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21

坦然: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21-完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1章:初夜(下)

  接吻,是一门技术活,用口做的技术活,简称口技,与其它技艺一样,需要长期学习和实践,才能临危不乱,游舌有余,从容应对。
  与王老五相比,郝冬梅的口技,只能算是幼稚园小朋友玩过家家的那种水平。
  不过,郝冬梅遇到了一个好老师,第一次就能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老师,她算是幸运的,在王老五无声的用舌教导下,她很快掌握了接吻的要领,变得不那么急切慌乱了,开始配合王老五的舌,在她或他的口中摆开战场的进行肉搏战。
  王老五从郝冬梅的舌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绵软判断出她身体的反应,抱住她纤腰的双手,体会到她已经开始酥软,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奶香,越来越强烈,她胸腔里发出像是憋闷得难受的娇哼,使得王老五浑身充满力量,像人猿泰山一样的强壮了。
  浴盆里的凉水,已经开始从四周溢出,坐在里面的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没去关水龙头,他们没有多余的手去干这个活。
  王老五的双手开始撩起郝冬梅那被水浸湿的白色婚纱,婚纱本来很轻,但现在水淋淋的变得很重。
  而郝冬梅的双手,却勾住王老五的脖颈,似乎不愿意让王老五的唇和舌逃离自己的口腔。
  婚纱像一张渔网,裹住了郝冬梅这条美人鱼,要从她身上剥离开,还真得费点工夫,王老五脱过不少女人的衣服,可从未脱过女人的婚纱,所以他显得有些笨拙,双手撩起的婚纱,水哗哗往下流,顾得了这边,那边却又沉进了水中,总是难以完整的用双手卷起所有婚纱,更要命的是,脱婚纱的方向错了,本来应该先拉开背后的拉链,再往下退的,可他却想从郝冬梅的头上退去,弄得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舌不得不暂时分离。
  郝冬梅帮王老五的忙,双手从他脖颈离开,撩起湿淋淋的婚纱朝头上退,当婚纱退出一半,还有一半裹住头的时候,王老五却用婚纱擦洗起她的脸。
  郝冬梅被婚纱遮挡住视线,脸部感觉到王老五用手拿着婚纱在给自己擦洗,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笑:“哥,不要,我看不到你啦!”
  “别动,一会就好,正好把你的小花脸洗干净。”
  王老五左手扶住郝冬梅摇晃的头,右手仍然在给她擦洗面部。
  “那你也得洗洗,还原你本来的面目,像带着个面具似的,难看死了。”
  郝冬梅说着,双手摸到婚纱的一角,摸索着朝王老五面部伸来,也给他擦洗起脸面。
  好好的一场接吻戏,却变成了两人浴缸中的鸳鸯戏水,噼里啪啦的水声及郝冬梅咯咯的娇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开。
  郝冬梅没有戴胸罩,婚纱的前胸有两个托胸兜住了她那对挺拔的肉球,此时,已经半隐半露的出现在白色婚纱下面。
  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露出的这对肉球时,他的手停住,不再给她擦洗脸面了,而是双掌摸向了它们。
  而郝冬梅的头,还被湿淋淋的婚纱包裹着睁不开眼,当感觉自己的胸被王老五那双大手握住的时候,她身体自我保护似的朝后缩了一下,这是一个女人本能的非条件发射,是自我保护的一个动作,在婴幼儿时期是没有这种反应的,只有在长出了女性特征后,才会下意识的出现这种非条件反射动作。接着,她自己动手把婚纱从头上退下,满头满脸的水,脸已经被洗干净了,从白色的婚纱中解放出来的她,似乎蜕变成另一个人,几缕长长的头发被水黏贴在洁净的脸庞上,这不仅没有让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美丽,反而变得更加媚惑。
  王老五在郝冬梅主动把裹住头的婚纱除去后,看着她湿淋淋的上半身,他的眼睛惊呆了,不敢相信这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女人。他的眼前,展现出一具妖娆但又高雅圣洁的女体,是那么的完美,就连黏在她胸前脖颈上的黑发,都变得是那么的具有美感,澡盆里的水面,刚好到她胸前两个肉球下缘,像是两只挂在她胸前,漂浮在水面上的球球,随着水的晃动,好似也在摇晃一般。
  “冬梅,你别动,等着我,千万别动啊。”
  王老五慢慢从浴盆里站起来,叮嘱郝冬梅别动。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这样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愣在那看着王老五问:“咋了?哥。”
  “你别动就是,就按这个姿势坐在澡盆里。”
  王老五的脚已经跨出澡盆。
  王老五光脚快步走到放了摄像机的包边,拿出摄像机,开始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朝这边看,冬梅。”
  他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郝冬梅说,像个摄影师一样,开始给摄像。
  郝冬梅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图,她有些羞涩的顿时满脸红晕,双手下意识的去遮挡胸口,把自己胸前那两个基本点用手掌盖住,瞪着眼说:“哥,你干嘛!别拍了!”
  “你太美了!这么美的景色,要是不拍下来,以后会很遗憾的。冬梅,你自然一点,不要害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把你的双手拿开,它们挡住了最美的地方。”
  王老五裸着身,翘着他那根长矛,双手托住摄像机,慢慢朝坐在澡盆里的郝冬梅迈近。
  “讨厌啦!别再拍了嘛!人家多难为情。”
  郝冬梅说着,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先关了还在哗哗流淌的水龙头,然后跨出浴盆,她还穿着白色内裤,但在白色内裤的正面,里面的黑色,紧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像一座朦胧的神秘小山丘。
  王老五摇头赞叹说:“真是太完美了!冬梅,知道你有多美吗?我拍摄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看到自己的美,你的脸,你的脖颈,你的胸,你的腹部,还有你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青春朝气,似乎在你面前的任何东西,都失去了光彩,就连这里的风景,都被你的美所覆盖了,真的太完美了!”
  王老五开始朝后退,因为郝冬梅跨出浴盆后,朝他这边走来,因为有水,透明玻璃地板要是不穿拖鞋光脚在上面走,显得有些滑,尽管经过防滑处理,可一旦被水弄湿,不小心也会摔倒,所以郝冬梅走得很慢很小心。
  “哥!快关了摄像机!别拍了嘛!”
  郝冬梅朝王老五走过去,是要阻止他拍摄。
  王老五哪会就此罢手,他边朝后退边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拍摄。
  “哥!注意后面……”
  郝冬梅话还没说完,可已经来不及了。
  王老五在郝冬梅脸色突变,用手指着自己脚下,想低头看是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脚绊到了那个甩在玻璃地板上、插了羽毛、像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的头箍,正好他的一只脚踩在了头箍里面,另一只脚跟着踩在那几片羽毛上,羽毛遇到王老五脚下的水,与玻璃地面的摩擦减小,王老五脚下一滑,身子朝后仰倒。
  郝冬梅话才出口,就见王老五身体朝后倒下,张大了嘴巴啊的叫出声来,似乎摔倒的不是王老五而是她自己。
  王老五光溜溜的身体,朝后倒下时,手里的摄像机却还紧紧抓在手里,似乎摄像机比他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在他一屁股跌坐在玻璃地板上后,头朝后倒去,双脚朝上,与他胯下耸立的宝贝一样的姿势。
  好在他的脑袋碰上了大床,要不然,脑袋非得摔出一个大包来不可。
  郝冬梅惊讶的看着王老五倒下,心里一急,想伸手拉他,步子迈得大了些,脚下一滑,双脚没站稳,双手乱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可却什么也没得抓,最终,直朝王老五扑下。
  王老五的头碰上大床后,没受到任何损伤,正要张口自嘲的说句什么时,却看到郝冬梅朝自己扑了下来,他这个时候没再顾得上摄像机,把手里的摄像机朝脑后一甩,幸好丢在了大床上没摔在玻璃地板上。然后他双手伸出,恰好接住了扑下来的郝冬梅身体。
  郝冬梅扑进王老五怀中时,是闭着眼的,准备着在倒下后受疼,可没想到自己倒下后,不仅没任何的疼痛,反而身下压到的王老五身体让她感觉很暖和,当她睁开眼,看到王老五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冬梅,你没摔疼吧?”
  王老五接住郝冬梅扑下来的身体,让她倒进自己怀里,她的面庞,对着自己的脸。
  “我没事,哥,你呢?有没受伤?”
  郝冬梅上下查看王老五身体,还伸出手去摸。
  似乎郝冬梅的手把王老五搔痒痒了,他呵呵的笑起来回答:“我没事,舒服着呢,有你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在我怀里,就算受再大的痛也值得了,呵呵……”
  说完,双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在郝冬梅背部上下抚摸,同时,凑上唇去,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这次,郝冬梅似乎学会了如何接吻,她在王老五吻在自己唇上后,慢慢张开了口,先用舌尖与王老五的舌尖触碰一下,接着,就把王老五的舌吸进自己口中吸吮起来。
  王老五紧紧用双手楼抱住郝冬梅的腰,身体半躺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头靠在床边。
  这张双人大床,很矮,高出玻璃地板,不到四十厘米,看上去好似一张床垫直接放在玻璃地板上一样,其实不是,下面还有矮脚床板,要是床再高点,王老五倒下时,也许头碰到的就是床边的木板了。
  郝冬梅整个身体,都被王老五的双手和双腿缠住。
  王老五双腿分开,小腿紧紧缠绕在扑在身上的郝冬梅双腿上,感觉到她细嫩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他用两条小腿上下轻轻的在郝冬梅小腿上蹭来蹭去,他那根朝上耸立的根,抵在郝冬梅肚脐眼的位置。
  王老五用右手从郝冬梅腰部,慢慢往下滑进她白色内裤里,手指摸到了她滚圆的臀部,在中间那条沟沟上,用手指轻轻的上下触摸,而他的左手,却在她腰背部上下的移动。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右手五指伸进自己臀部时,轻微的娇哼了一声,当王老五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臀沟里移动,她的呻吟变得又提高了一倍,同时,臀部肌肉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放松又收缩,这样几次以后,她感觉到自己那个小妹妹开始一抽一抽的酸胀起来,接着,一股热流从里面慢慢流出。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娇哼呻吟,翻身朝向左侧,把郝冬梅压在身下,他的右手也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暂时离开她的臀部,左手摸在她的右胸上,用食指和拇指捉住她右胸上那个粉红的凸起,轻轻的挤压揉搓,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中慢慢变硬,让它变得越加的挺,这才低下头去,用口含进,用舌舔吸。就在王老五的左手做着这一切的同时,他的右手却朝郝冬梅正面的内裤伸了进去,手指在里面的毛发上摸索一阵,在嘴叼住郝冬梅右胸那个粉红凸起时,右手的食指,也滑向了郝冬梅小妹妹的上口位置,那里是女人最敏感所在,只要是女人,男人用手指一动那里的一个小突起,女人就会忍不住的扭动身体。
