时候?”
王老五穿好鞋出来,右手牵着寒冰的左手,走到电梯口。
“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再逛街的。”
寒冰按了一下电梯朝下的箭头,头靠在他身上,依偎着王老五说。
两人说着话,乘电梯到了楼下,走过一个街道,拐到那家叫黑土地的东北餐馆。
这是一家地道的东北风味餐厅,此时吃饭的人不少,王老五和寒冰只能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听着那些东北口音的吃饭人在说笑,王老五实在有些烦,他很不喜欢东北人,尽管陈铭川是东北的,但在岛城,东北人在这里很不受欢迎,男的偷盗抢劫的多,女的在酒吧夜总会做三陪的也不少,他们和四川人不一样,四川人大部分吃苦耐劳,多数的人都是靠本事吃饭,也有女人做鸡的,可也没东北的女人多,所以岛城的人很讨厌东北人,王老五也是外来人口,也是属于被当地人歧视的对象,但他也不怎么喜欢当地人,他只是喜欢这个地方的气候和自然环境。
寒冰不一样,她不象王老五那样对人对物有偏见,她属于80后的新生代,容易融入到这个社会中,她和一个点菜的服务员撇着东北话,似乎她很满意这里的环境,点了小鸡炖蘑菇和三样小菜。
“哥,这些够了吗?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寒冰点完后问王老五。
“行了,就这些吧,我对东北菜不是很了解。”
王老五回答,掏出香烟点上。
寒冰似乎很饿,吃得比王老五还多,她的胃口一直很好,除了不能吃麻辣以外,只要是能吃的,她都不拒绝,也没见她比别人胖,也许这就叫天生丽质吧,她家里的人也没一个发胖的。
吃完饭,寒冰给王老五说:“哥,咱们到海边散步吧,刚吃饱,得消化消化,我也很久没到海边走走了。”
“好啊,现在很凉快,去走走吧。”
王老五笑呵呵的回答,他也想和寒冰一起浪漫浪漫,他很少和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散步,和江雪没有过,与杨汇音也没有过,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还真没享受过恋爱的滋味。现在有寒冰这么一个可人儿,他还真想和她一起象对恋人一样的走走。
两人从黑土地餐厅出来,天已经快黑了,但这并没影响两人的心情,王老五握着寒冰的手,寒冰依偎着王老五,走过马路,来到海边走廊,这个走廊是用木条铺就的,沿着海边修建这么一条很有特色的走廊,这里白天是游客的观光地,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人,只要到岛城来旅游的,几乎都在这条海边木条走廊里走过。今天的海风不大,还有些闷热,这个时候在海边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有夫妻俩带着孩子的,有老头老太太和儿女们一起的,还有一半是年轻的恋人,或者他们中间还有搞婚外情的也说不定,总之,在这个夏日的周末傍晚,在海边散步的人不少。
“哥,你以前和喜欢的女人也这样散过步吧?”
寒冰小声的问。
“没有过,这样回答你也许不相信,可我真的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手挽手的走在海边,是不是觉得我很陈旧呀?这样的感觉,说实话,我在梦里有过。”
王老五回答。
“难道大学里你没谈过恋爱吗?没有喜欢的女生吗?或者是喜欢你的女生也没有吗?”
寒冰对王老五这个人的过去,很好奇,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怎么会找不到老婆呢。
“有过喜欢的,但那时候自己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怎么敢奢望爱情呢,所以错过了,没向人家表白过,等自己工作后,有了点小钱,想和人家说的时候,却晚了,早嫁了别人。“王老五仿佛又想起江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那个默默的帮助自己度过最艰难岁月的好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也在和她的爱人孩子一起散步,享受着属于她的天伦之乐呢。
“那后来你怎么没找一个喜欢的女人结婚呀?难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女生吗?”
寒冰不是吃醋,她仅仅是好奇。
“要是我结婚了,还能和你这样散步吗?人家都结婚有了孩子,我还想着她干什么呢?我又没毛病。”
王老五说了违心的话,其实他内心里,还想着她,不是他想欺骗寒冰,而是自己也确实是想忘记江雪,因为江雪,让他这十几年来,错过了很多该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甚至还有些恨自己太痴情。
“也许那个时候,你已经预感到要和我在一起,所以没看上别的女人,为的就是现在和我在一起。”
寒冰有些陶醉的把身子再往王老五身上贴近些说。
“哈哈!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为了等你这个小美人,才经受住了别的美女诱惑。”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回答。
“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
寒冰捶了王老五一拳,四周的看了看,其实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你呢?大学时候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王老五才不在乎别人听到呢。
“才不呢,那个时候,自己高中的一个男同学,现在去了国外,我们一起考上了医科大学,一起读的一个专业,就是有别的男生喜欢我,也没那机会。”
寒冰现在想起过去,已经没以往那么难受了,所以讲给王老五听,心里也觉得很坦然。
“这么说来,你比我那时候好多了,有过青春年少的刻骨铭心的爱恋。是不是经常和他夏天夜晚在校园的草坪上亲亲我我的呀?”
王老五知道,在大学时候,很多男生女生谈恋爱,最喜欢夏天这个季节,因为在这个季节里,可以在校园的草坪上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们才有过一次,而且我感觉很不好,除了痛还是痛,根本不象书里说的那样好,而且也不是在校园的草坪上,是在一个旅馆里。”
寒冰以为王老五说她和以前的男友经常象别的男生女生一样,坐在草坪上做爱,她读大学时候,自己宿舍的女同学,有两个就经常在夏天穿着长裙,和男朋友一起晚上坐在草坪上做爱。
“哈哈!那么现在呢?现在和我好不好?不会也是除了痛还是痛吧?”
王老五把嘴凑近寒冰的耳朵问。
“我只有和你一起,才觉得最美妙。”
寒冰的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心中有了坏坏的想法:“哥,我们也象在大学时候一样吧,在海边,把海边公园的草坪当作是大学校园的草坪,怎么样?”
寒冰也把嘴凑近王老五的耳边小声的说。
“人这么多,人家会看到的,还是回去吧。”
王老五一听,认为她说的有些意思,自己也想过过校园式的恋爱激情生活,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人家看到了可不好,他还是有些担忧。
“看不到的,我不是穿了长裙吗,我们去那边,那边人少些。”
寒冰指着一处黑暗的地方说。
王老五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那里很黑暗,隐隐约约的看到有几株灌木,还听到几声嘻嘻哈哈的男女笑声,但没看到人。今天是月黑,只有星星在天上一闪一闪的,路灯的光亮,也只是在走廊边上有,照不到小树林中。王老五心动了:“那我们过去看看,侦察一下地形,要是适合于战斗,那我们就试试。”
寒冰嘤咛一声娇笑,和王老五一起朝黑暗的地方走去。
在两人走到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时,看到了有几对男女,相互搂抱着,有的是女的骑跨在坐在草地上的男人大腿根上,裙子散开着遮挡了里面亲密接触的秘密;有的是女人背靠着男人,屁股对着男人的胯,也是有裙子遮挡住两人接触的部位,而男人双手朝前伸进了女人胸前的衣服里;还有的是男人整个压在了女人身上,只见到男人穿着裤子的屁股上下的在女人裙子里动,不知道他是在插草坪还是插裙子。
王老五和寒冰看着这些,心中早按耐不住了,两人找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都不吭声,王老五坐在草地上后,背靠着树干,在他们右手边十几米远的地方,也有一对男女正在蠕动着,那微弱的喘息声时隐时现,王老五能感觉到,他们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才不会注意到自己和寒冰呢。
寒冰看着王老五坐下后,自己先不坐下,而是看着他,弓身微笑着把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四周张望着,然后慢慢的往下退着内裤。
王老五眼睛盯着寒冰的动作,手伸到自己裤裆前,抚摸起鼓胀起来的地方,并把穿在身上的七分休闲裤前面结了结的带子拉开,等待着寒冰来骑跨在自己的身上时,好把裤子往下扒拉。
寒冰似乎一点都不急,她很缓慢的把自己的内裤拉下来,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停下,朝周围看了看,先抬起左腿,从内裤一个口子里把左腿解放出来,接着很自然的把手放开,只见她的内裤无声的掉落到她右脚脖子上,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她是站在那里看坐靠在树干上的王老五呢,根本没想到她已经把里面的武装给解除了。
王老五很兴奋的瞪着寒冰,没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当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挂在她穿着皮凉鞋的右脚脖子上的时候,他的心思已经进入到寒冰裙子里面了,想象着里面的风景,是不是已经水流泛滥,是不是已经花瓣张开,等待着自己去塞满。
寒冰走了两步,叉开双腿,站在王老五双腿上方,自己已经空了的胯部正好对准了王老五的脸,一股凉凉的海风从裙子下摆吹进来,寒冰都能感觉到自己私密之地凉丝丝的,很是舒畅,她回头看看有没人注意他们,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群摆撩起,很慢很慢,等撩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加快了速度,把自己山丘一样隆起的地方暴露出来给王老五看,这样做,让她内心感到有一种羞涩的罪恶感,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的刺激只有人们常说的变态们才做得出来,可现在自己象个变态一样正展露着自己的阴部给人看,当然,她只给自己心爱的人儿看。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9)海边偷欢(下)
王老五被寒冰的举动惊呆了,平时她是那么优雅高贵的一个美丽女人,在这夜幕遮隐下的海边小树丛里,变得似乎自己都不认识她了,淫荡中带有变态的动作,同时也让自己的身体高昂的亢奋起来,从所未有的那种亢奋。要说过去,自己也为女人的身体发狂过,为徐缨老师的身体发狂,为杨汇音的身体痴迷,为司马文晴的身体发疯,也被寒冰与众不同的肉体征服,现在,这种征服变成了惊服。王老五从精神到身体,被寒冰的这个大胆行为彻底的俘虏了,尽管在黑暗中没有在自己公寓里那么看得清清楚楚,可就因为看不清楚,才带有朦胧的神秘美,他想看得清楚些,但越想看清楚越看不清楚,他不自觉的把脸凑近寒冰的下身,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快接触到她撩着裙子边缘的那一刻,寒冰却忽然把裙摆放下,盖住了王老五想看清、想亲吻、想抚摸的神秘地方,这让王老五很失望,也很愤怒,勾起他更加的想看想闻想摸欲望。
寒冰把自己的裙摆撩起,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微微的海风中,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暴露在这个充满情欲的小树丛的黑夜里,在王老五把头凑近时,她忽然把裙摆放下,不是因为有人走过来,也不是怕别人看到,而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王老五,让他欲罢不能,让他着急,让他的情欲高涨,同时,也让自己的原始欲望在他的渴望中得到调动。
王老五伸出手,眼睛朝上看着寒冰低下的头,隔着裙子,双手从寒冰双脚的小腿开始,逐步的朝上摸去,用心体会着寒冰细嫩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冲动感,双手十指象是章鱼的十条长满吸盘的须,一寸寸的朝寒冰神秘之地爬去。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伸进裙子里的那刻开始,全身的肌肉象是被电击中,双腿发软,全身颤抖,有些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扶住王老五背靠着的树干,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她没闭眼睛,一直低头看着王老五的眼睛,下身体会着他手指的抚摸,心潮起伏,情欲旺盛,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有种犯罪感。
人都渴望激情,这种渴望有的时候近乎变态,平时心里想的,总是不敢去做,甚至有的人只要一有这样的念头,就会强制的按压下去,认为是不道德的,是违背良心的事情,是肮脏是龌龊,总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是夫妻俩在自家的床上,都是按部就班,先脱衣服,后抚摸,然后才……难道就不能变换着步奏,换换环境,或者干脆打破常规,做些有想象的富有激情的‘坏事’。
此时的王老五和寒冰,正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坏事’,这是他们以前没有做过的,在大学时候听说过,但没机会做或不敢做的‘坏事’,现在他们补上这一课,而且是在浪漫的海边夜晚,不管周围的人有没注意,他们甚至希望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做‘坏事’。
王老五的手已经摸到了寒冰的神秘之地,他用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忽重忽轻的指检着寒冰,双手拇指,轻压慢挤着寒冰正在往外渗透着蜜液的地方,尽管看不到,但比看到还刺激,王老五眼睛发着狼样的光,盯着寒冰垂下的头,手指感受着她的兴奋和潮湿。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到达自己空虚的地方,轻声的哼了一声,把腿微微再张开些,双腿打着颤,体会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在自己充满着情欲地方的挤压,她喜欢他对自己做这样的‘下流事’,希望他更‘下流’些。
他们旁边的那对男女,此时似乎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女人的叫唤声随风轻轻的飘进寒冰和王老五的耳朵里,那个男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也夹杂在女人快乐的娇唤中。听着这样的声音王老五和寒冰会心的看着对方笑了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双手抓住寒冰裙子里的光屁股,朝自己的头边拉近,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自己的头伸进里面,再把她的裙子盖下,这样,自己的头也穿上了裙子,上半身有一半被寒冰的裙子给罩住,他的头在寒冰的胯间,闻到了她神秘之地传来的香气,有些热热的。王老五伸出舌,先用舌尖在寒冰大腿根隆起的地方舔了舔。
寒冰为王老五的这个动作感到无比的兴奋,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时,还有些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以为他忍不住的想马上进入自己身体呢,可当王老五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大腿根时,才知道他是‘渴’了,当他的舌尖舔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山丘时,她再也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快乐,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双手支撑的树干也难以撑住自己发酥的身体,把头抵在了树干上,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再迈开些,想让王老五的嘴和舌能轻松的到达自己最想要的地方。
王老五的头在寒冰的裙子里,眼睛看不到了外界,似乎在她两腿间的狭小空间里,自己的原始野火更加的旺盛,在寒冰把双腿再次张开一些后,他明白了她的意图,是要自己尽快的去吸食她的蜜汁,于是,他象一只小熊闻到了蜂蜜般,双手的十个爪子,也帮着寒冰分开两条大腿,让她充分暴露出流淌蜜液的地方,舌头使劲的伸出口腔,滑向她暖烘烘的湿地,象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喝上了甘泉般。
寒冰被王老五的舌头舔吸得战栗起来,想大声的喊叫,可又担心被旁边的人听到,只能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似乎不喊叫出声来,自己整个人会爆炸,会憋死,会窒息,所以嗓子里发出哼哼哈哈闷响声。
而他们身边不远处的那对男女,似乎已经平息了战斗,正在打扫着战场,女人从男人的胯上下来,找到内裤,匆匆穿上,男人却很快的拉上拉链,拉拉链的声音,传进了寒冰的耳中,她能想到,那是男人在隐藏自己的宝贝,心中的幻想加上王老五在自己两腿间的进攻,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把自己的胯部从王老五的面部撤离,然后坐到他的大腿根上。
王老五本来喝得正欢,忽然寒冰的泉眼消失了,正纳闷呢,自己的头也暴露出来,他还以为有人走过来了,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只看到旁边的那对男女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相互搂着腰走了,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和寒冰一样,自己还有些失望,因为没了别人的偷窥,罪恶感和刺激少了。
在王老五张望的时候,寒冰已经伸手退着他的七分休闲裤,不是看着退的,而是用裙子罩着他,伸手下去摸索一样的退,所以有些别扭,也有些心急。
王老五知道了寒冰想干什么,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他有些吃力的抬起屁股,伸手下去把自己裤子往下抹,还没抹到膝盖处,刚把挺立的命根露出来,寒冰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扶着坐了上去,在进去的一刹那,她嘴巴里发出闷哼,然后把手从下面撤回,双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上下、左右、前后的蠕动起臀部。
王老五在寒冰进入的那一刻,似乎自己膨胀得快爆裂的命根找到了发泄的战场,那种温暖柔软和滑湿,让他无比的受用,接着而来的是寒冰臀部有规律的蠕动,按摩般的把自己命根紧紧包裹起来,一紧一松的,舒服得他不自觉的轻声哼哼起来,同时,伸双手到寒冰的光滑而丰满滚圆臀部,帮助着她用劲的朝自己命根上套送。
寒冰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似乎身体的动,是机械的运动,只有运动着,才能把自己的能量释放,只有不停的在王老五坚硬的命根上来回套弄,她才有安全感,才让自己觉得无比的充实,这种犯罪的快感,让寒冰的高潮来得特别的快,她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自己都能感觉到蜜地上传来的痉挛快感,从王老五坚挺的命根上,源源不断的输送进自己体内的能量,通过腹腔,经过肠子和血管的传递,到达了自己的脑部,使自己不叫唤都不能,她把头朝后仰,臀部的动作越加的快。
王老五也感觉到了寒冰的高潮,因为自己的命根上,传来被她的肉吸舔一般的舒服,象是寒冰的体内,有一条小舌或小手在舔、在抓挠他伸在里面的头部般,在她的高潮刺激下,王老五粗喘着开始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听着寒冰想大声叫喊又不敢太大声的一声声闷哼,他有些发狂了,双手捧着寒冰臀部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他用右手中指,滑向她会阴位置,那里被弄得潮湿而滑腻,很轻松的,他右手的中指象是被寒冰另外一个洞吸入一样,伸进了里面,指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在她身体里的进出,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如此觉得与以往不同。
“啊……哥!你真坏!”
