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3-29

清冬: 双重快感 21-40

第二十一章 折磨的原因

  方宇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关上,咚的一声扔到床下,然後从裤兜中拿出一串钥匙,解开林默言被扯到床头的大腿,让他能够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林默言的花穴又一次无法避免的流出大量的淫水。
  
  方宇脱下身上的衣裤,露出硬挺粗大的性器,跪骑到林默言的颈项间,捏住林默言还未闭合的下巴,开始抽送,最开始只是浅入挑弄,後来则变成了深插进喉管,林默言无法言语,手被绑缚著,下体酸软无力,连一丝拒绝的动作都做不出。
  
  方宇似乎根本都没有把正在插送的洞穴当做人的口腔,他半分迟疑都没有的深插进去,已经顶在林默言的喉腔,却还嫌不够似的又往里面动了动,抵在喉咙最敏感的地方,将林默言弄的一阵干呕,但这干呕却另方宇性器的顶端无比舒服,他更加不会退出去,反而没有底线的更加深入,在里面研磨顶动。
  
  在觉得顶弄够了之後再将性器抽出,在林默言的温暖嫩滑的口腔里挑逗一番,接著再捅进去,他来来回回数次,才抿紧唇,浑身绷紧著将浓烈的带著腥气的白浊吐在林默言的喉间。
  
  方宇舒了一口气,将半软下来的性器从温暖的口腔中拖拽而出,尚未吐露出的白浊在这期间不断的倾吐著,将林默言整个口腔乃至破裂的唇上都沾染上白浊。
  
  当整个性器都从林默言的口腔抽出之後,方宇放开捏紧他下巴的手,转而将手放在下巴下,将林默言酸痛麻木无法闭合的嘴巴合上去,命令道:“咽下去。”
  
  林默言就像最优秀的士兵一样,遵从命令将嘴里浓厚腥气浓郁的精液咕咚一口咽了下去,当口腔里的白液被尽数吞进之後,他伸出嫩红的舌头,舔食起唇边遗漏的白浊,每一次舌尖的吐露都带走一些白浊进入他的嘴里,随著他喉结的动作而吞咽下肚。
  
  方宇满意的看著林默言的动作,像对待乖巧的宠物一般,揉了揉他的头发。
  
  方宇拿过放在床边的钥匙,将林默言的手铐解开一个,从床头竖著的栏杆穿过来,将手铐从床栏上拿下,然後又将手铐铐回到林默言的手腕上。
  
  林默言的双膝间还横著那条横杠,双手铐著无力的搁置在头顶,全身都发著汗,偶尔还会不自禁的抽搐几下。
  
  方宇任林默言这样躺著,他也随意的靠在床头上休息,手里把玩著相机,正在欣赏刚才照下的照片以及拍摄下来的激情视频。
  
  林默言闭著眼睛,神智在一点点恢复,完全被放过的身体正逐渐的恢复感知。
  
  全身上下都在痛,除了疼痛还有被长时间束缚固定的僵硬感。
  
  下体花穴的地方最为疼痛,灼热的像被放在火上烤著一般,春药失效之後,疼痛如反噬一般狠狠的吞咬著他的花穴,不必看林默言也知道下面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子。
  
  嘴唇麻痛的不敢张合,只能保持著闭合的动作,嗓子已经不像自己的了,除了灼热感,再也没有任何知觉,喉间干涩不已,林默言尝试著吞咽些自己分泌的唾液来缓解这种状况,但喉间的疼痛却让他不敢再这样做。
  
  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口内唾液的分泌总是带著一股腥味,他知道这是刚才方宇留在他口腔内的东西,他恨不得翻身将吞进去的恶心东西全部吐出来,但是全身无力的他现在连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呼吸间尽是腥气以及其中夹杂著的甜腻气息,如果可以,林默言想屏住呼吸,阻止这些污浊的气息通过鼻腔进入到他的体内。
  
  而这些并不是最让林默言难以忍受的,让他最难以接受的是方宇正在重复播放的录像。
  
  他看不见录像的内容,但是可以听见声音,他清晰的听见他高亢的呻吟,以及那一声声“方宇......救救我......
  
  林默言能够忍受方宇的玩弄,能够忍受方宇所谓的报复,但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竟然开口请求这个令他无比愤恨的人,那无止尽的哀求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回放,连带著让他回忆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厚颜无耻的请求这个人,本来应该深埋在脑海里的不堪回忆,却被硬生生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为............麽?”林默言极其微弱的声音穿透了录像中的一声声哀求,传进方宇的耳朵里,或者说方宇其实正在等著林默言开口,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林默言的反应。
  
  “什麽为什麽?”方宇扭过头看著林默言反问。
  
  “为、什、麽、用、这、种、方、式?”林默言的语速放的极慢,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中挤出来一样,嘶哑著。明明有很多种方式,为什麽要选择折磨他身体的方式来报复他。
  
  方宇挑眉看向林默言,眼底一丝笑意也无,声音低柔却毫无温度:“报复你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我选择这种方式,是因为你的身体就是你最大的弱点,作为一个身体不正常的人,玩弄你残缺的身体是打击你精神的最好方式,蛇有七寸,而你的身体正是你的七寸,我的目的是让你这一辈子都後悔恐惧在我背後捅了刀子,下了手。”
  
  林默言缓慢的合上酸疼不已的眼睛,原来如此。


第二十二章 後面的清理

  林默言仿佛彻底放弃了,对於声声入耳的呻吟以及求救声没有任何反应,方宇觉得无趣,就把相机关上放在床头。
  
  方宇来到床中央,将林默言腿上的横杠以及绑缚著两腿的黑色宽带解开,把整套器具随意的扔到床上,看见林默言腿上被勒出的深红色绑痕,伸出手温柔的揉按起来,两手揉捏著林默言早已经僵硬的双腿,待觉得差不多之後,下床来到床边,弯腰将林默言整个人抱起来,如果无视林默言全身上下的狼藉的话,方宇拥紧林默言的动作,倒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恋人。
  
  林默言整个人倚靠著方宇,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全身无力的他,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能由著方宇摆弄,林默言不知道方宇这是要对他做什麽,但他明白,就算他知道了,这对他即将面临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林默言尽量把脑袋放空,不去想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刻意忽略身体上的僵硬、疼痛与灼热,他试图将身体与灵魂分开,如果身体避免不了被折磨侮辱,那麽他至少可以保护他的精神不再继续受到伤害。
  
  当方宇将林默言抱到浴室的时候,林默言似乎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只见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放松,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方宇身上。
  
  方宇弯腰将林默言轻放在浴室的白色瓷砖上,拍拍他的屁股,对他说道:“来,跪好了。”
  
  林默言的心一震,虽然已经对於即将发生的一切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个要求还是让他心里一紧,难道刚才的折辱还不够吗?一定要让他尊严全无的跪地求饶?
  
  方宇手下察觉林默言身体的僵硬,好似明白他的想法,轻笑了声,解释道:“不是向我下跪,是跪趴在地上,头冲著哪个方向都行。”
  
  林默言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就算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幸而方宇也不是真的让他自己摆出动作,而只是告知他一声,接著便帮助林默言翻身,搂住他的腰腹,向後一带,林默言整个人呈趴伏状跪在地上,臀部依靠著方宇臂间的力道向上抬高,露出被淫水浸泡的湿软泛光的菊穴。
  
  方宇将一根装满液体的注射器顶端抵在林默言微微开合的後穴,林默言一阵紧张,後穴那微张的开口一下子紧闭起来,身体自主的抗拒。
  
  方宇将置於林默言腰间的手捏了两下,开口道:“林默言,放松,我今晚一定会上你的,你前面已经肿了,你要是不让我用你的後面,你前面的那朵儿小花,一会儿就得烂了。”
  
  林默言咬紧下唇,阻止自己发出抗拒的话语,把头整个埋在还戴著手铐的双手间,深呼吸放松著自己的身体。
  
  方宇夸奖似的用指尖摩挲了一下林默言的腰部,趁林默言不备的时候,将注射器的顶端捅进後穴,一鼓作气的将注射器里提前准备好的灌肠液推挤进去。
  
  林默言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後面排泄的地方冲进他的体内,令他全身都泛起起皮疙瘩,他不禁将自己的身体稍微蜷缩起来,试图为自己保存些温度。
  
  方宇将整管的液体注射尽之後,拿过手边的肛塞,轻而缓的将其挤进林默言的後穴,然後将林默言翻过身,将他抱坐在怀里。
  
  方宇轻柔的揉按著林默言略微胀起的小腹,他的目的是灌肠,不是肉体虐待,所以他没有往林默言的肚子里灌入多量的液体。
  
  林默言低著头靠在方宇的胸膛上,抿唇忍著腹部的不适,那种饱胀中带著些微疼痛,又无法缓解的痛苦,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汗,细密微小的汗珠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
  
  林默言觉的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绞痛,好似有什麽东西在里面乱撞一般,他几不可闻的开口:“难受......
  
  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这细微的声音却格外清晰,方宇低头看了看林默言有些发白的脸,也不说话,径自将林默言抱起,两臂穿过他的膝弯,让他的後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他整个人挪到坐便上方,拉下後穴的肛塞,示意林默言排泄。
  
  林默言默然的任由身体里的污秽冲出体外,如果他的请求有用,他会开口让方宇出去,但是明显的对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懒得做一次无用功。在这个人面前,他好像早就没尊严了,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顺从一些,少受点罪。
  
  林默言一整天几乎没吃过东西,体内的脏物不多,方宇也没想在这事上折磨他,在这一次排泄结束之後,又进行了一次便放过了林默言。
  
  看著林默言整个人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林默言自己不舒服,方宇看著也没觉得有多麽美观。於是方宇将灌肠过後的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让他靠在浴缸壁上,再打开开关,让水溢满整个浴缸。
  
  当林默言整个人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之後,方宇关上水阀,出了卫生间来到客房,将整套的床单扯下,换上新的。在潮湿不已的床上做爱,他还没这个癖好。


第二十三章 後面的侵入

  方宇再一次回到浴室,只见林默言已经靠在浴缸边睡著了,微张的唇轻轻的吐著气,唇上的破裂痕迹清晰可见,透过清澈的温水,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微肿的乳头,蜷缩著的性器,稍微张开的双腿,无一不在诱惑著他。
  
  方宇扬起眉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林默言竟然能这麽轻易的引起他的欲望,他不禁想立刻把这个人拉出浴缸,摔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一番,将他从里到外细细的啃噬个干净。
  
  方宇扫了眼自己也满是汗液的身体,抬起腿一起进入到浴缸里,霎时间整个浴缸的水从四周向外溢著,滴滴答答的敲击在瓷砖上。
  
  林默言的眼皮动了一下,却没睁开眼睛,可身体却苏醒过来,原本因沈睡而放松的身体,又变得紧绷。
  
  方宇凑近林默言,撩起温水清洗林默言的身体,片刻功夫後,林默言已经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方宇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接著先走出浴缸,然後抱起林默言,来到客房。
  
  床上铺著一条宽大的浴巾,几乎有整个床那麽大,方宇将林默言放在上面,用浴巾将他包裹起来,再一处一处的按压著,将他身体上的水吸干。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变得干爽,方宇解开浴巾,将林默言挪到新换好的床单上面,扯过浴巾随意的擦了几下自己半干的身体,然後上床欺身压向林默言。
  
  方宇的欲望早已经觉醒,在看见林默言躺在浴缸中睡著的时候,他的性器就硬了起来。
  
  林默言察觉方宇上床的动作,睫毛细微的颤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睁开,方宇也没在乎这些,将林默言的双腿屈起,向外岔开。
  
  拿过手边的润滑油,往林默言的後穴里面使力的挤了两下,让润滑液充满著身下人的後穴。
  
  他伸出一根中指,一边旋转著一边深入著,林默言的後穴并不像前面的那朵蜜花一样豔丽,而是浅淡的粉红色,落在白嫩的臀部,就像是白雪中的一朵梅花。
  
  手指被紧紧的吸吮著,後穴内的感触与花穴是完全不同的,手指一进去就被挤压著,里面的软肉紧贴著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方宇缓慢的抽插著,当觉得後穴的开口略微张开了之後,便又添了一根,逐渐的,後穴已经吞下了三根手指,方宇又淋了一些润滑剂在不断进出的手指上面,让它们进出的更加方便。
  
  方宇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硬烫的快要爆裂开来,再也忍受不了无止尽的扩张,迅速的抽出手指,抬高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将坚挺的欲望顶在泛著粘液的後穴上。
  
  林默言早就放弃了抵抗,方宇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清楚明了,现在抵在臀部的那个硬物炽热而坚挺,他知道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侵入了,连最後一丝希望也被掐灭,现在这副身体是真的要被侵占了。
  
  从初中就开始为了保有这副残缺的身体而作的种种努力,好像都没有意义了一样,从家里逃出去,就是为了避免受到并非自愿的占有,可是现在又有什麽不同呢?
  
