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05

鬼手书生: 採花贼你别跑呀


1. 小沙弥

话说苏州城南有座寺,名叫金门寺。那金门寺裡有个小沙弥,法号慧清。年不过十四,姿容秀美,纤细手脚,儼然少年模样。一日夜间,慧清洒扫完毕回房。正待灭了烛火歇息,岂料屋内悄无声息多出个人来。

慧清回头见到此人,惊道,“施主打何处来?”

那人倚著床框抱臂而立,笑吟吟道,“小美人,你问哥哥打哪裡来?”摸著下巴摇头晃脑想了一回,“菩萨爷说那叫甚麼?对,极乐世界。”轻佻一笑,“就从那极乐世界来。”

只见此人面若傅脂,目似狐妖,细眉如剑,斜飞入鬢,端地生得一副邪肆张狂的模样。走到那小沙弥面前,啟口一笑就露出一副白牙,“且与哥哥共赴极乐,如何?”说罢就动手动脚起来。慧清还没弄明白,忙道,“施主且慢!”

不料此人不由分说便将他整个丢到床上。

慧清骨骼纤细,哪裡经得起这般推搡。被扔到踏上,面朝下。那男人往他身上一骑,叫他挣也挣不得,逃也逃不掉。扒下裤子,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来。那男人淫猥一笑,对著两片软肉又摸又揉,喜不自禁道,“好嫩的屁股,端的比那西施豆腐还有滋味。”往那香油灯裡一捞,就著些温热香油捅了二指到他的屁股裡。这肉穴紧巴巴不肯开口,被二指又抽又转,对著后门又捅又挖,痛得小沙弥连连哭喊求饶。

那男人不悦道,“喊甚麼。我怕你疼才帮你抠弄。再敢发出声来我便直接将屌操进去,倒叫你的和尚兄弟来看你挨操。”

慧清这才晓得自己撞上了个採花贼。平白受此灾难,又羞又恼,痛得泪水涟涟,再不敢叫唤。一张玉琢小脸涨得通红,咬著被角抽噎。一身僧袍未除去,乱糟糟散在床上,项上佛珠歪在一边。下摆撩到腰,露出那豆腐脑似的粉雕玉琢的两半肉臀。那朴素僧袍往身上一盖,倒比不穿更叫人生出欲念来。

採花贼瞧他这般惹人怜,心中邪火横生。拧断那佛珠穿绳,拿了个木珠就往他肉穴裡塞。直把个小沙弥吓哭出来,苦苦哀求道,“施主且饶了我罢。涨得很,受不住哩……”

採花贼那手活倒也熟练,将个胡桃大的木珠子一拧,一转,就著香油一滑,硬生生塞到他后门裡。听他求饶,愈发得了乐趣。张狂笑道,“小美人,莫要施主施主的叫,好生无趣。叫声哥哥来,叫我听得舒爽,就放过你。”

慧清无地自容。眼见得採花贼又拈起一颗木珠,怕得直缩脚,颤声求道,“好哥哥,别弄了。这裡头涨得紧……”

採花贼二指一转,一颗木珠又挤入那窄小肉穴裡。慧清受了此遭,哭道,“你怎麼还弄!”

採花贼笑道,“叫得不好听,自然还要弄。”又拈起第三颗木珠来,“说来听听,哥哥弄得你可快活?”

慧清心中叫苦不迭,怎也不肯说淫言乱语。怎奈那採花贼生得付好模样,却是个石头心肠。二话不说又塞了两颗木珠入内,摇头晃脑,十分得趣。慧清那裡头又痛又涨,终究忍不住,忍气吞声道,“快活……快活得要死……”说罢就流下眼泪来。

那採花贼见慧清泪眼迷蒙,愈发喜不自禁。咧嘴一笑,拧著他屁股上的白肉道,“小亲亲,你说乐意,我倒不乐意。你说不乐意,嘿,我才乐意。”

那小沙弥被拧痛,又气又怕,道,“菩萨在上,施主手下留情!”

却不料越喊那採花贼越高兴,索性三两下除了裤子,露出胯下涨红的阳物。扒开两瓣肉臀,就将那孽根往肉穴裡捅,顶著那几个佛珠一道往深处挤挤挨挨。慧清大惊挣扎,那採花贼往他腰上一抓,慧清再逃不动,被按在原处。便见两瓣白花花的肉屁股夹著一根肿胀孽根乱扭。喜得那採花贼直喘粗气,嘿笑道,“小淫娃,你倒自己动起来。莫不是嫌哥哥操得不用心?”边说边就著那半根肉具攻刺。

话说那採花贼也怕出人命,不敢捅到底,只捅进一半吓唬那小沙弥玩。恁大的佛珠被推进好几寸,半根肉具进进出出。慧清只怕肚肠烂穿,又是对佛祖大不敬。几番哀求倒叫那恶人愈发得意忘形,一时绝望,不出声了。只随他操弄,将脸埋在被中默默流泪。

採花贼见他不出声,没了乐子。俯身压住他,腾出二手扯开他僧袍,探入他衣中上下乱摸,故意拧那两点殷红。胯下半根顶得不急不缓,叫他腹中涨满又不太痛。指尖轻揉慢捻,将两块嫩皮捏著褻玩。慧清哪受过这般折腾,又是个少年,皮肉细嫩敏感,两粒乳头没作弄几下便硬成两粒红豆。採花贼嘿嘿笑道,“小师父,说声阿弥陀佛,叫我也听听佛祖感化?”

慧清咬牙不语。

採花贼故意又往裡顶顶,慧清又是一颤,哭道,“我不说!”

採花贼哄道,“说一声听听,哥哥替你将那木珠子拿出来!”

慧清不应,那採花贼又冷声道,“不说,我可全捅进去了!”说罢又作势往深处顶。那佛珠本是硬木,肉穴哪经得起这般摩擦,早隐隐生痛。

採花贼软声催道,“说,阿弥陀佛,好生痛快。”

小沙弥腹中涨得难受,又被一根火热硬物从后贯穿,哪还受得住,不坚持两下,又服了软,诺诺道,“说了,你便将佛珠拿出来,不可再欺我!”

採花贼催道,“怎麼恁多话,叫你说便说。再不说我可不高兴听了。”

慧清几不可闻地弱声道,“阿弥陀佛……”

採花贼,“甚麼?我耳朵不大好使,小亲亲!”

慧清含泪,“……阿弥陀佛,好生……痛快……”

採花贼笑著拧拧他脸,“乖亲亲,哥哥这就将木珠子弄出来,赏你大鸟吃。”

那採花贼说罢便将肉具抽出,一手扯佛珠穿线,故意将那四个佛珠慢慢往外扯。扯出两个,又塞回去一个。如此这般反复折腾。木珠裹满香油,油亮浑圆,像串冰糖葫芦,叫那殷红小口吞进吞出。採花贼那一双吊梢凤目油滑滑有淫邪之色,斜睨这腿间光景,嘴角吊起一抹笑来。

慧清遭此戏弄,忍将不住,骂了起来。採花贼极爱那软声软气的语调,被骂得舒心。索性将那穿线一扯,四粒佛珠便撒了一地。他抓著小沙弥两条腿一扯,手扶肉具,一挺身插进那小沙弥的屁股裡。慧清只觉好个滚烫硬物捅进后门,一声惊呼,将那屁股夹紧了。

採花贼正是兴头上,不耐地拍拍那肉屁股道,“叫甚麼,才进去一半。”

小沙弥颤声道,“涨得很……”

那採花贼素喜淫猥寻乐,不喜当真强上。故又耐著性子俯身压上慧清后背,两手摸到前头摸他平平的奶子,极手熟地对著两粒乳头又掐又拧。那小沙弥本就是少年骨架,整个人被压在榻上动弹不得。他哪懂这些,经不住上头那人手法老道狡猾,却是被摸得渐渐发热起来。不晓得个中蹊蹺,只道自己被摸得浑身麻痒,燥热难耐。故缩缩胳膊,不躲闪也不动。