  郝冬梅也不例外,在王老五上下夹击下,她开始慢慢扭动起身体来,她仰躺在玻璃地板上,脊背感受着平滑的凉爽,正面享受着王老五温柔的爱抚,她双眼羞涩的紧闭,朱唇微启,不停娇哼呻吟,来自右胸被王老五含在口中的温热,和双腿间小妹妹那里被王老五手指触摸的酸麻感觉,让她整个身体像是快要爆裂开来一样,可首先裂开的,却是她的小妹妹,那里有温热的浆液正滋滋渗出。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右胸上吸吮够了,才换到她的左胸上继续吮吸,而左手正好可以摸在自己嘴唇舍不得离开的右胸上,他现在才知道,平时闻到的奶香味,原来是发源自这里。郝冬梅洁白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让王老五的嘴不愿离开,他想把它们全部吸进口中,可又怎么也含不下,他对它们的那种贪婪,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胯下坚挺得有些酸胀的根,一耸一耸的跃跃欲试,但他清楚,还不是时候,要是这个时候操之过急,不仅享受不到最大的快乐,反而会使郝冬梅过于疼痛,所以他冷静下来,唇和舌开始慢慢朝下移动,放弃了郝冬梅胸前的两个堡垒,开始踏上探索她更多美妙所在的征途中。
  郝冬梅已经快发疯般的呻吟开来,她多么希望王老五伸在她小妹妹口子上的手指能再进一步,她觉得这样远远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想要他用手去堵住她小妹妹张开的口子,让那些温暖的溪流,不要那么肆意的浪费掉,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妹妹像是在哭泣一样,有着流不完的泪,她那还没有被充塞过象征着处女的原始之地,好似冰封的大地遇到了春天的暖阳,开始慢慢解冻,裂开的口子,在等待着被翻耕和播种。
  可王老五伸在郝冬梅内裤里面的手指,却没有继续往下探,还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轻揉着她小妹妹上的那个突起,让它在自己手指揉弄下变得逐渐大了起来。王老五现在的主要精力,也就是他的主攻方向,是郝冬梅的腹部,他的唇和舌,像是一匹奔驰在一马平川草原上的野马,在郝冬梅平坦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游荡,有时快速的用舌从上往下滑动,有时却是停留在她那长得十分优美的肚脐眼上舔吸,像是那里有着肥沃的水草,让他留恋,不愿离开似的。
  “哥……我要……我要……”
  郝冬梅实在忍受不了王老五的这种折磨,她似乎比王老五还要急迫的需要得到更进一步身体满足,她的面部泛起潮红,口似乎有些干渴,伸出香舌在嘴唇上舔吸,口中呼唤似的哀求着王老五。
  王老五似乎没听到郝冬梅的呼唤,他像个很负责的老师一样,按部就班的备课,准备着在走上讲台时,能带给学生耳目一新的惊喜。他的唇和舌,越来越慢的朝郝冬梅下腹部位置移动,他像是一个远足者,在到达目的地前,显得有些疲乏似的放慢了脚步,伸在郝冬梅内裤里的右手和摸在她胸口上的左手,都撤了回来,开始为他的唇和舌开道,用双手慢慢的往下抹郝冬梅那条湿湿的内裤,很轻很慢,是抹,而不是脱,像卷麻花一样,一厘米一厘米的逐渐暴露出她那蛮荒而肥沃的神秘处女地,他像一个庄稼汉一样,在进行开垦前的祭拜仪式,他用自己最好的方式,对这块处女地进行耕种前的最后一次除草,把她那阻挡在肥沃土地表面上的遮盖物慢慢细心的除去,在手指每卷下一厘米,他的唇和舌就跟进一厘米,越到最后,动作越慢,甚至可以说是每露出一根黑毛,他都会稍作停留的去用热吻来祭拜。
  郝冬梅浑身像是被火烧般感到炽热,她就像是处于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中被炙烤,呻吟的声音都带有焦糊的味道,有些沙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用食指抓王老五的肩背,一会又去挠他的头发,最后,她找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有些凉的玻璃地板,她把双掌平放在玻璃地板的表面,觉得手心凉快了,身体也跟着凉快了似的,用手掌在玻璃地板上滑来滑去。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面的海里,自由自在游荡的鱼,似乎被隔了一层玻璃上的两人身体给吸引住了,扎堆的聚集在一起,相互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着鱼们的语言,欢快的在清澈的水中游来荡去摆着尾巴。
  鱼水之欢,水为鱼而乐,鱼因水而欢。
  王老五和郝冬梅,此时就像是水和鱼的关系,王老五是鱼,郝冬梅是水。
  好冬梅被王老五这条大鱼搅得她浑身其乐无比,而王老五,却为能游移在郝冬梅这片清澈美丽的海面而感到欢快舒畅。
  在王老五的双手完整的卷起郝冬梅内裤,从她两腿退出后,他用双手把郝冬梅的双腿尽量的分开,跪在她两条大腿间,借助明亮的灯光,王老五凑上脑袋,睁大了眼睛的盯住她两腿间微微鼓起发胀的小妹妹看。
  这是一块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土地,朝两边翻开的,是平时紧闭着的红润带有微微褐色的两扇肉门,此时这两扇肉门已经开启,在开启的肉门里面,是两瓣肥厚红润的花瓣,此时花瓣上沾有甘露,在灯光下显得透彻清亮,花瓣像是受到微风轻拂,在一开一合的微微抖动,在它开启时,从里面会挤出浆液来,而花瓣的里面,王老五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他用左右手的两根拇指轻轻朝两边分开郝冬梅的花瓣。
  「哦,我看到了,女人视作最珍贵的膜,原来是这样的。」
  王老五看到了他在上医大时老师反复讲解过,可他就是没弄明白是什么模样的这个名词,现在,他终于看到了,理解了老师用语言所阐述的解剖部位,他感到有些悲哀,在自己离开校园快二十年的今天,才真正知道女人这个特殊的解剖部位,有多少女人,因为这该死的一层膜,而在男人面前没了尊严,似乎这层膜是判断一个女人干净还是肮脏的唯一标准,王老五认为,真正肮脏的,不是这层膜,而是世俗社会长期以来形成的一种肮脏偏见。
  王老五恨这层膜,他觉得女人本身不该有这层肉膜的,要是没有这层肉膜,也许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一些,或者用当今流行的词语说,会更加和谐一些。
  郝冬梅在王老五分开自己双腿后,羞涩到了顶点,她虽然始终紧闭双眼,但却能感觉到王老五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小妹妹看,一个处女的羞怯,使得她想把双腿合拢,可她没办法合拢,因为,王老五跪在了她双腿之间,况且,她内心还有种希望王老五看的冲动。
  王老五用右手的手指,在郝冬梅那层膜上顺时针触摸了一圈,然后对准中心那个椭圆的口戳了一下。
  就在王老五的手指碰到郝冬梅那层膜的时候,郝冬梅身体颤栗着朝后缩了缩,接着她感觉从小妹妹那里传来酸麻的钝疼感,不觉啊的轻轻叫唤出一声。
  “弄疼你了吗?”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这声叫唤,缩回手,抬起头看着仰躺在玻璃地板上的郝冬梅问。
  “嗯,有点,但不是很疼。”
  郝冬梅睁开眼,忽闪着眼睫毛回答。
  “我看到你那层膜了,以前我上大学时,听老师讲过,也看过塑胶做的标本和图谱,可我就是没能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层膜,现在我明白了。”
  王老五说完,再次低下头去,伸出舌,先在郝冬梅大开着的那两扇肉门边舔了一圈。
  “哥,别……很脏……不要……”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是既兴奋又难堪,嘴巴吱吱唔唔的说着不要。
  王老五没抬头,而是双手尽量的分开郝冬梅双腿,说了一句:“这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
  接着,他开始从外往里的用舌转着圈,朝郝冬梅小妹妹最中心的地方,那层该死的膜移动。
  郝冬梅没再说脏了,也没再说不要了,她开始很放松的享受起王老五唇和舌带给她的那份美妙感觉,从下面,传来的是欲望难耐,同时,又有一种渴盼已久的心情得到满足的那种快感。郝冬梅的灵魂飞起来了,飞向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她的头有些晕忽忽的,似乎看到了蒋晓芊正在对她微笑着说:「冬梅,好好享受属于你的幸福吧,他是你的人,你是他的人,你们才是最完美的一对。」
  “啊……哥……我真幸福……”
  郝冬梅在全身到达了一个顶峰后,不禁脱口而出。
  王老五明白她得到了一次高潮,一次身体和灵魂分离的高潮,他觉得目的达到了,他要的就是给予郝冬梅最美妙的感觉,让她在自己还没进入就能品尝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王老五再次抬起头来,双手卡住郝冬梅双腿根部,朝自己身前拉近一点,他觉得是时候了,他要毁灭她那层该死的薄膜。
  郝冬梅在王老五动手把自己身体朝他拉近时,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没紧张,一点也不,反而变得很放松,也许是刚才的那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彻底的松弛下来,或许是她的身心,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她平静极了,等待着完成自己从姑娘向女人的转变过程。
  王老五右手握住自己那挺立的「长矛」,左手食指和拇指分开郝冬梅娇艳欲滴的花瓣,露出那层即将用自己长矛去毁灭穿刺的膜来,他首先用「矛头」在郝冬梅花瓣上轻挑几下,接着按压下「矛头」,朝前推了一下,有股阻力,有些像橡皮筋似的阻力挡住了自己长矛的进攻。
  郝冬梅在王老五用他雄伟的长矛戳向自己那层膜的时候,没觉得有任何的疼痛,只感觉酸胀酸胀的,她奇怪王老五为何还不进来,有些等不及的她,仰起头来,朝前弓着上半身,朝自己下面看着王老五长矛准备穿刺的架势说:“哥,你进吧,我准备好了。”
  王老五嗯的答应一声,腰朝前一挺,臀部紧缩,只听噗的一声,接着听到郝冬梅轻声啊的叫唤,他赶紧俯下身,下面不再动,而是紧紧压在郝冬梅身体上,用唇和舌亲吻她,转移她疼痛的注意力。
  郝冬梅其实没有多疼,只是微微的感到钝痛,并没有像某些书和影视作品里描写的那样,女人第一次会撕心裂肺般的惊叫,那都是太夸张了,根本没那么严重。她在王老五长矛的头戳穿了自己那层膜后,感觉到下身小妹妹似乎朝四周被撑开,有种从未有过的充实饱胀填塞感,她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感受着被充盈带来的那种很实在的快感,口被王老五封堵住,舌被他吸进口中,她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她喜欢。
  王老五很体贴的静静停了一会,在他停止下面长矛的动作后,感觉到了自己的大家伙在郝冬梅收缩中被紧紧包裹的美妙滋味,这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从没体验过的,只有在女人得到最大快感后,才会出现如此类似的感觉,但不完全一样。在郝冬梅的身体里,王老五觉得就像是有一条小蛇缠绕住了他的长矛,同时,还有一条小舌在吮吸着自己的矛头般,他觉得幸福无比,心想:「原来男人都喜欢处女,是因为这个感觉呀。」
  是郝冬梅在下面先动的,她扭摆了一下臀部,觉得这一动,尽管还有些疼,可却给自己身体带来了过去没有感受到的享受,于是,她又动了一下,接着一下接一下的扭动起身躯来,一下比一下动作幅度要大。
  王老五在郝冬梅开始动了以后,知道她不再疼了,于是跟着也把长矛抽出来再扎进去,扎进去再抽出来的上下动起他的腰臀,然后,双手支撑在玻璃地板上,仰起上半身,眼睛盯着郝冬梅满脸红晕和轻微摇动的肉球,看着身下女人陶醉在自己的冲撞中,也是一种享受,王老五喜欢看女人这种陶醉的表情。
  郝冬梅自从王老五长矛穿刺进自己身体后,就没再闭上眼,她始终盯着王老五眼睛看,朱唇随着身体的节奏一开一合,双手楼抱住王老五的腰,双腿微曲,交叉的搭在王老五臀部上,在他抽出时,她的臀部也跟往后收缩,当他往里送进时,她也跟着朝上挺起下半身迎合他的进入,这就是琴瑟和鸣,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喜欢吗?”
  王老五微笑着盯住郝冬梅的眼睛问。
  “嗯,喜欢!太喜欢了!”
