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见到林少杰的时候已是一个月之后,这中间我们一直也有几次联系,但是谁都没有再提过那次‘不愉悦’的谈话。
从他的言语和情绪来看,这次拜托给他的‘任务’让这个在政界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头次‘吃瘪’,从他的口气中的挫败和沉重,我更加确定‘命动和能’就在那里。
“你从哪里得到这个地址的?”我依然躺在贵妃椅上,他来的正是时候,半个小时之前,我才从7个小时的黑暗中慢慢地走出来,现在不得已的躺着,顶着已经大的出奇的肚子,朦朦胧胧的能找到他所站的位置,虽然始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眉头紧皱
“这个地址曾经是我妈妈暂居两年的地方,大约在25、6年前,是上次我在西西里从祖母的手里拿到的”这个地址应该是属于妈妈20岁时所在的地方
“无欲他们说你今天一天都在床上,不舒服吗?”他的手轻轻的,也稍微有些颤抖的抚摸着那出奇的凸起
“还好,你也知道孕妇就是喜欢睡吗,医生说母亲睡得越多,宝宝长的越快,发育的也越好”我胡诌着,果然他脸上的紧张有些松动,嘴角也微微上翘
“你查到的什么?”我不想让他在我身上滞留过多的‘关心’,因为他的敏锐让我有时无招架之力
“‘医院’,一家普普通通的中型的私人医院,院长曾是一位极负盛名的军医,因为曾经因救一名上将,而导致右臂残废,然而退役之后却被这家医院聘为院长。可是奇怪的是这家医院的‘后台’是一家在英国注册的小型私人医院,并不是很出名……”我连忙打岔到
“你没有去查这家医院吧?”我希望他没有……
“没有,我也知道这么多的秘密之后是‘滴水不漏’的防备,我也不会轻易的‘打草惊蛇’”他的口气中有着不经意的恼怒,在生气我对他能力的质疑吗?小气的男人
“之后,我拜托可靠的人查了一下,忽然发现这块地皮原属于美国海陆空总司令军团分支第7团总部”我会意的一笑,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
“国防部?看来事情比较棘手”我看着他,他眉头紧皱着。
美国国防部参与其中,再加上时间和母亲15岁曾是核武器某一开发教授的助手这一事实,我现在非常确定这个地方一定是美国核武器诞生基地。国防部竟然把它卖给私人,这好像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吧!说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告人’意味着‘见不得人’,现在的对象不光是J 这么简单……难以应付,不过也只是有一点……
“既然把它卖给了‘私人’,就说明要急于甩开这个包袱。可是等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秘密都浮出水面之后,我怕我们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J 他们,恐怕是一个势大磅礴的‘军队’……”
我慢悠悠的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报纸,漫不经心的说“美国今年九月的大选你说谁能赢呢?两党打得是难舍难分,好像‘共和党’和国防部的许多高层是相互制约、紧密相连的关系,说好听得是‘生死与共’,不好听得是‘狼狈为奸’,但是如果‘新型核武器’这条世界级、爆炸性新闻报出,他们在未来20年里的竞选胜算可能都不大,他们的‘强权’政策在这个主张‘世界和平’……”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林少杰紧紧地搂住
“无心,什么事可以难的住你?告诉我”他完全明白我所提的建议
“怎么可以让你们不爱我?”我有意无意的说着,可是刚说完就让他深深的吻住,好久……
“我认识一些‘民主党’派人士,虽然不是深交,不过,他们应该对‘命动和能’感兴趣。”林少杰紧皱的眉头慢慢的放松
“等到最后不得以的时候……毕竟他们怎么也是‘蛇鼠一窝’,真要闹大了,我怕他们会不分青红皂白……”
“我知道,看这个样子,J 能够明目张胆的拿下这块军事要地,应该有强硬的后台,不过真的到了‘东窗事发’,我想这些高层会比谁撇的都快、都干净,倒时‘命动和能’的所有的秘密都只会被他们说成恐怖分子(J )欲要威胁‘世界和平’的证据,然后急于毁之……心,这‘一箭双雕’的妙计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不过,我们一定要在这之前一定先毁掉‘命动和能’,绝对不能让官方得到他们”
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们谁都不知道,妈妈为什么有环境又有充备资源研究出‘命动和能’,恐怕这中间真的和美国政府脱不了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我是妈妈,我一定会宁愿毁了我一生的辛勤成果,也决不能落入‘狼子野心’的手里。
“好了,谈完了工事,该谈谈我们了。”他的口气突然一转,让我有一些紧张,难道又要继续上次的谈话?
“一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他扶起我,让我整个靠在他的怀里,挺着了大肚子,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嘴角摩挲的轻吻着我的耳垂。
我点点头,怎么会不想!他毕竟是宝宝的父亲,每天感触着宝宝在身体内一点点地成长,时时的感动着生命的奥妙,希望把这份感触、这份感动与他分享。
这一个月,宝宝的发育特别快,时常的感觉他们在暖床里玩的‘不亦乐乎’,就在这时……
“他们在动!两个一起动!他们在踢你?”惊讶的呼声充满了喜悦,也充满了幸福,我知道他之前的那些话并不是真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抵抗的住未出世的宝宝与他打招呼
“心,辛苦你了”他的声音有着不能掩饰的颤抖,而注视我的深情中有几分湿润。我含笑的摇摇头,脸颊处有着不自然的热度,让我不自觉地低下头
“心,无耐他们好像喜欢女孩子,你呢?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很平淡的语言,让我那颗紧张又愧疚的心慢慢的松弛下来
“都好,你呢?”
“我也喜欢女孩子,但是先有‘壮丁’以后才能保护弟弟妹妹吗?”以后?弟弟妹妹?他不是结扎了吗?难道没有?太好了,我还真为了他这句话内疚了好几天……
“对呀,无欲和无耐的孩子呀……”我松懈的神经马上又紧绷了起来,
“等身体恢复之后,一年或是两年之后,给无欲生个‘小芭比’,就像小忧忧一样,然后再隔一年,或是两年……”我的心跳加快,‘拖延战术’?杰?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逼我。
从上次的谈话,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他已经知道我会有事,我以为这一个月他会慢慢的接受,然而……他这是用另一种方式让我内疚……
“你不嫉妒吗?”我的口气很冷淡,但是仍是隐藏不住几丝无奈和焦躁。这从来都不是我会问的问题,所以话一出口,我们都愣住了,好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
“嫉妒?应该有吧,不过,我知道凭介我一个人的力量是留不住你的,现在我或是我们比任何时候都庆幸你的牵挂不单单是在一个人身上,这样我们就有4倍的信心留住你,当然,也要看你是否真的在乎我们……你在乎我们吗?”他的言语中有着明显的刺探,吻着我耳垂的力度又陡然加深
“杰,能帮我照顾他们吗?”我没有力气在和他这样僵持下去,既然他已经感觉到,而我又无法在他的逼问下逃脱,我只有承认……
可是,真的对吗?他的手突然加大力气的‘勒住’我的胸前,我们之间连空气都无法穿透
“无心,你真够狠心。不仅让我和别人分享你的爱,将来还要我和别人来分享孩子的爱……另外,无欲他们怎么说也保护和陪伴你了13年,连为你死的心都有,你就这样扔下他们……嗯?”轻轻的‘嗯’,因为怀孕和有些肿胀的胸部在他刻意的加力后,开始疼痛,然而他并没放开,因为他是故意的
“杰,如果可以,我一定……”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有些冰冷的‘笑’语打断“如果?什么叫做如果?真有的心的话,根本不会有什么如果。还是你根本没有心?嗯?”
“林少杰……”
“不用再说了!我不会‘留’他们,而他们也不是我能‘留’的住的,我们都清楚”说完他那冰冷的唇在我额头留下一吻,没有回头的离开……
我几番努力的压下再次被燎起的内疚和担心,不停得告诉自己‘宝宝最重要,宝宝最重要……’然而心中那股痛无以复加,以至于停留在胸口上的窒息让我的眼前越来越朦胧,忽然,一股电流般的痉挛抽动直充脑门,这种熟悉的感觉却又陌生,让我难以压抑心中陡然的害怕
‘不好……难道?’还没等我摁下床头上的‘紧急’呼救铃,整个人就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床上,就在我的眼皮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的合上的时候,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呼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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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梦境,16年前)
“ALICE,你还是带着孩子走吧,忧忧才9 个月,她根本承受不住的”一位比妈妈虚长几岁女人,泪流满面
“是我……是我早该放弃‘命动和能’,早该让你们离开,是我的犹豫不决害了你们大家,489 人,我……怎么对得起你们,你们都是我一个个找来,本来是为了伟大的理想,可是却被送入了地狱。而且‘命动和能’……不行,我决不能让他再害更多的人,虽然现在暂时启动不了,可是‘命动和能’的适应力和调节能力太强,这种混合型W-155也不能控制它太久,顶多40年,如果不研究出能够摧毁它的方法,40年之后,别说是489人,那祸害的就会是整个人类,整个苍生……忧忧,妈妈对不起你,我不能把你交给你爸爸,你要替妈妈赎罪……“
“罪不在你,是……Jennfer,是她,她背叛了我们……如果不是她,‘命动和能’也早已经被你毁了,如果不是她刻意隐瞒、为己之私、鬼迷心窍,所有的人也不会……”妈妈的床边还有其他的人,是一个沉重的男声
“人,终究逃不了一个‘情’字,我不恨她……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为情所苦的她,陪伴她劝解、开导她,她就不会这样自虐……爱了30年,她,不容易……”妈妈低头看着手里的婴儿,端起另一个阿姨手里的碗,里面是黄色的液体,‘妈妈,不要’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心中一股揪心的恐惧欲压而来。
果不然,毅然喝下‘液体’的妈妈,喷出一口鲜血,昏迷不醒的倒在床上。紧接着,身边的男男女女,在妈妈和婴儿身上贴住了好多的电线,尤其是大脑和心脏
“真的要这么做吗?”他们之间有着犹豫,仿佛是空气窒息,让每个人脸色发青
“Alice喝下的东西可以把80%的静电流吸收,这样会对忧忧刺激小一点。她说得对,‘命动和能’一定不能留在人间,Alice用‘间隔催眠术’强行打开忧忧的另一部分‘永不开发’的记忆库,这样我们几十年来的所有的研究成果会在未来3年内,全部被她吸收,才有机会找出摧毁‘命动和能’的方法。别看她现在很小,但是Alice说忧忧可以记住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图形。只是这部分‘强行’开发的大脑等她记下该记得东西后,会在封闭,已拖延大脑损伤的时间,把危险降低到最小,不过终究……就要看忧忧的造化了
“就算是Jennfer 和他那个‘狼子野心’的哥哥控制了‘命动和能’,他们也未必会有方法启动,现在我们该担心的不是谁控制了‘命动和能’,而是忧忧……我相信Alice会安排好一切,可是忧忧能否坚持下来,能否能够活着找到催灭‘它’的方法,我们的时间都不长了,谁能保护她……“
忽然,梦境突然一转,许许多多的画面让我应接不暇,有些头昏脑胀,梦中的我一直和妈妈在一起;梦中的我看见了自己的爸爸和‘哥哥’,霸道的要‘杰哥哥’长大娶我;梦中的我看见一直保护在妈妈身边的叔叔阿姨手中的照片,那里有他们的‘宝贝’,那是很小的无求、无耐还有无欲;梦中的我不停的喝着各种各样的‘液体’,脑海里不停的记印着各种各样的手抄纸上的所有文字、图形、符号、公式;梦中的我最后看见了拥有一双‘紫色’眼眸的‘他’,妈妈说那是我‘间隔催眠术’打开的第一把钥匙,见到这个人后,我将会打开封闭的记忆之门,而第二把‘钥匙’将会是‘宝宝’也是‘第三道密码’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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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恒通’加护病房)
心跳监视器,哔……哔的显示着病人的情况一切良好,然而悲伤的因子不停的充斥着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那是一种绝望前尽量保持的宁静,却薄如一条细丝,仿佛……
“丫头,今天想听些什么,我带来了诗歌、报纸还有……(声音中有着隐隐的呜咽声),我们今天说说话好吗,说什么呢?还记得‘快乐天使’吗?小时候,大家都很沉默,因为我的父母扔下我,我一句话都不说……无求每天都哭,而无欲也只是整天沉默的在训练馆里打沙包,而你只是爬到树上或是坐在一边静静的陪着我们每一个人,直到有一天你消失了,我们才发现不知不觉地已经习惯身边有着你安静的陪伴
“大家都焦急出去找你,那是第一次开口说话,直到两天后,在两公里之外的高山上找到你,而你那时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而且发着高烧。还没等我们对你发火,你虚弱的对我们每一个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你们的’快乐天使‘再也不会擅离职守,快乐,将会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就晕死过去
“回训练营的路上,于教练告诉我们,你去问他为什么我们都不开心,他说每个人都有‘快乐天使’来保护守候自己,可是我们的‘快乐天使’经常贪玩、擅离职守……
“后来我们才知道,你去最高的山上,向上帝爷爷祈求让我们的爸爸妈妈做我们的‘快乐天使’,爱着我们的他们一定不会再‘擅离职守’,让我们不开心……
“而仍是病病殃殃的你再迷迷糊糊之间仍是记挂着我们,你说上帝爷爷答应了你的要求,‘快乐天使’做到了,因为我们三个同时出现在你身边,我们三个开始说话,有了彼此,我们三个不会再孤单……也是因为你这句话,我们三个从来没有吵过架,也默默地看着彼此全心全意对你付出的爱。不是不嫉妒,而是……而是怕你伤心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帝之能听见你的祈求,却听不见我们的三个的……
“你知道吗,之后的一个礼拜,你高烧不退,我们三个不约而同一起跑到那座山上,要求上帝把我们各自的‘快乐天使’都给你,我们不需要的‘快乐天使’的陪伴,因为我们的‘快乐’是你给的,而你就是我们的‘天使’……
“可是……这么多年你仍然不快乐,看着你一天比一天的心事重重、沉默寡言,我们却无能为力……
“今天已经是67天了,你已经睡了67天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很累,可是别再睡了,别再睡了好吗,丫头,醒一醒,哪怕只有一秒钟,告诉我该怎么才能让你快乐……“无耐紧紧握着无心的手,眼泪一滴一滴入珍珠掉落在冰凉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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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最豪华的贵宾接待室现以改成了某一特殊病人的外接‘观察室’,全天候24小时,秒秒都是由全世界最出色的护士和医生来监护,每2个小时就被换班,生怕在精力不集中或是疲惫状态下发生一点点疏忽,这些高资聘请的人每天都是心惊胆战、小心翼翼,那么自己的‘前途(钱途)’就会毁于一旦
而里屋的会议室,正聚集一群人,全世界现有最出色的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还有无心原属的妇产科医生,每到这个时候,他们个个面色如灰,四肢不听使唤的直轻轻发抖,背后的虚汗也开始慢慢染透了外衣,幸亏全部穿着‘白大褂’不被人察觉他们窘态,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慢慢了解医生的这套装扮得真正用意……而中间的几位上了年纪的‘专家’已经在心里不停的嘀咕,虽然这次的‘薪资’足够让曾孙过完他们的一辈子,但是……六十几天几十次这样的‘会议’下来,这些‘薪资’眼看就要变成‘遗产’了……
而让他们如此‘胆战心惊’是另一边‘家属’位置上,一群20左右的年轻人,他们刚开始到这里的三周里,还只以为要面对的只有全世界闻名遐迩的‘执法判官’林少杰和他的胞胎弟弟——连续在全球金融‘财富’排行榜上名列前五名的全球首富‘恒通’的执行总裁林少翔,没想到他们身边也是‘卧虎藏龙’,听说除了林家二少之外,与病人‘形影不离’的另两位男士毕业于‘美国耶鲁皇家军校’,曾是美国陆军二等中尉,而另一位小姑娘竟然是连续两届‘世界生物生态科技发明奖’得主,就连一直静默不语的那对兄妹也是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让人见着不由自主地站在他们身后……
“已经67天,为什么高烧还是不退……”林少翔冷静的声音如鬼魅的让对面的所有医生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寒流’
“嗯……嗯……我……们(说者清了清喉)我们从各项数据可以得出病人腹中的胎儿一切正常,无心小姐高烧但并没有对胎儿有任何影响……”
“那无心呢?”林少杰的情绪并没有因他的回答而有任何变化
“无……心?这……无心小姐的昏睡状况并不是因为胎儿或是孕妇产前疾病引起的,而且胎儿的所有情况都非常良好……不,是非常‘优秀’……虽然病人现在是这个状况,可是‘人工助产’一定会让胎儿……”林少杰一拳拍在桌上,打断了那位医生那些推脱责任的‘说辞’
“大人呢?我在乎的是大人,你能确保‘人工生产’对大人没有危险吗?是百分之百的保证吗?”冷冽的追问让那个医生脸色通红,开始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但是……大人现在的状况属于没有任何反应,这好像是属于‘神经科’范围的”无法解答‘执法判官’的追问,只有赶紧‘推卸责任’、‘转移目标’……而所有的人也确实都看向神经科的两位的专家
“病人的确是两最基本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不过……我们确定无心小姐并不属于‘瘫……痪’……不……是‘麻痹’症状”‘瘫痪’两个字刚出口,他感觉的仿佛身受‘万箭穿心’的痛苦,马上改口……
“而且我们认为,所有的症状都……都表明问题出现在病人的脑部,而大脑直接连接着神经原,现在无心小姐这个状况,我们认为是……”如此鲜明,大家又齐齐看向脑科的几位专家,而他们的身体明显的轻微一晃
“无……心……无心小姐的状况,实……实属罕见……”一位最年长的专家结结巴巴的开口,然而可以明显的看见他的双臂在不停的颤抖,而且他的嘴唇也有些开始发青……
“杰,他好像有心脏病……”无语冷声开口。对面‘专家’身边的助手似的人物赶紧摸索出老人家身上的药瓶,让老人家马上含住
“教授,我们回去吧,师母很担心”大约30多岁的‘助手’在所有‘专家’级别中算是非常年轻的,他有些责怪的扫了对面‘家属’位置,仿佛在埋怨着他们的‘年轻气盛、不知轻重’,他的胆量让在座的每一位都有些吃惊……
“我……我知道你们都很担心病人的情况。无心小姐现在所出现的现象的确显示她的脑部出现很严重的问题,可是……可是我们都知道脑部是人类最复杂的器官,而且无心小姐的病情是史无前有的,你们只给我们60多天的时间,别说是这20几位专家,就是再请更多的专家也没用,我们需要的是时间……”他的这番话让所有在座的各位教授重重的喘着气,那是怨气,也是惭愧……惭愧自己多年的行医竟然无法替病人解除痛苦,惭愧自己的懦弱竟然不如一个三十多岁的‘助手’……
好久……好久……在大家替这位‘助手’担心他的前途的时候,林少杰慢慢地站了起来,推开椅子,郑重其事的向对面的各位教授行了一个90度的礼,使得所有的人都‘惊恐万分’的站起来,呆立在那里
“对不起,我带所有的人向你们道歉,我们的态度的确过分,甚至是恶略,那是因为无心……无心对我们几个人很重要,他不仅是我们的朋友、家人、也是我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我……我很爱她,在用生命的爱她,她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否则失去不光是她一个人,会是很多人……拜托你们了……”话音刚落,林少杰的眼泪已经缓缓落下,拳头紧握,一下虚弱得他欲转身离去的身影有些迟缓、脆弱……
“等?等一下,杰少……”欲要离开的林家二少和无欲他们转身看着‘助手’
“我……我有些愚见,是我这60天……不!是教授……”他看着自己的指导教授,突然声音有些胆怯
“小张,你说吧,……我老了,这……的确不适和我了,老伴儿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老教授临走时拍了拍‘助手’的肩膀以示鼓励
(屋子里只有脑部专家和‘家属’)
“我们之所以说无心小姐的症状难解,正常人的大脑只运作5%的记忆力,可是从无心小姐的大脑皮层的褶皱分析图来看,她现在是全天24小时,她的脑部分分秒秒出于工作状态,而且是超过50%,脑部神经图像呈红色状态的部分也是超过80%,这是非常罕见,也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的现象,这说明无心小姐的‘高烧’与我们当初所考虑的‘发烧’是不一样的,‘高烧’是由大脑超负荷的工作所引起,并非什么‘脑炎’或是‘脑细胞变质’。”张‘助手’分析他自己的见解,也用眼角看着同坐在这里的各位专家,但是他大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50%,怎么可能?”雪儿惊呼道,所有的人也惊讶得看着他
“的确是难以相信,但是对医者来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只要不是关于‘无稽之谈的鬼魂之说’,10几年前我曾经跟随一位催眠学家几个月,他的名字叫做‘Alexander Wang’,他曾经对我讲过‘间隔催眠术’这种催眠术可以潜能的开发大脑不可能运作的部分,但是催眠着和被催眠者智商都必须超过180以上,而且危险度相当高,而他的老师,就是死于脑癌……”
“你的意思是,无心……无心他被这种什么……什么催眠术催眠了?”一直不出一声的无欲惊慌的问着
“我不太确定,但是从大脑表皮褶皱来分析,这是我唯一能够找出的答案……”
“被催眠的人会有什么症状?”
“我不知道,Alexander 只对我说了一点点,当时也只是喝醉了事后稍微提到而已,但是,我认为如果继续是这样的情况,没有任何变化,那么20天后,无心小姐的预产期一到,就可以‘人工生产’,对她应该没有危险,反而,胎儿停留时间越长,病人的状况越不稳定,可能变数会更多……”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所有的人都进入的沉思,离走时,林少翔开口
“一个月后,你到‘恒通’来一下,我正是聘请你!”张助手吃惊的如木头人一样呆立在那里,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的,从此他的命运有了突破性的转折,谁都知道‘恒通’是生物、化学、医学界的‘天堂’,到了那里,才有可能得到世界性的认可……就如,坐在他对面一只看着他的那个漂亮无比的‘芭比’,王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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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梦中)
直到梦中的‘我’长大了。这是哪里?好像是‘海底水族馆’一样,我们穿过好长的隧道,周围两边是形形色色的鱼儿游来游去,好奇妙的境界……
“他的解药哪里?他们在哪里?Jennfer,放他们走!”梦中的情势很乱,此时的妈妈已经满头枯燥的白发,脸色发青……美丽的容颜已不复存在;而六位一直陪伴在妈妈身边的叔叔阿姨,只剩一位叔叔被绑了起来,他的嘴角留着红色的血,我和梦中的‘小女孩’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红色,原来我早已忌讳的颜色
“太晚了,‘命动和能’的密码已经让我给改了,已经不是你的DNA能够解开的,我……我逼迫他们重新编辑新的程序,三道密码锁……兰儿,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你……杀了我吧,我知道你恨我……”妈妈悲哀的眼神没有一丝丝责怪,只有没有眼泪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恨我?是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偷偷的让‘命动和能’继续存留,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毁了它,是我没有转告你的话给他们,让他们赶紧离开,是我告诉‘他’所有秘密实验室的地址,是我害死了他们……现在,我又逼着你仅有的伙伴……”梦中的忏悔的‘她’由双‘紫色’眼睛,突然她不停的咳嗦,大量的黑色的鲜血不停的涌出
“你吃了什么?说呀,雪儿!”
