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22

洪七公被玩

一)奇淫双阳始现身,郭靖师徒同陷落

  话说郭靖桃花岛比试求亲事了,拗不过老顽童周伯通,与洪七公同坐花船出海,同遭水难,被西毒欧阳锋示好救起,却设下赌局,迫得老顽童自行跳海,几番波折,终说服郭靖写下九阴真经,欧阳锋满以为大愿终将得偿,却不知郭靖在七公授意之下,胡乱窜改经文,犹沾沾自喜。
  却不知西毒欧阳锋天生便是狂傲之士,虽是得偿所愿,但心仍自不平,老想着如何算计死对头洪七公,又不致伤及郭靖,可七公其为人虽是豪迈粗略,却非愚蠢之徒,这中间委实让欧阳锋伤透脑筋,而欧阳克亦因多次受辱于七公,心怀不忿,随其叔父苦苦思索,忽忆起一事,抬头问其叔父道:
  ”叔父,您之前不是曾炼製过不少迷人心志的葯物,当下可有得派上用场之物?”
  原来欧阳锋除武学外,对用毒炼葯亦大有心得,独居白驼峰的岁月,曾用心炼製过不少毒剂葯物,曾心动尝试炼製可迷人心智,供其使唤的诡奇葯物,但所製成的葯物,若不是中者神智全失,化为白痴,再不然便是浑浑噩噩,只能作些提水烧火等单纯的动作,多半无啥大用。
  但日前却在无意间炼製出一项副产品,便是日后为祸甚巨,叫众多武林高手纷纷为之陷落的〔双阳散〕,但其时双阳散初炼成不久,仅来得及找来几名武功平平者试验,便行下山为欧阳克求婚,仅知其乃针对男性的强烈催情葯物,服葯男子往往情慾勃发,神智迷糊,偶或肛门骚痒难禁,由非毒葯,无法以内力将之强行驱
散,等特性,其餘葯性却仍属未知。
  欧阳锋心想,双阳散除了叫男子情慾勃发,神智迷糊,肛门骚痒难禁外似乎也无大用,对若洪七公般的高手更不知效果如何,但眼下无计,便是叫洪七公出出醜也行,若是顺利,洪七公师徒两人禁受不住,行起那乱伦醜事,若当场逮到,也好多出个把柄要胁,意动之餘,欧阳克叔侄俩便私下商讨如何行事。
  当天晚餐,欧阳锋叔侄便在準备送予郭靖师徒的饭菜中,加入份量不低的双阳散,欧阳锋鑑于以往未曾将双阳散用于如洪七公般,功力如此深厚的绝顶高手上,特意大大加重其份量,準备妥当便着下人将饭菜送去,因怕洪七公觉察,也不敢过份靠近,只暗中观察动向,但其实并不抱太大期待。
  回说洪七公,郭靖两师徒,此刻正在船舱内,合力胡乱窜改九阴真经,什么”气凝胸口””手撑向天”云云,改得不亦乐乎,窃窃自笑,洪七公唯恐欧阳锋发觉,强压笑声,差点笑岔了气,郭靖笑吟吟地在一旁,忙替七公抚背,见下人将饭菜送至,连忙止着笑声,将最新几页假经文交予下人后,便呼嚕嚕地大啖起饭菜,也是七公大意,只料此等时刻,欧阳锋当不至于在饭菜里下毒,故吃得甚是放心。
  只见洪七公酒足饭饱,脱光衣服,躺在澡盆里翘着二郎脚,嘴里满意地打了个响嗝,好不舒适,向来孝顺的郭靖只穿着单薄衣裤,替其捶背按摩,忽地七公红通着张脸嘟嚷地说道:
  ”古怪的~”
  郭靖听闻下心底也是一惊,原来从刚才郭靖便觉得自小腹处昇起一股难当的燥热,也不见作啥,胯下阳具己是昂然挺立,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但心思向来迟钝的他,倒也不疑有它,直至七公说起古怪,才跟着留心起来。
  只听七公开口问道:”靖儿,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些怪异?”
  郭靖当下便将自个儿状况如实告诉七公,七公听罢,沈吟半晌便回头对郭靖说道:”靖儿,咱们恐怕是着了人家的道,老叫化此刻也如你般,全身燥热,情慾高涨,这对老叫化可是从未曾有过的情况。”
  说着七公大喇喇起身,郭靖一吓之下全没防备,见七公背对着他的高耸圆翘丰臀,心神竟是不自主地一阵晃动,当下便想伸手摸上去,所幸他对师徒辈份向来看得极重,自然不敢冒犯,可七公却没这么多般计较,心怀坦盪的他,转身便跨出澡盆,竟连个遮掩也欠奉,直挺挺的阳具及软垂的阴袋,便那么在脸嫩面生的郭靖眼
前胡自乱晃,瞧得郭靖脸红垂头,只敢伸手递出布巾。
  洪七公见郭靖害羞,接过布巾擦身,嘴里呵呵大笑道:”靖儿,就你这么多计较,同样是男人,你害什么羞,老叫化又不是你洞房新娘,呵~,真是笑死老叫化,不过~今儿个的事当真有些怪异,老叫化可从不曾像这般没由来的,老肉棒便这么直挺挺的,硬生消不下去的状况,看来多半是那老毒物暗地里动了什么手脚。”
  说着洪七公伸手拨了拨自己硕大怒挺的阳具,不以为意地呵呵笑着,郭靖这才刚抬头,便见到七公拨得其阳具上下乱晃的场面,吓得又低下头去,嚅声回道:”七公,那该如何是好?”