  郝冬梅羞涩的微微一笑回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2章:鱼离不开水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回答,知道她开始有了感觉,不再疼痛,于是,他稍微加大了臀部耸动的幅度,但节奏仍然没变,保持着匀速运动。
  玻璃地板下面,海水里的鱼儿们,似乎游得更加欢畅,它们好似因为看到了透明玻璃地板上两人其乐融融的交合,使得它们也兴奋起来,清澈的海水成为它们欢快的游乐场,被搅动得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泡,小水泡慢慢朝上升腾起来,发出轻微的咕嘟咕嘟的声响。海水因为鱼儿们在它腹地里尽情戏耍,也变得恍若活了起来,它用自己温柔的怀抱,始终紧紧拥抱住这些可爱的鱼儿们,默默的献出它无私的爱,同时,也从鱼儿们那里得到最大快乐的爱。
  郝冬梅是水,王老五是鱼,郝冬梅的水包裹着王老五的鱼,也发出咕唧咕唧美妙动听的单音,与她口中不停的娇唤,和王老五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相映成一首天籁般的交响曲。
  水中的鱼儿们,时不时的冒出海面,它们好似看到了郝冬梅那紧贴在玻璃地板上的臀部,在她臀部中心的水中,有王老五那条刚猛的鱼在自由自在游进游出,鱼儿们争先恐后的生怕错过了这幅美景,相互踊跃着不停跳出海面,观看着王老五那条鱼在郝冬梅的水中遨游。
  郝冬梅和王老五,哪会注意到玻璃地板下偷窥的那些鱼儿们,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地点和自我的概念了,两人像是飞向了空中,变成了太空人。
  王老五一个翻身,没有把自己伸进郝冬梅水中的鱼抽出,仍然紧紧插在里面,他用双手帮着郝冬梅与他一起翻转过身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他就像海里的一条鱼,彻底的沉到海底一般,让水覆盖在自己身上。
  郝冬梅一开始似乎不是很适应,情急之下,爬在王老五身上不动了,王老五只好用双手托住她臀部,自己在下面朝上顶。
  “哥……教我……教我该如何做……你才会舒服些……”
  郝冬梅伏在王老五胸腹上,用唇吻着王老五耳垂娇声的说。
  王老五觉得光靠自己在下面朝上顶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长了,自己腰腹部肌肉也会累的,于是他把郝冬梅臀部朝上托起,又放下,嘴巴教着郝冬梅:“这样,你的臀部上下套动就可以,深浅由你来控制,喜欢深一点,那就往下多一些,喜欢浅一点,那你就少往下一些,对,就这样,哦……冬梅,太好了,你学得真快,就是这样,再慢一点,你太快了,我会忍不住就射的,现在还不是射的时候,对……慢慢的,你要用心去感受我们结合部位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用你的灵魂去体验那种只属于你和我的世界,噢……天哪……你是个天才,是个伟大的现学活用大师……”
  王老五在教会郝冬梅如何动才舒服后,自己也在下面配合着她的起伏动作,他感觉实在太妙了,郝冬梅的身体是那么的紧凑,紧凑得自己伸进她水中的鱼得到无比的欢畅。
  “嗯……哥……真好……教我更多的……我想让你更加快乐……我只为你一个人快乐……教我……”
  郝冬梅哼哼哈哈的一会浅一会深,她越做越得心应手,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以前从没有过的那种浑身酥麻,让她开始放弃自己过去拥有的一切矜持,她变得不再羞怯,不再假正经,她要完全融入到王老五的身体和灵魂中,她要用自己温软如水的情感和身体,去抚育王老五这条鱼,她要把他完整的吞噬进自己身体里,深埋在自己的水中。
  王老五把双手移到她两胳膊腋下卡住,把她的上半身朝上推起说:“冬梅,你可以双手按在我胸上,或者手朝后按在我两条大腿上也行,你还可以上下、前后、左右的动,对,很好,嗯……做得很棒,太棒了,就这样扭动你的臀部,噢……没错……哦……”
  王老五教着郝冬梅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条鱼像是遇到了海中贝壳,被紧紧的夹吸住。
  郝冬梅的学习能力,出奇的强,王老五才把大概的皮毛教给她,她不仅领会,还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深深含进王老五的鱼,轻轻扭动臀部,让王老五伸进在自己水中的那条鱼难以逃脱她的控制,她像是掌控了鱼的命运,忽快忽慢的扭动,接着再来几下上下快速的套弄,耸动起她胸前那对娇嫩得快要滴出乳汁来一般的球球,似乎有意的引诱王老五眼睛,刺激他感官的兴奋,她做得比王老五想象的还要好。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一个刚被自己开发出来的原始处女地,竟然长出了如此茂盛的庄稼,更没想到郝冬梅成长得如此之快,几乎可以与那些床第高手的女人相媲美了,在郝冬梅的主动出击下,王老五伸进她水中的那条鱼,欲罢不能的有些想播洒种子了。王老五想到了徐缨老师教的深呼吸,他因为刚才教郝冬梅,受郝冬梅的诱惑,所以暂时忘记了转移注意力,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所以有些坚守不住阵地了。王老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按在郝冬梅在他眼前上方欢快跳动的球球,像一个玩太极球高手一样,左右手十根手指同时互动捏摸。
  郝冬梅有时双手按在王老五胸上,上下套动臀部,这个时候王老五摸她的胸前两个肉球就很方便,有时郝冬梅双手朝后按在他的双腿上,这样,王老五可以仰头看到自己那条鱼在郝冬梅那个流水的洞中自如进出。郝冬梅不仅是在自己享受,主要是为了让王老五得到最大满足,似乎自己的快乐已经不再重要,给予爱人最大的乐趣,才是她最在乎的。
  郝冬梅的这个心态,恰好与徐缨教给王老五的相吻合,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这句话,反过来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懂得把男人侍弄舒服的女人才是真女人,才是最可爱最美丽的女人。郝冬梅在这方面,其实也没有过人之处,也并不是她聪慧过人,领悟得快,主要还是她的这种为爱人付出的心态起着根本作用,还有就是她曾经偷偷看过合欢佛,自己也在夜晚偶尔的会胡思乱想,所以有了理论基础,真到了实践中,过去的那种理论知识无意中派上了用场,发挥了作用。
  很多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的男人和女人,在结合前,多少都接受过理论学习,当然,不是那种正规系统的学习,而是通过电影呀电视呀书籍呀等等获得,尤其在当今信息时代,网络里可以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比如网络文学,就是很好的一门非教科书的最好实用书籍,现在的年轻人,大都是从网络渠道里了解到鱼水之欢,然后开始去实践,这就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是人类自身的一个发展需要,并不是什么低俗。(又扯远了,废话少说,我们还是继续来说说王老五和郝冬梅的鱼水之欢吧。
  “哥,我们到床上吧,这里的玻璃地板,让我的膝盖感觉不是很舒服。”
  郝冬梅俯下身,趴在王老五胸前,伸出舌舔吸着王老五耳垂和脖颈,柔声的说。她确实感觉不是很好,因为太硬了,让她的膝盖皮肤有些涩疼。
  王老五嗯的回答一声,仰起上半身,双手抱住郝冬梅的臀部,慢慢站起身,脚下仍然有点湿滑,他不敢迈太大的步,而是试着朝床的方向挪动脚掌,同时还和郝冬梅亲吻,眼睛根本没法看到脚下的地面。
  郝冬梅的身体,被王老五紧紧抱着骑跨在他腰部,双腿紧紧交叉夹住王老五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她觉得是那么的安全,丝毫不担忧会掉到地板上。王老五尽管已经没有耸动,可每次他朝前挪动脚步时,她的洞里,仍然会感觉到王老五那条大鱼在挣扎一样的跳动,这让她有些舍不得躺倒,希望王老五一直这样抱住她。
  王老五挪到床边,不是把郝冬梅放倒在床上,而是他把自己屁股坐在床边,他要先这样和郝冬梅交欢,这也是他要教郝冬梅的动作。
  郝冬梅这回脚舒服了,她把双腿伸展开在床上,松开勾住王老五脖颈的双手,身体朝后仰,尽量的朝后,主要由王老五双手托住她的腰背,她要展示给王老五一个全新的姿势,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上都找不到。
  郝冬梅的身体柔韧性,算得上是相当的好,这与她平时练瑜伽有着密切关系,她把上半身慢慢试着朝下弯曲,双手也伸向玻璃地板,头发先碰到地板上,接着她的双手掌心按实玻璃地面,身体变成了一张弯弓似的,双脚收拢,紧紧夹住王老五的腰部,她与王老五交接的部位,仍然严丝合缝,并没影响到王老五自如的在她水中遨游。
  王老五几乎为郝冬梅的这个姿势发狂了,他这条鱼游荡过很多的水,可还从没见识过郝冬梅如此动人的姿势,尽管这样他的腰被郝冬梅双腿夹得太紧有些难受,可在感官上,却得到了补偿,他能清晰的看到郝冬梅那刚被自己戳穿的地方,有点点淡淡的鲜血,与她身体渗透出来的浆液混杂在一起,不是很鲜艳,但却让王老五很兴奋,男人的那种所谓的血性,也许就是从见到血后,会变得疯狂而得名的,王老五见到了郝冬梅那个口子上沾着的血,他内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狂躁,似乎是郝冬梅的那丝血液激发了他动物本能的那股野蛮劲,只听他轻吼一声,双手抓牢郝冬梅成弓形的身躯,使劲朝自己胯前拉 ,而他的臀部也跟随着朝前送,啪啪的冲撞声,顿时在房间里回荡开,王老五似乎失去了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他一双豹眼瞪得都快突出来似的,嘴里哼哧哼哧的不断粗喘,这是他即将到达顶峰的征兆。
  郝冬梅在把手按实玻璃地面后,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很难受,不过,她愿意,因为她要带给王老五从没有过的那种感觉,让他从此不再想别的女人,一心只对她好。水想永远的让鱼在自己身体里游荡,那就得有吸引鱼不愿离开的资本。郝冬梅有这样的资本,她不仅长得美,而且她是真心愿意付出,不惜为王老五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所以没有什么顾虑,水为鱼而欢嘛,只要鱼感到高兴,水就高兴。可她实在没料到王老五会如此用力的冲撞,她那个刚被开启的口子,似乎还一时难以适应王老五如此粗鲁的行为,不觉痛苦的啊的一声叫唤出来:“哥……你慢点……轻点……疼……”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喊疼,似乎顿时清醒了,他放慢节奏,很轻巧的进去出来,并问郝冬梅:“要是你这样感觉不舒服,那我把你抱起放在床上吧。”
  “嗯……”
  郝冬梅答应一声,双手离开玻璃地面,身体开始慢慢在王老五双手帮助下朝上挺起。
  王老五等郝冬梅完全抬起上半身,这才抱住她站起来,转身把她放躺在床面上,自己跟着俯下身去,双手支撑在床上,开始他最后的冲刺。
  郝冬梅身躯在王老五有节奏的撞击下摇晃,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那种强有力的充塞饱胀和酸麻,似乎王老五伸进自己水中的鱼被养大了,欢腾着在搅动她这潭清澈见底的水,她感到快活极了,欢叫连连不断,最后,她像是沉到了海底,呼吸有些急促,全身绷紧,感觉到王老五伸进自己体内的鱼头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浆液,她也跟着喷发出一股岩浆,与之混在一起。
  王老五在做了最后一耸后,昂起了头,闷哼着深深抵住郝冬梅,从里面那个鱼头传来酸麻快感,使得他鱼头上口子一松,一股滚烫的浆液喷涌而出,浑身跟着颤栗起来。
  王老五这条鱼,与郝冬梅这潭水,就这样一起融化了,他完全被郝冬梅给征服,以后他恐怕再也离不开她的水。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3章:郝冬梅的秘密

  王老五让郝冬梅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幸福的女人,他也在这个过程中,从郝冬梅身上,享受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享受过的那种满足,那就是他尝到了女人第一次的滋味。王老五的这种满足,主要来自心理上,这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个内心阴暗情结。王老五是个男人,他也不例外,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的他,始终没能体会过做男人的那种自豪,当他穿透郝冬梅那层膜的一刻,似乎他的心灵在满足的同时,也得到了升华。
  郝冬梅确实感到无比的幸福,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感到最幸福的一天,幸福得她的心都在颤抖,浑身酥麻得骨架像是快散了一般。她瘫软着仰躺在床上,手脚很舒展的伸开,似乎她过去的那些羞涩,完全被王老五勇猛的冲撞给赶跑了,她没觉得自己如此展露在王老五眼前难为情,反而觉得她就应该这样敞开着,让王老五看个够,让他记住自己每寸肌肤,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已经属于王老五私人财产了,既然已经是他的东西,哪还有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身上趴了一会,直到自己的阴经(谐音字。被她的引道(同样是谐音字。挤出来,才慢慢仰起身,背部的汗水让他觉得凉凉的舒服,他面带微笑的看着郝冬梅展露在眼前的身体,这一看,让他的眼球再也离不开,只见郝冬梅慵懒的四肢很自然的摆放在大床上,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覆盖着,几缕青丝粘在脸上,娇媚的桃红面庞露出陶醉的表情和迷人的微笑,双眼半睁半闭,樱唇微张,胸腹因为还在微微气喘而起伏,在腹部的一起一伏中,她胯部那稍微隆起在小腹下的黑丘,沾有一些快干的白色粘液,双腿微微张开,两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她那条刚被王老五开发的缝隙,大樱唇(谐音,不是错字。还在一开一合,白皙的大腿根内侧,沾了一点带有血红的粘液在上面,不仅没影响它们的优美,反而更加显得双腿的娇美……王老五的眼光,就像医院里的CT扫描一样,从头到脚把郝冬梅扫描了一遍,他欣赏过很多个被她征服的女人慵懒的娇躯,可还没见过郝冬梅这么美的,就连寒冰也没她这么美,因为,她多了一样东西,那就她的处女的初夜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双腿间的初夜红,不觉垂下头来看看自己那疲累而软下来的阴经(不是错字,谐音。也看到了在鬼头(不解释了,大家看得懂就行。那条冠沟周围,沾了一点处女红,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头,沾了点半干的粘液,放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好似在闻世界上最香的香味般,不觉脱口而出:“嗯,真香!”
