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9-19

猪在天上飞: 我与爹爹 1-25

我穿越了,还变成了婴儿,活了14年才见到的父亲,谁能想到会有那样的未来呢,强迫,逃跑,混乱的感情,胆小的我,还有渴望自由自在的心


一,穿越变成婴儿

  这年代,穿越和喝水吃饭一样稀松常在,只是我是个很现实的人,除了偶尔YY一下外,其实不怎么相信穿越的存在,大概是作为不相信的惩罚,我穿了。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这话不假,最近我就处于倒霉期,比较表现在交通上,走路老撞到人,这个好像正常,但是偌大的马路上不到10个人,还连连撞到,这还正常吗,然后是坐公车车总是坏,累得我总是半路下车走,过马路的时候明明看着没有车,等我过的时候,就见着轿车奔我而来,我的反射神经是很差的,只能呆望着那些车们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险险转向,然后那些比我更倒霉的车主们只能看着他们的车受到重创而不能向我要赔偿,因为是绿灯,他们总是无比愤怒又困惑地说:“明明看到是红灯!!”

  我不信邪,但不幸的是我老妈信,更不幸的是作为她的女儿我不能反抗她,只得乖乖的跟着她到一个传说很灵的神算子那里去算命,我在心里无比的怀疑起个这么土的名字,那个神棍还能招到生意吗,

  “姑娘,最近不要东行。”那个神算子戴着墨镜,摸着花白的胡子说。

  “若是要东行呢?”最近公司在上海有个项目,虽然我不是公司的灵魂人物,但是职责所在也不能说不去就不去。

  “那只能有去无回。”

  我心里一惊,虽然不信这东西,但是有人突然说我会死,我还是挺害怕的。

  我老妈一听担心极了,连连问有无破解之法,那神算子捻胡子一笑,说:“莫怕,我算得的不是死运,但卦象显示的的确是有去无回,如此玄妙的卦,我也吃不准,但是,莫向东行可保无忧。”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那个勇气去验证他说的对不对,只好向公司请了病假,把手中的资料都转给另一个同事,然后在家呆着,

  就在请假的第二天,突然接到电话说那个同事在上海出了车祸,无法参加会议了,而他那部分资料只有我最熟悉,老总发话让我尽快飞过去,不然就等着回家吃自己,有去无回是很可怕,但是工作的人都知道被FIRE更可怕,我毫无犹豫的跳上了去上海的飞机,

  飞机失速的时候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那个神算子说的还真准,而现在我处在这个满是黑暗的地方只剩困惑,我是否还活着,

  没日没夜不知昏睡了多久,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压力把我往一处挤去,就在我又痛又混乱快晕过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强烈的光亮,

  空气刺激的我不住大哭,眼睛还是闭着,因为光太强了,周围有着纷杂的声音,有人轻轻的抱着我,现在我就算再迟钝,我也知道我穿越了,



二,成长

  光阴即逝,岁月如梭,很抱歉我用了个这么没新意的词,但是越老越经典,很能说明我的情况,

  我今年14岁了,在这古代已是成年了,可以婚配的年纪,只是由于一些自然的和不自然的原因,我的日子还是过的满逍遥的,一点也没有被随便送人的危险,

  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叫浑天堡,我的父亲是浑天堡主,虽然血缘上是父女,但是我到目前为止从来没见过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子女太多了,真的,不夸张,据不完全统计,他有超过50个子女,儿子20多个,女儿20多个,他很老?不,应该算年轻吧,今年34岁,我是排行最小的女儿,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可能,据说他的第一个儿子出生的时候他才14岁,而我的兄姐们很多人年纪上只相差月份,从14岁到现在,唔,以平均每年10个的速度在繁殖他的后代,很无语?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呵呵,

  他姬妾无数,但未娶妻,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这个堡里的人看来这也不重要,浑天堡,江湖第一邪堡,但是没有所谓的武林正派象围剿光明顶那样来围剿浑天堡,因为没人敢,这个父亲大人有很多儿子,也有很多手下,当然儿子也是他的手下,堡里除了父亲的女眷外不养废人,首先是门主,门主下面是堂主,堂主下面是啥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再下面的人没有资格在堡中出入,门主有很多,堂主就更多,不夸张的说,随便个门主或堂主放到除浑天堡外的江湖都是能进前十名的高手,让我惊叹莫名,谁排的名?嗯,是一个类似百晓生的人,他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继百晓生”,让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也是穿来的,话扯远了,总的来说就是浑天堡的高手很高,而且数量庞大,不怕那些正派发挥蚁多咬死象的优势把浑天堡@@##了,因为我们的蚂蚁也多,

  如此这般,归结成一句话是,浑天堡是无敌的,超然的无法无天,怎么没有朝廷扫荡?我没说吗,那个父亲大人不巧是王爷,而且有些不为外人道的原因,皇帝动不了他,

  那个人的子女如此多,但是很不幸的是他似乎只是把他们看成欲望之后的产物,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男人总是会仰望那些比他更强的男人,我的那些兄长们都是武功卓绝,厉害非凡的人物,但是偶或见到他们的父亲,总是带着某种情感,我无法准确表达,若硬要说的话,就是渴望那人回头看一眼,看一眼为了追赶那人的脚步而付出的努力,哪怕并未映入那人的心里,只要他看到了就好,他们的这种情感让我觉得有些酸涩,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女人有第六感,我怎么能看到他们?因为我和大哥还算熟,他在少少的提到父亲的几次里都会给我那种感觉,性格可以说的上冷酷的大哥都这样,而脾气暴躁易怒的三哥见过父亲之后变得更加野兽,大抵,也是这个原因吧,

  我14岁了,是堡里面的废人一个,我前世就懒,为人又没什么野心,到了这种让勤劳的人也能变成米虫的环境就越发奔着猪去了,反正浑天堡这么有钱不怕多养我一个,我没想过要出去,因为即使在有社会保障的现代活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到了没有社会保障的古代,且这里的黑社会还合法化,用膝盖想也知道一个人很惨,

  我担心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结婚,我不想嫁给任何人,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是认为结婚的理由是由于爱情,在没有这个做基础,结婚就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了,莫名其妙属于一个人,没了自由,说不定还有恶婆婆欺负我,而且生孩子那是会痛死人的一件事,所以我早早的为自己打算了,江湖上关于啸天是石女的说法谣传已久,啸天是谁?我没说吗,啸天就是我呀,表尖叫,我为什么不能叫啸天,我还是蛮喜欢我这个名字的,据说一开始预测是个男娃,结果生下来看是女娃,老仆又不敢再去请那个喜欢遇鬼杀鬼,遇佛杀佛的堡主再起个名儿,只好让我用着,偷笑,

  啸天是个石女,江湖上的大世家不会允许一个石女成为主母,而浑天堡不会允许名义上的小姐成为妾室,小门小派,浑天堡就更看不上了,倒是有人建议将我嫁与门主或堂主,这个法子很好,但是我讨厌,我火速找到大哥边哭边说若硬将我塞给人家,人家会心生怨恨,继而对浑天堡不满,易生叛心,且会将气撒在我身上(这个才是重点),我会抑郁而终,还不如不嫁来的快活,如此这般将大哥说动,同意不再谈及我的婚事,他一发话,也就无人再敢多嘴,其他的哥哥们虽能管此事,但是他们无心想管,

  我如此自由自在的长大了,将骨子里的懒散发挥到了极致,彻头彻尾一散仙,半吊子的武功,倒是轻功在大哥的逼迫下学了八成,好做逃命之用,每日挂于高楼檐角,眺望极远处的市集人家,偶尔偷拿一瓶香醇的桂花酿,天上人间的极乐莫过于此了,



三,野兽的第一眼

  这日,我又偷渡了堡中的好酒去找大哥共饮,我的大哥,啸战,在江湖上的名号是“战鬼”,性子残冷,说起来这类似兄弟的兄妹关系是我缠来的,但是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若没有大哥的默认,那么早在我小时候第一次把自己挂在他身上的时候,这条小命就已不保,说起来这堡中最吸引我的还是这杯中物,前世的我并不好酒,不知怎的今世最大的嗜好却是发掘美酒,且这个身体天赋异禀,可以说是千杯不醉,大哥喜欢的是如烧刀子那样的烈酒,我最好果酒和花酒,表想歪,花酒就是拿花瓣浸入酒中而制得的一种酒,每每我拿了这种哄小孩的酒去找大哥,他的眼中明显有着满满的不悦,他这种表情如此可爱,让我越发勤快的去骚扰他了,

  抱着一小坛酒,左转,左转,右转,左转,右转,左转。嗯?这个地方,呵呵,貌似我从没来过,汗,我又迷路了,在堡里我通常都是用飞的,因为用飞的,走的都是直线,今天抱着一坛酒飞着不太方便,再者,上次去大哥那儿他威胁我说,若下次再从屋顶降落到他的院子,他就把我从窗户扔出去,>-<|||,他窗户外面是个大池塘~~~~~

  面前是一大片奇怪的树,树叶细小,远远看去仿佛云雾一般,而且,竟然是紫色的!!!,哦呵呵,我实在太好奇了,丢了酒坛子我就飞身上树,树上的叶子近看更美,还是透明的,这片树林子非常大,这种树又枝丫繁密,我于是就像猴子一样在树林子里上窜下跳,就在我玩的正高兴的时候,突然被一道怪风给打落下来,我说过我的反射神经很差,在那瞬间我完全忘了我会轻功,闭着眼睛不去想我会摔的怎样血肉模糊,

  下坠的身形突然一顿,我被人接住了,嗯,我先睁开右眼,然后吓得两眼都睁大,现在抱着我的这个人,嗯,怎么说呢,身材强壮健硕,肤色黝黑,一脸的面无表情,可是我很害怕,因为血腥,看着他我就感受到血腥,江湖上的人血腥是沾染上的,这个人,血腥是从他的骨子里发出的,

  突然,他邪恶一笑,扼住我的颈子,冷酷的恶狠狠的说“我要你。”



第四章,强暴与被强暴

  眼前这个人非常的强,大哥能否打过他都不确定,那么他的身份呼之欲出了,“啸孽?”我试探的唤了一声。

  扼住我的大手瞬间换了个手势,粗砺的拇指塞进偶的口中,“你是谁?”唔唔,上位者都有疑心病,我拔出他的手指,然后吐了口口水,恶,他的手指肯定不干净,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一副嫌恶的样子,在他快失去耐性的时候,我不得不开口:“爹爹。”

  “你是我女儿?”他一副戏谑的样子,非常邪恶,这个男人真是非常有本钱,

  “我是啸天,排行五十三。爹爹,”我静静的看着他,在等,或者说在赌,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呵呵。我的女儿!,很好,如此,你更有理由属于我了,”他瞬间咬住我的颈子,我害怕的浑身打颤。“因为你生下来就是我的!”他恶狠狠的看着我,眼中有种我不能理解的坚决。

  “我不要”我说的很冷静,但实际上,我快害怕的不能动弹,

  “由不得你不要!我会让你属于我的,立刻!”话未落音,他就抱着我几个纵身,以着人类难以企及的速度到达树林深处,

  “放开我,你放开!”我又抓又咬,又踢又踹,我很怕他,但是现在更愤怒,愤怒的忘记了他是个大魔头,

  “该死的,你这只欠管教的小东西,住手。不要让我弄伤你,”偶还是很不幸的给点了穴道。

  偶被扔到了床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只想昏倒,

  可是我昏不了,意识因为害怕有些迟钝,冷冷的看着他撕裂我的衣服,将我的手臂绑在了床柱上,我看着他冷静又从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缓缓的覆在了我身上。他高大而强壮,肌肉温暖而又有活力,但是这是强暴,被强迫的感觉,他即使如此俊美,我也只觉得恶心,

  “不解开我的穴道吗?害怕我跑掉吗?”我有些嘲讽的说。

  他又笑了一下,低沉浑厚的声音仿佛在安抚被惊吓的猫,手挥了一下,我的穴道被解开了,

  “我不要被绑着,我想碰你,”这句话真是非常恶心,我快吐了,恶,这嗲的声音,但是另一方面又怕不够嗲,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霸主,我能让他相信吗,

  果然,舔舐着我身体的他迅速抬起头来,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有着猛兽般的警觉,我哆嗦的看着他,视线迷蒙,

  他解开了绑住我的绳子,将我的双手引向他,放在他的胸膛上,“摸我”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强烈的磁性,我的双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甚至身体前倾,一点点变换着姿势,而就在两个人身体分开的瞬间,我逃了,

  我全身是赤裸的,但那也比被身后的人抓到的强,刚刚的金蝉脱壳,哥哥只教过我一遍,我看着好玩就下功夫练熟了,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但是我知道他只是一时大意,而我若不能趁着这次逃出生天的话,那么就绝无第二次机会,

  呼,呼。呼,呼,好累,大哥的木屋在哪个方向?,偏偏紧急的时刻,我的路痴又犯了,天哪,

  那个人如鬼魅般出现在我的眼前。而更残忍的是,大哥的木屋就在他拦住的方向与我遥遥在望。

  我转身就跑,完全乱了身法,在眨眼间被牢牢的缚住,“想逃走,嗯?”炙热的气息喷在了我的耳侧,低沉的声音有着难以表达的阴沉与嗜血,

  “不要。我不要,哥哥——救我——哥哥——”我哭喊着,渴望着一个安全的怀抱。

  身后的人散发出绝然的阴寒,带着暴怒的气息狠狠噬住我的后颈,小穴被粗大的手指残忍的撑开,一阵剧痛,“啊,啊,”我痛的只剩下嘶哑的茫然,一个巨大的炽热的男物在狠狠撕裂着我,狠命的撞击,合着血水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冷酷的低嘎的声音中有着难掩的疯狂:“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啊啊,你是我的!”

  我的灵魂似乎飞走了,不想参与这人间兽行,更不想当这被害者,于是我如愿的晕了。



 第五章,在沉睡中遗忘

  哗——好大一片花海。纯白的,粉粉的,仿佛蝴蝶的翅膀般稚嫩的花朵,一朵挨着一朵,连成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我慢慢的向前走着,拨开一丛丛柔软的花瓣,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海洋的深处是什么,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花香,有些茫然地走在这样的花海中,心的深处有种难以描述的愉悦的感觉。浅浅的幸福的感觉,终于在拨开了一丛花之后,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他的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如刀削斧凿般冷峻有型,他面无表情的擦拭着他眼前的一尊玉石像。没有喜悦,没有悲伤,什么都没有的脸上有一双专注的眼,他看着那玉石像,只看着玉石像,一点点轻轻的抚过石像的眼,石像的唇,石像的耳,石像的发,修长刚劲的手轻轻的停留在石像的唇上,那没有表情的脸上只有墨黑的眼微微的闪烁,慢慢的俯身,没有弧度的唇印在了石像冰冷的唇上,然后看着他的睫毛缓缓的闭上,那样的面容,那样无谓的脸,怎会散发出浓烈绝望的情感。

  莫名其妙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让我从那一幕中醒来,我看了看那个依然守候在玉石像旁边的男人。转身离开,

  空气中传来莫名的叹息,间或又有着孩子般清脆如银铃的笑声,我继续向前走,慢慢来到一片开阔之地,

  啪莎——我懒懒的趴在了草地上。嗯~~,太阳好温暖,慢慢的,我睡着了,

  浑天堡

  眼前这个从来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此刻阴沉而暴怒,似乎很矛盾?不,暴怒压抑在阴沉下,而当他无法压抑失去控制之时,也就是浑天堡上上下下数千人陪葬之时,而可以让这一切避免的那个小人儿,啸战看了看床上那个肤色透明的沉睡的人儿,啸战的身形晃了晃,他差点就失去她了,

  当他赶到的时候,天儿已经昏迷不知多久了,那么精灵好动的小东西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被那个男人禁锢在怀中,下体的血多的令人害怕,而那个男人却像疯了似的仍在狠命的撞击着。

  一瞬间强烈的恐惧让他直取那个人的命门,却没想到被那个野兽般的男人一掌拍中胸口,咳出口血,他继续疯狂的攻向那个男人,“如果天儿死了,我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切在一瞬间停下,那个男人仿佛突然醒来般看着怀中那个被他蹂躏的残破不堪的娃娃,绝望的长啸久久的从那个欲自绝的男人身体里发出,即使不停的咳着血仍未停下,为了不让还有救的天儿真的死在他的手上,啸战无视长啸的威力,飞身劈昏男人,将小人儿抱起急速送往鬼医住处,

  男人醒后就这样子了,一动不动盯住那个仿佛没有呼吸的娃娃,身上的唳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天儿仍未醒来越来越重。鬼医已经被他一掌去了半条命,而在医术比鬼医高段不止一点的他的亲自照看下,天儿仍未有清醒的迹象,他的忍耐力真真到了极限。

  “啸战”

  “属下在”两束同样阴沉冷酷的声音。真是让人无语,

  “小东西对你的感情如何?”邪恶而阴狠,

  “属下是天儿的兄长”面无表情。

  “哦?她在我身下的时候还唤着你”男人的杀意顿现,

  啸战的拳咯咯作响,额上的青筋暴起,娃娃像他求救,这个男人,寒气入眼,两人对峙着,

  “你说,我若在她面前杀了你,她会不会就此醒来?”男人的声音如情人般的低喃,但眼中的杀意未减分毫,

  “伤害天儿的人我没打算放过,即使那个人是堡主。”啸战的心中有着绝然的冷意,眼前的这个男人够强够狠,可以说六亲不认,而这样被教导着的自己有什么不同呢,但天儿是特殊的,敢伤害她的人就要有被他全面报复的准备,

  一声长长的嘤呤,床上的人儿“呼——”的一下子坐起来了,“啊,头好痛啊,”声音嘶哑的像鸭子一样难听,“我要喝水,我要喝水,”吵死人的鸭子叫唤惊醒了两个呆掉的男人,一个瞬间环住刚醒来就吵死人的小人儿,一个利落的倒来茶水,一点点地喂着终于醒来的小东西。

  “咕咚——咕咚——”我嫌一点点喝一点都不过瘾,抱着握住杯子的手就一顿灌——

  呼——终于喝饱了。我眨了眨眼睛,看着拿着杯子还能显得高深莫测的男人,“你是谁啊?”