“……‘戒情’,两年前本来以为用来惩罚我自己这段‘孽缘’,可是……可是当他说出‘他爱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我的爱情是用几百个人的生命换来了,是背叛我唯一好朋友得来了,我的‘痴心’满足了他的‘野心’,却为所有的人带来了‘灾难’,我是罪人……这……这不是我想要得爱情,所以我放弃了……他。也许冥冥之中‘戒情’是用来向你赎罪……”
“不,是我!是我害了你们,是我不该接收这个见鬼的实验,是我不应该研究什么‘命动和能’,如果没有这一切,你们都不会死……”妈妈眼角流出的泪也是红色的……我看向梦中的‘我’,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不!她的样子好像是‘痴儿’
“兰儿,带你的女儿快走,走得远远的!化学武器的人和国防部都知道你没有死……他们……他们马上就要追来了,放弃‘命动和能’吧,Arron的野心太大,他一定会……你阻止不了的他的,而且……而且密码……密码是她和她的亲哥哥……,我……对不起,对不起……”她没有说完,‘紫色’慢慢消失了……
妈妈慢慢地、痛苦地站起来,走到气息微弱的叔叔身旁
“我带你走……”刚被松绑的他,几乎用尽全力的阻止妈妈欲要搀扶的手
“兰,一切……一切都如安排的那样,圆刀也已经落入他们之手,而密码……就如我们第二个方案,Jennfer 最后选择用你和赵予文的DNA,你……你交待的任务,我们……我们全都完成了,他……们先走了一步,让我对你做最后的汇报,代码07589X5向上将敬礼,您的任务我们第6小组已经全部完成……”边说着,左手颤颤巍巍的挪到头顶行了军礼,刚说完,他就再也坚持不住的大吐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傻丫头,只有我们的‘宁死不屈’才不会让他们发现漏洞,这是我们计划好的,不怪你……兰,我们这些跟你的人一辈子没有佩服过谁,只有你,我们从来都……不后悔,只是……只是我们六个人的……孩子……”
“我知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的上路吧,告诉他们,我随后就到……我们一辈子都是朋友……生生死死的朋友……”妈妈含泪的合上不能瞑目却含笑九泉的叔叔,那是无求的爸爸……
突然,梦境又开始变化,那是爸爸、于教练和以为我从没见过的人
“王sir ,我能做的已经全做完了,以后的重任就全交给你了。你新的‘杀手身份’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这个‘于忍海’是有名的世界级杀手,不过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你放心吧!用他的身份你一定会成功的潜入他们组织里的,还有Arron他们的资料全部都在这里,他们现在广招世界级杀手,他们一定会联系到你。
“忧忧和那三个孩子就拜托你了,忧忧因为最后的‘催眠术’以前的记忆全都消失,现在是过渡阶段,神经元有些受损,正在复原。可以让他们确定忧忧身份的‘圆刀’已经在他们的手里,到时,让忧忧的身份暴露并不是什么问题;她的体内的有对付‘戒情’的药物,不过一定要在她15岁之前让Arron发现她,否则我怕太迟了。之后Arron 一定会让她与林家兄弟见面的……
“忧忧有着遗传的体香,可能会带来很多的不便,不过这里是‘内经心法’和‘针灸大全’,等忧忧六、七岁的时候让她开始……“妈妈把那‘麻木’的我推到于教练面前,原来于教练竟然姓王。
梦中的他们神情严肃,语言简练,涉及到的人物也包括了林家儿少、王雪儿还有好多的人……
妈妈,原来这一切真的是你安排的……
“你确定?其实能够找一具小孩的尸体,也可以找到你和林先生的……”
“不必了,国防部知道我想毁掉‘命动和能’,但他们不想就这样放弃可以催灭姓‘武器’他们找不出启动和解决的方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可是我急于毁掉它的决心让他们察觉,所以他们急于灭口……不过以Arron 的野心和他的狡猾,他一定会趁机占领试验基地,那么一切就如现在的计划,只有我们死,国防部和Arron 才会松一口气,才会放过忧忧,放过我的家族,放过志辉的家人……4年,4年已经是我多捡的,而且我的同事、我的朋友、我的战友都已经为‘它’而死……(妈妈温柔的一笑)他们都还在等我呢……不过……”妈妈看向爸爸,眼中有着痴恋和不舍
“兰儿,我已经等了你15年,不想再等下去了,这次就让我陪着你吧。”妈妈紧握住爸爸的手,笑容有些无比的沉重……
“王sir ,还有一本‘日记’是Jennfer 留下来的,原本是留给Arron 的,可是因为里面不仅有实验纪录,还有更多的是她对Arron 的感情手札,但Jennfer死前犹豫了,她并没有给Arron ,但是Arron 已经知道这本日记的存在;问题是日记里大多数的内容是关于‘核弹’的研制,Jennfer 是希望Arron 可以转移目标,研制核弹而放弃‘命动和能’。我会带着假忧忧消失以躲避国防部的追捕,但是我怕Arron 再找不到忧忧的这段期间,又发现了‘日记’,他一定会转移目标,那么我所安排的这些,就全都……”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尽快找到‘日记’的”
“我已经让林仁生,志辉的保镖离开这里,一是躲开这场屠杀,二是让他去寻找日记;还有这个人‘赵虞芸’她也和这件事有些渊源,她现在的孩子的生父是Arron 手下……”原来……原来,无语他们……
我全都明白了……原来……
屠杀果然在那一晚发生了,但是爸爸和妈妈从此也不会再分开了……
妈妈不是不要我,而是太多的‘无可奈何’和‘迫不得已’,她用她的‘死’来换来更多人的‘生’……
57) 反攻前……
(一个月后,在‘恒通’医院)
“醒了……醒了!醒了!”那是无欲的声音,呜咽声中带着激动,让我有些差异……‘他在对谁说话?我一觉醒来有这么惊讶吗?不对……’
“林少杰!医生……”‘医生?我在医院?’他的惊吼让我反映过来这里是医院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棚顶的灯光有些灼眼,当我渐渐适应周围的时候,这不是我的房间,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这间大的出奇的‘房间’,不过从周围摆设的机器来看,这里应该是‘病房’,然而却没有让我反胃的‘药水’味道……
“无心小姐,你能不能看清这是几个手指?”不知何时身穿白衣的‘男士’‘俯视’着我
“水……”干渴的喉咙像是要冒了烟,刚想出声告诉他们‘别来这些有的没的’,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如桃骨儿塞住一般
“水……水,她要喝水……”
“等一下,无欲!”听起来好像‘大杂烩’一样,我要喝个水怎么也这么费劲儿
“伤口已经没有问题,雪儿小姐那个药真得很神气,无心小姐现在不仅伤口愈合,连疤痕都没有,才短短10几天……”
“无心能不能够喝水?”林少翔突然出声阻止他的长篇大论……
“能!能!当让能,不过先用吸管少量的,然后大约2个小时之后……”而这时我已经尝到了‘甘露’的香甜
“只能吃一些流质性的食物……”
“好了,放心吧……我也是半个医生,你也熬了大半个夜,回去早点休息……”雪儿已经不耐烦地把‘唐僧念经’的医生给赶了出去,而我的耳边也得到了暂时的安静,不过,从(应该是)无语的微弱的哭泣声,我知道……我出事了,那……孩子!孩子呢?
“孩子呢?孩子怎么样?”我不在乎嗓子在无法出声的状况下,硬生生的‘撕扯’着,连带着耳根都有些尖锐的疼痛
“宝宝很好,雪儿,你去……你去把……”站在床尾的无言‘巡视’了‘紧贴’在我两侧的四个只知道紧握拳头‘木头疙瘩’连忙回答我的询问
“我知道,我这就去”雪儿吸抽了浓重的鼻音(哭音),转身离去
我无法问他们,一是我的嗓子无法让我轻易开口,二是我不知道从何问起,三是看着他们的‘欲哭无泪’的样子,好像我醒来对他们的‘打击’很大……这个问题,是不是应该有人对我解释一下呢?然而我‘浓情款款’的看着他们(实则是因为我没有力气‘瞪’他们),只希望谁能‘心有灵犀’的明白我的‘无声’的问题,可是好像每个人都很享受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氛围,直到雪儿把宝宝抱来的时候,也没有回答我,可是我却隐隐约约地看见他们眼中的泪光
我慢慢的被他们几个人扶起,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让我靠在无耐得胸前(因为他离我最近的)紧接着林少杰和林少翔一人抱着一个还闭着双眼的、红扑扑的‘大粉团’,我几乎难以相信的看着他们,那一刻我的心口第一次出现了激动、无助、兴奋、感慨等成千上万种感情,那是根本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感动……
“我手上的是哥哥,思优,翔抱着的是弟弟,叫念优”林少杰看口发出第一个声音,还是能够听到浓重的鼻音
“思忧?念忧?”是‘忧’吗?我有些不能自己的看着他,再看看林少翔,眼泪就这样不听使唤的跑了出来
“怎么哭了?不能哭,现在是危险时期,妈妈不能掉眼泪”林少翔急忙抱着‘念优’蹲了下来,看着他这么大的动作,我有些慌张欲想伸出无力的手,可是失败了……
“放心吧,虽然他们俩是我见过最笨拙的父亲,不过也是最用心的父亲……”雪儿开着玩笑地说
“喜欢他们的名字吗?思优、念优,因为是男生,所以把你的‘忧’换成优秀的‘优’”我感动之余只能微笑的点着头,他们这份深情厚意,我怕是此生很难还得上了……我突然想起的看着无欲,他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羡慕,当他发现我的注视后,深情款款的微笑表明他的‘开心’,然而却让我的心好难受,但是却让我心里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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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格外炙热,让人都一种身在闷炉的烦躁感,刚刚熬过‘月子’的万事小心的‘软禁’期,让我有着说不出的惬意感。醒后的20天里,他们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有些心疼,没想到那名脑科医生竟然是‘Alexander Wang’的‘短期’学生,他们绝对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间隔催眠术’,否则也不会估计出我清醒地时间。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我慢慢的抬起头,是无语……
这几天为了她的身世我也彻夜难眠,该怎么告诉他呢?然而当年她的生父和生母到底是怎样的纠葛,只有她们的‘生父’知道。现在我要一知半解的‘透露’给她,只有增加他们的负担和烦恼,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分心’是最要不得的
“心,我的儿子们好可爱,他们的小手小脚粉嫩粉嫩的……”看着她手舞足蹈、眉开眼笑,完全不见平常的‘冰山美人’之称,我突然有了主意
“无语,我生病,不!是疗养的这段期间,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他们”其实,我是为了以后作打算,如果敌人的目的是宝宝还有无语他们,我就把他们集中起来,省的到时在‘伤及无辜’,他们每个人到时都会有任务
“你放心,他们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会,你就好好给我调养身子,最近的脸色也好多了……对了,你我帮我选择一下,我看到最近有一些‘幼儿抚育’课,我准备去上,有很多,不知道哪一家好,也分年龄段的,我大哥和二哥这几天总是吵架……”
“吵架?”
“噢,对了,你不知道。原本他们说好把念优过继给二哥的,可是现在他们俩总是以‘照顾孩子’为借口,都想独占两个孩子,而且都指责对方不是当父亲的材料,不过,也很奇怪思优和念优睁眼之后,一被他们抱就哭,护士们都说是因为他们没有孩子缘,所以大哥花钱请保姆亲自来教他,二哥让那个俞斌的老婆藤田雅子教他,谁先得到宝宝们的认同,谁就……怎么啦,无心?”听到这里,我知道就算我走,也可以安心得离开,林家二少一定会把宝宝照顾得很好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种场面一定很好笑。不过,我希望最近你能和无言亲自保护宝宝”
“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为什么?”
“我有我的理由,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很多事情不说清楚,反而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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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我的‘妇产科’主治医生们为我做最后的身体检查,然而再醒来之后却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周围的铁窗告诉我这里是私人‘监狱’。
我睁开眼,一眼看见对面墙上的监视器,慢慢坐起来,当我坐起看见地上那双我在医院所穿的‘厚底’保暖鞋,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所要做的就只有等待,但应该不用太久,因为有人会比我更焦急。
果不然,不到一个小时,我‘监狱’的房门就被打开,而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久违的‘狈’
“丫头,好久不见啊,怎么?很享受林家二少的贴身保护吧……放心,他们应该在路上了”他还是一贯的阴沉,让人捉摸不出他在想什么,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必去捉摸他,他所在乎的人也应该在这里
“狈,我不和你绕弯子,我要见他们,要杀要刮随你便,但是我要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是我的骨肉,你应该知道……不!你应该能体会那种感觉”我马上改口。我确定他一定把无言和无语也带来了,否则我的计划不就白白浪费了
虽然他仍是深沉冷漠,不过我看见他的身体还是微微一震,不过真的是微微的我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这真的是房间,与我所在的‘监狱’简直天壤之别。很好!很好!狈,你等着接招吧
“无心!你怎么样?”我刚一进屋,就看见脸色苍白的无语和宝宝们,还有力图镇静但仍是紧张失措的无言
“对不起,对不起,无心,我……我……”无语伤心且语无伦次的想向我解释。是呀,孩子在他和无言手里出事的,如果是我,我也会内疚的想以死谢罪。但是……
就在我刚想安慰他们的时候,有人突然敲门……
走进来的是一个外国佬,只是训练有素的递给狈一张纸,最奇怪的是狈的反应,那是我们第一次看见异常激动的狈,手足无措的看着无言他们,努力的大吸的换气。从来不在人前露出把柄的他,竟然……真是‘天助我也’,只要牵制住狈,这场硬仗就赢了三分之一……
“好了,无心,你也看见你的孩子没有问题,只要你乖乖的合作……”狈实在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把自己异常激动的情绪搞定,如果不是有无语他们的存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对付他
“放你的狗屁!你到底想怎么样?”无言有些沉不住气。他并不知道我的计划,而且也没有人真正知道我的计划,因为‘计划没有变化快’更何况在备受监控的医院,我根本就没有机会,但是我希望无欲他们看见我留给雪儿的信……
“无言,只要你们不冲动,我保证你们会没事,听话!”狈呀狈,你始终还是一个‘人’,你与那狼始终是不一样的
“闭上你的狗嘴,我们从来没有怕过!”眼睛有些泛红的无语有些难以克制心底的愤怒,他们俩一直比我们任何人都恨狼狈,因为那次的在训练营的……要挟……
情投意合是一回事儿,但是差一点被逼上死路又是另一回事儿
“无语,听我说……”狈的口气无比激动的,但是那是一种蕴含着‘乞求’的一味
“狈,我问你,在训练营用那卑鄙无耻的要挟方式是谁的主意?”我可以打断他欲要说的话,而我的问题一出,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可是我却递给我无言他们一个‘相信我’的眼神
“无心,你想耍什么花样?”狈的眼神有一种‘重新估量’的意味,可是我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
“我是给你的解释的机会,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估量’瞬间变成‘难以相信’甚至是‘恐惧’……恐惧我会知道他心底的秘密,恐惧我会接触他那已经被刻意埋葬的回忆
他的拳头不断的握紧,却不敢放松,就如他现在无比惊骇的心情,他在赌,赌我是否真的知道他久违人知的秘密。他的眼神开始泛着血色的红,严厉且颤抖的看着我
“是狼和他的党羽?”我说出我心底的猜测。他们,尤其是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尽量不动声色的始终用着‘狰狞’的眼神看着我,但是我仍旧可以感觉到他那微乎其微的松懈
“在泰国,是你主张给无言他们‘迷情草’的解药,彻底的让无言他们解脱,是吗?”我没有在乎他们任何人的眼中强烈的疑问
“无心?”无语有些轻喘地唤着我,我抬手阻止
“而狼的死也是你故意设置的陷阱,为了是报仇,一段私仇”最后的两个字,我几乎没有发出声,但是离我们有几步之遥的狈仍是睁大眼睛,再也无法掩饰的倒退了一步,他的身体难以自持的前后晃了一晃。由于过度紧张的看着我的嘴唇,就算我不出声,他也会知道我说些什么,要的就是他这瞬间虚脱的效果。像他这么大岁数的人,又是经常做杀手一类神经紧绷的高难度工作,一定会有‘疲劳症’,一紧张,血糖自然会升高……
“你……你……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安排让无语他们照顾你的孩子,你……”狈终于反应过来,可是无语他们却惊讶无比的看着我。
“无语,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因为……事实的真相我并不全然知道,而事实的结果却对你们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所以我想让你们一次性痛完”
“什么意思?无心,你知道什么?”无言首先镇静的问着我
“你们还记得林少杰说过你们的母亲赵虞芸在台湾有一次婚姻,可是林少杰却怎么也查不出对方是谁?”我想我不用再多说,从他们煞白的脸色已经表明他们知道我的内容。而这‘煞白’也是我一直不敢对他们预示的原因,既然要痛,就一次性的痛个够。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无语有些无错的看着无言
“如果我们真的是你的子女,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让我们兄妹……”无言斥责的话还没说完,狈激动的反驳着
“不是我……我……我承认‘迷情草’是我的提议,整个计划我也没有阻止,但这都是早已在集团中决定的议案。然而出这个馊主意而且实行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现在死无对证,你当然会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的话,为什么无心会在你的手里找出最后一盘磁带”
“那个时候我不敢确定你们就是阿芸和我的骨肉,因为当年我亲自把你们的尸体埋了。当时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任务’二字,没有能力阻止。不过我有想过只要追查你们的身份,只要你们是我的骨肉,我一定会亲自毁了那些磁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无言冷冽的看着他,狈的眼神是那样的悲痛,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我相信!”我默声道“无心?”
“我相信,因为我记得在于教练办公室的时候,他对你们那种欲言又止而且‘疑惑’的眼神……”那个时候,我还有一丝怀疑,从那个时候开始应该对他们有些怀疑吧……狈稍微轻喘一口气
“那么,是你杀的于教练?是不是?”我没有间歇的斥声问着他
“不错,我找不出证据,那只有一个人知道你们的身世,所以你们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审讯他……可是,可是他确嘲笑我的愚蠢,而我竟也相信了他。可是我始终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否则那个时候我拚了命也会救你们俩”
“就是因为你们拼了命就他们,而他们从此就要处在‘认贼作父’和‘手刃亲人’的痛苦中徘徊,我们对你们的‘恨之入骨’一半也是于教练刻意引导而来,他怎么可能让无言他们向你投降”
“那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们和你的关系?”无言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镇静,他沉着冷静的看着狈“当你们在法国用假尸体蒙混过关的时候,我才突然醒悟,你们尚且如此,那么当年阿芸也有可能。之后,我一直被其他的事情缠着拖不开身,直到我得知狼和他的党羽为了引你去泰国,竟然让无言在泰国受困,并且是因为‘待子酶’,而无语也在泰国因为‘迷情草’的余毒一直受折磨,所以我向J 提出以‘戒情’为条件……我是为了救你们所以我才……”狈动之以情的看着他们兄妹俩
“你们还不相信我,我……我……对!你们看,我这有证据,这是你们在昏迷中我让人所验的DNA,可以证明我们是父子。你们看!”他双手颤抖无比的急忙递过那张刚被人送来的化验单。无言看着又看,却始终没有接过。只是冷酷无情的慢慢的诉说……
“就算我们身体流着你的血,又怎么样?你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妈妈的死是不是……”
“不是!不是!”狈突然用着前所未有的音量大声斥吼无语的责备
“我爱阿芸,她是我唯一爱的女人,别说是伤害她,我连疼她都来不及。她……不是我杀的,是狼!可是真正的凶手是林志辉,是她(他指着我的鼻子)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是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你那个自喻为‘上帝’的妈所作的……”我听到他这一番话,怒火腾的一下子就用上胸口。镇静!镇静!他已经不是那个冷静阴沉的‘狈’,你已经占了上风,你一定要镇定!
自从从梦里醒来之后,妈妈和父亲在我心目中不再是‘没有感觉’的称呼,他们的死,他们的献身,让我由衷的敬佩,有人这样诬蔑他们,我……
“你把话说清楚”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紧握拳头
“哼,说清楚,好!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之后,狈赤红双眼,对我们讲述了一个他与赵虞芸的故事
因为生活的困境,只有他与扶养他长大的姨婆在台南的一个小渔村相依为命,后来当兵入伍有机会练就了精确的射击技术。退伍之后狈被迫无耐之下铤而走险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职业杀手,虽然85%的雇佣费交给中介老板,但是仍能让姨婆在养老院过上很好的日子。直到有人刻意在栽赃陷害他,他身受险境、将死之际他被‘J ’所救。从此彻底脱离了以前的日子,一直呆在部队、呆在‘救命恩人’身边。直到22年前,狈因为得知姨婆身体日渐衰弱,而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死前见他最后一面。
回到台南后,他才知道姨婆三年之前早已得了‘脑血栓’大半身瘫痪,虽然有疗养院的护士照顾,但是孤苦无依的痛苦深深的折磨着老人。直到两年前,医院来个一个沉默寡言的‘助工’,她却毫无怨言的接下几乎没有人愿意做的苦差事,陪着老人聊天、帮助老人擦身子、给老人读报纸……一切一切比一个亲生女儿还要孝敬老人家,而这个人就是养母刚去世的赵虞芸
“当我第一次见到阿芸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终于找到了家,我要娶她,我要给她幸福。虽然她总是默默无声,从来也不对我说一句话,但是我知道她把姨婆当作她母亲的替身,而姨婆也希望我能照顾她。只是没想到姨婆去世后,她却说她要离开。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并不是害羞,而是真的不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投入了好多感情,而且我知道那只会是我今生唯一的一次,所以我想留住她”
“所以你强暴了她?”无言的口气还是很冷酷。让我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按照时间推算,那个时候赵虞芸生下林家二少刚刚才两年多一点,她应该还是爱着林仁生的,如果不是狈使用诡计,那为什么一个女人会……难道变心?不会,我的判断告诉我赵虞芸直到死的时候,始终深爱的只有林仁生一个人
“我没有!我没有!我……求过让她嫁给我,可是她说只认我是姨婆的亲人,她也只把我当作亲人,直到欲要离去之际,我……我们那天喝多了,然而那天她不停的哭泣,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宝宝,妈妈不想离开你们’或是‘不要怪我’一类的话。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已是当了妈妈的人,可是我却不恨她,她嘴里不停的喊着‘林大哥’,我虽嫉妒,但是更心疼,我想好好照顾她。但……她却把我当作了‘他’……
“之后,我不停的哀求她嫁给我,一方面我知道我的假期太长,可能会随时通知我离开;另一方面我怕阿芸一气之下……不想要你。可是她……却留下了你,我很感谢她,深深的,那时我以为她……对我有感情,到你四个月大的时候,她正式答应了嫁给我。“我想赵虞芸并不是对他有感情,只是想圆一个梦,给孩子一个家,或是想给孩子们一个名分。毕竟那个年代,未婚生子,孩子的名声并不好听
“如果像你所说,你深爱妈妈,对我们母子很好的话,那妈妈为什么在阿柔(无语的原名)生下后,就离开你,而我也根本对你没有任何印象”无言点出问题所在
“一个男人毕竟要以事业为重,而且‘他’(J )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说……再说我哪一样不是为了阿芸做的周周道道,哪一样不是为她设想的仔仔细细。不错!我常年不在家,可是那又是为了什么?她甚至……甚至……我可以自欺欺人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她心底的另一个人存在,可是?我才是你的父亲,可是她却整天的对尚是婴儿的你说到那个姓林的和林家那两个杂种,你们才是一家人!我……是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你让我怎么忍!”狈眼神中的哀痛是无可遮掩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么多年,他身边的确是从没有其他女人的存在!最痛的就是太在乎一个不爱你的人……
“我们大吵一架,那也是我第一次对她(施暴)……我想也是那晚有了阿柔的。我本想那次之后辞职,好好守着她和这个家!可是……(他欲要说的话突然停顿,我猜想那个时候应该是Arron(也就是J的前身)出事了)。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不见了,我曾四处寻找,只知道她和以前孤儿院的一位嬷嬷离开,然而加上那个时候我的敌人太多,我一想,这样倒好,所以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直到……我知道阿芸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了我们所办的CASE当中,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心底的那个男人是林志辉,而她口中哥哥竟然是那两个小杂种,而林志辉利用阿芸对她的感情,也把她给卷入这场战争中,而他呢从来就没有爱过阿芸,宁愿死都没有想过你们的母亲,我苦苦爱的女人却爱着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我为我伤心,也为她不值啊!
“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被狼逼得……带着两个孩子坠车身亡,而我之后也只找到那两个7岁和4、5岁孩子的尸体,可是我记忆中的你还是婴儿,当时我太伤心,只知道我要报仇……“
我听到这里倒并不生气了,原来他并不知道赵虞芸其实爱的并不是爸爸,而林家二少的生父是林仁生,‘林大哥’,同姓林,而狈却以为阿芸口中的‘林’是爸爸。连自己的情敌都搞不清,我都不知道他是可怜还是可笑!
我侧头看着无言和无语,我想他们也明白其实狈对我父母的指责是一个错误,可是这个错误现在却不能纠正,因为他是我们制敌的关键。看着无语无声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从无言眼中的无奈,我知道从亲情的角度来说,她们原谅了狈,可是却无法忘记那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之后的24个小时里,我们被他们彻底的分开,我透着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窗户,看着没有任何风景的外面,希望无欲他们一定要镇定、谨慎,成败在此一举了!
