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六章
凯越已经在同一间房间里呆了许多日子,一周或许更久。他没被束缚,只是房门紧闭得不到自由。
期间没人打扰他,甚至没人送来水和食物。
最初的一两天,凯越还能平静面对这种处境,他疲倦极了,倒在大床上只顾著睡觉。直到被饥饿困扰得睡不著为止。
他立刻明白,小彬口中的惩罚原来是指这个。於是只好靠洗手间的冷水管解渴。只是肚子饿这件事不好解决。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凯越从不缺乏镇定和思考,他冷静下来,若不想让自己太受苦,最好安静地坐著节省体力。
头脑中有时回忆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有时一遍遍想家───那个有五哥和自己在一起的小世界。
房子实在不大,还经常会被五哥搞得乱糟糟,甚至有时能看到债主上门的情形。自从五哥出现以後,除了念书和锻炼,打扫房间做家务也变成了凯越的功课。
他於是一心想把那里打典得温馨些,只是五哥喝过酒以後又会搞得天翻地覆。
其实五哥并不是体贴的男人,有时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但他毕竟是世界上第一个张开双手的人,不求回报地帮助自己,他是凯越一直渴望得到的‘家人’。
“不求回报…”凯越叨念著。
在那之前,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五哥竟这样‘不求回报’地资助他念书…
话说回来,五哥这个人的确不明来历。他突然出现在生活中,听说凯越很会念书却拿不出学费时,就立刻决定帮助他。
想到这里,凯越张开双眼───五哥的做法的确有些奇怪。难道真象黑鳄所说的那样,五哥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随後凯越摇摇头───如果相信了黑鳄的话,就恰好中计了。比起那个害惨了自己的黑老板,凯越当然选择相信五哥。
肚子饿得无法集中精神,凯越有些烦躁,他想:
“那些家夥该不会等我自然死掉再来收尸吧?免得落个杀人的名声…”
又过了几天,凯越相信,或许人们已经遗忘了他。他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再踏出这座公馆了。
凯越静静躺著。不知何时,房门传来些响动,许多天来第一次有人再踏入这里,那人走到床前。
凯越无力张开双眼,意识也有些朦胧。
“五哥…”他轻轻念著。
‘五哥’温柔的大手将他拖扶起来,口边传来细微清凉的触感,液体滑上舌尖,味道甜滋滋散著清香。
“呜…”他低声唤著。
虚弱的身体急需养分,於是凯越本能地张开双手,捧著那味道吮吸起来,反复索要。对方也温柔地一再给予,将那美味的汁液送入口中。
“五哥…”他边吃著甜蜜的味道边对他说“救救我…”
“清醒点…”
那不是五哥的声音。
凯越一下子惊醒,嗓音如此浑厚,像加入了超重低音的滚雷在耳边鸣动。在极近的距离下,黑鳄正注视著自己。
“黑鳄,”凯越惊异的看著他“你在做什麽?”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他说“你一直抱著我不放,想要做什麽?”
凯越这才明白,自己竟然拢著黑鳄的脖子,从他口中索取那甜美的食物。
“你给我吃了什麽?!”
“葡萄糖。”那男人边说边起身坐在床边,手中还拖著陶瓷碗“这种时候,给你吃葡萄糖最容易恢复体力。”
凯越皱紧眉头:
“等著我感谢你吗?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快点消失。”
“你两个星期不吃东西还能这麽嚣张,小心我饿死你。”
“与其在你的公馆成为变态大叔的玩具,还不如早点弄死我。”
那男人微微笑著:
“这麽年轻就说这种话,真是不懂得珍惜生命。”
“给我食物。”凯越直接要求起来“快点给我食物,否则我真的要死了。”
“好啊,”那男人咄了一口葡萄糖“味道真好,甜美又清香。不如这样:你就像刚才那样,抱著我的脖子向我索吻,我再把葡萄糖喂给你。这个主意怎麽样?”
“做梦。”
“话说回来,你那位五哥的吻技如何?有跟我一样的触感吗?”
凯越发愣了一瞬间───他当然没与五哥做过那样的事,甚至搭个肩膀都少有,五哥的存在就如同家人,谁会与家人做这种事。
凯越侧过头去不看他:
“五哥才不像你这麽恶心。”
这男人抚著下颌不作声,房间里陷入漫长的沈默。
凯越转回头来看著他,他眼中正闪著奇特的信号,虽然不明所以,凯越却本能地感到危险:
“你在想什麽…要做什麽…”
老板於是微微一笑:
“我们来做笔交易。”
“什麽交易?”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吗?”老板注视著他“我说过,‘如果你能走出欲望公馆,我就准许你会去上学’”
“当然记得。你该不会食言吧。”
他摇摇头:
“之前说的话作废,我们来做笔新的交易───这个交易对你来说更加简单。”
“是什麽…”
老板於是坐直身子认真地对他说:
“陪我上床,直到我满意为止。那样,我就让你回到学校去。”
第一卷 第十七章
老板认真地对凯越说:
“陪我上床,直到满意为止。那样,我就让你回到学校去。”
少年随即漠然地转过头去:
“狗屁说法。”
“……”早料到这种反应,老板饶有兴趣地看著他“此话怎讲?”
“先不说你提出的条件我是否能够接受,就算我陪你滚到床上去,如果你始终说‘不满意’,我也无可奈何。”
黑老板险些笑出声来:
“你还挺聪明。”
“不劳夸奖。”
他於是站起身来:
“条件已经说清楚了,是否接受是你的问题,如果信不过我而错过了机会,可不要哭著说後悔。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著便退到门边:
“我会让人给你送些食物,希望你记住教训,以後不要再弄伤我的客人。”
走出房间,小斌正等在门口,他接过老板手中的陶瓷碗:
“这种事用不著老板亲自做的…”
黑老板玩味著刚才的情形───他原本想要惩罚他更久些,可看到少年憔悴的样子时,执念便消失了。当被他消瘦的手掌拢住脸庞时,这男人最後的犹豫也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小彬,”老板问身边的人“你觉得我可怕吗?”
小彬想了想:
“许多人都怕老板,我跟著你十年,也确实记不清在你手中死了多少人。”
“说得太夸张了。”
小彬抓抓头发:
“的确,老板从不直接做那些残酷的事,只需要发个命令,就会自然而然地把善良的人逼得走投入路,最终出卖自己或是自杀了事。”
“我有那麽坏吗?”
“难道做那些事,你都认为合情合理吗?看来我对老板的认识要更上一层楼了。”
“……”老板挑挑毛“你真是个不会讨好的男人。”
凯越看著黑鳄退出房间才长出了口气,那男人的压迫感实在惊人,要想与他冷静对话,真是要花费额外的精力。
只是这样一搞消耗了更多体力,肚子里的空城计唱得更凶。
口中还有葡萄糖香甜的余味,唇边则是与那男人嘴唇的轻柔触感。原以为那个吻会像他本人一样冰冷僵硬,可竟然如此温柔…
凯悦与他不止一次亲吻过,每次亲吻都令他百思不解,根本无法从吻中吸取更多怨恨。
他轻拂著自己唇廓,沈浸在莫名的感触中。
几天之後,老板一边处理公务一边询问小彬:
“凯越怎麽样了?”
“啊…”小彬犹豫了一下“已经恢复了许多。”
老板轻笑起来:
“你不喜欢那孩子?”
“我不是‘不喜欢那孩子’,”小彬说“而是‘不喜欢老板总想著那孩子’。”
老板摘下口边的雪茄吐了口烟雾:
“你说我对凯越总有特殊的‘关切’,我想大概是因为那时的事…”
“‘那时的事’?”
老板於是解释道:
“三年之前,我曾经到老五家里去拜访过。那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到凯越。”
小彬著实有点吃惊:
“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没有我的保护老板你遇到危险怎麽办?”
那男人摆摆手:
“只是偶尔一次。老五说他饲养了一只难得动物,邀我去看看,然後开个价钱。就是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凯越。
“凯越当然不知道我的来意,只当我是老五的朋友,在一旁招待了一阵子。他非常干净又单纯,别看是小孩子,态度却不卑不亢火候恰好。虽然还没长大成人,却已经看得出来,将来必定有幅俊美的样子。
“於是我对老五说,三年,只要他能等上三年,等这个少年长大成人,我就花大价钱把他买走,当然,这三年之间不准染指他半个手指。还给了老五一笔钱当作定金。”
小彬不无惊奇地听老板叙述,半天才说:
“原来你早就瞄准了那小子…”
老板继续吸著烟:
“那孩子非常喜欢…或者该说非常‘尊敬’老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老五身上,你能体验到我的感受吗小彬───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被父母遗弃的私生子,不像个独自生存、老练而圆滑的孩子,在老五面前,他伏贴得像只羊羔,让人一见就顿生邪念。”
小彬点点头:
“但是在我们面前,却变成了警惕的刺蝟,处处都小心翼翼。”
老板笑起来:
“他从心底信赖著出卖了自己的人,或者应该说,他急需信赖和依靠某人时,老五趁虚而入了。”
“所以呢,”小彬说“你想要看看这种奇特的羊羔,如何在欲望公馆中生存?”
