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航空的事务长冈田史郎像平常一样在泰国曼谷的顿姆昂机场降落,还来不及脱下制服,冈田就拦了辆出租车,马上赶往市内。
太阳已经下山,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着光芒。但是,这个南方国家的闷热空气一点儿都没有变缓和的迹象,出租车里的冷气也没有起到很大得作用。尽管如此,冈田却完全没有要脱掉上衣的意思。对此,出租车司机透过后望镜以一副不可思议得神情看着他。
冈田在远离喧闹的曼谷的东南地区下了车,为了避开通明的大路,冈田快速地走入错综复杂得小巷子里。
由于已经从这里往返很多次,所以冈田非常熟悉这条小路。
不久,冈田来到了一栋古式的豪华宅邸前。面向着高墙的叶子花与黄金树得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动,沙沙作响。
冈田在宅邸得大门前停住脚步,微皱着眉头,抬头看着像是将星空切开的房子的屋顶。他的额头和脖子早已被冒出来得汗水给弄湿透了,但他不只不想把上衣脱掉,就连衬衫的领子也不愿松一松。
宅邸的佣人引领冈田来到大厅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冈田一个人在那里等待。大厅里的装饰充满了古典气息,冷气也十分充足。但是,冈田的额头还是不断冒着汗。
等了十几分钟后,有几个男人走进了大厅。冈田一看到他们就从椅子上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站直身体,迎接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全部都是泰国人。冈田得背脊因紧张而微微地颤抖着。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边冷笑着,一边无言地将拿在手里得黄铜大盘子递给冈田。冈田默默地接过盘子,把它放在大厅中央得地板上。男人们各自站在自己喜欢得位置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冈田的动作。
冈田慢慢地解开皮带,在寂静的深夜里,只有金属的互相撞击声奇妙地响彻着。不一会儿,长裤和内裤都被脱了下来,冈田那多毛壮硕得阴茎露了出来。
冈田像是在大便一样地蹲在盘子上,然后一边呼气,下体一边用力憋气使劲。他的脖子和大腿处有明显的青筋暴露出来,太阳穴也有血管突起。
在房间里得所有人都紧盯着冈田得肛门,冈田用手拨开褐色得肉襞,不一会儿得工夫,就有白色的东西从屁眼里露了出来。冈田紧咬着下唇,忍受着痛苦与屈辱。
就在白色的物体从屁眼里掉出来的瞬间,冈田不由得呻吟出声。同时,由于沾着黏液二光亮亮的像是蛋一样的物体掉到了金属盘子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而且,那个像蛋一样的物体一个接一个地从冈田得体内被排出。
一个穿着华丽的制服,身材健壮的男子汉,下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一边呻吟,一边下蛋。男人们笑着观看他这种滑稽得模样。
过了不久,其中一个男人一边用泰语说着什么,一边揪起冈田的头发,使劲仰起他得脸。就在那个时候,又一个蛋从肛门里掉了出来,冈田发出悲惨得叫声。
男人们哄堂大笑,冈田得眼睛里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屈辱的眼泪。
(二)
事情的起源要从一年前说起。
冈田和他年老的母亲一起生活,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去世了,而且又没有兄弟姐妹。和母亲同住有一个很大得坏处,那就是结婚的事受到了阻碍,都已经快要四十岁得人了,冈田现在还是单身。
后来有一天,母亲因脑溢血突然病倒了,并且成为了植物人。莫大的治疗费和住院费使冈田的财政陷入了危机,不只如此,筹措款项方面也非常困难,他的同事——一个美国机务长向他介绍了一个虽然有些危险但却能赚一大笔钱的工作。
那个工作就是利用航空公司里的人所具有得特权,帮人运输药品得运输公司,它们的背景好象是国际性的麻药企业联盟。
生性耿直的冈田虽然很犹豫该不该接受这个工作,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年老得母亲,他的理性救彻底消失了。冈田开始从哥伦比亚运输可卡因,从泰国运输海洛因。刚开始,只是极少量的工作量,所以还可以应付。但是,随着运输量的逐渐增加,法律得空子也救越来越难钻了。
有一天,冈田收到一个从组织发出的可怕的指令,组织要他把麻药藏在自己的体内后运输到指定的地方。
冈田因厌恶而浑身发抖,但是母亲的病情一点儿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他只有默默地接受那个指令。
在哥伦比亚的宾馆里,冈田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的眼前暴露自己的屁眼。企业联盟的男人们将全身赤裸的冈田带到浴室,把拿掉了喷嘴的淋浴胶管插入了他的屁眼里,用水冲洗他的内襞。
即使早就有所觉悟,但那种痛苦和不快感还是让冈田不自觉地发出悲鸣声,并且扭动着身体。然而,那种抵抗很简单地救被绑在身体上的绳子和塞嘴物给封住了。
待洗干净后,男人们揉搓着冈田的肛门,将外面裹着一层FRP合成树脂的蛋型容器一个一个地塞进他的肛门里。
