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08

冰纨: 名门之后 1-20

part1 食髓知味

那男人生得四肢短小,兄神恶煞,胯下倒有一根好物,坑坑洼洼,既粗且长,这一下直挺起来戳在他屁股上,却将这俊秀青年吓的面容失色,惊慌地道:“好汉饶我,我……我从未被人干过,如何经得住你这粗大物什?”他说著手足发颤地想要逃开,却给那男人牢牢捉住腰身,狞笑道:“没被人干过正好,今天就让大爷给你开苞!你这屁眼能被大爷我好好操一顿,包管你日后想得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开它!”
青年被迫抱著那棵粗壮大树,撅起屁股等他进来。他极為凶蛮地顶进青年屁股沟中,狠狠插了两下,将青年插得哀叫不已,果然是紧緻密穴,插不进去。他腾出一隻手来,吐了两口唾沫,胡乱地在自己老二上抹了两把,又将手指钻进青年屁眼裡用力抠动,弄得青年后穴鬆动,便一挺那坚硬物件,直冲进去。
青年只觉屁眼被他打开,又疼又胀,然而被他抓住,也只能张著两隻脚任由他抽插,那物委实巨大,火一样顶进青年肚裡,却让青年又是一阵悲鸣痛叫,扭腰摆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哪知这动作却反激起他的凶性,索性一插到底,再猛力抽出,又是一插到底。青年真是第一次被干,只听见屁股上扑赤扑赤肉棒与内壁摩擦的响声,又羞又疼,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那男人哪裡理他,双手握著他细软的腰肢尽情抽插,这一顿蛮力也有好处,让青年没法再紧闭著身体,倒是放鬆了好些,进出更加方便容易了。青年在极度的痛苦之后,却也慢慢品尝到了体内升起的一股快感,只是那男人不是时常顶到那让人快活的地方。他又不禁摆动臀部,呜咽道:“我……那裡……那裡舒服……要……”
男人大喜,在他窄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笑道:“你这淫娃,我只為自己发洩,你竟还能感到舒服,真是天生浪货!”
青年被他说得好生羞惭,然而屁眼裡确实被他插出一股邪火,直窜进他小腹胸膛,惹得他呻吟声也格外婉转动听起来。那男人本就是看他长得标緻,又一副雪白身躯,才动了此心,此时听见他浅吟低哦,窄臀也听话地前后耸动,配合自己的抽插,浑身上下更是舒畅得没一个毛孔不爽快,又道:“你一开始便这麼配合,不是更爽?”
青年依著他抽插的频率摇动屁股,渐渐地已经爽到无法形容,就连那先前听起来觉得羞愧的肉棒抽插屁眼的声音现在也让他无比兴奋,颤声道:“好汉……狠狠干我……呜!好……好爽……好汉……你……你那物好大,我……我又胀又痒,舒服极了。”
“我那物?是这个麼?”
男人故意将肉棒上下摆动,惹得胯下青年一阵惊慌的抽气声,哭叫道:“对……是这个……啊啊……求你……求你再狠狠干我,干到我最裡面……”
男人淫邪地道:“你这屁眼又紧又软,虽然不出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你想要我进到最裡面,却要说说,要我的什麼进去。”
青年被他磨得浑身酥软,道:“你的……你的那个……”
“我的哪个?”男人故意停在原处画圈,青年知道他要自己说出要他肉棒的话,顶著最后残留的一丝羞耻,抽噎道:“你那个大棒,肉柱,鸡巴……快来干我!……”
他说完这话,却是如黄河决堤一般,只觉得身后一股猛力的衝击,被男人的粗大肉棒彻底贯穿。他爽的啊啊大叫,更兼男人加快抽插速度,扑赤之声更為频繁响亮,青年亦随著他疯狂地扭腰摆臀,来回迎合,那股间密穴含著男人巨物吞吐不定,两人竟干得热火朝天,如胶似漆地半晌也不曾分离。
男人肏得兴起,渐觉这样姿势不够过癮。他五短身材,那青年却是个高腰长腿,身形修頎的美男子。方才这一顿狠肏之下,青年又不自觉地将屁股高高耸起,男人不免就有些鞭长莫及,踮著脚干这事儿怎麼够味?男人便将两脚两手乾脆勾在他膝弯腰背上,只将胯间那一杆巨物不停地前后耸动。那青年本来就已放浪起来,此时被他这麼一弄,直如就在身上长了那麼一件物什般,来回捣弄,扑赤作响,简直是前所未有之新奇体验,一时兴奋得汗泪交流,“啊啊”不已,只被他入了百餘杵,便双膝一软,抱著树干滑下地来,前面已是蛟龙出水一般,龟头一点一伸,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色精液,后穴却紧紧收缩,将男人箍得亦是浑身一个激灵,好险没跟著一起出来。
青年既然跪下地面,男人自然也跟著双脚落地,极其享受地被他后穴一阵猛吸紧啜,待他喘过一口气,才又就那麼按著他软塌下去的后腰,在那汗水滑腻的腰两侧捏了两把,自己再把腰一耸动,桀桀怪笑地说:“我都还没动静,你倒先享受著了。却还不赶快自己把屁眼掰开,好好伺候大爷一番?”
青年口中“唔唔”两声,满面汗渍地仰著头,果真颤巍巍地探过一隻手来,握著半边屁股往边上掰开,那圆润润白嫩嫩的屁股还跟著自己往后凑去,密穴恰似一张小嘴,噗溜一声将肉棒吞进几寸。男人直看得两眼发直,腹内火烧火燎,哪还有那个閒心继续磨蹭下去,猛地发一声喊,便将双手捉了他两边屁股蛋狠命往裡肏入。
青年“啊”地一声叫喊,只一隻手著地,却给他这猛力一戳干得失了平衡,不由歪倒在草丛裡。男人哪管那许多,口裡胡乱嚷著些“亲亲”“小心肝”一类的淫词浪语,把个整副身家全都入在了青年肠道裡。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进进出出地将青年那骚浪洞穴探了个遍,只觉身下那穴一下紧似一下的紧箍密砸,虽然颇能坚忍,给他这妖眼媚穴一拨弄,原能坚持半个时辰的肉棒只坚挺了小半个时辰,便即一阵极乐快感直冲头顶,在他体内一泄如注,只能趴在他背上粗重费力地喘息,一面恶意地羞辱著青年道:“骚蹄子,你满意不?”
青年也颤抖得如同风中花瓣,呜咽两声,却竟然摇了摇头。
男人大為讶怪,勃然大怒地在他屁股上啪啪给了两巴掌,道:“大爷是要你伺候,不是要伺候你,懂不懂?”
青年被他打得背筋抽紧,屁股一夹,硬咽道:“知、知道了……大爷……好汉……你要我……要我怎麼伺候,我都听你的就是。”
却没曾想他这一紧缩屁眼,又给男人挑起一腔淫火,胯下那物顿时大涨,将他后穴撑了个满满实实。青年连惊带羞地“啊”了一声,急忙耸颠屁股去含那物,唯恐让他败了兴致,软了下去。


part2 索求无度

那男人这下挺起却也是一个意外。他泄了一次,本来欲火就消了些,所以问青年满意不,不过是想在青年面前大大展示自己的雄风罢了,哪知青年的回应竟完全出乎预料?此时青年已主动掰开两边屁股,露出那初经了人事的红肿密穴,含著他那巨物自己收放吞吐著,这叫男人如何还丢得下手!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一边发出满意的哼声,一边朝密林四面张望一阵。大树旁几步远就是一条小河,方才青年就是在河中光著屁股洗澡,才被他猛然捉住干起这档子事。此时除了河流哗哗流淌的声响,就连鸟兽也大概被他二人闹出的动静惊走,又没有一丝风,留下的只有身下青年那快活近於癲狂的淫叫声,屁眼噗溜噗溜吞吃著肉棒的声音和那挺翘屁股狠狠撞上自己阴囊和大腿的啪啪声。
男人那有些紧张的表情明显放鬆下来,只觉青年火热的穴口又紧又滑,紧嘬著自己肥大的龟头不停收放吞吐,又将个屁股肆意地大抽大送,还不时上下颠簸著让他在紧致的肠道裡尽情享受各处滋味,端的是美妙之极。那青年口中还极其陶醉地淫呻浪吟著,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撅得一次比一次高,又兼肠道内有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润滑,进出时带出点点白色的粘稠液体,捅抽间更是爽利无比。
男人被他这麼伺候著,舒服得只是眯起双眼,挺腰叉腿端稳架势,两隻粗大的手掌索性就捏著青年那两瓣屁股肆意地揉捏拧扭,搓来揉去,下手极重,毫不留情,将个青年惹得哀叫连连,那屁股却是顶动得更频繁急切,屁眼也收缩得更紧。男人本来是要咨意蹂躪他一番,哪知这一顿掐摸下来,青年确然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他自己却也被青年含弄得无法坚挺,片刻之间下体又是一阵令人脚软的抽搐,那股精液简直像是被青年那紧致屁眼吸吮进去的一般,迫不及待地尽数交代进青年那贪婪的肠道内。
青年也挺腰翘臀,将一双细长撩人的桃花眼微微地闭著,眉心轻蹙,颈项极力往后昂著,脸上满是美到极处的饜足神情,薄薄的嘴唇渴求地大张著,发出长而婉转的“嗯啊”声,喉结上下滑动,竟似连上头也盼望能被人填满一样,格外淫靡。
男人固然為他这永不饜足似的欲望大為吃惊,却仍不禁看得呆了。
本来紓解欲望之后便欲离开,此时那双深陷在青年屁股肉裡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一把抓住他披散在背心的乌黑长髮,狠狠往后一拉,便听青年一声疼痛的呜咽。这哀鸣极大地使男人得到满足,他离开的心情又不那麼急迫了,不管怎麼说,不将眼前这堪称尤物的青年从头到尾好好享受一番,日后想起来定然会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他著了魔似的抽身站起来,抓著青年的头髮将他拽得只好调转了脑袋,将头向著他胯下,跟著就捏住青年下巴,将他按向那根刚才将他操弄得欲仙欲死的肉棒。青年尚不知他要做什麼,然而眼前是那男人从一丛乱糟糟黑毛裡伸出的赤红肿胀的硕大肉棒,又被他捏开嘴巴按著后脑勺胡乱贴近他胯间,他虽然忍不住摇头挣扎几下,却还是逃脱不了被那物肏进嘴裡的下场。
男人粗暴地抓著他头髮前后晃动,青年仓促之间被他塞满口腔,直顶入喉咙,儘管那般放浪,却也不禁在眼角渗出点点泪光,想要说话,哪还能发出完整的音节,只得含泪忍耐,自己乖乖地依顺著男人的动作晃动脑袋,果然数十下之后,男人便放开手由他自己去含弄。
这种方式显然并不能让青年自己得到满足,所以他虽然尽心尽力地以舌头与嘴唇侍弄著男人肉棒,自己的阴茎却软了下去,面上同时露出一些羞惭之色,想是神志渐渐清醒,发觉自己竟做著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自不免赧顏以对。然而儘管如此,他却并没有停下口舌的动作,甚而因為做得久了,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讨好男人的小花招,手指捺著口角止不住溢出的口涎,灵巧地握著茎身玩弄。
男人纵然也曾在风月场所流连,却何曾见过这等乖巧模样,一时更将要走的心抛到九霄云外,探手将青年那俊美脸孔掰得的向著上方,不理会他哀求的眼神又疾风骤雨般地挺腰送髖,狠狠抽弄,干得青年几近窒息。然而那张脸蛋却并不像一般人那样紫胀或淤青,却泛起一片片桃花云,倒像是对这滋味极能对付似的面酣耳热,反叫男人兴致更高。
他猛然一下抽出青年口中,一个硕大的龟头就硬挣挣地“啪”地一下拍打在青年脸颊鼻翼上,随即便抽搐著喷了青年满头满脸,额头、眉毛、鼻梁,甚至耳畔髮丝,无一处不沾满那白色的粘稠液体。青年呆若木鸡地跪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双手掩住面孔,哭了出来。
男人好好的兴致被他这一哭弄得甚是恼火,劈头便是一巴掌下去,喝道:“败兴鬼,有什麼好哭的!刚才不也是快活得喊爹喊娘,只要爷爷肏你麼,这会儿又假撇什麼清高!”
那青年本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好良民,不意只在这河中洗了个澡,竟被他玩弄到这种模样。此时一念及自己刚才在他胯下拼命摇动屁股求欢的丑态,哪能不心下惕然,痛悔莫及。
却说干这档子事,一方要是哭哭啼啼,老大不愿,本来是相当扫兴。但这青年这番哭著,一面羞惭难言,忙不迭地以手背擦拭著脸上的精液,那动作神情竟也撩人之极。男人反正是打定主意将他玩个彻底,一看那模样,脸上淫笑又起,却弯腰抓著青年胸膛上粉红的两点用力揉捏,并顺势将他往后推倒,在青年的惊呼挣扎裡跨步提枪,两条大腿将青年双腿分开一顶,再次上马。


part3 至死方休

那青年本是何等的羞愧难当,双手掩面抽泣不已,被他推倒之时也不禁奋起餘力挣扎了两下。可惜他天然生就了这一副淫躯荡体,胸膛上两点被男人肆意揪扯掐拧尚能强忍,独独臀缝之间那淫骚小穴被男人騞然顶进,恰似长舟入渠,又如鱼跃龙门,顺溜无比地摩擦内壁再捣进他那被灌得满腹精液的肠道的动作,却令他无法自持,登时激起的一阵从肚腹裡直钻透全身肌骨的酸麻胀涩的快感。他双手还在擦著脸颊上那些黏糊糊的精液,此时却倏然无力,只从喉咙间浮出一声悠长婉转的媚叫,战慄著的身躯一拱一扭,蛇一样柔韧,又狼一般贪婪地试图将男人彻底吞进自己肚中。
男人再把髖一挺送,他便如给叉在一杆钢枪上的大鱼似的,雪白柔软的削瘦肚皮紧绷著高高挺起,又深深凹陷,却是一呼一吸地让那臀间眼儿吞吐有力,男人才插了数下,便升起一种不是自己干他,反是要被他榨干的荒谬念想。但是胯下那杆巨物极受青年紧砸慢咽的服侍,他纵然有此想法,却也捨不得拔离出来,硕大物体只有挺得更深。
青年双手已不再蒙著脸面,却是分摊在身体两侧,不断抓扯著草叶树根,两腿拼命向两边大打开,又往胸膛上收屈著想要男人进得更容易。他一张俊美秀气的脸孔此刻红潮遍佈,汗泪交织,儘管髮丝凌乱,不甚整洁,却反增了淫靡之感。
男人可是只管自己快活,又发现这青年不管被怎麼操弄都能高潮迭起,遂将两隻糙手在他颈项锁骨,乳头肚脐上胡乱揪捏,一边狠肏一边将那身细皮嫩肉弄得红痕点点,性欲与施虐之念一同满足,胯下这具雪白荡躯当真好用之极。青年过不多时便“啊啊”连叫,似要射出,男人坏心一起,一把掐住他那颤抖不已的通红阴茎,在那不停吐著透明液体的眼儿处用力一戳。青年身子一缩,哭叫一声,还没弄清楚他要干什麼,便觉下体尿道裡一阵锥心刺骨的刺痛,那痛楚令他“啊”地痛叫著,泪如泉涌,后穴却陡然紧缩,箍得男人浑身也是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不由放开了对他阴茎的钳制。青年那根孽物虽被如此对待,却兀自坚挺,被他一放就“啪塔”一声弹回小腹,青年这也才张开朦朧泪眼,瞧出自己阴茎顶上那细小眼儿竟被他插进一根细细草茎,那草茎上头还开著一朵小小的红花儿,衬在他凹陷下去的雪白小腹上,竟煞是好看。
青年一边抽泣一边将手探向腹部,颤抖地自己握住了那饱受摧残的肿胀物体,想要将那花儿抽出来。他才一碰那花,那敏感娇嫩的孽物裡就跟被灌了辣油一般火烧火燎地痛起来,本来就无力的双手顿时颓然鬆开。男人哈哈大笑著将他两隻手拉开,巨物挺过了一次危机,又逢青年注意力全在前头那物上,好歹是好整以暇了起来,遂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地在那媚穴裡抽插著,自己两根指头捻住那花细茎,狞笑不已地搓动抽插。青年才消下去的冷汗登时又冒出来,痛得忍不住翻扭躯体,同时只觉后穴裡滋味磨人销魂,不得满足,两相折磨,气喘吁吁,涕泪交流,两道口涎甚至从嘴角一直流到了他高高仰起的颈项中,样极馋人。
男人在他前后抽插著,却问道:“你这淫娃,喜欢前面被弄还是后面被插?”
青年硬咽不已,前面被弄得那般疼痛,即使平时并非如此,此刻却也没法反驳,遂尖声道:“我……我喜欢……喜欢后面……”
“我就说等你被大爷干一干屁股,保准以后日思夜想,你喜不喜欢大爷的肉棒?”
青年连连点头,指望他不再玩弄自己前面,男人却手上猛插,腰间故意抽出穴外,得意地道:“喜欢还不快摆出喜欢的样子?把骚穴亮出来,好好请大爷我享用!”
青年又不由“啊”地痛呼,两条腿疼得打颤,几乎没法高举起来。他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其实男人就算不欺凌他前面,他也愿意干这事,因此将两隻手伸到大腿根部,掰进屁股沟裡,用力把两腿打开,臀部翘起,那臀缝裡小穴红肿微张,鱼儿央食般轻轻翕张著。他两根长长的中指便在穴畔轻抚微刺著,喘息不定地道:“请……请好汉享用……”
这个动作一做出来,男人喉结便上下一动,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他眼前春色岂止一片美景可以形容,但见青年仰面躺倒,两手自捉了圆润雪白的大腿分开屁股,臀沟裡那眼儿诱人,肚皮上那孽根可口,更兼他软语鶯嚦,任君鱼肉的款款邀请,男人浑身骨头简直都酥了一半,而那胯间硬物却驀然往上一翘,比之以前无论哪次都要更加兴奋。
而之前在青年身上发洩的欲望,好像从未流逝一般,完完全全地填满了他所有的思维与肉体。偕著一声饿狼般的狂嗥,男人纵身扑上,坚硬的龟头寻著入口,噗嗤一声长驱直入,直插到底,再猛力抽出,无法克制地大抽大弄起来。
青年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得后移了几寸,随后便觉股间前所未有地被他塞满填实,前面的痛楚便在这登天般的极乐中被彻底抛诸脑后,他紧紧抓著自己的两条大腿与臀瓣,口中再次“啊啊”地淫叫出声,只觉被男人捅得通体舒泰,淫乐至极。
这一场大战不像之前那般断断续续,两人下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却好像再没有了谁来伺候谁,谁要欺凌谁的区分。在不知捅插了多少次的激烈动作中,他们脑海裡已将其他一切无关事情剔除出去,男人只记得挺腰抽送,青年只记得抬臀迎合,腰臀撞击声啪啪不断,将两人一道送上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
青年视野裡一片氤氳水汽,只见男人伏在自己胸膛上的一颗头随著下身动作晃动不已,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有种即将就此死去的荒淫感觉。他正受著男人不遗餘力的挺刺,眼前忽然飆起一红一白两道光芒,那红的泼刺刺地如雨般落下他肌肤之上,竟是一点点温热无比的腥臭液体,白的一闪便回,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动作也就停在刺进他深处之时,喉头“咕都”一响,胸口穿出一个窟窿,汩汩淌出一小股瀑布般的热血,哗啦啦全流到他胸腹之上。
他哪知这是怎麼回事,被这一刺激,目瞪口呆中却也身子一颤,“呜”地哀鸣一声,竟死死咬著男人一时还未软下去的硬物,就在男人接连淌下的大片鲜血中下体抽搐地射了出来。
男人一头栽倒在他身上,他这才看见站在男人背后的修长人影,手持长剑,剑未入鞘,依旧端指著在地上纠缠作一团的他们二人,神情凛冽。