採花贼见他光溜溜一颗新剃的头,红晕浮到耳根,煞是可爱。使坏地伸出舌条舔他耳朵。舔了几下被躲过,又往耳后舔,舔到那颗光头上。这颗头乃是新剃,敏感非常,被那湿软的舌头一舔,慧清只觉酥麻,猫叫般哼了一声。

採花贼嬉笑道,“小淫娃,知趣了罢。”再那颗光头上又亲又舔,两手加紧揉弄,直弄得那小沙弥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如泥,瘫在那床上哼哼,彻底得了趣味。

採花贼感到那后门夹得松了些,趁势一挺,已进到根,便大操大弄起来。内壁被佛珠撑了一回,如今痛感全无。经他操弄,只觉麻痒舒爽。慧清上头被摸个不停,下头被根滚烫肉具大撞大弄,直被顶得神魂飘荡,吟叫出声。孽根飞快进出,将那香油挤出肉穴,劈啪乱溅。慧清被操得舒爽,自然放鬆。久之后门愈发软滑,进出顺溜。採花贼越顶越急,肉具愈发撞到深处,将两半雪白肉臀撞得乱晃。将个小沙弥顶得两手乱抓,腰臀直往上迎,口中胡乱喊“好哥哥……好生快活……”

採花贼被他一喊,愈加操得狠了。那小沙弥魂快被顶飞,再不是那观世音菩萨救得回来的了。採花贼手一伸,抓著那小沙弥的阳具一通擼。那小沙弥不曾有过情事,阳具前头尚未开苞。採花贼以指摩挲那嫩茎头,摸得那慧清是又痛又爽,涕泪横流,淫声浪语不断。採花贼前后夹击,待要使出十八般淫荡武艺来作弄这小沙弥。哪知慧清未历情事,莫要说十八般武艺,便是一般也叫他好受。爽到极处后门拼命一夹,哭似的呻吟一声,泄了採花贼满手。


2. 穷秀才

那採花贼摁著小沙弥尽兴地来了一发,心满意足。懒洋洋穿好衣裤,拾起他一颗佛珠,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小亲亲,这我可带走了。”拍拍那嫩豆腐似的屁股,纵身一跃,头也不回地跑没了影。

那採花贼轻功极妙,身轻如燕。恁大个姑苏城,不多久便跑了个对穿,回到住处。将那佛珠随手丢入橱中,同其他劫来的物事堆作一处。

话说这採花贼本名姓孙,单名一个云字。乃是城北出了名的浪荡子。原是姑苏富商孙家的麼子,自小祸事诸多,叫个孙老爷气得不轻,成日棍棒与说教齐下。无奈孙云玩心甚重,生到十六七岁,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每虚心接受,屡教不改。更有一日爬上邻居的床,睡了人妻,还趁那女睡著时在她屁股上留画一幅,谓之红杏出墙图。此事一发,被那邻居告上衙门,将个孙老爷气急攻心,几年积怨骤发,一怒之下便将孙云打了一顿,赶出家门。

孙云此人贪图安逸,生性轻佻。没了老爷先生成日叮嚀,愈发不可收拾,就此当起了採花贼来。

閒话休提,且说姑苏城内有个书生姓柳。柳生连考数次,只当了个秀才。屡试不中,心灰意冷,索性同妻一道在姑苏安定下来,二人做小买卖谋生。

那柳生乃是个迂腐书呆,平生除却做文章便没几个本事。虽生得唇红齿白,只因鬱鬱不得志,面上常有幽怨之色,倒是别有风情。

当夜,柳妻服侍柳生洗漱,忽觉颈后一痛,悄无声息软倒在地。柳生兀自低头揩面,待抬头时,却见一陌生男子立在屋中。骇然回头,却见妻子横卧在床,双目紧闭。

柳生警觉起身,问,“这位仁兄有何贵干?柳某家贫如洗,并无钱财孝敬……”

立在那屋中的便是孙云,此时笑吟吟朝柳生走去。二话不说,抬手几下点在柳生下腹,正是点在精关上。那柳生何尝被人点过精关,当即住口,捂住下腹软倒,已在裤中泄了一回。

那柳生驀地有此遭遇,见那名男子嬉笑,顿然恼羞成怒,骂道,“你究竟是甚麼东西!”

孙云手一抬,献上门口摘的桃花一朵,笑道,“公子当真是貌若春花,直叫我日思夜想。”将那桃花顺著柳生滴溜滑的面孔一滑。

柳生迂腐,怎经得住这等调戏,那脸便气白了,起身凛然道,“公子请回,这等齷齪之事,柳某……”不料孙云手快,又往他精关上一点,柳生面色一变,又摔倒在地。

孙云别的本事没有,若要论淫邪的功夫,天下他是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趁柳生蹲在地上喘气,俯身将他往床上一捞,面孔正压在他老婆腹上。那柳生连著泄了两回正是腿软,不提防孙云出手极快,直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个个摸了个遍,手法极其淫猥,竟将个柳生摸得浑身瘫软。

“可别闹,小亲亲,”孙云以胯下抵住柳生的屁股,俯身对著他的耳朵吹气,“将你老婆闹醒了我可不管。或者,这就将她叫醒,来看场活春宫?”

那柳生看著贤妻陶氏的面孔,吓得痴呆,忙道,“住手!万万不可!”

孙云一腿跪在柳生腰上,二指在他颈间嫩肉巧妙撩拨,慢条斯理道,“是不可将她叫醒,还是不可同你春宵一度?”

柳生怒,“同為男子,何来春宵一度!”

孙云笑,“啊,那是我考虑不周。如此这般,我干了你老婆,便合情合理了罢!”

柳生咬碎银牙,“岂有此理!”再不能忍,翻身扯住孙云便要揍。那孙云虽没甚麼正经本事,狠在手段卑劣下作,以膝盖对柳生胯下一顶。却也不是蛮顶,当下把那柳生顶得捂襠呻吟,又痛又爽。整个人都缩将起来。

孙云借机将柳生肩膀一按,往他身上巧妙几点,恰点在他那敏感处,将个柳生点得筋骨酥软。孙云遂分开他双腿,以膝盖又碾又顶,全用巧力。柳生為人木訥老实,又是清贫终日,何曾尝过这般风月场的手段,当下两腿一缩,被那一条腿廝磨得叫喊一声,发出一身汗来。

孙云得意道,“公子当真是妙人,胸有三两墨水,手无缚鸡之力。”扯下他裤子,只见两腿间湿乎乎都是精水。孙云将那粘湿的裤子随手丢在陶氏身上,一手往他胯下一抄,带著精水摸到那两股间。

一则那採花贼也是个细瘦个,二则爱妻横卧在床,柳生乍被人摸到那羞耻处,惊起反抗。孙云吃软不吃硬,当即往柳生麻筋上一弹,嘿嘿道,“小亲亲,莫要再闹,比你大力的我都吃到嘴,当真还怕你不成?”

柳生吃痛,如何肯依,无奈手肘动弹不得。孙云见他咬牙切齿,嘖嘖两声,“发怒起来倒更好看了,”手指往那脸蛋子上一滑,一双狐狸眼一眯,“我能将你老婆点晕,也能将她点醒。”笑,“她醒过来,瞧见你这样,”膝盖顶顶那粘湿胯下,“可还有脸活?”

柳生一时懵了,踟躕间那採花贼将裤子一脱,露出胀大的肉具来。那柳生见了那五六寸长的男具,只觉大难临头,往后一退,差点压到陶氏身上。顿然出了身冷汗──便是爱妻不醒,却要在她身侧被人羞辱,如何是好!