  忽——我眼睛一花就被转了个方向,突然出现在我眼中的这个男人牢牢的环抱住我,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唇,眼中精光遽闪,“小东西,你在耍花样。”

  我皱了皱眉看着他,“我不认识你,还有我不叫小东西!”然后我一口咬住在我嘴边摸的我很烦的手指,瞪着他,

  他笑着看着我,笑容里却有着阴沉与暴虐,真诡异,“小东西,你真的忘了我吗?”我又皱了皱眉头,我骗他干吗,狠咬他一下吐出手指,恶,吐口口水,“我不叫小东西,我叫,”脑中一片空白,我叫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我抱住头,“我叫,我叫,什么,叫什么!”,我拼命的捶着头,为什么,为什么,脑中一片疯狂。我被猛然的抱住,有个人轻拍着我的背,“嘘——,小东西,安静下来,小东西,”轻轻的吻落在我的头顶,额头,眼睛,鼻子,和脸颊,我慢慢安静了下来,“我想不起我的名字”我好想哭哦。

  “没关系,想不起也没关系,你就是小东西啊,是爹爹的小女儿,”他低头看着我,眼中一片温柔,

  “你是我的爹爹?”我惊奇的望着他,好高兴,我不是孤儿,我有爹爹,“爹爹,你真的是我的爹爹吗?”我扑向他,赖在他的怀中,抱着他粗壮的颈项磨蹭,

  男人的身体一僵,而后缓缓的放松,紧紧的揽住我,哽咽地说:“我是你爹爹,小东西,我是你爹爹。”



第六章,调教1

  我受了伤,好像还是很严重的伤,伤口都愈合了,可是身体变坏了,动不动就发晕,手脚冰凉,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我曾偷偷的问过那个酷酷的喂我喝过水的那个人,他们说那是我大哥,“我是怎么受伤的?”我挖着碗里的桂花冰,唔,夏天吃冰真是太舒服了,他从繁重的公务里抬头看着我,一只大手端起偶得下巴,摩挲着偶的脸颊,“小家伙,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真的是偶的大哥吗?”我抱着碗里的冰爬上他的大腿,嗯,这人真高,他伸过一条粗壮的臂膀环住我,感觉,非常温暖,安全。“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妹妹,这是事实。”偶伸过手巴住他的脸,把那张冷酷有型的面容转向左,再转向右,他一言不发,视线直直地对准偶。真有威慑力,如果偶不是他的妹妹,偶一定会以为他想杀掉偶,或是吃掉偶,“哎~~”,偶扑在他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我们怎么长的不像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偶也要你这样英俊威武的脸!!”偶坚定地说。

  低沉有力的笑声从他的胸腔里发出,“你还是如此让人惊奇,小东西,”暗哑的声线中有些我不能看透的东西,薄唇一下下啄吻着我的眼睛,

  那样悠闲的日光只存在于我受伤的那些日子,在我伤好之后,我的家当还有整个人就落入了爹爹的魔掌,

  我呆呆的看着这个贵气到嚣张的宫殿,没错,就是宫殿,天哪,即使是皇帝的家也不过如此了吧,

  “爹爹,我以后要住在这里吗?”我扯了扯这个把我当作小娃娃似的抱在怀里的人,“天儿不愿意吗?”浑厚的声音是成熟的男人所独有的,

  “呃,这个房子太大了,如果能,呃,我想回圆院,”说完我就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呃,这人生气了,辐射的怒气好可怕,

  “天儿,看着我。”声音变得轻柔,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更冷了,

  “天儿,看着我!”炙热的气息吹拂着耳朵,视线中出现了一张坚毅的唇,我直觉就想躲,“不要拒绝我!”他含住我的唇,说完霸道的舌向更深处探去,让我不能呼吸,

  呼——呼——,“天儿怕我吗?”看着他低垂的眼,我想了想,“不怕。”

  “很好。不准逃避我,任何时候都不准。懂吗?”我只能呆呆的点头,

  “可是,爹爹,我不想住这个大房子,呃,我害怕,”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爹爹和天儿一起住,还怕吗?”这么强壮厉害的爹爹,嗯,即使鬼和吃人的妖怪见到他也是要害怕的吧,这个结论让我满意极了,我大力摇摇头,

  随即,他便把我抱进了大房子,正式开始了我的退化生活,

  他总是抱着我,吃饭抱着,睡觉抱着,走路抱着,办公抱着,甚至洗澡都抱着!

  呆在温泉里,我困惑的挠挠头,身后贴着一个强健雄壮的胸膛,有力的大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禁锢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抓着洗澡棉轻轻拭着我的身体,哪里怪怪的,

  我动了动,想挣脱,却换来更紧的拥抱,一阵水声,我被转了方向,全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腰上大掌还在施力按压着,“你想去哪儿?”他扣住我的下巴,眼中严肃异常,

  “呃,我可以自己洗的,我不是小娃娃了,”扭扭扭,我要掰开这巨灵掌,

  啪——的一下,他扔掉澡棉,双手分开我的大腿环在他健壮的腰上,然后猛然潜入水底。

  呜——呜——,我不会游泳,更别说潜水了,只能毫无办法的看着口中的救命空气变成泡泡逃走,爹爹的脸即使在水中看还是那么深沉慑人,我想抱着他的肩膀,可是氧气的匮乏让我极度无力,我会死吗,我放弃了最后一口空气,任汹涌的水灌入口中,

  得到的却是温暖的空气,从爹爹的口中一点点的哺给我,人的求生本能让我紧紧攀住他,仿佛雏鸟一般粘着他的唇,

  哗——,终于浮出来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爹爹的眼墨黑的,轻抚着我的胸部,暗哑的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在水底啊,那样的天儿可爱极了,爹爹喜欢给天儿洗澡,很美,眼睛,小嘴,稚嫩的肩,纤细的腰,还有,美丽的这里,”奇怪的异物侵入我的穴内,引起一阵阵的骚乱,“啊——嗯——,是什么,呃。啊,啊,”我抓着他的肩膀,视线迷蒙,意识快要飞走了,“啊,啊,不要,嗯——,”爹爹并不理会,越来越浓烈的墨黑占据他的眼,手指坚定而又灵活地在我的穴内肆虐,啊——啊——,粗砺的手指不断地撞击着那一处嫩肉,即使扭动着腰部也不得摆脱,如影随形,“很浪啊,小东西,”他吻住我的唇,手指狠狠往那一处一弹——,啊——啊——,我的世界一片空白,全身僵直抽搐着,穴里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他缓缓抽出手指,我一阵哆嗦,强迫的抬起我的脑袋,看着他把手指放入口中慢慢吸吮,



第七章,调教2

  从温泉那日后,爹爹越发喜欢触碰我,我被像婴儿般的照料,我的一切,他都亲自动手,笨拙的帮我穿衣,帮我擦脸,喂我吃饭,甚至门主的会议,都将我紧紧裹在他那黑色的大麾中,安置于怀中,只有如厕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可仍跟着爹爹的影卫,而每个夜晚,爹爹总会吻遍我的全身,用炙热的手指,邪恶的舌头让我一遍遍向他求饶,直到我筋疲力竭昏睡于他的怀中。

  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窒息,我不止一次的想逃,每每不注意便神游于虚空之中,而一旦被爹爹发现,便会受到他那让我羞涩到极点的惩罚,一如现在。

  双腿被爹爹的大手狠狠地分到极致,被逗弄的充血的小穴粘着晶莹的花蜜裸呈在他的炽热的视线中,黑色的头颅缓缓的俯下,粗大的舌一下下在我的穴内抽动,被夜夜调教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穴内的麻痒在粗砥的舌的舔舐下变为极致的欢愉,身体一阵阵难耐的抽搐与内心越来越沉重的痛苦形成强烈的反差,而那个邪恶的残忍的男人总是要让我在矛盾困惑中把我送入肉欲的天堂或者地狱,

  “啊——啊——,饶了我啊——,爹,爹爹,不要,啊啊。”身后的硕大一下下狠命地撞击着小穴里的那处嫩肉,太过粗壮的硕大总是整个撞入或拔出,小穴被狠狠的贯穿着,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我的臀部,强迫我迎向他的撞击,双手被紧紧的缚在床头,幼嫩的花蕾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在丝被上摩擦,难以言喻的痛苦中夹杂着可怕的欢愉,在一片迷蒙中让我疯狂,

  我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快乐,而爹爹的占有欲却越来越强,越来越狂暴,他总是在我发呆的时候看着我,眼中有着不顾一切的绝然和一闪而逝的凄凉,

  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我清楚的知道,而每每当那个念头在我脑中灵光一闪的时候,总是会被爹爹惩罚,任何地方,任何时候,

  已经很久没看见大哥了,我的生命至此除了爹爹,再无任何人,爹爹对这种情况很满意,他有时会抱着我,轻轻的拍抚着,让我入睡,

  “夏夏,你这个野丫头!”遥远记忆中有个小男孩总是喜欢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弄哭,很讨厌他,他总是涨红了脸,变本加厉的欺负我,那时候总在想,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存在呢,如果他能消失掉就好了,那个愿望竟然很快实现了,他随着他爸爸的工作的调动要转校了,临走的那一天恶狠狠的看着我,在我摆好架势准备和他打最后一架的时候,他扑到我的身上嚎啕大哭:“夏夏你是个笨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和我玩!如果你说喜欢我,我从来都不想欺负你!夏夏大笨蛋!”,然后就莫名其妙跑掉了。

  从长长的睡梦中醒来,空气中残留着昨夜淫靡的味道,而我的心却有着豁然开朗的感觉。我转了下身子,眼前是睡着的爹爹,墨黑的长发披散着让他刚毅的面容平添了魅惑,强壮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我似乎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这个男人呢,我的手爬上他的脸,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静静的,熨帖着,睁开眼,果然看见他的目光如炬,我甜蜜的对他一笑:“早安,爹爹~~”



第八章,爹爹的胸膛很温暖

  我微笑的看着爹爹,这个男人好俊,他定定的望住我,可又有止不住的怀疑,我撑高他重重的手臂,努力向他的怀中钻了钻,嗯,好温暖,这个男人一阵僵硬,呼吸变得粗重,“小东西,如果你不想要,就不要再动了。”我抱住他的头,用额头抵住他的,我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他墨黑的眼中,对这个男人,我如果想要取得他的信任,那么就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由他决定要或不要,

  “爹爹,我喜欢你。”我静静的说。

  他的呼吸窒住了,全身肌肉紧绷到颤抖,我叹息一声,抱住他,一下一下轻抚着他宽阔的背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的双手被他反剪于身后,他的一只大掌抓住我的长发,强迫我抬头承受他的吻,呼——呼——好喘,我被他吻的大脑一阵缺氧,“小东西,你在耍什么花样,嗯?”低沉的声音魅惑到邪恶,唉,这个男人果然不相信,

  “我喜欢爹爹,只是喜欢,我发现了我喜欢爹爹,想把这件事告诉爹爹,爹爹,我不能喜欢你么?”我认真地看着他。

  他一点一滴啃噬着我的唇,一面又像野兽一样观察着我,丝丝缕缕的,若发现有一丝撒谎的可能,我大概会很惨,

  我没有想过要骗他,也不想欺骗他,骗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我没有那个心力与本事,再则,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不上为什么,潜意识里知道如果让他知道我欺骗了他,我会失去很宝贵的东西,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对这个男人的怜惜,我自嘲的笑笑,他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需要一个女人的怜惜?

  脸上的触碰让我回神,眼前的这个男人又从邪魅变成如此唯我独尊的样子,那样的视线仿佛能穿透我般,“我不喜欢你如此的笑容,”他的拇指摩挲着我,“我的女儿,我的小东西,你可知一旦许下了诺言,我便会掠夺的更多,我要的,是你绝对的属于我!”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中一闪而逝,我没能抓住它,

  “我知道的,爹爹。我知道的,只是在你不要我的时候,要告诉我”被人抛弃的滋味想必很难受,在那之前或许可以自行离开,

  爹爹紧紧箍住我,喃喃的说到:“你不知道,小东西,你还是不知道,”

  自那天后我的日子又慢慢的逍遥起来,若说像以往那么自由自在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唔,多一个人有多一个人的好处,

  “爹爹,我要吃这个,”吧唧吧唧,“我要吃那个,那个那个,呼——好烫,爹爹接住,”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哇——这个好可爱,我要我要,”

  “姑娘——给钱,啊,谢谢公子,”

  “爹爹,这个好酷,很衬你哈,买吧买吧,”

  买东西有人付钱的感觉太好了,我是逛一路吃一路再加上买一路,可是要看到爹爹抱着一堆小孩子的东西冷酷表情是不可能的了,真是可惜啊,忘了爹爹身边有影卫了,不过这样也好,呵呵,我扯住爹爹的袖子就一路往前疯跑,砰——典型的乐极生悲,偶直直的往后倒去,这样摔下去,偶的腰要残了,

  我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唔,有人接住的感觉真好,等我在爹爹怀里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个被我倒霉撞到的家伙已经被爹爹掐的只剩一口气了,我扯了扯爹爹的袖袍,“爹爹,放了他吧,是我先撞到他的,”不为所动,一脸的肃杀,仍以要人命的狠劲掐的那人只有出气没进气,

  我叹口气,揽住爹爹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很响的亲了一下,对着他耳边大叫:“爹爹——,我饿了——,我要去太白楼吃东西~~”

  爹爹眨眼间抱起我一跃至太白楼,对于这种水准的轻功,我无语,都有些什么菜呢,嗯,好期待好期待,

  爹爹看见我像小狗快要见到骨头的样子,低低的笑了一下,“小宝贝,这么想吃么?”

  “对呀,大家都说这里的菜天下第一好吃,可是好贵哦,我吃不起,大哥原来答应带我来吃,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来,不过,今天我终于要吃到它们了!”笑咪咪,笑咪咪,想想就好高兴,完全没发现自己犯的严重错误,

  爹爹的表情又变严肃了,把我的脸从传菜的方向转向他,“每月皆发放有银两,你的呢?”我挠了挠头,“真的吗?没有人给过我钱啊。”

  爹爹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峻,可是看着我的眼中却怜惜更重?,“啸战说你娘死了,那平日如何生活。”我不好意思的再抓抓头,“去大哥那儿蹭饭啊。”

  爹爹的手突然狠捏住我的下巴,“爹爹,疼——”,“小东西,以后只准求我一个人,知道吗?只准向我求助。”我看着爹爹直视的眼,呆呆的答道:“知道。”

  很快的,菜就陆续摆在了桌上,而爹爹表情木然的,一点一点地把我喜欢的东西放在了我的面前,

  吃饱了就想睡,这是我前世的恶习,也是我今生的执念,我一直坚定的认为仿佛猪一样的生活必是人生的最高境界,我躲在爹爹的麾中,不一会儿就去梦了周公,

  回到浑天堡,天已近傍晚,风飒飒的,已带着冬天的冷冽,“爹爹,是秋天了呢,”“嗯。”爹爹用麾把我裹严后,拥着我进了华园,



第九章,结婚陷阱

  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

  “烧鹅——别想逃——”砰——的一声,我掉在了地上。和被子缠斗了一番我终于坐起来了,都是爹爹,如果他起床了而我未起的话,他就会把我裹得像蛹一般。我抓了抓头上的鸡窝,还有这该死的长头发,爹爹愣是不让我剪,虽然不用我自己梳头,但是头发长到能被自己踩到的程度也是很让人困扰的,

  看了看天色,嗯,还蛮早的,难怪没有看见爹爹在床头当雕像,睡不着了,那就起来吧,于是我就起床了,值得纪念的第一个没有赖床的日子,

  随便把头发挽了个结,表怀疑,就是死结,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学过怎么挽髻,你说人家女猪都会,那是她们学过,至于无师自通的,说明人家本来就是女猪,你说我也是女猪?,此话差矣,我辈本来就是路人甲,婢女乙,恶仆丙的角色,可是正如大家知道的,心灵手巧,蕙质兰心,貌美如画,倾国倾城的女猪,甚至男猪,都被人抢光了,于是就有个无良的作者说,就你了,我说偶不要,那作者狠狠一瞪,说道,你要也要,不要也得要,若你乖点我还可保你个好结局,否则我把你写死了又能耐我何,你选吧,

  如此,便是我成为女猪的过程,所以大家千万表对偶有任何幻想,要知道普通人要当女猪那是非常凶险且不容易滴~~

  言归正传,我再就着面盆里的水抹了把脸就出门了,

  饭堂饭堂饭堂饭堂。饭堂到底在哪儿呢~~~~~~?

