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翔少的心碎
‘叮’电梯门开了,可是我的理由还没编好呢。刚拿出钥匙,门就开了,是无耐
“大小姐,你去哪了?我们急了一个下午,无欲和无言到处找你去了。”无耐在我屁股后面跟来跟去的
“叮”一阵门铃声响起,是无言
他看着我,想要看穿我一样。我有一些害怕,又有一些羞愧。虽然无言不是我的谁,可是那一吻之后,我还觉得有些难以面对他。暗恋一个人可真倒霉,看着他对别人好,心里独自难受,而自己被别人追求时,又认为自己是荡妇。不过,他那眼神还真是深奥,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这时,无欲也回来了,气氛被无言搞的有一些怪异,无欲想问些什么,但又欲言而止。
“我,我只是无聊随便走走,你们看到了我写的东西不是吗?”我试图找借口想今晚搬离这里。
“今晚我们就离开这儿”无言的话一落,所有的人都看他,而我更是吃惊崇拜的注视着他,不对,为什么,他看见什么了吗?他的脸色告诉我们不要问为什么,大家也只是默默的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摘掉假发,脱下白衣裙,换下魔术罩,我换回了男装,还真是绝对的改变,只是肤色太白应该让自己变黑一点,再有些肌肉就更好了。
这时脑海中不时地浮现“萍”那霸道的眼神,轻狂的语气,明天见不到我,他会气疯了吧 .像他这种富家子弟应该从没在女人手里吃过亏吧,我想就算我没有这些问题,如正常女孩子一样的话,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结果的,他是风,是谁都抓不住的风,在他身上放驻感情,会被伤的尸骨无存,我开始有一些可怜那些女孩子了。嘻嘻!
无言敲了一下我房间正敞开的门,看到他,我的心一紧
“那,那个男孩,你喜欢他吗?我……我看见了,他是花花公子,一看就知道,你,你同意搬走吗?若是你再见他的话……我怕……”第一次看见无言的结巴只对着我一个人,原来他是担心这个,我的心一暖。
“不,我不喜欢他,我也想离开这里”我笑着说,心也在笑,无论是从角度出发,我知道他把我放在了心上。
“呼!”我可以看见他那不经意的松了一口气。
“那你收拾东西吧,我去结账”
“无语,她好吗?”问出的话不能收回,可是心里真的是担心,无言的表情有些沮丧
“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劝解的话我不会说。每次我都会和无言错开的去医院,因为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对好朋友情谊绵绵的说着话,心底的酸是烧心的疼。
“嗯,我明白,但是我从没后悔过”爱情真的是大过一切吗,甚至是血脉相连的兄妹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不能不说独自品尝着辛酸的同时也为他的深情所感动。这也是我任命的原因。
我对着无求的骨灰问道: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松手是一种放弃吗?我想应该不是。
***
由于我们住的不是什么很好的饭店,服务人员也没有对我们假名字和现金起疑,让我们顺利的离开了这里。
“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可是晚上却是一颗星星也看不见,看来要变天呀”出门的时候,无欲看着天空说道,是呀,天变的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明天会有暴雨吧。
***
林少翔一大早就起来了,才六点钟,生命中第一次出现让他这样兴奋和无措的一个人,觉得自己有一点像毛头小子,如果让杰和李桦他们知道话,还不知道笑成什么样的呢。
‘雨,下得了可真大,弄不好会影响到今天和可人的出游计划,看来需要改变一下计划,’原本计划给佳人一个内容丰富但又不会繁琐劳累的参观路线,然后,晚上安排一个即奢侈浪漫又不失格调的约会,然后在把她带回家,拥抱在怀里,不一定要占有她,但他绝对会让她明白的知道他的爱意,他的真心,他可以慢慢等待她长大,慢慢的让她心里有他,如同他一般真心的付出。不过现在看到这个鬼天,他有了更好的计划,去超市购物一番,晚上亲自准备一顿丰富浪漫的烛光晚餐,或是和宝贝一块准备,让佳人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好丈夫,让她有家的温暖,说不定感动之余就接受他了呢。‘
想到这里,他收拾了一下凌乱不堪的屋子,这还是第一次他自己收拾房间,平常不是佣人动手,就是有些自以为是的女人装成贤妻良母帮他收拾,可不知,如果是他的天使,他根本舍不得让这些灰尘弄脏了她的手
收拾好了,也买了好多东西,有水果,蔬菜,肉食,红酒,甜品,还有一堆的小动物玩具。他琢麽了好半天不知道他的宝贝会喜欢吃什么,所以买了一堆的有的没的,把冰箱填的满满的,女孩子应该都喜欢宠物玩具吧,如果她今天晚上留在这的话,这些玩具可能会让她感动吧。
也差不多了,不能像以前约会一样,每次都让女人等,这次应该显出他的诚意。开出昨天刚修好的跑车,又觉得不行,一想到佳人总是穿着的长裙,坐跑车一定会显得很不雅,她可能会尴尬。对,绝对不能开跑车。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杰的警察朋友
“文森,你马上帮我搞一辆BMW 最新的M5轿车,我赴双倍价钱,一个半小时内搞定”翔命令着对方
“什么?翔少,现在还不到8点,哪儿都还没开门呢”对方试图对他说理
“我不管你是用偷的,骗得,还是抢得,一个半小时内我要见到新车,”
“翔,翔少,那是犯法的,我,我怕……”
“你怕什么,你崇拜的杰少是大法官,大不了到时不收你钱帮你打官司,保证有近有出,就这样,我在香榭里舍大街等你的电话,如果你不到,我就让你有近无出”他指的是监狱
由于这么早,又下着雨,街上萧索的根本就没什么人,不过什么也不能影响他现在的心情,路过一家Tiffany 首饰店前,应不应该买只戒指,以前那些女人不都喜欢这个吗?可是会不会吓坏她呢?
他打了个电话,给纽约的Inn 先生,告诉他现在就站在巴黎Tiffany 店的门前,急着要选订婚戒指,那边的Inn 吓得只会说“对不起”或是“好”
虽然他与杰还有李桦都是这家店(在美国的总店)的大客户,不过,他们从来都没有露过面,只是让那些女人自己来选。这次亲自打电话,而且已经是站在门前,可想而知那个老头会吓成什么样。果不然,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有人身穿考究的西服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让他进店帮他选购。最后,他选了一颗“海洋之心”,刚在巴黎名饰博览会崭露头角,就作为他向他天使求婚的礼物。
文森准时的把车送来了,“虽然还没有向管理局登记车的号码,不过,已经跟交通局的执行长官打好招呼了,如果问起,就说是临时有便衣任务,应该不会有麻烦”看着文森满头大汗的,翔少说到“结婚的时候,一定请你喝喜酒”别小看这句话,能够出席翔少的婚礼,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这可是升官的好机会,文森只差没磕头谢恩了。
差不多十点钟了,大雨不知何时变成了绵绵细雨,坐在昨天天使坐的位置上,手里不停的摆弄着“海洋之心”,翔的嘴角不时地往上翘。
看着街上的行人在雨中飞奔,幻想着娇小的天使也是急急得赶来,回想着她那迷蒙忧郁的神情,眼前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今晚天使在他怀中那害羞的表情,他的心就觉得热烘烘的。“我的天使,今天我会把你收藏,永远都不会再让你飞走”他低声地说着
“Bonjour ”林少翔抬头一看,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熟悉的情景,可惜他已不是昨天以前的花花公子,这样的女人只会让他心烦。他简短的告诉那个女人,这个位置是他妻子。女人当然很惊讶和失望的离开了。
“妻子,我喜欢”他默默地说着,
等待是一种考验,但是等待一个自己非常想见的佳人那就变成了一种折磨,时间慢慢的过去了2个钟头,他不停的张望着窗外,告诉自己,“也许是雨下得太大,也许是她对他的考验,也许她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也许……,也许……”然而但多的也许,太多的借口,让他的喜悦渐渐的变成了失望,又慢慢的变得了绝望,最后他用那颤抖的双手突然拿起电话,拨起早应该拨的号码,电话里热情的声音传来“这里是lAyu hotel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我想找一下天……,使”这是他才发现过渡的自信让自己根本不知道佳人的名字,他尽量的形容天使的容貌,但是对方的回答已经让他将近崩溃
“你说什么?这几天根本没有亚洲女生住在那里,怎么可能?”但又怎么不可能呢,如果她是和她的父母一起来的,那就有可能没有人发现她,她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怡然,当然有可能没有人注意到她,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佳人的气质是那样的高贵,典雅,特殊,她的容貌又是那样的让人瞩目,怎么可能让人不注意到她
“对不起,先生,你还有事吗?”对方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后,催促道
“我是警察,我怀疑你们饭店最近又可疑分子进出,我一分钟之后过去,我要你们经理给我最近半年所有的亚洲客人的资料,”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准备好”对方也被林少翔紧张的语气给吓到了
接着他又打给了文森,“文森,我需要你的帮忙,我要你帮我开一封搜查令,不要问我为什么,照办就是, 10分钟后在lAyu hotel 门前见,不,5分钟, ”他立刻收起戒指,转身出了咖啡厅。而店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亚洲英俊男人在三个小时内的表演,他们以为有什么重大事件将要发生在‘lAyu hotel’,有人已经在做祈祷,阿门。
“对不起,我们这儿真的没有你说的女孩子,”林少翔和文森已经把最近半年的客人登记翻了个7,8遍,但毫无头绪
“怎么可能,除非她不住在这里,但是我明明看见她走进来了,而且他随身带着你们店的名片”翔始终不相信他的天使会骗他,因为在他的历史中,没有女人会逃走,更没有女人会骗他。
“经理,你好”是一个服务生
“对了, Ann昨天是你值班,你有看见一个中国女孩子出入吗?”竟里忽然想起昨天值班的ANN
“女孩子?没有,不过,昨天516到520的中国客人退房了,他们是着一个月来唯一的中国客人,不过他们都是男孩子,好像是来观光的,没有看见什么女孩子。”
“他们多大?”翔觉得蹊跷
“大约12到20不等”Ann 害羞的回答着林少翔的问题,好帅的男生。
杀手生活是无言他们看起来要成熟稳重的多,而无心装扮成男孩子后就显得很小了
“不过,那个最小的男孩子很白,比女孩子还白”Ann 低声说出她的疑惑,不是没有见过很白的男孩子,但是那个男孩白的晶莹剔透,有几分脆弱,
“我要看他们的登记表”
“他们付的是现金,而且是一次付清,所以我们没有太严格的检查,也有可能是假名字”服务生慢慢的说出可能性,声音在见到翔他要杀人的面孔后,渐渐变弱。
“怎么办?翔少,他们是有安排的”文森说出可能性
“文森,你帮我在海关找出最近所有出入境的中国人名单,我一定要找出来”翔的眼神可怕得让文森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每天有几万到几十万不等,这可怎么查呀
出了饭店,雨变得很大了,林少翔的心情很沮丧,他还是不想承认就这样失去了天使的踪迹,如果不是强吻天使的地方就在马路的对面,他会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有甜蜜又辛酸的梦
他在大雨中颓废的走着,他不知道该到哪里才能找到他的天使,最后,他又回到了咖啡厅,她为自己也为天使找了好多借口“雨太大了,天使一会儿就会来的,或是他们搬到别的地方,一会儿她就会到这里找他,如果我走了,她来了之后,会找不到我的……”
但是一分,10分,一个小时……,直到店都打烊了,他也没有看到天使的影子。他什么都不去想。回家后,翻出红酒,不停的往嘴里灌,一瓶,两瓶……五瓶……直到他倒在地上醉死过去。
清晨,一声声催人命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根本不想理会,他的头痛得要命,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蹦了起来,结果电话“天使,是你吗?”他抱着12万份希望的拿起电话
“你和你的天使怎么啦?”是李桦
“什么事?又屁快放?”林少翔的脾气有如将要爆发的火山
“我查到了我老头被人暗杀的证据,我想你能不能……现在……回来”李桦不知道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翔少从来都是把兄弟放在第一位,这次也应该不例外吧
“我说了我三天以后回去,还有两天,好了,没事我挂了”他没等李桦。就把电话挂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他,有一些骇然,他稍微作了一下整理,然后搭着车又回到了咖啡厅,他相信,天使一定会来找他的,可是结果又是一天的空等。他的心更痛了,而他的脾气也更急躁了。而咖啡厅里,就算再养眼,他身边的位置也没有人敢坐,而店里的老板又不敢过去请他走,只是不停的摇头,祈祷他快点离开,而员工祈祷快点打烊。
而林少翔决定等三天,他告诉自己明天在给佳人最后的机会,其实他是在给自己一份微秒的希望。万分沮丧的离开了咖啡店,慢慢的走在凛冽寒风当中,但是除了心痛他没有任何感觉。
当晚,就在自己喝醉之后,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杰的声音,使翔彻底的醒了,同时也把他打入了愧疚的深渊。“翔,李桦被阻击,正在医院抢救”
12) 暗渡陈仓
雨过天晴,这两天空气很寒,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的我,再加上连连噩梦,让我不是感冒就是发烧,可把无欲他们极坏了,他和无耐就像老母鸡一样,不停的做这个汤,弄那个药的,我就觉得自己是白老鼠,一天都在不停的喝着这个水,端着那个罐的。总算在我烧退了之后,他俩轻轻的放过我。不过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个黑了吧唧东西,我嘴里的苦汁一个劲儿往上反。
“医生说你的身体太弱,不适宜强烈运动,也不是适合出去活动,在屋子里走一走就可以了”无欲坐在我的身后,扶着我的上半身,嘴里不停的唠唠叨叨,而眼前一勺一勺喂着我药的无耐则是虎视眈眈的等着我,眼神明确的告诉了,“如果你要把药给我吐了,我就和你没完”所以我连看都不敢看的,吞下着第20碗不知名的汤。上帝,救命呀!
就在这时,一声声电话铃响了,上帝,你听见我的呼唤了吗
可惜,是无言接起电话,我还是要继续的被‘恶势力’压迫威胁
“是联系人”无言说着,联系人指的是和我们接头的人,狈答应我们不会监视我们(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必须和他指定派的人接头,而且会定期的给我们解药业是从他的手中得到。
“他说让我们必须尽快动手,不能再拖延了,否则……”
“不会给我们解药,人渣”无欲抢着话,刚讲到着,又是一阵电话声,无言接起“无耐,找你的”
“你确定?”接过电话的无耐的表情变得很沉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桦在香港受到阻击,但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听说是关于李正被人暗杀的证据被李桦找到,她们想杀人灭口”果然,我就知道这个老狐狸一定有目的,不光是为了钱。
“他在那边又有杀手,看来他与这个龙帮的叛徒对龙帮是事在必得,我就说他不会做赔本的生意吗”无欲说出我们的心声。
“怎么办?如果我们杀了王启雄的话,龙帮一定会大乱,会让他们得逞,而且王启雄不是什么坏人,但如果我们不杀他的话,死人狈,那边……”无耐说出了问题。
我抬起头,发现无言正在看我,然后又把头转向窗外,很沉默,很压抑。
是呀,我们一点都不想杀人,最起码,不想杀一个良人。
无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端出一碗汤来,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我不是喝了最后一碗吗?怎么还有”我已经是到了最后极限
“这是药,刚才那是汤,颜色一样,味道不同,但是效果会一样的好”无耐的话让我恍然大悟,而无言也是,我们互相看着对方
“你说”我对着他说“你说”他同时对我说,我们异口同声
“无欲,你认识的人广,看能不能在黑市找到找到两具一男一女的死尸,要和王启祥,他的情妇,差不多的样子的。然后再找两具婴儿尸体,我们不知道那孩子会是男还是女,所以准备一男一女”这不是什么难事
“无耐,你看能不能买通王启雄别墅里的佣人,一定要可靠的”无言说着计划
“到时我去和王启雄谈,无欲在外面看哨,一看见有警察来,就引爆他的别墅,尤其是婴儿房”我接着无言的话说
“无心,你还是在家”无欲反对到
“不,有女孩子来说,王启雄会放低戒心,更容易相信我们的诚意,而且我们不是去杀人,你们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他们也没有在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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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林少翔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李桦还正在抢救中
“你应当昨天回来”林少杰的口气里没有责备,但是事实有时更让人难以接受
“对不起”少翔没有解释,因为什么都太晚了
“我不是责备你,你从来没为女人误事的”
“不会,永远都不会了”少翔的眼神和语气是那样的阴沉,可怕
这时,手术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病人已脱离危险,不过还是要在隔离区监护,以防止伤口感染”医生的话,让他们兄弟俩都送了一口气
“我会和雄叔在大寿后去法国,你在这里照顾李桦吧,我怕这些人会卷土从来”少杰陈述着以定的计划
“嗯,小心一点儿”少翔转身进了病房
林少杰有一些担心他的弟弟,从没看见过这样的少翔,沮丧和悲伤,那是从来没有发生在他们兄弟身上的现象,哪怕十年前他们的父亲被暗杀,母亲带着所有的财产改嫁,把他们扔在美国,那时翔的心情也没有被改变过,还是一样的骄傲和轻狂。
身为双胞胎的兄弟俩,他们长的一模一样,又从小生活在一起,如果不刻意的泄漏,几乎没有人可以区别他俩的。
别人都以为他们的性子是天地之差,其实,他们的性子几乎是一样的,只不过,他把他的轻狂和霸道藏于灵魂当中,而少翔的阴沉稳重也只会在他关键的时候显现出来,如刚才。
他们有一样的品位,无论是在吃,穿,用上,但唯独女人这方面,他们是不同的,翔喜欢时时更换不同的女人,而自己只在他过分的泄欲之时,才会发泄一下被他引起的生理需要,不错,双胞胎的他们可以感觉到对方,尤其是翔对他的影响力要大大的超过他对翔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的了解对方。所以这次,他深深的感觉到,受到的伤害很大,因为他的心也跟着痛。
平时除了他们讨厌的类型都一样以外,实在没有尝试过喜欢一个女人。但是他想,难道翔这次碰见什么特殊的女孩子让他失恋。这种心痛也深深的影响到了他。也许吧,因为这个词对他来说也是太陌生了,女人从来都是他最后的慰籍品,没有必要,他不会去碰的。而感情,他想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吧,只要翔能传李家香火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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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王启雄别墅)
一声声婴儿啼哭的声音,不时从三楼房间里传来
“噢,噢,宝贝不哭,雄哥,我有些怕”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没事的,放心吧,少杰会安全的保护我们的”
“可是,就算这次把他们抓住了,但是那个人还会不停的找另外的杀手呀,到是我们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吗,”
“你怕吗?”