58) 绝地大反攻
“快走,看着什么看”我被身穿迷彩服而且胸前挂着长枪的武装分子推进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而里面已经坐着无言和无语他们俩,却没有看见狈和孩子的身影,我们被手铐反手铐住,无法挣脱。
“无心……”无语看见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担心的脸上瞬间是恐惧。她担心的是孩子
“狈还有没有再找过你们?”我问着他们。无言深锁着眉头的摇摇头,他和我想的是一件事情。自从和狈谈过之后,发现此人的志向并不是像J一样有着‘狼子野心’,但曾经身为士兵和职业杀手的他,又承受过J的救命之恩,对J一定是‘忠诚不二’,虽然是愚蠢的,但说明这个人未必是大奸大恶之人,但这同样也意味着他现在处境的危险。狈因私而杀狼,J不会不知道;狈一直追踪着无言无语的身份,J也一定会怀疑;现在再加上那天我们私人之间的谈话,这肯定也瞒不住J。在这个关键时期,自己最贴身的‘将帅’有着‘倒戈’的倾向或是原因,我怕……
当我们再下车时,已经是在一座豪华巨大别墅,或者说是一座巨大宫殿的外围。而房子的后面是一片绿油油望不见的边的植树林,而房子的正前面的确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应该就是这里了。
进去后,我们三个人被迫被蒙上了黑巾布,感觉的进了某一狭小的空间,直到‘空间’不停的下降,我明白这是电梯。电梯运行了很久,久到我非常确定我们将要去的地方离地表很远,看来J已经是等不及了,这么快就要摊牌。
当我们再次松开眼眸之后,已在一个很大的地下山洞,因为阴凉的空气、周围石头的墙壁,最主要的是当我们看见矗在‘山洞’中央的那一台长达6米的‘机器’,再加上梦中的‘记忆’,我知道这里就是妈妈曾经工作的地方,我走上前轻轻的抚摸着这台妈妈花费毕生心血和精力,甚至是几百人葬送性命的‘罪魁祸首’,心中的感慨瞬间涌了上来。
‘’命动和能‘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但是这次我是来带你走的……’ 我无声的对它打着招呼,见到它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就不知道能否容易地带走它!
“无心!”我听见两声熟悉的召唤,那属于孩子的父亲,林家二少!
“大哥、二哥,你们……你们怎么也被抓来了?”无语的脸上更是担心,无言看了一下他们,最后注视着我。多年的默契,他可能猜出我有内容……
“你们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回你们怎么样?”少杰并没有回答无语的问题,而是忙的上下打量,好像不找到伤口誓不罢休。
“放心,我很好,四肢健全、丝毫未损”我微笑的对他们说。用眼神询问着林少杰‘是否已经作了安排’,他给我一个安慰的笑容。是呀,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容多作打算。我给予的暗示,是希望如果在美国得不到及时地支援情况下,还有‘龙帮’和‘飞云’党的支持,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毕竟一个在台湾,一个在日本。
“思优、念优呢?”少翔有些惊慌失措的问着我们
“对不起,二哥”无语难过得道歉
“傻了,又不是你的错。放心!他们很好,我向你保证!”我自信的说出口。林少杰和无言面色不改的看着我,可是无语和林少翔却不明白,我继续说道,亮出了底牌!
“是不是呀,J或者还称呼你为温雨温教授!既然你急不可待的把我们都‘请’到这里,就没有必要不要再装了”‘温雨温教授’几个字说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尤其是林家二少,他们皱头顿时紧巴巴的褶皱着
大约有10秒钟之久,我听见连续三声的‘啪!啪!啪!’的巴掌声
“无心,无心,你果然非凡!真没想到你竟然判断出是我”温雨身穿一套灰色西装,仍然是一派文雅书生之气,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呀!
“不是判断,是猜的”不过后来是‘回忆’起了所有的事情,当然现在不会告诉你
“噢?我们也只见过一次面,总共说不到10分钟的话。怎么猜着的,不是有人泄密了吧?”他侧头看着离他一步之遥的狈,此时的狈面色发灰,眼球有些发黄,不好!他中毒了!这个温雨,真够狠的。
“用不着瞎猜!是你自己漏的线儿。在圣诞舞会上,你说我”16“岁的年龄……”
“那怎么啦?你16岁,不对吗?14岁你离开的训练营,大约……”他还是不明白的‘据以力争’。看见他这样,我突然为妈妈感到可悲,如果不是因为温雪的存在,如果不是‘命动和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妈妈斗!他根本就不配
“你不用再算了。就是因为太对了才出的错(看他还是弥敦的样子,我讽刺的看着他,毕竟现在还不是逼他的时候)法学院允许入学的年龄是17岁,当时只有15岁的我为了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更改了年龄。这个秘密却只有我的伙伴知道,你当时说出的时候,连站在你身后的杜马安教授也是莫名其妙的深看了我一眼,所以我确定一定不是他告诉你的”
“就凭这点?”他有些那已接受我的‘解释’
“所以我才说是‘猜的’吗”我藐视的口吻让他拳头紧握,但也只是一秒钟,他立刻眉开眼笑的作出了反击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两个小子叫什么来着?无耐、无欲,是吧。平常不是高喊‘海枯石烂’吗,一到了关键时刻,跑得连人影都没了,而且无欲好像还带着那个什么……哦!对了,叫王雪儿的‘私奔’了”听到他说到这里,我和林少杰都送了一口气。当初我同样给雪儿留下了暗示,让她和无欲他们在美国这里寻求帮助,看来……
“不过,这么做也太明显了吧,不会以为我真的相信他们就这么‘离弃你’,我就算老,但还没糊涂呢。带进来!”他这一转折让我安下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难道无欲和无耐他们……紧接着我看着了被强行按压住的他们,推推扯扯的和我们站在了一起。
现在,我突然明白‘轻敌’的人是我,他……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
“无心!对不起……”无欲他们脸上有几处伤痕,是新的!我恶狠狠的瞪着温雨
“怎么,心疼了?真是情真意切呀!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块上路的,就算是做个伴。怎么?你不会以为这封信还能救你吧”
“雪儿呢?”我看着他手里扬起的信件,它是我写给陆军的托马斯将军,他曾经是无欲和无耐的将军,也是现在美国陆军的总指挥官。更重要的是他是反对使用核武力的‘民主党’主要一员。希望得到我的信后,他们可以请求将军的支援。
当时身在医院,到处都被严格的监控着,无奈之下,我只有把这封信放在‘内衣’里,让手帕之交的雪儿带回家‘换洗’为借口,可是却没想到还是让他们发现了。现在不仅信在他的手里,就算雪儿活着,可是将军并不认识她……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掉下了山坡,不过放心,应该是没死。”他仍然可以笑的那样的温文尔雅,仍然像一个慈祥的长者,可是心却是黑得让人恶心
“温雨,怎么?怎么会是你?母……母亲(赵予文,他们的养母;赵虞芸的孪生姐姐)她知道你做的这一切吗?”林少杰紧握着拳头,咬着牙的问出声
“母亲?真是有教养,明明知道她不是生你们的人。她?当然知道。但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骄傲跋扈却有心胸狭窄,无法原谅自己的丈夫一辈子一点点都不爱她,甚至宁肯去陪葬,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别说是女人,就连男人也无法接受,是不是呀,狈?”他‘微笑’的看了一眼默不吭声的男人。无语的手紧紧的被无言握在了手里,阻止她的感情用事。
“我告诉你密码,不过你要放了他们”我刻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要求’着,只希望这里的一切赶紧快点结束!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丫头,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如果我想放过他们话,干吗还费尽心思的把你们全都抓来呢。”他拍了几下手掌,突然从我们身边‘窜’出一堆人,竟达数十人之多,没有100也有80. 每一个都是‘全副武装’,而且从身形和速度来看,和训练营上次完全不一样,他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而且都有可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接着,有两个人分别抱着宝宝走到了温雨的身旁。林家二少有些冲动的想冲上前,然而被身旁恶狠狠的持枪‘走狗’们挡住,几次被强行摁倒在地。而我和其它的人也被隔离,强行拉开、站在一边、紧握着我的拳头,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们不要太粗鲁,毕竟他们可是富家少爷,细皮嫩肉的,伤到了你们可赔不起!”温雨对着我们身旁这些‘人渣’说道。
“无心,我其实很能明白不愿意去碰这两个小东西,哪怕他们看起来真的是可爱极了,可是一想到他们身体内隐藏着不能预知的疾病,那种心情……哎,每天对着窗外长出短叹或是强忍着割心之痛交给别人照顾,也不好受吧”他唱做俱佳在我们面前假惺惺的演着‘猫哭耗子假慈悲’,那惺惺作态的恶心模样却让所有人的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想起最初我们曾经讨论过‘宝宝’的作用。
就因为知道医院到处有他的监视,我才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装出‘厌恶’的情绪,那天刚醒来见到宝宝而引起的激动还让我担心了好几天呢。后来彻底的让雪儿和无语来照顾他们,也让我内疚的快要痛死了,他还真说对了四个字‘割心之痛’。不过听到他说的一切,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无言看了一眼欲渐虚弱的狈,一切都需要尽快解决。
而温雨对身边两个手下一使眼色,离我们稍微有一定距离的无言和无语突然被四个人用枪指着脑门,瞬间的动作让离及不远的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看来这些’走狗‘相当难以应付,只能智取’我估计着
“主人,你……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的孩子”狈的声音完全失去往常的精神,异常的虚弱。
“错!我说过,只要他们配合,等一切都解决之后,我会酌情的对他们发落。怎么?这药吃得很不情愿吗?”原来狈是自愿的服下毒药,为了无言他们。看着无言的眼中怒斥的红丝,我在他冲动之前先说话
“我们现在全都在这里,身上的武器也让你们收走了,你害怕什么?到底做什么,快放屁!”我的急言令色阻止了无言和无语欲行的动作
“很简单!只要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他一招手,上前的三个人地给我和林家二少一人一个小型的类似‘气罐’金属瓶。我并没有太多犹豫,但是林少杰他们俩却望向我……
“放心,这是氧气罐,不是毒药”温雨立刻说到。我没再质疑的用鼻子吸着气,无欲他们很紧张的看着我,可是又无法阻拦。无言也紧张的看着他的哥哥们做着同样的动作。大约10分钟,‘氧气罐’被拿开,这时又上来一个人强行的抬起我的胳膊,我顺借着他的力量一收手,再全力一推(太极拳的招式),而此人立刻大步倒退了两、三米,然后倒在地上,眼珠子等着很大,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而,同时我心里同样估计着如果无语他们正面冲突话,胜算的几率有多大?答案是75%,然而这是在一对一的情况的下,而事实是他们的人太多了,而且个个有武器,所以最后的答案的是0%.
“我只配合人的行动,不配合畜牲。有什么要求,最好先说明白了!”我瞅着温雨,他不怒反笑。
“当初有人向我汇报我你用‘正宗太极’在擂台上出尽了风头,看来‘泰国’的收获可不小啊!”果然在泰国的事情他一清二楚,我没有理他。
“我只想取一点点你的血液,没什么大不了的”倒下的那个人又重新的站在我面前,这次有些小心翼翼的抽取能有20cc的血液,而林家二少也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看着我。我没有表情,也不能有表情。
抽完血液后,我放下衣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滥用同情心,可是‘那女人’痴情的面孔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脑海,算了!我只是尽我的本分……
“温雨,你确定你要用它来达成你的野心,难道你没有想过‘命动和能’一打开后,没有人能够控制,那么整个人类都会受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的冷笑打断
“无心,你和你那个妈还真是一样。怎么?也想当救世主。当初你妈妈有很多机会可以逃命,却非要和那些人‘学’什么献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慢悠悠的走道‘命动和能’的旁边,用手轻轻的,如抚摸着稀世珍宝一样的抚摸着它。
“你怎么可能懂得站在世界的最顶端,让所有人都对你‘俯首称臣’的感觉”看着他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忍无可忍的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浪费我的唾液。然而心里默默‘温雪阿姨,我已经劝过他了,可惜他已经没救了’
看着温雨接过我们三人的血液,缓缓的导入所载‘命动和能’的机器当中。我知道温雨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的眼神充满了激情,仿佛等待着‘仙女’的降临。接着他以同样的方式替宝宝戴上‘氧气罩’,看样子欲从宝宝的小胳膊上取出血液,然而这次所有的人都如疯了一样,林家二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前冲,无欲和无耐也看不过眼,而我心底那努力忍耐的一角也彻底崩溃了。那些粗鲁的‘人渣’根本不会心慈手软,宝宝柔软的身体哪里能够承受他们的伤害……,就在我们所有人争持、怒吼、纠缠之际忽然‘砰’的一声,林少杰单膝跪地,不知何时温雨抢过手下的一把枪,打中在林少杰的大腿上。
“杰!”
“大哥!”
“杰少!”瞬间担心的大吼声,震耳欲聋!
我们几个人都被这突变惊呆了!猜测是一回事,但是事情发生了又是另一回事!我有些眩晕得立刻撕下身上所穿‘病服’的衣袖,冷眼看着温雨,而他示意让手下放开我。我急忙走到跪倒在地、已经痛得满头冷汗的林少杰身旁,心疼地看着伤口,幸好!只是子弹擦伤,并没有子弹留在大腿上,我一颗心稍微的平稳下来!他伤口上的原有的泛着黑色血迹的以被红色覆盖,大量的鲜血迅速的流着,周围的布料都被染湿,看来光是包扎是不够的,鲜血流的太多、太快。
我在自己没有衣袖遮掩臂弯上,仔细的找到当初为救无欲和无言,而强行划出的伤口,因为‘活子酶’的效果,当初深深的伤口几乎看不到任何牙痕,只有几处斑羚的小小的轻印。
“相信我!”我用无声的唇型默默的告诉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急速的在这条小印上又落下深深的牙痕,而痛苦比当初更甚……
“无心!”我耳边传来众人的呼声,而林少杰更是伸出颤抖的单愈要阻止。我摆摆手,等到慢慢的尝到了鲜血,忍着急剧的疼痛,慢慢的分开‘牙与肉’相接的部分。看着不停涌出的鲜血急速的流出,让他们一滴一滴的滴到他的伤口上。不到10秒钟,他伤口上的鲜血慢慢止住,接着我紧紧地用衣袖包扎住伤口。
“无心,你和你那个妈还真像,难怪这些傻瓜,硬生生的为你们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嘲笑着说着风凉话。我没理会的慢慢的站起身,正面的对着他
“他们毕竟是我身上的一块肉,要动手,也要由我来!我想……你能体会的,对吗?”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忍耐!忍耐!这个仇我一定让他们用十倍、百倍付出’,所以尽量的让语气放低、放软。他打量我话中的诚意,接着让手下把孩子带了过来,走到我身后,无耐、无欲和林少翔赶紧接过宝宝们。而站在稍微远一些,被抢指着的无语非常激动、伤心地看着我们。我刚想安慰她,突然感觉到宝宝的异常。
从抽血到枪声,宝宝们始终毫无声音,难道?难道宝宝们出事了?还没等我问出话,只听见无耐激动无比、抢先问道
“你对他们做什么了?”他的一问,林少杰再也顾不得一切的单腿跳到他们的身边
我恶狠狠的瞪着温雨,等待着他的回答。而他则毫不在乎的轻蔑的看着我
“无心!你如此聪明,你说我对他们做什么了?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么一问,我心底的是石头倒是一落。我接过早已擎在我眼皮底下的针管,双手有些微微颤抖的轻轻的抽出‘心头肉’的血液,“无心?”林少翔有些担心的想阻止我。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紧接着将快要停止的伤口,用手指沾拭两滴血分别擦拭在针扣处……
“放心吧,宝宝没事,只是很少量的安定剂。(看着他们还有有些不放心的表情,我解释着)他之所以让我们吸氧,就是为了让血液中得到足够的养分,易流动,不容易变成‘粘稠’状态,血小板和血清会清新分明,这样再不用‘稀释’浓度的情况下,让机器更容易读出和分析成分!而宝宝同样如此,他们年龄都太小,如果使用药物,会容易改变血液成份的清晰度,而机器也不容易读取和分析!所以他不会这么傻的给宝宝使用任何药物”我的话刚落,温雨的掌声又响起
“佩服!佩服!果然是吴兰儿的女儿,不简单!哎!真可惜,如果你不是她的骨肉,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真不想为难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试管中我们五人的血液分别放入机器当中,听到机器在加速运转的声音,而我那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现在一切都不可改变了!温雨,你等着接招吧,现在该轮到我反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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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装载着‘命动和能’的机器以无人能阻挡的趋势运作着,我知道里面的电脑程序开始进行DNA密码的检测,而且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止,直到最终!
“温雨,你真的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知道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得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命动和能’已达成你统治世界的目的?或者这近三年来,你对我的算计猜测,看着我一步步掉你们精心设计的陷阱,得到了最后的密码,你真的以为这就是最终的‘胜利’了吗?”
“噢,听起来,你知道这三年来我对你所作的事情,好说说看,你都知道什么?”他有些惊讶,但有瞬间的让这些情绪消失不见
“这三年你所安排给我们的任务无非都是想让我和林家二少认识、欣赏;再有你恶毒的设计下,让我们有了‘近亲血缘’的孩子,已得到‘命动和能’最后的密码。”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并没有因我这些话语而觉得吃惊,看来他真是沉着。
“不错!好呀,说说看你还知道些什么?”他毫无在乎的抬手抚摸着机器,并且用衣袖擦拭着某一处……
“我还知道真正有心脏病的不是你的妹妹温雪,而是你温雨,或者我该称之为Arron ”当Arron 的名字被喊出后,他眼中出现了一道阴沉沉的目光,可站在他身后不远的狈毫无掩饰的惊讶出卖了代替他出卖了情绪
“也对,这个名字已经消失了20年。那好,我就让你们重温旧梦。温雨,丹麦和越南华裔混血,你和妹妹的眼睛遗传了爷爷的浅蓝色。从小就天赋异秉,喜欢化学,崇拜拿破仑,但最喜欢尼采的书,梦想成为将军,这也意味着你心底的最高目标的是希特勒、墨索里尼一类的人物……17岁毕业于剑桥的化学系,19岁在耶鲁皇家军校完成博士学位。由于天生的缺陷,军人的理想却只能成为梦想。无法指挥千军万马,但又不想只靠着‘金字招牌’的学历去找一份安逸的工作,哪怕就是最上上等的工作也无法满足你的野心,你的目的是争霸世界,如果不能在军事,那么就在商业,俗话说得好‘商场如战场’!
“可惜的是,你没有财力、物力,甚至是没有出色的家庭背景。中上等的家庭和你周围的人比较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所以两年之后,你主动结识了亚洲前五十名富豪赵氏集团的独生女赵予文,她当时就读在哈佛经济系
“也许是好运开来,你在习博士后期间,一篇‘细菌论’的文章被国防部相关人员看见,之后你有幸参与了核试验小组,以助手的身份参加了部分实验,而这个小组隶属国防部管辖,这样也让你称为了形式上了军人,就算是满足了你小小的愿望。我说得对吗?“
“继续”他已经早已停下手上的动作,安静得听我的叙说,‘继续’两字的声音非常平静,平静得让人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虽然你参加了实验研究小组,但是你在那里完全不能发挥出你的才能,时间一久,你开始怨天尤人、灰心丧志。而同时认识两年之久的女朋友就在互相见过父母,而马上就要订婚之际,赵予文突然变卦,而理由是你没虽有过人的才识,却没有雄厚的财势,连最后能帮你‘飞黄腾达’的垫脚石也消失了。最后,你只有破釜沉舟塌下心来暂时留在无聊之极的工作岗位上,然而没想到的是你所在小组的长官突然遭到暗杀,而当你得知小组将要解散的时候,你知道你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乖乖听话,然后打包离开;而另一条就是找出小组就研究项目的所有资料,代替‘死人’的位置,接管它。
“没想到的是,在你默默追查案子的同时,让你有了三个收获,一个是你救了徘徊在死亡边缘的狈,而他就是代替真正刺杀‘长官’杀手的替罪羔羊,而从此对你‘忠心耿耿’;另一个收获就是你发现小组所研究的‘试验’却是‘新型变种核武器’,而这个发现却让你看见‘争霸世界’的曙光。赵予文算什么,和眼前的实验相比较,你知道你的希望来了。
“国防部内部也是成分裂状态,基本上有三种形态,一是拒绝‘核武器’研发,也就是现任托马斯将军所代表的,不错!我就是知道这点才给他写的这封信,他们根本不知道‘新型变种核武器’试验计划的存在;另一种是‘正规核武器’实验,这一类型继续着美国在日本投下两颗原字弹之后,所留下的深造研发实验类型;而这最后一种就是‘新型变种核武器’实验,再全世界都知道美国有原子弹之后,相继的有数个国家也出现了‘核武器’,美国为了继续实行‘强权’统治,利于不败的军事地位,急于开发出在可以‘号令’世界的新型武器,而你的小组试验就是其中的一支。
“当你发现这些之后,你即找出真正的杀手,而且还立刻向国防部申请接替小组,并且以‘核能的变种细菌’的论文一举拿下了实验工程,并且得到国防部的大力支持。而你自此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型杀手和间谍集团,因为你知道上一个‘长官’的死亡就是因为没有在一定的时间内给出满意的实验结果,被国防部暗地找到‘江湖杀手’秘密除掉。
“然而,你的实验并不顺利,如果不是国防部中有一位上层将领和你有着深交替你一直做掩护,也许你的命运和上一位一样,早已身首异处。
“虽然国防部一直给你机会,可是同时他们经由‘正规核武器’的Yaken 教授,一位研究核武器的最负盛名老教授的提拔和推荐,一直想招纳一位‘天才中的天才’,而她的天分不仅只局限于化学武器的研究,而且在生物工程、医学、电子机械方面都是极具天分,而这种天才恰恰是发明新式化学武器的最佳人选,最主要的是她研究出的化学武器可以明确的预料和准确地测算出对人类的各项变种的危害有多大,这也恰恰是你和其他所有的实验项目中一直无法达到的最大的障碍,你们所研究项目的结果几次被驳回,就是因为无法掌握新型病毒或者细菌变种核武器所带的危害到底有多大、有多深,和对危害所解决的相对办法。
“而另一个国防部一直没有取缔你的原因,就是这位‘天才’一直拒绝国防部的要求,直到你28岁的时候,这位‘天才’(21岁)不小心因为试验中接触过量的‘镭’和其他多种放射性元素导致流产,致使她多年的男友另娶他人。而她的男友就是你恨之入骨的林志辉,而他所娶之人就是你的前女友,差一点变成你‘未婚妻’的赵予文。你并不恨赵予文,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但是你却对林志辉恨之入骨,因为他的家势,他的财力都是嫉妒之极,而他是你一生中第一个赢你的人。你不能接受失败,不能接受强者,所以你对林志辉这个人名一直耿耿于怀。
“赵予文另嫁他人并没有让你在意,但是因为他们的结合,致使那个‘天才’极度伤心之下选择逃避,最终答应了国防部的秘密‘新型变种核武器’的实验,而这个人就是我妈妈,AliceWu,而她的中文名却没有几个人知道,那就是吴兰儿。
“而你当时接到在国防部‘盟友’的内部消息,不是没有想过‘先下手为强’,解决掉这个‘竞争对手’,但是她是新人,你考虑两点,一是,也许她和你一样,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天才’,未必会真有什么惊人之举;二是她是新人,一开始就出事,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你,所以以你估计的时间,大概也要7、8年的时间再对她动手也不迟。我说得没错吧!(他仍旧阴沉沉的注视着我,不仅是他,所有的人都我被我的‘惊人的内幕’消息真的合不上嘴,眼神不停的从我身上挪到温雨的面孔上)
“只是没想到,我妈妈一开始加入国防部,就已经做出了完全准备,对他们提出条件。一是要求完全、百分之百‘自治’的方式,所有的人员全部都是她自己找来,而且国防部内部没有任何资料,而这些人员的名称全部是字母与数字编号,外人根本无从查起。也就是说,国防部提供资金,而其他的行政管理全部由妈妈一人担任,所有加入研发的人员,秘密的来,也可以秘密的消失。
“二是,所有试验基地也全部保密,限定时间的实验报告和结果只有我妈妈一人定时汇报。为了这两个‘自治’条件,妈妈同时向国防部保证所有的研究人员分散,每个小组分配的任务都各自保密和隔离,小组与小组完全是陌生的。因为这样做,就是希望国防部相信就算有一天实验失败,也只有妈妈一个人知道所有的秘密,降低其他人受迫害的危险性。
“但同时我妈妈答应她所在的实验小组基地要在国防部指定的地方,而她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可以与外界有任何联系。而她的行踪要定期向国防部的接线人汇报,妈妈从此‘自愿’的过着完全失去自由的生活。因为妈妈早已知道此实验的危险性极大,所以她要保护所有的人,而这些人也因此心甘情愿的为我妈妈效命。如果这就是你所嘲讽的‘自喻为上帝’和‘献身’(我瞪着温雨和和他身后面色发灰、目瞪口呆的狈),那我只能说我为我有这样的妈妈感到骄傲,最起码她又一颗‘人心’,明白‘道义’二字,深知‘承担责任’……
“相比之下,你呢?(我极度藐视的看着温雨)你为了活命,又是怎样对待那些听命于你的手下,虽然你小组的成员全部是军人,实行军事制度,但是士兵与将领之间也应该有感情吧!最起码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Arron 中尉!(我此话一处,他的脸色一变,但也只是稍微一点点,瞬间消失,看来他也曾为此做恶梦吧)
(我的眼神让他不得你抬头大叹了一口气……我继续说道)
“因为‘自治’,你从任何渠道都无法得知妈妈实验小组的任何消息,因此你也根本无法估计他们的实验进度和状况。也因为这点,你迟迟无法定夺,是否该杀我妈妈灭口。直到国防部的内线突然通知你,由于Alice小组的实验报告得到国防部的肯定,所以他们最后决定只留下一个实验小组,所以要死得不光光是一个‘长官’这么简单,而对你所在的基地进行彻底销毁。而你事先所准备的杀手,也就是准备用来充当‘江湖杀手’来‘假意’暗杀你,用‘瞒天过海’的计划躲过一劫完全行不通。为了长久计划和长远目标,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的,只身一人逃离,哦,对了,还有临时起意回家探亲的狈幸而逃离之外,而整个试验基地在‘军事演习’错误的借口当中,消失的彻彻底底。(我看着狈,言外之意,如果不是探亲离开的话,温雨也会让你一块消失在那里)
“之后,你正式开始‘招兵买马’,在极快速度内扩大你的杀手集团。虽然你‘肮脏’的事业蒸蒸日上,但是你的心仍旧悬记在Alice的实验上,你始终记得‘她的实验被国防部认可’,而这不仅只因为他们舍你而要我妈妈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自‘新型变种核武器’的项目被国防部内部秘密实行的那天起,已经20余年,数十个秘密实验小组当中,只有我妈妈的实验项目是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被完全接受,因为她的唯一,国防部不惜代价的毁绝其他的实验组合,那么说明这个实验项目有着惊人之举,也意味着谁得到它,就有可能‘争霸世界’。
“只可惜,你根本无从查起,这件事情只有暂时放下。幸运的是由于你的身份一直备受保密,在连国防部都以为你已经在那次基地爆炸中‘壮烈成仁’,根本没有人会认为你在半年后大摇大摆的以‘温雨’的名字重新出现在英国剑桥。你从‘内线’那里听说妈妈实验室的有一个部分是关于DNA基因,但是又无法得知更多的消息,所以这次你选择了生物工程系。
“由于事隔大约十五年,而且15年前的你无钱无势,所以这次你的出现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而同时你又陆续的让你的杀手集团暗杀了三名当年唯一见过你的‘上尉’,只保留仍然对你有价值的‘内线’,而狼狈也因此开始在世界顶级杀手排名中占领了鳌头。但是你也没有想到你的‘斩草除根’却让托马斯将军脱颖而出地称为了陆军总指挥官,我想这点你到现在还有些后悔吧!
