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31 心意已决
南宫北翊确然没怎麼睡好。
他拥著穀云起的身体,贴肉而卧,黑暗裡,被衾下,穀云起瘦削的躯体带著点被他簇拥著才捂出来的凉凉的温度。他心裡极不踏实,只觉自己抱著的仿佛是一缕轻烟,谁也不晓得他什麼时候便会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去。
他虽然掌握著穀云起的肉体,但自穀云起醒来过后,他便难以揣度那颗心中蕴含的想法。他真想将臂弯中的身躯紧搂到与自己血肉相融,也好找到那颗心的所在地,牢牢地将之握在手中,再也不放手。然而一旦贴紧得过於紧迫,穀云起凌乱而艰难的呼吸又令他及时醒悟到他这副虚弱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了那太过激烈的热情。
他焦躁,烦恼,咬牙切齿,又温情款款,频频在穀云起发顶耳尖亲吻不輟。他知道穀云起是喜欢自己的,至少在那件事之前──哪怕他恨他恨得入骨,那浓烈的爱意却也同恨一道交缠在他骨髓裡,没有半分的虚假。只是他的自尊只允许他向南宫北翊表露出刻骨的恨意,他有理由去恨,没理由去爱,所以要以痛恨来掩盖住那绝不应该的爱。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南宫北翊便知道,他的恨有多深,便显示著他的爱有多浓。
穀云起即使在这样该对他深恶痛绝的二十年裡,也一直那样喜欢著他,总不成……总不成便会烟消云散了吧。
他安慰地思虑著,可是手腕上硌著突出骨节的胸膛,却又令他心中充满了莫名的不安。他反复过滤著说辞,预期在天明穀云起醒来时好好地说服他听话──这他实在是没有把握。从两人间发生齟齬以来,他便从不曾从穀云起处得到过顺心的答案。
他双眼大瞪地望著黑暗的屋顶,落到穀云起模糊的轮廓上,一时心血澎湃得只想将他按在怀裡尽情狎昵蹂躪,一时又小心克制地只以手臂圈著他的半身,不肯轻易惊动他。
没有谁曾让他的情绪这般激烈地往返翻覆过,他有些痛苦,却在那痛苦中依稀生出了些诡异的甜蜜和满足。
“云起,我爱你。云起,云起……”
我们……先不管那天门的宝藏,你好好活下来,我们来日方长,好不好?
天色终究是透亮了。屋外从穀靖书窸窸窣窣地带著小玨不知去了哪裡,便没有别的动静。此刻黎明已至,那几名僕人与徐大夫也已有了动静。白日的喧嚣让死寂的屋内也吸取了一些生气,南宫北翊用通红的双眼直瞧著穀云起,反复确认他还活著,那悬吊吊的心才略微放下,放声叫僕人进屋来伺候。
僕人大概正被徐大夫支使著做各种用药的準备,所以竹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的却是徐大夫。
这位年老德高的大夫一瞧见谷云起被南宫北翊搂在怀裡,儘管早知道他们间有著复杂的爱恨纠葛,却还是立即吹鬍子瞪眼,只差没跳起脚指著南宫北翊破口大駡。
“那小后生呢?他不在这儿好好伺候,你又掺和进来做什麼?嫌他死得不够快,一剑割了喉咙岂不爽快?你还对他做什麼了?就这个样儿,也亏你下得去手!”
南宫北翊脸色沉如乌云密佈的天空,却一声也没有辩解。他昨夜也不是没发疯似的想要肏了穀云起,而且也在穀云起身上射了出来,虽说没有进去,但给穀云起带来的仍是可怕的印象。他毫不理会徐大夫的指斥,只道:“云起醒了。”
“醒了?被那麼禽兽不如地对待,就是死人也要气醒了!……醒了?!”
徐大夫这倒被吓了一跳,一时也顾不得那床铺上是否留下淫秽痕跡,疾步趋前伸手搭在穀云起腕脉之上,神情凝重得很,一面把脉一面已蹙著双眉频频点头,道:“这却是不妙了。我看那小后生照料得好好的,本来慢慢地来便能令他恢复神智,连同心裡的疙瘩说不定也化解得开。你用这麼……强硬的方式将他弄醒,他身体本来就弱,怎麼还受得了这种刺激?”
穀云起睡梦中乍然被陌生人抓住手腕,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南宫北翊一把便将他的手夺了回来,冷笑道:“说好说歹,反正不管怎样你都是救不了他的命的。”
徐大夫冷不防被这当头一击,虽是愤懣得很,却又理屈於无法反驳。就是在穀云起还没有经受那可怕事情之时,他也无法妙手回春,让穀云起身体变好,更何况是现在这样?
穀云起被他们这一折腾,总算轻微哼了一声,朦朧地半睁开了眼睛,神气却还是呆滞的,似乎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处何处,该有何反应。
南宫北翊将他抱得坐起来,哪裡理会徐大夫还在眼前,便耳鬢廝磨地凑在他脸颊畔温柔地问道:“睡好了麼?你这些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想要点什麼,我让人给你做。”
穀云起不言不语,南宫北翊倒稍稍松了口气,他实在怕穀云起一醒来便又将他丢进那“宝藏”与他的“性命”这两难的境地中去。谷云起眼看著有些神智昏乱,要哄起来自然要容易些。他立即朝徐大夫道:“他现在吃什麼最好,叫人给他弄来。”
徐大夫听了一阵发怔,倒没有為南宫北翊竟将自己当做下人使唤生气,神情裡反显出一些為穀云起可怜的意思,无声地摇了摇头就要转身走去。
穀云起便在这时忽然出声:
“让他们準备马车。”
这声音微弱却清晰,叫徐大夫和南宫北翊都吃了一惊,徐大夫完全是条件反射地脱口问了声“為什麼”,南宫北翊却立时冷汗涔涔下来,一把捂著他的嘴只道:“别乱来,你先养好身体……”他手掌宽厚,这一捂不意却将穀云起口鼻俱都掩住,待他觉察到掌中热热的呼吸连忙放开,那穀云起却不顾自己方才几乎被按得彻底窒息,又是一声:
“準备马车。”
徐大夫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唯恐自己答应得慢了,惹得他们两人再起争执弄出什麼事端来,忙应著声小跑著逃出屋子去了。
part132 万事俱备
穀靖书将南宫玨带回山庄,那山庄中人对他们虽不熟悉,却知道南宫玨是南宫北翊的儿子。
是以穀靖书大半夜的沉著无比地将他们叫起来,吩咐他们安排一个隐秘之所,并準备衣物被褥以及為数不少的可以存放一段时间的食物时,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怨言,立即照做了。
待到天将明的十分,穀靖书与南宫玨坐在满载食物用具的马车上,由一名僕人赶车送他们去到一处无甚人烟之地。
南宫玨其实早已急不可耐,奈何此次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穀靖书手裡,他的威胁根本就毫无效力。倘若撒娇得可怜了,穀靖书倒会疼爱地亲他几口,但在僕人面前却也是绝不露出丝毫的端倪,甚至他若说出什麼不当的言辞,还会被乾脆捂住嘴瞪上几眼。
那南宫玨真是馋得眼红不已,偏是没法将穀靖书动摇半分。折腾了许久他力气终於耗尽,只得都囔著“靖书好狠”闭目睡去。
他们行得远去之时,那边穀云起正睁开双眼,也是让人準备马车。
午时左右,穀靖书与南宫玨被带到重峦之间一座极宽敞的石窟之中。那些僕人显然很是用心,听见他吩咐食物用具,知道他们大约要在那裡住上一些时候,所以这石窟中还有著极其便利的泉眼水潭,溪水汩汩从石窟的左边流淌出来,令那生长在洞口的藤萝更是鬱鬱葱葱,天然的隐蔽之所。
那个僕人帮他们把东西搬过来,便完成了任务。穀靖书虽担心会叫南宫北翊问出自己两人的下落,但一则估计南宫北翊若真為穀云起担忧,必然没精神来管他们的事;二则仅凭自己一人,不熟悉周围环境,也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便只是请那位僕人回去山庄后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的藏身之处,让他走了。
僕人离开,谷靖书叫醒南宫玨,先用肉脯乾粮将那气气鼓鼓很是不满的少年喂得饱饱的,再将他安放在洞窟内较為平整的地方,自己则去好生地安置各种用具。
他是农家出身,虽说宗族长辈照顾,农活做得不多,但年少时多少也会有些顽皮,以柴草在山野间洞穴裡铺成床铺,以石头围砌简陋的锅灶,也是常做的事。那些僕人虑事周到,器物裡生火的用具,砍柴的刀具,乃至铁锅碗筷一应俱全,倒比穀靖书吩咐的要仔细得多。穀靖书便从山上割来到处长著的几乎有半人高的大抱蒿草,一些叶子细长结实的蓑衣草来,摊在洞口大石上先晒著;又砍了许多柏树的细枝,摘了不少光滑细腻的宽阔树叶,一一拿回了洞窟裡。
少年躺在那儿,又做不了事,又看不见他,真是百无聊赖。好容易见他回来了,他却又只忙碌著在水潭边扫出一大块空地来,用石头砌了座小小的火塘,将锅子安放在上头,把食物全都拿到旁边码好,立即又出去,不多时抱著许多干透了的柴草进来,仍然堆在锅灶旁边,并接连进出好多次。这看在少年眼裡,不待言自是不解之极,但凡见他影子便哀哀鸣叫起来。有时是求他:“靖书,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得不到回应,下一次便变成强横的命令语气:“靖书,你这麼不听话,我要打你屁股!”仍然不奏效,便不知从何处学到自怨自艾的态度,悲观地独个儿叹气道:“靖书不要我好,不要我了。”这话穀靖书听见著实有些不忍,经过他身边便会蹲下来在他都得老高的嘴巴上亲一口,温柔地道:“傻瓜。”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
他忙了近一个下午,洞口夕阳都透进长长的光带,才将那些晒乾变成褐色的蒿草收拢来抱进去,铺在早先扫乾净的地方。一层厚厚的蒿草铺匀了,他再铺上一层细密的蓑衣草,网状的柏枝,以及大片大片的树叶,最后,才将褥子展平,铺在那些柴草上,窸窣轻响,却是软和得很。
洞外夕阳,洞内却已黑暗无比。他在还未经过火的灶头点起一支蜡烛,终於面带著笑容走过去将憔悴不堪的少年小心地抱上被褥,禽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回,道:“小玨,舒服了些麼?”
南宫玨舌头便伸出来在他嘴唇上舔来舔去的不肯甘休,怏怏不乐地回他:“不舒服!靖书不和我干屁股,我很难受!”
穀靖书脸孔不由红了红,暗忖自己著实也将他抛在一边太久。按照少年往常的性子,其实昨天夜裡也没尽兴,今日早晨更是半星儿油荤没沾著,这压了整整一天光景,再不消了他的火,只怕真要将他憋出病来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
因此他也顾不上晚餐还没吃了,忙一手去解他的衣衫,一手剥开自己的衣裤,贴著身肉挨肉地压了上去,用自己那身柔嫩滑腻的肌肤去摩擦他的,并柔声宽慰道:“小玨总是这样,什麼事也不想。我们做这种事本就不便给人看见,你又没了力气,这运功恢复中途被人打扰有多兄险,你不是比我清楚麼?这麼心急火燎的,就不肯考虑一下这些要紧事。”
少年总算嗅到点肉味儿,哼哼唧唧地道:“靖书,考虑得越多,做事就越多顾虑,不够爽快。所以我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麼也不考虑。”
他现在想做的事当然就是狠狠地插进穀靖书的屁眼,好消解一番自己积压这多时的欲望。穀靖书听得明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这不是抓著他说教的好机会。其实南宫玨想干他,他又何尝不想与少年尽情肉搏一场,好好抚慰自己那亟待雨露滋润的小穴?
他那身子一挨著少年热乎乎的肉体,就同那正点著火的蜡烛一般,立时便软化下来,几乎要变作几股水来纠缠住少年不放。
他為著安排好这些,忍耐得并不比少年少。那《甘露谱》何等威力,就是南宫北翊那般铁石心肠的,不过受了半点影响,也春心动盪,况他是自身修习,一併发作起来时,只叫他浑身热,满心痒,那喉咙乾渴不住吞咽唾液,那屁眼骚进肚腹深处禁不住自行收放。
part133 心急如焚
他脸上发烧,红云密佈,又是笑又是叹地咳了一声出来,手臂穿进少年后脑勺下,将少年脑袋捧将起来,嘴唇便如啜饮琼浆玉液般地捉住那可爱的嘴巴,嘖嘖有声地吻进少年口中。上头如此,下头亦是不甘落后,两条腿早便如缠树的老藤一般紧紧夹住少年腰身,一根通红肿胀的阴茎紧插在少年腿间一下下地往裡夯入顶进,同少年那怒意勃发的巨物相互顶撞摩擦,格外兴奋。
南宫玨躺在他的身下,感觉实在有些新鲜,这新鲜中大约混入了许多少年并不清楚其来源的慌乱和不安。
他往常也不是没让穀靖书自己坐到他昂扬挺拔的阴茎上,用那贪婪无比的小穴将自己的巨物当做甘甜无比的甘蔗一点点地砸吮吞咽进去。更有甚者,他其实就是特别喜欢戏弄那為情欲所俘的书生,每每故意依仗著自己的冷静耐性,让穀靖书渴求万分,总要千方百计弄出新鲜花样并哀求苦告才能得偿所愿。穀靖书被他欺负得又哭又笑的模样此刻忽然跃入脑海,少年饶是依旧思维单纯而冷静,但联想起自己不能动的这段时间被穀靖书“弃之不理”的可怕经歷,不由直觉性地有一些事态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危机感。
在这样轻微忧虑的同时,他的大腿根、会阴和阴茎都在穀靖书奋力的摩擦挤压之下,令他不禁模糊地想到:靖书的肉棒……原来也挺大的嘛……
他不知道这样的感受為何会让自己有些心慌,好在穀靖书只是不遗餘力地挑逗著他。这俊美青年节制下喘息声依然粗重而热烈,热乎乎的呼吸在他的鼻翼、面颊甚至耳畔扫过,那饱含著就快控制不住的情欲气息更让他心急得很。那具从修习《甘露谱》以来就越发诱人的白嫩身躯,虽是趴在他的身上,却也展现出一幅曲线起伏的美妙风光。那柔嫩的肌肤渗出点点汗珠,紧裹著厚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贴著他不断磨蹭,温软得让少年仿佛陷入云团之中。
少年一面受著他下体火热的挑逗,一面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在那高高隆起的挺翘臀部上。
他当然记得那儿是多麼的柔软坚实,饱满圆润。他既喜欢看它那蜜桃儿般可口又可爱的形状,又喜欢将它抓在手掌中肆意蹂躪,让自己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两团棉花般的肉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花蕾。
此刻穀靖书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地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狠狠揉捏,然而这一动念,才又遗憾地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心裡那种无法掌控事态的烦恼和焦躁就更深了。好在不能动手,他还能动嘴,一面砸著穀靖书灵活的舌头,一面叫他:“靖书,靖书,你快坐上来,我想用肉棒好好尝你屁股的味道!”
穀靖书与他廝混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心裡却还是有些害臊。虽听话的饥渴便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準他的阴茎,自己往后穴裡戳了戳,却还是脸孔緋红地道:“小玨总是这样心急。我们这一次还不知……要做上多久,哪裡差了这些时候?”
