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苗女所言,那慕颜蛊转为女子而设,被下蛊的女子将会变得淫荡不堪,隔个五六日不能承欢男子身下便会瘙痒如万蚁噬心。不仅如此,被下蛊女子的容颜还会随着纵欲而日渐凋零,实在是个歹毒不堪的蛊。而下于男子身上会产生什么后果,就连苗女自己也表示不清楚。
双城是个心如明镜的人,苗女自己送上门坦言她为了毒害双晴甘愿卖身为双晴的奴婢在饮食中下蛊,不想却误害了仇人兄长,苗女虽然看似心肠歹毒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向城主公子坦承一切,大有一副任凭发落的架势。
双城叹气,自家妹妹的为人他怎会不知,必是闯了泼天大祸,虽想询问有无化解冤仇的法子,但见苗女一副咬紧牙关绝不多言的样子也不好强迫,心中却并无要大傻苗女的念头——却是看中了苗人心情淳朴,说不定会因为有愧于己而暂时放过自家妹妹。而且那蛊本是专为女子而设,想必对男子危害不大,大不了以后形貌越发丑陋,这个他倒是不甚在意的,男子立于世,岂只以形貌惑人?况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俊美无铸的人物。
其实双城倒是有些妄自菲薄了,他五官生得周正,眉目英挺,身材颀长,体态健美,性子虽有些冷淡,却是在阳刚之中添了一股子禁欲之气,别有一番引人之处。安抚下苗女,获得了暂时不会对妹妹或其他家人动手的承诺,双城便打算按照苗女所言,让她自回南疆请求师门之人前来降蛊,根本无意为难这个女子。
实则双城也无意再开罪她的师门,江湖中人,最忌便是招惹善毒之人,他实在不想为家门立下如此仇敌甚至祸及宗族。他与性子跋扈的妹妹一向疏远,那天倒是不忍拂其心意吃下了送来的补品,事后知晓那是妹妹嫌弃煮的不好才相送的,他也没想大多,不想惹祸上身。早劝双亲不要过于娇惯妹妹,然而自己一向因性子淡漠不被家人所喜,所劝之事想来父母并未放在心上了。
苗女虽被放走,然而事情发展却再次失控,双晴以为自己的婢女勾引哥哥,竟是派人前去截杀,苗女虽善使蛊,武功确实一般,竟是负了重伤坠崖生死不知。双城却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当初苗女坚持师门隐蔽不便直接带城主公子前往,而自己为了表示对其师门的尊重却也未派人沿途跟踪查探,不想自家妹妹竟是演了这么一出。现下自己要解除蛊毒恐怕无望,最怕却是苗女师门前来寻人报复,那蛊毒之事实在防不胜防。
犹记得苗女提过不到四五日那慕颜之蛊便会发作,他虽延请不少名医问药,甚至亲赴药王谷寻医问药,却无一位医者察觉其体内不寻常之处,反倒被爹娘责怪他太过娇贵。苗女当初为了使他确信可是在他面前用过使蛊之法的,他又如何能不信?明日便可能发作,他却坐困愁城,若是一般人早已焦急如热锅蚂蚁,他虽习惯随遇而安,但终究免不了有几分忧虑。
却说发作当日,双城白日并未觉得有甚不同,虽然心内有些不同寻常的焦躁,却被自己归结为因为蛊毒之事大惊小怪。本已有些许安心,不想入夜便难过得不能自已了——那难言的秘处竟是瘙痒万分,逼得他在床上变换着姿势死命摩擦,除了不断分泌的淫液濡湿了亵裤却是没有丝毫舒缓。
双城双目紧闭,脸泛红霞,却是忍着羞耻把手指探入甬道之内,指腹所及竟是水声处处,那高热竟似能烫伤指尖,而前头那物事却已颤巍巍地抬头。手指终究没能缓解那食骨的饥渴,双城强忍着披衣下床直奔离家不远的城中镜湖。
连衣衫都来不及脱下便跳下湖中,冰冷的湖水令双城也不自禁颤抖了下,然而秘处的麻痒却并未有效缓解。想起苗女承欢男子身下之言,用男子器物的摩擦和浊液才可缓解,饶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城主公子也不禁变了脸色。
或者以后可以去秦楼楚馆找小倌宣泄,可是今日准备不足,已是月黑风高之时,荒郊野岭之处,那股折磨得人几欲发狂的痒劲却要如何对付?却像是为了解救任公子的燃眉之急,一道身影却是向着镜湖而来。双城不敢大意,忙俯下头半潜入水中隐蔽身形。
那男子迎着月光而来,形貌清晰可见,连一向不重视外表的双城也不禁要赞叹一声,端的是俊美无双的俏郎君。那人眉眼细长,鹰鼻薄唇,皮肤白皙,体型修长,自有一股风流意态。
那人也未发现双城,却是自顾自宽衣,看来是打算在湖中沐浴。任公子注意到他衣衫尽湿,看来是风尘仆仆赶进城来,未找客栈下榻,却是先找沐浴之所,看来是有轻微洁癖之人。
这个男子看来不是无双城城中之人,又似有洁癖,一路奔来也未见其用轻功,想来是寻常赶路人,也许,可堪一用。也罢,事急从权,想来也只有对不住眼前之人了。想来雌伏之人可是自己,身为男子,他也不算占了眼前人的便宜。
待得男子全身赤裸准备走入湖中,双城却是从湖中跃出,出其不意地点了眼前之人身上穴道,在男子惊诧的目光中顺势把人推倒。双城背对月光,男子还未看清眼前偷袭之人的模样,便被偷袭者解下的衣带蒙住了双眼。
难道是栖息在这湖中的水鬼找替身还是那帮家伙找的埋伏之人?不对,自己深夜赶路,又是临时起意要来湖中沐浴,想来不是针对自己的。思索间未防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难不成竟是劫色?男子勃然变色。也罢,只待自己冲破穴道,定要见眼前这无状之徒好看。
那人的手有些茧子,那摩擦也并未有什么技巧,但也许是眼睛被蒙,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那处以致分外敏感的缘故,男子的物事竟是悄然勃起了,如此一来,男子甚至无法集中精神去冲破穴道。
那人的手却一直未曾来到自家后庭,却是在等得自己的器物前端耐不住滴下浊液后停顿了下来,暗自担心贼人有甚花招的男子却不知道双城自己也在犯难——难道真要爬到男子身上坐下去?
看到男子那远胜于寻常男子的尺寸,双城也是有些惶惑的。真要如此?可是湿得一塌糊涂的股间却不容他多想了,既然遇上了,还能怎么样,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吧。一咬牙,双城还是跨坐到男子腰上,股间正对那昂扬的物事,伸手扶着那热烫的茎身,前端对准自己不住收缩的秘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还是太大了,哪怕自己的会阴已经淫液横流还是有些艰难。双城不由得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一寸寸地往下坐,有时承受不住了又吐出来,再吞进去一些,如此反复着,不说双城自己,就连身下的男子都已呼吸粗重,大汗淋漓。
察觉身上人动作的男子更是完全无法去想冲破穴道什么的了,只恨自己不能一下进入那温暖潮湿的所在,一下下的试探就是可恨的撩拨,他的物事已经胀得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把抓住身上人的腰肢狠狠按下去,一插到底才是爽快。
感觉自己的柱体湿了,想是那人的淫水顺着自己的阳物往下流淌,一边在心中咒骂这厮实在淫贱,一边却在脑海中勾勒那小穴不住张合的模样,男子自己都几乎兴发如狂了。
男子身份高贵又有洁癖,对风月之事也不太热衷,不想在这荒芜处所被人勾引得淫性大发,实在令他亢奋之余又有些恼怒。若不是全身精血都集中到下腹,他早就重开穴道了,可是如果冲开了,他是要推开身上男子还是继续呢?他竟然迟疑了。
就在这混乱的当口,双城终于坐了下去,男子的性器全根没入,那高热湿润的所在冲击着男子的思绪,在穴道被制之时那阳具竟是不自觉地抖了抖,太爽快了!
而双城则是狠狠地疼了一下,甚至忍不住闷哼了一记,可是被填满的感觉终究让那饥饿的小穴好受了许多。可是,还不够,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索性随着身体的意志缓缓地缩胯,提臀,做起了那活塞运动。
虽然一开始动作有些滞涩,然而当那被含着物事无意中戳到了某一点时,双城却是一下子失控了,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每次提起腰肢都让那巨物完全脱离,坐下时却连腹股沟都紧贴在男子下腹,每一下都重重地戳到那敏感所在,连自己逐渐变大的呻吟声都制止不住。好想再深点,再用力些,再快些……不自觉地,那些淫声浪句却冲出了嘴边。
双城身下的男子却是心中一动,这贼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是低沉不似少年,想来有着这样一把声音的人应该不是那白面少年郎,刚才虽是匆匆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但也依稀瞧见是个身形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还要健硕一些的男子,只是他为什么要做如此下作之事?他经常这样与人野合么,想到这里,男子竟有些不快,想来是自身洁癖发作之故。
可是那人的秘穴却是紧致得很,嗯,而且又湿又热,从来没有哪个侍寝的人能把自己含得那么深,那么契合,包裹着自己的壁肉又滑又嫩,竟是处子一般。虽然时间人物地点都不对头,可是,这种爽利却是从未有过!
如果自己可以动就好了,想要摸下那人的皮肤,想要抱着那人,还想要吻他,最重要的是,他想自己动作把人往死里顶!可是现在这样也好爽!那小穴不住收缩,夹得他几乎无法忍耐。
虽然眼不能见,手不能动,但是男子却能闻到身上男人的气味,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交合的深入,那味道却是越来越甜腻,还似乎是来自那人的下身,越来越想射了,而随着一股湿意沾上了自己的下腹,想到身上人已经喷发了,他也不再忍耐,阳物抖了几下后射在了那人的体内。
呼,终于结束了,双城满头大汗地从男子腰胯站起,任那刚刚还在逞凶的物事划出体内,那热烫的阳精打在内里的一刻,他竟有种餍足的错觉,实在可怕。现在那股瘙痒终于止住了,想来今晚也不会再发作了,虽然有点对不起那素昧平生的男子,双城还是抚上了男子的睡穴,让穴道临近天亮才解开。
不过这男子不仅天赋的器物尺寸惊人,就连持久力也大异常人,实在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果不是蛊毒的影响必无法撑到现在。怎么样也是露水姻缘一场,不忍心男子裸睡于此的双城还是为他穿回被放在岸上的衣物,解开了蒙眼的衣带,又恐山野之中寒气深重,把自己的外袍用内力烘干后披在了男子的身上。
如此,自觉仁至义尽的双城才举步归家。今日的发作总算应付过去了,但是日后呢?也不知哪个秦楼楚馆的小倌有男子这般的精力把自己喂饱——随性豁达如双城,也不禁有些烦恼。
***
不觉又是五日过去了,这次双城早有准备,一入夜就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寻欢之所——□□馆。今夜倒也有些不同,馆中有个小倌要被竞价开苞,那名唤岚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眉目清俊,面容秀雅,没有半丝脂粉之气,反倒有几分脱俗之姿,也引得馆中各位公子贵胄竞相飙价,一时好不热闹。
双城虽为城主公子,然而一向行事低调,平素也不喜去烟花之地,对这些皮肉生意虽然并未鄙薄,加上今日心中有事,也不想凑这一份热闹。可是不经意间抬头,见那少年眉眼中有阴郁冷厉之色,想来并不情愿,而台下竞标之人也多是酒肉之辈。
心中一叹,可是纵然今日拍下,少年留在此地终究还是要面对这龌龊之事,本城风纪不差,一般不会有强迫民男卖身之事,若少年真是不情愿,断无安然站于台上之理,想来只是还有些别扭吧。
最后那少年被一不愿露面,隐于二楼雅座的贵客拍得,听得那些嘴碎的仆从私下议论,那贵客是路经此地的客商,出手阔绰,几日来一直居于馆内行那风月之事,而且胃口奇好,要么把人折腾一整夜,要么要两三人一同伺候,想来那今夜才真正经历人事的少年会受罪不已。双城心下一思量,倒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来这烟花之地本就为了纾解那蛊毒,从上次的经验来说,需要天赋异禀的男子才能更好行之,而这里的小倌久居人下倒未必有此能力,若是自己一晚上要找来好几人必会引起他人议论留下行迹,若是反复压榨别人,虽然对象是小倌,他倒也于心不忍。
也罢,今日遇上了,也不用再折腾那些小倌了,就找那客商吧,反正他来这里也是为了纾解欲望,自己虽不如那些小倌会伺候人,但关上灯也就是那一回事了。想起少年被带入房中时那阴鸷的眼神,反正有今日机缘,何妨助人助己?