  郝冬梅仰躺着看到王老五这个神情,噗哧一声娇笑:“看你这傻样,明明不香,却说是香的。”
  王老五睁开眼,笑哈哈的说:“我这是用心去闻,不是用鼻子,所以闻出了独一无二的香味,这可不是凡夫俗子们能体会到的,只有我王老五才能有如此心境,不信,你也闻闻。”
  王老五说着,把右手食指伸向郝冬梅的鼻孔前。
  郝冬梅没避开,而是学着王老五刚才闭目的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装着很享受的模样说:“真的很香,我闻到了哥和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是我闻过的最好闻的香味。”
  “是很香吧?看来,我的冬梅也是个具有天资的女人,以后,这股混合着你我的香味,将永远陪在你我身边,我们会享受不尽如此的味道。”
  王老五说起甜言蜜语来,也很王老五(牛的意思)“呵呵……哥,你这人平时可是很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没想到说出来的蜜语,比蜜还甜,看来,哥是除了我以外,经常给别的女人说这些话,不然,怎么会如此顺口呢。”
  郝冬梅也有着女人那股子醋劲,不过,她此刻,倒是没酸味,反而内心充满了香甜。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是吗?我平时没给你说过吗?我怎么觉得以前天天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呢,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自如的说出口啊。”
  郝冬梅一个翻身,扑在大床上,双脚朝后翘起,右手支撑着脑袋,侧着脸,微笑着看跪在一边的王老五,忽然问出一句:“哥,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呀?”
  王老五一愣,没想到郝冬梅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的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郝冬梅问到了他最敏感的问题,确实,他的心里,还时不时的会想念江雪和寒冰,这是他的一个心结,是一块伤疤,平时,他每当看到合欢佛,都会不自觉的想到寒冰,每当独自在夜深人静时,就会想到大学时的江雪,这些,他一直没有说出来过,始终困扰着他的心,总感觉心被她俩带到了国外一样。
  “冬梅,你放心,我以后,是你的丈夫了,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我会一心一意的爱你一个人。”
  王老五也侧身面向郝冬梅扑在床上,左手支撑着脑袋,右手在郝冬梅背部和腰臀部上下触摸,有些像是在发誓般的说。
  “哥,其实,你想她们,我能理解,这说明你这个人重感情,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之所以这样问你,并不是我担心你以后会怎么样,而是想和你一起把你的过去一些没有理清的情感重头理顺,那样,我才能安心和你快乐的生活,要是你心里始终有种对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的愧疚,那么,我会感到很不安的,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郝冬梅一双闪闪发亮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眼睛说。
  王老五点了点头:“谢谢你,冬梅,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开心,如你所说,我确实一直在努力的去弥补过去对她们造成的伤害,尤其是寒冰,她背井离乡,不愿意回来(王老五还不知道寒冰已经带着儿子回到了岛城。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所以,我内心里始终为此难受。冬梅,还记得寒冰走前让你交给我的东西吗?知道我这些日子来,一直为那件东西在奔波吗?我……”
  郝冬梅伸出左手,按住王老五的嘴唇说:“哥,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而且,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老五不解的看着郝冬梅的眼睛问:“你也有秘密?什么秘密?”
  他一直以为郝冬梅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像个透明人一般。
  郝冬梅甜蜜的笑了,给王老五说:“要是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人家哦。”
  王老五点头回答:“不会的,我怎么会笑话自己未来的夫人呢,你说吧,不管是什么秘密,我都会帮你保密的,绝不给任何人说漏嘴。”
  王老五的右手,滑向了她臀部的缝隙中,似乎他认为郝冬梅的秘密,就在那条缝隙下面,他要用手摸出来。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伸进自己臀部中间缝隙时,不自觉的把双腿微微朝两边分开点,嘴里轻声的哼了一声,才说:“我看过寒冰姐姐留给哥的合欢佛。”
  王老五一愣,摸在她臀部缝隙间的手指停了下来,问郝冬梅:“你看过合欢佛?是在寒冰交给你的时候看到吗?”
  郝冬梅摇摇头回答:“不是,当时我以为是一般的礼物,所以没有打开看过,我看到合欢佛,是偶然间在你衣柜下的抽屉里看到的。”
  王老五哦的一声,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喝醉酒,陈默送他回家那晚被她看到了呢,原来是郝冬梅偷看到了。他的手指继续动起来,朝下摸到了郝冬梅那个刚被自己戳开的口子外的樱唇上,他手指感觉到两片樱唇很有肉感,同时,他感觉到了郝冬梅身体收缩了一下,王老五忽然涌起好奇心的问:“冬梅,你看到合欢佛后,有什么感觉?”
  郝冬梅的脸刚落下去的红晕,此时又浮在脸上,好似王老五的手指摸到她的樱唇而羞红一样,其实,她是为自己偷偷看了合欢佛后做的春梦而羞怯。
  “那晚,我做了个梦,是一个春梦,与哥一起的春梦,梦到了哥就是合欢佛里的男人,我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那一晚,我感觉好极了,醒来后,发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大滩呢。”
  郝冬梅把自己看到合欢佛的真实感受说给了王老五听,这要是在王老五把她变成女人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时前的姑娘了,她已经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他的内心得到了满足,原来,一个处女,也会被合欢佛引诱,这说明合欢佛的魅力,不仅只对懂得男女之事的人有魅力,而且还对像郝冬梅这样的纯洁处女也有着同样的魅力,于是他坏坏的笑着说:“冬梅,想不想让我教给你合欢佛上的那些姿势?”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4章:美妙的蜜月

  郝冬梅点头含羞问王老五:“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姿势,哥是不是都记在心里了呀?”
  王老五闪烁其词的回答:“大概记得吧,不是告诉过你,我在考证合欢佛吗,经常会拿出来看看,尤其是里面的那本书,上面有着很多养生秘诀,根据书上的说法,男女做的时候,运用其正确方式,可防治百病,甚至可达到延年益寿功效呢。”
  郝冬梅依偎进王老五怀里,把脸深藏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肌中,闻着他身上那股男人的汗味,轻声地说:“哥是不是经常和相好的那几个姐姐,按照合欢佛上的姿势做呀,难怪哥的白发不仅没再增加,反而在减少呢,你看上去,越来越年轻,要是不说年龄,别人会以为你才三十来岁,原来哥是受益于合欢佛的神奇呀。”
  听完郝冬梅的话,王老五有些吃惊,原来自己和别的女人亲热,郝冬梅都知道,看来女人的第六感还真不得不信,他可是从没在郝冬梅面前说漏过嘴的呀,甚至连那些好哥们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女人。
  “冬梅,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觉得也不该瞒着你,哥确实和几个值得尊重的女人交往过,不过,哥可以向你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王老五很委婉的用‘值得尊重’四个字,除了如此来为自己开脱外,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他与几个女人的那种关系,说恋人吧也行,说为了满足各自的身体需要吧,也没错,那种微妙的暧昧关系,确实难以在自己夫人面前解释。
  郝冬梅用唇在王老五胸口上亲吻着说:“哥不用发誓,我信得过哥的为人,我们尽管已经是夫妻关系了,但要是哥觉得我不够好,随时可以离开我,我不会因为哥的过去有过很多女人而耿耿于怀的,因为这其中,你和她们之间,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那种关系的,再说,自从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离开哥以后,哥一直很寂寞孤独的过了一年,心中装不下任何女人,包括我,但哥却因为合欢佛的考证,再次焕发出你的活力,所以哥不管与什么样的女人有过关系,我都能理解,甚至,我内心里还很感激她们呢,要不是她们在哥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哥身边,也许,哥到现在,也不会和我结婚,或者,说得更严重点,哥现在也许还不能从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离开的现实痛苦中恢复过来呢。”
  郝冬梅说到这里,把头从王老五胸口中抬起,仰着头,用双手抚摸着王老五的脸说:“哥,我要做个合格的好妻子,请你把合欢佛所有的东西,都教给我吧,我要和你一起,享受合欢佛带来的那种醉心梦死般的快乐。”
  王老五十分感动,郝冬梅所说的这些,都是她发自肺腑之言,没半点虚假参杂在里面,他能从她的语气中判断出,郝冬梅是真诚的表达了她内心的想法。
  “冬梅,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慢慢教给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与你一起共度合欢爱河,我们在这里,不是还有十几天吗,这样吧,从今晚开始,我每晚教你一个姿势,现在,我先教你合欢佛第一式,虎游式。”
  于是,王老五开始讲解虎游这个姿势的体位,和做时需注意的事项,并告诉郝冬梅在做的时候该如何呼吸,该如何的动等等,边讲解边触摸亲吻她,让她和自己再次兴奋起来。
  郝冬梅按王老五所描述的虎游姿势趴好,王老五在她后面,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就像是两个人对这个姿势特别的熟悉,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似的,做起来是那么的得心,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最大的身体和心灵满足。
  蜜月,是新婚夫妇最值得纪念的日子,很多夫妻,即使后来分道扬镳,可他们都会把蜜月期间的甜蜜永远记在心里,带着酸酸涩涩的甜蜜分开,直到进入坟墓的那一天,都不会忘记和爱人曾经的蜜月相爱情景。
  每对新婚夫妻的蜜月浪漫,各有不同,有的人即使不像王老五和郝冬梅这样,在一个美丽得像天堂般的地方度过,甚至只在简陋的家里,但也会像过着天上神仙般日子般的那样美好。
  王老五和郝冬梅,属于比较有条件的那种新婚夫妻,能在这样的地方度蜜月,世界上也没多少人,更何况,他们比那些有条件在更好地方度蜜月的新婚夫妇还富有的是,他们有合欢佛为他们的蜜月增添别人无法享受到的那份胜过神仙爱。
  如王老五的计划,两人白天要么潜水,与海水里的鱼们嬉戏,要么在水上快艇拖拉下,飞驰在海面上,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凌波微步般的用滑板踏着海面,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干,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这几天,两人的皮肤都快被晒成古铜色了,看上去更加的健康,郝冬梅像是变了个样,身材显得越加的魔鬼,三点式包裹的位置,与露在外面的皮肤,形成很大发差,她那女人的三个神秘点,在王老五的眼中,更加具有吸引力。晚上,王老五教给郝冬梅合欢佛的姿势,两人如胶似漆的恩爱,像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在这个自由浪漫的海岛上,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融入了美丽的大自然怀抱中,与到这里度假的各国游客,都会主动的打招呼,与海岛酒店的服务员们,几乎都熟悉了,他们也到过天体浴场,不过,两人还是没有迈出最后一步,在众多人面前,脱光了衣服,对郝冬梅和王老五来说,还是难以接受,不是他们自己的身体比别人珍贵,而是一种观念让他们难以解开那不多的遮羞布在太阳底下暴晒。
  “冬梅,明天我们要回国了,我想把合欢佛的最后一式,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教给你,可你看,今天这天气,还在下雨,似乎不会晴的样子。”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晚餐前睡了一觉醒来,他光着身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朝外看着淅沥沥的小雨说。
  郝冬梅用一条浴巾裹住下半段身体,袒露着上半身,她胸前晒太阳时比基尼遮盖住的地方,此时却是雪白的,好像是在身体上画出来的比基尼似的,煞是好看。她走到王老五身边,左手搂住王老五的腰,头轻轻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说:“日子过得真快,我怎么觉得我俩昨天刚来似的,没想到明天就是回国的日期了。哥,合欢佛的最后一式,叫什么名字?”