  “影卫————————”没人答应,

  “影卫影卫影卫影卫影卫影卫影卫影卫影卫——”还是没人。

  呼——呼——碰到对手了,

  那好,就不要怪我一不作二不休了,看着前面依傍着大池塘的歪脖树,我在心里阴险一笑,

  “啊——救命——”我两脚一蹬就朝着池塘掉下去——

  只见一道黑影嗖——的一下往池塘串——

  哈哈哈哈,看着那个倒霉的影卫我大笑不止,英俊的脸上湿漉漉的,一双豹眼狠狠地瞪着我,年岁不大,但是能当影卫肯定本事不小,只不过这个设计连大哥都骗倒过,更何况还没大哥狡猾的影卫,歪脖树上系着一根绳子,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再来就是动作的熟练程度,要做出欲摔落池塘的动作再荡回岸上,当年为了整人我可是苦练过一番的,

  “嗨,小鬼。我要去饭堂。”饭堂是堡中门主堂主以及下人吃饭的地方,当然依据身份的不同,位置有所区分,食物肯定也不一样,但是我不挑的,能吃到早饭就好,8过,看了看身上这件爹爹的衣服,料子有点,呃,不符合下人的形象,

  嗯,管他呢,不给吃的话就抢一份!(==|||)

  我扯着他湿漉漉的衣角,“走吧走吧,去吃饭。”那小鬼古怪的瞪了我一眼,倒是一语不发的带着我去了,

  走了好久。“小鬼,还有多远啊,你带着我飞过去吧,我好累啊,”我哀怨的看着他,

  “属下卫豹。”冷酷的声音,这小鬼长大了能和爹爹有一拼,“就快到了。”大约是被我的怨念压的不行了,小鬼终于又加了一句。

  砰——的一声巨响,我反应迅速的让卫豹挡在我的前面。

  卫豹似乎不为所动,真厉害,处变不惊,声音从哪里传出的呢,嗯?大堂?

  我松开抓住卫豹的手就悄悄的偷溜过去,

  大堂

  “说。天儿的月俸到底是谁克扣的?不要让本座再重复一遍。”爹爹的声音阴森森的,谁都知道下面的那群笨蛋再不说话的话,估计会血溅当场。

  和我有关?嗯,听听看,

  “堡主,冤枉啊。夫人小姐们的用度,小人都是按时支出的,一笔笔都入了帐的。”管家苍老的声音令人不忍,

  “堡主,妹妹们的用度都是我让人去管家处取了,再分送出去的。管家的的确确每月都派了天儿的用度,即使在天儿的娘亲去了后也未间断。”说话的是温夫人,我怎么认识?她是大哥的娘亲啊,去人家那儿蹭了那么多饭,总不能人家的妈妈都不认识吧,

  “堡主~~姐姐们和我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为堡主打理这偌大的浑天堡,哪里知道这会子还要被人怀疑,浑天堡势大人众,我们做事但求一个公字,少不了要得罪些不入流之人,堡主怎能听信一家之言就怀疑与我,和姐姐们呐~~”

  强人,呕~~,真是强人,妈妈呀,偶估计偶再练个三辈子也没办法嗲的那么浑然天成,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子还真是美啊~~~我对着那美人一阵地流口水,

  “堡主,大姐句句属实,我等愿以性命担保。愿堡主明察。”又有三位美人表心迹。

  “愿以性命担保?很好。那就纳命来吧。这堂下之人本座一个也不会放过。”爹爹笑的很美,但是更嗜血。

  老实说很困惑,看着这些人,总没有真实感,像一场戏一般,

  “卫豹。”雄浑低沉。

  “属下在。”铿锵有力。

  不是在听壁脚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战场中心了呢?

  我被卫豹带出去的时候,看见那些美人们阴狠的瞬了瞬,我不自觉的缩了缩。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穿过看起来满可怕的美人堆的时候,眼前一花,我就被爹爹掳了去。

  “卫豹。”

  “是。”卫豹那无起伏的幽冥似的声音开始罗列夫人们和那个老管家的罪状。看见他们瞬间睁大的眼,我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本座不理事,你们就当我死了吗。你们要怎么玩我不管,但是玩到小东西的身上,她是我的,你们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难受,这男人一边说话还一边舔偶的脖子,现在更干脆的一口咬上,很好,他再狠点,准见血,

  “堡主饶命,堡主饶命。”堂下一片求饶声,

  那个,虽然扣我的钱很过分,不过我已经平安长大了,没必要要他们的命吧。

  “娘——”从大门处奔入一群衣衫飘飘的小姐们,爬在她们各自的娘亲身上就哭了起来,

  这还没完。

  嗖嗖——几声,几十个黑影就落入堂中,

  “老头,听说你要杀我娘?”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华服公子哥吊儿郎当的说。

  这人的品位,大红的绸衣上绣的是紫色的大牡丹,我抖,

  看着这一大家子,现在就算我再呆我也知道这个玩着我的头发的男人想干啥了,

  “都到齐了。很好。看在本座要大婚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自下去领罚吧,不要再在我眼前玩什么花样。”爹爹的声音愉悦又满足,就像嗜足的猛兽,

  虽然我猜到这男人目的是要让我没有退路,想想这一大家子都让我得罪光了,(虽然不是我干的),

  但是结婚?

  我无法接受,首先不说我这个身体只有十四岁,单单看爹爹的表现我就不可能嫁给他,他不信我,不相信我说的喜欢他的话,否则他不会将这手段玩到我身上,没有信任的爱是可怕的,更何况我现在还未爱上他,若此时嫁给他,嗯,估计是一场灾难,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几乎快忘了落日长风是怎样的令人迷醉,我,被困住太久了,

  在一片恭贺声中,爹爹再一次吻得我意识模糊,但是心的某一处冷冷的,静谧的看着这一切,

  “对不起,爹爹。”



第十章,逃走

  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我也快从无头的大苍蝇变成发疯的大苍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先不说我能不能逃掉,假设我逃掉了,出去后怎么生活呢,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浑天堡,结果是一点银两也未存,在几位管事的夫人莫名其妙的克扣下也不可能存到银两,没有生存技能,没有社会关系,还要被这个国家最大的黑道(浑天堡)追杀,俄滴神啊,死定了嘛,

  我要不要屈服算了?,我在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大哥听说爹爹要娶偶,被刺激得日日大醉,这种违反人伦的事情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呐,再想想爹爹宣布的那天大堂下那些夫人铁青的脸,还有偶名义上的姐姐们震惊的快要晕倒的表情,我叹了口气,明明我的目标是做一只只会吃睡,没有脑袋的米虫,为什么事情莫名其妙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要知道这种处于风头浪尖的角色是非常凶险的,而以我这种平凡的脑袋,饶了我吧,会死的很惨的,

  这几日爹爹都不见人影,好像是被那个皇帝伯伯给招去了,跟在我身边的人就变成了卫豹,貌似好像还有其他影卫,他已经被我看见过啦,索性就现身了,

  我绕着大池塘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走,心里有疯狂的念头干脆从池塘跳下去会不会穿回去呢?,唉,也只是想想而已,被淹死还是很痛苦的,我还是很怕死啊,

  “啊——啊——啊——啊——”啪莎——我倒在草地上,“卫豹。”不理我。“看在我再这么可怜的份上你就搭话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属下在。”声音还是平静一如死水,年岁也不大怎么这么死气沉沉呢,这孩子,

  “卫豹,爹爹要娶我,或者说我嫁给爹爹,不对,嗯,总之就是说,爹爹与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很变态,很恶心,很无法接受?”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这和属下无关。”冷冷的,

  “大家都会和你一样的想法吗?肯定有很多人不能接受的对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对爹爹的影响很不好的对不对?甚至会影响到爹爹和他的下属的关系,嗯,我们呢,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出现的对不对?,所以呢,你作为他的属下,还有我作为爹爹的女儿呢都应该劝导爹爹以防他的错误决定影响到他的形象。”

  “属下的职责是负责扫平堡主认为的一切不必要的存在。”“......”我无语,彻底无语,看着他那副高傲的样子,摆明了说,谁敢反对就杀谁,而他,或者不止他,那些直接服从于爹爹的人会很高兴的宰掉所有爹爹要他们宰的人,不问原因,无须理由,爹爹的话就是必须执行的命令——整个一纳粹,

  爬墙,钻洞,扮成婢女,扮成仆人,藏在水桶中,藏在菜桶中,仗着轻功飞出去,迷药,毒药,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所有小说中出现的没出现的,我能想到的,从书上看到的方法都试遍了,我仍然被关在这个华丽的大房子里,唯一的成绩是卫豹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我几乎快绝望了,因为明天晚上爹爹就要从宫中回来了,而爹爹一旦回来,我就休想离开他半分,在我以为嫁给爹爹这件事已成定局之时,命运向我展现它有自己的改运方式。是夜

  我在半梦半醒间,那些快乐的自有自在的时光,前世妈妈妩媚又慈祥的脸,那些短暂的看不清楚的梦境,爹爹严肃的脸,邪肆的脸,嗜血的脸,疯狂的脸,反复着,交替着出现,

  在这让我无法动弹的梦中,我感受到炽热的温暖的视线,“天儿,”是谁呢。

  “天儿。”一双大手抱起了我,我终于从让人越睡越困的梦境中醒来,“哥哥~~”我还是很困啊~~~

  “天儿,困的话继续睡。”哥哥用大麾把我一裹就抱着我离开,我昏昏沉沉的,大约觉得是在飞,浆糊般的脑子完全没想过哥哥是怎么带走我的,就在我一觉快要醒来的时候,哥哥终于把我从麾中拿了出来,

  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男孩子,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孩子,一个长着娃娃脸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孩子,一个长着娃娃脸穿的破破烂烂一脸邪气的笑容的男孩子,

  那个奇怪的男孩子扫了我一眼,然后食指抚着下巴说:“战鬼,你把这么可爱的妹子托给我,不怕我吃了她?”哥哥的脸色未变,可是全身一僵,怒气勃发,“你若敢动我妹妹,那么我敢保证那个人会立刻知道你的行踪,再者,我会让你以你最痛恨的方式死去,你大可试试。”

  “怕了你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行了吧?”话还未落音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大包袱扔给我,“换上衣服吧先,你好,我是浪客剑心。请多指教。”他一脸灿烂的笑容,而我的包袱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俄滴神呐,传说中的穿越同志终于让偶给碰上了!!!

  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袖子,兴奋的说:“2007年12月穿来的,你呢?”

  他一脸不可置信,最后大吼大叫的说;“挖靠!不是吧!难怪每年都有那么多失踪人口,敢情都是穿越了,本来以为碰上一个已经够奇怪了,没想到还会碰上一个!我是2006年3月穿来的,还有个家伙更早些,是2004年的,以后你会见到他的,哈哈,我们这算是难得的奇缘了,放心,冲着都是穿来的我也会保护好你的!保在我身上!”他高兴的想拍我的肩膀,哥哥一脸杀气的搂住偶,“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碰她。”

  剑心已经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摸了摸鼻子咕哝着:“逃命的时候也不能碰?那不等于看着她被抓嘛,”

  我笑了笑,虽然情况很糟糕,但是心的深处第一次有如此轻松的感觉,我转过身,抬起头看着哥哥,墨黑的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担心,我踮起脚,摸了摸他的眉毛,“哥哥,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的,你也一样要好好的,爹爹他,”我抓抓头,“我想再次看到哥哥的时候仍然是骄傲的厉害的大哥,”眼泪滑落,我紧紧的抱住哥哥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想分开啊,不想分开,喂我吃饭,抱着我睡觉,会把我紧紧地护在他的羽翼之下的哥哥,哥哥的双臂越收越紧,让我窒息的拥抱向我传递出哥哥的心情,

  我勾住哥哥粗壮的颈项,吻上那一直陪伴着我的墨黑的眼,在眼泪再次滑落之时,我哽咽的说:“哥哥,我爱你。”



 第十一章,寒冬腊月下扬州

  拜别了哥哥,浪客剑心带着我一路南下。

  “剑心,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我好奇的看着他,他横了我一眼,嘻嘻,我才不怕,娃娃脸大眼睛,横眉竖眼看起来像在撒娇似的,真是可爱的小受受啊。“说嘛说嘛,”我像小狗看着骨头一样的看着他,他的脸涨的通红,死死的看着前方,装作没听见,好吧,我承认可爱的小鬼固执起来的时候还是蛮厉害的,嗯,我被打败了,放弃追问他的名字,

  “剑心,我们要去哪儿啊?”走走停停好些天了,从骑马,走路,马车,到现在呆在一艘不知道要开到哪里的货船,唔,我缩成虾米状,有些困了,

  剑心揉了揉我的头发,“睡吧。”我蹭了蹭放在额头的温暖的手,“哥哥,”

  “唉,真拿你没办法,”恍然间,我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温暖的胸膛让我如此思念又感到安心,我很快沉沉的睡去,

  嗯——从睡梦中醒来,一切都不甚清晰,船舱暗暗的,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仿佛天堂的诱惑,

  我偷偷的爬起来,从上铺像蜗牛一样挪到下面,瞄一眼,嗯,剑心睡得像猪一样,打开舱门,一瞬间的强光刺的我眯住眼睛,慢慢的放下手臂,连日来郁闷的心情,强烈的思念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这里不是海,是江,是河,但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词,海天一色,秋冬河水的苍南在晨日的阳光下泛着金光,船侧间或有飞来飞去的水鸟,远处再远处的岸边有着数不清的小渔船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偶尔能看到一两艘美轮美奂的画舫,在平静的河水面上悠悠的划远,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意识到我来到了古代,也从来没有如此海阔天空的感觉,心在这一刻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我忽然意识到天的宽广,地的秀远,我,是不是被自己给局限住了呢?,因为害怕生活的艰辛,而忘记了山河的壮丽,国土的锦绣,小小的心,装满了情爱的点点滴滴,于是眼睛就看不见更远的地方,更让人感到自由而幸福的存在。

  顺其自然吧。我趴在围栏上,让清冷的河风吹着,让暖暖的太阳照着,感到无比的平静与幸福,

  “小兄弟,这样吹着风睡,会头痛的,”一管清润如玉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挪了挪脚,仍趴在栏杆上,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来人,

  嗯,身高约178cm,偏瘦,月牙色里衣,浅灰色外袍,书生的打扮,却是武人的靴子,再看看他站立的姿势和隐隐可见的身形,唔,高手一枚,眼睛却很温柔,看着很舒服,可是现在这枚帅哥哥有破功之势,怎么?,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笑吗?