part4 剑挑春色

青年的剧烈地喘息著,头脑还因為达到高潮的快感而晕眩,视野也变得模糊。刚刚还骑在自己身上卖力抽送的男人猛然间便狂喷著鲜血倒下来,他本来应该惊吓惧怕才对。然而不知怎麼回事,当那还带著些许温度的血液流水般浸过胸膛,他反而兴奋得无法自已,一面羞惭地发出细弱的惊呼,一面持续地射精,皮肤上甚至起了一粒粒不知是恐惧还是快感的鸡皮疙瘩。
他看到那个握著剑的人正在打量自己,而自己此刻的模样,毋庸置疑是极端凄惨可鄙的。
和一个强迫自己做那种事的男人干得兴起,落在外人眼裡,必然以為自己与这男人是心甘情愿地苟合的;倘若自己申辩并非如此,却实在难以解释自己為什麼会如此迎合那男人。甚至还主动做出掰开大腿与臀缝的动作,就连此时,后穴也在不自觉地啜吸著男人那毫无反应的巨物。
要被他杀了。
青年绝望地想著,泪光朦朧的眼裡只见那人迟疑似的走近一步,俯下身来一把拎住男人还没脱光的衣服,将他往后一拖。
“啊──”
这却是青年怎麼也想不到的一件窘迫之事。原来男人虽已无气息,胯下那物却兀自坚挺如昔,将他饥渴的后穴填得甚满。那人这一动作,自然是将男人那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淫性正炽的青年不提防这一抽动,顿时又勾起腹内欲火,忍不住屁眼一夹,同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颤抖呻吟。
那物抽拔之时被他后穴一嘬,立时发出响亮的一声“赤溜”,却叫正把男人身体提起来的那人呆了呆,也不知是要放手,还是要继续拉开。
他半俯著身,离青年便近了许多,一张脸也终於清晰地印入了青年的眼中,眉修鼻挺,面色冷淡,看年龄约莫十八九岁,身形虽高大,看年龄竟是个比青年小得多的少年郎。
此时面对著如此不堪的一幕景象,他看起来竟也没有太过动容,只是眼神中冷冽之色更浓,眉峰一蹙,淡淡地扫了正茫然望著他的青年一眼,将那青年惹得顿时无地自容地羞红了面颊耳根,他却仍旧什麼话也没说,直起身手底用力一把将男人扯了开去,当做一具木偶般丢进草丛中,右手剑猛地向下一挥,果然毫不留情地一剑划向青年头颈。
青年只来得及硬咽一声,便被袭上面颊的凉意骇得戛然声止,闭目待死。
凉风习习,没有再做什麼剧烈动作,又被吓得冷汗频出,只一瞬,青年便觉自己从头凉到了脚趾尖。然而剑锋的凉意在他止不住淌下泪水的左边面颊轻微地动了一下,却没有深入血肉。只是那份森冷的触感砭入肌骨,令他不禁打了个寒襟,有些惶惑地睁开眼睛。
上方是少年若有所思的低垂向下的面容,那双墨如点漆的黑色瞳仁也正看著他,然后不知出於什麼考量,将秋水般洁净的剑锋从他颧骨移至鼻尖,再往下一动,仿若轻抚著一般地,一点一点地捺过他嫣红的嘴唇。
青年简直不知所措,而然被剑锋平平地碾压过嘴唇这个动作,却好似在逗弄他一般。儘管知道这是随时会给自己带来死亡的兄器,少年的神情也兀自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他却不禁伸出舌尖,在那冰一样寒冷洁净的剑刃上轻轻舔了一下。
他几乎立即就感觉到剑刃出现一个微小的震动,也才醒过神仓皇地缩回舌头,害怕地看著少年。少年本来就蹙起的眉峰这下更是要打结了,双眼锐利地逼视著他,同时将剑锋稍微提起,往他左颈侧落下。
也许就这样死了还算好呢……青年这回没有闭眼,却是呆呆地瞧著少年双眉倒竖的面容,那其实是一张美貌并不亚于他的俊秀脸孔,只不过因為那过於冰寒的神色,令人无法直视。但──反正我也要死了,多看几眼与少看几眼也没多大差别吧?
剑锋无声地滑过他的颈项,那到底是多麼高明的技巧,青年自然体会不到。然而直到剑刃一直滑到左侧胸膛,压住那边挺立的乳头轻轻拨弄时,他还没有发觉自己身首分家,便总算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被少年悄无声息地就削掉了头颅。
这还活著的事实令青年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是因為认定自己必然要死,才会没有在意自己仍然保持著两手掰腿,双腿高举过顶的羞耻姿势。哪知短短的瞬间,他从生到死到生,竟然接连打了好几个转儿,那姿势早变得僵硬难动,此时陡然发觉自己很可能还会活得更长些时候,原本丢到脑后的羞耻心一股脑儿涌上来,弄得他又流下泪来,扎手扎脚地便要将双腿放下来。
少年却正站在他两腿之间,见他双腿一动,便迅若闪电地在他两腿上左右各敲了一记,同时瞪了他一眼。
青年再不聪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少年的剑还在他胸膛上玩弄著那小小的乳头,虽然好像没有杀他的意思,但若是惹怒了他,焉知他的剑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刺穿自己的心臟?
是故青年羞惭地继续自己掰著两条大腿,瞧著少年剑尖灵活地在自己胸膛上揉弄著那敏感的乳头,明知如此极為不妥,一股淫欲却还是从胸中传至四肢百骸,喉中呻吟,胯下发热,便不顾何时何地地又充血肿胀了起来。
少年的剑法那般凌厉,却同时又十分的轻巧细緻。
他注意到青年下身的变化,不由又朝青年投去奇妙的一瞥,青年只痴迷地看著他,就连初时的那点害怕羞涩也没有了,喉头咽动,舌尖抵在唇边舔舐不已,状极诱人。少年只看了一眼,手底便略微一颤,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青年痛呼一声,少年目光收回,很不耐烦似的以剑脊在他白皙的皮肉上拍了拍,随后仍然握著剑一路蜿蜒滑向他绷紧的小腹,当他的剑尖在肚脐边上梭巡之时,青年几乎產生了他紧跟著就会戳穿自己的错觉,那身子不由绷得更紧,胯间那物却不知怎麼回事,反而昂得更高了。


part5 足戏玉龙

少年显然立即就发现了他的强烈反应,又诧异地瞟了他一眼,他却只是浅吟低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水光濛濛,也正有意无意地斜瞟著少年,原本有些发酸无力的手指再次紧扣住臀肉,柔软的肚皮微微起伏著,竟似从那剑尖上也品尝到了美妙的滋味。
少年再怎样冷淡,此时面孔也不禁有些发红,再往下一看,却见他双手紧抓著自己那挺翘丰润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已忍不住地频频按揉后穴,时而插入进去,却又插得不深,只是将那红肿穴口紧密的褶皱撑开一些,露出不由人不心神激荡。少年一个愣神,虽随即就抿起嘴唇,却难免有些反应,那浆得挺括的下裳立时就被勃起的那物顶出好大一块隆起处。青年刚好能看见他的那物的动静,后穴本就空虚难耐,哪还能经得住诱惑,当即便咽下一口口水,也不顾那锋利的剑尖还抵在自己小腹上,哼哼两声抬起脚尖往少年胯间蹭去,脚掌隔著两层薄薄的衣料落在少年那物上时,青年只觉那股灼热感透过衣物直抵脚心,脚趾动弹间又察觉到那物的壮硕可观,更是激动得身子发抖,直是要垂涎三尺。
少年“唔”了一声,居然也没对他这个动作有所不满,反而伸手捉住他那只脚往自己胯间拉过来重重按下,便让他以脚趾脚掌抚慰自己那物,右手剑也没松,依旧沿著他腹部滑下来,也落到他两腿之间。冰冰凉凉的触感令青年哆嗦不已,偏生少年跟著还用剑脊将他那高高挺立的阴茎用力拨了几下,饶有兴致地瞧著他止不住地从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随后又竖起剑锋,紧贴著他怒张的茎身轻轻刮动。锋刃过处,青年只觉胯间凉颼颼的,竟是被他将那裡的毛纷纷剃落下来。青年以前其实从未有过这类淫荡行径,不料被那五短男人一弄,倒真是欲罢不能了,一面以脚掌揉搓著少年胯间那物,感到那物越发胀大粗长,喜得恨不得就挺身上去拿来填满后穴,一面又被少年在自己胯间的动作刺激得几欲射精。
少年将他阴茎同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都剃得乾乾净净,这才又看了他脸孔一眼,眼神已经没有那麼可怕,甚至有了些少年人特有的趣味。青年哀怜地望著他,右脚不住地拨弄著他隆然高昂的那物,喘息不已。
少年看了他一会儿,想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左手再次握住他脚踝,张开口,却冷冷地道:“想死吗?”
青年慌忙摇头,嘶哑地道:“少、少侠饶命!”
他不知自己何处惹少年不高兴了,脚踝被握,便僵硬地不敢再动,少年却又拉著他的脚继续抚慰自己那物,喃喃地道:“不够啊……”
青年只觉脚心被暖得格外舒适,遂浑身颤抖地道:“我……我帮你……帮你那个……”
少年却目光锐利地扫一眼他下体,冷冰冰地道:“是帮我,还是帮你?”
青年屁眼不由一夹,“呜”了一声,硬咽道:“自……自然是帮……帮你……”
纵然他后穴实在期盼著能被少年狠狠插入,然而与欲望比起来,当然还是性命重要得多。他说完这句话便觉脚踝一松,被少年放开。他赶紧缩回右脚,却见少年直直地盯著自己,长剑一伸,以剑尖抬著他下巴詰问道:“实话?”
剑刃锋利的逼近使得青年觳觫不已,他拼命仰起下巴,以防被剑尖划伤喉咙,支吾道:“帮……帮你也、也是帮我……啊!”这个回答好像让少年觉得有趣,他收剑俯身,捏著青年的下頦将他脸往上一抬,便在他那吐露淫荡心声的娇艳嘴唇上狠狠一咬,又舔了舔他唇角,附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要怎麼帮?”
青年万料不到他竟会同自己如此亲近,受宠若惊地连声道:“我我我我自己来……那个……”
“那个什麼?”
少年下身明明也已经那般挺昂,却兀自如此好整以暇,全不以那物的肿胀充血為意,步步紧逼,令得青年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訥訥地道:“插……插我……呜!”话说到此,他可真是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少年结实的大腿,挣扎著起来将嘴唇乱往少年胯间凑去,虽有衣料相隔,他却依然舔吻得嘖嘖有声,状极迷醉。
少年轻微地喘息了一声,也没挣扎,反而左手一拉腰带扣结,将衣衫敞了开来。青年得此鼓励,又心急火燎地欲要扒掉他的裤子,他这回却是不依,按住青年的手只让他把那物连含带拉地弄了出来,配合著青年狼吞虎嚥似的动作稍微抽送腰髖。
那青年却是被他壮硕的阴茎吓了一跳,还没真切亲摸到时只是满心欢喜,此时被那一手虚握尚且有些勉强的鲜红龟头一顶,便有些抵受不住。少年虽不似先那男人一般强横霸道,却也没有注意他的反应,一顶再顶,将他口腔完全塞满,他嘴唇已张至最大限度,舌根更被压得死死的,如何能动?好在少年也并不在意他的服侍,只在他口中抽送数下,让青年好好尝一尝他那巨物的滋味,待口涎止不住地顺著茎身直流进那乌黑的毛丛中,便抽了出来,俯视著他又道:“不够。”
说也奇怪,先前被那男人强迫之时,青年对於这种口活儿实在是百般不愿,此时面对少年那物,他却是主动就前。明明自己吞咽不下,可少年抽出之后,他又觉口舌生津,倒是极端盼望再被他狠狠地攮一阵子一般。此刻听到少年的话语,他近乎迷醉地伸出双手抓住那物揉搓,那物上有了口水的滋润,擼动时便发出滑腻水声,整杆粗壮伟物更是一头大龙般高高翘起,通红茁壮,龟头格外硕大,形状略弯,纵然弧度不大,却让青年一边握捏一边便有了种被他插入后勾得肚腹难舍的诸般情状,那后面眼儿更是饥渴得只恨不能这便跨骑上去,将他吞进肚裡。