“生物工程毕竟对你来说是一个新的区域,然而你却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助你的人——你的妹妹,也就人人所知的Jennfer Wenina(温雪),你记起她是在‘耶鲁’生物工程的顶尖学生,所以你以‘兄妹感情’为借口联系温雪。由于你们之间已经好久未有联系,所以你动用了你的‘间谍’系统,竟然无意中发现她有着很多的秘密,但是却无法得知详情。
“当你和她正式见面后,竟然让你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自己的妹妹,温雪,又称Jennfer WenninA(丹麦的姓氏)竟然是第一实验基地的一员(Alice所在实验室),而这个人人称之的alice竟然是自己妹妹的好朋友、并且和你有过数面之缘的吴兰儿。竟然是‘千辛万苦’寻找的人儿。而你屠杀所有实验人员和抢夺‘命动和能’的计划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正式成立的。
“温雨,我说的这些事是否让你‘重温旧梦’呢?是美梦?还是恶梦?“故事说到与此,我已经根本不在乎说了哪些刺激到他。我努力的告诉自己他们‘人多势众’又都‘全副武装’,而我们完全没有后备部队的支援,几个人完全等于‘孤军奋战’……但是,一切都已经都堵在胸口的瘤,不吐不快!我的愤怒、我替妈妈的不平,一切都如洪水一样,决堤而泻!
我停住之后,只是以同样阴冷的目光默默地瞪着温雨,而所有的人也都紧张的看向他(这些‘人渣’听故事听得目瞪口呆,都忘记了监视无欲他们),无欲和无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的身后。气氛十分紧张,好久之后,他的声音有些刺耳的力度,平静之中又透着一份阴冷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这些东西你是从哪个死人坟墓里挖出来的”看来他已经沉不住气了,要的就是你‘自乱阵脚’……
“我挖出的东西还不光是这些,还想继续听吗?故事说到一半,很吊人胃口的。我就一次性说完,让你这场梦也有一个结局!
“温雪,小你四岁的妹妹,但是也是你最疼的人。你这个人从小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个性,对这个唯一和你有着相同颜色眼睛的妹妹,却是极其疼爱,几乎可以把一切都给她。只是当有一天发现她对你的感情却不仅仅是兄妹之情时,你逃开了。时冷时热,时远时近的维持着你们的关系,直到你把赵予文介绍给妹妹和家人的时候,她出现异常的热情,让你重新接受这个已经刻意被你抛弃于心底一角的人。而那时她也考到了耶鲁皇家军校,成为‘生物工程’系有名的佳人,让你为此有机会重新地估量了她,而感到非常骄傲。然而不久之后,但当你发现温雪仍然对你有情之后,你又再一次刻意的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所以你们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人知道,就连我妈妈当时也完全疏忽了你的存在。
“当你发现她们身份的时候,你利用了温雪对你的感情,而且是让她‘毫无保留’为你背叛友情、背叛道义,也泯灭了自己的良心。或许,我不应该说‘利用’……(我话中有话,但并没有说明。也许他也是深爱温雪的,也许!他心底的感情我并不能完全得知)
“她帮你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甚至为了分散我妈妈的注意力,以我妈妈的语气写给我爸爸一封‘匿名信’,告诉他妈妈这么多年在心底一直只有爸爸一个人,而且一直为了那个无缘的baby而痛不欲生。果然如她所料,爸爸又再次现在妈妈的身边。有了爱情的牵绊,妈妈在事业上的心思果然不再那样集中。而温雪已多年好友和战友、同事的身份,得到妈妈的完全信任。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妈妈并没有为了爱情而变得糊涂,她其实早就在很久以前一直考虑一个问题,想断绝试验项目。当初意气用事接下实验,因为刻意忘记感情,所以完全投身到工作当中,完全发挥了自己的实力,在那里找到了自信、找到了自己,对科学家来说,最大的吸引就是能够不停的实现脑中的idea,而妈妈做到了,她每半个月的实验汇报也得到国防部的高度赞扬,但同时也一发不可收拾。等到妈妈发现对‘细菌’和‘病毒’研究已经脱离了原来预定轨道的时候,妈妈严肃的考虑过暂停这方面的研究。但是那颗天生的‘好奇心’、‘对科学的狂热’让她无法停下来,如果一旦试验结果真如她脑海中设定的那样,那么这个世界将会产生一种介于‘病毒’和‘细菌’的另一种综合性生物体,这就是现在的‘命动和能’中的‘本质生物体’。(说到这里我刻意的停顿下来,嘲讽无比的蔑视着他)
“温雨,你虽然得到了‘命动和能’,但是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因为妈妈没有当机立断的停止试验,才让你和温雪有了可乘之机。就在妈妈得到Mike Kinstone所研究的名叫‘待子酶’的化学催化剂的报告之后,妈妈发现‘命动和能’
的实验必须马上停止。如果一旦和核药物混合的话,这种‘新型核武器’杀伤力就不只是如当年广岛、长崎的数以万计的人,而有可能会是在几天之内整个地球上的生物会被这种‘相似于病毒’的生物体代替。举一个最简单例子,现在最恐怖的军用病毒‘伊波拉’与核武器二合一的情况下,你们自己设想一下会带来什么结果?而现在这机器的‘生物体’只会比‘伊波拉’更加难以控制,而且根本无从下手去研究。妈妈就是因为无法找到控制他们的方法,她决定停止研发,而一切的责任她都会自动承担下来。但是唯一!唯一一点,那就是她需要多一点点的时间,因为……我的存在。
“妈妈不想重蹈覆辙、不想让等了她、爱了她十五年的父亲再次失望,所以她希望在生下我之后交给父亲,自己会向国防部自首。但是实验室和所有的成员必须马上解散,一是为了防止国防部杀人灭口,二是希望他们各自销毁小组试验的证据,让这个实验彻彻底底的消失。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坏人的刻意算计’,妈妈棋错一招,她一边让她身边贴身的六位机械工程师,按照她事先准备的DNA密码设计图,编出密码程序,(我抱歉的看向无欲、无耐他们俩,而他们愕然的瞪着我)而另一边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26个试验基地的地址告诉了她此生最相信的好朋友——- 温雪,而她却在犹豫不决的一个小时之后,还是最终选择了你——她此生的爱人,唯一的哥哥,也是让她从此陷入地狱的人。“温雨突然大声地笑了几声
“如果你妈妈真是如此伟大的话,为什么她没在基地,为什么没有陪着那群人一起死?我当时调以数人去追查她的踪迹,却无法……”
“你当然不会找到她。妈妈的自由完全受到国防部的监控,她要想安全的生下我,并且保证我以后的人身安全,就必须完全躲过国防部的追查。你算什么?连国防部都不知道妈妈的下落,你的‘间谍网’就更不用提了。妈妈这一辈子谨慎又谨慎,盘算有盘算,我说过‘人算不如天算’,妈妈当时如果能够有一点点可能性,就不会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因为……因为那个时候,妈妈正在产床上迎接我的降临!”如果真要追究的话,我才是导致这489 人牺牲的‘罪魁祸首’!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把妈妈留给我的任务完成!
59) 绝地大反攻2
“除了妈妈另行安排任务的六位成员幸免遇难之外,其余的26个分点489 名研究人员,世界顶级的最优秀的科学家,全部遇难在不到30秒钟的‘恐怖分子’袭击之中。而这所谓的‘恐怖分子’就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杀手集团。”我横目怒视着他,心中的愤恨如烈火灼灼不停的燃炙着我的心……
“不错!就算你说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只要我能得到全世界、让所有人都俯首称臣、最至高无上的武器,死一些人又能算得上什么?”他张狂无比的丑恶面容不停的扭曲着
“一些人?温雨,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命动和能’。我现在就告诉你?细菌与病毒最主要的区别在于细菌是由真正的细胞构成的,并且它们有自我繁殖的能力;而病毒没有细胞,是由DNA或RNA的一个分子构成的,这个分子被包裹在一个蛋白膜内,因此病毒实质上是一种基因信息。它们不吸收营养、不呼吸、不能靠自身力量繁殖,但它们能在进入生物细胞后增殖。‘命动和能’中的‘生物体’是通过‘化学’方法培育的一种新型‘病毒’他与我们平常所遇见的‘病毒’并不是一回事儿。
“之所以说‘命动和能’是除了他们俩之外的第三种‘生物体’,因为他具有病毒和细胞的综合特点,它内有的‘生物体’是如病毒一般的基因信息,但是却有细菌般的自我繁殖、自我吸收营养能力的有机体。这点是生物科体中非常罕见的。
“更罕见的是细菌和病毒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他们繁殖力得‘快与强’,在短时间内迅速的感染和破坏人体或是宿主的正常细胞。但是‘命动和能’中的‘生物体’不仅仅只是单独针对人体或是家禽,进行‘感染和破坏’,而且他还具有‘腐蚀和分解’其他宿主的‘成分’的能力,因为它们具有能够自我调节的产生出‘酸’性体。
“这是‘命动和能’最可怕的地方,它所‘腐蚀’不仅仅只是针对人和家禽一类动物的细胞,只要给与足够的时间,它能够针对物体的物质成分和坚硬程度进行智能分析,自我调节的产生一种‘化合酸’,而这种‘化合酸’可以分成‘有机’和‘无机’,‘有机化合酸’针对的是‘腐蚀’动植物细胞,吸收所有的水分和养分,被腐蚀的宿主就如被硫酸、硝酸等一类强酸破坏的样子,直到所有的营养成分被吸收、所有的‘DNA’全部毁蚀掉,但是‘病毒生物体’却可以仍然单独存活,不像一般‘病毒’随着宿主的消失而消失。另外它们不会随着温度的升高和不适应的条件而消失,相反地,他们会自我调节去适应环境。它还会掺其在空气、水分一直传播,很快在其他的宿主身体进行繁殖和进行新一轮的腐蚀。(所有的人都为之变容,温雨的眼睛不自然的睁大)
“而这‘有机化合酸’与另一‘无机化合酸’比较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无机’针对的是‘无细胞物质’,它会自我分析出物体的成分,然后自后调节的产生更强性的‘酸性化学物质’来腐蚀物体,对一般金属只需要几秒钟,比如铁就会变成氧化铁;对化合金属,需要不到一个小时时间;对木质物体,不到几分钟;甚至对石头一类的坚硬的无机物质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几年或是几十年,但最终都会被‘酸化’。就算比石头更坚硬的任何物体,只要给与足够的时间被这种‘生物体’分解出成分,最终都会被腐蚀,你听懂了没有……“突然,温雨大声地斥怒道
“不可能!你在吓唬我,雪(温雪)的日记也有讲过……”
“温雪的日记记载的和‘圆刀’上记载的‘命动和能’都只是试验最初的目标,也是第一阶段的试验成果,他们希望培育一种化学催化成份可以融合‘核能’。‘使核能的威力大国50倍’是他们试验的目的,而且那个时候,试验还是分毫不差得到控制。到了中期,当‘生物体’分化出的‘有机’和‘无机’慢慢改变‘命动和能’原有的路线,那个时候它的名字叫做‘智能命动’,可是越到后来‘命动和能’的‘生物体’繁殖和其中的化学成分越发不被控制,而且发展之快是难以想象的,这也是妈妈为什么必须毁掉它的原因。温雪之所以不知道这一部分,并不奇怪,我说过,妈妈为了保护每一个人,他们只有服从妈妈的指示和命令,而她所负责的部分另有内容。”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这一切?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呢?而且……而且你好像很清楚温雪日记里写着什么?难道你见过赵虞芸(无语的妈妈)?”
“我的确是没有见过她。但是某人知道它的内容,他是第二见过‘日记’的人,而赵虞芸不过是第三个,而等你拿到日记的时候,已经是第六个”我说到此时,温雨回头看着狈,而后者的表情也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惊慌失措
“是谁?”温雨非常吃惊
“林仁生,我爸爸的贴身保镖,但在感情上等同于爸爸的亲兄弟(我看向林家二少,知道是该我告诉他们事实的时候)
“当初,妈妈在临死前知道有这本日记的时候,她并没有焦急的想毁到它。因为她知道温雪除了对‘原子弹’设计工程比较熟悉之外,对‘命动和能’知道的寥寥无几,所以她并不害怕。然而她考虑的确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温雪为什么不把日记交给你。而妈妈猜到的可能性有两点,一点是里面记载了很多温雪对你的感情和心情的描写,也就是情书;另一点,有可能温雪记载了详细的‘原子弹’(核武器)的构造工程的方程式,她希望把你的注意力从‘命动和能’上转开。这两点对我妈妈来说都够不上威胁,我妈妈可以把日记给你,但是妈妈对自己的好朋友还是有一些了解;温雪既然没有把日记直接交给你,就说明她已经对她的所作所为开始后悔,她也后悔对你的这份爱情。
“妈妈从来都没有恨过温雪,哪怕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正当妈妈犹豫是否应该找到这本日记的时候,爸爸的决定也影响了妈妈对日记的决策。
“爸爸决定与妈妈共存亡,可是却不想连累无辜的林仁生——爸爸此生最重要的朋友。所以我的父母决定让林仁生寻找这本‘下落不明’的日记,但与此同时,爸爸又写了一封信,信里交代了一个爸爸隐藏了将近7年的秘密……“
“什么秘密?”温雨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我看着他,冷冷的……
“信里的秘密是关于一个深爱林仁生的女人和这个女人所为他生下的孩子(林家二少、无语还有无言的表情很悲哀)。爸爸所写的这封信的目的是希望林仁生可以找到这个女人,重新开展新的生活,并且心中带有很沉重的歉意……(我希望我能够把爸爸的歉意转达给林家二少)”
“你说的这些和‘日记’有什么关系?”温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我故弄玄虚的原因
“所谓的‘下落不明’也只是妈妈的借口。妈妈早已猜测到温雪除了妈妈和你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朋友,日记既然不会交给你,那么另一个人就绝对是我妈妈。而那个时候,妈妈四处逃避‘国防部’和你的追捕,所以温雪会直接交给另一个人,那就是爸爸。果不然,就在林仁生追查到温雪的日记被快递到了爸爸再美国分公司的同时,他也收到了那一封爸爸写给他的信。看完信中的内容,林仁生才知道‘寻找日记’只是一个‘调虎离山计’,可是‘日记’他不能不管。看着这两样东西,他不是没做挣扎,最后他决定把‘日记’交给心中所提到的,也是他此生唯一深爱的女人,然后毅然决定和我父亲共存亡……”
“你怎么确定他爱那个女人?”问话的人不是别人,竟是面色灰白,但是泪已经润含在眼眶的狈,我想他已经明白我所说的故事内容了
“因为林叔叔每件西服里面都要求裁缝特制一个能够放下一本书的口袋,而这本是一本非常薄、且非常破旧的原文版的‘廊桥遗梦’,书上最初的20多页有着明显的利刀划过的痕迹和很多的血迹,然后用透明胶仔细粘过的。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林叔叔都不会忘记把这本书如宝如珍带在身上,贴近他胸口的位置。因为这本书是那个女人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替他挡刀的证明,是他们相识的见证,也是这个女人留给他的唯一东西。(林家二少紧紧握着他们的拳头)
“因为日记的内容相当特殊,林仁生把日记放在了‘纽约银行’的保险箱内,并且把那本他贴身保存了7年、且在重要的页数作了标记的书寄回给了那个女人,而这些标记的页数就是保险箱的密码数字,同时把银行地址告诉了他的另一位好朋友,李正,并且希望李正可以从此保护她。就这样这本日记到了第三个人的手里,而那个时候林仁生却已经和我父母死于所谓的‘仇家追杀’。
“我并不知道你是怎样知道日记在赵虞芸手里的,但是绝对不是因为林仁生这个人,我猜想你们一定以为赵虞芸是我父亲林志辉的另一个女人,所以才查到她身上的。“
“不错!当初狼追查到日记被存寄在林志辉的公司后,就下落不明,我突然想到了林志辉与赵虞芸之间的关系,所以就让狼……”
“原来……原来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她?”狈的神情相当的激动,颤抖得手指指向温雨,突然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猛烈的开始嗑嗦,紧接着大口的鲜血呕了出来
“为什么?因为她挡住我的……等一下,你……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赵虞芸?那么林志辉对林仁生所提到的孩子,难道?不可能!不可能!”温雨突然像似明白了什么,面孔扭曲,眼睛狰狞的看着我。我故意微笑的看着他。突然他大步奔向我,手里的枪狠狠地杵在我的太阳穴
“无心!”所有的人被这突变吓得惊慌失措,他们担心的惊叫,而身边的无欲和无耐也被上来的士兵强行割离
“臭丫头,说!那个孩子是谁?是谁?”温雨的脸色开始出现我从未见过的焦急
“是不是无言和无语?!是不是?!”他的温文尔雅突然全部消失不见,狂狮般的怒吼镇的我的耳膜嗡嗡直响
“你想狈有那么大公无私吗?”我仍旧笑容不变的看着他
“告诉我他们不是林家那两个杂种!告诉我不是!不是!否则我一枪崩了你!”他的嘴角看是有些抽动
“他们当然不是杂种,他们是林仁生和赵虞芸爱情的结晶。比你这个杂种要强一千倍、一万倍!”我趁着他全神贯注的仇视着我、紧抓着我的同时,装作挣脱一般的挪到了机器的旁边,这个位置不仅没有任何士兵,而且还可以看到时间。
“无心!”所有人为着我的话担心着
“不可能!不可能!告诉我这是假的,这都是你编的”温雨强加的力度,使得我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接着麻木的有些微痒,我想是鲜血慢慢流了下来
“温雨,这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而且当时也只有三个人知道,我父母和赵虞芸本人,甚至连林仁生都不知道,因为那晚他‘借酒消愁’喝的‘人事不知’。”
“这些都是你故意的?你故意跳入我的陷阱?你……”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让你如此轻而易举的把我从医院里‘抬’出来!”我们的眼锋相对,忽然他紧张转过头的看着我们身旁的机器
“密码……我要你马上停止它的工作,我要你马上停止密码的工作!”温雨非常惊慌的命令着我
“温雨,我说了那么多关于‘命动和能’的危险,你还不死心!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少说废话!我让你停止它!立刻!”忽然,他的枪离开我的太阳穴,却指向了无语他们那边,我紧张马上大吼
“你先不要冲动,‘命动和能’不会因此而被毁掉,我用命向你保证!”我没想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他还会想着用别人的命来威胁我。
“我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他没有选择,但是仍然不放过我
“难道温雪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三道密码工作的原理?”温雨突然恶毒且尴尬的看着我。我想起来了,当是温雪逼迫无欲他们的父母改变程序命令和密码之后,就死在了这里以求得我妈妈的原谅。她顶多也只是告知温雨‘需要的密码’
“所有的一切都是以电脑程序设置的三道‘死’命令为基础,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有相应的血液在检测后有着符合命令的基因,才能够通过命令。你知道‘基因的化学本质就是DNA’,所以通过检测我们血液中的DNA,然后得知是否有着相同的基因。
“13年前,机器中放置的是我妈妈和赵予文的血样后。第一道命令是关于我和妈妈吴兰儿的,我们某一样基因是成‘显’和‘隐’不同两性的,就是我们都有的‘花香’基因,但是因为是隔代遗传,所以妈妈的基因是呈‘隐性’,而我的是呈‘显性’(所以无心身上有花香);当仪器检测出我们的DNA,找出我们俩所相同的‘花香’基因,并且是‘显’和‘隐’不同两性,这就完全符合电脑曾经设置的命令,那么第一道命令就被通过。
“当第一道密码通过之后,会检验第二道,林家二少与赵予文是两代内近亲,他们的基因有一个是非常是相似的,就是他们的基因遗传,他们都必须有着‘双胞胎遗传’基因,而林少杰是呈‘显性’,而林少翔同赵予文一样是呈‘隐性’的;如果检测的血液样本中有着符合电脑命令的基因,第二道就通过“我试图想从温雨的嘴中的等到‘为什么温雪会得到赵予文的血液’,不过从他焦急的表情来看,他并不在乎!
“第三道?第三道是什么?”
