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24

麦涵: 霸爱:恶霸总裁的小职员 1-20

1) 初遇总裁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不是很悦耳的闹铃传来,吵醒了窝在不大不小床上的人,只见他先是呆滞的撑起上身,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直到看到闹鐘,『8:10』的时间一下惊醒了本就昏昏欲睡的杨余天,他慌忙的穿起衣服,洗脸漱口,就急急忙忙的跑出门外,甚至嘴裡还咬著面包。
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身家普通,就连样貌也普通,顶多只能说是清秀。
他由於近视带著一副黑框的眼镜,挡住了他那水汪汪的双眸,一米七五的身高,纤细的身子,四肢比例的很好,整体看起来很普通,普通的就算把他丢在茫茫人海裡,也会被人群给淹没,那样的渺小。
他每个月靠著几千的薪水过活,父母都住在老乡,自己也就跑到外地也就是这裡的城市来发展,当时来这个地方他可是吃了不少的苦。终於歷尽千亲万苦进了这家公司,拿到的薪水也算是比其他的地方还要好,每月拿到的工资寄一些给父母,毕竟他是独生子,父母已经老了,还要靠他养。
上班到下班,下班后就回家。每天都是这麼一成不变的日子虽然很无聊,但也算是充实的。生性靦腆的他,来到这裡3年却是单身一人,就连朋友都几乎没有。杨余天过著就是这麼平静又平凡的生活。可他却怎麼也没想到今天的一个意外打破了他那平静的日子……
待他气喘吁吁的跑到车站时,嘴裡的面包在他一边跑一边吃的时候已经啃完了。
过后,车子在他面前停下,上了车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他忙看了看手腕上的表,『8:22分』还剩8分鐘的时间了,快来不及了!他焦急的望著前方,恨不得车子能一瞬间来到他要去的地方。
等他下车的时候已经是8点29分,还剩一分鐘的时间了,他拼命跑到他上班的地方去报导,由於跑的太快,没注意到转弯而来的人,一下子撞到他身上,反弹的被撞倒到地上。
「总裁!你没事吧??!」
杨余天被撞到在地,又听到有人喊总裁,呆了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自己撞的人是谁了。
本想起身却听到冷冷地声音「把这个不长眼的人给辞了」
他不禁的鬱闷起,自己撞的人什麼都不是,偏偏是这家传闻中喜怒无常的总裁雷少杰!这下好了,饭碗不保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资高又称心地工作,就这麼的一撞!没了!!
杨余天立马起身,一边鞠躬一边说道: 「对……对不起……对不起」靦腆的他除了说对不起也不知道说什麼。只好低著脑袋,有点委屈想哭。
杨余天又想起了在远方的父母,他们还要靠自己养,只好逼著自己抬起头,可当杨余天抬起脑袋的时候望著对面的人怔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总裁比他高一个头,头髮凌乱而不失威严,浓眉大眼的,薄而不小的嘴唇轻抿著,那深邃的眸子泛著冷光正冷冷地望著杨余天,邪魅而俊俏的脸上洋溢著浓浓的不悦。
杨余天看了同样身為男子却是十分俊俏的男子与自己作了比较,很是自卑,吶吶的说道:
「总……总裁,能……不能再给我一……一次机会」


2) 被解僱

雷少杰今日接到一个电话,那个远在美国的妹妹说要回来了,本想去机场接让他头疼又疼爱的妹妹,可怎麼也没料想到,居然有人会这麼冒冒失失的撞到自己身上!摸著自己的胸口,微微的泛著疼痛,不悦的皱起了他那浓黑剑眉,冷冷地望著站在他面前的人,还想让他给他一次机会,呵……真是可笑……
他嘴角勾起,邪魅又冷冷地说道:
「我凭什麼要给你机会!??」
杨余天无措的握著双手,低著脑袋
「我……我不是故意的,总……总裁,下次不会了……」
雷少杰听著他那结结巴巴的话,更是不悦
「我公司不需要连话也不会说的人!你被解僱了」
说完就绕过他离开公司去机场接他的妹妹。
杨余天垂头丧气的看著总裁那远去的高大背影,也知道挽不回什麼了,只好上去收拾他的东西走人。
一个平时很照顾他又是同乡的同事小段看著杨余天无精打采的坐回自己的座位,收拾著自己的东西,疑惑的问道:
「小杨啊,你今天怎麼了?这又是干什麼呢?」
杨余天顿了顿收拾东西的动作,心不在焉的回道:
「啊……我……我今天不小心撞到了总裁,他解僱我了」
杨余天的同事小段惊讶道:
「这……你怎麼会这麼不小心啊!这下谁也保不了你」
「……」
小段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你出了这公司,有什麼打算吗?」
杨余天抱著已经收拾好的东西,看著平时对他多加照顾的同事,心裡又是酸楚又是委屈
「我也不知道……看一步走一步吧」
说完就对著那同事深深地鞠了一躬,也不忘说著道谢的话
「谢谢你平时对我的关照」说完便挺起了腰。
小段忙摇了摇手
「哪裡的话,大家都是同乡,当然多多相互关照了」
「……还是谢谢你,我先走了……」
「嗯,以后有机会找你喝几杯小酒」
「嗯……」
杨余天抱著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公司……

公司大门外
杨余天抱著手裡的东西,茫然的看著四周。
本以為他会长时间在这裡干,可没想到干了才一年就这麼『一撞』的被解僱了。
他来在不远处的一旁长凳上坐下,将手裡的东西放在一边,繁密的枝叶遮住了那阳光,却遮不住那透过细缝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身上。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著那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温暖,微风拂过他的脸庞,扬起了他那微长又柔软的发丝,人也稍微的清醒了一下。
睁开眼睛,之前的那消沉的情绪已消失不见,留下的是重新振作的精神。
他不能因被解僱的原因就消沉,自己以及父母都还要靠自己养活呢!这份工作没了,还有其他的千千万万个工作在等著他呢!
他不再迷茫,抱起放在一旁的东西,离开了那被枝叶遮掩的长凳……
只是多年后的他想起与雷少杰的相识,总是叹息著「这是上天的安排啊!……」