柳生稍一迟疑,那採花贼二指便就著精水便滑入柳生股间蜜穴。柳生大骇,欲要起身。孙云的手法却是极快极准,哪等他反抗,手指一勾,按上那快活处。可怜柳生只觉下身一涨,不觉浪叫出声。那採花贼尤不收手,二指在那温柔乡里勾描撩拨。柳生头一回被点到那快活处,只几下便欲仙欲死。情到浓处探手摸自己前头那把,岂料竟是满手淫水。

柳生羞愧鬆手,暗暗将淫水揩在身上。那採花贼却不放过他,使出十八般武艺来讨他欢喜。将个柳生弄得直哼哼。柳生下身早被剥了个精光,二腿大张,软在床上。孙云二指在他股间时而进出戳刺,时而打圈揉按。凑到柳生耳旁吹气道,“好人儿,你前头的水都流到小洞裡去了。”

孙云这话却是不假。便是他也未曾见人流恁多淫水,股间犯滥,黏湿一片,顺著股沟便流到小洞口。被那手指带著进出。将个肉穴抹得粘湿软滑。孙云一手弄他下头,低头与柳生亲嘴。柳生初尝乐趣,倔强心思逐渐抛到脑后。鬆开牙关,採花贼的舌头便灵活探入,舌尖变著法子挑逗那书生。柳生初则木訥张口,被挑逗得兴起,渐渐回应。身子一软往下一靠,后脑恰垫在他老婆肚子上。一吓,赶紧又将头抬起。

孙云将柳生一条香舌啜了个遍,狐眼微眯,意犹未尽地砸嘴道,“她醒不来,可放千百个心。我来教你找乐子,可要?”

柳生目中淫欲闪烁,却绝说不出要字。微一迟疑,避开双目。孙云一板脸,故意将二指抽出。柳生驀地感到下体空虚,急道,“你……!”见孙云目中戏謔,当即将话收了回去,恼羞成怒道,“滚罢!”

孙云见他恼怒,愈发欢喜,摸著柳生面孔笑道,“要滚也是滚在你身上,哪裡捨得滚到别处去?”说罢勾开柳生衣襟,探手摸他胸腹,手法极尽缠绵。柳生不事劳作,体格纤弱。手到之处尽是软滑皮肉。採花贼三两下除了他衣物,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那穷儒。柳生不一会儿便喘息连连,一个不注意,便被孙云翻了个身。孙云将他翻得面朝下,将他柳腰一抱,就往他老婆身上推过去。

柳生大惊,慌忙伸出手脚撑住身子,才没整个摔到老婆身上,却恰恰是趴在了她上头,与老婆面对面,胸贴胸,平展展的胸膛贴上两块柔软。

柳生见老婆双目紧闭,仿佛马上要睁眼。想起自己这般狼狈模样,慌得要起身。怎料採花贼往他背上一按,笑道,“小亲亲,我正要叫你快活,挣甚麼。”

柳生忙道,“不,换个地方……”

话音未落,只觉股间塞入一根滚烫硬挺的物事。先是个头钻进来,而后身子一涨,採花贼那孽根借著淫水一头钻入了肉穴裡。

柳生惊叫出声,又赶紧闭嘴。惊慌失措地看著身下的老婆,后穴吓得夹紧。

孙云被夹得舒爽,嘿嘿道,“小亲亲,看著老婆是不是更有乐子?”说罢将孽根抽出一半,又故意一顶。

柳生闷哼一声,死咬住牙。孙云见他慌张,有意戏弄,有一下没一下地深顶,在柳生耳旁温柔道,“你老婆何曾有你好看?”拿起柳生一隻手,把著那手叫他摸他自己胸口,道,“你同她欢爱时可曾晓得她是甚麼感觉?”

柳生只觉股间那物出入逐渐变快,胀热舒爽难以言喻。俩眼却直愣愣盯著爱妻,心提在嗓子眼。

孙云逐渐抽动得卖力,勾魂似的轻声道,“平日是你操弄她,如今你又在她身上被人操弄……”

柳生满面涨红,咬牙低声道,“……住口!”

孙云妥协道,“好罢,我便不说了。”将舌尖探入柳生耳孔中打圈。柳生又是一声闷哼,紧紧闭目,求道,“……好人,换个地方……”

孙云轻咬柳生耳垂,嘴角一勾,狐眼半闭,透出贪婪目光来。


3. 病公子

那採花贼孽根在柳生屁股裡进进出出,将柳生顶得吟叫不断,淫水直流。柳生乃头一回被人操弄,敏感有加。更兼孙云深深浅浅,捣弄得卖力,不几下便身子一颤,泄在柳氏身上。柳生低头一看,顿时吓到。先前在老婆前襟流了好一滩淫水,如今又喷上精水,著实难以收拾。

孙云见状,笑道,“淫娃儿,我还没使出真本事,你倒是投降了。”双手按他腰上,故意往那快活处使劲一顶。柳生立时浪叫出声,再顾不得那秽物。孙云加快抽动,不一会儿便也在他屁股裡吐精。二人皆是怯意地长吐一口气。

孙云乃风流心性,十足的拔屌无情。泄过一回,退身将孽根抽出,随手抓起一侧衣物擦一擦,便穿戴齐整预备跑路。

柳生初尝龙阳之趣,未曾尽兴,依依不捨不乐意穿衣。孙云乃是风月高手,哪裡不晓得他的心思。却因採花只為尝鲜,同一朵花儿绝无采第二回的道理。故掇起柳生一支小楷笔,痞痞笑道,“小亲亲,这我可收下了。再不收拾好,你老婆醒了可别怨我。后会无期!”往笔桿上印上一吻,揣入怀中,便头也不回地从窗口溜走了。

此事按下不表。且说几日后,姑苏城裡华灯初上,那採花贼孙云酒足饭饱,二手兜在袖中,口中叼著根草,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

孙云彼时既无正经生活可干,也与昔日狐朋狗友断了来往。全靠娘亲派人暗裡送银钱过活。虽过得如鱼得水,却终究觉得日子味同嚼蜡,好生寂寞。

那孙云閒逛得无趣,入一家茶楼。叫上个相熟的伶人唱曲儿。正听得漫不经心,眼一瞥,却见斜对桌不知何时来了一白衣公子,生得丰神俊朗,端的是眉若折刀,目似星辰。饶是孙云这採花贼,见了他一眼,那眼便粘在他身上挪不开了,心中暗叹──好男儿!

那白衣公子举手投足隐隐有武人风范,然而面色苍白,似有病态。独自坐著喝茶,空对一桌小菜发呆。

孙云见了,心中明白了几分。立刻动了心思,哪还顾得上听曲儿。狐眼一转,手一抬叫过店小二来。摸出一粒碎银道,“伙计,去楼下随便买个瓷瓶子来。经过那位公子身侧时……”

如此这般一番吩咐。那伙计揣了银子,得了吩咐,忐忑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便下了楼。孙云目中有势在必得之色,一挑眉,将那白衣公子上下看了一遍,越看越喜欢。

那白衣人垂眼,稳稳端起茶碗,云淡风轻押一口茶,掩去嘴角一抹笑意。

那小二不一刻便捧著个小花瓶入内,内插一支雪白梨花,匆忙忙往裡赶。眼见得经过那白衣人身侧,脚下一绊,一瓶子水连著一枝花劈头盖脸洒到那白衣人身上。

小二大惊失色,那白衣人更是有些惊诧。背上湿了整片,花瓣落了一地。孙云早看在眼中,三步并两步上前斥责那小二。

小二无辜被骂,亦不能实话实说,只乾瞪眼。那白衣男子却是个爽快人,惊诧过后,起身道无妨。孙云近的一看,此人生得颇有男子气概,却是天生肤白如脂。虽不比女子之玲瓏剔透,却也是天生丽质。心中大喜,见他要走,忙道,“公子且慢!公子面有病容,穿著一身湿衣上路,吹著风只怕与身体有害无益。”孙云笑得十二分体贴,那白衣男子迟疑片刻,辑道,“那公子可有良方?”孙云见他上鉤,更拿出劲头来。满面关切道,“这茶楼旁有座留香阁,我与那花魁姑娘有交情。如若公子不嫌弃,著人给公子腾一件空房。叫带件乾净衣物来换上,并不耽搁多久。”那白衣人面有难色,道,“岂非刀扰公子?”孙云心道此人太也温柔,忙道,“哪裡话,衣物打湿原也是我的不是。叫你有半分不适意的地方,我心中难安!”那白衣人低眼思索一番,大抵觉得合情合理,便道,“看来别无他法,那这位公子,在下打扰了!”二人说定,便前往留香阁。目中皆有欣然之色。