“我倒不怕我自己,三年前跟了你,我把命都豁出去了,那时就知道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是个好人,俺知道,三十年前,花姐怀了不是你的孩子,她觉得愧疚,想自杀,但是你只要她堕胎,而且也是怕他们会拿那孩子来威胁你,她根本不想活了,我看到了她的遗书,他只希望您能找到一个好女人,有自己的孩子,好好的生活。我知道你不停的找女人也是为了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想保护我,我从没有埋怨你,也不后悔为你生孩子,只是,如果我们都走了,这孩子可怎么办呀?”女人的故事让人心碎
“哎,我也算是对得起李帮主了,只希望李桦那孩子能懂点事,不要什么都依靠我,到时快一点把那人找出来,我们就会……”雄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女生打断
“所以你们必须死”我听到了一切,看来没有猜错,他是一个好人
“你们是谁?”王启雄很紧张,一把把孩子和老婆保护在身后
“是杀你们的人,也是救你们的人,不要紧张”我和无耐对他们友善的笑一笑,把手里的枪收了起来。
“我们是杀手,但只是杀坏人的杀手,你的情况我很明白,现在又听了你的故事,所以我们想和你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我不会答应你们的条件”他一口回绝,但是我却是一头雾水
“什么条件?我们没有条件。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苦衷,所以这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也就是说你们必须死,可我和我的朋友都尊敬你是位英雄,所以……”我故意停了一会儿
“你想干什么?”他们警惕的问我,看着我让无耐把尸体搬了进来目瞪口呆
“暗渡陈仓,我找来一些死尸,形态和你们一样,而且这里将会安装炸弹,我的朋友会传达指示,炸了这里,而你们至此以后也可以逍遥自在的生活下去,没有人会在追杀一个死人,而且你所担心的李桦也不会以后再依赖于你,只是必须要隐姓埋名一段时间。大约三,四年”我说着我的目的,而无耐也安装完炸弹
“丫头,我,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帮我,”雄叔看出了我的善意
“我们没有时间了,不能多说,一会儿楼下会传来枪击声,你们和他趁着乱的时候从小道出去,一定记住,千万不要透露你们还活着的消息,对了,我需要你们和孩子的血,到是尸体会无法辨认,但是有你们的血可以让他们验出你们的DNA,证明你们已经……”
“好,好,孩子,你们何必做杀手呢,你们很聪明,也很善良,可是……”雄叔劝解着我和无耐
“雄叔,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们有我们的苦衷,对了,你能告诉我他们要挟你的条件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再李帮主还在世时候,他们就来找过他,想要一本日记,可是李帮主没有妥协,去年李帮主去世了之后,最近又来威胁我,如果不交出日记,就铲平龙帮,虽然我毫不知情,但是我也不能向他们屈服”他们边说边割手臂
一切都安排妥当,外面的枪声响起,楼下所有的人也都惊喊得往外逃,而我们就从后道撤退,就在这时,只看见三楼婴儿房爆炸声响起,玻璃碎片,砖头也乱飞,而所有的人不是被枪声吓得跑,就是火势太大,无法靠近别墅半步,而另一些警察,早就被无欲和无言引开了,火海把我们和前门的人阻隔,所以我们的逃脱没被人发现。
“遭了,杰少还在我们的卧室里呢”走到了一半,那个女人突然喊起
“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王启雄急躁地问起
“他让我把你刻意的引到孩子的房间,说有可能今晚杀手会来行动,所以他假装你留在卧室,不知道他会不会已经也逃出去呢?”
“不会!”我和雄叔异口同声。这个人一定认为我们会进入卧室暗杀雄叔,而乱的时候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但是他又怎能明白我们会用这种方式
“无耐,你带他们先走,我随后就到”不能让无辜的生命死在我手里
“无心,不行,我去”
“无耐,别忘了,他们逃离的一切是你安排的,你放心吧,没事的,我只是回去看看”我没有再多说,转身就走
“等等,丫头,这个是我的信物,从不离身,如果以后有麻烦就拿这个去找李桦”
“我看了看,我不要,但是可以让他证明你们已经死了。我希望3年之后,我们还可以在见”我转身跑了回去
可是,后道楼梯已被炸断,只可以从半节要跳下来,从底下够不到所以爬不上去。我只有从侧墙的窗户进去,只希望所有的摄像头都被无欲破坏掉了。
里面已经是乌烟弥漫,我只是凭着记忆中的这家格局的图,慢慢的找到了楼梯,照这个情况看,尸体已经化为灰烬了。我艰难的摸索的爬到二楼,也找到了卧室。还没等进门,脚下就被软软的东西给拌了一下。
我蹲下身,慢慢的摸索着,能感觉出他浑身湿湿,我的心一颤,是血,我霎是喘不过气来。脚一软,跌倒在在他身上,突然我听见到了他的声音,还活着,感谢上帝!
我使出浑身力气抬起他,汗水也留了下来,体香也慢慢的散开,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许是他被我折腾得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是谁?”
“要救你的人”我回答道,但也是让你受伤的人
“你能走吗?”我询问着他
“我的右腿……动不了,不过……应该能走”他的声音很虚弱,火势也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呼吸有些开始困难,看来必须快一点。
我牵过他的右臂挎在我的肩上,慢慢的扶起他,
“我什么也看不见”虽然是充满了黑烟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但是前面走廊的两边时而的火光,还是足够我们认清路的,看来可能是受到震荡,伤到了眼睛。
“我也什么都看不见,这里一片漆黑的”我骗着他,有些自恋的人要求完美,不能接受任何的瑕疵,如果她是这样的人,我告诉了他,他要是不想活了,我岂不是白来送死
“放心,就算没有眼睛,我也会抓住那帮混蛋的”好家伙,如果我告诉他,我就是其中一个人渣,我岂不是有命进没命出
“我们必须从前面的窗口跳出去,火势已经逼近这里,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
炙热的空间被浓浓的黑烟一点点占据,如果在不出去的话,还没等烧死,就会被呛死。
“咳……咳”身体本来就弱的我,根本没有多少的力气可以在这里挣扎,真应该让无耐来,有可能现在已经出去了呢,而现在不仅救不了他,弄不好死得更难看。
“你不要管我了,你先逃出去叫……”他的‘人’字还没出口,我就说
“要走一块儿走,要不,都留下来等死”我语气很坚决
“你,我又不认识,何必找死呢,如果你想升级的话,你找错了人,我不会因为你救了我就……”
“闭嘴,省着点力气,我还要活命呢”原来他以为我是警察,嘻嘻,把贼当兵,头一次见过
“你放开我,你快滚!”说着他挣扎着,试图要松开我
“如果我是杀手,你还要我走吗?”我明知道说了之后,会有什么麻烦,但是如果我们这样一直争来争去,最后就是个死
“你说什么?咳,咳……”他的声音陡然高涨,接着被浓烟灌了好几口
“闭嘴,我是你想抓的混蛋,怎么?生气,那就不要赶我走”我继续迈里的向前挪动。
“你撒谎,我不信,你是为了激努我,不想把我留下”对呀,只有白痴杀手才回来自投罗网再加救一个警察
“我是不想把你留下来,咳,咳”我也快支持不住了
“但我也真的是杀手,我只不想在我手里多一具冤魂”我的语气很严肃
“如果你不相信,我这有王启雄的贴身物”他摸了摸,果然是雄叔的贴身物,只觉得他的身子一僵,他把我一下就揪了起来,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天啊,是他,是那个‘萍’,原来他是一个警察。他不是学生吗?不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我还是一个杀手呢。
不行,火势快要来到这边了,王启雄的别墅还真远,但现在都没有听到消防车的声音,看来资本主义国家人口少,就是因为这样,让人都死光了。
“那我们就一块下地狱吧”他趁势把我拽倒
“雄叔没有死”我一着急说出了秘密,不管了
“你,你没感觉到那东西还是完好无损的吗,白痴”他相信了我说的话,但是还用眼睛瞪我,都已经火烧眉毛了,看来是从来没被人骂过白痴。
“告诉你,今天就是把你打晕了,我也要把你给救出去,要死我也不会选择烧死,死得太难受,还难看”不知哪来的力气,或是他配合了我,我们最终来到了窗前。我敲碎了玻璃,往下一看,还真高。
我从衣角上撕下两条布,一个使劲的绑在他的右腿上,一个轻轻的围在他的眼睛上
“你要干什么?”他很警惕
“你的眼睛可能是伤到了眼角膜,不适宜见强光,我抱着你一块儿跳出去,尽量不要用劲儿在右腿上”说完后,我抱着他,他有些僵硬,好像不喜欢别人的拥抱。还装!如果不是早认识你,还以为你是处男呢。
“准备好了?”
“嗯”他轻声地回答
就在我们快要到地面的时候,发现了正对他落身的地方有被炸飞的窗框,顶上竖着很多的玻璃碎片,不好!我一使劲,在半空中推了他一下,他没事了,而我只觉得脸上一阵扎心得疼,长长的血从脸上顺流了下了,我摸了摸,看来是好真好长的口子,看来是破相了
13) 约定
“你怎么了?”传来了他的喊声,可以听出他的担心。还不错,还知道担心我
“没事,只是擦伤了点皮”我不想看见许多的红色,刚想用手擦去脸边得血,他的手就摸索着的抚到了我的脸上
“你流血好多得血,伤到了哪里?你刚才干吗推开我”他的口气很确定,不是问“你受伤了吗?”看来他知道我推开他的用意,所以我没有隐瞒的必要,
“是脸,没关系,你也受伤了”我扶起他慢慢的走到安全的地方
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只是因为我们都太累了。看到一棵大树,让他坐了下来。他好像有些不同,不再那么张狂,也不再那么霸道。可能是因为看不见,不知道我是那个没有爽约的女孩,不过我想他也可能失约,像他这么帅的人,应该有许多女孩子追吧,哪怕是现在,脸上被烟灰弄得狼狈不堪,还时帅得那么有型。现在的他很稳重,也很阴沉,和那天那个开朗的他比起来是截然不同,可能是累了吧。
“你为什么没有杀雄叔,你不是狼派来的杀手吗?”看来他相信了我说的话
“不,我是,不过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替我保密,雄叔答应我3年后会回来,一是他想过些安定的日子,另一方面,他想让李桦独立的承揽一面,所以希望你不要对别人提起”看来他知道狼的存在
“我是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杀雄叔?难道你和雄叔安排的这一切”霸道的家伙,果然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没有,是我自己改变了主意,但是有太多的曲折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地”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那就告诉我,我们有的是时间”他一下抓住了我正在为他疗伤的的手
“你的腿严重性的骨折,而且伤了骨盆,不过,要是加紧治疗配上针灸按摩的话,二三个月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有些话没有必要重复第二遍
他轻微的松开了我的手,停了一下,说到“你懂中医?”
“略知皮毛”
“我就留给你治”他说的很肯定
“开什么玩笑,你的腿不能再耽误了,否则会……”
“会残废?那也是你害得。既然你是杀手,我是警察,我有责任把你抓回去”他的手又重新使力。
“你……”我一惊,我们都争持不下
“不过你放心,你能来救我,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冷血残忍的女孩子,既然你没有杀人,只要说出狼他们的罪行,我可以帮你的,相信我”他的语气中有着诚恳,触动了我的心弦,让我的心一暖,是呀,充满罪恶的我是多么想要人拉我一把,可是……
“谢谢你相信我,可是我的命不光是我自己的,我不能和你走,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没有牵挂,而老天爷也没有收我的命,我会回去自首的”我也诚恳地说出我的真心话
“如果我延迟治我的腿会怎么样?”他说的话让我一是转不过来
“你开玩笑?”我吃惊的反问
“会怎么样?”他重复的问
“可能会瘸,而且在气压低时会疼痛难忍,或者如果你遇到高明的医生,长期治疗的话有可能会没事”
“那你呢?你会怎么样?你会愧疚吗?”他用那被蒙上布条的眼睛看着我,明知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丝害怕,害怕说出假话让他识破。
“会,会很内疚”我说出了心里话,就在这时,我听见可许多人的喊声,有人向我们这边走来。
他一用力,我又和他对上“好,我等你,我等你回来自首,等你回来治疗我的腿”说完,他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
“你走吧,不要等我反悔,雄叔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然后,他的头慢慢的转向了另一边。
我知道在多说无用,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不得不走
“谢谢你”我低声地说
“你……自己……要……要小心,别忘了留命回来自首,还有治我这残废的腿”他加重了‘残废’两字让我心酸。
我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然后是跑,消失在他的眼前
杰少,我答应你,我会回来,这次我不会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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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杰被马上送入了高等医院,他的伤势惊动各界人士,有金融精英,商家代表,富贾绅士,政客名流,还有新闻媒体,而这些人全部都是为着林少杰在法律界的威名,有的是因为他帮忙打官司的胜诉而得到了丰盈的利益,而有的是因为他修改的商业条律对他们生意有着很大的帮助,也有的只是来混个眼熟,谁不知道,在医院外排队等着要看杰少的人不是在商界呼风唤雨,就是在政界举足轻重。人啊!不为自己天诛地灭!最后在法国最高参议院议会部长的拜托下,这些等在手术间外的政客富绅才离去,不过还是留了许多的慰问礼品,差一点把院长办公室给塞满。
这起轰动全球的暗杀枪击事件,第二天虽然出现在头版头条上,但是并没有什么轰动性内容,只是按照一般爆炸案敷衍了事,虽然有很多人不满意这样的介绍,但你又能怎样呢
林少杰在进手术室前就告诉手下的人“一是有我来亲自查案,二是不要动我的腿”很多人明白前一句话,但是他们都以为听错了后一句,可是杰少不停重复了两遍,这些人才真正确定他们所听非错,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虽然说钱不是万能,但是你要是又有钱又有势的话,那还有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本来全球对眼角膜的需求量是个天字数,10万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能够幸运的在一个月内找到想要捐献的人,而且还包括是你的朋友,亲人一类在内的。可是,从杰少到医院的那一刻起不到3个小时,从世界各地空运的眼角膜就有10个之多,不仅杰少的眼睛安然无事,就连这个私家医院里另外5名眼盲需要换治眼角膜的患者也得到了医救,这些人都认为是杰少救了他们,可怜了那些捐了眼角膜的牺牲者,白白牺牲!