他说著,一面已忍不住轻喘起来,只觉少年胯间那物仍是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自己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穴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逕自插了进去。少年的阴茎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屁股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并给他带来熟悉得禁不住战慄的快感。
他嘴上说得好听,自己的后穴实已止不住地收缩吞吐起来,犹如绽放著一朵食肉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地将少年吞入肠内。
少年浑身上下只有嘴巴眼睛动得。他眼睛眨得再快,眼珠转得再急,也於此时无一点脾益。只是穀靖书那般奋力动著,他又怎麼甘心自己竟没法做出一点有用的事来,便张大嘴,尽力伸出舌头来晃个不停,并含糊糊地叫著:“靖书,靖书,我要吃你!”
穀靖书下头才刚“吃”进他半截阴茎,快活得整个身子都要从屁眼处融化开来似的漾出涟漪来,上头口涎纷涌,竟也是馋得很,便呻吟著提臀摆腰地继续将自己往他那钢枪上串插,一面再次将他脑袋抱起来,凑过脸去,面颊上立时便被少年如同小狗一般忙不迭地舔舐啜吸著,乱纷纷,痒呼呼,又湿湿热热的,直惹得穀靖书从头颈开始又打了个哆嗦,尾椎处臀肉一阵紧缩,屁眼也往裡一收,呜咽一声,少年那物“噗溜”一下又戳进半截,两颗卵蛋便与他肥厚的臀肉矮挨挤挤,尽情亲热了。
南宫玨满足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下体被他火热紧实的肉壁牢牢箍著,且那书生后穴经由多日锻炼,进去之后便如进了一个奇妙无比的窄小洞窟,又能自将他那物吞进吐出,又能紧砸慢吮,甚或是那肠内许是受了《甘露谱》功力的催动,常常於他阴茎过处或凸起或凹陷,让他一时尽享被挤压摩擦的快感,一时又感受那畅行无阻痛快,著实是舒适之极。他才和穀靖书玩了一会儿,赫然竟有下体鼓胀跳动的感觉,那储存体内的精液元阳仿佛受穀靖书屁眼的百般逗弄便按捺不住,立即要衝出身体,填满书生那空虚寂寞的小穴一般。
那衝动若在他功力还在时,忍耐住并非难事。此时整个身体几乎都不受控制,他原先模糊感到的危机此时便鲜明地浮现出来,不由心下一凛,竭力耐住那射精的衝动,哑声又道:“靖书!”
part134 及时行乐
少年的声音惊慌而短促,那穀靖书不知他為了何事如此恐惧,便将正快活得迷迷离离的双眼朝他脸上看去,瞧见的却是少年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儿,一双小鹿般乌黑水灵、神气可怜的眼珠,以及急促地翕张著呼赤呼赤喘息的口鼻──分明是沉溺於情欲的模样。他哪裡知道少年这回会如此地没有控制力,反被他那一动不动,只有任自己鱼肉的姿态激得浑身燥热,便模糊地笑了一声,捧著少年脸蛋嘖嘖有声地亲吻起来,半是呻吟半是满足地应道:“小玨,小玨……”后穴仍是不遗餘力地压榨著少年那唯一坚挺高举,插在他体内的巨物。
南宫玨被他这阵亲吻扰得全然没法说清事态,只觉全身骨髓精血都在被穀靖书那神秘莫测的窄小洞穴大力吸啜,涌向阴茎顶端。他在此之前,其实根本没有觉得自己失去力气是件多麼危险和糟糕的事。他不担心穀靖书会嫌弃甚至抛下自己,不害怕南宫北翊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诚如他自己所说,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麼也不会考虑。而此刻,却是连他想做的事也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这令他不得不如临大敌,為之心惊了。
“靖书……唔……靖书,你……缓一缓……我……不行了……”
好容易在书生贪婪的亲吻中找到空隙说出话来,少年还是头一次在这种事情上示弱,虽是性情单纯,那心裡却也充满了不甘和羞耻感。他却不像穀靖书那般,害臊便躲躲闪闪不敢抬头直视,反而生气似的瞪大眼睛直盯著穀靖书,将穀靖书瞪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不行?”
穀靖书啜著他的阴茎不自觉地摇了两下屁股,惹得少年急躁地叫嚷起来,那双眼裡濛濛的水汽顿时都要化作委屈的泪水淌下来了。谷靖书心思周密,一见少年这副表情,立时便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忙搂著他安慰道:“是我不好,只顾著自己开心,都忘了这是要帮你回复力气。”
这书生凡事為人著想,明明刚开始急著享乐的乃是少年,他只说是自己的错,又给了少年臺阶下,顾全了少年竟支撑不住的脸面,让少年心裡总算略微好受了点儿,红著眼圈撒娇道:“靖书笨蛋!还不……还不想想怎麼运功才能让我可以恢复过来?”
这事儿其实应该是他来想才对,穀靖书练功全是靠他指点,这办法也是南宫北翊教给他,而他点头讚赏的。但少年向来刚强惯了,难得有这麼柔弱无力的时候,穀靖书之前又问过他一些关节,便也不顶他的嘴了,只温柔地连声应是,将个身子放得软若无骨,柔如春水,小心圈著少年轻轻耸动,不再那般如狼似虎。
这一次如同春夜细雨,绵绵地丝丝地浸润著少年瘫软的身躯,和著两人身下那些柴草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柔和,又绵长,令得少年终於消解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危机。
他满意地轻声喘息著应和穀靖书的婉转呻吟,只觉那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似一道道令人觳觫的闪电,一下又一下以让人目不暇接的方式迅速从那敏感的尖端传达至毛髮末梢。这时节连空气裡也仿佛弥漫著他们交合时释放出的浓郁催情气息,灶头被风吹得摇晃的蜡烛燃得更旺,昏黄的光投映在他们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让那光裸处白的肌肤更透红,交叠处暗的阴影更深沉,格外诱人。
琴瑟和谐的交欢之曲这回一直延续到蜡烛燃到三分之一的地方,穀靖书一直跨骑在南宫玨身上,有时俯下身与他紧贴亲吻,有时又抬起身子像摇櫓荡桨的强健船夫一般左摇右晃,上下颠簸,小心伺候著少年那物,让南宫玨尝够甜头,紓解他这不能动弹的悒鬱。
这经由交合让南宫玨恢复力气,南宫玨自己能做的实在有限,所有关节几乎全在穀靖书的那身淫邪功夫上头。
原来也真是巧极,南宫玨原先所练的白骨观心之法断情绝性,偏教给穀靖书的《甘露谱》却是炽情纵欲的功夫,倘是其他人,这法子未必行得通。但穀靖书那功夫最擅长挑起人的情欲,又深諳养精固元之术。少年的功力忽然施展不出,倒并不是武功废了,更多的乃是他头脑中萌发出的“感情”与往常驱使内力时的“无情”无法相融,两相制衡,堵塞住经脉,他抽不出一点闲餘的力气来控制身体,自然无法动弹。此时需要的是外界的助力,然而他的功夫偏於邪僻,常人所练的功夫对他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影响,倘若分寸把握得不好,怕是还会被他的内力反噬。穀靖书的这身看似除却床上挥戈外毫无用处的功夫,偏在这上头能与他水乳交融,实是连南宫北翊也不由在心中颇為感慨的巧事。然而此事说巧,倒也并非全是运气。南宫玨一开始被穀靖书所吸引,岂非就為的他身上那炽烈的情欲气息?若非谷靖书的淫荡勾人,南宫玨不会动心,亦不会失去了内力。却也正因他的体质心性那般适合《甘露谱》,才会凑成今日这令人称奇的巧合。
那穀靖书著意奉承了少年一番,知道接下来要经由自己运功,将那能催人情欲勃发的内力渡入南宫玨的体内,促他化解体内那打成死结的僵局,便也略微收起了过於放浪的色气,道:“小玨,时候差不多,我来运功。你也要专心的,可不能只顾著……嗯……舒服……”
南宫玨脱口道:“我们先舒服一阵再说!”
“小玨!”
穀靖书嗔怪地横他一眼,抬起手来,可看著少年俊秀清丽的面容,白皙匀称的身躯,竟是捨不得把手掌在任何一个地方落得重了些,留下那不好看的红痕。南宫玨只恨不得能够挺腰耸臀,一弓身将他肏得翻下来,只能在自己身下求饶。可现实是穀靖书找不著打他的好地方,索性就探下手捏著他紧实的臀肉用力抓了两把,恐吓地道:“你只想舒服,不想赶快恢复的话,我便让你舒服到顶!”
南宫玨却是有些不明白他这番威胁,只好奇地睁大眼睛道:“怎麼到顶?靖书,你又练了什麼新招式要喂给我麼?”
穀靖书把玩著他肌肉结实的两瓣臀肉,那心裡刹那间就颤动了好几下,然而不知是出於什麼缘故,一想到自己倘若真的也去干少年的屁股,那南宫玨是没什麼反应,他自己反倒先闹红了脸,羞得不行,便慢慢俯下身,贴著少年耳朵小声道:“用在你身上便是新招式了,小玨想试试麼?”
part135 新菊初绽
那少年对於新奇招式,向来是没有什麼抵抗力的,听到他的话,两眼立时便亮了起来,道:“真的?”看那语气神态,颇有跃跃欲试之意。
穀靖书被他这热烈的目光一鼓动,虽不免有点欺瞒单纯少年的愧疚,但色胆包天,到底压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又想到少年此刻无法动弹,其实真是天赐的良机,一时便把那运功令他恢复力气的念头抛开脑后,自己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手裡则紧握著少年那两团充满弹性的结实肉丘按揉捏弄,下体胀得更為坚硬,又用了诱哄的语气道:“自然是真的。我既然会感到舒服,小玨自然也会舒服的,对不对?”
他这话裡隐约算是透露了些所谓“新招式”的含义,以求心安。只是那话语裡意思曖昧不清的,少年又只认定“舒服”的方式便是操弄他的屁股,全然想不到那上面去,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那靖书你来,我们先快活够了,再说其他。”
谷靖书根本没料到他这麼轻易便会答应,一面因想到自己竟能进入少年体内兴奋得不能自已,一面又有些阴谋败露不太好面对少年的慌乱,便摩挲著他的屁股,又道:“小玨答应我了?那我若是做得不太好,你以后不准生气……”
南宫玨自己常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此刻虽觉穀靖书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双手手心裡的火热直透进自己肌肤,眼神裡的渴求也莫名地有些怪异,但终究忍不住想试试那新鲜的滋味,道:“干嘛生气?靖书倘若做得不够好,等我恢复以后,咱们再多练几次就是。”
穀靖书才觉得自己那话太没底气,怕莫要反惹得小玨疑心,那少年话语中却不疑有他,令他满脑子怎样应对的胡思乱想顿时落空,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心裡倒是坦然篤定了一些,便应了一声,双手撑在少年髖骨上,红著脸微吟著扭动腰臀,缓缓将自己屁股从少年阴茎上拔离出来。这青年到底是一身媚根淫骨,不过是这样一阵微小的摩擦,也弄得他喘息不已,前端恁地挺翘,堪堪又滴出好些露水来。
少年虽知他是要玩些新花样,可下体被那温暖紧实之处吸啜的美妙滋味乍然离去,还是不由留恋地咕噥了几声,跟著就见穀靖书将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收拢来并进自己叉开的腿间,跪伏在了自己胯下。
他还不知道穀靖书要做什麼,敏感的会阴部便传来一点湿湿热热的痒呼呼的触感,惹得他浑身皮肤一紧,肌肉反射性地紧绷起来,明明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躯体,此刻仿佛全都拜倒在穀靖书的一条舌头上,所有感官都随著他灵活细緻的舔舐而跳跃搏动,连呼吸也紊乱起来。
“唔……靖书……”
南宫玨与穀靖书肌肤相亲如此之久,彼此心心相印,自然从不曾嫌弃对方身体哪裡还有不便亲密接触的地方。少年喜欢时会亲他的屁股,甚至专爱看他后穴吞咽收放的模样;穀靖书也会捧著他的阴茎吮吸含弄,吃得津津有味。两人在情事上的放纵咨肆,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但要论调情手法的巧妙高超,少年固然算得上是颇有天赋了,但為原先性子裡的冷淡专横所限,那温柔细緻却绝比不上穀靖书。是以穀靖书舔弄他的会阴时舌尖扰动,便令他舒服得双眼迷离。那书生悄悄一点点将舌头往下移去,堪堪扫著了那隐秘紧闭的后穴,他也只陷没在呻吟喘息中,竟没察觉有何不妥。
谷靖书听他愉悦的声息,又见他没有太大反应,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双手捉著他两条腿往两边拉开抬高,先架在腰上,少年却没法控制腿脚,滑落下来。他狠一狠心乾脆将之扛到自己肩上,两手便搂著少年双腿,俯首股胯间继续逗弄那尚未受过调教的紧密穴口。
少年两腿被他举得老高,但这动作对他来说毫无难度,自然不必在意,加上浑身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穀靖书那条舌头上了,更腾不出注意力来管这些小事。他只觉穀靖书的舌头渐渐移动,会阴处被他舔得有些发胀,阴茎也又硬又胀急需抚慰,他却不理,径往臀缝深处探去。南宫玨急切叫了两声呼唤谷靖书重新回来安抚自己的敏感处,穀靖书却哪裡听话,不但以唾液将他那儿润了个遍,而且愈发放咨地两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瓣,舌尖试探著往裡顶去。牙齿磕著了少年紧缩一点的穴口,还恶作剧地轻轻咬了一下。
这著实是少年从来没经受过的滋味。他阴茎还高耸著,脑子裡想的仍然是等穀靖书以不知什麼奇妙的方式坐到自己身上来,将自己吞入那神秘莫测的小穴裡去。穀靖书这一转移阵地,又玩弄起他那隐秘的部位,舌尖扫探,竟似要直顶进他体内去。那滋味就是再奇妙有趣,他也禁不住大為紧张起来,忍不住道:“靖书!”
穀靖书以前只臣服在他粗壮阳具带来的快乐之下,偶尔垂涎少年修美柔润的躯体,却究竟没多少机会细细观赏这具美丽的肉体。此刻手捧著一副挺翘合度的结实窄臀,掰开那柔韧的臀肉去亲近裡头羞涩的花蕾,他才明白為何少年总喜欢掰著自己屁股来瞧自己的后穴。
少年那小穴未经人事,又紧张地缩著,顏色淡淡的现出花心一点微红,那四周褶皱细密而匀称,生著些软软的浅色茸毛,被他唾液润湿了,半透明地倒伏著贴在那两边沟壑肌肤上,湿润润的反著些光,看起来竟是水润欲滴。谷靖书原来还只是存了些投机侥倖的心要试著来弄一弄他后头,此刻眼见这般美景,那要干了少年的心思霍然如燎原野火般窜遍了全身,胯下一根孽物登时一柱擎天地胀大起来,简直恨不能这就挺腰抖枪,中宫直入地刺进少年要害。
他心中虽如此旖想,但前戏还未做足,怕弄得少年难受,便衔著那略微皱著的细细纹路轻咬慢舔。南宫玨两眼瞪得老大,想是终於彻底意识到不妙,一面继续叫著:“靖书,你干什麼?”一面拼命想要调动身体来反抗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新奇招式”,只是丝毫未果。他急得汗都出来了,不敢三七二十一地连声叫嚷:“不要,不要!靖书,你骗我,坏蛋!”
part136 态度坚决
穀靖书若是还未得趣,被他这一闹嚷,不定就望而却步,转而好言好语地哄他一顿,自己双手捧臀奉至他阴茎之上。然此时他那颗心狂烧著一把要捣弄少年这粉嫩后穴的邪火,何况少年嚷得厉害,身子却动不得,不能造成丝毫妨碍,如何会被这些话语便浇灭了兴头?当下只管握著他窄实臀瓣,频频探舌入穴,深入戏弄。
那攻击一下接著一下,少年嚷著的声音便不时因被他顶入而变了味。才命他“不要”,紧跟著便发出一声“唔嗯”的呻吟,显见那身体并没有不舒服,不乐意的只是他的心。而穀靖书在这淫乐之时上天赋极高,不光是肉体交合高潮迭起,这调情手法技巧,也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天才。手指要怎样按揉才会让少年舒服,舌头如何卷动才能勾起少年的情欲,碰触哪裡可让少年无法抗拒,这些细节方式,就是十个少年也比不上他。
因此他舌头绕著少年青涩羞怯的穴口打转,耐心细緻地将那紧缩著的褶皱润得一点点松和起来,涂在那上头的大量唾沫把那从未绽放的花蕾染得红馥馥水灩灩的,更是诱人垂涎。
少年嚷了半天,见他毫不动摇,偏自己此时连一点有效的反抗手段都拿不出来,后头那地方又终究有些把持不住关卡,不由红了眼圈儿,硬咽地道:“靖书,你越来越坏,我……我以后不要理你了……唔呜!”