寒冰在王老五手指插入的那一刻,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时候的女人嘴巴上说出的坏,是骗人的话,其实是她表达赞美的一种言辞,可如果说你真好的话,似乎难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愉悦心情,所以用你真坏的反语来赞美王老五带给她的罪恶快感。寒冰被王老五深深吸引的一个原因,就是他能花样翻新的让她不断充满新奇。人都有这种嗜好,想探索新奇事物的欲望,只要在探索中得到一点点的满足,就会期待着下一次更大的新奇出现。寒冰这个在男女性爱中属于很单纯的女人,就是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这些新奇中被他征服了,此时的她,正享受着被征服的愉悦。
王老五理解寒冰说的坏,所以没因为她的话而放慢自己的耸动,反而更加的勇猛,两人都能听到裙子里的啪啪肉体碰撞声。
这是一场原始中带有文明的交欢,原始是因为王老五和寒冰在大自然下,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回归到人类祖先的真实生活中;文明是他们借用了黑夜这个天幕,没有肆无忌惮的在人前做人都做的事情,他们除了用黑夜掩护,还很巧妙的利用了人类遮风挡雨的遮羞布作道具,没破坏别人的清高。
似乎这个小树丛,这棵碗粗的小树,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成了他们的床他们的被,在方圆十几米见方的空间里,他们忘记了周围还有和他们一样在偷欢的男女,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几十亿的人类,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这个时候天翻了地覆了,也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已经和这个天地融化在了一起。
寒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把头抵在王老五的头上,象是哭泣一样发着呻吟,整个躯体酸软的爬在王老五的上半身。
王老五只好自己在下面动着,尽管有些吃力,可他这个时候正是到关键时候,是百米冲刺的最后十米八米六米……他最终把头抵在寒冰的胸口,闷哼着开始在寒冰体内抖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所有能量。寒冰在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释放在体内的时刻,随着他每次的抖动,就会啊哦的小声叫唤出声来。
两人喘息着,歇息了一会,王老五的手指和命根几乎同时从寒冰的两个洞里滑出来,寒冰噗嗤的笑出了声来:“哥,很刺激吧,难怪以前在校园里男生和女生总喜欢成双成对的搂抱着坐在草坪上,原来还真的是别有一凡风味呢,呵呵……”
王老五还把头埋在寒冰的胸口里,粗喘着回答:“偷偷摸摸的,还真是有意思,好在没人过来,我还真担心有人走过来看到,要是那样,我恐怕会被吓得以后再也不能和你做这事了。”
“谁会黑灯瞎火的跑到这里来呀,除非那个人和你我一样,想偷偷的找个地方呢。”
寒冰把王老五的头捧起来,在他嘴唇上亲吻着说。
“冰冰,我能感觉出,刚才的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不仅疯狂,还很敏感,一碰就颤抖,是不是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啊?”
王老五想逗逗寒冰。
“恩,简直妙极了!和在农家炕上与上星期在你公寓里的完全不一样,我好象又发现自己新的欲望了,刚才你的手指……呵呵……真舒服!”
寒冰有些羞涩的溅着说。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变态呀?”
王老五生怕寒冰以后会觉得这样做是变态的,所以他想确认寒冰的真实想法。
“什么变态呀,才不是呢,你不也是学医学的吗,干嘛这样想,你只要想怎么样快乐就好,别想那些变态呀什么的,我们都很正常,不是变态狂,要说变态,那些心里想不敢做的人,才是变态的。”
寒冰以为王老五愧疚了,生怕他以后为此耿耿于怀,所以宽慰着他。
“哎哟!你喜欢的宝贝垂到草地上了。”
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头部垂下后碰到了草,所以叫了起来。
“呵呵……快穿上裤子吧,可别把它凉着了,要是它感冒了,我可怎么办?”
寒冰调皮的开着玩笑,站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有些酸软无力,她摸到右脚脖子上挂着的内裤,用手拍打了几下,把沾在上面的草屑拍打干净,开始穿起来。
王老五在寒冰站起来后,眼睛四处张望着,也半蹲着拍了拍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内裤外裤的一起拉起来:“回家得好好洗洗,粘粘的,难受。”
“哥,都快十点了,快回吧,天似乎凉了,我都有些困了。”
寒冰等王老五穿好裤子,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的说。她确实是激情后的困顿上来了,这次在海边的偷欢,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让寒冰疲劳了,心里担心着别人看到,而肉体又那么的需要,那么的激烈碰撞,不亚于跑了五千米长跑。
“走吧,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
王老五说着,和寒冰一起往公寓大厦走,这个时候,海边散步的人已经少了,稀稀拉拉的,都是些恋人靠在栏杆边亲吻抚摸调笑着。
“明天还要逛街呢,恐怕睡不了懒觉,李博士夫人可是个急性子,说不定一早的就来电话呢。”
寒冰回答说。
“你没和他们约好时间和地点吗?”
王老五怕李云夫妇知道寒冰和自己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没约,只是说好中午一起吃饭,具体在哪里吃也没说,要不,等会回家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吧。”
寒冰把回家说得很自然,似乎回王老五的公寓,就象是回自己的家一样的平常。
“两口子这个时候,说不定正上演着好戏呢,打电话过去,会把李博士弄成阳痿的,上次我生病,给他打手机关机,打座机他抬起来就放下,后来我才问明白,原来是他和他老婆正到了关键时候,从那次以后,我很少晚上给他打电话,还真怕把他整出毛病来,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哥,你说李博士那么的胖,做那事能行吗?看着那身肥肉,李夫人可真能忍受,要是我,早恶心死了!”
寒冰也是女人,是女人都喜欢说些女人的话。
“那我以后也象他一样胖,你难道就不让我碰你了吗?”
王老五微笑着问。
“哥才不会象李博士那样呢,你永远都是最帅的。”
寒冰说的也是心里话,在她的眼里,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0)浴缸里的对话
王老五和寒冰回到公寓,两人一起在按摩浴缸里泡热水澡,在浴缸里相互给对方用滑腻的泡泡擦洗着身体,象两个光着身体在水中嬉戏的孩子一样,但没再做爱,刚才在海边的狂野交欢,已经让两人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除了身体上外,主要是在内心上,一种内心的罪恶快感,使他们得到无比的邪恶满足。此时在浴缸里,完全是激情后的嬉戏,相互抚摸,探索对方身体的奇妙和奥迷,也是为了一种精神和感官的满足。寒冰对王老五的命根,总是爱不释手,摸玩着它时,总会想到它的神奇,平时软软垂着头的东西,怎么在兴奋时会变得那么大那么长,还那么的坚硬,她惊奇于造物主的神奇力量,为女人创造出如此可爱的宝贝来,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宝贝呢,寒冰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她在这样的宝贝中得到了最大的快乐,做女人的快乐,享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幸福,她也有这样的权利享受。
“哥,男人的这个东西,真的太伟大了,刚才还威风八面的横冲直撞,现在却很温顺的乖乖睡着了一样。”
寒冰用手抚摸着,靠在王老五身上说。
王老五微微闭着双眼,享受着热水带给自己的全身放松,他没睁开眼,手搂抱着寒冰的腰,手指在她的腰和臀部间游移着,感受她光滑的皮肤带给自己手指的舒服快感:“这就叫能屈能伸,是男人本质,一个男人,他有多大的能耐,从这个器官可以判断出来,有的男人,该曲的时候曲得没了影,该伸的时候也不能尽情的伸张起来,这种男人,被别人叫作小男人,总在背后做些小动作,不敢出头露面,总在背后煽风点火;还有一种男人,属于人们叫的种马,那家伙,在没欲望的时候,也很长很大的吊在裤裆里,看着似乎很威风,可真到了用的时候,也比平时长不了多少粗不了太多,更不够坚硬,这样的男人属于外强型的,中看不中用,只懂得自己享受,遇到事情,当缩头乌龟的占多数;第三中男人,呵呵,就是我这样的,属于曲伸有度,曲不悲,伸不骄,该装孙子的时候,决不充大头,该出头露面时,也决不装孙子,对于其中的好处,你不是已经尝到甜头了嘛。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睁开眼,笑得寒冰羞红着脸。
寒冰的手,似乎感觉到它跳动了一下,但没伸张起来,听了王老五这不伦不类的言论,更加的对他的宝贝崇拜起来,世界上有很多民族,都以崇拜生殖器为最高图腾,这才是真正的唯物崇拜,比那些崇拜上帝和不存在的神要实惠:“难怪有那么多人崇拜男人这个器官的,原来不仅仅是生殖的需要,其中还有如此看男人的哲学啊。”
“我们人类的崇拜,形式多样,但惟独对生殖器的崇拜,才是人类进化和文明的象征。也有对女性生殖器崇拜的,而且有着悠久历史,出土的陶器文物中,就有记载了古代人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象征物,还有的一些地方,比如云南的剑川县,山上有一快大石头,外型刻成女性的外阴形状,惟妙惟肖,甚至是雕刻成了女性得到性高潮时的模样,是张开着的,有的人甚至猜想,那是一个雕刻师看着性高潮后的女人阴部雕刻出来的,它见证了白族人民对女性的最大尊重。”
王老五说着话,手很不老实的伸向了寒冰的大腿根上,用手指挑逗起她的肉缝,这也是王老五崇拜的地方,他在这里得到的欢乐,似乎超过了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
“哥,你有过不少女人吧?”
寒冰被王老五这么一挑逗,有些酥麻起来。
“要是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没错,我有过几个女人。”
王老五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所以实话实说。
“第一个女人,你还记得吗?能给我说说吗?”
寒冰想知道王老五的过去,包括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
“冰冰,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关键是现在我和你在一起。”
王老五不想过多的具体谈到某个女人。
“呵呵,你不心虚,我也不会吃醋,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只要你遇到了比喜欢我还多的女人,只要别瞒着我,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自然会离开。我都给你说了自己的第一次,你也得说,不然不公平。”
寒冰还是用手抚摸着王老五,也温顺的让王老五抚摸着自己。
“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哦。”
王老五动了一下身体,把头靠在浴缸边的靠枕上。
“你说吧,我不在乎,过去是因为没遇到我,不过,以后你可不能碰别的女人。”
寒冰翻身跨坐在王老五的身上,用自己的神秘之地摩擦着王老五的宝贝,和它做着亲密对话。
“那是在十几年前了,在成都的金牛宾馆,我遇到了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她叫徐缨,大我将近十岁,人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丰满很性感,尤其是皮肤特别的好。她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下海经商了,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成功的商人。在和她之前,我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还是个人们说的童男子,所以什么都不懂,在那天夜里,她当了一回好老师,教会了我怎么从女人身上享受快乐,当然,她也从我身上得到了快乐,那一夜,是我认识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也是认识自己的一个起点,你也知道,在那之前,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女人,总想着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给她,一直为她留着,想着哪天她来找我了,我就把自己给她,可是,她没经过我的同意,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于是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老师,同时,我也从她身上得到了需要的东西,这件东西,就是我现在能带来给你的快乐,从这个角度上看,你也得感谢她,是她成就了我这个大色狼,才能把你弄得总是那么的舒服。”
王老五说完舒服两个字后,已经变硬的宝贝也舒服的插进了寒冰早已张开着迎接他的肉缝中。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一想起徐缨,都会有本能的欲望产生,此时的王老五,与寒冰谈起这个特殊的老师,又被寒冰的肉缝摩擦着,不硬都难,尽管在一个多小时前才累得软了下去的命根,可在这样身体和心灵的刺激下,又再次威风起来,伸展开,竖立起来,似乎它长了眼睛,自己钻进了骑跨在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寒冰在听着王老五讲述的时候,自己的心也在潮湿着,这种潮湿影响了她的全身,不知不觉,下面神秘的地方,忍不住的大张开口,只想把王老五整个的吞噬掉,她只轻轻那么一蠕动,就把王老五挺立起来的男人象征的宝物囊括进自己欲望的深渊里,只有把它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才会觉得安全,身体才会充实,似乎只有这样,他的身体才不会被别的女人占有,这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想让别的女人来和自己分享,她要不断的喂饱它,让它没有机会饥饿,没有饥饿就没有偷吃的想法,所以寒冰尽管知道王老五和自己都很累,但仍然想喂饱他也喂饱自己。她啊哦的叫喊起来,不再象海边那样强忍着快感不敢喊叫,在这个只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她不再顾忌什么,尽情的舒展着自己,放纵着自己,满足着自己。
王老五确实累了,但身体的累没怎么影响自己的欲望亢奋,只要心不累,身体就能发挥最大的潜能,自己仰躺着,不用自己使劲,只管竖立着自己男人伟大的象征,由着寒冰在上面上下套弄,水中滑滑的白色泡沫,为他们助着兴,使他们的性变得更加的简单,进出更加的滑腻。
王拉五的脑海里,除了出现徐缨老师外,他还想到了杨汇音,他微闭双眼,享受着寒冰在自己身上的扭动,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记得和徐老师在浴室里的洗澡情形,还想到和杨汇音在这个浴缸里的交欢,一切都那么的清晰,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现在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人虽然换成了寒冰,一个让自己丢舍不下的女人,但她还是想到了别的女人,但他始终不记得和司马文晴狂欢。
“哥,你想什么呢?”
寒冰起伏着身体,娇喘着问。
“哦?没想什么。”
王老五清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睛,双手扶在寒冰的胯部,开始集中精力对付着正在做的事情。他有些愧疚,在这个时候,身体插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心里竟然还想着别的女人,这也就是他始终对寒冰说不出爱的原因,因为在他内心里,除了装着别的女人外,他还和不同的女人交过欢,而那些女人中,带给他的快乐,不比寒冰少,似乎自己的身体是为她们而生的,属于不同的女人,不是仅仅属于某个女人的。
“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有事,是不是累了?”
寒冰没停止动作的说:“要是累了,你躺着别动,我来动好了。”
“是有些累,不过没你想的那么累。”
王老五说着,抱起寒冰站了起来,坐在浴缸边垫着蓝色浴巾的台上,让寒冰骑跨着自己,开始了自己主动的抽送,一下比一下猛烈,只听到寒冰痛快得张着嘴啊哦的绵长欢叫,同时两人的身体撞击声啪啪的回荡在浴室中。
“哥,我爱你!太爱你了!啊……”
寒冰怎么能不爱这个男人呢,从她第一次在游泳池遇到他,就被他的性魅力深深的吸引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吸引,除了正常的同性间的佩服外,异性间的吸引,都是因为性魅力引起的,男人对女人是因为性,女人对男人也是因为性,这种原始的吸引,就是人的本能,动物的本能。动物在交欢前,都会相互头碰头的磨蹭一会,然后雄性动物会走到雌性动物的阴部,用嘴去舔,用鼻去闻,目的就是要确认对方是否被自己吸引了,也为了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喜欢,是不是属于自己想要的类型。动物都能如此,何况人乎,寒冰在王老五把自己从水池里救出那天开始,就被他的性魅力征服了,而当她真的被王老五占有后,她才证实了自己那个时候的感觉是多么的正确。
“冰冰,舒服吗?喜欢哥这样对你吗?”
王老五在进出于寒冰的身体过程中,被她的话语感动,他也想说我也爱你,可他没法说,不是说不出,而是不能说,似乎只要自己说出了这三个字,自己就没法爱江雪,忘记了江雪似的,他已经把身体奉献出来了,还能留给江雪的,也只有这三个字,所以他不能随便的对别的女人说出这三个字来。
“恩,舒服!哥,我是不是越来越变得淫荡了,总是想要你,也总是要不够。”
寒冰面部表情随着王老五的抽动不断的变化着,眼神迷醉,眉头微皱,嘴角时开时合,象痛苦,又象快乐,千变万化,一切只因王老五给她的快乐。
“不要这么想,需要的就是合理的,这很正常,你的淫荡也是因为我才淫荡,我喜欢你的淫荡,对,就象现在这样,无穷的欲望,无穷的快乐,最起码不是虚伪的,这是你真实内心的需要,啊……你我都是欲望的化身,都是淫荡的罪魁。”
王老五怎能不喜欢呀,是个男人都喜欢。有人说女人是因为男人而变坏,这话一点都不假,能够为男人变坏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要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教不坏,那这个男人不是真男人,最起码不佩称作男人。王老五把寒冰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教成现在欲望无尽的淫荡女人,不仅没觉得她不好,反而有种成就感,也使自己更加有了强烈的征服欲。
“我只为哥一个人淫荡,啊……哦……”
寒冰在一阵阵的快感中,配合着王老五,和他说着刺激欲望升级的话语:“我只属于哥一个人,只要哥想怎样就怎样,恩……啊……哦……”
她一会啊哦一会恩的,叫唤声节奏鲜明,而且绵长,富有磁性,身体的节奏也随着这种声音而变化,有时是急风暴雨,电闪雷鸣,有时是和风细雨,润物无声。
王老五坐在浴缸边,感觉这个姿势有些累,于是他把寒冰放躺在垫了兰色浴巾的浴缸边上,自己站在浴缸的水中,让寒冰双手反手朝后支撑着上半身,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里,另一条腿用右手微微举起,这样他觉得既可以自如进出,也可以用眼睛一览无余的看着进出,而寒冰有时候把头低下,看两人结合着的部位,有时候却尽量的往后仰,挺着颤抖的胸,抬高胯部让王老五更容易进出。
这是一场持久战,没了海边偷偷摸摸的思想包袱,两人放松下身心,把全身心都用在交接的部位上。王老五喜欢寒冰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她的叫声和表情,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叫唤方式,有的喜欢闭着眼的小声哼哼,有的喜欢张开大嘴的嗷嗷嚎叫,有的象哭泣,有的象大笑,还有的几种方式都有。但寒冰的很特别,经常是啊哦的绵长呻吟,关键是在叫着啊哦的时候,她脸上的酒窝会象微笑时那样若隐若现,眼神充满着摄魂陶醉的光芒。有的女人表面看上去很漂亮,但在做爱的时候,即使是到了高潮,其表情扭曲的样子,很让男人失望,真正极品女人,不仅平时看着高雅美丽,而且在床上的叫声和表情比平时还要吸引男人。寒冰不外乎就是一个这样平时高雅漂亮,床上让男人振奋的女人,她这个样子,装是装不出来的,都是发自内心愉悦的真实写照,只有真的得到了快感,才会情不自禁的表露出的光彩照人。
王老五这么能战,除了本身的身体条件好,主要还是寒冰的吸引力够强。他把寒冰翻转过身去,两人都把脚站在浴缸里,寒冰背对着王老五双手支撑着爬在浴缸边垫着的浴巾上,王老五双手扶在她性感滚圆的臀部,站着很不费力的前后在寒冰两瓣肉间做着活塞运动,也有人喜欢称作拉风箱,这是动物繁衍后代最原始的姿势,是世界上最优美的姿势。王老五醉眼朦胧的看着寒冰那曲线优美的娇躯,耳朵里听着她忽高忽低绵长而悦耳的娇唤,情欲始终保持在最佳的顶峰状态,动作快慢有度,呼吸均匀,不断的把快感从自己与寒冰连接的地方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用彼此的身体做着最高级的交流,男人与女人的对话,除了用如此方式外,还真找不到比这还高级、还更能了解对方的方式了。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1)王老五痛宰李云
再持久的战争,都有结束的时候,王老五和寒冰的肉搏战,是在两人同时吼叫般的快感中结束的。
李云夫妇,因为是周六,儿子昨天放学后又被送到了他姥姥家,两口子难得有如此美好时光,从内心到身体,都很放松,所以昨夜也在自家床上狂欢了大半夜,早晨自然要睡个懒觉,等李云被尿憋醒,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忙摇醒老婆。
“亲爱的,起来吧,十点多了,不是和寒冰约好要逛街的吗,快起来收拾。”
说完,小跑着进卫生间。
“我和寒冰逛街,你着什么急?你是不是总想着人家大姑娘。哎哟!胳膊都还酸疼着呢,昨夜你象个变态一样的,把人家的双手紧紧抓在背后,看来你最近吃的药还真是管用,那个老中医还真神了啊。”
边说边光溜溜的下床,活动着胳膊也朝卫生间走。
“呵呵,怎么样,雄风不减当年吧?是不是很爽啊?”