自那天开始,冈田只要在飞机上当值,就常常会在肛门里塞进那种容器。
(三)
盘子上面已经有了十五个沾满黏液的容器,随即,男人们一起扑向冈田,粗暴地剥光了他身上所有得衣服。在那些男人中,还掺杂着好几个非组织成员,像是军人和僧侣那些从穿着上就能很容易判断出职业的人。
在泰国,怀有反日感情的人非常多。像是在几年前,泰国的国民通讯散布反对日本的歌曲,受到了国民的欢迎这类事是很容易想象得到的。恶名昭彰的卖淫活动比起以前,最近有更多的泰国女子被日本的暴力团体强迫在日本进行卖淫。泰国人也因此对日本的反感越来越强烈。
关注到这一点的泰国的组织就想到作为赎罪让冈田做这个工作。他们从泰国的上层阶级中抱有反日情感的人们那里收取了大量的入场费后,招待他们进入这个住宅,让他们欣赏令人憎恶的日本人的难看的样子。在哥伦比亚就没有那样得事情,只会进行一些在单间里排泄容器和塞入新的容器这种非常单纯的事务性的事情而已。
但是在泰国,接下来的就是赎罪的正式演出。容器的排泄只是前奏曲罢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叫做“训练”的惩罚。
冈田的两只手腕和两只脚踝被锁链锁在涂着黑漆与金粉的豪华的椅子上,两只脚大大地张开着,他的性器和肛门都一览无余。
椅子的前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器具,有像扩张器和浣肠器这类已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器具,也有一些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奇形怪状的器具。但是,那些器具全部都是要用来凌虐冈田的肛门这一点是肯定的。
男人们都聚集在椅子的周围,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着情欲的光芒,开始玩弄起冈田的肛门。刚才结束了排泄工作才刚刚闭起来得菊穴又被手指和扩张器给撑开了。折磨他的手毫不客气地侵入他的内壁,蹂躏着他的直肠深处。
冈田的全身冒出了黏糊糊的汗水。这种屈辱的“训练”已经受到过好几次。但是,冈田却一点儿也没能适应这种“训练”。他紧咬牙关,强忍着痛苦和耻辱,但还是忍耐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用特大号的扩张器剜挖着冈田的肛门的男人咂嘴嘟囔着什么,另外一个男人听了,就一把握住冈田的睾丸,为了不让阴茎妨碍到对菊穴的玩弄,便把它往上提。
从根部被人拉扯性器的疼痛使冈田不由得悲鸣出声。男人觉得非常有趣,就把手中的睾丸越扯越长。
不一会儿,男人把他肛门里的扩张器拔了出来,又重新插了一根黑色的橡胶管。橡胶管插入肛门的一头的前端有一点膨大,另一端连着很大的氧气罐。
男人的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的嗤笑,随即拧开了氧气罐的活栓。从氧气罐里发出的咻咻的漏气声令冈田因恐怖而全身僵住,橡胶管的一端也随之膨胀,越胀越大,直到胀得像一根丝瓜一样。
肛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感觉上像是要裂开似的,而事实上,膨胀的橡胶管也确实将肛门完全地撑开了。
“咕……啊……啊……哈……嘎啊——!!”冈田像野兽般地惨叫着。那一瞬间,一丝鲜血滴落了下来。
终于,男人把氧气罐的活栓给关掉了,冈田大张着嘴,吐出舌头大口地喘息着。虽然不一会儿肛门的疼痛减轻了,但是他仍然感到自己的腹部像被塞进了一个气球一样难过。
男人握着橡胶管,把它慢慢地拉出来。肛门的肉也随之翻掀开来,可以看到里面的赤红色肛肉。随即,男人突然又把泛着黑光的橡胶管推了回去,然后又把它拉了出来,再推回去。
大厅里响彻着冈田苦闷的悲鸣声。
(四)
当橡胶管被拔出来的时候,冈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痛得非常厉害的肛门已经红肿起来,可以看到光滑的肛肉。
男人们将已经精疲力尽的冈田从椅子上解了下来,然后把他放在圆桌上。冈田的意识仍然处于朦胧状态,就像是一个被人操纵的人偶任人摆布。
从圆桌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有两根锁链垂了下来,两根锁链的前端分别有两个铁环锁,男人们用铁环锁锁住冈田的两只脚踝。
而且,冈田的双臂被交叉在背后,手腕也被铁环锁锁住。在前胸有从双肩和两腋延伸出来的交叉成十字的锁链,锁链与手腕上的铁环锁相连。从圆桌的侧面延伸出来四根锁链,也和手腕上的铁环锁连结在一起。
一个男人将装着冷水的杯子压在冈田的嘴唇上,一边强行撬开他的唇,强迫他喝下去,一边用流畅的英语说道:“你还不够成熟,你的屁眼还太小,必须得扩张得更大才行,否则的话是很难充分进入的。”
冈田惊恐地看着男人的脸,男人笑着将手伸进冈田的股间,手指抚摩着他那红肿的屁眼。那一瞬间,冈田因剧痛而呻吟起来。
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走到圆桌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很大的金属罐,冈田不安地看着他。男人打开罐子的盖子,在罐子中有像白色药膏一样的东西,他挖了一点药膏涂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这只粗大的手腕给侵犯了,冈田发出了恐惧的悲鸣。
“不要……住手……住手——!”