part6 菊占鼇头

少年还是道:“不够。”他事实上也有一些忍耐不住了,面颊明霞一般发红,呼吸急促,双眼亦是如饥似渴地在青年赤裸的身子上梭巡著。青年口乾舌燥,好容易才咽下一口口水,道:“你……你坐下来,我才好……才好插……”少年不依不饶地盯著他道:“插哪儿?”青年一阵窘迫,方才他在少年面前那般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后穴,少年明明看得清楚,也知道是要插他哪儿,此刻这麼问不过是要听他亲口承认罢了。然而无论是令自己满足的本钱,还是身家性命,都归少年掌握,他也只有抛开羞耻心,声若蚊蚋地道:“插我屁股……”
“唔……”
少年奖励他似的摸了摸他发著烧的耳朵,终於也熬不住地席地而坐,只那一杆巨物自胯间高高耸起,青年看得一阵战慄,还没反应过来,本来被温柔抚摸著的耳朵一紧,却被少年揪住。他迫不得已手足并用地爬到少年腿上,颤巍巍地握住少年那物,少年却不耐烦起来,右手将剑放下,捉住他一条大腿就往自己那物上一拉,道:“坐上来!”
他急忙两手撑在少年肩上,分开两腿跪在少年腰侧,将那肥腻腻的圆润屁股试探著坐向少年阴茎。那物擦著他臀间沟壑滑过去,他那般饥渴,却也没能一下禽住,更知少年的巨大。然而纵使那物插进去定然会比先前被那矮个子男人强迫时更痛,在少年锋利逼视著的双眼裡,他岂敢有所不满?只好将一隻手探到屁股底下,握住他那物对準上方,自己再缓缓将屁股落下,让那物蹭到穴口,一狠心往上坐了下去。顶端刚进了一小截,他便忍不住一声呻吟,只觉原本已扩张充足的后穴这才遇到真敌手,那小小的穴口想要咽进少年的龟头显然十分困难。
少年也是一声急促的喘息,轻哼一声,抬手扶著他的腰道:“还不快些?”
青年没奈何,便一手握著他那壮硕阴茎,一手再探到穴口以手指玩弄撑开后穴,长喘著气一点一点地将他往裡送去。他内裡分明空虚得很,偏生给那物堵在口上,叫他又是想吃,又是怕痛,手指抚到后穴褶皱几乎被少年撑得全开,那胀涩之痛竟是从被男人插出兴味来后再没品尝过的,不免又有些别样的新鲜。
他那麼起落几次,少年也真有耐性,只半眯著一隻眼瞧著他俊美的面孔,血汗交错的胸膛,高高挺立的阳物,两隻手时而在他瘦腰肥臀上捏来揉去,并不急色地将他按下。他一颗心也逐渐定了,只想和少年交构的欲念甚而因少年这比起先那男人来堪称温柔的态度变得不再单纯低下,竟是有些想著力讨好少年,喜爱这少年。因此他这回当真横下心来,大腿肌肉紧绷著将腰往下一沉,“噗溜”一声果真将少年那硕大龟头吞进肚中,他也不禁為此痛呼一声,眼中流下泪来,眉宇间的痛楚却反夹杂著几分欣喜。
少年也是一声略有些痛楚的舒气声,兼且瞧见他这复杂的神色,右手便抚上他左边脸颊,用大麼指一抹他睫毛下的几星泪水,道:“痛吗?”
“呜……痛……可是……”青年含著他的巨物,又提起腰肢上下深深浅浅地插著自己的媚穴,断断续续地呻吟道,“你的鸡巴好大,可是……可是吃进来后,又好舒服……”
原来少年那肉棒茎身较之龟头略细一些,青年既然连龟头也吃了进去,后穴再含住他肉棒自然就不再那般艰涩,抽插之间反而爽利之极。他摇动腰肢屁股,才插了数十下,便迫不及待地让那肉棒一捅到底,屁股蛋便直接坐在了少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上。
少年由他动著,虽然同样舒服,却一贯地隐忍,并不像他那样嗯嗯啊啊,不顾体面地浪叫起来,顶多也只是呼吸更粗重一些,不过他显然很是满意青年的服侍,至少这回就再也没说“不够”了。
他抚著青年腰肢的手穿过青年腋下,自己面孔便贴在青年胸膛之上,张口咬住了青年乳头。青年动作剧烈地上下颠簸著身体,被他一咬,浑身更如被火苗电光窜过一般,爽得只仰头惊叫一声,涕泪交流地道:“少、少侠……”
少年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在他屁股上狠拍一巴掌,道:“继续!”舌头卷动,仍然咬著他那粒小小乳头轻轻撕扯。青年无法反抗,其实也丝毫不想反抗他,便“呜”了一声,动作更快地摇动屁股,让他那物将自己穴内淫肠彻底贯穿。这兴致起来,固然感到后穴满胀酸涩,动作幅度过大,频率过快很容易弄出伤来,他却哪裡还管得了这些,只管禽住少年那物尽情啜吸猛插,前面那物也跳的格外欢实,因此他屁股撞击著少年大腿,阴茎则在两人紧贴的腹部间摆动拍击,直打得啪啪作响。
少年将他两颗乳头轮流玩弄了一番,已觉那物被他猛一下箍紧,显见是要射精出来。少年自己却并未享受够,手掌快若闪电地一把攥住他那物,麼指堵住他颤抖不已的顶端,同时将脸在他宽阔的肩上蹭了蹭,喘息道:“不准。”
“呜……少、少侠……”
青年那前面眼儿也被男人摧残过,此时被他一按,便觉一阵疼痛,忍不住哀求出声。少年并不做声应允,却把剑拾起来,拉过丝穗,手指灵巧地挽了几条粗长的结实丝线,在他茎身上绕了几圈,又牢牢地打结。青年直是有些傻眼,颤声道:“少侠……你……你这是做什……啊!”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轻轻一牵剑穗,丝线深勒入肉,顿时痛得他背心冷汗冒出。少年抬头,睨著他道:“你不是要帮我?”
“呜!我……我帮你……帮你便是!你别……”青年这才晓得眼前的少年也没有看起来那麼可亲可近,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不知怎麼竟以為他很温柔。


part7 逼问真心

少年手指挽著剑穗丝线,觉得有趣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动著,一放一收之间将青年勒得时痛时缓,真的是要涕泪交流了。他一面夹紧屁股著力含著他那物大力起伏,一面不断哀告道:“少侠,求、求您别弄了,我、我好痛,真的好疼……”
少年那物被他紧紧嘬住,只觉他内裡火热又湿润,想是之前那男人在那裡面射了不少货色,将个淫肠滋润得滑滑溜溜,吞吐间噗滋噗滋响个不停,被他那窄小肠道裹得极紧,来回摩擦的滋味果真极美。况他那物又被少年挟在手裡,更是拿出了无师自通的全副本领来侍弄少年,上下左右前后地旋著腰臀,直是让少年那物是浅入既妙,深插也爽,渐渐也没空来玩弄他那物了,伸出佛一隻手环住他的腰,喘息著自己亦不住挺动,那销魂滋味令得少年亦面颊通红,最后往他肚裡狠狠一顶,便要泄出。
青年呻吟一声,身子一挺,哀叫道:“少侠,我、我的那个……”
少年默不作声,只贴在他身上一声声地喘息著,手指又是一勾,便将他那物松了绑,与他同时射了出来。青年这已经射了四次,身体可有些熬不住了,虽被少年搂抱著,还是不由得软软地滑了下去。少年无奈刚泄出亦有些乏力,只得随他一併倒下。
两人在草丛裡一躺一趴喘了好一会儿,少年已先回过神,便抬起眼眸,往青年俊秀的面容上瞟了一眼,跟著又瞧了瞧不远处血跡未干的尸首,道:“你讨厌我麼?”
青年虽在昏乱中亦是一惊,忙道:“怎、怎麼会……”他说著勉力以双腿夹了夹少年,以示自己亲近之情。少年道:“我杀了狼星魁,你不是很喜欢他麼?”青年呆了呆,才知道他说的应该是那强姦自己的男人。少年想必是看他与那男人交构时极其享受,才会以為他喜欢那人。青年顿时有些窘迫,訥訥地道:“我、我并不喜欢他……”
“那為什麼?”
青年面红如蒸虾,道:“我是被他捉住,强要来干这事,不但不喜欢,而且……而且很讨厌!”他昧著良心结结巴巴地说完,少年眉峰便已蹙起,道:“我也是强要你来干这事。”他一来年少,二来又只泄了一次,精力恢复得快得多,直起身子,一双眼睛明亮得如同星子,咄咄逼人似的盯著青年,又道:“你讨厌我麼?”
青年几乎要被他吓哭,慌忙摇头道:“我、我怎麼会讨厌你!”
少年那物虽软了,却还有一半在他体内,他傻瞧著少年精干修长,颇有肌肉的身躯,竟不由又吞了口口水,急急忙忙地道:“我不但不讨厌你,而且……而且很喜欢……”他说这话实在没有半分勉强,与之前那男人不同,少年与其说是强迫他,不如说是被他自己勾引。虽然若少年不以剑在他身上调情似的划动,他可能也就将与那男人的一段销魂往事当做不慎失足之举,此以后仍旧规规矩矩地做人,但后穴被插的美妙滋味,他却绝对无法忘怀。是以与这少年有了这事,他非但没有觉得羞赧,反而是以少年竟肯紆尊降贵地来亲近自己為荣一般,喜欢他得不行。至於那礼义廉耻,这一刻起便被他彻底抛在了脑后。
少年兀自逼视著他,鼻中轻哼一声,道:“骗人。”
却又俯下身来,轻轻啃咬他的喉结锁骨。青年喘息一声,虽知少年这个动作应是说原谅了自己,口中却还是不敢放鬆,道:“我、我怎敢骗你,我真的……真的喜欢你。”少年道:“你与他玩得那麼开心,只怕当时也这麼说。”
青年一呆,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又涌上心头,他当然记得自己被那男人狠捅强干时,确实也没口子地说过许多喜欢他那物,也喜欢被他搞的话。少年察觉到他这一迟滞,立即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冷冷地道:“再骗我,我就杀了你!”
青年痛呼一声,颤声道:“我、我真的不喜欢他……只是……只是……”
他囁嚅了半天,少年听得不耐烦,一巴掌打在他臀侧,道:“只是什麼?”
“呜!只是……被、被他那麼干了一会儿,就、就很喜欢……”
“还说不喜欢?”
少年勃然大怒,右手剑一提便横在他脖子上,却是缓了一缓,并没有切下去,眼裡闪烁著奇异的光芒,道:“他是怎麼把你干得那麼爽的?”
坦陈自己是被那男人插得如痴如醉,就已经让青年羞愧欲绝,此时再听到他这麼问,却如何说得出口?少年不满意地玩弄著他下体,道:“我看你刚才就没有和他一样的喜欢我。”
青年这才晓得他在為什麼不满,凭良心说,刚才他自己急色地爬到少年阴茎上插入自己,确然没有被那男人按住狠干来得爽利。那一来是因為少年那物太大,他初时吞吐实在太过艰难,二来则是待他适应之后,连战四场的身体却有些吃不消,腰腿都已乏力,便没了先前的痴态,少年必然是觉得他不够尽心,才如此作弄於他。
他只有喘息道:“我、我实在没力气了,不然一定……”
“一定什麼?”
他一心想要讨好少年,不单為了性命,也是真的对这少年著迷,因此一咬牙,将那毫无廉耻的话说出了口:“一定被你插得更爽。”
少年若有所思地拨了拨他毫无动静的阴茎,道:“当真?”
“当、当然,你……你那裡比他大许多,又格外好吃……”青年才一说起对他那物的垂涎,便觉穴内一阵胀涩,他显然又有了反应。青年慌道:“我、我真的没力气了,少侠……”
少年奇怪地笑了笑,挺腰往裡一插,道:“我还有。”
他说著将青年两腿压向他胸前,宛如之前看到的青年在那男人身下的样子,自己一杆巨物已经同时深入青年肠内,登时令青年发出一声张惶的悲鸣,整具躯体一阵乱抖,敏感得全起了反应。


part8 神仙滋味

少年显然想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比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男人更有能耐,是以用同样的姿势将青年压下去,整具躯体的重量加上他那强有力的腰髖猛送,顿时将自己那物彻底压进青年后穴。
青年浑身一颤,只觉肠内一阵不同寻常的胀涩,少年那物仿若利剑长鞭,劈开自己尚紧实无比的内壁,竟而深入到他从被那男人开苞以来从未及到的最深处。他原以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应对少年的进攻,谁知少年这一进来,竟像是又在他满脑淫欲的眼前开闢出一片新的天地。深藏腹内的一股欲火顿时勃发出来,令他尖叫著兴奋不已地抬臀相迎。
少年反倒被他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沉静的性子為他这一阵癲狂的耸动嘬吸,亦有些把持不住,遂长喘了一口气,两手紧抓著他挺立在賁张胸肌之上的两粒乳头狠狠揉捏,下半身自是你来我往,有招有架,简直攀入了神仙境界。那青年被他捣得神魂颠倒,后穴紧夹著他那粗壮肉棒只顾吞吃,两片臀肉颤动不已,又被少年腰腹撞击得啪啪直响,爽利间夹杂著些微痛楚,更令他如饥似渴,一时停不下来。
却说少年亦是微有些吃惊,他毕竟年少,兼之自小修习武功,少有这方面的知识,自然更不用说经验。原本杀了那剧盗狼星魁之后是要顺势将青年也斩去,哪知临到头来春心忽动,想起青年在那大盗胯下百般婉转的妖嬈模样,不禁就生出了不妨与之试试这上头的滋味的念头。他心性坚忍,剑法凌厉无匹,一是快,二是果决。但落在青年面上的剑不自觉便放轻下来,少年当时未曾细想,此时身入其中,才恍然回过味来,那也许就叫做柔能克刚。
他的剑也好,那物也好,俱都刚强坚硬,结果落到青年身上,或入到青年体内,前者是為他的妖媚之态所缓,后者却是為他体内的柔软内壁所裹,顿时无处著力,均只觉美妙无比。
少年还在与青年卖力地做著那事,那物被青年鲜嫩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不仅没有丝毫难受之感,反而快活得令他脑海裡那些纷杂的念头迅速便被青年肉壁挤压出去,只剩下狠狠操弄青年,让自己彻底满足的念头。
他捣弄之间倒没注意自己是插进了青年最裡面,但如此大抽大弄了数百下,青年那紧涩得令他龟头摩擦得甚至有些发痛的肠道深处渐渐水声嘖嘖,却不是射在他裡面的粘稠精液。少年抽送间愈发顺畅,只听青年在下头时紧时缓,时低时高地吟哦浪叫,股间那水却慢慢地被少年榨满了溢出,先混合著白色精液不太明显,待精液全数自臀沟裡流下,便是一股透明粘滑的液体,也不知是什麼,将少年那物裹得光光亮亮,湿滑无比。
少年本来没做过这档子事,又怎知男人那裡其实并不出水,只是发觉这样更利於自己干活,遂再度将青年臀部抬高,高到他自己都可以看清自己下体正被少年抽插的地步,肆意地在他体内横衝直撞。
青年自己先也没察觉这事,待得少年如此做了之后,他才发觉一股透明的粘液顺著睾丸流向腹部,虽在意乱情迷之中,亦不由羞惭惊讶,知道少年定是以他那尺寸巨大之物彻底打通了自己体内淫窍,才会有此怪异事情。他被那男人操弄一阵,其实在醒过神之后还能勉强自持,若是坚定一些,未尝不能强迫自己忘记此中滋味,去走那正常男人之道。此刻惊觉自己肠内竟然被少年捣弄得出此淫水,心理上他是早倾在了这少年身上,身体却也臣服于少年的挞伐之下,叫他如何不既羞且喜,只望日后便常伴这少年身边,时时享受这等神仙滋味。
少年哪知他有此转变,这一回挺身才一刺,胯下青年便一个哆嗦紧接一个哆嗦,眼中泪光,口中涎水,前端急颤,后穴猛缩,驀地颤巍巍一声:“少侠!”那身子骨儿再熬不住这煎骨熬髓的滋味,心身两相刺激,哭叫著便射了两股精液,眼前同时一黑,竟是快活得昏厥了过去。
少年被他啜吸那物,便已有去意,此时他全身上下一瘫,连那裡也松和下来,少年便又射进他裡面,再看他已是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少年不由皱眉伸手去拍打他脸颊,将他緋红脸蛋打得起了红印,却依然毫无反应,这才不得不从他体内出来,很是不悦。
其实他对这一场性事并没有不满意,青年最后那反应比起被狼星魁干还要快活。可是他一个初尝此味的少年,既没有旁人在侧,自然也毫无节制之念,直想将青年摁倒翻身做到自己也体虚精空為止。青年却著实承受不住这连番的雨露,到底昏厥了过去,留下他一人在侧,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他无聊地捏捏青年俊美的脸蛋,摸摸他还算结实的臂膀,按按那不知吃进了多少精液的肚子,又将青年两条腿捞起来,大大分开仔细瞧那迷人小穴。青年幸好是在昏睡中,否则被他这样玩弄,虽则没有被肏,却定是羞也要羞死了。少年玩弄了一阵,他始终毫无反应,只好站起身来,提剑走去了一旁已死的男人尸身旁,却不知要做些什麼。