折腾了20多个小时,林少杰慢慢的从麻药中苏醒了过来,眼睛还是被蒙着的。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是翔就在身边,而且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痛苦和内疚,
“翔……”由于躺了很久,又没有进水,嗓子有些嘶哑,有些疼痛
“对不起,哥,”‘哥’出口,一定是很大的事发生----原来,他们双胞胎从来不用敬称
“该是我的责任……”原来他是见意这事儿,杰的心情慢慢放松,刚才还以为有出了什么事,其实,又有什么事发生比他捡回了命重要的呢,的确,他们兄弟俩从来没有代替对方去完成分内的工作,虽然机会不多,但是由于他们都是责任分明,恪尽职守的人,从来没有在工作上出过问题,保护雄叔原是翔的责任,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一点都不后悔代替翔走这一趟,而且他还有些庆幸,因为遇见了她
“杰,再休息一会儿,医生说下个礼拜一就可以拆线,警局那边儿也有了新线索,等你好了,我们一块来查,到时让那群王八蛋一个都跑不掉,一个个的把他们扔进火堆里。”翔的语气中又充满了干劲儿,这才是他认识的翔,轻狂又充满了霸气,不过,这也是让他头疼,翔的个性决定了他只能加入黑社会,不能当法官的原因。
翔走了,可是他却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那个救了他,但还不知面貌和名字的杀手。想到他,他的嘴角一翘,他不后悔放她走,只是后悔没有看见她的容貌。
她的声音是中性,温和中又透着一股子的冷淡,让人敬而远之。娇小的身躯却有着倔强的性格,哪怕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仍能保持镇静,当她坚定的扶着他、陪着他在烈火中慢慢的煎熬的时候,他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是颤抖,她也害怕,所以他让她走,可是那一句“要走一起走,要不,一起在这里等死。”真的把他震撼住了。
他以为她是警察,不要命的只为了升职嘉奖,可是当她说出她是杀手的时候,他又是吃了一惊,但不是因为不相信,恰恰相反,不知为什么,保护欲极强的他,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证据的他,却没有怀疑她说的话。
他吃惊是因为她回来冒死就一个会抓他的警察,而且是奋不顾身的,拼了全命的。
她身上那独特的香味是那样的让他留恋,让他宁愿干冒着浓烟中毒的危险也要多吸几口气。
而她的善良更是撼动了他,她没有杀雄叔,他完全相信,哪怕是没有雄叔的贴身物证明,他也相信,因为他可以明确感觉到她心底的那份柔软。当她撕下自己的衣服为他包扎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不再是只知惩凶除恶、冷酷无情的石头了。
而她的见义勇为却让他生气,生气他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却让他为了自己受伤,他知道那么多的血,伤口一定很深很长,而且又是在脸上,她也是女孩子,不是吗?她不在乎破相吗?心疼她的疼,心疼她的伤,更心疼她那口中没有埋怨和事不关己的口吻,默默地只关心他的腿伤和眼伤。
那时他深深地感觉到,冷硬的顽石在被她的善良所磨软,他想他动情了,对一个杀手动情了。
他抓不住她,所以他放她走,只为了她口中的‘苦衷’二字,他能感觉得到她的悲伤,她的无奈,好像她只是为了别人而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犹如在火场中的那样奋不顾身。所以他刻意的用残腿来要挟她,让她觉得内疚,他卑鄙的利用了她的善良,只是想有一天能够再看见她。
林家的男人都是死心眼,老头子当年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完成传宗接代任务后,过了六年的和尚生活,最后还为了那个女人死。当时,他和翔还嘲笑老头子的活该,而现在呢,他到现在还是能感觉到翔那心底的痛,而自己呢又把自己的心送给了一个杀手,一对儿活该的死心眼!但是却是心甘情愿的。
14) 漏网的‘证据’
星期一的早上,在医院某一角落里,你会到处听见不平常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姐,今天怎么啦,这儿今天怎么多的人呀?”一位法国退役海军将军本来花重金在这家医院做腿部关节修复外加疗养,因为这家医院是不仅是法国最好的外个手术和外伤治疗中心,而且对入院病人要求也很严格,不是精英不让进,不是绅士不让进,不是政客不让进,总之,你必须是钱和权各占一部分的人才可以入院治疗,所以来这儿病人不是很多,加上都是些有修养的人,所以平常这里是很安静的。这也是他为什么精挑细选最后到这家医院来治疗的原因,可是现在倒好,刚走掉的一群政客绅士,有几个还是他以前的朋友,自从自己退役了之后,也再无往来,这些人只是为了金钱和权势而活着,而且刚才又看见法国首相的秘书在此经过,乖乖!可见这里的病人肯定不是小角色。
“噢!听说有人今天要拆线”漂亮专业的护士小姐含蓄的回答了他的话,含蓄的方式很重要,既不能泄露秘密,又不能得罪病人。
在这个医院,你不能得罪任何一个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大祸临头,丢了金饭碗不要紧,但是在惹一身的麻烦不仅自己遭殃,而且为家人也带来危险。
听说上个礼拜来的一个病人,不仅惊动了这家私人医院的董事,而且还有国家议员来慰问,更甚的事,今早又有总统秘书又来打发一对守候在门外的名人们。别说她这个资深尚浅的护士不能靠近身,就连有几十年经验的护士长也没有资格看护那个病人,听说,从里到外的医生不是著名专家,就是顶级教授,连三个轮流的看护也是从瑞士花重金‘空运’来的。看来这个人不仅是有钱,权势也是不小,不过自己只觉得可惜,但不觉得遗憾,因为这样的人一定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虽然,没见有什么帅哥级别的病人住进过这里(这年头想找有权又有钱的人真是难),但是年龄的距离也是很重要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骚动让护士不得不回头,喔噻!只有在电影里看见的镜头今天也算是见识到了,一群30左右,身穿整齐考究的黑色西服,眼戴一水的Gucci墨镜的帅哥,迎面向她走来,然而当她看见最前面的男人时,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谁说亚洲男人不帅,谁说亚洲男人软弱,此刻的男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英俊,也最霸气的男人,他没有如同他身后的那群人穿着昂贵的西服,也没有带着名贵的眼镜,但是将近1.86的个头,内穿一件樟蓝色坎衫,下有一天价格不菲的亚麻尼灰色长裤(她记起来了,那是今年最新版的MarCJacobs 限量版全世界只有10套),而外面配有John Galliano 长风衣,简直是酷飒无比,男人中的极品。
她的腿已经僵硬了,就在这时,手里的纯净水掉到了地上,正好……“啊”命中目标,洒在她白马王子的身上,同时,她也看见他身后的保镖已经冲了过来,举手正要……,她立刻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等待死神的裁绝。但是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她慢慢的睁开眼睛之后,看见她的白马王子正抓住了欲打她的那是手,而另只手只是轻轻的擦了擦身上的水。“俞斌,对女孩子不要那么暴力,难怪到现在那女人还没有答应你的求婚”翔轻佻的对他的保镖说到。
“是,翔少”他们说的是中文,所以已经吓坏的护士小姐完全听不懂,她还猜疑是不是他准备用更残酷的方式要对待他,她希望那个人打到她,因为这样的话,她可能不需要陪他那件大约3万欧元左右的裤子,对她来说那可是她12个月的薪水。
“小心点”标准的法语传入她的耳中,是她的白马王子在和她讲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帅哥们已经走了。她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那是去往神秘人的病房。哇!人生中的有惊无险也是可以要人命的。
当林少翔进入房间的时候,一位从美国请来的眼科专家正在用小式医用手电筒试探着林少杰的眼睛,轻生的询问着他的感觉“怎么样?可能有些朦胧眼花,这是正常现象,有没有头晕,或耳鸣,或是眼角疼痛?”真是小心翼翼,
“除了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你额头上的汗珠快要掉到了我的身上外,一切都很满意”杰少的口吻好象现在他不是病人一样。而专家的脸也一下红得发紫,两遍站立的等候佳音的人听见他的话,想笑不敢笑,只好用假咳来掩饰。
“我就说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非要跟着来,他又不是你们的老大,来瞎筹什么热闹,要是给我病倒了给我不上班,我和你们没完”翔假装正经的摆着臭脸训诫着他的兄弟。
“好了,林先生,你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现在不要让他太疲劳,不要使用……”
“谢谢医生!”一句礼貌的感谢,让老专家没法在说下去,只有转身告退,是呀,他的工作利润不能用小时来计算,要用秒来衡量。
“李桦怎么样了?”杰问着翔
“本来是前几天为了雄叔还很伤心,不过前天和护士在床上干架,又把伤口给撕裂了,现在正有着男护士看护呢,老女人我都不放心呀”翔严肃的回答着,而他的眼神和表情恰恰相反
“他要是真有想的话,男的也挡不住他”杰手里拿着停滞的几天的工作,没有看翔的对着他说
“警局那边有什么发现吗?”杰看着手里的资料,东南亚的毒枭越来越猖獗,尤其是泰国为首,真是祸满为患。但是又抓不住证据,现在又有窝里反,制造的暴力活动也是无法无天,闹得是鸡犬不宁,泰国的皇家警方希望他能帮忙,可是他是律师,又不是侦探,必须有证据才可以定罪,哎!而另一手的瑞士银行副行政总裁被怀疑贪污受贿1亿美元,不过也是没有证据,连瑞士反贪污调查中心都出面,什么屁都没找出来,都给些没有证据的案子,让他怎么办?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杰……你的腿怎么办?”翔不知道该怎么问,兄弟俩从来没有过问过任何对方私人的事,但是这件事也不能完全算私人的吧,他也遭了半天的罪。
当杰发生意外时,他自己在香港也是突然心绞痛,晕了过去,而且等醒来时,他也使暂时性看不清东西,还有右腿部神经尖锐的疼痛,而医生检查不出问题,只是说是神经性紧张, TMD,哪怕是当年枪口对着自己的时候,也没有紧张过,所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是杰发生了意外,虽然,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因为杰从来都是坐在办公室的人,不会欲危险的人),但是他知道他们兄弟俩会有心连反映。
杰没有回答,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是警局有人送资料来了
“炸弹是最新型TM15火力网式焦弹,爆炸的地方就算没有全炸飞,也会快速的燃烧,而且是见物就着,并且会燃烧数遍,只有用二氧化碳泡沫才能扑灭”警员读出了180人一夜的辛勤结果,他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抖,因为根本没有太多的详细资料,这群恐怖分子太厉害了,什么漏洞都没有。
“尸体大部分被烧的只剩下……灰烬”汗珠已在脑门形成,他看了看床上闭目养神的林少杰,现在才有些明白为什么警局总署从上到下(到他上面)5位官员没有一个愿意来送资料的。他还以为那群人好心,白给他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呢,原来……
“还有吗?你们在现场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如令牌一类的东西”翔有些不耐烦的问着,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手里的纸只有3张,还铿铿哇哇的
“令牌?没……有”还应该有东西吗,可是这里没写耶
“怎么可能?”翔的眼神一亮,有可能不是雄叔,但是杰……
“雄叔的令牌在我这里”杰慢慢得睁开眼睛看着翔“他让我把令牌交给李桦,表明他以后都不会再管帮会里的事情了。”说完后,又慢慢得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怀疑真伪度,一是完全合情合理,二是从杰少的嘴里说出,那就是真理,连现在的有些法律条文,几亿人口做事参考的法则都是他整理和立法的,谁还敢怀疑。但是翔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为什么雄叔没有在香港亲自交给李桦呢,不过后来他想,可能是李桦对雄叔当时还有依赖感,雄叔知道如果亲自交给李桦令牌的话,他一定不会让他走,所以雄叔让杰来转交。
“还有吗?”哎!法国政府怎么都养了一些耳背的人,(其实是他们讲的是中文,这个警察只懂一点点儿,完全没有跟得上溜)
“噢,哦,有,还有,由于尸体是先被炸碎,所以有几滴血未烧干,我们用于DNA测试,发现他们完全属于王启雄和他夫人还有他们的孩子的……”说到这儿,他的汗珠已经开始往下流了,屋里的气氛也有些低落,大家的脸上都写着悲伤,那他是不是也应该装着悲伤一点呢,好像死者和他们有些关系,如果……
还没想完,就听见翔的保镖俞斌问到旁边的人“他在做梦吗?”
“没,没有”他听懂这句话了,他的确有走白日梦的习惯,所以上中文课的时候,老师总是问他这句话
“杀手至少有3到4人,有两个在事发前故意开枪,是想引开警方,但是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另两个,一个(或更多)人安置炸弹,另外的用来挟制死者。看起来他们是由组织,有计划的”他继续说道。
“81台摄像头全部被剪掉”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人都到抽了一口气,大家都在想同一件事,如果不是内部出奸细,透露出几十台微型摄像头的具体位置,那么就是这些杀手都是超职业的,但是不可能,因为摄像头全部是由翔少和4个亲信亲自安装而且隐秘性相当的可靠,除了他们5个人外,不可能再有外人知道,而这些天他们全部都在香港。那么就是另一种原因,而这种更可怕。因为就算是正常职业杀手也不会做得这样干净,这样利落。炸弹的装置也是在1分钟内完成,天哪,这些是什么人!
杰还是闭目养神,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在开始翻腾了,听到这些他也是很吃惊,没想到,她(指的是无心)是这样的利害,如果她不救自己的话,那么他是必死无疑,难怪他当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黑烟中有股让人窒息的味道。而且火势只是越来越猛,哪怕烧过的地方,火苗还是很旺。那她有没有想过弄不好自己白白送死’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一块儿角落在变暖。
另一方面他吃惊在,这种炸弹,没有几个人会使用,因为从内到外都要是超一级专业高手来完成,组建部分不难,但是由于硝酸和镭,还有一些其他的化学成分比例问题,别说一般人,就是一些二级爆破专家也不敢轻易尝试,一不小心炸死或者是熏死的人就是自己。另外81台摄像头全部被断,他太了解翔在这方面的才能了。厉害!厉害!如果他们要是真时冷血杀手的话,没有什么人能逃得出他们的手掌心的。雄叔,不得不说你是前辈子集了福!
“不对,应该还有一台,你们马上去查在侧楼灌木丛旁边的墙上(在此声明,那个地方离无心砸窗跳入的地方不远),有一如小圆钉的东西,那是摄像头,看有没有发现。”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杰在内,但是原因不同,其他人愣住是因为他们太佩服翔少的聪明才智,能在那里在安一台摄像头,而且是针孔式,别说是人,就是仙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可以找得出来。而杰少的心情就复杂得多了,一方面,他不希望那里有他想的那个人,但是同时他又想看见救命恩人的面貌,而且是急切的想。所以他没有阻拦,也不能阻拦。就让上帝来决定吧
15) 杰的悲伤,翔的疯狂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失,而翔也越来越沉不住气,如同杰的内心一样,他很明白翔对自己的关心程度,当他醒来后,有人就已经告诉他,翔在医院无辜晕倒的事情,他知道翔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伤害他的人,但他真的找不出理由阻止他插手,如果情况反过来,他也不会轻易饶恕伤害翔的人,他们的人是一体的,他们的心也是一体的,没有人能够把他们俩分开,连死神也不可以。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明知道事实和表面证据是不符的,但他又不能讲出来,如果摄像头真有什么的话,他只希望不要是她,虽然想见他的渴望是烧心的强烈。但是他不想她被翔给伤害。
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人敲门了
“怎么这么慢,去挖地雷呀?”俞斌问道者送来碟片的人兄弟,他是其中一个安装摄像头的人
“翔少功夫真是到家了,我们10个人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呢”
“得了,别拍马屁了”俞斌揣了一脚那个人,真可怜,找得满头大汗,还被骂。只能怪翔少的技术太高超了,找到了之后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完好无损的给卸下来,真想不通翔少是怎样给安装上去的,一点痕迹都不留,难怪那些人把这台给遗漏了,连他这个普尼休斯敦工程+ 土木系的高材生都另眼相看。
图像里从头到尾只听得见声音,和当时爆炸后砖头瓦片满天飞被迸射到镜头前的一点点的画面,警笛声,枪击声,人群的呼喊声,几乎就是声音大合奏。当所有人都快发个时候,突然间,有一个人影从镜头前跑过。
“停!往回倒”翔的声音如同那片中快速飞过的人影。而杰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只有一霎那,但是他确定那就是他时时惦记的人
镜头被准确地倒在了那一刻,而这一刻让所有人都镇住,而空气中有那么一时的凝结。
许多人,除了杰之外都不敢相信杀手是一个那么柔弱的的小女生,虽然只有拍到她的侧面,而且是有些虚幻,但是还是可以辨别得出她是一个未成年的女生,就在这时,翔一把抢过俞斌手中的遥控器,把图片放大,逼真,然后用精确器在放大,此刻他的眼睛如定时般一动不动的盯着图像,这未预料的一刻对他的震撼巨大无穷,他的心也如画面一样停止不动。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伤害他至亲的人,想让他急于碎尸万断的人渣竟然是他日日思念夜夜挂记,望之欲销魂的天使。那一刻他的心如针椎的锤凿的痛,他觉得自己面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为什么她会是杀手,他是他的天使呀。为什么他要伤害他的亲人,哪怕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如此心痛,难道他和暗杀李桦父子的人有关联,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难怪他会突然消失不见,难怪他会被她吸引,被她迷惑,他的确是与众不同,她是一个杀手,一个杀人不见血,铁石心肠的杀手,冷酷无情的恶魔,而他呢,是一个傻子,是一个笨蛋,还爱上一个差点弑兄的杀手。
此刻的林少翔彻底的被眼前的图片冲击的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本来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看见如此‘证据’之后完全的失去了正确的判断思维。他的脑海里只有他爱的女人是一个恶魔,杀了雄叔一家的刽子手,是一个差点杀死自己最爱双胞胎的魔头,一个骗他、耍他、利用他的贱人。
他的表情吓到了所有人,每个人都不停的把眼光停留在翔少和图像之间,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出是什么让从来都是面不改色的翔少脸色一下变得灰白,脚底不稳,而眼中慢慢凝聚的唳气让人寒的发颤,表情也变得疯狂。
“啊!”的一声,他头也不会的冲出了病房
“对不起,杰少,我们……我们先走了”而手下的人在反映过来之后,马上追出去。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翔少会那样疯狂,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追出去,但是,杰,他知道,他能感觉到翔的心出现的同样的痛而这次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一种崩溃的痛。他知道,原来她就是让翔前几天反常,那个让翔一见钟情,那个让翔失恋的人,而现在她会是让翔失心的人。
图像里的她与他夜夜梦见的她几乎一模一样,有一样的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面孔,细小的骨架,只是他看起来比预想的还要瘦小,难道她都没吃东西吗?苍白的脸上几乎见不到血色,在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是应该是红润健康的吗?为什么她看起来像是大病出愈?这张照片不难看出她正往火场中奔去,是去救自己的吧,无可置疑。微细的汗珠在图像精确后颗颗可见,而她的表情是那样的担忧,焦急,和慌张。这一点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她一点都不像那时在火场中的镇定和冷静,这时是因为怕自己出事吧,虽然明知她去火场只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救这个他,但是他还是被深深地欣喜和感动,睹物思人并不如真实的容貌来的更感性,尤其是见到她的容貌之后,他更……心动。
她如一块尚未雕琢的玉,却已是发光,只因那她不容忽视的气质,飘逸渺渺,犹如刚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逐荡,愈要离去。她还是一个孩子,才13,4岁吧,可是除了她那不健康的身子外,她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丝稚嫩,有的只是倔强,无奈,和悲哀。她到底在承受着什么呢。
他想起她说过的“我有我的苦衷”:“我的命不光是我自己的,我不能和你走”,那时他不能体会话里的辛酸,但是现在他却深深的感觉到心疼。白皙精致的脸蛋虽不是很美,但是也让人离不开眼,可是,那又深又长的口子会怎样的破坏着这份精致呢,
唔!他的心又痛了,是翔,现在他非常明白翔爱上她的真实性,这样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让人不爱,又怎么可能让人忘怀。看来,翔的苦日子会来临吧,只希望他不要太折磨自己,因为那同时也是在折磨着他,无论是从肉体还是从精神。
翔,原谅我,我有我的苦衷,如果告诉你实情,以你爱她的程度来看,你必会不停的念她,不计手段的寻她,那么她的计划,她的苦衷都会被你付之一炬。而且,我有我的自私,只希望风流倜傥,留恋于花丛中的你可以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渐渐忘却,去寻找另一份挚爱,因为我的石心已动,只有她,否则我的心会孤寂一世。而现在作为哥哥的我会陪你一块痛,一块儿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煎熬,就当是你对我自私的惩罚吧!
林少杰又从新把双目的焦距发到图像上,目光是那样的温柔,深情。永恒不仅在他的眼中,更是在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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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林宅
“啊!啊!啊!……啊!”一声声催泪的吼叫从林少翔的嘴里,不,是心里喊出,屋子里已经是凌乱不堪,东西被砸的支离破碎,他的手背上还扎有玻璃碎片,血液一直不停的往下流,可是,他好像没有痛觉似的,只是不停的抓起身边可抓起的东西,不停的扔,不停的砸,他不能停下来,不能,因为心痛得要命,心痛到可以感觉到死亡的滋味。他用力的咬紧牙关不停的摔,血腥味慢慢的散发在口腔中,血液又慢慢的从嘴角留下,同时,也慢慢的流入喉咙,流入心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啊!啊!”一声声那撕心裂肺的喊声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这不仅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翔少的疯狂,而且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翔少的眼泪。所有人都是大脑空白一片,因为眼见翔少有如悲伤至极的野兽不停的吼叫,又万分痛苦的的与自己与家具厮杀。
“翔少,不要,不要再摔了,兄弟们都在这儿,你……”他们的心也好难受,翔少几乎是在这里每个人的救命恩人。当年帮派的分裂让兄弟们不是死就是逃,根本没有见光的日子,可是是翔少不仅没有扔下他们,还让他们从新过上安定的白领人的生活,可以娶老婆生孩子,过着安安稳稳的生活,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一天,黑社会的黑暗与沉重,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在知道他的可怕与危险。
轰!轰!几声的天摇地动的雷声,和银光击天的闪电铺地而来,不仅把俞斌要说的话打断,也成功地让翔少停止了他疯狂的行动。看来要下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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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慢慢的从满是凌乱的地上蹒跚的爬是来,不知是手上的血,还是嘴里的血,还是更多的看不到的地方流着血,他就像是从地狱里与恶魔搏杀浴血的血龙,让人胆战,让人心惊。他朝着门外慢慢的走去,无论是谁都不敢在他面前停留,主动的让出了路。没有人说话,甚至是没有人敢大声的喘一口气。
“不要跟着我!”冷唳的语气使每一个人发颤,然后他缓缓的走了出去。
“怎么办?斌哥,翔少他不对劲儿,我们……”一个叫虎晓的兄弟开了口
“让兄弟们操家伙,这不是我们的地盘,我怕翔少到时控制不住……”俞斌的心里也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翔少在他们心里如神一般,从来没有反抗过他的命令,但是今天的翔少已经不是往日那个镇定自如,天塌了都不会皱眉的翔少。他也怕,这毕竟不是香港,如果到时出事,他们就算是有一千条命也不能赔给杰少,那个阴沉冷漠但是同样可怕的人。
等到他们两分钟出去后,翔少的人影早就不见了。
大雨倾盆,寒风凛冽,刚刚发芽的新枝被狂风吹得愈要断魂。冰雹如豆,像弹子般的从万里高空直泻而下,打在翔的身上,疼痛感不言而喻。可是,这些都没有动摇林少翔那如死人般万念俱灰的表情,他仍是慢慢的的走在空寂的街道上,如同那天也是下着大雨,在漫长的三天两夜的等待后,他也是在雨中失魂落魄的走着。
走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巴黎的街道弯弯曲曲,总是在一段路之后又冒出新的岔道口,他该往哪里走,他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心迷了路,他的灵魂失了方向。但是他仍然不敢停住脚步,因为心还在滴血,灵魂还在自残。他需要借助外力,让自己那满腔的愤怒得到宣泄,悲哀的灵魂得到解脱,否则他会崩溃,被炸的支离破碎。
突然,一件写有‘lered’的酒吧,里面时时传出节奏感极强hit pop.也许,这样的气氛了可以使他稍微松懈一下吧,他走了进去。
在他进入的那一霎那,酒吧里有两分钟的静止,他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男人们是被他那散发出的唳气所吓倒,而女人们则是因为他那帅气的外表,霸道的气质,还有那时而散发出的悲哀所吸引。
静止直到他喝下手中的威士忌,人们才开始又回到原先的喧哗。
心中的痛苦在喝完如此强烈的威士忌之后,不仅没有得到解脱,反而越演越烈。他想疯狂的打人,让外界的力量充开他全身的怒火。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的手轻佻的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没有回头,而呛人的香水味已经直冲脑门。
“帅哥,干吗自己喝闷酒,看你湿嗒嗒的,是不是很冷呀?”