李云挺着个油肚,几乎都看不到他向下垂着的家伙,走出卫生间门时,刚好和老婆迎面碰上,嬉皮笑脸的一把搂住老婆,让自己的油肚紧紧贴在他老婆的肚子上。
“你先煮药吃吧,效果好,要坚持吃,要是天天能这样,我恐怕都吃不消了,呵呵。”
女人被男人伺弄舒服了,比得到任何东西都高兴,李云老婆咯咯的笑着。
“遵命!夫人,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这个周末,一定让你飞到天上。”
说完,李云低下头,在老婆胸口上的乳房每只的头部用嘴啄了一下。
他老婆咯咯的笑着,推开他:“快去煮药,我要尿尿!”
夫妻生活,是由许多烦琐的家庭琐事组成的,性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恰恰是最关键的部分,只要把这个部分处理好了,其它那些什么吃喝拉撒,都会变得有了趣味。
王老五和寒冰,赤裸着相拥而眠,直到座机电话响起,王老五才醒来,寒冰嘤咛一声,从他怀抱中翻身匍匐在床上,把自己整个背部暴露在王老五眼前,那曲线,象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此时的王老五,睡眼惺忪,起来去接电话,没认真的欣赏这件艺术品。
“你好!哦!是李博士呀,这么早来电话,有事吗?”
王老五没看时间,以为还早着呢。
李云和老婆收拾停当,给寒冰打电话,可手机关了,于是想到是不是她昨夜和王老五过夜去了,李云是知道王老五周末住在公寓的,于是给王老五打手机,也是关机,两口子笑嘻嘻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最后李云只好打王老五公寓的座机。
“还早呀,都十一点多了,我说王老弟,昨天夜里,是不是把我们的鲜花折腾得都没形状了呀?哈哈……”
李云在电话里哈哈的看着老婆挤眉弄眼的笑。
王老五被李云这么一说,用眼睛看了眼床上赤裸的寒冰,觉得没必要瞒着他,上次在农家的炕上他们两口子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寒冰睡觉的事了吗。
“是找她逛街吧?你和嫂子过来我这里吧,到了后给我电话。”
王老五默认了李云说的话:“好,吃西餐,你先打个电话预订个位子,一会见。”
王老五挂上电话,笑了笑,走到床边,嘴吻着寒冰性感的臀部,手也没闲着,开始抚摸寒冰这具象艺术般优美的肉体,逐步的朝上移动,弄得寒冰身体微微的战栗,然后咯咯的笑着翻转过身来。
“哥,是李博士来的电话吗?我还真不想起来,怪累的。”
“不想起来就别起来了,我们在这里躺一整天好了。”
王老五整个人匍匐在寒冰的身上,挤压着他饱满柔软的身体,嘴吻在她的唇上。
“李博士他们来了怎么办?还是起来吧,要不然,嫂子又要叨叨了。”
寒冰溅着,把王老五从身上推开,从床上翻身下来,跑着进了浴室卫生间。
王老五和寒冰洗漱完,穿戴整齐,李云夫妇也到了楼下,王老五没请他们上来,而是在电话里说马上下去。
李云老婆在车上,呵呵笑着给李云说:“寒冰那小妮子,恐怕被王老五给征服了,看来得给王老五改个号。”
“等会他们下来,你可别问东问西的,当作他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呀,你我没结婚那会,你不也一有时间就往我宿舍跑吗。”
李云可不想让王老五反感自己,毕竟人家是爷,自己再怎么有学问,还不得巴结着人家。
“这个自然,你以为我总是口没遮拦的喇叭筒吗?那时侯是你这个色鬼把我给强占了的,要不然,我早当上局长夫人了,你这个在国外呆过的坏蛋,在外面学问没学会多少,玩女人的手段倒是学了不少回来,我这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就那样被你给诱奸了,要是让我再发现你和过去的老情人勾勾搭搭,偷偷摸摸的,小心我把你的那节骚肠子给割了!”
他老婆知道李云过去有过几个女人,李云没结婚那会,可不比王老五少玩乐,和他有染的女人,比王老五多了去了。他本来就能说会道,又是个海归,连说带骗,才把现在这个老婆拿下的。
“呵呵,我现在一心只有你,那时侯是年轻,再说了,认识你之前,总不能让我老憋着呀,那样会憋出毛病来的。哟!他们下来了,你别乱说话啊。”
李云看到王老五和寒冰从大厦里走出来,给老婆交代好后,马上下车迎了上去。
“王老弟,今天开我的车吧。”
李云和王老五打完招呼,看着寒冰神秘的笑着说:“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呀?”
寒冰羞红着脸,没理会他,走到车子边,开了车门,钻进后座里,和李云老婆说话。
“今天我做东,好好给你老弟补补,呵呵!”
李云看着寒冰的背影,和王老五会心的开着玩笑。
“好啊,难得吃你一顿,那我就好好的补一补!”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和李云一起上了车。
李云把车开到一家法国餐厅,他已经事先预订了四个人的位子,这里都是绅士般的服务生,没有女服务员。
王老五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菜谱,开口就要了两只碳烤龙虾,李云忙说:“四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吧?要一只就够了。”
他心里骂道:‘你小子还真够狠的,要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做东的话了!’李云老婆不知道今天是自己老公买单,一听王老五要的烤龙虾,高兴的给李云说:“一只哪够呀,还是听王老弟的吧。”
李云瞪了自己老婆一眼,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笑着说:“好,听王老弟的,呵呵,听王老弟的。”
王老五看出了李云的尴尬,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哈哈笑着说:“李博士,看来你的年纪大了,胃口没嫂子的好啊。”
说完,他又要了几样贵的,还特别要了瓶法国原装的红葡萄酒,光这瓶酒,就比所有的菜还贵,把李云心疼得手只往口袋里的钱夹摸。
寒冰也以为是王老五买单,也有些心疼,觉得没必要这么浪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装着不懂,和李云老婆说着今天想逛的地方。
王老五喝着昂贵的葡萄酒,咂咂嘴,看着李云,微笑着说:“恩,这酒还真是不错,一分钱一分货,味道就是与便宜货不一样!”
说完,放下杯子,用叉子叉了块烤龙虾的肉,放进嘴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说:“香!真香!”
李云是叫苦不迭,心里计算着自己要为今天这午餐要去多少人民币,他喝在口里的酒都是苦的,也嚼不出烤龙虾的滋味来。
“是啊,王老弟就是有品位,点的菜和酒,都是极品的。寒冰,以后你可要享福了。”
李云老婆的话,听在李云的耳朵里,不外乎又在他心窝里扎了一针,痛啊。
“哥,别喝多了,等会还逛街呢,李博士还要开车。”
寒冰提醒王老五,生怕他喝多了伤身体。
“不会喝多的,再来一瓶,这样的好酒,喝多少都不会醉,是不是,李博士?”
“寒冰说得对,别要了,喝完这瓶差不多了,你也知道我平时很少喝的,一会还开车呢。”
李云一听王老五还要一瓶,忙制止他。
“女人们逛街,与你我两个大爷们什么事。嫂子,你和冰冰去逛吧,我和李博士在这里等你们,好久没这么高兴的喝酒了,我想和李博士好好的聊聊,你们想逛多久都成,我们喝完酒,坐在这里喝咖啡聊天等你们,周围都是商业区,也用不着开车的。”
王老五眼睛盯面前两个脸泛红晕的美人,心里想到昨夜和寒冰的欢爱,在酒精的催化下,心中又有些烧烧的,尤其是李云老婆半露在外的胸,看得王老五有些醉眼朦胧的。他看看餐桌,吃得差不多了,想再玩玩李云,不是为了贪杯,所以给他老婆和寒冰这样说。
李云也不想让老婆看到是自己买单,扫了她的兴,所以只好也说:“是啊,我们爷们陪着两个女人逛街也不是个事,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和王老弟在这里聊天。大热天的,呆在这里凉快些,我最怕出汗。”
他心里想,反正自己一头牛都出去了,也不在乎这根毛,还不如痛快的喝个够。其实他的心情也不错,每次看到寒冰,他的心情都不错,这个女人耐看,喝了点酒的样子,更加的惹火。
李云老婆有些微醉,看着王老五,想到他那身肌肉搂抱着寒冰这小妮子赤裸的身体,该把寒冰舒服成什么样。她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口喝干,用餐巾纸抹抹嘴,答应着李匀,拿出化装盒,给自己的嘴唇补了口红,然后说:“寒冰,那我们走吧,让他们两个男人在这里喝。”
寒冰看看王老五,总是不放心他,生怕他真的喝多了,象上次在农家里喝醉的一样,她今晚还想要他呢,这个男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让她如醉如痴,总是要不够。
王老五微笑着给寒冰说:“我没事的,你和嫂子去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于是寒冰和李云老婆先走了,王老五和李云目送着她们走后,李云叫来服务生:“给我们再来一瓶红酒,和刚才那瓶一样的。”
王老五没拒绝,只是笑了笑:“你还记得段向东吧?他老婆听说第一次手术很成功,准备着做第二次手术呢,你的那个老师,还真是不错,给了段向东很大的优惠,他前段时间给我来电话说,要邀请你和嫂子到香港玩呢。”
“这么说他老婆的瘫痪还是有可能完全康复的,真为他高兴,这个人,还真是爷们,那么久,没做那方面的事情,要是我,早和别的女人玩烂了。”
李云听说了段向东的事情后,还真的是佩服这个男人:“要不是你王老弟帮他,他老婆这辈子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所以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你啊。”
李云喝着昂贵的葡萄酒,这个时候开始喝出点味道来了,因为自己认了这次被宰。
“要不是他的人品好,他就算跪地求我,也不会帮他,我也是看中他的人品,要说有本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一个熊包。”
王老五喝得有些面红耳赤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两个男人,边喝着酒,边聊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而李云老婆和寒冰两个女人,手挽手的,首先走进的是‘废都’商厦,李云的老婆似乎很高兴,刚才喝的那点酒,此时正上头,脸上带着象是少女的羞涩红晕般,眼神有些迷醉样子,一脸的满足相,性满足。
寒冰脸色也带着淡淡的桃红,心里还在记挂着王老五,显得没李云老婆那么开心,眼神中淡淡的有些忧,忧的是王老五的身体,昨夜在海边和回到家在浴缸里的交欢,已经让他很疲劳了,晚上睡得那么晚,现在他又喝那么多的酒,真担心他的身体这样下去吃不消,毕竟快四十的人了,保养是最重要的,怎能和二十多小伙子比呢。
“寒冰,你看,我们去看看,呵呵。”
李云老婆眼睛一亮,看到一家意大利情趣内衣专卖店,忙指给寒冰看。
寒冰朝她指的方向一看,脸唰的红起来:“算了吧,还是别去,又不买,有什么好看的。”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2)丁字内裤(上)
“谁说不买?要是有合适的,我们就买呗,你现在不穿,还等到老太婆的时候穿吗?走,嫂子帮你挑几样惹火的,让你的那个王老五看着都忍不住。”
李云老婆拉着寒冰,朝情趣内衣店走去。
寒冰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心随着脚步嗵嗵的跳,心里也很好奇,以前看过表姐穿,当时自己看着都脸热心跳的,要是男人看到,能不亢奋吗。
两人还没进入店里,一个妖娆的女人,不是姑娘,是女人,笑得很灿烂的迎上来:“欢迎光临惹火情趣内衣店!两位好漂亮哦!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
寒冰看了眼这个穿着时尚,妆化得很浓,身材高挑的妖艳女人,心想:‘这个女人一定也很喜好男人,从她这模样看,也是个很会享受男人的女人。’她有些羞涩的把头扭向一边,想把眼睛看些不那么露的模特,可眼前全是穿着各式各样性感的模特,眼睛不看都不行。
“我们先自己看看,需要的话再叫你好吗?”
李云老婆笑着给这个女人说,然后把头凑近她的耳边,眼睛却看着寒冰小声的说:“和我来的这个漂亮小姐,还没结婚,但有男人了,害羞着呢,你别在她面前介绍什么,让她自己看,这样她会自然一些。”
店里的女人轻声一笑,小声的回答:“好的,你们请随便看。”
凭她职业习惯,能判断出今天来的这两位,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要么是官太太,要么是企业老板的女人,还很有可能是没出什么名的影视娱乐界里混的呢,但她决不往那些俗气的妓女身上想,来这里的女人,除了贵夫人或被包养的女人外,妓女,当然是那些比较高级的妓女要多些,但眼前的这两位,明显的很有素质的女人,看着她们高雅的气质和一身名牌,说什么也与妓女扯不到一起。其实女人都一样,不管是高贵的也好,低贱的也吧,不都是被男人玩的嘛,既然是被男人玩,那她们都希望男人只玩自己一个,不想别的女人,妓女除外。要想让男人一心一意的只玩自己,就得变着花样的吸引男人,要变花样,自然少不了道具,女人的情趣内衣,就是迎合了当今女人心理的潮流而诞生的。
李云老婆走到寒冰面前,小声的问寒冰:“寒冰,有看上的吗?”
“嫂子,我们还是走吧,怪不好意思的。”
寒冰偷偷看了眼店里的女人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哟!这个不错,我家李博士肯定喜欢。”
李云老婆看到一个模特穿着的吊带袜,黑色的,很是性感。她用手摸在那个站着的模特穿的吊带袜上:“寒冰,你看是不是很性感,要是我穿上它,应该比这个不会动的模特还要性感吧。”
寒冰脸烧烧的,其实她心里也很喜欢,想象着要是自己穿上它,王老五一定也会很开心,但作为刚懂得男女之事的寒冰来说,要让她马上接受这样的装扮,还真是有些不敢,怕王老五把自己看成是个坏女人。寒冰的这个心思,是每个假装清纯的女人的心思,她们都以为男人只喜欢清纯,不喜欢放荡,可她们错了,男人对清纯只是欣赏,但要真到了床上,几乎每个男人都渴望身下的女人放荡,这也是男人虚伪的一面,表面上把妓女叫婊子,可骨子里又想享受到那种婊子式放荡的女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装清纯,在自己胯下是荡妇,了解男人心思的女人,才能把男人罩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些只会一味的假装清纯的女人,往往婚姻夫妻生活都不幸福。这些,寒冰还不是很懂,但李云老婆却深知此道。
“寒冰,别看你那个王老五现在对你的身体那么迷恋,那是因为新鲜,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腻烦的,象吃菜一样,总吃一道菜,时间长了,再怎么美味佳肴,都会厌烦的,你要永远保持新鲜,就得装扮自己,把自己弄成他想都想不到的模样,让他不断的对你有新鲜感,自己也快乐,难道不好吗?”
李云老婆小声的给寒冰上着夫妻课:“再说,女人打扮得性感些,有什么错?这不都是男人逼迫的嘛,我们也是投其所好罢了。”
寒冰听着李云老婆的教诲,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没再坚持着要走,而是开始认真的看起来,那些透明的内裤,朦胧的睡衣,和那些只能包住乳房两个关键点的胸罩,她看着的时候,心里还同时想象着自己穿在身上,让王老五看着会是什么感受。这样看着想着,她走到用精美盒子包装,盒子外面还有画面展示的丁字内裤前,有些新奇的看起来,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拿起来看,想着这内裤会不会穿着勒肉。
李云老婆看完吊带袜,决定买,给店里的女人说要一条黑色的,然后走过去看到寒冰爱不释手的看丁字内裤,心里笑了笑,但脸上没表露出来,怕寒冰尴尬,她也拿起一个盒子,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恩,这个不错,穿裙子的时候,老是把内裤勒出形状来,总怕那些男人看到,要是穿这个,就不会有那样的尴尬了。”
寒冰听着她的话,心里也觉得是这样,自己以前穿裙子,也有这样的尴尬,她的思想有些动了,也想买一条这样的,不仅可以在穿裙子的时候穿,也可以穿给王老五看,但不知道舒不舒服。
“嫂子,穿这个不会难受吧,我怎么看着有些会勒的样子呀。”
寒冰开始问李云老婆,说明她想试试了。
“我也没穿过,但听我同事说,没什么不舒服的。”
李云老婆回答着寒冰,叫了声那个店里的女人。
等女人过来,李云老婆问她:“这个是丁字内裤吧?穿在身上,会难受吗?”