“第三道命令是最复杂的,它分为两部分,必须同时进行,而且所找出的基因必须是三者相等关系,也就是我的某一种遗传基因的DNA、林少杰的一种遗传基因的DNA,和我们孩子身上被遗传到这两种相同DNA所产生的‘致病基因’(作者提点:人体内的遗传基因,来自父母双方,父母的遗传基因一代一代向下垂直传递,如果父母一方或双方带有某种致病的遗传基因,同样可以代代相传。有的遗传病只有当父母都有共同的致病菌基因并且相会时,后代才有所表现,即发病。)”
看着温雨褶皱的眉头,猜想这几年他还是没有完全明白温雪在‘遗传基因’的成就,虽然他拿着温雪的论著成为世界闻名的‘遗传基因’学的名家教授,但是还差的远呢,又怎么能够和我妈妈相比。我妈妈一直是温雪的‘家教’。
“OK,这么讲,当两道密码通过之后,程序自动的把我的和林少杰的血液中提出,(因为在第二道检测中,已经得出林少杰的双胞胎遗传基因呈显性),自动分析我和林少杰所有的DNA密码。
“正常夫妻生下孩子致病的几率是四百万分之一,因为遇到相似‘隐性基因’可能性很低很低,几乎是零。但如果是近亲结合,几率最低的疾病会达到1/64,但是最普遍的疾病中,如先天性遗传病高达37.5%,先天性残疾患病率为41.6%,多基因遗传病在近亲结婚中的发病率约为10.9%。也就是说,无论何种遗传疾病,只要是近亲结合,遗传几率就不会小于10%,更何况是你们所认为的同代的‘亲兄妹’相结合。就是第三道命令程序的原理。
“按照温雪所认为的,我和林少杰一定会是‘亲兄妹’,那么我和林家二少都是林志辉的孩子。相对的我们都会遗传到林志辉的某一些‘致病基因’,而她设置的程序命令我的某一个‘致病基因’和林少杰的某一个‘致病基因’相似或相等的情况下,程序通过一半部分;而同时当从我们的孩子的血液中监测到这两种来自父母身上但非常相似或相等的‘致病基因’时,程序通过另一半部分,有一半不通过,整个程序就作废!(三种来自不同血液的DNA,但有着相同的‘致病基因’,这就是程序命令)
“例如说我遗传到父亲‘动能神经末梢调节迟缓症’,最能表现在‘警觉性’低,这也是我祖父为什么收养林仁生,让他作为爸爸得贴身保镖的原因。如果林家二少也是林志辉的孩子,无论是‘显性’还是‘隐性’他们也会遗传到这种致病基因。当机器一检测到这种DNA时,来自我身体内的这种’致病基因‘与林少杰的这种’致病基因‘相似或是一样的情况的下,前半部程序就会PASS. 而同时,我们的孩子从母体上遗传到这种’致病基因‘,又从父亲那里遗传到这种’致病基因‘,那他们一定也半分之百的遗传到这种致病基因,与程序设定的命令一样的情况下,就会PASS另一半。现在你明白了吗?“我的表情没有任何一丝不耐烦,但是信里不停的嘀咕着‘在不明白我也没办法’。我是学理的,不是学文的。
“你在耍我!你和林家二少根本就不是‘亲兄妹’,那么‘命令’中的程序和‘密码’不相符的话,‘命动和能’不就……”他突然朝林家二少和孩子的方向开了一枪,这一枪声让我三魂没了七魄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耍我,我保证下一秒钟你可爱的儿子就只剩下冰冷的尸体”
“等……等一下!命令不相符,密码没有通过,毁掉的也只是这台机器中的所有程序。”看来我的信用他低,他的表情根本就是‘信你有鬼’。我看着仪器屏上的时间显示,还剩下不到7分钟。必须让他转移目标……
“我说过‘命动和能’难以控制,在被加入‘待子酶’之后,他的分解和腐蚀能力就更大,所以妈妈没有办法轻易毁掉它,只能用这个名叫W —155非常特殊无机混合材料制成的装置先封装着它。这个装置非常坚硬,只有这台特殊制造机器有一种特制的超坚硬混合金刚石在特制速度和力量之下攒透装置使‘命动和能’中的‘生物体’与核能混合。但是温雨请你仔细考虑一下,混合后的‘核能’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你希望见到那个局面吗!只要‘命动和能’保持这个状态,你就有希望……”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闭嘴!闭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愤怒。
“我……我等了这几十年,你还要我继续等下去!好就算我等,我也要先除掉你,出了我这口恶气!”他的枪口又重新指向了我
“无心!”所有人惊恐的大吼。当我看见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错乱的信号,我知道正是时机。
就在他预想对着我的额头开枪时候,我向右一闪头,左手握住他那只握枪的手欲抬起朝天,而同时提起右小腿,用另一只手搜索的暗藏在右脚鞋帮机关上的‘发卡’,全部就在一瞬间的时候,当我刚把手中的‘发卡’变成银针的时候,一声近距离‘砰’,我神经一紧,心脏好似完全停止了跳动,用尽全身力气把银针深深的扎进了他握枪的手腕……‘啊’,应该是他的吼叫吧,因为我只能看见鲜血随着我从他手腕上抽出的银针不停的喷出……就在他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反射失手掉枪的时候,我预想用空余的右手接住,然而千斤沉重,好似完全不是我的手……紧接着我立刻抬起左手的银针,在离他咽喉向下一存的颈根部位,狠狠地撮进颈部将近1/4厘米。所有一切瞬间停止……
“别动!在动,我就让你变成死人……”这些话比我想象中的要费劲的多。
从头到尾只有不到5秒钟,但是温雨脸色已经看是变青,他紧紧地咬紧牙关。一只手紧紧抓住那只被我用银针刺穿的手腕,我想应该已经废了,因为我刺断了他的臂筋。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始终低估的男人的力量,刚才那一瞬间根本没有抬起他欲要开枪的手腕,这一刻被射入子弹的右臂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仿佛整个臂膀被卸了下来,也许是太紧张了,不过感谢老天,这一枪不是在孩子身上……
“无心,你是故意……激怒我……”
“现在才反应过来太迟了,你应该了解我,你动我可以,千万不能动我的孩子。NO,NO让你的手下……把枪都放在地上”我脸上流下的冷汗慢慢的润湿了我的眼睛,他趁机想让他的手下举枪……
“我右臂废了,左臂就更没有分寸,你知道这要再使半分力,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颈根部分不是人的死穴,但是刺穿后会让人在折磨的痛苦中不能呼吸的慢慢缺氧而死。
“你想怎么样?别忘了你的男人和孩子还有你所有的朋友都在这里,用我一命抵这么多人的也值了,是不是?”他因失血,发青的脸色开始变白,然而他一张嘴就抓住了我的要害。
“温雨,你真以为要你死的人是我吗?你有没有想过温雪既然有机会重新编辑命令,为什么不用一个简单容易的密码?比如用你的DNA,就像当初用我妈妈的DNA设置一般,很容易破解……”我使出杀手锏
“你?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温雨被我的问题扰乱的顿时惊慌无措
“先让无欲过来帮你止血。(他有些惊讶得看着我)放心,如果不是你拿孩子威胁我,我刚才不会冒这个险。先止血吧!”他阴冷的看着我,慢慢的出声让他的部分手下把枪都放在地上,然而无言他们还是被团团包围,很公平!无欲和无耐赶紧跑过来。
“无心?”他们站在我右侧“你们过来,我的右耳听不清。”希望右耳的耳膜还在。无欲捡起地上的枪指着温雨,这时我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后,再也支撑不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右肩如火烧得剧烈钻心的痛迅速窜列到全身。子弹还嵌在我的肌肉里,所以黑色的鲜血不停的往下流……
“无心?”无语大声地哭喊着,但是我完全听不清……
“我没事”我尽量微笑。等到我和温雨的伤口被迅速的包扎完之后,时间只剩下不到5分钟了。我再一次的站起来,面对着温雨,他眼神中如利刃的愤怒仿佛要把我置于死地,往日的文雅完全消失殆尽……
然而我转向包围着林家二少和孩子的大部分‘武装分子’。
“你们听好!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绝对不会再重复第二遍……”我的话被温雨恶声声的打断
“无心,你想干什么?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了你……”不过这回‘风水轮流转’,无欲拿起枪用力的杵在他的脑门,让他闭嘴
“这里还有不到5分钟就会爆炸,你们身后的那面石墙,从最左边和最右边起各量大约三米,再从地面向上大约两米的地方,石墙后面是空的,里面各有一个金属箱,两个箱里有红、黄、蓝、绿四把钥匙,从这里出去向右转两次在向左转三次,会看见两面有白色痕迹的石板,分别对立,大约四个人的力量抬开每块石板,后面就是秘密电梯,每座可以大约乘有55个人,直接通向安全地面,那里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言外之意,可能外面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红和蓝色的是第一座电梯的钥匙,黄和绿色是第二座电梯的钥匙。要活还是要死,有你们在这4分30秒之内自己决定。”我的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傻了……
“无心,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吗?你做梦!”
“他们可以为你留下,做你忠心的走狗。但是我想他们每个人还不知道身种你研究的毒药吧?(我又朝那些人大喊)你们可以看一下你们右手腕处有一条朝上三厘米的略微发青的线条,那就是中毒的表现。我从刚才为我抽血的那人身上发现的”在我用‘太极’牵扯、再用力推他的时候发现的。
“组长,我……我有”
“我也有”几个年轻的声音开始有些担惊的叫起
“闭嘴!”那个身为组长的人也有些惊慌得看着自己手腕。
“她说得完全正确,你们全部中毒,和我一样,这是他用来控制我们的手段之一”包括我在内,也非常惊讶的看着说话的人,那是狈,一个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人。
“狈……你!”
“主人,我是用命来报答你,可是你却让狼杀了我最心爱的女人,现在又要伤我孩子……‘虎毒不食子’,不能看着你伤害他们”而同时已经有几个人在‘组长’的命令下试图摸索的寻找石墙后的金属盒子
“无心,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哈!哈!很好,Alice,死在你们母女的手里我认了……”温雨突然开始狂笑
“温雨,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死,也不会死自我的手里。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太多了……”荧屏上的时间指示还剩4:05
“你知道是谁最终破坏你娶赵予文这个女人的吗?不错!是我爸爸娶的她,可是你知道爸爸有多么厌恶她,他又怎么可能主动认识赵予文呢。我现在告诉你,是你妹妹温雪。深爱你的她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夺走她的幸福,所以她假装十分开心的把赵予文介绍给她所认识的男人,没想到赵予文却偏偏看上了深爱我母亲的父亲,当然也因为他的身份和财富。(温雨有些难以承受的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在你突袭26个试验基地后,却无法找到任何资料,别说是重要资料,就是任何的蛛丝马迹都完全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的眼神透露着深深地难以置信)不错!这个人也是温雪。我告诉过你,温雪在得到妈妈的通知后,考虑了一个小时,才最后通知你,就是这一个小时,她利用妈妈在电脑上‘远距离中枢数据库调控’销毁所有的资料。“这时,身旁突然走过来几个‘卸甲’的士兵,并且让林家二少同时走过来。
“主人,别怪我们临阵脱逃。这也是身不由己,我们有的都是有‘家口’,也是为你‘拼死效力’过的,没想到你……(然后转向我)我替这76名兄弟问你,这毒……”
“一般最快的解毒方法就是找直接下毒的人,不过,我想他不会告诉你们。如果……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会尽我所能替你们解毒,就当作对你们的‘报答’。”接着‘组长’点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的走了。
而此时,我们身边的仪器忽然发出‘轰轰’的响声,仿佛如被缚住的困狮挣扎着“无言、无语,你带着孩子和狈从小电梯出去(来时的电梯)”
“不,要走一块走”无语焦急的阻止
“听我的话,带着孩子先走,我答应你,一定会出去的”我的眼神充满了自信,胜利已经就在我们面前,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完成
最后只剩下我和无欲、林家二少,还有温雨,他还在为我刚才说出的事实而惊讶和悲切着,是呀!他这一辈子最觉得内疚的人,却有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温雨,你知道温雪研究的‘戒情’吗?(他的没有表情)那是一种三年期限的‘剧毒’,也是非常罕见的,可以说温雪在化学制毒方面和你一样是天才,但是她却选择了‘遗传基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因为你的‘先天性心脏病’,遗传于你的父亲,所以她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帮你,让你不再死亡线上徘徊。”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已经输了,你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在我面前显示你那虚伪的面孔”我么有回答,只是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从30到20再到10……这时,仪器剧烈的转动,甚至可以感觉到地面有一丝微动。
我纹丝不动的看着温雨,就在时间变为‘0’的时候,温雨突然非常惊讶的压住心脏部分,再一次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泪已经在他眼中徘徊,他明白最终想至他与死地的不是别人,就是温雪,曾经爱他至死的人……
“这是温雪留给你的最后礼物。就算‘命动和能’通过程序检测,当核能完成之后,机器完成他的使命,停止之后,你体内的‘无限数码心脏调节助频器’,就会停止工作。我想你应该记得这是温雪帮你做的手术吧。温雪,虽然亲手杀害了几百人,但是她最终还是后悔,她不希望全世界都毁在你的手里,日记中所记载的公式就是希望把你的注意力从‘命动核能’转移到正规核武器,但是最终你还是选择……所以她只能选择牺牲你……”我的话被一声‘电脑式女声’打断
“密码错误!爆炸时限60秒……”机器的‘声控’装置通知我们这里还有60秒钟,随着‘声控’的倒数,我快步的拿过刚才的‘氧气’罩递给他。
“先带他出去吧”
紧接着我转身对着仪器,寻找着印象中的‘红色’摁纽,当机器最上端的缓缓架出一个不到半个巴掌的大的盒子,掀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只有1/4个巴掌大的小四方形、类似于金属的物体,深蓝深蓝还有些发绿的颜色让人有些难以挪开眼睛,我用两指‘夹’起来
“这……是?”已经不能正常呼吸,需要吸氧的温雨颤悠悠的看着‘它’,
“这就是‘命动和能’,这个蓝色的物体就是W-155无机装置”我没有再继续解释的引向他们穿过梦中的玻璃走廊,他们看着两边的风景
“无心,我们……”林少翔问出口
“电梯停止工作,我们只能……游出去”我边走边解释着
“游?从海底?”林少杰也沉不住气
“放心,别看着外面是海水,但离海面还不到150米,这只是浅海区域。不会被海压压死的,我们可以憋气1分半”我指着无欲、无耐和我,不过这是我没受伤的情况……
“我和杰也没有问题,那他呢?”昏迷的温雨整个身子几乎是被林少翔扛在身上。
“放心,只是‘辅助器’停止工作,刚开始不适应的征兆,他现在就如正常的心脏病人一样,而且还有‘氧气’罩帮忙,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时我已经走到玻璃走廊的最顶端,打开门之后,是一个入游泳池一般的大型池子。
“还有25秒。5秒之后,我们一起跳下去,尽最大的努力,要游的越远越好……”我们微笑的看着的对方,默默的由5数到0……
希望,再看见对方的时候,已经是自由的彼岸……
60)
深幽的海水不断冲蚀着我的伤口,连带着我受伤的手臂仿如罐铅般的沉重,我知道体力在快速的消失,然而看着头顶那忽悠忽暗‘曙光’,希望就在那里。握在手里的‘命动合能’让我想起了妈妈的遗憾,努力的咬紧牙关,可是……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所能决定的,我感到意识不受控制渐渐朦胧的时候,忽然手臂被某一种强大的力量拉动着……
“无心!无心!别吓我……”左耳边传来愈来愈震耳欲聋的嘶哑‘难听’的嚎声,是……是雪儿
“无心,坚持下去!你给我坚持下去!你说过我们永远在一起的……”第一次……第一次无耐得声音有着急躁、恐惧,甚至是在我和林家兄弟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见他的脾气
“别……别按了,再按我的肋骨……就好断了”我铿铿呀呀的‘求救’着,从来不知道无耐的手劲这么大
“无心?无心,哇……你吓死我了”我朦朦胧胧的看着周围的一圈人,头发仍旧滴着水的无欲和无耐,还有湿的透透的无言
“如果不是无言和他们又回去及时找你,你……”雪儿的声音透着的恐惧,身体不停的发抖
“放心,我这么瘦,都不够鱼儿塞牙缝的。雪儿……你……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宝宝呢?杰和翔呢?他们没事吧”当我看清楚眼睛通红的雪儿,在无言身边却看不见无语和宝宝的身影的时候,恐慌立刻占据我的心头
“呀!糟糕!我……我们光担心你了,无欲他们一上来就问你在哪里,所以当时我们都……天啊,杰哥哥他们呢?”
“别担心,无语已经带着宝宝他们先去医院了,而刘涵和托马斯将军的手下去周围的海域去找我哥他们了。可能是实验室爆炸,卷起的海流把你们都冲散了”无言连忙安抚住我们的紧张的情绪。
就在此时。海面掀起满天的浪花,下陷的实验室在塌陷后,引起的漩涡所带起的冲击……
“宝宝没事吧?”我的神经一紧,头部如电流冲击滑过的疼痛,是‘催眠术’留下的后遗症,而此症状只要我一运用的了‘记忆库’的资源,便会……唉!
“没事,你知道无语太担心了,所以先去前面的医院了”无语,如果我离开了,宝宝交给你我也放心。
“刘涵?托马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信不是被……”我有些疑惑。那封信在香港就被温雨给扣下了,要说雪儿直接找上门,托马斯将军也不会轻易见她的呀
“这话说来就长了。你还记得刘涵的表姐吗?那个暗恋你的‘三八’团社长,她的父亲原先是法律系福特森教授。”我当然记得,那片刊登在‘剑桥校刊’的文章还是教授的推荐才得以……世界著名的法律系教授在耶鲁皇家军校执教,难道?教授和托马斯……难怪当初一定要让教授会耶鲁执教呢!真是天助我也!
“教授以前和托马斯将军是同校好友,只不过最后托马斯将军参军,而教授留校执教。那天我掉落山崖后,昏迷了几个小时,醒了之后也正好碰见四处寻找我们的刘涵和程启。当初你不告诉他们怕他们受到连累,可是谁又想到他们之间的渊源!事情就是这么巧,她打电话给教授后,我们就飞过来了,见到托马斯将军后我相告实情,不过……由于事情涉及的复杂,他也只是私下调动了一个小分队,不过,却让‘飞云党’和‘龙帮’的人免除签证的麻烦直接都赶了过来,现在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听着膝盖和手臂上还缠着绷带的雪儿眉飞色舞的讲着,我心里也有些觉得惊讶,老天的确是很厚待我们。只是已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杰和翔的消息……
“这个家伙,他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天下太平了吗。该死的,呛得我的肺到现在还疼……”林少翔的怒火从几里之外就可以感觉的到。难道他们说的是温雨?就算现在不死,他也活不长了,不过在他死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他……
“心,感觉怎么样?”霸道的林少杰兄弟,不在乎周围人的脸色,拨开阻碍,就把我从无言的怀里给我抱了起来
我微笑的摇着头“还好,只是有些听不清。温雨呢?”
“那家伙真XX的浪费我力气,自己拨掉氧气罩,要不是我眼见手快……”
“好了,翔!他暂时没事,托马斯正在安排处理”林少杰小心翼翼的抱起我,
“等一下,向西走大约500米处,应该能够看见刚才先逃出去的那些人。让托马斯将军先带回去,我回头再和您们解释”头疼欲裂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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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结果被勒令的坐‘禁闭’,直到伤口愈合,右耳在医生的确保下保证没有问题之后,我才可以离开。
“Miss Wu ,真没想到今天还有机会见到AliceWu的女儿,你的事情我已经从无欲和无耐那里听说了”托马斯,现如今美国陆军总司令。
“将军,实验室已毁,当年所有的证据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在和我‘索取’情报,是否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既然他只带了一个‘小分队’就说明他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毕竟美国大选在即,这样的事情引起多余的麻烦,没有人会确保一定会‘风平浪静’。而他说的这些话,也只是想探探我的口风,否则现在我也已经在FBI 的审讯室里了。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那好,你好好休息吧。不过,那个什么‘命……’什么来着?”