part9 幻梦似真

青年这一昏过去直是昏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因為腹中饿得咕咕作响而醒了过来。
他昏过去的时候,自然是没空考虑到自己还赤身裸体地躺在草丛裡的事情,甚至那时少年也还在他体内动作不已。此时他脑中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已觉浑身上下从肌肤到腰背到骨头再到后穴深处的肚腹,真是没有哪一处不痛的。他呻吟一声,微微动弹一下,便觉自己跟散了架似的使不出半分力气。但至少可以肯定两件事,一是少年已经抽身离去,二是自己依然未著寸缕。
他勉强睁开眼睛,太阳穴上一阵又一阵仿佛被谁拿锤子敲打著的疼痛,显然是昨天耗费太多精力,虽然休息了这许久,身体却还是受不住。
他还在昨天昏倒的地方,周围是尺长的杂草,头顶是被树枝分割开的天空,身上却没有了少年的影子。
昨天的经歷简直像是一场疯狂的春梦,青年呆望著头顶,却知道那并不是什麼梦,因為身上还残留著毫无节制的欢爱过后的种种痕跡。
少年走了吗?
少年当然没有留下的理由,这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以少年那样不同寻常的气度,定然出身不一般的家庭,难道还能真将他带在身边?
青年呆了好一阵,才挣扎著想要站起来,去河中清洗身体,然后忘掉这回事,穿好衣服继续走自己的路。
只是他才动了一下,就觉得屁眼裡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差点就哭出了声。他昨天先后和两人纠缠之时可丝毫没想到过后还会有这种罪要受,那时候有多快活,这时候就有多难受。他重又仰躺回草丛裡,喘息著颤巍巍地将手掌伸到屁股上,轻轻地揉弄臀肉,以缓解那种痛楚。
穴眼裡的疼一直深入到腹中,他一面小心地揉著屁股,一面试著慢慢移动双腿,好让自己适应那些疼痛。但揉著一阵,又瞧见自己不自觉地张合屈伸的双腿,竟活脱脱仍旧一副期待著被插进来的淫荡模样,那穴眼裡的疼又在他自己的揉弄下只剩下一股热辣辣的滋味,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手指禁不住又往穴口裡试探著刺进去,心中想著的竟是那少年一张嘴唇紧抿,眼神明亮的俊俏脸庞,口中忍不住喘息地囈语道:“少侠……少侠……再……再来干我……啊……”
他拿手指自瀆,总归没有男人和少年那物的粗壮,是以虽然赤溜赤溜地插了进去,却是更加心痒难!,忍不住自己在地上翻腾起来。一时转到左边,将右腿高举到胸前,两隻手一前一后地在穴中抽插;一时转到右边,同样高举左腿,也是一样的操弄。正忙得满面飞红,囈语声愈大之时,一股微风扑面而来,他眼前一暗,却是被一片衣襟下摆遮住了脸孔。
少年清朗的声音同时响起:“叫我干什麼?”
青年大吃一惊,浑身的疼痛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不翼而飞,一骨碌便坐了起来,回过头,少年正低头看著他,手背在身后,神色还是一样的冷淡,青年惊过之后却不由有些欣喜,訥訥地道:“少、少侠,你没走?”
少年眯了眯眼睛,又问道:“你刚才那麼大声地叫我做什麼?”
青年虽说是格外喜欢他,也与他干了那等羞耻的事,被他这样一问,还是不由得臊红了脸蛋,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两隻手捂前也不是,捂后也不是,囁嚅地道:“没、没什麼,我以為你走了,所以才……”一面说,一面才注意到自己胸膛和两腿间狼藉不堪,便匆匆后退,又道:“我、我去洗洗身子。”
少年也没有说什麼,只看他退到河边,慌慌张张地扑通一声跌进水裡,又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手扶著河中一块大白石头往身上浇水搓洗,将昨天留在身上的那些精液血跡与汗渍好好地洗了个乾净。少年眼看著他,把手从背后拿出来,却原来用大张的桐树叶包著许多红的紫的熟透的野果,还拎著一隻滴著血的五彩斑斕的野稚。他走近河边,将东西放在青年原先放自己包裹衣物的石头上,便跟著解下自己的衣衫,竟是也要下河来与他嬉戏一番的意思。
青年专心地洗刷著自己的身体,他面对著少年有些害羞,那心裡此刻却又有了十分的活络,知道少年在看著自己,便很快将手摸到屁股上,弓起脊背,撅起屁股,将手指头探进那热辣辣的屁眼裡,似乎想把裡面的精液抠弄出来,却又磨磨蹭蹭地在那裡进进出出,原来就是想让少年见此动心,继续同自己玩耍。
少年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掛的,便踏进河中径直向他走去。
青年偷偷往后瞄了一眼,少年身姿挺拔,裸露出来的肉体结实而匀称,皮肤也并没有一般武人的粗糙黝黑,反而细腻柔和,更衬得他胯下那半挺著的通红物体格外霸道。青年才看了一眼,少年已经昂然走到他身后,抓住他髖部贴上来,将那物在他臀沟裡上下摩擦,看来也是迫不及待。
青年呻吟一声,自己叉开双腿站稳了,主动将屁股掰开,颤声道:“少侠……”
少年“嗯”了一声,却道:“我想问你些事情。”
事到如此关头,他还要问事情,青年又恨又爱,只得喘息著扭头道:“什、什麼?”
少年眼睛亮亮地看著他,道:“你和狼星魁是怎麼搞上的?”
青年被他磨得浑身酥软,却也立即晓得了他的意思。他恐怕是以為青年亦是以这种方式引得狼星魁淫欲大炽,两人才会搞得那麼快活。虽说青年朝他做出这种求欢的动作,已经是抛弃了羞耻心,但和那狼星魁的交构却确实不是这样来的,便委屈地道:“我只是在这裡洗澡……”
“洗这裡?”
少年说著用龟头顶了他穴口一下,惹得他一阵哆嗦,急忙摇头道:“那、那时又不需要……不需要洗裡面……”


part10 饱暖思淫

“哦?”
少年微微刺入他穴口,接著又拔出来,好像很好玩似的继续这样浅浅地插著他,道:“狼星魁怎麼说也是在逃命,我本来预计还要两天才追得上他,他却在这儿和你玩得那麼痴迷,倒似忘了我还在追杀他一样……”
青年轻轻喘息著,难耐地扭著腰肢,道:“我……我不知道他是干什麼的……”
少年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那散发出无比贪欲的躯体,喃喃道:“你只知道他那物的滋味……”说著狠狠往裡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直没至根。青年浪叫一声,被他这一下猛然贯穿肉壁,赫然发觉那滋味与昨天有些不一样,原来勾著肚腹的那物此刻从后面进来,略弯的形状调了个头,竟让他又尝到一股新鲜的快感。
少年掌下青年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扭动著,那反应总算让少年觉得有些满意。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个青年先被其他人肏过,甚至想起来,观看那狼星魁和青年交构的场景才让他有了想干青年的念头。他唯一不悦的就是青年与他好像总是不能到与狼星魁的那种痴迷程度,他实在想要亲眼看一看青年被自己干得神志不清,脑子裡只剩欲念的妖嬈模样。
不过那也不急。
少年快速地在青年体内抽送著,耳听著“啪啪”与“噗嗤”频繁交替的淫靡声音,瞧著青年耸动屁股吞吐自己那物的模样,狠狠干了他一阵子,毫不留情地又射在了他体内。
青年无力地趴在那块白石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少年却已自顾自地洗净了身躯,转回岸上去了。
可怜青年本来就腹中饥饿,一身力气更是被他这一阵猛肏搡得全都散去,好容易才挣扎著又去清洗身体,这一回却不敢再用手指插进后穴来勾引少年了。少年的精神比他好得太多,他再满脑子淫欲,身体也招架不住。
少年哪裡管他怎麼处理,穿好衣服,生起一堆火来,将那只稚鸡在河边开膛拔毛弄乾净了,便架在火堆上炙烤。青年嗅到那油脂味道更是食指大动,却又不晓得少年有没有打算分给自己一些,只得暗中咽著口水,磨磨蹭蹭地走到那块大石边,伸手去拿自己叠放在包裹上的衣物。
少年左手握著剑鞘,以剑柄“啪”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瞪他道:“干什麼?”
青年冷不防被他打了一下,却不知自己错在哪裡,愣神地道:“穿衣服……”
少年并没有收回剑,反而逼视著他道:“穿衣服干什麼?”
青年顿时一阵窘迫。昨天那样顾不得什麼体面,可现今两人都清醒著,总不成自己还那麼光著屁股到处乱跑吧?可他看了看少年的神色,分明就是威胁他这样光著身子就够了的意思。他顿了一顿,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有些冷……”
少年眼珠往火堆上一转,青年顿时一身冷汗,道:“那、那个……风吹得我背心凉……”
少年长剑一伸,剑柄穿进他两腿之间,便用护手勾著他转过身来,淡淡地道:“到我怀裡来。”
青年大為羞惭,然而心中却也有些莫名的欢喜,便蹣跚两步走过来跪坐在他面前。少年将剑放到一边,伸手将他抱了过来,他也乖乖地真就缩进了少年怀裡,面前火堆烧得正旺,背后少年的胸膛亦是热乎乎的,十分舒适,却让青年一时舒服得只想打盹。
少年一隻手时而翻一翻火上的野鸡,另一隻手便从旁边树叶上拿了些野果来,喂进他嘴裡。
青年只觉这少年的脾性实在不好揣测,要说对他好,有时却也实在冷淡;要说对他不好,此刻却又是如此的宠溺。这样餵食的样子不知在少年心中是什麼样的举动,可青年含住他的手指尖,心中却又多出许多旖旎心思来。
少年也不喝止他含弄自己手指的做法,甚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鼻息绵长柔和地喷在他颈项裡,让他那浑身上下又不由燥热起来。
少年喂他吃了一些野果,火上那只鸡的香味愈来愈浓,青年腹内可忍不住擂起了鼓。他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在少年怀裡别抬起来,可惜少年其实比他还矮了一头,他现在又是坐在少年腿上,自然更高一些,找不著地方钻。少年倒也没笑话他,道:“饿了麼?再等会儿就好。”一面再给他喂了几枚野果。
青年便有些晕晕陶陶,忍不住道:“少侠。”
“什麼?”
“我……”青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麼,少年只是来回搔弄著他的嘴唇,也不追问,他涨红了脸孔,小声地道:“我和你……这个……”
“嗯,吃饱了再来。”
少年显然完全会错意了,青年大感害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麼?”
少年语气真是很诧异,意识到自己在少年眼裡已经彻底成為一个隻贪恋欢爱快感的人,青年不禁有些悲从中来,忍不住分辩道:“我……我本来并非这等孟浪之人……啊!”这番辩解的话语才说到一半,便觉臀下少年那暖烘烘的物体往上拱了拱,他不由自主地就扭了扭腰,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举动与辩解完全相反,喉头一噎,说不下去了。
少年却低头在他锁骨上舔了舔,道:“孟浪有什麼不好?”
“呜!你会因此……看、看不起我……”
“為什麼?”
少年一隻手下移,握著他那物捏了捏,道:“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看的。”
他一面说,一面自然就在看著青年,雪白结实的大腿蜷缩在他腿上,虽有不少被草叶树枝划出的血痕,却并不影响美感;腿间那物红通通的半挺著,少年手指不由就顺著他卵袋滑下去,插进那底下的密穴,令青年不禁一仰头,扭起了腰肢。少年还要再进一步玩弄他,火堆上的鸡肉却发出一阵油脂滋滋的焦香味。少年回过神,急忙将它拿回来,那油脂却滴落在青年大腿上,将青年烫得哎哟几声,腹内再次饿得咕咕作响,却也顾不得被烫的疼痛了,眼巴巴地只回头望著少年。
少年也看著他,眼中好像露出了一点笑意,道:“吃饱了再来。”
青年哪还能反驳他的话,连连点头,少年便让他拿著烤好的稚鸡,拿剑来切开,让他仍旧坐在自己腿上享受这顿美餐,自己也慢条斯理地撕下翅膀吃了起来。


part11 爱剑如命

那只鸡其实没什麼调料,少年的烹调手法也并不是很好,可是在过度的饥饿之下,青年仍是狼吞虎嚥,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却只吃了翅膀与鸡头便停下手来,只看著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实在没有任何偽装斯文的必要了。所谓食色性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性毕露,方才虽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却反被安慰说这样很好看,少年看来一点也不像是说谎,而此刻他发觉少年在看著自己,吃相那样狼狈,却不知怎地总觉少年神色反而愈加温柔似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不是温柔,反正少年没有一丝厌弃他这副模样的意思,却是时不时伸出手来替他掠一掠乱纷纷的头髮。
他将那半隻稚鸡啃得精光,却是记得少年喜欢翅膀,因此将之撕下来讨好地递给少年。少年便俯下头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饱了麼?”
青年想到他说过吃饱再来的话,顿时有些羞怯,一面道:“饱……饱了。”一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却又哪捨得真的离他而去,因此屁股动是动了下,其实并没有挪动分毫距离,反倒惹得少年胯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来。少年对那事毫不急色,细细地品尝著被他递进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脸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侧身地看著他,简直有些看呆了。
少年就著他的手吃完了那只翅膀,才抬起头,正对著他的眼睛道:“我也饱了。”
青年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烧,声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吞吞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会儿坐,恐怕没空陪你。”
青年几乎就要失声问出“不是你说再来的麼”这句话,好在这话出口之前他及时醒悟过来,连忙止住这念头。却见少年左手又拿起长剑,右手却完全跟说话内容不一样地从他小腹滑到他两腿之间,将那一都嚕都挺精神的通红物体安慰似的摸了摸,毫不犹豫地向下插进他后穴。青年无措地扭了扭身体,结结巴巴地道:“少、少侠,你不是说……没空陪我麼……”
少年道:“我没空,我的剑却有空。”
青年浑身一个激灵,惊慌地道:“少侠,别、别杀我!”
少年从鼻中发出“嗯”的一声疑问,瞟了他一眼道:“我没打算杀你。”
青年畏惧地瞧了他左手一眼,少年立即反应过来,道:“你不是喜欢被插麼,既然狼星魁和我插你都是一样开心,剑当然也没区别。”
青年欲哭无泪,然而少年在后穴抽动的手指却依然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他勉强颤声道:“少、少侠……剑……剑和那个……不一样的……”
“我当然不会用剑锋插你。”
“不是那个问题……”
“或者你更希望让狼星魁来插你?”少年歪头看了看草丛深处,道,“他虽然死了,那物倒还挺著。你要是喜欢,我这就把他挖出来……”
“不要!”
青年真要呻吟出来了,面红耳赤地支吾道:“我、我也不是……非要被那个不可……”
“但是我喜欢看你被插著的样子。”
少年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意图,青年直是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一下领悟与后穴中少年戳刺到敏感处的动作交汇起来,令他禁不住轻叫一声,全身都泛出了红色,羞惭地道:“少、少侠……”
“我想用剑插进你这裡──”少年说著用力在他后穴中一戳,同时张口在他耳朵上一咬,轻喘著道,“你不喜欢麼?”
青年不知道怎麼回答。然而少年好像也并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直接握著他的左腿膝弯,将那条腿拉高,左手果真拿著剑便以剑柄往他后穴插去。
这个动作到底是太急了一些,却将青年插得一声哀鸣,浑身颤抖地道:“少侠,不、不要……这个……这个进不去……”
少年皱了皱眉头,青年虽然淫荡,那地方却终究还是娇嫩得很,怎禁得住剑柄那等坚硬东西戳刺,疼得只连连哀求地扭动身子,道:“少侠,饶了我吧!”其实他要从少年身上站起来逃开,也并不是办不到,只是一来性命所迫不敢真的惹怒少年;二来虽然少年手法粗暴,他也著实爱他得很,是以只是哀求,却并不逃遁。
少年喃喃道:“这个又没有我的大,怎麼会进不去?”他忽然想通了地在青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你趴到地上去。”
青年呜咽一声,颤抖著将上身探出去,两手撑在地上,双膝著地,害怕却又不敢违逆地将屁股朝他耸著。少年虽然冷静,但看著他那圆润的两瓣屁股,却也不禁呆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那柔嫩可爱的屁股上轻轻抚摸。青年得他如此温柔抚慰,亦轻轻摇动屁股,几乎立即就忘了刚才被他用剑柄硬插的疼痛,简直又想被他挺身贯穿。
少年却只是抚摸,左手还是将剑拿了起来,剑柄对準他臀瓣间缓缓收放的紧闭著的穴口,右手跟著掰开他一半屁股,将那剑柄往裡送去。
这一回大约是小心看著,并不莽撞的缘故,青年虽然不适应剑柄的形状与硬度,却只是轻轻呻吟一声,倒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只觉后穴被他掰开,然后下体便被嵌入了锥形的金属物体,冰凉坚硬,进入得有些艰涩。少年靠近他屁股,绵长的呼吸软软地扫过他敏感的臀沟股肉,让他更是兴奋不已,虽是夹著那样无情的东西,却也开心得很,颤声道:“少侠,插……插我……”话音未落,少年握著剑鞘用力往他裡面一送,便听他一声痛极也爽极的大叫,后穴迫不及待地吞吐著将他插进来的剑柄吃进深处,那饥渴的模样令得少年也咽了一口口水,右手抓著他右臀,左手有规律地抽抽插插起来,双眼也聚精会神地瞧著他后穴蠕动吞吃的景象,更兼青年一条精瘦的细腰止不住地轻轻扭动,高呼低吟,更為这情景增添了无数春色。