3) 迎接

杨余天抱著自己的手裡东西来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门外。
他一手抱著东西一手掏出钥匙,将它扣进锁裡打开门,打开门之后便将手裡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自己则倒进沙发上,取下带著的眼镜,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用手臂遮住他那微微湿润的眼眸。
他累了,已经疲惫了,倒在沙发上不起来,就这麼静静地睡了……
雷少杰出了公司之后,一辆红色跑车缓缓停在他面前。跑车裡面的人出来,将跑车的钥匙恭恭敬敬的递给了雷少杰。
雷少杰取过钥匙,带起墨镜,坐进了驾驶的主位,一驰而过。
他驾驶著他那红色又鲜明的法拉利跑车飞驰到机场,这跑车是从法国进的限量版的车,是全球独一无二的跑车。无论开到哪裡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机场大门外
一个穿著十分可爱又不失性感的女子,对著一红色的跑车使劲的晃著手。
「哥!……哥!我在这裡!!」
「哥!!」
雷少杰下了车,取下他那墨镜,倚在跑车上。
他刚刚在驾驶的时候已经脱下了他的西装,取下领带,解开了他那胸前衬衫的几个钮子。
风吹过,他不长也不短的发丝在空中轻轻飘逸著,那左耳垂下的半边心型嵌镶著钻石的耳钉正牢牢的套在他耳洞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的光芒,是如此的亮眼。
如此邪魅又冷峻却不失性感的雷少杰,他的帅气吸引了路旁不少人的视线。
其中的一个女孩子认出了他,不禁的摀住嘴,惊讶喊道:
「天啊!那不是传闻中雷氏的总裁雷少杰吗?」
「不是吧?那个全球最富有的雷氏???」
「是啊是啊,你不信?我这裡有报纸呢!」
刚刚认出的那女子慌忙掏出自己包包裡的报纸,翻开报纸的一面
「你们看!」
路旁的不少女孩子纷纷挤过来,只见报纸上一张几乎佔了报纸一半的照片出现在她们的眼前。报纸上的他微微侧过的左脸庞,半心形的耳钉在他耳边的发丝中,隐隐显现。
「好帅啊!真人比报纸上得还要帅呢!!」
「是啊是啊」
一个稍微肥胖的女子握紧双手作出陶醉的样子,喃喃道:
「要是我能嫁给他就好了……」
「就你?别做梦了!人家可是身价过几十个零的,美女见的比吃盐还多呢」
「……」
「……」
路旁的女孩子不断地争吵著,而一旁的雷少杰看了,勾起嘴角讥笑一声
「花痴」
「你们看到了没看到了没?他笑了!」
「嗯恩!真帅!」
「……」
雷少杰丝毫不在意别人那灼热的视线,彷彿已经司空见怪了。
那个烫著波浪卷的卷髮女孩,头上戴著蝴蝶结髮饰,大大的眼镜,嘴巴小而不薄,脸颊两边一笑就有著浅浅的酒窝。她穿著裹胸的洁白连衣服,脖颈上套著一串又一串的珍珠,胸前佩戴著花带,两根长长的花带丝随著风飘摇著。


4) 雷少杰的宠溺

可爱又俏皮的她彷彿是天上无意掉落下来的精灵,捻转成媚。
她就是雷氏家族千万宠爱集於一身的千金大小姐雷紫萱。
只见她一蹦一跳的来到雷少杰面前,都起她那小小的嘴轻轻说道:
「哥啊!一年不见,你依旧魅力非凡呢,不!应该是更加有魅力了,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岂不是有很多女子芳心大碎……」
雷少杰宠溺的轻轻揉了揉她的头,紧绷的脸鬆软开,浅笑道:
「与其担心我的事,还不如想想你自己的吧」
雷少杰是豪门巨室,自然跟其他公子哥一样是有情人的,而且还是不少的数量。
他在暗地裡养了不少的情人,但也心知那些女子都是肤浅的人,只是看中他的钱以及外貌。
那些女子都使计想让雷少杰爱上自己,好想嫁进豪门,麻雀变凤凰。
可殊不知他的心早已给了另一个人……
他為了给自己以及家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与她们订立了份契约,只仅仅是情人,若是谁敢做出越了规矩的事,他将会残忍的让她在全球无立之地生存下去。所以在人前他算是洁身自好的总裁雷少杰,而在暗地裡却是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一个没有心的花花公子……
雷紫萱用食指指了指自己
「我?我怎麼啦!」
「你忘了?你今年已经22岁了,爸妈想让你早点嫁人,免得你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
「哥!!拜託!我才22岁耶,哪有这麼早就嫁人啊?!!早知道就不要回来了啦」
雷少杰皱了皱他那英眉
「你还说!為了逃避一个人独自一个人跑到国外,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担心!」
雷少杰话一说完就后悔了,知道自己说到了她的伤心处,心裡有些懊恼。看著她渐渐收敛起的笑脸,慢慢低下的脑袋,脸上的表情在她那长发的遮掩下看不清是怎样的。
他将她轻轻地拥在怀裡,只觉自己胸前的衬衫湿了一大片,终是叹了一口气。
事过一年,她仍然还是没有忘掉那个人,不知道该说她是痴傻还是愚笨。
拥著她进了车,帮她系好安全带,驾驶而去。
只留下车尾后的一大群女子唧唧歪歪著
「看啊,那个女的好漂亮啊!」
「对啊,那人还摸了她脑袋耶!」
「还抱了呢!」
「不会是情侣吧?」
「不会吧!」
「…………」
路道的法拉利跑车裡
雷少杰看著她无声的流著泪,心裡烦躁又是懊悔著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雷紫萱仍然静静地哭泣著,不搭理他
雷少杰用阴阳怪调的语气说道:
「我的小乖乖哦~你再哭,哥哥就要变成羊被爸爸妈妈宰了哦~~」
雷紫萱被那语调逗的『扑赤』一声的笑了,虽然已经没有再落泪,但脸上的泪痕让她显得很是柔弱。
她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哥哥,娇羞的喊道:「讨厌」
雷少杰见妹妹终於破涕而笑,一手驾驶,一手揉揉她的脑袋,眼底满满的宠溺。


5) 找工作被拒

雷紫萱笑看著她的哥哥,然而却忽略了他眼底里一闪而过的柔情。
雷少杰载著雷紫萱来到了一个极其豪华的别墅大门外,按了声车的喇叭,就有个保安上前忙打开大门,雷少杰开著车缓缓进去,停到了一个专门停车的地方,只见那裡停放著不少的小轿车,十分崭新,这些的小轿车都是全国独一无二的限量版,也足以证明他是多麼的富豪。
……
雷紫萱一进主厅就扯声大吼道
「爸!妈!你们最爱的女儿回来啦!」
楼上的一人听到了动静,急急忙忙的下楼,那人就是雷少杰与雷紫萱的母亲,她很漂亮,有一番说不出的高贵端庄的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皱痕,反而越显得她的风韵。她就这麼的踏在阶梯上,含泪的看著她那不懂事又让人心疼的小女儿。
雷紫萱看到她母亲有些憔悴的脸庞,刚止住的泪又掉下来。
她知道她让母亲操心了。她忙上前抱住她的母亲,嚎然大哭著,而她的母亲只是微微的硬嚥著。
随后,一个长得与雷少杰有几分相似却更成熟稳重的中年男子从楼上下来,抱住了两个都在哭泣母女,心裡也是酸楚的不是滋味。
她的母亲硬嚥著说:
「萱萱,回……回来了就好……」
雷紫萱一听,哭得更凶,抽抽噎噎的说道:
「对……对不起,女……儿不孝,让……让爸妈操心……了……」
雷少杰在一旁看著都在哭得母女俩,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妈,紫萱都回来了,哭什麼呢,你哭我爸更伤心啊!还有萱萱,你也别哭了,想让爸揍我们啊……谁不知道爸是出了名的疼妻奴」
在阶梯上哭著的母女破涕為笑,都别了头,擦了擦泪。
一旁抱著母女俩的雷云行,温和的说道:
「好了,都去洗把脸吧,已经不早了,走去吃晚饭,我们给萱萱洗尘,庆祝我们一家人团圆」
「好,萱萱,走!跟妈去洗脸,然后跟妈摆点你那边的事」
雷紫萱点点头,就任她妈拉她上楼。
……
杨余天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就打起精神,洗了把脸就出门了。
他手上拿著一张招聘的报纸,挨著挨著的去找。
可人人都嫌弃他,说他表达能力不是很好,性格内向,不适合做。
他在最后一家被拒绝后,只好吶吶的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
颓废的坐在不远处的一个长凳上,看著手裡已经被红笔划完了的招聘单示,已经没有工作能去找的了。
他双手扶住脑袋,身影显得很是无助。
他已经找完了能找的地方,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要他,不知道下一刻能去哪裡找工作。
已经是傍晚了,他仍然没有回家,形影孤离的走在喧哗的街道上,偶尔抬头看到了一个极其豪华的酒店,上面很大的招牌上写著杭意酒店,装饰的十分华丽。十几层高的楼,顶上点缀著明亮的圆珠灯,在这夜空下的城市是如此的绚烂……