老板夹著雪茄拢著鬓发:
“我对他很感兴趣,你想想看,妓女的私生子,他的成长一定艰难,可竟然会有那样的性格,干净又坚强,即使在与老五共处的三年间都没有改变。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有什麽魔法…”
第一卷 第十八章
清晨的阳光十分美好,凯越扒著窗框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如此迫近,自己却无法踏出这座公馆,他反复思考著,最终对门外的守卫说道:
“让黑鳄来见我。我答应他的条件!”
来的人却是小彬,他一进门就将凯越按在墙壁上,一个项圈束在颈上,凯越被弄得难受极了,拼命推开他:
“做什麽?!把这东西拿掉!”
小彬抖动一下钥匙:
“你伺候完老板以後再取下来,危险的小子。”
“谁要去伺候他…快拿掉!”
“噢?”小彬摸著下巴“你要老板来见你,难道不是想回到学校吗?”
“当然想回去。”
“想回去就在床上让老板说‘满意’,快走。”
他一扯锁链,凯越便跟著踉跄了一步:
“可恶…!”
小彬带他穿过庭院,凯越才知道,原来公馆後面十分深远。许久,才来到一扇大门前,庭院中竟有这样一座小别墅。
小彬用下巴指了指大门:
“老板在等你。”
黑鳄在建筑深处的小房间中等待了多时,看到凯越走进来,他微微欠身。
这男人仍旧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短发被细心梳理过,参差在头上,看来成熟得体。
他走到凯越跟前左右端详著:
“来到我的公馆不到一个月时间,你消瘦了不少。”
随後接过小彬手中的绳索说:
“先出去,有事叫你。”
老板拉著凯越走进里面的房间。凯越知道,这地方是私人的住处,因为空气中全是与那男人相同的薄荷酒淡香。
老板咬著香烟,将优质的西装外套退去,衬衫袖卷上几叠,拉著凯越颈上的绳索来到床头,不由分说抓起他手臂,将绳索缠绕上去,凯越双手被紧贴著项圈捆绑起来,老板又将剩下的一大截绳索缠在床头的立柱上。
他摘下口边的香烟微微一笑:
“让我满意就能回到学校去,所以要配合点。”
他拨开他衬衫探入手掌,在少年身上抚摸著,最终停在腰间,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裤带,在凯越耳边说:
“你最好多吃些东西,现在摸起来有点扎手,我喜欢有肉的。”
又用嘴唇推拨著衬衫,在凯越肩头亲吻。
随後老板抬起头,饶有兴趣的注视著少年:
“奇怪了,你今天格外听话…”
凯越没做回答。老板於是握著他下颌扭向自己,反复端详著:
“出去的愿望这麽强烈,为了让我满意,连可爱的自尊心都暂时放在一边了。这麽说来,我倒想起一个好主意…”
‘想起一个好主意’,凯越对这句话有著不同寻常的警觉,那些恶心的客人每次说出这句话,必定是要做些特殊变态的事。
於是他不无惊警地盯著黑鳄老板,老板觉得这反应很有意思。
他将凯越的衬衫从身後剪开,剪刀划开布料的流畅声音显得有些危险,凯越双手与颈部束缚在一起,只能背著身体任凭处置。
破碎的衬衫一片片脱落下去,白瓷般的身体便袒露出来,轻轻一拨,松垮垮的长裤也脱落下来。少年跟著他的动作一惊,他尽量平静下来,心中不停重复:忍耐一下就可以出去了…
那老练的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无戏弄的全身贴合上去,他拥紧少年,指尖隔著内裤摸索著敏感的某处,凯越著实被吓了一跳,老板也感到怀抱中的震动,这男人立刻明白了原委。
“很不凑巧,”黑鳄说道“你碰到的几位客人都很残酷,他们没有一个人考虑你的立场,只顾自己开心了,没给你带来过快乐,甚至连碰都没碰过这里…”
说著便钻进内裤边缘,将凯越敏感的某处握在手中。
“呵啊…”凯越浑身紧张低低呻吟著。
这触感燃起一阵微焰,体内的沈伏在他手中苏醒,那感觉尚未退去,对方便再次抚摸下来,一波未退一波又起,凯越被他搞得惊恐又无助,他转头看著老板,那男人也正在观察他。
看到凯越的视线才开口:
“做爱本来应该这样,两个人都快乐。并不该像你之前那样只有痛苦。怎麽?不习惯这种感觉?”
凯越不知如何面对这男人。他清楚地记得,老板曾赶走了曹先生,还为了帮他摆脱药物,温柔地拥抱著他,在身体上留下前所未有的愉悦碰触。
与那时一样,虽然没有药品推波助澜,老板制造的快乐却没改变。
老板低头亲吻凯越肩头:
“大学三年级,你已经超过20岁了?不过身体还很稚嫩,真是难得的体质…这种年纪的男孩,该有更好的反应才对。”
“呜…!”
老板加大了力道,凯越难以自禁地仰起头来,那男人便顺势亲吻他双唇。这个亲吻如此热烈,带来了不容回避的掠夺感。背上传来的触感,健壮而富有弹性,似乎已经将凯越团团包围。
这样的亲吻容易让人迷失,凯越张开双眼时,老板才放开单手,他对凯越轻轻说道:
“你可爱的身体,不用我扶持也可以站稳了…”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凯越当然知道身体的变化,他简直羞耻极了,竟然被这男人轻易挑逗起来,如果曹先生那次还能归罪於药物,那麽这次该是自己诚实的反应了。
他满面通红低著头,老板拢著他脸颊说道:
“你自己看看嘛,这里正开心的抬著头呢。”
凯越的双手被缚在项圈上,恰好挡住了视线,老板於是一下子将他横抱起来。
“小夥子,”他对凯越说“真正的做爱,首先要达到这个状态。你之前的经验都不正确,我可不想你因为痛苦,而对上床产生恐惧。”
凯越稍稍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身体,内裤正膨胀著。
老板在近处观察他:
“怎麽样?看清了吗?形状非常漂亮。”
凯越终於按捺不住,他大声吼道:
“你要这样举我多久?快放我下来!”
老板边微笑边将他放回地面:
“接下来是让我也兴奋起来。”
“做什麽?呜…!”
那男人一把摘去他眼镜,按著凯越强迫他跪伏在面前:
“不用我教了吧?不准咬哦…”
凯越注意到,这男人其实已经进入了状态,他需要的只是让他更加坚挺些。
“快点啊…”老板低沈的嗓音在高处催促“不做的话,我大概不会放你离开。还是说你在害怕…”
“谁会害怕…呜!”
刚一开口,老板便抓住时机灌入进去。他十分巨大,比那夸张的仿真物也不逊色。
他深吸了口气俯视著胯间的少年:
“你果然什麽都不会,别用牙齿。”
凯越根本来不及多想,只觉得窒息又羞耻,像这样跪在胯下含住男人的身体,简直可耻到极点,想要说话却被塞满了口腔。
老板微微错动胯部,凯越很想转过头去,却被扶著耳侧按在原处。
“别躲开,”老板对他说“现在害羞还早得很呢。”
凯越也只能发出含糊而痛苦的声音。他能感到黑鳄在口中的勃发,比起之前的客人,这男人的尺寸真是‘难以想象’,他不断涨大,很快就填满了整个空间。
老板在高处赞许著:
“虽然你是个什麽也不会做的笨小子,但体质却难得的好,连嘴巴都柔软又有弹性。你也是个俊美的男孩,在可以看到脸的位置做这种事,客人们一定喜欢。”
凯越却没他那麽样惬意,呼吸越来越困难,做著羞耻的事,还要承受著男人的言语,他奋力甩头想要退出来,但老板偏偏不许,扶著头侧使劲维持在胯间。
窒息感使眼泪汹涌而来,他再也难以忍受,凯越最终用牙齿招待了老板。
老板痛得一下子抽离了自己,世界又豁然开朗,凯越跪在地板上弯著腰猛烈呼吸,眼泪掺杂著汗水模糊一团。
一向沈稳的黑鳄老板没料到这手,多少有些狼狈,身体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痛觉更是清晰而犀利。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没痛苦呻吟。
许久之後才镇定下来对凯越说:
“我很想给你前所未有的体验,可反倒让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体验。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咬我…”
说著便将他提起来。凯越挣扎著质问:
“你要做什麽…!”
“我本想让你体验温柔的做爱,让你别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可是你太会惹人生气,不惩罚似乎说不过去。”
“可恶!放开我!”
老板将他双手从项圈上解放出来,转而在身前绑紧,房顶悬挂的巨大水晶吊灯,挂上锁链恰好悬住手腕。
凯越站在床尾处脚尖勉强碰触地面。老板则面无表情:
“我本来不想绑住你,我的房间也不是玩这种游戏的地方,可是你太没自知之明,本来就容易让人产生邪念,还总是学不乖,所以就认命吧。”
凯越试著挣扎,可脚下半悬让他根本无从用力,扯得房顶的雕花吊灯碰撞作响。
“别乱动,”那男人拢住他腰间“别弄坏我的吊灯,它虽然坚固,但也不能不爱惜。”
随後便探手侵入凯越内裤中:
“耽误了这麽久,你这里都快没有感觉了,我们的让他重新站起来。”
“哈啊…!”每次被他碰触,都会让人情难自禁,凯越低低呻吟起来。
连他自己也也觉得奇怪,身体中似乎埋伏著微小的火焰,被这男人一扇即起并愈燃愈烈。想要对抗根本就是妄想,不但逃脱不了,反而会越陷越深。
“呜嗯…”
他深深吸气。迷离的视线中,那男人竟显得如此具有征服感───他低头抱著凯越肩膀,微敞的衬衫间能看到强壮的胸口;或许该承认,黑鳄老板的有张不错面孔,端正而英俊,透著浓浓的性感,任谁都想要多看上几眼;高大的身形更是出众,连小彬那样的身高,在他面前也逊色一筹。
“怎麽了?”老板突然开口“看什麽?被我碰得很有感觉了?”