双城行事颇为随性,到此也不再多想,做了些简单的安排后就直接潜入少年房中,看来那贵客尚未过来,只有少年一人在房中,却是面无表情。
双城想了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决定蒙面行事并自想了一套说辞,为免少年挣扎惊动他人就直接点了少年的穴道,告知他不必惊慌,自己虽是歹人,却不愿伤人只为谋算那客商的钱财,嘱咐他今夜先行回避,自己承少年一个人情,明早会有他安排的人护送其离开,断不会让那吃亏的客商追究到他头上。
就算被点穴之时,少年表情稍有惊慌却也马上镇静下来,现下却是满脸诧异,双城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色,便解了他的穴道只留下哑穴,在少年点头同意自己的计划后便放其自行离去。想来那少年并不愿雌
伏他人身下,能逃脱断无自己声张之理。双城为人坦荡,少有疑人,此刻也是如此,直接吹灭了房中蜡烛,躺上床等那传闻中床上勇猛无比的客商前来助他缓解蛊毒之苦。
那人还未来,双城却已发作,无法之下唯有自己脱下下身衣物,打开双腿,翻出床上暗格中那助兴用的玉势,轻巧地捅入了不住张合,已泛起湿意的穴口慢慢抽插起来。虽有冰凉的玉器不住摩擦,但穴内的麻痒却是不断加剧,双城唯有不断加快速度,一手抽插,一手却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乳珠揉捏起来,细细的呻吟也压抑不住地冒出,虽然羞耻得脚趾都绷紧了,但是知道那是蛊毒所致,双城心中虽有羞赧却也并未过于苛责自己。
却说那客商终是姗姗来迟了。来人身量颇高,年纪只二十上下,眉目雅致,五官英俊,一双眸子不似寻常商贾之人般浑浊,却是精光内敛,俊挺的形貌配上匀称的身形令人眼前一亮。却说那客商姓赵单名懿,他并非无双城中之人,却是为了生意前来,居于□□馆中半是为了行那风月之事,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见房中一片漆黑也微有迟疑,但听得那低低的呻吟之声,想来那小倌虽未经人事,却也被调教得如此淫荡,单是声音已令人有了性致,实在难得。
于是也不再多想,步入房中,窗外月色朦胧,也并非全然不能视物。只见床帏之上有人躺着,上半身被薄衾盖着,连脸也看不到,下半身却是全然赤裸,双腿大张,那手掌却是贴在会阴部位不住研磨着,走近还可以听到抽插之时的扑兹水声,白色的床单还可以看出湿了一大片,一边惊叹于这小倌如此浪荡,一边也被勾得口干舌燥,下摆也被撑了起来,热血冲脑的赵懿完全没发现床上那人肤色不如台上时白皙,身形也有所变化。
赵懿自己也不是多话之人,直接在床边便脱去衣物,光裸着身子上了床,一手抓起那人的脚踝往旁边拉得更开,一手则直接抓住了那人停在股沟的手掌,把那人的手连同手中玉势一起拉出了穴口。只见那些许的媚肉也连同玉势被带出,嫣红光润的色泽看得赵懿差点没鼻血横流,完全顾不上拉开那人上身的薄衾或看看那人的神色,直接将自己的手覆上了那艳色的穴口摩擦起来。
嗯,早就湿透了,赵懿指尖粘了一些淫水,被那白腻的颜色所惑,不由用舌尖试了下味道,竟无一般男子的腥躁之味,反而淡淡的有些腥甜的味道。
赵懿也是久经风月之人了,知道自己遇到了极品,想着这人已被自己买下,又是秦楼楚馆之人,大可按着自己的意思放肆疼爱。于是双手直接把那人的双腿往两边压下,埋头于那人的股间舔弄了起来。
身受蛊毒之苦的双城早在来人进入之时便有所察觉,知道自己行为放荡也颇为尴尬,直接把上身的薄衾拉高覆住自己早已蒙着的脸,股间的手也停了下来,那饥渴的小穴却因此张翕得更加厉害。武功高强的任公子凭着五感变质来人如火的视线早已定在自己的股间,蒙于黑暗中的脸皮越发滚烫,呼吸也有些不畅,身下却加倍敏感。
直到那人拉开自己的双腿,埋下头把那热辣的舌尖探入秘所,双城更是整个人懵了,那狡猾的舌头恍如小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探秘,不时吸啜几下,这下他的下身更是淫液泛滥,连同那人的唾液甚至使得自己的股间都有片刻凉意,马上被更疯狂的高热取代。
那人不愧为风月老手,不仅在穴内挑逗,还不时捧起他的臀部,在臀瓣上啮咬个几下,或沿着会阴上下舔弄,不时啜吻下早已早已发胀的囊袋,却是不去碰自己早已不住流泪的性器,想自力更生的手也被拉开固定在大腿两侧。双城不满地发出了闷哼,那声音媚得他自己都下了一跳,惊吓之下小穴收缩更加厉害,竟是把那人的舌头都绞在了里面。
赵懿一开始接触时觉得身下人的皮肤热得惊人,如今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热得冒烟了,连性器也胀成了紫红色。他觉得自己像在吃着水蜜桃,又甜又软,还不时汁水四溅,他连鼻子都埋在了那人的腹股沟拱着,恨不得咬下那人身上的一块软肉好好厮磨。
他捧着那人的臀,像只大狗一样四处舔着,嗅着,那甜腻的味道使得自己的脑袋融成了一团浆糊,只想日日腻在那人身下,埋在温柔乡中,哪管自己身后那庞大可比一国财力的商业帝国。
赵懿一边用晕乎乎的脑子想着一定要把这人买下来日日带在身边,绝不让别的男人碰这香甜的身子,一边扶着自己胀大得不可思议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那狭窄的甬道把自己绞得死紧,热得都快把自己烫伤了,可是又湿又软,根本无法阻碍自己的前进,只是把自己的性器密合得再不留一丝缝隙,恍如最温柔的指尖在古琴上翩翩起舞,把自己伺弄得飘飘欲仙,恨不能溺死在那汪温暖的春水之中。
双城完全不知身上人那疯狂又绮丽的遐思,只知道在股间被舔得又热辣又发软之后,那人终于提枪上阵,那粗长的物事宛如楔子狠狠钉入了自己的甬道之中,又狠狠地抽出,再撞入,动作狂烈似暴风骤雨,却令他痒得发酸的秘穴爽得不行,如热水浇在了花心,又热又痛,却把麻痒的壁肉摩擦得正好,还经常一次命中那敏感的所在,久旱逢甘露恐怕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撞在自己股间的拍打节奏激烈得让双城都暗暗惊叹这人的腰力之强,明明没有武功,那股狠劲却是想要把人嵌进自己体内一般。被冲击得不住喘息的双城还想到幸好承欢的是被蛊毒所害的自己,若是那少年定是遭罪不已了,也难得这位风月客竟完全无意解开薄衾看看自己的样子,只顾埋头苦干,自己甚至都不用为了隐藏特意点穴。
再持久的精力也有弹尽粮绝之时,当筋疲力尽的赵懿停下来倒在双城身上之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整个床单都被两人射出的白浊弄得狼籍不堪,连抬眼都无力的赵懿满足地沉沉睡去,而发现身上人没了动静好,双城勉力点了他的睡穴,用薄衾随便擦了擦身体便也匆匆离去了。
不知那少年离开勾栏院后能否自力更生?自己赠与的钱财可够他暂时安身立命?□□馆不至于去大肆追捕一个逃脱的小倌,只是不知道这客商醒来后又会如何?也罢,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这样也不是常法,自己还是专心寻个解蛊的方法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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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双城正打算离开无双城去南疆找那善使蛊毒之人,看有无一线希望。苗女曾言自家师门是南疆最神秘之所在,很多蛊毒不被外人所知,想来也不能抱太大希望,若是真的找上苗女师门,若是他们护短成性或眦睚必报,自己妹妹甚至族人性命恐怕也难保。这下想来却是有些犹豫。
思索间下人来报却是故友来访,那碎月剑孟尧却是不等通报已自顾自闯入,了解自家友人性情的双城也不在意,倒是孟尧见到他样子倒有几分古怪,说他几月不见面相却有不小变化,虽五官轮廓未改,但那一贯的冷漠禁欲之气中却不知何故添上了一股色气,直令人看得心如挠抓。
双城一边推说孟尧胡言乱语一边却也暗自心惊,难道那慕颜之蛊不仅改了自己的体质,还真的改了自己的容颜?苗女说女子中了慕颜会容姿凋零,自己原想大不了相貌越发粗陋,越是反而变得越来越女气那倒是太糟糕了,如此一来倒是坚定了他远赴南疆求医之心。
与父母禀告一番后双城便立马启程了。
本来父母在不远游,但是江湖儿女本就不拘于礼法,父母也正年富力强,近来又在忙于为为双晴选夫之事,对这个懂事但性子淡漠的儿子要出行的事也不太在意。倒是孟尧说他要去赤雪城,可顺道与他结伴同行两三天。双城掐指一算,大家分离之时他应该还未发作,并且他与这位一向亲厚的友人也已许久未见,便也欣然应允。
路途颇为顺利,赤雪城两日便到,孟尧要去千剑门办事,却是因此前挑战号称天下武功第一人的春秋老人折了兵器,故前去求取。双城本不愿凑这热闹,但听闻神医也在庄中作客,心念一动,又估算着离发作还有三日,便也同往了。
千剑门以铸剑闻名于世,已屹立百年,号称天下兵锋,千剑为宗。孟尧在江湖上名气比双城响亮许多,不知为何他们的少门主却是闭门不见客,孟尧虽不愿在好友面前失了面子却也不敢鲁莽地招惹。双城心下疑惑,但也无意打探人家的门派辛秘,只自去拜访那神医。
这神医果然有些门道,看出了双城体内有毒物,却也并无驱逐之法,双城退而求其次询问缓解之道,神医言此毒物以阳气为食,排出的却是阴气。
双城想女子体内本就阳气不足,加上蛊虫的作用使得阴气过重以致容颜过早凋萎,自己是男子,那阴气暂时害不得自己元寿,但还是有影响,故容颜有改,而那蛊虫为了捕食也会改造自己所处的场所以吸食阳气,想来先前两个男子并未抗拒与自己交合想必也有这蛊虫的功劳。双城暗中苦笑,自己竟是在不断为蛊虫提供养分来改造自己的身体了。
至于缓解之法倒是有些不甚艰难,他让双城找修炼阴寒内力的男子用阴寒之力以毒攻毒,伤了那蛊虫便能迫得它安生不少,但如此只怕蛊虫却将为了修养更龟缩于其体内深处,寄宿共生之症怕是越发沉重了。
双城听罢默然,这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他实在不想采用,还不如先去苗疆找蛊毒师试试。苗女说他体内乃是雌蛊,可用她师兄手上雄蛊引出而解之,要是共生之态加剧,只怕再难引出,到时却是真的无法根治了。如此想来,唯有继续供养这贪婪的蛊虫直到寻到其他拥有雄蛊的人了。
算着日子,双城决定明日便要离开千剑门了,至于路上发作要如何解决,他倒也尚未有万全之法,唯有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再奔赴临近城池的勾栏院中对付一下。
奈何天公不作美,蛊虫却是并不安生,像是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当晚就莫名发作起来。双城却是居于千剑门客房之中,恨不能把自己绑于床柱之上,省的这般丑态被居于隔壁耳目聪敏的友人发现,如今唯有勉力奔出房间。
本打算回到赤雪城繁华地带寻那风月之所,不想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像是被什么硬拉着一般去了千剑门的后山那名为剑冢的禁地。千剑门有一古怪传统,凡求取千剑门兵器,须有承诺在先,不得传于他人,若求剑人逝去则剑将被取回千剑门埋于剑冢,据说是为了让门人可以领悟前人的铸剑之道。
今日那剑冢之内却是无人把守,那高高矗立的剑山之下却有一男子似在练功。双城离得远了也能发现那人似在连一种阴寒的诡异功法,剑冢内已是寒气逼人,莫不是那蛊虫也是被它素来喜爱栖息的阴气所吸引,将他生生逼来此处?可那蛊虫应是以阳气为食啊?
却见那盘坐于剑冢内,满头虚汗,形似已有走火入魔征兆的男子蓦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本来太过阴柔的相貌却因那一双利眸显出了几分冷峻之色,斜挑的眼角更是邪气逼人。
双城还未有反应,那人却蓦然站起,高挑却也有些单薄的身体闪电般窜过来,却是一言不发就点了双城的穴道。双城心下苦笑,自己误闯人家禁地确实不该,但一个照面就受制于人,连解释机会都没有,可见来人行事之果决,只希望不会因为自己的莽撞之举连累客居于此的友人。
那人却是直接把口不能言,动弹不得的双城推倒于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就撕开了他的衣衫,一边仅解释了一句:“我乃千剑门少主段天行,今日之事盖因行功有差,急需外泄元阳,多有得罪,事毕定以御剑门厚礼相酬。”
言罢就自顾自褪尽了衣衫直接在双城面前自渎起来。衣衫之下显出的身材却是结实匀称,而那蓦然暴露在双城面前的物事也是伟岸惊人,前端早已濡湿。
段天行心中也是叫苦不已,自己并非那孟浪之辈,不想今日练功却出了岔子,本想自己动手解决,奈何这贸然传入的男子身上不知有有什么邪法,却是使自己兴发如狂,恨不得直接把人压下蹂躏一番,而他也确实遵从了自己的兽性。
那人看来大约二十五六,相貌并不特别突出,眉目之中却有一股色欲之气引得自己身下物事食指大动,直恨不得把人生生揉在体内才好。
才解下衣裤便发现那人的股间却是湿的,更有一股馥郁的麝香,难不成自己遇到的也是久旷之人?或是天生淫荡之辈?也不及多想,心念一动之下却是抓住了身下人的性器揉弄起来,只觉那笔直的形状分外端正漂亮,而那人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惊诧之色的样子也分外可爱。
鬼使神差地,他就托起人家后脑勺,低下头去咬上了那绯色的唇瓣,竟是把身下那炽烈的欲焰也忍了下去,只在那人的唇齿间慢慢厮磨着,而手却不时挑逗地从对方的性器滑落湿滑的股间,长指轻叩狭门,一旦被那贪婪的软肉吸住就不再动弹,只感受那缠绵的粘合,这软糯的感觉直如在指间放入了正在融化的糖浆,能让人腻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狠狠舔弄啮咬一番才好。
这御剑门少主那挑情的手段实在能把人逼疯,一向对床帏之事甚为放得开的双城也不禁在心里抱怨一番。想来这是这家伙的都快憋不住要外泄的元阳把那馋嘴的蛊虫勾了来,虽暗地里庆幸发作之时遇见这人,算是互助互爱,但眼下这动弹不得的状况却令他好生焦躁。
而唇齿间的厮磨对于双城而言更是大姑娘上轿的头一遭,那软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搅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流到了锁骨,又被那人细细地舔去,在自己的胸膛又吻又咬,似要把自己生吃了一般,那刷过乳尖的湿漉漉的触感更是令人心头一颤,浑身都越发火热。
这人不是急欲宣泄的吗,怎么还有余裕使出这万般折磨人的手段,他的下股都已是淫水泛滥成灾了。若是穴道未受制,他定要直接坐到那段门主身上直接摆动起来,狠狠地顶弄到痒得发痛的处所。
段天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潮泛滥,只想把身下人生吞活剥的境况,他自己都惊讶于这种莫名的狂热。惩罚般含着嫣红的乳珠重重咬了一下,那人带着鼻音的喘息激得自己几乎一泻千里,唯有再次忍耐着放慢脚步,用舌尖滚动那小巧的茱萸,那弹性的触感让人爱不释口,又狠狠拉扯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继续往下舔去,直到那人整个胸膛都变得湿哒哒方才罢休。
被折腾得头脑昏沉的双城发现自己的双腿终于被抬了起来,流着涎水欢呼着的秘穴迎来的却不是那尺寸非凡的巨茎,而是三根修长的手指,小穴被撑开,搅弄,翻卷,那淫靡的水声令双城自己都脸红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甬道正努力吞合着那几根搅怪的长指,却又被对方玩弄着,敏感之极的内壁被忽轻忽重地刮搔着,当媚肉追逐过来时又恋恋不舍地退出,狠狠戳入,差点把人生生逼疯,这位段门主的手段实在叫一向淡漠的双城都忍不住咬碎了银牙,太折磨人了!
看下身下已经胀得快爆炸的阳物,段天行才抽出了被湿润得滑不溜秋的手指,玩笑般塞进身下人嘴里,如果没有点他的穴道,他会舔自己的指尖吗?把浊液抹在了那发烫的脸颊,天行看到那人忍耐中带着抱怨的神色,直觉他在撒娇,心内有柔情滑过,凑上去把那人的眉眼细细舔弄一番,羽扇般睫毛碰着自己的唇有些痒痒的,一种莫名的温柔情愫叫他自己也怔了怔。若是能一直把这人收在羽翼下怜爱,应该是美事一桩吧。
亲吻的间隙那庞然大物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巢穴,那湿腻的软肉欲拒还迎般翕动着,按摩那急不可耐的庞大欲望,想要把它压榨得再流不出一滴汁液一般,段天行舒爽得大声喘息,而他身下的双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噬人的麻痒终于被狠狠地顶弄舒解了,不断分泌的粘液随着身上人剧烈的动作四处喷溅,却被贴合得密密实实的接连之处堵着,只在壁腔之内晃荡,当那茎身直如躺在暖流之上,说不出的洽意。
死于牡丹花下,也不过如此吧,段天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那人无力的双腿按在自己腰侧,性致一起还不时舔舔那修长笔直的小腿。
等到那滚烫的阳精终于打出时,已经神志模糊的双城却是浑身一震,一股阴寒的内力也伴随着元阳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麻烦了,那蛊虫定会因此被逼得钻进自己体内更深处,以后要引出却是更加麻烦了。
罢了,也好,起码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了吧,自己要快快赶往南疆才好。至于那段少门主,露水姻缘一场,想来也不会被人惦记吧。终于被解穴的双城却是在昏睡边缘了,只觉得自己被人小心地抱起,似乎向哪里走去……
想来这位段门主也是个低调的性子,他的房间几乎全无装饰,简洁得恍如客栈客房一般。醒来后胡斯乱想着的双城犹豫着要不要让下人告知孟尧不用为自己挂心,又怕随意差遣门主的近侍失了礼数,本想醒来后不言不语地走掉,想来这好歹是百年大派的门主居所,这样随意出入又恐惹得那位门主不快。
段天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城微微有些为难的神色,误以为他是为了下身的酸痛而不快,想起自己神清气爽的样子确实有些羞惭,随即大方地走过去坐上床榻,把人环在怀里柔声道:“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涂些膏药?”说罢不安分的手以前潜入双城的下摆,似是想亲自检查一番。
双城有些尴尬,之前都是舒解了欲望就一走了之,与床上人有所牵连倒是第一遭,他与这位门主素不相识,初见就行那亲热之事,现下想来豁达如他也有些燥热。除了发作之时,平时的双城算不上是轻浮浪荡之辈,赶紧伸手按住那人欲行不轨的手掌,不想却被人反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掌心,那温热绵软的触感令他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亲密的事都已做过,此刻若甩开别人的手,会不会太过矫情?
段天行把双城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眸色暗了暗,也不再多话,倒是直接把头凑了过去与人耳鬓厮磨起来,竟似情人般缠绵。多说这段门主与双城一奸生情,那倒非也,段天行更多是欣喜于有人可以接受自己那阴寒的内力,想来日后可是多了一个练功的炉鼎,这温柔缱绻之态不过是他这样的世家子对枕边人的一贯做派而已。
“我之前说过要以厚礼相酬,双城来着千剑门想必也是为了求取兵器,可有看中什么绝世神兵?你尽可开口,若是门中没有,我也自有办法为你取来。”说话间那神色俱是傲然,似是无所不能一般。
双城心下微微皱眉,这段门主已查知自己身份应该知晓自己只是陪友人前来,况且他也不喜欢对方的口吻,把一场彼此都享受到的性事说得如同交易一般实在令人大倒胃口。双城一向行事只为本心,实在不喜对方那高高在上的口吻,但转念一想,孟尧却是为了兵器而来,也许可以顺便拉友人一把。
于是双城开口解释道他对自己的青霜剑还是很满意的,并无更换兵器的念头,倒是他的友人孟尧前来正是为了求取兵器,之前段门主不见来客,如今若是方便希望可以见见孟尧,至于能否以神兵相赠,全凭门主自己判断,双城也不便多言。
天行见双城讲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倒是收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这青霜剑在江湖上并非绝顶高手,虽是无双城城主公子,行事却十分低调,却也无甚恶名。昨日一夜风流,看他也无甚愤恨神色,本以为是荒淫纵欲之辈,如今看来倒也洒脱得紧。
为友人求取兵器么?那孟尧却是名声在外的,而且……也罢,那事情还未说定,这人又很得他欢心,到时再见机行事也不迟。只是不知那孟尧是这青霜剑单纯的知己还是也是枕边人之一?看他昨夜也非初次,想到已有其他人见识到这人那绝顶的媚态,天行心中却也微有不悦,对这孟尧,也要好生计较一番才是。
本想马上请辞赴南疆解蛊,不想这段门主倒是热情好客得紧,硬是要邀请他们去游览赤雪城,说不尽地主之谊心中难安。双城不由心中腹诽,早干什么去了?但想他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想来闭门不见客也未必是无的放矢。
人在屋檐下,孟尧还要求取兵器,那门主的样子分明是针对自己,估摸着离下次发作应有不少时日,反正现在蛊虫入体更深,暂时也无法奈何,唯有随遇而安了。但是若要无故再与这段门主被翻红浪,双城倒是不大愿意的,若是蛊虫真的在自己体内扎根,那就药石无灵了。
才耽搁一日,不想变故突生,却是那春秋老人暴毙,春秋派门人发现师尊死于一种秘药,而那秘药恰恰在孟尧弃于战场上的断剑也涂有,若说是巧合未免令人生疑,若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却又处处蹊跷。
另一截断剑目前仍在孟尧手上,春秋门人暗中拜托客居千剑门的神医查探,却证实孟尧的断剑上亦有此毒,这毒药不是当日发作,有无色无味,据说若非前来奔丧的小王爷发现,春秋派门人都蒙在鼓里。
说起那小王爷却是先王最小的儿子,皇姓燕名惊寒,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幼弟,深得皇恩,是天家少有的和睦兄弟。自幼体弱,上又有嫡子皇兄,有自身机缘拜得春秋老人为师习武,也是春秋派的嫡传弟子。这次正是他看出春秋老人死得蹊跷,而经过神医证实,矛头直指碎月剑孟尧。
甚至有江湖传闻,春秋派名义上说还要请孟尧前来对峙一番,暗地却下了追杀令,要这碎月剑偿命,甚至有传身为武林第一大派的春秋派长老会曾向门人私下言道,谁能为春秋老人报仇,就可为新掌门。
这场变故来得突然,按孟尧的意思他定是要去春秋派解释一番的,可是断剑上有毒已是无从辩驳之事,若说是有人陷害,又有谁能在碎月剑的兵器上做手脚?