6) 应聘被拦

他自嘲的笑了,这杭意酒店在电视报纸娱乐上常常见到,据说一道菜就贵得要吓死人,住一晚更要吓得出心臟病!
这个地方是平常百姓吃不起、住不起的地方!它的专属也只有那些有钱人!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能吃的起住的起这个豪华又十分阔绰的酒店!就算穷尽自己一生所挣来的钱也只怕只能住一晚吧。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啊!可悲又无奈……
杨余天呆呆的看著前面的酒店,突然,一张纸从天上飘落,落在他那柔顺的头顶上,最后又被风吹落,飘飘然然的落在地上。
他看了眼地上的纸,眼尖的他看到纸上写的招聘啟示,立马弯腰捡起那纸,只见纸上写著
『杭意酒店招聘啟事
一、招聘对象及要求
1、服务员(若干名)
要求:有责任心,会八国语言,男女不限,大学本科及以上学歷。
2、招生顾问(2-3名)
要求:会八国语言,英语口语良好,普通话流利,气质良好,男女不限,大专及以上学歷,性格活泼、大方,有责任心。
3、前台接待:(2名)
要求:身高1.60米以上,气质优良,会八国语言,英语口语较為流利,有一定的相关工作经验,普通话流利、标準,限女性。
4、市场部员工(2-3名)
要求: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能说会道,表达能力及沟通能力强,性格开朗,有责任心,有驾照并有驾驶经验者最佳,有一定的英语基础者最佳,男女不限。
二、待遇
基本工资:5000—7000元∕月。
合同及保险:试用期2个月,按规定签订劳动合同和办理社会保险。
三、应聘所需资料
1、简歷;2、身份证复印件。
四、联繫方式
地址:XX市XX区XXX路XX号
联繫电话:张经理XXXXXXXXXXX'
最后落笔就是日期的时间:2010年4月5日,今天已经6号了,也就是说杭意酒店昨天才开始招聘人的,这待遇也不错,虽然比之前在那公司干的要少了一两千,但相对於其他的工作待遇还是不错的。
杨余天看了看离他不远处的杭意酒店,门外的不少衣著光鲜的人相继走进了那酒店,他又看了看手中的招聘啟事的帖子,拂了下立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抓紧手中的招聘啟事的帖子,彷彿这样才能给他勇气。
他在心裡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杨余天,你一定行的!!」
深吸了一个口气,呼出那聚集在胸口上的烦鬱,走到了那豪华的不奢侈的杭意酒店大门外,本想进去却被门外的两个保安双双伸出单手拦住了他要继续跨前的一步。
其中的一个保安问道:
「请问先生有通行证吗?」
杨余天愣了一下,他不记得有人讲过这酒店要通行证,而且通行证是什麼东西啊?
「这个……我没有通行证,请问通行证是什麼东西」
守在大门外另一边的保安一听,一边打量著杨余天一边心裡暗自鄙夷著他。


7) 找到工作

他嘴裡不断地嘲讽著杨余天
「哟,一个穷小子也来这裡吃饭?劝你回家照照镜子要是觉得脸皮足够的话再来啊」
杨余天被那身材粗壮的男子保安给嘲讽的羞红了脸,他尷尬的很想钻进地洞。手指不安的搅著揉著,那张招聘啟事的帖子早已被蹂躪的面无全非,被他死死的握紧著。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这裡吃饭的,我只是来应聘的……」
说完还将那个四处皱起的招聘啟事的帖子展开给他们看。
却不想那个粗壮的男子保安没有放过嘲讽他的机会
「应聘什麼?你以為你能做的起?看你瘦不吧唧的样子要挑不能挑、要提不能提,难不成你要应聘文人当秀才啊?」他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杨成天敢怒不敢言,只好低下头在心裡狠狠的骂著那保安。
在一旁的保安看不下那保安对他的讥讽
「好了!小刘,人家只是来应聘的,你干嘛如此為难人家?」
那保安止住了笑,却仍然看不起杨余天。他向来是讨厌文弱瘦小的男人,要力气没力气,跟女生一样的娇弱,这样的男人还配当什麼男人!而杨余天正好就是他讨厌的类型,越看越厌恶。
他别过头不去看杨余天
「哼……」
「这位先生,你是想要来应聘的是吧?」
杨余天点了一下头
「那我带你去找经理」
保安带头,杨余天跟著他进了那豪华的不像样的酒店。
裡面的金碧辉煌,又带著古典的欧式风格大大的饱了杨余天的眼球。果然不愧是上流社会最為名气的酒店!
他跟著保安来到了一个门前,有点紧张的看著那门
那保安敲了敲门
「经理,有人来应聘,我将他带来了。」
一个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从门裡传来
「嗯,让他进来」
那保安握住门把一转,打开门,只是开了一点门缝就放开门把,转身对著杨成天说道:
「你好好表现,我先去守职了」
「……恩」
那保安一刻也不停留的走了。只剩他一个人对著那门紧张著,他握紧双拳,暗自给自己加了把气。
深呼吸,推开那透著门缝的门。
眼前的一个带著金属边框的眼镜男子正低头写著,因有人的到来而微微抬起脑袋,那透过金属眼镜的眸子泛著冷冷地光芒直盯著他。
杨余天没想到经理竟然是这麼年轻的男子,一时没反应过忘了他来这裡的事。
「你就是要应聘的人?」
杨成天一听声音回过神『啊』了一声,忙说道:
「是是」
那经理低下头,不再看他一眼,只写著桌上的文件
「嗯,你想应聘哪个职业?」
「服务员」
「会八国语言?有大学文凭?」
「额……是的,我曾经对几个国家有兴趣,所以就学了八国语言,也不是很精通,不过基本的会说。处於南华大学毕业的」
那经理依旧写著他桌前的文件
「恩……可以,先试用两个月」
他愣了一下,他原以為是没那麼容易进这酒店工作的,却没想到这传闻中贵族酒店居然就这麼轻易的收下他。