  林默言眼眶发热,眼睛发酸,他现在真的开始後悔招惹上这个煞星了,早知今日,他不会为了逃避继父时不时的骚扰而离家,与这种身体即将被完全侵占,染上别人的痕迹相比,被摸两下已经不是什麽难事了。
  
  方宇并不会因为林默言的沈默以及无声的抗拒而停止动作,他将硬挺在後穴上试探著捅了两下,即使还未进入,他也感觉得到後穴内的炙热。
  
  他再也等不了,不顾一切的将肉棒捅进去,同时双手掐住林默言的腰,往下拉扯著,配合著他下体的无情闯入。
  
  林默言闷哼一声,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从尾椎像电击一般袭上脑顶,一波一波的疼痛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身体不受控制的躲避,这种在经历痛苦时的本能却让方宇有些不快。
  
  他不顾林默言的痛苦,在性器狠插到底之後,便开始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全根没入,阴囊击打在林默言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每一次抽出都以极快的速度,後穴的润滑似乎已经不够用,每当性器抽出时,都将林默言穴内的粉色嫩肉带出些许,嫩肉依依不舍的包裹著性器,给方宇带来一阵阵快感。
  
  反复而单一的抽送,将原本透明粘腻的润滑液摩擦成浑浊的泡沫状液体,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啧啧的水声,听进方宇的耳朵里让他的硬挺又粗大烫热了几分。
  
  林默言一直没有睁开眼,他怕一睁开眼就要面对这种不可逃避的现实,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错觉。
  
  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全身,脑子里一片混沌,眼前是不见天日的乌黑,他咬紧牙关,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般,将阵阵痛苦的呻吟在溢出口之前吞没在唇际。
  
  林默言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会结束,他无力的忍受著这一切,意识似乎越来越远,身体上的感知也越来越弱,身体像是飘起来似的,感受不到重量,同时也感受不到疼痛。
  
  方宇急速的抽插,将身下的人顶的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不停摇晃。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豆粒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滴在林默言软滑的腰腹间,显得格外的性感诱惑。
  
  在拼劲全力的最後抽插中,方宇抵紧了林默言被操干的越发炙热的後穴,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林默言身体的最深处。
  
  发泄过後的方宇扯过浴巾擦了两下自己半软下来的性器,又将浴巾垫在林默言的臀下,眼看著乳白色的精水混著不多的润滑剂从林默言的穴口淌出,原本干净的浴巾沾上了两个人的体液。
  
  从精液喷发进林默言的身体,到现在他的东西从林默言的体内流出,方宇觉得自己从遇见林默言那天就产生的郁结缓解了不少,被林默言无视的怒意,以及被对方在背後捅刀子的愤恨,以这种惩罚的方式发泄了一部分。
  
  方宇不禁抬起头,想看看林默言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依旧只有冷漠,但入眼却是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极为短促,似快要上不来气的,早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第二十四章 突来的病情

  方宇心下一惊,皱眉来到林默言身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一向成熟冷静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扯过早就被抛在地板上的柔软被子,盖在林默言赤裸滚热的身体上。
  
  虽然他的目的是折磨林默言,但也仅限於精神上。现在对方病的如此严重,连清醒过来都成问题,何谈折磨他的精神?
  
  方宇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接近十点,他换上衣服出门去药店买药,询问了医师的意见後,选定了几种有效的药物。
  
  回到家里,方宇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厨房熬上粥,林默言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吃药,估计身体会受不了药物的刺激而引发其他的病症。
  
  在米粥熬著的同时,方宇拿著热毛巾来到客房,他把林默言下身的被子掀起,将毛巾敷在沾染著白色精液的後穴,轻按几下,让柔软温热的毛巾把林默言的後穴弄的放松一些,伸出手指在里面一阵扣挖,本就红肿的穴口,现在因为手指的侵入更加的不适,即使在昏迷中,也可以偶尔听见林默言吐出唇的难耐呻吟。
  
  方宇皱眉,只能尽量的放轻动作,一边用热毛巾托著林默言的臀部,另一只手的中指绕著林默言紧致炙热的穴口转圈,以此来扩张紧缩的内部,手指在里面摩挲著,将还存在於林默言体内的精液从指头与穴口的细小缝隙间导出,当林默言体内的精液被清理干净的时候,方宇已经是满头大汗。
  
  方宇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拿过一边的消炎药膏,往林默言的股间挤出一些,又伸出手指将这些药膏涂抹在後穴的内壁上。看著林默言红肿的快要看不到缝隙的花穴,他又将药膏挤出一些,将整个花穴都涂上,指腹绕著圈的按摩著,帮助红肿的嫩肉吸收药效。
  
  林默言似乎也感觉到了下体的舒适,喉间吐出几个模糊的呓语,又沈沈睡去。
  
  当林默言整个下体被处理干净时,米粥的香气已经溢满了整间屋子,方宇将熬的粘稠软滑的米粥盛上小半碗晾著,同时又接了一杯热水,均放在床头。
  
  方宇去浴室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将冰箱内的冰水倒满半盆,拿到客房,把毛巾浸到冷水中片刻,又捞起来拧的半干,叠好轻放在林默言滚热的额头上。
  
  林默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舒服,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将本就红扑扑的脸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几分锺後,方宇将林默言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拍拍林默言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林默言闭著眼睛直把脑袋往被子里缩,像受了惊的小乌龟似的,方宇唇角微扬,声音竟温柔了些许,开口劝著:“吃点东西再睡。”
  
  林默言蹭蹭软绵绵的被子,迷糊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边的人,又想闭眼继续睡。方宇看林默言有清醒的迹象,直接将手臂穿过林默言的後背,将他整个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抱住林默言。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晾的差不多的米粥,搁在林默言身前,另一只手舀起一勺粥就递往林默言的唇边,林默言好像知道嘴边有吃的,张开嘴,将勺子含在嘴里,方宇配合的将手腕抬起,将半汤匙的米粥送进林默言的嘴里。
  
  林默言背对著方宇,看不见正在照顾他的人,再加上他正处於极端的晕眩状态,方宇的喂食行为没收到丝毫的抵抗,林默言就像是最乖巧的孩子一般,一口一口的把粥吞咽下肚,即使喉间在食物滑过的时候加倍疼痛,他也尽可能的忽略。
  
  小半碗米粥就这麽一勺一勺的进了林默言的肚子。
  
  方宇将空了的碗放在床头,让林默言再一次躺在床上休息,拿出买的药,一种是感冒冲剂,一种是速效的退烧药,还有一种是消炎药。
  
  方宇将这几种药准备好,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接著再一次的叫醒了林默言,对方的神智或许是清醒了一些,这一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人叫醒了。
  
  方宇依旧让林默言靠坐在他的怀里,一样一样的把药喂进去,林默言乖乖配合著。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後,方宇将林默言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躺下去,方便照顾林默言,他掀开林默言的被子,将身体挤进去,被子不大,为了将两个人全部覆盖住,他的双臂需要搂紧对方。
  
  刚才还乖巧的任方宇动作的林默言,突然开始挣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安稳的,手抵在方宇的胸前,用尽全力的向外推,手上青筋绷起,双腿也不老实的胡乱踢著,嘴里嘟囔著:“滚,别碰我,滚,滚,滚......
  
  方宇一开始被林默言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身体不适,才有著如此剧烈的反应,後来才发现林默言似乎只是抗拒他的拥抱,因为一旦他将怀抱松开,林默言的挣扎就会减弱,而当他又将人拥紧的时候,新一轮的挣扎又开始了。
  
  方宇像特意和林默言较劲似的,最开始还是一松一紧的试探,最後则干脆一把将人搂住埋在怀里,林默言不顾一切的挣扎,嘴里还在不停的喊著:“滚,滚,滚......
  
  本是充满愤恨的一个字,但是从他低哑嘶吼的嘴里吐出,竟意外的让人微感心疼。最後林默言做了一个出乎方宇意料的动作,他直接咬上了方宇的胸口,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温热。方宇低头一看,林默言的嘴角正一股股的冒著刚吃完的热粥以及随後被吃下的那些药。
  
  林默言直接吐在了方宇身上,但令方宇更为心惊的却是林默言接下来的话:“李叔,别碰我!别用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滚!放开我!我恨你!”


第二十五章 彻夜的照顾

  林默言的这句话,以及吐在他身上的秽物,让方宇放弃了和他较劲的念头,他松开环紧对方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原本覆在林默言头上的毛巾,先是将自己赤裸胸膛上的秽物擦干净,然後将林默言唇边以及脸颊上的污渍清理了一下。本想换张床单,但他今天也累的够呛,实在不想再干这些琐碎的事情,於是方宇抱起浑身依旧赤裸的林默言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卧。
  
  方宇将冷的直缩身子的林默言放在床铺上,拉过被子盖严实,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拍打两下之後扔在床上,把大灯关上,床头灯打开,拖著有些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这一次他没有再搂著林默言,而是两个人各睡各的。
  
  林默言的状况并不好,虽然吃了药,但是温度降下的并不快,在他身边睡著的方宇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不得已隔一段时间就试探一下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当温度下降的趋势极为明显的时候,林默言开始冒虚汗,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时不时的被踢到一旁,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暴露於空气当中。
  
  方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起了几次夜,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睡觉,林默言的被子总是被踢开,他不想对方的病情再严重,白白浪费他半宿的照顾。
  
  当林默言的温度完全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方宇捏按著发酸的鼻梁,叹著气从床上爬起来,找出一条干爽的浴巾,先把林默言浑身的汗水迅速擦干,然後把他转移到原本自己睡的那一侧。
  
  方宇直愣愣的看著原本林默言睡的那一侧,床单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的痕迹呈现出林默言的身形,被子也满是汗渍,方宇有些混沌,一夜没睡的脑子开始发懵,本来是报复惩罚这个人的,谁想竟然给自己惹了这麽一大滩的麻烦事。
  
  方宇甩甩头,他脑袋上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著,脑子不太清醒。他突然想起昨夜林默言说出的那句梦话,方宇皱紧眉头,那个李叔到底是谁?为什麽林默言如此厌恶他?
  
  看看外面已经开始明亮起来的天,方宇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一夜的疲累冲刷干净,接著收拾起客房,从地板上的各式情趣用品,到扔的随意的衣物,再到那些脏了的床单浴巾,再加上床头的杯碗。
  
  待房间全部整理好,已经快到八点锺,方宇把昨晚剩下的米粥插上电热著,又到楼下的小饭店里买了两屉包子,顺便拿了些开胃的小咸菜。
  
  当林默言迷糊著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手里端著餐盘正往床头柜上放的方宇。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根本就没进入他的脑海,不过这也仅仅是片刻,身上裸露著与软绵的被子接触的感觉,令他快速的清醒,他清楚的记起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的秘密被那个人发现,那个人威胁他,扬言要报复他,给他下药,折磨他,侮辱他,最後深深的进入了他。
  
  可怕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涌入他先前还一片空白的大脑,狠狠地冲击著他的精神,那些不堪的,想掩埋却难以忘记的回忆,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又添上一抹虚弱。
  
  方宇本是随意的一瞥,却正好对上林默言带著恐惧、痛苦与迷茫的眼睛,方宇有那麽一瞬间有些心软,但却立刻被一个强烈的念头击碎,这个人他还没玩弄够,他曾说过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而现在他觉得还不够。
  
  方宇弯起一边唇角,坐在床边,笑看著林默言,像情人般温和的说道:“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发了高烧,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现在你算是欠了我一份情,一份仇加上一份情,你什麽时候还的起呢?”
  
  方宇的言语虽然温和,但眼底的偏执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默言动了动嘴唇,方宇没有听清,於是向林默言凑近了些许,耳朵几乎贴在林默言的唇上,距离近的像是恋人之间正在耳语,但林默言说出的话,却完全没有温情:“你、放、屁。”
  
  方宇唇边笑意更深,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方宇轻笑出声,再一次开口:“先吃饭,亏待自己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林默言垂下眼睑,将情绪压下,双肘支撑著起身,虽然有些费力,但并不是做不到。方宇也不过去帮忙,只是笑看著林默言,直到他完全的坐起身,露出赤裸著的上半身,他才转身到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扔到林默言盖著被子的腿上。
  
  林默言心理抗拒了几秒,简单思量一番,觉得穿上不喜欢的衣服总比什麽都不穿要来的好,於是抓过睡衣,解开扣子,穿在自己的身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穿上自己曾穿过的睡衣的林默言,出乎意料的让他心情愉悦,这种占有似的行为,让方宇产生了让林默言只穿他的衣服的念头。
  
  连衣服都穿了,食物自然也没必要拒绝,林默言伸出手拿过盛著米粥的碗,舀起一匙就往嘴里送,或许是昨天折腾的太过严重,林默言的胃口还不错,米粥喝完之後,又连著吃了两个包子,这一个清晨就这麽过去了。


第二十六章 白色的药膏

  当吃饱喝足之後,林默言浑身的疼痛越发的清晰,不仅腰间酸疼,就连双腿与手臂也因为昨天的束缚而疼痛著。而让林莫言最为难忍的是肿起来的下体,本就娇嫩的下体,在除了毛之後更加敏感,就算是柔嫩的皮肤之间,一经摩擦也让他的下体传来阵阵刺痛,似乎已经破了皮,疼的他头皮发麻。
  
  林默言趁著方宇进厨房收拾碗筷的空隙,掀起被子查看下体的情况,没有一丝毛发遮羞的阳具软趴趴的卧伏在腿间,林默言面上泛起红晕,从心底里升起的羞耻感在他的脸上呈现,但瞬间脸色又变得苍白,昨天被剃除耻毛的不堪回忆就像高清录像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高强的记忆力,本来最应该忘记的记忆,却像最深刻的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林默言吸著气,勉强自己压下从心底涌上的一股悲哀,他尽力将沈重的双腿向两边张开,伸出一只手拨开软著的性器,花穴就这样半丝遮掩也没有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林默言一时无法接受,昨天的冲击太多,让他一时之间还反映不过来,今天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看见自己原本还有著耻毛掩饰的女性特征变得光秃裸露,这让他难以接受,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红肿的花穴,细嫩光滑的触感,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略微炽热的皮肤温度让他了解自己的花穴肿的有多麽严重,他无力的将手搭在穴间,深深地低著头,腰背弯曲,仿佛正被什麽沈重的东西压著。
  
  当方宇回到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本应该覆盖著被子的下体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而下体主人的一只手正轻放在上面,如果忽略这一只手是静止的话,方宇觉得这是一幕极度诱惑人心神的画面,自慰的姿势配上低垂著头模糊不清的表情,就像沈沦在性爱欲望中无力挣扎的淫兽一般。
  
  方宇的体温霎时间热起来,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林默言的两个洞都已经肿得无法使用,他一定会扑上去再把这个人啃食一番。
  
  方宇深呼吸压下半硬起来的欲望,警告自己的小兄弟安分一点。
  
  在呼吸平稳之後,方宇开口询问道:“怎麽?很疼吗?”
  