此时天色已晚,留香阁一派歌舞昇平,鶯歌燕舞,好不热闹。孙云还未入内便有二位女子笑靨如花地迎上,与他十分相熟。二人被拥入二楼一间空房内。那房位於走廊最末,乃是个僻静处。姑娘有眼色,一看二人情形哪有不懂的道理,调侃几句便飘然离去。孙云关照那白衣人稍坐,自己便离了屋。口称去著龟公备几件乾净衣物,实则关照下人往他们的茶裡动一些手脚。

孙云如今活得无趣,只怕没了乐子。驀地寻得这般美男,只道今夜又不无聊,便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待得一切妥当,才美滋滋回到那房间。那男人兀自穿著湿衣,坐在桌旁。虽穿得公子哥儿模样,那坐姿却儼然是个武人。

孙云见了忙上前道,“这位好公子,恁般不留意可如何是好。湿衣上身最易受凉。不若除了去,再喝些热茶暖身。待得乾净衣物来了,穿上便好上路。”

这话听著是十分的情真意切。那男人瀟洒一笑,端的将孙云笑得快硬了。他凛然一揖,道,“多谢公子提醒。在下楚云飞。”

孙云除却轻功,其他样样不会。被这楚云飞一揖,只觉架势非凡。若非眉宇间一股病秧气,他还真有些犹豫要不要下手。心思飞到很远,手上却跟著揖,道,“在下孙雨,下雨的雨。”心中打鼓,只盼这留香阁的春宵露莫要叫人失望。

正说间,便有龟公来敲门送茶。孙云如见救星,那眼顿时亮了。亲自斟上一满杯送上,道,“楚公子,请。这留香阁往来的文人墨客最多。别的你若看不上,茶品可是样样好的。”

楚云飞接过茶杯,送到鼻下闻了闻,叹道,“果真好茶。”

孙云眼见他将茶杯放到唇边,蜻蜓点水般沾了沾,那杯沿又离了口。楚云飞那眼往他脸上一飘,将一满杯香茶重又送到孙云面前,转动茶杯,将嘴唇碰过的那处对準了孙云。眼含笑意,似是邀请。

孙云一看,血都沸腾了──美男子倒反过来调戏他!

只不过,这满满一杯春宵露,是喝,是不喝?

孙云狐眼一转,心想,他若不喝,我万万喝不得。万一我喝了他不喝,岂非完蛋?

百般推辞却也可疑,孙云便大大方方端起杯子来,道,“今日冒犯楚公子,实属我的不是。在此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说罢仰杯啜了一口,啜得满口生香。孙云自认一小口春宵露对自己并无大碍,只在心中揣摩,算这姓楚的好运,竟是不想喝茶。

只不过,他孙云想弄到手的人,又岂能被区区一杯茶难倒?

那楚云飞也是个爽快人,不追究孙云“敬你一杯”却只喝一口。二人对了生辰,楚云飞长孙云五岁,便以兄弟相称,一时投缘,气氛融洽。孙云那眼一直在往楚云飞身上飘。目测此人肩宽腰细,脱衣有肉。从一张面孔看来,身上手感也甚佳。真个叫人口乾舌燥。

楚云飞道自己父兄在苏浙一带行商。他今次来姑苏游玩,无奈自幼多病,刚到姑苏便染风寒。在客栈呆了几日,胸闷气短,便瞒著侍从一人溜出来喝茶。

孙家乃是姑苏城的大商户。孙云肚中思索,并不记得苏浙有姓楚的商家。便留了个心眼,故意胡乱道,“巧了,我听说西湖南苑那头楚中天楚老爷有二子,莫非楚大哥你是……?”

那楚云飞一笑,道,“贤弟说笑。我家近年方开始行商,哪裡能入得贤弟之耳。在下对姑苏一带的商家不甚熟悉,不若哪一日贤弟你带路,带我去拜访那楚老爷,倒也算是认得了我本家了。”

孙云笑道自然。这狗屁楚中天是他随口编的,要说认得便是不对,说不认得,便是没问题了。孙云见他说话并无破绽,心说体格这般好看大抵是天生,此人病秧大抵也是真的。
结论是──可以下手!

不仅可以,而且也到了该下手的时候。

谈笑间,孙云察觉楚云飞面色有变,目光闪烁。几度看四周,目光终於落在床侧香炉上。他暗道这姓楚的倒是聪明,这麼快便察觉中招。中了招还晓得找源头。

只不过,这销魂蚀骨香已燃尽半支,劲头恐怕不比一杯春宵露差。如今才发觉,只怕為时晚矣。

孙云心中打好一通如意算盘,将圆凳一搬,紧挨著楚云飞坐了。道,“楚公子,湿衣掛在身上岂不怕受凉?愚弟為你脱了罢!”边说边心急如焚地探手解他衣带,另一手便摸上他的腰。

孙云精虫上脑,脑中只想著那淫邪之事,岂料手指刚勾上带扣,那楚云飞出手如迅雷,转眼捉住他手腕。一拉,一带,孙云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被扯得背过身,手臂扭到背上去。

孙云右臂快被扭断,动弹不得,痛得大叫。当下惊恐。下意识运气,惊觉下腹之气鬱结,暗呼中招。轻功是运不起来了。

“哼。”身后那人极轻地冷笑一声,道,“孙少爷,能暗算我的,你是史上第一人。”

孙云一怔,听这口吻便知对方绝非寻常人。回想起自己刚才喝的那一口春宵露,忽而明白了自己是如何中招的。他并非武人,警惕心极小,发觉上当时為时已晚。暗中又运气,却无济於事。可怜孙云这辈子唯一下功夫学的便是一门轻功,倒也将师父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八九。只道身怀这一手功夫,便是惹了天大的祸事也不怕,岂料对方有这一招,当即便知这次祸事不小,逃不掉了。武的行不通,便只能好声好气求饶道,“楚兄饶命。愚弟一时糊涂!愚弟见楚兄姿容俊美,神魂颠倒,才出此下策。”

他右臂被扭得生疼,忍痛回头,见到楚云飞那张面孔。楚云飞果真生的好一张俊脸,虎视眈眈俯视孙云。应当是一脸正义凛然,目中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

孙云乃是风月中人,哪裡不懂其中门道。见楚云飞双颊带红,便知他当真中招。忙换上一副笑脸,也不“愚弟”来“愚弟”去,只道,“楚兄何必气我,说我暗算,实在是高抬我。何况春宵一度,你我各得其乐,何乐而不為?”

说话间目光直勾勾瞧著楚云飞双目。孙云本就生著双狐媚眼,双眉斜飞入鬢,眼角微微上翘。虽是一脸邪气,却也别有风情。

那楚云飞中招不假,将孙云上下一看,目光愈发意味不明。孙云看準时机,左手一抬,反手便往楚云飞精关点去。


4. 黑捕快

孙云自认出手极快,看准楚云飞下腹飞手就点。岂料那楚云飞轻巧一收手,孙云原本被压得弓身,经他一搂,跟个纸片似的被翻起来,直接被搂到那人面前。楚云飞看也不看就往孙云精关上一点。那一手极快极准,比起孙云那半吊子功夫,真个叫正中要害。甫一落手,孙云面色突变。

“不就是这一招?”楚云飞手收紧,将人搂在身前。并不理会对方僵硬神色,嘴角一勾露出一笑,“还有这招。”接连又点他另一侧精关。孙云初被点时已在裤中不受控地泄了一回,驀地被连点两回,闷哼一声,整个人跟熟虾子似的蜷了起来。

楚云飞验证似的往孙云襠间一摸。摸到一手湿滑,目中露出露骨情欲。略一施力将人丢上床,二话不说摸出绳索将他二手绑上床框。动作利索得孙云都没来得及开口。待孙云回过神,那楚云飞已立在床侧,一脸阴森地俯视他。面容姣好,哪有一点病怏怏的样子。

孙云二手被固住,当下晓得这回他是栽了,咬牙切齿道,“报上名来,让我孙云栽个明白!”