8) 重要的客人

那低著写文件的经理见杨余天还没有走,抬起脑袋
「怎麼?还有事?」
他摇摇头双手也不停的摇摆著
「不是不是,我……我是不知道接下去怎麼做」
经理什麼话也没说,只是拨了拨桌前的座机。
座机的『都……都……』声在这安静的空间显得格外的清晰,清晰的他听到自己那心不受控制紧张的跳著,手心裡微微的汗湿让他镇静了一点。
「秘书,麻烦你来我办公室这裡,带一个应聘的服务员去做事」
一个软软的女声从电话裡传来
「是的,经理,请稍等」
过后,一声又一声的高跟鞋踏著地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大。
『叩……叩……叩叩……』
「经理,我来了」
「嗯,请进」门打开,杨余天转过头,看著门外走来的身材高挑的秘书。
那经理将桌上的文件写好了之后,放在一边
「这位是应聘服务员的先生,你带他下去做事吧」
秘书弯腰鞠了一躬
「是」然后转身对著杨余天说道:
「先生,请跟我来吧」
杨余天点头就跟著那秘书走出了经理的办公室。
……
杨余天身穿著白色长袖的衬衫,再套个黑色马甲,颈上繫著黑色蝴蝶结,手裡端著盘子裡的一道菜走进了一间高级的包厢裡,将盘子裡的菜放在高级餐桌上后,就退出了那包厢。
出来后,他暗自在心裡呼出了一口气,手心裡有点微微的冒汗。听说那包厢今日会有非常重要的客人到来,管理服务员的上司让他们绑紧神经,不能有点丝毫的疏忽,不然等待自己的就是解僱。
雷少杰开著红色法拉利跑车载著雷紫萱,后面紧跟著雷少杰车尾的那黑色布加迪威龙的小轿车裡坐著的是他们的父母。来到杭意酒店的门外,下了车,两个侍者见此跑过去接过他们手中的车钥匙,帮他们的高级车开进停车场。
门外,两位迎宾小姐站在门外,见重量级别的人来,鞠一躬
「欢迎光临」
裡面的两位侍者帮他们拉开门,雷紫萱挽著母亲的手臂走进酒店裡,雷少杰与父亲也相继跟著她们母女的后面进了酒店。
一位穿著西装的也就是管理他们服务员的上司来到雷少杰旁前
「雷总裁,老爷夫人小姐你们好,你们订的包厢在那边,请跟我来」说完侧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就走前带头。
雷少杰他们跟著前面的人来到了一间极其华丽却不失俗气的包厢。
他们坐下之后,开始动著桌上的餐,其乐融融的吃著饭,还不时的说著笑著,场面很是温馨。
可下一刻,一阵阵刺耳又悦耳的来电铃声打断了这其乐融融的场面。
雷少杰皱眉不悦的看著自己手机的来电人,是他那情人其中之一的刘惠爱,这个女人是他所有情人中最嫵媚漂亮的女人,雷少杰平时也不少宠她的,就给了她电话号码,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在这个时刻打电话过来,暗自在心裡骂道,他想也没想就掛断了那电话。


9) 再次相撞

「少杰,谁啊?」一旁的母亲好奇的问著他
「没事,一个陌生人而已」说完就将手机穿在兜裡。
可刚把手机穿在包兜裡时,那铃声又响了起来,看了眼手机来电的人,仍是刘惠爱,他冷然眯著眼盯著手机。然后起身。
「爸、妈、萱萱,我出去上个厕所」
他父亲威严却不失温柔的声音传来「嗯,去吧,别让我们等太久」
雷紫萱眨著眼调皮的说道:「我怕哥哥掉进厕所起不来了呢,呵呵……」
雷少杰使劲的揉著雷紫萱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真是对哥哥好啊……」表面虽然兄狠著,但眼裡的温柔却是瞒不住任何人的。
雷紫萱调皮的对著雷少杰做了鬼脸。
他看著妹妹那可爱的动作失声而笑,摇了摇头,就走出了包厢,走过廊道转弯进了男厕所。
看著手机那鍥而不捨的来电者,冷冷地笑了,按下接听键
「少杰,你在哪裡啊?人家好想你哦,打电话给你,你怎麼不接呢?」
一个娇媚的女声透过手机传达在雷少杰的耳裡,那娇媚的声音一出可不知迷软了多少的男子,可雷少杰丝毫不為所动。
「……」
「少杰?怎麼不说话?」
雷少杰阴狠的对著手机说:
「刘惠爱,你可以滚了」
那手机的另一边,带著焦急而慌乱的语气传来
「少杰……是不是我做错了什麼?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他扯起唇角冷笑道:
「我对你说过的吧,只有我打电话给你,你不能!可今天你却犯规了」
「少杰……我不是看你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了,所……所以……我……我才给你打电话的」
「我不管什麼理由的,你现在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要是我回到那裡,发现你还在的话,我会让你在社会无立足之界的!」说完就掛断电话,将手机穿进裤兜裡,洗了洗手就出了厕所。
他转身到走廊却迎面碰上端著盘子送菜过去的杨余天,他与他来不及躲过,那盘子裡的菜打翻全撞到雷少杰那洁白的衬衫上,以及那黑色裤子……
雷少杰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与裤子,那五顏六色的在衣裳上显得十分怪异,菜油不断地从衣服掉落在地上,裤子上的油一滴又一滴的砸在那光滑的鞋面上,滴滴答答的响声在这安静却泛著橙光的走廊道上十分的阴森。
他越看越火大,死盯著这个眼前将他造成这个局面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他很眼熟,揪著他衣领来到自己眼前,回想了一下,一抹回忆的片段从他脑中闪现出来,阴翳的看著这个撞了自己两次的男人。
杨余天被雷少杰揪著衣领由於身高问题,他不得不踮起脚,看著他那彷彿要吃人的眼光,很怕的缩了缩脑袋。本来是想端著盘子去送到那裡的包厢,谁知道会迎面碰到这个将他解僱的总裁,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这下又要泡汤了。他欲哭无泪,他真该调查黄道吉日看看今天是不是他的倒霉日!!


10) 因缺氧而昏睡

雷少杰咬牙切齿的对著他狠狠说道,那阴翳的神情巴不得要吃了他一样
「很好!两次不长眼是吧?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恩?」
杨余天看了看他的衣服又往下看了看裤子,再往下看了看鞋子,头扬起
「总……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你会从那边突然冒出来……」
「看来我得好好重新估量这酒店了,居然连你这人也敢要?」
杨余天很想大吼,我是什麼人了?我打劫烧火了?不就是撞到你了吗,有必要麼!可他却很没骨气的低下脑袋,弱弱的说著:
「对……对不起……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上流社会与平常百姓之间的距离,天壤差别却无法仰视的距离。
雷少杰揪紧他的衣领,看著他那懦弱没骨气的样子,又闻到身上的油腻味,心裡的怒火越烧越旺,举起拳头丝毫不犹豫的往他脸上招呼著,他生生承住了那十分重的拳头,眼镜被打掉在地上,嘴角破皮,渗出点点血丝。他无力站稳,顺著墙壁软下去。
雷少杰弯腰再次将揪紧他衣领摆在自己面前,扬起拳头就要揍下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他那水汪汪如小鹿般的眼直直的盯著他,心下恍惚,透过他的眼看到了那与她的情景。
杨余天以為他要揍他,双手护著脑袋,见那拳头迟迟没砸下来,偷瞄著他,看他非常专注的想著什麼事情,打起了逃跑的注意,毕竟此时不跑待何时啊!不然等著自己的就是拳头了。他低头轻轻扳开他那抓紧自己衣领的手,那手却抓地更紧,他发现头顶上有道灼热的视线,抬起头,吞了吞口水,他那眼神狠厉的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那手一拉,扑进了他的怀裡。
雷少杰手一搂,死死的抱紧著杨余天。
杨余天当场大脑当机,脑中一片空白,不明白这是什麼状态,男人抱著男人做什麼?难道传闻中的喜怒无常的总裁是个同性恋?看样子不像吧,据说他也有不少的情人的,从没听说过他对哪个男的闹过緋闻的。想不明白的他此时被抱的快透不过气,為了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双手拼命地推拒著雷少杰
「……唉,总裁……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我快透不过气了……」
雷少杰不闻他说言,仍是死死的抱著他。
靠!当他是死的啊!他拼命地想挣开他的怀裡,奈何因今天一天都没吃饭除了早饭,有气无力的挣扎却让他抱的更紧,他感觉自己能呼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脑中有点昏沉,再加上了一天没吃饭,终是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雷少杰抱著他呼吸著他身上那淡淡地香皂柠檬味,回忆起与她之前的点点滴滴,他只觉得有点累。正想鬆开他时,却发觉他的身子瘫软下去,微微鬆开他,他的脑袋往后扬起,那小鹿般的眸子早已闭紧,秀气的眉毛因不安而轻微的皱紧著。