他这般威胁,穀靖书却没有一丝儿害怕,反是眉眼笑盈盈地抬起来瞟著他,舌头更趁势往那花心裡顶去,顶得少年羞恼不堪,可那后穴不受他控制地任由舌头深入进去,叫他实在是莫可奈何,只好恨恨地瞪著穀靖书,反复地道:“靖书,你骗我!”
穀靖书将舌尖一次次挤进他紧窄的穴口,深深浅浅地开闢著那细小的路径,说不得话,只好用手指温柔地继续推按著他的会阴部分,圈弄卵袋阴茎,让他舒服一些。
其实南宫玨也没有不舒服,穀靖书的手段比起他来可要温柔得多,而且深諳这后穴敏感之处,将他伺候得格外愉悦。只是他在干穀靖书的时候便觉那是理所当然,陡然翻转了角色,以前对穀靖书那种绝对的掌控与强大的威胁此刻全都失去了效力,思维太过直率的少年一时之间简直无法接受这种变化。明明身受著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感,他却不讲理地只管讨厌抗拒,仗著自己一向在穀靖书那裡得宠的情势,一径强横霸道地威逼。只是值此无法动弹之际,光是口头的胁迫已根本无法撼动穀靖书的决心。
舌头进来得越来越深了……
那儿……好痒……呜!可恶……连胯间坚硬的肉棒也因為身体裡的古怪刺激,挺得更高了……这肉棒本来该喂进靖书的屁股,好让他快活到哭出来為止……靖书……靖书却在……干什麼……
比起几乎立即就会投降的书生,少年便有气节得多了。他极力抵抗著从那最不设防的脆弱地方传来的丝丝缕缕的酥痒快感,每次耐不住的呻吟之后总会尽力地硬转成“讨厌靖书”的威胁。
穀靖书爱怜地将舌头深入到能到的最裡面,予以那乾涩甬道非常充分的润滑,最后撤出时那穴中唾液甚至多到满溢出来,亮晶晶的蜜液一般诱人。
他这也才有空说话,一双眼斜飞著波光,含笑地瞟著少年,舔著丰润艳丽的嘴唇道:“小玨真的要讨厌我?”
南宫玨喘息未定,明明穀靖书舌头已经出来,他后穴裡却仍仿佛被轻轻舔弄撩拨著一般地酥痒发麻,湿热发胀,竟颇有一些不满足的感觉。又瞧见穀靖书那麼一副撩人的风情,心裡少有地复杂纠结了好一阵,才痛下决心地“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不过……”他怀著最后一丝侥倖,原想说“若是你肯好好地伺弄我的肉棒便原谅你”,那穀靖书听了半截,却不等他说完后面的,便一长身探手掩住他的嘴巴,故作无奈地叹息道:“既然晚了,一不做二不休,我也只有真的让你舒服到底才算够本了。”
南宫玨登时大急,嘴唇翕张地想要反驳,被他掩著唇,说话却含糊不清,完全听不出一丝。他张开嘴巴想要咬他手心让他缩手回去,却怎麼也咬不著。那穀靖书手指已顺著他会阴一路滑下去,点著那软软湿湿的穴口,心裡是篤定之极,指尖轻叩穴口地探入进去拓宽领地。
少年一急,只有以舌头搔动他掌心好让他拿开手掌。穀靖书被他舔得手心发痒,却并不缩回去,故意瞧著少年著急的双眼道:“小玨原来也这麼想要,身子动不得,便这麼与我调情麼?”
他平日虽是规矩得很,但偶尔能这样牢牢压制少年,又是在荒无人烟的山中石洞,那心裡放开,倒是孟浪狷狂了不少,很是享受这戏弄少年的乐趣。
南宫玨立时又要咬他,只可惜牙再尖,也根本咬不到他的一点皮肉。穀靖书将他戏弄得够了,见他一脸凄惨的模样,心也有些软,便移开手掌,声音柔和地道:“傻小玨,我不是说了,既然我舒服,你也会舒服的。这麼害怕做什麼?”一面说,那手指顺著水滋滋的穴口便一路滑了进去,惹得少年情不自禁地一声哭闹:
“不要!”
“要。”
谷靖书温和而坚决地说著,手指转动,又没入一截指节。南宫玨被他这声果断的回答噎了一下,那体内又被他进入得更深,立即便找著了充足的理由,委屈又悲愤地反驳道:“不舒服!”
“咳……等我揉一揉就舒服了。”
穀靖书意识到跟他说话分了许多神,连忙再次俯首胯间,小心為他扩张后穴。少年一迭连声的“不舒服”,试图打搅了穀靖书的兴致,穀靖书却装作没听见,手指抽插,在那柔嫩紧致的穴内转动深入,让狭小的通道变得宽阔些。
part137 直捣黄龙
南宫玨渐渐已觉肉穴正在被他一点点地打开,裡头嫩肉比起浑身任何一部分都更敏感,稍微被穀靖书手指揉动刮擦,便会麻痒酥软,浑身电窜。他的“不舒服”早就说不出口了,溢出唇角的几乎全是低吟轻喘。他还是不乐意,却架不住身体被那可恨的快感一次次衝击,慢慢地精神涣散地败下阵来,在穀靖书的每一次揉弄中战慄颤抖,浑身冒汗。
穀靖书亲眼瞧著他后穴由含苞紧缩渐至火热绽放,自己下体早已鼓胀得不行。他自然不太敢做什麼过分的举动让少年帮著舔弄阴茎,便自己以唾沫涂抹其上,握著那物就抵到少年穴口处。
南宫玨被他这顿漫长的前戏折腾得有些乏累,之前的坚持也快要偃旗息鼓了。但穴口一触到他那光滑硕大的龟头,立即又惊醒过来,尽力以愤恨冷冽的目光瞪著他,力图恢复到从前那扫一眼便令人战战兢兢的威风。只是穀靖书被他目光一扫,那下体反而是一颤,龟头弹跳,霎时间入了半寸进去,竟是兴奋得很。
少年受此一击,好容易才在脸上结起的一层薄冰顿时喀拉拉碎了一地,惊慌失措起来,忙乱地哑声嚷道:“靖书,靖书你不是真的要进……呜!”
那书生原也没有那样急色,只是眼中瞧见少年气衝衝的脸蛋,只觉那份勃勃英气配上任人鱼肉的绵软身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胯下那物更是自作主张地便顶了进去。而顶进去之后少年丕变的神色与害怕颤抖的声线又形成新一波的强力刺激,令他连话也来不及说,只挺身插入,以此作答。
少年万不曾想自己有一日也会如他一般,被压在男人身下肆意玩弄。他自然知道穀靖书阴茎的尺寸,那东西硬起来后并不比他小,而且青年的身体其实发育得比他还要好些,就算不管实际大小如何,被那种东西自小小的穴口贯穿身体,必然可怕无比!
他以前却从没考虑过穀靖书那紧小的后穴能否承受他的抽插玩弄。
少年眼裡泛出了泪花。他自己自然是一点也不想哭,但他的两条腿被穀靖书高高抬起来扛在肩上,后穴裡那滑溜溜的龟头正一点一点地蚕食进去,他可是难受得紧,只觉穴口被那龟头塞得满满当当的,几乎要被撑爆似的胀涩。偏那龟头最粗的部分还卡在穴外,而穀靖书摇著屁股,正要将它彻底插入进来。他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麼事,却对那事发生的后果极為无知和恐惧,因此真的有些害怕了。
靖书每次露出的又羞又怕的表情,原来心裡竟是这种感觉吗?
可是……从第一次见面起,靖书明明就很喜欢被自己干他的小穴啊……每次用那麼窄小紧致的密穴将自己的肉棒吞进去时,对他来说难道不全是一种享受吗?他……并没有像这样……难受……啊……
穀靖书在他穴口浅浅地试探了一会儿,终於下定决心,按著少年肌肉结实的大腿,猛地往裡一送,便将整个龟头插入进去,那换来的自是少年一声真真切切的哀哭,额角面颊,颈项胸背密密地渗出一层细汗来,道:“靖书,不要!”
他真的哭出了声,一面哭,一面难过地想著:原来靖书被自己肏干的时候,都是这麼的难受吗?自己明明是想让他开心,但他其实并不开心,却是為了自己往常的威迫压力,只好顺从自己吗?
比起后穴正被侵犯的疼痛,反而是这个问题更叫他伤心。他越想越觉得这大有可能,靖书多次劝他那事不宜做得太多,被他玩弄时也时常害怕犹豫,只是被他威胁地逼视著才忍气吞声地照做。
靖书他……他连喜欢自己……也是被逼迫著说出来的啊……
这伤心欲绝的哀戚哭声,著实够打动人心的。穀靖书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只以為他受不住后穴裡的疼痛,因那疼痛是自己带来的,看著他的目光便更為怜惜,压著他双腿俯下去,搂抱住他纤细的身躯,细緻地舔吻著他的肌肤,安稳道:“小玨,别怕。这会儿难受,等一下便舒服了。”
南宫玨想不出他的温柔有多少是因為喜欢和疼爱自己的缘故,少年那初开始懂得恋情的心裡,已有苦涩地陷入一个新的难题当中。
倘若他不喜欢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还要这麼温柔地亲吻安慰,小心翼翼?
无法问出,因為一旦开口,听到的无论是哪种回答,自己都无法判断和接受啊!
南宫玨被他按著又亲又吻,虽哭的一塌糊涂,却还是清楚地晓得穀靖书对自己的温存体贴,还有本应感受到的甜蜜。只是他那壮硕的阴茎仍在不断侵佔著少年的身体,刺入他舌尖曾润滑过的地方,戳进他手指揉弄过的部位,再深处已没有现成的路径,他却并不知足,兀自挺著硬邦邦的肉棒在那柔嫩的肉穴裡开荒辟地,叫少年一时连哭嚷的声音也硬在了喉头,什麼声息也发不出来。
等一下便好……是骗人的。
少年恍恍惚惚地想到,自己往常抓著他硬要往他那紧窄的屁眼裡塞进各种稀奇玩意儿时,他也不喜欢得很。自己看见他阴茎翘得高高的,就自以為让他快乐了。但自己此刻阴茎也仍翘著,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快感混杂在那将要撑散了自己全身骨架的胀涩疼痛裡,这滋味……好像反而更难受了啊!
身体无法动弹,他找不出任何更有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喉咙的硬咽,让他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来问穀靖书实情。他只能躺在穀靖书身下,等待著他的攻击。而当他强行按著穀靖书,只管在那深邃的穴眼中大干特干时,他哪裡知道穀靖书是什麼滋味呢?
甚至穀靖书此时的动作比起他的,还要轻柔小心上千万倍。
穀靖书忽然听不见他闹嚷的声音,虽不明白他内心的纠葛,却意识到他受到的快感并不强烈,便也不急著往裡深入了,揣想著自己最爱被他捣弄到的地方,将那鼓胀的龟头左右轻摇,上下摆动,画著圈儿时进时出地去碰触少年的敏感点。
part138 如出一辙
少年忧愁的思绪驀地被打断了,他脸儿陡然涨得通红,“啊”地终於喊出了声,接连倒抽了好几口凉气,浑身肌肉皮肤霎时间绷紧,仿佛全被系在肉壁内的某一点上,又被掌控在穀靖书那壮硕的阴茎上。他的龟头茎身不断摩擦那火热的内壁,每每与那处擦身而过,这一丝若有若无的闪电般的快感却游窜到他全身每一个地方,让他快活得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皮肤战慄,毛髮几竖。
只是这诡异的快感带给少年的不只是无法约束身体的失控感,还让他有些讶然惊异。他瞪大眼睛直视著在自己体内奋力耕耘的穀靖书,忘了方才的一切想法全是出於自己臆测,失声道:“靖书,你是舒服的!”
穀靖书哪知道他脑袋裡念头转到何处去了,热得满面淌汗地抽插不已,喘息道:“小玨的这儿吸得我这麼紧,当然舒服。”
“不是,你……唔唔呜!”少年忽然又有些悲愤了。他担忧穀靖书一直以来都不开心,也正是从这个层面上,才多多少少地原谅了穀靖书此刻对自己所做的事,想他因為这事儿不舒服所以要让自己明白他的痛苦。然而穀靖书深諳那后穴内一切致人高潮的方式,仅仅只是改变了一下进出的角度方位,那儿窜起的快感便凌驾於所有之前感到的痛苦之上,接下来更是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热烈快感,如同洪流一般地自那首次打开的洞穴中涌入体内,冲刷著少年仍存的理智,令他兴奋得想扭腰摆臀,想摇首踢足,想喊叫,想紧抱。他算是知道穀靖书被自己玩弄时的真正感受了,但夹杂在这要将自己淹没至顶的快感中的,仍有一些“被骗”的不甘。他那铁打的意志力仿佛正经受著烘炉的煆烧,正在不断熔化。而身体则是早就屈服在了穀靖书进退有度的戳刺当中。
“靖……书……我……恨……你……”
交代遗言一样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几个字,少年的前端与双眼一同汩汩地流泪了。透明的液体顺著沟缝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润得整个茎身湿漉漉亮晶晶的,又大量地滑进曲卷的阴毛裡,并开始艰难地往臀缝裡淌去。
他说完这句话,终於连精神上也放弃抵抗了,两眼迷蒙地红著脸儿张口喘息,喉咙裡只发得出迷醉呻吟之声,如同驯服了大猫一般,看起来竟是温软得很。
穀靖书努力了这半晌,好容易才让他这般温驯了,那心裡也顿时柔情一片,儘管是牢牢霸佔著少年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得意忘形的骄躁,行动举止愈发的温柔体贴,一面轻缓有致地动著,一面帮少年擦拭汗水泪珠,又多方抚慰他身体的其他敏感处,让他好好生生享受一回自己全方位的服侍。
南宫玨被他弄得这样舒服,按说对穀靖书会不喜欢自己的疑虑消除,应该开心才是。他却不知在堵什麼气,享受是享受了,那表情间或还露出些愤愤然的神气,对穀靖书的爱抚爱理不理的,只是后穴不能自己用力夹紧,被穀靖书不断深入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了。
谷靖书一向性子敦厚,虽得他冷淡相待,却依然是轻言细语,哄小孩子似的吻他的面颊耳朵,揉捻他的乳头,将他全身上下乃至足踝脚趾的敏感点都安抚了个遍,身下自然也没忽略,开疆拓土愈来愈深入,竟至将这原来冷面冷心的小少年逗得眉眼都荡漾著春色,喉咙裡要冒出声音,又强要咽下,咕嚕著听来反满含著禁欲的情色味。
穀靖书对他照顾得多,顾及自己的倒少。但他其实是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用到前面那物,碰上少年那初次绽放的娇嫩柔韧的后穴,将他裹得紧紧的,只随著他抽插的动作被动地吞咽,也让兴奋得持久不泄,瞬间便也起了些邪恶的念头,想让少年一直含著自己直至以后便同自己一般也离不开它。
他这念头一闪而逝,继而便倍感愧疚地抱住少年,加倍努力地讨好著他,贴在他耳畔悄声地问他:“小玨,我弄得你舒服吗?”他言辞中本是想带一些撩拨少年情欲的字眼,但临到口头,还是改作了隐晦的词。那少年哪裡肯认输,分明都处於决堤边缘,偏要闭上眼睛竭力从唇缝中挤出一个“不”字。穀靖书便将舌尖探入他耳廓内舔动,又伸进那小小的耳孔裡,偕著下身的韵律一进一出。南宫玨耳朵顿时红得发烫,忍不住又嚷出了声:“靖书坏蛋!”