  王老五右手搂住郝冬梅裹住浴巾的上半段位置,用手指在她皮肤上触摸着说:“老规矩,在我们没开始做之前,不能透露,要是现在说了,你一会就没了热度,还是等我们做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这是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几天的一个约定,在没有做到那个姿势前,是不能问的,所以王老五此刻不说。
  “哥,要不,我们现在出去吧,到海滩上,这种天气,海滩上也没人,我们可以尽情的把合欢佛最后一式,留在这个美丽的海岛沙滩上,让这里的每一粒沙和每一滴海水,见证我俩的相爱,这个时候,也没太阳,应该很不错,你说呢?”
  郝冬梅似乎心血来潮,忽然提出自己的奇思妙想。
  快乐往往来自于新奇,创新和奇特,是人探索美好事物的动力,同样的事,用不同方式去做,得到的快乐也会不一样,合欢佛的十二个姿势,就是这个道理。同样的姿势,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所,也会带来不同的感觉。
  郝冬梅的这个提议,让王老五想入非非,他认为可行,下午睡了美美的一觉,此刻,他那躁动的身心,被郝冬梅这个想法给搅动得有些按耐不住,他哈哈笑着说:“没错,我们该在这个美丽的海岛上留下点值得纪念的东西,走吧,冬梅,我们现在就到海滩上去,到天体浴场上去。”
  王老五说着,拉起郝冬梅的手,还没穿衣服呢,就要往外走。
  “等等,哥,还没穿衣服呢,再说,我们还得带上沙滩布。”
  郝冬梅挣脱王老五的手,解开围着的浴巾,就要换衣服。
  王老五拿起一条酒店提供的沙滩布,围裹在郝冬梅身上,自己却拿起郝冬梅解掉的浴巾裹在腰下,遮住羞处:“你看,这不就得了嘛,快走吧,穿什么衣服,一会还得脱,很麻烦的,这样多好,解开来就可以。”
  王老五说着,用手把围在腰下的浴巾拉开来展示给郝冬梅看。
  郝冬梅双手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沙滩布,看到王老五这个动作,乐得呵呵笑弯了腰,指着王老五此时已经朝天顶着的大家伙说:“哥,你是等不及了吧,看看你那样子,好似要把天给戳个窟窿似的。”
  王老五垂下头朝自己那里一看,笑哈哈的说:“我不是要把天戳个窟窿,我这是要把破损的天给补上,以前有女娲补天的传说,现在,我要演绎王老五补天的现代传说了,快走吧,一会天就要黑了。”
  王老五拉上郝冬梅,奔出水上茅草屋。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5章:合欢佛第十二式(上)

  外面真的像是变成了水天一色,微风把温暖的濛濛细雨,吹拂在王老五和郝冬梅脸庞上,他们的目光看不到很远,两人手牵手的走在沙滩白沙上,像是在雨中散步一样的悠闲,朝着他们选好的地方,那个岛后的天体浴场走去。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约会,两人心知肚明这个「预谋」意味着什么。
  王老五裹在下半段的浴巾被雨水淋湿了,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臀上,脚没穿沙滩鞋,光着两片大脚丫,一步一个浅坑,与郝冬梅那双秀美的脚掌一起,留在身后一串弯弯扭扭脚印,那些脚印不一会就被雨水混杂着海水盈满,然后渐渐消失在身后的远处。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一点都不觉得凉,更没觉得热,没有了火辣辣的太阳照射,郝冬梅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脸和脖颈的清爽,还有内心那份充满了热辣期待的平静,她像是在和王老五走向圣洁的祭坛,她要把自己当作祭品,奉献给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她要把在海岛最后的这一天,永远铭刻在两人此次的蜜月之旅中。郝冬梅边走边想合欢佛最后的第十二式,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姿势,前面十一个姿势,她都与王老五一起尝试过了,可以说,她在爱王老五的同时,也爱上了合欢佛的这些招式,从此恐怕再也离不开王老五与合欢佛了。
  王老五侧头看一眼郝冬梅,雨水把她的头发全淋湿了,本来蓬松的头发,此刻却紧紧黏贴在她那颗美丽的脑袋上,要是没有身上的沙滩布裹住身体,王老五会以为和自己走在一起的女人,是夏娃呢,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亚当,郝冬梅是那个被蛇引诱的夏娃,被自己身下的那条蛇引诱了。
  “冬梅,你冷吗?”
  王老五问出声同时,用手搂在了郝冬梅的纤腰,尽管隔着那层沙滩布,可他的手,仍能感触到她的淡淡体温。
  “一点也不冷,觉得这样蛮舒服的,不冷也不热,正好。”
  郝冬梅就势把半边身体靠在王老五身上,也伸出手搂住王老五的腰,另一只手抓紧了沙滩布裹在胸前的两个边,不让它从身上掉下。
  “仿佛整个世界,此时就剩下你和我一样,安静极了。”
  王老五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
  “是啊,这个世界此时很平静,除了海浪轻微拍打着沙滩外,就是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哥,你能听到雨水滴落在沙滩上的声音吗?可好听了,像一首美妙的音乐。”
  郝冬梅说得有些邪乎。
  王老五压根没听到什么雨水滴落在沙滩上的声响,但他不愿意扫了郝冬梅的意境,所以闭上眼静静的听了一会,睁开来说:“嗯,我听到了,那是雨水和沙粒相互交融的旋律,爱的旋律。”
  “我真希望时间就这么永远停留下来!”
  郝冬梅轻声的说。
  “是啊,雨中海边沙滩散步,这是多么值得回忆的事!以后,你和我一起,会把今天的这个浪漫故事,讲给我们的孩子听,让他从我们的爱中,分享到你和我的快乐。”
  王老五说。
  “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提起孩子,把靠在他身上的头抬起,站住脚,盯着王老五眼睛问。
  王老五双手环搂住郝冬梅的腰,把她紧贴在自己身前,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回答:“希望我们有个像你一样美丽的女孩。”
  王老五不知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寒冰曾经也如此问过自己,那时,自己也是如此回答的。
  “不,我喜欢男孩,像你一样很有男子汉气概的男孩。”
  郝冬梅微笑着回答。
  郝冬梅的这个回答,恰好也是寒冰当时的回答。
  王老五有些恍惚了,眼前的郝冬梅,似乎变成了寒冰,他再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才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寒冰,而是可爱的冬梅:“那我们就要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最好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郝冬梅又加了一句。
  “而且,最好是今天就让你怀上。”
  王老五坏坏的笑起来,说完,唇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两人站在雨中沙滩上开始亲吻,郝冬梅这几天明显的进步神速,她的接吻技巧,已经突飞猛进,才和王老五的唇接触,就主动张开口,把王老五的舌迎接进她口中。
  似乎这个激烈的湿吻,让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等他们分开,王老五拉起郝冬梅的手,匆匆朝天体浴场方向小跑起来,好似担心欢爱的地方没了空地似的,想尽快跑去抢占个有利位置。
  有很多动物,雌性和雄性一旦达成双方需要「和谐共处」的意识后,都会共同寻找一个双方都认为最佳的地方,悄悄躲起来去干它们喜欢干的事,甚至有的鸟类,雄性会搭建一个漂亮的巢穴,用此引诱雌性来和它干那个可以繁殖后代的勾当,然后把自己幸苦筑的家,让给它的爱人,留作爱人抚育自己后代的栖身地。
  王老五和郝冬梅,与这些动物一样,正在奔向他俩共同选定的爱巢,他们打算在那里种下他们的下一代种子。其实,有他们这种想法的,多了去了,人的那种创造性,在这个方面体现的尤其突出,总是会找到富有激情的时间和地点,这也是人类文明的一种根本体现,固定在一张床上,天天就那几个姿势,脸孔也只有那么一个,能不腻烦吗?早该烦透了,所以,现在的自由和生活水平的提高,给当代人提供了很多的选择,玩出各自喜欢的花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再也不用上宾馆还带结婚证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看那些影碟怕被抓了,再也不用因为与某个不是自己妻子或丈夫的人干那事而被批斗挨整脖子挂破鞋了,只要两厢情愿,睡到一起就可以放心的干,愉快的整,前提是不影响他人的情绪就行,这才是人类的真和谐。
  天体浴场确实没有任何人影,往日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里三三两两的会聚集一些天体浴爱好者,可以说这里是他们的乐园,可惜今天却是个雨天,还没听说过有雨水浴爱好的,平时只要有雨,每个人似乎都害怕被雨淋而跑躲。
  可王老五和郝冬梅却从淋不到雨的屋子里跑出来了,他们要独自享受这难得无人寂静的海滩,把这个天体浴场,变成他们的温床。
  王老五牵着郝冬梅的手,走到离海浪比较近的沙滩上站住,另一只手拉住郝冬梅的另一只手说:“冬梅,我们要在这里,与天上的雨和海融为一体,让它们见证我俩完美的爱,同时,我们要把这份爱留在这里。你准备好了吗?”