11) 没穿衣服

雷少杰眼神复杂的望著自己怀裡已经昏睡过去的杨余天,心裡的一丝计划慢慢地凝聚在心中。
他看著他那紧闭的双眸,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弯腰如公主式的抱法抱起了昏睡中的杨余天,走出了酒店。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在这寂寥又喧哗的街道上,奔驰而过。
雷少杰一手开车一手打著电话
「妈,我现在有事,你们先吃吧」
手机的另一边,雷妈妈接著电话有点失落
「哦……少杰啊,有什麼事比我们一家人吃饭还要重要啊?」
雷少杰愉悦的从室内后视镜看著后面昏睡的杨余天
「妈,当然是很重要的事了,你们先忙吧,我今晚不回去了,亲爱的妈,跟爸还有萱萱要玩的尽兴啊,bye」
「嗯,你也是,bye」
雷少杰掛断电话将手机放在一边,再从后视镜中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杨余天,冷魅一笑。
他将车开到一座极其豪华的别墅,停下车,下车打开后座位的门,抱起杨余天进了别墅。
这座别墅是养情人之一的房子,给刘惠美留的,现在她犯了他的底线,已经没有能留下的价值。
进了别墅,打开灯,看到房中的一切,冷笑,收拾的还真乾净。
将一点没有醒来的杨余天放在浴室裡,打开蓬蓬头,洗掉了他与他身上的污秽。
杨余天只觉身在暖流中,很舒服,身心的疲惫都消失不见,而后,感觉自己躺在软软的东西上,像棉花似的。
他睁眼,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映入自己的眼中,夜色的灯光在落地窗下很飘渺。
发现这裡是他不熟悉的地方,慌忙起身,身上的被子因动作而滑落,露出他那白皙而瘦弱的上身。
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没穿衣服的上身,觉得下身有点凉颼颼的,扯开被子,头埋进去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就吓的差点喘不过气,他居然全身赤裸的!想他从小到大虽然赤裸过,但也限於洗澡的时候。
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王八给脱的?他用被子盖住全裸的身子下了床,看了看四周,并没发现他的衣服。
他回想著他到来这裡之前的事,想起了他在那总裁怀裡晕过去的事,很没骨气的红了红脸。
雷少杰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副很诱人的景象。
他一手抓著被子以防被子滑落下去,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似的,脸颊红得要滴出血似的,轻咬著他那薄而粉的唇。
雷少杰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邪笑
「你醒了?可是让我等了很久呢」
杨余天正回想的时候被人勾起下巴,迫不得已仰起了脑袋。
看著那拥有著俊美脸庞、身价过亿的雷少杰,与普通又平凡的自己形成对比。
自己又是多麼的卑微而渺小,无法再仰视这闪耀的星,怕刺痛了自己的心,他选择低头不看。
雷少杰低头在他耳边轻笑道:
「怎麼?不想看到我?」
杨余天别过头囁嚅道:
「没……没有」


12) 欠下一亿

「呵……你没忘了你昏睡之前的事吧?」他强势的扳过他的头。
杨余天被那大力的力道压的有点疼,轻皱著眉道
「没……没有」
雷少杰放开他的头,一手搂住他的身子,一手用指腹色情的摩擦著他的脸,邪笑
「我那衣服可是德国有名的设计大师製作的,全身上下一亿,你说,该怎麼赔?」
杨余天被那惊人的价钱吓得有点无措,想后退一步却被他禁錮著。
「我……我会还钱给你的」
他简直是欲哭无泪,能怎麼还钱?就算把自己卖了也没有这麼多钱,就算自己不吃不喝的卖命工作,死了也凑不到那麼多钱的。
雷少杰弯腰,凑近他的脸,鼻尖对鼻尖
「若我说可以不让你还这笔钱呢,不过……我有个要求」
杨余天被他鼻尖呼出的浓郁气息恍惚了神智,有些尷尬的别过头,他从未跟谁如此亲近过。
吶吶的问道:「什……什麼要求」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要你当我的情人」
他的话语砸在杨余天的心裡,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瞪大眼睛怔怔的望著他,不可置信。
他……他居然要他当他的情人,开什麼玩笑!自己虽然没牵过女孩子的手,但自己也是地地道道的异性恋。
这世界是乱套了还是什麼?明明大家都是男人,為什麼要干这种不伦常理的事?
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总……总裁,你……你开玩笑的吧」
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身子,一脚挤进他的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起,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现在还认為我是开玩笑的吗?恩?」
杨余天被吓的忙推开他,却忘了自己身上的被子,随身滑落。
杨余天被雷少杰那灼热的视线烧的心慌,挣开他的身子想弯腰捡起被子,重新盖在身上。
可他却不知,他的挣扎更能引起人与人的情欲。
在他要即将碰到被子时,一隻大手粗鲁的拉起他的手腕,弯腰抱起,将他丢在床上。
杨余天被丢在床上,脑袋磕在床上。虽然床不是很硬,但脑中仍然有点昏沉。
雷少杰顺势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手将他的两个手腕举在他头顶上,禁錮著。
一手摸著那身下人那滑而不腻的皮肤,低头啃噬著他白皙中透著青筋的脖颈。
杨余天瞪大眼,苍白了脸,他居然要被男人上,这人还是总裁!
不!他不要这种事发生,不然他怎麼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母。
他用尽自己吃奶的力气想挣脱开雷少杰的手,奈何他力大如牛。
自己手腕被挣痛,仍不见他的禁錮放轻。
他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道:
「总裁,这样不好吧……大家都是男人,我相信你也是不喜欢男人的,我会想办法凑钱的,求你,别这样」
雷少杰停下动作,狞笑,打断他那逃跑的念头,威胁道:
「可我偏偏喜欢用这法子来还钱,我虽不是同性恋,但试试上男人的滋味如何也是不错的,劝你别想著要逃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说完便吻上了他那微苍白带粉的唇。