  洪七公边穿着衣裤,边回道:”瞧这模样,多半是些烈性春葯之类的葯物,这便想叫老叫化出醜?哼~欧阳锋那老怪也未免将老叫花瞧小了,靖儿~没关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凝气定神,看看老毒物这下流勾当能把咱们师徒俩怎样。”
  郭靖隐隐觉得西毒手段必然非如是简单,但他向来信服七公,也就未再多说什么,两人和衣熄灯,準备就寝。
  暗夜里,海涛声阵阵传来,船隻亦随海浪上下起伏,自熄灯己过了好半晌,郭靖用尽所有息气宁神的手段,不但没觉得身体燥热稍退,反倒更烈,下体挺立如铁棍不说,连心跳呼吸都渐次加快起来,更要命的是肛门深处微微传来怪异的闷痒,所幸并不强烈,只是眼前幻象纷呈,所想所见,若不是棍状般物品,要不便是溼软洞穴,身旁师父洪七公似乎也好不到那里,扑通的心跳声连自己都听得见。
  最后郭靖神智躺得有些昏沈,不自觉翻了个身,右腿不小心摩擦到七公涨硬的阳具,虽是立即缩回,却听得七公微微吟呻了一声。
  要知双阳散原就是以迷惑人心志为目的所开发而成,针对男性的烈性春葯,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之驱赶而出,洪七公虽是终身未娶,对性爱的经验却不是没有,年轻时更算得上风流,全不似郭靖尚未经人道,丝毫不懂情慾为何物,便如同老顽童对碧海潮生曲抗力不及郭靖,洪七公对双阳散的抗力亦远不如郭靖。
  原本洪七公以其坚强意志,过人定力,硬生生忍住不去触踫肿胀如钢的敏感阳具及令人辗转的闷痒后庭,但此刻遭郭靖右腿这么无心摩擦,洪七公当下意志便自溃堤,见郭靖右脚缩回,状似酣睡,终告禁受不住,暗自退下长裤,双手并施,搓起他那肿胀如棍的粗大阳具,岂知这么一搓揉,竟告一发不可收拾,体内原就高涨
的情慾,像被点燃的火把似地,哄~的一声,失控地漫延开来。
  洪七公暗暗叫苦,见郭靖仍不似有动静,悄悄掀开被单,三手两脚把全身衣物全然剥光,一手搓着直挺阳具,一手抚胸着自己壮厚胸膛,嘴里微微喘息,神智逐被情慾所淹没,陷入半恍惚的神态。
  一旁躺着的郭靖,在黑暗里斜着眼,发觉师父洪七公从未有过的淫状,心底大感吃惊,却一动都不敢稍动,生怕叫七公发觉,耳畔听着师父的喘息声,身体却僵硬得发疼。
  便在此时,体内如情慾如火烧,阳具敏感至风吹兴起,加上渐感搔痒难当的后庭,让个性豪迈坦荡的洪七公,几乎忘记身处何地,转着的念头,莫不是希望有人伸手抚摸自己阳物,或索性找个事物插进自个儿后庭,好止住那深处无比的奇痒。最后苦苦挣扎的洪七公,理智终告泯没,当下也不管什么师徒上下之分,抓住郭靖
左手,着他握住自己涨无可涨的粗大阳具,郭靖虽觉不妥,但对师父命令,却从来不敢违逆,便依指示抓住了七公饱满的阳具,入手炙热充实,郭靖心底充满奇异的感受。
  情慾高涨的洪七公,抓住郭靖握着自己阳具的左手,便上下套弄起来,嘴里发出微微地噢~噢~的淫荡呻吟声,微扭着厚臀,迎着套弄的动作,上下扭动,到得后来兴起,一边着郭靖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全然不顾尊严姿态,弓起壮硕有肚的身躯,抬起粗壮的结实大腿,伸手拨开自己双臀,探指深入那奇痒难当的后
庭,便自缓缓插将起来。
  郭靖虽非全然不受双阳散影响,但当下还是被洪七公的淫声浪状搞得大惊失色,连忙坐起身子,左手却仍不敢放开七公的宝贝,摇起洪七公,惶急说道:
  ”七公~您怎么了?我是靖儿~醒醒啊!师父~七公!”