part12 刃儒穗湿

少年终於将剑柄直插至护手处,瞧得兴起,竟凑过去在他挺翘的屁股蛋上轻轻一吻,道:“还说不要这个,这不是吃得很开心麼?”
青年被他嘴唇一碰,浑身更是舒爽的几欲软倒,满心裡都是幸福得飘在云端的晕乎感,颤声道:“少……少侠喜欢……我也就喜欢……”
少年被他逗得开心,口中却道:“明明是自己喜欢,扯我干什麼?”说著将长长的剑穗一拉,分出两条丝线,又往他前端高昂的那物拴去。青年满身细密的汗珠,下体被线牵扯不由一个哆嗦,哀求地回头道:“少侠,这个就……免了……吧?”
少年道:“你要是先射出来,等会儿又没力气了怎麼办?”手上没有停顿分毫,已经将那坚韧的丝线分别绕过他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交叉著在阴茎根部系紧。青年悲鸣不已,只觉后穴中剑柄磨得自己销魂欲死,前面却被硬生生地扼制住兴奋的衝动,实是在快乐的巔峰与痛苦的深渊中反复来回的可怕体验,更可怕的是他却竟然因為这个感受而比以前更加的敏感,连快活也更甚了几分。
少年将他炮製好,便拍拍他屁股,温言道:“站起来走动走动,让我看看这样好不好。”
青年两腿打颤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那剑却足有三尺之长,在腿间晃动牵动后穴内剑柄,更让他兴奋得浑身泛红。少年眯起眼睛看著他艰难迈步的模样,道:“走过来。”
青年蹣跚地转向他走了两步,屁股夹紧,剑鞘便微微向后翘起,屁股一松,剑鞘便向下滑落,恰似一条硬邦邦的尾巴。少年迎著他羞怯的眼睛,道:“这把剑虽不算很重,普通人要拿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你那裡的力气还算不错。”
青年闻听此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少年又道:“我打坐半个时辰,你把剑好好夹紧,别鬆开。”
青年无奈地答应,心中却想少年既然打坐入定,自然看不见自己有没有夹紧,偶尔将剑拄在地上休息一下也可以。少年却像是立即就发现他这个打算,淡淡地道:“你转过身去,我把剑鞘取下来。”
“少、少侠?”
“你要是不好好夹紧,剑锋落下来割伤了哪裡我可不管。”
青年傻眼地看著他,接著就被他一把推转过去,只觉腿间剑被往外微微一拉,随后喀嚓一声剑簧轻响,果真被他取下了剑柄。青年往两腿间一瞧,剑锋寒光森然,而且随著他屁眼的收放毫无规则地左摇右晃著,著实很有割伤两腿的危机。他赶紧夹紧屁眼,让剑锋向后翘起,再蹣跚地转回身来,少年已经将剑鞘横放在自己双腿之上,盘膝坐著闭目运功了。
这半个时辰说长也不长,青年却觉得实在难熬。那把剑寒意森森,又十分锋利,昨日斩杀那狼星魁时穿心而过,就跟刺入淤泥一般轻鬆容易。青年现在以屁股夹著剑锋,虽然不可能有少年那般力气,却也著实担心被它在腿上割出几个深深的伤口。所以他只能拼命地收紧屁眼,这一收一放,那剑柄就在他体内反复地蹂躪著他那敏感的内壁,令他爱恨交织,这番纠缠之间,前面那物亦挺得老高,马眼裡早浸出一缕透明黏液,顺著茎身滑落下来,却将绑著他根部的剑穗丝线浸得湿透,勒得他是更疼了。
他先在少年旁边站著,过不多时便觉双腿发抖,只得战战兢兢地叉开腿在一旁兜圈子,那剑也就在他臀后一翘一落的,看来真是刺激无比。
他走到昨天和那狼星魁纠缠的地方,却没看见应该就在附近的尸首,不由四处张望。那却也不是為了别的,只是想到一具尸体在侧,总要晓得究竟在哪裡才放心。随后便瞧见那附近草木倒伏,一堆被新挖过的泥土微微隆起,看来是被少年埋葬了。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少年的行事很是难以理解。
少年说那狼星魁乃是强盗,如果他是為民除害,好像应该将那具尸首交给官府,以安民心才对。他却将之就地掩埋,却不知是為何?
青年现在的处境可容不得他走神,才刚想到这裡,便觉臀间剑锋一沉,赶忙收摄心神再次夹紧,走回少年身旁。他走一阵,歇一阵,那剑柄不长,虽并未抵入他最深处,反复摩擦中竟也磨出了后穴淫水。这下就更令青年慌神了,原来那水滋润得剑柄滑滑溜溜,他渐渐竟有些夹不住,只得将双手伸到臀后去小心地扶著两边护手,著手处也是一片滑腻。他双手一扶护手,便觉内心一荡,简直想不顾剑锋的锋利捉著它往穴内猛戳。
如此堪堪捱了一段时间,青年几乎快承受不住之时,少年总算张开眼睛,以手撑地站起来,盯著青年狼狈的模样上下看了个遍。青年呼吸粗重,呻吟地道:“少侠,少侠……我不行了,快……快把它拔出来……”一面摇摆著屁股向他走了两步。
少年“嗯”了一声,道:“转身。”
青年只当他是要帮自己拔出剑来,遂听话地转身过去,将屁股对著他。少年低头看著那从臀沟中勉力翘起来的剑锋,却一皱眉,道:“弄脏了。”
青年“啊”地一声,几乎要哭出来,道:“我、我帮你洗乾净,你快帮我……”少年伸手覆盖在他屁股上,贴近他耳朵道:“你自己抓著护手,不是也取得下来麼?”青年一呆,少年手掌在他屁股上轻轻揉捏,接著道,“这才多一会儿,你这裡就犯滥成这个样子,不是喜欢我的剑得紧麼?”
青年刚才完全没想过自己将它取出来,此时被少年一说,才记起还可以那样做,不禁哑口无言,好一阵才囁嚅道:“我……你、你让我这样,我自己取下来,你不会生气麼?”他偷偷往背后瞧了少年一眼,少年肯定地点点头,道:“会生气。”
“所以我才……”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怎麼会把我的剑弄成这个样子?”
青年再次被戳中要害,羞得全身发红,少年终於将食中二指扣入护手之上,深入他穴口地将剑柄缓缓拉了出来,抽动时与内壁挤压发出的“噗嗤”之声更让青年腿软脚软,只恨被掩盖在泥土底下的不是自己。话虽如此,少年将剑抽出来,他却只能儘量将腿张开,以免被剑锋割到。少年拿出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剑柄,又把手伸到他前面,解开了束缚著他睾丸与阴茎的丝线,便将剑塞进他手中,道:“拿去洗。”


part13 先兵后礼

他这洗剑姿势也有些特别,直接走到水较深的地方,刚好让水淹到自己屁股下方,才弯下腰将剑浸入水中从剑柄开始细细洗濯。少年那把剑本来洁净得不沾尘埃,是以剑锋并不难洗。只是剑柄上缠绕著的丝线与剑穗,却著实被他污得一塌糊涂。他弓著身子在水中拆分著丝线,水面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波波清水便在他两腿间荡来荡去,刚好冲刷著那隐秘的臀沟。
少年已经站了起来,提著剑鞘,从后面欣赏著他翘臀瘦腰的背影,又觉不过癮地走到侧面,瞧著他对影而立,认真搓洗著剑穗与丝线的模样,真正是有些怦然心动。又见他股间水波荡漾,那轻柔的衝击怎及得上自己在那臀眼裡衝刺的美妙?
青年在那儿洗了好一阵剑,少年只是抿著唇在旁边看著,明明已经有了强烈反应,却并不前去玩弄他,倒让青年心急火燎起来,把那些沾染了淫液的丝线洗乾净也顾不上重新缠上剑柄,便匆匆走了回来,红著脸道:“少侠,剑洗好了,只是未干。”
少年看著他勃起的下体,道:“那就放在石上晾著。”
青年被他眼神勾得浑身燥热,然而少年又没说其他什麼,他只得转过身去,泼了些水将大石洗乾净,才把剑与一缕缕丝线晾在了上面。便在这时,屁股上一热,被少年以手扣住,那手指尖还毫不在意地往他臀眼裡刺了刺,然后拿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青年敏感地一颤,待瞧见他手指,只好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訥訥地道:“少侠?”
少年“嗯”了一声,食中二指在他眼前搓了搓,道:“你也没干。”原来他手指进去青年体内,带出了许多儒湿的淫液。青年听他这话,脸孔顿时红透,小声道:“我……我……”
“还不趴在石上晾一晾?”
少年一面说一面在他屁股上揉搓不已,青年实在哭笑不得,看少年神色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被他拍著屁股半催半促地赶到大石另一边,一咬牙果然半趴在石头上,将屁股也晾在了太阳下。少年依然将手在他臀肉上摸来揉去,青年不由腰肢轻摇,喘息道:“少侠,不……不要戏弄我了,快进来,我、我想你的那个……”
他趴在石头上将个屁股高高翘起,只等著少年挺起胯下之剑狠狠肏入,料想少年其实也是这个心思,便大胆地邀请。少年合身贴上,从后面搂住他,隔著自己的衣裳用那粗大肉棒摩擦他臀缝,一面在他耳背上吹著气道:“想我什麼?什麼想我?”
青年只恨布料挡著,屁股乱耸也没法夹住他那物,情热之下呻吟著都答道:“我、我的屁眼想你……想你肉棒插进来……”
少年好像很满意地就在他颈项上啜了一口,探下一隻手去拉开了裤子,果然抵到他饥渴的后穴,慢慢地插入进去。
青年舒心地长长呻吟著,昨天还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的少年那物,此刻吞吐起来滋味却美妙无比,后穴嘬著少年那硕大的龟头反复含弄,这一来穴内淫液哪裡还晾得干,反是越来越多了。
少年先是轻插慢抽著,数下之后连根送入,直搅得青年肠内汁水淋漓,快活顶天。少年这回从后面进去,却比早晨在河中那次用的力气更大,也是因青年正趴在石上,不怕他被大力搡倒,因此索性顶进他体内狠命戳刺,将青年弄得不禁嗷嗷浪叫出声,整个躯体都臣服在少年身下,為他的动作或颤抖或痉挛,迷醉如斯。
少年这一回却将时间磨得分外长,气力大时便用力干他,气力弱时便放轻了力度浅浅抽插,如此蓄积了力气便再次狠入,也不知是他练武体质太好,还是张弛有度的缘故,原本顶多能捱半个时辰的一场鏖战,竟让他干了大半个时辰,最后才在青年体内射出来。青年却被他干得射了两次,期间的爽利快感竟不曾断过,只觉便被他这样弄死也甘愿。
交战既罢,两人交叠著身躯依然趴在石头上,少年在他后颈和脊背上有意无意地亲吻著,令青年敏感得不断颤慄,快活得想哭。
少年歇了一阵,在他耳畔都噥道:“你不但没晾乾,而且还弄湿了我的裤子。”
青年身上快感餘韵未消,又被他以话挑逗,自己也口不择言地勾弄道:“便是本来要干,被少侠你凿得那麼深,就不是井也要冒出水来了。”
少年奇道:“是麼?”
他这样正经一问,青年可又得深怪自己过於孟浪了,囁嚅地道:“反、反正那个狼……狼星魁什麼的,没有将我弄成这样……是少侠你凿得太深……”
少年精神顿时一振,连带胯下也雄风重抖,兴冲冲地道:“那我是比狼星魁厉害了?……唔,不对。”他歪著头想了想,伸长脖颈把脸凑到青年脸孔上,道,“是干的好,还是水多的好?”
青年头一次与他这麼靠近地对话,偏生问的这问题又是如此直白,青年再没廉耻,看著他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珠,也不禁口拙舌訥,哑了声音。
少年定定地瞧著他,就看见他脸上原先有些消了的红晕慢慢又加深了些,双眼裡满含羞涩,却也是直愣愣地瞧著自己,并未移开,只是额头鼻翼,悄悄地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愈发衬得他皮娇肉嫩,白裡透红的煞是可口。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时也忘了自己先前的问话,一隻手探上去抓住他头顶发根,将他脸孔掰正了些,嘴唇已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啜住了青年那艳红的双唇,仍然瞧著他眼睛,却毫不迟疑地将舌头顶进他口中。
青年也是一时糊涂了,没意识到他在做什麼,口腔被侵入,他才猛然惊醒,“啊”地惊呼一声,摇著脑袋想要挣开,却被少年紧紧抓住发根,无法得逞。少年似乎被他挣扎的动作激怒了,眼神一冷,一口结实的白牙便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时瞪了他一眼。
青年被他咬破了嘴唇皮,顿时泪光盈盈,呜咽两声,想要说话,口中却被少年舌头顶入,“唔唔”不成语,随即便闭上眼睛,自己试著用舌头去勾缠少年的。少年哪裡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他是想将自己推出他的口腔,一条舌头愈发怒气衝衝地在他上膛下顎来回扫荡,大有攻城掠地之意。
青年被他如此示威,心中其实哭笑不得,并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先前只是没想到会和他这样面对面地亲近交吻,惊慌失措,才会挣扎。少年愿意如此亲吻他,他只有受宠若惊之感,哪裡还会有反抗的想法。因此虽然被少年气势汹汹地袭击著,他却也小心地以舌尖奉承,品尝著少年舌头的滋味。