楚云飞听了这话,轻笑一声。那笑裡带点戏謔,仿佛在看场好戏。回身在房中找出一件包袱,丢到他面前。一粒佛珠滚了出来,孙云顿觉不妙。楚云飞将包袱随手解开,叫孙云一看便傻眼了──这都是他做採花贼赢来的“藏品”。每采一朵花便从那受害的手边掠个物事,整整一大包,全被那楚云飞弄来了。

孙云平日极珍惜那些物事,只藏在橱柜裡不叫旁的人瞧见。继而转念一想,这包袱事先藏在这房裡,莫非他们来这处也是这姓楚的给编排的?发觉自己早中招,心中愈气,骂道,“你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

楚云飞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从床头暗格拿出一罐脂膏。随手取来孙云前几日掠来的一支小楷笔,将笔头摁入那脂膏中搅了搅,另一手将孙云翻得面朝下,扯下他单裤。

孙云口中骂骂咧咧,他乃是无赖,甚麼都骂得出口。终於将楚云飞骂得抬起眼来,沉声道,“贤弟,给愚兄下药的是你,如何就翻脸了呢?”

孙云此时悔得肝肠寸断,看著楚云飞那张面孔只觉面目可憎,恨不得抽死一盏茶前色迷心窍的自己。倒是那楚云飞一脸轻鬆,将沾满脂膏的笔头拔出,另一手按住孙云的腰叫他挣不开,将那毛笔头挤入两半圆圆的股瓣。

孙云慌神,忙道,“慢著……!唔!”

还未将话说完,那毛笔头便塞入了孙云后穴裡。

孙云从来只有採花的份,何曾被采过。那凉丝丝的毛笔头一入股间,孙云惨呼一声,两腿乱踢。无奈腰被楚云飞摁著,如同板上钉钉丝毫动弹不得。楚云飞将那毛笔头在孙云股间转了一圈,抽出来,又摁入脂膏裡。沾满那柔滑奶白的脂膏,复又塞入孙云股间。孙云只觉屁股被凉丝丝的脂膏灌满。脂膏被身子捂化,不住往外流。心中悲惨万状,咬紧牙关狠狠瞪视那楚云飞。

青楼裡的物事,哪一样是乾净的。便是寻常润滑用的脂膏也少不得掺上助兴药。这脂膏入体不多久便发起热来。孙云那仇恨的面孔上便多了一抹酡红。

楚云飞用软脂膏将孙云裡头抹了个遍,手一掀,又将人翻了个面朝天。孙云那前头已硬了,露在楚云飞眼底下。孙云只觉不妙,抬眼窃看楚云飞神色,只见那人面上冷清,目光阴森,顿觉脊背凉透,心说莫非是以前采的花来报复不成?再一想,生得这般好看(呸!)的混蛋要是吃过一回哪有记不得的道理。

楚云飞面无表情撩开包袱,裡头林林总总三四十样物事,甚麼都有。每件都是一桩祸事,虽非杀人放火,却也堪称作恶多端。楚云飞低眼看了一圈,挑出一根绸带,灵活地系上孙云那孽根。还故意扯紧,叫孙云疼得快软了。孙云见自己无还手之力,遂改了口气,软声道,“这位大侠……唔唔!”

楚云飞随手将一件肚兜团成一团塞入孙云口中。那肚兜是留香楼隔壁小倌楼里弄来的。肚兜的主人是个尚未开苞的雏儿,刚入小倌楼未及调教便被孙云看上,当夜偷吃了个乾净。事后那小娃兀自掛念孙云,遭老鴇嫌弃毒打不提。孙云自己却也是半点不晓得的。

孙云口中被肚兜堵上,再说不出话来。惊恐万状地看著楚云飞在那布包裡挑来拣去。顺著手往下看去,却见那廝腿间也隆起。孙云目测那大小,身上又出了身冷汗,暗骂了声衣冠禽兽。正惴惴观望,抬眼,恰迎上楚云飞目光。

楚云飞面有恍然大悟之色,阴惻惻一笑,道,“贤弟倒惦记著我。也罢,不拿这有的没的折腾你了。”

孙云拼命摇头,楚云飞却只作没看见。将他腿间那小楷笔抽出,丢回布包裡。轻巧上床,解开衣带。动作不紧不慢,一双眼紧紧盯著孙云面孔。如若孙云不是在这等境况下瞧见楚云飞这副模样,定当会在心中讚叹──太帅了!

而如今,孙云瞧见楚云飞模样,只能晓得自己铁定得罪过他,却是怎也想不起缘由。自然,便是想起也太晚了。

楚云飞将上衣除了,露出精瘦上身。此番将衣物一脱,才知此人当真习武。肤白肉硬,胸腹肌肉块块分明,手臂线条瘦而精炼。加之此人眉眼端正,器宇轩昂。别说是孙云这般淫贼,便是任意一个断袖见了这般好男儿,都难免脸红耳热。

楚云飞见孙云目不转睛,不满蹙眉。孙云见其面色不善,忙别开眼,心想别又得罪这煞星!未曾想明白,那楚云飞探手又在布包裡一摸,摸到一长条白布,竟是那大夫替人包扎的绷带。

“哼。”楚云飞冷笑道,“连医馆也不放过啊,贤弟。”他比了比宽度,看看孙云。

孙云大惊,只觉眼前一黑,被布条蒙了个正著,还在脑袋上绕了好几圈。一丝光也不透了。

孙云目不能视物,口不能言,二手被缚,腿间跪著个不怀好意的煞星,这下真个是人為刀俎,我為鱼肉!他乃是纸老虎,落得此番境地,不由便吓得两股战慄,腿间那孽根也软将下去。竖耳一听,衣物窸窣,大抵是那人在脱裤子。惶恐间,发抖的双腿被人捏住往两边分开,腿间敏感处被一样火热的物事抵住。

“唔!!呜呜!”

孙云拼命摇头哀求,双腿挣扎。怎料那楚云飞也是个铁石心肠,二手紧如铁箍,任他挣扎,乃是一丝不动。孙云心中绝望,只觉那又热又硬的物事往他身体裡挤。

论后庭那私密处,孙云也是个雏儿,穴口百般紧窒,哪怕丁点异物入侵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何况那男根粗大,刚挤了个头入内,便好似要了孙云的命。虽塞了件肚兜在口中,却是杀猪似的嚎。这其中有三分难受,七分恐惧。

孙云那肉穴中满是柔滑脂膏,头儿在肉穴裡廝磨两番,毫不费力地往裡挤了一寸。孙云恨不得嚎啕大哭,被人捏著腿弯,两脚乱蹬。怎料楚云飞心知他欺软怕硬,男根故意不往裡挤,在穴口一寸出入几回。待得他稍安静,趁其不备,又突然冲入。猛然突入私密处,又快速拔出,再次用力插入更深。周而复始,不几次便整根出入。

“呜!!!”