  郝冬梅点点头回答:“哥,开始吧,我听你的。”
  王老五放开郝冬梅双手,很轻柔的把她裹在身上的沙滩布从她身上「撕下」,这块本来应该是干的布,此时已经水淋淋的,黏贴在郝冬梅娇美身躯上,王老五就像是从她身上撕下一块皮一样,让她那优美的身躯弧线展现在眼前,展现在这个美丽的海岛面前。
  雨水似乎也很爱美,纷纷争先恐后的朝郝冬梅身上洒落,像是怕慢了占不到便宜似的。
  王老五像个虔诚的信徒,把沙滩布很仔细的铺在被雨水和海水打湿了的白沙上,然后把自己腰间围裹的浴巾揭开,是从正面朝后揭开的,首先暴露出来的,是他那条满身青筋的「粗蛇」,蛇头一耸一耸,像是要从顶端那个口子吐出信子似的。王老五右手握在垂吊在蛇尾那对「蛇卵」前面,与郝冬梅面对面站着。
  郝冬梅微微垂头,眼睛死死盯在王老五右手握住的「蛇」看,只见雨水浇灌在上面,把它变得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滑腻的样子,它的头是那么的膨大,像眼镜蛇的头,又像一顶遮雨的帽,想把天上掉下的雨水挡住,不让它们洒落在蛇身上,可是,再怎么也难以遮挡住雨水那温柔的滋滋渗透和流淌,水顺着王老五那粗大的蛇身,流到他黑油油的茅草丛里,然后从吊着的两个「蛇卵」下滴落。郝冬梅看得动心,忍不住伸出手,从他的蛇头开始,用右手食指指腹温柔的朝下触摸。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手触碰到自己那敏感头部时,浑身颤抖了一下,蛇身又似乎朝上耸长一截,感觉两个蛇卵欢快的提起又垂下,他把自己的左手伸出,摸向郝冬梅因为穿三点式裤头没被晒变色的那个地方,那里像是被绳索勒出的痕迹一样显眼,他也用食指指腹按勒痕方向,慢慢朝下触摸,手指感受到她体温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雨水对她身体的洗涤,当他的手到达那丛黑森林时,停住了,用手指在那上面画着圈圈,像是在黑森林中迷路了似的。
  郝冬梅的手指,逐渐的朝下,蛇身鼓起的青筋,从她的手指指腹传来血流的勃动,这种勃动仿佛让她十分受用,轻声的叫了声:“哥……”
  然后跪在了王老五面前铺了沙滩布的沙滩上,左手也开始用上,双手互动,给王老五那条粗蛇进行筒状式的按摩,这样交替着几次后,她把唇凑了上去。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对王老五这样做,这几天蜜月日子,王老五没要求过她为自己做过任何事,都是王老五对她做想做的,而此时,郝冬梅似乎明白了王老五右手握住的这个姿势,是希望她去给他做口技,所以她蹲在了王老五面前,含进了王老五的蛇头,她感觉自己的口有点小了,含进的时候,必须大张开口,不然,蛇头难以轻松含进,可是当含进以后,她又觉得这条蛇过长了,抵得她的喉咙有些恶心,于是只好又吐出来,然后再调整姿势重新含进。
  王老五在郝冬梅跪在身前时,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在郝冬梅真的用口含进自己蛇头那一霎那,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顶而去,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说:“冬梅,用你的舌……”
  话音刚落,自己的蛇头被郝冬梅吐了出来,他有些不解,垂头去看,同时朝前一送,让郝冬梅又含了进去。
  郝冬梅知道用舌,在她第二次含进以后,开始卷起舌吸蛇头,奇怪的是,她自己却也感到很快活,像是敏感的舌面末梢神经,被王老五的蛇头搔弄得酥麻起来,于是,她更加快乐的为王老五做起口技,越做越来劲,越做她越觉得身下那个永不愈合的伤口燥热难耐了。
  王老五很痛快的享受着郝冬梅初次给他做这个口技活,尽管她的技术没有其她那些女人好,可因为她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所以王老五仍然感到无比的满足,他在哼哼哈哈的受用不尽中,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起合欢佛的第十二个姿势:“合欢佛的第十二式,名叫蟾蜍式,是从蛤蟆交合中衍生而来,这个姿势,与第一式的虎游,交相呼应,也是女人跪趴式,男人从后面附着于女人后背,与虎游所不同的是,该式在交合时,男方正面身体,整个的趴在女方后背上,女方的双膝,尽量朝向胸口位置,充分暴露出交合部位。该式主要由男方运动,目的是带给女方最大的快乐,这个姿势,最适合于雨天傍晚时分在水中进行。呵呵……说来也真巧,这个时间恰好,今天正好下雨,应该比较适宜。做的时候,男女双方的一呼一吸,都要配合好,呼气时出,吸气时进,浅深有度,不可操之过急,犹如练蛤蟆功一样……常做该姿势,能治疗男女气喘和胸闷等疾病,提升精气神,让人百病不侵。”
  王老五讲得很慢,书里的原话记载,他记不得了,但他用自己的语言,大概的把意思说得很清楚。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6章:合欢佛第十二式(下)

  淅淅沥沥的濛濛细雨,仍然像雨帘般覆盖在整个海岛上,遮盖住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身体,它们像是有意的为两人遮羞,也许,这就是古人们说的那种淫雨吧。
  郝冬梅的心情,犹如此时的毛毛细雨,雨水是温暖的,在赤道下的雨,不是北方春冬季节那样的冰雨,而是温暖的暖雨,浇在皮肤上,有种像是在淋浴的感觉。
  郝冬梅的心,也像这雨一样暖暖的、绵绵的。
  王老五脸朝天,任凭细雨洒落在脸庞上,他好似在享受的是雨水,而不是郝冬梅带给他的那种颤栗般感觉,他的胸腹随着喘息起伏,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下微微抖动,他舒服极了,这是自从他有了女人以来,得到的最完美的快乐,他记得与寒冰曾经在岛城海边小树林中那次,但那次与这次完全不同,那次像是在偷,内心总有种做贼的感觉,可这次,却是很坦然的面对整个世界,在湛蓝的大海面前,在洁白的沙滩上,在这海天一色的绵绵细雨美景中,他没有任何羞耻和做贼的感觉,而是觉得自己主宰了整个宇宙,控制了天与地,似乎此时整个地球都是他,他融入到整个地球中了。
  王老五变得越加强大,在郝冬梅口中的蛇头,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他有些难以忍耐,双手捧起郝冬梅的头,让她的嘴离开自己那条蛇,说:“冬梅,开始吧,合欢佛第十二式,蟾蜍式,按我刚才教给你的那样。”
  郝冬梅仰着湿淋淋的头回答:“嗯,只要哥喜欢,怎么做都行,我属于哥,永远都是哥的人,愿意为哥做任何哥喜欢的事。”
  说完,她跪趴在沙滩布上,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双膝尽量的朝胸口位置,她用双手抱在膝盖上,展露开她后面那等待着王老五的蛇钻进来的洞。
  在细雨中的王老五,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总是有些朦朦胧胧的水雾,但这也增加了郝冬梅那个洞的神秘感,使得他越加向往那个温暖的地方。王老五跟着也跪在郝冬梅身后,他用右手掌握住自己那条直立的「眼镜蛇」,膨胀着头,很轻松的滑进了郝冬梅那个洞里,感受到它暖暖的温柔包裹住自己的蛇身,他不觉低沉的哼叫出声:“真舒服!”
  然后上身朝郝冬梅后背慢慢贴下,双手掌撑在沙滩布上,面部正好对着郝冬梅后脖颈,那颗朱砂红痣,很诱人的露在他眼前,王老五垂下头,伸出舌舔在朱砂红痣上。
  郝冬梅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刻,她身体被王老五顶得朝前动了一下,感觉自己那个洞口,钻进了一条滑溜溜的蛇,让她不觉收紧了肌肉,娇声呻吟起来,接着,她感觉到王老五的身体朝自己后背压来,可又感受不到他的重量,似乎背部没有任何的重物压在上面,只觉得脖颈传来热热的吻,有些痒痒。
  王老五肚腹贴在郝冬梅的后背,唇吻着她的后脖颈,身体朝前慢慢耸动,与自己的呼吸一个节奏,呼气时出来,吸气时进去。
  一开始,郝冬梅并没有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呼出吸进,她没能完全配合王老五的进出,可慢慢的,在王老五不慌不忙的进出中,她的身体开始踏对了节奏,也和王老五一样的呼吸,这样默契的配合,让她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自己的那个洞,在一呼一吸中,也会伸缩,恰好与王老五进出时的那种充实与虚空相得益彰,让自己感到洞壁的摩擦越加的舒畅。
  海浪拍打沙滩声和郝冬梅的呻吟声,回荡在朦朦雨雾中,似乎她的欢叫,为淫雨助兴,雨水更加的密集,飘飘洒洒的淋在王老五后背上。
  王老五的整个身板,为郝冬梅挡住了淫雨,像是在保护着不让淫雨占有她身体似的,他用自己的方式,一个男人雄伟的方式背朝天告诉那些绵绵淫雨:这个女人属于我!
  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偌大的一个天体浴场,变成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爱的温床,要是那些天体浴爱好者看到他们如此的天体方式,肯定会汗颜,光晒不干,有个屁用,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这里,尽管不敢晒,却很会干。
  雨与海相连,海与天相接。王老五与郝冬梅,与海和雨连在了一起,似乎融化在淫雨的无声渗透中,随着雨水,一起流淌进汪洋大海,随浪逐流,他们要一起翻滚在浪尖,一起沉入到海底,直到整个地球在他们俩的碰撞中毁灭。
  当王老五彻底的在郝冬梅身体里崩溃那一刻,绵绵淫雨,竟然停了,露出了灿烂的晚霞,海面上还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像是大海睁开眼,朝他们微笑呢。
  郝冬梅是在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中彻底放松下来的,她娇喘连连的趴在沙滩布上闭着眼,没看到海面上的彩虹。
  “冬梅,你觉得好吗?”
  王老五侧翻身仰躺,眼睛盯着天空中的晚霞和那道彩虹问。
  “嗯……非常好!超好!”
  郝冬梅还是没睁开眼的说。
  “你看,天空中的晚霞多么美丽,就像是在为我们绽放一样,赶走了缠绵细雨,露出它满足的微笑。”
  王老五一脸陶醉的说。
  郝冬梅慢慢翻转过身来,靠近王老五的身体,依偎在他身侧,她的一只膝盖斜跨在王老五肚腹上,膝盖位置,有些微微泛红,是刚才跪趴姿势时留下的印痕,用手指尖在王老五胸口上画着圈圈说:“这次的感觉,让我与过去那几天完全不一样,似乎自己重生了一次,心灵变得纯净了,像是融入到这个美丽的海岛上,变成了一粒沙,一滴水,在海浪的冲刷下,欢快的享受着你带给我的那份爱,真的太神奇了,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
  王老五四仰八叉仰天而躺,双手枕在脑后说:“冬梅,我爱你!”
  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声音,不是因为一时快乐而说说。
  “哥,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吗?”
  郝冬梅有些激动的仰起上身,趴在王老五胸前,眼睛盯着王老五,要他再说一次我爱你那三个字。
  “我……爱……你……”
  王老五一个字一个字拖长了音,大声的说。
  郝冬梅惊喜的大叫:“天啊,你听到了吗?哥说他爱我!”
  她像是疯了一样,忽然站起身,奔向大海。
  王老五仰起头,看着郝冬梅后背,见她一个前扑,一头扎进海水里,他的嘴角露出微笑,也站起身,朝大海跑去,他也要和郝冬梅一样,把喜悦带进大海中,让海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快乐。
  两人在浅海中戏水,无拘无束,海水齐腰深,这是一片很浅的海,不用担心会被海浪卷走,据说,以前这里也是沙滩,是这些年海水吞噬了陆地形成的,所以脚下还是绵软的沙,不是珊瑚。
  王老五时而横抱住郝冬梅,时而背着她在海里走,郝冬梅始终咯咯的笑,双手捧起海水朝王老五头上浇去,有时会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前,与他在海水里激吻。
  在水上茅草屋观景台上,法国厨师和zudy已经等了一会,眼看霞光就要消失在天际,才看到王老五和郝冬梅从木桥走回来。
  今晚是王老五和郝冬梅在海岛度过的最后一夜,所以王老五订了丰盛的晚餐,邀请了zudy和法国厨师一起共进晚餐。
  “对不起,我俩贪玩,雷蒙先生和zudy小姐久等了。”
  王老五在屋子里冲完澡,穿了套休闲服出来,微笑着道歉。
  郝冬梅还没完全准备好,她今晚要穿晚礼服,这是人家外国人的规矩,她也想秀一秀自己美丽的身材,在她回到水上茅草屋时,看到了zudy和法国厨师都穿了正式的社交礼服,所以她不能失礼了。
  当郝冬梅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观景台上的餐桌,一对蜡烛台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照亮着整个观景台。
  “王夫人,你真美!”
  zudy惊叹着赞美郝冬梅,她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结婚仪式后,改口喊郝冬梅为王夫人了。
  郝冬梅穿了一套紫色露背低胸晚礼服,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挂在她优美的脖颈上,她看上去,就像一朵绽放的紫罗兰。
  王老五也看得一时呆了,微笑着站起身,走到郝冬梅身边,伸出胳膊让她挽住,然后走向餐桌,他还主动的帮郝冬梅拉开餐椅,表现得很像个绅士。
  这是一顿愉快的晚餐,四个人,聊得很开心,王老五和郝冬梅,给zudy及法国厨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两人成为了王老五及郝冬梅的好朋友,在餐桌上,zudy宣布了一个喜讯,她已经决定和让。雷蒙结婚了。
  晚餐结束时,已经是深夜,法国厨师和zudy都醉了,双双相互搂抱着,东倒西歪,嘴里哼着歌谣,朝岛屿方向走去。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7章:只见新人笑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蜜月之旅,就这么结束了。
  他们回到岛城的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郝冬梅仍在熟睡中起床晨跑。
  进入春天的岛城,暖风徐徐,嫩绿的树叶散发出一股渗人心脾的植物芳香。
  晨练的人不少,王老五跑到小区后山,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快跑追上。
  “倩雯,你啥时候回到岛城的?”