“把手拿开!”翔的口中有一丝的不耐烦。
“干吗?我也是好意,不想让你着凉吗”嗲嗲的声音让所有的男人为之销魂。
“把你的脏手拿开!”翔的声音中充满了凶狠
“拽什么拽,老娘挑你是你的福气”她是老大的女人,一个管理地下妓女黑帮老大的女人,她很自信自己的身材和容貌,就算是背地里和别的男人厮混,而那个男人也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因为有时需要她的身体来解决一些男人之间的问题,因为没有人比她床上的功夫更让人销魂的,这也是她毫无忌惮的原因。
当她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的眼光再也离不开了,她知道这个人绝非池中物,哪怕是露水鸳鸯,只要销魂一刻,她也是心满意足。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她下不来台。
“滚!”林少翔已经受够了,本来他心中的怒火就没处发泄,而这个女人又唧唧哇哇的,没完没了,让他更是烦上加烦。
突然间从酒吧的暗角晃出了四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两个是白人,另两个是黑人。原来还有保镖,林少翔嘴角轻挑了一下,本来不想惹事,毕竟自己的哥哥是法官,又是在各界有头有脸的人,可是今天他真是要干一架,把心中的一切陌生的情绪全他妈的发泄掉。
所有的人都在看热闹,没有被吓跑或是打电话……这时,林少翔才发现自己走进一家地下酒吧(黑社会成员开的地方,来到这里的都是一些称凶好斗的人)。那好,那他就没有什么顾虑的了。
转身操起放在吧台上的酒瓶,‘哐’的一声,尖尖的的玻璃片在暗灰的灯光下更是让人恐怖。而其中的一个黑人把手里的台球棍从中间用腿劈断,把另一半地给了同伙。林少翔全身的兴奋因子开始苏醒,好呀, TMD,来呀。
瞬间,‘噼里啪啦’,东西破碎的声音,还混有一些女人的尖叫声,桌子的倒塌声,凳子的撞击声,男人们的挥拳声,打斗声,还有疼痛时的哀求声,更有一些围观者的叫好声。而林少翔就像一只刚从千年沉睡中被惊醒的狮子一样,抓起身边的人就踢,就踹,他好似没有痛觉一样,无间歇的和这四个几乎是他二倍的男人厮杀(这些人太胖了),而他的表情是残酷的,是兴奋的,更是恐怖的,没有人可以把他制服,哪怕是两个黑人从后面偷袭而前面的人夹攻,都不能把他制止住,他的身体很灵活,但是拳头确实很坚硬,这些刚进身的人被他打出去了两米之外,渐渐的没有人敢在上前,渐渐的所有的人都大吸着气,满脸是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只能倒在地上颤抖的看着林少翔。渐渐的没有人在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大声喘气声。
“起来呀,再打呀,妈的,”林少翔的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已受伤的手在痛击那群人渣后,更是血流如注
“你们这些猪,没用的东西,起来再和他打……”只见那个女人对着倒在地上四只猪不停的骂着脏话,林少翔本来只是想打架,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有毁了这个女人的欲望“为什么这些贱人不知足,难道男人就是被他们耍着玩的吗?”他的脑海中只是不停的浮现出自己在寒风大雨中期盼着天使的赴约,可是到头来却是一场阴谋,一场笑话(林少翔的判断思维已经到达负极)
他阴冷的看着那个贱人,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啪’的一声巨响,甩了她一巴掌,只见那个女人的身体被甩到了半尺之外,脸上不仅是红肿,而且还带有五条红血丝。
就在这时,门突然间被人踹开了,走进来大约7、8个不同种族的,而且都是由粗又膀的欧洲人,只见前面为首的人,胳膊上、脸上都刺又让人看了发颤的纹身。
那个女人见到来人之后,马上颤颤崴嵬的爬起来,小步跑到他身边
“Hali,你来了就好,他是来闹场的,你看他把我打的,你要……”只见那个人一抬手,表明让她安静下来
“是你打的?”他指指那女人的脸,又指了指地上东倒西歪的人。
翔只是斜眼看了一下,没有说话。可是就因为他这一眼激怒了‘大哥’,他把手再一挥,这7、8个人马上就把林少翔给包围住。翔看看了一圈的人,抬起受伤最严重的右手,用舌舔了一下,吐到了一个正站在他对面人的脸上。所有的人都抬起了拳头愈打下,可就在这时门又被踹开,‘Don ’t move‘是俞斌(他只能说英文),手里举着枪,所有人都不敢动。
翔的脸色一暗,本想继续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不过这时心情已经转好,他也没说什么,站起来,用手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走到那个‘老大’和贱人的面前。
“对不住了”他让俞斌仍过来一叠钞票,大约是2万欧元,刚想走出去,只听见那个女人说了声“别方他走,他刚才想强暴我”。顿时,空气间刚刚散去的唳气又猛地绷紧在那一刻。门被一下被突然蹿出的两个黑人挡住,林少翔慢慢的转过身,注视着‘老大’
“你信她?”他语气中含着轻蔑
“她是我的女人”意思很明确,他是我的人,如果我让你走,我会很没面子。面子,这个问题,全世界哪个角落都是一个德行,让人犯傻的充足理由。
“那好,我看你怎么保护她”就在这时,‘老大’刚想从怀里掏出什么,只见林少翔不知何时变出的手枪已经指在了他的脑门。所有的人都没有看见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也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俞斌,点点这里除了我们兄弟有多少了男人”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有人敢问
“28个”
“好,11个是你的人, 17个是看热闹的人,我们玩一个游戏,我花钱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林少翔的声音透露着诡异
“一个中等妓女的价格是300欧元,我就算她是100好了,别动,我还没说完”林少翔用枪顶住‘老大’愈要反抗的头“这里是1700欧元,给在这里的每一个看热闹的人,只要上她的人,一人100,不想参加游戏的没关系,余下的其他人平分,”说到这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们所听到的。而‘老大’的两只眼睛已经开始放火。
“别急,这里是50万的支票,明天就可以兑现,就当作你的精神损失,如果你让你的手下也参加游戏的话,这里还有一张支票是100万也是你的,你考虑考虑”他的话一落,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老大’,每个人都在想, 150万卖掉只是一个被不知多少人玩过的女人,而此刻‘老大’的表情也在动摇,因为这个女人不知给他找过多少的麻烦,不知给他戴过多少的‘绿“帽子。
‘好,成交,你最好别骗我“
“Hali. 你这个混蛋,你不能这么……”话还没说完,女人的双臂已经被架起,仍在了台球桌上,首先上的是一个又肥又胖的机车士,当他听完林少翔的条件是他就已经准备好了,他早就盯着这个女人好几天了,每次看见她调戏着不同的男人,他的心就发痒,但是没人敢动她。现在,有人成全他,又有钱,又有的玩儿。
“不要,住手。Hali 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救我!”一声声惨叫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几乎所有男人的表情是兴奋的,而女人的表情是怜悯和庆幸的,还有一些是幸灾乐祸的。
“把她的嘴给我封上”‘老大’叫他的手下消灭噪音
“呜!呜!……”一声声的惨叫变成了呜咽,而她身上可以遮蔽的东西原先就很少,很现在几乎被撕得一干二净。眼看着那头‘肥猪’的‘弟弟’就要得逞,女人奋起用手反抗,厮打着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忽然,另一个男人捡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布条,架起女人的手把她困了起来,看来他会是第二个要上的男人。而那个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曾是自己手下败将,却厌恶要命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为所欲为。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若是加以反抗,下体被折磨得会更加疼痛。她只能祈祷时间快快的过去,如一场恶梦
大约15分钟过去了,那个‘肥猪’总算结束了他的艳遇。抖了抖自己的雄起,提起裤子走到林少翔的面前,只见俞斌把钱递给了他。当所有看热闹的人看见兑现的交易,都不约而同的往女人的身上靠,争先恐后的想成为下一个‘幸运’者。
“这里有300欧元,谁让她兴奋尖叫的话,就是他的”林少翔突然说到,但是没有人问为什么,所有人(除了翔少身边的人和那个‘老大’)如恶狼般的压到女人的身上,因为钱就摆在眼前。
林少翔的注视中透露着残酷,透露着愤恨,也透露着痛苦,好像人在此地,心却在万里之外。俞斌担心地看着此刻的翔少,虽然,翔少有时是很荒唐的和李少或杰少一起享受一个女人,但是他们对女人是温柔的,怜惜的,虽然都是表面做功夫,但从来没有这样的残酷的对待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活该,但是现在……
“啊!啊!……”几声男女混合的喊叫声,不错,是有人让那个贱人得到了高潮。
“看见了没有,这就是你要保护的女人,明明是被强奸,还兴奋成这样,真替你不值”翔少对着那个‘老大’说着,而‘老大’的表情惭愧得由红变紫,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在那300欧元被人拿走之后,后面排队的人心里不平,总认为是这个贱人白白让他失去了机会,所以下手更狠,完全没有怜惜之情粗暴的对待。
大约20个人得到了满足,女人的呜咽声越来越小,身体也不再挣扎,下半身也血迹斑斑,身上完全没有一丝干净的地方,不是白色的精液,就是被粗暴的抓出的红肿,简直是惨不忍睹。
“翔少,让他们停止吧,会闹出人命的”俞斌小心地说道。而一直斜着头抽着烟,低头冥思的翔少才慢慢的回到了现实。
“嗯,也差不多了”他一伸手,底下的兄弟掏出了一叠子的钱放到他的手中,他慢慢的走到已经说不出话,满身是伤的‘可怜’女人身边,拿起桌上的剩余啤酒全部的倒在了她的脸上使她惊醒,当她看见这个让她活在地狱里的魔鬼的时候,她全身忍不住的打着寒颤。
“给你一个教训,不要随意的调戏男人,不要觉得男人是你的玩物,可以任你玩弄,听懂了吗?”看见她点点头之后,翔把钱扔在了她那满是伤的身体,头也不回的作了出去
雨,已经停了,打完了一架,又看了连夜的好戏,心里的怒火也有些散了,可是心中有一块,被丢失在巴黎圣母院的那一块,却仍是悲伤的,而且他知道,除非是她,没有人能够帮他找回。
身上的衣服还是有些潮湿湿的,该回去了
“俞斌,我要那些杀手的一切详细资料。”
“是,翔少”
风,还是阴冷的,雨,还没有结束,看来春天来临之前,还有更大的风暴要来
临
16) 疑惑
我不停的跑,直到消失在杰少的眼前,我才放心得慢慢放缓了速度。
我的喘气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急促,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天旋地转,我的腿也变得软弱无力,头脑也开始混沌不清了,可能是太多浓烟中的化学物还有失血过多所致,早知道就不应该让无言那个化学高手来配料了,一想到无欲和无耐将要‘张牙舞爪’的样子,我的头就更痛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可以耽误的,如果再不会去的话,不仅容易暴露身份,也会让无欲他们担心。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麻烦?也不知道这个‘暗渡陈仓’有没有瞒过那群人渣?该担心的事情太多了,算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刚想再跑起来,只觉的一阵剧烈的眩晕直冲脑顶,‘糟糕!我太高估我自己的体质了’,我尽量用内经新法来调试我的丹田气,把直冲脑门的热气给克制住,可是由于失血过多,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也渐渐的觉得周围开始变得安静,但我知道那决不是真实的,只是自己已经开始虚脱所导至的,就在我渐渐看不清一切的时候,有两个身影快速的向我本来,糟糕!是有人发现了我吗?而现在我想找个地方躲都来不及了。不,不是,他们好像走的很焦急,很慌张,是无欲和无言,感谢上帝,这下我可以昏倒了!黑暗彻底将我包围。
许多的情景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我告诉自己那是虚幻的,那只是梦境,可是梦也分恶梦和美梦,而我从来与后者毫无关系,所以现在我又在一次的被恶梦惊醒。
“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狈很高兴,总算是没有……,”我的耳边传来了不知名的声音,又是让我恶心的名字,我心里正纳闷,无欲他们怎么能够安静得听他放屁。“砰!”的一声,就觉得地上一阵,果不然!屁声太大,遭到报应。
没心情看好戏,只觉得自己太累了,再让自己眯一会儿眼,连连噩梦,让自己学会了控制住大脑皮层,不让自己睡沉,虽然,结果仍是一生所说的“休息不当,疲劳过度”,但是最起码不会夜晚被吓醒,不会吵得别人也睡不好,不会让他们轮流安抚着我,更不会再听见无耐的连连叹气声,和无欲的捶墙声。只是我不会再看见无言时而的皱眉,时而那情不自禁的怜惜,还有时而为了安抚被噩梦困扰的我,把我抱在怀中,轻轻的拍着我。然而这还不是最让我在意的,最让我头疼的是无耐不时地端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理直气壮地说“这个是补品不是药,不仅不苦,还很甜”可是他不知道,我就是怕了这种甜的溺死人的乌其抹黑的东西。但谁让我最小而且是病号,没有反抗的权利。无欲说得好“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我哑口无言。
“无言,我想跟你谈一件事,我想动用一下我们手的钱,做一下投资,丫头的伤口很严重,而且又是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对杀手来说很危险,所以。……”无欲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听见他那理智分析事情的声音了,好怀念呀
“我也正想和你谈这个,虽然我们这次可以瞒天过海,但不知道下一步会变成怎样,无心的伤是需要赶紧处理,否则……我们原有的CASE又被别人代替……”无言的回答让我再也躺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们的CASE……”我突然间的插话,让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
“你醒了,”无欲问到
“刚才那么长的屁,不醒也难”我指着刚才那个‘接头人’
“丫头,你还……”无欲他们被我的话都笑了,就在这时,
“丫头,你醒了,我去端补品,刚刚煎好”噢。天啊,我就知道,我不应该醒来
‘补品’在我的眼前,而我的身体也被架好了(无欲在我身后,而无耐端着那可怕的东西在我眼前)
“不是在讨论CASE的事情吗?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能不能……”我尽量的找话题想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不能,现在你就是重点,你知不知道你失血过多,你的血本来就比金子还贵,还敢给我浪费”
“对呀,你是去救人还是去自杀!”无欲也参加批斗大会
“可是这又不是血,又补不回来”我嘟囔着转着话题
“你要是再不喝它,我就让你喝血”好严厉的口吻,是无言,他没有再看我的转身走出了房门,我想哭,觉得很委屈,又不是我愿意的
“丫头,别怪他,当我们看见你满脸是血的倒在我们面前,无言都快疯了,他…… ,他,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他那样子的,就连无语……那次,他也只是愤怒的想杀人,而昨天,他很慌,我们都以为你死……了”真的吗,无言真的担心我吗,我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
“死,死,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还有你,赶紧给我喝了它,还有三碗呢!”无耐的最后几个字还真让我有死的心。噢!三碗,为什么我不继续装睡下去!