据孟尧所言,他折剑后只去过无双城任家和赤雪城千剑门,之所以不扔断剑就为了让千剑门好按照他的要求重铸,至于在春秋门拉下的那半截,却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没有带走。有心人用春秋排里的断剑做文章可以解释,那孟尧手上断剑也有毒却无从辩解。
知道若孟尧贸然前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遭罪,若是他们还在无双城他倒可庇护友人,如今身在千剑门,别人不敢招惹这武林第二大门派,可是出了门难保春秋派会有何动作。一边劝下冲动的孟尧,一边想着要如何为友人洗脱嫌疑,那厢段天行却是暗地里发话,他们若留在此处,千剑门定护得孟尧周全,一副全然不把春秋派放在眼里的架势。
双城却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这段门主这般作为却是有何目的?难不成冲着自己而来,转舜又觉得高估自己。看这段门主的暗示,竟是要他与孟尧一起留下来,甚至言道愿意尽力为孟尧洗脱嫌疑,让他们不必忧心。而在孟尧看不到之处,段天行的神色却大有深意,竟还顺便窃玉偷香了一番。
想来这段门主也是不安好心,正打算与孟尧悄悄离去好去寻找证据的双城却发现那孟尧留书一封后就自顾自奔赴春秋派了,信中说不想连累友人,也察觉千剑门似乎别有所图,怕双城因他之故也被一同算计,已决定独自面对,生死各安天命云云。
双城苦笑,如此一来,他又能怎能眼睁睁看着友人去那刀山火海,唯有暂时放下那南疆之行,先去春秋派,至于要如何才能帮助友人,也只能见机行事,有自己提一把醒,总能让孟尧那冲动的性子少吃点亏吧。
闻得任双城请辞而去的消息,段天行暗地有些不悦。神医名为客居千剑门内,实则也为其仆从,双城身中毒物之事他早已清楚,而神医更言此人可助自己化解簌玉功之寒毒,免去走火入魔之风险,那日的春风一度起因也是那神医在双城身上下了药引,想试试能否充做自己的练功炉鼎。
那日的爽快更是让他决心把人圈养起来,既能助自己练功,又能作为床伴,实在令人舒心。知道他重视友人,又故意将孟尧的消息透给春秋派,既是卖那燕惊寒一个人情,也是为了逼两人留下,等到自己哄得那人春风几度,他体内毒物深入脏脾再难驱逐,岂非更离不开自己?
对于无双城,他倒是并不忧虑的,那任氏夫妇对这个长子似是浑不在意,近日为那任双晴选夫之时更隐隐透露,只要能成为任家女婿,在无双城就可获得几乎能与少城主分庭抗礼的权势。若是自己没有练那诡谲的簌玉功,也倒想把这无双城收入羽翼,这番倒是便宜了那燕惊寒,用孟尧之事打压了任双城,待娶了任双晴后燕氏王族对江湖的掌控之力想必又会加强不少。
想来那春秋派很快就会落入燕王爷手中了,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机会招惹朝廷中人,但是到时要保下一个任双城,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能掌握住双城,无双城亦有一半落于自己掌中,倒也是一举两得。唯一令他还存疑的倒是探子回报,燕惊寒早前潜入无双城,虽不知所为何事,但后来倒是秘密查探某个人,只不知那人为谁,对这大局可有影响?
若是双城在此,定会叹一声造化弄人,盖因那燕惊寒想找的人正是他这未来大舅子!当踏入春秋派门庭见到现在的主事人燕惊寒之事,一向淡定如任双城脑中也是轰然响了一声,这人正是他第一次发作之时在镜湖边遇上的男子。想起家中修书言道燕惊寒与自家妹妹正准备订立婚约,自己却曾与未来妹夫演过这么一出,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幸亏那夜这燕王爷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还不只怎生收场。
却说燕惊寒也对任双城多看了几眼。这位无双城少城主,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但就五官而言并非殊为出众,但淡漠神色下总有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想起任双晴那骄纵的样子,想来她哥哥也不是个易于相与之辈,自己须得好生应对才是,若是坏了皇兄掌控江湖势力的大计,便是太后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这人虽是来为孟尧出头的,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闪烁,甚少与自己正眼相对,是要为未来亲家的关系避嫌吗?可是传闻此子一向豁达,应该不会如此。燕惊寒一边沉吟着安排任双城与那名为作客澄清,实则被软禁监视的孟尧为邻而居,一边提醒自己以后要细细留心这人的动静,不可轻忽了去。
是夜,一向浅眠的燕小王爷再次懊恼地起身,梦中翻腾的绮丽风景再次令他湿了亵裤。都怪那可恶的贼人,那日潜入无双城本为与任家商讨要事,为了躲避那心怀叵测的段天行的耳目才深夜进城,不想在镜湖却被人莫名点了穴道,还不顾自己意志行了那羞耻之事。根本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留下一件外袍。
可怜这是小王爷生平最爽快的高潮,竟是因这贼人之故,让他好不懊恼。越是想回避压抑越是在那春梦之中屡次浮现,弄得他几乎夜不能眠。当时在无双城也查探了一番,但这形貌不知之人又如何寻找?若是能找到这人,必要狠狠羞辱一番,还要他,还要他再次承欢才好,那甜腻的味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边恨恨地回忆那夜的缠绵,一边又拿出了藏在枕下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外袍,包着自己勃发的欲望自渎起来,等到那外袍再次被弄污,燕王爷再次叹了口气,难道那样的极乐真的只有那人能给予吗?若是被蒙着双目就能再次于那人欢好,他倒不介意往后夜夜在那黑暗中行那欢喜禅。
却说这边厢双城也是辗转反侧,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尧,但燕惊寒的事情确实占据了自己更多的思绪。毕竟,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人,若是自此形同陌路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了这等羁绊,不说他与妹妹的婚事能否成功,眼下友人孟尧的性命却也掌握在他手中。自己本想以无双城的势力保下孟尧,可如今有这燕惊寒在这里,恐怕不太容易了。
蓦然坐起,自己当日还好心留下了一件外袍,若是他日后进入任家就会知道,那衣上的暗纹是独有的一份,仅少数几个任家人可穿得,如此自己的身份岂不要曝光,这可怎生是好?都怪自己当日太大意,以为那人不过途径无双城,不会有机会接触如此私密之事,如今这人将要与双晴共谐连理,这等辛秘如何不知!
难道真要冒险取回,可是也不知这人是否戴在身上,更怕被他发现行迹。这燕惊寒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这里又是春秋门门庭所在,断不能鲁莽行事。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拖到婚期,采制礼服时此秘密便已可能被得知,错过此时节,又不知日后有何机会再与那人有交接?也罢,必要时也需兵行险着了。
燕惊寒身为天潢贵胄,虽说不上骄横跋扈,但是还是有几分高傲的,哪怕是住在春秋派门庭之内,一应吃穿用度俱是贵族派头,尤其此人还有轻微洁癖,对沐浴之事更是分外挑剔。最近几日心浮气躁,眼见下仆端来的浴盆有些不洁时一怒之下竟拂袖而去了。
眼见这小王爷离了门庭,双城仗着自己轻功不错还是潜入了人家房中细细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或许他没带来春秋派这边?难不成还随身带着?话说回来,虽然这小王爷不喜人近身,这偏院门户大开的状态倒也颇为奇怪,难道是陷阱?
正想闪身而去,不料外间传来声响,倒是那小王爷在外面发了好一通邪火后又绕回来了,在外堂就吩咐下属不准靠近,他要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练功。实则练功是假,心火旺急需宣泄倒是真,不想在外面做那癫狂之事,只有自己拽着自渎用的外袍又回来了。
双城心中暗下叫苦,这燕小王爷怎么这般来去如风?如今他躲在衣柜之内,难道要等他安歇才能逃脱?万幸那燕惊寒似乎心中有事,并未发现屏息静气的自己,但终非良策啊,双城一边暗自后悔自己潜入之举的轻率,一边不由祈祷那人千万别打开衣柜。
不料不久就传来那燕惊寒的喘息声,双城在黑暗中暗自红了脸,难道那小王爷竟是在房中自渎么,现在还没万全入夜呢。一边有些尴尬,一边却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所吸引,不觉有些失神。自那日与段天行燕好后已过十多日,不想下股竟被这淫声勾得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双城无奈,只好一边咬紧牙关防止声音外泄,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摆,触手所及竟是一片湿腻,那馥郁的气息在衣柜的密闭空间中熏得双城自己都有些昏昏然。不敢脱衣,只好把指头隔着衣料插进饥渴的秘穴,敏感的媚肉被轻薄的衣料刮搔着,更是不住甜美吐息,双城能感到自己额头的汗水正不断下滑,沿着锁骨滴落有些胀挺的乳尖,激起一阵战栗。
而床上的燕惊寒也是激动不已,他总觉得房中莫名飘出一种艳媚的色气,勾得他蠢蠢欲动,大口呼吸这种催情的味道,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外袍早已被他的性器濡湿,多日来的不断摩擦几乎使那不俗的衣料也被磨损了好几层。随着在脑海中浮现的香艳场景越来越夸张,小王爷终是粗喘着达到了高潮。
还是无法达到那夜那样极致的快感啊,也不知那人身上有什么媚术,竟把自己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越发欲求不满。不舍得用那外袍擦手,燕惊寒拽着那外袍漫不惊心地走向衣柜,打算找衣料擦手顺便换一身衣衫。
听着那越发迫近的脚步声,双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是急中生智,待那小王爷一把拉开柜门时,却有一件长衫兜头朝自己罩来,入目所及尽是那衣料的绛色,再无其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又被人点了穴道。可恶,又被点穴,这次又是哪个歹人?自己最近实在是太不顺了!
双城轻呼一口气,终于制住了这燕惊寒了,想来他武功比自己也不逞多让,两次皆被自己暗算成功却也是侥幸之至,想来,想来定是他为那档事分心之故。眼尖地注意到小王爷手中拽着的就是自己的外袍,却是已经湿透,想也知道沾上的会是什么,双城不由有些咋舌,自己的衣服被充做这等用途,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不再多想,伸手就去夺那布料,谁知燕惊寒虽已被制,那手指却是拽得死紧,一时竟奈何不得,拉扯之间两人却是一同倒在了地上,而双城正正跌在燕惊寒身上,濡湿的股间也碰到了那人仍有些发热的分身,这一下就连双城也是尴尬得不敢动弹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静静倒在地上的燕惊寒此刻心中可是惊涛骇浪,这味道不就是那夜镜湖边上的人吗,他怎么可能忘记!然而又是穴道被制,又是双眼不能视物,实在可恶之极!然而只因感觉到那人正是日思夜想的梦中人,他的性器却是枉顾他的恼怒兀自勃起了,堪堪顶在那人的腹股沟之内。
啧,这下不做都不行了,他的内撩已被撩拨得空虚发痒。虽然这是未来妹夫,但双城很清楚这更像政治联姻,若没有今日这一出倒罢了,现下这个小王爷竟可以对着他的外袍发情,又岂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夫婿?自家妹妹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他这兄长也不忍见她成为怨妇,这婚事自己还是要阻止的。
这个倒是可以慢慢筹划,现下这境况却是容不得他多想了。一咬牙,双城半坐起身,跨坐燕惊寒的腰上,把上衣摆绑在了腰上,微微提胯,却是把贴身的亵裤脱了下来,赤裸的下身厮磨着小王爷的下腹,却是把那人的分身激得吐出了涎水。
虽然目不能视,燕惊寒此刻却是全身都分外敏感,他大约知道那人下身已是光裸,自己隔着衣料都能感到那皮肤的光滑细腻,那人的股缝磨蹭在自己大腿间,穴口的张合吐息他都能感知,那水汽甚至把自己的亵裤都染湿了一大片,实在磨人得很。多日不见,这死妖精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做过了,怎么会如此淫荡,那动作比上次还有勾人得多!
双城却不知身下人心中所想,只是听到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心念一动,想起那段天行吻他时那美好的触感,不自觉地低下头,隔着蒙住那人脸面的衣料亲吻他的脸颊,甚至沿着唇的形状细细舔弄起来,让那绛色的长衣浮出一个湿润的唇形。双城突然有一种感觉,若是此刻他解开燕惊寒的哑穴,他也不会对自己不利的。
嗯,想来若是这两次都让小王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未免有些太可怜了,双城想了想还是解了那人的哑穴。察觉自己可以言语的燕惊寒确实没打算呼救什么的,他可不想惊走了眼前的美味大餐。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开口:“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这下半句小王爷却是隐在了心里。
微摇头,知道燕惊寒看不见,双城也不多话,继续身下的动作代替了回答。“那让我摸摸你可以吗?”小王爷唯有退而求其次。觉得这样委屈求全的燕惊寒有几分可爱,双城无声一笑,却是顽皮地在惊寒嘴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拉起那人的手钻进自己的上衣之中四处滑动。被那热气激得浑身寒毛都战栗的燕惊寒有一种正在受刑的错觉,只觉这人像在恶意地玩弄着自己,可是那几乎吸着指尖的皮肤又让人留恋不已。“让我摸摸你的下面……”燕惊寒喘息着艰难地开口,他想摸摸那让自己眷恋不已的桃源乡。
大胆如双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听着燕惊寒声音中不自觉的乞求又有些心软,终是狠下心把那人的手带到了自己湿得过分的股间,先是按在了湿热的会阴之上,然后磨蹭着来到那股沟,感觉那里麻痒得厉害,以不住收缩的姿态渴求着被狠狠玩弄,终是让自己的手指拉着燕惊寒无力的长指戳了进去。
插入的刹那,双城忍不住浑身一震,好似长久的空虚有了些微的满足,自己的身体果然被改造得越来越饥渴了,可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顺从本心吧。一边这样想着,却是用括约肌慢慢地把燕惊寒的手指推了出去,滑出的淫液顺着那人的手腕蜿蜒而下,不用眼见,想象着这一切的燕惊寒已被激得眼睛发红。
仍在回味指尖那温暖触感的燕惊寒敏感地感到周身停顿了一下,接着自己的分身便如同上次那样再次被纳入那湿暖紧致的所在,这次明显比上次更顺利了,不知中间又有多少男人开发过?一边不无妒忌地计较着,一边却是自己的性器越发胀大了一圈,却仍被咬得暗爽不已。
不知是那人的体力不如上次了,还是那人有意同自己亲近,燕惊寒感到身上人的上身覆在了自己身上,而下身却是含得更深,没有如同上次一般急着做那升降运动,那人却是贴着自己的腰胯左右摆动着腰肢,那饱满的臀肉磨着自己的大腿根,而自家分身却是因此在那桃源洞左突右插,逍遥不已。
双城连日来赶路,这几日又为了孟尧和燕惊寒之事烦心不已,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而且他也暗地里觉得这小王爷老被自己当泄欲工具有些对不起人家,想让他也舒服一些。这样想着他便顺势埋下头,在那人胸前舔着,隔着衣料,那水痕一段延伸,激得小王爷绷紧了上身的肌肉,肆意蹂躏后庭花的凶器也绷得越发狰狞。
双城不经意间抬头却是看到那燕惊寒不住滑动着喉结,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时玩心大起,便轻轻咬了上去,生生把小王爷喉中“该死”二字抹了回去。燕惊寒的喉结被捏咬着,唾液吞咽都变得困难起来,却是满溢而出又流至双城的的嘴角,颇有一番相濡以沫的味道。
这人的腰肢怎么可以这么软,辗转变换着角度按摩自己粗大的欲望,那密合包裹自己的软肉时不时紧咬一下,又嬉闹般绞紧,偶尔又娇怯地退开,自己的分身则被牵引着不住撞击那人的敏感点,惹出甜腻绵密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小王爷脑中只浮现出三个字,太销魂了。
而这小王爷也却是在这销魂窟中昏沉了过去,再也人事不知,待得醒来之时不说人去楼空,却是连那外袍都被带走了。那人却是好心,又把自己从地上拖回床上躺好,那一直覆着自己脸的绛色长衫也被披在了身上。
燕惊寒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本想撕了这蒙头盖脸困着自己的长衫又莫名有些不舍得,这房间之中似乎还荡漾着那麝香之气,一时倒叫他有些恍惚。莫不是春梦一场?但这人又出现了,事不过三,下次他定要抓住那人捆在床上好让他知晓捉弄自己的下场。
一边想着,一边小王爷的欲望却又被撩起了,忿忿地拿起那长衫,燕惊寒再次用双手替自己舒缓那连他自己都有些骇然的欲望。也许还是不要抓到他的好,否则自己会不会真的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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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双城狼狈地回到房间正准备安歇时却发现那本该被软禁的友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意。双城一怔,虽说凭借孟尧的武功,春秋派未必真能困住他,他怕是为了洗清恶名才自愿留于此,但如今随意在春秋派内晃荡会不会太过有恃无恐了些?