“这是弹力的,弹性很好,不会有不适感,是进口货,和国产的有很大的区别,要不,你们先买一条回去试试?要是勒皮肤了,拿回来换或退都可以的。”
这个女人看出了两个顾客想买的冲动,自己这样说,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也对这两个漂亮女人有信心,只要她们穿上了,肯定会喜欢,即使不喜欢,也不可能拿回来退还的,凭她们的身份,花这么几百元,是不值得费那个无聊劲的。
“寒冰,喜欢什么颜色的?”
李云老婆把嘴巴凑近寒冰耳朵上,小声的问:“关键是你那个哥喜欢什么颜色?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寒冰烧红着个粉脸,她想到王老五的床,那床单不是白色就是蓝色,她心里想:‘哥一定喜欢白色的,兰色的没有,那我买条白色的。’主意打定,她把一条白色的拿给店里的女人:“要这个,尺码都是统一的吧?”
“这位漂亮的小姐真会挑,白色的很诱惑男人,穿在裙子下,也难看出。没错,尺码都是固定的,因为是弹力的,不分大小。”
店里的女人笑嘻嘻的回答。
“我要黑色的一条,红色的一条,白色的也来一条。”
李云老婆把三个装了丁字内裤的盒子拿给店里的女人,没半点不好意思。
看得寒冰都呆了:“嫂子,你买这么多?要是不舒服怎么半?”
李云老婆笑着回答:“我只穿给李博士看,又不是要整天的穿着它到处跑,让他总看一个颜色,也会腻的,所以变换着的让他看着新鲜。”
她才没寒冰那样羞答答的,这就是结婚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姑娘最大区别。结婚的女人,可以在要好的女人面前把老公喜欢什么样的姿势都能随口说出来,没结婚的姑娘可不同,她们才不会随便说自己的性需求呢。
两个女人,一个高高兴兴大大方方的买了三条不同颜色的丁字内裤和一双性感吊带丝袜,另一个,却扭扭捏捏但又心里暗喜的买了条白色丁字内裤准备着给爱人展示。两人从情趣内衣店出来,在‘废都’商厦里到处的逛,今天是周六,来这里逛的人还真不少,大都是男人陪着的漂亮女人,一个个穿着名牌,可得体的,却没几个。
女人逛街,似乎永远都很有兴致,买的少,看的多。李云老婆今天可不一样,给自己和孩子,都买了些衣物,惟独没给李云买什么,寒冰也买了两件衣服。不知不觉,她们已在废都商厦逛了近三个小时。
“嫂子,等一下。”
寒冰看到一家专卖男士内衣裤的品牌店,喊李云老婆。
“怎么,想给你哥买内裤呀?”
李云老婆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内裤问。
“别这么大声嘛,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呀。”
寒冰四处看看有没人注意。
“哈哈,还害羞呢,有啥害羞的,不就是给男人买内裤嘛,走,嫂子带你去,我可常常给李博士买的,这个品牌贵是贵,但穿着舒服,也很好看,要平角的还是三角的?”
李云老婆大大咧咧,压根没怎么在乎有没人听到。
寒冰跟在她屁股后面,走进这家男士内衣店,一个销售员走过来问:“两为太太是给先生买内衣吧?请。”
李云老婆笑着看寒冰,那意思是说:‘看看,人家姑娘都把你当太太了。’寒冰眼睛只看白色和蓝色,各要了两条平角的和三角的,尺码她是根据王老五身材衡量着估计。
“哟!都知道你哥的尺码了,是不是早就偷偷的买送过人家了?”
李云老婆总是那么一惊一咤的。
“才没呢,要不是今天和你一起来,我连进这样的店都不敢。嫂子,你不给李博士买吗?”
寒冰还是红着脸。
“他那身材,穿这个糟蹋了,这样的标准尺码,只适合你那个心爱的哥才配穿。以前给他买过几条这个牌子的,穿在他身上,看着都想笑,滑稽得很。”
李云老婆说着自家男人,想着李云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嫂子,还买什么不?三点多了,也不知道哥和李博士喝成啥样了?我们回吧。”
寒冰还惦记着王老五呢。
“哟!是该回了,走吧,没什么可买的了。”
李云老婆看看表说,也想急着回家给她老公展示自己买的特别东西。
王老五和李云,早喝完第二瓶,李云买了单,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餐,吃了他将近两个月的工资,以后他再也不敢充大头了,遇到王老五这样的,要是自己总说请客,那还不把自己吃穷得去要饭呀。
两个男人,喝着咖啡,闲聊着些国家大事,也算是参政议政了一回。再好的酒,那也是酒,是会喝醉的,王老五和李云都有些晕忽忽的了。
“哥,还好吧?”
寒冰和李云老婆回到西餐厅,看到王老五面红耳赤样,心疼的坐在他身边问。
“怎么不多逛一会?才多少酒啊,没事。都买了些什么?”
王老五醉眼看着寒冰,觉得她今天特别的美,真想搂抱着她亲一口。
“寒冰给你买了能让你难忘的东西,回家去慢慢欣赏吧。”
李云老婆神秘的笑着说。
“老婆,你又给我买了什么难忘的东西了?让我也看看。”
李云舌头都有些大了。
“回家慢慢看,在这里怎么看呀。”
李云老婆斜了他一眼回答。
“好,那回家看吧。”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差点摔倒,还好寒冰马上扶住他。
李云却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这地怎么是转的呀?”
他老婆拿出吃奶力气,也没把他这个胖子搀扶起来,一个服务生过来,帮着她的忙,才把李云搀起来朝门口走。
“今天喝得真高兴!是吧?王老弟。”
李云在老婆和服务生的搀扶下,还给王老五说着话。
王老五似乎没什么事,其实他比李云喝得还多,在寒冰的搀扶下,只是脚步有些飘。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3)丁字内裤(下)
李云老婆开车把王老五和寒冰先送回公寓,载着她那个没了知觉般的博士,一路上抱怨着:“不能喝就少喝点,充哪门子好汉嘛!醉成这样,好好的一个周末,都被你给糟蹋了!”
她是为不能马上展示她刚买的性感内衣而抱怨呢,看看李云这个样子,即使自己现在回家穿上给他看,他也没法看。
寒冰搀扶着王老五上到28楼,开了门,王老五进门后,倒是比寒冰动作还快,到卫生间撒了尿出来,抹光衣服的躺床上了。王老五喝醉的样子,寒冰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知道他醉了后,只会睡觉,所以寒冰看着他很乖巧的爬上床,自个笑了,也不理会他,刚才搀他,弄了一身的汗,她把衣服脱光后,在淋浴喷头下冲。
李云老婆把车开到楼下,找了个人,把李云弄回家,给他脱了衣服,让他躺床上,只听李云说着酒话:“王老弟,还要一瓶吗?今天老哥我高兴,这钱花得值!”
“这是在家呢,你王老弟,现在说不定早把寒冰按爬下了,看你这德行,喝点猫尿就成这个样,图着人家花钱,你就使劲的喝呀!”
他老婆还不知道今天这顿饭,是自家老公掏的腰包呢。
“我热!热!”
李云躺在床上,脚手乱动着:“难受!怎么没开冷气呀!服务员!快开冷气!”
他还以为在西餐厅里呢。
李云老婆噗嗤的笑出声来:“谁是服务员呀?我就是你服务员,睡你的觉,别叫唤了。”
自己脱光了衣服去冲凉,自己想穿穿刚买的吊带丝袜。
寒冰冲完澡,把身体上水珠抹干,想起刚才买的丁字内裤,想试试,于是光溜溜的出来,象在自家里一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看了眼已经熟睡过去的王老五,她走过去,见他的右手摸在胯上的睡,他健壮的身体,在醉了的时候,都这么具有吸引力,寒冰象欣赏一具男人雕塑艺术一样,爬在床边看,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端详一个熟睡的男人裸体,原来男人熟睡的时候,是这么的温柔,没他们平时那种阳刚的霸气,更没他们亢奋时那样的雄壮威猛,原来他们也有乖巧温顺的时候。寒冰看得有些痴了,不自觉的伸出手,用手指开始从头到脚的触摸王老五,当手指碰到他握着的命根上时,寒冰用食指在它的头部轻轻的划着,只见它象是一只正在充气的气球,慢慢的开始膨胀起来,寒冰看着,觉得很好玩,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王老五象是感觉到什么,侧过身去,但没醒来,寒冰笑着给他盖上被子,站起来去拿提回来的购物袋。
女人穿衣服,没镜子可不行,要是她们穿上衣服没镜子照一照,先自己欣赏一凡,那她会一整天心里不自在,总觉得自己的衣服没穿对,总会觉得别的人都朝她身上看,其实,这都是女人特有的虚荣表现,她们总去在乎表面的现象,而忘记了自身,也就是忘记了衣服下的价值,她们总抱怨自己没看明白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很简单,因为她们不懂男人在乎的是她们的身体,而不是衣服。
寒冰自然也少不了女人的这个毛病,她把盒子装的白色丁字内裤拿出来,走到衣柜的穿衣镜前,先在自己胯部比了比,然后有些脸红的回头看看熟睡着的王老五,把丁字裤用手拉了拉,确实有弹性,而且手感还很好,滑滑的,绵绵的,摸上去比自己的皮肤还舒服。寒冰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站着,把白色的丁字裤套进左脚,然后再用左脚独立站着,抬起右脚穿过丁字裤的另一个口,等双脚都被白色的丁字裤连在一起后,她才双脚站立,微微分开,双手往大腿根上提丁字裤,直到把它固定在自己的髋部。
一个修长,性感,被一小块还没手掌大的白色棉布,包裹住大腿根三角区的美人,出现在镜子前,她惊呆了,就这么一小块遮隐,出来的效果却是和刚才没穿时的完全变了模样,她不敢相信如此神奇,以前自己穿一般的三角内裤,也没这样的感觉,可今天这丁字内裤一穿,髋部的白色线条,提着自己神秘隆起,而双大腿却裸露出来,白色棉布包裹的三角区变得尤其的显眼,而且更加具有神秘感。寒冰忍不住的伸右手去摸,手指传来的那种舒服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镜子中的女人,脸烧红起来,她用右手摸着白色三角区,左手在胸部的双乳上轻揉,眼神流露出那些性感女星般挑逗的光芒,把右腿微微弯曲,轻轻摇摆着腰臀,看得都被镜子里的自己迷住了。
寒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把臀部朝左边侧着看,后面明明感觉到有根带子勒着的,可怎么也看不到,然后再朝右边侧过来看,也没看到,于是她伸手到臀部后,从两瓣肉肉的臀部中间,用手指拉起白色的带子,这才看到,手指一放,那根白色的带子又弹会两瓣肉中隐藏了起来。
就在寒冰独自玩味着穿上丁字内裤的身体时候,李云老婆也冲完凉,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走出卫生间,看到李云已经打起呼噜,她鼻子哼了一声,从袋子里先拿出吊带黑色丝袜,看了看外包装的说明书,坼开来,走到梳妆台前,光着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始穿起丝袜。她首先穿的是腰部那一圈,这一圈是为了吊下面的部分,然后才开始穿腿部那部分,是一只一只分开的,不是连裤袜,等把下半部分穿好,才从凳子上站起来,边扣着吊带上的挂钩,边走向穿衣镜前。
李云老婆的身材,保养得仍然如姑娘般,腹部扁平,臀部没有生了孩子妇女那样的下坠,还是那么的紧凑,乳房有点微微下垂,但还是那么的有弹性,大腿和手臂,修长而紧致,三角区的黑毛,乌黑浓密,和身上白皙的皮肤,构成鲜明对比,腋窝下的腋毛,被除毛剂去除了。
她站到镜子前,面对着镜子,有些不敢相信,身上就多了那么点装饰,效果却相当的好,把自己变成了个连自己看着都想抚摸的模样,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淫荡中带有高贵,羞涩里透着欲望。李云老婆用双手抚摸着双腿,手指摸到的丝袜感觉,和皮肤完全不一样,沙沙的,让心都有些痒痒,手顺着丝袜,慢慢的往上摸,摸到了没丝袜的大腿根,手指就到了黑色的三角区,看着镜子前自己正面,她有些陶醉了,很满意自己的身体构造。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幸福的,不仅有个疼自己的老公,还很听自己的话,家里也不缺钱花,自己的身材又这么的保养得好,还有个好工作。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女人象自己这样活得滋润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李云在床上不够勇猛,要是他能象自己心目中想的那样能干,那自己的日子,神仙也没法比了。
寒冰展示着自己穿了丁字内裤的身体,有些忘我的那种,要是王老五醒来看到,还不知道会兴奋得怎么样呢,她从衣柜里找了件王老五的衬衫穿上,那衬衫刚好盖过她的臀部,遮挡住了穿着的丁字内裤,宽松的衬衫让她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她把袖子卷起,拿了本书,走到窗边的沙发躺椅上,斜躺在上面看书。
李云老婆在自家里,欣赏了一凡吊带丝袜,然后拿出丁字内裤,是白色的那条,她认为黑色的丝袜配上白色的丁字内裤,应该更加的有诱惑力,等她穿上后,在镜子前那么一站,镜子里面,双腿夹着的白色丁字内裤尤其的鲜明,还没巴掌大一块遮羞布,在黑色吊带丝袜的陪衬下,尤其的突出,她笑了,是媚笑,带有淫荡的媚笑,决定就这么穿着,等待李云的醒来,她穿上件李云的肥大T恤,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斜躺着打开电视。
快到八点的时候,王老五被渴醒,这个时候天已经灰蒙蒙的快黑了,他一骨碌翻爬起来,先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喝,然后跑到卫生间里尿尿,没注意到寒冰躺在沙发躺椅上睡着了,他尿完尿,站在淋浴喷头下,冲起澡。
李云也是在八点不到醒来的,他睁开眼,开口就叫老婆,想让他老婆给他倒杯水,可没人答应,他看看床头柜,见上面有半杯水,可能是昨晚剩下的,抓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然后进了卫生间,开了冲澡的笼头同时,自己也把尿撒了出来,这么一冲,他顿时完全清醒了,想到了中午被王老五狠狠的宰了一次,心里还觉得有些亏,他决定不把这个事给老婆说,不然,自己老婆还不知道会抱怨多长时间呢。
王老五从浴室出来,已经穿上了浴衣,到挂着衣服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摸出打火机点上,看到了寒冰的包和衣服,这才想起寒冰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于是回头四处看,见她象个睡美人一样,穿着自己的衬衫,躺在沙发躺椅上,胸口上双手还搂抱着一本书,那可爱的模样,让王老五看着都心疼,拿了条毛巾被,走过去,轻轻的给她盖。
“哥,你醒了。”
寒冰还是被王老五惊醒,睁开眼,对着王老五微笑着说。
“怎么不到床上睡,这样会着凉的。”
王老五已经把毛巾被盖在了寒冰的下半身,见他醒来,坐在她身边,把刚点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用手摸着她的脸说。
“也没想着睡的,看着书,不觉迷糊了过去。”
寒冰觉得这样很幸福,用手抓住王老五的大手,放到唇边吻着他的手背和手指。
“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吧,冰箱里应该还有鸡蛋和西红柿。”
王老五问。
“不饿,别做了,等会饿了的话再说,你陪我说说话,我好想你。”
寒冰说的想,是真的,看着王老五睡可过去,自己一个人感觉有些孤独。
“傻丫头,我不是一直都在吗,怎么会想我呢?”
王老五低下头,在她唇上吻着说。
寒冰在王老五低下头的那一刻,伸开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轻起朱唇,很自然的把舌伸出,她喜欢这样的湿温,这样的湿吻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妙,每次王老五吻她,她都会张开口,让自己的舌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王老五也很喜欢寒冰这个习惯,每次和她接吻,自己都无比激动,身体会不自觉的亢奋起来,她喜欢寒冰这样主动的张开她的嘴,当然也喜欢她主动的张开她的身体,在她张开的身体里,那种永无止境的欲望,使他不愿抽身。
王老五吻着寒冰,左手开始伸向她的双腿间,想去摸她那光洁而肥沃的地方,寒冰也很配合,尽量的把双腿张开,以便王老五的手能顺利到达,她渴望着他来抚摸,她喜欢这样的抚摸,甚至她想到了王老五要是摸到她穿的丁字内裤时的激动会是什么样。
王老五的手指,很有节奏的从寒冰大腿内侧逐步的朝她的根部移动着,她大腿内侧温暖的体温,让他的手指充满欲望,探索的欲望。
两人亲吻着,王老五左手摸到了寒冰的胯间肉肉的隆起,可手感和以前不同,似乎是内裤,可内裤又没这么小,他好奇的抬起头来:“这是什么?”