“他只是让我们做这几个CASE,而原来的全部放弃,说是已经有人做了”无欲说着我MISS掉的部分,我翻着手中的新文件,其实这些CASE看起来,更对我们的口味,这些目标不是毒枭就是伪钞人,看来是窝里反了,自相残杀。
“不过我想我们先来处理这件CASE”无言又扔给我了一本文件,里面只有要做的事,和本人的照片以及一些简单的个人简介,一贯如此,只是让我们做分内的事。
“FrankWinston ,现任瑞士银行副行政总裁已5年,现年68. 上任为止,没有做出任何功绩,三年前,埃及一起贩毒走私案在被美国FBI 破获后,据犯人招供有大约1亿美金的赃款被存在瑞士银行,但是毫无线索,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笔钱现存在瑞士银行,直到犯人死了之后,这笔钱也不了了之。最近,他又对第三世界国家某一大型建筑工程没有理由的百般阻拦,遭到内部很多人的不满,所以对他下一届连选有很大的危险”不愧是无耐,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欲望,真是害人不浅”无欲的话也是我的想法,不过,有一些问题我还是有些迷糊
“看来是对下届的连选没有太大希望,所以不如先得一些好处”
“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这一亿对别人可能是天数,但是对狼和狈他们不是很多,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这笔钱呢?难道是贪得无厌?”无欲问出了我的想法,以狈的行事作风,如果不是真的很吸引人,他们是不会接这种小case的。
“无耐,你再查一下,被他阻拦的工程是在哪里进行的”
“无心,你想到了什么了?”无言问着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苗头是针对这项工程,而不是钱,这一亿恐怕只是利润。按理说,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一亿在谁的腰包,而且就算他们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在当时发生的时候就动手,而是现在要这一亿。所以我想这个frank一定是阻挠了他们的什么计划”
“对呀。但……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留活口,只要钱呢,如果frank对他们的行动不利,这也说明frank也一定知道些什么,那么留下他,他们不怕以后会泄密?”无耐的问题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我看向无言,他也看着我,看来都不是很清楚
“但不论怎么样,这次行动不杀人,而是拿到那1亿美金,交给他们就行了,所以我觉得先做这件CASE容易些,而且瑞士的医学比较发达,我们可以……”是无语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语怎么啦,她……”我担心地问着大家
“他很好,是你啦,你……”无欲接过话,哎,下了我一跳,嗯?我怎么了
“无心,你的脸必须尽快的做手术,否则……”原来如此,他们铿铿哇哇,断断续续,小心翼翼的就是不想让我伤心,可是我真的不伤心呀,连命都是有一天没一天的,这幅臭皮囊,又算什么
“其实,还好了,也不疼了”我尽量委婉的说着,不想让他们太难过,可是好像适得其反
“放心吧,现在医学这么昌盛,一定没有问题的”无欲的表情这是可爱,自己难过还要安慰我
“哎呀!我是真的没事,我不在意了”
“你不在意,可我们在意……”是无言,他的声音一提高,让我的心也随之提了上来,可是他下一句话有把我打回原型。
“你的脸一留疤,很容易被人认出,这样我们大家都有危险”
“无言……”无耐想阻止
“他说的是事实”我回答道“好,我听你们的,不……过”我尽量拉长音,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不过什么?”没有耐心的无耐首先先上当
“我可不可以不要喝那些乌奇抹黑的冬冬了”我趁势作交易,结果是
“不可以”
“不可以”换来的是无欲和无耐的大声拒绝,和一脸的吐沫星子。
“不可以就不可以,干吗给我洗脸呀”气氛又回到了原先的和谐,对呀,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想为了鸡毛蒜皮让大家浪费任何一秒钟的温馨。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喂!”无耐接过电话,一般打到这里的人,不是人渣,就是无耐的线人
“你说什么?”无耐的口气让人担心
“他说,警察发现了无心在场的证据,是摄像头里的图像”话一落,无欲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而无言也是很激动地看着我,而我呢,脑子里一片空白。
17) 变脸
“怎么可能, 81台摄像头,该可能有的地方,都被我和无言……”无欲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
“可是……”无耐看着我们,一脸疑惑的
“可是他说,这个证据没有归档在警署,而是被称做”执法判官“林少杰的法官给私自拿走,没有原因”
是他,那个‘杰少’。原来他是法官,还真看不出来。不过他为什么要拿走证据?是为了我吗?也许是。不过为什么他可以拿走证据,不怕警察追究吗?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无欲简洁有力的声音,“林少杰,20岁,法律界50年来的奇葩,10岁时到美国留学,14岁考到哈佛,一年之内完成社会学和心理学学士学位,15岁被耶鲁军事学院招收为博士,同年,获取金牌律师资格,16岁报考法官,因为没有太久的律师经验,所以一直在幕后修护法案一类的工作,17岁因为完成了一篇”黑社会是否真无利用价值| “造成法律界轰动,因为里面的题材是真实的,听说是他弟弟亲入虎潭”
“他还有弟弟?”我突然明白了
“对,双胞胎弟弟,林少翔,15岁考入哈佛经济系,听说他们兄弟俩前后两年进入同一所名校,当时还造成了学校的轰动,传为一时佳话,可是,过了一年,林少翔就退学消失,有人说他加入黑帮,有人说被黑帮砍死,也有人说被意大利黑手党给害死了,不过,现在他可是全球排名前十位的”恒通生物科技“集团的幕后老板。”
“无欲,我还以为你只对经商有兴趣,没想到你对人家的八卦也是满在行的”无耐拿无欲开涮
是啊。好叫人不可思议的成长过程,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呢
“你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吗?”我和无耐都摇摇头
“他们的父亲是十年前被狼和狈枪杀的”亨通联合金融不主席“林志辉,当时也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无言解答了我们的疑惑。
“而现在的主席就是林志辉的妻子,赵予文,一个厉害的角色,有人说是因为丈夫常年冷落她,在外面包养情妇,还多次的向媒体宣布会离婚,所以才找杀手谋害亲夫,把林式兄弟给仍在了国外,并且把名下所有财产转走,几年之后另嫁他人”无欲继续
“一定没这么简单”我想一想总觉得不对劲
“不错”无言也同意我
“以狈的个性,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样就接受case,不过,那毕竟是十年前,也许他们那是只是接一些赚钱的case”无言的话也分析得没错,不过,苦的就是他们兄弟俩人,那么小就没人疼,而且自己的父亲不爱自己的妈妈,这有父母的和我们这些孤儿也没什么分别吗。难怪,弟弟林少翔是那样的轻狂,还有不可一世的霸气;而哥哥林少杰就很沉稳,早熟,我还以为那天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呢,才让他……原来如此,他们俩还真是一模一样,联臭脾气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先不管林家兄弟怎样的厉害,现在无心的身份已经暴露,很危险”无耐提醒着大家
“不,我想无心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只是容貌,所以……”无言看着我,等待我的回音
“反正我没所谓,不过就是劳驾无耐这位”药膳“大人,‘求’你再给我喝一些乌其抹黑,莫名其妙的补药了,而且我也烦了这身臭皮囊,最好是能换一个比较俊朗的,最好向你们几位,或者再来一个变性手术,那我们就可以是什么四大金刚,或是什么四大才子的……哎,哎……你们别走呀,我还没有说完呢”我的高谈阔论在他们的眼中成了神经病,哎,嫉妒我的家伙们,嗯,想一想是换成梁朝伟好呢,还是刘德华(我在回想着前不久看的无欲买的中文片子)对,汤姆克鲁斯也不错,还蛮帅的,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
“怎么还要喝,等一下不行吗,我还没想好要变成谁的容貌呢,你说是梁朝伟帅还是刘……呜,呜”向来体贴的无耐把碗杵在我的嘴里让我没法再说下去。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这丫头有狂想症,还挺严重呢?”他问着其他两个大人
“我也是才发现,哎!无言,是不是你配在炸药里的化学药品有刺激作用,把她给怎么了吧?”无欲看着我,不过话是问着无言的,而脸上的表情是可恶的同情,好像我是个疯子一样。
喂!喂!喂!我可是当事人,怎么他们像当我不存在似的
“没关系,丫头不是说了吗,‘药膳’大人一定会把她治好的,一天三碗不行,就来三十碗”这话从无言的嘴里说出来,可不是假的
“哎!哎!我是开玩笑的,你们可别当真,梁朝伟算什么,刘德华算什么,我眼前的帅哥们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要变也要变成你们那样,对吧”这阿谀奉承的嘴脸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无耐,从明天起给她来个二、三十碗,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无言的话让我莫名其妙,难道夸他们也不对吗
“好,没问题”而无耐还真答应了,不对不对,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想了一个晚上,我终于知道祸从口出的‘祸’字是什么了,就是‘变性’。怎么他们还当真,多在身上挂块肉,多难受呀。为了我的胃肠找想,明天我一定要向他们解释清楚,承认错误。对,明天一早,算了,还是现在吧,他们几个应该是在无欲房间里看戏,就现在吧,否则,明天早上无耐给我煎好了,还不能不喝
我立刻行动,刚敲了几下门,以为没有人在房间,转身去敲别家,就看见无欲想要杀人的表情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不知道你睡了,我……我以为你们再看戏,我……我只是想说,我不会做‘变性’手术,你告诉无耐和无言……好吗?”我的话在他快要喷火的注视下,结结巴巴地说完
“马上回到你的房间!无耐,明天给丫头再多开10碗”无欲火冒三丈的关上了门,不,是甩上了门,而且我还听见他对无耐的大声吼叫。啊!我又说错了什么。
结果,我用了下半夜才想明白,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而是时间不对,因为他们正在看“少儿不宜‘的片子。唉!我真倒霉。
***
素有“欧洲花园”的瑞士,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绿色自然保护区。他每一处的精雕细琢使得他的自然风景犹如妩媚优雅的西洋少妇,天生丽质与浓装艳抹已浑然一体,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都是那么风情万种。然而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位于阿尔卑斯山的中间的瑞士可以到处看见青草碧绿,与远处的白白雪皑相衬托,更是感觉如诗如画。
而现在春暖花开的五月使得它更是别有一番惬意,我跳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的让我的激情肆意奔放,而无欲他们也是被着几乎完美的‘梦之画’所震撼着
可是,陶醉和享受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因为比较有名的医学整形专家住在因特拉肯,有世界屋脊之称的“少女峰”,而现在呢我的脸已经是完全看不见,是剩下两只眼睛,由于伤口所致,我不能受到不适宜温度的影响,而这不适宜就是不能太热、不能太冷和不可以见水,所以从那蒙古医生放完屁以后,我的人生完全陷入了被‘三’人压迫的阶段,只要在下雨天打开窗子就是对无欲的大不敬,在厨房里煮一碗速食面就是对无耐厨艺的不信任,而连打开个冰箱的冷冻藏都是对无言的‘抗旨不尊’,我都搞不清到底是我的脸有问题,还是我整个人有危险,结果呢我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再这么对我,我真的要爆炸了……比如现在
“为什么这个科学怪人要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想到,来到这么漂亮的地方,我却什么都不能做,错,是只能‘坐’。我的脾气已经被“不适宜温度”逼到了极点,为什么他们还可以看来看去,拍拍照片,而我呢只能坐在游览车里目视前方,不可以转头,不可以东张西望(因为我有伤口的地方全部用恒温保暖围巾围着,就如中东地区那些可怜的妇女们,全身不能见阳光。)而此时,无欲更可恶,竟然在我面前讨论一会而去滑雪,竟然理直气壮的说“不是冬残奥运,残疾人士不让参加”,可是这哪叫残疾,顶多就是个半残。但是我知道, 3:1,我没戏。
最后,如老牛拉车般的游览车终于到达了山顶。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推开在我前面的无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士优先”我嚷道
“喂,丫头,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我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无欲的中文这么好了。不仅是我,连无耐和无言也是惊讶得看着他
“哎!你们不是也在吗?”他指的是无言和无耐,“就是前天晚上的‘三明治’,2:1,哥哥在先,弟弟在后啊”他轻佻的递了递眼神给他们两个,我顿时明白了
“死色狼,长针眼,疼死你”我没有在理他们的独自向前走,而后面传来一堆恶心的笑声。
“有些人就是很怪异,明明可以住在春暖花开的地方,偏偏要住在这冻死人不偿命,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而有些人呢,明明是长的人模人样,可是骨子里却是衣冠禽兽”我故意大声的说道。
“臭丫头,你说谁呢?”果不然,一向理智的无欲被我激怒
“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我笑着说,
“哎呦”,一是得意忘形扯到了伤口。
“怎么了?”无欲和无耐在听见我的叫声,马上跑了过来
“死无欲,我现在是病人,你们却联手来欺负我”我觉得好怨,明明站在了自己向往已久的梦之地,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还被他们欺负。
“好了,等你的手术成功了之后,你喜欢玩多久就多久”无耐看出了我的心思
“那要是我好不了呢?”我故作沮丧的说
“那你就哪儿都别想去”无言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里,我一生声都不敢吭了
“丫头,别说些丧气话,你知不知道我们拿着你的照片几乎问遍了所有的名医,而他们都说这个MikeKingstone很出神入化的”所谓的照片是只照我伤口的照片,因为为了安全着想,我并没有出现在人群面前。
“可是你们不也说了,他也已经好久不给别人做手术了吗?”我不是放弃希望,只是看着他们三个为了我的脸东奔西走的,尤其是无言,每天和无耐上网查询资料到三更半夜的,第二天还要爬起个大早去医院看无语,看着他们有时累倒在桌子上,我的心就很痛。
“所以呀,就更要来看一看,说不定他是没有看到什么挑战性的case让他觉得有兴趣,所以……”我们的脸上都出现了黑米条,这哪是安慰人吗,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倒成了试验品,做别人向高技术发展的媒介。
“这里只有1.2.3.号,怎么没有看到4号”无耐寻找着4的门牌号
对呦,从前面数只有到三,而这里是Winne的挂牌,而不是号码,可是
“就是这里了”我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无欲他们都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
“猜得”我只是有一种预感,一路上我就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住在这么高的地方,通常来这里的人都是在最热的夏季来度假的。平常,这里是整年是白雪皑皑、鸟无人烟的,如果这里发生是么危险的话,连求救的对象都没有,他是一个医生,通常医生都不是安全为第一准则吗。
无耐上前敲了几下门,可惜没有人回应。
“是不是下山买东西了?”无耐猜测着
“不会”我又是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你这么确信?”
“你们刚才在‘游山玩雪’的时候,我可是在坐禁闭,脸一直朝着对面游览车的方向,并没有看见什么人下山,而且现在是早上8点钟,试问有哪个商场开门,就算是办公,也是大约9 点左右,”
“可能他是开车的呢?”无欲也假设到
“也不会,这里没有车子压过的痕迹”是无言,不错,昨天刚下过雪,而这里的雪没有人清扫过,不过到是有细细的两条平行印,倒像是……
就在这时,我们看见小道的另一端有一个很影,只是太远看不清楚,不过,看起来好像有些小,不像是大人该有的个头,等离近一点,我们都呆了奇怪的整容医生因为来人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满脸黑色胡须,头发灰白,好似从山中野林‘滑’出来的野人,医生是这个样子的吗?这样不修边幅,糟里糟蹋得。刚开始我只是认为这个时候住在这里,这个人一定很孤僻,或是有问题。可是现在看见一个残疾的人住在这里,我想他不是有自虐症就是要自杀。看来我们是白跑了一趟。
“请问您,MikeKingstone先生住在这附近吗?”无欲有礼貌的用英文问着
“他死了”这个人明显的愣住了一下,扫了我们几个人一眼,用着英文回答着我们,语气很冷。
有问题,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不过
“那请问…… Winne……,WinneKingstone住在这里吗?”我的脑中一是闪现出了这个名字,纯属胡诌的,可是,这个几乎一点人气也没有的‘野’人突然间像是复活了一样,眼神的激动地注视着我
“你是谁,你找Winne做什么,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知道?”本来还觉得他对我提的名字很感兴趣,可是突然又自言自语起来,莫名其妙,很明显,他是知道这‘临时起意’的名字,可是为什么又说不可能,什么跟什么,我不喜欢知道一半的东西
“怎么不可能,如果……”我看了看无言他们,他们也在看着我,只除了无耐
“如果,在这儿冰天雪地里谈论着可能不可能的,那就什么都不可能了”我像是说着绕口令似的,连我自己都有点绕晕了,不过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我要进屋. 我很确定这就是他的家,因为前几栋都没有人气,也没有人走过留下的脚印(除非这里住着的都是残疾人)而他不巧的又在这里出现,衣履不齐。所以我确信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很好,他也没有在刁难我们,让我们都进了屋子。屋子不大,可是“五脏俱全”果然是长期住在这里的。我们随着他到了好像书房的屋子,他赶紧的收拾着桌上的书,有英文的、法文的,意大利文的,德语的,有化学的,医学的,还有中医针灸的,还有嗯?我觉得奇怪,可是……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找Winne有什么事吗?”他的话打断我的思考
“对不起,老先生,我们并不认识Winne”我边说边卸下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全副武装’
我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我
“又不是我的错,我是真的不认识她,只不过是门牌号提醒了我,而且外面很冷耶,我的脖子也很僵硬。”我看着无欲的眼神,好像是再说‘这也能让你蒙到!’而无言的嘴角也是上翘,不过无耐还是处于沉思状态。可是,最让我觉得怪异的是那Kingstone的表情,好象见到了鬼,哦,可能是让我的脸给吓着了吧,不对,我刚才还想他就是那个整容医生呢,难道不是?
“我们刚才看见这附近的门牌号都是数字,可是这里却是以人名代替的,所以我就瞎猜了一下,不过我们真正的意图是想让MikeKingstone帮我整容,”我说到这里,很小心地看着那个人的反应,可是他的表情真的是惊讶,而且嘴里也在一直不停的嘟囔些什么。
“Alice, Alice”好像是什么Alice人名。糟糕,这人是不是被我的伤疤给吓傻了
“MikeKingstone先生,MikeKingstone”,我心中一计,我连续叫了两声
“什么?什么事?”果不然,他就是
“你,你们,你们陷害我”他也反应到自己承认了自己就是MikeKingstone,这下就好办了
“我们希望你能帮她……”无欲说到,但是被Kingstone打断
“整容?我已经好久没拿刀了”他的口气里有着拒绝。
“可是三年前你帮别人做了整形手术”无欲急着说着他用色相换来的情报。
我倒是没有说话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了下来,轻重缓急的掐,揉、按,压了他的腿
“你干什么?”他被我的动作吓倒,大吼起来。
“英文版的针灸术不能道出她的精华所在”我回答着
“你懂针灸?”他的语气里是不相信,而且轻蔑的
“你得伤大约是12到15年受到的严重的撞击所致,如果当时治疗的话,应该不会这个样子,可能是常年做电子治疗的原因,否则大部分神经早已坏死,肌肉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萎缩,不过要是不赶紧加以针灸治疗的话,电子治疗可能都不会起什么作用了。”我说着我得到的结论。而他的表情有着不可思议,不过那是告诉我们我说的完全正确
“那有没有可能站起来?”他的问题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还就怕他不问
“有,不过要看你能够掌握多少针灸的精华所在”我的意思是会告诉他针灸的精华,让他慢慢的摸索,不过他的下一句话,让我们全都傻了眼
“我要你来治愈我的腿,你能走的那天,我就会给你动手术”
“你说什么?不可能”无言立刻回答道,是啊,先不说,我的伤口会不会当误,我们的手里还有那么多的任务
“她这么深的伤口,如果想完全看不见的话,恢复原来面目,全世界也不超出三个人”他平静得说着
“那我们就找另外两个人”无欲说到,对呀,还怕你威胁不成
“一个两年前心脏病去世,而另一个死于15年的意外实验室爆炸事故中,年仅23岁,winneblack一个美国华裔外科手术的天才”说话的是半天都没有放个屁的无耐,可现在这个屁放的可真响,炸得我们都目瞪口呆,看着轮椅上的他,表情如先前听到 winne kingstone的名字一样,激动得不得了,这个屁这真放对了。原来他刚才就在想这件事呀,看来他还真下了一顿功夫,我的心一暖。
“就如他所说,她的伤口只有我能完好无损的恢复到正常”他渐渐的不再激动,又恢复到原先的死人模样
“那如果我要变成另外一个模样呢?”我突然想到了刚才我在他书桌上看到的东西,也许答应了他的条件会有意外收获,
“无心”所有的人都很讶异我的问题
“没有问题,只要你留下来,不过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我要是不能站起来的话,你就自动给我消失”他的语气中有着送客地问道。看来要从长计议。
回去的路上,他们那急于想知道我打算的表情,让我觉得一大清早生的气顿时消了一半。不过还有一半还没消呢,所以我继续保持沉默
不过回到饭店后,当我看着面前三个围坐在我桌前那种‘你不交待清楚,就和你没完没了“的表情,我……
“哎!好!好!我说,当我们进屋的时候,我看见他匆匆忙忙的把一些书收拾起来,不过他先收拾得是德文的和意大利文的,而不是先收走我们和他交谈用的语言——英文书籍,这说明他很在意德或是意大利文的那些书。而且我发现其中有一本是关于细胞学的,而且还有一本是‘病毒与人体机能的关系参照数据’但两本都不是书,而是记录资料一类的文件”我说完了之后,继续吃着我手里的饼干
“那又说明了什么,和你要丢下我们,自己去享清福有什么关系?”无欲的脸上有着“你好自私”的表情
“你是想……从他身上找出他们身上病毒的解药”无言不愧是无言,前面的‘他’当然指的是‘野’人,而后面的‘他们’指的是无欲,无耐,和无语,我想从野人身上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无欲身上的春药病毒的解药。无欲他们虽说是被下了春药,但是真正让他们有危险的是一种混合在春药里面的慢性病毒,这种病毒可以在没有及时服用解药的情况下发作,使得他们的心脏和部分肝脏出现中毒的现象。
“嗯,尤其是无耐后来又说出那个winneblack还是什么家伙的事情来,他的脸色变得很明显,我就更加确定他有问题,那个winne的家伙是一个外科手术天才,但是为什么死于15年前实验室爆炸中呢,外科手术怎么能和实验室靠边站呢,而他的腿上也是外力受创,大约也是12到15年前,这是不是太巧合了。而且30年前他也是著名的外科手术专家,可是为什么突然消失了,我想他们会是在做什么大工程。你们不觉得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吗”
我好饿呦,饼干已经吃完了。
“那要是你猜错了怎么办?”无耐问着我
“第一呢,我的脸的确需要他的医术;第二,如果他真的只是看着那一类怪书当做消遣得话,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的话,那我就当做了一件好事,把他的腿治好,公德一件”
“你说得到容易,等到他的腿治好了,都已经半年多了,那时再做手术,一是你的脸会当误,而是,我们的case,我是指在泰国的毒枭案和……,”无欲说着问题,不过被我打断
“无耐,‘药膳’大人,我实在是好饿,你能不能给我做一碗面”我央求到
“还有心思喊饿,等你离开我们,和那个糟老头子在一起,不出三天就会饿死你”
“当然不会了,我会和无耐一组,他是我的‘衣食父母’他怎么能离开我呢”
“你的意思是?”无言看着我
“其实整容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必要隐瞒,因为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我的利用价值还在,所以他们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加以刁难。但是如果直接告诉他们的话,根据狈的谨慎性格他不会相信,一定会加以调查,到那时有可能会查出我整容的真正目的,我不想冒险,如果真的能找到解药的话,我们就可以脱离他们。所以我想,与其他们让他们没有头绪的主动深入调查,不如我们‘轻掩轻盖’故弄玄虚,装作好似在掩盖什么,让他们自认为有头绪,让他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我们在遮掩什么,而‘分析’到的答案就是整容。对他们来说,他会认为我们还不是他们的对手,根本瞒不住事实,结果一笑而过,不会调查已经知道的答案。这叫“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让他们觉得“虚”就是我们异常的举动,而“实”是我“整容”。我想过最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而且又能让他们一下想到我整容的方式就是:兵分两路
“现在手里的这件案子可以交给我和无耐,而你们呢可以去泰国解决另一个case,何况我们大家都知道那个毒枭该死,所以呢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了,不会在出来一个像王启雄的‘青莲’“
“可是那个联系人怎么办?”无耐问到一个我没有想过的麻烦
“如果这之间,要见联系人的话,就先下手为强,主动和他约时间和地点,这样更容易让狼和狈觉得奇怪,会查到我们分头形式,然则发现我们想瞒天过海的作这一切只是为了‘整容’我想如果这些瞒得过他的话,他应该在时间上不会加以刁难。”
“你能多长时间让他站起来吗?”无言问到我
“除非是他的身体状况不可以,否则以他的年龄和受伤的程度,再加上他之前作的电子治疗准备工作,应该是两个月内,然后我做手术,之后再给他做复健”我肯定到
“那好,明天你就开始,而我们可以在这里再拖延一些日子,等我们把这两间case都作一下初步的整理,部署一下战略,然后分头形势,尽量把CASE拖到3个月”无言最后敲定。
哦,总算可以吃饭了!