  淫样自瀆的洪七公闻言,略略回神,目光回复了些澄澈,微带点羞惭喘息回道:
  ”呼~原来是靖儿~不知怎的,师父的后面竟是搔痒得很,便像是若不找个什么事物,深深地插将进去,整个人便要溃散似的,没想到这春葯竟如斯厉害,呼~,叫老叫化什么都不理,满脑子全是那骯脏念头,感觉难受极了,这回当真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郭靖见平时遊戏人间,玩世不恭的师父,此时竟然脸红气喘,表情挣扎不己,目光像舖层迷雾般柔媚如丝,心里又慌又痛,不知如何是好。
  不久表情重复迷茫的洪七公,发觉郭靖裤底,竟也是鼓鼓一包,挣扎犹豫一阵,胸膛急速起伏,不久便放弃似地,推倒惊恐不己,却不敢稍加反抗的郭靖,剥下其长裤,双脚一跨便蹲坐在郭靖腰际之上,沈身引导不知所措的郭靖,使其硬挺阳具,朝着自己裸露的后庭密穴,不顾一切地插将下去,噢~地一声,洪七公嘴里发
出满足无比的响亮呻吟声,便就观音坐莲的姿态,坐马沈腰,缓缓上下抽动起来。
  这下总算惊动在远处窥伺的欧阳锋,即便迎着海风波涛声,他还是清楚分辨出洪七公那有如呻吟般的响声,惊喜地向欧阳克打声招呼,便潜身来到洪七公师徒的卧房之外,侧耳一听,果从里头传出细微的男子呻吟声,当下大喜过望,便要破门而入,揭破洪七公师徒俩幹下的醜事,欧阳克随后跟到,唯因其在桃花岛上被黄蓉暗算,胸口暗伤尚未痊癒,故落脚重些,叫房里因修习九阴真经而功力大进,五感变得敏锐的郭靖察觉到房外竟有来人。
  郭靖心思虽迟钝,但也知此等人伦大防,万一叫人撞见,自己无所谓,但师父洪七公一世英名怕要尽叫毁败,也不知是葯物影响抑或是人急生智,狗急跳墙,当下急忙呜住被情慾迷了心智的淫荡洪七公,微微呻吟的嘴巴,将七公翻身向下,变为郭靖跪坐,七公双腿环其腰的前环式姿态,扬声说道:
  ”七公~便叫你莫胡乱吃海底抓到的鱼儿,这下肚痛,可该如何是好?”
  洪七公虽是叫葯力迷了心性,但终属绝顶高手,当下神智一清,反应快绝,便知大概,拉开郭靖摀着的手,勉强压下体内翻腾情慾,跟着也扬声回道:
  ”靖儿~有啥法子,老叫化就这张嘴巴管不住,噢~痛!”
  门外欧阳叔侄乍听之下大失所望,听两人声音神清气朗,浑不似有春情勃发的模样,心想多半是叫洪七公察觉有异,故未吃晚饭,只从海里胡乱抓鱼就食,失望之餘便行离去,那晓得此刻房内两人仍是春情难禁,五内翻腾。
  只见郭靖显现可能是生平唯独一次急智,噤声确定欧阳父子己然离去后,这才放下心来,洪七公吐气低声说道:
  ”呼~还好你这傻小子突然变得聪明,要不然叫老毒物撞见这醜事,老叫化以后在老毒物眼前,还怎能抬起头来做人,可这春葯实在也够吓人,竟能弄得老叫化子,全然忘记自己姓什叫啥,当真厉害之极~”
  郭靖见七公回复清醒,高兴地问道:”七公,那您老人家此刻感觉好些了吗?”
  却见七公摇头苦笑道:”唉~靖儿,恐怕还是不成,后面洞里还是痒得紧,当真古怪~”,忽似想起某事,奇声问道:”靖儿,怎么就你没事?”
  郭靖傻呼呼地也不知为何,殊不知这双阳散功效并非无中生有,若本无情慾之魔,效果自然大打折扣,此外,它另有份特异处,便是肛门后庭的奇异搔痒并非人人皆然,而仅以年过三十有数的中年男性,才方有此作用。(这关係到人体分泌的玄奥,原本许多中年人便会时时感到后庭闷痒,而双阳散不过是将这内分泌作用强
化而己,其中道理玄之又玄,却不在话下。)
  洪七公笑想,自己这是问道于盲,郭靖这连洞房都尚未有过的毛头小子,能给什么答案,接着心想反正在靖儿面前,什么醜态也都露过,索性便幹它个痛快,要不然恐怕得一直被这异样搔痒,给弄得不上不下,想着想着,豪气便道:
  ”我说靖儿~咱们师徒既然做都做了,老叫化这从没人踫过的尊贵后面,你是捅也捅了,索性便玩到底吧!要不然,老叫化这回可就惨了。”
  纯朴的郭靖听见睁大双眼,结巴地回道:”七公,这怎么成,您是师父...靖儿不敢~”
  洪七公心想,”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接着又提:
  ”反正幹都幹了,难不成要老叫化就这么不上不下,受这活罪,大不了,日后,在房外,我是你师父,在房里,我便只是个后面欠捅的老叫化子如何?况且,靖儿,要不是这怪异春葯,你以为老叫化便肯叫你操我后面吗~门儿都没有。可当下,老叫化后面里头着实痒得紧,要不治治,肯定得难过个三四天,这滋味你不明白,可难受到极点了,老叫化这才明白什么叫〔肛痒不是病,痒起要人命〕的道理。”郭靖为难至极,但他素来将师父所说的话当成圣旨,丝毫不敢质疑,当下无奈只好点头同意,洪七公大喜道:”那成,为了怕老叫化又给操得忘形,叫出声来,最好还是找个布条什的,塞住老叫化嘴巴,省得老叫化兴起误事。”,说着,双手撑床趴跪在床上,双腿张得老开,显是着郭靖从后边辨事。
  傻郭靖搔搔头,无奈只好从七公撑开的屁股后边,就老汉推车的姿势,挺着火烫的阳具,朝七公洞开的密穴里挺进,却不料过程甚是顺利,呼溜一声,便告进入七公体内,弄得七公当下爽快得噢地呻吟一声,郭靖只觉得七公后面绷得紧,温热溼润紧裹着自己阳具的感觉甚是舒服,却不敢继续多想,只找条布巾,便塞住七公
嘴巴,依循师命,埋头苦幹起来。
  那郭靖终究年轻力壮,不久便操得七公淫声连连,只不过全闷在布丸里,郭靖被七公那不知是痛苦抑或是欢愉的翦闷呻吟声,弄得满头雾水,见洪七公一副沈醉其中的享受模样,还不时伸手套弄起他自个儿闲晃的硬挺阳具,还索性扯着郭靖空着没事做的右手,伸到其胯下,代七公自己套弄他那肿胀的阳具,郭靖心想,”原来男子间也能这般做法,七公身材故是雄伟,连那处亦是紧绷得紧,夹得我好生舒服,却不知跟蓉儿一块时,又是怎生光景?”
  只见插着摇着,忽觉七公身子紧绷起来,满脸涨红,郭靖眼下大慌,以为生出什么变故,不久便听见七公被布丸塞住的嘴巴里传出激烈的呻吟挣扎声,全身微震后,郭靖右手所握之阳具,在一阵微不可察的痉挛后,便射出一道道白色味腥的浊液,吓得郭靖连忙放开手,郭靖这方才得知男子生养之道,总算开了番见识。
  是夜,郭靖搂着七公壮厚的身躯,以抱背式自身后一下下反覆抽插着,让七公整晚透过布丸发出的淫叫声不绝于耳,其间也不知泄过几次,直至两人均告不支,昏睡过去为止。
  羿日,当郭靖自睡梦中醒来,见七公己是精神奕奕,在房里打起一套虎虎生风的拳法,但胯下姿势却略有点古怪,郭靖浑不知那是昨夜自个儿的杰作,还担心问道:
  ”七公~你大腿疼吗?要不靖儿给您揉揉。”
  洪七公听郭靖转醒后,竟问起这般没脑袋的话,忆起昨夜荒唐,也自尷尬,所幸他生性豁达,也不以为意,脸上装作不忿,不怀好意地朝郭靖揶揄笑道:”傻小子,你昨夜狂操老叫化屁股,搞得老叫化子整晚哀哀叫,可爽快啊~”
  老实的郭靖被说得脸红,訕訕地傻笑,不知如何作答,更不知如何向蓉儿交代。
  洪七公心中嘆道,”傻小子便是傻小子,唉~罢了,这原也不是件顶光采的事。”,言下之意,若郭靖那傻小子还想多来几趟,洪七公怕仍是会舍身奉陪,想来当是那滋味既奇异又特别之故。
  眼下便向郭靖狠狠说道:”傻小子,昨晚之事,不许你跟旁人说起,尤其是蓉儿那鬼灵精,晓得吗?”
  郭靖闻言,原就不打算向旁人说起的他,忙不迭地猛点头,洪七公想郭靖这小子向来实心眼,不说便是打死不会说,看来这档事不会再有人知晓,当下略略放下心来。
  此后,自是无人得知,原来洪七公与郭靖师徒间,竟曾有过如此一役。
  接着,船上却生出许多风波,最后,洪七公被欧阳锋杖上蛇毒所伤,功力几乎尽废,与黄蓉,欧阳克流落荒岛,却又多增添另一番折腾,此却是后话。


(二)北丐荒岛遭贼辱,西毒迁怒淫七公

  话说洪七公为救欧阳锋于大火之中,不慎为其杖上毒蛇所伤,加上欧阳锋忘恩负义地背地偷袭,震得七公背心经脉几乎全然破碎,功力尽失,与黄蓉,欧阳克流落荒岛,为恐丐帮绝艺〔打狗捧法〕失传,便将丐帮帮主之位传予黄蓉,并教授其打狗捧法后,己然神疲气虚,于洞内休憩,打坐间正喜略有长进,殊不知欧阳克狼
子野心,遭黄蓉算计,险些葬身海底,心怀不忿,见黄蓉远去,恶向胆边生,朝洞穴处走来,设计瞧破洪七公犹是动弹不得,心中大喜,安心现身洞口。
  欧阳克笑道:”洪伯父,看来您功力当真全失,动弹不得,嘿~”
  洪七公眼见他的神色,已知他瞧破自己底细,心想:”这小贼识破我武功已失,看来老叫化大限到矣!”