  林默言原本弯曲著的腰背一僵,快速的将棉被扯过覆盖住下体,接著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的盯著前方,只当做没听见方宇的问话。
  
  方宇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快,林默言早晨乖顺的穿著他的睡衣,吃著他做的早餐的样子,让他觉得愉悦,但是现在的这种无视般的冷漠,却让他想起了原先林默言对他的态度,以及在他背後使阴招的事,他再一次开口,声线略微低了一些,语气里多了抹讽意:“还是说......昨天的那几场性爱还没满足你?”
  
  林默言本就僵硬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表情虽然仍旧没有什麽变化,但他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却紧紧地揪著柔软的床单,这夹带著愤恨的隐忍动作,表明了林默言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任谁听了这种充满著侮辱的话,都没办法充耳不闻。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床边,相对於此时的林默言显得无比巨大的身影笼罩著他,空气凝结在此刻,林默言不言,方宇不语。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摆著的消炎药膏,扔到林默言的身边,冷漠的说道:“涂在你下面,消炎的。”
  
  林默言没有动作,目光仍旧向前,也没看扔过来的东西,无言的抗议著。
  
  方宇舔了下下唇的内侧,眯起眼睛掩饰不快,他接著说道:“二选一,你自己动手,或者我亲自来。”
  
  林默言本来僵硬著的身体一颤,比之刚才脆弱了一分,他沈默了片刻,终於投降的伸出手,拿过有著冰凉软质包装的消炎药膏,握紧在手里,突出的尖角刺痛他的手心,他咬著牙开口:“出去。”
  
  方宇一挑眉,林默言想让他消失的语言,令他心中的不快又多了几分,他弯下腰往前凑了几分,鼻尖几乎贴在林默言的侧脸,他轻声却又冷硬的说道:“林默言,别和我提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
  
  林默言只觉得一股夹著令人战栗的冷空气轻拂过他的皮肤,引得他全身都窜过一阵冷意。
  
  他打了一个冷颤,沈默著将被子掀开,有些自虐的将双腿大力的掰开,露出肿胀的花穴,如果方宇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反正昨天已经被看得一丝不剩了,现在再来掩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毫无用处的行为。
  
  他拧开消炎药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花穴旁边,然後伸出一根食指将其涂匀,食指打著圈儿的揉开那一小团的药膏,一开始还没有察觉,但当林默言又往花穴上挤了一坨的时候,他觉得这白色的药膏和方宇的精液极其相似,乳白色的膏状物,黏在他红豔肿胀的花穴上,林默言喉间一阵不适,刚吃下去的东西像活过来一样,争先恐後的往上涌,林默言急忙拿手掩住嘴,但手指上的白色膏状物又让他一阵反胃,喉咙里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的尽数冒了出来,林默言一歪头,将还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全部吐床单的另一侧。
  
  胃里的东西像吐不干净似的,林默言一阵阵的干呕,直到吐的只剩下苦水,才将头扭转过来,眼睛因为剧烈的呕吐而积攒下来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唇上残留的污渍让他看起来无比脆弱。


第二十七章 复杂的情绪

  方宇看向捂著胸口正中央的林默言,以及他脸上的脏东西,他拧紧了眉毛,伸出双臂将林默言抱起来,将只穿著上半身衣服的虚弱的人转移到浴室。
  
  方宇将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脱下他的睡衣,让他全身赤裸著,接著打开热水器的阀门,令温热的水流淌进浴缸。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林默言又一次虚软下来,全身无力的躺靠在浴缸上,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还有方宇这个危险人物在这,他恐怕早就放松自己睡过去了。
  
  方宇看著似乎睡过去的林默言,一种矛盾的情绪侵袭著他,冷漠的林默言让他愤怒,乖顺的林默言让他愉悦,而不经意流露出脆弱的林默言却让他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心疼。
  
  方宇用力的按著眉心,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林默言的病完全照顾好,剩下的事,以後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解决,反正林默言已经是他手心里的蚂蚁了,逃是逃不过了。
  
  方宇撩起温热的水,将林默言未能浸入水中的肩膀打湿,又拿过一条毛巾浸湿,擦拭著林默言带著污渍的脸,方宇细致的照顾著水里的人,而林默言也因为虚弱而难以抗拒方宇的种种行为。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被洗净之後,方宇一把将他从水中捞起来,一手扶住林默言的腰,让林默言倚靠著他站立著,另一只手在墙壁的柜子里翻找著浴巾,然後用浴巾将林默言包裹住,稍微擦干他湿漉漉的身体,接著连人带浴巾的抱起来放到客房的床上,又扯过被子帮他盖上,然後退出房间,顺便带上客房的门。
  
  林默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身体的虚弱让他不得不依靠这个人,但是精神上又在不停地抗拒,只有闭著眼睛才能把对方想象成无关紧要的人,这样才能给他的心里带来一丝安慰。
  
  林默言的脑子一阵眩晕,幸而他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也不必坚持什麽,就任身体和精神一同放松下去,片刻的功夫又沈沈的睡去。
  
  刚才离去的方宇又折返回来,头发湿著,身上又换了一身衣服,显然是清洗了一番。
  
  他来到林默言身边,对方平稳的呼吸让他了解到床上的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他张开手心,那一管消炎药膏正静静的躺在他的手上,他轻坐在床侧,掀开被子,将林默言的下半身露出来,轻慢著动作将他的双腿分开,拨开缩成一团的性器,把药膏往仍有著湿意的花穴挤上一些,然後伸出手指缓慢的揉著,让药渗进里面。
  
  同时,他小心的观察著林默言的表情,一旦林默言的眉头轻皱起来,或者嘴角不安的向下撇著,他就停下动作,待对方的表情恢复平静再继续手下的动作。
  
  就这样时不时的停上半刻,再小心翼翼的按揉几下,林默言整个花穴终於都被涂上了消炎药膏。方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烦恼起後穴上的肿胀,林默言此时平躺的动作正好将整个後穴藏的严严实实,方宇试著将手指从臀缝中往前探,换来的却是林默言将臀部更加往下压的动作,或许是睡梦中察觉到了危险,林默言才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动作。
  
  方宇的手指被尴尬的压在林默言的臀下,但他本人却是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臀瓣间还有著微湿的触感,湿热的紧致感让方宇不禁有种他的手指正插在林默言後穴的错觉,他情不自禁的又将手指往前送了半分,接著微往上抬起,正好触碰到林默言微肿的後穴,指尖像寻到了好东西似的,自主的向紧闭的穴口探去,方宇再也顾不上林默言的表情变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指尖,试图将穴口撑开,进去探索一番。
  
  此时林默言的一个动作及时的制止了方宇指尖的行动,林默言的一条腿轻微的屈起,方宇快速的将手从林默言腿中间撤出,林默言顺势翻了个身,将整个臀部暴露在方宇的眼前,同时被暴露出来的还有红肿著向外翻起的後穴,方宇这才想起来他的本意,於是合上眼压下将指尖捅进炙热後穴的欲望,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欲望虽并未完全消退,但也小了不少。
  
  林默言现在的姿势,正好方便方宇为他上药,方宇继续刚才的行为,将药膏挤出一些到指尖上,然後涂抹在红肿的後穴上。
  
  处理完林默言下体的伤,方宇扯过被子轻覆在林默言的身上,接著转身出了房间。


第二十八章 事实的真相

  林默言醒过来的时候,正午刚过,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被子上,再讲这份温暖传递给他,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让刚醒过来的林默言产生了一种安逸的错觉,如果不是熟悉的房间提醒了他现在的处境,他恐怕还会再闭上眼睛睡上一觉,放松自己享受这午後的悠闲。
  
  林默言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但是浑身赤裸的他一时之间无法决定是否要这样光著身子,穿过客厅,到卫生间解决问题。
  
  林默言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屋子里极为安静,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这才动了动被子下的手脚,准备起来。身体上的疼痛让他起身的动作略显艰难,幸而刚才睡的那一觉令他疲累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下体的不适感相对於早些时候来说,减轻了很多,虽然走起路来仍旧不正常,但是疼痛感却消减了不少。他一步步的,连走带蹭的来到卫生间,解决掉令他的膀胱不断抗议的尿液。解决完三急之後的林默言,慢慢的往回蹭,回到客房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靠睡觉就能抹杀掉的,尤其是精神已经恢复一些的现在,林默言的眼睛虽然闭合著,但脑子却没有办法一起关闭,那一幅幅被侵犯的画面,那一声声被逼出来的求饶,就像饿狼一般紧追著他不放。
  
  林默言想逃,却逃不掉,最重要的把柄被人握在手里,还有什麽可挣扎的?
  
  他猜想,如果自己服软,如果自己对方宇的态度好一些,让对方相信他已经知错改错,那麽或许他能够早一点脱离苦海。
  
  可是一想到要对那个人卑躬屈膝,做一些自己一直不耻的事,就令他心里泛起一股不适,他没办法在对著讨厌的人的时候,还能端起好态度。本来就厌恶的人,在经历昨天的一切之後,就更加的难以接受,甚至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如果可以,林默言想拿把刀杀了他。
  
  林默言薄薄的眼皮随著遮掩住的眼睛动著,手上抓紧被子的动作,也说明了林默言对於方宇的愤恨,这种身不由已的,被人控制的愤怒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产生反应,咬紧的牙关,青筋微突的额角,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怒气。
  
  当林默言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的时候,他明白自己将再一次面对那个给他带来无尽痛苦与愤恨的人,他深呼吸放松自己,将自己伪装起来,在对方面前示弱,是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方宇来到客房,径自来到林默言的床边,此时林默言已经睁开了眼,侧著头,视线放在床侧,直接忽略掉方宇的到来。
  
  方宇将手上的衣物放到床边,说道:“林默言,穿上衣服。”
  
  林默言撑起身子,把放在最上面的内裤拎起来,掀开被子从脚踝处往上套,接著又展开衣服裤子穿好,这期间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方宇,然後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等著方宇的下一个命令。
  
  方宇双手插在牛仔裤的侧兜,嘴角微翘的看著全身被他的衣物,甚至是内裤包裹起来的林默言,说道:“来,说一说李叔是谁?”
  
  林默言的眼神一闪,心里慌乱起来,方宇知道了什麽?
  
  方宇看著不发一语的林默言,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林默言,李叔是谁?”
  
  林默言终於开口,却是冷漠如昔的声调:“与你无关。”
  
  方宇想起上个月的某天夜里,林默言也和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这种再次被无视,被拒绝的态度激怒了他。
  
  方宇开口,声音里不禁带上些冷意:“林默言,你要了解你现在的情况,顺从是你唯一能让你好过一些的方法。我不介意把昨天的手段再用上一遍。”
  
  林默言脑海中闪过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再沈默片刻之後,终於妥协般的开口。
  
  “他是我继父,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一出生亲生父亲就和母亲离了婚。在我六年级的时候,母亲和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继父结了婚。他对我母亲很好,对我也不错,不过慢慢的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次数越来越频繁,直到高考报完志愿之後......”林默言咬了下嘴唇,将心底涌上来的悲哀压下,才继续开口道:“我突然发高烧,或许是我逃离他的行为惹怒了他,他趁我生病把我衣服全脱了,接下来的还用我细说吗?”
  