***
第二天一早,我和无言一起去看了正在沉睡中的美人无语,她还是一样的漂亮,无言还是一样的每次看见她都会透露出悲伤和别人永远享受不到的情意绵绵,这是我不喜欢和他一起来的原因,不过,今天是为了他将不在这里的几个月里,由我来这里替他照顾无语。如洗澡,擦身,等一类
“无语最喜欢野菊花,每天一早放一束新鲜的野菊花,她的心情会好很多”
我快速的把他讲的都记到本子上,一字不拉得(虽然我根本不用纪录,可是总比看着他对无语温柔话语好得多)
“无语喜欢早上看日出,她说那很美”我看着这个医院房间的窗户,可以直接看到日出,想得很周全“无语喜欢早上和一杯温热的牛奶,不过现在要给她喝脱脂的,容易消化”
“无语喜欢干净,所以早上一定要给她擦一下身子,她怕痛,所以要轻轻的”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无语,接着他又说了一堆无语的喜欢的东西,虽然这些很多东西我都知道,可是当他的细细的,一条不少的说出来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有心痛也有感动。心痛得是自己喜欢的男生清清楚楚的说着另一个女孩的喜欢,感动得是这样一个男孩对自己深爱着的女孩是那样的用心。而我呢其实什么也不是,顶多只是一个‘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我的好是来自于喜欢我,他对我的紧张是因为他很在意我,现在我才清楚,哪怕他喜欢我,在意我,都是因为我把那盘磁带给毁掉,而且又是合作伙伴。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毕竟我对他是喜欢的,而且是深深地,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很自私,可是毕竟我是人,不是神。
当回到饭店,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对我说“拜托你了,丫头”,我才发觉我愿意放弃他,放弃这段从来就没有属于我的感情。
“无求,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做才能不再喜欢他呢?”我问着‘无求’
就在这时,有人敲着我的门,是无耐他们
“我查到了那个Frank阻止的工程在哪里了?你们猜在哪里?”无耐故弄玄虚
“在我们训练营附近”我肯定地说
“你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无欲和无耐,一个吃惊着我的回答,一个讶异我知道答案
“我只是估计的,那次在训练营里,我手里握有的让他们很心惊的磁带,其实就是一部分地下兵工厂的实况,本来我不确定Frank阻止的是这件事,毕竟他们的组织是很大的,会有很多的不可告人的工程,但是你的表情让我知道原来是兵工厂。”
“那我们怎么办?找出证据交给警方?”
“我想找不出证据的”无言说到
“狼和狈让我们拿走一亿,作一下简单的猜测那样答案其实很简单,是想给frank一个警告,让他没有后路可走,而且以狈那谨慎的个性,他不会留着实质的把柄在Frank手里的”无言分析得很对
“不过,我们可以从FRANK手里下手,找出他贪污这笔一亿的证据,泄露给警方,同时把钱给狈他们,就当交了任务,让他们不再对我们提防,毕竟我们现在又‘秘密’再身。当FRANK没有钱交给警方的时候,那他的罪名可就大了,到时让他自己交待狼和狈他们之间的勾当,和我们没有关系,这叫一箭双雕“我接着无言分析到
“好一个一箭双雕,丫头,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你了”无欲的马屁让我刚才的伤心一扫而空
18) 泪,在分别的日子
这一个多星期来,他们忙得是焦头烂额,就怕是漏了这个少了那个,不过我倒是很嫌,因为我现在是病号吗。
每天我都会定时去mike kinstone的山顶“冰窟”,其实也没有那么冷了,只是山下和山上的气温差得太多了,最只要的是我觉得对着他像是对着冰雕。每天他都会在我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让我对他“为所欲为”,不过之后,就是一句“谢谢!希望明天准时”让我根本呆不下去,更无从下手去调查病毒的事,气得我是第一次我有杀人的念头。
而现在呢,我坐在桌子前听着每个人最新的工作收获,而这次我又要交白卷了,该死的“冰雕”,让我这么难看!
“泰国的毒枭很猖狂,不仅在自己的地盘上对一些地下场所进行公开的贩卖海洛因的活动,而且还贿赂政府官员使一些已经取缔的地下场所恢复营业,以牟取暴利。所以这才让泰国政府有一些紧张,最近他们已经联络那个”执法判官“林少杰,希望他能够帮助调查,不过林那边没有任何消息。”无耐讲者他最近所得资料
“其中以这个张阿里最为严重,也就是我们的目标,从去年8月为止,共贩卖海洛因10次,每次都是达到2000万美金,而且怀疑去年有2位地方堂主被暗害,也是他在背后主谋。去年他又贿赂12名政府官员,不过这些人都有把柄或是家人在他的手里,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招供。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去起诉定罪”无欲补充到
“看来这个人是死有余辜,我们没有什么在含糊的,我想狼和狈接受这个case看来可能是为了还人情债,我想以他们的实力,勾结一些这样的政府要员也不是什么难事,泰国政府内部从来就不是清水清鱼,也不是只有几颗老鼠屎,这个CASE我们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无言的分析没错,现在官官勾结,官官相护,看来狈的这个组织的背后力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无耐,你看能不能把这几个CASE中所有关于这些人渣的犯罪证据作一下整理,我要一份,准备送礼,还一份人情债”
“你想干什么?”无奈问着
“这个人就算是死有余辜,可我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狈他们这群人渣,我想让他们手忙脚乱一下。”
“你想把证据交给警方?”
“不,既然已经是一锅老鼠屎的粥,当然不能冒这个险,我会把他们交给那个”执法判官“,我想他一定会感谢我们的。不过当然是在暗杀之前交给他,既可以让FRANK和张阿里忙着周旋于警察,松懈对我们的防备,又可以不让狈怀疑到我们,因为林少杰的干预,一定会让他们手忙脚乱,在那时我们在动手,正好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他们都认为这是个好点子,可是刚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就听见
“那你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无言,你真是见不得我比你聪明,是不是
“嗯……,嗯……”我的鼻音成了我的主旋
“什么?丫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该死的无欲,明明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还故意的把手放在耳边,好似在100米之外
“没有啦”还是承认吧,马也有失踢的时候,没什么丢脸的
“哈哈!丫头,你的魅力也有失效的时候”笑死你,哼!
“好了,慢慢来,那个老头看起来也不是很简单的角色,如果真有这么简单的话,那才有问题呢”
“还是无耐识大体,懂得我的苦衷”不错不错,
“好了,你那边加紧,别两个月后手术都完了,还是被人家‘请’出门的,哪怕没有什么解药,最好也能从他那里得出些看法”无言安慰着我,但是并不能让我的心情好多少。
“丫头,明天想干什么?”无欲问着我,不过他的表情有些怪,好象小狗,等着主人的赏赐,想讨好我,必定有诈
“去干我该干的事喽”废话,当然是去见冰雕
“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出去庆祝一番吧”无字兄弟全都看着我
“对不起,我的生日不是明天,是三月二日”
“不对,你的生日明明……”
“无欲,别再说了”无言阻止到,我想他已经明白我了,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
我回到我的屋子,看着无求,想着无求,念着无求。
我真正的出生年月日,已经无从查起,所以于教练就以我进入训练营的那天作为我的生日,而那天是5月24日,可是渐渐的我也明白这天不仅代表着我新身份的开始—杀手;同时也时时提醒着我被家人抛弃的事实,所以我尽量刻意的忘记。
而现在我的新生却是无求用他的命换来的,所以3月2日即是无求得忌日,也是我的生日。
心痛,从没有停止过,可是,眼泪,却是久别了将近三个月。我允许自己今天痛痛快快得哭一场,为了无求,为了教练,为了荷包蛋,也为了我的心,它憋得太久了,久到哭出的不是泪,而是痛。那缺失的一角,又在流血了。
又是坐了一夜,看着日落,看着天黑,看着黎明,又看着日出,时间过得很慢,尤其是在你痛苦的时候,记忆是深刻的,尤其是伤痕累累的片断。
有人敲门,我想应该是无欲觉得内疚吧。在那次噩梦发生之后,他变得喜爱和我斗嘴,但我知道他不想让我像死人一样生活,无耐和无言也是,都用着不同的方式尽量让我幸福,我们之间的爱,已经超出了人世间所有的情感。
“丫头,你没睡?又和无求坐了一夜”无求一直活在我们所有人的心中。
我示意让他进来。可是门还没关上,他就从后面抱住了我,还没等我挣扎
“丫头,别,别动,让我抱一下”我停止了挣扎,可是他也没有再说话,过了好长好长,好像是一辈子的时间,他的头轻轻的落在我的肩膀上,还是轻轻的对我说,好似我是易碎娃娃
“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我非常明白他的‘想’字是男女之间的想念。而我又不想逃避,说谎,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
“你不需要回答我,因为我知道你不想骗人,我知道你的心里装有对无言的感情,对无求的愧疚,对无耐的依赖(生活上的),可我却对你一无是处,只有惹你生气……,让我说完”我试图转身,阻止他所说的,可是他的拥抱是那样的紧
“我爱你,爱你好久了,从你开始用冷淡的双眼敷衍着周围的事物,用心去观察周围的一切,爱你的微笑,爱你的耍宝,爱你的噘嘴,爱你的一颦一笑,爱你见到讨厌事物时的敷衍,爱你痛苦时假装的冷漠,甚至爱你为别人流泪的那一刻,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我爱你,已经是我身体里灵魂的一部分,我真得不能克制,真得不能,哪怕是你爱的不是我……呜,呜”他哭了,而我的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爬上了我的颊,我知道他对我有感情,但是我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的深。
“无求,我非常感谢他但同时又深深嫉妒他,感谢他救了你,让我还可以再见到你的一切一切,但我不能克制自己的嫉妒他,因为你的心里从此有他的角落,而他的灵魂又时时可以的伴着你,听你说着你的烦恼,忧愁。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流血,日益消瘦,还不停的为我们担心,和你吵嘴,可能是我唯一可以帮你的,让你过一下正常14岁女孩该有的日子,哪怕只有几秒钟。”我的心好痛,为了他,也为了我
“不要再说了,不要,求你,我还不起,我还……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欲,我不知道……”
他转过我的身子,用食指轻轻的贴着我的唇
“你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没有对不起无求,更没有对不起我,因为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的……宝贝”我们相拥着,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说这些,不是想增加你的负担,只是你不在我的身边,我的心会空,会疼,我想让你明白无论你的心里是谁,我只希望那里会留给一个位置,哪怕是很小很小的,这样,就算我(死)……”
我一下捂住他得嘴
“不要……不要说那个字,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答应我,如果你想在我心里有一席之地,那就好好的回到我的身边,不要让我的灵魂在死一次,我已经没有力气在承受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答应我……答……应……我”我哭的已不能自己。我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好久,好久)
“好,我答应你,也答应我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耍赖的不喝补药,否则我会回来让你每天喝30碗”我点头,只有点头,可是我现在好恨自己提出的分头行动的方案。
后来,他没有离开,我知道他想再陪伴着我多一秒,我们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不知何时降落的小雨,而我在他的怀里,静静的躺着。我们都知道门被无耐打开过,但也知道它又静静的被关上。这一刻我的心是安静的,没有痛苦,没有烦恼,也没有无言,因为我想把这一刻留给无欲,一心一意,完完全全,这是我唯一可以对他做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昨天改了机票,原以为替我过完了生日再启程,可是我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我……
由于我一夜没睡,精神也不是很好,所以只有无耐去送他们。无欲走前,在什么也没说,好似一切都如一场梦,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留下时间给我和无言,其实他不必这么做,因为我已猜到无言挂记的只有两个字:无语,他希望我好好帮她照顾无语。然而
“无语就拜托你了”如我所猜“还有……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他离别的交代里还有我,虽然短短一句但我已心满意足
他们不让我去山顶,一个是我看起来很糟糕,另一个是外面下这雨,而这点是在“不适宜温度”政策里的。而我呢也很乖乖听话的答应了他们,就在他们走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冰雕”想请假,可是连续打了8通,都是占线,留言之后,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由于他的不良于行,所以山下的残疾服务院会定时买东西,和打电话,而他对这些长期关心他的人还算客气,可是他决不会和别人‘聊天’当我在打10通的时候,我决定还是自己去看一下。
我们的距离近了等来到了山下,我才知道今早这附近整个地区都停了电,这对山下的人没有关系,可是山上的一年被覆盖的白雪还没有完全融化,尤其是今年,气候反常,现在一定是‘雪上加霜’,因为停电的关系,游览车也不能运行,看来只有爬山了。
山下的小雨,可到了山上就变成了小雪,而且还时时刮着刺骨的风。边走边想着这反常的气候,其实快要进入六月,往年山上的雪都已经融化了,漫山遍野应该是春意盎然,也许这么多年的不断的战争,不停的杀戮,和人类的无穷无尽的贪欲所使然。人类违背的大自然的规则,最后遭殃的又会是谁呢,有时人类的愚蠢,真是无可救药,算了,我也是口中愚蠢的之一。
连走带跑,带颠,外加爬,总算到了山顶,雪慢慢开始变大变急。我敲敲了门,可是没有人回音,这下我更急了,忽然,风歇的那一刹,我问到了轻轻的……,糟糕,是煤气。
我开始砸门,踹门,但都无济于事,我突然想到,厨房的窗子是在花园的后面,而花园只是有不到半身高的栅栏围着,我跳进了花园,用着衣服包着手,用力砸下去,还发现我真有做小偷的天分。幸亏我的身躯小,没有花太多力气就进了屋子。我最后在临门边很近的小杂房里发现了他。
果不然,是一个小小的煤气烤炉,看来是因为停电,供暖设施都停止了工作,自己已经冻僵了,他到小杂房里去煤气炉取暖,可惜手笨脚笨的掉了打火机,也碰掉了电话,自己也从轮椅上掉了下来,但不能动的他只有慢慢被熏,而且他昏迷的主因是冻僵的,幸亏,煤气炉的质量不高,否则……
我只是把门窗打开,让新鲜的空气流进屋子,使劲的连拖带拉地把他拖到了卧室。在用凉水敷在他的脑门,然后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瘦了好多,不只好多,而是用可怕来形容,才多少天,应该不到两个礼拜,为什么他会……
他慢慢得睁开了眼睛,慢慢的适应了他所看见的,刚想说话,我打断他
“我知道你不是想自杀,我没那么傻,不会不知道这附近有10000种方法可以痛快的死,而你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却用一个质量不良煤气炉来熏死自己。”
他瞪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站起来,想到一杯水,却发现水壶里空空,我走到了厨房,把装了水的壶放在‘嫌疑犯’(煤气炉)上,想起他应该还没有吃早餐,打开冰箱,才发现冰箱有好多东西,但是,不是坏的,就是烂的,天啊,他都吃什么。我把他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最后慢慢的挑出了三个鸡蛋,和几个休息在冷冻藏里的火腿,也应该是放了好久的长假,该工作了。我在半个小时内做出了看起来还应该能吃的早餐。
当我端给他时,他的眼神显示着“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我这辈子也只煮过速食面,你能吃到这个,已经是不错了,你还嫌弃,”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厨房白痴呢
“不错,最起码还可以猜出这黄不黄、黑不黑的是鸡蛋,不过这黑不遛鳅的是什么?”他的表情很严肃地问我,应该不是玩笑和嘲笑,看来我的厨艺真有毒死人的功能。
“那是火腿啦,快吃!我还要给你治疗呢”我不好意思地催促着他
吃完后,我把盘子收到厨房,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不过,我没在意,因为他这个家就是电话多。当我进屋的时候,他的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你今天本想请假的,为什么还赶来?”原来刚才那通电话是我的留言,由电讯公司自动转达到这的
“我本是不想来,不过想让你快一点好,给我做手术,所以我就来了”,如果他不相信我,就算说出事实,反而让他觉得矫情。
他看了我半天,怀疑加研究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我,直到我打破了僵局
“既然我来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吧”我抽出了308根银针,进行我对他的‘折磨’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的关系多么的可笑,他竟然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因为以前的日子我们除了身体上的“接触”,什么都没都干过。
“无心”他的腿有好多的淤青,其实这没有什么奇怪的,那是针口留下的印迹,可是这些淤青有旧有新,好像他没有复员能力似的。可能是营养不良吧,哎!可怜的单身残疾男人。
之后,我又给他多加了两个小时的按摩,只希望加速腿部的血液循环。精神不济的我再加上两个小时专注的针灸穴位,和两个小时的费力按摩,我的体力已经支持不住了。还没有站直,我就晕倒在沙发上了。
慢慢的我醒来,发现我半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被。我慢慢的坐直,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而这时他自推着轮椅进到我的眼前。
“你只昏睡了半个小时,我这个残疾人根本对你做不了什么的”他的语气里的有着轻佻,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他会开玩笑,有些不可思议
“我知道,我相信没有几个正常人会对幼齿感兴趣的”我也马上回击他
“你看起来是有些营养不良,可是你的眼神和气质告诉我,你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不,应该说是你们,这么年轻就有着精湛的医术,而且至少会4种语言,你的目的应该不会是整容这么简单吧?”他的语气里没有太多的试探,更多的是肯定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天,当你可以用门牌号试探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后来发现你看着我收书的眼神透露着疑惑和好奇,我就知道你懂这些语言,而你的朋友们都不懂,或至少不懂意大利文或是德文,因为他们的眼睛里没有暂停,所以我想……”他故意停留,没想到那时我研究他的眼神竟然让他也注意到了我
“那你还让我帮你治疗,你不怕我接近你的目的吗”我反问着他
“你不是小人,如果你想查什么的话,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就可以去我的书房,可是你没有?”