  眼下之计,唯有与他拚个同归于尽,暗自将全身劲力运于右臂,待他走近时做舍命一击,哪知微一运劲,背心创口忽尔剧痛,全身骨节犹如纷纷散开般,便欲抬起手臂亦是有所不能,眼见欧阳克脸现狞笑,一步步逼近,不禁长嘆一声,闭目待死。
  却不料欧阳克嘿嘿狞笑,伸手却扯开洪七公衣襟,探手深入洪七公敞开衣襟内,刚浸过海水的冰凉双手,当下便恣意搓揉起动弹不得的洪七公,其壮厚过人的胸肌,原本闭目待死的洪七公惊恐张开双眼,怒瞪欧阳克道:”你这小子~老叫化一条贱命要杀便杀,休得如此羞辱于我。”
  只见脸带淫笑的欧阳克回道:”洪伯父,您当日掷鸡骨进小侄嘴里时,模样何等威风,岂料得今日落在小侄儿手底,瞧伯父您~嘖~嘖~胸脯大得跟什么似地,捏起来既富弹性又复丰满,手感好得,真叫小侄触手难忘啊!呵~”
  洪七公生平那曾听过如此般无耻的言语,见欧阳克下流至此,便知今日受辱难免,当下喷鼻不屑哼~道一声后,索性闭目不语。
  那欧阳克也不见生气,嘿声笑过后,继续使力搓揉着七公厚实胸脯,跟着低头,挑逗似地舌舔洪七公胸肌顶上的乳尖,要知欧阳克挑逗男子手法得自欧阳锋亲传,舌舔之际,运上功力,被挑逗者,莫不感受到那份乳尖处传来的阵阵温麻酥痒感,极是难受,男女皆然,由于之前遭欧阳锋暗下的双阳散份量甚重,至今七公的肌肤感官,仍远较平日来得敏感许多,被欧阳克这箇中行家一轮挑逗舌舔下来,胸口便不自主剧烈上下起伏起来。
  欧阳克见洪七公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暗自窃喜,喜道:”洪伯父,想不到您模样威武雄壮,身体却如此敏感,小侄儿今日若不好好伺服您,那还对得住您,哈~”,说着,忙不迭地鬆开洪七公衣服腰带,敞开七公粗布上衣,伸手便去解七公裤带。
  原先闭目不理的洪七公忍不住睁目,破口大骂道:”你这变态小贼,到底想幹什么?”
  欧阳克笑嘻嘻回道:”洪伯父,您老问这不是废话吗?解裤带,剥裤子,还有啥事能幹?”,说着,手底却丝毫未停,鬆开七公裤带后,便将七公长裤扯退至踝间,裸露出七公光溜下半身,欧阳克双眼发光,捧起七公硕大软垂的阳具并阴袋,嘆声讚道:
  ”洪伯父,您这话儿长得倒挺好,形状尺寸均属佳品,当年必是迷死过不少淫娃荡妇才是。”
  洪七公懒得再与欧阳克这下流胚子争论计较,紧闭双眼,来个毫不搭理,欧阳克也无所谓,把玩七公下体一阵,越看越是心喜,忍不住俯身将洪七公微硬的阳具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洪七公只觉下体处传来一阵温润感受,生平那尝过这般滋味,忍不住,轻呻吟一声,这声呻吟听得欧阳克淫慾大起,加紧吹,舔,含,吸,吞等诸般功夫,弄得洪七公畅快兼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意欲逃离欧阳克那灵活的舌齿双唇,却遭欧阳克双手紧扣着腰间,分毫动弹不得,终叫欧阳克拨耍玩弄至张嘴微微呻吟,差点便要
开口求饶,连两粒阴袋里的雄丸都没放过,不时被欧阳克吞入口中,或是轻微挤压拍打,使洪七公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差点便精关失守,所幸欧阳克见状及时放手。
  欧阳得意非凡的笑声传来:”嘿~洪伯父,想不到您那话儿竟是如般幼嫩,您这大半辈子当真白活的了,可曾享受过这般滋味,可惜了您雄伟体魄跟傲人阳具,当真是暴殄天物来着。”,说着,手底依旧捧着七公下体,反覆把玩着,忽地想起一事,才又笑道:”洪伯父,想来您的后庭当亦是娇嫩如昔,这便让小侄儿瞧瞧如 何?”