“唔……”这话恁地耳熟,穀靖书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嘴唇移回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吻著,呢喃地道,“可有小玨坏的一半?”
南宫玨被他一提,立时又想起了自己往常施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冷不丁的一身热汗变作冷汗,陡然记起自己和穀靖书在这裡本来是要做什麼,便耍赖地道:“我要恢复内力!”不去回应他这个话题。
谷靖书自然是察觉了他的心思,虽一向宠溺他,这回却不让步,仍旧有进有出地在那火热柔软的后穴裡捣弄不休,道:“那也得等我们快活过了再说。”
南宫玨无计可施,回想过去自己在他身上咨意驰骋的颯爽英姿,再看看眼下只能躺卧在他身下被他尽情戳刺的境况,真是悲从中来。然而做这等事要人中途停止,就是穀靖书不说,他也清楚那绝不可能,亦只有“屈尊”勉强接受这与他向来爱好不太一样的快活。
穀靖书那整个东西进去他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他本来除却接受外别无他法,此刻沉下心来,便格外觉得穀靖书胯下那根既坚硬又粗壮,可不仅仅只是拿来让自己把弄赏玩的玩意儿而已。
靖书和我是一样的……
反过来说,我和靖书也……是一样的!……
这第二个念头十足吓了少年一跳。穀靖书和他的身体欲望完全一样,他接受起来毫无难度。但说起自己同穀靖书一样,儘管如今他也正如穀靖书那般“凄惨”地以屁股接纳穀靖书的阴茎,他却还是有些不想定下这个论调。
part139 软硬兼施
我和靖书……不、不是完全一样。我更喜欢干靖书的屁股,靖书是喜欢被干才对!
少年固执地要让自己相信这个观点,虽则心底也不禁浮起小小的疑虑:倘若靖书经过这次之后,也更喜欢干自己该怎麼办?
“……”
少年偷偷地瞄了正趴在自己胸膛上含弄自己乳头的书生一眼,书生看起来果然非常喜欢做这事。他不由焦虑起来,愈加迫切地感到恢复武功的重要性。但恢复武功需要穀靖书帮忙,而靖书他……
少年因為失去了强大力量的支撑,渐渐滋蔓出许多犹疑与曲折的心思。或许是这被穀靖书哄骗的影响实在太大,他忍不住难过地想到,靖书会不会乾脆不给自己恢复内力,便一直这样玩弄自己了?
换了是自己的话……哼,我才不会这麼做呢!靖书要自己能动能玩,才有趣啊!
穀靖书在他胸前埋首一会儿,又抬起头,望著他因焦躁而水润的双眼,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鬢髮,道:“傻小玨,这麼著急做什麼,反正南宫老爷只说要我们一直交欢,这样不也是交欢?”
他这话却捅了马蜂窝,少年当即瞪大眼睛,失声嚷道:“果然!靖书……靖书你想一直这样干我!”
穀靖书呆了一下,哪知道他脑瓜裡的念头已经转到如此之远去了,反应过来直是有些忍俊不禁,又想逗弄於他,便道:“小玨若喜欢,我们以后一直这样也好。”
南宫玨反应也是更加激烈了,激动得舌头都要打结地嚷嚷:“我不喜欢!”
“不喜欢?”
穀靖书故意缓缓扭动腰身,在他身体深处划动抽插,少年“呜”了一声,咬死了牙关不蹦出投降的字眼,倒叫穀靖书怜惜得很,便笑叹著亲吻他的唇角,柔声道:“小坏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好容易让我也喜欢一次,就这麼小气麼?”
“呜……不……”
少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小气鬼,但一想到否认这“小气”,将来必定要被穀靖书拿著了话柄,这话便答得毫不果断,且语音模糊,听不清晰。
穀靖书到底还是宠他的,也不逼迫於他,一点点地啄吻著他的面颊鼻梁,道:“我喜欢小玨,哪儿都喜欢。是要这样干你,还是要被你干,其实都是一样……你这可放心了?”
南宫玨还在吭赤吭赤地想著说辞,经他这话和风细雨地拂进耳裡,又呆了一下,心裡涌起的竟不是狂喜之情,反倒夹杂了些羞惭之意。他望见穀靖书的面容,那俊美丰润的脸颊既柔和,又满是包容之色,那透露出的气息,竟似比武功仍在的自己还要强大了!
靖书原来是这样的喜欢自己,喜欢到……甘愿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迎合自己的心意……
那我……我是不是也要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少年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决定把这个烦恼暂且丢到脑后去。他忍住了那试图涌上脸颊的羞惭的热血,伸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穀靖书的面颊,以示亲近,并信赖地道:“靖书……”
“小玨……”
穀靖书听出他语气裡的和缓与依恋,感动极了,便轻轻抱起他上半身,令他半坐在自己大腿上,那阴茎更是著力地在那鲜嫩后穴裡研磨不已。少年连著打了几个哆嗦,穀靖书看在眼裡,知他舒服,自己心中也十分满足,爱怜地道:“舒服吗?你第一次,我们慢慢来,习惯了就不怕疼了。”
南宫玨面色忽地又变了变,在这正被他征服的艰难处境中吃力地严肃思考了一下,拖著被他捅搡得变了调的嗓子道:“靖书,你快些让我恢复内力!”
穀靖书被他吸嘬得爽利之极,喘息声声,只是点头。少年甚至闭上眼睛脸颊緋红地催促道:“你……快射出来……我的肉棒……要你……”
既得到他的首肯,穀靖书更不会客气,将他抱在怀裡一下下地用力往上顶入,那肉体交相拍击之声,此时才分外明显。少年只觉肠道内不断被他探入更深处,抽插的频率又快,摩擦得他穴内起火,体外冒汗,一根光亮亮的肉棒翘得老高,涎水往下流淌甚至都流到后穴处滋润了靖书那根阳具,被带进自己穴中润滑了。
他那耐了半晌的快活的呻吟洪水决堤般地自口中满溢出来,又是舒服,又是想哭,自己便觉得很丢脸地在脑海中盘旋著一个念头:
靖书被自己肏干得快活到极致时,莫非就是这样的?
他那穴内愈来愈麻痒难耐,明明穀靖书才抚慰过那儿,那地方却馋得仿佛永远也吃不饱一般饥渴得很。他不但是尝到穀靖书被他鞭挞时所有的快感,而且也约略知晓穀靖书对被他玩弄时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的感受了。
随著穀靖书抽插频率加快,那快感来源已不仅只是肉穴阴茎,便仿佛在那最深入的中心部分埋藏著小小的火热的太阳一般,朝著四面八方放射出一道道灼人的暖流,令他一身的肌骨从裡到外都被那酸麻浸透了,不管被碰触哪儿都是一股强烈的刺激,让他战慄不已。
那失去了他意志控制的身体,沉浮在这滔天欲海之中,如何还能坚忍。只在百餘回的攻伐之中,便自行地缴械投降,吐露出半透明的乳白色黏液了。谷靖书近来修习《甘露谱》,要诀便是以交合至高潮时的精元吸纳為自身内力,自然不会射精,眼见少年撑不住了,自己便敛神运功,阴茎疲软下去,那运转周身作怪的内息又得增强,却让他一时连后穴也痒了起来,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般,叫穀靖书不由有些心惊。
南宫玨被他肏得泄了出来,快活倒是到顶了,那嘴巴却扁了起来,竟好像委屈得要哭。他又极力忍住了,一双水汪汪乌溜溜的眼珠直瞧著穀靖书,虽不说话,那要穀靖书献身安慰的意思却再明显也不过。穀靖书正是后穴骚不自禁的时候,顺水推舟地伸手去帮他将刚软下去的阴茎捋得重振雄风,自己对著少年温柔一笑,挺直腰身,一手扒著臀瓣,慢慢挪到他那物之上,一直与少年对视著就那样沉腰送臀,缓缓地坐了下去。
part140 此生不渝
少年辛苦了这许久,终於得偿所愿,那欣慰之色几乎溢於言表,眼睛神态也活泼得多,舒服地眯著眼儿叹息道:“靖书,这样才是最快活的啊,是不是?”胯下那物高耸入穀靖书臀缝中,直如峭壁直插入两团白云裡,煞是好看。
穀靖书听他这麼说,自然是不以為然的,只是明白少年逞强好胜的心理,自己后穴又著实是盼著被他填满,便不同他计较,一笑置之罢了。他对在少年身上主动行事也已十分熟諳,一隻手在底下握著那物固定住,一隻手掰著自己臀肉让那后穴更易吞吐,身子一起一伏,赫然如同纵马驰骋的骑手,那姿态是优美又熟练之极。
南宫玨全由他服侍,自己一根手指头也动不得,而穀靖书也全不用他操心,行事毫不拖遝,片刻之间便喘息著将他整根纳入肠道。那双眼还在紧紧地盯著他,更叫生性好战的少年满身兴奋,明明自己已毫无力气,却精神十足地反盯回去,十足一副挑衅的模样。
穀靖书可也是喜欢他这样虎虎生威的模样。若说先前少年委屈撒娇的模样叫他怜惜疼爱,此刻这威风凛凛的模样却又叫他满身心都有著被他征服的强烈快感。儘管眼前的少年没法动弹,前一刻还在他怀裡喘息呻吟温软可欺,但这少年毕竟是老虎狮子而非家养的猫咪,只需要露出这样的神态,就足以让他战慄不已,如同沐浴在神光下一般虔诚而心甘情愿地拜服在他胯下。
他们这回是要试著让少年恢复内力。少年翻身做主之后,也不知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初衷,兴致勃勃的神态看来像是只急著要享受“久违”的穀靖书的后穴滋味。那谷靖书却记得清楚,所有关节也都在他身上,他享受著吸啜少年阴茎的快感同时,也正试著运行功力,要用那使得自己浑身上下满布淫欲气息的功力集中到肠道附近穀道穴处。
那穀道穴乃是他吸取“甘露”的重要穴位,而少年的阴茎不消说也总是紧贴此处。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少年普洒“甘露”之时,及时趁他精关大开之际将自己的内力渡入他体内,刺激他那堵塞住的经脉,好让他那凝滞的内力重新顺畅起来。
若是一般的功夫,按照法诀所示任何可传导功力的穴位均可将内力渡入他人体内,只是这甘露谱向来就只有两人交欢之态,连那内力运行也都是依照人体各处敏感点而行,又没有发劲体外伤人挫敌之功,要与少年内息相通,最稳妥的方法果然便只有交合。
而要一直交合,却是那渡入内力的时机并不好抓,无论穀靖书还是南宫玨,那时必然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在那时还要做到精准无误的穴位对接,控制内力,实在太难。
反正穀靖书第一次就没有成功,少年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便也只有被他红著脸吸收过去,让自己那一身淫功更强大了些。
少年的肚子却在咕咕作响了。他们晚上并没有吃东西,这事儿如此消耗体力,少年又身心受创,自然更易饥饿。穀靖书无奈,只有起身去為他煮肉做饭。
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了,荒山野外的,时不时便有狼嗥虎啸,号梟鸣之声传入。洞穴内仅燃著一支蜡烛,光线微弱。待穀靖书点燃柴草放进灶中,光亮才足以照清他们相互的脸顏。
少年头顶处是灶,他便拼命将眼珠往上翻著,寻著穀靖书的身影。穀靖书侧身盘坐在灶前,衣衫只随意披著,烧著一大锅水,也并不要多加照看,便也时而偏头对少年微笑,见他挣扎得艰难,便伸手将他身子侧翻过来,好对著自己看。
许是灶头跳跃的火光氤氳了两人间的氛围,许是腹中的饥馁缓解了少年的色欲,这下麵对著衣衫不整,胸膛雪白肌肤半露,胯下乌黑耻毛暗探,一双长腿尽现的书生,少年居然也没有急吼吼地说些淫邪话语,反而沉下气来,看了一阵穀靖书折柴烧火、淘米入锅的动作,忽道:“靖书,以后我们不回南宫家,便去哪裡好?”
穀靖书倒没想他竟会考虑这个问题,略有些讶异地回头,摸摸他散乱的鬢髮,沉吟道:“你若是不嫌弃,便随我回我家住。”
南宫玨眨著眼睛,毫无异议地道:“好。”
穀靖书乍然间又有些慌乱,大约是记起村中的长辈,家裡的祖宗。他和少年纠缠在一起太久,几乎都忘了俗世间还有这些烦恼之事。先前随少年回家,虽也在担心少年家中人的态度,但那担心与此刻自己如何向村子裡那些长老交代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少年是以强横霸道的姿态全然无视家中他人的态度,而他,却又该如何去做?处理得不好,怕是会让少年受委屈。然而少年的脾性他岂不清楚,那难道不会在村子裡掀起一场滔天大浪?
唉唉,说时容易做时难,世间事态如此复杂,真是叫人头痛啊!
南宫玨虽说懂了些事,到底还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明白穀靖书内心的烦恼,只是张大明亮的双眼瞧著他,因為饿了而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越发显得他面容秀丽柔美,虽说那本性乃是一头兄猛的小豹,却还是叫谷靖书满心怜爱。
他伸手理著少年的髮丝,一面想著该如何解决那复杂的“家事”,一面下了决心定要护得少年周全。此周全自然是既不令村中长辈中伤了他,也不让他去怒伤了村中人。那锅裡的水咕都作响,少年忍不住道:“靖书,好饿。”
穀靖书猛回过神,急忙将米倒下,放两隻鸡蛋进去煮著,又取出肉乾笨手笨脚地在碗沿边切片。少年嗅著米肉香气,越发的饥肠轆轆,眼巴巴的模样怪可怜的,等了一会儿,忽道:“靖书,现在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只是饿得不得了的变成我了。”
谷靖书经他一提,果真觉得很像是那天的情形,不过他那时的模样可当真是狼狈不堪,前一天才被那狼星魁强姦,紧接著又被那时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少年按著要了一次又一次,又不准他穿衣服,想来著实令他脸红,不由嗔怪地横了少年一眼,道:“我可没有你那时那麼凶。”
少年“唔”了一声,道:“我若不凶,靖书会和我交欢吗?”