“你怎么知道?就这么肯定?你有摄像头不成?”刚才为了照顾他,根本什么都忘了,如果这下谈崩的话,我被赶出去的话,我可真是丢失了一个机会
“没有,不过,你所关心的书我放在了书桌上,不过封页上放了一根头发,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你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些书上的头发还在。”果然是老奸巨猾
“而你今天本是不舒服,想请假,可是电话被我打掉了,所以占线,可是你不放心我,所以你跑了过来,我说得对吗?”他的脸的表情让我吃惊,因为你看见过‘冰雕’笑过吗
“两个星期后,我就帮你做手术”他的话让我很吃惊
“为什么?这与我们的条件不符”糟糕,我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解毒的事
“你知道我刚才看得是什么书吗?”
“你看书的范围那么广,我怎么知道”完了,两个星期,可怎么办
“是癌症的书”
“什么?”我还在想着该怎么办,可是‘癌症’突然进入我的耳朵,我的心一紧
“你得了癌症?什么时候?”难怪,刚才几发现他瘦的程度很惊人,还有腿上的针孔淤血,应该是血癌。
“不是什么时候的问题,由于我病情的严重,我从一年的时间剩下不到4个月的时间”我的身子一晃,不到4个月,我想我的脸很白很白,这时,我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得不到解毒的办法而伤心,还是因为为了面前这个相处不到两个星期,患了癌症生命不到4个月的人而伤心。
“如果,你不想再为我这个没有希望的病人治疗的话,我能理解,那你就两个礼拜后来,我可以……”
“等一下,既然你只剩下4个月,那说明你之前就知道你的病情,那你还让我帮你治疗,为什么?”这点我想不通,既然他现在放弃,为什么当初还要开始呢
“因为,我答应一个人,对我很重要的人的要求,本来我以为我会实现我对她的承诺,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能力”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开始呜咽。
“既然答应了人家的要求,就要实现,你不是这么不守信用的人吧”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放弃希望,将死的人,最可怕的不是面临和等待死亡,而是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念,那样病情会加速得更快。
“我明早会继续来给你治疗,我明早回来”我不能再这呆了,无耐会担心的
“你又何必呢,我连愈合的能力都没有”
“你是针灸,不是动手术,不需要太多的愈合能力”我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在说服我自己,是啊,他连愈合针口的能力都没有
“而且你现在和我说话底气十足,我想你的医生是一个蒙古大夫,你就算要死,也不会只有4个月,放心,你要是和我配合,顶多2个月,我会让你站起来”可是我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他没有得血癌的话,我还有信心,可是……
“你确定?”他的眼神有了光彩
“我确定,如果你不能好,我替你完成对那个人的承诺。”我没有想太多,只是希望他能够有些信心,这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
回家的路上,我的脸很痛,因为我的泪水在寒风中被冰棱着,觉得更刺骨,虽然,这是下午,为什么我会觉得天地昏暗,为什么我觉得我刚刚像是作了一个梦,一个悲伤的梦。
我还没有回到我的房间,就看见无耐在我的房间前敲门
“你出去了,我还以为你睡了,回来时,没有打扰你……你怎么了,哭过了?”无耐小心地问着
“呜,呜,”我只能哭,我已经无力说话了。无耐一把抱起快要跌倒的我进了他的房间,把我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他没有急着追问,只是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让我慢慢的顺气
“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我的泪在我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是又留了下来
之后我断断续续的把事情告诉了无耐,然后我们之间谁都没有说话,我知道我不应该感情用事,应该开始动手寻找一些解毒的线索,可是我真的做不出来,他今天对我的病情坦白,已经说明他已经接纳了我,如果我告诉他或是让他发现我是另有目的的话,他会怎么样?失望?伤心?不在乎的把我赶出去?无论哪一个结果,只会加速他的死亡时间,而且让他带着对人性的极度失望而离开人间,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丫头,不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都不要想太多,我想他们会和我一样支持你的”无耐的声音犹如天籁,让我的心不在那样的揪紧
“你刚才不是说,你是砸窗进去的吗?而且冰箱里也没有东西了?不如我们趁着还有些时间,去他那修窗,做晚饭,病人最需要营养”他的提醒让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彷徨的时候最需要的事朋友和家人的支持,所以我觉得是幸福的。
19) 他的秘密,他的遗憾(上)
当他看见我们拿着一块玻璃和一些食物的时候,他的眼中已经开始慢慢的湿润。
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到他的病,只是尽量的维持着那朋友间的平平交谈,我们从历史谈到现代,从天文谈到地理,从美国谈到中国,可是当谈到中国的时候,他说“你们中国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是天才?”他的表情很严肃,但又包含着敬佩,他注视我的目光很深很深,好像在看着另一个人一样。我猜想可能是‘Alice’那天所嘟囔的人名,我没有说什么。晚上,为了让他休息,我和无耐准备离开,到了门口前,他叫住我
“无心,谢谢你!”我知道这里面包涵了东西很多、也很珍贵,没有瑕疵,没有污染,因为它没有猜忌。
再下山的时候,我的脸是暖的,是甜的
“无耐,谢谢你!”我说到
“傻瓜!”他慢慢的牵着我的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
***
第二天一早,我急急地赶去了医院,仔细的作着无言交待的事情,买了一束黄色的野菊花,拉开了窗帘,让日出时的红彤光芒照亮了无语,然后又喂了她一碗脱脂的牛奶,可是老是做不好,牛奶总是从她的嘴角流出来,如果不是无言的性格我了解,和他对无语的紧张我明白,我还真以为他是耍我玩的呢,最后,当我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子,我想起了mike,我的泪又流下了。
“无语,你真的就要这样在这里躺着一辈子吗?以前,我觉得你是幸福的,毕竟不用对这些‘折磨’再痛心了,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无论生活是如何的艰难,只要活着和你身边爱你的人平平安安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你忍心让无言每天为了你伤心难过,提心吊胆的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逃避,是为了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想见他吗,如果他明天死了,你就会醒来吗?不,你只会后悔,会伤心,因为你是爱他的。”我一口气说完了之后,无语还是很安详的躺着,但是我知道她听近去了。之后我亲悄悄得把门关上,(所以,我错过了无语的眼泪。)
回到了旅店(在国外的旅店是宿舍形式的,有自备的厨房),我在厨房里找到正在做饭的无耐。他做的东西有我的,也有给‘冰雕’的
“无耐,告诉我怎样做,这样你也不会忙来忙去的”在无言走前,他们已经在frank身边安装了小型监视仪和窃听器,全部都是最新的监视系统,经过无言和无耐改良过的,直接可以在电脑上看到他所做的事情,而其中的一个监视仪,最让我吃惊,就是隐形眼镜监视器,他们偷偷的潜入frank的家,把所有的他用的眼睛和隐形眼镜上都按上了这种鬼东西。
虽然他可以不用身体力行的跟踪着frank,可是看着他晚上在网上监视着frank的动静,白天也要监视着,又要忙着给我做饭,现在又要多一张嘴,哎!我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废物
“叫你做饭也好,可能最近会很忙,因为最近我发现frank好像用了3到4个不同的账户,名头都有些问题,所以我怀疑他用工作之便,另开了假名头把这些钱分开存的”
“你打算怎么做?”其实调查到此, frank的钱到手就易如反掌了
“我会查到确定的名头和密码,借机把它们领出来,或者是从网上转走,但是瑞士银行的网上防护系统是全世界出了名的反追踪病毒系统,可能有一点麻烦。而且现在我还不确定密码,因为他经常在一个星期内更换一次密码,不过应该可以查得出来”,越谨慎就越容易被人注意。
“这样的话,你就专心的照顾他和无语吧,然后再把身体养一下,我也可以放心得让你去动手术”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听着他对我的嘱咐,我的心一紧,心中的感动不言而喻,不行,不能再哭了,这两天的眼泪真地把我这三个月‘故作坚强’都给补了回来。
所以我故意的引开话题,“这个粥好像做起来满容易的,我先尝尝看!”
“别吃!”可是太晚
“这是什么呀?味道怪怪的”你中药还难喝
“哎!那不是给你的,那是给你的‘冰雕’的。现在,他的消化系统不能接受太刺激的东西,像盐等一些调料的东西也不行,所以我在粥里面加了一些温和性的中药,可以加强胃壁的吸收能力,而你那铁胃喝完了它,会变成钢胃的。”说来说去,还不忘说我是头猪
“是谁说的,猴子都比我胖,我能吃也是你喂出来的”最后的一点感动也让他给气没了
“好了,我告诉你这个怎么做,其实很容易的,只要先把迷煮到9 成熟,然后……”接下来,我仔细的学,认真地记,可是好像我的脑袋里就是没有‘煮妇’这个词,厨房被我弄得噼喇叭了,而无耐也被我也快气疯的
“无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
“要糊了,小心烫”
“哎呀,不要再放水了”
……
好不容易我做好了,可是味道却是可怕的让人有死的念头
“我还是撞墙算了”在他骂我是猪前,先把自己贬低,让他不好意思再让我自己更愧疚,反而来安慰我,可是,他的话让我差一点……
“是呀,要是我,马上撞墙,我用脚都比你做得好吃多了,猪都比你有出息”越说越过分
“你不要太过分呀,我也是第一次吗!”
“可是只是水煮米,再加上一点中药,可是……算了,我还是把步骤记下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呀”当他提到‘人命关天’的几个字的时候,我都快要气炸了,哼!
收拾好了东西,也拿了保温盒装了那让我几乎丢尽脸的‘作品’上路了。
我看着Mike面带微笑的把汤勺慢慢的放入嘴里,然后还是面带微笑的说了一句
“我还是喜欢你的昨天煮的东西,虽然看不出那是什么,但是最起码知道那是人吃的东西”
“哦,你倒是提醒了我,你现在只能吃这样的流质的东西,没有咸淡味道,是无耐说的,可不管我的事”我擦拭着他的家具,最需要保持着屋内环境的卫生,他的身体很虚弱,呼吸道的抵抗力也是很薄弱的……怎么没有动静呢
我一回头,他正在看着我,可是眼神还是一样,缥缈无依
“我很像她吗?”我问着他,既然已经和他这么熟了,就很想知道和我长得很想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我也有好奇心
“你指的是哪一个?”听起来好像还不止一个
“你说呢?哪个总是让你想起的?”我反问他,可是我都想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
“第一眼看到你,你会让我想到ALICE,因为那时你的灵魂在沉睡,你们的容貌有七分相似;”我都不知道他会对灵魂学有研究
“她如一幅画,绚丽的外表,高贵的气质,爽朗的个性,会让人情不自禁的追随着她,她如多面女郎,当她安静的时候如一枝白莲纯洁无瑕,只让人远观而不敢亵玩焉;当她开心的时候,犹如一枝被露珠沾湿的红玫瑰耀眼夺目,既高贵有明艳动人,从来没有人能够把两者兼融得这么得体。”说得好象不像是人
“但是你不爱她”我相信我的直觉,他的眼光里没有幸福或是痛苦,他爱的人是另一个人
“对,我没有因为这些而爱上她,不过,我也曾迷惑过,也曾以为那就是爱情,但是后来我发现我对她的感觉是来自于崇拜,她是我的上司,她丰富的学识让我汗颜,她的雄心壮志让我敬佩,而当时我已经是世界有名的外科手术专家,许多知名人士花以重金等候我的执刀让我沾沾自喜。然而她的一句话却让我如梦方醒 ”有一天你会发现,现在的引以为傲只是一个哗众取宠“,为了她的这句话,我加入了她的实验工程,然而我发现,她所说的确是一个事实。在那里有太多的天才,而我只是一个人才,当人才与天才相遇,你会发现你只是一个玩笑。为了让她对我刮目相看,我费劲了心思,为了得到她的一个肯定,我不仅伤害了我自己,更伤害了爱我的人。”我突然想到那个人是winne black
“咳!咳!……,”他开始不停的咳嗦
“好了,回忆今天就到为止,你不事宜讲太多话”我打断他,看来让他病情恶化的是他的回忆,而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帮他的,除非他自己能够解开那段心劫。
“下个礼拜我就帮你动手术”完全是肯定,完全是命令
“我是不是不能说‘不’”我看着他,既然已经不在想解毒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和他争论时间的问题
他看了我半天,“我不想带着遗憾走”我以为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我很清楚,只是为了谢谢我,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
“那好!”我开始动手帮他治疗,他那骨瘦如材的得双腿让我差一点无法下针
“手术后,你会来吧!”他的语气好似有担心,还有……哀求,我想是我听错了吧
“会,当然会,而且我不会忘记我的承诺,而你也是,不要忘记你答应别人的事情,”我提醒着他
“我想我是没有办法实现那个承诺了”他悲伤的说
“怎么会?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会让你站起来……到时……”我想再给他上一堂教育课,然而,他的打断让我无法再说去
“她也是……她也是经常这样鼓励我的,告诉我不要放弃自己,他也是经常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也是做出的东西不能吃,也是在我气馁的时候,说一些冷淡的话来刺激我,不过她比你漂亮,不,应该说是美丽”他说的是他的爱人
“我还以为你是看人的内在来评判人的美丑呢?”刚才用‘绚丽’来形容那个alice就知道他这个人不是肤浅的只看外表的家伙,可是现在就用美丑来评判我和winne
“如果,比较alice、她和你话, alice是个女神,但是只是一个男人们眼中的女神,世俗的枷锁牢牢的套住了她的灵魂,而她,是一个爱神,一个只让我懂得爱的天使,而她的灵魂无拘无束,他只属于她自己,而你和他们比起来,我只能说‘清丽的外表普普通通,缥缈的灵魂深不可测’”我愣住了,难道我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如此吗“那你到底是夸我,还是贬我?”