寒冰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笑,想让他自己亲自去看是什么。
王老五伸手把落地灯开了,光线很柔和明亮,他把刚盖在寒冰身上的毛巾被拉开,撩起寒冰穿着的衬衫,见一小块白色的布紧紧勒在她的大腿根部。王老五的心狂跳起来,似乎眼神呆滞了般,双手把寒冰双腿分开,看到布条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勾勒出诱人的两瓣,他把手指伸向两瓣中间,布条的在手指的力量下,象是被压挤进寒冰的肉里一样,胯部命根,迅速膨胀到极点,把穿在身上的浴衣高高的顶了起来。
寒冰在王老五用手掰开自己双腿后,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当他的手指在敏感的部位游动时,她酥麻的啊哦叫唤出声来,同时把手伸向王老五的浴衣里,很准确的握住了他挺立的命根,有些烫手。
王老五头朝寒冰胯部,自己的下半身朝着寒冰的头部,低下头,伸出舌吻在白色的布条上,同时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抚摸着,耳朵里听到寒冰轻声但很绵长的呻吟声。寒冰的手握在王老五命根上,朝自己的嘴边拉近,王老五会意的凑了过去,寒冰侧着头,把膨胀的命根从他穿的浴衣里暴露出来,伸出舌舔在他那油亮且微微发红的头上和沟部,接着张开嘴,含进了半根。
王老五不想退去寒冰穿着的丁字裤,他喜欢她这样穿着。两人颠倒着,在沙发躺椅上相互给予着对方最需要的安慰,也调动着对方情欲的高涨,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们各自灵魂的最深处。如此这般的互相抚慰玩弄一会后,王老五站了起来,也不脱去浴衣,而是穿着它,解开了带子,把自己前面完全裸露出来,然后把寒冰翻转过身去,也不把她穿着的衬衫脱掉,让她跪爬在沙发躺椅上,看着她勒进臀部中间的白色带子,王老五用右手指拉起带子,朝右边拉开,左手指头摸向拉开的地方,此时已经变得湿淋淋水湾湾的,这时,他再也没法控制自己,挺着命根伸向寒冰象泉眼一样的地方,几乎是全部插入。
在王老五欣赏寒冰白色丁字裤的同时,李云冲完澡后,穿了条休闲短裤,没穿上衣,走出卧室,电视画面一闪一闪的,放着电视剧,他叫了声他老婆,没回应,走过去看到她面朝沙发靠背的躺在那里睡着了,滚圆的屁股朝着电视,双腿黑黑的象是穿着裤子一样,走近她身边,想用手去轻拍她的大腿叫醒她进卧室睡觉,可当手触碰到丝袜的那一刻,李云才知道她穿的不是裤子,用手那么一摸,沙沙的很舒服,于是他顺着沙沙的感觉,把手朝老婆的臀部摸去,当手感觉到皮肤后,以为她没穿内裤,因为她以前只要孩子不在,洗完澡,总不喜欢穿内裤,于是李云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想在老婆熟睡的时候摸摸她没穿内裤的神秘地方。
李云老婆在李云摸到她光着的屁股时候,已经醒了,但她没动,目的就是要让他自己来探索,她知道李云肯定会摸向自己的风景区,他的习惯是睡觉都要摸着她那里才舒服。
李云不知道老婆醒了,他跪在沙发前的羊毛地毯前,悄悄的把老婆穿在身上的T恤往上撩了撩,看到她滚圆肉感的臀部露在吊带丝袜中,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老婆穿的是吊带丝袜,这个他以前也见过,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老婆穿,这一看,欲火腾的就烧旺了起来,把嘴唇凑上去在她裸露的屁股蛋亲吻了起来,手却伸向前,摸到了大腿根,和往常不一样,没了毛茸茸的手感,他体会到的是棉布,这下他奇怪了,抬起头来想看个究竟,可又没开灯,只好借着忽闪忽闪的电视微光,怕把老婆弄醒似的,轻轻抬起她上面的一条大腿,边抬边伸头朝她胯部看去,因为没戴眼睛,视线又不是很好,所以李云几乎是把头凑到了老婆的双腿间,才看清黑黑的地方没了,变成了白色,他想再看仔细些那到底是什么,忽然头被老婆的双腿紧紧夹住,只听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李博士,你在干什么坏事?趁着人家睡觉,你就不老实了是不是?”
李云被老婆双腿夹在中间,回答说:“你这个地方怎么变白了?没了黑毛,是不是用什么布条包住了,难道是来例假?不对呀,我记得应该还有十几天才来的呀。”
“你再仔细看看。”
他老婆说着,把双腿叉开,完全暴露出了白色丁字内裤来。
李云这个时候,才清楚的看到,夹在老婆大腿根的白色,是布条,他伸手去摸摸,确认了是手感很好的布条,用手指挑起一看,原来黑黑的部分,都被裹在了里面,李云嘿嘿的笑了,喜欢得不得了,双手撑开老婆的双腿,把嘴凑了上去,他老婆仰躺着,很受用的哼哼起来。
李云在老婆胯间用眼睛用嘴和手享受了一会后,怎么还能忍受得了,把老婆翻转过身去,让她爬在沙发的靠背上,自己站在地上,很快抹下休闲短裤,分开老婆两瓣屁股,拉开白色丁字内裤,朝前那么一送,把她老婆顶得整个上半身匍匐在沙发的靠背上。
“喜欢吧?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给你穿。”
他老婆在他的快抽慢插中哼哼哈哈的回头说。
“好!喜欢,以后你经常穿。”
李云威风八面的撞击着老婆的屁股说。
“寒冰那小妮子,也买了条白色的,现在还不知道被王老五整成什么样了。”
李云老婆说完,把眼睛闭上,似乎自己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王老五,她开始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李云听说寒冰也买了一条这样的,也把眼睛闭上,前后的运动着,心里想象着身前的女人屁股,是寒冰的而不是老婆的。
寒冰在王老五的抽送下,叫声开始变得高昂起来,随着王老五在后面的耸动,她的身体一前一后的也摇摆着。
“哥,你喜欢我穿丁字裤吗?”
她娇叫着问。
“喜欢极了!”
王老五哼哧哼哧的回答。
“是嫂子要我买的,她也买了三条呢。”
寒冰啊哦的一声后,给王老五说。
“李博士那老婆,是个很会享受的女人,以后你和她多学学。”
王老五希望寒冰变得象一个欲望无尽的淫荡女人,抛开羞怯和矜持,尽情的享受本该属于她和自己的快乐。
人生是什么?吃饱喝足后,为的又是什么?还能有比男女的欢爱更加快乐的事情吗?人这种动物,要是连自己这点最基本的需要都满足不了,那活着还真的是没什么劲了。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4)二人世界
王老五在和寒冰真正的恋爱了,开始了正常的约会,这是每个男人和女人,都经历的,只要一天甚至一秒钟见不到对方,就想得不得了,见了面,总想搂抱着爱人,牵着爱人的手散步,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做一些有趣的男女游戏。
约会期间,王老五连自己都认为要和寒冰结婚了,所以脑子里没想别的女人,他只想一心的对寒冰好,虽然脑袋里时不时的会冒出江雪和杨汇音的影子来,但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们。司马文晴也来过电话约他,他都用有事或很忙委婉拒绝着。
寒冰给他带来了无比快乐和充实,虽然她什么也不会做,没杨汇音那样会做饭,会收拾房间,但她很单纯可爱,尤其是在床上,简单得王老五让她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她的那中娇弱和小鸟依人的样子,很对王老五的胃口。
每到周末,她只要不上班,都会来陪王老五,即使是上夜班,也要白天过来陪他到自己上班时间到才离开,每次都是王老五周五过来等她。他们都是周五见面,周一早晨寒冰才离开。
两人在一起就这样半同居的过上逍遥快活的二人世界日子,一起泡鸳鸯澡,一起蒸桑拿,一起看电视,甚至寒冰还喜欢上了看足球,常常和王老五在周末夜晚躺在大床上看意大利甲级联赛和英格兰超级联赛,她还有了自己喜欢的球星,而且还不止一个,什么托蒂、小罗、贝克汉姆等。她还和王老五一起上网,与王老五的那些网友聊天,寒冰还问王老五有没有过和女网友见面或视频聊天的事,王老五说没有,那都是虚的,图开心而已,哪能当真啊。寒冰喜欢看小说,有的时候在网络原创里看,王老五也跟着看了几次,但那些小说都是些很无聊的文字,没什么内涵,想写情色吧,又不敢大胆的描写,想写纯文学吧,好象也没那个实力,倒是吊儿郎当的语言满篇都是,符合当代年轻人的胃口,真正写得好的没几篇。王老五笑话寒冰,说她是幼稚园的孩子,寒冰回答说现在网络里可流行这些了,是你老了跟不上时代了等等,说得王老五一愣一愣的只搔头说是是是我老了。
这样的二人世界就象天堂,寒冰常常在临睡前靠在王老五身上,要他拿着书给她读,她觉得这样的浪漫是自己很早梦寐以求的,所以在王老五读书声中慢慢的入睡是她最幸福的事。她喜欢音乐,尤其喜欢小周的歌,周杰伦和费玉清合唱的《千里之外》她是百听不厌,每次听这首歌,她就要王老五跟着费玉清唱,她自己学着小周唱,害得王老五每次都唱得口干舌燥。有时候王老五有事出去应酬,她就一个人躺在那靠窗的沙发躺椅上,边听音乐边看书的等王老五回来,她也从不问王老五是和谁见面,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些一般女人爱打听的琐碎事,她完全的信任他,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王老五最爱的女人,就象她爱他那么深一样的信任他。而王老五也确实在和她约会期间没做出任何出轨的事情,他单独见的人都是一些自己的哥们,谈的都是重要的事情,和女人没关系。王老五的欲望在寒冰身上可以得到最大的满足,从肉体上和精神上,他都已经没法再去想别的女人了,也没精力去找别的女人,所以他这段时间很规矩,象个模范一样的规矩。
王老五带寒冰去过几次侯宝生开的豪情酒吧,侯宝生把寒冰当嫂子一样的看,总是嫂子长嫂子短的叫,把寒冰高兴得总是呵呵的笑,王老五也不否认。两人还常常和李云夫妇一起吃饭,甚至逛街,两个女人都喜欢给自己男人买内裤,每次出去逛街,寒冰都要给王老五买,而且只认一个品牌,都是到第一次给他买的那个男士内衣专卖店买的,因为王老五给她说过自己喜欢这个牌子,穿着舒服,所以寒冰就买这个品牌,也不仅仅限于买白色和蓝色了,什么颜色都买,每次两条,有平角也有三角,时间长了,那几个专卖店的小姐们一见到寒冰,就高兴得不得了,不高兴才怪!寒冰买的内裤,多得让王老五每天换两条都可以一个月不用洗。除了内裤,寒冰还喜欢给他买袜子和衬衫,王老五给李云开玩笑的说:‘别人的女人爱购物,我的女人爱内裤。’这句话成了他们在一起时候的经典玩笑语言,一逛街,李云就说起这句话逗寒冰。
寒冰很注重个人卫生,几乎每天要洗澡,不洗就象全身痒痒似的不舒服。王老五笑她说有洁僻,是医生特有的一种精神毛病。寒冰反驳说这是一种享受,是一个人对别人的尊重。寒冰的观点是:一个人穿得体的衣服,不是为了自己,因为自己看不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貌,是穿给别人看的,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她还做比喻的给王老五说参加婚礼穿的衣服和参加丧礼的衣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总不能把参加婚礼的衣服穿到丧礼上去吧。王老五听了觉得她说得很在理,没错,人要懂得尊重别人,尊重别人不在于要穿名牌用名贵香水,只要干净整齐得体,这也是王老五的母亲从小教育他的做人道理。
王老五还教寒冰下围棋,两人有时候就在床上光着身子的下。在王老五公寓,两人穿着衣服的时候少,象过上原始人生活一样的自由自在,别说下围棋时候不穿,就是在做饭吃饭的时候也不穿,除非寒冰来了那个女人家家的麻烦。寒冰开始学着做些食谱里的饭菜,虽然做出来的不是那么回事,但王老五还是吃得津津有味,还一个劲的夸她有进步。
他们两的二人世界生活,王老五的母亲是猜到一些的,因为王老五每周末早早的去公寓,引起了她的主意,但没过问,虽然她不赞成自己儿子这样,但她想媳妇心切,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过得好了就想结婚的事,所以当作不知道。
寒冰和王老五一起与陈铭川夫妇去打过一次高尔夫,那是他们来岛城专门看望王老五母亲的时候。寒冰和陈铭川的妻子很要好,而陈铭川夫妇也把他们看作是夫妻俩,很自然。
对于王老五要结婚的事,可是大事,他的那些哥们个个觉得惊奇,但陈铭川不希奇,他认为王老五和寒冰是天生的一对,以后他们会很幸福,当然,陈铭川在私底下也问过王老五那个蝴蝶结的情况,王老五很含糊的作了解释。在这个问题上,陈铭川有些担忧,怕哪天那个蝴蝶结找来了,王老五的立场又会改变,所以给他说:“武哥,你可要想好了,那个蝴蝶结如果来找你,也不能把寒冰给甩了啊。”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那个人不会来找的,即使她离婚了,不是还有孩子陪她吗,再说也许人家过得很幸福呢。”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江雪的苦,要是知道,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和寒冰这样舒心的过二人世界了。
两人的二人世界生活很愉快的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没红过脸,也没什么事情可让他们红脸的,别的夫妻为钱为孩子为老人为工作等等而吵闹的事情,在王老五和寒冰的身上都没有,两人都没负担,人没心里负担就开心,那些不开心的,都是因为心里和身体的负担太多,顾虑太深,欲望太大,理想太高,这些,王老五和寒冰没有,也没想以后会怎么样,他们只过好彼此在一起的快乐日子,这就是恋爱,男女之间的恋爱是不负责任的,不象婚姻家庭,要面对的是很繁杂的关系,恋爱就单纯多了,只要两人愉快,面对对方就成,为对方付出为对方负责就成。
司马文晴一直很忙,广州岛城的两头跑,海星大酒店,自从王老五帮她找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后,她基本上放手的交给那个人管理,自己把精力用在和国外的合资上,她时不时的也给王老五打电话,问他的一些情况,甚至还约过王老五,想和他温存,她不知道自己的表妹正和王老五热恋,她只知道寒冰比以前高兴了,猜想她肯定是恋爱了,在电话中问过几次,寒冰都没认真的说过。
在王老五和寒冰过着二人世界生活的这段时间里,郝冬梅仍然一如既往的在周二过来收拾房间,可每次来,看到房间都被收拾过,她不知道是寒冰收拾的,还以为王老五怕影响自己学习,找了别人来收拾的呢。单纯的姑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开始慢慢喜欢上的男人,早已经搂抱着别的女人在这间公寓的大床的睡觉了。
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王老五和寒冰这种快乐的二人世界生活,王老五刚有的结婚念头,都将面临一次传统观念带来的灾难。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5)白虎星下凡
岛城这个城市很现代,但也很传统,市中心有个寺庙,香火很旺,一点不比少林寺差,虽然没少林寺那么有名气,可山不在高,有寺庙就有和尚,寺也不在大,只要有人气,香火就不断。
岛城寺庙的和尚们是怎样过清规戒律生活的呢,那些和尚们是左手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当然现在的手机那是很普通很常见的啦,和尚也是人,需要和外界联系,用手机不是什么希奇古怪的事,可古怪的是他们还买彩票带着女人逛街,当然逛街的时候也不可能穿着僧衣,肯定是穿便衣,象便衣警察似的。别人说他们还逛窑子泡酒吧这些是是非非的,也没人能肯定的说出个一二三来,都是听说,没人见识过,也许人家带着假发也有可能的,现在这个时代什么不假呀,人都有假的,和尚带个假发也不足为奇。
寺庙香火旺,说明社会繁荣稳定,经济发展得好啊,同时也增加了就业,那些在寺庙门口的看相大爷大婶们,一个个打扮得仙风道骨般,见人就说:‘哟哟!看你长的这个相,富贵啊富贵!要不坐下来给你好好看看。’或者说:‘小伙子(小姑娘、这位大姐等)我给你送几句话。’反正都是好听的话,可能是现代人听好听话少了,只要听到这样的好听话,都高兴,这一高兴,就得上当,就得受骗掏钱。就这样,和尚产业的附加值在寺庙门口体现了,什么易经看相、摸骨断命、投钱(三个或七个铜钱)问路(出路)等等,五花八门,各自为阵,在寺庙门口排开,等着撞上来的兔子呢。还别说,真有那样的兔子,还不少呢,尤其是未结婚的年轻人居多,姑娘的占多数。
岛城的寺庙也搞经济交流会,凡是每月农历初一和十五,都要进行一次隆重的仪式,不过是变着戏法赚钱罢了,可岛城的人民大众还蛮虔诚,每月到这两天,一大早的要到寺庙去烧香拜佛,那是人山人海的热闹啊,害得交警叔叔们想多搂着老婆睡会都不行,五点多钟就得到那几个路段执行任务疏散交通,因为虔诚嘛,佛要看谁来的早才把福气给谁。
王老五母亲不信神也不怕鬼,但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也想赶个早的去寺庙上个香。这天是初一,她一大早的起来,早饭都来不及吃,本来肚子昨晚有些不舒服,晚饭吃得不多,加上没吃早餐,肚子肯定是饿得慌。王老五不在,和陈铭川去了香港,段向东那边有点事情,需要两人一起去解决。母亲只好和父亲一起打车到寺庙烧香,给儿子求个好媳妇,求个胖孙子。肚子再怎么饿得难受都忍着,本来慈眉善目的一个老太太,硬是被折磨得满脸痛苦龇牙咧嘴的,得!才到门口下车,被一神婆拉住,那神婆一看母亲脸上不怎么好的表情,就吓唬她叫喊着说:“哎呀呀!老夫人啊!要出大事啦!”
王老五母亲一听,吓了一大跳,本来就痛苦的表情,越加的难看:“你说谁呀?是谁要出大事啊?”
母亲停下脚步,问神婆。
神婆一看中招了,马上脸带笑容的说:“来来来!你快请坐下,再大的难,都有化解的办法,你听我仔细给你说。”
说着连拉带拽的把王老五母亲按坐在一个小木凳子上,拿起母亲的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装着很认真的看起来。
王老五母亲被神婆这神叨叨的样子弄得有些晕忽忽的,于是很虔诚的只好让她看,并让父亲也坐下,等着那神婆把看出来的说说,这就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这句话,世间不知道害了多少的人。
这个神婆可是比心理学家还厉害,边装模作样的看着王老五母亲的手,边察言观色的看母亲的脸,见母亲一脸的痛苦样,认为肯定是为孩子的事情痛苦,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母亲不为子女操心的,于是信口开河的说道:“老夫人啊!你的孩子有难啊!”