“命动和能。放心,我会尽我所有的努力让它消失的干干净净”我也没有几分把握,但是它却是妈妈的遗憾,也是我的使命
“好!由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也会尽我所能的对你的要求提供支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贵政府一直视‘军人’为‘第一生命力’,关于十七年前的实验室爆炸案,虽然我知道您不想把事件闹得很大,但毕竟是几百条人命,我希望他们不会‘走’得不明不白。一定的‘烈士’荣誉和‘慰问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不是我狮子大开口。这些死去的无辜者都是因为妈妈的当时的‘不得已’所造成的,可是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还她们一个公道和清白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而且当初你母亲为了他们的安全,内部根本没有他们的任何资料,这个情况……”
“放心,只要将军能够答应给他们‘平冤昭雪’,我就一定把资料全部备齐”
“哈,哈,真是‘虎父无犬子’,好!我想以我的地位,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不过,上次你提到的‘高级官员’是谁?”那十几年里,一直和温雨‘狼狈为奸’的‘政客’,也是背地里一直出卖我妈妈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也是我留着温雨的原因。只可惜,他到现在也无法开口说一句话,温雪的‘最后王牌’让他一下难以接受,气急攻心,除了还可以带着氧气罩喘气之外,已经对外界毫无任何反应。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对温雪的感情是那样的深,深到无法不在乎温雪的‘背叛’,无法给自己一个理由再如从前那样刻意的去忘怀。
“我正在查询,不过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对了,现在被你‘勒令’关起来的那76名‘武装分子’,你想让我怎么处理掉?我怎么也要有个理由吧”噢,对了,那76人,我差一点都给忘了
“不是,你误会了。我希望你不要为难他们。我之所以暂留他们是因为他们每人身上都身受剧毒之苦……”
“你不是想放掉他们吧。我不麻烦你的朋友,那是我对你的信任,可是这些人……‘心慈手软’只会为以后添加更多的麻烦……”将军就是将军,虽然政治意念和角度不同,但是‘心狠手辣’的本性还是同属一家
“放心,当初我母亲就是害怕有人以这一借口为难所有的研究人员,所以在唯一也是最后的出口处安置了‘激光电击磁波’,使他们最新接受的信息会完全消失。(看着他惊讶和猜疑的眼神,我接着说道)当然,根据不同人接受程度的不同,也许有人还有一些‘留念’,不过这几天我会对他们每一个人进行测试的。”
“好!在纠缠下去,倒显得我有些‘心狠手辣’。我相信你,但是如果这件事情走漏出去,你知道……”
“放心,这是我母亲一生的遗憾,也是我存在的使命。我定当以我的性命来完结这十几年的纠缠变革”我也冷冷的出口,希望他接受到我话中的含义。我不是为你效命,而是我母亲。‘道不同不相为某’
“哈,吴(无)小姐不用这样认真,其实你也知道政治的事情风云变幻,没有人可以说的准的。像吴小姐这样的人才,能够帮我们,那是我们的造化,求之不得……”怎么死了几百人还不够,还想在拖累更多的‘无辜者’
“你放心,解决‘命动和能’是我唯一的使命,我会全心全力的帮贵政府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唯一’二字的发音很重。他抿嘴笑了一笑,最后摇摇头的不再勉强
“无心(他突然的改口让我一愣),能够从这‘污秽’的圈子里走出来,也是我‘唯一’的心愿,‘身不由己’不是一时,而是一世呀。我明白你,好好休息吧,有任何要求直接向我汇报”他的这番话,让我为刚才冷酷的言辞而感到惭愧。他的‘身不由己’和妈妈当年的感受有几分相似。
他走了之后,我重新察看一下电脑上的‘全球卫星追寻系统’,已经超过240个小时,不知道我要联系的人是否还依然活着,希望妈妈‘所托非人’……现在能够帮助我活着从‘间隔催眠术’中寻找出当年关于‘命动和能’所有资料只有这个人,这也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一根‘救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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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爆破的试验基地回来之后,头疼和头晕得次数也日益增多,这也是我‘提取’记忆库中‘资料’的代价——脑细胞死亡的速度开始加快,只要每一提取记忆库中的资料,重复开启,这种现象就会不停的出现。如果再找不到‘他’的话,下一个阶段有可能是‘贫血’、‘造血功能紊乱’或者‘神经元失常’等等一系列问题。
“心,想什么呢?”温暖且温柔的怀抱轻轻的围绕着我,同时有些粗糙的大手也温柔的扶上我的额头
“还是有些烧,心,去检查一下好不好?”无欲一定又是来做‘说客’的。
“发烧是一定的,我的右耳膜差一点被震破,有挨了枪子儿,现在只是轻轻的发着余烧,我已经在这里呆了17天了,17天哪,还让我继续呆下去,那还不如就……”我应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欲紧紧地搂住
“别说!别说,我不再逼你,别说任何丧气话……”
“无欲,别太担心我,现在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你和无耐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一些你们想做的事情,以前为了我,总是‘瞻前顾后’的,现在可以放手去做喜欢做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为对方的安全而活着,虽说温暖和感动,但是‘束缚’的生活总是没有那么惬意和自然。
“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事情而改变”他那炙热的眼神已经穿透我的后背
“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在乎林家兄弟吗?”我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我一定要离开。使命和任务才刚刚开始,我必须离开,必须和妈妈为我安排的人走,只有他能够帮助我彻底的打开‘间隔催眠术’中的关于将近20多年的实验秘密的数据和信息,而且要在我留住性命的情况下……‘九死一生’,我怎么才能不连累他们呢
“那就给我和无耐属于自己的‘思优’、‘念优’,我不相信你会真的那么狠心不顾我们俩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林少翔那个家伙有多混蛋,每次都……反正,你要是和他们‘合家团圆’的时候,我和无耐还有自己的宝贝们可是‘相依为命’……”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脆弱无助,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我却无法不感到内疚,而且还是‘痛彻心肺’的内疚
“别说了,你会让我‘无地自容’的”
“那就永远被离开我们,无论到哪里都带上我和无耐,反正林家两个混蛋已经快要幸福的上了天。如果再拥有你,老天真是没眼……”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进来的林家二少给打断
“再让你大放厥词、胡说八道,我才没有眼”林少翔笑着抱着念优,和眉飞色舞的抱着思优的林少杰走了进来。他们的神态还真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难怪无欲他们看了会难受。
“你本来就没眼,连哪个是思优,哪个是念优都分不清”无欲反击着
“我……我……我哪有,我手里抱着的是念优,杰的是思优”林少翔面红耳赤的争辩着,但是那不打自招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拜托,如果不是有人每天早上告诉你谁是谁,然后再给他们穿上不一样颜色的衣服以来区别,你早就出尽洋相了”无欲并没有放过他,不停的嘲笑。无欲的个性是有些随性,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得理不饶人,而且这几天只要林家二少一出现,无耐也是避的远远的。
“那……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们长的一模一样,而且连五官在脸上的比例都分毫不差”林少翔并没有因为无欲的话而继续争辩着,而是温柔慈爱的看着宝宝
“你量了?还分毫不差呢”无欲脸上嘲讽的表情更加深刻,连我都有些害怕林少翔会因为面子而大动干戈,可是……
“对呀”轻轻的两个字,让无欲再也看不去的奔了出去
“他怎么啦?像吃了火药似的,我又没欠他钱”
“如果你能把你关心大哥和无心的一半精力去关心别人,你就知道他怎么啦”不知何时进来的无言看着我厉声说着。的确,林少翔从来都是为着林少杰而转,从法国巴黎就是如此,到后来对我钟情中意的时候,还不忘为林少杰说好话,可是却往往不太关心别人的感受。也许当初我让林家二少照顾他们不是一个很理智的决定
“感觉怎么样了?”林少杰轻轻的把思优递给身后的保姆,大约40岁左右,听说很有经验。
“很好,只是在住下去都快要发霉了”我开着玩笑地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保姆手中的思优和林少翔怀里的念优。两个小东西胆子和好奇心与他们的眼睛一样都是那个大,黑色的‘水晶’镶嵌在俊俏的脸蛋上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谁说是我的孩子?却没有一个地方像我。只有几周大,且已经有着他们爸爸的十足的傲慢嘴脸,唉!只有任命
“下午拿了报告之后就可以回家了。刚刚给这两个小东西打完育苗,可能会发烧。他们俩这么小就‘招风’,惹得所有的护士小姐都喜欢得不得了,真不知道长大了之后会怎么样?”林少杰宠溺的口吻里充满了幸福。是啊,我心里也骄傲的不得了,不过,年轻的护士小姐喜欢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刚才托马斯将军捎话来说你随时可以去军事后勤医院总部,他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实验室”林少杰说完之后直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从实验室爆炸之后,我们顺利脱险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询问过我任何问题,我知道他们每个人有一百个问题关于我与温雨的对话,有千个问题关于我如何得知那十几年的秘密……可是却从没有询问半个字,或者……是不想听到任何不想听到的内容,比如‘我的离开’。
“是关于温雨手下,我答应他们如果有机会的话会给他们解毒的,而且海底实验室的电梯里有着事先安装的‘激光电击磁波’为了洗去他们脑中最后的‘信息块’,忘记所有关于我和温雨的谈话,但是根据每个人的不同状况,也有可能会有遗漏,托马斯的意思是希望‘命动核能’到此为止,不希望再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可是它现在的确存在,你有办法让它消失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不太确定,需要有人帮助,但是却很难找到他”我再次走到电脑旁边,看着‘卫星’似的图表不停的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如果找到了呢?如果他出现了呢?”他的声音有些激动,而我感觉背后目光灼热
“那最好,一切就有希望了”我仍旧‘避重就轻’
“无心!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林少杰骤然高声,宝宝们似乎感觉到气氛中紧张,薄薄的小嘴一瘪,‘哇’的一声,两个小家伙同时放声大哭,让抱着思优的保姆手足无措了几秒钟,然后熟练的有节奏的轻拍着,可是林少翔根本还是生手……
“你看你,干吗声音突然提高,你真以为吓死人不偿命呀”林少翔急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给我,我去找无语,她最有办法”我眼见时机,此时不遛更待何时?我‘抢过’念优,就往门外走
“错了!错了!要抱着他的腰”只听见林少翔‘叽了哇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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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温雨设置的毒药的解药顺利配出,但这并不是我有多厉害,而是狈坦白了所有他们的秘密基地,并从温雨经常所在工作室里找出化学毒药的配方。当我看着他抽屉里超过一百多本的化学笔记,里面记载着超过一千种化学毒药的配方,每一种都是剧毒无比,我的心不禁的发着寒。另一方面,在美军公墓的西南部设立‘无名’烈士碑,名义上是为了‘纪念过去20年中为保卫美国民主而牺牲英勇烈士’,虽然‘民主’这个词用得非常的不恰当,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他存在的真正意义,但是死去的人却在这里找到了‘家’……
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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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国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们几人回到了香港,回到‘海市蜃楼’,回到了久违的家。而同时狈也被无言和无语接回来,虽然‘原谅’二字并不是那么容易脱口,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然而几天之后,他却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封信,信中明确地写道‘他此生的遗憾不想同样留到来世,他希望在来世他会是第一个出现在虞芸阿姨生命中的人’,三天之后,一辆失控的轿车在深夜由台湾南部的某一原住民村落的高山上坠落爆炸,而这个地点就是当年虞芸阿姨坠车的地方。引发的爆炸并没有给当地居民造成太大的损失,而车上也只发现一具男尸,但是面目全非,无法辨其身份。
我们谁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林少杰却让李桦带来了残留的‘皮肤组织纤维’,最后由DNA确定,与狈的完全相符。无言与无语从找寻的那一刻到狈的棺木被下葬的那一刻,他们没有掉一颗泪,但是眼中的‘红色的哀痛’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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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守候在‘特制卫星通讯电脑’旁边,焦急的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夜晚,无助的徘徊在隔壁‘育婴’门前,总是‘天人交战’般的与自己的良心和亲情做着斗争。不是不心疼,不是不留恋,可是总有一天我要离开,太多的牵挂只会让自己更舍不得离开。
“心,我刚才帮念优量体重,这小子又重了一公斤,也不知道怎么吸收能力这么好……”林少翔又抱着念优兴高采烈的走到我面前,这已经是今天的第11次了,而现在才是早上9 点钟
“是吗,很好呀。思优呢?”我羡慕的看着满脸幸福的林少翔和精神头十足的宝宝那之间的默契,心里一股酸酸的,那是嫉妒
“杰抱着呢,一会儿就来”他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下一秒钟林少杰抱着身穿蓝色小上衣的思优(念优是深蓝色,看来这两个父亲还是分不出他们双胞胎),而肩上挂着多功能的摄像机
“今天是家庭日,我们到花园和海边去拍照片”林少杰眉飞色舞的‘命令’到
“我……我手边还有一些东西要做,托马斯将军……”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完了,只是不停的在空白的大脑中找着无稽的理由
“还有什么东西要做?反正占用不了多少时间”林少翔根本没有给我更多的机会,他空余的另一只手强行拉着我。在我们刚走下楼,就看见无欲、无耐,无言还有无语。心里的感动不言而喻,那一天下午度过了这一生最开心地时光。虽然凉风阵阵,不时地飘下几滴小雨,但是总觉得阳光显得格外的明媚,(画外音:都下小雨了,哪有什么太阳)。
三天之后,卫星通讯的图标终于有了回音,然而我的心却不停的以流星的速度下沉,隐晦的心情让我把桌上的电脑在四具雕塑‘达芙妮’的注视下毫无顾忌的从悬崖高处扔了下去。可是我知道这两个月的等待换来的是最终的离别……
五天之后,他还是找到了所发信息的准确位置,我见到在记忆中只有一面之缘的‘他’,而‘他’则是当年母亲首席导师yaken 教授的最小儿子,是妈妈的同学,也是现今为止除了我之外,另一个参透‘间隔催眠术’理念的人,看着他那完全花白的头发,而他的年龄才只有39岁……
“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7天之后,午夜12:00在海洋公园门口见”他看出我的欲言又止
“Jack,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其实我早已经明白其中的原因,可是希望做最后的争取
“第一,我是你的医生,你妈妈把你交给我,你就必须听我的”他严肃的声音中有着无比的坚定。我没有反驳,没有变色,只是用着颤抖不已的手端起桌上的咖啡……
“唉……如果……如果有的选择,我也不想扮演拆散别人家庭的狠角色……”他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并不能让我的心情有任何改变
“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要帮她?”‘她’指的是我妈妈。从他花白的头发可以看出他也是‘间隔催眠术’的受害者
“我不是帮她,而是……赎罪”他的眼神无焦距的看着我
“赎罪?你和温雨是什么关系?”
“不用瞎猜,我和他没关系。(他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他在我坚持的眼神下妥协,轻轻叹了一口气)一直暗中帮助温雨的美国高层是我的叔叔。
“其实,会说回来,你妈妈是我父亲和叔叔斗争下的牺牲品。父亲在‘核武器’开发小组和军队的地位一直位居首位,无人能比,所以当叔叔提出继续‘新型核武器’研究时被我父亲一口驳回,之后他仍旧不死心的向议会提出资金调动的请求。当时父亲率领你母亲和众位杰出的科学家,经过多年的辛勤研究在这一领域已经有了相当出色的成果,所以议会完全驳回他的请求,但是并未打消他的野心。父亲去世之后,叔叔在家族中和工作中相继代替了父亲的位置,可是他仍旧对父亲的得意门生Alice耿耿于怀,然而最无辜是你妈妈,她并不知道父亲与叔叔之间的恩恩怨怨,之后的事情我想你都清楚“
“他现在人呢?”这个人我不能放过,也不想放过
“死了。在托马斯将军以数票赢得美国陆军总司令的头衔,彻底打败家族在政府高层中的权力地位之后,家族长辈的矛头全部指向他,他过度酗酒,三年前,肝癌去世……”自嘲的语气诉说说一个家族的衰落,一个利欲熏心的卑鄙小人的悲惨下场——为了权利而活,最后也死在权力之手,也许这是上天对这种人最大的惩罚
“欲想完全开发潜在‘间隔记忆库’中的所有‘信息’,那种痛苦比做癌症病人做化疗更其艰辛100倍,我不希望因为你身边的人‘心疼’你而阻挠我们将要进行的实验,另外所有需要的试验和医疗设备我准备了15年,都已经在我所指定的地方”他语气已经非常缓和
“如果……如果拖迟9 到12个月,成功率会有多大?”我的问题让他眉头紧皱,脸上又迅速恢复刚才的严肃和无情
“现在我有60%,如果推迟不到40%”
“你是说你本来就无法保证能够100%的提取‘间隔催眠’大脑中‘信息’?”那找你还有什么用
“当然不是,我指的是你存活的可能性!”他非常生气我对他能力的质疑
“那就没有问题,60%和40%对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对我重要的人确实有着很重大的意义”我决定为无欲和无耐生下属于他们的宝宝,否则我怕到时死的就不止我一个,而是三个。
61) 离开
剩下的几天里,我珍惜与大家每一分钟,和宝宝的每一分钟,而自然而然地发现幸福蕴含在这每一个‘一分钟’中,因为这‘每一分钟幸福’都是被离别的悲伤衬托着。有时候,折叠着宝宝的小小衣服,辛酸的泪流不止,久久贴在怀里;有时候,被他们强而有力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感动手指之间的互动是那样的默契;有时候,看着‘哈拉子’从他们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留下的时候,笑容是那样的由然由升;有时候,被洗澡的他们扑腾到满脸是水,却也觉得那水是无比甘甜;有时候,看着因为玩耍而累极的思优、念优倒在林家二少的肚皮上熟睡的样子而感到无限的满足;有时候,只是听着两个小家伙因为对方的‘咿咿呀呀’而‘哼哼哈哈’,谈着只有他们兄弟俩懂得稚语也能让我消磨一个小时直到他们睡着,泪水才缓缓的涌出;有时候,看到思优抓住无语的长发而被心疼无语的无言‘使劲儿’掰开稚嫩的小手,我因此感到心疼不已,才发现无论怎样刻意的逃避,那种‘母子连心’的痛感都永永远远深刻在心头;有时候,宝宝们‘吐奶’,我吓得惊慌失措、失声求救,羡慕的看着林家二少不慌不忙的、稳中不乱的收拾残局而感到无限的羞愧……
有时候、有时候、有时候,许许多多的有时候,我牢牢记住这剩下几天当中的每一个‘有时候’,可是仍旧无法填满那心中深深的空洞,才知道自己真的、真的、真的不想离开他们,不想错过他们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不想错过他们成长中每一段过程。幻想着他们牙牙学语、幻想着蹒跚的开始学习走路,跌倒、爬起、再跌到、再爬起,幻想着他们手牵着手去幼稚园,上小学、上……天啊!你是不是一定要这么残忍!
推来门,保姆看到我友善的微笑着,然后留下熟睡的宝宝和我,静静的退了出去。
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他们稚嫩的红晕小脸蛋,黝黑柔软的头发让他们白皙的肤脂看起来更加晶莹剔透
“妈妈以后带你们多晒晒太阳,才能够向爸爸那样健康、帅气……”‘以后’,……‘以后’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妈妈不确定是否还能有‘以后’
“宝宝,对不起,不是妈妈不想,而是妈妈不能。虽然你们是在那种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安排到这个世界上,可是妈妈从来没有后悔,从来没有!妈妈只是后悔无法参与你们以后的生活,无法看着你们成长,可是妈妈对天发誓,无论在世界上哪一个角落,妈妈都会想着你们、念着你们、为你们祈祷。你们一定要听爸爸和叔叔们的话,一定要听无语和雪儿阿姨的话,他们会替我爱你们”我从怀里颤抖的拿出缝制的参差不起的红线包,里面有我割下的一缕秀发
“不要怪妈妈好吗?”‘最后……最后在吻我的宝贝们,不知是否真的有来世,如果今生无法在相聚,来世我一定用我整个生命来补偿你们,所以,求你,求老天,一定要在给我一次机会’……泪水染湿了红线包,模糊我视线,无论怎样的用力去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去那心痛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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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下午的飞机,必须去美国一趟,那边有一宗case需要我处理一下”
“我明天要飞去东京,该死的日本鬼子没完没了……”
林家二少相继得被公务缠身,停休几个月,也该回到以前为人民服务的日子当中了。宝宝被无语强求的带在身边,而我也‘勉为其难’的同意。距我离开的日子只有不到18个小时,知道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我必须做一些什么
这13年来,在无字兄弟的感情面前,我一直是被动,被动的拒绝等于主动的伤害;被动的接受还是等于主动地伤害。
当无欲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呆愣的神情中参杂着悲伤,是的,那是悲伤……
“怎么,想我们啦,主动回家,还记得这才是你的家吗?”然而只是一瞬间。
假装生气的点着我的脑门,眼中的确有着无法掩饰的不明情续。我们曾经说过有对方的地方才是我们的家,虽然我来过这两层别墅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和他们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让我有着熟悉无比的感觉,那是家的温暖。
“我们今天出去,到大屿山去玩,现在就走”自从和林家二少在一起之后,跋扈的兄弟俩几乎占据我三分之二的时间,好像从泰国之后就没有与无欲他们一起出去好好玩过
乘风破浪,注视着水面波光滟涟。
“你在哪里买到这艘游艇?”无欲驾驶着设备精良的家庭游艇,很显然对它爱不释手
喜欢吗?“我非常喜欢看到无欲脸上那没有负担的笑容。它几乎花光了我四分之一的积蓄,它是给孩子们的礼物,希望他们的命运不会如我这么多的艰难险阻,有着家和父亲的陪伴,‘一帆风顺’……
“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我就开心”无欲深深看了一眼无耐,转过头看向海面
“无欲……这几天很难过”无耐支支吾吾的说道。
“耐,谢谢你们”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一紧,让我的心也紧紧地揪在一起。就在我刚想更清楚地读出他眼中的话语,他却低下头,继续着把红酒道入酒杯
“谢什么?”他握住酒杯的手不停的颤动,也许是因为船身的跌荡
“谢谢这么多年一直守在我的身边”这感谢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决不含有任何‘冠冕堂皇’。
“傻丫头,‘谢谢’这个词对我们来说是不是太有些见外了。”是我的太敏感了吗,仿佛他的笑容有些……有些感伤,就在我想看清的时候,他擦过我的肩膀走到无欲的驾驶座旁那感伤……是因为我的‘谢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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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并不是什么旅游旺季,然而仍旧不时地看见几对情侣与我们三人擦肩而过,但是让我们无法不去注意的是在凉凉沙滩上玩耍的几位孩童,小小的身体在每次海浪冲岸的时候焦急的奔向岸上的妈妈,或而破坏姐姐哥哥好不容易堆砌的海沙城堡
“时间过得好快,我们的无心昨天还是4、5岁的小娃,今天已经是孩子的妈了”无欲看着忽然倒在地上的小娃,一瘪嘴,哭声如雷
“我哪有像‘小娃’?!我小时候可是‘淑女’好不好?”看着坐在地上毫无形象而言的‘小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个粉嫩的笑脸瞬间变成了‘地图’,我大声地抗议着。
“淑女?不如说像无求的妈,好不好!无求每次‘哀求’你陪着他,你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守着他一夜一夜的,对我们俩却没看见你有那份爱心”无欲叽哇的抗议着。拜托,那个时候我才7岁呀,无求本身身体就不是很好,每次训练完之后,一被凉风吹就会病倒,而我心里感到无比内疚,自己本身没什么病痛的,可是却百般找理由逃脱集训,心里不安吗……
“你还嘲笑无求,那你呢?无心10岁生日那天,本来说好和我一起后山狮子洞,看母狮生小狮仔儿,你到好,嫉妒之下,故意在无心面前摔断了腿,逼得她不得不放我鸽子”无耐指着已经是红透脸的无欲,我有些吃惊看着无欲
“你……你是故意的,哦,哦,哦,我……你当时不是说是因为我没有听见你喊我,而一时心急从二楼跳下来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我们都接受过‘高跳跃’训练,有经验的他们怎么可能容易摔伤。
“那……那又怎么样?谁……谁让你从来都没有给我倒过一杯水,更别说守夜了,我也想知道你守在我床边的那种感觉吗”无欲可爱的反驳着,错了还不认账
“你就是‘欲望’过度,连‘有没有倒水给你喝’你都计较”无耐瞪大眼睛的,仿佛好像今天才认识无欲一般
“是呀,我就是计较。你以为谁都像你,有那么多的耐心烦。无心,你知不知道就那个晚上,我摔断腿的那个晚上,有人在狮子洞前的还是等了一夜,明知道你不会出现。这种人不知道是‘笨’,还是‘傻’。”原来,我记得无耐因为第二天集训迟到,而被罚跑一万米。
“是呀,所以于教练早就看出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思,也同时发现了我们的弱点。无求,因为自己内心的脆弱和孤独对你或是别人索求过多的温暖,希望他的要求会从此少一点;无欲,太过强烈的欲望会造成对自己与他人的伤害,而同时也不会让自己得到幸福,教练期望你对无心的欲望不会让所有的人都受伤害;而我,以为耐心的等待,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可是往往‘无比的耐心’就是‘停滞不前’也是‘错失良机’,而无心,太过善良,却不懂得‘拒绝’二字,一颗心要劈成几分,分身乏术的照顾我们每一个人的感受。而无言,他跋扈的强行照顾无语,让你感到羡慕,你希望自己如无言那样可以不用太过顾虑别人的感受,可是你那颗天生‘容易感动的心’无法让你做到那样”我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模糊,真的是这样吗?
无欲搂过我的肩膀,继续说道
“于教练之所以对我们有这些期望,就是因为知道你身上的使命,你活在这个世上背负着责任,他不希望我们因小失大,也不希望我们的友谊和感情受到伤害。只可惜我和无耐发现这一切都太晚了,直到你说出我们的身世之后,说出于教练的身份之后,我们才发现这一切,才猜测出你喜欢无言的原因”
我内疚的看着他们,小时候相信上帝安排你与身边的人相遇、相识、相知,是因为上辈子与你结下的不解之缘,应当好好珍惜,更何况我们的身世都是如此的相近,却从来不知他们对我的情愫也是因此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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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留在那里吃晚餐,可是无耐却说哪里的饭菜都不如家里自己做的,一说到这里,我的心揪在了一起,是呀,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家常菜尤其是他的手艺。以后没有他们的陪伴、没有无耐做的佳肴、没有无欲的嬉耍斗嘴、没有他们的婆婆妈妈,我该怎么办哪……
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突然觉得毫无胃口,‘离别’两个字搅得我难受,第一次发现刻意的掩藏自己的情绪是这样的难。
“今天便宜你了,无耐作了好多你平常吃不到的东西,今天可以尽情的吃”
“这么多,能吃的完吗?无语他们呢?”