“你若不凶……”穀靖书脸孔更是通红,他试著设想当初事态的另一发展方向,少年从狼星魁手中把他救出,却不来挑逗他,那……
“傻瓜……”
穀靖书想不下去了,他乾脆俯下头,禽住少年那总说出出人意料的话语的嘴唇,深深地亲吻著他。
不管假设过去的情形怎样改变,却都比不上如今与少年相知相爱,相依相偎来得更好啊!
part141 胆大妄為
马车準备停当,车夫已然就绪。
南宫北翊脸色阴沉地抱著穀云起,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将他带出那与世隔绝的峡谷,儘管谷云起依然垂著头毫无力气,他却将穀云起搂得紧紧的,仿佛生怕他一出来便生出翅膀飞了。
徐大夫无可奈何地跟在他后面,一脸的痛惜之情。他当然无奈,南宫北翊说他医术不佳,若是就此辞退了他也好,偏偏却就是要他一直跟著照顾穀云起,完全无视自己对他医术的鄙视之意。像这样自相矛盾却浑然不觉,手中又握著生杀大权的人,徐大夫完全是无话可说了。
他也不得不痛惜。谷云起这样执意要乘车出行,根本是铁了心要折腾死自己。但南宫北翊若是不听他的话,他当即便要气得晕厥过去,心头鬱积,气死也是极快的事。
他们到底有什麼样的爱恨纠葛,才会闹得这般不可收拾!徐大夫有时也想开解那穀云起一番,只是他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南宫北翊却是与穀云起坐卧相偕,形影不离。他那些话若是说出来,不免要被南宫北翊先行弄死。
马车停在山庄门口,南宫北翊在臺阶上略停顿一下,扫了一眼,便不由皱眉。
“车太小了。”
管家慌忙回稟:“这已是我们这裡能会找到的最大的马车。”
“也罢,你们先骑马去城裡通知他们,準备一辆更大更舒服,最好感觉不到颠簸的马车。我们姑且乘著这辆车进城去换。”
他这时表现出处处在為穀云起著想的意味,穀云起也不知听见没有,总之是没有反应。南宫北翊这一回耐性也是奇佳,并不因為他的冷淡而减了半分殷勤,仍是抱著他走到门前,弯腰进去,先将穀云起安顿好,他一个大个子在裡面伸展不开肢体,却是憋闷得很。他也没有抱怨,吩咐外头出发,转而仍将注意力放在穀云起身上。
徐大夫则更是可怜,被迫著上了马背,儘管一旁的僕人帮他抓著马轡头,他还是战战兢兢地握著韁绳连抖也不敢抖一下,生怕马匹发疯狂奔。所幸那马车行动起来实在够慢,马儿只要在一旁慢慢踱步便成,暂时倒也没有什麼危机。
那边山庄派去的人飞马传报,也幸得大少爷与二少爷堪堪抵家,听得是父亲要用,虽不免有些诧异,那命令吩咐下去却还是极快。家中事务大多数都是南宫琛在处理,他大约是听说父亲要回来有些心慌,吩咐下去不算,自己跟著便要去亲自督促,隐隐有要逃开南宫瑋身边免得大哥做出什麼不当举动惹得父亲疑心之意。
南宫瑋却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他一起身,便也跟著一同走去。南宫琛虽与他相互表白,这段时间好得蜜裡调油的,但一遇到这些外界阻力,还是害怕得很,仍有些不敢同大哥说些过於强硬的话,却道:“大哥此番奔波太过辛苦,便不用如此劳累,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南宫瑋便睨著他道:“没有你在,我休息也不安心,不如不休息的好。”
南宫琛脸不由一红,忍不住小声埋怨道:“大哥!”
“怎麼了?”
“在父亲面前,你可别这样说话……”
南宫琛小心翼翼的神态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怜好欺负,南宫瑋偏要道:“这话有什麼打紧?别说只是说些话了,我们的事父亲迟早要知道的,你这就害怕,以后怎麼办?”他愈是促狭地瞧著南宫琛的面色,等著要看这二弟将有什麼反应。
南宫琛被他说中了重重心事,眉梢上爬满忧愁,说不出话。
僕人正把最大的马车牵出来,忙来忙去地给那车轮裹兽皮,往车厢裡头加褥垫。南宫琛虽是到了现场,却好像没什麼可以指挥的,呆在那裡倒是想起自己的心事了。
他这一想心事,自然又将南宫瑋撇在一边。南宫瑋虽知他是在忧心自己两人的前途,但二弟这个动不动就发呆的傻毛病实在应该改一改,因此瞅那些僕人没注意,拦腰一把将他拖进怀裡,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后颈上印上一个灼热的吻,低声道:“又不理我,可是欠教得很了。大哥这些天教你的许多事,你都忘了麼?”
南宫琛一个哆嗦,反射性地就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但挣了一下,记起与大哥作对的后果──那与他们是否相爱简直没有任何关系,依照南宫瑋那酷虐的性子,必然要将他狠狠责罚一通──便硬生生地止住了,慌张地摇头道:“没有忘。”
“既没有忘,你都说说,大哥教了你些什麼?”
他一面说,一面张翕著嘴唇轻轻往南宫琛耳朵裡呵气,手指同时不安分地在他腰侧抓捏著,将个南宫琛唬得慌张不已,知道愈是叫他不要作怪,他便会愈加过分,只有匆匆地小声道:“大哥想什麼时候要……我……我都乖乖听话……”
南宫瑋却立即挺腰从后头顶了他一下,不满地道:“只是听话?”
南宫琛脸儿通红,偷瞧著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两人,囁囁嚅嚅地又道:“还、还要自己……嗯……主动跟大哥……”
“做什麼?”
耳畔南宫瑋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南宫琛其实真有些害怕他受到刺激,竟不顾时间地点地发起狂来,既想回答,又怕回答。正在踌躇时,南宫瑋果然对他的拖延极為不满,一把将他抱起来转身就走向就近的屋舍。
南宫琛大惊失色,急叫:“大哥!”双手猛推想要躲开他的怀抱。南宫瑋却哪裡甘休,双臂越发坚硬如铁,箍著他纹丝不动,一脚踢开房门便走了进去。
那间房正是接待外客的厅堂,宽阔而装饰华贵,座椅案几每日价都给僕人收拾得乾乾净净的,此时洒扫时间已过,自是闃然无人。南宫瑋后踢一脚将门带上,一眼瞧上的竟是正中央放著的南宫北翊坐的位置。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脸上露出一股邪恶的笑意,不管南宫琛在臂弯裡的惧怕哀求,逕自走向那把宽大厚沉,垫著柔软兽皮的结实座椅,倾身松臂,将南宫琛放在了椅子上。
part142 登堂入室
南宫琛脱了束缚,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恐惧地道:“大哥,父亲就要回来,你让我坐在这裡,岂不是、岂不是要故意惹他生气?”
他暂且只想到“坐”在这裡,南宫瑋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叫他瞠目结舌。那南宫家长子满不在乎地宽衣解带,并斜眼睨著他,道:“大哥要在这儿要你,还不乖乖听话?”
南宫琛屁股坐在那般坚实的椅面上,却也不禁骇得差点滚落下来,失声道:“不成!”一面扶著扶手就要站起来。
“不成?”
南宫瑋神色立时一冷,伸掌一推,将他压到椅背上,衣襟敞开的胸膛已然靠近他的前胸,逼视著他道:“為什麼不成?”
“这、父亲马上就会回来……”
“他既然要用马车,那当然是不会在家中逗留。”
“可……我……在这裡……实在是……”冒犯父亲的无上权威,褻瀆祖先的英明魂灵──这些理由应该很是充分,但南宫琛一经想到这种话,自己先已被刺激得脸颊通红,一个身子在南宫瑋的掌下身下扭来扭去,忐忑不安。南宫瑋却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在这裡干你淫荡的小屁股,实在是以下犯上的行為,是不是?”
南宫琛羞得深深低下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南宫瑋若无其事,另一隻手便去解他的衣衫,又在他那急速起伏的胸膛上用力拧了一把,狂放地道:“这个位置将来也是我坐,我喜欢让你坐在这儿被我狠狠肏干,那也全由我做主,你担心什麼?”
“大……大哥……”
南宫瑋三两下扯开他的上衣,又盯著他下身,声音粗戛地道:“脱裤子!”
“若是父亲进来……”
“我将你脸罩著,只叫他以為我从外头找的小倌,骂我两声也就是了。”
南宫琛下意识地脱口道:“不要!”
南宫瑋瞪他一眼,南宫琛瑟缩一下,双手握著裤头,小声道:“我不是小倌。”
他仍然记得南宫瑋以前拿他和外头卖的相比,现在虽雨过天晴了,却还是听不得这种话。明明是自己和大哥两情相悦,却要被别人以為自己是卖的?那哪怕就是南宫瑋為著帮他在父亲面前开脱罪责,他也绝不愿意。他小声却清晰地反驳过那句话,跟著自己脊背靠著椅背,将屁股和双腿抬起来,默不作声地脱下了裤子。
南宫瑋也没有出声,只是看著他的举动,扬起了一边眉毛,道:“听话了?”
南宫琛窘得面色紫赤,却还是勇敢地抬眼看著他,道:“是我在和大哥干……干……这苟且之事……”
“什麼?”
南宫瑋显然听不得他如此形容自己两人的交欢,南宫琛连忙接下去道:“是小琛想被大哥干,在和大哥干。就算……就算父亲责駡、殴打,我、我也要和大哥在一起!”
他说著,右手将脱下来的裤子丢到地上,左手已从大腿根下方穿过去,握住那白皙圆润的内侧肌肉,拉著它抬起来,架在了椅子扶手上。
这动作令他阴茎直抵著了小腹,底下浑圆结实的翘臀露出来一大半,深深的沟壑阴影中,那今日来连番承受大哥疼爱的小穴越发艳丽可人,隐约便能瞧见它轻缓吞吐著邀请南宫瑋肉棒插入的诱人情状。
南宫瑋胯下那物本已硬起,此刻见他主动邀约,那裤襠裡驀地一耸,顶起好大一块来。他嘿嘿淫笑一声,一把拉下裤头,抓著自己那物吐两口唾沫胡乱抹上,便晃著圆鼓鼓的龟头寻幽探胜,抵进那幽暗隧道裡去了。
南宫琛被他插入,抓著大腿的五指不由一阵用力,身子轻颤地呻吟一声,腿脚不自觉地摆动两下,却是只留著那穴给他戳刺,浑身既放鬆,又受此刺激而自行反应。南宫瑋亦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满意地看著他整个人都窝在座椅上,双手掰著大腿自露出穴眼任由自己施為的模样,只觉得意之极。他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进南宫琛肉穴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南宫琛敏感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他好整以暇地只管扶著阴茎,对準那嫣红紧窄的穴口,一次次地顶入进去,又一次次地抽拔出来。
南宫琛拼命地挽留他,奋力地吸啜讨好他,那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如同兴奋到哭的泪水,片刻间便将座椅上的皮毛浸湿了一大块。他头颈用力地靠在椅背上,似乎试图抵抗那令自己无法自拔的快感,可南宫瑋那坚硬灼热的肉棒带给他的,只有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和高潮。他觉得自己好像从肉穴内壁开始被大哥的火热硬物摩擦得融化了,与大哥交融在一起,渐渐地要变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南宫瑋还在不断插入抽出,但那动作也好像被那交融在一起的肉体牵绊住,进得更深,退得却极浅。
两人抽插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椅子砰砰作响,缓时磨得兽皮吱嘎有声。那全身心的投入与享受,令他们全然忘了父亲要回来的事,也忘了这是在大厅之中,父亲的座椅之上行这不伦之事。两人迷醉地看著对方,心裡是爱到深处,身体却只有肉棒与后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那大门其实没有关紧,两人却也顾不得了。南宫瑋行事的胆大妄為,比起南宫玨直是不遑多让,或许更有甚者。而南宫琛一遇上他,辨识能力便明显不足,只觉大哥的一言一行全都是父亲的样板,他崇敬父亲的威严,也很自然地拜服在大哥的威严之下。而比起父亲,他对大哥更多了一份爱慕依恋之心,正如南宫瑋所说,不但要听他的话,而且要主动向他求欢示爱。
南宫琛方才便半是主动地向他求爱了,两人打得火热,直到门外臺阶上隐约响起脚步声,才驀地惊醒,一人扭头一人张目,尽皆浑身紧绷地朝门口看去。
那儿正传来低声说话的动静。
part143 中途易辙
“……不妨在这儿住些时日,待身体养好了,再……”
那低沉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体贴,叫只听了断断续续隻言片语的两兄弟一时不由有些愕然,简直听不出那竟是他们的父亲。
南宫北翊正站在臺阶上,对臂弯裡的穀云起轻言细语劝说著。他一回到家,心裡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觉自己空虚了那许多年的卧房中,早该有这麼一个人了。而穀云起此人细思起来,竟似乎比少彦更适合与他同进共退,执掌事务。他当年曾特意為少彦辟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将那视為自己对少彦无比的宠溺疼爱的举措。偏今日抱著穀云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该当留给穀云起的位置在哪裡。
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抱著穀云起要踏入大堂之内,让他看看若是可能,将来两人并肩之处将是什麼样子。
方才乘车而来,儘管车内铺了厚软的褥垫,但穀云起被捂得燠热不堪不说,身子依然要被颠簸得摇来摇去。这段路不算特别长,可也更叫南宫北翊忧心,他那样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长途的奔波!所以一面踏上臺阶,一面便开始劝导穀云起,要穀云起打消了那折磨自己的念头。穀云起额上的头髮都被汗浸湿了,那却还是南宫北翊在车上一直抱著他的结果,若真让他一直躺在动盪不休的车厢裡,怕是早就难受得晕了过去。他清楚继续赶路的痛苦,只是早已下定决心,不接受南宫北翊的任何好意,面容仍是神色冷峻,并不开口。
南宫北翊伸手去推门,吱呀一响,穀云起驀然睁眼,口唇蠕动,微不可察地道:“不。”
他那麼虚弱,南宫北翊完全可以一意孤行。
只是他这一生一意孤行的时候实在太多,也是在近来,才发觉到那并不是解决问题的一切办法,特别是在对待“爱情”上时。儘管他觉得自己的举动完全无害,却也还是不得不向虚弱不堪的穀云起妥协低头。
“只是进去看看。”
他的手仍抵在门上,耐心地向穀云起解释著。厅堂内,近乎全裸地交缠在一起的南宫瑋与南宫琛并没有来得及从那张座椅上逃开。他们甚至连下身也没有停止交构。南宫琛因為紧张,肉穴更是将南宫瑋紧紧咬啮著,反而被刺激得身子一阵阵发颤;南宫瑋耳听著门外一虚一实的动静,肉棒极缓极缓地往南宫琛肠道深处捅入,又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抽出来,干得南宫琛眼角泛出泪花,喉咙间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
他刚才大胆地自己动手掰开大腿邀请大哥进来,实则也没想到真被父亲瞧见要怎样。此刻父亲就在门外,中间隔了三四张椅子与一扇虚掩著的门,从那门缝中透进房内的光线却明亮得刺眼,甚至直直地指向正中央他们所在的位置。毫无疑问,一旦父亲推开门,第一眼瞧见的就将是自己和大哥下身紧密连接的丑态!