“我都看见了。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的,我知你潜入燕惊寒房中,怕你为我做傻事才跟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没听全,但是我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孟尧的眼神很正直,并没有鄙夷双城所为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友人行为如此诡异的原因,在此之前,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双城都不怎么碰的。
叹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次还是太不小心了,想来自己能顺利闯入那燕惊寒的房间,孟尧也是帮了一把的吧。事到如今,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将慕颜蛊之事完整托出,只隐去了自己与段天行及那客商的露水姻缘。双城为人坦荡,虽绝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面对至交好友倒也一脸寻常,他知道若是自己扭捏,则事情反而越发尴尬了。
孟尧能混到今日的江湖地位,也不是兀那没见识之辈,沉吟一阵还是开口道:“事到如今,双城连这等私密之事也未曾相瞒,我也须得把所知告诉于你。贤弟对情爱之事不甚敏感,实则我一直倾心于双晴,也为她做下不少不堪之事,更曾……这个暂且不提,今日这诬陷之事,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但燕惊寒的态度确实坐实了我的推测。若是我的断剑上真有毒,估计与双晴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动的手脚,也必是与燕惊寒早有合谋。”
“你想,那春秋老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是不知,只凭燕惊寒带来的御医铁口直断,而千剑门的神医也是从旁佐证,若是两家有合谋,这剑上无他人可识之毒倒成了板上钉钉之事了。我当年年少轻狂,一心向着双晴,曾被哄得去那南疆做下不少错事,你说那慕颜是阴差阳错被下于你,我看未必。”
孟尧叹一口气,似是有些黯然,又开口道:“如今我已看清,双晴对我只有利用,现下则很可能要借燕惊寒之手除掉我了,至少要是我声名狼藉,日后所言再无人相信,而这样也能打击你的名声,不仅误交匪类还庇护恶人,日后你登上城主大位恐怕也有人不服。若双晴嫁了燕惊寒,凭燕氏王族势力加上你父母的偏爱,何愁不把无双城握在掌中?”
双城默然。妹妹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但真是如此算计自己未免令人心寒。他与孟尧相交多年,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心下已相信了几分。可是自己也是任家子弟啊,双晴糊涂也就罢了,父母也是知情甚至纵容的吗?让那燕家人夺取无双城又如何向任氏其他族人交待?对自己再不满也不应如此啊。
事涉自己的家人,双城也不好多言,唯有想放下心事,宽慰孟尧不必想太多,清者自清,只要他不贸然行事,单凭这断剑有残毒之事也不能完全落实他的罪名。至于孟尧在南疆到底做下什么错事,看他现在这颓废神色,双城也不好多问。自己与妹妹感情不亲厚,知道此事若心有凄惶,若是孟尧真的一直对双晴情有独钟,那想通一切后,看着那燕惊寒不更是心痛如绞?
然而那孟尧也是真汉子,很快就振作精神道:“双城身上这慕颜之蛊,我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毕竟那是我在南疆种下的祸根。听你所言,现在暂时没有解蛊,要你弃我于此独自前去南疆你也定是不肯。按你的描述,此蛊的毒性须强有力的男子方可暂时纾解,为兄虽不能亲自帮你,也不愿你再委身那燕惊寒。这样吧,等下次发作的时候我比为你寻来其他奇男子,也算是为贤弟之事略尽一点绵力。待此间事了,必与你同去南疆,我自负荆请罪,但要为你求得解蛊之法。”
双城听得眉目打皱,这孟尧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他当自己是拉皮条的么,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在发作时把自己绑在床上。可是相识多年,也知道孟尧那倔强脾气,看他此时那庄重神色,也不好多言。也罢,就当是让他暂时转移注意力也好,自己还是专心为他寻求解除嫌疑之法吧。
如果孟尧的罪状更多是凭那御医和神医的判定,那他还是要在燕惊寒和段天行身上下功夫,而现下他们恐怕已经达成了某种利益同盟,又要如何以利诱之呢?或者,如果他能找到另一个精通医术又有名望的人,例如药王或医圣,出来验证此事,是否也能出奇制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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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燕惊寒不知抱着什么念头,并没有要马上对付孟尧的意思,说是什么还要延请其他医者还有武林同道作证,一起探查师尊的死因,断不能让人说春秋派仗势欺人云云,硬是把客居于此等着看热闹的不少武林人士留了下来。双城对于如何助友人解困也暂时未有头绪,唯有继续困坐愁城,倒是那孟尧颇为沉得住气,被春秋派解禁后似乎在忙些什么,连双城也很少能见到他。
时日飞逝,转眼又是发作的日子,这里毕竟不是无双城,自己是不是暂且闭门忍一下过去算了?却是那孟尧早一日便约他到某处,难不成还真是算着日子要为自己找什么奇男子纾解欲望?也罢,这小子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自己暂且去看一看,若是太荒唐还要好生责备一番,免得日后他又变本加厉地犯浑。
所约之处倒是城中一所别院,并不见孟尧身影,房中床上倒隐约有一团突起物事。凑近一看的双城顿时哭笑不得,却是一个蒙着眼的男子裹着被子躺在那里,也不知是昏睡还是被人点了穴道。这孟尧到底在想什么?这男子被裹成一团,真像宫里要侍寝的嫔妃一般。这样想着的双城揭开被子,更加无语地发现,这男子果然是光裸着的。
这孟尧可是甩了一个烂摊子给自己啊。这男子身材颀长,五官俊挺,倒是好相貌,还隐隐有几分熟悉,也不知那孟尧是自哪处把人掳来,按孟尧的性子应该不会是良家男子,莫不是从秦楼楚馆中找来的?这人倒是像嫖客多于小倌,这样说来的话,这人身形跟上次的客商倒有几分相似,莫不成又是那人?若真的如此巧合那这人也未免太可怜了。
虽则这样想着,看奈何蛊毒发作,那人精瘦的肌肉还是吸引了双城的视线,事已至此,或者就不要辜负友人雅意了?双城心下苦笑,自己倒是越发放得开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事。踟蹰着屈膝坐到赤裸的男子身边,双城伸手玩弄了下那小巧的乳尖,不想那人倒是呻吟着转醒了。
赵懿最近实在时运不济。他本是孤儿,被好心的赵氏夫妇收养,后来又跟随毒手医圣学艺,更有与生俱来的商业天赋,把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唯一遗憾倒是未能报答养父母。赵氏夫妇本是四处游历的闲云野鹤,客居无双城之时刚生下的孩子却被人偷走,四处寻找不得,夫人伤心不已,赵先生怕妻子忧郁伤身只好带着夫人离开,两人还收养一些孤苦的孩子,想为那被掳走的长子积福。
赵氏夫妻亡故后赵懿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才有幸得遇毒手医圣拜师学艺,后又以药材生意起家,一直做到了现在的皇商,富可敌国。他曾在养父母坟前立誓,定要为他们寻回其亲生孩儿并奉其为兄长,不离不弃。多年来多方打探他几乎可以确定当年之事是无双城任家所为,至于原因无外乎前任城主有言,哪房先诞下他的嫡孙子便可继承大位,时任城主的夫人十月怀胎却夭折了孩儿,铤而走险来了个偷龙转凤,想着以后有了儿子再废了这抱来的长子即可。
不料也是天理循环,这任氏夫妇后来除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那长子虽然不被他们所喜,但也无功无过,旁支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也不好随意费了这个名义上的嫡子,一是怕当年之事被翻出,二是怕便宜了分家的子侄。查清楚一切的赵懿本想直接找上那城主公子,不想却是在调查中露了行迹,一踏入无双城便被监视起来,唯有宿于热闹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料想任家夫妇不敢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
不想却因兴起买下某个少年的初夜而着了道,自己事后才知道床上人早被偷龙转凤,虽然有些懊恼,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再无法得寻芳踪。惦记着养父母的事,知道城主公子出门后终究惆怅离去,可惜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又没有武功,一路行来,无论千剑门还是春秋派,别说进去,连递个消息都没有门路,令他好不焦灼,商场上的计谋竟是无法发挥一分。
不过是为了排解郁闷喝个花酒,怎么又着道了?不仅被剥了衣服,蒙了眼,还被喂了药,这唱的是哪一出?挣扎着转醒,本想马上扯下蒙眼的黑布,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按住了,动作虽温和,却是有不容置喙的味道,也罢,这人有武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还是不要胡乱多生事端的好。不过,自己被喂的似乎不止迷药,还有春药?
这人醒了双城倒是有些犯难,自己已经开始发作,做是没办法的了,但是要不要点穴呢?犹豫之间,却是自己的手被执起,那人沿着指沿慢慢地舔了过去,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莫不是还被喂了药?竟情动至此,双城一下也因那大胆的动作怔住了,手指微微发烫起来,手心也有些发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被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
那人也没有抱怨,只摸索着靠了过来,手摸到了双城的小腿,便把袜子和亵裤都脱了下来,双城好奇他要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挣扎。那人却是捧起他的小腿,从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地往上舔起来,舌尖所到之处,伴随沉闷的吸啜之声,倒留下道道淫靡的水印。这下双城越发肯定了,是那晚上的客商,那像只大狗一样喜欢乱舔人的家伙!一边有些着恼地想着这人怎么有这等怪癖,一边却是被挑起了情致,双脚分得更开,腰也有些发软,上身一个撑不住倒下了床,还未被碰到的后庭亦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赵懿也是被药性激得有些神志模糊了,他在性事里一直有些奇怪的癖好,喜欢舔那些少年光洁的皮肤,但舔别人的脚趾也是头一遭,他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这肌肤的触感好熟悉,可是自己那么好的感觉只有那人曾给过,莫不是又是那人?这样想着,赵懿越发兴奋起来,把脚趾缝都细细刷了一遍,把那人的脚掌也含进了嘴里,再从脚踝向上,沿着小腿肚打着旋往上游移而去。
空气中飘逸着越发甜腻的味道,双城不自觉地所起腿,手也无力地按到了那人的头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阻止,在赵懿看不到的地方,下身已经不住张合着,淫水“扑兹扑兹”涌出,那声音令听到的双城都有些羞惭,但越发敏感的感官却是追随着那狡猾的舌头,凹凸不平的味蕾都能被细细感知。而皮肤分外细嫩的大腿内侧则被那人轻轻地捏咬着,激得双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赵懿暗中一笑,这人真是敏感得不行啊。虽然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脸,但是这次总该照顾他的上身了吧。于是绕过那已昂着头,滴着露珠的花茎,揭起那人上身的衣衫,先是在肚脐处不住打转,待满溢的唾液往下渐渐流入倒三角的神秘地带后才满意地抬头,继续往上攻城略地。而双城已被撩拨得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似是为了乞求更多的爱抚,那肉棍也不时抬起,让湿漉漉的股间得以摩擦丝质的床垫,好稍微缓解那食人的麻痒。
手摸上了那圆润的乳珠,慢慢绕着乳晕划了好几圈,待得那里娇嫩的皮肤都战栗后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城立刻闷哼了一声,肿胀的乳头颤巍巍的晃了下,似在乞求垂怜。赵懿也不管,手继续在乳晕那里掐弄,忽轻忽重,人则覆了上去咬上了在呻吟的唇瓣。这人现在一定被欺负得整个胸膛都发红了吧,可惜自己看不到,还想更亲近一些。
一边想着,赵懿又在双城嘴角附近舔了起来,双手把身下人的按在两侧,十指紧扣,而已经抬头的分身也不时摩擦着那人湿透的下体,之后又把一只脚卡进了双城的两腿之间,半抬起身,曲起膝盖顶弄那滑不溜秋的腹股沟。双城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了,想缩起身子逃避赵懿恶意地挑弄,腰又被那人另一边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这时,什么武功他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浆糊,嘴巴闷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边继续用膝头玩弄着身下人收缩颤抖的会阴,一边赵懿又半低下头,咬住双城的耳垂,沿着耳郭不断舔着,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双城即刻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定住了下巴,深吻中性器却是抖动了几下激射而出。人还没进来自己却射了,实在太丢脸了,双城模糊中有些抱怨,把嘴里的舌头咬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力气不济还是别的原因,力道很轻,直像是撒娇一般。
赵懿哑声笑了下,一手抬起那人的腿,慢慢地插了进去却不再动作。他想要这人求他,他还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呢,吐息都如此甜腻,一定很勾人吧。双城在发泄后的疲软中滩成了一团烂泥一般,浑身却是敏感非常,似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秘穴之内,怎么不动呢?算是报复吗?实在是太过小肚鸡肠了吧,他也没怎么吃亏不是吗?这样想着,双城还是自己收缩臀肉试图自给自足,不料臀瓣也被抓住了。
也罢,都已经做过更羞耻的事情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双城牵起那人停在自己臀上的手腕,却是把手指伸进了嘴巴一点点地舔着,不时拉出又含进吞吐中还把艳红的软舌也伸出嘴边扫过湿润的唇瓣,间或挑逗地刷过濡湿的指甲缝。与此同时,那秘穴却是急速收缩着,似乎要把那静止不动的指尖排了出去。那些软肉如波浪般推挤着孤军深入的手指,逼得貌似气定神闲的赵姓商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太他妈会勾人的!也不知长了个怎生狐媚的样子,竟是把自己的心坎都生生捏在了手里一般!
不,自己要镇静些,断不可在床上失了自己的威风,虽然这样想着,那不争气的胯间倒是湿了,再不动作恐怕就要弃械投降了。不是我定力不够,是这人太难对付了,一边这样自我安慰着,一边还是悻悻然地抽出了手指,这饥渴的小嘴可不是一根手指能对付的。可是真不甘心啊!如此想着倒是把心一横,把双城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奋力挑逗着,两手的食指也再次探入穴中,却不是简单的翻搅,却是把小穴往两边左右上下不时拉开,又或者往两边大力捅去,直要把手戏玩出一朵花来。如此一来,那淫水倒是流得更加凶,直如泛滥成灾,双城的呻吟中也少有的带上了哭音,太煽情了!
服侍了好一阵子后,待那笔直的性器快要爆发之时赵懿却是抬起头,把脸埋到双城胯间舔了起来,鼻息都喷在敏感的腹股沟,小穴已经被玩得软如棉花,只抽抽嗒嗒地翕动着,鲜红的媚肉不时自发地翻卷,不时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液。
赵懿一边继续舔弄着一边努力开口:“我叫赵懿,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那模糊的气音冲击着股间,几乎被贪婪的穴口吞咽。赵懿抬起头,嘴角一片湿润,却是固执地说:“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觉身上的动作都停下了,双城终于自翻滚的情潮中清醒一些,这人还真是倔强。双城无声摇摇头,一个人得到一些后会想要更多,既然是露水姻缘,他真不想牵扯更深。可是,看到那人自己的分身都在不住流泪,还强忍着要听到他的声音,不由有些心软。
“还是不可以么?”赵懿有些沮丧,他变得贪心了,想要的早已变得更多,不止在床上。却是有一根手指点在了自己的唇上,示意自己不要做声,接着却是被推到了,身下人翻了个位置,压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这样想着,自己的性器却是感到一阵瘙痒,似乎是那人的发丝垂在了那里。双城看那人困惑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可笑,又懊恼那人刚才这样折腾自己,想了下,却是执起一小戳头发,用发尾搔刮起那人的分身,头也慢慢靠近,低声开口道:“赵懿,那这样好玩吗?”说完还伸出舌头沿着那沉重的囊袋到饱满的龟头舔了一下。才感觉有些解气,却突然感到脸上一热,那人射了,喷了自己一脸。双城愣了,莫名地又笑了一下,却是以指尖抹下那股浓精,细细地抹到了那人身上。
赵懿自己却是真的赧然了,还没进去竟然就这样射了。扫过的发尾本就把自己激得不行,那软热的舌头只是一掠而过,却是绷断了自己脑中最后一根弦。那人,那人会生气吗?刚刚那句“赵懿”虽然有抓弄自己的意思,可还是好高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哑的充满磁性,自己的魂都被勾去几分了。还在回味那声叫唤的赵懿却蓦然发现,自己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硕大已经被含进那暖热的秘穴了,才被媚肉碾压几下便又生气勃勃地欢呼起来,按捺不住地左右逢源起来。
双城虽然以骑乘位坐了上去,却有些后继乏力了,这人的前戏玩得太凶了,在那人突然发射后,自己也觉得有些过火了,放任下去难免会更失控,还不如速战速决。不想那青年的体力倒是好得很,不仅性器没有射过一次就马上软下去,还自己撑起了上身,把双城环在了怀里,双城的腿也被架上了他的胳膊,如此费力的姿势他倒是轻松完成,还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把双城想个没有重量的娃娃般忽上忽下地顶弄起来。
这人明明没有武功,这怪力到底是哪里来的?双城自己的腰已经使不上力气,却是下下都被戳到了最深处,只把他顶得神魂欲飞,一时眼前都是五彩斑斓。两人的身体紧紧粘合在一起,汗湿的皮肤充满粘腻的吸力,双城的肩胛又被烙下了一个个炽烈的咬痕。这人,莫不是想把自己吃下去?双城模模糊糊地想着,也抬头在那人的肩上咬了一下,有点咸呢。神智却是越发迷糊,难道自己真的纵欲过度了?
赵懿却是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是谁啊,毒手医圣的亲传弟子啊,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可用的药物,但熟悉人体经脉的他可是很清楚按摩哪些穴位能使人情欲如狂,按揉哪些又能使人神志昏沉被乖乖摆布,这人算是意志力不错的了,很能撑到这时候。上次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这次可定要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
等双程悠悠转醒之刻,看到的便是床边赵懿那专注凝视的眼神,也不知他保持了了这个姿势有多久,那定定的眼珠子直如被固化了一般。这人应该是很惊讶自己的相貌如此平凡吧,他应该想象做下这等事的人会长的很娇媚也不一定。现下四目相对,双城一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辛苦你了,实在对不起还是怎样。哎,还不如直接装睡,起码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状况。
赵懿察觉一直昏睡的人动了动便知晓了,看来他武功底子确实不错,自己原以为他还要更晚一些才能醒来的,这样自己便可以多看一阵子。在他昏睡的时候,自己早就把那人剥光,一次又一次细细地爱抚过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尖。
回想起这一切,赵懿自己都有些脸红了。一开始他倒是很安分地帮人家传好了衣物,后来看着那沉睡的容颜,明明是并不显目的相貌,却总有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一时不觉便看痴了,等察觉的时候手已经撩开人家的下摆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先是把双城的上衣撩起,摸到了那绯色的乳珠,那圆润小巧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忍不住摸了好几把,又掐了好几下,等那小小的乳粒颤巍巍地立起时又坏心地推倒,碾压,像摆布面团一般搓圆按扁,随意玩弄,直逗得那里发红发肿才恋恋不舍地罢手,最后还舔了好几下以示安慰。
把上衣拉下来后又把双城的亵裤脱到大腿根,然后把人家的双膝曲起,自家手指就自动自觉地摸了上去。果然很软,自己的浊液也还没完全清理干净,轻轻一挖便有淫靡之色泛出,水淫淫地一片,粘腻得紧。虽然人还在昏迷着,那媚肉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依不饶地纠缠着指尖,直把自己弄得恨不能再来一发。这个人应该已经身经百战了吧,怎么这秘穴还是如此软嫩,自己都不敢用大力,生怕弄坏了它。
见双城沉默地盯着自己,赵懿心中暗叫不好,迅速从艳色的回忆中回神,这人要跟自己说什么呢?他察觉到自己动的受教了吗?不对,自己的心虚是怎么回事,明明被掳来,两次三番被戏弄的是自己啊。可是,如果是这样的戏弄,他倒是忍不住多来几次。看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赵懿莫名地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坦荡君子而不是个龌龊小人。
嗯,自己是受害人,应该严肃态度,最好能迫得那人心怀愧疚,若能能进而成为日常而不是临时的入幕之宾就更佳了,以自己床上的手段,何愁不能成为他最终唯一的枕边人?