  方宇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事实,林默言此时极力掩藏脆弱的表情让他不想再逼问下去,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又一次浮上心头,他沈默著,还林默言一分宁静,让他将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


第二十九章 三天的休息

  林默言见方宇不再逼问,自然不会再自揭伤疤。那一次的记忆既模糊又清晰,他记不得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但是朦胧中身体被触摸抚弄的恶心感总是会在梦里出现,就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林默言努力的放空自己的脑子,试图将此时清醒状况下回忆起来的不堪事实清空。但是那天的情景就像巨蟒一样缠绕著他,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愈加清晰,而昨天方宇对他所做的那些事,也被这不快的回忆引出来。
  
  林默言心里窜上一股火气,没上大学之前被人觊觎,上了大学之後却被人侵占,明明是为了逃离,却跳进了更加幽暗的深渊,希望杯突然掐灭,又一次陷入黑暗,林默言不禁怨愤交加,只想把心里这股怨气发泄出来。
  
  “方宇,其实你和那个禽兽没什麽区别,有过之而无不及。”林默言冷冷的开口,声音里充满著不屑。
  
  方宇眼睛里原本的那一丝怜惜被林默言的话语打散,他的眸色深了些许,冷眼看著面色冰冷用言语讽刺著他的人。
  
  他弯下腰来到林默言身前,捏住对方的下巴,微抬起来,与林默言对视著回应道:“林默言,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说话小心点。”
  
  林默言原本镇定自若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又在瞬间被掩饰的极好。
  
  林默言顺著方宇捏著他下巴的手,将下颚抬起半分,盯著方宇的眼睛说道:“我没忘,可是你不能控制我,不是吗?”
  
  方宇看著一脸坚定的林默言,轻笑出声:“那就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控制你。”
  
  方宇松开钳制著林默言的手,将其转换位置放在林默言的腰间暧昧的摩挲著,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你的前面已经被调教好了,现在我来调教你後面的洞,至少能让你在床上的时候,乖乖听话。”
  
  方宇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默言的耳际,林默言却觉得那像是一阵阴风,冷测测的,让他不寒而栗。
  
  “不过你下面的两个洞,现在都被玩坏了,我只能等等了,三天後,我会让你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方宇再一次开口。
  
  林默言垂下眼帘,将里面的害怕与战栗掩饰住。
  
  方宇退回自己的身体,站立在床侧,低头看了林默言一阵,接著说道:“你在这休息吧,别想走,我三天後回来。”
  
  随即迈步走出客房,几分锺之後,传来防盗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放松僵硬的身体,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他双眼无神的盯著纯白色的屋顶,任思绪胡乱的飘散著。这两天的事发生的太快,他每时每刻都要面对这个从前讨厌,现在带给他无限痛苦的人,脑子被这件事完全占据,已经快不会思考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承接那个人的怒火与相应的报复,无法逃避,不能逃离,只能硬生生的忍受著。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周身一片黑暗,连一丝亮光都看不到。方宇想做的,就是折辱他,让他顺从,而这正是他做不到的。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保有底限的情况下,尽量让自己好过,等待著机会反扑,或者是等待著方宇主动放手。
  
  林默言的眼睛里多了抹坚定,就算是境况再不好,他也要照顾好自己,从身体到精神。他摸摸肚子,虽然不饿,但是只有吃了东西,养好身体,才能面对方宇接下来的报复。
  
  於是他起身来到厨房,试图寻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厨房的冰箱里有不少青菜肉类。
  
  林默言在方宇不在的这几天里,早睡早起,三餐按时吃,把被折磨的无力虚软的身体调养好。
  
  方宇回来的时候,正是三天後的晚上,林默言此时刚吃过晚饭,正在客房休息。
  
  他听见防盗门开关的声音,心里一颤,面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都快忘记自己还会见到方宇这件事了。
  
  他依旧坐在床边,保持著冷静,脸上一片冷漠。
  
  方宇推开客房的门,看见的是林默言挺直了身体的背影,他迈著步子走到林默言的面前,在他身前站定,瞥了一眼沈默著的人,开口道:“林默言,脱衣服。”
  
  林默言抬眼看向方宇,嘴角讽刺的翘起。
  
  方宇本就不太畅快的心情一下子又沈了几分,他低沈下脸,又一次强调的重复:“脱。”
  
  林默言还是不动,只是唇角的讽意又加深了。
  
  方宇怒极反笑:“林默言,看来你是想做豔照门的主角了?”


第三十章 情动的表情

  林默言有一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错觉,这个人手里握著的是能把他一生都毁了的东西。
  
  林默言的唇角僵持了一瞬,随即放下翘起的唇角,站起身与方宇对视,右手探到腰间,打开裤腰带,接著是拉链,整条牛仔裤因重力的作用顺著两腿滑到地板上。
  
  林默言的手上虽然动作著,但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极力的控制著,避免内心遭受到的屈辱感表现到脸上。
  
  方宇静静的看著林默言的动作,在对方的裤子褪下,只剩一条内裤以及上衣的时候开口了:“林默言,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吗?”
  
  林默言的表情仍旧丝毫未变,也不理会方宇的问话,继续著手上的动作,他伸出手一颗一颗的解著白色衬衫的扣子。
  
  方宇并未指望能听见林默言的回答,在停顿片刻之後,接著说道:“林默言,我最想做的就是打破你脸上的冷漠。”
  
  林默言顿了下解著扣子的手,这一次他没有回避,他看著方宇,认真而又坚定的说道:“方宇,你永远做不到。第一,我不会对我的仇人笑,第二,我不会向我的仇人乞怜,或者露出任何软弱的表情。除此之外,我的表情只有冷漠。”
  
  方宇在听见对方说道“不会对仇人笑”的时候,内心的怒意飙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在林默言将整句话讲完之後,双手不顾一切的捏住林默言的双腕,以即将捏碎骨头的力道惩罚著林默言的不驯。
  
  林默言疼的想挣脱开,但是方宇的钳制太过紧固,他的双手像被钉住了一般,不能动弹分毫。
  
  方宇身子向前倾倒,将林默言整个人压在身下,最终重重的摔在床上,接著松开一只手,将林默言的两个手腕转移到一只手上握紧。
  
  空著的那只手掌,迅速的来到自己的下体,打开腰带,拉链,拉下内裤,露出坚硬的性器,接著拉下林默言还穿著的黑色内裤,凶狠的插了进去。
  
  林默言高声的喊出来:“啊......”随即意识到绝对不能认输,又将还未喊出的“疼”字咽进肚子里。
  
  林默言的浑身都在细微的发抖,干燥的下体尚未动情,干涩的难以承受外物的侵入,他大腿绷紧,试图抵抗从花穴内传来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方宇趁著林默言咬牙专心忍疼的机会,拿出床头侧面矮柜里的手铐,哢嚓一下铐住林默言的一只手,接著将手铐绕过床头竖著的铁栏,又把林默言的另一只手铐住。
  
  这一套动作下来,也不过半分锺,在林默言的疼痛还没能缓解时便已经做完了。
  
  当林默言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想移动下僵硬的身体时,才发现双手已经像几天前那样被拷牢在床头上,顿时一股恐惧感混杂著无力感席卷而来,他再也顾不上疼痛,双腿胡乱的蹬踢著,双手也不甘心的来回动作挣扎著。
  
  方宇在林默言挣动了片刻之後,抽出依旧硬挺著的下体,起身站在床边,一边冷笑著看林默言无力的挣扎,一边褪尽自己全身的衣服。
  
  方宇全身赤裸的站在林默言的身侧,冷冷的开口:“林默言,别逼我再把你的腿固定住,就像那天一样。”
  
  冰冷的声线穿过林默言的脑海,激烈挣扎著的他突然不再动作,那天双腿被绑缚住,大张开来任人蹂躏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有些畏缩的停止了动作,身体上似乎已经认输。
  
  方宇看著乖顺下来的林默言,伸出手扯掉他半褪在大腿上的内裤,又将林默言身上解开一般的纽扣一颗一颗的缓慢的解开,每解开一颗,就往林默言慢慢赤裸的胸膛上撩拨的滑弄一下,每一次都带给对方一阵战栗。
  
  林默言面无表情的看著距离自己极近的方宇,好看的面容丝毫看不出对方是个如此暴戾的人,他一直以为方宇永远都像人前表现的那般,即使虚假却也没有丝毫的威胁力。
  
  方宇终於将林默言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露出白皙的正在一起一伏的胸膛,而最吸引他目光的则是胸膛上粉嫩的亮点,冷空气的侵袭使得它们微立起来,像开在纯净雪天里的红梅。他禁不住诱惑的低下头,将靠近心脏的那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舌尖舔弄著,一圈一圈的绕著,最後再狠狠地吸吮。
  
  林默言绷紧上身,胸膛上隐藏在皮肉下的薄薄的肌肉凸显出来,充分的说明了他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抵抗一波一波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
  
  方宇察觉林默言身体的紧绷,以及对方抬起来抵在他腰间的性器,明白对方已经因为他这个小小的挑逗而动了情,不禁弯了下唇角,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情动反应,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
  
  林默言咬紧嘴唇,将吐未吐的呻吟声被他强力的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方宇的手掌顺著林默言绷紧的腰线下滑,来到他光滑的下体处,中指试探性的往花穴里面一戳,果不其然,里面已经变得湿滑无比。
  
  林默言察觉方宇手指的入侵,反射性的缩进穴口,闭紧双腿,将方宇探进他腿间的手固定住,不让他再进分毫。
  
  方宇看著林默言抗拒的动作,调笑道:“这麽舍不得我吗?”
  
  林默言的花穴一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似乎是为了证明方宇所说的话是错误的,他放松了花穴以及紧闭的双腿。
  
  方宇察觉手上的力道减轻,愉悦的翘起唇,用力的将中指狠捅了进去。
  
  林默言禁不住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这声长吟听在方宇的耳朵里,堪比最有效的春药,他再也顾不上逗弄身下的人,起身用力将林默言的双腿打开,接著不顾林默言蹬踢著拒绝的双腿,将硬挺热烫的性器插了进去。
  
  绵软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箍著捅干进来的外物,不断缩进的动作原本是想将热烫的东西排挤出去,却失了本意的按摩起硬挺的性器。
  
  方宇深吸一口气,积蓄力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没根而入,全根而出。
  
  而林默言的腿间已经渐渐濡湿,滑腻的淫水在性器一进一出之间被带出来,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闪著晶莹的水光,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展露无遗。
  
  林默言只觉一阵阵的快感袭上脑子,带给他重度的眩晕感,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宇抬头想看看林默言此时的表情是不是已经没了冷漠,而是变得屈辱不堪,但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此时动情的人已经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冷漠,两颊染上一抹嫣红,眼睛微闭,嘴唇微张,正往外吐著暧昧的气息,嘴角有一丝淫靡的唾液溢出,方宇迷恋的看著林默言散发著媚意的脸,忍不住啃吻上去。
  
  林默言失了神一般,没有拒绝方宇强势的深吻,只是偶尔喘不过气来的躲避著,间或得出空隙的唇间溢出一声声如同海妖的歌声般惑人心神的呻吟。
  
  这一声声呻吟将方宇的性致又激发出几分,他抽插的动作愈加凶猛,在极速几下冲击後,滚烫的精液脱离了性器的束缚,射入花穴深处。
  
  他将全身放松,趴伏在林默言赤裸发烫的身体上。
  
  林默言的花穴痉挛的紧缩,在对方精液射入的同时,花穴深处涌上一股温热的淫水,混杂著射进穴内的精液像急流般往外冲刷著。花穴内的高潮带动挺立的性器颤动了几下,接著一股股的吐出腥热的白浊,淋在小腹上。
  
  林默言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气,脑中除了高潮後兴奋刺激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第三十一章 欲望的沈沦

  随著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林默言的脑子一点点清醒过来,刚才被操干到高潮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出来,他原本潮红的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其中又夹杂著不甘。
  
  他咬著牙从唇间挤出一个字:“滚。”
  
  此时的方宇正趴在林默言的身上,高潮後的全然放松,以及在刚才的性事中林默言出乎他意料的表现令他心情愉悦,但林默言在暧昧的氛围中吐出的一个字,却令他松弛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他怎麽会忘了这个人是怎样的冷漠无情。
  
  他没有起身,而是将搁置在林默言肩窝的下巴微微抬起,嘴唇凑到他发红的耳际,轻声细语的说道:“林默言,後面还没操呢。”
  
  林默言被压制的身体如同面临了巨大的危险一般,轻轻一震,接著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似乎这样就能避免方宇即将进行的侵犯。
  
  方宇感受著身下人反抗似的反应,在林默言耳边轻笑了声,接著双肘拄床的支撑起上身,双腿与腰间共同施力,将仍旧插在林默言花穴处的性器抽出。
  
  性器抽出的瞬间,花穴内的淫水向外涌出,同时被冲刷出来的还有方宇射入他体内深处的精液。林默言一声抽气,才勉强将呻吟声转化成闷哼。
  
  方宇眼看著混杂著白浊的,不再透明的淫水随著他的动作汹涌而出,原本半软下来的性器又一次挺起来。
  
  已经发泄过一次,方宇的心情也并不如刚才那般急躁。
  
  方宇俯下身再次亲吻起林默言胸前的红蕊,这一次却是换了另一个乳头来挑弄,他并未将乳头含在嘴里,只是伸出舌尖在挺立小点上来回的轻刷著,每一次刷过乳头之後,都将乳头周围的乳晕舔舐一遍。
  
  另一个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方宇伸出食指与中指,将挺立濡湿的红嫩乳头夹在指间,时轻时重的拉扯著,乳头被揪起,再被弹回到乳晕中间。
  
  林默言原本紧绷的身体,在乳头被反复舔弄亵玩的过程中,慢慢打开。唇间也几不可闻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如果不是方宇正仔细的观察著林默言的反应,或许这细微的差别就被他忽略了。
  
  方宇嘴角微弯,突然将被舌尖挑弄的,闪著水光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与上颚挤压著乳头,接著两方同时用力,把乳头往口腔里深吸。
  
  林默言原本细微的喘息呻吟,一下加大,萦绕在空荡却充满著淫乱气息的房间里。
  
  方宇持续著对林默言两个乳头所施与的行为,另一只手像长了眼睛似的,拂过林默言发软的腰间,微挺的性器,将中指缓慢而又坚定的插入冒著淫靡液体的花穴,接著进进出出的引出更多淫水。淫水多的开始往下滑,将原本干燥的後穴也弄的湿漉漉。
  
  方宇将滑溜溜的中指从花穴间抽出,顺著淫水下滑的方向往下,来到被淫水浸湿的後穴,一鼓作气的将中指捅干进去。
  
  林默言发出一声不适的哼声,随即被方宇狠吸一口的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冲刷掉,又转变成为充满诱惑的呻吟。
  
  被後穴裹紧的手指轻微的勾起,在滑嫩如绸缎的穴壁上摩擦著,起初只是在小范围内探索,随著身下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手指扫过的范围也逐渐加大,整个中指贪婪的在穴内搜刮著,中指时不时的转动著,偶尔进出,将穴口的淫液带进去充当润滑。
  
  在手指无意之间划过某一点的时候,林默言突然挺起早就软下来的腰部,像要躲避似的往上抬,嘴里溢出悠长甜腻的高声呻吟,紧接著喘息著说道:“不......不要............
  