他现在害怕极了,他害怕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只能以哀怜的目光瞧著大哥,盼望大哥立即醒悟,从自己体内出来,不要迎来最可怕的结果。那南宫瑋却一面倾听,一面露出点邪恶的冷笑,身子压下去,两隻手乾脆将二弟膝弯捉著压到他胸前,把那诱人洞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阴茎之下,越发卖力地往裡肏进去。
南宫琛拼命摇头,咬紧嘴唇防止洩露出任何声息以免引起门外南宫北翊的注意,那后穴是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吞咽大哥的阳具了,转而使出近全身的力气试著将那蛮横的物体排出体外。南宫瑋受到阻力,脾气越发暴戾,动作更是兄猛而快速,几乎搡得椅子又要砰砰响动起来。南宫琛眼泪汪汪的投降了,他完全不知道父亲站在门外迟迟不进来是為什麼,但倘若父亲其实正打算转身离去,自己却因為抗拒大哥的肏干弄出过大响动引起他的注意,那却是太划不来。
南宫瑋用力插了他几回,见他终於又鬆弛下来,方满意却又不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惩罚地狠狠撞击他敏感的地方,把个南宫二少爷插得死去活来,双手却只有死死抓著自己大腿,克制住叫出来的衝动。门再次“吱呀”一声,南宫琛刚出的一身快活的热汗被这一惊,霎时间化作满身冷汗。
那门开了小半,门外却没有了南宫北翊的身影。只有习习凉风不断吹拂进来,带来臺阶下马蹄磕著石板的达达声和车轮碾过的沉闷了许多的轆轆声。南宫瑋猛地一把将南宫琛抱起来,南宫琛又是一惊,急忙腾出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以双腿绞缠住他的腰背,口中总算发出被插得欲仙欲死的轻微喘息与细细的呻吟,只觉大哥似乎受到可能被父亲发现姦情的威胁,反而变得更加茁壮粗硕,每一次都顶进他肠子尽头,几乎要将他肚腹捅穿!
南宫瑋将他屁股放到椅子扶手上又咨意地干了一回,不等射精,忽然就从他体内抽出来,抖著一杆紫红肿胀的长枪在他屁股上拍打两下,跟著毫不在意地将他放回椅子上,将那物塞回裤子裡,放下衣衫下摆,手腕上搭了一袭外袍遮住隆起的下体,竟就转身走向门口。
那南宫琛正被他戳得神思迷离,满脸的渴盼与欲望,只想和大哥干到精疲力乏才罢。南宫瑋抽身走去,他下意识地就站起来踉蹌两步扑上去拦腰抱住大哥,那衣衫前摆塞在腰带裡,后摆落下来,堪堪搭在屁股上,他屁股扭动,那衣摆似遮还露,情形更是勾人得很了。
南宫瑋回头看见一幅若隐若现的美景,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掌探向后头抓著那丰润的屁股用力揉捏两把,道:“小荡货,这会儿倒忍不住了。去把裤子穿上,父亲要走,我们总得向他问声去向。”
南宫琛“啊”了一声,被他言语中的“父亲”两字点醒,羞得急忙放开两手,倒退几步慌张地捡起裤子往腿上套去。南宫瑋没有等他,拉开门大踏步地先跨出去,一副刚才从午睡中醒来匆匆赶来要向父亲问候的好儿子模样,走向那辆马车。
part144 薄雾轻遮
南宫北翊终究没有拗过穀云起的固执。他的全副精神都放在穀云起的身上,虽则推了推门,但穀云起那双眼一直盯著他,深邃黝黑得叫他直是有些战慄,向来强横的态度便也不觉收敛,终於在犹豫中轻叹一声,紧抱著他走回马车旁边。
那些僕人心中想必都泛起了极其怪异的感受,那感受当然是源自於南宫北翊抱著穀云起的亲密姿态。本来穀云起那样病懨懨的,被抱著背著都不是什麼稀罕事。南宫北翊却并不仅止于照顾病人的程度,说话时时将嘴唇凑近穀云起的耳畔,手掌会不自觉地在穀云起的脸颊腰背上轻轻抚摸。这举止再加前阵子南宫玨与穀靖书的行為给他们的提示,他们难免就会看出些端倪。
只是僕人们也没有多嘴的餘地,大约只在心裡想著:难怪对三少爷那般纵容,原来老爷竟也是喜欢这样的。
南宫北翊走到马车旁,叫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见裡面还是厚厚的被褥,虽说空间大了许多,足够他们两人都舒舒服服地躺在裡面,但仍旧很热。只是為减小车厢内的震动,僕人们仓促之间也想不出什麼好办法。南宫北翊皱一皱眉头,忽然想到什麼,低头又对穀云起道:“云起,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不。”
穀云起厌烦地说,他简直受够了南宫北翊这样拖延时间的行為,身体虚弱外加精神颓唐,心情肯定不会很好。南宫北翊这回却十分坚决,说完话便转身走去花径之上,不去理会他的拒绝。穀云起实则也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既然在他手中,那便也只有由他去了。
南宫北翊去的不是他自己住的地方,却是一路蜿蜒,走向了南宫玨住的院子。穀云起眼都闭上了,根本不管他带自己去哪裡。那南宫北翊一径的踏入院中,去的却是藏剑阁。
藏剑阁裡有机关。
南宫玨知道,原来吩咐建造这座院子的南宫北翊自然也知道。他熟练地开啟机关,进入地下室,瞧见裡头的许多荒淫器具,再看看伏在自己怀中柔弱无力的穀云起,那呼吸霎时间就粗重了许多。
地下室的绿光太过异常,穀云起受到惊扰,也不由睁开双眼。他还没有向四周看去,整个人就呆住了。南宫北翊便带著压抑过的沉重呼吸去吻他的耳朵,低声道:“云起,熟悉麼?这是哪裡?”
穀云起闭唇不言,他便轻咬他的嘴唇,诱惑似的说道:“玄冰宫裡这些东西是做什麼的,你现在知道了麼?”穀云起的胸膛微微起伏,只是他被南宫北翊抱著,起伏越大,便越与南宫北翊贴得更近。而那南宫北翊也真是恬不知耻,一面吮吸含弄著他的唇瓣,一面摩挲著他的锁骨推开他的衣裳,大步地往那裡头的床榻上走去。
穀云起面色惨白,却连提起双臂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被他放在那张床榻上,三两下便脱下了衣服。
瘦骨嶙峋,所幸还未脱了形状,那胸腹腰臀,手臂双腿看上去纤细了许多,却还是可口得很。南宫北翊恋恋不已地将手掌摸向他下体,抓著他阴茎轻轻揉弄,口中低低地喊他:“云起,云起……”
穀云起瘫在那儿无法反抗,只能被他亲狎褻玩。他仿佛瞧见自己生命的残焰就正被掐在南宫北翊把玩著自己下体的手掌裡,说不出自己是会被逗引得燃得更旺,还是会忽然熄灭。
那南宫北翊玩弄了他好一会儿,他的身体必是毫无应付这方面挑逗的力气,始终没有太大的反应,亦只有无奈地放开,嘴唇仍凑近他的耳朵,喃喃地道:“当初刚进玄冰宫时,我就不该理你什麼守孝未满的藉口,狠狠心将你肏到离不了我的肉棒才对。”
穀云起心中已是屈辱得将要滴血,喉咙裡却反而发不出声音。南宫北翊说完那句话,看他面孔由雪白变成铁青,虽不是他所期望的羞恼红晕,有这反应,却也叫他很是快意,再抚一把穀云起的面颊,转身去挪开那些被南宫玨翻找得乱七八糟的箱子,打开来寻了一番,终於拿起一件冰丝般半透明的衣衫走回来。
给他脱下衣服,原来是要重换一件。
穀云起却更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他,张口,仍是沙沙的气声,道:“不要!”
“怎麼不要?这是冰蚕丝织就的衣服,水火不侵,夏凉消暑,穿著舒服得很。”南宫北翊说著,已经将他半抱入怀中,為他披上了那件袍子。
那衣袍样式简单,自肩直垂下来,堪堪能将穀云起脚踝也包住。但贴著肌肤便是一阵冰凉的感觉,就算被南宫北翊隔著衣衫抱住,也感觉不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热气了。穀云起刚才确实被弄得很热,此时被质地凉滑的衣袍一抚慰,倒消了“不要”的心理,只是他也看得分明,那袍子底下自己的肉体若隐若现,南宫北翊就著它抓揉自己腰背屁股,像是受此刺激,更加兴奋起来。
他肆意地捏了穀云起几把,又扶著他的肩膀正面对著他,声音柔和地道:“这便好了,以后同你亲热,也不怕将你热坏。这裡面玄冰宫的东西,也是你我一道发现的,我将它们带出来,却原来就是等著将来与你同乐。”
他话裡颇有一些冥冥註定的意思,穀云起却只从鼻中冷哼一声出来,连反驳他的兴趣也没有,只气虚地道:“衣服……给我穿上……”
“这不是已经穿上了?”南宫北翊垂涎地俯头在他锁骨上舔舐起来,喃喃地道,“这样很好看,果然很好看……云起,等你好了,我一定要──一定要肏得你像那穀靖书一般,一辈子也不想离开我……”
穀云起好不好得了,他简直就不想去考虑这样讨厌的问题,将这仿佛笼罩在薄雾淡烟中的躯体好好赏玩了一番,才又不舍地将他从床榻上抱起来,从地下室中离开。
一到光天化日之下,他才意识到穀云起為何要他给自己穿衣服。那冰蚕丝的衣裳在地下室绿色萤光照射之下尚是朦朦朧朧的半透明,在阳光底下一晒,却简直就近乎透明!他也算是如愿以偿地瞧见了穀云起又恼又羞的神情,那颗阴鬱的心被这意外一逗,倒有些开心起来,悄声哄著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罩上,在这闲寂的小院中,一时颇有年少风流的感怀。
part145 长兄如父
南宫北翊走回去的时候,那辆马车总算是拾掇停当,正由人拉著马在院中试著兜了几圈,那车轮压过地面无声无息的,颠簸也极其微小,应该叫他满意了。南宫瑋和南宫琛两人正在那大厅门口交头接耳,不知在谈论些什麼,只见著南宫琛耳朵緋红,并不怎麼答言,看来虽是不知出於何种原因离家出走了一段时间,对於这位大哥的惧怕却仍旧不变。
他抱著穀云起过来,两个儿子立时就察觉到了,齐齐地看过来。南宫瑋一脸的淡然镇定,南宫琛的目光落在穀云起身上,神色便有些诧异,很是好奇这人是谁。只是他那小心谨慎的性格自然不敢随意开口发问,南宫北翊也不想与他们多作解释,逕自走过去将穀云起好好安顿在马车裡,这才回过身蹙眉道:“你们近来实在太过放肆,特别是小琛──”他双目威吓地扫了南宫琛一眼,南宫琛瑟缩一下,双膝一软几乎就要跪倒在父亲面前痛哭流涕地认罪,只是手臂被南宫瑋紧握著,才没有真的这麼做。“你就是受了什麼委屈,没胆子在我面前说出来便罢了,却耍什麼离家出走的脾气,羞也不羞?”
南宫琛给他这一讥誚,虽说他之前受的委屈实在不是“有胆子”就能在他面前说出来的,却还是被窘得满面通红,泪水盈眶,又知道这副任人欺负的软弱表情落在父亲眼裡更只能得到严厉的喝斥,只有将头低低垂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免得再受父亲的奚落。
那南宫瑋却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替他答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已代父亲好好管教过他一番,小琛如今知道错了,还望父亲息怒,有什麼惩处,他一概应承下来,绝不狡辩就是。”
南宫北翊平日裡倒很少注意他们兄弟的情况,现在心系在穀云起身上,更没空来教训他们,见南宫瑋恭恭敬敬,南宫琛战战兢兢,并没有放肆得反上天去,便挥了挥手,道:“我如今有事,暂且不同你们计较。”
依然是南宫瑋接话,道:“多承父亲宽恕。小琛该有什麼惩罚,父亲无空,孩儿自当服其劳,叫他日后再不敢生这心思。”
南宫琛知道大哥这应该是在回护自己,但那话裡的内容还是让他略感不安,偷偷瞄一眼大哥,又瞧瞧父亲,这两父子的表情都是一样的不露声色,却让他完全摸不清他们到底是什麼想法。
南宫北翊同他们说了这两句话,便觉穀云起一个人呆在车裡他很是放心不下,回头看一眼车厢,朝南宫瑋走近一步,道:“你附耳过来听我吩咐。”
南宫琛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哀求地望向大哥。那南宫瑋却在眼角溜出一抹邪笑,瞟了他一眼,听话地走过去听父亲的教诲。南宫琛想抓著他一起去,到底没那个胆子,只有将两手攥得紧紧的,心惊胆战又惶恐不安地等著大哥向自己传达父亲的宣判。
南宫瑋一边听著一边点头,诧异地问了半句“為何不请他在家中休息”,瞥见南宫北翊摇头的动作,便乖觉地住口不言,道:“孩儿自当為父亲分忧。”
南宫北翊歷来多方磨练他的能力,自是十分信任,也没有多说,在他肩头拍了拍,转身踏上马车令车夫即刻啟程。
他这样雷厉风行,令南宫琛好歹松了口气,想著既然父亲不在,那“惩罚”的事落在大哥手中,自己好生同大哥软语央求几句,多少也会减轻……或者会变更那刑罚的力度手段,此事大有可能。他匆匆忙忙地凑到大哥身前,小声叫道:“大哥。”
南宫瑋正目送那辆马车从偏门驶出,嘴角依然压著一丝止不住的邪笑的纹路,手裡驀地将南宫琛一拽,把他扯到自己怀裡,俯头戏謔地盯著他道:“二弟,叫我有什麼事?”
南宫琛被他搂在怀裡,实在是吓了一跳,周围僕人尚多,他怕是有碍瞻观。待想挣扎,瞅见大哥脸上那因為马车彻底离开,连压抑也不需要了的狰狞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就僵硬在他怀裡,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早知道错了,大哥也已惩罚过我了,不是麼?”
南宫瑋双手一圈,将他腰臀往自己下体贴近一些,光天化日之下竟就在他身上磨蹭起来,道:“我是惩罚过了,父亲却还没有消气。如今我代理父亲职责,自然更要尽心尽力,不得马虎半分,你说是这个道理麼?”
他们出来之前干得正酣,双方欲望都还未消,此刻一经贴紧,便都察觉到对方的如火热情。南宫瑋眼裡更是爆出一股疯狂的欲望,拖著他就大踏步走去。南宫琛脸皮太薄,哪比得上他的肆无忌惮,惊慌失措地只叫道:“大哥,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就是,你要怎麼惩罚我,也……也请手下留情……”
他这样叫嚷倒让那院中僕人们没有多想,他们也都知道大少爷生平最爱欺负二少爷,如今又有了父亲命令来撑腰,只怕二少爷是会被责罚得更惨了。
南宫瑋鼻中哼哼嘿嘿地笑著,偏头在他耳畔悄声道:“该是胯下留情才对。”
南宫琛听他这话,知道是“改”了惩罚的方式,却也不知自己是该鬆口气,还是该接著害怕才对。他又发觉大哥并没有再将他带去大厅──在父亲离去的现在,到大厅交欢的刺激性著实是降低了不少,就是向来性子谨慎的南宫琛也不怕了,南宫瑋大概是更不屑继续在那裡玩弄他了,拖著他径往后院走去。
是要回卧房去?回来之后确实还没在自己房间同大哥欢爱过……咦,是要去大哥房裡吗?……不会是父亲的卧房吧!……
“大、大哥?”