part14 携友入室

少年这一口气吻了好长时间,将青年吻得几欲窒息,才恋恋不捨地从他口中收回舌头,依然定定地瞧著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郑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便道:“你喜欢我麼?”
青年茫然地点点头,少年抓著他头髮的手掌滑落下来,在他灼烫的面颊上一路摩挲,却又沉吟不语。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麼用意,也不禁忐忑起来,只看少年一张脸略带著些冷淡之意,想开口说两句话,却害怕反惹得他不高兴,遂同他一道沉默著。
少年像是在心裡想通了,方再次瞧著他眼睛,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却看他看得入迷了,直到耳朵面皮被少年以手指轻轻揪扯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惊慌失措地道:“少、少侠问我的名字?”
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侠,我叫南宫玨。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被这一问,一张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个通透,吭赤吭赤地道:“我……小可……贱名不足掛齿……”话没说完便见少年双眉竖了起来,一股吓人的杀意直透胸臆,立时将他迫得瑟瑟发抖,偏生屁股裡还夹著少年那物,身子这一瑟缩,倒让两人相连之处一阵舒适之极的快意。大约也是因这个缘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缓和了不少,固执地掰著他的脸道:“名字。”
青年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有辱先祖名声,不能……呜!”屁股裡被大力捅入,他被弄得体酥骨软,语气也就不是那麼的坚定了。
少年紧紧趴在他身上,腰髖有规律地抽送著,仍然牢牢盯著他的脸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麼关系?快说出来!”他倒是可以一边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一边肆意在青年体内横衝直撞,可怜青年的那点小丑怩却完全抵不过这样熬骨煎髓的拷问,后穴被他抽插了数十回,便熬不住地讨饶道:“我、我叫做穀靖书,少侠……少侠你饶我一回……”
自称南宫玨的少年正干得兴起,哪裡肯饶他,愈发紧贴在他背后,道:“我怎知你没有故意编个假名来骗我?”那腰上力道更大了,青年谷靖书已经给他入得神智混乱,哪裡还能编出半分假话,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穀家族谱上还有名字,你若不信,回头跟我去看──”
他虽然这麼嚷著,其实屁股迎送,根本没有了要少年停下来的意思。少年索性就在他那温软紧致的穴内干了个痛快,又才停下来歇一忽儿。这回再,那穀靖书已经气喘吁吁,两眼迷离,没了一点反抗意识。南宫玨双眼一眯,把手环住他胸膛,不紧不慢地拨弄著他那两粒乳头,道:“什麼时候去看?”
穀靖书身子一抖,刚才慌不择言地说出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可又后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门楣,实在无顏再见家中父老……”
南宫玨盯著他,他又一阵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当然很希望你光临寒舍……”
也不知他怎麼想的,明明说自己无顏再见父老,却又很是期待地邀请少年去自己家。南宫玨看出他没有撒谎,脸色便和缓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头髮,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拉来,美美地在那微张著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有空就去。”
穀靖书喃喃道:“我……我家裡也没有别人,这次出来是想到别处谋个生计……”他说著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一眼,声音低了下去,轻声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
南宫玨皱了皱眉头,穀靖书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过简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他见少年身手不凡,气势迫人,早猜到他有著极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经心地说出名字,更是发觉少年出身世家──这样的少爷公子哥儿,他如何高攀得起,更别说是以现在这种提不上檯面的关系。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麼样的结果。
南宫玨便懒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给我享用,还有什麼怠慢的?”
穀靖书听得心裡一阵暖和,却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侠……”
“我不叫少侠。”
“这……南、南宫公……”还剩一个“子”字没说出来,嘴唇又被南宫玨覆盖著一阵吮吸,随后耳朵一紧,少年贴著他面颊,那薄薄的双唇便湿润润地在他脸颊上蠕动,道:“叫我名字。”
穀靖书犹豫了一下,耳朵便一疼,被少年迅速移动嘴唇咬了一下。他轻呼一声,结结巴巴地道:“小……小玨?”他年纪比南宫玨大一些,直呼名字也是无妨,只是单叫一个“玨”字的那份亲狎感竟比与少年这多次缠绵还要叫他害羞,便如在家称呼小孩子一般加了个“小”字。
南宫玨好像也没有发觉不对,听到他叫自己,便以鼻尖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很是不客气地道:“靖书。”
穀靖书心裡一阵荡漾,南宫玨接著道:“既然你家中没人,那就不用再回去了,跟我走吧。”
这个要求提得太突兀,少年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穀靖书不由一怔,訥訥地道:“跟你走?”
“没错。”
穀靖书一颗心顿时在胸腔裡怦怦地跳了起来,惶恐地道:“去……去哪裡?”
南宫玨不满地道:“除了我家,还有哪裡?”
他说著又拧了拧穀靖书的耳朵,责问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麼?”
谷靖书简直是被他这个提议给吓得懵了。他在昏乱之中固然是有过日日和少年纠缠一处的美梦,却并没有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同少年长相廝守,听到这话,心裡出现的竟不是喜悦而是害怕,颤抖地道:“可、可是……”
南宫玨问道:“可是什麼?”
穀靖书深深地埋下了头,羞愧难当地道:“可是你家……我、我怎好跟你回去你家?我又不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也不能如此草率否则铁定会被人当做是不守妇道的荡妇啊!虽然他已经很有自己确实淫荡的自觉性……
南宫玨戏耍小猫似的摸摸他的耳朵鬢髮,理直气壮地道:“我带朋友回家,有什麼不好的,你想得也太多了!”说罢不等穀靖书反应过来,总算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他旁边,先把怀裡的物品取出来,接著脱下被儒湿的衣裳裤子,一股脑儿都塞进穀靖书怀裡,道:“去洗乾净。”
穀靖书抱著他的衣服,脸上神色又是迷茫又是欣喜,迟疑了一下,便匆匆地跑去河边為他洗衣服了。
荒山野林的,南宫玨也没有顾忌其他,盘起一条光裸的长腿,将晾得差不多的丝线拿过来,认真地往剑柄上缠去。


part15 重振衣冠

穀靖书在树下站得笔直地看著南宫玨,神色虽然局促不安,但好好地将他那套半新不旧的蓝色衣裳穿上身后,身板再那样挺直,又收起了初时的情色狂态,看起来竟颇有几分儒雅清俊之风。南宫玨也正看著他,看他从晃著白花花挺翘屁股的淫荡青年变成衣冠楚楚正经认真的俊美书生,好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变化似的眨了眨眼睛,始终神色冷峻的面孔忽然慢慢地变红了。
穀靖书奇怪地瞧著他浮起红晕的脸颊,不太明白这是怎麼回事。南宫玨红著脸看了他一会儿,伸出手来在他脸上摩挲,他也不好拒绝,只是不免觉得这小少侠有时候行事实在很是怪异,而南宫玨这一回却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咨意地欺凌他,只是轻轻地抚摸著他的脸,喃喃地道:“难怪……难怪我这麼喜欢你。”
他这话一说,穀靖书也不禁有些脸红,道:“少……小玨真的喜欢我?”
南宫玨点点头,很是认真地道:“先前只是想干你,可是这个样子……”他比青年矮了大半个头,目光在青年脸上梭巡之时便是微微地向上看著,若不是穀靖书晓得他功夫厉害,恐怕也已被他的这种可爱模样迷得不知东西。他细细地将穀靖书的脸颊摩挲遍,方接著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穀靖书不知道该说什麼,只道:“小玨……”
南宫玨那只手探到他脑后,将他的脑袋按下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靖书,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谷靖书本来就极爱他的勇猛果决,何况此时的动作又是如此柔情似水,他怎能不為之心动,便訥訥地道:“我……我当然愿意,只是……”
“只是什麼?”
南宫玨眼神锐利地逼视著他,他就不由有些目光闪烁,都囔道:“我……我比你大很多,而且也会老……”
“老又怎样?”
“老……老了就……就力不从心……”
穀靖书脸孔臊得通红,他也甚觉一来就从那方面去考虑很是荒淫,只是自古以来这种龙阳男风,确然很少有夫妻一般白头到老。年轻时风流,总不成年老了还能如此浪荡。何况他与少年本来就是从那事上得到乐趣,才会如此亲密。他当然对少年的任何想法要求都没有拒绝的意思,却不知少年将来会不会厌弃了自己?
南宫玨果然皱了皱眉头,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狠狠给了一巴掌,道:“什麼力不从心,你不听话,我就罚你!”
穀靖书此刻衣服穿得好好的,也正有一种恢复了正常人的自觉,不提防被他这一巴掌打中,虽然隔著衣服,却是夏天薄薄的两层布而已,如何消得了南宫玨的掌力,娇嫩屁股上顿时疼得火烧火燎,又是痛,又是爽,一双眼睛立即从正经变作了水汪汪的勾人眼神,带著哭腔地呻吟一声道:“小玨……”
“你听话麼?”
穀靖书只好点头,低声道:“我、我自然是愿意和你一起……永远。”
南宫玨这才收了兄悍的神色,那只手仍然留在他屁股上,却是安慰地轻轻揉搓,道:“这才好。”
穀靖书只觉屁股上开始是火辣辣的发疼,被他一顿揉搓,却是热乎乎的有些异样,兼之少年手掌热度透入,弄得他心旌神摇的,简直把持不住地喘息道:“小、小玨,不要……”
南宫玨目光下瞟,满意地看见穀靖书下裳悄悄隆起,显然对他的爱抚极為敏感。他眯著眼睛,一踮脚又在穀靖书脸颊上吻了一下,道:“忍著。”便收回手转过身,抱著长剑慢悠悠地踱步走开。
穀靖书有些傻眼,他虽然说了“不要”,可其实很是盼望少年继续蹂躪自己,哪知少年居然真就走了。他才在原地呆站了一下,少年已经走出了好远,然后回过头来看著他一皱眉,道:“还不跟上来?”他只得苦著脸捂住胯下那半翘起的东西,狼狈不堪地匆匆跟了上去。
在树林中穿行了半日左右,终於来到较為宽敞的山中大道上,南宫玨撮唇打了个呼哨,一匹马便长嘶一声,踢踢踏踏地从林间跑出来,亲热地在他身边挨挨擦擦。穀靖书体力比不上他,这时才跌跌撞撞地走出来,腿肚子都几乎转筋了,气喘吁吁地道:“小玨,等、等等我!”一把抓住南宫玨的后衣襟便弯下腰喘气,南宫玨一手摸著马鬃毛,一手拍拍他脑袋,道:“怕什麼,我又不会丢下你。”
穀靖书咽著口水小声道:“我差点就追不上你……”说著总算直起腰来,不料眼前却是一张长著硕大鼻孔的长长马脸,那对鼻孔还毫不留情地冲他喷出一股热热的气流,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南宫玨抓著轡头将马儿脑袋推开,道:“你身体太差。”
穀靖书哭笑不得,道:“我既不是学武出身,自然比不得你……”他话说到一半,忽然觉得少年是意有所指,不禁一顿,偷眼向少年瞧去,訥訥地道:“何、何况就是身体好……也不能……不能总像这两天那样……”
南宫玨一抿唇,没说别的什麼,只道:“上马。”
穀靖书以前可没有骑过马,笨手笨脚地踩著马鐙,那匹马又好像对他很是不满地不停晃来晃去,南宫玨不耐烦起来地托著他屁股将他送上马背,自己根本没踩马鐙,一纵身便跃上去,坐在他身后一抖韁绳,纵马沿山路宾士下去。
山路到底较為崎嶇,穀靖书只觉劲风扑面,身子被颠簸得厉害,两边树木飞快倒退,而眼前路途像是随时会踏空一般可怕。他不禁闭紧眼睛缩进南宫玨怀裡,然后便感到少年腾出一隻手将自己拦腰搂住,虽未出口安慰,却轻轻在他耳畔吻了一下,这个吻令他霎时觉得此刻便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一般,再怎样颠簸也没关系了。
只是紧跟著,南宫玨那只手便探进他下裳裡,很是过分地挑逗著他好容易才消下去的欲望,令他面红耳赤,哼哼唧唧地呻吟不已,唯恐少年又是想逗自己玩儿,到中途丢下自己不管,便故意将两瓣臀肉在少年腿根处摩来擦去,借著马背的颠簸,倒也并没有做得太过明显,而少年的欲望,倒确实被他勾了起来,那裡正在无比清晰地变粗变硬,隔著几层衣服顶在他臀缝中,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part16 林下马上

骏马还在险峻的山路上宾士,穀靖书被马背颠簸得起起落落,不断在南宫玨那勃起的硬物上磨蹭。他有一半虽是存心勾引,另一半却真是身不由己,因為不会骑马,坐在鞍上踩著马鐙也觉得晃晃悠悠的格外危险,生恐落下马去,因此与南宫玨靠得越发近了。
南宫玨也不避不让,反而是故意凑近他,在他耳边磨磨蹭蹭,挨挨擦擦的,一隻手漫不经心地握著韁绳,另一隻手在他裤襠裡倒腾得格外欢实,还时不时地吐出舌头伸进进他的耳孔舔弄,弄得穀靖书身上又麻,心上又痒,更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都揉进少年怀裡,乾脆和他长在了一起。
南宫玨原先确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齐的情形下能坚持多久的正经神色,然而他眼看著怀裡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颊连同后颈都红透,一面不由自主随著马背抛上抛下在自己大腿根上耸动屁股,一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环在他腰上的手小声地喘息呻吟,一条脊背跟大猫儿似的贴著自己胸膛拱来拱去,自己一颗心也不禁春水般地荡漾起来,便在穀靖书耳朵上咬了一口,道:“靖书,把裤子脱了。”
穀靖书正被他套弄得舒服极了,陡然听到这话,不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什、什麼?”他初时在少年身上摩擦,倒还有些旖旎心思,待在马背上呆了这一会儿,一个身子被马儿抛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著,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处深谷裡去了,自然消了那份无稽的念想。被少年抚慰,也是因為知道少年技术高超,应该不会有问题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却实在让他打起了寒战,不敢盲目施為。
他一迟疑,南宫玨便生起气来,捉住他那湿滑挺翘的龟头掐了一把,兄狠地道:“快点,再不动手我撕了你裤子,让你光著屁股进城!”
谷靖书痛呼一声,一时哭笑不得,只觉这孩子的性格实在同书传中那些名门侠士大相径庭,不太像那麼回事儿。南宫玨脑袋裡想的事情总是极為简单,说话做事也非常直接,这或者可以称之為单纯直率,确然是很好的品性。但他的“直率”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横霸道,却又简直有些“邪气”。
不过邪气归邪气,穀靖书终究也是因為这份邪气才会这麼喜欢他。若他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所谓侠士,两人也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孽缘了。所以穀靖书在心中丑怩了一会儿,又偷眼瞅到山路两旁全是生长茂盛的树木,荒凉得没一个人,估计就是有人,骏马飞驰而过,也根本看不清马上的他们在做什麼,便一咬牙,探手到后面撩起衣衫下摆,胡乱将裤子半褪了下去,露出半个白白嫩嫩的浑圆屁股来。
南宫玨知道他的动作,眼神往下一晃,刚好看见奔马带起的风吹得他下裳往后飞扬,雪白臀肉就紧实地压在他大腿根上,随著风吹动衫子若隐若现。岂料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宫玨胯下那物顿时又挺翘了许多,戳得穀靖书被风鼓动的下裳沿著臀缝一分為二,恰似一面桅杆高挺的风帆。穀靖书被他这一顶,感觉可是更敏锐了,不由就在喉头呻吟了一声,扭著腰身道:“小玨……”
南宫玨微微紧了紧韁绳,马儿速度立即缓了下来,由快变慢,悠悠地往前踱著步子,坐起来平稳得多。他同时贴在穀靖书耳边道:“我要拉著韁绳,还要抱著你,腾不出手。”
这话自然是告诉穀靖书,要吃自己动手,穀靖书又是一阵无言。此时马不疾奔,风不猛吹,又听得见树林中舒缓有致的草木响动与幽幽咽咽的流水声,穀靖书心裡突然一慌,意识到自己长衫下半露著屁股的样子实在有辱斯文,然而此时此刻,少年绝对不会允许他再将裤子拉上去。他心惊胆战地左顾右盼一阵,虽没见著一个人影,可马儿还在往前小跑著,头顶天光时明时暗,总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稳。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乐意了,催促道:“干什麼,还不快些,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
穀靖书更加慌乱,只得双腿夹紧了马腹将两隻手都伸过去,摸索著拉下少年的裤子,将那物掏了出来,入手只觉热腾腾的握了个满把,格外粗壮。他淫心一荡,后穴裡不自觉地就酥痒起来,真恨不能立即就将这坚硬物什送进穴裡细细品味,只恼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马鐙上站不稳当,急切不得。
他摇摇晃晃地屈著膝盖半站了起来,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然而少年那物本就龟头硕大,他昨日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费一些功夫,现在更是艰难,一晃一滑的甚是难进。他刚把那物顶端稍稍顶进了穴口,马儿突然一跃,将他晃得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顿时“噗嗤”一声被狠狠贯穿了后穴,他也禁不住“哎哟”一声,眼角渗出几点泪来,两脚再在马鐙上一蹬就想起身拔出,缓解那胀涩的疼痛。哪知他后穴疼得两腿发软不说,才一用力,腰腹便被少年钳制著往下一按,不得不悲鸣一声,重又坐了下去。
南宫玨跟著还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都囔道:“你弄得我好痛,还不快好好服侍让我开心?”
穀靖书眼中含泪地呜咽著应了一声,后穴胀痛,两腿酸软没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轻摇慢晃地摇著屁股,好让他舒服一些。南宫玨倒也不以為意,反正他也正随著马儿跑动的步子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动著,青年既然已经被他插了进去,就算自己不动,也会因為马背的颠簸而相互交合。
他虽然拉著韁绳,其实根本连路都没看,由著马儿沿著山路自己奔跑,一双眼只管盯著穀靖书瞧,看著他紧裹在端庄衣衫下的雪白颈项泛出诱人的红色,看著他一脸又是想哭又是想爱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几下,插得穀靖书失声惊呼,夹紧屁股想往上拔,却又被他下巴架在肩头没能拔动,最后只有颈项高高扬起,肠内这几下却是吃得实了,一张俊脸更是红艳可口。
南宫玨耐不住地靠近他脸颊,伸出舌头在他耳廓脸颊上轻轻舔舐,悄声道:“靖书,你快动一动,夹我这麼紧干什麼?”
穀靖书好容易缓过气来,肠道内那股乾涩胀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变成一股催人动情的酥痒感,他小声地“嗯”了一声,收回两隻手紧捉著南宫玨握著自己阴茎的那只手,也随著马儿奔跑的动作腰臀摆动地起落起来。南宫玨趁势抖了抖韁绳,骏马速度再次变快,谷靖书全没注意,便也跟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连幅度也逐渐变大。此时有马背颠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后穴内经了这阵子的抽插顶撞已经鬆软得多,含著少年那物只管贪婪地吞吞吐吐,淫心大开,已然乐极忘己。更有一桩不曾想过的妙处,原来那半褪下裤子的屁股时不时地还能被下裳遮蔽,与少年抽抽插插,可把他整个身子弄得火热非常,而奔马带起的风一阵阵拂过,却又将那半个屁股吹得凉颼颼的,更有一种难言的愉悦感。
他先还有些矜持,少说上面衣裳穿得还算端正,胯间隆起的那一大块也被翘起的马鞍遮了一些,正面看来除了面色红了一些绝对看不出什麼。待得马儿跑得愈来愈快,就连这份表面上矜持也没法保持了,他骑术本来就不好,被马背耸得左侧右偏,起落之际更多了无数撞入体内的新奇角度,滋味绝佳。他止不住地摇动身躯,口中不停呻唤,两手也不再紧握著少年的了,反是大胆地抬起来扯动领口,将手伸进领口中自己去抚慰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也不怕滚落山谷。
南宫玨见他一副情难自已的模样,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贴近他耳边热烘烘地道:“靖书,你抓住鬃毛趴到马脖子上。”
谷靖书颤抖地应了一声,腾出一隻手抓住马鬃毛,整个人往前一趴,股间便拔出了一大截,却还不等他捨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挺著那物狠狠压在他背上,顶进他最裡面的同时也把手从他胯下拿起来,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胸膛上一顿乱摸,偏生摸得谷靖书爽利不已,脸埋在飞扬的鬃毛裡也不觉著苦,只唤道:“小玨,小玨,快……快用力干我!”
南宫玨哪用他的吩咐,环抱著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动韁绳,将个马儿策得四蹄翻飞,腾跃飞奔,只颠得马上两人抽抽插插,你送我耸,好不痛快。南宫玨尚能坚忍,底下的穀靖书却是真真遭受不住这样极乐的快感,愉悦得手指都抓不住马鬃,只能拼命抱紧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泪交流,一叠连声地叫嚷著:“小玨,好厉害!小玨,插……插死我!”抵死纠缠中,马儿终於跑完了山路,步伐轻快地趟过一条小溪,朝山谷外奔去。