  方宇勾起嘴角,不顾林默言意愿的,将手指再次擦过那一处敏感。
  
  林默言原本放松下来的腰部,又一次抬起,啜泣著软语道:“不............
  
  方宇自然不会在乎林默言毫无半点诚意的拒绝,手指无所顾忌的摩擦过那一点,在林默言的反抗稍微强烈一些的时候,再狠狠地戳刺上去,让林默言再也没有力量抗拒。
  
  後穴内的敏感点被无情的戳弄,前面从未被爱抚过的性器越发的硬挺,有些受不住的从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清澈的粘液,顺著直立的肉棒往下滑落,顺著会阴来到正汩汩流出淫液的花穴,与充满著精液的淫水交融。
  
  林默言的双颊又开始泛红,比之刚才又多了丝媚意,眼角的泪水激动的流出,将太阳穴处濡湿,嘴唇被充沛的唾液染湿,嘴角也泄露出淫靡的透明液体。
  
  方宇的欲望难耐,他快速的往林默言的後穴加了一根手指,借著花穴流出的淫水润滑扩张,在後穴松软几分之後,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指头并拢著,在後穴中不断捣干,当手指埋在穴内时,稍微松开并拢的手指,来进行扩张。
  
  越发炙热的後穴不断的引诱著方宇的进入,他不再控制自己,抽出仍在穴内扩张的手指,抬起林默言的两瓣白嫩屁股,把忍耐的快要爆裂开的欲望深深的插进去。
  
  原本无比享受的林默言发出了一声惨叫:“疼!疼......放开......
  
  方宇却无法停止,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来转移林默言对於後穴上的注意力,他空出一只手,伸出中指就著淫液插进林默言的花穴,手指刚一进入,就向上勾弄著寻找花穴内的G点,在几次的探索後,终於触到敏感处。
  
  林默言原本喊疼的呜咽声,瞬间转化成软腻的呻吟。方宇不停地勾弄那一点,带给林默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花穴被手指操干的快感连连,连带著後穴也一缩一缩的勾引著深埋在里面的硬物。
  
  方宇深吸一口气,将性器缓慢抽出,带出红豔的嫩肉。当性器只余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方宇又将性器凶狠的捅干进去,将紧贴在肉棒上的嫩肉再一次带回到穴内。
  
  方宇的手指不停的挑弄著花穴,肉棒也变换著角度的,试图在後穴内找到刚才手指触碰到的地方。
  
  在刻意的寻找之下,林默言突然发出一声哭泣般的求饶:“不要......
  
  方宇将林默言的腿勾在自己的腰间,性器开始大力的朝那一个方向捅干,手指也不忘照顾著上面的花穴。
  
  林默言的两个洞穴都被操干著敏感点,他的呻吟早已不成声调,忽高忽低的叫喊著,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滑落,唇间的唾液因为不停地呻吟叫喊而溢出,弄的到处都是,从唇角到唇瓣,再到雪白的颈项间。
  
  身体被操干,理智已经化作虚无,剩下的只有汹涌的欲望不断的侵袭著他,林默言化身成最淫乱的欲望之兽,沈沦在无边的快感中。
  
  在无数次的插干中,方宇随著身上不停冒出的汗水,终於在林默言紧致软滑的後穴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与此同时,林默言的花穴也达到高潮,流出大量的淫水,後穴竟然也阵阵紧缩著分泌出无色的肠液,而前方的性器也无力的抖动著射出精华。


第三十二章 意外的惊吓

  被快感折磨的浑身虚脱的林默言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有激烈性事後仍旧一起一伏的胸膛表明他仍活著。
  
  方宇抽出不再坚挺的欲望,从纸抽里面扯出几张纸随意的擦了几下。随即套上扔在一边的内裤,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回到房间,林默言仍旧保持著他离开时的动作,双眼紧闭,薄唇微张,胸膛剧烈的起伏,双手被缚在头顶,两腿无力闭合,只能随意的大张著。
  
  方宇见林默言似乎疲累的快要睡著,尽量放轻脚步,静悄悄的上了床,来到林默言的双腿间。
  
  性器射出的白浊,花穴涌出的淫水,以及後穴分泌的肠液,在林默言光裸的下体上混合起来,沾湿了他娇豔的花穴,微肿的後穴。两个小洞还细微的张合著,淫靡的液体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明亮的水光。
  
  方宇压抑下身体内再一次蠢蠢欲动的欲望,将手上温热的毛巾轻覆在仍旧流著动情淫水的花穴上。
  
  林默言原本平静放松的身体瞬间收紧,快得令方宇来不及反应,随後一个沙哑的,带著愤怒的声音响起:“滚,别碰我!”
  
  方宇抬头,与林默言漆黑的,充满著怒火的眼眸相对。
  
  方宇仅与林默言对视了一瞬,接著低下头继续清理林默言的腿间,嘴里吐出的话却让林默言住了声,也停止了将要进行的挣扎:“别乱动,否则再操你一次。”
  
  林默言无能为力的闭上眼睛,任由方宇在他腿间动作,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方宇正在擦拭他的花穴,他的手正扒开他半闭合的穴口,将里面的淫水和精液一起导出。
  
  当前面的花穴被清理干净之後,後穴又传来一阵温热,林默言知道那是毛巾贴上他用来排泄的那一处的感觉,他紧张的下意识绷住臀部,将後穴闭合。
  
  方宇用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开口劝道:“放松,不弄出来会拉肚子。”
  
  林默言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这一句话,他的直觉告诉他,放松身体就等於低头,就等於认输,可是理智提醒他,如果不按对方的话去做,不但身体有可能吃亏,而且那个人极有可能用更恶劣的手段来逼他就范。
  
  林默言警告自己要争取少吃亏,这样的暗示果真有效,他的臀部慢慢放松,後穴也不再紧缩著,而是像小嘴一样微张,一缕白色的精水从略肿的穴口流出。
  
  方宇将毛巾垫在林默言臀下,伸出手指插进後穴,转著圈的扩张著穴口,後穴紧张的缩动,开合间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按摩著方宇的手指,方宇极力压下奔腾而起的欲望,加速动作,将後穴内的精液抠挖出来。
  
  後穴中手指快速的动作,给林默言带来一阵不同於以往的极细微的快感,指腹无意间的摸弄,让他的穴壁一阵不适,但其中却夹杂著微微的瘙痒感,直想让手指动作的再凶狠一些,再用力一些。
  
  林默言轻咬著本就红嫩的唇瓣,痛觉提醒他不要做出摇摆臀部,类似求欢的动作,这一番忍耐让他眼中升起一层水汽。
  
  在林默言快要控制不住扭动臀部无耻的求欢时,方宇终於结束了清理工作。
  
  林默言长出一口气,松了心神。但这种身体被无意之间的勾弄就可以引发骚动的事实,却让他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接受,他冷下脸,将内心的惶恐无助都藏在面容之下,独自一人被那些不安的情绪缠绕著。
  
  方宇拿出钥匙解开林默言的手铐,轻柔的揉按著他手腕处的红痕,林默言难得的没有反抗,这让方宇的心又柔软的几分。
  
  他轻咳一声,试图开口,却让林默言被瞬间惊醒,从而本能的把手从方宇手中抽出。
  
  方宇停顿了一下,看著默然不语,自己揉捏著腕处红痕的林默言,心情又一次低沈下来,他冷下声线,开口道:“林默言,你说......你会不会怀孕?”
  
  冷然却依旧放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但真正令林默言心惊的却是方宇说出的话。
  
  林默言揉著手腕的动作一下子打住,再也强装不了冷静,他的浑身开始打颤,这种无法用理智压抑的恐惧完全将他笼罩。
  
  不仅被操干,还会被操干到怀孕吗?
  
  明明不是冬季,但全身却好像被置於冰天雪地当中,林默言的牙齿都开始打颤,想说话反驳却连口都开不了。
  
  方宇原本只是冷眼看著林默言被吓得不会言语的反应,却在看见林默言霎时间像失了魂似的眼神後,不禁心软下来。他握住林默言抖动的肩膀,再一次开口,声音里少了冷意,多了一丝安抚:“别怕,我刚才骗你的,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的身体依旧颤抖著,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方宇的话。
  
  方宇侧躺在林默言身边,把他搂在怀里,轻声的重复著刚才的话。一遍不够,就再重复一遍,他抚摸著林默言赤裸的後背,将人往他怀里搂紧。
  
  随著方宇没有停顿的安慰,林默言原本充满著惊惧的心逐渐安稳下来,他像刚受了惊的小孩一样,只能和身边唯一存在的人求取安慰,他带著哭腔的小声说道:“别这麽吓我,求你了。”
  
  方宇的心一下揪起来,疼痛感集中在心脏,击打著他的神经,他从来不知道林默言也会有这麽无助而软弱的表情。他将林默言又往怀里带了一带,轻声的在他耳边承诺:“不会再这麽吓你了,我保证。”
  
  被惊吓过後,又被安抚的林默言出奇的温顺,竟然连一分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安静的趴伏在方宇的怀中,渐渐睡去。
  
  而依然清醒的方宇却无法成眠,刚才那一句关於怀孕的话,不过是他想吓唬林默言而随意说出的。而随後给出的那是骗他的解释,也只是为了弥补之前给对方造成的惊吓,而编出的谎话。林默言到底会不会怀孕,他又怎麽会知道?
  
  侵占林默言的行为那麽自然,当时他连对方会怀孕的这个可能性都没有想过,毕竟对於他来说,林默言始终是一个男人,可是现在他竟然对於这个可能性并不排斥,并且隐约有了一丝丝的期待。


第三十三章 痕迹的清除

  第二天早上,林默言是被柔和的阳光唤醒的,眼睛酸涩的睁不开,只能先闭合著缓解其中的干涩,脑子先於身体转动起来,昨晚被强上的崭新记忆浮上心头,被操干後穴也能达到高潮的无能与羞耻感笼罩著他,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听从自己的思想,只要被稍微撩拨找到敏感点,自己就化为不知羞耻,在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淫乱之人。
  
  林默言从前或许还能借著从这副淫乱的身体里获取生理上的快感,以此达到心理上的发泄,但现在,淫荡敏感的身体却被他人任意玩弄,在不情愿的状况下,无法拒绝的达到高潮,这却让他的心里更加压抑。
  
  刚才还温柔的洒在身上的阳光,在此时失去了温度,林默言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心上窜过一阵凉意,身体上的臣服让他觉得自己精神上似乎也已经开始服软。
  
  林默言想起了他昨晚听到的“怀孕”两个字,现在想起来又一次不寒而栗,他竭力的安慰著自己,虽然他长了女性的器官,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女性的第二性征,他有喉结,没有乳房,最重要的是他没来过那个,所以他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在心里分析著支持他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几点论据,最终将内心的不安与惊惧压下。
  
  随之,他想起昨晚因为精神上的冲击,最终疲累的睡在了那个人的怀里,这种示弱般的行为,正是可以成为方宇打击他的证据。
  
  林默言惊慌的坐起来,再也顾不上眼睛上的不适感,睁大了眼睛查看方宇是不是还在房间里,他是不是将要面对方宇的讽刺以及嘲笑,或者对方还要再上他一次,让他清醒的了解到自己的沈沦与驯服。
  
  看著空荡荡的房间,林默言不禁松一口气,随即又停住身体侧耳倾听是否有人在其他房间活动的声音,庆幸的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房里还有其他人。
  
  林默言眼光四处扫著,试图寻找自己的衣物,无意之间的一瞥,却让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纯白色的便签纸,他移动身体,伸出手拿过纸条,有些疑惑的低下头,上面写著:“我这几天不在,你住在这,或者回寝室都可以。”
  
  没有落款,但是毫无疑问的,这张字条绝对是出自於方宇。
  
  林默言反复的看了几遍这张只有不到20个字的纸条,在万分确定自己终於能够暂时脱离苦海之後,嘴角微扬,无声的笑出来。
  
  能够离开这个可怕程度堪比地狱的地方,林默言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几乎已经忘却了这几天发生的不愉快。他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简单的用清水洗了一把脸之後,像身後有著恐怖怪物追著他似的,迅速的离开了方宇的家。
  