13) 耻辱的一夜

杨余天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雷少杰吃痛的离开了他的唇。
雷少杰唇上的血珠往下一滴一滴的砸在杨余天的唇上,异常的妖嬈。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那伤口,阴鷙的勾起唇角,妖媚的笑了。
敢咬他?很好!看来不给他点苦头吃,就不知道谁才是主宰?
他愤怒的取下领带,强硬的翻过他的身子,绑住他的手腕,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杨余天看著他那强健的身材,他害怕了,他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拼命地挣扎著,扭动著身子,妄想著要从他身下逃开。
雷少杰冷眼看著身下仍不放弃挣扎的人,在他的臂部狠狠的拍了一掌。
他气的破口大骂。完全没了平时的那懦弱的样子。
「你妈的,你个死变态,混蛋,禽兽,放开我!」
雷少杰不怒反笑,翻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面。
「我变态?我禽兽?那我就让你看看变态禽兽的样子」他轻柔的说道,却让身下的杨余天不寒而慄。
他抓起杨余天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对準那裡,没有任何前戏,缓缓的挺身而入。
杨余天此时苍白了脸,那裡被插入,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犹如一个大火棒在他那裡不停的搅乱著。
雷少杰则在插进去的时候,舒服的叹息著。
没想到他的滋味是如此的好,裡面是那样的柔软而紧致,比之前的那些女人还要好的千万倍。
他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开始横衝直撞的摆动著。
杨余天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如此的疼痛,下身如同被撕裂成一半的痛,五臟六肺好像要从嘴裡吐出。
他痛苦的呻吟著,隐约带著哭腔。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好痛!救命!」
他冷笑,抽插的更是快速。
一边摆动著一边喘著粗气说道:
「你不是说我变态禽兽吗?怎样?这变态禽兽的滋味如何?」说著还不忘狠狠的插了一下。
「不!……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他痛得忍受不了,哭喊著。
雷少杰看著那泪眼汪汪的眸子,引起了他那暴虐因子。
他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再狠狠的直捣他的菊花。
「呜……」杨余天痛得瑟缩了一下身子。
疼痛让他额头上佈满冷汗,菊花那裡已破裂了,随著一抽一插渗出点点血跡佈满在床上。
雷少杰终於在抽插了几十下,在他的体内射放出了他的精子,拔出了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阳物。
杨余天以為已经结束了,正想喘口气,谁知下一刻,雷少杰并没有放过他,只是转换了体位,继续著刚刚的事。
他已经痛得昏过去,身子随著那摆动而沉浮著。
待杨余天有意识的时候,他仍然在他身上摆动著,下一刻,意识越飘越远。


14) 一夜后

杨余天做了噩梦,而那梦中的魔鬼就是雷少杰。
梦中,他拼命地往前跑,却怎麼跑也跑不出雷少杰那嗜血的视线。
他回头看到他那双眼泛著绿光,伸出尖尖的爪子向他袭来。
他害怕,他继续跑,可那爪子却离他越来越近,即将要抓到他的时候。
他突而惊恐的睁开眼,头上佈满了细细的冷汗。
原来是梦……原来是梦……吓死他了。
他平躺在床上,喘著那惊吓的还未缓过来的气。
他本想起身下床,可一动就是让他咬牙切齿的痛。
他痛呼著,只好坐在床上,黯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气愤的在心裡将雷少杰全身上上下下都骂了一遍,连带著他的十八祖宗。
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本是同样身為男人,却如此对他,这是他的耻辱!
可他却无法為这耻辱讨回来,只因他只是平凡的百姓,而他却是具有权势的巨豪,还能怎麼做?
他恨不得雷少杰去死,什麼都不能做的他,只能在心裡诅咒著。
杨余天越想越难过,愤愤的握起拳头在床上狠狠砸了一下。
他使出的力过大,牵引到他的腰部以及下身。
他痛得飆出了泪,腰痛得都要折成两半了,下身那裡更是痛得要死,那裡好像是什麼裂开了。
在这浓郁的情爱过后的气味,他闻到了属於自己的血腥味。
他看著床上那已经乾涸斑驳的血跡,那算是他的落红吧,虽不是女人却被当做女人给上了,这个王八蛋!!
眼角无意瞥到自己身上那斑驳纍纍的痕跡,看著对面的浴室。
他起身,忍住身上的痛,一步一步的向浴室走去。
地上,是他那下身撕裂开顺著大腿流下的血跡。
本来就是几步路,却被他用了五分鐘的时间才走到浴室。
打开蓬蓬头,水顺势而下,浸湿了他的身子,也浸透了他那隐带著绝望的心。
水打在他身上,他忍不住的痛呼出声,更令他惊变的是,他体内还留著那混账的东西,那东西在他放鬆身体后随著他的大腿部混著血跡与水缓缓而下。
这个……这个王八蛋!!
他恼怒,忍住那裡的痛,一手伸进那裡搅动著,想要将他的东西统统清理出去。
而后在那因热气而变的模糊的镜中,他看到了他那身上点点的吻痕,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他不顾身上的痛,用尽力道狠狠的刷洗著身子,彷彿这样就能洗掉他留下的痕跡以及……昨晚发生的事。
洗完后,他裹著雷少杰的浴袍出了浴室,雷少杰的浴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偏大。
他来到床边,看到床边另一处的柜子上放著衣服。
他走过去,发现这是他在酒店穿的工作服,上面的污秽已经清洗乾净,还散发著不知名的香气……


15) 休假

他忍住痛穿好衣服,出了房门,这裡一个人也没有,雷少杰也不知去了哪裡,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空旷而寂寥的别墅裡,显得很是冷清。
他心裡暗想,还好……还好,幸好他不在,不然他真忍不住跑上前给他一巴掌,然后狠狠的揍一顿,以此宣洩。他只希望此事过后不要再与他有见面的机会,因為他压根就不想看到这个表面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却是一个禽兽,王八蛋的人。
他看也不再看一眼这地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充满了他耻辱的别墅。
杭意酒店经理办公室内
杨余天用毅力强支持著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脸上泛著不正常的苍白,囁嚅道:
「经……经理,对……对不起,昨晚我失职了。」
倚靠在椅背上的经理刘枫骏,透过镜片犹如蛇的视线牢牢的盯著杨余天。
昨晚听保安说,雷氏总裁雷少杰出酒店时手裡还抱著他离开的,他好奇他们之间的事。
而他,越看越觉得有趣。
因為他在杨余天的脖颈上看到了吻痕,想必他身上亦也全是雷少杰留下的吻痕,他能理解他现在為何一副要倒了的状态。
身為他从小到大的朋友却不知道,何时,雷少杰居然对男人有兴趣了,而且还是这个不起眼的男人。
刘枫骏他们与雷少杰他们是世交,而这杭意酒店也是刘枫骏父亲开的,雷少杰他们经常棒场来这裡吃饭。
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的兴趣他怎麼会不知,只是,眼前的男子让他心下迟疑。
杨余天被那经理看的浑身不自在,本来有点昏沉的脑子,此时已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弱如气丝的问道:
「经……经理,怎麼了?」
刘枫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余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没事,看你身子似乎是很不舒服,要不要休假几天?」
杨余天迟疑的看著经理,囁嚅道:
「可……可以吗?」
他真的是身体很不舒服,脑子昏沉的厉害,生怕再继续在这裡干真的要昏倒,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被男人上了,恐怕,他没有脸面再继续活下去了。
刘枫骏听著他那有点结巴的话,失笑
「别这麼怕我,我不会吃了你的,在这裡随意点吧」
「……唉……」杨余天尷尬的搔了搔后脑袋,乾笑了两声。
刘枫骏看著这个完全没有一处亮眼的地方的杨余天,暗叹了一声,替他好友觉得惋惜。
真不知道他什麼时候堕落到这麼飢渴的连这种男人也要的地步?
「我准你休假一个星期,薪水照样发」
杨余天瞪大眼睛看著经理,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真的吗?」
刘枫骏只点头不语。
杨余天惊措中带著高兴,眼角含笑的对著刘枫骏道谢。
「谢……谢谢经理」