男人涂完了手腕,先把手指插入了冈田的屁眼。冈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从那只令人恐惧的手腕下逃脱,牢牢锁住身体的锁链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咯啦咯啦的响声。
另一个男人让冈田衔着水烟斗的烟嘴,从烟斗里漂出来的香味并不是烟草的香味,冈田非常清楚这是什么香味。他的理智告诉绝对不能去吸它,然而这仅寸的理智很快就被紧跟而来的恐惧彻底击溃了。
冈田闭起双眼,吸进了大量的鸦片的烟。
同时,男人的手腕也完全没入了他的肛门。
“咕哇哇哇————!!!”
冈田再次惨叫出声,从萎缩的阴茎前端迸射出金黄色的尿液。
整个大厅里充满了鸦片的香味,男人们围在圆桌旁,一个接着一个地用手腕侵犯着他的肛门,每只手都一样一直没入到手肘处。在这期间,从冈田的嘴里流露出不成意义的话。
有两个组织里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这出在圆桌上狂乱的戏码。两个人边喝着白兰地,边用泰语说着什么。
“……差不多快要到高潮了呢。”
“是啊。这个日本人虽然还有用处,可是……算了,也没办法,在日本警察和国际刑警还没有注意到他之前,处理掉他比较好。”
“今晚就干吗?”
“不,还不到时候。不要这么急,过一两个月再处理他也不迟。再说了,要处理这家伙还需要做些准备。”
“准备?不过是要杀了他而已,要做什么准备?”
“杀了他?谁说要杀他了?除了帮我们运输毒品之外,这家伙还有其他的用途呢。不能杀他。”
“什么用处?”
“就是这种赎罪方式。组织计划将这个活动扩大规模,以吸引更多的客人。当然了,主角就是这个日本人。让这家伙从社会上彻底消失,然后让他成为组织里的明星。虽说是明星,其实也只是一个一味地被人拷打、被人虐待、被人凌辱的‘明星’罢了。”
“那个家伙,真有意思。”
……
冈田对他们所说的话完全不明白,鸦片所形成的烟已经形成了一片烟海。钝痛感沿着肌肉向身体的最深处蔓延。
穿着军服的男人将菩提树的数珠缠绕在手腕上,探入了冈田的肛门。粗糙的木制数珠摩擦着肛门的肉襞,血顿时从受伤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五)
几小时后,冈田好不容易走到了曼谷中心的旅馆。
打开衣橱门,在门的内侧装着一面大镜子。冈田精神恍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谁能够想象得到,一个穿着深藏青色的镶着金银丝彩边的制服的堂堂男子汉,就在几个小时前,在许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屁眼并且被玩弄呢。
不止如此,明后天重新当值的时候,将要再次往自己的肚子里塞入海洛因的容器。
情绪低落的冈田脱去衣服走入了浴室,往浴缸里灌满热水,随后整个人完全泡了进去,受伤的肛门也泡在了热水里。
冈田用指尖试着轻轻地触碰肛门,虽然那里还肿胀着,但后穴已经闭了起来。
几小时前所尝到的侮辱苏醒了,冈田顿时觉得恶心想吐。
……到底这种生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冈田在热水中,舒服地伸展开四肢,一边看着布满水蒸气的天花板,一边想着。
母亲的病怎么样了呢?康复了吗?还是……
想到这里,冈田摇了摇头,拧开淋浴栓,热水从里面迸射出来,洒湿了脸。
不想了。总之,现在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赚钱。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放在上衣内侧衣袋里的一捆钞票才是最重要的。
自此三个月后,一则报道说J航空的机务长冈田史郎在曼谷失踪的消息在电视和新闻上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