“这都不是重点,我想告诉你,男人的自负与侵略本质有时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当你成为他的猎物的时候,你连逃的机会都没有,而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他停顿了一下
“有时幸福和善良是背道而驰的”他接着说道
我低头不语,直到离开前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因为我知道他是正确的,可是人的本性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我不想看见有人为我受伤,我有太多的牵挂,但心甘情愿。
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被幸福抛弃的人了,怎能幸福。
***
回去后,无耐告诉我,‘接头人’下个星期会来送药,无言他们这个周末会回来,我郁闷的心情一下转好,就算是牵挂,也是甜蜜的牵挂。
接下来的几天,我与Mike又回到原先的平淡,不谈敏感的话题,没有人性的丑恶,但是他仍然时不时地提到那段记忆,和他的实验工程。他告诉我,所有动植物包括人体的细胞由腐败到死亡是有规律可循的,如果依照他们的规律,找到他们,分离他们,或是改良他们,就可以延迟衰老,或是解决一些疑难杂症,包括一些先天遗传的家族病,一般这一类比较有挑战性的是心脏和神经系统。
虽然,我已经放弃从他的身上得到任何关于解毒的事情,可是当他讲解这些细胞问题的时候,我会认真地听,仔细的记在我的大脑里,有时,我会感觉到他是有意的在传授这些东西给我,因为他讲的东西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奥,有时我真是觉得完全在状况外。一到这个时候,他就会说‘我只是和你聊一聊’可是我的感觉却不是这样。
有一件事情是值得高兴的,就是他的病情没有恶化的那么快了,腿部的治疗有一点成效,有时会觉得腿部有一点点地微痒,这说明腿部神经开始‘复苏了’,然而同时,我不得不拖延手术的时间,因为无言他们回来了。
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泰国的行动不是很顺利,张阿里似乎感觉到有人要对他不利,加强了戒备,而对于他的犯罪证据连无耐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有谁会把贩毒的交易公布在网上呢,我们根本不能让林少杰或警方出面来托制他,所以在见完‘接头人’之后,他们又匆匆的返回了泰国。
接下来的几天,无耐从网上陆续得找到frank得漏洞,得出了每次更换密码的规律,现在只等着无言那边一有动静,就可以动手。而我也可以安心得动手术了,那天,无耐帮我收拾了东西,因为我需要手术之后在山上呆上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由于我是做换容手术,所以手术不可能一次成功,而且危险性也是很高,需要mike全天候的观察,以防伤口感染,再加上,山上的气候开始变暖,而且空气新鲜,对伤口的愈合力百利而无一害。另外,这里的工作,已经全在无耐得控制中,而我也想专心的陪着不到三个月寿命的mike
“无语那里已经安排好了,你不要太担心,专心的修养……”他的神情让我难过
“我会每天都去看你的,你喜欢吃什么,打电话告诉我,马上送到”我的心开始痛了
“无耐,只有一个月,我就会回来,你不要这样,不过,到时我可能会变得很丑啊,你不要不理我就好”我已和mike谈好,希望新容貌会比较大众化,或是男性化,因为这样不容易被认出,比较容易改装,当然我没有告诉他后者。不过,他的意思是,每一个人的骨架很难大改动,中性化的容貌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限度,不能要求太多。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因为他是名医吗。
“我到希望他能把你变丑一点,”他的声音突然变小,我没有听得很清楚,不过,我还是知道他说了什么“这样你就有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当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慢慢的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知道醒来后我会是另一张脸,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容貌让我的心又留下一道伤口。
20) 他的秘密,他的遗憾(下)
当我醒来后,已经是36个小时之后,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无耐,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我还以为他才是病人的
“kingstone先生说,不能乱动,不能说话,也不能吃东西,不过已经给你注射营养水了”天啊,那我不就是一个木乃伊,我能感觉到,那厚厚的卫生绷带团团的缠在已经没有感觉的头部(恐怕真成了猪头)。
“第一次手术很成功,你再找什么?”我的眼神不停的在最大的范围内搜寻着
“kinstone先生很累,手术做了整整25小时”我听到着,心里不禁的一寒,他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住
“他说,在等12个小时你就可以起来了,到时他会告诉你后期的安排,你在睡一会儿吧”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或许是麻药的劲儿又返了上来,我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天之后了,由于身体长时间没有活动,感觉整个骨头都散了,脸部的疼痛感已经消失
“你醒了”是mike,我的医生,我慢慢的坐起来
“你不用担心,你的脸恢复得很好,我在你的脸上使用了一种新药,你完全没有排斥现象,照个样下去,两个星期后,就可以进行下一个手术”这么快,原以为最快也要过一个月进行第二次手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给你用的药就是前几天和你说的‘细胞分裂中取出的活子’他们在你身体里发挥的效果很好,好到我都有些吃惊。”细胞分裂中取出的是一种再造细胞的酶,可以迅速的促进新的细胞生长和繁殖。
“这两天吃一些流质的东西吧,不如就和我凑合凑合吧,和那个没有什么咸淡味又加了什么……”
“不要,哎呦”用力太大扯到了伤口,那个粥简直不是人喝的,又不是我得了癌症,为什么我要陪他喝
“伤口疼,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应该是愈合期,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呵呵”看起来他比我还高兴,看来着这个活子作用不小。
我的伤口一天一天比我恢复得好,就在准备第二次手术的前夕,我总算不用再缠着那些绷带了,是为了让皮肤好好的透透气,我才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想看一下我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可是浴室地唯一一面镜子却消失不见了,我问他原因,他却是很严肃的敷衍我“怕你接受不了现在的过渡期,我可还不了这么大的一个人给你的朋友”简直是在放屁,我的个性怎么样他会不了解吗,我想可能是我把我变得太丑了,不敢让我看。
第二天的手术只用了8个小时就完成了,然后我又要被厚厚的绷带包围着,这次明显的感觉到皮肤在愈合,因为有时会痒得要命,他说是因为活子已经适应我的体质,加速了我的愈合能力。不过我才没有心思听他的这些废话,好不容易可以吃到无耐煮的好东西,天塌了,都没我什么事,只听他说了一句“真是可惜了这幅皮囊”哼!就是西施,也要吃饭拉屎,你管得着吗
接着之后我又陆续的作了5个小型恢复手术,我已经不用再缠着绷带了,只是见到无耐的时候需要带着软性防菌面具,他给的理由是我的皮肤始终太脆弱,不适宜接触无耐太长时间,不过我从觉得这些都是借口,可是我又找不出问题所在,加上无耐不想让我冒险,所以直到最后的一个手术做完之后,我都不知道他把我弄成什么鬼样子,不过,应该不会像女巫吧,因为每次看到我的时候,他都是笑容满面,有时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因为我感觉到他没有在我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有时坐在轮椅上陪着我在厨房里煮粥;有时他会告诉我许多许多关于细胞的秘密;而有时他会让我陪他一块看着山顶上的星空,那时我觉得他好像变得年轻了,有时……,太多的不一样,让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我不敢深想,只因为他很开心,看着他的病情已一天一天恶化,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深凹的脸颊完全见不到血色,时时的听见他的咳嗦声,我知道他又呕血了。
有一次我问他,既然‘活子酶’在我身上是成功的,为什么他不试一下,也许可以克制身上的癌细胞。他只是笑了一下,说到活子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其实我是有私心,希望‘活子’能够可以克制无耐他们身上的病毒发作。但是我不懂得问题太多了,所以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多笑一些。
不过,最让我安慰是他的腿有了明显的进步,虽然不能站起来,但是已经有感觉了,针扎的时候他会觉得痛。当他那天喊痛的时候,他竟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出来,嘴里一直不停的说谢谢,谢的我也是莫名其妙。
***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复查,然后就可以回家了。两个月飞逝如箭,山下的情况一切正常,无言他们上个月在泰国见到‘接头人’,我想狈也应该知道我换容的事情吧,不过到现在也没有动静,应该是不会追究了吧,原来用‘虚中有实’的计谋是为了不让他发现我们在暗中调查解毒的线索,可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让老天给摆了一道。
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MIKE每天早上有晨练的习惯,都会出去大约一个小时,可是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见他的身影。我开始胡思乱想,他的腿刚刚有一些成效,三天前,可以慢慢的挪动一两步,别是……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哇!我还以为温度升高了呢,还是冻死人不偿命,我赶紧穿上大衣,顺着通向山上的小路快速走去。这是我第一次往山上走,听MIKE说再有1000米就可以看见这个城市的全景了,是他妻子的最爱,不过,可不是我的,我这个人对登高望远没什么好感。大约走了100米,就是盘旋路,虽然不是很陡,不过对一个坐着轮椅的人来说,也是顶费力的。刚绕过第一个圈,我就看见他了,不过,好像很不对劲儿,他的背影告诉我他很悲伤。
我悄悄得走过去,慢慢的进入我的视线是……一座碑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刚想转身
“无心,他是我的妻子WINNE”
话声阻止我的脚步,我慢慢的靠近了墓碑,当我走到碑前的时候,我被碑上照片给惊呆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耀眼的女孩子,就连无语也给比了下去,一头乌黑的亮法轻轻的贴着她晶莹白皙的双颊,两道又黑又长的柳眉下,大大的黑眼睛闪着动人的光芒,两个微陷的酒窝让她的笑容更见生气,可以轻易的感染着每一个看着她的人。好比“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满山总粗俗。”
“他很美,是吗?”我只能不受控制的点点头,她的美是那样的不真实,她的笑容宛如天使,天真烂漫,纯洁无瑕;而她的气质犹如洛神,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这张照片是她18岁的时候,那时的她全身上下不见一丝烦恼,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开朗,单纯,幸福,是我,是我没有珍惜这份幸福,慢慢的让这份单纯染上了悲哀,让这份开朗慢慢的消失在我的生命中。看着她为了我日渐消瘦,我没有说过一句安慰话,逼着她倾听我诉说着对另外一个女人的爱恋,对她眼里的悲哀视而不见,那时我不仅折磨着我自己,也狠狠着折磨着她,整整五年,我知道只有在我的面前她还有一丝笑容,而这一丝笑容也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只为了让我振作,让我不再自暴自弃。”
“你曾问我,我看的是谁?我只回答你了前半部分,你那时而悲伤的眼神,时而故作坚强的表情,时而体贴入微的关怀,时而故作潇洒的无奈,这些,都像极了被感情折磨五年的她”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的容貌……
“这也是我这十五年来最大的悲哀,最深的悔恨”他注视着我,我漫漫起身,我的心不禁的发颤,不禁的想起在我答应做手术时他说的‘谢谢’,想起他这些日子莫名其妙的笑容,想起他看我的眼神,不,不会,可是看着他眼中的祈求,我知道我猜对了
“为什么?你明明了解我要的是什么?”我问着他,语气冰冷,可是我的心更冷,被朋友背叛的感觉是那样的难受,满腔的愤怒不知如何宣泄
“我知道我这样做太自私了,明知道平凡对你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明知道你向往自由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可是……我却希望……可以用这几十天的时间来安慰我这15年来孤寂痛苦的灵魂,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想看着WINNE对我再露出20年前那真心的笑容。”他的语气充满了哀求
“可是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清秀的我已经让我在无欲与无耐之间陷入两难阶段,而以后……我不敢想象顶着WINNE那张美丽数倍的容貌……‘红颜祸水’祸水未必是红颜,但红颜一定是祸水,天啊!我到底是陷入了怎样的灾难
“是你说的在我的生命中幸福与善良背道而驰,而我却要为了你的自私,在我以后的人生中慢慢的抹煞掉我的善良,然后一辈子生活在良心上谴责”情字,已经让一个无求为我送了命,让我的良心始终不安,让无耐与无欲遭受它的无情的煎熬
我没再看他,头也不会回到他的住处,匆匆的收拾了我的东西,这里一刻也让我呆不下,背叛的怒火会让我失去冷静,我需要好好的想一下。
回到饭店的路上,我已经开始发现这张面孔带来的麻烦,我戴上帽子,低着头,大步的走着。
我刚想开门,就听见背后传来无耐的声音
“无心,怎么这么早?我还想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慢慢的转过了身
“无……,无……,心,你是无心?”他脸上的表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
“DON'T ASK(不要问)”他跟着我进了屋,我走到窗前,看着喧嚣的马路,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站在人群当中,我非常非常讨厌别人的注意,尤其我还是杀手,天啊!不如不换容,最起码在被抓之前,我还可以时而享受一下做平凡人逛街的感觉。
“不要再看了,无耐”从我进来后,他就站在我的右边,目瞪口呆的盯着我,好像我是从外星人似的
“无心,我们不是告诉他了吗,你……现在和我们当初讲的是完全不一样”
“还不是我做的那些难吃死的破粥,让她想起了他老婆,”我知道这不完全是事实,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也没心情解释。
“这张脸时winne black的?”他惊讶的问道
“winne black?听起来完全是英文名,但是她是中国人”我突然有些疑惑
“她是华裔,但后来母亲改嫁,就跟着她后父也改了姓,那时她只有3岁”无耐告诉我他得来的八卦
“你打算怎么办?其实呢,这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他很了解我现在的烦恼
“什么意思?”
“你可以女扮男装呀,漂亮妖艳的男生也是存在的,而且我想你换完妆之后会像‘刀剑笑’里女扮男装的‘林青霞’下次我放给你看”他说得很有信心,其实,就算美丽又怎么样,只要自己注意点,不要太惹人注目,不就好了,而且女扮男装之后还会像无言他们一样很帅的,想到这里这时我的心情好多了,慢慢的挪到了镜子前,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在mike家里找不到任何一面镜子,他就是怕我有今天这样的反应。
看着镜子里的我,我笑了,容貌虽然相同,可是我的气质离那张18岁的winne相差太远了,照片里的她容貌美有三分,可是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却让它宛如天使一样让人无法忘怀,而我呢,有着同样的三分美貌,可是一张死人脸,像哭丧得似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真是自寻烦恼!而且噼里啪啦的把Mike给责怪的一顿,算了明天上山和他好好道歉。
昨晚一阵大雨,让刚升上来的气温又降了回去,不知道mike的身体能不能更受得住,本来原想让他和我一起下山,山上的温度已经不适合他的身体状况,而且这里离医院也很近,如果有什么……抢救的也来得及,现在想一想,他对winne深厚的感情是他不下山的原因吧。
有人敲门,是无耐叫我吃早餐吧,
“无耐,帮我做一份营养早餐,我要带给mike”我边开门边说着我的要求,是无耐,不过他手里好像拿着东西
“无心,这是你的信,是从这里发出的,你在这里有朋友吗?”无耐问着我,我也是满头雾水
我拆开信,一目十行和过目不忘的本领,让我在两秒内就吸收了信的内容,也彻底地把我把打入地狱的深渊,信是mike写的,我唿的推开挡在我门前的无耐,努力往外跑
“无心,换下睡衣”无耐在我身后大喊,而我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心里,只有一句话,‘mike. 等我,一定要等我,我还没有跟你道歉’
当我终于抵达山上的时候,根本不见他的身影。突然,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我用尽了全力跑到了winne的墓碑所在地
“Mike!”我的心一下冰住了,山谷中回荡着我的声音,可是他却一动不动。mike的下半身双膝跪在墓碑前,上半身直挺挺的立着,全身的力量压在双腿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头全低着,像是在做祈祷,更像在向墓碑忏悔,我知道,他正在向winne忏悔。脸上布满了风霜,但是表情是平静的,幸福的。他的大衣被他脱掉,放在了离他身后不远的轮椅上,他是活活被冻死的,这个事实让我崩溃,从昨天我离开这里,他就一直在这儿,他……我的身子不停的打颤,我没能移动半步,却狠狠地摔倒在地,如果不是疼痛感侵上全身,我还以为这是另一场恶梦。
“无心”我知道那是无耐,他马上给我披上我的大衣,想把我从地上扶起,可是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
“无耐,他……是不是睡着了?”我的眼前立刻浮现了无求躺在地下室的样子
“无心,这不是你的错,他是自愿的”
“不,不,不……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责怪他,更不应该离开他,我应该知道他的反常,我应该留下来的,我应该……”我的眼泪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全身上下除了冰冷,一点感觉也没有,除了我的心好痛好痛,缺了一角的心,又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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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无心: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走了。和你在一起的这三个月,是我这痛苦的十五年来最开心的日子。已被上帝抛弃的我,天天梦想着winne那关怀备至的呵护,现在你代替了她在我最后的日子让我重温旧梦。谢谢你!忧郁的天使。
这十五年来,我不停的诅咒着老天,为什么那场爆炸中死的人不是我,而是winne,那个我生命中的天使,看着她慢慢的闭上眼睛,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我每天活在痛苦悔恨当中,不止一次的希望winne能够原谅我,入梦与我相聚。让我有机会去弥补那五年的错误,让我有机会再看见那灿烂无比的真心笑容,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七分貌似alice的你却有着与winne几乎一模一样的悲伤的气质,我知道这是老天在我临死前对我的考验,哪怕是我不只一次的告诉他我深爱的是winne,可是已经太晚了,winne在临死前也都不肯相信我说的话,而她用着各种各样的借口阻止我跟她走,我知道那是她对我的惩罚,所以我甘愿受罚。我完成了她对我的第一项要求,只是另一件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所以他派你来测试我。
将近四个月的相处,我知道你是你,一个完全不同于winne的女孩,一个‘崇尚自由、向往平凡的女孩’,可是,我对winne的思念已经快把我逼疯了,原本还有一年寿命的我只想好好地完成winne给我的第二件要求,亲自把她的骨灰从山上撒向大地,可是,没想到,老天偏偏和我过不去,让我不能完成她的遗愿,让我无颜与她相见。所以,我自私的利用了你,利用了你悲哀的气质,现在有着winne容貌的你如同那段时间内被我伤的遍体鳞伤的winne,我只想让她的笑容重回到她的脸上,看着你为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听我讲着细胞学原理的认真模样,关心备至的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陪着我在夜晚里欣赏着星际银河,我知道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因为我又看见了winne甜美的笑容。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因为我的自私,可能会让你以后的人生从此不平凡,不,应该说是,会让已经不平凡的你更是麻烦不断。
我不求得原谅,只希望这份礼物会帮你解决你现在的困难。
20年前,alice的实验工程是研究如何成功地把将要坏死细胞中的‘待子’酶提出,转换成完好无损的细胞,由于我是最出色的外科手术专家,所以他们需要我来对细胞进行分离与分割。就在我们倒数第二次的实验成功之后,我趁机向ALICE表白,可是她却拒绝了我,她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的心底已经有一个人占据了好多年,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位置。那时我只知道我要报复。也许是这股复仇的力量支撑着我,让我无意中发现了‘待子’酶潜在能力,并且明知此物质会带来灾难,可是我还是为了我的私心……
‘待’顾名思义是等待死亡的意思,可是这些正在等待死亡的细胞却有着超强的力量去影响着其他的细胞,他们可以迅速的侵蚀着其他细胞,如果在这些‘待子’酶上载有不同的病毒,如果控制得当的话,完全可以用‘待子’酶来控制着人体细胞死亡的速度,而被有病毒的‘待子’酶侵蚀的细胞就叫病毒细胞。当病毒细胞达到一定的数量是,会严重的影响人体器官的功能,甚至是人的生命。然而这不是最可怕的,当病毒细胞占据人体80%的时候,他最先侵蚀的是人体的神经系统,所以人会在痛苦中慢慢的被折磨而死。如你的朋友,无耐,其实,我早就看出他的体内已经被人刻意的放入了有病毒‘待子’酶,不过我没有办法帮助他,因为‘待子’酶只是一个载体,有‘待子’酶的细胞也只是加速细胞的死亡速度,而真正要他命的是被加在‘待子’酶上的病毒。
其实我们的实验工程一直被别人监视着,有美国国家安全局和化学武器研究中心还有一些国际恐怖分子,那时,我准备用它来要挟ALICE嫁给我,如果她不答应,我就会把它交给化学武器研究中心。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好了一切的时候,恐怖分子突然袭击实验室,我知道如果这个东西落入他们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就当机立断的引爆了实验室,可是WINNE为了救已经被炸伤的我,被高温消毒钢筋炉给砸伤,到医院不到一个星期,就离我而去。
你问过我为什么不用‘活子’酶来控制癌细胞的扩展,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因为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当年WINNE让我答应她一件事,我想我早已跟着她去了。她原是化学武器研究中心的研究员,由于我们的实验项目受到美国政府的高度监视,就派她潜入以监控我们的动向和窃取资料。可是,为让我重新振作,她一直在拖延时间,希望我能在试验成功后找到自我,不再为这一段单恋而自暴自弃。甚至在她临死前,也是苦求她的上司兼舅舅放我了,让我找出可以克制‘待子’酶的办法。她说“人要有承担责任的能力,自己种的果,要自己来食‘,如果我做到了,就把她的骨灰从阿尔卑斯山上的最高处撒向大地,帮她完成她的梦,那里一直是她最爱的地方。
十二年后,我终于发现了‘活子’酶,虽然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与‘待子’酶对抗,但是她却可以克制‘待子’酶的繁衍和扩展。之后我通知了WINNE的舅舅,他派人来拿走了‘活子’酶的样本,可是没想到,‘待子’酶已经开始祸害人间了,我确定所有‘待子’酶的样本在爆炸中被销毁,那么唯一可能就是ALICE发现了我的记录报告,但是我相信她的人格,所以我想ALICE可能也遭到不测了。
我很抱歉,由于当年我的一念之差,让你的朋友受到如此的痛苦。这里有4份‘活子’酶,虽然不能完全让他们痊愈,但是最起码可以抵制‘待子’酶的繁衍,使他们体内的病毒可以得到控制。我可以看出你们是受到别人的控制,他们的身体每一个月会得到暂时的缓解,但那只是暂时缓解病毒发作,如果时间一长,他们的身体会有抗药作用,所以,切忌,不可再用他们给你们的解药。而且病毒如果长时间滞留在体内,还是会影响他们的安全,当年取走‘待子’与‘活子’酶样本的女孩是winne的表妹,她现在致力于研究彻底根除病毒的方法,她的名字叫于琳,只知道她住在香港,希望她可以帮到你们,尽快彻底的根治你朋友身上的病毒。
最后,在对你说声抱歉,我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PS:“活子‘酶样本放在我书桌下的第二个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