不得不承认,黑鳄十分老道,每个力量都恰到好处,看著这男人的样子,凯越竟兴奋得异常迅速。
黑鳄对凯越的反应也很满意,他退去他内裤,让少年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随後轻弹著他敏感的某处说:
“再稍稍加点火候,你就会开心的飞上天了。不过别忘了,你刚才狠狠咬了我一口,惩罚才刚要开始…”
第一卷 第二十章
黑鳄老板将凯越吊绑在大吊灯上,又在他敏感的某处稍作文章。
“呵啊…”凯越跟著他的动作低低鸣动。他清楚地感到,细小的火焰迅速燃成燎原之势,自己的气息也透出渴望。
他双眼弥漫著水雾,连凯越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正哀怨地注视著黑鳄想要更多慰籍。
老板低头看著他───脸孔、双瞳、嘴唇,这少年没有一处不完美,他早知道凯越是个俊美的少年,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就无意间被吸引了。经过三年的等待,他终於被自己握在手中。
老板低头亲吻他嘴唇,唇间传来淡淡的阳光气息,他轻轻说道:
“即使这样引诱我…也别想躲过惩罚。凯越…”
正在那人掌中享受得无比欢愉之时,老板竟然转身离开,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取了一根香烟夹在唇边悠然吸著。
凯越惊异地张大双眼,在那人手中轰燃的烈火正包围著身体,他为什麽却突然住手?
“你、”凯越问道“你在做什麽?!”
那男人吐了口烟雾回到说:
“抽烟。”
“你怎麽能现在抽烟…”
老板似乎微微笑了:
“什麽时候抽烟也要和你商量?还是说…你可爱的身体,现在不愿离开我…”
这话立刻让少年满面通红,这个老道的男人当然知道此刻凯越需要什麽,可他偏偏在紧要关头坐在一旁看热闹。
人如其名!凯越觉得,这男人简直像头鳄鱼,安静的潜伏在水下,看到猎物也不慌张,不吝惜代价,只等待最完美的时机,一旦出手便让对方再无胜算…
“可恶的家夥─!”此刻凯越真恨透了自己,竟然在这恶人手中快乐无比,没有比现在更丢脸、更差劲的时刻了!他只能被那炙热的渴望煎熬,被玩弄的感觉也如此糟糕透顶。
虽然有些近视,凯越仍能看到那男人微笑著注视自己,那目光让人承受了莫大耻辱,凯越真想宰了这人再夺路而逃。
“脸好红啊,”那男人还故意挑衅著“为什麽这麽红?”
头顶豪华的大吊灯被他挣扎得‘沙啦’作响。黑鳄则悠闲地说:
“别挣扎得那麽厉害,我的灯很贵,如果弄坏了你要赔哦。”
“你是故意这麽做的!故意捉弄我!”凯越恨透了他缓慢的节奏。
老板仍旧笑著:
“对於你这种胆敢咬我的家夥,我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
“可恶…”凯越咬紧牙关,他感到体内的快乐正渐渐变质。
它们被黑鳄聚集在某处,正在高声叫嚷著准备爆发时,那男人竟突然住手,於是快乐的冲动骤然低弥,随之转为胀痛,那感觉就像千万只蜂簇拥在洞口,等待王蜂的号令一拥而出,而这号令却迟迟不到,引来蜂群的焦躁、急迫甚至相互践踏。
凯越第一次体验这残酷的感受,它能左右心智,蜂群在体内的碰撞快要让人失去理智了,可绑紧了手腕的绳索将一切挣扎归零,抚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妄想。
唯一能使他解脱的男人,兴致正酣地欣赏著。
不久,凯越便看到身体正由兴奋转为低弥,然而胀痛和焦躁却丝毫不减,原本渴望的爆发更是遥不可及,与期待相反的落差更煎熬著心智。
身体某处也溢出液体,那本该爆发的液体,此刻正黯然痛心地流淌出来。
“呜…可恶的家夥…”凯越努力忍耐著。
老板将烟蒂甩进烟灰缸,目不转睛的注视著面前的胴体:
“滋味很好吧?凯越。你那里低下头去了,‘眼泪’也流出来了。”
“给我住口!”
老板走到他跟前,食指托起某处,立刻换来凯越低声呻吟:
“呵啊…”
“你在我手里很有感觉,但是刚刚泄掉的滋味可不要忘记,如果让我不高兴,就会受到那样的惩罚。”
老板自己也扶著胯间:
“刚才本来进行得很好,要不是你咬下来,我们根本不用停下,托你的福,我也很受煎熬。”
凯越这才注意到,那男人本来也兴奋得不可收拾,在刚刚的冷却下,他和自己差不多,也正渐渐低弥下去。
黑鳄老板挑起凯越的身体,出口处的液体沾湿了指尖:
“‘眼泪’流出来了,你大概要重新振作才行,不射出来会生病的。”
於是一把握紧,凯越险些痛得叫出声来。那男人对他耳语道:
“你肯乖一点,我就给你最棒的体验…”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黑鳄在耳边亲吻著他,手中的动作使敏感的某处重新振奋起来。
这男人像有魔力一般,能将体内的焦躁转为欢乐。一会儿工夫,他便觉得涨痛感渐渐散去,随著身体的舒展,重新变成一阵阵冲动。
“呜…呵啊…”凯越跟著舒适感低低呻吟。
“凯越,”老板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想要冲出来了吗?”
凯越疑惑地注视著他,老板於是握紧他的出口周围,引来难以控制的冲动,他皱紧眉端看著那男人,老板这才继续说:
“我是说这里,你的快乐想要冲出来了吗?如果是,就说出来。”
“你要我说什麽…”少年皱紧眉头看著他。
“坦白地说‘快点给我,老板’…”
‘快点给我,老板’───似乎并不是什麽困难的语句,可在心中琢磨一番,竟觉得如此难以启齿,若真的那样说,岂不变成了个恶心淫荡的索求之人…
“怎麽了?”老板看到他为难又愤怒的神情觉得有趣“这里明明已经够兴奋了,难道还不想要吗?如果不说‘快点给我,老板’,我就不让你快活,搞不好还会像刚才那样整你…”
‘像刚才那样整你’。这句话威力无穷,立刻让凯越回想起无法满足欲求时的痛苦,虽然想要回击,可身处绝对劣势的他,似乎也只有受人摆布的命运。
“快说啊,”老板催促著“我可不想总等著。”
随後还作恶似的收紧了手掌,凯越感到越发炙热拥挤,那股快乐被无限催化起来,然而黑鳄更用麽指紧盖在出口处。
凯越怒视著他───这个可恶的男人一边将快乐汇聚在出口处,一边将那道门禁闭起来,若在这样下去,身体或许就会爆炸!
不知何时,眼泪溢满了眼眶,他真不甘心,在这男人面前竟毫无抵抗的力量,还要哀求他放过自己…
黑鳄看到了少年的眼泪,不知是何力量,竟被推动著低下头,在他唇边反复亲吻起来。凯越则跟著他的亲吻闭上双眼,眼泪便一下子冲出眼眶。身体被老板制约著,凯越在口中卷携著那人舌根,似乎这样能使他放松钳制,老板则放任他不停索求。
许久之後,四唇才渐渐分开,老板低头注视著少年:
“表现得不错,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放手,除非听到那句话…说出来吧:‘快点给我,老板’。”
凯越也从那缠绵悱恻的亲吻中回过神来,身体的不适又占据了大脑,他为自己刚刚的表现而羞耻,竟会忘记一切地索吻。恼羞成怒的情绪终於让他咬紧牙关说道:
“快点给我…王八蛋老板…”
黑鳄听到此话却没生气,他得胜似的微微笑著:
“这才对…”
说著便在掌间加上力道在某处推上一把,掌间便传来富有弹性的痉挛,黑鳄老板知道,那正是男人踏入高潮之前的快乐反应。他看到凯越咬紧下唇,齿印深刻在皮肤上,随後纵情呻吟出来。
“呵啊……!”
凯越的瞳孔模糊在泪水中,绯红的脸色、微张得嘴唇,细腻的皮肤和殷湿的汗水,没有一处不放出强烈的引诱───望著眼前的一切,黑鳄老板收敛了轻松的神情,手中的安慰也险些停止。
“…黑鳄?”直到凯越含著委屈地盯著他,这男人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於是全力施加下去。
凯越终於在强壮的手臂中得到巅峰的快乐,他迎合著本能微微晃动,头脑中只有那覆盖一切的浪潮,将理智冲刷到九霄之外。
要开口奋力呼吸才不至於窒息,凯越再次体验到黑鳄赐予的奇特感觉,比第一次更让人失神。
而另一个人,此时也终於无法继续忍耐了。
刚刚的一瞬间,老板被这少年的样子深深吸引,他微微皱眉,口边吐出低低的耳语:
“真有你的…我已经不想再当绅士了…”
凯越的双手仍旧吊绑在大吊灯上,脚尖只能微微触地。
黑鳄从身後揽住他腰间,能感到少年尚未脱离激情的起伏,而凯越也能感到那男人宽阔强壮的胸膛。
他身体某处热烈的激情抵住入口,随後一鼓作气灌入进去,凯越的液体帮助黑鳄滑动。
“我的天…”凯越能感到那男人巨大的入侵,即使润滑得充分,也只能勉强容纳。
他微微摇头:
“不行…出去…!”