孙云如一只挨揍的野犬,悲惨哀叫,目不能视,则身下之感丝丝入扣,清晰了得。只觉臀肉被胯部狠击,柔嫩内壁被硬如磐石的玩意儿进出蹂躪,撑得快裂。恰恰体内有媚药作祟,涨感夹杂快意,叫他生不如死。

肉根热如烙铁,越动越凶,在他屁股裡乱撞,热得孙云晕头转向。习武之人非常人可比,腰力堪比狮虎,快将他那魂从壳子裡囫圇撞飞。被按著操弄了一会儿,嚎叫便不觉收住,成了极轻呻吟。腿间那孽根复有抬头之势。

可怜孙云倒是忘了,来找麻烦的,哪有看著他痛快的道理。兀自眼前一抹黑,哼哼唧唧地自得其乐,那楚云飞二手便鬆开他。随后,他只觉下身那命根一紧,吓得惊呼一声。却是孽根软后,先前系在上头的绸带松了。如今楚云飞趁著孙云那物半硬,又将绸带扎紧。男子那处十分怕痛,被绸带一扎,孙云痛得恨不得蜷起身来。不等他挣,双腿再次被拉开,那人面兽心的混蛋再次抽动起来。

“啊……”

楚云飞一动,孙云只觉后庭酥麻,被操弄得趣,又断断续续呻吟。体内脂膏捂化,全成了热液,顺著穴口淌到腿间。楚云飞那肉根进出,搅得肉穴湿儒有声。孙云双目被蒙,却是耳朵最灵,听著那淫靡之声,孽根渐有反应。无奈根部被系,孽根胀大,根部便隐隐作痛。越是舒爽,痛感愈甚,仿佛经歷冰火两重天。孙云前后都遭受折磨,已分不清是快意是痛苦,眉头揪起,无助地喘息。那楚云飞却是只作不知,兀自狠狠操弄,拍肉声响得门外都能听见……自然楼裡人得了关照,是无人会接近这处的。

孙云咬牙忍痛,只怕自己要被憋坏。不知忍了多久,淫水流了一肚子,终於感到那体力过剩的“禽兽”狠捣数次,肉根在体内搏动。惨无人道的抽动停了下来。

孙云出了口气,感觉到那“禽兽”喘息几口,抽出家伙,下了床。竖起耳朵听,听到他走到屋中央,拿起了甚麼,又折回床边。孙云口中那肚兜被抽了出来。他嘴驀地得了空,狼狈地大喘几口。还未曾缓过气来,只觉项上麻痛,被点了穴。

孙云一惊,惊觉发不出声。而后一手托起他脑袋,孙云嘴唇一凉,杯沿贴到了他嘴上。他闻到了极熟的香气,下一刻,已凉了的茶水便灌入他口中。孙云喉头被点住,被迫咽下香露,直灌了整杯下肚。

只听楚云飞一声冷笑,“贤弟,春宵露滋味可好?”


5. 採花贼

春宵露乃留香阁秘宝。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滴春宵露当值一夜醉生梦死。一整杯春宵露当值……唉,孙家少爷当自珍重。

“咳咳!”

孙云哑穴被解,咳了数声。甫一喘气,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有如千百小虫爬在骨头上。腿间那物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叫那绸带绑住,根部火辣辣地痛。

那满一杯春宵露下肚,孙云便知大难临头。不料身侧没了声音。孙云暗道不妙,那廝给他灌了药,倒是自己跑了不成?──一主香后孙云会為自己的这个担忧后悔。楚云飞没跑才是最糟的。

屋内维剩他一人,春宵露的效用却怕是要持续整夜。他将二腿夹住,扭动身躯。浑身麻痒难耐,身心俱被欲念摄住,好似是濒死了一般。难解其热,遂又翻了个身。二手尤被缚在床框,他面朝下,扭动腰肢将那胀大孽根贴在床上廝磨。两粒乳肉挺立,一道在床上廝磨。如同隔靴搔痒,快活片刻,却爽不到关键处。药性发作,便是人也成了禽兽,何况孙云乃衣冠禽兽,蹭了几下便欲求不满地哼叫呻吟。

孙云欲念满涨,拼命将那根孽根在床上蹭,淫水湿了腹下一大滩。想屋内无人,便放肆淫叫。又想起那楚云飞可恶,淫叫中便不免捎带上咒麼。嗯啊几声便恶狠狠指名道姓喊一声。

孙家少爷埋头干床单,将个木床震得嘎吱乱响。虽不甚快活,却也快泄精。混乱间屌上绸带早已掉落,二臂亦将面上绷带蹭落,孙云双目微眯,终於见了光。

咬牙粗喘,“楚云飞……!嗯啊!”

只觉泄精之感临近,孙云愈发操弄卖力。只到最后一刻,孙云双目紧闭,待要登上极乐之土,脑中一片空白。

“啊……!”

他艰难呻吟一声,腰上忽的被甚麼摁住,顿时动弹不得。莫要说蹭动,便是抬一下也难。高潮临近,愣生生被停住,好似悬崖勒马。

孙云大惊,抬头一看,吓得大叫一声。

那楚云飞哪裡是不在屋中。这不是好端端活生生立在床侧,笑吟吟瞧著他。看著光景,只怕是将刚才那事全看了去了。

楚云飞此时已将衣物穿上,复又成了翩翩佳公子,调侃道,“贤弟叫得我感动之至。”

孙云驀地想起适才自褻之时,恶狠狠将此人念了不下十遍,想必都听到那人耳朵裡。如今身中淫药,正值欲念顶峰,瞪眼瞧著那张俊脸,下体竟是愈发胀热难耐。

孙云索性翻过身来对著楚云飞。双目湿润,泛著淫光,双唇微啟,喘息湿热。见楚云飞衣著齐整,怕他真个要走。亦顾不得双手被缚,便用一脚踩到楚云飞腿间廝磨,道,“楚大哥如此性急是為哪般?”

楚云飞默默盯著孙云看了一会儿,又在床沿坐下,道,“那愚兄便為你排解一二?”

孙云未曾想到楚云飞不废他口舌,如此简单便答应来弄,那眼顿时亮了,喜道,“甚好!”心想这楚云飞当真妙人,到底解得风情。

楚云飞探手握住孙云腿间那硬物。他掌心生有剑茧,握住那孽根上下摩挲,又是另一番滋味,绝非寻常人可比。孙云胯下快意,一双眼愈发贪婪,粘在楚云飞身上挪不开来。只觉那张俊朗面孔,眉若刀锋,目若星辰。又见他垂眼為自己排解,欲念前所未有地膨胀,龟头渗出淫水来。他齿间抽了口凉气,喉间不禁发出细弱呻吟。

楚云飞抬眼,温柔道,“可舒服?”

孙云双目迷离,无力点头。

楚云飞嘴角一勾,“那看来愚兄手艺不错。”又加快手上速度,将孙云揉得天昏地暗,抬腰迎合。

楚云飞,“再叫一声我的名字看看?”

孙云满面春色,听了那话喜得屁滚尿流,挤出一丝邪笑,道,“楚大哥。”

楚云飞,“在。”

孙云得趣,喘息愈重,断断续续又叫,“楚……楚大哥……快……要泄了……”

楚云飞手上兀自又快了几分。孙云当真将近泄身,身子几番绷紧。楚云飞将孙云那副浪样看在眼中,眉目间云淡风轻。见孙云一咬牙,将要一泄而出,面上似笑非笑,以二指对著龟头狠狠一捏。

“哇!!!!!!!!!!!!!!!!”

一声惨叫响彻留香阁上空,数隻鸟雀被惊得一飞而散。

那一下将孙云捏得灵魂出窍,夹腿痛呼。楚云飞被叫得耳朵快聋,不禁掏掏耳朵,心想──莫非下手太重?

他心有迟疑,看著孙云在床上翻滚,亦不知是该问一声还是如何。孙云滚了半日方才渐渐平息,眼角泪花闪闪,兀自哼哼唧唧地呻吟。

楚云飞思量,此人虽可恶,如今也出了口恶气,罢了,将他送回府罢。鬆开床框绳索,预备重新将他绑起来。孙云蜷缩在床上,二手得了自由,便缩到胸前摸手腕。手腕被绑得发红,甚痛。细一看,还蹭起了皮。更是满心委屈,索性撒泼耍赖,呻吟夹杂哭音齐上,将个楚云飞晾在一边,裡外不是人。

楚云飞欲要去拽他手,孙云便哼哼喊痛。楚云飞乃武人出身,却不晓得这等境况该如何处置。硬来也不是,软来更不是。二回过后,浓眉便蹙起。捏住孙云肩膀强掰过身一看,楚云飞差点跌倒──他爷爷的,这廝还能硬!

“滚开!”孙云怒吼。

楚云飞沉声道,“便是我想滚,你爹也不答应。”

孙云猛省,腾地坐起身,“我爹??你究竟是何人!”

楚云飞冷冷道,“我乃姑苏城捕头楚云飞。受你爹之托,将他逆子拿回府上。只可惜,追查你行踪时,我发觉了这档子破事。”将床侧包袱一提,往他面前一丢,“你倒是干了不少好事!”