“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我的相貌。实不相瞒,在下做下此等羞耻之事实在有不得意的苦衷。在下无双城任双城,若是日后有何可以效劳的地方,你可到无双城寻我,若是不违本心之事,在下定当效劳。至于这露水姻缘,不如就此揭开,大可相忘江湖。若是兄弟还是觉得心有不甘,要打要骂,双城悉听尊便。”想了想,双城还是沉下气自己开口,毕竟是自己失礼在先,总不好摆出一副强横之姿。
“什么?你就是无双城的少城主任双城!我……”赵懿满脸惊悸之色,还待要说些什么,却是突然软倒了。
“贤弟你莽撞了,怎么能轻易告知这人身份?若是他将来以此要挟于你,可怎生是好?愚兄特意从烟花之地寻来此人,就是怕日后夜长梦多啊。算了,先不说这个,那段天行已经来了春秋派,指名要见你,一直等在你房中,现在大家都生疑了,你还是速去应对这番。至于这厮,我自会料理。”却是那孟尧无声无息地赶到,一出手就点倒了不会武功的赵懿。
那段天行来此处又是有何目的?自己与他那一番牵扯孟尧还未知,他如此急忙赶来估计是真有须得自己马上回去应对之事了。只是这赵懿……
“好,事分轻重急缓,我就先回春秋派看看那段天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人名叫赵懿,与我有些孽缘,几次都是我有亏与他,兄长切不可为难此人,但为免多生事端,你还须好生安排一番,勿让他在春秋派事情未了之时打扰我们。事毕我会让他到无双城,为此间之事好好给他一个交代。”孟尧点头应允,双城便自去春秋派会那段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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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真的完全不考虑我提议之事?”段天行虽是轻描淡写的询问口吻,眼中却有不悦之色。双城默然,这段天行此来却是为了那儿女私事。他坦承自己多年一直在修炼一种诡异功法,常有走火入魔之虞,因所练就之内力阴寒,就连行房之事都心有疑虑,故与双城那一夜春风倒是这少年得志的门主多年来的头一遭。
他已询问过神医关于双城的体质问题,知晓他可承受自己的欲望,双城自己也需伟岸男子纾解蛊毒,直觉两人乃天造地设一对。他也得知双城在无双城并不得势,故希望他可以考虑与自己一起,不仅是为行那云雨之事,也是为了做那一生伴侣,若是双城想要,他甚至可为他把无双城手中权柄争上一争。
双城毫不迟疑地回绝了段天行的提议。他身有蛊毒是真,他与段天行彼此能相互配合默契也不假,但也就仅限与此,神医不知道以为已别无他法,自己还是还希望找到那苗女师兄驱除蛊毒的,若是真的与这段天行厮混,因着那阴寒内力入体,自己虽暂时无害,那蛊毒却是再难驱除,自己只能一辈子雌伏这人身下。他们并无什么深情厚爱,他怎么可能如此轻率答应。
至于那无双城本就是任家祖业,虽然父母不待见他有找双晴夫君取而代之的念头,但那毕竟是自家人之事,断轮不到这赤雪城千剑门插手。
段天行见双城面上已再无回旋余地,也不再多话,只深深看了双城一眼后自行离去。双城看着那人似心有不甘的表情,暗自叹一口气,虽不想招惹这千剑门,但他也不是毫无胆色之人,怎可任人随意拿捏利用?段天行心高气傲,此去定有后着,自己需小心提防的好,自己还没什么,若是因此连累家人朋友倒是有些不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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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燕惊寒终于决定召齐客居于此的武林人士,说是要为师尊春秋老人讨回公道,请各位江湖同道做个见证云云。场面话不表,却说详细说清前情后却是到了需要与孟尧对峙的时刻了。双城心里也有些紧张,孟尧之前跟他说他亦有应对之法,叫他万无忧心,也不知是否真能应对?
却听那燕惊寒声音平稳地抛下了一个响雷:“其实我们早已查明,孟少侠对于师尊之身死实在并无罪责,他也只是被人陷害,阴差阳错祸及师尊而已。”
众人哗然,纷纷追问这正主是谁。燕惊寒微微一笑,也不言语,视线却是盯着孟尧与双城。双城心中一惊,莫非这陷阱针对的不是孟尧,而是自己不成?
“是我那兄长,不,仇人之子任双城!”突然出声的却是突兀现身的任双晴。双晴一身江湖儿女打扮,秀美的面目显出几分严肃,那凛然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双城,似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在孟大哥剑上下毒的就是那任双城,但是目标并不是春秋老人,却是我的未婚夫燕惊寒。早前为我选夫之事父母就曾有言,我的夫君在无双城中可有不低于长子的权利。很多人以为我家双亲过于偏心,实则是他们早前查知那任双城并非任家骨血,而是仇人将母亲之子,我真正的兄长偷龙转凤,以自己的孩儿代之,可怜我那亲生兄长却是丧于仇人之手。”说罢美目中已有泪水无声滚落,却做坚强之态,叫人毫不惋惜。
可笑,这漏洞百出的说辞竟无人质疑!那仇人是谁,又是如何偷龙转凤,为何今日才知?这些都无一人质问,只任双晴这楚楚可怜的一番表演倒叫人生生抹去了本属于任双城的尊贵身份!
双城并不言语,今日之事,是早已设计好的吧。这燕惊寒找来的人又怎么会为自己说话?虽然有颠倒黑白之嫌,但是父母一定是知情的吧,自己真的不是任家的骨血?就算如此,何必勾结外人谋夺无双城的产业,只要说一声,自己自会请去,必不构成他们亲生儿女的踏脚石!一定要叫自己身败名裂,一定要让无双城落于外人之手却是为了哪般?
也罢,估计双亲是真的不想自己继承无双城吧,但又怕旁家继承自己会失势,便勾结这燕氏王族做这么一出!有宗亲贵族插手,旁家也不好出头,这无双城一半落于燕氏,总有一半保得他们三人富贵无忧!事到如今,双城也不急于辩解,且听听自己又是怎么在友人剑上下毒,又是为了哪般!
“其实孟大哥一开始去春秋派并不是要挑战春秋老人,而是想挑战我未婚夫燕惊寒。那任双城估计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任家骨血,又想谋夺我任家产业,必不想我们与燕氏王族结成秦晋之好,于是骗来孟大哥的碎月剑下了毒手,却是想借孟大哥之手铲除了自己的未来妹夫!然而惊寒却因皇兄之命临时回京,孟大哥不想白来一趟,故趁机也向武功天下第一的春秋老人讨教一番,才有了今日之事!孟大哥,我所言可是句句确实?”双城听到这里才不可思议的望向孟尧,这个他一直推心置腹的兄弟。
“确实如此。我本是打算向燕惊寒挑战的,毕竟大家都是少年成名,我又对双晴有些许爱慕之心,故对他们的婚约有些不忿,这事,双晴兄妹都是知道的。而那任双城确实把我的剑取过去一阵,那是我不明就里,经双晴妹妹事后提醒才知道,怕是那时已经被动了手脚吧。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兄弟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但想来他一是为了击杀那燕惊寒,二来也是为了打击深爱双晴的我,可谓一箭双雕,歹毒之极。这几日我多方查探,这下毒之事,燕惊寒带来的御医,千剑门的神医都可作证。”
正气凛然地说完这一番话,孟尧却是回头对着双城痛心疾首地说:“双城,听为兄一句话,回头是岸。不论你是不是城主公子,我们多年的情谊却是做不得假的。我与双晴今日大义灭亲,不是为了加害于你,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那无双城是任家产业,应归属双晴或他未来丈夫,你何必执着于此,并种下这等杀孽?”
说罢又转向燕惊寒抱拳道:“双城是我兄弟。无论如何,春秋老人之死我也应要负上一定责任,孟某人听凭春秋派的处置。至于我这迷途的兄弟,希望大家能看在我碎月剑的面上,留他一命,如此大恩,孟某万死不辞。”一番话却是说得掷地有声,好一个重情重义的江湖儿女!
双城收回看向孟尧的目光,事已至此,何须多言?自己所信非人,只能自食苦果。罢了罢了,他本就不在乎这无双城的城主之位,若是没有了这羁绊,天空海阔何处不可容身?若是他们要自己这一条命,就当是为了那养育之恩,赔上也并无不可。
只是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何人,自己怕是不能在膝前尽孝了,唯望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可堪代劳,使他们对自己这个失散或是丢弃的孩儿不必太过介怀。
“虽说如何处置应该由春秋派决断。但是那任双城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任氏孩儿,也是我的兄长,没有血缘也有亲缘。小女子斗胆,请各位看在双城并非有意毒害春秋老人的份上,饶他一命吧。在此,双晴向春秋派的各位磕头了!”
说罢那任双晴已是梗咽着盈盈拜倒,在场众人连称不敢,纷纷赞叹其是有情有义的江湖奇女子。只有任双城无动于衷,燕惊寒以为他在冷笑,细看却是全无表情。
心下一计较,燕惊寒便按照他们原来说好的说辞开口:“既然孟大侠和双晴姑娘都为这小人求情,我们春秋派也不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如此,便废去这人的武功,让他自生自灭吧。任双城你记住,虽然今日事了,但是你今生不得再踏入无双城或是我春秋派门庭所在,若再生事端,我们必不饶你!”
听着燕惊寒义正词严又看似宽宏大量的一番话,双城心下恻然,今日之后,天下之大自可去的,若是这武林再无自己容身之处,便是做那山野村夫,田间老叟又有何妨?
这一身武功尽是任家传授,今日便还于他们。未能一见养父母叩谢养育之恩是一大憾事,但想来他们也不想再见自己,何不成全他们?至此,他与那任家便再无瓜葛了吧,也省的别人再煞费苦心地算计与他。两袖清风,无牵无挂,逍遥天下!
燕惊寒看着双城那平静的样子心下有些诧异,这人,果然不是等闲人物,不用计除掉他,恐成他夺取无双城权柄的大患啊。幸好今日有任双晴和孟尧相助,他众叛亲离,又有何惧?
孟尧倒是不敢直视双城被废去武功的样子,他只是看着双晴,眼中有深情,也有痛苦,全不见刚才的自如。任双晴也没有多看这个昔日的兄长一眼,只是看着燕惊寒,心里默默想道此间之事可以就此回禀双亲,想来这二十多年的心头大患终于除去,又保下了无双城的权势,他们应该会开心不已吧。
苗女虽被自己收拾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以后可不会有这一个傻傻的兄长为自己试毒,替自己挡灾了。哥,最后一次叫你一声,你也别怨我,这一切,都是你的命啊。
段天行从头看到尾,一直一言不发。他早知今日之事,也早就给过任双城机会,可惜他没有抓住而已。只要保下这人一条命,没有武功又如何呢,这样更方便自己掌控于他。
无双城他是回不去了,若不去自己的千剑门,天下,又有何处可庇护他这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和燕氏王族的人?他今日遭逢大难,待把人带回去,他还要好生安抚一番,哪怕是强迫,颠鸾倒凤个几回,何愁蛊毒入体的他不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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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失去武功的双城被囚于春秋派之内,说是等此间后续料理完毕方可离开。自己真的可以离开么?看着自己的双手,双城心下也有些黯然。苦练二十多年的武功就此没有了,青霜剑还在,可是自己,也不配做他的主人了吧?手上的茧子还在,自己用汗水和精血换来的一身武艺却不在了。自己小时候就被严格要求,不能玩闹,不能嬉戏,一心为了有足够的资格登上城主大位而苦练武学,父母对着自己一直不苟言笑,再努力刻苦也被熟视无睹。双晴却被娇纵着,原以为是穷养儿抚养女,却原来自己并非别人的亲孩儿,当然内外有别。
罢了罢了,这一生,再无这些外物纠葛了吧,他愿意就此放下。孟尧,双晴,双亲,燕惊寒,段天行,他谁也不怨。然而天不随人愿,却是那燕惊寒再度来拜访他这实质上的阶下囚了。
“任少侠,此间之事恐怕你也很清楚了,你碍了某些人,包括我的路。我们不得不如此,还请你见谅。”说罢也是深鞠一躬,脸上倒还真有几分歉意。双城不语,这小王爷前来,必不是为了说这些无用之语的吧。
“说来我也不知任少侠你有何魅力?那段天行愿意以绝世神兵作交换,只求把你接回千剑门。我手下还有一名皇商,说是见你一面后惊为天人,愿以半个商业帝国交换,只求把你带回去做个男宠。当真痴情得紧。”
说罢那燕惊寒却是蓦然欺近,抬起双城的下颌“啧啧”打量:“也看不出半分绝色啊?莫不是真有别样功夫?”说完还淫秽地打量了下双城的下身。纵是再厉害,又怎么比得上自己心上那人?
之前那次他好生查探了一番,门外的侍卫就是被孟尧的独门武功点倒的,想不到那可人儿竟是碎月刀那样精壮的汉子。他还似乎倾心于双晴,哎,这倒要费一番思量了,现下还不宜有什么动作,等他完成皇兄交代的任务,又把那孟尧心尖上的双晴掌握在手里,何愁他不就范?
想起那人燕惊寒就有些意动,眼前这人在烛火下的容颜竟显出几分诱惑,忙不敢再看,退开一步继续道:“当然,这是任少侠自己的事,我还是决定交给任少侠自己选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跟那富商回去的,毕竟去那千剑门,我们大家都不的安心啊。若是你执意要去,我只好现在你身上下些药,也好做些保障,想来任少侠也是不太情愿的吧。”
富商?自己作风低调,以男色看中自己的,莫不是就是那赵姓商人?难为他还来趟这趟浑水了。罢了,去哪里不是去,那赵懿没有武功,又不谙江湖之事,自己应该不会连累他吧,若是怕了那段天行,他以后再自行离去也是可以的。如此,双城便同意了眼前这小王爷的安排。
走出这春秋派的时候,看着这目送自己的燕惊寒,他还苦中作乐地想到,若是他知道自己便是那两次戏弄于他的人,还会那么轻易放走自己么?而门外,满脸焦急之色的赵懿已在等着他了。
“门主,需要把人掳来么?”段天行却是一挥手,现在不急,他又有新的计划了。这人既然如此不听话,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才踏入赵懿的别院,他就马上掩上门,一脸郑重地对双城说:“这次我能够搭上燕惊寒这条线把你救出来,其实还是多亏了那孟尧。他让我转告你,他所作之事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待此间事了,必当负荆请罪,并愿意把全身功力以醍醐灌顶之法传功于你以补今日之罪责。不祈求还能当你的兄弟,他只希望你日后仍能说出,不后悔叫了他孟尧这个朋友!”赵懿先是把孟尧交待的话说了一遍,接着终于有机会把当日未尽之言说完,关于那赵氏夫妇,关于他自己,还有关于他想奉双城为兄好生照顾的打算。
双城一直沉默地听着,不时点头,却未插一话。赵懿有些忐忑,这人,莫不是不相信自己。许久,双城才沉吟着开口:“我相信你说的话,毕竟时至今日,我身上应再无别人可谋算之物。孟尧,我从未怪他,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看重的事物,就算他只是为了双晴,那也是至情至性之人,他虽负我,只要未负本心,便依然是我认识的那个真男儿。如今若是真的另有隐情,我更不会介怀,至于他那一身武力。”
双城顿了顿,却洒然是一笑:“让他自己留着吧,将来说不定我还有不少要他好好效劳的地方呢。按这人的性子,他现在定是不愿也不敢见我的,你便辛苦些,把我这些话告诉他吧,你自己也要小心些,别被春秋派和千剑门的人盯上。”
双城镇定地说完又细细看了赵懿好几眼:“我现在身份尴尬,你又不是武林中人,留我在此难免于你有碍。你说你是承了我亲生父母的情,我也看出你是个有恩必报的好男儿,但是确实不必如此。我未能奉养亲生父母,未能有一日尽孝,你却是为他们担番买水,说来应该是我承你的情,是我亏欠于你。若是他们泉下有知,也定不会希望自己的亲生孩儿负累于你。你称我一声兄长,我也厚颜应下,但是这做哥哥的,怎可连累弟弟?我虽失了武功,也不能再踏足无双城或春秋派,但天下之大,我何处去不得?”双城慨然一笑,虽知晓了亲生父母之事,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息,自己的亲缘终究是断了,这赵懿又何必把自己的事揽上身?