“开什麽玩笑…”那男人的气息也变得异常沈重“现在说这种话早来不及了。”
“呜啊…!!”
黑鳄不但不退去,反而越发深入,凯越感到自己被扩张到极限,夸张的假物也不及这男人巨大,而且随著渐渐深入而扩张得更加残酷。
“开…开玩笑的是你!”凯越觉得无法承受“我要死了!”
黑鳄低头安慰道:
“忍耐一下,我不会弄伤你…”
这男人小心翼翼,他能看到少年吞没自己之处泛著淡淡红色,於是便不继续进犯,只留在半深处试探,直到那人适应了深度,才全部侵入。
那幅身体如他想象的一样,年轻而细腻,热量十足,黑鳄被他拥得有些失神,低低喘了口气,随後推著少年摆动起来。
摩擦的热量让人狂乱,黑鳄竟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灵魂也快要随著高涨的欢乐飞出体外。
凯越随著身後那人的进攻断续呻吟著,并在这强烈的刺激中再次兴奋起来。
老板顾不上抚慰对方的身体,他全神投入或说无暇分神,在如此极品的体内寻找迸发的契机。
凯越喉中的声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此时的感受,只想在那男人制造的动乱中一步步踏向高处。
最终,老板低头在他耳边说道:
“我想射在你里面…”
不知被什麽支配了大脑,凯越对老板重复念著:
“随你喜欢,怎样都好…!”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老板坐进正面的大沙发中吸著烟,因激情而染著红晕的脸色仍未退去。他望著烟雾上升,自己紊乱的气息将它们搅得零散。
黑鳄许久不曾体验到这样的高潮,使人如此忘我失神。
他花了些时间平静下来,随後对少年问道:
“你怎麽样?”
凯越没做回应,他正为自己的表现而悔恨不已───竟会轻易被那男人俘获,陶醉在他怀抱中。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是黑鳄的液体,也有自己的。
他根本没料到,竟会在那种情况下高潮,黑鳄甚至没碰他前端,只在背後进攻就将他抛上浪端。
虽然那愉悦的感受非常棒,可凯越却承受不了激情过後的羞耻。他低著头一语不发。
黑鳄吸够香烟於是站起身来:
“你真有意思,刚才明明很开心,现在又哭丧著脸不说话。”
他走到跟前挑起凯越下颌,才发现他满脸都是悔恨的表情,惊讶了一瞬间,黑鳄轻声笑了:
“搞什麽…这种表情,你还真是表里不一,开心的时候说‘怎样都好’,不开心的时候又像条闹别扭的小狗。”
“我才不是什麽小狗…”凯越转过脸去不看他。
“要不要我放你下来?”黑鳄抬手抚摸他指尖“绑在吊灯上太久,手指变得冰凉了。”
凯越却顾不上那些,他只想知道自己能否重获自由,於是劈头就问:
“你满意了没有?满意的话就让我回到学校去。”
“嗯?”老板笑起来“刚才搞得那麽激烈,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之前的约定。”
“开什麽玩笑…”
“嗯…”他点点头“你的资质很好,让我十分快乐。只是…”
“只是什麽?你变卦了…?”
“只是才那麽一次,任谁也不会满意的。”
“你的意思是…?”他张大双眼看著老板。
老板则轻松地点点头:
“一次不够。”
“可恶───!”听到这话凯越突然挣扎起来“我不记得跟你约定了这条!我才不要陪你一直搞下去!”
头顶的大吊灯又传来危险的碰撞声。老板却不动容,他平静地注视著他:
“我们约定时可没说过‘黑鳄只准碰凯越一次’。变卦的人是你吧?”
凯越有种恶劣的感觉,自己被玩弄在股掌之间了!他使劲扯著腕上的绳锁:
“我不要再做了!快放开我!”
“喂,别乱动,上面的大家夥真的会被你拉断了。那盏吊灯很昂贵,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然而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不妙的声音,巨大的吊绳从屋顶中脱出,灰尘碎块劈里啪啦地落下。
两人急忙抬头,看到大吊灯竟然摇摇欲坠。
“开什麽玩笑…”
听到黑鳄自言自语地叨念,凯越也有些慌张:
“这东西多重…砸到人会死吗…”
“他们明明说这盏灯承受300公斤不成问题…”
突然,断裂声就再次传来,凯越的身体也随著那声音震动了一下,这次确切无误───它就快要脱落下来了!
“砸到人会死吗?!”
他又问了一次,老板则以严峻的表情回答:
“不砸到头胸腹,才有不死的几率。”
“什麽!?”
凯越刚要发作,大吊灯便不容分说的断落下来,挂携著屋顶的碎块和尘土,凯越只觉得手腕上拉力一松,大家夥转眼就近在眼前了!
不知何时黑鳄已经从沙发上移动到跟前,他拢住凯越额头贴在自己胸前,另一只高高抬起,去支撑那盏迫近的吊灯。
凯越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一阵碰撞和破碎声。
等他再次张开双眼,自己正侧躺在地面,被严严实实包裹在胸膛中,黑鳄的身体,散发著薄荷酒的清香。
“黑鳄…?!”
然而拢著自己的男人,侧脸上全是血污,看不清是眼睛还是额头受了伤,总之鲜红一片。
凯越想都没想就朝门外大声喊道:
“小彬!小彬?!”
小彬站在走廊里,与他们相隔了一个大房间的距离,即使这样,他也听到了物品粉碎的动静,紧跟著凯越的声音便开始呼唤他。
小彬於是奔跑著冲进房间:
“出什麽事了?!”
他看到巨大的水晶吊灯散落在地板上,框架歪斜在一旁,老板拢著凯越趴伏著,四周全是碎片。
“你老板受伤了!”凯越边说边使劲咬扯著手上的束缚。
“老板!”小彬脸色大变,急忙扶住老板“到底怎麽搞的?是不是这小子…!?”
“没他的事,给我手绢。”老板的语气没什麽改变,他站起身来伸手拉凯越也站起来。
凯越看到他手掌上也有擦伤,那时要不是这男人抬手支撑了一下,或许自己已经脑袋开花了。
老板的额头有道伤口,虽然不长却很深。小彬手忙脚乱的包扎了一阵。老板则吸著烟任凭他处理伤口。
凯越坐在一旁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
“刚才谢谢你了,黑鳄。”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又对小彬说:
“这盏吊灯是哪里买的?”
“这个…”小彬一时回答不上来。
於是老板继续说道:
“说是能承受300公斤的重量,怎麽一下子就坏了?有质量问题,退掉。”
小彬点点头:
“好的老板。不过……它怎麽会掉下来?”
老板吐了口烟雾,疑惑地看向凯越:
“刚才我们做得有那麽激烈吗?”
这句话问得凯越尴尬极了,小彬转过头来看他,更让凯越觉得无地自容,低声说道:
“你胡说什麽…王八蛋。”
老板挑著眉梢思考了片刻,对小彬说道:
“他的反应总是很有意思,对吧小彬?”
小彬点点头。老板捻灭了烟蒂继续说:
“找人收拾一下房间,我和凯越的戏还没唱完,我们到别的房间去。”
小彬张大双眼,凯越的反应更强烈:
“什麽戏还没唱完?!”
“床上的戏。”
“老板…”小彬低声提醒著“你的伤…”
老板摆摆手:
“凯越觉得刚才的激烈程度没有300公斤,我想再试验一下。”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凯越觉得刚才的激烈程度没有300公斤,我想再试验一下……’
老板居然说出这种话,小彬也很无奈,他了解这男人,虽然多数时间都一幅成熟沈稳的样子,却也有时冒出些幼稚的举动。
此时以严肃的神情说出什麽300公斤的傻话,真是让人无言到极点,小彬险些笑出声来。
凯越却没那麽轻松,他对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语表示抗议,却还是被老板捉到其他房间去了。
老板在他身上裹上大被单,缠满纱布的手掌搭在肩头,拢著他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不大,只有大床和简单的摆设。
老板轻推了他一把,凯越便踏进房间:
“我看你是在发疯…”
老板关闭了房门:
“你说什麽?”
“刚才居然说什麽激烈程度300公斤,你学过物理吗…力的单位是什麽都搞不清楚,说什麽300‘公斤’…”
老板愣住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这麽在意我说的话…”
凯越指著他鼻尖说道:
“力的单位是‘牛顿’,‘牛顿’!”
老板将香烟衔在嘴边,牵著凯越颈边的锁链走到床前:
“对,是‘牛顿’,我差点忘了,凯越是个很会读书的优等生,那还要麻烦你帮我换算一下,300公斤等於多少牛?”
“做什麽?”
老板挑起他下颌左右看著:
“‘做什麽’?当然是计算一下我要用多大力气才不会再弄坏吊灯。”
凯越一把推开他:
“谁要帮你换算…”
“不换算?那你赔我的吊灯。”
“干嘛我要赔?”对於这样无礼的要求,凯越才不会妥协。
“是你把它拽下来的。”
“我的体重有300公斤吗?!还不是你自己弄的!”