  洪七公心想这还了得,虽有过郭靖的经验,但那是遭葯物所迷,身不自主,眼下要当真叫欧阳克这畜生给瞧光了,甚或让他骑上身来,此后怎生做人?然却也知口头责骂求饶,徒叫这畜生看轻,当下试着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背心却再传剧痛,连一丝气力也提之不起,眼睁睁看着欧阳克抓起着自己的双腿膝盖,向上一抬一
分,私密的后庭肉穴,己是全无遮拦地暴露在欧阳克眼底。只听得欧阳克得意再笑道:”洪伯父,果是如侄儿所言,伯父后庭依旧软嫩,只微红肿,难不成伯父近日曾拉过肚子或遭人...嘿!那般。”
  说着,欧阳克一手架起洪七公双腿,一手吐了些口沬于其上,便往七公密穴洞口处抹去,微润溼后,伸出食指便往肉穴深处里探去,七公微感疼痛,身子微微一缩,这动作却反叫欧阳克兽性大起,改用肩膀撑着七公的粗壮毛腿,双手指拨开七公圆厚双臀,两手食指同时间,硬生生插入七公后庭肉穴洞口,使力向外微撑,露
出七公微呈暗红的肉穴密道,尚微微蠕动着。当下瞧得欧阳克呼吸急促,使力架住七公双腿,拖出自己硬涨的微黑阳具,朝着七公肉穴深处里,直攻而去。
  一直默默忍受的洪七公,突觉后庭传来阵阵火烧般的疼痛,大喫一惊又毫无準备的他,啊 ~的一声,痛楚呻吟脱口而出。
  原来,双阳散尚有另一妙处,便是当葯效发挥后,服葯者后庭会自然而然地放鬆,以待阳具异物进入,日前七公与郭靖辨事之际,因而并未感觉后庭如何疼痛,只觉搔痒得止,空虚得足,敏感摩擦的快感取代疼痛,过程里没感到多少不适,可而今却大不相同,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格外提醒洪七公遭眼前后生小子强暴鸡姦的
事实,疼得他伟壮身躯不由得弓曲起来。
  或许是疼痛激发了洪七公体内的潜能,这时,洪七公突然发觉一道熟悉的内力聚集在丹田,手脚亦再度回复气力,当下双脚运力一撑,便将欧阳克推得老远,呯~地一声,撞到洞穴墙上。被推撞墙上的欧阳克,暗自惊疑,原以为洪七公功力全失,这才敢在他眼前如此放肆,话说见鬼怕黑,被七公整治过多次的欧阳克,对
洪七公实存留着一份深深畏惧。
  殊不知洪七公这么使力一撑,复又引发背心伤势,痛得他几乎冒出冷汗,除了手脚还有些力气外,那点聚集起的内力早消失无踪,心里正暗自叫苦,责怪自己鲁莽行事,浪费好不容易提聚起来的功力。
  欧阳克心中惊疑不定,表面却装出得意之极的笑声,说道:”老叫化~你自负武功盖世,今日栽在公子爷手里,可是不服?好罢,我怜你老迈,让你三招不还手如何?你把降龙十八掌一掌掌的都使出来罢!”
  欧阳克如此霸嚣,原是希望洪七公怒极攻心,忍不住出手,那便知底细,不料此刻,外边却远远传来黄蓉的高声呼喊:”爹爹,爹爹,你怎么来啦?啊~欧阳伯父,你也来啦!”欧阳克在洞中,忽听黄蓉叫将起来,惊喜交集,心想:”怎么叔叔跟黄老邪都来啦!”,但转念一想:”必是那丫头发觉有异,要救那老叫化,想胡说八道骗我出去。也好,反正老叫化终究逃不出我手掌,先出去瞧瞧又何妨?”,想着略整衣物,转身
出洞。
  洞里洪七公也料想,必是蓉儿那鬼灵精回来,发觉欧阳克意欲加害自己,故发声引诱他出洞,只可惜眼下全身乏力,全然没能帮忙,好一番挣扎,才勉强穿回衣裤,想起适才遭欧阳克放肆羞辱,眼前一黑,胸口一紧,人己昏去,待再转醒,只觉全身百骸,无一着落,显是大限将至,洪七公对生死看得本淡,荣辱更不在话
下,但心繫徒儿郭靖安危及丐帮传承,眼下实非一命鸣呼的好时机,正自愁肠百转,忽听得郭靖亲切熟悉的声音传来:”师父~”
  只见郭靖黄蓉衝将进来,见洪七公脸色焦黄无半分血色,吓得黄蓉替七公解开胸口衣裳,郭靖则是热泪盈眶,忙帮着按摩手脚。
  洪七公心底一阵感动,他半生飘泊,不繫半物,但此刻有这么两个似亲儿女般的徒儿,便是刻下死了,也不枉人生一遭,嘴角微笑着说道:”靖儿,你也来了。”郭靖尚未答话,后边便传来欧阳锋粗如铁鈸的声响:”老叫化,我也来了。”
  其后,七公方才得知欧阳克遭大石压住,几经变故,总算将不成人形的欧阳克救回,众人却遭心情欠佳的欧阳锋一阵喝骂,洪七公只冷笑声应道:”哟~好神气,好威风啊!”,当下欧阳锋虽未回话,然却记恨在心。