  “想笑就笑呗,不用客气。”恩准你笑了,还忍着干嘛,

  咳——咳——,他咳嗽两声,硬是把笑意给咽了回去,嗯,为人很厚道,

  “小兄弟,这腊月的寒风冷冽非常,如此吹风是要烙下病根的,”声音里面有着担忧,眼里也有着担忧,这人,如果不是演技一流,就是太过善良了,若是前者还好点,可看了看不远处一身黑衣的华贵人物因为眼前这如玉公子离我越来越近而散发出的强劲怒气,嗯,只怕是后者了,呵呵,我在心里坏心一笑,这一对组合,不管怎么看,那黑衣人都万分辛苦的嘛,

  “多谢公子的关心,寒风虽冷,却有着难得的清新,夏季的炎热,春天的温柔,秋季的凉薄,冬天的寒冷,都要自己一一去体会,才能知晓其真味,方不辜负这变换莫测的四季,”,我懒懒的爬着,一不小心就说出这文艺唱词,表怪我酸,实在是今时今日很开心,心里满满的,很幸福,或许哪日再回头看这些话我可能甚至会不承认它们是我说的,但是在这一刻,这一秒,是真心的,想让人分享我忽然领悟的快乐,

  而眼前这公子却忽然呆住了,在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怔忡,而在下一秒,他双手抱拳,直直的看着我道:“小兄弟能说出这番话定是不俗之人,在下有几瓶好酒,小兄弟能否赏光同酌,也顺带为小兄弟去去寒,”

  妈妈说不可以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但是我一无财二无貌(易容了)三现在还是个男儿身,再看看那个愈加生气的黑衣人,再摸摸肚子里的馋虫,我坏坏地笑:“把你喝跨了可别让我付酒钱。”

  这位公子灿烂一笑:“小兄弟,请。”



第十二章,不醉不相识

  小炉上温着酒,我与剑心,玉公子与黑衣人各据一方,真是好酒啊,我抱着酒杯小口小口的珍惜的喝着,

  “尚未请教小兄弟的姓名。”

  “我叫七宝,他叫剑心,”剑心听了我的话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我偷偷笑了一下,无论七宝还是啸天,我都很喜欢呐,本来想叫犬夜叉的,奈何这名字实在引人注意,只好把那小狐狸的名字拿来用一下了,

  “那宝兄弟所去何地,”这下轮到我喷酒了,宝兄弟,我寒,“公子不嫌弃的话叫我小七或小宝就好了,”顺便剜了一眼偷笑的剑心,

  “那小七儿也别再唤我公子,在下江南,虚长你几岁,小七儿不嫌弃的话唤我声大哥吧,”这位玉公子温文的笑着,时不时地将我喝空的杯子填满,

  偷瞄了下那位正在喝闷酒的黑衣贵公子,我笑得眼睛弯弯的:“江大哥。”

  “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问剑心吧,我跟着他玩儿的,”把问题抛给剑心,我继续专心喝酒,

  “我们没什么目的地,在北方呆腻味了,想去南方看看,都说江南出美女,说不定遇着个善解人意的红粉知己,成就段风流韵事,也是佳话一件,”,剑心现在十足十的笑的像色狼,我往旁边挪了挪,不想承认认识他,

  “剑心兄弟少年风流,必能虏获美人芳心,只是带着稚弟往来烟花之地,不大合适吧,”玉公子皱了皱眉,一番话说得成熟圆滑,只是,稚弟,我瞄了瞄身旁的剑心,果然在抱着杯子发抖,

  我刚想开口,被剑心偷拧了一把,我把话又吞了回去,

  “那江公子觉得如何合适?”剑心一脸邪笑,继续扮演他的爱玩乐不负责任的哥哥,

  “嗯,剑心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在下在扬州有一别庄,剑心兄弟与小七儿在扬州滞留期间可否住在寒舍,这样,剑心兄弟可尽兴,在下也可带着小七儿认识下扬州城,”一脸诚恳。可是对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这么好,三岁孩子都会怀疑的吧,

  “哦?,如此劳烦江南兄不好吧,我的自家弟弟,我会领着他四处逛逛的,”剑心还是笑,还是不正经的调调,可是气势完全变了,呜,原来怎么没发现剑心这么厉害。

  玉公子笑了笑,“我太急迫了,怨不得剑心兄弟会怀疑,只是,”他直直的看着我,“在下很喜欢小七儿,若在下有弟弟,那么是小七儿这般就再难得不过,”我抓抓头,看了看剑心,到底要不要去呢。

  “谁准你自作主张让一个小鬼住在你那儿的?”哇,狂妄霸道,黑暗血腥,直直的从黑衣贵公子那儿奔着我来了,

  我很怕没错啦,但是更想扶额叹气,这个一身黑衣的高大家伙,从他那几乎自己都没察觉的无意识的飘向玉公子的视线,我就可以拿自己的小命保证他喜欢玉公子,还不止一点点,偏偏还要说这种能让佛主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话来。真怀疑这个人不是传说中的那个隐楼的枭雄楼主,

  隐楼,江湖上的一个比较奇怪的组织了,几乎都不过问江湖之事,但有着绝对的权势和财势,虽及不上浑天堡,但也相去不远,我依稀记得大哥说过,若浑天堡和隐楼对上,虽然不会落败,但绝对是场硬仗,所幸爹爹对称霸江湖没兴趣,而隐楼楼主也是个喜欢韬光养晦的家伙,偶有摩擦也都和平的解决了,否则江湖上绝对腥风血雨,不得安宁,问我怎么知道是隐楼楼主?,嗯,浑天堡的机密情报里就有隐楼的管家叫江南,你说呢,

  “别庄,是属下的私人庄院,大约,和主上没关系。”玉公子的口气淡淡的,但说出来的话绝对气死人不尝命,果然,楼主大人快冒烟了,

  “那我就杀了这小鬼,看你再请何人!”化掌为爪,直取我的喉间,我眼前一花,他们就已互拆几十招,剑心把我扔给了玉公子,与楼主大人未分上下,我一脸呆滞的看着剑心,天哪,与隐楼楼主平分秋色哎。原来这小子不止长得可爱而已,(剑心(怒):你再敢说我可爱,我就把你扔回去,!!!)

  剑心仍是吊儿郎当,但是连我都能看出他笑容里杀气腾腾,“隐楼楼主司徒傲,大人您就是如此对待您的救命恩人托付给你的人的么?”

  果然是一楼之主,最初的惊疑过去后,很快又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扫了我一眼,冷淡的说道:“这就是‘继百晓生’说的那个小鬼?”

  “楼主大人以为如何?”

  “承诺期间我司徒傲保他无事,但,”他带着冰冷的杀意看着被玉公子抱住的我。“一旦过了承诺之日,本尊定取他性命,”说完大麾一甩,离开了舱内,
 


第十三章,吃喝玩乐

  清晨,天还是很冷的,我穿着厚厚的锦面棉衣,而个子又矮,直接是个肉团,连日来少了舟车劳顿,吃的又丰盛,脸颊上又长出不少肉,圆圆的,江大哥曾笑称:“看你这细眉大眼,红唇皓齿,若在额心点颗美人莎,真真成了那观音坐下的金童,”当时我看了看那肥的找不着眼睛的金童像,无比郁闷的想,我有那么胖么,

  “小七儿,你这小懒虫,刚起床怎么又困了,来,我带你去城南转转吧,”江大哥微笑的看着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大脑袋,

  “江公子,你别太宠她,本来就懒,再这么宠着,迟早有天变成猪,”死剑心,嘴巴太坏了,

  我委屈的看着剑心,眨眨眼睛,赖在江大哥身上,“走不动,江大哥你背我吧,”

  “猪!”剑心鄙视的看着我,

  我刚准备还击,就听见江大哥说:“剑心,小七儿是弟弟,不要老欺负他,”声音温文的,可是就是有让人信服的力量,我趴在江大哥的背上对着剑心做鬼脸,嘿嘿,有哥的孩子是个宝,没哥的孩子是根草,

  江大哥把我从背上拔下来,说道:“总不动也不好,小七儿先自己走,等累了大哥再背你可好?”

  我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好。”

  于是我们向城南进发。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大都是做短打扮的人,挑着货物,匆匆来去,或有停下就地贩卖的,街道两旁毗邻着店铺商家,布庄,玉器。胭脂钿花,食铺,点心铺,沿街边还有一溜的小吃,刚出笼的包子,蒸糕,糖葫芦,缠丝卷,三丁包子,千层油糕,翡翠烧卖,蟹黄蒸饺,鸡丝卷,四喜汤团,五仁糕,葱油酥饼,丹桂花糕,萝卜煎饼,干丝包子,鸡蛋火烧,咸锅贴,豆腐卷,笋肉烧卖,

  我的手里有七八个纸袋子,江大哥手里也被我塞了七八个纸袋子,扬州的小吃啊,真是让人死掉也甘愿的人间美味啊。

  “小七儿,你这小馋鬼,这么吃是要吃坏了的,这几只袋子我先替你收着,待饭后当零嘴儿吃,”江大哥温柔的摸摸偶的头,时不时的把偶吃的油乎乎的嘴擦擦,

  “清道,清道,行人闪避,”,街很宽,但是人很多,突然来顶八人大轿,又前面后面各跟随8名家仆,这街瞬间变得拥挤,

  偶被人推过来,再搡过去,偶紧紧护住袋子,可是人貌似越来越多的样子,哇,好挤,

  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偶扑在了路中心,还好还好,偶的袋子都还是好好的,

  “哪儿来的刁民,敢挡知府千金的路!”

  昏头昏脑的,但是看见大家都在看我,嗯,难道是在说我?我爬起来,拍拍灰,一看就知道是恶仆一枚的一个人冲着我就来了,想打人?唔,虽然我的功夫不好,但是对付你这小角色还是可以的吧,我脚下一个横扫,那恶仆抱着棍杖就倒下了,

  很好,没有退步,可是看着一堆扑上来的恶仆,我还是飞走好了,

  嗯?怎么飞不走?转头一看,啊,是江大哥,“江大哥,你办完事了?”“嗯。”江大哥温和的笑笑,可是转向那些还想扑上来压死我的恶仆的眼睛那叫一个锐利,我要是被那样看,一定心里拔凉拔凉的,

  好有气势哦,崇拜一个,我嘴里嚼着脆巴,乖乖站在江大哥身后看戏,

  “我弟弟做了何事需要知府千金来替我江某人管教?这么些大人欺负一个孩子,不嫌难看吗!”江大哥眉眼一挑,那些坏家伙齐齐的抱着棍杖后退一步,

  “他,他他,惊扰了知府千金的轿子,”一个胆大的仆人硬出了头,

  啪——,哇,好响的一声,那人脸上的五指印真明显,都肿了,一定很痛吧,江大哥太狠了,隔空打人哎,第一次看到,

  “主子们说话,奴才不能插嘴,你主子没教过吗,”呃。江大哥好像真生气了,不过怎么会有生气之后变得美艳的人呢,奇怪奇怪,

  “江总管,这些笨东西做了什么事惹得你这么生气,”轿子里的声音倒是好听,一听就觉得是美人,

  “没什么,只是江某看不得没规没距之人,”被骗了被骗了,搞不好温文尔雅都是假的,江大哥绝对是毒舌派的,

  “你,江总管,我的下人自待我来管教,再过段时间,我就要嫁与司徒大哥了,这楼外之事我管不着,但这楼里之事少不得要**心,江总管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免得大家太难看,”唉,女人一旦恶毒,那就很难看了,现在就听她声音都不若方才甜美,

  “江某的身份,在下一直不敢或忘,只是,本朝律法,非一品官员出行不得使八人大轿,即使是知府也尚不及一品,小姐您无官无爵,却乘八人大轿于闹市扰民,人贵自知,小姐您说呢?”咕咚——,我把一大口食物给吞了下去,好毒好毒啊。看着这个转过头搂住我离开的如玉公子,刚刚说话的江大哥一定被ET给附身了,

  “江大哥,”卡兹卡兹,他低下头轻柔的用袖子把我的嘴擦干净,我继续嚼,卡兹卡兹,“江大哥,司徒傲要娶知府千金吗?”好奇怪的组合啊,司徒傲不是喜欢江大哥的吗,

  “嗯。”江大哥的眼睛变黑了,表情好严肃,司徒傲要娶别的女人,他肯定很伤心吧。猪头司徒傲,有这么迟钝的人吗,我狠狠咬了一大口莲花糕,呜,惨了惨了,这块不是给江大哥留的吗,完了,被我咬了一口,看着那个巨大的缺口,我吞了口口水,“呃,江大哥,这块本来是给你的,”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把它吞掉比较好?可是江大哥一直带着我到处玩,连吃的都不给留,太,呃,那个啥了,再说这吃的还是他掏的钱呢,

  “小七儿,可爱的小七儿,是给我留的吗?江大哥很高兴,”说着就就着我的手,沿着我咬出来的那个大缺口咬了一口,呃,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看着江大哥明显心情变好的脸,我把那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

  “那个,司徒傲要娶那个千金小姐,嗯,同情他,江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要太难过啊,”我垫起脚用油乎乎的手拍了拍江大哥的肩,江大哥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随后这位一直儒雅如仙人的大哥莫名其妙的大笑,然后大手抚着偶的脸,轻喃道:“小七儿,小七儿,”



 第十四章,讨厌的隐楼楼主司徒傲

  司徒傲是个自大,自恋,臭屁,嘴毒,惹人厌的猪。这些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能感觉出来。

  可是,我没想到他在以后无数次我不幸见到他的机会中加强了他的恶劣形象。

  现在,我在江南的药草园里呆着,剑心跑的不见人影,江南被司徒傲那家伙派去出公差,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我蹲在一个大花盆前面,手里拿的是江南的药草集,开始将江南的这些宝贝药草与书中的那些歪歪扭扭的貌似叶子啦,根茎啦,花朵啦的东西对上号。

  “嗯,当初不学医时候对的,天哪,光药草集都有这么多,背下来还得了?”平生最怕背书。

  “蠢人就是蠢人,该为差点教你医术之人感到庆幸,该为有送你去学医的想法的人感到同情。”恶毒的冰冷的声音在偶的头顶上响起。

  我叹了口气,这个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呢?放着据说富丽堂皇的隐楼不住,偏要来别庄和人抢地方。好吧,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我可以理解,虽然个人觉得快要结婚的人还要和别人纠缠实在是很无耻,但是总的来说,这都不关我的事。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我过我的逍遥日子,他继续他的追“妻”生涯。可一切都只是理论上。

  江南在的时候要好些,最多就是对我冷嘲热讽。咱皮粗肉厚不怕,当作没听见就好了。

  可江南一不在,他就肆无忌惮起来,好比现在。

  惹不起躲得起,我走还不成?

  可。

  我瞪着某个人抓住我的大掌,说:“放手。”

  大手一松,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古铜色的熊掌又巴上我的下巴,捏的好紧。强硬的将我的下巴抬高,好难受,脖子像快被扯裂了,我抓住他的大手,可怎么都掰不开。

  “想逃?”他低声一笑,但我却明显感受到他非常生气,为什么周围都是越气越冷的怪人呢。

  “碍着司徒大楼主您的眼了,只好自动消失,免得您心烦。”江南不在,剑心也不在,这个时候再和这个从第一天就想要我命的家伙硬碰硬,那我不是嫌命长吗。

  “我助你真正消失如何?”司徒大楼主说这话的时候,那表情阴的渗人,我毫不怀疑他的认真程度。

  “不知我做了什么事让司徒大楼主您这么痛恨,非要我的命不可。”我冷静的看着他,他目前肯定还不会杀我,先不说江南,剑心这层关系。凭他会让我在江南府上呆这么些天,我就敢肯定他对我的来历有所了解,那么杀掉我不如留着我的性命以后作为筹码来的有用。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绝不会没想到这点。更何况,他若真想取我性命,还会和我废话这么多?

  “你该问问你对江南做了什么,让他对你如此迷恋?”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老兄追不到佳人,你就拿我撒气,丢不丢人啊。不过,当他的面我可不敢这么说,免得他受刺激不顾后果真把我宰了。

  “江大哥如云一般玲珑剔透的人岂是我能左右的?我承认我与江大哥关系甚好。但那只是江大哥拿我当弟弟看罢了。难道楼主您对您的弟弟不疼爱么?”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兄弟,但古时候没有计划生育,应该是兄弟像猪仔一样多。

  “兄弟?他们在角逐楼主的过程中被我杀了。不然你以为我的楼主之位怎么来的?”呃,忘记这件事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自你来别庄后江南日渐开心,想必你定是巧舌如簧吧?”の。说话就说话,别贴这么近好不,看着眼前这张大脸。很想踩一脚呀~~~~~

  “我和楼主不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能讨您欢欣。”所以你还是快快放了我吧。

  “你说,若我把你变成我的。江南还会对你这么迷恋吗?”真邪恶,没想到自恋又自傲的司徒大楼主也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法子。

  “不知道,这个问题得问江大哥。至于变成楼主您的东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司徒大楼主时是长的帅,有权有势。但若这些东西能留住我的话,我还至于逃家出来吗?爹爹的容貌俊美无俦,浑天堡的财势天下无双。

  他这样的人总认为地球应该绕着他们转,看上谁,爱上谁,那人就该回报更多的爱,并为能被大楼主看上而感到无比荣幸。虽然身为资深同人女,对使这样的美型帅哥配对成功有莫大的使命感,但像司徒傲这样恶劣的家伙还是算了吧。待我给江大哥找个更好的,那时候司徒傲肯定气的七窍生烟。想到这儿,我不小心笑了出来。

  “我的存在这么容易让你无视吗?你在想谁?”

  “啊?江大哥。”眼前一阵晃动,我被人抓起来扔在肩上,我不停的挣扎,屁股上被拍了一记,痛死了。我爹爹还没打过我呢!!!

  “放开我——放开,放开——”我挣扎的厉害,心里有种不真切的预感,

  而就在司徒傲不知道要把我扛到哪儿去的时候,突然一把低沉的夹着怒气的声音:“放开小宝!司徒傲!”

  消失的江南大哥终于回来了。



第十五章,高手打架

  我扭,我扭,我扭。好久不见的江大哥在我危难时刻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叫偶怎么能不激动呢。

  司徒变态快放开偶,偶还可以考虑让江大哥放过你的帅脸,否则把你打成猪头。

  “放下他。”江大哥的声音真平静。但怎么听起来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你这么在乎他吗?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小子?”司徒大楼主也够冷,但怎么也忽略不了平静中的杀意。

  昏了,谁说女人吃醋可怕?男人嫉妒起来才叫一个狠。难道我这么不幸要死在一个男人的嫉妒之下?那也太。那个啥了。

  我皱眉再皱眉,这种死法真让人窝火。

  “这似乎不关司徒楼主的事。”这句话经常用,但杀伤力绝对不会因为用的频繁而减小。尤其对司徒傲这种自恋又高傲的人而言。

  果然,他把我勒的更紧了。痛。

  “那我,收了他呢?江总管对本楼主的姬妾的态度难道不关本楼主的事吗?”