  裤兜里面有他平时放在里面的零钱,林默言打了辆出租车,让司机一直开到校门口,接著付钱下车,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其实只是几天没见到阳光而已,以前也有过连续几天不出门,只在家里窝著的经历,但是这一次却好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连风吹在皮肤上的触感都变得陌生起来。
  
  林默言慢步走著,这几天的折磨让他觉得世界充满了灰暗,他时常有一种快要撑不下去的错觉,似乎生活中早就失去了光明与方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却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不是路。
  
  林默言从未觉得混杂著各种灰尘以及气味的空气有多麽好闻,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林默言的步伐变得轻快,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寝室门前。
  
  但是他却突然不敢开门进去,方宇那一天是不是也站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从门外听见他像荡妇一般的呻吟,然後推开门看见淫乱无比的自己。
  
  林默言的指尖颤动,他怕推开门看见的是那个淫荡的正在里面自慰的自己,明明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害怕。他极力的想把这种恐惧感压在心底,他放慢呼吸,用还在颤抖的手拿出裤兜里面的钥匙,试了几次才把钥匙对准了锁孔,接著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快速的拧动钥匙。
  
  推开门,房间里什麽都没有。林默言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虚脱的靠在门框上。稍微缓解之後,他直起身体迈著步子走进房间。
  
  房间因为窗帘的遮挡显得很是阴暗,原本淫靡的气息早已经散去,林默言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铺,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浑身一震。
  
  黑色的按摩棒孤零零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还有些已经干涸的痕迹,或许其他人猜不到那是什麽,但林默言知道,那是那天从他双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此时这些痕迹以及那根棒子仿佛正在嘲笑他,嘲笑他因为自己的淫乱而导致秘密被发现。
  
  林默言扭转过头,逃避的不看这令他回忆起痛苦的东西,却在下一秒锺冲上床,将按摩棒拿起来摔在地上,又将床单泄愤似的扯下来,一起扔在地上。
  
  随後,林默言又仿佛想起什麽似的急忙下地。
  
  他将按摩棒用手纸卷上厚厚的一层,又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结实方便袋,将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按摩棒扔进去,然後走出寝室扔在宿舍楼道的垃圾桶里,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寝室。
  
  他把扔在地上的床单捡起来扔在盆里,来到卫生间接上水,倒进洗衣粉浸泡著。又来到床上将被罩扯下来,一起扔到卫生间的盆里。
  
  再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拼了命的整理著本就不乱的房间,仿佛要将那一天的记忆与耻辱洗刷干净,直到再也没有丝毫的痕迹。


第三十四章 亲友的问询

  当林默言将房间全部打扫一遍,房间内的空气也已经被置换过之後,一直被他遗忘在书桌上的手机蓦然响起,把正累的微喘著气的林默言吓了一跳。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几天耳边除了方宇的声音,就是一片寂静,手机在当天跟著方宇走的时候被忽略,留在寝室。
  
  林默言眼睛盯著响个不停的手机,仿佛不认识这个日常用品了,直到手机不再响铃震动,变得安静下来,他才伸手把它拿过来,查看了一下刚才的来电,发现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又往下翻了翻,看到这几天的未接来电并不多,有几通是母亲的,还有几通是杨亦宁的。
  
  他拿著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在刚打通的瞬间,就被接起,话筒的那一边传来母亲急切的问话:“小言,你这几天去哪了?电话怎麽都不接?急死我了!”
  
  林默言的鼻子一酸,一股巨大的委屈感袭上心头,这几天被不断侵占的痛苦压抑,瞬时间转化为对母亲的深深想念,他一时间没敢开口,怕母亲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正常。
  
  林默言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空无一人的校园小路,以及翠绿的树木,才缓缓的开口:“妈,我这几天去同学家了,手机忘记带,事情太多,又忘了给你打电话,对不起。”
  
  林母在那边放心的松了口气,再开口声音里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小言啊,难得你和同学走得这麽近,多出去玩玩好,你以前总是因为身体的秘密自己一个人,现在多交几个朋友挺好的,人家也不能随便就发现你的秘密,是吧?再说发现了也不一定会把你怎麽样!小言,你在那边过的怎麽样?你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妈这心里怪难受的......
  
  林默言听著母亲的絮絮叨叨,努力忽略掉母亲说的那些关於自己身体秘密的话,那些话不是在宽慰他,而是在无意间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的秘密被发现的那麽轻易,甚至连怀疑这个过程都省略了,而对方的折磨手段,让自己受尽屈辱。不会怎麽样?呵......这完全就是梦话。
  
  耳边母亲仍在诉说著她的想念,虽然都是些平常话,但听在现在的林默言耳中,虽然不至於让他完全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但也稍微抚平了他心上的伤痕。
  
  林默言嘴角含笑的听著母亲柔软的话语,偶尔应上两句,说说自己的近况,讲讲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言谈之间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为他担心,未免太不孝顺。
  
  谈话已经接近尾声,林默言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又变得不是滋味。
  
  母亲说道:“小言,我听你李叔说从你上学,你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他虽然是你继父,但对你一向不错,而且我看你在家的时候,对他也不排斥,最近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林默言握著手机的手猛然收紧,似要将开始发热的手机捏碎一般,他嘴角的笑意僵持在那,眼神也冰冷下来,怀著恨意的眼睛盯著窗外。
  
  母亲的话不能不回应,他放松绷紧的声线,尽量柔和下语调,解释道:“估计是李叔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课所以手机调了静音,没有接到。至於给他打电话的事,我给妈你打不也是一样的吗?都是报报平安,你帮我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林母好似抗议的又开口了,林默言不想再继续讲下去,只能开口打断:“妈,我这边突然有点事,等我有空了再给你打,我先挂断了,再见。”
  
  没等林母再一次开口,林默言就把手机挂断了。
  
  林默言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全身无力般的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把脑袋埋进双臂。
  
  好不容易逃开了那个对他不轨的继父,他怎麽可能再一次和他有联系?如果可能,他倒是希望把那个人从他家赶出去,让他再也不能影响到他的生活。
  
  但是母亲的岁数不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人。现在母亲不再像从前那样,每天为了养活她们娘俩而烦心忧愁,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偶尔逛逛街为自己添置些衣服等等。
  
  忍忍吧,再忍个几年,等那个人年纪大了,对他的心思估计也就没了,母亲也不用再一次回到自己一个人寂寞无助的生活中去。
  
  林默言由著自己的神智模糊下去,昏昏沈沈的快要睡著。
  
  突然间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林默言被吓了一跳,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是杨亦宁的电话。
  
  林默言本来不想接听的,但是电话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他又觉得早晚都要和对方解释一下这几天不在的原因,便干脆按下了接听键。
  
  他还没开始说话,对面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和刚才母亲的语气差不多,都是焦急和关心:“小言,你最近上哪去了?打你电话没人接听,去你寝室也没人在,你怎麽回事啊?阿姨也找不到你,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林默言沈默的听著杨亦宁把话说完,才缓慢的开口:“杨哥,我这几天和同学在一起,你别担心。”
  
  那边的杨亦宁听到林默言的解释,松了口气,接著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这个弟弟可是从来不和人亲近的,他又一次开口问道:“和谁在一起?据我所知,你和同学可没什麽交情。”
  
  杨亦宁可不像母亲那麽好应付,林默言有些後悔刚才接了这通电话,但现在挂断的话,明显的表明有问题,他只能硬著头皮,吱唔的回应:“嗯,和一个室友。”
  
  杨亦宁的语气里充满著怀疑:“小言,据我所知,你只有三个室友,而其中两个家在外地,另外一个是你一向看不顺眼的方宇......小言,你......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林默言此时非常想把电话扔了,他真不知道为什麽杨亦宁要这麽了解他。
  
  他轻笑了声,表明杨亦宁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眼神却是冰冷的不带著一丝温情:“呵......杨哥,我没事,我这几天和方宇在一起,他有事要我帮忙,太急了手机忘记带了,我和他的关系也缓和不少,你放心吧。不信的话,你可以给方宇打电话问问。”
  
  林默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谎话可以说的这麽溜,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一番话是真的了。
  
  杨亦宁似乎也相信了他的解释,终於放心下来,又交代了几句有事和他说,别自己憋著的话,才挂断了电话。
  
  连续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轰炸询问过後,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神经快断了,他赶快把手机关了,避免再出现什麽意外情况,他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两天。


第三十五章 淫乱的一天(1

  十一假期的最後一天,林默言仍旧自己一个人在寝室,他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翻著本教材,也不看里面的内容,只是随意的翻著打发时间。
  
  忽然肩膀被人捏住往下按压,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以及低沈的语调:“林默言,这两天过得不错啊!连手机都关了,是吧?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吗?”
  
  林默言刚想转头,却在听到对方的声音之际停下了动作,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这个人,他任由对方在他的耳际轻语,待对方说完话之後,也不给予回应,只是依旧坐在书桌前,唯一不同的是手上的书已经合上,被胡乱的放在书桌上。
  
  方宇等著林默言的解释,但是对方却连一个字都不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本就因联系不到对方而焦急的心情加上这种被忽视的态度瞬间转化为喷薄的怒气,他扒开林默言的衬衫,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凶狠的咬上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刻的牙印。
  
  林默言试图摆脱这种疼痛,但双臂被对方禁锢住,让他难以移动,只能咬牙忍著对方在他身上印下痕迹。
  
  直到方宇尝到一股血液里含有的铁锈味,他才松开牙齿,恋恋不舍的伸出舌头舔舐著林默言肩膀上清晰的牙印,以及那上面细微的伤口。
  
  林默言挣扎无用,闭著眼睛任方宇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待方宇舔弄够了,松开林默言的双臂,双手握住椅子的两边扶手,一个用力,将椅子旋转了近九十度,接著来到林默言面前,在林默言的身体还没有稳下来之前,握紧他的双腕,往上一抬,啃上他的白皙剧烈跳动的脖颈,位置恰好是致命的颈动脉。
  
  林默言被方宇的动作惊吓的一时无法反应,在意识到对方正在啃著他的脖子之後,双腿用力想要站起来,对方却像是有先见之明一样,一下子坐到他的腿上,把他的动作压制住。
  
  林默言开口喊道:“方宇,放开!”
  
  方宇略微松开林默言被他啃的发红的那一块儿皮肤,开口道:“不想被别人听见,就别喊。”
  
  林默言猛然将要喊出口的话吞进肚子里,咬牙忍著方宇继续啃咬他的颈部。
  
  这种清晰却细微的疼痛,烙在脖颈这种敏感的地方,令林默言不禁产生了一种麻痒感,从脖颈上身到脑际,使得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他竭尽所能的躲避著,但是却毫无用处,他往旁边躲上一分,方宇就追上一分,最後林默言的脖子已经歪到极限,颈椎都开始发疼。
  
  方宇的唇舌并不满足於林默言的脖颈,而是慢慢的向下,当遇到衬衫的阻碍时,他皱了皱眉头,松开一只手,将林默言的手腕用一只手握紧,用另一只手试图解开林默言的衬衫钮扣,但林默言不断挣扎的动作,却令他连半颗钮扣都没解开,他不耐烦的直接用手扯住衬衫的衣襟处,用力往旁边一扯,把整排的扣子直接扯下来,崩到寝室地面。
  
  衬衫半开著的林默言,露出被半遮掩著的胸膛,方宇觉得视线被阻挡,索性拉起衬衫的後摆往上提,只提到林默言的手腕处,然後废物利用的将衬衫下摆缠上林默言的手腕,再打上一个死结。
  
  方宇一只手仍旧握著林默言的手腕,避免他用双手袭击他,另一只手则直接捏上他一边挺立的粉嫩乳头,用粗糙的指腹揉捏按压著,将硬下来的乳头捏软,按压进乳晕,再揪出来捏玩到挺硬。
  
  另一个乳头他也没有放过,低下头将颤巍巍的乳头纳入嘴里,用牙齿咬住根部,肆虐似的往外拉扯,再弹回去,反复动作著,乳头根部逐渐的形成一个个模糊的牙印。
  
  林默言的乳头被如此虐玩著,但疼痛却没有一直持续,乳头似乎被搓弄啃咬的破皮,微小的刺痛感夹杂著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侵略著他的身体,被玩弄的只有乳头而已,但是快感却从这两个小点散发到全身,一波一波的热浪侵袭著他。
  
  林默言的身体发软,本就挣扎无能的身体更是由著身上的人玩弄,被咬紧的嘴唇不知何时张开,从里面溢出淫乱的呻吟,随之流出的还有透明的津液。
  
  方宇贴合著林默言的身体,自然察觉到他不再反抗,稍微放松了他腿部的压力,然後整个人往後撤退,接著站起将林默言一起拉出椅子。
  
  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林默言床铺上的被子还没叠起,伸出手臂一拽,整个被子被扯到地上。
  
  林默言被快感折磨的有些眩晕,根本顾不上方宇在做什麽,他只是努力的维持自己能好好的站在地上,但下一刻,却被人轻力推倒在地,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身下是软绵的东西,托在他後背上的手也延缓了他下沈的力道。
  