孙云没好气道,“风月之事你情我愿,与你何干?莫非踩著你尾巴?”

楚云飞那脸给气白了,想说甚麼却是给咽回肚中,怒极反笑道,“说得好。贤弟一杯春宵露,便是你情我愿了!”

孙云冷哼一声。却在心中琢磨,这回若是被这破捕头捉回去,再将那做了採花贼的事和盘托出,他这回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保准要被老爹打个半死。怎办……还能怎办?逃啊!

狐眼一转,计上心来。孙云复又捂襠痛呼道,“坏了!呜……被你捏坏了!”

楚云飞乃痛快之人,最耐不得不痛快之事。不耐道,“如何又坏了?”

孙云哭道,“血丝都渗出来了!”

楚云飞蹙著眉往他腿间看去,却不料孙云趁其不备便往他精关捅去──只会这招。楚云飞大惊,迅速避让。说时迟那时快,孙云看准这当口,跳起来往窗口奋力撞去,竟撞出个大洞,人如同飞鸟,直接跳到了外头。

楚云飞大喊一声“别跑!”探头从洞口一张,那孙云足下运起轻功,跌跌撞撞跳上房顶就逃。楚云飞二话不说,也跳出窗洞,朝著那人影追去。

但见明月当空,夜色深浓,一抹白花花的肉影在屋顶间跳跃。孙云先前服下春宵露,却被楚云飞掺了药,将真气封了大半。好容易待得药力褪去,跑起来却不大利索。未曾跑得多远便被楚云飞追上。

楚云飞并不急捉他,只这麼不远不近不痛不痒地跟在后头。孙云往东,他也往东,孙云往西,他也跟著往西。孙云跳上屋簷,他绝不跳上屋脊。孙云频频回头,见无论如何也甩他不掉,心中疾呼不妙,直骂这姓楚的心眼坏。身子一沉匿入小巷中。

楚云飞曾是京城第一捕头,只因开罪了朝中要臣,被打发到姑苏小城来。便是杀千刀的罪犯也捉过,拿捏一介小小的採花贼乃是易如反掌。当即也将身子一沉,紧随其后。

二人你追我赶了十余裡路,孙云终於脱力,再逃不动。万般无奈,索性停了下来,二手支著膝盖直喘。楚云飞也随即停下,笑道,“贤弟,怎麼不跑了?”

孙云气急败坏骂道,“他爷爷的,给个痛快吧!”

楚云飞道,“贤弟以為如何算是痛快?”

孙云不答,反道,“你跟著我做甚!”

楚云飞,“我已说过,我受你父之托,将你带回孙府。我本不愿接这档子鸟事,直到我发觉……”

孙云,“甚麼?”

楚云飞冷笑道,“你与孙府隔壁那家女人偷欢不算,还在那女人屁股上作画之事,你可还记得?”

孙云翻白眼道,“遭我老头痛打一顿,如何能不记得。这又与你何干?”好一幅红杏出墙图,可应景了哼!

楚云飞走近一步,“你隔壁家姓甚麼,你仔细想想。”

孙云微怔,片刻,啊了一声,“姓……楚!观音菩萨啊!”

转身拔腿就逃。未及迈出二步,便被楚云飞揪住胳膊,如提著只鸡一般往道旁树上一摁。

孙云整个被摁在树上,鸟往粗糙树皮上一蹭,疼出他一身冷汗。慌道,“大侠饶命!我我我……我怎知那是你……!”

楚云飞不悦道,“并不是我媳妇。”

孙云松一口气。

楚,“但那家主子是我表兄。你害得我嫂子顏面扫地,我表兄亦从此遭人非议,你倒是逍遥快活。”

孙云扭了两下,挣脱不开,便大声道,“你公报私仇!你小心我爹上衙门告你的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云飞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多谢贤弟為我著想。的确是公报私仇。即是如此,那今晚,愚兄可得捞够本,不是?”

孙云色变,“不……不是!你若放我,我一个字也不在我爹面前提,真的!”

楚云飞慢条斯理道,“愚兄入得公门这许多年,将一句话奉若金针。”贴近,一字一顿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云飞挨得他极近,乾净的男子气息在他身后。孙云那杯春宵露尚未消受,如今被他压在树上,一时竟脸红耳热起来。

楚云飞那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本意乃是将孙云吓唬一番。岂料这话入得孙云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孙云刚灌了春宵露入肚,经这一挑拨,身子一颤,前头又颤颤巍巍半立起来。

楚云飞感到此人皮肤如火烧般热起来,半是惊讶半是戏謔。一时下腹也感到燥热,故意握住他胯间孽根,坏笑道,“贤弟好精神。”

孙云腿间那孽根本已半硬,被楚云飞一握,驀地想起适才那一捏疼痛犹在,顿时又如霜打的茄子,软了。

楚,“……”

孙,“……”

楚云飞又揉了两记,手中那物也不见抬头,方知刚才那下捏狠了。孙云悲愤,涕泪横飞道,“楚云飞!老子要是废了就操你大爷!”

有本事你倒是操呀。

楚云飞见这孙家小公子嚣张,挑了根低垂树枝,将孙云往上一推,叫他趴在上头,道,“若是当真,愚兄当担全责。”

孙云骂道,“全责顶个屁……你做甚!”

楚云飞,“担责呀。”

孙云被他左摸一下,右揉一记,又发起热来。却犹心系胯下小鸟莫要被捏死,期期艾艾。不复有先前勾引楚云飞的媚态。待要再骂几句解恨,便听楚云飞将食指覆於唇上,示意他襟声。

“贤弟,这是哪儿你看看。”

孙云四下一张,周遭皆為民居。并无灯火,想来屋主都睡了。

孙云不明白楚云飞又动甚麼脑筋,不悦道,“不就是房子,如何?”

楚云飞故弄玄虚,轻声道,“适才我俩立在此间大声说话,恐怕将大半屋子裡的人都吵醒啦。愚兄自恃耳力过人,屋内动静只怕逃不过我的耳朵。”

孙云一怔,仍在思索其话中意味,只觉股间挤入一根又热又硬的物事。孙云那肉穴裡尚且残留滑腻脂膏,那肉根毫不费力地滑入一个头。孙云受惊,下一刻,那肉根便整根挤入,将孙云顶得大叫出声。

“嘘。”楚云飞示意他悄声。孙云这才晓得他的用意,气得齜牙咧嘴,“楚云飞我弄死你!”

楚云飞将肉棒抽出些许,又是一记深顶。孙云被压在树枝子上头,被顶得闷哼一声。

“左首,”楚云飞低声道,“有个脚步挪到窗口就没离开过。”一手在孙云腿内侧抚摸,复又抽顶,“后方有二。”

孙云那甬道紧窄,肉棒出入感觉得一清二楚。楚云飞在他腿侧抚摸一番,便将他一腿抬起,叫他踩在树上,将身子打开。一手扶著他的胯,不紧不慢地抽送。

“右首那人更过分,自己看了还好,还叫旁的人一道来看。你听,过来了。”又是一顶,直顶到深处,对著那敏感处辗转碾压。酸胀酥麻感不断传来。

“嗯……”孙云压抑不住,又轻哼一声,齿缝裡挤出一句,“胡言乱语!”听著楚云飞悄声言语,只觉自己被暗中几道视线盯住,干的这档子事被瞧了个一乾二净,身子不由自主灼热起来。

“哼……”楚云飞轻笑一声,“贤弟倒喜欢被人看。”