  隔日郭靖砍木,黄蓉找食,洪七公独自悠闲地躺在郭黄二人搭造的树台上休息之际,欧阳锋却独自摸了上来,洪七公想对方显是不怀好意,当下却也不理,重又闭目打呼,却听欧阳锋开口说道:
  ”老叫化,我欧阳锋生平最怕欠人恩情。”,洪七公睁睛嘲讽道:”所以你干脆弄死恩人,一了百了是吗?果是轻鬆俐落,当真好手段。”
  欧阳锋也不反驳,只淡淡说道:”黄蓉那聪明娃儿,我得靠他脱困,郭靖那小子又与九阴真经有关,眼前都动之不得,唯独老叫化你,功力全失,半点用处也无,我要,随时都可以了结你,所以你说话最好放客气点。”
  ”客气?老叫化对着畜牲说话从不知什么叫客气...”,洪七公硬气回讽,话未语毕,便见欧阳锋欺身向前,提起自己衣领,狞笑道:
  ”老叫花~我欧阳锋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多得是,最好别惹我~”,忽地想起欧阳克之前曾多番遭洪七公为难,求婚又为其从中作梗,如今侄儿重伤,便将洪七公带到侄儿面前好好折辱一番,也好让重伤的侄儿出口怨气,打下主意,当下制住洪七公穴道,顺手便剥光七公上下衣物,洪七公怒极,骂道:”老毒物~你想幹什么?”,欧阳锋也不回应,拖着洪七公便来到现为欧阳克休养的洞穴。
  腿骨全碎,神情委顿的欧阳克,呆瞪着亲叔拖着全身赤裸的洪公七进洞,不明所以,只听欧阳锋放下洪七公后,说道:”克侄,你之前不是曾遭此廝折辱,叔父今日便在你眼前,好生淩辱这老叫花,叫你瞧着开心。”
  全身光溜溜的洪七公闻言怒道:”老毒物你们叔侄俩要戏耍作乐,犯不着拉老叫化来作陪,老叫化可不是生着让你们折腾,要不便将老叫化杀了,省得互相瞧着碍眼。”
  欧阳锋狞笑道:”要死那有如此容易~”,心里转着念头要如何整治这生平大敌,忽然想起双阳散,心想当下找老叫化来测试,自是再好不过,淫慾既起,笑道:”老叫化,等会便有得你爽快的,呵~”,说着,便即撑开洪七公嘴巴,倒些双阳散在七公嘴里,接着助起洪七公行功,意在加速其血行。
  洪七公暗暗叫苦,欧阳锋怀里事物,当不是啥好东西,却是无计可施,不一会,由于空腹,外加欧阳锋行功助其血行,不久体内便升起熟悉的热度,洪七公这自是得知适才所吞何物,气得在心里头大骂欧阳锋下流卑鄙,却听得欧阳锋狞笑道:
  ”老叫化,你还没机会尝过我的手段,包保你试过滋味后,对娘们就再也不感兴趣。”
  说着,欧阳锋眼见葯力己然化开,将全身穴道受制,无力反抗的洪七公架靠向欧阳克所卧洞墙附近,意在叫欧阳克也得瞧得清楚等会洪七公的淫姿醜态,随即抬起洪七公粗壮如昔的左腿,笔直架于墙上,呈一字马姿态,洪七公虽内力全失,但多年功架仍在,虽光溜顶着圆滚肚子架出一字马,仍不感难受,唯不知欧阳锋究竟 有何用意。
  只见欧阳锋接着便钻自个身前,身体微矮蹲曲,右手环抱自己架高左腿并熊腰,紧扣于厚背之后,便掏出他略呈紫黑,模样似经百战的硬挺阳具,左手推扶着洪七公独自支撑重量的右腿,由下而上挺腰欲攻,竟若一马当先的姿态。
  此等姿势,难度甚高,进攻者需得长期蹲曲,腰力亦得强韧,唯当侵犯时,能清楚看见对方躯体被衝撞而致阳具阴袋上下抖动的情况,故分外刺激邪淫,且对方虽因能深入根部因而得享无比高潮,但对被侵犯者而言,却是个极度屈辱的姿势。
  洪七公见状怒喝道:”老毒物~难不成你要...噢!”,还不及说完,欧阳锋坚硬如钢的阳具已然闷不作声地刺进洪七公敞开的后庭密洞,全不作防的洪七公,被插得措手不及,作痛失声,之后便破口大骂起来。
  欧阳锋也不理会,眼见洪七公尺寸甚是粗大的阳具,在自己几下猛力地衝刺下,已然逐步弹跳勃起,跟着又随着自己上顶猛操的动作,为之上下晃动,心中大感满意,可见洪七公虽遭自己用如此般屈辱的体位姿势狂操猛幹,大骂之声却仍不绝于耳,佩服之餘,却亦感气恼,心道,”今日若不操得老叫化子你张嘴淫叫,高声
求饶,我西毒便是叫假的。”
  当下收回搓揉着七公右腿的左手,转而抓起洪七公的下体,极尽挑逗之能事,尤以轻轻摩擦七公龟头马眼部位,及轻搓捏其两粒雄丸两样动作,最叫洪七公难受,外加欧阳锋瞭解男性感官的程度,远非欧阳克及郭靖所能及,其坚硬如钢的阳具在洪七公体内,三浅一深,二转二挺,三轻一重,灵活得宛若活物,尤其每次那