16) 老地方

刘枫骏看著杨余天他那透过镜片的眸子,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
「不谢,你能不能将眼镜取下,让我看看?」
杨余天愣了愣,不明白他这是為何,疑惑的问道:
「……额,看什麼?」
「哦,没事,就是好奇你没带眼镜的时候是什麼样子」
杨余天不语,取下那黑色边框显得笨重的眼镜,露出水汪汪如小鹿般的眸子,眼底一片清澈见底,彷彿是张无污染的白纸。
刘枫骏他想,他现在有点理解雷少杰為何会看上这个不起眼的男子了。
微微皱眉,他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著杨余天挥了挥手,说道: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下周再来这裡报导」
杨余天对著他经理鞠了一躬,就退出了办公室。
带上刚刚取下的眼镜,在出了办公室之后,神思都放鬆下来,强忍住痛的身子此时有点摇晃,眼前一片模糊。
他扶住墙壁靠著毅力一步一步的走出酒店,招了一辆出租车。
他回到自己租的小屋时,关上门,再也忍不住那深深地疲惫昏沉的来袭,倒在床上一睡不醒。
刘枫骏在杨余天走后不久,思考一会,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长串的电话号码,按下确定键。
「喂」一个低沉又带著磁性的声音从刘枫骏的电话裡传来。
「少杰,现在有空不?咱两好久没一起了。」
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说出一句话
「好,老地方见」
高级酒吧裡
雷少杰与刘枫骏坐在包厢裡,时不时的浅抿一口酒。
他们是这裡的常客,这包厢也是他们专属的地方,因為这包厢环境很好,既能透过这特质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情况,而外面却是看不到裡面的,又有极好的隔音效果,外面的声音传不进这裡,这裡的声音也传不进外面。这就是他们选择这包厢的原因。
这酒吧的人都知道这两位的大名,一个是鼎鼎有名、跨球巨豪的雷氏总裁,另一个就是即将要接下那庞贵的酒店总裁之位的经理。
没人敢惹的起他们,除非不要命的人。
雷少杰第一次来这裡时放话说过,这包厢他喜欢。
至此以后从没有另一人进过这包厢,除了他们带来的人跟做事的服务员。
刘枫骏手裡拿著香檳酒杯,一边浅抿一口酒一边看著雷少杰,心下不知该不该问清那事。
雷少杰何许人也,身為刘枫骏穿著同个裤襠长大的朋友,怎会看不出他有心事。
他低声问道:「怎麼了?有心事?」
刘枫骏想了想,回道:
「少杰,听说昨晚你抱著我们酒店的员工离开的?」
雷少杰一听到他的问话便想起了昨晚在他身下那娇媚的杨余天,愉悦道:
「是呀,你家的员工把我给得罪了」


17) 他不是她

刘枫骏听完他的回答,皱眉再次问道:
「他怎麼得罪你了?」
雷少杰倚靠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刘枫骏本以為他不想说,刚要开口。
雷少杰就开始低语说道:
「他本是我公司的一个职员,在昨天出公司去接我妹妹的时候,他冒失的撞上我了……」他说到他妹妹的时候,眼底才出现一抹柔情,纵是别人看不出,可身為他好友的刘枫骏却看得一清二楚。
雷少杰顿了顿,继续说道:
「昨晚带著爸妈还有萱萱去你们酒店吃饭,给萱萱洗尘,你也知道萱萱已经一年没回来了,爸妈自然是很想她的……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被他端著菜的盘子给撞了,当时心裡很气愤,就揍了他一拳,而后嘛……就突然想试试男人的滋味了」
刘枫骏皱眉「你上了他?」
雷少杰想到那美妙的滋味,心情有点大好道:
「没错,算是我强姦他的吧」
正在喝著香檳酒的刘枫骏一听,口中的酒全数喷出,呛得他直咳嗽。
刘枫骏一边咳著一边透过眼镜的镜片瞪著他,他从没想过,一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说强姦了别人!
伸出一手指指著他「你……你……你疯了!」
雷少杰彷彿那事与他无关的悠閒样子,邪魅一笑。
「哪有疯了,只是突然想试试男人的滋味了」
刘枫骏嗤笑一声,眼底复杂的望著他,当他是白痴吗?怎会看不出那点事。
「少杰,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之所以要上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眼睛很像你的……」
「刘枫骏!」雷少杰低声吼道,打断了刘枫骏接下来的话,气氛顿时下降。
刘枫骏止住话语,挫败的靠在沙发上,带著一些伤感的话
「少杰,你何苦这麼执著呢?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雷少杰那不可一世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裂缝,那缝中透露出如同孤狼的悲哀。
「没错,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无法停止自己的心,那颗爱著她的心……」
「……」刘枫骏不知道该怎麼说,他不明白那麼骄傲、高贵、傲然的他怎会对她起了那恐怖的执念,看著自己好友难过,心裡也是不好受。
而后,他又想起了那个不起眼却带著有点憋厚傻气的男子,有点担忧他以后的人生。
「少杰,那杨余天,你就别再找他麻烦了,他毕竟不是她」
雷少杰已恢复常态,听到他口中的杨余天,一时没反应过来。
「杨余天??」
刘枫骏取下眼镜,掏出包裡的纸巾,擦著那有点模糊的镜片,语气有点激动。
「就是你强姦了的那个他!!」