part17 髀肉娇嫩

日过午后,一辆马车慢悠悠地从南城门出来,驰向郊外。
南宫玨的那匹马吊在车后,很是没精打采地吃著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玨就在车内坐著,一双眼瞧著躺卧在车厢裡,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穀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嫩肉,咕噥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肉复生之感慨麼……”他现在虽然张著腿,却绝不是為了诱惑南宫玨,而是因為大腿内侧嫩肉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站也站不起来,因此南宫玨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
南宫玨可不管他掉什麼书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著,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
穀靖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囁嚅地道:“我……那裡疼……”他昨天和南宫玨在马背上疯狂了好些时候,甚至夜间投宿时也兀自禁不住少年的纠缠,与他胡来了半夜,今天早晨一起床,才发觉下体疼得钻心,大腿内侧与那处相距甚近,微一牵动便不由得要迸出眼泪,如何还敢任由南宫玨碰自己?
南宫玨默不做声,穀靖书不由眼圈有些发红,小声地道:“我对小玨来说……只是……只是做那种事才有用麼?”
南宫玨诧异地望了他一眼,穀靖书便羞愧地闭目将脸埋在了枕头裡,不敢面对他。回想起来,他和南宫玨会打得如此火热,好像确实只因為自己放浪淫荡地与他做那种事情。若是让南宫家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认為是他带坏了南宫玨这样一个好好的世家子弟。除了做那种事有用,他在南宫玨心中还剩下什麼,他实在不敢奢望,却又有些不甘心地竟将这不知好歹的话问出了口。南宫玨会怎麼想,怎麼说?
穀靖书浑身颤抖地埋首枕间,光裸的小腿上忽然一热,被南宫玨握住。他一惊回望,那少年却已欺身上来,一手撑在他腋下,瞪著亮亮的眼珠儿严肃地审视他的面孔,将他看得又是羞不自胜,忍不住想在别开脸,却被少年一把钳住下巴,定在那儿只能由他细看。
“靖书,做那种事有用不好麼?”
看了他一会儿,南宫玨若有所思地道,穀靖书鼻翼上渗出点点汗珠,低声道:“也……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一来这种事也不是非我不可,二来你看厌了我,就不会再……唔!”他话没说完,嘴唇上一热,被南宫玨扑面下来亲了个嘴儿。少年毕竟是初尝情事,儘管个性沉毅,但在他身上做这些事却总还是带著些少年人的毛躁,接吻的技巧也并不高明,只是以舌头在他口中勾弄了一会,便分开口唇,道:“我看著其他人,却并不想和他们做那种事。”
穀靖书眼眶发热,好容易才把莫名的泪水眨了回去,哼哼唧唧地道:“你……你还这麼小,见的人不够多……”
“就是见得再多,在我眼裡也不过一具尸体。”
谷靖书简直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道:“怎、怎麼会是一具尸体?”
南宫玨淡淡地道:“江湖上人那麼多,每一个都有著自己的心思,今天还在与你称兄道弟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就反目成仇。我自然先要将他们的弱点都看得清楚,出手便能杀了他们,才可安心。”
穀靖书不禁一个哆嗦,颤声道:“小、小玨,谁教你这样想的,这样很是不对……”
南宫玨道:“不对麼?我觉得没什麼不好。”顿了一顿,才又认真地看著穀靖书道,“不过,靖书在我眼裡不是什麼尸体,我只觉得你活色生香,又好看,又可爱,还好吃。”他一面说,一面就俯在穀靖书面颊上轻轻啄吻著他的渗著细汗的肌肤,喃喃地道,“靖书,我想要你。”
穀靖书被他吓了一回,又被他安慰了一回,正在无所适从,听到这话不由就有些為难,小声道:“我、我不能……而且外面……”他们此刻的私语自然被!轆的车轮声掩盖,但若真是在这小小车厢裡干起那档子事,前面的车夫不察觉到才怪。
但南宫玨本来就从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仍然执拗地盯著他,他一颗心不由得就软化下来,滴咕道:“那裡不能用……我、我给你……用口来一回……好了……”
南宫玨露出满意的神色,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便将双膝挪到他颈项处,解了裤子露出那物,往他口中送去。他瞧著南宫玨硕大的那物,便心头狂跳一阵,半抬起上身以双手捧了来轻轻含入嘴裡,那后穴不能用,倒令他口腔也敏感起来了似的,被南宫玨往裡一顶,便浑身酥软,唔唔嗯嗯地小心吞吃著,不时以水汪汪的双眼瞟一瞟南宫玨的神色,加倍讨好地服侍了起来。
南宫玨只觉下体进入到一个格外火热的腔体中,虽然穀靖书做口活儿次数不多,牙齿仍不免有时磕碰到茎身,但那条舌头却是柔软灵活得将他抚慰得格外舒适。穀靖书此刻又是要额外补偿他,就不被他催促,也主动将之往咽喉深处吞去,初时尚艰涩,但吞咽数次,紧涩的喉头便放开了一些,直能将他整根咽入进去,啜吸舔吮,将个南宫少侠伺候得飘飘欲仙。
马车虽在官道上行驶,车轮轆轆,也是一摇一晃的,车厢上掛著薄薄的帘幕,看不清裡面人在做什麼。不过行了数裡路后,帘子忽然掀开,南宫玨探出头来,道:“你可以不用赶那麼快,慢慢来。”
车夫都囔道:“这可不是耽误了我们车行的生意时间?”
南宫玨脸色一冷,车夫只觉背心一凉,登时记起这位小爷丢给自己的银锭子足够包起这辆车往返好几趟,他藉故抱怨是有点想加价,只是被南宫玨杀意一刺激,才记起这价位再加恐怕就要从横财变為横祸了,赶忙改口赔罪:“是是是,我一定赶得能怎样慢就怎样慢,包管两位坐得舒服,看得开心。”
南宫玨放下帘子重回车厢裡去,车夫偷偷往后瞅了一眼,心裡不由直犯滴咕。要说这两位坐在车裡慢慢行事要看风景,那车窗却罩的严严实实;若是生病了不能透风,既然不急著赶路,那也没必要坐这辆马车啊,真不知有钱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穀靖书脸孔还是红艳艳的,唇角上还残留著些许白色的精液,他舔来舔去的也没舔著,南宫玨回转身来看见,伸出麼指一捺,抹进他口中,问道:“好吃麼?”
穀靖书羞惭地垂下头,声如蚊蚋地道:“小……小玨的东西……当然好吃……”
南宫玨便挨到他的身边,搂著他道:“那就再吃一回?”他倒是上癮了,穀靖书甚感无奈,瞅著他道:“小玨,这事也不能做太多……”
“為什麼?”
“这个……做多了有伤身体。”
南宫玨不以為然地道:“你那天和狼星魁做了那麼多次,还不是又和我来了两回?”
这个例证举出来还真是让穀靖书哑口无言,訥訥半晌才道:“我……那是……那是為人所迫……”他说到这裡,陡然觉得不对,急忙道,“和你自然不是。总、总之这事做起来虽然舒服,但也不宜太多……”
他这番话在心裡憋了好长时间,奈何自己生了这副一被挑逗就不能自已的身体,还真是找不到机会来劝告南宫玨。此时趁著那处不能用,正好跟南宫玨说说。
南宫玨道:“今天才做了一次。”
“这、这一天还很长……”而且还有夜晚,像南宫玨这样始终欲求不满的样子,如何才能熬过去?谷靖书一时有些惶然,南宫玨深感无趣地从他旁边挪开,乾脆到一旁盘坐下来,闭目打坐。
他这一离开,穀靖书可又有些慌张了,忐忑地道:“小玨,你生气了?”
南宫玨不答话。
穀靖书更是惶惑,也顾不得大腿上两片伤还没结好痂,探过身去轻轻拉著南宫玨的衣襟摇了摇,软语央求道:“小玨,别这样,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南宫玨还是不说话,穀靖书又是焦急,又不好硬逼著他来回答自己,只得蜷缩在他腿边可怜巴巴地等著他消气。南宫玨这一坐直坐了近一个时辰,期间穀靖书真是惴惴然恂恂然,大气也不敢多出,只想著怎麼弥补自己的过失。待得南宫玨终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穀靖书眼巴巴等著自己的模样,两条大腿仍旧打开,整个身子却半侧地挨著自己,真可谓“玉体横陈”了。南宫玨眨了眨眼睛,奇道:“你这样躺著不难受麼?”
穀靖书见他终於理会自己,不由得有些硬咽,道:“小玨,我错了,你……你爱对我怎样就怎样,别这麼不理我……”
南宫玨皱了皱鼻子,明白了他这是怎麼回事,却也不说破自己不过是在打坐运功,双眼微微一眯,道:“真的麼?”
穀靖书用力点点头,南宫玨便将手伸向他大腿,穀靖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强自镇定下来,轻喘道:“小玨想要,我、我自然都给你……”
南宫玨摸著他大腿完好的肌肤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又在上面打了一巴掌,道:“笨蛋。”
“呜!”
“你既然没好,我当然不能碰你,说这种话不是故意给我出难题麼。”南宫玨想了想,决定惩罚他一番,道,“我不能碰,你自己却可以,那就乖乖地在这儿做给我看好了。”
穀靖书呆呆地道:“这……”
“这又怎麼了?”南宫玨不悦地揪了揪他面皮,“这一路时间还这麼长,不能碰你还不准我看看风景麼?”
穀靖书只好红涨著面皮点头应下,在少年的指挥下将两条腿朝他张开地躺著,屈膝提臀,将个圆翘屁股向上挺起,自己伸手下去抚慰臀沟裡那诱人的眼儿。南宫玨便目不转睛地盯著他那裡,瞧得他又是害臊,又是隐隐有些欢喜,只觉少年那两道目光有若实质,便也随著自己指尖一同进到身体裡了,一时春情勃发,更难自已,竟是将自己玩弄得不亦乐乎,惹得少年也面色发红,差点便坐不住了。


part18 南宫府邸

马车足足行了五天,才抵达襄陵南宫家府第。
马车停稳,南宫玨便掀开帘子轻巧地跳了下来,接著回身伸手去接穀靖书。
穀靖书从进城开始就局促极了,深悔自己昨夜露宿时不应该又由著南宫玨的性子,竟被他按在车辕上干了好长时间。车夫当然是全不知情,南宫玨虽然不在意他人眼光,但与穀靖书做那种事时却也并不喜欢被别人看到,因此早早就点了车夫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这才做了那等没羞没臊的事。穀靖书这几天只在马车裡好生养伤,确然也把南宫玨憋得太久,是以昨天伤口脱痂,便与他疯狂了一阵,此时走下马车,两条腿都有些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当。
脚刚落地,偏生南宫家门口下人已经看见,一溜烟地跑来接他们家少爷,牵马的牵马,掸灰的掸灰,只留个穀靖书孤单单地被南宫玨牵著手站在那裡,好不尷尬。
南宫玨却不管那些,拉著穀靖书就往门口走去,道:“靖书,跟我来。”
那些下人也并非没有看见穀靖书,只是完全不知他的来歷,少爷又没有向他们介绍的意思,也不知怎麼招呼。穀靖书这下走起路来又是脚步虚浮,一摇三晃的,看在那些下人眼中更是诧异莫名,不晓得少爷為何竟对这样一个普通青年如此亲热。
穀靖书浑浑噩噩地跟著南宫玨的步伐,脑子裡只悔恨地想著:结果我就用这副样子去见小玨的家人!他们会不会一眼就看出这是纵欲过度?又会不会立即就乱棍将自己打出南宫家?小玨又会怎麼做?这些乱纷纷的想法将他整个脑袋都搅得一塌糊涂,以致踏上臺阶穿进门庭,才察觉已有人等在裡面,下人们已经退下,只留下南宫玨、他还有那个人站在客堂内。
那也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眉宇间带著几分焦急,瞧见南宫玨进来,神色顿时一宽,然而一眼扫见跟著跨进来的穀靖书,就不由皱了皱眉,道:“三弟,怎麼现在才回来?”
南宫玨淡然得很,道:“路上有事耽搁。”
那年轻人既称南宫玨為“三弟”,自然便是他的兄长,又扫了穀靖书一眼,有些不客气地道:“这人又是谁,你怎麼无缘无故带个人回来?”
“我喜欢靖书,所以带他回来。”
南宫玨根本不理会兄长的责难语气,探手入怀,拿出一件物什丢给那人,道:“东西拿回来了,除了我之外没有旁人接近过他,放心就是。”说罢扯了扯穀靖书的手,扭头道,“靖书,我们走。”
谷靖书完全傻眼了,南宫玨的兄长看来也有些懊恼,接了东西在手,喝道:“走什麼走,我们家怎能放些不相干的人进来!你带人回来,连交代也不交代一声麼?”
“靖书是我喜欢的人,怎麼不相干了?”
“既是朋友,你多少也该向我说一声他到底是谁!”
“哦。”南宫玨好像终於弄明白兄长為何生气了,虽然他好像也没有把这位兄长的怒气放在眼裡,但想了想,还是简单地介绍道,“穀靖书。我二哥。”
穀靖书不得不和这位二哥真正打个照面了,南宫玨没跟他说二哥的名字,他也只能作揖行礼,叫了一声“二哥”。
“二哥”依然很是鬱闷,儘管知道了穀靖书的名字,但显然还是不知道穀靖书到底是谁,又為什麼会和南宫玨在一起。南宫玨却是不耐烦再说了,看穀靖书打过招呼便又扯著他迈步走开,道:“不用管他,去我那裡。”
谷靖书匆匆向二哥行礼作别,实在有些尷尬,却不知南宫玨这脾性到底是怎麼养成的,丝毫没有长幼尊卑的恭敬。二哥也只有瞪著他们俩穿出门庭,扬长而去的背影,无计可施。
“那个……小玨……”
南宫家占地面积颇广,花木交错,小径斜穿,再加上假山亭台潺潺曲水,简直跟迷宫似的令人晕头转向。穀靖书也只有紧跟著南宫玨的步伐,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小玨,你这样对二哥,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南宫玨一蹙眉,回望他道:“怎麼不妥当?”
“古人云:‘兄友弟恭。’无论如何兄弟间也应该……”
“我就是恭敬不起来。”
“何况刚入家门,理应先拜见令尊令堂,才合礼数……”
“不用了,二哥既在那裡等著,父亲当然不在家。”南宫玨说著顿了一顿,露出一点奇怪的神色,道,“何况我母亲早已不在了。”
没想到一句话竟触动了南宫玨的伤心事,穀靖书急忙道歉:“对不起。”
“没什麼,你快跟我来。”说著拖了穀靖书便快步走去,谷靖书得知他父亲不在,又没有母亲管著,虽有个二哥在家,但看来二哥完全没法约束住他,心裡禁不住地松了口气。虽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可那时间自然是来得越迟越好。
花径小道左穿右插,时而有藤花簌簌地从道旁落下,幽静得很。沿路遇上的僕人丫鬟,俱都远远便低下头去唤一声“三少爷”,南宫玨也不搭理,一路直走到一座湖畔,才见一带小瓦白墙的幽僻院落。南宫玨拉著他从竹林畔的月洞门走进去,方才放开他的手,道:“我们住在这裡。”
穀靖书刚才走那一阵,已经被晃花了眼,再抬眼看这座院落,竟也是十分宽敞,院子裡种著為数不少的梨树,此时季节已过,树上只有半大不小的梨儿,但开花时定然是满院落雪,极其漂亮。日光从树影中透下来,隐藏在树后的几座大屋看起来不像前院裡那麼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但收拾得极為乾净,自有其古朴之美。南宫玨提著剑大步走过去,指点著说道:“我平常住在东屋,那边是书房,这裡是藏剑阁,练功房……靖书和我住在一起,我会让下人换张更大的床铺来。”
穀靖书随著他指点的地方一一看去,虽然不清楚大户人家到底大到什麼程度,但总觉得南宫玨的住所便仿佛是包含在南宫府第中的一个独立的天地,虽然清清静静,却不免有些孤单。南宫玨的脾性恐怕也就是由此养成的了。
南宫玨指点完了,刚好站在卧房门前,回首看著穀靖书道:“靖书,以后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穀靖书刚才生出原来他很孤单的感慨,听到他这麼问,尤觉得这少年率真得惹人怜爱,便忍不住走上去将他抱住,道:“和小玨在一起,不管哪裡我都开心。”
南宫玨意外地歪了歪头,没有动就让他抱著,靠在他怀中好一会儿,才道:“不过回到这裡,我每天都会很忙,恐怕没多少时间陪你。”
穀靖书一听又有些脸红,道:“我、我也不是总想著那些事……”
“那我不陪你的时候,你想什麼?”
“想……想你……”穀靖书话才出口,就恨不得敲碎了自己的脑袋。南宫玨倒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一把抓著他衣襟将他扯向门口,道:“想我是不错,还应该想想怎麼服侍我才更好。”竟是一路拉著他就往卧室内奔去。
穀靖书虽自詡不是总想著那些事,南宫玨却毫不讳言,看来是只要有空,就会想著那些事了。