  司徒变态这招狠,够恶毒的。

  这个国家男风并不盛行,但也不是没有。以色侍人的多是美貌少年。男妾很少,男妻几乎没有。且因为男子不能生育,故地位相当低下。

  但是,他想收,就能收吗?

  “江总管当然不能对主子的姬妾出手,但江水阁的少主对司徒楼主怀里的佳人很有兴趣。”

  话音未落,司徒变态就抱着我后飘了几丈远,险险避过江大哥的掌风,两人开打。

  他们的动作太快,我被转的头晕转向。

  为什么?因为司徒变态打架的时候还不放开偶!偶在心里拼命的祈祷,不要打到偶,他俩怎么样没关系,不要打到偶!摆脱你了,如来佛。

  不过,唔,这司徒变态好似真有两下子,单手打架还能撑上这么长时间,但也到头了,很明显在节节后退。

  他不会想把我扔出去当肉盾吧?

  正当我为这个可能性而害怕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襟被人一抓,两人狠对了一掌就分开了。

  我终于脱离了司徒变态的魔掌,扭过身子对他大做鬼脸。

  他狠狠盯住偶,呃,还是满可怕的,偶还是转过去好了。

  江大哥紧紧把偶扣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楼主,仔细想想你想要什么,为什么放着隐楼不住,而来我这别庄。若楼主不能弄清楚的话,就不要怪在下没给过楼主机会。就此别过,恕不远送。

  司徒变态似乎被江大哥的一番话打击到了,失魂落魄的走掉了。

  嗯,想想他也算可怜吧。虽然他老想杀掉我,大概是因为他并未真正动手伤害偶吧,偶平心而论不是顶讨厌他。

  但是,他找偶麻烦的时候除外。====||||

  偶的脸突然被扳倒另一个方向。啊,江大哥还是那么温文儒雅,怎么看怎么舒服,温柔的眼睛仿佛有春天的泉水在里面。

  “小七儿想和楼主在一起么?”淡淡的嗓音带出劲爆的话。

  我摸摸江大哥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

  “江大哥你没发烧吧?跟司徒变,呃,楼主一起?干嘛?去隐楼当小厮吗?他那么自傲自恋又嘴毒,一看就知道当他的手下很不好混。说不定还苛待下人,我疯了吗?”我翻翻白眼。

  江大哥笑了笑,又问道:“小七儿想和江大哥在一起么?”

  “我本来就和江大哥在一起啊。”不愿意的话我还会呆在这儿么?

  “将来呢?”江大哥定定的看住我。

  将来?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我总觉得人生的变数太多。所以我基本不做什么计划。因为决定会随着现实的因素而改变。

  “唔。不知道,嗯,大概是回家吧,”我会有自己的家,只属于自己的房屋和自己喜欢的庭院,我将在家中得到充分的自由与惬意。

  我的眼睛突然睁大,看着眼前这个开始啃噬我的嘴唇,且闭着眼睛看起来很享受的人。

  我努力向后退,却被铁臂紧紧扣住,唔。唔。周围的东西开始变模糊,好晕,

  终于,呼呼,终于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个本来像玉一般的江大哥此刻邪恶的舔着我的唇瓣,天哪,

  “讨厌吗?”讨厌?讨厌什么?,脑子迟钝的运转着,

  “讨厌我的吻吗?”与平日不一样的低沉的声音,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仿佛,一直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答案,期待了很久,

  “江大哥,是哥哥啊,一直都是,”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不是很清楚这句话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但是我知道无论怎样,我伤害了他,伤害了一直对我很好很好的江大哥,别庄,不能再呆下去了,只有人不在了,心才能平静,但愿江大哥只是一时情动,在我离开后能恢复平静。



第十六章 番外 当我看见她(司徒傲)

  当我第一次看见她,她懒懒的趴在甲板的栏杆上,冬天的风很冷,但是她却看起来很惬意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其实即使现在我知道了她的性别,我也不能把她当作女人,最起码不是我知道的那种女人。

  自我懂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女人是种麻烦的动物,愚蠢,贪婪,不值得信任。我冷静的看着包括我娘在内的女人们在那个楼中唯一的男人面前(呃,其实就是他爹啦),争夺宠爱,像疯狗抢着唯一的骨头,不惜使用一切的手段,而那个男人知道这一切却不阻止,丝毫不在意昨日宠爱的女人,隔天就变成一堆尸骨。

  他曾经恨过他,但是那个男人用着淡漠的口气告诉他,女人可以宠,不可以爱,她们是群奇怪又残忍的动物,如果你利用她们,那么你可能能站在顶端,但如果爱上了,那么等待你的命运,就只有死亡,嗯,或许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当他足够大的时候,他知道了那些话的意思。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对女人的看法与那个男人不谋而合。但是那个男人却忘记了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他冷眼看着那个曾经冷静无情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发狂。他见过那个女子,那个女人的眼睛并不单纯,但是他没有告诉那个男人,因为他不相信他会看不出,那么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即使前方等待的是死亡。

  那个男人死后,他接手了隐楼。肃清那个女人的力量是件很容易的事,当他把剑刺进那个女人的心脏的时候,她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那么惊讶吗?觉得自己干掉了前楼主,就可以得到隐楼?或者是对自己的力量有着幻觉?不,当他还在的时候,他保护了你而已。包括你培植的那些力量。现在他死了,所以你会很快被消灭掉,我只是比其他人下手快了些而已。”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女人的脸上震惊而又悲伤的表情。后悔吗?你总会见到他的吧。

  自那以后,他对女人更加厌恶。女人之于他似乎只剩下发泄一途。

  而当江南——江水阁的少主主动要求当隐楼管家的时候,他的心似乎有了依归的地方。

  和江南在一起很平静,在他的生命中难得有的平静。每天每天,看着江南那温文如玉的面容,他不止一次觉得这样的一生似乎也不错。

  他从未向江南表示过,但那样玲珑剔透的一个人,从他淡淡的笑容里,他确信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也不止一次的感觉到,江南的心并不在那儿。

  当他第一次看见她,她作少年的装扮,但稚嫩的样子,仿佛刚刚长大的孩童。

  他看见了,江南也看见了。引起他注意的是,他看见了江南眼中的光芒——江南很少对某件事,更不要说对人有如此高的兴趣。

  “寒风虽冷,却有着难得的清新,夏季的炎热,春天的温柔,秋季的凉薄,冬天的寒冷,都要自己一一去体会,才能知晓其真味,方不辜负这变换莫测的四季,”当她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脸上有着解脱,却也有着似乎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悲伤。这样的她,淡漠又脆弱,我有些明白当时为何江南与我都无法移开眼睛。

  再后来,她竟然是“继百晓生”托付给他保管一段时间的人,他欠“继百晓生”人情,不得已只好答应他当时的要求。但是没想到,要保护的人是这样一个奶娃。更没想到的是,江南爱上了她。

  江南一开始就对她甚有好感,当时我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娃娃。看着江南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照顾一个少年的身上,我有种自己的东西要被人夺走的感觉。我决定住进别庄,如果有必要,我会把这个少年关起来,分开他们,直到保护时间结束。

  而住进别庄之后,她又呈现出另外一种样子,贪吃,贪睡,没心没肺,又爱撒娇。每天绕着江南转,每天和那个叫剑心的少年斗嘴,我不明白江南为什么对这么麻烦的一个小东西越来越宠溺,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叫剑心的少年每次都被她气的半死,却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总是挡在她前面。

  然后我的视线,我的心思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多的停留在那个小肉团身上。

  然后,我看见了她偷偷的为江南熬补药,弄的自己满脸漆黑;看见她把最爱吃的点心总是留给剑心一份,虽然那小子似乎并不领情;看见她在总是晚睡的江南的卧房里燃上让人放松的熏香;看见她总是在看见那个少年身上的伤口后,凶狠的为他敷药,并唠唠叨叨,烦的那少年不断的保证不再受伤才放过他。

  他看见了很多东西,并且不可抑制的感到痛苦,她对着他们的笑容和看见他时的淡漠;她对他们的关心和对他的漠视;江南对她越来越明显的爱恋和那个少年对她的重视;她对江南的依赖和对那个少年的喜爱。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越来越痛苦而又焦躁。

  他不知道怎么做,该怎么做能把他的样子印入那个小人儿的黑瞳中,而不是对他视而不见;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的脸上出现因他而起的担心。他渴望抱紧她,却每每在看见她的时候出言讽刺,而看见她害怕的脸,他几乎有把她掳走的疯狂念头。

  他终于为了她与江南大打出手了,他知道江南不会放弃她,但是他同样不会放手,无论要用怎样的手段,或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对那个小人儿势在必得。即使,即使她看他的眼中总是害怕。

  我第一次看到江南如此生气,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江南的武功修为其实不在我之下。我痛苦的看着那个小东西扑向江南的怀中,在那一瞬间,我有毁灭的念头。

  当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江南淡淡的问道:“楼主,仔细想想你想要什么,为什么放着隐楼不住,而来我这别庄。若楼主不能弄清楚的话,就不要怪在下没给过楼主机会。”

  想要什么?为什么来别庄?为了江南不被抢走。是吗?是吗?不,不对。我需要好好想想,脑海中某个小人儿的一切越来越清晰,深刻。我,需要好好想想,我到底要什么。



第十七章,越洒脱越看不破(1)

  我醒了,可是我不想起床。为什么?因为很多事,最让我头痛的就是江大哥的态度。

  在他们打架结束后三天,江大哥突然告诉我司徒变态坚定的退了那个娇蛮知府千金的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江大哥的表情,貌似不在意,又老偷偷观察偶的反应,是偶的功夫变厉害了,还是他们变迟钝了?不然怎么这么容易被偶发现呢。

  不管司徒变态是为虾米原因退婚,8t,他现在又恢复自由身了,这代表他将再次有机会追求江大哥,可江大哥知道这消息后不冷不热的,看不出他的内心真实的想法。可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偶被软禁鸟。--|||

  从来都是只有仆人,没有护院的别庄,突然多了很多侍卫,偶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感觉到N条视线随着偶转悠。最过分的是,有次偶蹲完坑出来竟然发现外面守着俩丫鬟!!!偶愤怒鸟!把跟着偶的人轰走了,至于侍卫。偶打不过,只好这样鸟。

  偶强烈的盼着剑心回来,这个该在的时候不在,不需要在的时候到处晃悠的可恶正太~~~~~好在昨天剑心终于回来鸟,可是一脸严肃,心事重重的样子,害偶都不敢和他讲话,可是可是,今天,不管了,偶一定要让他快点带偶飞走,不然偶的第六感告诉偶,偶会很麻烦滴,虽然现在的状况已经很麻烦了,

  你说为什么不自己飞走?我怎么能这么不讲义气呢,我若飞走了,剑心回来不正好被抓吗,(某猪:你还真敢说,夸奖自己都不会脸红的哦,明明就是怕飞走了又被抓回来才等剑心一起的,女主:你把我写的武功这么破,你还敢怪我?!!踹飞~~~~)

  我决定马上去找剑心,这件事不能拖了,然后偶穿着睡衣就走掉鸟。

  偷偷的推开剑心的门,他应该还未起吧,看着蒙蒙亮的天,我不禁想,我真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啊~~~~~——|||

  睡着的剑心更可爱了,嫩嫩的脸蛋,红红的嘴,哇哇,偶再次确定偶是正太控,看见可爱的孩子,偶就忍不住伸出偶的魔爪,忽——的一下,天地转了个个,偶伸出去的爪子被剑心给摁在偶的头顶,一把锋利的长剑贴在偶的脖子上,悬在偶上面的剑心凶神恶煞的看着偶,呃,这样看起来,剑心好像长大的样子哎~~~~~(某猪:这个没神经的女人!)

  “嗨~~~~是偶啦是偶啦。”我傻笑的把剑心的剑轻轻的挪远。剑心一脸无力的看了看偶,然后扶着头说:“你这丫头这么早来男人的房间,你还给我穿着睡衣到处跑!!!你到底有没有神经啊,啊?”,我一脸痴呆的看着他, ̄△ ̄,剑心放弃的把剑收起,问道:“说吧,啥事?”

  偶忽——的一下巴住剑心的肩膀,严肃的看着他,“剑心,你一定要救偶啦,咱们快点飞走啦,”,偶趴在剑心身上开始哭,一开始是假哭,可是,后来想着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就忍不住真哭了,哇哇哇哇哇哇~~~~~~~~~~~~~~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这丫头怎么说哭就哭呢,还哭的这么难听,像个小娃娃似的,嘘——嘘——,不哭了哦,不哭了哦”剑心很笨的哄着偶,看他那么拙的样子,偶就想笑,然后不好意思再哭下去,

  “可是现在不能说走就走啊,现在外面的状况非常乱,你大哥带着你一帮兄弟正式和你爹对立,现在浑天堡几乎一分为二,两帮人马抢生意,抢地盘,打得不可开交,其他一直被浑天堡压着的门派也想趁此机会浑水摸鱼,有点实力的更想趁机坐大,现在江湖一片混乱,连像少林,武当这样的大门派都搅和了下去,动静这么大,但奇怪的是朝廷竟然毫无反应,而现在我不得不说,你爹真的很强,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他仍能将大部分人马派出来找你,而两方争斗时丝毫未见弱势,如果不是隐楼不问世事太久了,你现在大概,不,肯定被你爹抓到了,而我不止一次的奇怪,事情真的像你大哥说的那样吗,仅仅是因为你爹要把你嫁给你不愿意嫁的人?以他这些日子寻找你的狠劲,实在不像啊,”剑心的声音还是温和的,我知道他是因为不想逼我说,但是这件事,迟早都会被他知道的,

  “我逃家,是因为,爹爹想娶我。”我看着剑心的眼睛,平静的说,

  剑心有些目瞪口呆,再开放的人听见这样的消息也会接受不了的吧,毕竟实在太劲爆了,8过,没想到剑心耸耸肩,说道:“虽然一开始有点预感,不过可能性太小了,没想到到头来还真是这样,嗯,预感这东西有时候还真是诡异的准,”

  这下换我痴呆了,“呃,你不觉得恶心吗?”我有点呆的问,剑心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这有什么好恶心的,你反正又不是他真正的女儿,再说,就算是,重点也不是这个好吧,”,我该感到庆幸还是诡异呢,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接受度都这么高呢,“那重点是啥?”

  “呆,重点当然是你喜不喜欢他啦。”剑心飘了我一眼。昏,好媚啊~~~~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只好将那天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下,“如果现在不能出隐楼的势力范围,那江大哥,呃,我是说如果,嗯,逼婚,怎么办?”如果出来了还让人给逼婚,那我翘家算哪茬?

  剑心沉吟了片刻,“现在只好去找那家伙了,反正那家伙住的地方也够隐蔽,一般人发现不了,藏在他那儿正合适,嘿嘿,”剑心笑得非常奸诈,让我怀疑他和他口中的那家伙是不是有仇,“有仇?哼哼,这样说太轻啦,那该死的家伙,曾经陷害我,让我被我最讨厌的家伙找到,我发誓一定要整回去。”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剑心的那张正太脸上出现猥琐的表情,无语——。

  大哥,你还是忍不住了吗,要和心目中那个最强的人一决高下,还有我的那些哥哥们,不在乎的表情下,是在意的内心吧,不管怎么骗自己,心,还是不同意放弃的,所以,终于要把自己展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了吗?

  还有,我亲爱的爹爹,没想到发现了你的小秘密呢,你终究是有着温柔的吧,对哥哥们的温柔,只是,不知道这个小秘密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呢,




第十八章,越洒脱越看不破(2)

  在偶和剑心准备跑路的时候,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那就是——偶被绑架了。

  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穿着大红色袍子,涂脂抹粉,把偶捆成麻花后抱在怀里的家伙。这衣服,这打扮,这骚包的神情。偶总觉得偶在哪里见过他。他飘了一眼偶对着他发呆的样子,然后抛个媚眼过来说:“怎么样,偶的妆不错吧,这可是今年京城最流行的哟~~”,偶被打败了,迅速石化中。

  这骚包男得意一笑,改抱为扛。以媲美犬夜叉的速度在高屋宇楼上蹿下跳。颠的我快吐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终于在天大亮之前翻进一间楼阁,然后偶被很粗鲁的扔在了床上。

  环顾四周,偶再次鄙视这家伙的品味,华园华丽,却有堂皇气势在里面。这个房间华丽到异常,到处可见价值连城的东西,问我怎么认得出来?镶金的水晶珊瑚,嵌钻的铜镜,茶器白瓷带着金丝边。用的是玉梳,连床帘的流苏都用的是金子拉成的细丝,偶现在觉得不是这家伙的审美观异于常人,就是他对这金银珠宝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狂热。

  就在我观察这房间的当会儿,他已经在美婢的伺候下梳洗停当。那真的是传说中的美婢啊,看看那眉目脸蛋,估计皇宫之中的宫女也不过如此了,说不定比宫娥更美,

  就在偶YY的时候突然被人扳过脸。偶转过神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好像在生气?