老板琢磨了一下:
“你到底承认不承认?我刚才的力量有300公斤。”
“要我承认这个有什麽意义?!”
“可以证明我很猛…”
“你、你这个人…”他的说法真让人哭笑不得,凯越没想到老板这样的人竟然为此事耿耿於怀,像个不服气的小孩子似的较劲。最後凯越扭过头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老板也抓抓头发: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到底用多大力量比较合适,还是从实践中寻找答案吧。”
“什…!”
说著,这男人按住凯越肩头将他推进床单中。
凯越急忙挣扎著坐起身来:
“我才不要再跟你搞这种事!”
老板不紧不慢地压伏上来。
“反正已经搞过一次了,再搞一次又算得了什麽?再说…”他挑弄著少年的发稍“也许这次会让说‘满意’,那样的话你也可以快点会到学校去。”
“……!”凯越很想踏出这座公馆,老板的话透著诱惑。
刚一发愣,那男人便已经捧著他脸孔亲吻起来。
裹住老板手掌的纱布十分柔软,蹭著脸颊也很舒适。余光中,老板额头的伤处也盖著绷带…
凯越万没想到,这男人竟在危急时刻搭救自己。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商品,若自己受到损伤,大概会影响他的收益。只是这男人的亲吻中却充满了柔情,怎麽会发自这样一个残酷的恶人…
“黑鳄…”四唇稍有间隙,凯越便对那男人说“你刚才搭救了我,可我并不感谢你…”
老板没有多余的表情,直接将他身上的大被单扯下来,引得少年慌忙遮盖自己的身体。
老板随即展平他手脚,凯越则胡乱拨挡著,老板轻哼了一声,便在他小腹上狠狠顶了一下。
眼前突然一暗,凯越抱著腹部蜷缩成一团:
“呜、好痛!”
“你这种生物真让人搞不明白,”老板说“明明强不过对手却还要挣扎,就为了那麽一点点自尊心。我来帮你把它全部粉碎,这样,你就不会再有弱点了…”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黑鳄将凯越放倒在被单中,因为这人实在不肯老实,才在他小腹上狠狠顶了一下,凯越痛得蜷缩起来。
老板将他颈上的项圈扭了个方向,长锁链在背後垂下来。他一边用这绳索将少年双腕束在一处,一边轻声说著:
“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这麽凶,如果碰到不喜欢玩捆绑游戏的客人该怎麽办?看来为了配合这种性格,我们还要特意安排喜爱绳索的客人给你。”
这男人绑住凯越的方法有些别扭,连接手腕和项圈的绳索被拉紧到极限,手上稍一挣扎,颈上便传来窒息的痛苦,凯越只能迁就著呼吸而努力提著双臂,肩胛骨便形成美妙的形状。汗水也渐渐渗出鬓角。
老板俯视著一切,随後满意地点点头:
“你很适合被捆绑起来。”
凯越呼吸都困难,那男人竟说出这麽不负责任的话,实在让人恼火。他拼命扭动身体,至少不要一直趴伏著。
老板坐在身後悠然看著:
“你这样动来动去是为了勾引我吗?”
“谁勾引你?!”
“你难道不是为了再次体验我300公斤的猛烈攻势,而摆动身体勾引我的吗?”
“你、”凯越满脸通红“你说恶心的话从来都不心跳吗?总说什麽‘300公斤’‘300公斤’,你有没有常识,人怎麽可能那麽大力量!”
老板仍旧从容,他抚摸著少年腰间又滑向大腿内侧,随後才不慌不忙地说:
“人有没有那麽大力量,还是要问你才行。”
他指尖一下子滑入凯越身体,刚刚留下的液体还在里面,使他不费力气就到达了深处,也同时感到入口一下子收紧了。
“还不习惯啊?你这种不习惯的反应,反而会勾起别人的胃口。”
他於是撤出来,将沾著**的手指举到凯越眼前:
“尝尝我的味道吧…”
说著便滑进凯越口中,凯越想都不想便咬下来,老板手掌一震,指尖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他擦拭一下伤口对身下的人说:
“你根本没有学乖,还好这次不是我的宝贝在你嘴里。但这样的表现让我很有挫败感,也很伤心,刚才白浪费时间教导你了。”
凯越低声说著:
“你再敢把什麽东西放进来,我都会咬断它…”
“哼,”黑鳄一边起身离开,一边说道“我看你是没有记住之前泄掉的滋味,不过没关系,我还有许多方法来对付你这样的人。”
他离开了片刻,便带著一支提箱回到房间。
凯越担心极了,他早料到这人会带著新花样回来,於是费力地转头看去。
黑鳄将大提箱丢在床边,嘴里兀自念著:
“用哪种好呢?”
“你要做什麽?!”凯越再也耐不住担心开口质问起来。
黑鳄挑选了半天终於抬起头,手中还捏著一小卷胶带状的东西:
“我看对付你,只用这个就足够了。”
“那是什麽!那是什麽?!不准靠近我!”
凯越拼命向大床另一侧躲去,黑鳄则一把捉住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身边。
“你对这个好奇啊?我这就教你怎麽使用它。”
“呜!”
说著,老板便在胸前亲吻下去,手掌也滑到他敏感的某处。他的亲吻和抚摸刺激著身体中的火焰。
这男人眼中充满了浓重的性感,那视线正帮他快速点燃著凯越。
老板边观察边表扬:
“你挺厉害的,刚搞完一次,现在还是这麽有感觉。年轻人就是好。”
“别在戏弄我了!”凯越羞耻极了。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总这样不争气的败在他手中。
很快,凯越便进入了绝佳状态。黑鳄一手将他的身体握紧,另一只手扯开那半透明的胶带。
他举著一小段胶带对凯越说:
“这东西不会因为有液体的干扰而失去黏性,所以可以这样使用。”
他将它拉直,顺著凯越的出口绷上一条───十分细小,只有关节长短,纵向紧贴住出口。
“我的天…!”凯越眼睁睁看著他在自己身上动手脚“你在做什麽?!”
“放心吧,”老板将他掀翻过去,凯越重又趴伏在床上,那男人说“这次不会让你泄掉,那样太便宜你了。胆敢咬我两次的家夥,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刻骨记忆…”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老板露出危险的笑容,他趴伏在凯越耳边说道:
“对於胆敢咬我两次的家夥,我要留给你刻骨的记忆。”
紧贴住出口的细小绷带没带来什麽不适,却沈重地威慑著心理,凯越知道那东西迟早会发威,未知的恐惧正渐渐笼上心头。
而他无法低头,更不能将那东西摘去,捆绑著手腕的绳索同时束紧了颈部,弄得人左右都处在劣势中,只能趴伏著等待处置。
老板看到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就抚著细腻的大腿内侧问道:
“害怕了吗?”
“谁会怕你…”
“你还敢咬我吗?”
凯越稍稍侧头,就看到老板的侧脸,他一直趴伏在自己身边低声说话,於是回头就是一口。
老板急忙向後一闪,凯越扑了个空又跌回被单中,趁跌倒时,老板猛地揽住他小腹,强迫他维持跪卧的姿势。
“干什麽?!放开我!”
戏弄这少年也会让人燃起欲望,老板早已经蓄势待发,又看到凯越不服气的无助举动,更是催发征服欲。
於是这男人不理会他说些什麽,直接捧著胯骨挺身而入,体内残留的液体被拥挤出来,珍珠般汇聚在入口,那液体帮助老板一路冲杀到最深处。
凯越则被突如袭来的侵犯弄得措手不及。
“你这个卑鄙的家夥!”
他在身下不停扭动,好像这样就能将体内的家夥甩出去。老板并不制止他,捧著少年细腻的腰肢维持高度。他对他说:
“很好,很好,你挺有悟性,这麽快就学会自己动了。”
凯越一下子安静下来,侧著头愤怒地注视老板。
“不动了?”老板还在挑逗“你不动,我要动了。”
“呜嗯─!”
说话间老板便逐渐猛冲起来。
凯越张大双眼,他清晰地感到,这男人比刚才还要凶猛。自己趴伏著提起腰肢,恰好供他最大限度的玩弄,比刚才站在大吊灯下来得还要顺手。因此,他的侵犯更是刚才的数倍猛烈。
“哈啊!啊啊啊…!”凯越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听得自己也觉得羞耻,他於是咬紧被单。
更让人不安的是,自己的身体正被推向危险的境地───老板刚刚在他出口处贴紧的胶带,此时变成魔鬼一般阻紧了出路。凯越终於明白他的用意,这的确比泄掉来得更加残酷。竟然使出如此手段,那男人真是条不折不扣的鳄鱼,残忍之极。
凯越想要开口责骂,可口中的被单稍一脱开,羞人的呻吟声便闯出喉咙,别说是骂人,连完整的语句也说不出来。
老板倒是乐於听到他的声音,一边侵犯一边对凯越说:
“想说什麽?说出来啊,我听不清。”
“呵啊…你!你这混──”
“现在回答我,我的力量够不够300公斤?”
凯越咬紧床单,他感到,随著这男人的不停侵犯,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巅峰,可怕的是,这股浪潮根本不可能释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变成哪样,若不释放出来,身体是否会被摧毁。
老板也有些痴醉,甚至怀疑在这少年灼热的温域中有著特殊的猛药,让人无法保持理智,他抓著凯越不停询问:
“到底够不够300公斤?说话啊!”