part19 要紧之事

南宫玨这住处虽然僻静简朴,但室内宽敞,陈设大方又厚重踏实,恰如少年的行事作风,既无拘束之感,又让人觉得极其可靠。
至少南宫玨所说的“让下人换张更大的”的那张床铺,就过惯了贫寒生活的穀靖书看来,其实也已经足够宽大了,就是他们两人抱在一起打滚也绝不会嫌窄,实沉沉的陈木更是质材优良,穀靖书被少年一把推到床上,整个人的重量倒下去,也没能撼动它半分。
穀靖书一进卧室就被弄到床上,这心裡实在有些适应不过来,忍不住道:“小玨。”
少年眼睛黑亮亮地投注在他脸上,道:“什麼?”
“这个……现下是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穀靖书觉得自己到来他家之后真是没头没脑地就直接被他誆骗到床上,实在是有点太过不去,而刚才有幸见过一面的二哥竟连名字也没机会知道,更不用说他家的其他情形。
南宫玨理所当然地点头,道:“要紧得很,你快把衣服脱下来,我们好好玩个痛快。”
穀靖书涨红脸道:“我到你家,以后自然都是你的,这不算什麼要紧事……”
“那就更没有其他事了。”
“怎、怎麼没有?你们家几口人?伯父是何尊讳?两位兄长怎麼称呼?我在你这儿会不会令他们不满意……唔!……嗯……小、小玨……”
南宫玨手足并用地爬上床压在他身上,捉住他那动个不停的嘴唇狠狠蹂躪了一番,才开口道:“靖书──”
“是……是……”
“你放心好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够做主,你不用担心那麼多。”
他好像也看出穀靖书心中的那份不安与忐忑,温柔地摸著他的面颊说道,倒好像年纪比穀靖书还要大似的宽慰著他。谷靖书被他温言软语地抚慰著,心下也真的便镇定了一些,微弱地道:“我……我就是担心这於理不合,惹人非议……”
南宫玨眉毛一扬,道:“谁敢!”
被他一瞪,就是穀靖书也真是不敢造次,只有苦笑。南宫玨瞧见他的面色,立时便又缓和下来,道:“不会,你住下便是,有谁敢欺负你,我便要他好看!”
穀靖书慌忙道:“你可不能乱来。”他心中实在想问一问难道他看著自己的亲人也一样是当做尸体,却又深觉这话太过荒唐,便没有出口。南宫玨将脸蛋在他鬢角蹭了蹭,道:“我只想对你乱来。”
穀靖书大感丑怩,但觉南宫玨方才杀意太甚,不若自己好生侍奉他一番,令他完全消气才不致闹出乱子,便羞羞怯怯地抬手去解衣服,小声道:“我不怕你的乱来……”一面脱了身著单衫,露出一副雪白宽阔,肌理匀均的胸膛来。
南宫玨的目光果然变得柔和,伸手摸著他的臂膀,胸膛,一寸寸地摩挲揉捏过,又捏著他的乳尖,痴痴地道:“靖书,你的身体好漂亮,又滑又嫩,真想吃了你。”他一面说,一面真的就俯身下去,张口衔著他颈侧的一小块肉轻轻咬啮。
穀靖书只觉浑身上下窜过一丝喜悦到恐惧的战慄快感,明明只是被他捻著乳头,咬了咬颈子,还没有做任何其他爱抚,下腹便一股热意窜行,令得阴茎高翘了。他宛转地呻吟著,南宫玨的牙齿慢慢咬到他的胸膛,他更是颤慄得不能自已,简直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南宫玨细细地品味了一番他皮肉的滋味,自然也感觉到他下腹的变化,却只是用手掌草草地抚弄了两下,便挺身跪坐起来。穀靖书耐不住饥渴地扭动腰肢,双腿交缠在他大腿上磨来滑去,哀求地望著他道:“小玨……”
少年不為所动,却道:“靖书,你自己做给我看。”
穀靖书喘息道:“这、这一路上不……不都是在看麼……”
“我还想看。”南宫玨瞧著他隆起的下体,喃喃地道,“看够了,再进去,你可不准自己先射了。”
穀靖书情难自已,却知道以少年的坚忍,自己磨蹭他再久也是勾动不来的,只得咬著下唇委委屈屈地将手探下去,解开裤子,双手包裹著那炽热的物体上下套弄起来。
南宫玨却也没有只是看著,三两下地将他裤子扯落,再将他双腿大打开地压向他胸膛,一双眼睛就跟夜裡猫儿似的闪闪发亮,直盯著他臀缝裡那羞人的眼儿瞧。谷靖书本来还在抚慰著阴茎,被他这麼一摆弄,又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指向何处,后穴不等人侍弄,便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明明没有被插入,却也是有些微微发胀的滋味,惹得他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浑身上下开始发热。
南宫玨只压著他的腿,却不碰其他地方,穀靖书在兴奋中不免有些难受,一双手实在顾不过来,便草草地捋几下阴茎,分出一隻手探下会阴下方,手指极是迫切地寻著穴口,按揉两圈便以指腹顶入进去,探入了半个指头。
他这几天在马车上尽干这些事,做得可也熟练得很,插进去之后并不急著深入,却停在体内那地方,慢慢转动手指让穴口放鬆下来,添上食指。他手上一面做,眼睛一面瞧著少年的神情,但见少年满脸的专注认真,他体内那火便被勾得更加厉害了,不由自主地舔动唇角轻轻唤著少年名字,眼角眉梢春意甚浓。
南宫玨抚著他的足踝,一声声地应著他的叫唤,声音低柔地道:“靖书,你好好地做,到我忍不住的时候,便会要你。”
穀靖书颤著声儿回答了一声,绞著食中二指一下下地往穴内戳刺。这样美景放到谁的面前,都绝无可能再忍耐得住。穀靖书屁股绷得紧紧的,两条雪白大腿完全敞开将隐秘的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少年眼中,那红艳艳的穴口似张小嘴似的砸著他自己的两根手指不住啜吸吞吐,偏生他两根手指只进到第二指节便进不去,却是手臂有些够不著,又没有什麼力道,十足叫人著急,只恨不得立即拿出自己那物代替他手指狠狠干进那不知好歹的饥渴小穴。
南宫玨看得满意,呼吸便略微急促了一些,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声音清脆。穀靖书痛叫两声,声音裡却满含著引诱,双眼不住地往少年脸蛋上瞟,喘息不已。
两人在房间做这事,其实是一时兴之所至,进来时关没关门完全没有留心,只不过想来家中下人懂得礼数,没得招呼自然不会进来,便也并不在意。穀靖书那方正情热如火,南宫玨这厢刚欲望勃发,两人相对望著,各各都已意乱情迷。少年一手按著他的大腿根,一手正往腰间要鬆开腰带,忽然一惊回头,伸去腰间的手驀然变向,一把抓著搁在枕边的长剑一抖,剑簧弹出,他握剑旋身立在床前,手中剑往外一指,劲风催动,珠帘錚錚弹跳,正对著一个刚从帘外露出脸来的人,杀意森然。


part20 好景不长

这一切转变发生得太快,穀靖书就是在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反应得过来,何况现在还是半痴半迷的状态,自然更不可能立即知晓发生了什麼事。是以纵然少年瞬间抽身拔剑,穀靖书却是有些“覆水难收”,他还张著腿将手指在那密穴中进出著呢,忽然就与珠帘外头二哥一张目瞪口呆的脸对了个正著。
寄人篱下的青年本就格外担心自己在少年家人眼中的形象,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整个身子一僵,半晌才“啊”地一声,臊得是浑身通红,将两腿一併,身子一侧,探手拉过被子匆匆将往裡头一钻,也顾不得乱糟糟的根本没盖好脊背屁股,只将上半身罩在被中不肯出来了。
南宫玨手中的剑可没有放下,依然杀意凌人地瞪著他二哥,冷冷道:“你来干什麼?”
他二哥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也同穀靖书一般半晌反应不过来,被他剑气一再催逼,方才打著寒襟回过神来,失声道:“我干什麼……分明该问你在干什麼才是!”他说著一扫那在床上羞愧得蜷缩成一团的青年,落入眼中的尽是雪臀玉腿,虽屈膝併拢,可双腿间那渐深的阴影反倒更叫人垂涎。他也是大為惊愕,想这青年男子的身躯本应是见惯不怪,谁料眼前这青年方才仰躺床上自做那羞人之举的模样也罢,此刻僵硬得一动不动的样子也罢,他竟也看得一阵目眩,自己脸也不由有些发红。
南宫玨不耐烦地道:“我干什麼你不是已经看见了,有事便说,没事就赶快出去,别打搅我的兴致。”
二哥哪知他竟如此的理直气壮,愣了一愣,才道:“你……你怎可做出这种事来!”
南宫玨诧异地瞧他两眼,道:“為什麼不可以?”
“让父亲知道了,便打你一顿也还是轻的──”
南宫玨轻描淡写地道:“父亲打不过我。”
二哥一阵语塞,终於意识到不对之处,急道:“父子纲常伦理所在,怎容你还手!”
南宫玨道:“我打过父亲时,他还夸奖过我的。”
“那不一样!”
“你到底有什麼事?”好好的一场情事被中途打断,别说南宫玨本来就冷峻无情,就是脾气再好的人,恐怕也暴躁得很。他说著剑尖往前一指,二哥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顿足道:“三弟,本来年轻人爱闹些新鲜玩意,按说并不妨事,只是玩闹归玩闹,你却不该把那……那小官带回家裡来!”
“我喜欢他,自然要带他回来。”
“你同他又不可能长久──”
二哥这话才一出口,便觉喉头一凉,少年剑尖赫然已抵著他咽喉,并盯著他的眼,淡淡问道:“谁说的?”
“咳、咳咳……三、三弟……”
“我就要同靖书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三弟,这种事……”
“谁不同意,我就杀了他。”
二哥闭上了嘴。
南宫玨再用锋利的目光扫了他几眼,方才撤回长剑,道:“你可以走了。”
二哥嘴唇蠕动,还想说些什麼,忽然目光一滞,越过南宫玨的肩头,看著床上青年。
穀靖书对他们二人的对话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此时也正怯怯从被子裡探出头,同时手忙脚乱地把露在外面的身躯都裹进被子裡,脸涨得通红地望著少年的背影,双眼裡简直要滴出水来。
二哥看呆了一阵,南宫玨倒也并不介意穀靖书给别人看几眼,他甚至转回床边,就要当著二哥的面与青年行那事,幸而穀靖书被子裹得紧,一时还没有被他扯开。二哥忽然喃喃道:“假如他将来老了呢?”
南宫玨毫不犹豫地道:“老了就老了,那又怎麼样?”
“也许不再这麼好看……”
南宫玨望著穀靖书肌肤幼嫩的通红脸庞,道:“靖书,会不好看麼?”
穀靖书身子微颤,低声道:“会。”
南宫玨沉吟地将手放在他脸上抚摸著,道:“不准。”
谷靖书原来是感动得想哭,此刻却难过得想哭,道:“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他早先就很是担心自己年长色衰,又比少年年龄大,自然比他衰老得更早,迟早会被少年抛弃。然而直到此刻,听到少年很是蛮横不讲理的命令,才真正伤心得很。
南宫玨说他在自己眼中“活色生香”,其实根本不用等到老了,十年二十年,年近四五十的自己怎麼还能“活色生香”得起来?
但他其实也早有这种心理準备,又道:“小玨,不好看的时候,我便不让你看见。你还可以喜欢其他的,年轻漂亮的人……”
南宫玨却摇了摇头,道:“我只要靖书。”
穀靖书强压著心裡的伤怀,道:“可我……我不会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少年执拗地瞧著他的眼睛,重复道:“我只要靖书,只要你。”说著也不管二哥还在后面看著,托起他的下巴便朝那柔软的嘴唇亲吻上去,重重地压得穀靖书几乎无法呼吸。
二哥怎麼看得下去,忍不住道:“三弟……”话音未落,少年反手抓了一件物什朝他打过来,他其实身手反应并不慢,然而闪避的动作是做出来了,那件东西却还是啪地打在他鼻梁上,痛得他眼泪都快冒出来。
少年扭头,凶兽一般地瞪著他,道:“滚!”
二哥这可十分受伤,捂著鼻子双眼一眨,真的就不由红了眼圈,鼻音浓重地道:“父亲回来总会让你晓得好歹!”一面狼狈不堪地踉蹌后退,匆匆离开。
穀靖书心裡过意不去,小声地道:“小玨,二哥……二哥其实并没有恶意。”
“我不高兴他在这裡。”
“你怎麼……唉,他说的没错,令尊回来,也绝不会高兴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
南宫玨默默地用手指理著他的鬢髮,穀靖书為难得很,又道:“总不能為了我,令你们父子兄弟失和……而且,而且和你在一起,总是害了你,我也……也不想如此……”
他越说越是黯然,南宫玨将他垂下的头再抬起来,道:“靖书,怎麼回家之后,你就变得这麼不可爱了?”
穀靖书一怔,随即当然明白了他所说的“可爱”的意思,不禁有些想苦笑的感觉,道:“小玨,你只是喜欢和我……和我做那种事,更没必要惹得家人生气怨懟。”
南宫玨显然被他这句话惹得气急,甚而有些暴躁,道:“我喜欢和你做那种事,為什麼喜欢那种事,就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靖书,你说的话太没有道理,我不喜欢!”
穀靖书还待分辩几句,少年已经生气地用力将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合身便扑了上去,一隻手牢牢按住他的肩膀,两腿顶进他臀下,解开腰带,那物一挺一送,毫不留情地猛一下戳刺进去,头一次却将穀靖书痛得浑身僵硬,半天缓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