  “都下去。”偶肯定他在生气,真冷的声音。不知道他自己注意到没有?

  好了,现在美丽的姐姐们都走了,这男人想干嘛?

  不知道他是心情突然变好,还是怒极反笑。这个人妖男突然很媚的一笑,摸着偶的脸说:“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偶翻翻白眼。

  他又是一笑,说道:“小东西,你可知道我是谁?”掳了我的坏人,还用问吗。

  “你可知我俩的关系?”我和坏人没关系,少到处认亲戚。

  不知道是不是偶的错觉,他的声音怎么越发愉悦起来?

  “真是有意思的小东西,我现在倒有些明白‘他’为何会看上你。”他?这人妖说的是谁呢?

  “小东西,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吗?”那不是废话吗。你以为你是偶肚里的蛔虫吗,再说偶也没有蛔虫。

  “呵呵,小东西,你真的很有趣啊,好久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了。偶决定把你留下来,”大哥,偶很无趣的,乏味又无聊,又好吃又不事生产,你养着偶很吃亏的,还是把偶放了吧。(某猪:你也知道你活的像猪一样啊?女主:你这个欠扁的作者,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都是你写的!!!爹爹,这个猪头老欺负我~~~~~某猪:哇哇哇,你这样找帮手是不对滴,偶是你娘啊,你这不孝女。)

  “呵呵,小东西,想要我放你是不可能的,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是谁吗?”嗯?他好像还真的能猜到偶在想啥。

  “小东西,不用怀疑了,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唉,‘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单蠢’的家伙呢?”

  “喂喂喂。人,呃,绑匪先生,你不要以为偶听不出来哦,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骂人蠢呢。真是没礼貌,”,本来想叫人妖的,8过,偶还是先礼貌点好,

  “终于肯说话了吗?”他一脸好笑的看着偶。

  有什么好笑的。

  “喂,给偶松绑啦,偶的手麻了,”他的眉挑了挑,最后还是过来给偶松了绑。

  嗯。除去他那可怕的妆,这家伙还是长的挺好看的。

  “我本来就好看,你现在才注意到,你也太迟钝了吧。”他一脸无奈。

  “这家伙真臭屁,简直快媲美司徒傲了,”

  “不要拿我和司徒那个笨蛋相提并论,那会让我觉得有辱我的智慧”。

  “咦——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啥?”。虽说从神色猜测并不是不能。但是听他的回答,仿佛能知道偶心里的话似的,这也太神了点吧。

  嗯。该不会,该不会,他有那种传说中的能力?假的吧。

  “咳,说你呆吧,偏偏旁人都无法想到的事情让你给猜着了,小东西,偶是有那种‘传说中的能力’。”

  偶呆掉了。

  “见过听到之后害怕的,算计的,敬畏的,就是没见过你这样发呆的,”,他的手轻轻的在偶的脸上摸了摸,偶回神了,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是个男人的手,不够厚实,但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有常年握兵器的茧,偶突然意识到他是个男人,(某猪:他本来就是男人),偶知道,但是他长的又漂亮,穿的衣服又雌雄不分,又爱打扮,就算偶潜意识里把他当成姐姐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东西,你称赞我漂亮我很高兴,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让你拿我当姐姐啊,”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吻了上来,辗转反侧,吮吸搅动,他以着冷静的神情,想挑动他看上的猎物的身体的火焰。而很不幸的,目前被他看上的猎物貌似是偶。

  “小东西,有些事情,姐姐的话,是不能带你做的哦。”刻意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有些苍白的,带着力量的大掌抚上偶的胸部,轻揉慢捻,他真的很了解女人的身体。

  不过,呃,很可惜。

  偶拿开他的大掌。抚上他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微笑:“我有这个魅力让你这么饥渴?还是,你想证明什么?”带着冷峻的神情挑逗不感兴趣的女人,若不是利用,那就是为了证明。嗤,男人的劣根性。

  “小东西,你真的,不心动吗?”他仍在笑,但是里面藏了怀疑和不安,很奇怪吧,即使定力好的女人,不能说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身体和精神毕竟是分开的,生理的反应怎么控制的了,

  “呵呵。这位绑匪先生,你怎么不调查清楚就对人家做这个呢,人家的身体被爹爹调教的只能被他使用哦。”若是普通人,必会感到恶心,可是看着这位人妖先生泛着铁青的脸,偶肯定他不是普通人,那么和谁有关呢,既然敌视我,那就是为了爹爹喽?

  “呵呵,小东西,看来呆傻只是你的保护色吧?被你猜出来了呢。竟然如此,那我就不好再隐瞒了,你和那个叫剑心的小子快被‘他’找到了呢。现在那个司徒傲应该是焦头烂额吧,‘他’为了找到你,真是疯狂啊。但是,怎么是你这么平凡的一个家伙得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呢?!!!”

  偶望着他凶狠残酷的脸。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八嘎```父子恋?不是吧?



第十九章,超级大魔王——爹爹,登场!

  偶痴呆的盯住眼前的这个人,偶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哼哼,偶说怎么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品味如此让人发抖的人呢?,原来这家伙就是“他”。那个爹爹向偶求婚时,在大堂上穿着红底紫色大花绸衣的人。(某猪:喂,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只是宣布他要娶你吧,貌似没有向你求婚哎~~。女主:你怎么老是拆我的台!踩扁!)

  “嘎?你喜欢爹爹啊?原来如此。偶知道了!爹爹那个大笨蛋,你不表白的话,他是不会知道滴,你表白了吗?”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呃,貌似他的脸青的更严重了。难道是因为。“爹爹拒绝了你?不会吧!你这么漂亮柔媚的都看不上,他眼睛长在头顶吗?”咦咦咦?不对吗?呃,额头上的青筋怎么一跳一跳的?

  “呃,不管怎么样,你不要伤心啦,爹爹他拒绝你是他没眼光,不懂风情的笨木头,偶帮你找更好的,想想看这天下的美男帅哥何其多啊~~~~哇卡卡卡。呃,呵呵,当然,你若是非要爹爹不可,偶也是可以帮你滴,包你手到擒来~~”,呃呃,为什么他看起来越来越生气了呢?他到底想怎么想的嘛,也不吱一声,偶又不像他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啥,不是偶的错,

  “吵死了!你这个笨女人给我闭嘴!你哪只耳朵听见偶喜欢那个老头了啊,啊?!”呃,好可怕,贵公子的形象都毁了,风度,风度啊,

  “风度?哼,我在跟你讲风度,我能被你气死!”怎么会呢,偶是这么善解人意又好沟通的说。

  呃,他怎么好像很疲累的样子?

  “我怕了你了,跟你呆一块儿简直活受罪,算了,我还是把你扔给其他愿意受折磨的人吧。”说完就想扛我走。

  “wait,wait,wait,wait——!!!!!!偶知道了,偶知道了,偶知道了还不行吗,偶知道你不是喜欢爹爹,是崇拜敬仰他;想得到那个人的注意;想让他看到你的努力;想得到他的承认,甚至赞许;想让他为你感到骄傲自豪,哪怕。呼——,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我静静看着他,他此刻的表请是这么的猝不及防,混合着内心被猜中的那瞬间的空白与释然,又有着回转过来的恼怒与脆弱,

  偶有点后悔,后悔为了不被他带走而揭穿他的心事。看着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只想抱紧他,而我也这样做了,尽管他在我耳边大声的斥骂,但是他没有放开我,我把他抱得紧紧的,管它以后的情况是怎样,哪怕是被骗的,我只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了,

  “嘘——嘘——偶什么都没说,你也知道偶很笨啦,偶告诉你哦,偶原来上学堂的时候,大哥,”当我准备开讲偶以前那滔滔不绝的糗事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偶,面无表情,但又很严肃的盯住偶,啊,他眼睛好像,呃,有点红哎,偶更心虚了,

  “你这丫头又傻又呆,说话都是没有逻辑,不值得听的,嗯,就是这样,”语毕,他还加重语气点了两下头,就在偶以为他要走掉的时候,他又转头看了我一眼,如果,呃,也许,是偶猜测,他那眼神是,埋怨?

  偶这下真的呆掉了,

  天哪,他,呃,真的是江湖上绰号为“风刃”据说美艳又狠毒的二哥吗?

  真是,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爱了吧,像个小孩子似的,真的好可爱啊,

  笑完了之后,偶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呃。偶貌似被他忘在这儿了。不是吧,偶看看外面的天色,都快黑了哎,偶摸摸肚子——好饿啊~~

  偶左等右等,都没有人来照料偶的肚皮,偶现在确定了——偶真的被人忘记了,还是自力更生吧,偶决定出去找吃的,

  打开门——耶?怎么是面墙呢?还好右边貌似有通道,再打开一扇门,偶进了另一个房间,嗯?难道偶刚刚呆的是暗房?,面前有一扇门,偶坚定的打开了它,在偶已有接受走不出去的打击的时候,偶出来了,

  面前是一个非常开阔的空间,一层一层的环形走廊,围成了一个天井似的建筑,建筑中空的上方点了蜡烛?,非常明亮,看着两旁收拾起来的桌椅,难道这里是个饭馆?

  发了会呆,听见下面有模模糊糊的人说话的声音,偶好奇的向前挪了挪,屏住呼吸,尽可能放松身体,内力越高的人越不容易被人发现,偶没啥内力,但是偶的轻功还是相当不错滴,所以偷听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吧?

  咦?,怎么是大哥?

  “啸风,我再说一遍,把天儿给我。”呃,大哥的声音是很冷很酷啦,可偶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大哥除了阴狠冷酷,感觉,有些东西更明显了,更像爹爹的某些东西。让人觉得,战栗?

  “呵呵,啸战,你怎么能证明天儿在我这儿呢?”哇靠,二哥说谎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的哎,还盯住大哥猛看,这个感觉像蛇蝎美人的家伙真的和刚刚在房间里的那个人是一个人吗?大哥一阵沉默,但是周身的阴暗气息猛烈爆发,几乎在同时直取二哥的要害,他俩在瞬间打了起来,周围的活的人四处逃窜,逃得慢的无一例外变成死人,可怜的店堂伙计,

  偶跪在走廊上,手紧紧的揪住栏杆,脑袋快要从栏杆之中伸出去了,偶到底要不要下去,大哥肯定不会输的,但好像二哥的功夫也很强啊,偶还是下去吧,不怕一万,怕万一,大哥受伤了怎么办,

  就在偶准备向下跳的时候,剑心,江大哥,甚至还有司徒傲飞身进了店堂,剑心稍顿了下,化拳为掌,一掌拍向啸风,

  “哇~二哥——”,偶虽然不喜欢有人把偶当麻袋扛着到处跑,但是,他是偶二哥,更何况又没真正伤害偶,

  二哥险险避过那一掌,不过还是被大哥掌风所伤,嗯,看样子应该不严重,

  还没等偶再出声,剑心就哇啦哇啦的叫了起来:“喂——你这猪头躲在上面做什么,随随便便就让人给掳走了,你知道我们多担心吗,你这笨蛋,稍不注意都不行。”

  这家伙真吵,偶准备跳下去压扁他。可是,耶?大哥,江大哥,甚至二哥飞上来偶都能理解,可是司徒傲这家伙凑什么热闹?不是吧,你们往上飞都还要打一架,看着一行四个一边往上提气,一边将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变成废墟,拳拳狠毒,招招阴损的四人,偶严肃的考虑是要跳进他们的战圈,还是转身逃跑,为什么他们飞了这么久?偶没说吗,二哥那个骚包的家伙竟然把偶藏在十二楼,放到现代的楼高来看都有十五层楼高的样子,

  “大哥,偶跳下去咯~你要接住偶啊——”,话还没落音,大哥迅速摆脱其他人奔偶来了,偶跳~

  咦?怎么离大哥越来越远?,他们的脸色怎么都突然那么难看?

  偶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两条钢铁般的手臂把偶紧紧的箍在了一个宽阔雄壮而又坚硬的胸膛上,

  耳边,炙热的气息,喘息的声音,引起我阵阵战栗。我僵硬的转头,那个人英俊,邪恶而又凶残的表情映入我的眼睛,

  我困难的吞了口口水,“爹爹。”

  “小东西,小东西,你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你知道爹爹找的你多苦吗?现在,你终于在爹爹的怀里了,爹爹不会再让你飞走了,一次就够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会让你呆在我的怀中的,永远的,乖乖的呆在我的怀中,我的女儿,我的小东西,”爹爹用着毫无波澜的声音说着这些,带着疲累的嘶哑,他长长的睫毛下是没有灵魂的眼眸,转也不转的盯住我,那些平静而又让人寒彻骨的声音被从口中压迫出来,而他的灵活的湿热的舌头在我的眼睛,额头,鼻子,嘴唇,脸颊,下巴,颈子,甚至胸口深深的舔舐着,吸吮着,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他好用力,那些被碰触的地方仿佛伤口般的疼痛,

  恍惚中,我被瞬间带开,再睁开眼睛,大哥的口中已喷涌出鲜血,“不——不——哥哥——哥哥————”我瞠目欲裂,挣扎着奔向哥哥那里,却被带离的更远,

  “小东西,乖乖的,否则我要他死。”说完他一口咬在我的颈子上,鲜血流出,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可是泪水还是不断不断的流出来,和血比起来哪一个更多呢?

  我紧紧的看着,看着伤重的大哥挣扎着爬起,我疯狂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泪水太多了,模糊了眼睛,当我感觉自己痛苦的快要裂开的时候,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睡吧,小东西。”爹爹的大掌轻抚过我,我昏了过去,



 第二十章,痛苦愤怒的野兽

  再次醒来,眼中映入的景物,毫无意外的是爹爹的房间——也是曾经我的房间。

  身体非常虚弱,脑子昏昏沉沉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想坐起来,但双手的不自由让我意识到,我——被爹爹缚在了床柱上,未知的恐惧让我一阵阵的轻颤,但是我知道现在我最需要的便是冷静。

  “醒了吗?小东西,你终于是真的了,这些日子我总是能看见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我抓住你的时候,你却又消失不见,每每我感到痛苦,你知道痛吗?就是这里,”爹爹抓住我的手紧按在他的胸膛上,“这里,痛得想要把你吃进腹中,让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逃不掉,不会用你那漂亮的小脑袋思考怎么离开我,”爹爹的声音平静的异常,平日里冷酷的面容如今透着绝望的死气,低沉的声线藏着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浓烈的痛苦,我无法再顾及我会被怎样对待,我从未曾想到,我的离开带给爹爹的是这样沉重绝烈的伤害,我的泪静静的流淌着,这世上,不会有后悔药让做了错事的人来弥补他们的悔恨,我一直是知道的,所以我几乎从未后悔,我总是让自己向前看,努力去承担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好的,坏的结果,并一直坚信着这样的信念,但是这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后悔了,我宁愿从未离开爹爹的身边,我明明知道他总是那么的不安,但是却想侥幸的希望自己的影响其实并不那么大,而欺骗自己的惩罚就是给爹爹带来的,不知能否弥补的伤害。

  “小东西,这些泪,是我的吗?还是,为了那些敢从我手中夺走你的人呢!”爹爹的气息突然变得冷酷爆裂,我知道他动了杀意,我挣扎着,我想抱住他,我不想再见到他如此绝望痛苦的模样,他明明是那么唯我独尊的人啊!

  “爹爹,我再也不离开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爹爹,我不离开你,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我的泪疯狂的流着,不仅是为了如此痛苦的爹爹,还有哥哥,那个守着我长大,带我玩耍,教我识字,保护我不被欺负,明明是冷残的性子,却总是温柔待我的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是他们现在都因为我的缘故而痛苦,上一世的时候总是笑讽着那些陷入三角关系的女人,嘲弄着她们所谓的不想伤害爱人的心,却总是拖拖拉拉,该断不断,而现在,我终于了解了这种痛苦,如果,能把自己分成两半,即使让我遭受车裂般的痛苦,我也甘愿,可是如今,我只能把自己的心铸成铁石,把哥哥的痛狠狠的刻在脑中,然后离开他,因为,我再也不愿看见眼前这个本该是世间霸主的男人,再露出如此茫然而又痛苦绝望的表情,

  “真的吗,小东西,再也不离开我,真的吗,不,不对,小东西,我,要用自己的办法留住你,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

  “啊——”大腿被猛然扛在了肩上,许多时日不曾欢爱的小穴被凶猛激烈的巨龙狠狠的撞开——撕裂了,我清晰的感受的到,和着血水的狠抽猛插让我痛得脚趾都在收缩,可是,我看着眼前这个将我狠劲箍在怀中,健壮的腰还在猛烈的撞击着我,却,仍无法止住颤抖的男人,我的心一阵阵刺痛,我愿意被他弄坏,如果这样能抚平我带给他的痛苦,我愿意,

  我昏了又醒,醒了,又在激烈而残虐的撞击抽插中昏过去,虚浮的意识中,断断续续的感觉到清水的抚慰,以及,精液的黏腻,身体虚弱到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意识也是时有时无,在极少的醒来的几次中,仍能感觉到紧紧握住腰部大掌,将我拉向狠力撞击的男物,我,像个娃娃一般,被以各种姿势,不分日夜的,拥抱着,

  是谁在吵?