“呜…快住手…!”
“我又搞错了,该问你‘我的力量有多少牛’?优等生,快回答我…”
“你这疯子─!我要死了…”
老板稍稍放缓了攻势,探手握住凯越某处。那里比刚才更加坚挺,向上昂头到了极点,老板知道,若不是被封住出口,他早该释放出来。手指能感到血管张合的频率十分急促。
“凯越?”这男人停留在体内,揽著颈部使他抬起上身“告诉我滋味如何?”
然而刚揽起少年,指尖就触到了温湿的液体,它们从他脸颊上不停滑落下来,沾湿了整个手掌。
“你哭了?”老板的气息有些不稳“这麽痛苦吗?”
凯越自己也说不上那是何种感觉,这男人不停向自己体内注入快乐,可无法释放会将这些快乐变成负担。积蓄在体内的渴望越来越多,不知何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不停涌出。
老板稍停了片刻,就双指捏著凯越的坚挺之处说道:
“笨小子,连舒服和痛苦都分不清楚吗?我帮你分清什麽是痛苦,什麽是快乐…”
说著,他双指稍稍用力,坚挺之处便随著力道痉挛了一次。
痛觉像蛇咬一般,几乎让凯越失去意识,他感到视觉没有焦点───无法释放的痛苦加上老板的压迫,这一切简直要将他击碎了。
“凯越,”老板在身後说道“这才叫做‘痛苦’,然而我给予你的,是快乐中的快乐。”
说著,这男人又掀起翻天覆地的动荡。刚刚缓和的热量,在身体中重新燃烧起来。
凯越听到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视野随著老板的节奏颠簸不止,猛烈到头脑中最後的理智也碎成一块一块的。
不知天翻地覆了多久,老板才对他说道:
“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叫做‘快乐’…”
他突然撤去了封闭出口的胶物,又在少年体内猛然推进,快速而深入,两人都积蓄已久,一下子全被发动起来,精华於是霎时间迸发而出,一向不肯丧失理智的黑鳄,也随著本能呻吟出来。
快乐…凯越真切体验到了,无需形容,只要畅游在快乐之中就足够了。
正如这男人所说,他给予了他刻骨的记忆,痛苦和快乐都刻骨难忘…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黑鳄从早到晚都不放手。除了昏昏睡去得短暂时间,凯越一直被那男人拥抱著。
白天黑夜交替了几次,小彬不时出现,都在门外与老伴交谈两句,领了指示就离开。
凯越有时会询问他何时放他离开,但总是不容分说被按回床上继续他们的快乐时光。
直到一天清晨,凯越醒来时,黑鳄老板已经西装笔挺地站在床边。他将凯越颈上的项圈摘去,又丢给他一套衣服说:
“和你共同渡过的几天我还算满意,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回到学校去。”
凯越一下子坐起身来,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没想到老板竟然说出了盼望已久的话。然而刚一起身,酸痛和无力感又将他逼回原处。
老板微微笑著:
“我的力量到底有没有300公斤…?”
凯越满脸通红地抓起枕头丢过去,老板将它们接住规整在一旁,又对他说:
“好好洗个澡,现在时间还早,也许你能赶上第一堂课。不过别忘了,欲望公馆才是你的家,学校的事情结束以後,必须立刻回来。你应该知道,躲到哪里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如果规定时间内看不到你,我会派人把你带回来。”
凯越无心听他多说,一心只想著离开这里。
那男人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凯越一人。
这些天来,凯越疲倦极了,可不得不承认,黑鳄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与那些变态的客人不同,这男人虽然也残酷地玩些花样,可总是小心翼翼不弄伤凯越,又时常顾及凯越的感受,与他一同踏向高潮。这些天来他们不知做爱了多少次,凯越从没有一次被抛在一旁得不到快感。
他边淋浴边想著几天来的遭遇。
浴室的大镜子中,自己身上留下了些许淡红的痕迹,凯越感到满面发烧。不知怎的,这些日子的每次拥抱,每个细节都能清晰回忆起来,黑鳄总是用他深邃的视线观察自己的一切。凯越有时会被那视线弄得不知所措,甚至仅仅是他的注视,也会让人兴奋。那真是奇怪的感受…
然而重获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当他踏出欲望公馆的一刻,心也跟著飞了起来。
凯越一路奔跑著回到学校。从寄存处取出久违的书本,重新坐在教室中上课,重新过上平凡的生活,这一切都熟悉而令人怀念。他甚至快速遗忘了那条午夜时间才繁荣一起来的街道,遗忘了那位压迫感十足的黑鳄老板。
直到一天的课都上完,凯越还想要听听晚间的讲座。此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自己必须见见五哥。
天色全暗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校园。
凯越与五哥的小公寓在学校不远处的住宅区中,步行30分锺就到。
他打开房门碰亮了灯光,这个租住的小空间又出现在眼前。可这里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整洁。自己离开不足一个月,这里有浅浅的灰尘和翻动的痕迹。五哥的东西都不见了…他已经搬走了…
凯越在桌边坐下,仔细回想著欲望公馆中的人所说───五哥出卖了自己…?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朝夕相处了3年,即使是小猫小狗也该有些感情,那个人怎麽可能无情地将自己卖给黑鳄…况且凯越如此在乎五哥,他是他唯一的家人…
肚子有点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什麽也没吃,黑鳄才不会好心地放些零钱在他口袋里,家里也没有食物。
凯越将眼镜摘去,趴伏在桌上沈沈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竟然有人走进来。凯越在朦胧间抬头望去。
来人看到凯越便大惊失色,他发愣了好久才惊慌失措的问道:
“你、你怎麽回来的!?”
说完,头也不会地转身就跑。
凯越有些近视,虽然看不清来人,却从那轮廓和话语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五哥───!!”他一下子站起身闯出房间“五哥!等一下!”
那男人则没命地逃开。
凯越追著他冲出楼群,刚到街边便被一群人拦住去路。五哥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的街灯中,可面前的几人就是不让开道路。凯越心急如焚,他大声喊著:
“五哥别走─!我有话问你──!”
五哥却急匆匆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中。
凯越这才抬头看著拦住去路的人群。眼镜落在家里,他费了番功夫才认出为首的人:
“小彬?”
那人点点头:
“才一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来这里做什麽?”
“现在几点了,为什麽还不回欲望公馆?你的营业时间已经到了…”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午夜时分,小彬才将凯越带到黑鳄老板面前。
老板仍旧一身漆黑的西装,领带笔挺的束在喉下。小彬扭著凯越走进办公室,这男人头也不抬地处理著公务,只随口问著:
“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老板…”小彬答道“这小子放出去就野了。”
老板这才抬头,他微微挑著眉有点吃惊。眼前这两人───凯越和小彬脸上都挂著伤,衣裳上也都是尘土。小彬正拧著那少年手臂站在办公室门口。
老板轻声笑了:
“两个人有场激战啊。小彬,以後要小心,别让这孩子的脸挂伤,他的脸和身体都很值钱。”
黑鳄转而看著凯越,凯越低头不语,好像根本没听他说话。黑鳄从办公桌後走出来。
“怎麽了?”他来到面前挑起凯越下颌,看到他皱著眉端,瞳孔中也没什麽光辉,就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凯越。”
听到此话,凯越一下子抓住他衣袖:
“黑鳄,再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时间!我回到家里看到了五哥,可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逃走了…”
老板发愣了一瞬间,他看了小彬一眼,小彬微微点头,於是黑鳄思考了片刻说:
“我和凯越需要谈一谈。”
黑鳄拢著少年肩头走出公馆,来到建筑後面的大庭院里。小彬在身後寸步不离地守护著。
凯越的确很没精神,他一反常态,随便老板怎样牵引就怎样跟著。他们走进小山上的凉亭,凉亭里爬著藤叶,月光和灯光从四周洒进来。老板在石头长凳上坐下点燃香烟。
“过来。”
凯越低著头没理睬他,老板并不生气,他微笑著问:
“你见到老五了,他却什麽也不说地逃走,知道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那个家夥出卖你,没有脸面再见你。”
这句话说中了凯越的疑虑,他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可五哥的反应那样慌张恐惧,唯一的解释,似乎也只有黑鳄所说的那样…
想到这里,眼泪又不争气的汹涌而来,凯越努力忍著,他不愿在黑鳄面前露出没出息的样子。
黑鳄接著说:
“我给了老五一笔钱,要他别再出现。他也答应离开这座城市,可居然又返回了这里,我是否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不要伤害五哥。”凯越急忙说。
黑鳄侧头看著他:
“到现在还认为老五是好人?你这个笨小子。”
黑鳄将他拉到身边,这男人咬著香烟靠在凉亭的石柱上,凯越就站在他双腿之间。
黑鳄接著说:
“不知道老五那样的赌徒对你下了什麽迷药,你居然对他那麽执著。你爱他吗?”
爱?
听到这个字,眼泪像脱线似的涌出眼眶,凯越急忙转过身去,却被老板一把拉回来。
“你爱老五吗?回答我。”
许久,凯越才摇摇头。於是老板十分疑惑:
“不爱他为什麽会对那种人这麽执著?他既不高大英俊又没有钱,大概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那家夥喜欢赌博,他接近你只是为了…”
“别再说了!”凯越打断了他“我是个私生子…”
老板点点头:
“这个我知道。私生子都很漂亮,你也一样。不过那又怎样呢?”