“你说的是我儿子小武吗?”
母亲一急,先暴露出自己的内心担忧,并告诉了对方,自己有个儿子,连名字都让对方知道了。
“没错,就是你儿子,有大难呢。”
神婆从母亲的口里知道是为儿子才一大早的来这个寺庙的,干这行当,她知道怎么往下联想,比作家的联想还有条理,有说服力,要不然,也别想骗人,有些蹩脚作家,不能把话自圆其说,最终被读者骂成狗屎。这个神婆可能是个老手了,知道王老五母亲有个儿子,自然心里就想到儿媳妇上,她接着说:“你儿子的大难,要来自你未来的儿媳妇身上。”
“是他现在好着的对象吗?挺好的呀,都快结婚了。”
母亲一听,怎么可能呢,那么标致的一个好闺女,儿子那么的爱,自己和老伴又那么的喜欢,她能带给老王家什么大难呢?可是她还是开始怀疑了,随口就把自己家的大事说了出来。
“那是你还蒙在鼓里,还看不到。你的儿子被骗了!”
神婆看王老五母亲手指上套的那个红宝石戒指和手腕上戴的透着光亮的翡翠玉镯,猜出是个有钱的主,所以分析到这个老太太的儿子一定是个人物,是个人物,就肯定有巴结他的女人,要么是女人想男人的钱,要么是女人想得到男人的权,所以神婆认为这个老太太的儿子找的对象是为了钱财,才要嫁到他家的。
“那姑娘可是个好人,有学问,家庭也很好的啊。”
王老五母亲有点不信这个女人的话了,寒冰怎么能骗自己的儿子呢,那么一个善良温柔的闺女,说什么也和骗子联系不到一起。
“是很好,而且人长得也很标致,家庭环境也相当的好,但还是没你家的条件好啊。你儿子能挣大钱,所以那姑娘看上你家儿子的,是因为你儿子有钱。”
神婆顺着母亲的话说,她也只能这样说,才会引起母亲的注意。
“这叫什么大难啊!一个姑娘家的,爱钱财,爱虚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看你尽瞎说!”
王老五母亲抽回手,不认为女人看上男人钱财是祸害,有些反感这个神婆,站起来要走人,不想听她胡说八道。
“可那姑娘是白虎星下凡!是要收了人命才走的!”
神婆一急,找了个很顺嘴的坏兆头说出来。民间传说的白虎星,谁都没遇到过,就因为没人遇到过,所以才神秘,才会让人害怕,要是有人遇到了,没什么事情发生,也就不会有白虎星这样的传闻了。
母亲愣了一下,还真被神婆的话吓住了,这个神婆又没见过自己的未来儿子媳妇,怎么会说她是白虎星呢?母亲有些犹豫的又坐下来问:“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白虎星可不能乱说的。”
神婆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了,以为这趟生意在自己苦口婆心半天后,要泡汤,才诅咒似的这么说出口的,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又把这个富贵的老太太拉住了,于是接着往下说:“难道要等你儿子出事了,你才相信我说的吗?到那个时候,恐怕来不及啦!”
神婆眯缝着三角眼,观察着王老五母亲的表情变化,接着说:“做我们这个行当的,大都拿好事情给人说,很少说不好的,但今天我看到你这个老大姐,刚过上没多久好日子,就要遭受灾难,实在不忍心啊,才说了我们这行最忌讳的话,要是惹你生气了,当我没说就是。”
似乎她还真的为别人着想一样。
“要真如你说的,我家小武还真有灾难了,他爸,这可咋好呀,孩子好不容易看这个对象,难道小武这孩子真的只能一生打光棍的命吗?”
母亲看着王老五父亲,很是担忧的说,然后问神婆:“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办法?”
王老五母亲有些焦急的问。
“没办法,只有让你儿子离开那姑娘远远的,避开灾祸。”
神婆掏出香烟点上,看着上套的王老五母亲,吐着一缕缕青烟的说。
“真的没别的办法吗?”
王老五母亲还真信了她说的话,又追问解救办法。
“我真的没办法帮你这个忙,很不好意思。看你这么虔诚,一大早的来,你还是多去烧烧香拜拜佛祖,也许还有救。”
神婆说着把身边的几捆香拿出来给王老五母亲。
“哦,多少钱?”
王老五母亲从包里拿出钱夹问。
“连看相带香,一共八十八元。”
神婆盯着王老五母亲的钱夹说。
于是,王老五母亲就这样被骗了八十八元,还买得个不开心,和父亲烧完香后,也不打车,怀着心事坐公交车回了郊区别墅。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6)再见徐缨
王老五和陈铭川这次香港之行,为的是解决段向东那边的几个棘手问题,陈铭川因为公司总部来电话,有急事提前回了北京,留下王老五一个人帮段向东。
“向东,你夫人的第二次手术,什么时候做?”
这天中午,事情已经处理完,王老五准备第二天返回岛城,约了段向东一起吃午餐,在吃饭时,王老五问起段向东老婆的病情。
“下个月,你放心吧,武哥,我不会耽误工作的,在那边,专门找了人陪护她。”
段向东是个实诚的人,也是个严谨的人,他以为王老五这么问他,是担心他没专心工作。
“看你说的,我有什么不放心你的,你的能力我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意思是,想问问这次手术后,段夫人能不能下地了?”
王老五是了解他这个人性格的,怕他有思想负担,所以特地解释。
“唉!难啊!医生说,要看她的毅力,只有她的精神不倒,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机会站起来的。”
段向东叹口气,有些担忧的回答。
“你也别太着急,国外的医疗水平,比国内高很多,以你夫人的性格,她什么苦不能吃呀,她会战胜病魔的。”
王老五是真心祝愿他的老婆能早日康复,那样,这个守活寡的男人也将得到解放。
“武哥,听说你有了结婚对象,恭喜你啊!”
段向东似乎不想再谈自己老婆的话题。到了香港后,这里的夜生活十分的丰富,但他从来没有勇气去找那些高级应招女郎,不是不需要,也不是找不起,而是良心上过不去,他老婆,暗示他可以在外面找一个女人,但他就是不找,只要自己的老婆还不能站起来一天,他就要熬一天,这是一种鞭策,也是一种信念,他要守住自己的这个底线。
“听说了?是啊,有了个对象,现在还没向她求婚呢,打算这次回去,就向她提出,呵呵,忽然有了想结婚的念头,有点怪怪的。”
王老五确实这么想的,打算这次香港回去后,向寒冰求婚。
“老夫人该多高兴啊,快给老人家生个胖小子吧,我也可以当叔叔了。”
段向东真为王老五感到高兴,作为朋友,没有这值得高兴的事情的了。
“对了,向东,下午我要去逛逛,要是你没事,陪我一起去吧。”
王老五明天就要回岛城,想去买点给父母和寒冰的礼物。
“哟,我还真没空,下午两点半,约了一家审计事务所的人见面,要不,我让司机陪你逛?”
段向东不是推脱,而是真的有事情。
“你忙你的吧,我一个人逛,晚上也别张罗了,不知道我会逛到什么时候,明天让司机送我到机场就成。”
王老五了解段向东最近的忙碌,所以不想打搅他。
两人从餐厅分手后,王老五让酒店的司机送自己到了九龙。他一个人悠闲的在一家家世界名店里逛,买了几样小礼物,当走到一家意大利米兰名牌服装店门口时,不经意的朝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惊呆了,只见里面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正在仔细的挑着衣服,这个女人,十年了,在王老五的脑海中,不止出现过千百次,今天终于在这里见到。
王老五象被一块磁铁的南极遇到了北极,脚步怎么也控制不住,走进这家米兰服装店,走到给予过他快乐,教给了他懂得怎么尊重女人的这个女人前面,看着她的面容,尽管已经没了十年前的风采,但也看不出是快五十的年纪,最多四十左右,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甚至多了些许的富态和高贵。
“老师!”
王老五见她没到看自己,嘴巴一起,叫出了老师。
“你?”
女人听到一声老师,抬起头朝王老五看来,见到王老五那一瞬间,嘴巴张成了O型,说出个你字后,呆呆的看着他。
“是我。”
王老五微笑着回答。
“王健武!”
女人眼角的皱纹加深了,是因为笑。
“徐老师!”
王老五喊她,然后走过去,想拥抱她。
徐缨却伸出手,站在那里,微笑着看这个自己调教出来的男人,变得越加的有了男人魅力,没了过去认识的那个有些羞涩和腼腆的处男样子,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双眼睛,那身板,只要是女人见到,都会心动,是那么的具有吸引力,她很想投进他的怀抱,但最后只是理智的伸出了右手。
王老五见到徐缨伸出的右手,忧郁了几秒钟,也伸出右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
“这些年,你在哪里?”
王老五的问话,似乎表明自己这些年一直在找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吧。”
徐缨说着,把被王老五握着的手抽出来。
两人来到一家茶楼,相对着坐下,王老五的眼睛一直盯着徐缨看,眼神中带有回忆,带着感激,也带着欲望。
徐缨在这样一双成熟男人眼睛盯视下,有些面红,有些羞涩,这样的羞涩本不该出现在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脸上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王老五直勾勾赤裸裸的盯视下,好似自己的衣服被他的眼神剥光了似的,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能不羞涩吗。
“你过得好吗?”
王老五看了一会,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十年了,上次和你见面,还是十年前的事,时间好快哦,转眼十年过去了。”
徐缨没正面回答的说。
“我想你!”
王老五没掩饰自己的情感,他也确实很想念这个女人,把对江雪说过的这三个字,又说了一次,他不能说我爱你,但我想你这三个字,还是可以说出来的,出自王老五口中的我想你,不外乎是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说的我爱你。
“你应该结婚了吧?”
徐缨听到他说想自己,心里暖暖的舒服,哪个女人听到男人说想念自己,而不高兴的。
“还没有,一直单身。”
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五不想谈结婚的事情,最起码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不想谈结婚的事。
“还想着江雪吗?”
徐缨很熟练的亲自动手,本来是服务员服务的项目,但她为了和王老五说话,让服务员走了,双手泡着功夫茶,茶香在她手指间四溢开来。
王老五闻着一阵阵的茶的清香,神清气爽,眼前这个女人,也让他心情激荡,对她的欲望,还是那么的强烈,是这个女人开发了自己,是她教会了自己懂得怎么享受女人的身体和心灵。
“说说你吧,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王老五很好奇她是怎么生活的,从她的外表可以看出,她应该生活得不错,最起码在物质上应该得到满足的,一个女人的幸福与否,完全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来,甚至性的幸福与否,也能看出来,王老五望着徐缨,想从她脸上再次看到十年前的那种饥渴,但他有些失望,也许是她真的老了,欲望不再了。
“说来话长,十年的事情,三两句话难以说清。”
徐缨把闻香杯放到鼻子前闻着,眼睛看着王老五说:“我从成都回来后,到了香港,在香港遇到了一个英国男人,是个做家族企业的,那时侯他遇到了些问题,事业上的和家庭声的都有,很是落魄。我是在酒吧里认识他的,那天夜晚,他喝醉了……而我在香港开了一家代理法国服装和香水的公司,和他认识后一年,他离了婚,我嫁给了他……三年后,他的事业有所好转,于是我和他一起到了英国,做起了全职太太,他有三个孩子,和他前妻离婚后,孩子都归他抚养,呵呵,三个孩子和我都相处得很好……我每年都要来香港几次,主要是帮他过来看看这边的公司运转情况,前天我刚从伦敦过来……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徐缨简单的把自己十年来的生活说了说。
两人在茶楼说了会话,到晚上吃饭时间,徐缨住的希尔顿酒店就在附近,于是王老五和她一起来到酒店,徐缨请王老五吃西餐,象十年前一样,还要了瓶红酒,不同的是地点变了,菜肴由火锅变成了牛排。
“难道你始终没和江雪联系吗?她也不知道你没结婚吗?”
徐缨一直想知道王老五至今单身的原因,她猜测是不是他心里装着江雪,才不结婚的。
“我在前段时间给她打过电话,从她的几句话语里听出,她应该不知道我没结婚,甚至连我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王老五苦笑着回答。
“那么,这些年,你难道没遇到合适的对象吗?”
徐缨喝了口红酒,用餐巾在嘴角两边擦了擦,又问道。
“一直没遇到。”
王老五端起酒杯,想掩饰住自己说谎的眼神。其实他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面前的这个老师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生怕她知道自己要结婚而惹她伤心似的。
“女人呢?女人应该认识几个吧?”
徐缨没看出王老五说谎,信以为真,并且很可怜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确实是可怜他,甚至于把王老五看成比她自己还不幸的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和女人,没有一个正常的性伴侣,总是会有寂寞时候的,她以前过过这样的日子,所以能理解那种寂寞和孤独。男女结婚,除了组建共同生活、繁殖后代、老了相依为命外,就是为了能在寂寞的时候,有个贴心的人说说话,在生理需要的时候,有个发泄的对象,这个社会,要是没有了婚姻这个道德基础,也就难以成为干净的社会。
“呵呵,认识过几个,都没有什么深的交往。”
王老五全身开始有些烧烧的,不仅仅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而是想起了十年前在成都和面前这个女人的那一夜,那是他这辈子永生难以忘的一个美好夜晚,十年来,那个夜晚的肉欲情景,总是在自己寂寞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让他久久玩味,甚至有时候在和别的女人交欢时,也会不自觉的脑海里出现那种场景,伴随着他的欲望不断升级,给他带来了很多难忘的时光。现在,教会了自己男欢女爱的女人,又坐在了对面,尽管她的脸上皱纹已经写满了岁月无情的痕迹,可她在王老五的心目中,永远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美丽,充满着原始的诱惑,王老五对这个快到老年人行列的女人,竟然还有想抚摸她,亲吻她,想和她做爱的冲动,没错,他此时的身体,已经开始亢奋了,有些忍不住的想抱她,想象十年前一样,和她尽情的、忘我的交欢。再这个时候,什么江雪、寒冰、杨汇音等那些女人,都不在了,他一心只想着面前的女人,他还记得她的肉体,记得她在自己胯下的呻吟,耳朵里又回响起她在一声声呻吟中的教诲。王老五有些迷茫了,沉醉在和徐缨十年前的那夜的狂欢中。
“唉!整整十年了!没想到我们还能见上一面。”
徐缨看到了王老五手腕上的表,心中也想到了十年前那个夜晚,那是她得到这个男人最宝贵礼物的夜晚,一个男人的处子之身,自己这辈子只有过那么一次得到过处男的肉体,他不外乎是个很有精力的男人,在他的身体勇猛的冲撞下,自己一次次的被他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她一生难忘的夜晚,在那个夜晚,面前这个男人还很稚嫩,稚嫩得不知道该对女人做什么,怎么样让女人得到快乐,而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变得如此的有男人气概,变成一个真正对女人有着性吸引的男人了。她还清楚的记得,他雄起时候的威风,记得他贪婪的样子,甚至记得他身上的每一颗黑痣。想到这些,徐缨那快要干枯的欲望,又在她身体里四处奔腾起来,想与他再重温一次过去的美好。
“是啊,十年了,老师知道这十年来,我多么想你吗?我无数次的想念你,想念你给予我的一切,也想念我们所做的一切。还记得这表吗?我一直戴着它,十年来,表带都没舍得换,我总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还能见到老师,今天终于再次让我得以如愿,上天真是有眼啊!”
王老五眼睛里闪着泪光,真情流露,向这个老师表露着自己的心声,这些话,他没给杨汇音说过,没给寒冰说过,即使是给江雪,也只说了三个字,他还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坦白过,此时,对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王老五终于说出了他在大学时候,应该给江雪说的话,可惜听到这话的女人不是江雪。
“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真的,我很开心,你给我说这些,让我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十岁似的开心。来,为了你还记得我,我们碰一个。”
徐缨热泪滚滚的笑着说,这是她听到的最值得流泪的语言。
两人碰了碰杯子,各自仰起头来,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王老五送徐缨到她的房间,但徐缨没让他进去,尽管她很想让他进去,不仅让他进到房间里,她最想的是让他的身体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但最后她还是说:“不早了,你回吧。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给我说那么多你的过去,也谢谢你听我说了那么多我的过去。”
“老师……”
王老五很想进去,想和她温存,想找回过去的美好时光。
徐缨没等王老五说出口,用手遮挡在他嘴唇上,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怕他说出来后没法拒绝他,也害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要他。她不想让过去留给他的那些美好受到破坏,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女人了,肉体已经松弛,自己连照镜子的勇气都在一天天的减弱,又怎么能让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搂着睡呢,这样不仅不能给自己带来愉悦,反而会把十年前留给他的美好印象给破坏了,所以她尽管很想要他,但还是忍住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做什么,但你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回去吧,好好的珍惜你拥有的,你现在是个男人了,不是十年前的年青人,要学会克制自己。你我不是同路人,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回吧。”
徐缨说完,把门关上了,背靠着门抽泣起来,要是再年轻十岁,她真的想拥有这个男人,可岁月不是想就能得到的,这是现实,现实得血淋淋的让人心痛。
王老五站在门外,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他能理解徐缨刚才说的话,她是要自己记住她最美的时光。
王老五在第二天一早,带着遇到老师的美好记忆,返回了岛城。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7)寒冰是白虎
王老五从香港回来后,发觉母亲总是唉声叹气,问父亲母亲怎么啦?可父亲只是摇头不说话。再问母亲,母亲也不明说,只给王老五交代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些,也没再催着他和寒冰结婚。
母亲这个样子,王老五很不放心,但又没什么办法,想来想去,给寒冰说要她有时间多陪陪母亲,寒冰答应改天休息带他母亲去好好的逛逛街。
这天,寒冰没上班,一早的开车来到王老五家,把王老五母亲接上,带她在市区里的商场好好的逛了逛,寒冰还给她买了几件衣服,高兴得老太太呵呵的笑个不停。在吃完中午饭后,寒冰给王老五母亲说:“伯母,我带你去洗浴中心吧,那里有搓背的按摩的,逛累了吧?我们还可以在那里好好的躺着睡一会呢。”
“以前小武也带我和他爸去过,是很好。今天逛了一上午,把你也累坏了吧?那我们就去好好的洗个桑拿。”
王老五母亲答应寒冰的提议。
寒冰带王老五母亲来到一家叫清爽的洗浴中心,这是一家高级的洗浴中心,在里面除了洗澡,还有很多的服务项目,但寒冰和王老五母亲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们只是来洗桑拿和休息,服务员也没给她们介绍更多的服务项目,这里除了做正规的洗浴生意外,也做男人和女人的生意,有专门的男女按摩师,只要客人要求,他们都能提供专业的服务,对男人,自然是有漂亮的女按摩师服务,而对那些想找乐的富泼们,都是由健壮的男按摩师服务,来这里的,都是些寻求刺激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也有夫妻和母女一起来的,今天不是周末,来这里的人不多。
在更衣间,当寒冰脱光衣物后,王老五母亲惊呆了,不是为寒冰的身材好惊呆,而是她想到了前几天那个神婆的话,想到了白虎星下凡的凶兆。可王老五母亲还是不敢相信,因为时下很多年轻人喜欢剃毛,也许寒冰也是赶时髦的年轻人。在寒冰带王老五母亲来到一个贵宾房间,泡在热水里的时候,王老五母亲问:“寒冰,你的那里以前也没长过毛吗?”