一语中的。

健硕男根在柔软肉穴中反复捣弄,擦著柔嫩肠肉,勾起孙云腹中欲火。一整杯春宵露,效用可至天明。先前被冷风一吹,稍事清醒,如今却又翻江倒海而来。

孙云亦不答话,只将手探到背后,摸到楚云飞臀部,将他往自己屁股裡按。自己翘著屁股迎上,恨不得将根肉棒整根吞下。

“嘶……”楚云飞倒抽口凉气。孙云此举无疑将男儿血性勾引得淋漓尽致,楚云飞被一激,胯下那物又胀大几分。再耐不住缓慢抽插,猛地用力挺身,直把孙云撞得腰一软。

“啊……”孙云轻叫出声,呼吸灼热。只觉后庭酥麻,努著屁股来迎。浑身欲火燃烧,屁股裡只差没流出水来。火热男根被楔入最深处,又很快抽出,复而狠狠撞入。粉白肉臀露在月下,一翘一翘地迎合身后的男人,将男根快速吞吐。四下静得滴水可闻,拍肉声与二人火热的喘息便尤其清晰突兀,直将鸟惊飞了。

楚云飞何曾干过如此淫荡的人,还是个细皮嫩肉的男人。当下将自控忘了个乾净,大操大弄起来。不多久孙云便淫叫连连,怕被周遭人听见,全咬著手背呜呜地叫,如同哭音。楚云飞听闻他淫声浪语不断,愈发操弄卖力。正值热烈之时,哢嚓一声,被孙云压著的那段树枝不堪负重,断了。


6. 结尾

孙云惊叫一声,险些扑地。楚云飞何等反应,快手一捞,将人抱住。直接翻了个身按到树干子上。孙云光裸后背撞上粗糙树干,蹭得生疼。未及反应,楚云飞托起他二腿,将他腾空抵在树上,复又狠狠插入。孙云舒服至极地呻吟一声,哪裡还管后背痛不痛。二腿往楚云飞身上一勾,口道,“快……!楚大哥……”

楚云飞不愧為武人出身,二手轻而易举托住孙云双臀。低眼一看,孙云腿间那物早立起来,烛泪一般淌下淫水来,月光将那孽根照得银亮。

“这时候倒叫起楚大哥来了。”楚云飞故意将手一沉,孙云身子跟著一沉,直往楚云飞那肉根坐下去。孙云爽极,二手抱紧楚云飞脖子,嗓音微哑,不住扭腰催他继续。楚云飞亦不再萝嗦,猛干起来。

二人倚著棵树,翻云覆雨直干到天明。孙云虽好色,却从不纵欲──体力不够。此番折腾一夜,已是双目涣散,身体瘫软。腿间那物也耷拉著,泄无可泄。楚云飞整好衣冠,趁天色未明,脱下外衣将人裹起来,打横一抱,运起轻功便往衙门去了。路上孙云迷糊察觉,哑著嗓子道,“楚云飞,还我宝贝!”

楚云飞,“甚麼宝贝?”

孙云,“全叫你丢留香阁了,记得给我找回来!”

楚云飞,“……”

楚云飞忍住将人丢到地上的衝动,冷声道,“你太也小看我。莫非以為我还会让你回去当採花贼?”

孙云一听,狐目一挑,咬牙恨恨道,“我就留著玩也不成麼!”

楚云飞,“不成。”

孙云怒上心头,颇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感。兀自在心中盘算,待得轻功恢复便可将这缠人的捕头甩开,江湖不见……嘶,他爷爷的,腿还在软。

孙云抱著满腹牢骚被楚云飞带入衙门。楚云飞轻车熟路,避过閒杂人等,直接将他带入屋内。孙云环视一周,不禁腹诽这总捕头的生活也太朴素了点。

楚云飞将人往榻上一放,打开橱门翻出一套衣物,丢入孙云怀中,道,“穿上,跟我去见你爹。”

孙云一看,那衣物洗得半旧不新,亦非甚麼好料子。再看身上那件白衣,端的软滑细腻。当即疑惑道,“常闻捕爷收入甚少。”

楚云飞,“如若不去花天酒地,养你还成。”

孙云,“你这白衣打哪儿来的?”

楚云飞坦然,“借来的。”

孙云怒,“就為了骗我??”

楚云飞,“是帮你。快穿上!”

孙云戚了一声。如今再看楚云飞样貌,风流倜儻一如初见之时,却不知怎地觉得这张面孔极為欠打。……说话跟我爹似的!孙云想著,愈发愤愤。

孙云磨蹭著换上衣物,借楚云飞的铜盆毛巾洗漱一番。继而又被楚云飞提著上街。二人坐在街边小铺喝了粥,吃了包子。孙云身无分文,楚云飞亦不多话,替他付了帐。填饱肚子后,孙云终於满不乐意被拖到孙府门口。

门口侍卫已换新人,并不认得孙云,却认得楚云飞。带路入府,叫在外堂等著。孙云本该是家中主人,如今却坐在外室等见老爹,论是谁坐在那处都不是滋味。他索性盘起腿来,立刻被楚云飞敲了一记,道,“坐没坐样。”

孙云怒,“你是我爹啊?!”

话音刚落,只听门口咳咳两声,孙爹来了。

一对父子一年未见,甫一目光相碰,电光火石。良久,孙云喊了声,“爹。”

孙爹──其名孙啟──冷哼一声,“你倒记得我是你爹。在外头鬼混时怎麼就记不得?”

孙云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心说我一回来便挨打,谁要记得。被楚云飞冷眼一瞧,那话便未出口,反倒苦著脸道,“孩儿不孝。”

孙啟未曾被顶嘴,略微解了气,著人给楚云飞端茶。到底一年未见麼子,不免将他上下看了好几通,大叹了一口。接著问道,“你这一年,去何处鬼混了?”

孙云下意识往楚云飞那儿瞄,楚云飞饶有兴致瞅著他,仿佛在说,可要揭穿你?

孙云咽下一口唾沫,答,“给人抄书。”说罢又瞄了楚云飞一眼。

孙啟感慨万分,微微頷首,想是颇满意。道,“莫要再离家了。你娘与我亦是半隻脚踏入棺材之人,只盼儿女平安。我亦不指望你继承我生意,却不要成日裡惹麻烦就好。”

孙云瘪瘪嘴,到底显出几分少年人模样。

楚云飞插嘴道,“孙老爷,楚某有一提议。捕房常有空缺,云儿既无意从商,不如让他随我入捕房习武。我当悉心照料他。”

云儿!孙云一抖,一脸我跟你不熟的表情瞪向楚云飞。楚云飞在他瞪视中一脸真诚的光芒,快将孙云双目刺瞎。

孙啟抬眉,“我这不成器的儿,楚捕头若愿收下,当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

楚云飞道,“我当亲自教他武功。云儿资质甚好,决计不叫他荒废。”

捕快乃贱役,却优於从商。何况楚云飞乃曾经的京城第一捕头,有他照拂,孙云便入公门也当如鱼得水,亦算是个正经生计。此事很快被敲定,当事人孙云的意愿则被忽略。

午饭后,孙云与家中老小见过面,便乖乖随楚云飞回衙门……才怪。

孙云刚出孙府,脚底一滑便想溜。楚云飞乃个中老手,随手一粒石子弹中孙云穴道,孙云立时动弹不得,齜牙咧嘴道,“何时答应拜你為师!”

楚云飞提起他后领,“今日你我便是师徒。若再有逾越之处,当以门规罚你。”

孙云被提著走,大声道,“你爷爷的,我没答应!谁要做甚麼捕快!”

“啪!”屁股上立刻挨了一掌。楚云飞冷冷道,“下次再叫我听到你爷爷的,可就不是一掌这麼简单,听懂了嗯?”

孙云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楚云飞……”

楚云飞,“是师父。”

孙云,“我哪裡有资质了!”

楚云飞侧首一笑,“身子柔韧。”

孙云含恨半日,苦思冥想,终究发觉不得不从。只得咬牙切齿道,“好……我学!你可得好好教!半吊子的本少爷看不上!”

楚云飞自信笑道,“自然。只教你最好的。”

当日,乃姑苏城晴朗一日。秋高气爽,风轻云淡。楚云飞直视孙云双目,那张笑脸神采奕奕,给孙云留下了过目难忘的印象。

孙云心中咯!一记,面孔不禁微微发热。而后反应过来,挠心挠肺地发誓──学武就学武!等我本事比你高,定将你操翻千百遍!楚云飞,你这朵花我可采定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