凯越继续说:
“许多年来,我的生活都很艰难。”
老板又点点头:
“你的资料我有很多。独自长大的经历让你很会做人,与同学朋友都相处得不错,但从不深交;很会读书,却总是不良分子的靶子。”
“因为他们知道,即使招惹我,也不会有人出来保护,我没有家人,一旦离开了学校,四处都是想要吞掉我的人。”
“难怪身手很厉害,只有小彬能制住你。”
“废话,如果我不反抗,早被那些垃圾揍死100万次了。”
黑鳄轻声笑著:
“因为孤单和恐惧,就选中老五当家人了?觉得他能保护你吗?”
他干脆拉著凯越坐在自己大腿上,这少年今天格外乖巧,不吵也不挣扎地坐下。
黑鳄的身体十分温暖,隔著西装,凯越能感到他强壮的肌肉,和温韵的体温。那只大手拢著他肩头,像抚著弱小动物那样体贴周到。嗓音更是低沈充满了磁性,在夜晚的月光下,无论这男人低语些什麽,都好像轻轻诉说爱意一般醉人。
凯越跟著那只大手的引导,伏在他肩头哭出声来:
“你不会明白…下大雨的时候,想看到推著自行车等著接我回家的人;想在除夕夜和家人碰酒杯看通宵电视;想听到赖床时催促的声音!这些五哥都能给我,我跟他在一起很快乐…”
眼泪淌在老板肩头,昂贵的西装弄得一塌糊涂,凯越干脆拿它当作了手帕。
小彬在一旁看著那幅情形,简直不可思议───自己的老板何时变成了别人的倾诉对象?这男人从不会为了谁而浪费自己的时间,今天竟在庭院中和商品谈起话来。凯越伏在他肩上的样子温馨极了,却让小彬瞠目结舌。
听凯越啜泣了许久,这男人突然揽著他腰间横抱著站起身来。
“做、做什麽?!”凯越一阵慌张。
“笨小子,虽然独自生存了那麽久,却始终没有培养出看人的眼光,才会落到老五这种人手中。小彬,”老板对守候多时的人说“今晚凯越不接待客人了。他需要一些安慰,需要老板的安慰。”
“什麽?”小彬一时没弄明白。
黑鳄於是微微一笑:
“把我的房间打开,只有我房间里的大床才够用。”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老板要小彬去打开房间,小彬一时没明白他的用意,那男人於是微微笑著:
“我要好好安慰凯越,只有我房间里的大床才够用。”
小彬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小跑著离开。
“什麽?”凯越也刚刚弄清他的用意,眼泪还没擦干就在怀抱中挣扎起来“黑鳄!你玩什麽花样,我才不要再跟你做这种事!”
老板的手臂十分有力,他将凯越束紧在怀中向别墅走去:
“你要感谢我才对。今天我放你回到学校去,又见到了老五。你回来得这麽晚,我本该把哪个变态的客人交给你作为惩罚,现在换成老板我亲自上阵,你可要在床上努力取悦我作为回报哦。”
“我才不要─!”
又来到老板的房间,空间中薄荷酒的清香总让人感到舒适。小彬将这里收拾妥当,站在套间外面的走廊上。
老板抱著凯越走到床尾,直接将他丢进大床中央。凯越才不要等著这男人压伏上来,他急忙起身退到床头。
老板脱去昂贵的西装,又看看凯越警惕的神色,随後扯住床单向怀中一拉,凯越便被带了个大跟头,重重撞在床头上,眼镜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他刚一抬头,老板便已来到面前,这男人拢住凯越双肩,顺手捋下领带将他双腕绑在床头的横栏上。
“可恶!”凯越双臂挣扎著,脚下也不停踩踏床单“黑鳄!卑鄙的家夥,你想趁我之危吗?!”
“好了别折腾了,”这男人硬是把凯越按进床单里“你这样好象离开水的鲢鱼,扑腾得不累吗?我的领带非常值钱,待会要是发现皱了,我就多搞你几次当作赔偿。”
“王八蛋…快放开我!”
“要是你每次都老老实实让人抱,也不会总被绑起来了。”黑鳄解开他领口“就像刚刚在庭院时那样,你乖一点靠在我怀中,也就不必吃苦头了。”
“呜───!”
说著,老板隔著长裤握住他身体,凯越一下子僵住。
“放松点,”他一边握紧一边拢著凯越额发“你还真是可爱,每次上床都像第一次似的那麽紧张。”
随後这男人想到了个不错的主意:
“今後,凯越在欲望公馆就是一张招牌,广告可以写:‘永久的处子之身,每次都让客人体验‘初开’的快乐。’你看怎麽样?”
“你真恶心!!”
凯越猛然抬头,险些咬到这男人耳廓,黑鳄急忙坐直身体继续说:
“广告里还要强调:‘这种宠物很凶,享用时务必使用口腔器材,括号,口腔器材收取额外费用。’这样一来,凯越可以帮我赚到更多的钱…”
“你…你,”少年满脸通红,“你不害羞吗…”
“我害羞的话,怎麽能开欲望公馆呢?这里经营的就是这种行当。好了凯越,”黑鳄拨他年双膝,在双腿之间趴伏下来“让你返回学校也许是个错误,今後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公馆里吧。”
“什麽?!”老板刚要亲吻他嘴唇,凯越就著急地大吼起来“黑鳄,你不能食言,你要给我自由!”
“你才出去了一天,就搞得情绪这麽低落,要我怎麽再放你到外面去?”
若不能走出这里,就没有与五哥当面谈话的机会了!凯越使劲盯著这男人,老板也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无奈。最终他点点头:
“这样好了,今天你让我好好抱到满意为止,然後再决定是否放你出去。”
说著,老板将皮带从腰间抽出来,闪著优质皮革的色泽缠绕在凯越膝盖上。
“你在…你在做什麽…”凯越盯著他的举动“黑鳄!你到底在做什麽!?”
老板也不答话,提著腰带一端紧紧绑在床头上,凯越的膝盖被它狠狠拉著。老板又取下凯越的腰带,扶住他还自由的另一支膝盖。
凯越突然挣扎起来,他明白这男人的用意───黑鳄要将自己捆绑成恶心的样子,他要自己张开双腿随他玩弄!
“不要!不要─!”凯越拼命踩踏被单。
四肢有三肢都被这男人禁锢了,若乖乖让他夺去最後的自由,凯越便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老板看著他焦急挣扎的样子,沈思了片刻随即露出笑容:
“先把碍事的东西除去再绑住你。”
“什麽…!”
那男人伸手从床边取了一把剪刀,明晃晃的看来就十分危险。那东西闪著寒光贴在凯越腰间,他立刻不敢轻举妄动。
老板一下子划开他长裤,从腰部一直裁到脚踝;一边膝盖已经被绑上床头,老板就在刀锋无法延伸的地方彻底剪断,只有小腿部分残留在少年身上。
长裤被裁剪得面目全非,老板一把扯去那团碎片。修长细腻的双腿边暴露在空气中,凯越立刻感到羞耻难当。
老板的剪刀在他身上轻轻抚摸著:
“别乱动哦,否则会受伤。”
说著,就将他俩只膝盖都缠绕起来拉紧在床头。
凯越便以那样可耻的样子躺在大床上。
老板不无快意地欣赏著自己的作品:
“真是人间美景…既然凯越以这种方式引诱我,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凯越真难相信,黑鳄竟这样对待自己。
他躺在大床中央,双膝被这男人分别提起来绑在床头上。他不得不以如此可耻的样子,张开双腿等著别人处置。
黑鳄满意地欣赏著自己的作品:
“真是人间美景…既然凯越以这种方式引诱我,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他俯下身来,凯越便完全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下。这男人散发的薄荷酒清香,使肺部充满微热的醉感,他端正性感的面孔和强壮宽厚的肩膀,更是充满著征服者的魅力。
他低沈的嗓音像加装了重低音,浑厚而磁性十足,黑鳄对凯越说道:
“让你再次遇到了老五是我计算失误,凯越,像刚刚在庭院里那样,伏在我肩膀上哭泣吧。”
仅仅是被这男人俯视,凯越就有些迷乱,然而只一瞬间,少年便破口斥责起来:
“黑鳄!我竟然会在庭院里听你的鬼话…!差一点相信了你,说什麽五哥出卖我,都是骗人!你只是想把我扔到床上,像这样随便耍弄一番!我好後悔…竟然在你面前没出息的流眼泪,我好後悔!”
黑鳄摇摇头:
“你这笨小子…我大可以编些更高明的谎言骗你留在欲望公馆,你不信任我是因为对我怀有敌意,这种敌意到底来自於哪里呢?”
凯越眼中充满了愤怒:
“你自己试试看,被一个危险的家夥三番五次强迫做这种事,就会明白敌意来自於哪里了…!”
“是这样吗…?”老板疑惑地看著他“被我抱过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再求我抱住他们,你为什麽会有不同的反应?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今晚让我好好找出答案。”
“呜嗯…!!”