下既深且重的撞击,都确实摩擦到七公秘穴内的那敏感微凸,叫洪七公屡屡淹没在一波波莫名的快感跟战慄里,阵阵舒爽的感受自后庭处向四肢百骸不断传播。
  洪七公骂声无以为继,只是抿着嘴巴,不肯向欧阳锋高超的性爱技巧认输屈服。但在淫行经过近刻锺,于欧阳锋展开浑身解数,全力挑逗鸡姦外加双阳葯力完告发挥的情况下,满脸涨红目光迷茫的七公,再如何硬气终也禁受不住,在数次欧阳锋刻意施为的连续衝刺之后,终于噢~地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岂料这一鬆口,便
再也停之不下,连串”啊~啊~噢...嗯~噢~”的淫叫声,从陷入高潮仙境的洪七公嘴里发出,只见欧阳锋每次由下而上,全力硬顶其密穴之际,七公便随之发出声忘我的满足呻吟声,便像两人排演过似地配合无间,瞧得一旁就近观赏的欧阳克,虽在重伤之餘仍大感刺激奋,若不是双腿重伤,老早便扑上去了。
  欧阳锋眼见时机成熟,眼下生平死敌己陷入浑然忘我的高潮境地,放开左手,任由洪七公不断流出透明淫液的坚挺阳具及下垂的两粒雄丸,随着自己衝刺的动作四下乱晃,听着死对头在自己胯下放声呻吟哀号,欧阳锋大感心满意足得意万分,边猛扭腰,边吼叫道:
  ”老叫化子,怎么~爽到花心了吧!老子这就再用力点,叫你终身难忘这次被老子狂操猛幹的滋味,我看多弄上你几次,便是着你喊爹叫爷,怕都会肯的,哈哈~”
  说着,再加深上顶力道,搞得洪七公每遭撞击,全身肌肉便随之抖动,流满淫汁的阳具也啪~地一声,击打上七公自个儿圆滚的小腹,人也亦接着噢~或啊~地放声淫叫,如此般,也不知遭死命衝撞过几次,直到洪七公连抽搐都省下,白色精液便不自主地,似喷泉般,一股股不断射向空中,落在自己胸腹颜面,方才停止。
  这时虚弱不堪的欧阳克,色心未息,弱声道:”叔父,侄儿也想。”,欧阳锋刚放下神智昏迷,不知所以的洪七公,架于墙上的左脚,闻言一阵为难,转头向欧阳克笑道:”克儿,来日方长,你先将伤养好,要怎么折腾老叫化,叔父便都依你如何?”,见到欧阳克大失所望,心痒难搔的神情,也自感伤,侄儿腿伤如此严
重,能不能治得好,恐怕还是个问题。
  想着,只好回道:”那便如此,我着老叫化替你吹含,你得留意,不要过份使力。”,欧阳克闻言,大表同意。
  只见欧阳锋拖起尚为双阳散葯力所迷的洪七公,掀开因脚伤未着长裤的欧阳克,覆盖腰间的衣着下摆,将洪七公嘴巴凑到欧阳克早已坚挺,流出淫汁的阳具上,按头便下。
  被葯力所迷,外加欧阳锋一轮姦淫,早丧失神智清明的洪七公,全然不知反抗,便依着欧阳锋按头上下的动作,吞吸吹含起欧阳克极度兴奋的阳具起来,只见才不半晌,情慾激动的欧阳克已然精关失守,荷荷作声后,便行将腥臭的体液全然射入洪七公半张的嘴里。
  欧阳锋犹不放过,见侄儿已然爽快过,又复挺出犹自坚挺的阳具,翻过身子己然虚脱的洪七公,跨坐在其颈间,扳开洪七公失神微开,尚含满欧阳克精液的嘴巴,将尚自坚挺的阳具不说分由地便塞进洪七公嘴里,只见欧阳锋不顾洪七公犯噁,几下抽动后,荷荷几声,便将一股股白色浓浊的精液宛若洪水般,全数射入七公
嘴里,部份容纳不下的精液,便自洪七公嘴角流出,沾得虚脱的洪七公,嘴巴里外全是带着腥味的白色精液。
  爽快过的欧阳锋眼见时侯不早,郭黄二人随时均将回转,暗叫声可惜,略作清理后,替虚脱昏睡过去的洪七公穿回衣物,带回原处,便自哈哈大笑,步下树台。
  事后,洪七公自是羞于向人提起这椿淫行醜事,郭黄二人自亦不知,当日晌午,七公竟曾遭欧阳锋叔侄姦淫,而欧阳锋虽是暗自得意,却因顾忌颜面,不愿让人知晓,堂堂宗师竟趁人之危迫姦于人,故除欧洪两位当事者外,始终无人得知此事。
  而七公不愧为胸怀坦盪的大侠,虽遭死对头欧阳锋叔侄无耻暗算兼前后姦淫羞辱,但遇上大义取舍,依旧不改其侠义宗旨,日后于海上木筏一役中,不计前嫌,着郭靖救起欧阳叔侄,侠之大者,当若此般。
  唯经此次淫行,让七公此后对这档事便少了抗力,也不可不说是双阳奇淫的功效所致,日后双阳淫散为祸犹烈,便要说〔双阳如此多娇,直叫天下英雄竞折腰〕或也不为过,此却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