赵懿却是满脸焦急之色:“可是,你身上的蛊毒总要解的吧……我并没有要强迫你留下来,可是,我有办法帮你解蛊啊!还记得那潇湘馆中的名岚的少年吗?他就是苗女的师兄。他为寻找师妹而来,由于不谙中原的行事法则被人骗入那秦楼楚馆。说起来,若是那日你没代替了他,恐怕我早就被他下蛊弄死了。”微微苦笑,赵懿又接着开口:“我以为那晚那人是他,那夜之后就千方百计地寻找,后来才知道另有他人。岚跟我说他看出你身上有他师妹下的蛊,本以为你是他师妹仇人,想要下手毒害,却见你气度不凡,故打算谋定而后动,希望通过你找出师妹的下落。后来你却是去了那赤雪城。他对中原地带不甚熟悉,知道我也想找你,便提出他可察觉你身上的蛊毒,定能助我找到你的下落。于是我也把他带在了身边。你被下蛊的经过孟大哥已经告诉我了,我也转告了岚,他虽然未能相信,却也愿意先帮你调养一番,稳住慕颜的毒性,待他寻得苗女下落确认内情后定会为你解蛊。双程大哥,你一直想解蛊吧?留下来吧。”
这次双城却是真的惊讶了,竟有这等巧合之事?若非自己那次动了恻隐之心,想来不仅这赵懿,便是自己也会死于那苗女师兄之手。想来那名岚的少年也真是心性坚韧之辈,怕多生事端一直留在潇湘馆隐忍不发,待开苞之日才打算趁机逃走吗,或是先是留在那烟花之地好打探师妹的消息?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有这番计较,这少年倒是不容小觑。万幸找到他的是赵懿,想来自己这次真的解蛊有望了。多日来绷着的神经总算缓下了,双城终于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不想却让眼前的赵懿看呆了。
不自在地收起笑容,双城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尴尬。这人,称自己为兄长,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养子,却又与自己两度春风,这实在是有些荒唐了。以前身份未谙就罢了,现下倒是难收拾了。看那赵懿眼中似有痴迷之色,并不是他自恋,最怕是蛊毒之故误人误己,待得那蛊毒一去也不知他能否清醒,自己还是悄然离去的好。心里有了决定,双城也不再抗拒地留在赵懿别院,只希望赵毅的手下能把苗女能尽快寻回,可惜自己失了武功,倒是无法帮上忙了,想来心下也有几分黯然。
赵懿见他心中有事,也不再打扰,却是那岚知道他来了这里,说要见上一见,并说要视察那蛊毒之事,事涉南疆秘术,要赵懿回避。说来这是双城第二次见到这少年了,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真容。中原人多狡诈,自己着过道便怀着疑心,轻易不信人,可是面对这男子却总有种可以信任于他的感觉,想来是因为他的眼睛太过坦荡之故。若是他们所言非虚,师妹的事倒也并没有这人的什么过错,反而在蛊毒之事上有所亏欠,害人家平白受了不少苦。想到这里又心下冷笑,那任双晴敢得罪他们师门,便要做好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准备了。
听说这人已经被任家赶了出来,原以为会看到他落魄消沉的样子,还想着可惜了那清澈的眸子,想来定会因怨恨变得浑浊了。自己那夜没有动手,就是被那双眼睛蛊惑了。想来即使没有那慕颜,这个人也是有几分吸引人的,否则怎么会令自己对这个连脸都没看到的人如此念念不忘呢?还愿意跟着那赵姓商人去找他。
岚从沉思中回神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平静温和的眼睛,这人,似乎全然没被那些糟心的事影响呢,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如此,自己便拉他一把吧,也算是为生死不明的师妹积些福。
岚说由于之前有阴寒内力入体,故他要先帮双城调养几日,也顺便等他师妹的消息。双城自然没有异议,却是那赵懿有些担心春秋派的人回来找场子,过了几日却未得见,也便安了心专心打探消息。双城没有说破他的忧虑,虽然与那燕惊寒只有数面之缘,他倒是觉得那青年应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放了人想必不会再行纠缠。相比而言,他倒是更担心那段天行会有什么手段,留在春秋派的地界应还能有些保障。
然而被双城暗自成为护符的燕惊寒却是为了筹办与任双晴婚事匆匆离开春秋派了,得知消息的段天行微微一笑,便向赵懿的宅子掠去。是夜,岚去了山中采药未归,别院中除了三五下仆便只有那失了武功的任双城和本就不会武的赵懿了。想来今日便是那任双城蛊毒发作的日子了吧,那赵懿说要把人赎去当男宠,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双城没了内力,招式却还在,想来若没有发作,赵懿也难为不了他。到得今日,自然是不能便宜别人的。
双城自己也知道今日会发作了,但也不想再与赵懿有更多牵扯,也未告诉岚,只自己一个人躲在房中蒙头大睡,只希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能把这次的发作熬过去。但是当他自浅寐中满身大汗地醒来,又见到那段天行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便直到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想抹去额上的汗水,却被眼前这人微笑着握住了手腕,一条软湿的舌头覆了上来,舔去了微有咸味的汗水,接着扫过那颤抖的眼睑,一遍遍地描绘那淡然又令人心痒的眉眼。
心下叹一口气,有武功的时候尚且被这人点倒,没了武功的自己还有顽抗的必要吗?他不喜段天行为人,但是也不想与这人为敌,若他只是想要这个,应了他何妨。只怕那蛊毒会因此更难驱除了,岚应该会有办法吧?若是不允,自己就罢了,只怕连累了赵懿。求仁得仁,若是真的因此再也解不了蛊,便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一劫啊。“赵懿怎么样了?不要动他。”
段天行停下了挑逗的动作,脸隐藏在阴影中,声音也听不出喜怒:“那么关心他?他也是你的床伴之一么?放心,我只是让他无法来妨碍我们而已。”听完双城也不再多言,只闭上了眼睛。
“不反抗么?也好,我也不想再点倒你,上次我都没能好好看看你的反应。不要反抗我……”段天行说着又埋下了头,拉开了双城头发的束带,让那一头乌发披散在纯白的床帏之上,窗外月色正好,身下人双目紧闭,脸泛红霞,长发如瀑,美不胜收。
段天行有些迟疑,唯恐自己破坏了如此美好的画卷,只伸手缠过这人的长发,一圈圈卷在手上。另一只手却是拉开束腰的衣带,把单衣撩开,看那红潮如花般绽放在温润的肌肤之上,长衣半掩,肤光胜雪,这本应长身玉立的男子,却是越来越擅长诱惑人心了。
段天行吞了一口唾液,喉中却仍似烟熏火燎般难受,哑着声音叹息般开口:“你知道吗,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因为练了这功法的缘故,只能有你一个人,你却不止我一个……宁愿选择一个小商人也不去我那里,那么讨厌我么?”边说边把炽热的吐息呵痒般喷洒于那人的脖颈之间,待得双城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又吻了上去,一寸一寸肌肤的扫过,留下艳红地吻痕,直如在光洁的绸缎上绣上暗色的花朵,平添一股风情之气。
双城喘着热气,想平稳音调后在开口,声音确实断断续续,犹如溺水之人:“没有讨厌……也没有喜欢……”一边说着上身却是不自觉地抬起,把熟透的嫣红乳蒂送入那人嘴中。他一直不知道段天行执着与他是为了什么,若只是为那云雨之事,想来却是太辜负他枭雄之姿了?难道是如他所言的不甘心?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世上没什么事能入得了你的眼,就算众叛亲离,你明明可以辩解,可以伸冤,却只是淡漠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看着一干不相关的小丑在表演。你知道吗,我很生气,生气你的无动于衷,也生气这样的你反而分外的吸引我……”
一边说着段天行却是没有抬头,只把那小巧的乳珠含得更深,惩罚般咬了一下,听得一声惊呼后又松开了牙关,只慢慢打着卷。耳边传来的是身下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不时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加快,他突然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似乎如此便能掌控这个人一般。
一手拉起那人的两只手腕交叠固定在头顶,他却是从腋下开始往下舔,双城一直有些怕痒,却是不自觉地瑟缩了好几下想要躲避,那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主人也动情了的事实。段天行却是一直向下,停在肋骨,咬侧舔弄打卷,感到那里薄薄的肌肤都发热泛红后还有些不满足,却是把人翻过来,沿着优美的脊线一路往下吻去,响亮的亲吻声令双城埋在枕上的脸也发热发烫。
把背脊都弄得水光潋滟后段天行终于满意地抬头,却不经意对上了双城的视线,他微向下侧着头,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上,斜着眼角窥视身上人的动作,眼中波光如粼,眉头微皱,长捷抖动,红唇轻颤,段天行脑中轰然一声却是俯下头与那人唇齿相交起来。
双城不知那人又因何激动起来,只道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后背,只流连唇齿之间。待得那软舌轻叩牙关,他也没有推拒,任那人舔过齿列,牙龈,勾住自己的舌头起舞,更把自己的舌头也卷入他湿热的唇舌之内,那高热的口腔令他的神志都微微发烧。
一边深吻身下那人,段天行的手也没闲着,却是顺着后腰的腰眼重重按了一下,待得那人浑身一抖后慢慢往下,嵌入了湿热的臀缝,长指微屈,却是过门不入,只待臀肌把自己的手指都裹紧,不住收缩才缓缓地上下滑动,在会阴处还停留许久,用指尖抠弄那里的嫩肉,却是撩拨几下后便退开,任秘穴分泌的淫水把双城股间浸润得如湿软的春泥。
天行勾起一抹邪笑,抽出湿淫淫的手指,却是轻轻在那光洁滑腻的背部写字,手指所过之处都引起轻微的颤栗。真像在一块软玉上轻轻雕刻,小心翼翼只怕弄碎了那无价瑰宝,段天行越加放缓了动作,绸缎般肌肤充满弹性,不时在自己指尖下轻轻起舞,有些羞涩,又有些迎合,让人爱不释手。双城整个人都恍如浸在温泉之中,湿热得有些发痒,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呼吸那股潮意,全身的肌肤都敏感得碰一下就会战栗。
他咬紧牙,不想泄露太过示弱的呻吟,却还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人在自己背上写的,却是“求我”二字,按照段门主这霸道的性子,确实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吧,自己何必自讨苦吃?这样想着却捉起了段天行的手指插入了湿暖的秘处,一边叹息着开口:“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
天行温柔一笑,也不回答,手掌按在了双城股间中指插了进入顶弄曲张,其他手指却一直在外面作怪,掐弄着饱满的臀肉,自己也俯下头,咬下几列齿痕。
双城知道自己的秘穴正不断收缩,想必整个臀瓣都被亵玩得红肿起来了吧,如果上次真是这人的第一次,那他的学习能力未免太强了。
何必跟这人怄气?“给我吧……你知道我受不住的……”双城忍着羞耻开口,被自己的牙关咬得红肿的唇瓣张合着,声音不大,却是让听到的段天行一阵狂喜。
“再大声点……没有人会听到的……”轻声的诱哄着,段天行提起自己肿胀的物事在穴口研磨着,掐住臀瓣的手指也用了些力,穴口被掰开些许,绽放如雍容华贵,含露欲滴的千层菊,褶皱随着那人的手指舒张,天行整个心都有些荡漾,却是隐忍不发。
双城很难受,那火热的龟头已停在穴口,敏感的媚肉都能感到那前端分泌的黏液带来的湿意,加上蛊毒的作用,早是情动如狂,箭在弦上。就算自己在床上求饶,难道就会变成娘们了吗?他并不是高傲,豁达到极处,便是一种放浪随性,无所顾忌了。“快进来吧,别把自己也憋死了……”心中摇着头,却是提高了音调再次开口,声音中竟是有些调笑,自己果然是太肆无忌惮了些。
段天行眯了下,觉得也算勉强达到目的了,也不再忍耐,强横的破门而入。双手则抱起了双城的腰肢半抬起来,却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淫水四溅,“扑兹”之声不绝于耳。双城整个腰都软了,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觉自己如颠婆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着海潮起伏,不时被抛起又重重的落下,载浮载沉。
那人的乌丝随着动作飞舞,汗水淋漓的肉体在月光下散发柔和的光晕,若是自己放开,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尤物了吧?就连呻吟的声音都是甜腻低哑的,每一下都划在了自己的心上,性器肿胀到极限,每次觉得快要撑破这人的幽谷了,却又再次被轻柔地包裹,一点点挤压,爱抚,撩拨。
自己再发射一次,这人便是彻底寒毒入体,再无法解脱了吧?把这人困在床上吧,这样的媚态,这样的风情便只有自己可见了。段天行牢牢握着那人的腰,双城甚至怀疑自己的腰会被他就这样硬生生折断,肌肉的疼痛混在欲望的极乐之中,深深浅浅,雨急风狂,似有绚烂烟花于眼前绽放,一时头晕目眩,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听得声声撞击恍如打在耳膜,次次喘息恍如拉扯五脏,却是情潮泛滥,欲罢不能。
待得雨收云散,双城已是无力的摊在床上。却见段天行扯出一抹奇异的笑意,在双城赤裸的身上盖上薄被后便自行披衣下床,打开房门,双城有些迷糊的神智蓦然一震,那似是被点穴的赵懿却是站在门外,双目赤红,表情狰狞,嘴角还有下滑的血丝。双城已然明了,这边是段天行的报复吧。他以为赵懿也是自己的情人么?怪不得老要自己说出羞耻之语,却是要刺激门外那人。
段天行看到赵懿那喷火的眼睛简直如沐春风,却没有理他,只径直回到床边坐下,把人怀在怀里轻怜蜜爱。出乎意料,双城也没有闪躲,表情淡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才听到他淡淡开口:“你这又是何必?我身有奇蛊,以交合夺去了你一半内力,本来还心怀愧疚,如今倒是释怀了。”
段天行悚然一惊,暗自运气,却是真的失了一半功力。他也不恼,这簌玉功进境极快,一年半载他当可恢复。
“若是双城想要,全拿去也无不可。如此更好,你便再不必依附于这商人的羽翼之下了吧。我这人有一点不好,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了去。我不想强迫于你,但也不想你在我面前被别人染指。你离了这赵懿,去那我不知道的地方吧,我也好断了这念想,自不会再去纠缠。”段天行的口吻一派真诚,手下的动作也十分轻柔,目光却是有些闪烁,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双城推开他,也不答话,自己着装整理一番后便去解了赵懿的穴道,却没有直视赵懿那似有冷焰在灼烧的眼神。段天行也不动怒,在双城脸颊旁偷得一吻后便自顾离去。许久,看那赵懿没有离去的意思,双城才平淡地开口:“你可是怨我?身为兄长,却在你面前做下这等不堪之事,甚至没有奋力反抗……”
赵懿深深看他一眼,才低声开口:“我怨自己没有能力,护不了重要的人。”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神已是一片清明:“那蛊是岚给你防身的吧?能得到那厮一半功力也是好的,起码你有了自保之力,只是那慕颜之蛊……”
双城挥挥手:“段天行功法诡异绝伦,这未必是好事……慕颜之事,待明日岚回来再说吧。今天你也受苦了,回去自行歇息吧。”说罢不再看他,自己回身而去。赵懿站在原地握了下拳,待那爆出的青筋都平复后才默默离去。
别院之外,那段天行却在低声吩咐门人:“帮我放出消息,就说那无双城弃子任双城原是魔教昆仑教余孽,有身负那魔功簌玉功的功力为证,断断不可能错认。昆仑教余孽泛起,人人得而诛之,我千剑门愿携手春秋派为这武林除害。那武林打回之事,你且自去安排。”门人点头,少主忍辱负重多年,想来是打算要动手,今后江湖必有腥风血雨,他们昆仑教定能重新崛起,一雪前耻,叫那当年的仇家以血还血,以眼还眼!