老板一边亲吻一边隔著内裤抚摸凯越。
提著膝盖张开双腿的姿势,让老板对那幅身体抚摸无余。内裤服帖充满弹性,却也不及这少年的身体弹性绝佳。
老板渐渐坚挺的某处,隔著衣衫与凯越摩擦,他的形状清晰无疑。
仅仅是碰触,之前的记忆便在脑中苏醒过来,被他侵犯的情形占据了凯越的记忆,他闯入身体的感觉历历在目,凯越想要摆脱那种回忆却根本挥之不去。
黑鳄的亲吻在口中持续,悱恻而透著性感。凯越跟随著这一切踏入了充满情欲的节拍中。
那男人一边亲吻一边剪断了少年最後的遮拦───内裤也变作碎片脱落下去。空气的清凉让凯越清醒过来───身体正完全暴露给对方,膝盖上的捆绑使他无法并拢双腿。
老板低头看得饶有兴趣,随後说道:
“预热得比我更快啊。”
“给我住口!”
“哦…”老板轻触著凯越敏感之处“嫌我说话罗嗦?我看你是等不及了……这样也好,你的老板仁慈厚道,虽然还没完全硬起来,但仍然决定先满足你。”
“什麽?!”
这男人沿少年臀部划著,臀部白皙细致又形状颇好,仅仅被他以尚未坚挺的某处勾划了一番,凯越便感到灼人的电流铺天盖地而来,一下子全汇聚到自己前端。他仰头咬紧牙关,却被老板吻上嘴唇,他边吻边说著:
“很有感觉吧?凯越。你的资质真是十年难遇,敏感又充满诱惑,男人看到你很容易神魂颠倒…”
“你胡说什麽…!”
凯越又咬下来,这次老板回避得更快。
“又想咬我?”他捏著凯越颌骨让他无法并拢牙关“你到底想咬我多少次才罢休?连我最要命的地方都被咬过了,你也算是空前掘後的一个人。”
老板随手抓起一片衬衫碎片,直接塞进凯越口中,一直抵到柔软的喉部才罢休,引得凯越一阵阵恶心,於是拼命想要将那团推出来,老板一边扶著他口边的碎布片,一边皱起眉头:
“居然还想要吐出来?如果把你交给客人,说不定会惹恼客人了,这种时候你,应该乖乖含著这东西露出神醉的表情,而不是瞪著我。”
这男人边说边从床头一侧的抽屉里摸索了一阵,拽出一卷深色的宽胶带。
凯越使劲盯著那卷东西───不久之前,黑鳄已经在他身上使用过类似的玩意───他曾将他出口紧紧贴住,那不能释放的痛苦记忆清晰无疑!
黑鳄看著少年的表情微笑起来:
“别害怕,这次不是那种玩法。”
说著就扯断了一截,直接敷在凯越嘴唇上,那团布料就被严严实实关在凯越口腔中。
凯越惊慌极了,他用尽力量也无法将填满口腔的异物推出去。
“呜嗯…”他低低哀鸣著,束住手腕的领带早已夺去他的自由,想要畅快的呼吸,只有眼前的男人能赐予。
黑鳄轻抚著他脸颊:
“你这种眼神是在求饶吗?早该这样才对,对抗是没用的。不过我还真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不能说话的凯越,张开双腿等我疼爱的凯越…就算看著你,也会让人硬到欲罢不能了。”
凯越能从双腿间隙看到那男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高扬起头来,硕大的某处几乎贴上他自己小腹。
那东西的滋味,凯越已经尝试过了,即使不勃发起来,尺寸也让人不寒而栗,他比自己的粗壮许多,若再侵入身体,一定又是一番天翻地覆。
凯越本能地挣扎著,老板则不慌不忙挑起凯越前端的液体,顺势在他入口上润滑起来:
“别乱动,你这种动法反而会勾起别人的欲望。如果是面对客人,即使他们原本没想使用变态手段,也会被你引诱到兽性大发的。”
说著便将自己的硕大之物贴合上来:
“准备好了吧凯越?我要来了…”
第一卷 第三十章
老板说著:
“我要来了。”
凯越张大了双眼,他能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入侵自己的每个细节。他口中塞满了填充物,於是紧紧咬著那团东西。即使如此,巨大的入侵也几乎让人疯狂。
凯越的呻吟全被口中的东西吸收干净了,可眼泪却怎麽也止不住,它们不停涌出眼眶,转眼间枕边就潮湿一片。
老板的手段算不上残忍,他一直顾虑著身下这人,才忍著爆发的冲动缓缓进入,可反而是这缓慢的推进,让凯越更细致地感到了每个动作,感到他进犯自己之处的每个跳动。
老板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也很为难,他抚去少年的眼泪:
“你今天不够松弛,别收得那麽紧…”
可那种事根本不受凯越的控制。老板的入侵使他完全丧失了把握,凯越自己也说不清,他的身体正被哪种力量控制著。
老板能看到他们的结合之处翻著淡红色,於是就停在半深处低喘著。
“好像不能全进去,你已经要受伤了…”黑鳄说“既然如此,至少先让你得到快乐吧…”
於是他握住凯越身体,那处本来已经兴致高昂了,可因为入侵的疼痛,现在反而有些萎靡。被老板握在手中,给了它欢快的刺激,於是又充满精神的站起身来。
“嗯呜…呜…!”
含混的呻吟从凯越口中溢出,不知怎的,如此舒适的感觉也会让人泪水充盈,他看不清老板的轮廓,眼中只有一幅模糊又性感十足的男人身型。
“怎麽?”老板的声音充满了浑厚的磁性“为什麽还留眼泪?不舒服吗?”
凯越鬼使神差地摇摇头───怎麽会不舒服?第一次抚慰自己时,这男人就充满了温柔,他了解自己的每个反应和需要,比起那些变态的客人,凯越的确想要老板…
想到这里,凯越突然惊慌起来───‘想要老板’?自己刚才的确是这样想的,可那不该是他的本意!凯越要将这危险的想法赶出脑海,对於这个强迫自己出卖身体的家夥,无论何时,都只需要有厌恶便足够了…
然而‘想要老板’的想法,却令他的身体产生变化。黑鳄感到含住自己的温域不知不觉间开朗起来,他试探著推进了半分,竟然畅通无阻。
“凯越?”老板看向少年。
凯越急忙转过头去。身体竟然背叛了意志,他感到莫大的耻辱。老板却十分满意:
“被我抚摸得十分舒服,所以身体同意接纳我了对吧?既然如此,我要是不鞠躬尽瘁,会显得不识抬举…”
“呜──呜嗯─!”
凯越随著那人的跟进而情不自禁,那男人全部侵入自己身体时,感觉如此深入,他们紧紧相拥之处,分不清是谁的跳动更猛烈些,总之结合得深切又紧密。
黑鳄被那温域紧紧包裹起来,还没继续做下去,就感到一阵失神,他费尽力气才不至於早早泄出来,鬓角渗出的汗水滴落在凯越额上:
“凯越,你真是坏孩子,竟然如此考验我的床上功夫,不过我是不会败给你的,想让我泄掉,你还没够道行呢…”
说著,黑鳄双手紧紧撑住床面,巨大的身躯在凯越身上形成一片阴影,他将力量全集中在腰後,眼神中透著邪气:
“你对我的考验到此为止,下面是我对你的考验!”
老板突然摆动起来,巨大的凶器在凯越脆弱之处穿梭。跟著对方燃起的烈焰,绑缚住手腕的领带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口中那团东西被胶带紧紧封闭住,连呻吟也变成无助的呜咽;膝盖上的皮带更是不准凯越退缩半步,将柔弱的某处全献给了侵犯者。
世界在这时缩小成一点,他们紧密相拥的地方,便是整个世界的感官。这时既听不到也看不到其它东西,只有对方的喘息和完美的身体…
黑鳄稍作缓和,他握起凯越的身体,手掌随著摆动的节拍一同抚弄,使得少年能跟著他的节拍一齐享受。
没过多久,凯越便深深地向後仰头,黑鳄知道,他就要踏上巅峰了,自己也从那幅身体中汲取了足够的能量,他於是将火焰燃得更旺,迎合著凯越的需要,一下子将他抛上云端。
黑鳄本想在凯越平息之後,再轮到自己冲刺,可没想到凯越的痉挛,几乎将他吸得无法把持,满舱精华像著魔似的被那人牵引而出,想停也停不下,就那样一股脑倾泻而出。
老板皱紧双眉,干脆把著凯越胯骨,一不做而不休地灌进那幅身体,边深深刺入边说:
“这麽想喝,就给你喝个够吧…”
这个高潮持续了许久,简直史无前例,甚至在凯越渐渐平息时,老板还在巅峰,直到身体全部软下来,才挂著浊液撤出那幅身体。
老板喘著粗气,坐在床尾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尽,许久才转头看著凯越:
“能让我对自己的高潮失控,你还真是第一个人。”
随後他丢掉多半截香烟,重新回到凯越身边,看到少年的脸颊正因激情而染上绯红。
於是将凯越嘴唇上的胶带摘下来,口中的衬衫碎片也取出去。凯越任由他做著一切,自己始终失神地低低喘息。
老板注视著他飘忽的眼神,随後微微笑了:
“你胆子不小啊,把我丢在一边,自己躺在这里回味美妙的场面。这算不算对我始乱终弃?”
凯越没力气招呼他,转过脸去再不看他。
老板更有兴趣地抚摸著少年:
“让我泄掉是很严重的罪过,黑鳄应该战无不胜,没理由败在你这小孩子的阵上。所以我必须挽回败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