南宫琛被他拖到南宫玨那座院子前,南宫琛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為什麼要带自己到这裡来。难道是因為小玨这裡有什麼可怕的刑具?……不对,他不是都说了“胯下留情”了麼,那应该不是要真的惩罚自己,而是……
part146 淫窟魔穴
南宫琛跌跌撞撞地跟著他进到院子裡,南宫玨不在这儿,自然也没什麼僕人,南宫瑋便愈加放咨地一把将他扛起来,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拍打两下,道:“小琛,还记得这裡的藏剑阁麼?”
他的动作令南宫琛立时想起南宫玨与穀靖书在这院子裡的放浪形骸来,一面恐惧著大哥难道要同自己也那样咨肆交欢,一面竟有些莫名的激动与期待,那下体贴著南宫瑋的肩胛蠢蠢欲动地隆起,南宫瑋便发出一阵“深得我心”的淫笑,继续揉搓他的屁股,又隔著衣服布料挖进他的屁股沟裡抓揉,道:“小琛这麼敏感,是猜到裡面有什麼好东西了?可真是聪明得紧。”
南宫琛双手在他背上腰上慌乱地抓扒著,屁股忍不住扭动想要逃脱他的魔爪,喘息道:“大、大哥在说什麼,我不知道……嗯……呜!大哥……不要……不要弄那裡……”他脸红耳赤,南宫瑋却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用手指裹著那衣料往南宫琛后穴裡戳进去,虽然进不得很深,却让南宫琛羞得乱扭著身子只想从他肩上滚落下来。
他大笑著仍旧牢牢地抱持著南宫琛的腰身,意气风发地踏入藏剑阁中,道:“方才我看见父亲走进这裡头,出来时抱著那人,身上披著的东西可真好看……嗯,倘若是小琛穿著,定然更加好看。”他总算放下南宫琛,那二少爷窘得无地自容,只忙著拉扯衣服拼命将刚才被他揉皱的地方捋平,生恐被人看出那竟进过自己羞耻不堪的地方。南宫瑋也不阻止他,先以一双眼在四处审视著,喃喃道:“这儿成為小玨的住所后,我们便没再来过,裡头又有什麼机关?”
他之前出来恰巧瞧见南宫北翊走去南宫玨那座院子,便悄悄跟在后面,自然看到穀云起身著那冰蚕丝衣衫的模样。但因不敢靠得太近,那机关也只有自己来观察。好在南宫北翊刚才用过,多少留下些痕跡。南宫瑋找到那入口,再将入口周围的兵器架、灯盏一概动了个遍,终於打开了那个机关。
南宫琛正在左转右转忐忑不安地瞧自己衣服皱纹有没有全部抚平,听得机关声响看过去,也不由目瞪口呆,道:“这、这是什麼?”
南宫瑋笑睇他一眼,道:“小琛想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宫琛本来好奇心十足,但听他一说,便觉著很有问题,缩一下脑袋摇头不迭地道:“这不是我们的房间,我们擅自闯进去不好。”
南宫瑋轻哼一声,道:“这难道不是我们家的?”
南宫琛犹豫地道:“这……父亲没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好乱来……”
南宫瑋不以為然地道:“我看小玨早将裡头掀了个底朝天了。走吧!”说著伸手将他一拉,坏笑著把他一把推下臺阶,从后面压著他往下走去。
南宫琛迫不得已地踏下臺阶,虽知大哥绝不会对自己不利,可不知道地下室裡放著什麼总让他莫名有些心惊胆战的,借著地下室裡微弱的绿光,小心翼翼地踏到地面,确定没有任何机关后才放下心,举步朝裡面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三步,他终於看清了那些架子上放著的是些什麼东西,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脚在地面一顿便嚮往后逃窜出去。
他的轻功本来不错,只是这地下室太过狭窄,入口更是只有一个,而南宫瑋正堵在那裡。他这麼一跳,南宫瑋轻轻鬆松双手一张,就将他整个人接在怀裡,嬉笑地蹭著他的颈项面颊道:“裡面又不会藏著父亲,你怕什麼?”
他眼睛往裡一扫,自然也看清了裡面琳琅满目的各色床笫器物,更兼许多施以凌虐的精巧刑具,让南宫瑋也不禁有些瞠目结舌。他是觉著这裡头或许藏著什麼有趣的东西,可以与二弟一同来玩闹一番,只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淫窟魔穴,叫他简直要咋舌惊叹,疑惑父亲建造这样一个地下室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了。
更要紧的是,这麼多年来,他却并没有在这裡做过什麼。
难不成这原来只是一座普通地下室,是小玨佈置成这样的?……但那样一来,父亲怎麼会如此清楚裡面有些什麼东西!
这些难解之谜只在南宫瑋心头一晃而过,他诧异过后便是大喜,热血上头,哪裡还有精神去理会父亲小玨是怎麼想的,一双眼就在那些器具上流连不已,挺腰送髖地连连顶撞南宫琛的屁股,要他继续前行。南宫琛丑怩不堪,只连声道:“大哥,我们回去吧。到我的房间……或是你的房间……我、我……你想怎麼做都行!”
南宫瑋邪笑著一隻手移到他胯下揉弄起来,仍旧推著他往前走,道:“那却不成,我不是说过,十八般兵器样样要精?眼前这些虽是奇门兵器,你却也得乖乖演练一番才是。瞧,这个银子打的,拿在手裡沉甸甸冷冰冰的,不知道插进你这火热的小屁眼裡是什麼滋味?”
南宫琛走到那架子旁边,已是面红耳赤地闭上双眼不去看它们,南宫瑋另一隻手却偏要捉了他的手去摸那些东西,又叫他自己选个喜欢的好行事。“你若是不选,便只好我选喜欢的了。”南宫瑋故意用他的手掌去握一隻极其粗大的木制男形,喃喃地道,“这东西比我的更大,却不知小琛日后是不是更喜欢被它插?”
南宫琛手指摸著就已吓了一跳,偷眼瞅去,更不由面色铁青,知道自己难逃他的魔掌,便慌乱地在架子上梭巡著试图找个小点的东西来搪塞过去。南宫瑋则尽在看一些又大又刻满疣状突出物的东西,手指尖不断触到的可怕巨物更叫他乱了方寸,好容易瞧见一对极為精巧的玉质小鱼,也没来得及考虑那是做什麼的,便鼓足勇气小声道:“我……我选那个……”
part147 双鱼探幽
“哪个?”
南宫瑋大乐。他就知道二弟会在自己的胁迫下做出退步。其实真要用那些巨大的物什插进南宫琛紧小的肉穴,他也并不乐意。他虽则暴虐,却不是南宫玨那般懵懂无知,自然会担心那恐怕弄坏了南宫琛滋味美妙的后穴。此刻南宫琛自己选取,抓起的又是那样小巧的一件物什,可是既如了他想要玩弄的意,又放了弄坏南宫琛的心,格外开心了。
他将那东西从南宫琛手裡夺过去一看,但见两条小鱼质地温润,雕刻作对称的跳龙门姿势,鱼唇相接,双尾剪刀般展开,尾端却又呈弧形地微微勾拢,如同螃蟹的钳子一般。南宫琛红著脸偷瞧他的举动,见他似乎一时也没想到这个该怎麼用,心下稍安,便又悄声滴咕道:“这些什麼……兵器,哪有大哥的半点好?大哥根本用不著拿这些来,我也快活得很。”
他这话自然是為著讨好南宫瑋,南宫瑋又岂会听不出来,嘿嘿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番好话全盘接收下来,举著那对玉鱼在眼前仔细端详著,道:“那是小琛只尝过我的肉棒才会这麼说,等你玩过了这些东西,比较一番还这样认為,我才信了。”
南宫琛面色不由有些沮丧,又见大哥闭著一隻眼将那玉鱼竖在睁著的眼前覷来覷去,目光指处竟是自己两腿之间,仿若是瞄準一般,刺得他浑身皮肤都不由一紧,下意识地双手垂下挡在胯间,试图隔开大哥那色情又猥褻的目光,羞赧地道:“大哥!”
南宫瑋抬起一隻脚去拨开他的手,不满地道:“怎麼,又不听话了麼?在我面前还这样扭扭捏捏干什麼?去,跪在床上把衣服脱了,让大哥看看是哪儿那麼不乖又想找打。”
南宫琛不得不乖乖把手挪开,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榻,有人躺卧过的痕跡宛然还在,他却不知道那是穀靖书的,南宫玨的,还是方才父亲与那人的。他们都在那上面做过些什麼,就看眼前的这些玩意儿,便足够牵扯出一大串淫靡糟糕的画面了。而他现在也要到那上面去……去听从大哥的命令,任他玩弄。
无论如何,大哥的命令必须服从。
南宫琛咬了咬牙退到床榻边,不敢再看大哥那试图研究透彻地在玉鱼和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低著头解著衣扣腰带,外衫中衣裤子,一件件簌簌地轻响著从他身上滑下来,堆在脚下。而他宛如剥光了外衣的冬笋,白而细嫩的躯体在莹莹的绿光下线条模糊,那从衣堆中抽出脚来踩上床榻的动作却也更加刚劲柔美。
他切实地执行了南宫瑋的命令,把自己脱光了,到床上去规规矩矩地跪著,双腿併拢,腰背挺直,两腿间只享受过手掌与大哥口腔服侍的阴茎还是粉嫩的顏色,而且已萌动著微微勃起。他就是用手去遮,也遮不住自己浑身泛红的兴奋情欲,乾脆便不再遮遮掩掩了,反而偷偷抬起眼来瞟著南宫瑋,双眼湿漉漉地流转著诱人垂涎的波光。而南宫瑋早跟在他后面迫不及待地蹭上了床,自己衣服还没脱,那胯下隆起的一大块分外明显。
他显然有些低估了自己二弟这具肉体的美艳程度,本来还想站在原地咨意地用视线将他全身上下每个羞耻的部位都透彻地“姦污”一遍,却在看到南宫琛赤裸著身子爬上床时便忍不住了,如同被美食牵著鼻子走的猎犬一般凑了上来,瞅见二弟那双眼勾魂摄魄地瞧著自己,更是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精瘦的胸膛肌肉上粗糙地揉搓了两把,又滑下来握著他的腰侧肌肉,冷哼道:“小骚货,这麼会勾人,那后面的小洞是不是已经骚得张开眼,想著被百骑千压,千肏万干的?”
南宫琛被他说得浑身都臊得发烫,那后穴倒真是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前头挺得枪棒一般长硕坚硬,却是以身体的反应呼应了南宫瑋的话。
南宫瑋手裡还握著那双玉鱼,另一隻手把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喝令道:“叉开腿,把屁眼露出来!”
南宫琛自与他两情相悦以来,日夜廝磨一处,那南宫瑋却很少说什麼甜蜜话语,在这床笫之上更是粗言秽语愈演愈烈。南宫琛本不习惯他这些淫秽难听的话,但可气的是他的身体却偏偏对此反应强烈。所以他往往羞红著脸,却还是乖巧地摆出大哥要的姿势来,那身子被他言语刺激得狠了,甚至被他呼吸扫过也能快活得哆嗦流泪,敏感之极。眼下这话还算好的,南宫琛听话地双膝分开而跪,南宫瑋的手指立即摸进那深深的沟壑裡,抠著那果真欲求不满喘息不已的小穴便一阵猛塞,插得南宫琛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背酥油般软化无力,他便气喘著扑在了南宫瑋肩上,一面“啊啊嗯嗯”地淫叫,一面断断续续地哀求著大哥“慢点”。
南宫瑋当然不会听信他那不太对心的嘴巴,手指一根根地伸展进去,另一隻手捏著那双玉鱼也抵近穴口,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著手指扒开的小洞一下也塞了进去。南宫琛正被他手指按揉得舒爽透顶,浑身的汗也冒出来了,后穴裡冷不防却钻进来一个冰冷坚硬又滑溜的尖圆状东西,顿时被吓得惊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南宫瑋手掌紧紧掰著他的臀瓣,手臂又箍著他的腰身,才将他这一弹跳的衝动压了下去,手裡拿著那弯形的玉鱼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往裡送进去,口中又道:“这麼小的东西,就将你爽成这样?你在我身上自己动时,也没见你屁股抬这麼高这麼快过。”
南宫琛只觉屁眼被那东西一点点地深入侵佔著,冰冰凉凉的并不被自己体内火热的温度弄热,以至於那东西带来的感觉愈来愈清晰。他惊喘地费力扭动屁股想摆脱它,一面竭力否认南宫瑋的话道:“不是。”只是这话才说出来,那形同蟹钳的鱼尾不经意地夹住他肉穴内壁的嫩肉,却把他又激得浑身闪电窜过似的一个惊颤,便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前面龟头更吐出许多蜜液,滴在南宫瑋欺在他腿间的一条大腿上,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的口是心非。
part148 刑罚疼爱
南宫瑋假作生气地故意在那嵌进玉鱼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还说不是,爽得水都流出来了,”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妙,原本只进去了一半的鱼身倏地全给送进南宫琛的后穴,那弯在外头似有些碍手碍脚的另一隻鱼也同时压著他会阴猛地一滑,在南宫琛全身肌肉剧烈颤动中没那麼巧妙地紧紧卡住他整个会阴部位,一双尾鰭则若有所示地轻点著他玉茎根部。南宫瑋正低头看著他阴茎的反应,瞧见那情形,立时福至心灵,嘿嘿淫笑著探手抓住他翘起老高的阴茎,另一隻手则揪著二弟两枚圆鼓鼓的小球往那鱼尾中间拨去。
南宫琛这回不但是扑在他身上,连双腿也没有力气再跪直了,整个地软下来伏在了他怀裡,连哭也哭不出声地只发出单调的“唉啊”之声,胸膛起伏得厉害,那下体几乎有些痉挛。
原来他后穴嫩肉被那分开的鱼尾夹著,虽并不疼痛,被南宫瑋那一巴掌下来,鱼尾鱼身连同半个鱼头,那些粗细鳞纹连弯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样的物件一股脑儿掇进肠子,鱼尾还掐著肉壁,本就已够他消受得了,留在外头的玉鱼又牢牢地卡在他极其敏感的会阴部上。那前后同时腾起的阴沉快感与被强行碾压带来的钝痛交错在一起,令他一时仿佛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凌,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交欢时。他不由有些恐惧,只是身子酸软,手脚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大哥把弄著自己阴茎和阴囊,甚至被他将两隻阴囊都塞进留在外头的钳子状鱼尾裡去。
他好容易才有了点力气,一面哑声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鱼。他经验到底浅薄,并不知道比起正常样子的角先生,像这类不太“规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却实在有些晚。南宫瑋只凭他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那绵软的触感,就知道他是爽得无法形容,更不要他来破坏,便一手一隻地将他的两隻手都捉住,往两边拉开,自己俯身将他压下去,下体蹭动,带得那正箍著他两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后穴裡的玉鱼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抽插,把南宫琛搞得直是哭闹不休,然而因著后穴与会阴处被按压磨蹭带来阵阵快感,他的哭闹中便时不时地夹杂上呻吟和露馅似的笑声,倒让南宫瑋更起劲了。
南宫瑋在他身上动著,却衣衫未脱,阳具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顶著他两腿间被迫含弄著的玉器,一样将南宫琛干得又哭又笑,向他讨饶不休。他便低头瞧著二弟酡红的双颊与氤氳了水汽的透红肌肤,喘著气道:“怎麼样,小琛,这东西小虽小,其实比大哥的肉棒更厉害,是不是?”