“你还不知道他们俩,有了对方就没有人性,现在再加上宝宝们,一家四口齐了,不知道在哪里享受‘全家福’呢!”无耐脸上的笑容有一丝寞落
“对呀,你这个妈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了,如果宝宝会说话的话,弄不好还以为无语是他们兄弟俩的妈呢”无欲的话刚刚落音,就被无耐给瞪了一眼。
然而他的话的确是事实,让我内疚的心更沉重了,我这一辈子亏欠的人太多了,多到连自己都数不过来
“其实……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妈妈,幸亏有无语,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每次一碰他们软软的身体,我……我就手足无措”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希望能够隐藏住泛在眼圈的眼泪。
“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了,快吃吧,都快凉了。喏!‘糖醋酸辣蟹’,都嚷嚷了一万遍了……等一下,先吃一点米饭垫垫底,自己的胃肠不好还不注意了……”之后再无耐得唠唠叨叨中和无欲‘久违’的‘食物保卫战’中。
好不容易吃过这名副其实‘苦、辣、酸、甜’的晚餐,我主动从酒窖里挑选上等的红酒,开始实行我的计划。
当我端起加入‘料’的红酒,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不能负荷。
“这林家二位还真是会享受, Chateau LATrousse,每年才出30瓶,而这种每五年才有三瓶,好像上次我们就喝的这种,唉!真是不服不行,这林家二少真是疼你疼到骨子里了”无欲拿着酒瓶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对着无耐颇有意味的说着,可是我真的无心的考虑他话中的含义
“干……干杯”我努力的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这要是干下去,我们今晚什么都不用做了。刚吃晚饭,饱的也喝不下任何东西,这样吧,我们去阳台上看星星”
“啊?看……看星星?”现在已经快要9 点钟了,哪……哪里还有时间看星星
“对呀,好像这么多年我们三人都没有静静的欣赏夜空了,上次,好像我们是在无心12岁生日时看的星星对吧”无耐举着酒杯晃来晃去,而我的眼睛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晃得我越来越焦急
“是呀,那天我们四人都睡在了山上,第二天,除了无心之外,我们三个还被罚跑了15圈,150个伏地挺身,于教练真是偏向”无欲也笑着的回应着
“无心?怎么啦?眼睛都直了。怎么我们的酒和你的不一样吗?”无耐得突然问话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
“哪有,都……都是Chateau LATrousse”我……真的是无法在他们面前隐藏半分情绪
“我们干杯,敬这满天星光闪闪!”我抓住时机,让他们无法抗拒“好,敬这满天的星斗可以永远传达我们的思念给对方”无耐的敬词让刚放到嘴边的杯子却始终无法抬起。我的手因为他的话而一颤,然而我还没完全反映过来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他们兄弟俩奇怪的对看了对方,而下一秒中在他们‘干杯’的喊声中故意大力的撞击酒杯,脆弱且易碎的酒杯被击碎,酒水一滴不剩的染湿了在石板上
“我……我再帮你们倒一杯”我没有时间、也不想去考虑他们眼中的暗示,只想赶紧……
“无心,等一下”刚转身,左手却被无欲牢牢抓住,当两手相碰的时候,眼泪落了下来。我无力的低下头,无声的让泪水滑落
“心,(耐轻轻的唤着我的名字)难道我们真的让你那么无法接受吗?难道你真的只能把我们当作亲人吗?真的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
“不是!不是!我……”‘我’了半天,却羞于说出酒杯里的‘料’是含有催眠成分的‘春药’,而这种春药中还有提高和维持精子活动的药剂
“你……什么,你甚至连临走前最后的机会都不给我们,你甚至不想让我们给你送行”无欲的话让我完全失色,我转身看着他们,然而却后悔。他们眼中的痛失这样的强烈,失望是那样的浓重,我顿时感觉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
“不!不是的。我……我想要……(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要走的事实,就没有必要在瞒下去了)我的确要离开,可是在离开前我……我想要你们身上的一样东西,这酒里是……兴奋剂”他们因此而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无心?为什么?你知道我们根本不会拒绝的你,你知道我们有多爱你。兴奋剂,你不怕我们伤到你吗?还是这酒里另有成分?”无耐!无耐,为什么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无法掩藏自己
“是,这酒里还有浅浅的催眠成分。可是我不是怕你们拦着我,不让我离去,因为我知道无论你们有多痛苦,都会尊重我的决定,哪怕痛得要死,可是……可是我也会心疼,我不怕你们拦着我,我只怕我舍不得走,舍不得离开你们,”我再也支持不住的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苦出我的无奈、苦出我的不舍、苦出我的辛酸
“因为多年的陪伴,一起的成长,我对你们的感觉一直如亲人;可是这么长时间,在我默默的接受你们的爱情,享受着你们的付出,我……真的、真的不能再昧着良心骗自己。我不停的问我自己真的只是把你们当作哥哥吗,在我责备你们的强加蛮横的爱情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在欣然地接受;在我可以推开你们温暖怀抱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感到强烈的失落,看着你们开心,我高兴;看着你们受伤,我心疼;看着你们嫉妒与羡慕的目光,我难受、我亏心,只可惜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我一直以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去用心感受你们的爱、慢慢去学会如何回应给你们……可是……可是,老天是公平的,在我同时接受世界上最好的五个男人的爱情的付出的同时,我的时间却缩短了五分之四。
“看着你们眼中的‘痴心’和‘耐心’,我没办法亲口告诉你们我要离开,也无法告诉你们是否会回来,(看着他们越发苍白的脸色)但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如果……如果可能,如果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我也不会选择离开你们,我爱你们,真的爱你们“
“无心……无心……”我们三人抱头痛哭,耳边不停的传来他们默默的喊着我的名字
“这是?”哭累了,我们却始终依靠的坐在一起,手里突然被无耐放入一张蓝色的卡片,灯光的昏暗是我无法看清楚上面的字体,好像是身份识别证一类的
“我们也是一直在等,以为这辈子只能做你的哥哥,不是要放弃,而是不想让再让你为难,然而始终无法坦然地看着林家二少,哪怕抱着思优和念优,也克制不住心底的嫉妒,所以最后想来想去,我和无欲……办了这张卡,由你来选择(我吃惊的看着他们)我们的精子存在了华盛顿精子银行,认领人只能是你,我们为孩子取得名字也在那里,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
“我愿意”我不停的点着头。上帝,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能够在换的他们的微笑,我什么都愿意。孩子,代表着他们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丧失生活的信心,我要他们继续存有着希望的好好活下去,虽然希望不再我身上,但是孩子们只会让他们活的更有意义
“那好,该让他们俩回来了”我有些诧异的看着无欲起身,播着电话,不到一分钟,卧室门被推开,是他们——林家二少
“你们?”我吃惊的看着他们,用‘调虎离山’刻意的用公事把他们引开,没想到他们早已识破,看来这两天糟糕的情绪还是漏出了马脚,是呀,凭借他们的智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来我们兄弟俩真的是……认了,谁让老天对我们照顾有佳呢,如果再不珍惜,就会有报应的”林少翔看着我,而林少杰眼中的伤痛是那样的重,我又伤了他们
“对不起”
“无心,请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上我们,哪怕是一点点,哪怕是无欲无耐的十分之一”‘一’字音刚落,林少杰无声的泪水也随之滑落
“也许有些话从来没有说过,但是并不代表我从不来不想说。我……我爱你,少杰、少翔,也爱无欲、无耐,可是并不代表我的爱被平分成四分,我对你们每一个人的爱都是完整的,尽我的全部,有爱情、有感情、有温情、有亲情,我自己也分不清……然而,对于我来说,天生有着使命的‘罪人’,就算四份完整的爱也不能让我遗忘身上的‘罪孽’和背弃母亲的‘遗愿’。不是不想爱,而是……我没有资格”这是我的真心话,眼中一片清白。
时间仿佛停止,直到知道时间快要来临,我走入更衣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重重的箱子全部都是他们的留念和回忆,直到陪伴着我到最后的那一刻
“我们会在这里等你,直到宝宝18岁”在我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林少杰朗然喊道
“18年后的事情我无法阻止,但是我发誓我会尽我所有,争取回‘家’,但是我希望你们也答应我,试着、试着爱别人,就算是替我赎罪,我不想这世背负着妈妈的留下的‘罪孽’,来世在背负着你们的‘情债’,好吗?”他们无声
“告诉宝宝,不是妈妈不爱她们,而是妈妈没有能力和福气爱她们,就算到最后,我也会在天上守着他们的
“等一下!”林少杰的手中忽然呈现出五只看起来很普通的戒指,没有任何的装饰,但是却代表的‘圆圆满满’
“虽然没有征求过无欲和无耐,但是我知道他们不会反对,现在没有任何法律可以允许‘一妻多夫,不过在我们四人心里已经通过了,你是我们四人认定的妻子,不会有任何人,也不可能有任何人。等你回来之后,我们举行仪式”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气馁,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伴着不舍、心痛,我只有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艰辛的走着,他们走在我身后几步之遥,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们紧握拳头的声音,走到落下的时候,看见了为了送行却已经哭红双眼的无语,她被无言紧紧地搂住,雪儿、刘涵还有程启。颤抖的双手一一拥抱着我的朋友们,可是放开却如此艰难。
“不要送了,不要!求你们”当我踏出最后一道大门的时候,我听见杰的声音
“记住!我们会在这里等你,直到宝宝18岁”
62) 回家
“感觉怎么样?”
Barkey,Yaken 的儿子,我的医生加战友正在检查着我的眼底和瞳孔。
“还能怎么样,吃了你开的药,头是不疼了,但是整天晕乎乎的。我还从来没有看见你的医生执照,别告诉我你的医术是从中国最北部地区学来的”我开着玩笑,果然让他微皱的眉头有些放松,这个人就是神经绷得太紧了
“你这丫头呀,放心,我拿的哈佛医学院的博士学位,不是什么蒙古医生。还不错,下午的MRI和PET出来后我们研究一下。对了,托马斯将军分配给我们600个人,过几日进行考核选出20个人,然后两个月后对这些人进行培训。”没想到他和托马斯之间也一直保持着联系,而现在给我们最大帮助的也是将军
“他……没有告诉……”我支支吾吾的问着
“你是想问,他有没有告知那四个臭小子?”一提到他们四个,Barkey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林家二少和无耐不知从哪里得知他邮箱地址,按照他的理解含义是进行公开‘挑衅’,要求‘完璧归赵’。
“放心吧,托马斯人称‘老狐狸’,你们家那几位和他一比,顶多称得上是‘小狐狸’”他笑着摇摇头。
“无心,你比你妈妈聪明的多”他的话让我一愣,完全摸不着头绪的看着他
“太执著是自找苦吃,你妈妈这一辈子就是太执著了,当初追求你妈妈的人何止四个,连四百个都不止,你妈妈却偏偏对你一个样样都不如意的男人执著……”
“不!你错了,就算追求妈妈的人成千上万,爸爸这一辈子只钟情我妈妈一个人,这一点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光离婚就已经三次。
“好!好!比痴情是吧,我承认我是比不上。你休息吧,噢,对了,刚才总医院来电话,应该是……别太着急了。孩子这事,天注定的,强求不来的”他刚出去,我就迫不及待的回电
“什么!又失败了,为什么?这个月已经是第12次了,你们总该给我个原因吧。我不是担心精子提供的问题,我要原因!”华盛顿那边一直和无欲无耐保持着的联系,随时提供最精良的精子,可是这已经是36次失败了
“不行!我一定要双胞胎”如果不是这么高难的任务,我也不会找你们专业人士帮忙
“好!我再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否则我找别家医院接受,我想哪家医院都会接受六千万的赞助费不是吗”放下电话,我感觉到全身无力,又失败了。36次,已经36次,每一次我都抱着绝大的希望去等待,然而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也是奇怪,对任何事情我从来都不会抱任何太大的希望,不会迫切的想达成,可是,唯独、唯独对这件事总是放不下,因为它是我对无欲无耐得许诺,我不想让他们的失望,也不能让他们失望。
“小心!小心!”我身后两声有些僵硬的英文叫喊传入我的耳朵,我本能的向左一躲,结果占了满身的鲜红色的西红柿酱汁
“SORRY !SORRY ……”一声声对不起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才看着这让我挂了彩的‘罪魁祸首’。年龄不大的亚洲人,应该是中国人,标致的脸蛋上那清澈的眼眸有些熟悉,可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我的结论是我一定不认识她,否则以我的‘过目不忘’一定不会……
“无心哥哥?你是无心哥哥!”对方的反应让我有些摸不着头绪,可是她的称呼却让我有着熟悉感
“我是阿玉!颜如玉,你在泰国把我从昏睡中救醒的阿玉,我哥哥是颜如海”她的‘手舞足蹈’让我突然有了‘模糊’的印象。我记得她——颜如玉,可是记忆中确实那样的模糊,难道?
“阿玉,我记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保持冷静的问着
“是你呀,是你让我们来到加拿大的吗。我们在这里开了中医药点,生意也不错,现在我在医学院读书,以后可以像你一样做一个医生”
“医生?谁告诉你我是医生的?”我笑一笑,医生,应该算是吧
“就算不是,可是你也是用你的医术救了我不是吗。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了,妈妈和哥哥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一定非常开心,她们总是提到你们呢。对了……你……你有女朋友吗?哦,不对,你的脸还是一样,可是你现在可是女孩子。唉!我是没希望了”那个下午我被她强制的带出了医院,见到了颜如海和颜婶。朋友相见当然异常激动,可是记忆中的片断却仍旧是模模糊糊,这个状态让我有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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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所在的医院后,我迫不及待的找到了Barkey.
“我的记忆开始衰退”我没有疑问,只是说出事实,回家的路上我尽量回忆一些事情,发现很多以前接触到的琐事片断却衔接不上
他看了我半天,转身倒了一杯水递到我的眼前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希望听出一些有关‘试管婴儿’的消息
“因为被催眠的‘记忆库’部分已经打开,脑部神经已经开始受损,绝大部分牵连着你正常脑部,一些你正常的‘记忆资料’会被破坏掉。
按照正常的情况,现在应该是接受药物治疗的时间,可是现在……‘试管婴儿’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要付出代价“
“我全部的记忆?”那样我会疯掉,没有他们和孩子的记忆,我不知道我用什么来支撑着自己
“我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的。我没有和你说,一是因为你对‘试管婴儿’势在必得,我说了也没用;第二,刚开始被破坏掉的只有你记忆库中最不常见的‘资料’,也是最不具重要性的资料,如一些人、事,在你生命中擦身而过,你并不常用到他们。不过,我给你的时间是9 个月,我可以保证这九个月你的智商一直保持在185之上,到时有足够的反应能力和敏捷速度去提取被催眠大脑的‘资料’,而且这之间你必须要进行物理治疗”
“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怀孕,如果在推迟的话,我恐怕需要12个月的时间”
“不!只有9 个月,不过等婴儿过了5个月时间之后,她们会进入稳定期,不会那么容易流掉,而且物理治疗应该不会伤害到受精卵的”
“可是,那之后呢,之后进行药物治疗的话,你能保证宝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吗?”我有些祈求,又有些生气。宝宝不能出任何事情,否则我怎么向无欲他们来交待
“不能!完全取决于你的体质和胎儿的体质”
“你!你这是在拿我的孩子冒险,你是个骗子!”当初他同意让我有9 到12个月可以怀上宝宝
“错!是你自己拿你妈妈的遗言在冒险。我当初只说过可以给你9 到12个月,也是保证你存活的成功率;而且就算我同意你怀孕,也只保证你的安全,并没有做任何对胎儿安全的承诺”我忽然感觉到四肢无力,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不行,宝宝一定不能出任何问题,我不允许”我六神无主的倚靠在墙边
“所以你必须在这一个礼拜内受孕”我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未经你的允许从英国请来一位‘试管婴儿’方面的权威,他是我的同学,在这个方面我完全相信他。之后,只要进入五个月,婴儿的生命就不成问题,至于其他的,有了这个人的帮助,我们可以再做研究”我看着他,前一秒钟还是魔鬼的他,这一秒又仿佛有着翅膀的天使,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早应该了解他的为人,‘刀子嘴豆腐心’恐怕指的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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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月后,海市蜃楼)
“王叔,这是新来的清洁工,刘婶”警卫带着大约40岁的女人走到管家面前
“噢,你的任务是和其他15名每天清洁工打扫整个别墅,等一下会有人亲自告诉你。不过,记住千万不要去动三楼最右边的房间”老管家突然面改和蔼的神色,有些严肃的让你一下转不过来
“王叔,昨天又是哪个少爷守在无心小姐的房间的?”已经留在这里很长时间的警卫大哥三八地问起,而新来的大婶也翘着耳朵听着,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工作情况尽快了解这里的环境
“干你什么事,赶紧回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了,你不提醒我还忘了”紧接着,管家有些匆忙的走进厨房
“赶紧做一些醒酒汤,还有早餐”他吩咐着正在厨房中忙着的厨娘和厨师
“这又是哪位少爷?五个少爷和无语小姐的口味都不一样,我们要知道是谁吧”看着管家刚想斥责他们的‘三八’,就急忙说出理由
“杰少、翔少、无耐少爷和无欲少爷”管家的口气中有着不明显的心疼
“那小小少爷呢?我怎么没看见奶妈?”
“他们昨天被无语小姐和无言少爷抱回家了”说完,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真是造孽呀,这少爷们又喝醉了”唯一的厨娘也哀声叹气的“对呀,平常还是一两个,这下到好一下四个,肯定又都是因为无心小姐。”一个胖厨师回声到,他接着说道
“听说,无心小姐已经三个月没寄来明信片报平安,还真让人担心。”
“可不是,以这四位少爷爱小姐的程度,可怎么受的了。连清洁工动了一下小姐卧室里桌子上的报纸都让翔少给骂的差一点吓破了胆,更何况是没有她的任何音讯”
“但是我就不明白,这四位少爷都绝非泛泛之辈,怎么就查不出小姐在哪里呢”另一个厨子问出了大家一直怀疑的问题
“我猜也不是查不出吧,我听到无语小姐曾经问过杰少,杰少说是因为答应过无心小姐,在她没有回来之前不可以去找她,连悄悄的都不可以,唉!这无心小姐也真是的,那天我听小云说,几次看见几位少爷从小姐房间出来的时候,眼睛是红肿的”
“对,我也看见过。听说上次无欲少爷被无耐少爷给打了也是因为小姐”另一个厨娘酬热闹的提起她知道八卦
“怎么可能?谁都知道无家的几位少爷的感情最好”
“是真的。后来听清洁工说,是因为无欲少爷喝醉了,把酒洒在了小姐的被子上,就这样还是无言少爷专门请来了干洗清洁‘专家’清洗了那一小块部分”
“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不换了整个被子?”这时站在门边的新来的清洁工大婶问道
“你是新来的吧,那你就不知道,这无心小姐身上有股‘兰花香’,少爷们平常呆在小姐的屋子里就是为了睹物思人,闻香念人呢。房间部分都使用非常相似味道的人工香包保留着香气,可是被褥上的味道确是小姐留下的体香。”
“咦,这听起来还真有些可怕”新来的清洁工眼眉一皱
“可怕?那你是没看见以前,这少爷们把小姐当作宝一样疼,放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都疼到骨子里了”
“是呀,那个时候只要小姐在,少爷们都是乐的,哪怕是生气、打架,也像一个人活着,哪像现在只剩下躯壳。你知道吗,听说前几天翔少把一家有名的杂志社给告倒了”
“为什么?难道又因为小姐?可小姐都不在了”
“唉,那家杂志社活该,惹谁不好非惹在家少爷,而且还是编着瞎话,说翔少身边的秘书和翔少陷入秘密恋情。”厨子笑着摇头,引起了新来员工的疑惑
“你怎么知道那是瞎话?这些有钱少爷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包二奶的,三奶的,几奶的都不太正常了吗?”
“那你就不知道,这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发生在这几位少爷身上;好!就算是翔少外面有人,也绝不可能是身边的秘书。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们四位少爷贴身的人都是男性,而就算是女性要不就都是结婚生子,或是年龄很大的老太婆,就如我。怎么可能和秘书陷入秘密恋情,除非对方是男人或是‘半老徐娘’”厨娘的话让周围的人都乐了,却也招来了管家
“你们都开始八卦,让少爷们和小姐听见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老管家面色严肃的指责着他们
“唉,我们也只是替少爷们心疼,在这样下去他们四个中间一定有人出事,这杰少翔少有小少爷们,可是无家少爷呢?”
“你们瞎操什么心,连无语小姐都没有办法,你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唉,还是干活吧”老管家刚出了厨房的门,就看见急匆匆的跑进来的警卫
“你又怎么啦?”
“门外有两位自称是无心小姐朋友的人,说认识无家少爷和小姐,她们以前是在泰国认识的”
“泰国认识的怎么啦,这样冒充的人还少了吗,你还不记住教训”老管家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
“我知道,可是她们俩手里各抱着一个婴儿,说是无家少爷的”
“怎么可能?无言少爷和无语小姐的感情……”
“不是无言少爷,说是无家另两位少爷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样的人你还不给赶出去,你等着让少爷们把你给辞了”管家开始准备轰人了
“不是,可是她手里有照片,你先听我一次性说完……”警卫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无耐红肿的双眼从楼上走了下来
“无耐少爷午安”所有的佣人都停下手尊敬的打着招呼
“都中午了,他们还都睡着呢,先别打搅他们了”昨晚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喝的都有些过了
“无耐少爷,厨房已经预备好了醒酒汤”管家毕恭毕敬的说着
“王叔,我说了几个月了,别叫我少爷,听得不习惯。醒酒汤,也好,头还有些疼。谢谢你王叔,这么长时间一直让你为我们操心了”无耐的脸上有着低落和悲伤。
“这是我们应该的,不过,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身体。雪儿小姐总是让我为你们备着她特制的醒酒汤,否则找你们这样折腾下去,不到30岁,肝一定都会喝出问题。哦,这不是我说的,是雪儿小姐,您知道的”
“好了,王叔,我知道了,我会看着你们家两位少爷的。对了,小少爷呢,无语还没把他们带回来吗?”无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着思优和念优,否则等林家二位醒来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这‘小小少爷’几个字倒是提醒了站在一边已久的警卫
“噢,无耐少爷门外有两位自称是无心小姐朋友的人……”
“嗯?无心的朋友?”无耐急迫的打断他的话语。眼中刚有几分神采突然又消失匿迹,这几个月有许多自称无心的朋友来寻上门,有的是记者,有的是年轻的女孩子为了他们这些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人物预想上演‘麻雀变凤凰’的戏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真的是带来他们欲想得知的消息,‘度日如年’!无心已经走了将近11个月,这320多天,天天折磨着他们每一个人,林少杰和林少翔还有思优念优可以慰籍,可他和无欲呢,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又是来找事的人,算了悄悄赶他们走吧,否则让林少翔知道了又是麻烦”林少翔一遇到这种人,真是‘得理不饶人’真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噢,不过……不过我觉得他们真的是无心小姐的朋友。因为……因为他们手里有张照片是无心小姐怀孕的照片”
“怎么可能?无心怀孕的时候我们都在她身边,而且后期她是……难道是偷拍的?”他自言自语,但仍是让站在一旁的守卫听见了
“不像,小姐她笑得很甜而且和这两个来的人一起照的。”
“照片呢?”
“那对方手里,他说让您或是无欲少爷或是无言少爷去见她们,说是你们在泰国的朋友,说一定要见你们。最主要的是他们一人抱着一个婴儿”
“什么?!”接着无耐的身影就已经冲出大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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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每一个人神色各异,无欲和无耐手抱着一个婴儿,脸上处处显示着他们现在是异常的激动和兴奋
“无心呢?她……她好吗?”林少翔首先抑制不住的问出了大家所有人想问却又不敢问的话
“她很好,这是她让我带给你们的信,她说由于工作忙还有要预备宝宝的降临,所以认为没有必要再给你们寄明信片”林少杰一把抢过颜如玉手中的信
‘致我思念的人:许久不见,你们好吗?写信的感觉有些奇怪,谁让你们在email上警告Barkey,所以他都不让我用任何电信方式联系你们,这是不是叫做’自食其果‘,但这次遭殃的却不仅仅是你们,也包括我,因为我真的想念你们,真的!
我很好,除了缺少那原有的每分每秒的温馨,因为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被你们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甜蜜,习惯享受与你们并肩作战的那相互携手扶持的感觉,我想你们也与我同样,可是,我并不觉得失落,因为有着你们的思念、有着你们的回忆时时刻刻把我的心填的满满的,满到幸福不停的溢出。
在报纸杂志上,我不停的看到你们每一个人的新闻,我为你们感到骄傲,为我的丈夫感到自豪,只有一点,一个小小的缺点,是否可以让关心你们的人能够重新看见你们往日的笑容。思念既是苦涩的也是甜蜜的,两者之间的选择在于你自己。
宝宝是我生命的延续,是你们给我最好的礼物,我想同样的也是我给予你们的最好礼物,这份礼物不仅仅用物质让其美丽,也要用心、用感情来培育他,你们的笑容往往确是最好的雨露滋养,希望为了我,为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礼物,让你们的思念转成孩子们最好的保护屏,可以让我安心。
妻子无心敬上’
看完信后,大家无语。
“她只说她很好,很好!很好!两个字就能让我们放心吗,如果她真的很好的话,为什么她不亲自送孩子回来。短短的半篇字,全部都是孩子,可是她却不能送孩子回来。”
“翔!”林少杰痛声制止住少翔的埋怨,却也指出了大家所担心的事情
“不是的,无心姐姐她真的很好,这有照片为证。哎呀,哥,你说!你告诉他们姐姐真的很好”阿玉的惊慌更是不打自招
“阿海,我……我们非常感谢你们送宝宝回来,也不想逼问你,可是这信和照片都不足以让我们放心。我想这信是无心早已写好的,至少也有四个月,否则她不会一点都没有提到少翔打官司的事情,按照无心的个性她一定会说些什么,至少会开一两句玩笑;另则,我想这张照片不是无心让你们带来的,以她的细心和对我们的了解,她应该知道最近期的照片才会让我们放心,最起码也要是她和宝宝的照片而不是怀孕4到5个月的照片。而且我们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收到明信片了。阿海,你能明白那种焦急如焚的感觉吗?”林少杰通红的眼睛乞求着看着颜如海
“别这样,你们别逼我哥哥。我们不能说,无心姐姐不让我们说,我们……”颜如玉左右为难的最后哭了出来
“玉,别说了,他们有权知道无心的情况。的确,这张照片的确不是无心给你们的,它本来是我们作为纪念之用的。信也是在无心在几个月前写给你们的,她从媒体那里收集你们的新闻,知道林少杰林先生打赢85场官司,还有两个月就会通过司法考核成为最年轻的大法官;也知道林少翔先生的公司并购了其他2家老牌外资生物科技企业;而无欲无耐的新公司也已经快要上市了,可是这些新闻只会让她越来越不开心,因为每张新闻报纸上的背后说明你们没日没夜的工作用以忘记她的离开,而看到你们的照片,无心只会更加愧疚,她不知道该怎样才会让你们从中痛苦中解脱出来。所以在信中她无法说得太多,只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明信片,阿玉,你说”
“明信片是我陪着无心姐姐去拍的照片,一是普通的风景照片不足以让你们放心,二是普通的照片也会让你们找出她所在的位置。可是就因为这样,无心姐姐每次有时间的时候都走到好远的市郊和偏远地方,害我和姐姐每次都被那个死医生骂,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阿玉的话被无耐打断
“照片都是采集在黎明时从高山上选取海上日出的景色,一是让我们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很好,另一方面,在海边日出的景象就如同从她房间阳台看日出一样,是想告诉我们,就算不再一起,我们看到的景象是一样的,和厮守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区别。”无耐的解释让颜家兄妹恍然大悟。
“无心姐姐她每个月的第一天都会按时把亲手做的明信片寄出去,无论刮风下雨……”
“那为什么没有这几个月的?”林少翔急着问出
“姐姐她(还没说完,颜如玉失声痛哭起来)到了第五个月的时候……”
“她真么啦?”