  “堡主,小姐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属下无能为力,请堡主赐死,”

  好吵,请,放我沉睡,

  “救活她——!!!救活她——!!!,!,”

  是谁,在痛苦的嘶吼,仿佛野兽绝望的咆哮。心,被扎了一下,

  不要,痛苦了,

  紧紧的,被抱住了,呼吸,好困难。快被揉碎了。是谁,这么不安?

  脸上,凉凉的,有人在哭么,不要,不要哭啊,我,想看看他,想,抱住他,

  挣扎,再挣扎,光线,终于映入眼中,眼前的男人,淡漠而绝望,眼中的泪无意识的流着,滴到了我的脸上,和他口中喷涌的鲜血一起——

  爹爹——

  “大夫——来人啊——救,救救爹爹——,来,来人——”,咳咳咳咳,我拼命的呼吸,想发出声音,太细弱了,他们听不到,爹爹快死掉了——

  我的泪无法抑制的流下来,我挣扎着想抬起手,碰触他,“不要,咳咳,不要再流了,血,好多血,”

  无神的眼眸忽然有了灵魂,看着这个用漆黑深邃的眼凌厉的盯住我的男人,我虚弱的笑了笑,爹爹恢复正常了,这样,爹爹就不会死掉了,

  忽然被狠命的抱进健壮的胸膛,唇上传来的巨大压力让我无法不张开口,粗粝的舌仿佛想把我吞下去般深深探入我的喉咙,辗转凶猛的吸吮,脑后的大掌更是坚定中带着急切般的将我压向他。

  唔——,太久了,我快无法呼吸,神智逐渐模糊起来。

  就在我快昏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

  仍被他紧紧的揉进怀中,他轻轻的在我的眼睛,额头,嘴唇,一下下的亲吻,“睡吧,小东西,睡吧,乖乖的。”将我拥的更紧了,

  我听着沉稳坚定的心跳,很快的沉入了梦乡。



第二十一章,偶被欺负了

  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没错,就是两个月,我从春天一直躺到立夏,然后,我的爹爹大人才肯放我下地走,

  吃饭抱着,睡觉抱着,喝药抱着,“放风”时间也抱着,有时甚至在理当处理事物的时间突然出现在房里,然后一语不发的把我用薄被一裹,下一瞬间,出现在像被鹅蛋噎住的门主,堂主们面前,然后若无其事的在主位坐下,一边挥手示意门主们继续汇报,一边专心的将水果啦,糕点啦,茶水啦,一点点喂到我口中,粗糙有力的大掌在偶的脸上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在偶第五次准备吃掉他手上的葡萄时,葡萄突然被他捏破,黏黏的汁液顺着他的大掌流下来,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掌,再看看一脸晦暗不明的爹爹,刚想拿袖子帮他擦擦,爹爹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我头顶响起:“舔干净。”

  手上的细菌很多哎,可是看着爹爹原本冰冷酷寒的黑眸中渐渐升起的火焰,我实在不敢不从啊,捧起大掌,伸出舌头舔掉那刚劲大手上酸甜的葡萄汁,如果不去想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味道还是不错滴,可是,唔,为什么爹爹不高兴不说,反而生气了?偶垂下眼,连偷看都不敢,即使是这样,也能感觉到越来越严厉,越来越炙热的视线,书房里的气压瞬间变得让人喘不过气,原本进行汇报的门主也已经停下来,就在偶考虑从爹爹的腿上逃走的时候,偶的唇突然被噬住,睁大的眼中映入的是爹爹俊朗的额眉,深墨似海的眼中有更加黑暗的火焰在燃烧,火热的舌激烈的在我的口中翻搅,“唔,嗯,哈,唔唔,”安静的书房里充斥着唇舌交缠的肉欲的声音,我拼命想逃离,但双手轻易的被爹爹的大掌反剪在身后,横过背脊的强健手臂牢牢的制住我的行动,我只能颤抖的接受爹爹几乎疯狂的噬吻。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被吃掉的,啊啊,不,不可以啃脖子啦,唔,好痛,爹爹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那么炽热而凶猛,我屏住呼吸,默默感受被噬咬的疼痛与爹爹禁锢的拥抱,

  被爹爹抱出书房的时候,偶已经不敢想象那些门主大人的脸色了,

  一连两个月,真是偶不知道怎么形容滴两个月,偶在爹爹有迹可循的饲养下,逐渐向着婴儿退化。T-T,

  而在今天,偶终于可以出华园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偶本想扒掉卫豹那小鬼的衣服来穿,可惜他弄的好像偶要强暴他,死死撰住衣服不让偶扒,(某猪:偶已经无语了。)

  偶只好威胁他帮偶找件布的衣服,你说偶怎么能威胁到他?唔,偶对他讲不帮偶找衣服偶就亲他!(某猪:不是偶教的),然后他就顶着张便秘的脸走掉了。再一会儿,一件麻布黑衣就扔在偶的头上,

  你问偶要衣服干啥?偶终于能自由活动啦,再穿着小姐的,或者爹爹的衣服,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人看吗?再说,偶还想出去看哥哥,只要有机会的话。

  想起哥哥,原本轻快的心变得沉重,我,已经决定留在爹爹身边了,但是,我一定要确定哥哥过的好不好,那么严重的伤,到底好了没,还有就是。就算看不到哥哥,也要道别,郑重的道别。

  但是,怎么出去呢,直接向爹爹讲偶要出去逛街不知道他会答应不?

  就在偶在浑天堡里东踩一脚,西踏一蹄的横行之时,偶,很不幸的撞见了美人部队。

  真的是美人+部队啊啊啊啊啊。

  看着面前将花园路口堵死的美人们,我第一次能面对美色而没脑子打结,你问怎么做到的?这很简单,若眼前的美人满脸都是考虑是把你油炸还是烧烤的神色看着你,偶估计你也色不起来,问偶怎么还不飞走?我敢吗?花园的墙上,亭台楼榭上都是拉满弓的弓箭手,现在飞走,偶铁定会变成被诸葛亮那个不良丞相拿去借箭的稻草人,整个一筛子,

  卫豹哪儿去了?偶已经看见他了,在湖对岸,偶祈祷他聪明点,千万不要这时候玩起死士的那套愚忠,倒不是说愚忠不好,但是他现在要是跑过来,结果只能是由一筛子变俩筛子,偶还是成筛子了,一点改进都没有,唔,很好,他掉头走了,而不是奔偶来了,真不知道一开始把他支走是幸还是不幸,

  看看那些墙头上蹲着的,地上站着的,房上跪着的面无表情的弓箭手,汗,少说上千人,

  还有眼前这群眼睛兴奋的目露凶光的姐姐们,头疼,这么多人,救起来很费劲的哎。

  偶得好好想想。

  “死丫头,狐媚子,小婊子诱惑自己的爹不得好死,千人骑,万人压,你这样的根本配不上堡主。”一个丑女喋喋不休的在那儿聒噪,或许她不丑,但即使是美女,嫉妒的嘴脸也是丑恶的,更何况凡人姿色,

  我冷冷的一笑:“你算什么东西?主子没说话有你这下三等的贱婢说话的份,呵呵,别说我没做,就算真的勾引了爹爹怎么的了?嫉恨我是因为你没勾引上么?”

  只是完全作为反击的话没想到噎的她一阵无语,呵呵,这下好玩了,看着那堆美人中的一个神色一冷,眼神瞬了瞬,那个在偶面前大放厥词的笨奴婢便被拖了下去,OK,找到“小丑王”了。

  凉风是一阵阵的刮,刮的人心里冷飕飕的,刚刚那么“热闹”,现在这么冷清,还真让人不习惯,看看天色,偶得快点了,既然没人说话,那就偶来开场吧~。

  “众位美人,俺有啥事能为美人们效劳的?”看过皇帝面前狗腿的太监不?偶现在就那样,

  显然众美人对偶前后的变脸适应不良,偶默,她们真的是来欺负人的吗?怎么咋都感觉太,呃,“纯”了点,

  “少油嘴滑舌,你这小贱人快离开堡主爹爹!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妹妹!”说话的这位姐姐一身赤红,明眉皓齿,杏眼翘鼻,偶瞄瞄墙头上那些当装饰的弓箭手也是一身红衣,这位姐姐应该就是传说已久的统领弓箭的大姐啸茵,其实她不是最大的姐姐,但是年龄最大的姐姐已经嫁人许久,剩下的这些个待字闺中的女孩间就算她最大,就顺口叫了,

  只是,我严重怀疑她是传说中相当无敌的那个大姐,性子这么直,偶刺激下看看,

  “哟~,又来个勾引不成,恼羞成怒的丑女,这么想知道爹爹的滋味么?”啊,好精彩的脸,

  “啪——”。好响的一声,偶的脸被狠狠打偏,唔,流血了,用袖子蹭掉嘴角的血丝,偶的耳朵里嗡嗡的,千万别说被打聋了,那偶也太亏了,嘶——真的很痛啊。

  四周都是拉弓到极限的吱呀声,呃,被那么多支箭射中的话,肯定痛死了,

  可是,“呵呵,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想杀了我?那么怕被我比下去么?”舌尖划过嘴角,我软软一笑,

  啊,气的发抖了,盯住偶的眼那么狠毒,这位姐姐,你,到底是谁呢,呵呵。

  眼前的大姐被偶气的脸的都红了,可是,还是一挥手,数千弓箭手不一会儿便隐了去,

  偶松了口气,

  好了,现在大约没了变筛子的危机了吧?偶飞~,

  就在偶准备飞走的时候,后背突然一阵剧痛,偶勉强转过身,啊,还是没忍住啊,这个对偶行凶的姐姐此时一脸冷静的看着偶,然后很坚定的举起玉簪向偶扎来,

  偶顺势倒下之前,眼前是这狠毒小妞的满意嘴脸。以及,不远处爹爹狂怒的脸。

  嘿嘿,偶终于有了一个让偶出门的理由,虽然偶一点也不想是以这种倒霉的方式,

  意识渐渐远离,然后瞬间掉入昏倒的无差别国度。



 第二十二章,受伤的惩罚

  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六月初鸟,对于偶在两个月的修养结束后又昏睡近两个月的霉运,偶已经不知道说啥鸟,偶肯定是没烧好香,得罪了哪路神仙,这破神仙于是不玩死我不甘休。

  那个蛇蝎MM还真想偶死啊,一簪子差点扎中偶的死穴,不然以偶小强般的体质也不可能昏睡这么久。

  偶没去问后来那个MM咋样了,为什么?因为不敢,爹爹的脸一般情况下只是冷酷,现在是冰神入体了啊啊啊啊,天天整个人释放出强烈冷气,连那只整天在浑天堡横行的野猫看见他都绕着走,而偶,更是每天都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为啥?因为每次爹爹看到偶喝药的表情就像要杀了偶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那想杀人放火,想焚尸坑偶的恐怖表情下,偶不敢说不喝药,更不敢说,要是想杀人就去吧,不用忍着,只要别杀偶就好了。

  可是,这药实在是苦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偶要是哪天死掉鸟,不用想,肯定是被这药毒的,见血封喉啊~

  虽然偶没问,但是卫豹还是一脸面无表情的讲了下那天以后的事情。

  看着他用“今天天气真好”语气描述爹爹暴怒下的残酷手段,真是让人打脊背发凉啊。

  差点刺死偶的狠毒MM是偶的三姐啸甄,这些姐妹中,数她最为美貌,据说除了已经出嫁多年的一个姐姐外,啸甄是最漂亮的了,堪比当今武林第一美女——武林盟主的姐姐,云梦。

  她想杀掉我的原因很简单,她爱爹爹。

  “她是这样讲的吗?为什么会爱呢?”我喃喃道。

  虽然我这样说很奇怪,但是,如果我自己能做选择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爹爹这样的人,更不要说喜欢上爹爹了——如果我有选择的机会。

  爹爹有啥不好?那偶问问爹爹这样的人有啥好?自私,唯我独尊,易怒,狂暴,嗜杀,不会迁就别人,更不要说体贴,最糟糕的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他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改变。

  有些人天生就会成为人群的焦点,站在时代的顶端,他们自信,强大,绝对相信自己的力量与决定,拥有天生的让他人臣服的魅力。毫无疑问的,他们是天生的领导者,是划出时代与时代界线的强者。但是——他们会成为好情人吗?我觉得不需要用膝盖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若能得到喜爱还好些——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你不会悲苦一生;若不能得到丝毫的怜惜,那么被玩弄,被抛弃,或者直接在最初残忍的拒绝,完全的无视——这可能还是比较好的际遇。

  “因为爹爹最强所以爱他?她的夫君只能是最强的人?”这小妞傻了吗?为了这个搞笑的理由跑去搞乱伦,我差点死掉就因为这理由?还好我没死,不然做鬼也不放过她。

  “三小姐是这样说的。”卫豹还是死水一般的脸。

  “那爹爹是怎么处理的?”我把脸伸进杯子里,抿了口参茶,恶,我还是喜欢花草茶些。

  “……”当作没听见?偶那么好打发吗?难道还没被偶欺负怕?(某猪:这女人,)

  “你不说,我去问别人也是一样的。让偶自己去问还是你告诉偶,自己选吧?”是让偶去问的大家鸡飞狗跳,还是乖乖就范算了,挑一个吧,偶从来不喜欢强迫人的。

  “……划破脸,嫁与天罗门主。”我有些不舒服。不是说我还会同情这个想害我的女人,我没那么高尚和伟大。只是有人因为自己而得到可预见的悲惨命运,即使那人是自己的敌人,大概也会感觉怪怪的吧。

  天罗门主,独孤天罗。怎么说呢,性格阴沉诡异,爱武成痴,但是奇怪的是又极为爱女色。府上姬妾无数,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麻烦和争斗,更何况他有一群的女人。原本啸甄貌美非常,又出身浑天堡,嫁给独孤天罗当门主夫人完全能压制住那些姬妾。但是现在被毁容,失了对女人来说非常重要和麻烦容貌,那么即使她是浑天堡的三小姐也不能保证她免于被欺负,甚至可能因为这个因素被欺负的更惨,

  “……其余之人均被堡主惩处后嫁出。”卫豹沉默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省略了很多东西,最关键的是惩处。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些只会让我难受莫名。

  就在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爹爹高大挺拔的身躯闪现在房中,迅速改变的气势让偶忘了刚刚想说的话,只能呆呆的看着爹爹——好华丽啊,偶还是第一次看见爹爹穿着官服的样子,深紫面黑白飞龙刺绣,浓密的黑发简单的用银环扣住,袖口收紧,脚蹬黑缎武靴,气质冰冷,眼神深沉锐利。唉,这样一个男人,或许不该怪那个啸甄会喜欢上他——爹爹大人实在有魅惑女人的本钱。

  偶沉默的喝着茶,喝的肚子很涨却不敢停下,爹爹到底怎么了?自我醒后,每次都要死死的盯住我看一段时间,然后啥也不说的掉头走掉。虽说不是第一次被盯了,可是面对爹爹那张平静但煞气极重的脸,偶怎么也习惯不了。

  就在我东想西想,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远离危险的方向挪了又挪,就在偶还想再次挪动的时候,偶突然被压倒,看着悬在偶上方的爹爹,偶习惯性的狗腿道:“呃,哈喽,爹爹。”

  然后很不幸的,偶的嘴被塞住了——真的是塞住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个仿佛扁球的玉石塞进偶的口中,用丝绳在偶的脑后固定住。

  偶的求生本能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

  偶挣扎,挣扎,再挣扎。但迅速被制住了行动,就在偶越来越坚定的要逃离床铺之时,偶的衣服被撕裂,偶的双手被锦带缚在了一块儿。

  粗糙炽热的大手直直的探入偶从未被人采撷过的菊穴,偶更加疯狂的挣扎,妈呀,我不要,我不要被人那样做,偶会痛死的!!!