“任公子怕是因着某些原因寒毒入体又加剧了,这驱蛊之事,怕是难以尽如人意了。”岚为双城把脉后,目有深意地来回看了双城和赵懿好几眼才开口说道。
双城收回自己的手腕,苦笑一下,早料到这是自己命中一劫了。赵懿的脸色似是有些难看,转眼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踟蹰片刻,却是并不开口。这个人,难道都没什么事情可以令他真正动容的么?也罢,若是慕颜不除,对自己也有些妨碍,自己且助他一助。
沉吟一下后岚又再次开口:“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若是能找到那火麟草入药,还是有机会把蛊虫引出的。只是这火麟草为南疆特有,不易寻得,我师门秘地倒是有几株,摘了也是无妨。只是事涉师门,我不好带外人前往或告知外人。但若是我离了任公子,怕是此期间慕颜又有变化,到时把火麟草带来也是无用了。”
双城一听,却是难得眼里有些异彩,只笑道:“这有何难?若是岚不嫌弃,我愿与你共赴南疆,期间你自可为我做些调养,至于你去摘那火麟草,只要我不随同,想必你师门也不会苛责于你吧。”
“但是若是你这段时间蛊毒发作……”这个疑问倒是赵懿提了出来,岚还未回答,双城却道:“有岚在,你可还有什么可忧虑?况且这段时间我总觉得段天行还会有些什么动作,我避开一下却是好的。”
赵懿咬唇,他知道双城隐下不表的却是如果段天行做些什么,以双城现在的状况,自保有余,却是顾不了自己,留在这里,反倒是自己牵累了他。
眼神暗了暗,赵懿终究强颜一笑,也不再言语,自去帮他们准备出行所需。岚看到他眼里那抹厉色,再看看双城似乎一无所觉又或者是无动于衷的表情,眼里也出现了一丝奇异神色,这两人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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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派门庭所在的摩天城距离南疆倒是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南疆只是一个统称,大约包括多为蛮夷所居的黄云城,终年不见人烟的黑星岭和多毒物瘴气的罗汉森林三地,他们正是要取道黄云城,去到那南疆最深处的罗汉森林。
刚出门时,双城却是租了一架马车,岚原以为他是要自己坐,双城却是让他坐在马车里,自己在外面赶车,口称此次要麻烦岚为了自己之事如此奔波,甚为不安,沿途必是要好生照顾的。私下里岚却是听到他对赵懿说,岚来自南疆,怕是不谙骑术,就算略通,沿途路远,也怕这少年太累了。
岚心下好笑,这人真把自己当十五六岁没见过世面的南疆少年了?试想他师妹苗女都已有十六七年纪,自己有可能比自家师妹更年少吗,莫不是这任公子认定他们师门排位只与入门前后有关,与岁数无关?自己虽然一出南疆就在无双城着了道,可是他并非弱者,只是隐忍不发而已。他的心智早已不是少年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已。
双城一路走下来,也发现这岚与寻常人确实有些不同。他不喜投宿客栈,独爱宿于荒郊野林,吃食方面则是喜荤不喜素,喜冷食而厌恶热食,隔些日子就走开一天半晚,说是去采药,也不见他带药草归来。
双城不是多言的人,也不喜探人隐私,一路行来皆是按着岚的习惯,少宿客栈,多打野味,若是有时食物太热,双城也不会自己先吃,把食物放凉再留给岚,而是打来河水或是井水,装好食物置于水中,让食物尽快变凉再与他一同进食。
而平日宿在郊外,双城也是待岚睡下后又把自己的外衫披在了他身上。双城的想法很简单,他身负功力,无惧山中夜寒露重,这少年却是没有武功的,万万不可着凉。
虽然也知道南疆的孩子恐怕早就习惯了这样餐风露宿的生活,但双城还是想尽量多为他着想一些。双晴在她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父母跟前撒娇呢,这孩子却是在为了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奔波了。双城心下不免有些怜惜。
岚看在眼里,觉得这人与寻常所见的中原人也是有些不同,他虽极为照顾自己,多有体贴迁就之举,但是少有温言细语,只是默默做着,表情也波澜不惊,似是寻常之极,完全不着痕迹,若不是岚心细如发,也可能就此忽略而去。
岚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不多话,不任性,也无苦情之态,只一径云淡风轻,如果能被这个人放在心上,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惜自己却是那样,怕是没有这种福分了。
这日他们重视来到了黄云城。城里多异族,入目皆是黄发蓝眼以致红发绿眼之人,双城敏锐地觉察到岚自踏入了黄云城就变得很放松,甚至主动提出要投宿,再无一路上的拘谨神色。不巧,今日却是集市通商之期,客栈只剩一间客房,双城正想要不还是宿于郊外,却听岚不在意地挥挥手,却是付了银子。
双城于是也不再多言。中午的时候,按照岚的习惯,双城点了好几个凉菜,却听得他突然提出晚上可带双城逛下夜市,也算是一尽南疆人的地主之谊。双城心下诧异,但也没有多想,只应了下来。
“这是南疆的特产琼花糖,入口即化,松软可口,你来试试。”夜市之中,眼前少年手执晶莹糖片,眸光流转,言笑晏晏,竟是把满市璀璨灯火都比了下去。
双城微怔,想把糖片接过去,却见少年轻巧一避,双城无法,又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只就着少年的手吃起来。糖片却是一口难以吞咽的尺寸,双城只一点点咬下,直觉口中甜香四溢,齿颊留香,不经意欢喜一笑,却见眼前少年有片刻失神,待得双城抬头之时,那人却是用指尖轻扫过双城嘴角,却是把那一点糖屑黏在指尖,再自己伸舌舔了起来。少年眼中水光潋滟,红舌若隐若现,便是双城也不自在地别开眼,心跳也有些失序。
“这是苏茉酒,在南疆也是独一份的,口感清甜,余甘醉人,却是后劲十足,你可敢一试?”岚晃了晃手中酒瓶,虽是询问之语,却也把酒瓶递到了双城嘴边。
回想方才的不自在,双城微有犹豫,看少年期待神色,却是接过了酒细细品尝起来,只觉入喉清冽,唇齿间甘甜袭人,吞咽后的回甘却是香醇得熏人入醉,少有贪杯的双城确实不自觉多喝了不少,慢慢已是眼泛迷离之色,脸有绯红之态,口中呼出也是醇香酒意,脚步虽不乱,身子却也有些发软。
岚也不在意,待得差不多便收回酒瓶,沿着双城碰过的瓶沿继续痛饮,待得瓶中酒尽,还意犹未尽地细细舔过瓶口,那妩媚的神色却是已经昏沉的双城也无法时而不见的。
待得回到客房之中,双城已是失了清明,只倒头就睡。岚微微一笑,也宽衣上床,靠着双城躺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要这样做,也许只是想看看这素日温和平淡的人失态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才刻意挑逗一番。
这黄云城也算是自己半个老巢,行事自可随意许多,逗下这男子也无甚不可。忽略自己心中少有的躁动,岚打算到此收手,以后再也不会故意捉弄这人了,反正自己跟他的缘分本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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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双城却是睡得并不安稳,胸中的燥热逼得他呼吸急促,只扯开了衣衫,恨不得把全身都沉到冰水之中,却是浑身发软,手脚无力。唯有勉力挪动几下,直觉身边似有微凉气息,便靠了过去,伸手摸索几下,果然是冰凉光滑之物,直如凉玉,但又觉有绸布包裹着这软玉,叫他好生焦躁。便依着自己的性子,把绸布扯了去,用自己的身体贴着这冰凉舒服的玉石,好整个人蹭了蹭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睡去。
岚有些失笑,半夜惊醒,却是身边这人突然偎过来,不由分说便扯了自己衣衫,再整个人贴了上来,手脚并用地扒着自己,这人若是醒来看到自己这般姿态,那一向淡定的表情也不知能不能绷得住。岚想了想,自己的体温比平常人低不少,想来这家伙是酒醉发热了,也怪自己灌的酒,可怜这身形比自己还要高大的人却是蜷着身子,似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自己怀里一般。
岚在黑夜中也明亮异常的眼眸闪了闪,却是把人环在了怀里,暖暖的,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排斥。下意识地摸着那人光滑的皮肤,呼吸那仿佛苏茉酒挥发一般的清甜气息,岚悄悄掀起嘴角,所谓软玉温香在怀就是这般的,虽然怀里人是个男子,却是如此香软滑腻,也不知是慕颜改变了他的体质还是他本就如此?半梦半醒之间,双城却是觉得似有清凉之意把自己包围起来,顿时欢喜,只把人埋得更深,把身边的凉玉抱得更紧。
这人似乎很惬意呢。岚挑了挑眉,却是坏心地伸舌在那人的鼻尖舔了舔,似是被打扰了安眠,怀中人有些不不满,嘟嚷了几声,却是把脸更深的埋进了岚的肩窝,只露出一头乌发,碎光闪烁。岚的眼神深了深,执起乌黑的发丝,只觉那黑曜石般的光幕在自己指间流泻,趁着月色下有些青白的肌肤,竟是清冷如冰雕玉砌一般,恍如梦幻。但若仔细瞧去,却可见光滑的肌理之上却是泛着些许潮红,如洁白绢纸上缓缓流动几丝朱砂,惑人心神。
不自觉地把人环得更紧,一手也在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起来,也不知是为了安抚怀中已然安静的人还是为了梳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顺着脊线来到裤腰,手却随意地潜了进去,在臀缝间拂过,待岚回神之时,指尖已带了潮意,看来慕颜把这人的身体改造得十分敏感呢。怀中人似是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岚蓦然停下了手,只停在饱满的臀瓣之上,眼神变了几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岚便纠起了双城亵裤裤腰处的一角,猛地往上拉,又左右摆动起来。
神智尚不清醒的双城却是觉着有布料狠狠嵌进了自己敏感的股间上下摩擦起来,他有些羞窘,却也有些情动,不自觉地便夹紧了股间,修长的大腿也彼此摩擦起来,却是让那布料陷得更深,股间也被摩擦得更火热。岚眯着眼看着怀里人的动静,待摸到那人亵裤的裆部都湿掉后便用力一拉,终于把人全部剥光,更紧地把那赤条条的肉体抱在了怀里,手却是潜入了秘穴所在,不时插进去搅动几下。
双城受了激,缩在岚怀里的身子扭动了几下,却是感到自己的乳珠突然被含入了温暖潮湿的所在,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乳尖又微微痒痛了起来,似是被小虫子咬着一般。双城神智还是迷糊着,只拉直了背脊想要逃脱,却是不得,只伸手环住了那软玉某个纤细之处,脚也环了上去,只盼这凉意能为自己纾解麻痒。
埋头在双城胸前的岚刚抬起头就被环住了脖子,那人的大腿还跨上了自己的腰,潮湿粘腻的股间贴着自己的胯部,然而本该兴奋的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还是不行吗?岚心里越加烦躁,这个人也无法让自己发情吗?难道自己就继续因为无法发情而一辈子保持这个样子,无法成长吗?该死的!越想越狂躁,却是用力推开了怀里人,那人似是不满地呻吟了几声,眼角也有些湿了。算了,岚又有些心软,跟这人有什么关系呢,何必迁怒于他,他一路对自己不错,自己对他也是很有好感的,今天才会试上一试,看来还是不行。
叹一口气,却是下床为双城整理一番,重新穿好了衣物后便把人推开,用自己体内寒冰蛊之力调节了室中温度,那人开始有些不满,最后还是辗转了几下后便沉沉睡去。
岚背向双城重新躺下,如此一来,明日这人发作之时自己还是回避了去吧,省的那慕颜与自己体内的雄蛊呼应,自己却又无法为他纾解欲望,这又何必?想来上次自己避开后有别的人抱了他,是他们说的段天行吧,赵懿应该不会让他寒毒加剧。不过看赵懿神色,他们已经做过了吧。
那时并无感觉,现在想到明日就会有不知名的男人抱着这人,凝视他赤裸的身体,听他甜美的呻吟,岚便觉得浑身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人不是自己的实验品之一吗,他无法挑动自己,就证明他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何必对他这么在意?
虽然这样想着,还是有些不甘,岚又坐起,把背对自己的那人硬生生转了过来向着自己。双城的脸还是有些红,呼吸虽然轻浅,却带着酒香,可能是温度有点太低了,又把自己半蜷了起来,睡颜平静而满足。
岚心中五味杂陈,却是伸手捏住了那小巧的鼻翼,熟睡的人把头扭了几下,又想用手拍开,却是没什么力气,最终只好勉强张嘴呼吸。岚看着洁白的齿列中那若隐若现的香舌,顿了顿,还是俯下头去,把那勾引着自己的嫩舌卷了过来又吸又咬,知道那人呼吸不顺才轻轻地放开。松了手的岚怅然地坐在床边,明天,自己真的能忍得下心回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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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双城醒来却是发现本应同床的人早已离去。是不是自己昨天酒后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要麻烦年纪比自己小的人照顾酒醉的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他有些赧然地坐起,却是蓦然红了脸,连耳根都有些发烫了,亵裤的裆部竟然是半湿的。自己昨夜可是做了什么春梦?是不是惊扰了那南疆少年?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双城不自然地起身,却是看到桌上有岚的留书,说他要去山中采药,今夜也不必等他。双城习惯了他不定期的失踪,也没有多想。只是计算着今晚可能要发作了,要怎么熬过去?黄云城的秦楼楚馆么?
最终双城却也没有去那秦楼楚馆,一是他对黄云城并不熟悉,怕多生事端,二是他也抱着一丝侥幸,连日来岚也帮他做了些调养,想来对蛊毒也许是有些克制作用的,说不定他这次就可以熬过去。
可是当夜半辗转之时,双城还是暗悔自己太托大了,这蛊毒,好像还越发厉害了。双城无法,只好自己从床上坐起,却是撩开下摆,脱掉亵裤,自己一手对着那已然湿热的秘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却是被嘴巴咬住,以防激动之处的呻吟惊扰了他人。好歹先自己舒缓一下,否则他真怕自己无力撑到青楼。
嗯,越来越难受了,似有小刷子在那敏感的内里不断搔刮着,一下一下,双城咬牙,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连已然勃起的分身都顾不上去爱抚。
火热的秘穴绞紧了手指,似乎想要吞得更深,双城额头泌出一层薄汗,不时用臀肉摩擦光滑的丝被,像是被煎红的鱼,离了水被扔在锅中,不时翻腾几下,却是跳不出这滚烫的热锅。双城有些迷糊,恍惚中似乎听到血液在经脉中热烈奔流的声音,若是再不得纾解,自己该不会爆血管而亡吧?双城无力一笑,那就真是欲求不满而死了。
“扑兹扑兹”,随着分泌的粘液越来越多,抽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大,双城已经无力撑起自己的上身,直接躺倒侧卧在床上,双腿夹紧,腿根摩擦着股间的手臂,手掌贴着濡湿的股缝,整个人半蜷起。
闭着眼的双城已留下了不少热汗,几缕乌丝黏在了潮红的脸上,而咬在手腕上的牙齿也越发用力,只把炽热的吐息喷在早已汗湿的手腕上。当岚奔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霎时间,脑中轰然一声,却是一片空白了。
果然,自己还是不甘心让那个人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好不容易找到克制情欲的草药赶回来,看到的却是已然情动的双城自慰的场景,这叫本来就满心杂念的岚如何忍得住?到看到双城那被咬至有些青紫的手腕时,岚才回过神来,满心怜意顿起,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找个男人算了,何苦如此隐忍?
岚快步走过去拉开那伤痕累累的腕子,却是一怔,自己的手上出现了锋利的银色指甲!难道是一直被压制的力量恢复了吗?岚连忙侧头,看到的果然是自己苍青色的发丝,迫不及待地撩起下摆,那充血的分身已然挺了起来,那尺寸竟是有些狰狞骇人!
果然,自己冲破了师父的禁制恢复力量了!此时的岚已是紫发金眸,从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年变成了二十三四的妖异青年,不仅身量猛然拔高,就连原来单薄瘦弱的身体也骤然窜出了匀称健美的肌肉,不变的只有那白皙的肤色和细长的眉眼。
岚简直想仰天长啸,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彻底激发了自己体内的蛊兽之血!没错,岚并不算是真正的人类,他是以子母蛊,借女子身体孕育的蛊兽,也是苗女师门的依仗,如果失踪的不是掌门的女儿且其他们人都在的话,岚断无机会离开南疆。
为了驯养和威慑这蛊兽,苗女的父亲也花了不小力气,下了许多威力惊人的禁制,甚至导致天性本淫的蛊兽无法发情。无法发情的蛊兽会一直停留在未成年的阶段,力量将被大幅度削弱,也更容易被控制。现在的岚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为何昨日他还没有感觉今日却能成功突破,也无暇思考这种突破究竟是由于慕颜的作用还是他单纯被双城这种媚态蛊惑,他只知道,今日开始,他便不用再忍耐了!
岚本来就是蛊兽,此刻更是热血冲脑,根本没想过要怎么轻怜蜜爱,只想狂欢一番。他二话不说便把神智有些昏沉的双城压在了身下,大力拉开了那紧紧合拢的双腿,抽出双城自己的手指,只盯着那不住张合的秘穴,金色的眸子燃起了狂热的火焰,直接便把身下人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裤猛地狠狠插入,双城却是整个人都被撞向床柱,口中溢出惊呼,那紫红的巨物已是一下子全根尽入,褶皱被全部撑开,紧窄的穴口扩张至极限,与那巨根密合着,再无一丝空隙!