  王老五看得没错,确实是王倩雯。
  “是武哥呀!恭喜你新婚,听说你和冬梅度蜜月去了,刚回来的吧?”
  王倩雯停下脚步,一脸细汗,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显得比她实际年龄还要年轻。
  “昨天刚回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站住和王倩雯说话。
  “新娘子咱不出来与你一起锻炼呢?是不是你……呵呵……”
  王倩雯神色和话语间,带有某些调侃的暗示:“晒黑了,看上去,你显得更加健康。咦……武哥,你头上的白发没了,染的吗?这样多好,年轻了十岁。”
  王倩雯说着话,看到王老五头上没了白发,有些惊奇的问。
  “是吗?过去我很老吗?哈哈……我可没染发,我这是返老还童了!哈哈……别人是越活越老,我倒是反过来了,变成越活越年轻,快成天山童姥了,哈哈……”
  王老五也觉得最近精力尤其的充沛,像是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冬梅好吧?你和她,是天生一对,除了她,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与你相配。”
  王倩雯问起郝冬梅。
  “哦,她还行。你最近咋样?过得好吗?”
  王老五和王倩雯漫步朝前走。
  “我,呵呵……还是老样子,这次回岛城,是来处理房产的,我要移民了,是奥地利。”
  王倩雯说。
  “奥地利?干嘛移民呀?以后定居在岛城,不是也蛮好的嘛,再说,你还有那么大一个企业,能走得开吗?”
  王老五觉得有些想不通,王倩雯好好的为什么要移民。
  “武哥,其实……”
  王倩雯欲言又止。
  “你说吧,倩雯,什么话都可以说。”
  王老五看出王倩雯有话说。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王倩雯侧脸看了王老五一眼,接着说:“还记得上次在你从成都看守所出来后,回到岛城,在海星大酒店那晚吗?就是你去找害你的那个陈然那晚。”
  “那晚?哦,你说的是我和肖战与你们在他办公室喝茶的那晚吗?”
  王老五想起来了。
  “是啊,就是那晚,我当时有话想对你说,可一直没说出口。”
  王倩雯把头垂下。
  “是要我帮什么忙吗?你尽管说好了,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效劳。”
  王老五看出,王倩雯似乎心事重重。
  王倩雯站住,眼睛盯着王老五,眼角含着泪光说:“武哥,谢谢你曾经和我度过的美好时光,尽管很短暂,但那是我一生难忘的。”
  王老五知道王倩雯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他双手扶住王倩雯双肩问:“倩雯,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吧?你快说呀,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王倩雯很想扑进王老五怀里,可她很理智的退后一步,离王老五远了点,毕竟王老五已经不是单身,她得和他保持距离,她不愿意给王老五带来麻烦:“要是我那晚和你说了想说的,你现在也许会变得更加的苍老,看来,那晚没给你说,是对的,你和冬梅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王老五这才大概猜测到王倩雯的意思了:“对不起,倩雯,我……”
  王倩雯不让王老五说下去,打断他的话:“武哥,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样的话,你我的缘分,也许只能到那个地步,以后,你和冬梅好好过日子吧。你也不必想那么多,我这次移民,主要是我找了个职业经理人,替我打理家族企业,而我基本上是闲人一个,奥地利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那里环境优美,所以选择了移民这个国家。”
  说完,挤出一丝微笑来。
  王老五伸出手,拉住王倩雯的手说:“走吧,倩雯,让我再陪你走一段。”
  王老五心里觉得很是歉疚,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与她告别。
  两人手牵手的朝山上走去,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照耀在他们身上,两人没说话,就那样静静的朝前走,脚下的步子,像是有人喊着一二一,很是整齐。
  王老五新婚,知道的人不多,知道的,都是那些很铁的哥们,他也没把这些哥们召集在一起海吃海喝的折腾,而是与郝冬梅一个一个请他们吃饭。
  郝冬梅确实是个好妻子,她不管在任何场所,见任何人,都给足了王老五面子,显得端庄秀丽,高雅大方,与结婚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幸福的迷人微笑,让人看着都会被她的幸福所感染,也变得幸福了似的。
  陈默在广州,把王老五私房菜馆筹备得差不多了,初步定于5月12日开业。
  王老五早就给郝冬梅讲过自己投资给陈默开餐馆的事,所以郝冬梅在接到陈默打来电话时,没觉得意外。
  陈默的电话,是直接打给郝冬梅的,邀请她一并与王老五到广州参加餐馆开业仪式,郝冬梅爽快答应下她的邀请。
  在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王老五和郝冬梅刚吃完早餐,接到了李豪杰的电话。
  “是李总啊!哈哈……你好……哈哈……谢谢你的祝福。哦,是吗?你这个超级王老五也要结婚了?好事呀,是哪家千金这么有福啊?保密?哈哈……这也保密啊……我啊,你也知道,闲人一个,别的没有,时间有的是……好吧,我和冬梅十二点准时到……知道,那个地方,我去过……那好,中午见。”
  王老五接完电话,给收拾餐桌的郝冬梅说:“冬梅,一个朋友请我们中午吃饭。”
  “哦,是李豪杰吗?”
  郝冬梅在王老五讲电话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是谁。
  王老五回答:“是啊,是和你碰车的那个李豪杰。”
  “他干嘛请我们吃饭?”
  郝冬梅随口问。
  “他说,一是给你我补一顿酒席,二来呢,是他也要结婚了,想在结婚前让我们与他的未婚妻见个面。”
  王老五帮着郝冬梅洗碗。
  郝冬梅接过王老五洗好的碗,用一块白纱布仔细的擦干,再放进消毒柜中。保姆许姐,现在只是中午过来,这是郝冬梅成为这个家女主人后,所作出的第一个决定,她要坚持每天亲自为王老五做早餐。
  “哥,你说像李豪杰那样的男人,找的不会是一般人家姑娘吧?”
  郝冬梅觉得与王老五一起做家务,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明星他都看不上,能被他看上的,那肯定是不一般。”
  王老五回答,他过去,可是从不干家务的,自从与郝冬梅度蜜月回来,他开始和她一起做家务了。
  “有谁会配得上岛城第一首富呢?”
  郝冬梅似乎自言自语的说。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中午十二点差五分到那个李豪杰约好的私人会所,这里陈铭川带王老五来过。
  李豪杰似乎给这里的经理说过有客人要来,所以是这家会所经理亲自领王老五和郝冬梅到了李豪杰预订的包房。
  王老五和郝冬梅走进包房,看到只有李豪杰一个人,没有他说的未婚妻。
  “怎么就你一个人?未婚妻呢?”
  王老五见到李豪杰,没看到他说的未婚妻,于是问。
  “带孩子上卫生间了,一会就回来。”
  李豪杰微笑着说:“快请坐吧,武哥,嫂子。”
  他很顺口的喊郝冬梅嫂子。
  “孩子?”
  郝冬梅一脸迷惑。
  王老五也觉得奇怪:“你说孩子,是你的吗?”
  李豪杰很爽快的回答:“不是,是她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事也不好追问。
  刚坐下,一个男孩先跑了进来,看到里面坐了陌生人,朝每个人脸上扫着看,当看到王老五时,这孩子的眼睛不再转动了,呆呆的盯住王老五。
  寒冰走进来时,见到郝冬梅和王老五,十分吃惊,站在门口看着王老五,眼睛带着酸楚的泪。
  “寒冰,这就是我今天邀请的客人,他们刚结婚度完蜜月,这位是……”
  李豪杰站起身准备给寒冰介绍王老五和郝冬梅。
  郝冬梅看到寒冰,也十分吃惊,张大了口一时说不出话,在李豪杰站起身介绍她和王老五时,她才脱口而出:“寒冰姐姐!”
  而王老五,更是惊得差点坐不稳,在见到寒冰的那刻,他的心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疼得他快要窒息般,注视着寒冰的眼,半天才说:“我这不是做梦吧?寒冰,真的是你吗?”
  这回轮到李豪杰吃惊了,他看看郝冬梅又看看王老五,最后把目光投向寒冰,见她看王老五的那种深情目光,他的心也疼了一下,但他却仍然很镇定的哈哈笑着说:“原来你们都认识呀!哈哈……这就省事了,不用我介绍。”
  李豪杰话才说完,那个小男孩却开口了:“爸爸!爸爸!爸爸!”
  连叫三声爸爸后,扑向了王老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8章:尘埃落,波澜起(大结局)

  王老五听到小男孩叫自己爸爸,有些哭笑不得,蹲下身来,抱住孩子微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孩子一双无邪的眼睛始终盯着王老五看,用稚嫩的话语说:“我小名叫寒寒,大名叫王寒,今年两岁。”
  王老五听到这个名字,抬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寒冰,这个名字,是他和寒冰在公寓时,那次事完后,寒冰问起要是有了孩子,该起什么名时,王老五随口给起的,没想到寒冰真的用这个名字给孩子起名。
  寒冰含泪朝王老五微笑着点点头,那意思很明确,是在告诉王老五,这个孩子,是他的无疑。
  王老五从寒冰的目光和点头微笑中得到确认,这是自己的孩子,他把孩子抱进怀里,哭了,是那种既开心又心酸的哭,在孩子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寒寒,我的孩子,你是爸爸的儿子!”
  孩子却从自己的胸前,掏出一张照片,一张塑封过、用一根红绳系着挂在脖颈上的王老五和寒冰合照,给王老五看照片说:“我想爸爸的时候,就看这张照片。”
  王老五用手拿起照片看,这是他和寒冰那次去沂蒙山,李云在农家果林里给拍的,他顿时明白了,寒冰一直用这张照片,告诉孩子这就是爸爸,所以孩子从小就认识自己的模样,一点都不陌生,难怪第一次见面,就会认出来,还很乖巧的让自己抱。
  “寒寒,对不起,爸爸一直没能和你在一起。”
  王老五哭成个泪人,一个劲的亲孩子脸蛋。
  这个场面,让郝冬梅感动得哭了,尽管她觉得有些意外,可她却没有任何的酸醋味道,她走过去,拉住寒冰的手说:“寒冰姐姐,你咋才回来呢,知道哥多想你吗?”
  “恭喜你,冬梅,成了新娘,你越来越漂亮了。”
  寒冰眼泪汪汪的笑着说:“武哥有你在身边,他会幸福一辈子的。”
  整个包房,李豪杰是最尴尬的人,他知道寒冰有个私生子,可问过好几次,寒冰都没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那个孩子,也始终对他很排斥,他想尽了办法讨孩子欢心,可孩子就是讨厌他,可以说,在追求寒冰的过程中,这个孩子成了他与寒冰最大的障碍。现在,他终于知道孩子是王老五的,原来寒冰过去的恋人,是这个他十分佩服的王老五。
  “这又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啊,哈哈……武哥、嫂子快入座吧。”
  李豪杰招呼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说。
  寒冰很自然的坐到李豪杰身边位置上,她下首是郝冬梅,王老五抱着儿子寒寒,坐在郝冬梅身边,他已经止住眼泪,和孩子说话。
  “寒寒,你妈妈和你在瑞士是吗?”