“那天她拿出所有的明信片正在挑选,突然一口鲜血,把所有的照片都染红了,我没了主意,哥哥说就算我们先去拍,也不可能拍出姐姐的那种感觉,可能倒时会让你们看出马脚,会更担心。之后姐姐的身体每况愈下,而且进入第五个月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昏迷不醒了。在这之前她就时常嘱咐我一定要宝宝安全的交给无欲和无耐,并且一定要我告诉你们‘她完成了她对你们的承诺,现在就是你们来实现对她的承诺,一直到宝宝开开心心的长大成人。’”
“那个医生做什么的?为什么无心会吐血?”
“就算是华佗,无心不做任何药物实质治疗也是无济于事”在旁边一支垂泪的颜如海忽然放声
“任何药物对宝宝都有破坏性的刺激和伤害,所以她一直拒绝用药物治疗方式,可是无心又时常挂心她妈妈的嘱托,所以她采用物理方法,用强度电流直接进行大脑皮层的刺激方式,这种方法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也受不了呀,她硬是挺了五个月,每天在痛苦之中记下所有‘催眠皮层’的‘记忆’,让那‘命’什么鬼试验正常进行。这种方法的确是没有让宝宝出任何事情,从受孕到稳定期之后,宝宝的状况一直很好,所以大家都忽略了其他问题,不知怎么无心的心肺功能开始退化,她其实早就开始出现心慌、心痛、嗑血一些症状,可是一直隐瞒,害怕Barkey会逼迫她使用药物治疗。之后,BARKEY让无心进入昏睡状态,以保证母子的平安。每次无心醒来的几分钟,都是在嘱咐一定要你们好好抚养宝宝,就算没有母爱,只要有你们全心全意地呵护和关心,他们也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我本来还埋怨她不相信你们,你们是宝宝的父亲,怎么也会好好保护他们,现在我才知道无心才是最了解你们的。她已经知道你们为了儿女情长忘记自己该有的责任,那她又何必冒着死的危险为你们……”颜如海的话让四个大男人泪如雨下。
“她现在好吗?”
“不知道,宝宝早产一个月,在保温箱里呆了14天才算稳定下来,无心姐姐也已经醒来,每天除了去陪宝宝之外,就开始着手进行化学药物方法试验了。我们过来的前三天,Barkey带着姐姐还有整个试验小组就全部消失不见了,就连这封信也是医生让我们带给你们的。”颜如玉有些责怪无心,连道别也省掉,她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不舍和心疼。
屋里留下的是一片呜咽声,这是无言无语抱着孩子回来后所看见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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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后,美国
我关掉大屏幕,演讲刚刚完毕,但是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还是看出不确定。托马斯将军和几位带着军衔的上等军官在底下窃窃私语,而后座的BARKEY却伸出大拇指。
“你能确定吗?你们之前的将近一千个方案都失败了”其中一位提出最基本、最实际的问题
“就是因为我们失败了984次之后,才认为没有必要再想的那么复杂。我们一直从当初命动病菌和病毒的化学成分着手,所以一直无法找出解决的方法,因为它所产生的酸性物质属于一种非常奇怪的复合酸,这种酸可以是强酸也可以是鞣酸或是其他的弱酸,就是因为它的化学分子结构太不规律,我们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直到6年前,我们从W155着手研究,发现他的有些成分是含有超浓碱性化学物质,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的成分。既然它可以控制‘命动核能’这么久,为什么不再重新按照他的成分制作出一些容器和工具。之后,我们把他们从基本的成分上加取了另一些无机化和材料,使之透明化,使其可以在高倍特制显微镜下观察。
“其实,当初吴博士之所以没有及早毁掉‘命动和能’,是因为她一直有信心可以控制它的发展繁衍,直到待子酶的出现,因为它是一种可以加速破坏细胞的酶,但是同时也是一种加速复制DNA的酶,也就是因为这种酶使‘命动和能’中的病毒和病菌中的DNA大量的复制,这也是为什么‘命动和能’中的化学病毒可以分播传染和侵蚀物质速度之快的原因。
“但是最近发现,‘命动和能’中病毒的DNA已经停止了复制,一是因为W155的碱性成分在不停的进行了酸碱中和,最主要的是这种酶在最开始极快复制DNA的同时也破坏了他原有的DNA结构,使其不能再进行无限次复制。另外,酶的成分毕竟是有限的,几乎当初所有的病毒都沾染了这种酶之后,复制速度是相当惊人的,病毒的破环性和腐蚀性也是前所未见的。但是,现在出现的状况是病毒的数量在逐渐减少,因为他们没有复制的能力,而腐蚀性也就是他的酸性成分也在降弱,几乎现在全部形成了中强酸或是弱酸。我想这是吴博士没有预想到的,因为这属于‘基因突变’的一种,而这种基因突变发生在了几十年后。
“当然,它的危险性还是存在的。但是由于没有了待子酶,它的化学变化已经逐渐归于原有的速度,是在我们可其控制的范围内,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会形成如几十年前的危险。我们的方案是全部用W155的成分建立起全封闭式化学实验室,其中所有的化学设备也全部是W155无机材料。而我会在这个实验室中用高分倍激光束打开‘命动和能’的外部包装W155,然后用人造细胞壁和细胞膜把每一个DNA封闭起来并且注入碱性化学成分,这么做的原理是,病毒遇到物体产生的各种化学酸都是由于DNA决定的,而这种DNA就是用酸性成分经年累月的演变而来的,那么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直接用特强‘碱’性化学药剂把DNA分子化学结构彻底改变,大约三个月之后‘命动和能’也就不存在了。“
“如果失败了呢?我是说在打开W155包装后失败了,你被感染了‘命动和能’的病毒怎么办?”
“不错,这大部分方案都是‘纸上谈兵’,不过,我们非常精确的测量,尤其对其时间上的测量。按照几十年前,‘命动和能’与‘待子酶’混合的情况来看,人类被感染的时间只有二分之一秒,但是现在至少有1分30秒到5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我的实验失败,你们立即用低于零下300的冷冰封冻我,这个温度所有的病毒都会立即进入沉睡状态,然后再用W155将我融合封闭,这样你们还有时间继续进行研究。当然这是最糟糕、最不希望出现的结果”我的最后几句话让将军们眼中出现的惊讶,但是紧皱的眉头慢慢松了下来。
“试验什么时候开始?”一位身穿西服的白花老头问着我,听说他是总统身边的分析官
“三亿五千万的资金什么时候到位,之后大约四个月研究就可以开始”这场讲演就是希望你们掏钱
“明天到位,那么我希望四个月后听见你的好消息”他眼中有着不可忽视的严肃和压力
“没有问题”我毫不犹豫的向他保证。
会议已经散去多时,我看见托马斯将军缓慢的向我走来,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慈祥,那是这十四年来培养出来的父女之情,只不过谁都不可能知道,除了Barkey.
“我听Barkey说你有60%的把握?”在我点头之后,他担心的神情毫无隐藏
“我可以让人代替你……”
“不,将军,我要亲手完成,这是我妈妈的遗愿,我还记得你之前亲自‘命令我’”
“那不是‘命令’,是寄托,而且那是十几年前。如果没有百分百地把握,我不能让你去冒险,看看你现在才三十刚出头,已经满头白发,这些年你吃的苦太多了,我不能再让你去冒这个险……”
“将军,就是因为你了解我吃了多少苦,所以你才更能体会我必须要亲手解决‘命动和能’的决心,不是吗?”
“无心,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着急,这不是你的作风。难道?Barkey跟我说你脑细胞坏死的情况早已经得到稳定,难道是你的心肺功能?哎!”
“将军,什么都不要说。这不是任何人的错,那台‘物料电流仪’本身就是为了‘间隔催眠术’、为了我的大脑而设计的,根本没有任何进行临床试验,能让我保住一条命已经是心满意足了,而且就算是十成把握,也不可能是万无一失,更何况是我是机器的第一个使用者。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让Barkey不再难过、愧疚,本开这台机器可以让他在‘阿滋默尔综合症’(也就是俗称‘老年痴呆症’)研究得到大奖,可是他都放弃了。愧疚的人该是我。如果不是他和这台机器让我有一年的时间生下宝宝,我面临的就不光是这一点点地病痛,而是一辈子的感情负债。而且,它也让我躲过了‘老年痴呆症’的厄运,所以我很开心。对于这次的实验,不是心急,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下去,十几年的‘纸上谈兵’都让大家都非常疲惫了,尤其是Barkey,‘间隔催眠术’伤害最大的人不是我,而是为了开启‘催眠区域’的人,虽然他自发一些辅助机器,可是我知道他小脑和神经元都已经受伤。另外,我已经让我的家人等的太久了,而且我也知道你和他们‘打游击’也打累了。”
“哼,那你就错了,那几个小子我是越来越喜欢,如果不是他们对你死心塌地,我还怎舍不得让我几个女儿伤心呢,不过你那几个小调皮鬼可是酷得要命,上次不知如何潜入军营,把炸药库中的几颗最新型的‘定时化学武器’给拆了,把装甲研究部门的上尉气的差点没辞职。不错!不错!如果是我的话,我也忍不了和他们分离这么长时间。不过,无心……60%……”
“足够了,对我来说都已经足够了。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了解‘命动和能’,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有资格亲手解决掉它。将军,谢谢这么多年你的关心,虽然我不认为那40%的机会有可能发生,不过如果有万一,请你一定要‘公事公办’,另外,不要告诉他们,能瞒多久就多久,好吗?”将军的眼中充满了‘为难’,但是最后他还是为难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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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香港国贸大厦展厅
“只要通过‘极速时空穿越’15关的最后选手就是我们这场电动比赛的最后赢家,那么她就会得到最新式的‘BMW ’的跑车”台上的主持人在为了这个最新版电动的宣传已经快要成仁取义了,三天已经一万五千人报名,但是平均都在第3关就挂了,最高的也是在第8关Say Goodbye.这是最后两个小时,看来应该是没什么戏了。就在这时,四个年轻人闯了进来,他们的超然脱俗的容貌、风采绝伦的气质、冷静傲然的神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从四面八方递来了讶异、爱慕、痴傻、羡慕、嫉妒不同的眼光。但是这些目光丝毫没有让他们四人分心,其中两个双胞胎首先高傲的走过人群,选择了座位。
“你们都有18岁吧?”他们的个头不等,但是从气质上应该有18岁了吧。这种‘电动’是仿真型,就如平常获取驾照的人一般,必须过了18岁。
而对方四个小子酷酷的一句话都没有说,把身份证甩在了他的面前。之后,争夺赛开始后,5分钟之后,他们几乎同时地过了第三关,围观的群众又开始的惊讶到不自然的渗入其中紧张的为赛情中而呐喊加油。而35分钟之后,已经到了第13关仍不见高低,焦急的主持人再也坐不住的叫来了经理。之后又是20分钟,四个人相继的破了关。周围人群的鼓掌欢腾的声音让周围的警卫吃足了苦头。
“嗯……对不起,我们……我们只有一份奖品……”经理的话还没说完,四个人就越过所有的人离开,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立在旁边几天的‘奖品’。
“老三,放心吧,你制作的‘无极’比刚才那个破玩意强不知几千倍。刚才的那个‘极速’连老四都能破,就没什么玩头了”林念优对着欧阳地久(无耐的孩子,因为无耐的原姓是‘欧阳’)说道。
“我……我只是没有你们玩的好,可是我……我仍旧比其他人好多了,最起码比林爸爸就好多了”南不渝(无欲的孩子)愤愤不平指责着哥哥们的‘嘲笑’
“拜托,你和我老爹比,那你怎么不和无语妈妈比较,你岂不是高人”林念优难以克制的笑意让其他的兄弟也笑了起来,接着念优走到不渝的身边亲密的挎着他的肩,因为他宠他、爱他,没有人可以让自己的兄弟生气,连自己也不行。
“对了,大哥,你帮我们办理的假身份证还留在那里呢”15岁的大哥现在已经通过司法考试,不希望因为这事情让他出什么问题
“放心吧,名字是假的,连照片也是用的特质药水,现在恐怕已经看不清图片了。”林思优那张很难有笑容的苦脸却对着关心自己的弟弟很自然的露出笑容。
“那我们先现在做什么?一点刺激的东西都没有。意大利也去过了,本多利舅舅那里一点都不好玩,文汉斯科舅舅和雪儿阿姨始终记仇,不就是我们让他们俩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了吗,六年前就结婚了,宝宝都生两个,还是不让我们去看那两个小天使”南不渝生气的嘟囔着,他是真得很喜欢舅舅的两个小公主,小手软软的、脸蛋红红得……
和他如痴如醉的神情一比,其他三个兄弟都大翻白眼。同是一母所生,甚至偷偷地帮南不渝做过智商检查,他们几个人的智商相差无几,怎么他就能那么单纯,甚至是单纯的如一张白纸,还是毫无瑕疵的那种,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三个最疼得就是这个弟弟。
“先回‘海市蜃楼’吧,后天是你和地久的生日,这几天爸爸们都忙着手里的工作,不过还是乖乖点好,上次在炸药库里做的事情到现在还让翔爸生气呢,我看这几天先休生养息。”老大思优紧锁着眉头嘱咐着弟弟们
“生日?哪次生日不是老爸们会怀旧的聚会,名义上是过生日,最后还不是让无言爸爸和无语妈妈把我们带开,他们四个人呆在妈妈的房间里醉到天明。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很奇怪,他们到底是为了过生日而聚在一起,还是为了聚会而过生日呢”南不渝的语气很低落,无论是为了什么,反正爸爸们又要宿醉。
从小他们就知道四位人中之龙的老爸们在任何一个地方会让每一个人敬仰、畏惧,可是一到了‘海市蜃楼’的‘兰亭阁’就完全失去平日的傲然风范,因为那里是他们生母的房间,每次一知道他们进入那个房间,就料想到不到第二天绝对不会出来;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也感到欣慰,只要爸爸们遇到挫折想休息的时候,只有‘兰亭阁’才会让他们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平静’。
很奇怪的组合,四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各自的事业领域独占鳌头,却被他们那已经消失十几年的母亲深深的牵系着,互相扶持、互相依靠,比亲兄弟的感情还要深,但是他们真正的关系是彼此的‘情敌’,这种家庭可能全世界也只有他们家会有。
就在他们刚到家的时候,看见几名警卫大叔从院子里面回到守卫室
“怎么回事?”林思优首先问到
“噢,小少爷们你们怎么又偷偷开车出去了,要是让少爷们知道我们就倒霉了。”少爷疼小少爷的心天地可见,这一旦知道他们‘知情不报’,就算不死,这饭碗也保不住了。
“放心,他们不是不知道吗,而且无语妈妈替我们挡着,肯定没事,你们怎么都会主楼了?”其实不用无语妈妈,真是出了麻烦,他们只要向其他三位爸爸求助,保证没事。
“刚才不知怎的警铃响了,但是我们都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次了,可能是线路有问题吧”警卫长耸耸肩,不过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问题,虽然这种现象是第一次发生。
“奇怪,周一我刚刚测试完毕的,怎么可能出问题”一般非常安静的欧阳地久刚嘟囔出这句话,林念优就踏足油门,冲了进去。他们之间有一种默契,也有着足够的信任。他们绝对相信欧阳地久的能力,他说检查过警铃和线路,就一定不会出事,那么……
“老爸的卧室我检查过了”
“我也检查我老爸的房间也没事”
“我也是”
“我也是”
四个小子站在二楼大厅中央互相汇报者,这时老管家上来
“小少爷回来了,吃饭了吗?我让厨房……”
“王叔?警铃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响的?”林念优问着王叔,不过眼神却和兄弟们回应着
“警铃?好像是三十分钟前,不过老徐他们已经检查过了,可能是线路出了问题。放心吧!”
“检查过了,所有的房间?”
“当然!60间房间都检查过了”王叔的‘60’刚出口,四个人就急忙的跑到了三楼。因为这‘60’绝对不包括‘兰亭阁’,因为那里是‘重地’,别说是佣人,就连他们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不准随意进出。
刚走到门边的时候,他们的警觉细胞就都看是活跃了,因为那是一股非常清新的‘兰花香’,只有刚刚打过门,门外才会有着清新的味道。思优比了个‘嘘’的手势,门被悄悄的打开。屋子里摆设仍旧和他们印象中的样子一样,甚至是连桌子上的报纸都仍旧是十五年前的一样,这就是老爸们对他们生母的执著。
可是,此时他们的目光却被9999颗珍珠垂帘后的门吸引住了,因为它是打开的。他们相互稍微的点一下头,然后放轻脚步缓缓的走进。
当他们穿过玻璃,看向外面的时候,一个景象让他们全都呆住了,严格的说那是一个白发美人,她静静的睡在了微微摇晃的秋千上,是那样的甘甜,那种美是虚幻的不切实际,雪白的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动人,配上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唯一的缺陷是白皙的脸蛋上不见一点血色,甚至是她的娇唇也是灰白,没有任何的血色。近看好似一座易碎的雕塑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四人身处矛盾之中,既不想打破这美丽的景象,但是有想急于叫醒这睡美人来确定她是否是真实的。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最后都期待着老大,思优……可是,他眼中泛现的异常激动让他们全都手足无措,再加上思优立刻脱下身上的外衣,缓缓的走到那美丽女人的身边,温柔的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这一系列的举动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直到那‘易碎的梦幻’微微掀起朦胧的睡朦
“睡在这里容易着凉,爸爸们没有告诉你吗?”思优温柔腻水的话伴着他的男儿泪缓缓流下
“你是思优?”女人的双唇颤抖的吐着音,眼泪也随之而下
“嗯。你……是妈妈”没有询问,‘妈妈’两个字让立如木头的三人大惊失色,全都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到他们跟前
女人的泪汹涌而下,染湿了眼前的一切,她一直停在嗓子眼的心慢慢落了地,这要感谢孩子们的父亲,他们没有对孩子隐瞒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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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长得这么高了”我们同床而做,我激动又欣慰的看着我的孩子,‘我的’,生平第一次为这个所属名词感到如此的骄傲。
“我最高了”念优骄傲的用比着自己的头顶,一模一样的思优和另一个沉默寡言的‘儿子’有些大人样的直翻白眼
“我最矮了,不过杰爸爸说我以后也会像哥哥们一样高”这个说话的儿子有七分无欲的模样,应该是那只有13岁,我的小儿子。当初,未来对我还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当时的紧张形势也根本没有机会让我和儿子们多相处,每天只能隔着保温箱默默的拭泪,每天不停的为他们祈祷,只能遗憾的把名字留给他们的父亲。
“愿意告诉妈妈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努力的忍住呼吸,实在是没有把握孩子们会一下原谅我,更别说是接受我。
“我是南不渝,爸爸说他爱你,此情不渝”我的泪因为他的话再也止不住了,无欲!无欲!此情不渝!
“我叫欧阳地久,是天长地久的意思。嗯……嗯……你……还会再走吗?”他是无耐的儿子,我另一个13岁的儿子,竟然比无耐更加敏感,而且细腻。
我摇摇头……
“妈妈,那我……能不能抱抱你?”地久的话不仅让我,也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我……我想抱一下妈妈,做梦都想”他祈求的目光让仿如千古罪人一样“我也想,我也要抱一下……”下一秒钟不渝那将近一米七的个头一下把握抱住
“死小子,人都让你压死了”呛声的是比不渝高出一点的念优,虽然是年长两岁,可是他们也毕竟不到十五岁,而且从小生长在单纯的家庭环境下,还是一些孩子,看着他们企盼渴望又有些担心的眼神,我再也忍耐不住的把他们全都拥在了怀里,我的孩子们!
我们随意的躺在了大床上,天南地北的聊着天。从刚开始的距离、冷淡、拘束逐渐的缩短距离,惬意自然,当然无论怎样自然也不可能让他们一下适应我,毕竟他们是13、15的大男孩,而且从来都没有享受过我这亲生母亲的关心。
“大哥最厉害了,已经是金牌律师了,马上就要成为像杰爸爸一样厉害的大法官”不渝骄傲的宣布着,仿佛是他自己一般
“还不是大法官,只是律师,不过我会成为最厉害的律师,就像老爸那样”思优骄傲的抬着头,不到几十分钟的接触,我感触良多。思优努力的让自己成熟来保护着弟弟们,可是内心却仍是一个‘孩子’当我欣慰的拍着他的脸颊的时候,不自然的羞红染上了他的容颜,第一次躲避,露出微微的惊讶,第二次则是害羞,但是开心的表情让我既高兴又心疼。
“我以后既要做医生也要做药物学家,就像无语妈妈和雪儿阿姨那样……”念优,个性六分像少翔,比较冲动,但是却没有少翔的细腻,也许是父亲的溺爱,或者还不到时间吧
“我要做厨师,就像无耐爸爸那样,做好多好吃的”说话的是不渝,他直直的看着我,眼神中有着羞涩和担心
“为什么你都不笑我?每次我说我的志愿他们都笑我,可是我是认真的”不渝的眼中有着认真和坚韧,看得出这真的是他的理想
“为什么要笑你?厨师也是很伟大的。我非常骄傲我有一个厨师儿子”我以为我的话会让他开心,可是没想到他扑倒在我的怀里‘哇哇’痛哭起来
“妈妈,别走,我会做好多好多好吃的给你,求你别走了”孩子的话让我刚刚止住的泪在一次宣泄而下,我欠他们的太多。
“我答应你们,永远在一起,不走,不走。好了,好了,都别哭了。来,地久,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呢?”
“我现在在编辑游戏,不过我的目标是建立我们自己的虚幻王国,倒时每一个人都会在这个王国中成为一员,然后你就是皇后……”地久的个性很内向,沉默寡言,可是一谈道这个‘虚幻王国’,他眼中那闪闪度人的亮彩是那样的夺目
“不过,妈妈我知道你打游戏的水平……嗯……”看到地久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我更加好奇
“什么?我的水平怎么啦?”
“很烂!”结果四个孩子一起子在我耳边大喊,接着我装作生气的追赶他们,那天下午,欢笑声一直充满在‘海市蜃楼’的‘兰亭阁’中,虽然它晚了十五年!
见到‘他们’,我的丈夫是在我正在和孩子们满屋子乱跑的时候。
“无心!”忽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重叠的呼唤声让我手中的枕垫失手落地
“无心!”紧接着下一秒钟我的身体被硬生生的转了180度,映入眼帘的是无欲的面容,眼角的细纹让他更加成熟稳重,而无耐、黑框眼镜仍是无法阻隔那炙热的浓情,微张着双唇异常激动。
忽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让人觉得诡异,然而仍然没有人主动打破它的平静,直到……
“无心!”
“无心!”卧室的门子再一次被推开,这次冲进来的是林家二少,岁月不仅没有带走他们的风采,反而让他们更显成熟魅力。
四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紧握双拳,而我试图向刊出一点点的埋怨、责怪或是一些其他不满的情绪,然而……
“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家了,再也不走了”下一秒钟我被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中间
家,我的另一段人生才开始!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