南宫琛股间硬邦邦的如同戴著刑具一般,虽是从来没有的新奇快感,他却还是抗拒得很,汗泪交流地喘息摇头,嘶哑著嗓子道:“不、不要它……我要大哥……大哥的肉棒……又舒服,又温柔,还……还能进到小琛最裡面,顶得小琛死去活来……”
南宫瑋那麼说话,其实也没有要他把自己和这些器具相比较的意思。然而听他口中吐气如兰,这般热烈地讚颂著自己那物,就是本来没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便绵密细緻地亲吻著他的颈侧胸膛,问道:“真的?”
南宫琛拼命点头,哭著求他进来,用他那“又大又热又硬”的鸡巴狠狠捅自己的屁眼。
南宫琛情到深处,便总是这样口无遮拦,那也是南宫瑋教会他的,他学会之后,无师自通地便知道用什麼样的字眼最能刺激到双方的情欲,那用词越是粗俗淫荡,大哥便越是兴奋,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宫瑋本来就已是一桶被预热了的火药,再给他点燃这条淫词秽语的引信,口中虽还强自说著“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长坚硬的物什,不都能顶到你最裡面?”那手却是自行伸下去扯开衣衫裤子,露出通红粗胀的一根巨屌,仍是坏心眼地往南宫琛箍著玉器的会阴部顶了两下,才又将手从他臀部底下穿过,捞起他的两条腿,也不取出那条玉鱼,而是就著被那玉鱼肏得微微张开的穴眼,以那伞一般怒张的龟头奋力一顶,顶得南宫琛脖颈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惊呼一声,只听后穴裡“噗嗤”连响,他却是连龟头带茎身一鼓作气尽捣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著“刑具”的诱人肉穴来。
南宫琛连番央他进来时可没曾想他竟会这样干自己,此刻紧窄的穴眼裡同时嵌著那条玉鱼与大哥的粗硕肉棒,他固然是得偿所愿,所得却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要求范围,令他屁眼裡赫然有了一丝丝生疼。他不由扭动屁股穴眼吞吐地想要摆脱那冰冷的玉器钳制,哪知换来的却是大哥更加横暴的戳刺。
南宫瑋抱著他的两条腿把他整个身体压得几乎对折起来,巨大的阴茎便紧贴著那小小的玉鱼不遗餘力地在他体内开疆拓土,被他吞咽砸吮了两下只有更兴奋的,在他身上一面衝刺,一面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道:“小琛,二弟!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都要软了!大哥要在你裡面洒满精液,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南宫琛被他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摧残得简直要哭,后穴裡不但有他的阴茎,那被他壮硕阴茎挤得直在肉壁上拐来压去的玉鱼也跳得格外欢实,更不用说外头还被它的另一端扣著会阴和卵袋。他感觉既在受刑,又在承受著大哥独一无二的百般宠爱,那“刑罚”与“欢爱”原来就是他们结合的开端,此时再次融合在一起,令他也不知这快乐中的些微痛苦,是否就是自己与大哥最完美的爱恋。
part149 恋恋不捨
他硬咽著耸腰提臀,好让南宫瑋能更轻鬆地深入腹地,艰难地从被搡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中凑出几个字:“喜……欢……小琛……最喜欢……被大哥……干得满肠子……精液……啊!”
南宫瑋干到了尽头,按著他的大腿根阴茎一跳一跳地在射精。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那一股股热流冲刷进肚腹的快感,一会儿,又惊醒过来,羞怯地睁开眼睛偷偷去触碰南宫瑋的目光。
南宫瑋正看著他,一眨不眨的,他刚才那般放肆,此时不由羞得左闪右避,不知把脸往哪儿搁去。那后穴被这羞耻心一刺激,猛地紧缩起来,绞得南宫瑋刚放空了的精囊又一阵鼓噪,情不自禁地半硬起来。那南宫琛本来没有射精,岂知被自己这连串害羞不已的小动作刺激到身体,只被他以半硬不软的阴茎随意捣弄两下,便“呜”地一声喷薄出来,射在南宫瑋衣襟上,弄湿了一大片。
南宫瑋笑了起来,腾出一隻手捏了捏他緋红的脸蛋,道:“小荡货,干了你这麼多次,还这麼怕羞?”
南宫琛扭脸半埋在被褥间不答话,南宫瑋却又道:“这也好,你又羞又想要的样子最好看了,我喜欢得很。”他说著,缓缓抽身出来,明显便觉得拔离之际南宫琛那后穴满是恋恋不捨的挽留之态,遂捏著他两边粉都都的臀瓣揉搓不已,邪笑道,“既是捨不得,何不坐起来自己干?”
南宫琛“唔嗯”连声,又不甘只被他捉弄,回嘴道:“并没有捨不得。”
“既没有,那我这也只有偃旗息鼓,去干些正事了。”南宫瑋抽出他体外,拿内衣擦了擦湿漉漉的阴茎,果真便系上腰带要走了。
南宫琛先就被他抛下过一次,那趣味正浓时被晾在那裡没法满足的难受劲儿实在令他印象深刻,此刻虽是泄过一次,但情欲仍旧旺盛得很,加上那弯曲的玉鱼仍旧一头压著他的会阴一头深入他的后穴,两相刺激,更令他无法自拔了,因此急忙哀叫一声:“大哥──”一挺腰将两条长腿打开去夹南宫瑋的腰。
南宫瑋整理著衣衫,头也不抬地道:“什麼?”
南宫琛两脚交叉试图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南宫瑋那下盘功夫却是极其稳健,纹风不动地继续捋著自己揉皱的衣襟。南宫琛拉不动他,又只好屈膝提臀,自己以大开的胯间去就他,臀肉挨著他腿间轻轻磨蹭,喘息道:“大哥,我、我还要你。”
南宫瑋的目光本来在那被他精液弄脏了的衣襟上,此时顺著他两条光裸的长腿随意一瞟,瞧见的就是他原本隐蔽而幽邃的旖旎春光。他索性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儘管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著二弟腿间的私密地带看个痛快。
但见那略有些垂头丧气的阴茎半软地耷拉在一边,曲卷的阴毛被打湿了,乱糟糟地伏在那嫩红的肉上显得格外淫靡;他那儿本来就已够勾动人的欲火,何况如今还压著一条玉琢的鱼儿,温润的玉质与那胯间沟壑肌肤相互映衬,相得益彰;那皮肉轻缓地动弹,玉鱼只管强横地趴在那儿扣住他的敏感点,并不动弹,一经对照更是显得他肉体鲜活滑嫩,玉鱼冷硬无情。
南宫瑋本来没有这过於贪图眼福的兴趣,歷来只喜欢压在二弟身上尽情肏干,或是调笑捉弄。此时欣赏著二弟大胆放浪的邀约姿态,他便意外地发觉这“看”能带来的快感竟并不亚於在南宫琛体内获得的一场小小的高潮。
他看得够了,胯下孽根登时又胀得老大,他却若无其事地把手反到背后,握著南宫琛的脚要掰开,道:“你要我,我便要要你麼?”
南宫琛努力做出这般羞耻的动作给他尽情观赏,已经穷尽了所有的勇气,没曾想已这样明白地邀请还被拒绝,那双眼裡不由就冒出既委屈又难过的泪花儿。他脾性是服软了,唯独那双脚却兀自绞得紧紧的,不肯鬆开,咬著唇权衡了一会儿,小声道:“大哥……大哥真的不要我?”
他声调软软的,并带著一点强忍的哭音,听起来倒比直接的抽泣更令人心动。南宫瑋却也没有坚决地甩开他,毕竟眼皮子底下就是二弟一丝不掛的光润身躯,就是不想上,看著也是赏心悦目的。再听到他那难过的腔调,触到他试探的怯生生的目光,那胯下之物赫然跳动两下,竟有些迫不及待。
“哼……你不是并没有捨不得我麼,这却是在做什麼?”
南宫瑋并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欲望,他的这份坚忍令他总能成為最后的赢家。果然,南宫琛听了露出一点懊悔的神色,囁嚅地道:“我、我错了,大哥,我其实……其实捨不得你得很……”
“小骗子,尽唬人。”
“真的,我真的……真的好想要你,大哥……”南宫琛说著尽力抬起臀部在他胯间摩擦,再也顾不得害羞了,却是泪汪汪地抬眼瞅著他,道,“大哥不想要我,那我……我自己坐在你身上,用大哥的大肉棒来干小琛的小屁眼,好不好?”
面对著扭腰摆臀卖力地勾引自己的可口肉体,南宫瑋著实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只是嘴上并不鬆口,冷哼道:“你想要被干,也不是非我的肉棒不可。那边厢有许多东西都可以令你被干得欲仙欲死。”
南宫琛真是要被冤枉死了,他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地嚷嚷道:“我才不要那些!我也没想要那些!我、我只要大哥……”他这样急著解释,身躯则扭得更动人了,那嵌著玉器的下体紧贴著南宫瑋蹭来蹭去,撩得南宫瑋著实熬不住,喘息著伸手将刚才装模作样系上的腰带扯开,胡乱应著声,掏出那物就再次压了下去,实在急色得很。
南宫琛被他压得胸口一窒,虽说动作不免粗鲁强横,却反让他心裡有些踏实了,只觉这真切的温度与重量正是自己可以牢牢抓住的东西。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搂住南宫瑋,只為感受更多这令自己贪恋的肉体触感。
part150 兄弟情深
南宫瑋猴急地在他股间顶了两下,那后穴被他滋润过一次,正半含著那条玉鱼,柔软湿润地微张著口。他十分轻易地插入进去,接著便不动了,却如拟定攻击物件的毒蛇般抬起上半身盯著南宫琛,似笑非笑地道:“小琛,你刚才说是要怎麼干才来劲?”
南宫琛那后穴已如饥似渴地紧紧包裹住他,正在津津有味地砸吮吸啜,忽被他这一提醒,南宫琛呆了一下随即满面飞红,声如蚊蚋地訥訥道:“我、我自己来?……”他在这事上虽说也已很是放浪,但南宫瑋的掌控欲极强,每次即使是他坐在上面,主导攻伐的也依然是南宫瑋,他不过是顺从著南宫瑋的欲望,在大哥製造出的欲海波涛中上下起伏罢了。而此刻,南宫瑋一副不打算再动的样子,倒叫他有些手脚无措了,在大哥底下耸动两下屁股,依稀便觉著不对,偷眼看看南宫瑋,大著胆子悄声道:“全都我自己来?”
南宫瑋轻哼一声,圈起麼中二指在他再次高翘的阴茎上弹了一下,道:“还不快些?”说著再次伏在南宫琛的身上,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纯然享受一次他的全面服务了。
南宫琛又是呆了一忽儿,他抱著南宫瑋,南宫瑋的这副身躯此刻便完全由他来掌握了。可他长久以来对大哥只有小心奉承的份,何尝试过凌驾于大哥之上,肆意对大哥為所欲為?他不是南宫瑋,果然做不来强横霸道的事。他犹豫了片刻,担心南宫瑋等得不耐烦又要撇下自己而去,只好仓促上阵,笨拙地抱住南宫瑋的脑袋去亲吻他的面颊。
南宫瑋确实等得有些心焦,他箭在弦上,迟迟不发当真有些苦了他。南宫琛终於动了,却又是如此小心谨慎的举止,如同猫儿舔食一般秀气,怎麼满足得了他粗豪的胃口。他忍了又忍,劝说自己要习惯二弟的温柔细緻。
南宫琛从他鼻梁一直吻到下頦,那动作总算放开了些,也懂得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手法不够熟练地揉弄著他壮硕的胸肌,很认真地学著怎样来挑逗他的情欲。只是,南宫瑋恨恨不已地只想将那只入了半截的阴茎猛地插进他裡面大抽大弄,那情欲其实压根就用不著他来挑逗,就已经膨胀得几乎要爆炸了。
“小琛──”
听见大哥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琛心中一慌,手忙脚乱地搂抱著他侧翻过去,那后穴裡含著的肉棒被这串动作带得几进几出,弄得南宫琛腰腿发软身子发虚,好容易真的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后穴夹得可是更紧了。
南宫瑋终於得偿所愿,思忖著二弟向来被自己威压得怕了,所以才放不开手脚。自己若是想要将来时常享受他的主动服侍,那现在就该容让著他点儿,免得又将温顺的小兔儿般的二弟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没的让自己少了一大乐趣。因此儘管南宫琛已深深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於拖遝紊乱,偷看南宫瑋脸色时却都没发觉大哥有任何不悦之色,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左手探到屁股底下去固定住他硕大的阴茎,右手在前面揉搓著他结实的腹肌,提腰耸臀,生涩而有规律地在他身上起伏著,片刻间那胯间阳物便大力摇晃起来,伴随著他满足的细细呻吟与肉体撞击之声,令双方都渐入佳境,其乐融融,实是无法言喻的美妙。
两人交欢良久,中途亦换了几种姿势,或跪或趴,不一而足。南宫瑋在他的百般侍弄下终於又一次射了出来,满足地以两手将他搂在怀裡亲来亲去,两人叠股交腿而卧,私密处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他再看看这满室的淫邪器具,虽不免為父亲的藏品讶异,更多的却是对未来善加利用此处的美好筹画。
他一面想著,一面将手在南宫琛腰臀上划来划去,轻叹道:“小琛这麼可爱,我真是捨不得和你分离太久。”
南宫琛乖乖地蜷缩在他怀裡,闻言便以汗涔涔的乳头在南宫瑋的胸膛上蹭了蹭,小声道:“那便不要分离。大哥去哪裡,我也去哪裡。我们一直在一起,岂不是很好?”
南宫瑋却淫笑一声,一手环著他肩膀去摸他下巴,如逗弄猫儿似的不停地摸著那柔软的下頦,悠然道:“我说的不要分离,可不止是在一起就了了的。”
南宫琛哪裡听不出他话裡的意思,被他摸得心猿意马的,却也极愿意伏低迁就於他,便迎合地道:“大哥想怎样不分离,就怎样好了。小琛一概都听大哥的话,做大哥的好……好弟弟……”他说到最后不知想起了什麼,声音忽地放低,几乎是囁囁嚅嚅地吐出那几个字,两隻耳朵羞得红到发烫了。
南宫瑋听著却有些不满意了,捏著他的耳垂命令道:“是夫人!”
“呜……不、不是……”
南宫瑋便摸著他的屁股蛮横地道:“你这儿都被我肏得熟透了,还说不是?”
南宫琛羞赧中又有些小小的高兴,只是头却还是摇得拨浪鼓似的,只道:“我们并不是夫妻,虽然……虽然行了这夫妻之事,但我和大哥还是兄弟。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感情更深一些……”他说到“感情更深”时,忽然有些悵惘,大约是记起在十几天之前,自己同大哥还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那时又何曾想到竟会进展到今日这地步呢?
南宫瑋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屁股蛋上掐了一把,调笑道:“那就是兄弟好了,你乖乖的,我固然喜欢;你有时候顽皮,我也并不讨厌。只要你心是向著我的,我们是兄弟是夫妻又有什麼分别?”
话说到此处,南宫琛才放心开顏了,头一次不在狂乱的情欲中毫不害羞地直瞧著南宫瑋的双眼,又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唇去吐出舌头与他深深地交吻,只觉天长日久,能与大哥一直这样相依相偎,便是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