  王老五觉得奇怪,从陈铭川口中得知寒冰结婚有了孩子,他还从司马文晴的口中得到了证实,现在怎么又要和李豪杰结婚呢,难道她离婚了吗?
  “嗯,我和妈妈住在小镇上。”
  孩子点头回答,他对王老五一点也不陌生,像是王老五始终没离开过他似的。
  “只有你和妈妈住在一起吗?”
  王老五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扫了寒冰和李豪杰一眼。
  “嗯。”
  孩子点头回答完,觉得不对,马上又改口说:“还有爸爸。”
  说着,把照片用小手展示给王老五:“妈妈说有爸爸和我们在一起。”
  那意思,王老五明白了,是寒冰始终给孩子说照片里的自己,是他的爸爸。
  王老五想到这两年多来,寒冰在国外不知道受了多少罪,还能把孩子教育得见到自己第一面就喊爸爸,他鼻子一酸,眼眶才干了的泪,又盈满了。
  “武哥,伯父伯母还好吧?”
  寒冰问起王老五父母。
  郝冬梅抢先回答:“爸去世了,妈回了老家。”
  “伯父去世了?”
  寒冰看着王老五:“我本来想带孩子去看看二位老人,让他们认孙子呢,我回来晚了,呜呜……”
  寒冰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郝冬梅也含着泪说道:“寒冰姐姐,要是妈知道有个孙子,会很开心的,她也会再次回到岛城来和我们一起住,是吧,哥?”
  王老五点头,泪光闪闪的乐呵呵说:“是啊,妈肯定会很开心,冬梅,你这就给妈打电话,要她过来看孙子吧。”
  王老五说完,给孩子说:“寒寒,想不想见奶奶?”
  “不想,我只想爸爸。”
  孩子很天真的童言,逗得四个大人都开怀大笑。
  郝冬梅立刻站起,拿出电话走出房间,给王老五母亲打,告诉她这喜讯,难免在电话中一番耐心解释。
  李豪杰这才插得上话:“武哥,原来寒寒是你的孩子,寒冰始终没给我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不知道,这孩子,把我当敌人似的,每次我去见寒冰,他像个金刚一样,都把在门口不让我进门,怎么哄他都不成,像是他母亲的守护神似的,真的很可爱很懂事,哈哈……很像你武哥的性格哦。”
  “那当然,我的儿子嘛,不像我要像谁呀,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又在孩子脸蛋上啪的亲了一声。
  “武哥,我这次回来,除了和豪杰举行婚礼外,就是让孩子认你这个父亲,只要孩子愿意,和你们住一起也行,和我们一起生活也可以,过几天,你把孩子的户口落在你户头上吧,所有手续,我都办好了,他同时拥有两个国籍,瑞士的国籍仍然保留着。”
  寒冰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看了眼打完电话走进来的郝冬梅,说:“行,按孩子的意愿办吧,我和冬梅没意见。”
  郝冬梅坐下,点头笑着说:“等文晴姐姐生了,寒寒还可以带着玩呢,这下家里可热闹了,妈回来也不会觉得冷清。哥,妈刚才说了,她要立刻回岛城呢。”
  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因为这是王老五的孩子,她爱王老五,就得包容他的所有过去。
  “以后,等你再给武哥生个孩子,寒寒就当哥哥了。”
  寒冰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王老五问李豪杰:“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
  “五月八日。”
  李豪杰笑着回答,他仍然有些尴尬,毕竟,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他一见如故的男人前女友,他再怎么不在乎,可心里总是有种难言的失落感,这就是男人的那种没能第一次占有女人的失落感。
  “哦,没几天了,到时候,我和冬梅一定参加你们的婚礼。”
  王老五心里也有那种男人的失落感,自己曾经一心想要娶为做老婆的女人,从此要跟别的男人睡觉了,这事落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不会好受。可王老五现在有了自己的妻子,总不能再和李豪杰争吧,就算是寒冰愿意做二房,法律也不允许呀,要真那样,自己又得进看守所,说不定还会把母亲给气没了呢,他不能再给母亲添堵了,也不能对不起冬梅。
  “寒冰姐姐,你们打算到哪里度蜜月呢?我和哥去的马尔代夫不错,要不,你们也到那里去度蜜月吧。”
  郝冬梅提到他和王老五去度蜜月的地方,脸上泛起一阵羞涩的红晕。
  “我和豪杰商量好了,不到国外去,就在国内,到甘孜、阿坝一带,那里的景色比较原生态,豪杰喜欢山,四姑娘山,他还没去过,我们已经订好,五月十号就到那里度假。”
  寒冰没说度蜜月,而是说度假。
  “那把寒寒留在我们身边吧,他太小,这段时间那里的气候不是很好,再说,他刚回国,还不适应国内的水土。”
  郝冬梅说。
  “就是,让寒寒和我们在一起吧。”
  王老五看着儿子说。
  寒冰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孩子:“寒寒,以后,你就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了,愿意吗?”
  孩子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最后回答:“我要和妈妈爸爸住在一起。”
  这话,把四个大人都整得十分难堪,李豪杰只好把话题扯开。
  这一次的会面,王老五认了儿子,一个可爱聪明的儿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他高兴得几天来都合不拢嘴,现在儿子就和他生活在一起,郝冬梅也很喜欢这个孩子,王老五母亲也从老家赶回来,一家人整天笑声不断。
  五月八号这天中午,王老五和郝冬梅穿戴整齐,带上寒寒,他把合欢佛也带上,去参加寒冰与李豪杰的婚礼,婚礼在海星大酒店举行。
  王老五以为岛城首富结婚,会有多隆重,到了海星大酒店,他没看到任何宾客,只有双方家长和挺着个肚子的司马文晴,连肖战都没见到。
  “文晴,肖战呢?”
  王老五没看到肖战,问司马文晴。
  “他去北川了,单若兰说矿上有点事,要他过去一起商量着解决,上午刚走,估计得去个十天半月的。”
  司马文晴回答。
  “快生了吧?”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手摸在肚子上,关心的问。
  “快了,下个月初的预产期,呵呵……这小家伙,这段时间很不老实,似乎着急了呢,总是把我半夜踢醒。”
  司马文晴一脸幸福的微笑。
  “肖战这个准爸爸不合格啊,哈哈……等他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孩子都快生了,他还忙着挣钱,是钱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啊。”
  王老五看了眼在不远处自己儿子寒寒与郝冬梅在玩耍的样子,也是一脸幸福的笑。
  司马文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郝冬梅与孩子玩得很开心,问王老五:“武哥,你越来越年轻了,以后,可别再沾花惹草了啊,现在,有老婆和孩子,你该把心收住才是。”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要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早点和冬梅结婚,那样,我也许会变得更加年轻。”
  “你可别怪我过去一直瞒着你冰冰的事,这是她不让我告诉你,有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在你面前说漏了嘴。
  “不,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王老五是真心的感谢司马文晴。
  在饭桌上,王老五和郝冬梅把合欢佛当作结婚礼物,还回给寒冰:“寒冰,这件东西,应该属于你和豪杰老弟,现在物归原主,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里面,多了一件我考证合欢佛的详细资料。”
  王老五双手捧着合欢佛,递给寒冰。
  寒冰没有拒绝,双手接下,交给李豪杰说:“这就是我曾经给你说过的合欢佛。”
  李豪杰像是得到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从寒冰手中接过。
  结婚没举行什么仪式,就这样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算是岛城首富李豪杰与未婚妈妈寒冰正式结婚了。
  在寒冰随李豪杰去四川度假的这一天,也就是五月十号,王老五一早起来,把昨夜梦到蒋晓芊的事,给郝冬梅说:“冬梅,我昨晚梦到了过世的晓芊妹妹,见她还是光着头,我心里十分难受。看来,是时候了,我们该把她留下的青丝,还回给她。”
  郝冬梅点头说:“我们今天就去吧,自从我俩结婚后,我也一直惦记着去晓芊姐姐墓前烧烧纸钱呢。”
  于是,王老五和郝冬梅带着蒋晓芊留下的青丝,和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来到她的墓前,两人双双跪下,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王老五拿出打火机点燃蒋晓芊留下的那撮头发:“晓芊妹妹,我和冬梅结婚了,按我们以前的约定,现在,把你的头发还给你,请你收好,愿你永远美丽。”
  一阵风轻轻吹来,把燃化的头发粉末,吹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晓芊姐姐,我一直记着你说过的话,始终没有离开哥,一直守候在他身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对了,晓芊姐姐,还有件高兴的事要和你说,哥有了个儿子,已经两岁了,是寒冰姐姐给他生的,长得可像哥了,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王老五,说话,做事,都和哥一样,就连睡觉的样子,他们父子俩都一个姿势呢,呵呵……要是你能看到,也会为哥感到高兴的,是吧……”
  郝冬梅喋喋不休,边燃烧纸钱边说了没完。
  在五月十二日中午,王老五和郝冬梅,乘飞机到了广州,参加「王老五私房菜馆」的开业仪式,陈默没有去机场接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打车到店里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站在菜馆门口,看到店门正中高挂着「王老五私家菜馆」几个烫金字,门口还有个漂亮的牌子,上面用中文、英文和日文写着「狗和日本人本店概不招待!」。
  陈默迎出来,笑嘻嘻的说:“武哥,冬梅,你们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娘,等会就由你们二位剪彩。快到里面吧,今天来的人中,有汇音妹妹和李俊峰,其他的客人,有政府的,企业界和旅行社的都有,五点会准时到来。”
  果然,李俊峰和杨汇音早已在里面等候,见到王老五和郝冬梅,难免一番客套,至今,郝冬梅始终不知道王老五曾经与杨汇音也睡过觉的事,要是她知道这个事实,说不定就不会这么有说有笑了。
  两个好姐妹搂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说笑,王老五却和李俊峰坐在一边喝茶聊天,剪彩仪式定在下午五点进行,所以这个时间,是准备阶段,都是陈默和那些服务员在忙碌。
  大厅里正中一个大屏幕电视,正在播放着电视节目。
  今天与往常一样,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广州似乎已经提前进入了炎热的夏天,菜馆里开着空调,没觉得热,王老五和李俊峰谈一些关于最近房地产市场的事,在两点多、不到三点,电视上忽然出现紧急新闻,说四川汶川发生了地震。
  这新闻一出来,立刻把所有人眼球都吸引住了,王老五和李俊峰盯着画面看。
  王老五的第一反应,是拿出电话给单若兰打,可提示说不在服务区,他接连拨了几次,都回答不在服务区,这下他着急了,站起身,郝冬梅和杨汇音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哥,是汶川和北川发生地震,那里正是寒冰姐姐、还有肖总他们去的地方!”
  郝冬梅一脸惊慌的说。
  此时,陈默也走了过来,王老五沉默了一会说:“陈默,今天的开业仪式,不要剪彩放鞭炮和任何庆祝方式,招待好所有来宾就成。”
  他吩咐完,接着给郝冬梅说:“冬梅,你留下来,我得走了,若兰及肖战,还有寒冰和李豪杰他们,现在没法联系上,我要到四川去找他们,一会你给文晴姐姐打个电话问一问,有没有肖战的消息。”
  “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郝冬梅说。
  “不,你不能去,会有很多余震,那里很危险,你还得照看好我们的妈和寒寒,在家等着我回来。陈默,广州哪里可以买到救护和野外生存用的工具?”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完,问陈默。
  “我带你去吧。”
  李俊峰开口说:“我知道哪里有卖。”
  于是,两个男人匆匆走出菜馆,三个女人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王老五上了李俊峰的车,不一会车开走了。
  “哥,你一定要回来,我在家等着你!”
  郝冬梅此时,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哥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杨汇音搂住郝冬梅的肩膀,声音哽咽着说。
  “没错,武哥一定会回来。他是个老天都怕他三分的男人!”
  陈默默默的流下两滴眼泪说。

  (《合欢佛》全书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