  本就不清明的脑子,被这麽一番折腾,更加的模糊。


第三十六章 淫乱的一天(2

  方宇将被绑缚住的林默言放在被子上,拉扯下对方下身的束缚,将整个人剥个精光,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就只有林默言手腕上的那件衬衫。
  
  方宇倾下身体在林默言的身上啃咬亲吻,从肩胛骨,到锁骨,再到红肿带著淫靡水色的乳头,逐渐向下,吻过小腹,直到林默言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
  
  方宇的眼神略沈了些,接著毫无心理障碍的将林默言颜色浅淡,形状却不小的硬挺纳入口中,从龟头慢慢向下,嘴唇擦过棒身,最终没过整个根部,然後又抬起头将肉棒抽出,接著再一次含进,上上下下的吞吐著。
  
  每一次吐出肉棒的时候,都会在龟头顶端用力一裹,接著再伸出舌头舔著龟头那一个小孔,把从里面分泌出来的粘液吸吮进嘴里,吞咽下去,偶尔舌尖会探进小孔中,给身下的人带来一阵战栗。
  
  第一次被口交,肉棒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林默言无法顾及到底是谁带给他如此不一样的快感,他只是在肉棒进入那一个暖洞的时候,挺起腰让自己进的更深,下体被舔弄吸吮的快感蔓延到他的全身,就连脚趾尖端都蜷缩起来。
  
  在连续的快速吞吐中,方宇终於尝到了林默言体内精水的滋味,突然喷发的欲望,让他一时之间没有来得及躲避,有一股热流顺著口腔射进他的喉咙,本想起身吐出来,但在看见林默言发红的脸色,迷茫沈沦的眼神,以及代表著愉悦的表情之後,却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发泄过欲望的林默言胸膛剧烈的起伏著,神智不清的只知道需要躺著休息。
  
  方宇将身上的衣服扒下,露出精壮的身体,与林默言细瘦的骨架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将无力的林默言翻过身,握住对方腰部向後拉动,让他臀间的皮肤贴在自己的腰间。
  
  林默言前面的花穴已经湿成一片,滴滴答答的淫水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滴落在被子上,方宇伸出手指在里面捅了几下,确认对方已经准备好,然後将自己早就挺硬起来的欲望猛力的插进去。
  
  “唔......”林默言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花穴第一次被人从後面进入,深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捅穿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沈的欲望,他想体内的东西往更深处用力,於是林默言做了一个让方宇发狂的动作,他扭了扭屁股,接著屁股往後一送,将方宇的欲望又含进了半分,花穴几乎撞在方宇硬挺根部的囊袋上。
  
  方宇被林默言如此放荡的行为刺激的脑子一热,再也顾不上身下人是否适应这样的体位,掐住对方的腰际,就开始猛插凶撞,击打的身下人呻吟不停。
  
  一进一出之间,淫水被带出,淫靡的水声也被摩擦出来,本来透明的液体被搅动的变成泡沫状,往床上滴著,形成一个个小水点,以及一条条银丝。
  
  林默言的嘴里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声的淫乱呻吟,配合著此时放荡的被操干著的画面,让整间屋子填满了淫靡的气息。
  
  林默言发泄过的欲望再一次挺立,却在花穴不断被操干中射出来,然後再一次抬头,如此反复著,欲望被引发出来,如汹涌的河水一般冲刷著他。
  
  林默言的花穴被操干著,後穴竟然像是欲求不满似的在方宇的眼前一缩一紧,方宇伸出一只手,在林默言的花穴处揩了一把淫水,伸出一根中指,试探性的插进不安蠕动著的後穴,後穴像得到了什麽好物似的,箍紧了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带著他的手指往里面进,方宇自然不会客气,中指又往里面插进几分,直到整根指头没进去,再转著圈的扩张。
  
  当穴口被扩张的松软之後,方宇又加进了一根指头,接著是第三根,後穴的适应力超乎预料的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被扩张的软滑温热。
  
  方宇胯下不停地耸动,插干著林默言的花穴,三根指头同时抽插著他的後穴,两个洞都被自己身体的部位所侵占,方宇不禁觉得林默言整个人都已经成为他的,胯下的硬物更加火热,撞击的速度也加快不少,手指也配合著快了几分,将後穴的肠液带出来,沾满林默言高高翘起的白嫩臀肉。
  
  方宇一连抽插了几百下,终於将滚热的精液尽数射进林默言花穴的最深处。花穴感应到精液的热度,也随之达到高潮,淫水从花穴深处往外涌出,却被肉棒堵住不能流出。而同时林默言在被玩弄著两个洞穴之时,反复翘起的欲望也发泄出来,精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子。
  
  林默言早就无法用双臂支撑身体,而是双臂前伸用下巴以及脆弱的脖颈支撑身体,花穴与肉棒的高潮让他全身彻底泄了力气,此时连上半身也趴在棉被上,剧烈而无助的喘息著。
  
  林默言的下半身仍旧被方宇控制著,花穴内的欲望仍旧埋在里面,後穴还插著三根手指,方宇不顾林默言快要虚脱的身体,手指又开始抽动起来,反复的抽插之间,坚硬的指甲时不时的摩擦到後穴的敏感点,此时後穴就被会刺激的紧缩,用力的箍紧手指,穴内分泌透明黏糊的肠液,在手指抽出的时候,滑腻的淫液被带出,这样反复几次,林默言前面早就射过数次的性器又硬起来。
  
  方宇不停地刺激後穴的敏感点,肠液大量的分泌出来,这些肠液的量绝对可以与一般女人分泌出来的淫水相媲美。
  
  在难以停止的戳弄中,林默言的後穴蓦然缩紧,像是要把方宇的手指缴断一般,大量的肠液从方宇手指间的缝隙渗出,染湿了整片屁股,与此同时,前面的性器抖动两下,却没有射出东西,正在方宇想抽出後穴的手指去帮著他把欲望发泄出来的时候,从那个本应该喷发出精液的地方,竟然冲出了一股温热的,带著骚气的金黄色液体,断断续续的,稀稀拉拉的往外射著。
  
  林默言被方宇的插干刺激到失禁了。
  
  林默言虽然此时已经被操弄的快要晕过去,但下体的不正常反应却让他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清明,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麽的时候,他慌乱的挣扎,但是身体却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有嘴里在嘶哑著哀求:“不......不要.............
  
  屈辱的泪水大片的滑落,混合著先前的汗水津液,整张脸像被瓢泼大雨淋过一样。
  
  方宇一时有些愣怔,却迅速的反应过来,他抽出插在林默言体内的硬挺和手指,瞬间肠液和花穴间的淫水拼了命似的往外涌,方宇没有顾虑这些,而是弯腰将林默言整个人抱起来,坐在怀里,接著托起他的双腿,以把尿的姿势让林默言将尿液排净,在尿液淅沥的时候,拨弄两下对方的性器。
  
  就这样,林默言肉棒上的小孔,与花穴後穴上两个小洞一起,往外流淌著高潮之後的液体,将方宇和自己的身体粘湿,将地上铺著的被子淋湿。


第三十七章 温柔的清理

  当林默言排干净尿液之後,方宇再低下头看怀里的人,发现对方已经歪著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睡著了。方宇有些拿不准对方是接受不了那样刺激的事实晕过去了,还是累的睡著了。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人弄干净。
  
  方宇丝毫没觉得无法动弹的林默言给他造成了麻烦,反而内心涌上一股温柔,他将被子翻了一个面,由於地上这几天几乎没人在上面走动,并且林默言每天都有清理,所以和地面接触过的那一面被子并不脏。
  
  方宇将睡著的林默言放在被子上,用盆到饮水机里接了不少的热水,再兑上些凉水,浸湿毛巾为满身污渍的林默言擦洗干净,从满是汗水的额头,到津液四流的嘴角,再到布满著不明液体的胸膛,逐渐向下,来到精疲力尽软下来的性器,用轻柔的力道擦拭著。
  
  最後来到充满著淫水精液的花穴,他将手指捅进花穴往外掏弄,让精液尽数流出,再将毛巾往花穴里面塞上些许,轻轻抽出,反复几次才把花穴内的东西清理干净,每一次动作睡梦中的林默言都微微痉挛著,并且发出若有似无仿若猫叫的呻吟,听得方宇心上像有猫爪子在挠一样。
  
  後穴的清理要容易的多,毕竟这一次方宇并未真正侵占他的後面,只是一直用手指撩拨,後穴内并没有外来的液体,方宇只是将後穴擦干,又往略微红肿的穴口涂抹上消炎药膏而已。
  
  方宇接著又把林默言流淌到腿上的混合液体擦干净。
  
  当林默言整个人都被清理干净之後,方宇发觉自己的欲望又一次上涌,手指触摸睡梦中人的肌肤,以及视线中这人赤裸的身体,光滑诱人的下体,无一不在诱惑著他的欲望。
  
  方宇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往身上浇了一盆凉水,清理身上被沾染到的液体的同时,也浇灭了汹涌的欲望。
  
  方宇擦干自己的身体,本想在林默言的柜子里翻找出一条内裤,无奈林默言的柜子被锁住了,他只能拿了一条自己的内裤为对方穿上,身材上的差异,使得方宇的内裤穿在林默言身上略显宽松,却恰好避开了林默言被插干的微张的花穴以及红肿的後穴。
  
  随後,方宇轻拍林默言仍有些发烫的脸颊,将躺在地上的林默言喊醒。
  
  林默言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他,也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此时自己正处於什麽地方,只是听从身体依靠著的人的命令,拼尽身体最後一分力气的站立起来,迈动像灌了铅的腿部。
  
  在他腿部打颤,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终於被推上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就触感来说,应该是床,但是鼻间闻到的气味却似乎不太对劲,可此时的他脑子已经转动不起来,眼睛也像被粘起来无论如何都睁不开,他只能由著身体沈在床铺上,任由睡意再一次将他席卷。
  
  方宇拉开叠的整齐的被子,拿过枕头垫在林默言脑後,又将被子轻轻的盖在林默言身上,当被子滑过红肿的乳头时,林默言的身体缩了一下,发出一声不适的低吟。
  
  方宇被这声无意的低吟激的头脑一热,俯下身将林默言一颗肿大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允。
  
  林默言皱眉哼叫了一声:“疼......
  
  方宇这才清醒过来,无奈苦笑,林默言天生就是克他的,明明不是夺目到令人移不开眼光的人,却总是在无意之间将他撩拨的失去理智。
  
  方宇低头吻了一下林默言皱起的眉头,又不够似的吻了下眼角,唇角,脖颈,最後在吻上红豔肿大的乳头之前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
  
  方宇迅速的抽身离开,他怕再继续下去,会忍不住把早就累到不行的人再吃上一遍。
  
  方宇下床将满是污渍的被子拎起,把被罩剥下来放到盆里,添上水和洗衣粉泡著,接著拿出一个大方便袋,将除去被罩的被子装进去,穿上衣服拿去洗衣店送洗。
  
  约莫半个多小时後,方宇又一次回到寝室,手里多了一床从家里拿过来的被子,他把被子随手往上一扔,正好落在属於林默言的空荡荡的床上。
  
  整个寝室静悄悄的,除了林默言因为太过劳累而略显沈重的呼吸声之外,再没有其他动静。
  
  方宇抬头瞧了瞧林默言冲著床外,却缩在被子里的半张脸,抬手拨动两下对方垂下的头帘。睡著了的林默言少了平时的冰冷漠然,连平日里挺直倔强的鼻梁线条,都似乎圆滑起来。
  
  方宇嘴角微抿的笑起来,接著转身把还孤零零泡在盆里的被罩洗干净,最後拿了本书坐到林默言睡著的那张床的床尾,等著对方醒过来。


第三十八章 心意的明了

  方宇虽然手里拿著书,但心思却没在上面,脑子里转过很多的画面,从第一次见到林默言,到前两天突如其来浮现出来的真相。
  
  初见林默言,是在对方踏进寝室之前站在门口的那一刻,他自己一个人拖著箱子,身边有一个笑起来温和的男人一起帮忙拎著东西,後来他知道这个人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杨亦宁。
  
  林默言那个时候与身边的人是有说有笑的,笑意没有半分掩饰的染上眼角眉梢,嘴角也略夸张的翘起,这样的笑容让他觉得这个人并不是很出众的面容生动了很多,好感倍增的情况下,待林默言在门口与杨亦宁告别之後,进了寝室,他主动来到林默言身前,笑著和对方打了招呼,但理应回应过来的笑脸却没有出现,对方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就连脸色都淡漠起来。
  
  他当时有些微怔,不过也仅是片刻,猜测对方也许是因为旅途劳累,或者是不善於和陌生人交流才没有给予相对的回应。
  
  可是後来,当他连续几次被对方冷著脸回应之後,他察觉出不对劲了。
  
  林默言虽然冷淡,但对方若和他有交流,他也会回以良好的反应,但惟独对他,却总是冷眼相待,其中更有几次装作没听见他的问话,刻意忽略他表达著善意的笑容,这让他心里有了一个疙瘩,对这个人的好感也在对方一直冷冰冰的脸色以及回应中慢慢消失,或者说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压制到内心的最底层。
  
  对於林默言,从最初的好感,直到被对方的冷漠的回应打击到略微有些反感,其实时间并不长,但是让他彻底将这种反感转为恨意的时候,却是在得知林默言试图通过关系将他拉下学生会的竞选之後。
  