寒冰被王老五母亲问得脸红起来,羞涩的回答:“是,以前也没有。”
回答完她忽然想起母亲在多年前向她说过的话:‘冰冰,以后有人问你这里为什么不长毛,你就回答说剃了啊。’当时寒冰还问自己母亲为什么要说谎,她母亲告诉她这不是说谎,是为了保护自己。寒冰没理解母亲的话,没当回事,后来自己的那个男朋友无缘无故的离开了自己,她只认为是那个男人是个负心汉,因为他也没给她说离开她的原因。现在王老五母亲问起,寒冰没听说过白虎这个说法,过去一心读书的她,根本对这些事情不怎么关注,再说家里人都忌讳在她面前谈论这个事情,她确实不知道民间对女人没毛是白虎的说法。所以王老五母亲一问,也就实话实说,压根没往坏处想。
王老五母亲听到寒冰的回答,脸就拉了下来,心里嘀咕着:‘寒冰这孩子还真是苦命,这么标致的一个女孩子,做儿媳妇多好,可她却是个白虎,为了小武的未来,她再怎么好,也只能下狠心啦。’王老五母亲看了寒冰一眼,不露声色的说:“你母亲知道吗?”
“恩,知道。”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母亲为什么要这么问,脸色羞红,有些疑惑的回答。
“你母亲没给你说过什么吗?”
王老五母亲接着问。
“妈只是让我在别人问的时候回答说是剃了,别的没说什么。”
寒冰看着王老五母亲的脸,觉得这个老太太怎么会对自己那个地方有没毛这么感兴趣呢,她接着问:“伯母,是不是没毛不好啊?”
“没什么,没什么不好的。”
王老五母亲能说不好吗,她是怕这个女孩子伤心。
下午在洗浴中心洗完澡,寒冰送王老五母亲回郊区别墅,王老五母亲没露出半点不愉快,还热情的让寒冰在家里吃了晚饭才走。
王老五见母亲很开心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愉快,虽然在听说她们一起去了洗浴中心时,也担心母亲看到寒冰那里没毛会不高兴,但从她们回来后的情绪观察,母亲好象不在乎寒冰的那点小问题,心里的担心自然烟消云散。可在寒冰走后,母亲的脸一下子变了,象晴朗的天空忽然被乌云遮住一样。
“小武!你过来坐下!”
母亲喊王老五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妈,怎么啦?好好的,干嘛阴沉着脸啊?这样会增加皱纹的。”
王老五嬉皮笑脸的和母亲开着玩笑。
“你少贫嘴,记住,以后你别再和寒冰来往了!”
母亲的话让王老五大吃一惊。
“为什么呀?我都要向她求婚了,你不是想有个好儿媳妇吗?”
“你得重新找一个,寒冰是好女孩,可你比她重要,妈不希望你出任何闪失。”
母亲说着老泪就挂在了脸上,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儿子难得喜欢上一个女人,现在却要因为该死的那个民间传说不得不让他放弃这么好的女人,想想自己也伤心。
“寒冰怎么啦?妈,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放心,我会处处小心,保证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猜出来了,是寒冰没毛的事情让母亲害怕了。
“小武,妈也喜欢寒冰那孩子,可她不适合你,就断了吧,啊!听妈的话,错不了。你要真喜欢她,就把她当你妹妹一样的做个好朋友吧,以后别碰她就成。妈求你啦,以前你不是出过一次车祸吗,那个时候,妈和你爸一直担心,只要你开车,我的心就会提着,要是这次你娶了寒冰,还不把妈天天担心死呀,你想让妈为你担心而少活几年吗?”
王老五母亲的这凡话,是完全处于一个母亲爱自己儿子而说出来的,毕竟自古以来的传说是不得不信的,虽然谁也没碰到过,但老一辈人留下的话,那是不敢轻易违抗的。王老五母亲不是那种守旧的老人,但具体涉及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还是不敢冒险,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她会说那有什么呀,只要人好就成的话,但儿子毕竟是母亲心头的肉啊。
“妈,那些都是不符合实际的迷信,是不能信的。只要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不会有任何不好,寒冰她不是坏人,她怎么会害我呢。”
王老五好不容易下决心要结婚了,谁知道又弄出这个事情来,心里那个急啊。
“孩子啊,这不是迷信,妈以前也没看到过,所以不相信,可今天从寒冰那孩子身上妈才知道,真有这样的人。所以妈信,你就依妈的劝,以后会遇到好女人的,这么多年都等了,妈也不在乎多等几年,就算你找个有孩子的女人回来,妈也依你就是,但寒冰不行。”
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她知道这样做,会让儿子很伤心的,可她又必须这样做。
“妈,你的宽宏大量和智慧到哪里去了,怎么能相信这些歪理邪说呢。你想想,我都多大年纪了,再说,寒冰是我喜欢的女人,你不能就这么拆散我们。你反对,我也要和她结婚!这次我不听妈的,要自己做主!”
王老五的倔脾气上来了,连母亲的话都不听。
“你要是和寒冰结婚,我和你爸就和你永远分开,断绝我们母子父子关系!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妈!也永远别喊我妈!”
母亲说到激动处,几乎是哭喊着,伤心的样子让王老五内心里很不好受。
“妈,你别太伤心,我就是一辈子不结婚都成,你不要这么伤心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不和寒冰结婚就是。”
王老五心软了,妥协了,在母亲面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母亲才是他的唯一,谁都没法代替母亲在他心中的位置。他跪在母亲的面前,只为了不让母亲太过伤心,母亲伤心比他自己伤心还难受,所以他为了母亲,就只有自己伤心,也去伤那个爱他很深女人的心,如果这样做可以换回母亲一天甚至是一秒的生命,他也愿意去做。
母亲把王老五抱在怀里,抚摩着他的头说:“儿呀!别怪妈心狠,算妈对不起你,你恨妈怨妈都成,妈冒不起这个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寒冰那里,你不好说,妈去给她赔礼道歉,她要什么,妈都答应她就是。”
“妈,你暂时别给她说,我担心她会受不了,以后我找机会向她解释清楚吧。”
王老五这么说,是想等等,等以后母亲平静下来后,再说服母亲,他说什么也不能再失去寒冰了,如果没法和寒冰结婚,那自己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了,所以对母亲采取采取缓兵之计。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8)江雪要离婚
王老五在母亲的监督下,很少再有机会去和寒冰约会了。
母亲采取的策略是每到周末,都要找借口和父亲一起游玩,而且要王老五开车陪着去,每周换个地方,让王老五没时间去找寒冰,即使寒冰有时间,王老五也没空。母亲和父亲商量好,不在王老五面前提媳妇的事,更不提寒冰半个字,有几次王老五开口提起,母亲和父亲就找借口的把话题岔开,整得王老五是暗暗叫苦。
其实王老五是真想和寒冰结婚,在陪父母东游西逛的时候,他最想的人儿就是寒冰,见不到她,心里说不出的焦躁。爱情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能使人疯狂,使人着魔。如果说王老五恋爱了,那这次算是真正的,不象大学时候那样的只敢想不敢做,他现在知道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就是魔鬼,最起码对他来说是魔鬼,好奇但又害怕,惊喜但又苦恼,他现在也理解了那些文学及影视作品里描写的为爱而放弃一切的浪漫和无奈,他现在就想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和寒冰跑到无人的地方好好的过他俩的二人世界,荒岛、丛林都行,只要没人干涉他们的自由。但这只是他的幻想,现实生活不是这样,朋友可以忘记,但父母没法丢弃,何况他又是一个很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没办法,他只有等待和忍耐。
王老五这边想结婚,江雪那边却想离婚。江雪在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经过认真思考,决定自己不能再这样过下去,她要真爱,要活得象个人样,不想再人前装笑脸,背地却与泪为伴的这样过下去,所以她要离婚。
这天她婆婆把她和孩子及丈夫叫回来吃饭,晚饭后,她让保姆把孩子带出去玩,开始说出她多年来想说但一直没说的话。
“爸爸,妈妈。我很对不起你们,嫁入唐家以来,你们象对自己女儿一样的待我,很感谢你们这些年来的疼爱。现在媳妇要做对不起你们二老的事情,请你们还象以前那样的理解我。”
江雪讲到这里,停了停。
“江雪,是不是小华又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了?你给妈说,妈为你做主就是。”
江雪婆婆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所以狠狠瞪了唐华一眼,面带微笑的看着江雪说。
“妈,你别听她胡说,我哪里对不起她,现在她成了局长夫人,得意着呢。”
唐华在旁边抽烟,他以为江雪要给自己母亲说打了她的事情。
“妈,有些事你可以做主,但有些事,你和爸是做不了主的,尤其在我和唐华的问题上。我今天要给二老说的是,我要和他离婚。”
江雪终于有勇气说出离婚这个词来,说出来后,自己好象轻松了许多,什么都不再担忧。
房子里除了江雪外,所有人都被她的话惊呆了,一时都没人说话,安静得可怕,唐华也觉得很突然,手里夹着的香烟还没凑到嘴上,抬着手看着自己的老婆。而江雪的公公婆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样过了十几秒,是唐华的母亲先开的口:“江雪,你说离婚,不是吓唬小华的吧?”
“我是当真的,是经过认真考虑后才说出来的,并决定今晚开始,就和小武回我母亲家里睡。”
江雪的决心一旦下定,就很彻底。
“什么?娘稀匹的!你说走就走啊!以为你自己是梁山好汉吗!老子告诉你,要是你以后再敢提离婚的事,看我不揍死你!娘稀匹的!”
唐华象只气急败坏的公狼,把手里的烟头往地板上一摔,站起来恶狠狠的吼叫着说。
“你给我住嘴!你老子我还没死呢!就敢在我面前称老子了!”
江雪公公怒目对唐华吼叫起来,然后转向江雪,很平和的说:“我这儿子是个什么东西,我很清楚,都是被她妈惯坏了。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算是给我个面子。”
唐华母亲弯腰把地板上唐华扔的烟头拣起放在烟灰缸里,也劝着江雪说:“要是他以后再敢打骂你,我会狠狠的教训这个孽子的。这离婚的事就不要提了,好吗?”
江雪婆婆是怕给唐家丢脸。
江雪没被他们的规劝说服,而是接着说:“爸,妈,请你们也为我想想,自从和他结婚后,我一直想着好好的过日子,不计较他的一些陋习,就是在最近几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我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当作不知道,可从他当了领导后,收受别人的钱财,而且越陷越深,我也劝过他,但他根本听不进去。这样下去,会毁了他也会毁了这个家的。我不想让孩子以后受到伤害,所以才决定这样做。”
“娘稀匹的!你去告我呀!你个吃里扒外的!我迟早被你给害了!”
唐华被江雪抖出老底,有些恼羞成怒的又吼叫起来。
“我就知道!江雪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你离婚的!你!你这个败类!我们唐家的败类!党的败类!”
唐华父亲抓起烟灰缸朝唐华砸去,他虽然常常提醒儿子当领导要清廉,但他没想到的是儿子把他的话根本不当回事,所以老爷子听江雪这么一说,不气才怪。
“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不然血压又升高了。”
唐华母亲忙走到老爷子身边,给他揉着胸口,然后责备江雪:“你怎么能无凭无据乱说话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要是让外人听到,是要出大事的!”
孩子再坏,也是母亲心头肉,唐华母亲护犊子的心情也是人之常情。
“爸,你别听这个贱人瞎说,根本没她说的事情,那是她想找借口离婚才信口胡说的。”
唐华躲开父亲砸过来的烟灰缸,然后倒打一耙的说。
江雪在人家血肉相连的亲情面前,显得很孤单很无助,她只有站起来到外面带上孩子回娘家。
在江雪带着孩子回娘家后,唐华和父母又待了一会,他父亲给他说:“看来江雪是下了决心的。你这个孽子!把好好的一个媳妇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是男人吗!以后给我收敛点,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的那些是是非非,我就叫他们撤了你!”
他父亲别看表面对他凶巴巴的,其实疼儿子的心不比他母亲差,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出半点差错,所以叹了口气接着说:“该走的,你怎么留也留不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她去吧,也别为难人家,要什么都给她,但孩子不行,小武是我们唐家的独苗,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带走。”
唐华父亲是怕江雪把他受贿的事作为要挟,所以给儿子交代答应她任何要求,也为了保住孙子,老爷子是老谋深算呐!
“爸,可我不想离婚,我爱江雪,没她我日子怎么过。”
唐华的确爱江雪,不然当初也不会花那么多心思的把她弄到手了,虽然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他心里还是深爱着江雪的,只是因为江雪心里没他,两人才在夫妻生活上不和谐,性这个东西很奇怪,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有的人能很好的享受,而有的人再怎么努力,都没法感受到性的美妙,原因当然很多。但具体到江雪和唐华身上,那就是因为有一方根本没兴趣和另一方做这个事情,欲由心生,心里没有火种,哪能烧得起来啊。那种被强暴后被迫就范的阴影一直伴随着江雪,她没办法摔开这种羞辱,每次和唐华做那事,心里就会不自觉的想起第一次的羞辱,只把自己当作是他的泄欲工具。而唐华不一样,他尽管在江雪身上得不到一个男人的满足,但他心理上是满足的,因为人人都夸他的老婆漂亮优雅有女人味,每当他听别人夸自己老婆,他的内心就充满男人虚伪的自豪感,所以他不想离婚,因为离了,这种自豪感也就没了,同时也会被别人笑话说连个女人都守不住,因此他说爱江雪,那是爱面子罢了。
“混帐东西!男人以政治生命为第一,怎么能为个女人误了自己大好前程呢!你刚才不也听明白了吗,江雪是抓住你小辫子了,要是你不同意,她闹将起来,还有你的好吗?你要把以前的那些臭事给摆平了,自己的屁股自己给我擦干净,要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老爷子清高一生,但在儿子问题上,他只有做出作为一个父亲的选择。
“就听你爸的吧,比起你的前途来,江雪不算什么,以后再找个好的不就成了嘛!”
唐华母亲也劝道。
“这个贱人,她要是给老……”
唐华看一眼父亲,把那个子字憋了回去,改口说:“她要是给我惹麻烦,我决饶不了她!”
江雪回到娘家,等儿子睡了,把自己提出要离婚的事给父母说,她父母早知道她过日子的苦,所以只给她说会支持她的决定。但问到孩子怎么办的时候,江雪说她什么都不要,就要孩子跟她过。
“那唐华和他父母会同意吗?”
江雪母亲有些担忧的问。
“把小武留在他身边,我不放心,孩子决不能交给他们。”
江雪也知道,为孩子的事将成为离婚的焦点,但她是下决心的不让儿子跟唐华过,那样会毁了孩子的。
“孩子打小就和你亲,跟着你要比跟着唐华强。要不我和你爸去和亲家谈谈?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江雪母亲帮她出着主意的说。
“妈,你和爸都别掺和这事情,与你们没关系,是我和唐华的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好。”
江雪不想把父母牵扯进自己的烦恼中,她接着说:“以后我和小武就住家里,等离了,我们再到外面找房子住。”
“还找什么呀,就住自个家吧,我和你爸也好帮着你照看孩子,你爸明年也该退休了,这样也有事可做,不寂寞。”
“是啊,就住家里的好。雪啊,你离婚爸不反对,但一定不要伤了孩子的心。”
江雪的父亲是个中学老师,一辈子与世无争,本本份份的过日子,为教育事业作着默默的奉献。
在江雪为离婚争孩子抚养权的时候,王老五却为和寒冰结婚做着努力,还专门请陈铭川夫妇到家里给母亲做思想工作。
可不管陈铭川怎么说,王老五母亲就是不同意。她还专门去请人看了八字,那看八字的也是个骗子,因为王老五属狗,寒冰小王老五13岁,是属鸡的,看八字的人说结婚后鸡飞狗跳的,会弄得整个家鸡犬不宁,不合适。这下,更加的让王老五母亲相信寒冰是白虎星下凡,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就这样,王老五见一次寒冰,都得偷偷摸摸的,象是在偷情一样,而寒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相信这段时间王老五比较忙,没往坏处想。
而郝冬梅和杨汇音,除了学习外,郝冬梅每周二都去帮王老五收拾房间,也给王老五打过几次电话,都是说些和公寓有关的话。而杨汇音自从那次听到王老五和寒冰交欢发出的声音后,就再也没去过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并且换了手机号,她是不想再见王老五了,反正自己本来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认为现实点比较好,马上暑假就要到,她想在假期好好的准备一下,把外语六级过了,为以后找工作做些准备,她暗自下决心,以后要到南方去,那里机会和收入多,她想尽快挣钱,把欠王老五的那二十万还他,所以她现在必须努力,比别人强才行。
郝冬梅假期要回干沟村去完成王老五交代的希望小学的事,在和王老五电话里也提到过,告诉了王老五自己在七月中旬放假。王老五给她说会把机票订好,到时候亲自开车去送她,高兴得郝冬梅在杨汇音面前总是唠叨王老五如何如何的好。每次郝冬梅提起王老五,杨汇音就不冷不热的说些风凉话,不仅没半点高兴样子,反而为郝冬梅这样越馅越深感到焦虑。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9)美女与逃犯(上)
在王老五想和寒冰结婚,江雪却要离婚的同时,还有一个和王老五有关的女人,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清净,这个女人,就是蒋晓芊。
一个多月以来,蒋晓芊为一个男人吃不好睡不好,这个男人不是王老五,也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在逃通缉犯。
在王老五到陕西和蒋晓芊有过男女恩爱,回岛城的第三天,蒋晓芊和往常一样在下午自己那个主播办公室里准备着晚上的当地新闻报道,大约四点多,她办公室的座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当地的电话,她以为也就是一般的电话,按下免提键接听。
“你好!”