18) 发烧

雷少杰恍然大悟似的道「原来他的名字叫杨余天啊」
刘枫骏带上那泛著金属冷光的眼镜,嘲讽道:
「少杰,你连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就对他做出那种事?」
雷少杰摸摸下巴,低沉说道:
「我与他也就两面之缘,怎麼知道他的事」
刘枫骏看著雷少杰,一字一句的说道:
「少杰,别再去找他麻烦了,你已经算是毁了他了,一个男子被当成女人压,心裡是何等的难受,你心裡应该清楚」
雷少杰睥睨的看著刘枫骏,笑道:
「哪有这麼容易的事,毁了我一亿的服装,怎能是一夜情能赔偿的了?」
刘枫骏惊措的看著雷少杰,心裡却不是滋味,他怎能因自己的自私而毁了一个人呢?
吶吶道「少杰……你变了,你根本就不在乎你那一亿的服装的,你只是拿此来束缚他,借他来逃避你那执念!」
雷少杰霍的站起身,忍住要爆发的脾气,不满道:
「刘枫骏,你什麼时候这麼多管閒事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刘枫骏呆怔的看著他面前的好友雷少杰,突然发觉,他们两个都已经不再是过去那绽放著青春时期的人了。
「好!随你,只希望你别后悔。」
刘枫骏说完就踏出了包厢,出了酒吧的大门,隔绝了裡面那喧哗热闹的腐糜流华。
雷少杰怔了会,挫败的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抚了抚那零碎的头髮。
过会,他掏出包兜裡的手机,拨了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调查下杨余天,将他所有的资料都给我。」说完不容他人答覆,掛断了电话。
而后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再次拨了刚才的电话号码
「将杨余天的住房地址立马以短信方式给我送来!」
又一次的不容他人答覆,再次掛断了电话。
不出两分鐘,一个短信铃声悠然响起,在这安静的包厢裡很是喧杂。
雷少杰拿起手机打开短信,意味不明的笑了。
踏出了包厢,走出了酒吧的大门,驾著他的那跑车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区。
他下了车,那橙黄而不是很明亮的灯光照在他身上,那半心形的耳钉显得闪亮而寂寞。
他的影子在灯光下拖得长长地,很是寂寥。
他顺著手机短信的地址找到了杨余天住的屋子裡。
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却敲出了一道门缝。
雷少杰顺势进去,房裡漆黑一片,阴森的像是没有人住一样。
他打开灯,进了一个房间,看到了杨余天。
他紧闭著双眼,脸上泛著不正常的红度,嘴裡断断续续的喊著:
「不……我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不……」
雷少杰不悦的看著睡得死死的他,抬手想摇醒他,却发现他身子滚烫滚烫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缩了下手。
该死的!他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
雷少杰立马抱起他下楼,放进跑车的副驾驶,上了车,急速的往医院方向开去。


19) 医院

杨余天悠悠转醒,四处漂著刺鼻的气味,他瞄了瞄四处。
这裡是医院,他怎麼会来到医院了?
一手扶著自己的昏沉的脑袋,一手支撑自己的身子起床。
「请……」
开口,声音却嘶哑而小,喉咙火烧的疼。
他倚靠在病床上,回想著之前发生的事。
他隐约记得自己睁眼时,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那人很像雷少杰。
难道是他将他送进医院的?
而后摇了摇头。
不!怎麼可能是他!要不是他,他也不至於现在躺在医院裡。
杨余天正沉浸在自己的神思裡,门打开了,他仍然没反应。
一个穿著黑色西装裡面套著白色的衬衫,领上繫著浅蓝色的领带,耳边的半心形耳钉隐隐闪现,他来到杨余天病床上的旁边坐下。
见他呆呆的,没什麼反应。
开口问道:「醒了?」
杨余天被那低沉性感的声音给打断了他的神思。
他顺著声音仰头看,而后,别过头。
他压根就不想看到这个死人的!若不是他,他怎麼会生病。
雷少杰见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不悦的强势扳过他的头,让他的眼睛无处可看,只能看著自己。
杨余天被他扳的无法扭动脑袋,他亦也不想看到他,闭上眼。
雷少杰不怒反笑,在他耳边轻笑吹气,低声说道:
「你闭上眼,是想要我吻你吗?」
杨余天仍然不答不睁眼。
雷少杰伸出舌头在他耳边色色的舔了一下,他性感的声音让杨余天毛骨悚然的。
「那我吻了哦」
杨余天的鼻尖都是他浓郁的气息,他恐慌的睁开眼睛,推开他。
雷少杰因一时没有防备,就这麼的被推下床。
他阴沉的站起身,狠厉的说道:
「别给脸不要脸!能上你是你的荣幸!」
杨余天开口,忍著喉咙火烧的疼,那嘶哑的声音带著无法隐藏的痛。
「雷总裁!我知道……你是有钱人……我是一个贫民。可是,有钱人……就能这样侮辱人的尊严吗?」
雷少杰不语,只是阴沉的看著他。
他嘲笑了一声,继续道:「我……也是个男人!我……我也是要娶妻生子的!那一夜……是我永生无法忘记的耻辱!」说完还呵呵的笑了两声,那乾涩的笑带著那一夜的痛与很。
雷少杰抓起他的手腕,举过他头顶,那俊朗邪魅的脸孔此时带著阴鷙,他厉声说道:
「杨余天!既然你认為那一晚是你终生的耻辱,那麼再来一次也无妨!」
说完就撕裂了那单薄的病号服,纽扣被扯的脱离了衣裳,掉在那光滑的地面上,咕嚕咕嚕的转到一个角落,如同舞曲已到了最后的旋律,静静地停止。


20) 再次的耻辱

杨余天压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情势。
他压在他身上,手腕都被举在他头顶,他撕裂开了他的衣裳,身上的赤裸让他想起了那一夜的痛,他不想再受到那一次的痛、那一次的侮辱,他使劲的挣扎著。
奈何他依旧是那样的力大如牛,他无法挣脱开,甚至脑中又陷入昏沉。
他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弱,雷少杰一手扒开他的裤子,然后将他身子转过去,背对著他。
搂起他的下腹,让他做出跪趴式的姿势。
杨余天挣扎,雷少杰更抓紧他下腹的两侧。
杨余天很想昏过去,这样就不会面对接下来的事,可脑中虽然昏沉却意识清晰。
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静静地等待著那残忍的刑罚。
雷少杰的裤链拉下的声音在这空阔的病房裡是那样的大声而让他害怕。
他感觉到自己的菊花那裡被一个热而大的东西抵著。
他害怕的瑟缩了身子,用那嘶哑的嗓子惊慌的喊道:
「不!不要……求你了!不……」话未完,雷少杰也不给放过他的机会,狠狠的捅了进去。
他瞪大著眼睛,泪已经流不出了,后面还没有好的伤口,再次裂开了,随著一抽一插的动作,血顺势流下,点点血跡佈满了那有点拥挤的床。
雷少杰愤怒的狠插著他,谁让他说出了那是他耻辱的一夜。
想他是鼎鼎有名的雷氏总裁,儘管不是同性恋,但要多少的男人就有多少的男人,能有一个男人爬上他的床,那就是他的荣幸。
谁知道他竟然这麼不识好歹,竟然说是耻辱,这样的对他来说更是耻辱,从没有人这样敢说上他的床就是耻辱。
他带著怒气狠狠的捅著他,完全不顾他那已裂开的伤口,因為他已经被愤怒矇蔽了双眼。
杨余天忍著那被抽插的痛,双手狠狠的抓著床单,手指已泛著透明的苍白。
他意识终於开始模糊了,再也不用忍受著那痛了。
他现在只想当个缩头乌龟,埋进自己的龟壳裡不再面对接下来的事。
他陷入深沉的黑暗裡,后面的痛他已经感受不到了。
雷少杰一摆一动,喘息著,陷入了那美好的情欲中,他的滋味真的比任何人还要好,让他无可自拔。
而后,他终於发现了不对劲,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震醒了他那有点飘然的脑袋。
他拧眉看著他与他结合处的斑驳血跡以及床上那已经乾涸的血跡。
他有点无措,按著那床前的急救铃。
医生与护士们急急赶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们都吃惊不已。
没想到雷氏总裁居然如此对待一个病人,病人之前的伤是谁造成的也心裡明了。
虽是如此,但也不能对外宣佈,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医生镇定的喊道:「快!还愣著做什麼?还不把他送进急救室。」
护士们没有多想,手忙脚乱的急忙将他送进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