岚满足得长吁一口气,自己终究是品尝到此等极乐了,果然叫人欲罢不能!还能等身下的双城回过神来,他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每一插入都是雷霆万钧,务必直捣黄龙,每一下抽出都是大刀阔斧,直如蛟龙出海!那红得似有血色的媚肉不住翻滚着,不时被拖出,再被卷入,双城抗拒着想所起身子,却是被岚定住了腰肢只大开大合地猛干,似要把人操得死去活来一般。
双城感到身下传来钝痛,每一次都似有木桩狠狠盯入体内,又似有利剑刮着血肉离体,那种剧烈的疼痛中又有一种麻痒之处被狠狠捣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勉励地睁开眼,眼前的男子轮廓有几分熟悉,相貌却是异族人的紫发金眸,那是岚吗,他又倒回来了?虽然身形相差颇多,但莫名地,双城觉得身上这眼角充血,动作矫健的男子就是岚,那种有些阴冷的气质在之前的相处中却是他早已熟悉的。
蓦然地,双城感到胸前传来一股刺痛,却是这人锋利的指甲割破了他的皮肤,留下几丝血痕,而那朱红的乳首也颤巍巍地耸动了几下,似是被利锋波及,却是又痛又痒。岚眯了下眼,指甲轻弹,在双城看不到的地方,那青玉蛊却是迅速地融进了伤口,进入了身下人的骨血之中。岚微微一笑,有了金鳞,这人的后穴弹性更佳,往后再与自己欢爱,便会快感加倍,也不会承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想到这里,岚更加肆无忌惮地放开手脚猛干起来,一下从正面攻城,一下从侧面突袭,又或者从后面破防,颠来倒去地把人操弄着,似是要把眼前人的每一根骨头都揉碎了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蛊兽本就是天赋异禀,又是初尝风月滋味,在潇湘馆中虽也见识过无数调情手段,此刻却根本无暇施展,只大力抽插着,任那小穴不时狠狠地夹紧几下,却是忍精不出,只停下缓一口气又再次显出暴风骤雨,直如猛虎出闸,而岚身下的双城却早已是一泻汪洋,四处都是自己的体液,浑身都粘腻不已。
见身下人的反应越来越少,满心欲火的岚却是有些不满,便直接粗暴地扯起双城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来,本想狠狠咬他几下惩罚一番,但看到那人汗水淋漓,眼泛水光,脸色红白交错的样子又有些不忍,终究改为托着这人的后脑勺深吻起来。这人的口腔与他的窄穴一样,都是丝绒般的触感,叫他爱不释口,只反复舔弄着湿热的牙龈,时而轻咬有些红肿的唇瓣,动作之中却有隐忍的温柔。
双城觉得自己掉入了岩浆之中,浑身都火烫不已,又似收着车裂之刑,全身骨头被人打烂又胡乱拼凑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那人的肉楔又粗壮又勇猛,每每都要突破内撩,像是把五脏六腑都顶到了自己的喉咙,那种感觉实在有说不出的可怕,像是会被这人活活操死一般。可纵是如此,那贪婪的秘穴仍把凶器绞得紧紧地,似乎一松口就会真的全军溃败一般,只死死咬着,不住收缩着,像要把这庞然大物推出去,又像要把这凶猛巨物挤进更深处。
战况激烈而焦灼,此时却有温柔的唇舌爱抚自己因为不住呻吟而有些干渴的唇舌,双城用那人渡过来的津液滋润着有些发干的唇瓣,却仍有些许在唇齿翻卷中不及吞咽,缓缓地流下脖颈。
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住这无休止的需索吧,双城有些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慕颜之蛊终是棋逢对手了,可惜受苦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岚是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发觉身下人眼神飘忽,似是有些分心,岚挑了挑眼角,却是让那巨茎在肉穴内打了个转,双城浑身一颤,那敏感到极致的媚肉似是被羽毛拂过,麻痒到极处,已是不自觉地放声喘息起来,嘴角滑下一缕银丝,眼角也已是嫣红湿亮。
岚抓着身下人的肩膀,感觉那汗莹莹的肌肤吸附着自己的指头,只要被重重地按下就会轻轻弹起,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大力的顶弄一下就会被激得整个人都缩起来,待自己停在那□□中按兵不动又会放软了肢体,眉眼都舒展开来。岚觉得有趣,便揽着身下人的背脊,把人半抱起,这次那人却是在自己怀里扭动起来,不知是挣扎还是勾引,紧贴的肉体传来温热的触感,又因为汗水有些湿滑,岚爱怜地抚摸着,直想把人揉进怀里。
待抬起头,见到的却是这人半闭着眼,发丝随着动作轻舞的样子,不自觉伸手按了下那通红的眼角,却见双城似是感到不适地睁开眼,四目交错,岚看着这人眼中的自己,兴奋,狂热,痴迷。岚顿了下,似是想到什么,终究只覆上去,吻在羽扇般的眼睫之上。湿热的吐息拂过轻薄的眼皮,双城不自觉地闭上眼,被这突然地温柔所惑,任他细细地舔过眼角,只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的动摇。
然后湿热的唇舌咬在了鼻尖,微微的疼痛,却是被那交缠的鼻息鼓动了早已混乱的心跳,双城侧了侧头,似是想避开,又似乎只是为了让彼此更加贴近,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吧。岚牵起嘴角,这人,真的十分可爱。
于是动作也开始放柔,从大幅度的抽插进出变成小角度的辗转厮磨,只不住扭动有力的腰肢,在蜜穴里变换着角度戳刺,却是专挑那敏感点,不时冲撞几下,待得那人的喘息带上不满又轻柔地摩擦安抚,直到那人的鼻息之间泄露的都是甜意。
如此颠来倒去地玩弄,却是从当夜一直到了第二日晚上,初开荤戒的蛊兽犹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身下人满身青紫,床帏之上也是白浊处处却悻悻地披衣下床。等他端着食物回来时,床上那人还在昏睡。岚也不在意,只吹了几口那肉粥,放在床边,想亲自喂受了不少折腾的双城。
待得他叫了好几声,甚至把人摇了几下都没醒时,岚终于皱起了眉头。一把脉,却是发烧了。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清理那些秽物还是因为自己做得太凶了?身为初哥的岚也不甚了解。
看了看双城潮红的脸色,岚一面在心里咋舌,人类真是脆弱啊,一面又觉得有些怜惜,待想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又觉得有些愧疚。于是叫客栈的人打来井水,又拿了干净的布巾,打算为双城擦身并降温。
客栈的伙计打来清水时倒是多看了几眼,目标却不是紫发金眸的岚,这里的异族人众多,这种形貌也算不得太稀罕,却是那躺在床上盖着薄被的人眉眼虽平淡,有些泛红的脸颊却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直到岚冷哼一声才慌忙推出。岚的眼眸暗了暗,若这里不是黄云城,他定要叫这没眼色的小二往后再不可用他这狗眼乱看。
心里转着歹毒的念头,却是动作轻柔地把人扶起,从指间开始一点点地为双城擦拭身子。这人的皮肤不像自己这样雪白,却是健康的小麦色,烛火照耀之下晕出诱人的色泽。手指细长,手腕却并不纤细,手上也有茧。
听说他曾经失去过武功,会很伤心吗?他实在想不出这云淡风轻的人失态痛哭的样子。不如下次,把人弄哭吧?岚想着,擦拭的动作也不停顿,扫过指缝,沿着线条漂亮的手臂一直向上,肩头,脖子,锁骨一寸寸地擦过,半是照顾,半是欣赏。
手指不自觉地停留在红肿的乳首,抠玩了几下,待身下人不满的闷哼一声才回过神,岚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先把人顾好在说,一向随意的蛊兽却是闭起了眼,胡乱在下身擦拭了几下便扔下了布巾,他怕自己再认真打量会忍不住把人吃下肚子里。幸好那里没有撕裂,否则让自己去上药,肯定忍不住要再上一次。
岚有些苦中作乐的想着,但转念又道,若是自己为他擦些软膏,让那油脂融化在软穴里,再慢慢地流出,把穴口染得晶亮,衬着这昏黄的烛火,那油光闪亮的股间一定会如顶级珍珠般闪着柔亮惑人的光泽吧,这样想着,受不得刺激的蛊兽却是再次硬了。
做还是不做?岚有些犯难,双城却是感到那股凉意离开的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耐,又往岚体温较低的身子靠了过去。岚低头,看到那人难受地皱着眉头,鼻头都是晶亮的汗滴,唇也半张着,呼吸间都是热意,一时又觉得他有些可怜。人类就是那么脆弱的生物啊,这样想着还是把人揽到了怀里,环在胸前,把那黑色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从脖颈开始,顺着脊线轻轻安抚着。
双城一直觉得很热,似乎从岩浆中蹦到了火焰河,不仅热,连喉咙都有些烟熏火燎的味道,连喘息也难以发出。心下苦笑,自己一直很少生病的啊,怎么突然体质变弱了?这样也好,自己也快有些承受不住了,从莫名中蛊开始,一切的一切便越发荒谬离奇,自己的人生也开始失序,再不是无双城少主,再不是青霜剑少侠,再不是任家人,说一点都不在意,怎么可能?
可是,他已经忘记怎么用坚强和豁达以外的态度面对了。软弱,是不被允许的。他记得小时候,他生病了,爸妈就会破天荒允许他小小的撒娇一下,那现在那么辛苦的自己,是不是有任性的权利?
这样想着,双城心下又忍不住苦笑,他没有这种权利,因为没有可以包容他的人,他已经太习惯包容别人。就这一次,双城有些迷糊地想着,往那包围着自己的怀抱更深处钻去,让我好好靠着吧,很累,双城很累。
像是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岚的怀里,双城埋下头,叫人看不到他的脸,只温顺地靠在岚的怀里,终于沉沉睡去。岚抚摸着那人的发旋,在某一瞬间,他觉得怀里这人身上似乎散发出浓重的消沉气息,但一下子又散去,快得像是他的错觉。岚抽动了下鼻子,应该不会错,这可是野兽的直觉。怀里这人,也会难过么?
岚有些困惑,他不明白什么是伤心和难过。当他被人削弱力量时,他会愤恨,会不甘,但也说不上难过,成王败寇,技不如人,没什么可说的。他也从不怜悯弱者,没有什么良善之心,所以之前明明知道双城中了慕颜,如果不是为了找回师妹也绝不会多说一句,而任何人只要得罪他,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莫名地,他又想起了赵懿,那人似乎很喜欢怀里这个人,为什么他会允许身中蛊毒的双城和自己单独出行?不是他大度,而是他根本没能力保护这个人,所以不得不妥协。岚一直冷眼看着,既然无法守护,何不干脆放手?人类就是这么偏执而不理智的生物。只有这个,很不一样,似乎世间没什么能入他的眼,这也正是自己最欣赏的。
他不认识之前的任双城,不知道那小有名气的青霜剑是什么样子的,他看到的从来都是这人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总觉得,不可能会有这样似乎无欲无求的人类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在意,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格外注意这个人。
他很累吧?他不了解人类,明明没有那么强的能力可以独自面对,背负一切,为什么不把手伸给他人呢?这样的任双城,让他看着都有些不解。这样也没关系,他不是那软弱的人类,他有足够的实力让他依靠,他带给自己快乐,自己就给守护他,很公平不是吗?
岚一边在心里如此计较着,一边执起那人的手,把那人并不小巧的手掌全部包在自己的手心,然后抬起头,郑重地在双城的额头印下一吻,那是属于蛊兽的契约。
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他是第一个令自己可以发情的人,还是因为他现在这么可怜的样子呢,虽然他知道这人醒来后又会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但他还是想这么做。他是蛊兽啊,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需要理由么,他甚至不需要双城自己的同意。至于别的人嘛,这世上,还真没什么值得现在的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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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点了吗?”双城半撑开沉重的眼皮,听到的便是岚的声音,语气平淡,但不知是不是身体虚弱需要慰藉的原因,这样一句寻常的问候都令人心内一暖。身子还算清爽,热度也退下一些,想来期间岚也照顾了自己不少。
双城抬眸,眼前的人依然是那夜所见紫发金眸的模样,不知这是否是他原来的样子?想问些什么,又觉得有探人隐私的嫌疑,最终还是垂下眼,淡淡道一声:“好多了,之前肯定麻烦到你了,劳你费神了。”却是绝口不提那晚的事情,也不多问心内疑惑之事。
岚皱了皱眉,双城这副样子,与其说是体贴,不如说似乎在变相抗拒。这人貌似温柔恬淡,实则倒是油盐不进。岚自打恢复形貌和力量,倒不再是往日寡言谨慎的样子,倒是直接伸手捉过床上人的颈子,迫他与自己鼻尖对着鼻尖,挑眉一笑,语气张扬恣肆:“你都不好奇我的事?若我说,我现在又不想为你解蛊了,你又当如何?”
双城看着眼前这人放大的脸,尤其是如金色漩涡一样的眸子,一时有些失神,很快却道:“若是我该知道的,你自然会说。若是我不该知道或本就与我无关的,何必去问?至于解蛊的事情,本就是有求于人的,自是勉强不得。”
这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眼神也是直视前方,毫不闪躲。想来事情是真有变故了,若是天不从人愿,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岚撇了撇嘴,松开双城的脖子,却是略感无趣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他真是越来越想看这人变脸的样子了。以前欣赏他的波澜不惊,现在看到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痒难耐,想看他失态,想看他因着自己的缘故失去理智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
这样想着手已自发按上那人的肩膀,手下的触感僵硬了一下,那人倒是没有试图用力推开自己。岚眸中划过一抹奇异神色,慢慢靠近倚坐在床柱上的人,定定对视半晌,似是被那从容镇定的黑眼睛所蛊惑,终是吻了上去,一下下轻咬干燥柔软的唇瓣,一步步深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一寸寸搅弄光滑柔软的粘膜。
双城怔了怔,舌尖传来一阵刺痛,然后是粘腻的缠绵,攀升的热度,激烈的纠缠,锲而不舍的追逐,对方似是要把自己的神智一点点吞食。一时也不知心中是平静还是动容,双城终是闭上了双眼。
岚一边吻着,人也慢慢从床边挪到了床上,半覆在那具温热的身体上,却是跨开腿夹住了那人的腰。腰胯之处传来惊人的热度,双城的耳朵不自觉地动了动,那晚才肆虐过的巨大凶器现在又生机勃勃地顶在那里了,这人,是要求欢的意思么?
岚半抬眸,那金色瞳仁眸光璀璨,在热吻的间隙间湿腻开口:“那晚还要多谢双城了。你受累了吧,我等了好久你才退了烧,今日我便要好好报答于你。”
封住想要说什么的唇舌,厮磨良久,直到那人差点透不过起来才继续道:“别担心,你什么都不用做,躺下就好。在那潇湘馆里我可是学到不少花样,定要叫你快乐难忘,才好弥补我先前的莽撞。双城不要拒绝我好吗?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说罢便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双城,鼻翼也动了动,那乞求哀怜的样子恍似初生的小兽。双城一愣,明明已经变成青年男子的模样了,自己在那人的迥然不同的形貌之上却还是看到了先前少年影子,尤其是那流光溢彩的眼瞳更叫人不忍拒绝,无论是琼花糕,苏茉酒还是任何的要求。
糟糕,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容易心软又那么容易被诱惑呢?双城心下苦笑,难不成这岚真有什么门道?岚却是掀出成竹在胸的笑容,他本就是蛊兽,最擅蛊惑人心,千般色相,万般风情,况他体内还有那慕颜的雄蛊,雌蛊附体的双城被他稍微撩拨就会情动,如此这般自是手到擒来。
随手把垂下的紫色发丝别到耳后,岚把人直接推倒后便把那人身上的薄被卷了上去,被吓仅有单衣亵裤的双城在他的巧手之下,很快便露出了紧致结实的小麦色腿根。
也许是蛊毒的影响,又或是真被他这蛊兽迷惑,黑色草丛中的性器已微微抬头,颜色鲜嫩,形状漂亮。这人以前怕是禁欲派的呢,否则这物事不会如此好看,不知又是否可口?
岚深深地看了一眼后却是直接埋下头纳进了口中,一边用各种动作取悦着那在自己口中微微弹跳,不时顶到喉咙的器物,唇齿之间全是殷勤,一边又挑起眼角,用似笑非笑,既无辜又老辣的神色看着那人,眼角眉梢皆是春情,直要把人勾得欲火焚身,情动如狂。
双城眼角已有水色摇曳,喘息也越发沉重,却是被刺激所致,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敏感的前端被丝绒触感的粘膜包裹着,不断胀大的茎身也被温热的口腔密合着,那又软又滑,又湿又热的所在,令他舒服得头皮也有些发紧,加上那不断游移的软舌和不时轻触的齿列,一时只觉神飞天外,竟是前所未有的爽利。
说起来,这还是双城那可怜的分身,第一次被如此细心的服侍呢,就算一向淡定如他,也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被如此对待,也头一次有些管不住自己,却是不时无法自制地往岚的喉咙深处捅去。
使出深喉的功夫,岚看到双城越发迷乱的神色,知道他已经差不多了。这人的手无力地按着自己的头,骨节分明的指掌已冒出青色的血管,随着扭动而披散的黑色发丝如流光铺陈在枕席之上,微微渗出热汗的麦色肌肤在窗外日光映照下光滑如缎,虽是色气四溢,却不是女子的柔媚神态,低哑的呻吟和隐忍的眉眼突显男子的坚毅,炽热的物事与有力的肢体也充斥阳刚的气息,但即便如此,这样一个男子在自己身下呻吟仍是是人血脉喷张之事。
岚控制着喉咙的肌肉,只因吞吐越深,那人便越激动,看一向从容的男子为自己而狂乱不已无疑是人生快事。口中虽有腥躁气味,也不时撞击柔软的粘膜让人发痛,但蛊兽并不在意这些,碎金般的眼眸中是那人日光下织锦般光润的肌肤,更让人在意的却是那人的表情,似是要努力克制又无能为力,似是要恣情放纵又心有疑虑,那微微有些纠结的眉目衬着棱角分明的男子轮廓,却是教人好生着迷。
双城纵是半合眼,也能感到那人火热的视线如针尖般刺在身上,想到自己此番浪荡的神态也不由有些羞惭,不敢再看那人神色,原本不自觉插在那人发丝之间的手指也慢慢缩回,却是被温热的手掌握着,指甲轻巧划过掌心,微微的麻痒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却激起另一股令人骨子发麻的渴望。
埋首在双城身下的岚微微顿了顿,却是一股热意冲向了喉头,带着雨后草地上那种土腥气,似是小时候自己嚼碎甘草后那种有些干涩又有些腥甜的味道,竟然并不十分讨厌。吐出已有些疲软的物事,细细把还挂着白浊的前端也舔弄干净,岚抬首看了看那人射精后微微失神的样子,只轻轻一笑,眼角俱是温和甜腻。
仍在闭目享受高潮余韵的双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原以为青年还会有所动作,不想听到的却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岚又帮自己整理好衣物,盖好薄被,然后倒翻身下了床。心中有些诧异,但这时候却又开不了口,只装作疲倦,把眼睛闭得更紧。岚下床后出去一阵,回来后见双城已是再度合了眼似要准备睡去,便把人揽在怀里道:“先别睡去,等下吃些东西,我在帮你沐浴更衣,这样你才会睡得舒服一些。”
因着在病中还泄了元阳,体虚的双城刚刚一下子倒是真的差点又昏睡过去。此刻听到岚的话倒有些恍然,这人的态度与刚才怎么判若两人?刚刚头脑昏沉无暇思索,现在想来,若是不想为自己解蛊了他大可自行离去,为何却要这般软语温存?这人时时变脸,行为动作皆教人难以猜度,一时实在看不透,这样想着,却把刚才情动时心中的动摇下意识摒除并归结为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有些失控也是人之常情。
接过岚端来的热粥,也拒绝了那人喂食的提议,岚也不恼,只端坐床边定定看着,胶着的目光令双城只低头进食,却不知其味。岚细细看着双城,虽被自己无礼的目光注视着,这人的动作仍是不紧不慢,是世家子一贯的从容优雅,但那在不时在唇齿间晃过的舌尖却是叫自己口干舌燥。心下咋舌,莫非自己也被慕颜蛊惑了,还是初尝情欲滋味经不得挑逗?想到等下可替那人沐浴,下腹却也紧绷起来。
待双城吃完,岚一手收走那碗,另一手却是掏出手帕为他擦嘴,饶是双城老皮老脸,也一下被这动作惊着而反应不及,待那柔软的布料擦过唇角才恍然自己竟然被如同孩童般对待了,心下懊恼,脸上却红了一红,忙抢过手帕自己动手,也没有看岚一眼,只神色中颇为不自在。这些事,便是小时候养父母也没对自己做过,竟是破天荒头一遭。不管那人目的为何,被人如此细心关照着,总不会感觉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