  他方宇自认在那之前从未对林默言做出过任何有害的事,但是对方却如此不顾同学乃至室友情谊的在他背後下黑手,这便让他心里的情绪越发深沈起来,也瞬间转化成恨意。
  
  他不是善类,别人给他一巴掌,他哪里有不还回去的道理,只是需要一个好的时机,能够一击致命。
  
  而林默言自己恰好创造了这样一个机会,让他得知了他最重要的秘密,从而以此为要挟,令对方半服从於他,再步步为营,拍下照片录像当做绝对的证据。
  
  而以侵占对方的方式作为惩罚,在当时的自己看来,是遵从了内心渴望的一种方式,他只是听从内心的想法,不顾一切的蹂躏,折磨,侮辱,占有。
  
  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将内心深处的恨意尽数发泄出来,而事後对方脆弱的表情却让他不由得心软,甚至有了就这样算了的念头。
  
  但是潜意识里的想法却打消了这个念头,让他继续以恨意为借口霸占这个人,而当这个人清醒过後又以冷漠对他的时候,他原本消失大半的愤恨却又一次被点燃,打破对方脸上的冷漠成为了首要任务,紧接著就是再一次的占有。
  
  而这一次占有之後,事後本是为了惊吓对方,而说出的关於怀孕的一句假话,却让他心里一震。
  
  这种想让对方怀上自己的下一代的想法,让他的心凌乱起来。
  
  而面对林默言这个总是让他心情骤变的人,他根本没有时间理清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从住处离开了,回到位於城市周边的主宅。
  
  主宅里没有林默言,甚至说连一个说话的声音都少有,寂静的有些可怕,往常令方宇内心极为不适的地方,却正好为那时心烦意乱的他提供一个好地方。
  
  他仔细的回想和林默言之间发生的一切,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但是明显的,这个人却是少有的能够仅仅以一个表情就牵动他情绪,使他的内心翻天覆地的人。
  
  这样的情绪,非爱即恨。
  
  想让对方怀上自己孩子的念头,以及对对方抢夺似的占有行为,充分的表明了,他对林默言绝对不是恨,那麽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爱上林默言了。
  
  仅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就爱上了这个冷漠的,却让他的情绪剧烈转变的人。
  
  虽然难以置信,但接受下来,却并不艰难。
  
  他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确定了自己非这个人不可的念头,这种执著是他从来没尝试过的,但是他却不觉得怪异。
  
  在想到能和林默言一辈子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出奇的平静而温暖。
  
  当时,他就想听听那个人的声音,连一秒锺都等不及,他是拿著手机边往外走,边拨打的,反复几次,对方却始终是关机状态,这让他的心焦急起来,生怕对方出了什麽事,或者是想不开做了什麽。
  
  於是他急匆匆的从主宅回到学校附近的家里,没人。

  再从家里回到寝室,庆幸的是,有人。
  
  而本来焦急慌乱的心情,在看见对方正好整以暇的安稳呆在寝室的时候,转化为愤怒以及不甘,只能以侵占对方,感受到对方属於自己的方式来消除这种愤怒,以及内心深处隐隐的不安。
  
  爱上林默言,对於他来说,就像呼吸一般,简单却必不可少。
  
  而让林默言爱上他,接受他,绝对是不易的,可是他有时间,大不了磨上一辈子。


第三十九章 心意的表明(1

  天色渐黑,方宇手中的书没翻过一页,一直保持著坐在床尾的动作,在学校的路灯一个个亮起的时候,林默言才有转醒的迹象。
  
  林默言起先只是睡的不安稳,翻来覆去,这一番动作惊动了方宇,他将视线移到林默言身上。
  
  此时的林默言还未清醒,借著外面微弱的光,方宇模糊的看到林默言眼皮微动,在几次的辗转之後,林默言终於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或许是眼睛不适,林默言连著眨了几次眼,才真正睁开。
  
  彻底清醒过来的林默言感觉到屋子里面一片漆黑,而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影,他疑惑的开口,声音沙哑而干涩:“谁?”
  
  方宇听出林默言喉间的不适,拿过手边提前准备好的矿泉水,拧开盖子递过去,同时回应道:“方宇。”
  
  此时的林默言已经坐起来,他接过瓶子小抿了一口,还未等再喝上一口,便听到对方的回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过来方宇是谁之後,他的手一抖,还满著的水瓶险些从他手中滑落。
  
  睡前的记忆霎时间回笼,被绑住手腕侵占,从後面像野兽交合一般操干,最後被操到失禁的屈辱画面一幅一幅的从眼前闪过。
  
  握著水瓶的手收紧,塑料瓶子被捏的变形,水从瓶口溢出,将整个瓶子弄湿,而他盖著的被子也被浸湿了一片。
  
  林默言冷笑著开口:“怎麽?又想怎麽侮辱我?被你操到失禁,这回你满意了吧?”
  
  方宇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一时之间两人陷入沈默,漆黑的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两人僵持片刻之後,方宇下床把屋内的日光灯打开,接著又上床来到床尾,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往前爬了几步,一直来到林默言面前,与他对视。
  
  林默言被方宇的动作逼得想後退,但却不服输的挺著,此时方宇的眼神让他有些发抖。
  
  方宇维持著与林默言对视的姿势,直截了当的问:“林默言,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能接受我吗?”
  
  林默言乍听这话,瞳孔微张,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中被捏的只有底部还留有一些清水的瓶子也从手中滑落,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於是不确定的反问道:“你说什麽?”
  
  方宇深深地望著林默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林默言,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能接受我吗?”
  
  林默言觉得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空了,耳边一阵轰鸣,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方宇在说他爱上自己了!
  
  林默言在呆怔片刻後,恍然大悟般清醒过来,嘴角微翘,讽刺的笑道:“方宇,你别逗了,你不会是想玩那种让我爱上你,然後再踹了我,以此侮辱我到极致的游戏吧?麻烦你像个成年人一样,别玩这麽幼稚的游戏,我,林默言,爱上一只狗,也绝对不会爱上你!”
  
  方宇的身子一颤,在与林默言充满著讽意的眼神对峙片刻後,终於垂下眼帘,而後将身体退回到床尾,缓缓的说道:“林默言,你说的对,我绝对不会幼稚到玩这种游戏,我爱上你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会想办法让你相信的......
  
  林默言嗤笑一声,打断方宇类似於表白心意的话:“方宇,爱我会强上我?爱我会威胁我?你别逗了!如果这叫爱,我是不是在说了爱你之後,还可以拿把刀把你杀了?”
  
  方宇将视线定在林默言满是嘲讽的脸上,继续说道:“林默言,对於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我说声抱歉。我现在想问你,如果我把照片销毁作为赔礼,你之後会和我在一起吗?”
  
  林默言轻慢的笑了一声,回答道:“方宇,我会离你远远的,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再和你有一点交集。”
  
  方宇深吸一口气,嘴角含笑的说道:“那麽,我就不会把你的照片销毁了。”
  
  林默言突然意识到什麽,他半合著眼,垂下头,想了一阵之後说道:“只要你把照片销毁了,我就和你在一起。”
  
  方宇嘴角的笑意更深:“你刚才最直接的反应是在我销毁照片之後,离我远远的。那麽我就不会相信你接下来的话,因为这必定是你的谎言,你只不过是想让我把照片销毁而已,而销毁之後,你大可以想走就走。”
  
  林默言的心思被完全猜中,恼羞成怒道:“你......
  
  “我不会把照片销毁的,如果你能乖乖呆在我身边,那我就不会把照片流传出去,如果你逃离了我,我就把照片散布出去,让你一辈子都无法见人。林默言,在没爱上你之前,这份威胁是有期限的,而在我爱上你的现在,这份威胁是没有期限的。你记住了吗?别让我做出真正伤害到你的事。”方宇打断对方的话,半威胁著。
  
  林默言随手抓过被子上那个空了的瓶子,愤怒的扔向床尾的方宇:“方宇,你他妈疯了!你给我滚!”
  
  方宇一侧身躲过袭击,接著上前压住林默言的双臂以及肩膀,不顾他的挣扎,把人按倒在床上:“林默言,我是疯了,所以不要和一个疯子讲道理,你能做的就只是顺从我,挣扎对你来说是最没有用的,还不如早点爱上我。”
  
  说完这句话,方宇低头啃上林默言气得直发抖的嘴唇,直到嘴唇被啃噬的快掉了一层皮,才放开了他。


第四十章 心意的表明(2

  方宇依旧按压著林默言,眼神坚定,似乎是要逼得林默言现在就承认爱上他,即使是迫於威胁,好像也没关系。
  
  林默言粗声喘息著,方宇的吻充满了霸道与强硬,嘴唇被攻击的同时,连牙齿都被撞击的发疼,突来的疼痛,让他的呼吸变的迟钝艰难,被方宇放开唇齿之後,才有力气大口的将空气吸进肺里。
  
  随著氧气的进入,林默言的呼吸以稳定的速度慢下来,而他的内心也逐渐趋於平静,他并没有再对方宇进行攻击以及反抗,而是冷静的看著在他身上的方宇,以淡然回应对方眼神中的执念,他平稳的开口:“既然你说要追求我,那总要拿出点诚意吧?”
  
  不管方宇是真爱他,还是只是游戏,既然想让他相信,就必然得後退一步,付出些什麽。
  
  现在如此平静的林默言,有些出乎方宇的意料,他没有时间细致的分析林默言此时的转变与想法,只能顺势点头。
  
  林默言觉得自己终於夺得了一些主动权,他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接著开口道:“其实最大的诚意就是你把照片删除,并且不再威胁我,但是你又绝对不会这麽做,那麽就做点别的以示诚意,怎样?”
  
  见林默言已经软化,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方宇的眼神多了丝柔软,但里面的执念仍旧没有消除。他明白让林默言相信他,适度的退让也是必须的,他略微想了下,便继续点头,示意对方把要求说出来。
  
  林默言盯著方宇,斩钉截铁万分坚持的提出要求:“你不准再上我。”
  
  林默言说出这句话其实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方宇一开始的报复方式就是玩弄占有他的身体,而他并不能确定此时的方宇对他到底抱有什麽态度,那麽这一个要求极有可能被驳回。
  
  方宇眉头皱起来,身上的气势又恢复强势,他低头看著林默言细细的思考起来。
  
  不得不说他对林默言的身体有著深不可测的欲望,但是起初他以对林默言身体上的执意侵占,来达到所谓的报复的目的,这是把林默言推离他的重要原因,现在这个程度的退让,虽然他并不喜欢,但却是最快的让林默言对他放松戒备的方式。
  
  他最後妥协般的开口,语气里有一丝服软:“好,但是我也有条件。”
  
  当听见那个“好”字的时候,林默言提起来的心被轻放了回去,但後面的那句“但是我也有条件”,又让他的心提到半截,心里涌上一股烦躁,他撇唇略带不耐的说道:“说。”
  
  方宇也不恼林默言的态度,亲了一口林默言有些红肿的嘴唇,在对方挣扎前开口道:“我不上你,可是像亲吻这样的小动作,你必须允许我做,而且从明天开始要搬去我的房子住。”
  
  林默言张张嘴,想反驳说学校不允许大一学生出去住,但在他还没开口之前,方宇就像先知一般开口了:“大一学生不准许出去住这一点我会解决的,你放心。”
  
  林默言低头想了一阵,把柄被人握在手上,不管对方是可笑的真爱上他了,还是只是想出来的新鲜游戏,但被这个疯子威胁,暂时能保有的权力估计也只有这些了。
  
  相对以前的状况来说,林默言觉得身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毕竟压在他心头的最重要的一件事被解决了,他最在意的就是残缺的身体被人以侵占的姿态玩弄,这种对他缺陷上的执意侮辱,才是最难承受的。
  
  而他绝对不会爱上方宇,如果这只是方宇的游戏,那麽相信没有人会因为一个游戏而赔上一辈子,如果是真的爱上他,也没有人会一辈子纠缠一个始终不爱他的人,这两种可能的最後结果都是方宇放手。
  
  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慢慢的和方宇熬著而已,熬到方宇觉得没有兴趣了,放弃了,他的苦难也就结束了。
  
  就算是方宇决定缠他一辈子又能怎麽样?他从未想过这一辈子会和谁在一起,他这样残缺的身体连亲生父亲都难以接受,又有哪个人能够真心实意的和他在一起?
  
  他从明白自己的不同的那一刻开始,就早已决定一个人过完这辈子,其实这麽多年都过来了,剩下的也不过几十年,一晃的时间就过去了,而现在,在保证身体不被侵犯的条件下,他要面对的不过是这个人有可能的纠缠而已,也许是几天,几个月,几年。
  
  如果真的一辈子都逃不掉,那麽至少可以一辈子不用被这个人侵占,被缠著估计也不是什麽太难接受的事,他要做的也不过是偶尔假扮下恋人,被稍微吃下豆腐,配合方宇演一场不知道何时谢幕的戏剧而已,这种事他以前也经历过,咬牙忍住就行了,於是林默言随後点头说道:“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方宇似乎颇为赞赏林默言的识趣,笑著又亲了他一记,在对方挣动之前,开口道:“宝贝真乖,他们快回来了,你先收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