蒋晓芊对着电话打了个招呼,可对方迟迟没说话,她报出自己的姓名:“我是蒋晓芊,请问是谁?”
对方听到她说是蒋晓芊,一个男人才有些犹豫的开了口:“俄……俄叫杨发贵,俄常常看你的节目勒。”
“哦!是吗?你有什么事情吗?”
蒋晓芊没出声的笑了笑,这样的电话实在太多,都是些粉丝,或喜欢她美貌的男人打来的,对她来讲,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
“俄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怕蒋晓芊挂电话似的急着回答。
“对不起,我正在工作,改天再聊,好吗?”
蒋晓芊听对方说没什么事,就伸手要按下挂断键,可那男人又急忙说。
“俄是想向你报案的。”
说了这么一句后,又没了声音。
蒋晓芊听他说报案,心里更好笑了,觉得这人有毛病,报案怎么不找警察而找电视台主持人呢,于是就给那个男人说:“你应该去找警察,这里是电视台。”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和,没有半点责怪对方的意思,这就是职业声音,迷惑人的声音,其实她内心里很不痛快,但声音里没表露出来。
“好嘞,那再见!”
男人说完,电话机就嘟嘟嘟的响起来。
蒋晓芊苦笑着摇摇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晚上的新闻稿上。
过了两天,那个男人又在同一时间打来电话。
“你好!蒋小姐,是俄。”
这次是那个男人先开的口,自报家门:“杨发贵。”
蒋晓芊觉得奇怪,没认识叫杨发贵的呀?她已经忘记了前天的电话,所以记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
她问着,大脑里迅速想着自己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发贵的男人。
“认识,俄前天这个时候还给你打过电话嘞。嘿嘿嘿!”
电话里传来那男人高兴而且有些傻样的笑声,完全是把蒋晓芊当作熟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杨发贵,是吧?今天有什么事?”
蒋晓听他那么一说,才想起前天那个找她报案的男人来,所以她装得很客气的问。
“没事,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嘿嘿嘿!”
电话里的男人回答,弄得蒋晓芊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发作,得保持一个传媒人的良好形象,所以蒋晓芊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哦,是这样啊。可是我正忙着,你看,要不改天再聊好不好?”
她的这个策略似乎很起效。
“那好,打扰你了,改天聊,再见!”
电话那头,男人先挂断了电话,蒋晓芊按下挂断键,心里骂道:‘神经病!’把那电话的话筒搁一边后,又开始她的工作。
就这样过了几天,蒋晓芊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也没工夫记得这些个破事,那男人又来电话,她听见是他,就很委婉的说自己马上要上节目,没时间。于是那个男人就说对不起的挂了。
一个多月来,她断断续续的接了那个男人不下七八次电话,都是同一个人,但是用不同的电话号码打进来,她虽然每次都很客气的给那个人说话,但她内心真的很烦。想着把这个电话给撤了,换个号码。
这一天,蒋晓芊心情很不错,坐在她自己办公室里看晚上要播报的新闻稿,没想到那个叫杨发贵的男人又打来电话,蒋晓芊以为这个男人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这次的电话号码又变了,于是又按下免提接听。
“你好!”
蒋晓芊刚说完你好,电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蒋小姐真有耐心,俄以为你都怕接俄电话嘞,想不到你还接俄的电话。”
蒋晓芊这次是真想骂他,想给他说你再打来我就报警之类的话,所以开口:“你……”
她刚开口,对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蒋小姐,俄想请你帮俄个大忙,因为俄只相信你一个人。俄知道只能在电话里给你说,你愿意听俄把话说完吗?”
电话中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哀求,还带有些哭腔,蒋晓芊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他说说看,也许还真有什么大事呢,她的那种职业习惯的敏感性告诉她,应该听他把话讲完,反正对自己又没什么坏处。
“你说吧,我在听着呢。”
蒋晓芊改变了主意,富有磁性的声音象是鼓励了对方。
“俄就知道你会听俄说的。俄是榆林人,初中毕业后,到浙江打工,在一家私人工厂当工人,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一个月才六百块不到的工资,那老板还要扣这扣那的,领到手的还不足三百块嘞。就这样,还常常被那些监工们欺负,在工作的时候,只要见到工人打瞌睡,还拿棍棒打人嘞,你在电影里看到的资本家剥削人,我比那还惨嘞。几年来,俄换了好几家工厂,可每家老板都一个样。后来在一家制造汽车零配件的私人工厂里,其实就是一家制造假货的私人工厂,俄认识了一个东北人,也是和我一样打工的。你在听俄说吗?”
那个男人讲到这里,突然问。
蒋晓芊一般在这个时候是没人来打搅她的,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有人进来,她听得正入神呢,忽然听他这么问,忙回答:“哦,我在听,你继续讲。”
回答完后,她按下了录音键,开始她以为不会很重要,但听了一部分,被他这么一打断,才想起应该录音的,这可是当今活生生的人剥削人的现实啊,录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作新闻素材呢。
“那俄就继续讲了啊。那个东北人以前是个小偷,读书的时候就染上了这个毛病。有一次俄半夜起来上茅房,看见他把俄们打工的那家工厂的一些废料偷偷装在麻袋里,从后面的围墙丢出去,然后他再翻过围墙,等他回来,天都快亮了。第二天上班时,俄就问他,可他还恶狠狠的要挟俄说‘要是你把这事说出去,就整死你!’,俄不怕他,因为俄比他壮,所以俄给他说‘你不把钱给俄分一半,俄就告你的状!’,他可能真的怕俄告状,很不情运的给了俄三十块钱。俄知道他偷卖的东西不止这点钱,但俄也不清楚他卖了多少钱,只威胁他说以后要带着俄一起干。就这样,蒋小姐,俄也开始成了小偷,不过,俄只偷那些没良心的老板东西,这是他们逼的,因为俄需要钱供弟弟妹妹上学。”
电话机里传来了那男人的哭声。
蒋晓芊沉默着,等待着,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过了大约三十秒,电话机里再次传来声音。
“对不起,俄一个大老爷们,在你一个女人面前哭,笑话俄了吧?”
那男人止住哭声后,自嘲的笑了笑说。
“没事,你继续说,我能理解。”
蒋晓芊此时只能这么说。
那个男人接着讲:“就这样,俄和那个东北小偷开始了永远也没办法停止的偷盗生涯,赚的钱比打工多好几倍,打工成了俄的借口,其实就是为了要有地方偷东西卖。那个东北人和俄,咱俩不管到哪里,都一起干,后来又换了三家工厂,咱俩找的都是可以偷材料去卖钱的那些工厂。慢慢的,俄和那东北人都攒了很多的钱,俄这辈子从没敢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多钱,足足好几万哪!俄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于是那东北人就带俄去夜总会、卡拉OK厅、洗脚城等等这些地方玩乐。在一次去夜总会里,俄认识了一个坐台小姐,详细的俄就不好意思给你说了。俄就说那个坐台小姐后来领俄认识了一个大哥,是黑社会的那种大哥,听说那个大哥有当地的警察罩着,很火。于是俄就从小偷变成了黑社会的一份子,开始那大哥只让俄干些打杂的事,就是收收保护费砸砸场子之类的活。因为俄身高体壮,每次收保护费都很顺利,那个黑社会大哥很赏识俄,把俄当作他的骨干份子,开始交给俄一些重要的事情做,主要是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刚来的姑娘,并让俄管理着几个小姐,一是看着她们,不让她们逃跑,二是每天监督她们去接客。说良心话,俄开始很同情那些姑娘,有时候她们每人每天要接待十几个客人,一个个累得都不成人样。可俄也没办法,俄也是卖命的,要是俄不干,那个黑社会大哥就会找人做了俄的呀!”
电话机里又传来男人的哭声。
蒋晓芊现在算听明白了,这人是在逃犯,而且是黑社会性质的,她开始思考要不要马上报警。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0)美女与逃犯(下)
在蒋晓芊思量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男人又说话了。
“蒋小姐,俄知道你想报警,俄本来就是要去自首的,但俄想把俄的事情给你说完后才去,因为俄不相信警察,只相信你。”
男人猜出了蒋晓芊的心思,说明他在逃亡的这些日子里,学会了很多对人的心理分析,在没听到蒋晓芊任何声音时,他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她可能在犹豫着报警的事情。
蒋晓芊还真被他吓了一跳,她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警惕性,所以她很坦诚的回答他:“没错,你应该去自首,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处境,是不是比死都还难受啊?”
蒋晓芊说中了他的心思。
“是的,没人理解俄,这些天来,俄象是个孤魂野鬼,过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的好。可俄一想到咱娘咱爹,还有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们,就没勇气去死,也没勇气去自首。俄想找人说说话都做不到,俄只想把自己的苦给人说说,但俄不敢相信任何人。从俄逃回到陕西后,在电视里看到你,觉得你看起来很面善,而且又是电视台的主持人。以前俄也听说过有杀人犯给电台主持人打电话自首的,所以俄想学他们那样,想先把俄的故事讲给你听完后,再请你带俄去自首。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减轻些我的刑期,俄还要等出狱后伺候咱爹娘呢。蒋小姐,俄可从没害过人命,犯的不是死罪。你能相信俄吗?”
“当然相信你,你也是受害者,只不过你跟错了人,只要你自首后好好交代,把事实说清楚,我相信法院在判刑的时候会考虑的。你能相信我吗?”
蒋晓芊忘记了自己还要做节目的事,刚说完,有人敲门,蒋晓芊心里很着急,怕这个人听见自己这里有人把电话挂了,以后再也不打过来,她不知道该不该让敲门的人进来。
“是不是有人敲你的门?”
电话机里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是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谈话,所以没开门。”
蒋晓芊为了稳住他,就这样说。
那边犹豫了几秒钟后说:“没事,你开门吧,俄不说话就行。”
蒋晓芊把门打开,原来是导播进来拿给她一叠要在新闻里加入的材料,交代几句后就关上门走了。
蒋晓芊坐回座位上,对着电话问:“你还在吗?”
“在,俄都听到你和那个人说话了,呵呵!还事先知道了今晚的一点节目内容。”
那男人象很放松的样子,还笑着和蒋晓芊开玩笑。
“是吗?那你可不能跟别人透露哦。”
蒋晓芊也开心的开玩笑说。
“如果你还有时间,那我接着把我的故事讲完,好吗?”
“可以,还有一个多钟头呢,不急,你慢慢讲吧。”
那男人咳嗽了两声后接着讲:“就在今年上半年,那个城市开始扫黑行动,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突然在一天夜里,全城象是打战一样,到处都是警察和武警,个个全副武装,所有道路全部封锁,夜总会和酒吧是重点。那晚我带着一个小姐刚好去了一个五星级酒店,俄在外面等候时,大街上警车的警报声很刺耳,你也知道,干咱们这行的,最怕半夜听到这种声音,所以俄在酒店大堂里透过玻璃往外看,见几辆警车飞快的开了过去。是朝俄的那个黑社会大哥在的方向开的,俄有了不好的兆头,第一反应就是大哥出事了。所以俄没等到那个小姐下来,自己先走人,想趁着天黑混出城去,可道路上全是关卡,俄坐出租车到一个关卡前面,俄找了个借口让司机停车,自己找了条小路走着出了城。第二天,俄就看到了电视上的通缉令,俄排在第十五位。俄的手机还接到一个小兄弟的电话,说那个大哥被当场击毙了,因为平时俄对他们很好,所以他给俄报信呢。俄就连夜的爬运送货物的火车,跑到了云南,再从云南到四川,还好俄事先用管理下的小姐名字办了几张银行卡,有几张还能用,才没到无钱可用的地步,要不然也支撑不到今天。俄是在一个月前跑到西安的,就是俄第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候俄到西安还不到十天嘞。俄不敢住宾馆旅社,也不敢租房子,好在天气暖和了,白天在野外的废砖窑里睡,只有晚上才敢出来找吃的。俄真的受够了,不想在这样躲藏下去。俄就想学着报道的那几个罪犯一样,找个可以信赖的节目主持人,带俄去自首,于是俄有一次在卖电视的商场里看到了你,但不知道你的电话,俄就问114,先查到你们台办公室的电话,然后再问他们你办公室电话,俄说谎自称是榆林电视台的,才问到你这个电话。第一天俄是试探的打,听你说叫蒋晓芊,俄才敢开口,可俄说要报案,你就回答说要俄找警察,俄就是因为不敢找警察才找你的。所以过了两天,俄又打电话,你说你很忙,俄又没了勇气说出俄的事情来,过了一个多月了,每次都还很客气礼貌的给俄说话,俄是真觉得你对俄好,所以今天俄是下了大决心嘞,就算你报警,俄也要把自己的话说完。还好,俄还真遇到了好人嘞。”
声音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电话里的男人在那里哭鼻子呢。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希望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如果你能真的信任我,那你能不能明天或后天到电视台来找我,让我带你去自首呢?”
蒋晓芊也知道曾经有某个地方的夜间电台,有个播音员帮助过在逃犯的事情,所以她也想帮这个人。
“俄关键的还没说完嘞,你能先听俄把关键的说完后再谈自首的事情好吗?”
那男人听完蒋晓芊的话后,忙给蒋晓芊说。
“好的,你请讲。”
蒋晓芊看看录音的磁带,还足够,就让他接着讲。
“前面俄提到那个大哥是被警察罩着才有那么大势力的,还记得吧?”
“恩,我记得。”
蒋晓芊回答说。
“那个大哥就是被那个警察给击毙的,理由是那个大哥反抗,所以那个警察就当场把大哥打死了。这些是俄那个小兄弟给俄说的,他当时就躲藏在大哥睡觉的床下,那警察把大哥带到房间里,说了句‘为了我和我后面的人,你必须死。’,说完他就开了枪,枪响后,有几个警察跑着进来问‘唐局,你没事吧?’,那个开枪的警察回答说‘这家伙竟然反抗,没办法只好开枪了。让法医来做个鉴定,我会写报告把事情真相讲清楚的。’说完和几个警察就走出了大哥的卧室。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小兄弟才偷偷的溜了出来,因为他穿的是服务生衣服,而且也没在警察的视线范围内,也就是说不在黑名单上,所以才没被关进去。被盘问后就放了,所以才能给俄打电话。”
男人讲完后,咳嗽了几声。
蒋晓芊惊呆了,竟然问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是个领导,虽然不是本地的,但也足以让她震惊,象是小说或电影电视里的情节一样。她愣了一会,才开口给那男人说:“这事你没给别人说过吧?”
“也没人听俄说。再说,等俄自首后,他们可能要把俄送回犯案的城市,要是俄给警察说了,那俄也得跟着那个大哥走了。俄给你说,是要你知道,要是俄出了意外,还有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嘞,俄就是怕万一,万一俄也变成个冤死鬼嘞,到时候还有个人知道俄是为甚死的。”
那男人把后路都想好了。
所以说人不要知道别人太多秘密,知道得越多越对自己没好处,可有些人就是爱乱打听,好奇心人皆有之,可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害了自己的。蒋晓芊也知道这个道理,她的心开始不安,没想到自己问出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她是知道轻重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混了这么久,多少知道些不该她这样人知道的事情,所以她也会象以前一样的保持沉默,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安然无恙。
“谢谢你的信任,你给我说的这些,我会保密的,你也多加小心哦,最好不要和警察谈这个事情。”
蒋晓芊给电话那头的男人说。
“这个自然,俄明天就去电视台找你,等见到你后,你再联系警察好吗?”
那男人最后说。
蒋晓芊在第二天果然等来了这个男人,很魁梧很英俊的一个西北汉子,光看外表,根本难以把他与罪犯联系在一起,要是好好的打扮一凡,比那些白脸小生的男演员强千万倍,完全可以胜任演我党正面角色的主要演员。可惜的是因为家贫,没多少文化,加上遇到的都是社会负面人物,所以走上了本不该他走的道路。他不叫杨发贵,那是他为了防蒋晓芊的一种手段,他的真名叫马荣威。
蒋晓芊看着他被警察带上车,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酸,用手捂着嘴的哭了,究竟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只是想哭就哭的哭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短暂的一生中,这次和这个罪犯的电话邂逅,让她帮了给过她无限快乐男人的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