  可就在我差点就爬出床铺这个危险区之时,偶的菊穴被硕大的男物狠狠撞入——

  啊——啊——口中的玉石堵住了我悲惨的哀鸣,我的整个身体痛得开始紧紧抽搐,菊穴绞的紧紧的,可那粗壮之物毫无停歇的一下下狠撞那细小之处,并试图继续向里钻入。

  我死死的咬住口中的玉石,啊——啊——好痛好痛好痛,恍惚中,我被抱了起来,灵活的手指迅速探入前面的小穴肆虐着,而另一只粗糙大掌捻住胸前的花蕾,凶狠的揉捏着,而身体的重量让怒涨的男物深深的锲入菊穴之中,身后之人不断的顶撞更让那处仿佛快要裂开了般。

  “唔——唔——唔——唔——”好痛,好痛,不要再顶了。

  “小东西,痛吗?这里突然被爹爹玩,肯定很痛吧?但是还不及看着你倒下去时,爹爹感受到的剧痛。小东西,好好接受爹爹给你的惩罚,你竟敢这样对我。”

  “唔——唔——嗯,嗯嗯嗯嗯——嗯——”痛苦的摩擦在当爹爹撞到某一点时变成了可怕的欢愉,瞬间剧烈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抖。

  “是这里吗?嗯哼,小宝贝,感受一下爹爹要给你的另一种惩罚吧。”话音未落,我的大腿被猛然掰开,身后的雄根开始疯狂的撞击着那一处的嫩肉,剧烈的酸麻,让人发疯的快感让我一波一波的抽搐,前面小穴中的手指仍不放过我,同身后的男物一起疯狂的抽插,双重的刺激让我发疯般的尖叫,声音被玉石堵住,神智模糊,只能不断不断的高潮,泪流满面。

  “说!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爹爹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狠狠的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不,嗯啊——离开,不,啊——啊——不离开,啊啊啊,爹爹——啊——”前后小穴都被填满,凶残的撞击,口中的玉石被拿掉了,身体被顶的剧烈的颤动,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说!说你爱我!爱我!快说!”啊啊——爹爹的动作越发猛烈,我的意识完全震裂,

  “啊啊啊——我,哈——啊——爱,啊啊——爱爹,爹爹——啊——”话音未落,菊穴中的男物重重一顶,爹爹猛然紧紧将我按在他的怀中,深深的一起颤抖。

  “啊——啊——啊——”激射的热流刺激的我不断的痉挛——强烈的绷紧之后我昏在了爹爹的怀中,

  “小宝贝,睡吧。”黑暗中,我仿佛感到爹爹吻住了我的眼睛。



第二十三章,路遇恶霸

  我无数次的哀求过爹爹,乞求他允许我见哥哥一面。

  “爹爹,只见一次,偶想和哥哥告别。”我看着爹爹的眼睛,轻轻的说。

  爹爹冷峻的面容一片平静,骨节分明的大掌抚上我的脸,轻轻的摩挲着,我抓住爹爹的手,侧过脸轻吻那温暖的手心。

  我看着爹爹的眼睛,那锐利的鹰目,挺直的鼻梁,削薄坚毅的唇,黝黑的肤色,强壮有力的身躯,我常常疑惑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会爱我,因为我是他的女儿吗,这个想法我知道很可笑,但是总抑制不住有这样的念头冒出。

  “爹爹,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除非你让我离开,否则,我,赖定你了!”我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啊,那美丽仿佛黑曜石般的眼眸。

  爹爹的唇慢慢的欺上来,带着淡淡的试探,我的心扑通扑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想闪躲和想脸红的感觉,心跳越来越急促,我克制住想躲开的想法,揽住爹爹的脖颈,慢慢的,一点点的试着回应这个小心翼翼的吻。

  爹爹的唇变得有力,仿佛克制不住似的越来越凶猛,我试着在昏茫的脑子里找到一丝清明,一点点的卷住在我的口腔里肆虐的舌头,慢慢的舔舐,唇间一下下的亲吻,爹爹的眼中不再是迫切的光芒,变得多彩而迷蒙,我的心在此刻剧烈的颤动,我忽然意识到无论以往什么样的保证都没带给爹爹安全感。他,从未像此刻一样从我这里得到抚慰和快乐。

  我,做的还是不够啊。

  此时的爹爹,在我眼中不再是那个武功卓绝,冷酷狠辣的堡主。

  而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需要不断的关爱的孩子。

  我窝在爹爹的怀中,对自己说:我要保护爹爹,从此时起。

  我收回上面的话,这个将我绑在马车里不断求欢的男人一点都不像个孩子。

  三日前,爹爹突然让人帮我准备东西,然后二话不说的把我裹在薄被里抱走。

  待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马车上了。而一路上喜欢抱着我的男人则明显感觉很愉悦——虽然他高兴不高兴都是那张阎王脸。

  马车上的欢爱太过密集,我的身体承受不了,常常昏睡。几日下来,自己都感到瘦了不少,看着爹爹的眼中闪烁着担忧,我不自觉的想安慰他。

  “爹爹,我没事,就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想抚平他的剑眉。

  “小东西,别说话,再睡一下。到前面的客栈后要吃点东西。”爹爹低沉的声音让我很安心,我又沉沉睡过去。

  我是被食物的香气给勾引醒的。

  眼前的红木大桌上摆放着光看就让人馋涎欲滴的美食,让我忘了正坐在爹爹腿上,伸手就想抓。

  一只大掌把偶的爪子给拦了回来,收在胸前放好,然后开始了让我痛恨的喂食。

  “爹爹,我可以自己吃,唔——,吧唧吧唧,偶真的可以自己吃,咕咚——我自己吃吧,爹爹——”爹爹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捏住偶的下巴,吻上来——

  “咕咚——”什么东西从爹爹的口中哺了过来。爹爹一脸邪笑的盯住我,“好吃吗?小东西,乖乖的,否则爹爹不介意换一种喂的方式。”

  我无语,只能屈服让这个强壮的男人把我当布娃娃一样照料。

  就在爹爹优雅的照顾我的胃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阵吵闹声。

  爹爹最痛恨吵闹,果然,脸色变了。死了,这下有人要倒霉了。

  “秦少爷,您不能硬闯啊,秦少爷,秦少爷——”掌柜好惨,听声音仿佛快哭出来了。

  “哪儿的大胆刁民——谁不知道这观月楼的雅座是本少爷的!你这小小刁民也敢来抢!”哇~~哪里的猪跑出来吓人啦——

  这还是人的长相吗,一个人能长的这么抽象也不容易啊。

  可是,跑出来吓人就是坚决不对滴~~

  “这座位你们买了吗?”我好奇滴问。

  ……沉默……

  “难道你们租了?”我挑挑眉。

  ……沉默……

  “既没租又没买,为啥说是你的?”斜睨着他,哼~

  哇靠,这群家伙是不是恶霸啊~竟然有人憋得脸通红,昏。

  “你,你!大胆刁民,谁不认识我秦少爷,本少爷的姐姐是当今大王爷的宠妾!跟本少爷抢地盘,你们活的不耐烦了!来,来人!把这男的给我打死,女的给我带回去当奴隶!”昏,现在还有奴隶吗?就我所知该是取缔很久的啊,这位pig少爷竟然当街抓人当奴隶,看来这位王爷大人很嚣张嘛~~你说他有可能不知道?嗯,是有这个可能,这表明他很无能。唔,就偶所知,这位大王爷大人不素那种人捏~~

  “啊————————”这不是一声惨叫,而是持续的惨叫声。就在偶发呆的时候,爹爹捏碎了那位pig.秦先生的四肢。偶迅速扑到爹爹怀中,紧紧抱住他抚着他紧绷的背,一下下吻着他的胸膛,终于,他松开了快掐死人的大掌,把偶紧紧的搂在怀中。唉,在爹爹暴怒的时候,当灭火器是很不智的一件事——偶骨头快碎鸟~~~

  那个被爹爹放开的pig先生也没太OK,被掐的只剩一口气。而那些恶仆鬼鬼祟祟的打算纠集人来报仇,表问偶怎么知道,电视上太多了。

  好了,报仇的人来了。貌似一知府,但不确定(偶猜的)。

  那官年约四十上下,衣着整洁异常,脸色肃穆,倒是与pig先生不是一个层次的,但也只是衣冠禽兽一名罢了。

  你说我又是猜的?算是吧,只是城中有人闹事,都快出人命了,那官儿还能整整自己的官帽,掸掸官袍,觉得完美了才踱着方步进来。或许有人会觉得只是迂腐而已,嗯,看着那官儿平静无波的眼睛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更奇怪的是爹爹,他冰冷的扫了那官儿一眼,就不再关注。把偶一把抱起,消失。

  只剩下低沉的缭绕的余音:“去南阳王府。”



第二十四章 在南阳王府(1)

  话说爹爹抱着我骤然出现在王府门口。偶缩在爹爹怀里,感觉停稳了,睁开一只眼,嗯,停下了,都睁开,眨眨眼。抬头一看,发现爹爹墨黑的眼注视着我,我反射性的笑笑——结果是压在怀里一顿亲吻,唔——

  王府门在爹爹停下没多久就突然大开,涌出一堆的精兵,安静而迅速的把偶们围了起来,而爹爹还忙着在啃偶的唇,>-<。

  “小东西,你不专心。这些人让你分心了吗?杀光他们能不能让你专心点,嗯?”爹爹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情欲的沙哑。但是酷寒的感觉偶知道他不是随口说说。

  “爹爹,唔,嗯——停,停一下,唔唔——嗯——回去,嗯,回去再继续,嗯嗯。”呼——呼——终于停了,可是余光扫到大王爷那惊讶的眼神,毁了。

  “啸肃,不请本王进去坐坐吗?“爹爹把偶的头压在怀中,低沉的声音中有着威严肃穆的力量。对厚,爹爹也是王爷呢。嗯,大王爷,那不是爹爹的哥哥吗?应该叫大皇兄的吧,竟然直呼其名,而那位大伯现在还无反应,诡异哦。

  ”不知啸王驾临,有失远迎。请——“说话间便将我们让进屋里,而对围着偶们的卫兵不多加解释。唔,这大王爷胆子很大。果然,偶看见爹爹笑了!天哪,有人要倒大霉了,微微拉起的唇,挺直的鼻梁,精光四射的眼,啊啊~~好恐怖,周围的气压都变了,偶缩在爹爹怀中,偷瞄下王爷大人,嗯,满头冷汗,哼哼,偶还以为他不怕呢,现在爹爹可是很生气。偶才不想救笨蛋。

  ”那本王就进这南阳王府坐坐。“说着就把偶给抱了进去,汗。

  客厅非常大,而且很豪华,看着那些明显的古董玛瑙玉石,我彻底无语,这王爷大人的品味撑死了和偶那骚包二哥是一个级别的。

  爹爹二话不说就坐于上位,王爷大人身为主人,反倒坐于下首。客厅两侧除刚开始的精兵外,竟然还有上百名书生,学士式的人物,别告诉偶那些是谋士。

  爹爹把偶从层层薄纱中翻出来,抚着偶的脸道:”小东西,吃点东西,嗯?“偶像婴儿似的躺在爹爹怀中,而爹爹真把偶当婴儿似的舔舔偶的眼睛,鼻尖,甚至嘴唇。

  待他觉得满意之时,那个王爷大人以及下首百余人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人群中有种隐隐的阴暗的气氛,让偶觉得很不舒服。

  这个地方不安全,偶清楚的感觉得到,但是偶不知道是哪种威胁,人说关己则乱,偶知道爹爹的武功天下无敌,但还是不免担心。来自那群人的威胁吗?是吗?

  ”啸肃,准备些热的甜点,新鲜蔬果,备好后就传上来。“淡淡的嗓音里不是要求,是命令。那群人里有人很愤怒,我感受得到那种气息的躁动。

  王爷不知是习惯了,还是能忍,竟然没说啥,摆摆手,就让人准备去了。

  ”不知啸王怀中这位女子是。“王爷大人一脸疑问的看着偶,糟了糟了,就知道会有人好奇,偶想从爹爹怀中起来自己坐,却又被他摁回怀中,

  脸突然被捧起,爹爹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大皇兄想知道这小东西是谁吗。“话未落音,突如其来的舌便填入偶的口腔,翻搅着,吸吮着,当他离开时,一丝银线被带出。爹爹发出低沉浑厚的闷哼,咬住偶的耳朵后对着王爷说到:”小东西,是本王的女儿啊。“

  抽气声,即使在爹爹这个魔王的眼皮下还是很大,那些谋士们明显路出愤怒的表情,强烈的轻视,惊恐,嫌恶。

  这群人真是不怕死,先不说爹爹会允许有人以这样不敬的眼神注视他,仅仅以谋士来讲,这些家伙都太过形色外露,这大王爷,如果不是太天真,就是城府太深。

  王爷大人此时的脸色青不青,白不白的,不知该如何反应这位正在舔舐偶的耳朵的男人说这番话的意思为何。

  而爹爹照常无顾忌的照顾我,亲昵之情不言而喻。

  就在客厅气氛尴尬到极点之时,外面传来了哭嚎声。

  ”王爷——王爷~~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王爷——“人未到,声先至。哭进来的是个美女,还是妩媚型的,不过若和二哥一比,估计又不算啥了。

  只见那王爷立马换张脸,一脸心疼的抚着那美人,说道:”谁惹宝贝儿生气了?本王给你做主!“

  ”王爷,奴家的弟弟,好端端的上个街就让一强人给打残了!提了王爷您的名号,竟理也不理,现在奴家的弟弟四肢具断,这仇,您可要替奴家报啊——!“这女人哭的是梨花带泪,好不凄美。

  ”哪里来的强人,竟然把本王都不妨在眼里!美人别哭,本王一定重重处罚那敢打伤你兄弟之人,以儆效尤。“啊,大王爷也不知是愤怒宠妾弟弟被打伤,还是恼怒自己的权利受到挑战。

  ”强人。哼,本王来这南阳王府的路上倒也遇上了!那贼子妄图抢走本王的小东西,本王只捏碎他的四肢,是不是处罚太轻了呢?“

  爹爹的眼中精光暴涨,一掌拍碎红木扶手,说道:”南阳王,你该当何罪!“



第二十五章 在南阳王府(2)&王朝历史

  啊啊啊啊~~~~爹爹暴怒鸟,看着堂下那些冷汗涔涔的家伙们,原本镇定自若的样子早已被惶乱取代,爹爹不发怒都能让人想在他面前谢罪了,更何况这个笨蛋王爷惹到了他。

  “不知,不知本王何罪,望啸王明示。”这下好了,还想装傻,死定了。

  “哦?不知道所犯何罪,嗯,这样吧,这个女人的脑袋能不能让你想起来点呢?”爹爹的声音杀戮中带有死气,让人打心底发凉。

  而就在弹指间,那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就像重物一般了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筋脉俱断,爹爹拍出的掌。

  这大王爷明显开始发抖,却还是死鸭子嘴硬,“啸王想教训胆敢调戏令千金的登徒子,只管教训便是,本王教导无方,实在惭愧,但除此外,啸王切莫血口喷人,公报私仇啊。”

  这是绝对的挑衅,这大王爷也忒的胆大,是料定爹爹不会杀掉兄弟?还是,有人——具有极大权利的人,给他撑腰呢?

  低沉的笑声从爹爹的胸腔中发出,”啸肃,你的表现倒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不知道你是比本王想的要不怕死呢,还是那么确定金銮殿上的那个人会保你?“爹爹的手抚过偶的腰,痒的偶一阵战栗。

  大王爷的发福身体开始剧烈的震颤,神色惊恐,瞪大的双眼看着爹爹,口不能言。

  ”这江山是本王替他保住的,若他坐在那位子上安分些,也就这么坐下去了。可是最不该的是想动本王的东西,打本王的主意。一掌把他了结,太便宜了——本王要一点点砍断他的‘手脚’,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再来处置他。不知本王的解释,你可满意?“爹爹将我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唔,有点想睡了。

  爹爹站了起来,不理会在身后深深叩首的大王爷,抱着偶径自走了出去,对紧随其后的卫豹淡淡说道:“启用‘鸱吻’,我要这堂中之人一个不留。”

  原本困的不行的偶,听到这话一个激灵。我望望爹爹,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额头,爹爹的眼睛此刻讳莫如深。墨黑的颜色中仿佛藏着另外一个世界。

  我看着他的眼说:“爹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就算你决定去地狱,也要一定带上我哦!”爹爹的眼中有光芒一闪而逝,我高兴的笑笑。抱住爹爹的大掌蹭蹭——即使只是一下下,爹爹眼中的光芒还是非常美丽的啊。

  但是,爹爹决定启用”鸱吻“,就像扎在我神经上的一根刺,深深的警醒着我,风暴,即将来临。

  屃,鸱吻,饕餮,睚眦,狴犴,狻猊,霸下,椒图,蒲牢,龙之九子。以龙子之名编制的,直接隶属啸王的军队称为九龙军。

  啸王,其实本质是这个国家的摄政王。

  并不是每一代君主都需要摄政王。当君王本身很强大之时,摄政王的存在只是增添了国家的不稳定性。

  但是当君主本身很软弱,或是才能平庸之时,摄政王的存在就非常必要了。

  可能很多人会想:那摄政王如何甘愿为他人作嫁,何不直接取而代之?没错,这种情况的确存在。但其实影响不大,因为历代摄政王都必须是皇族之人。所以换来换去,这个国家的王族还是姓啸的。

  但其实在历史上,摄政王篡位的情况并不多。

  为啥?这个就得从这个国家的最初说起了。

  这个时空,目前已知的国家有四个,当然我指的是大国。分别是啸国,墨国,苑国,倪国。

  啸,墨两国国姓与国名相同,苑国国姓为花,倪国国姓为君。

  啸国,倪国好武,苑国精商,墨国没有太出彩的,但总和国力强盛。

  这四个大国存在已久,最起码从我能接触到的历史来看是这样的。打了和,和了打,打打和和已持续了近千年的时间。

  在六十多年前,啸国与倪国因为边界利益的问题有场大规模的战争,战争持续了三年的时间,搅的苑国的百姓不胜其苦。

  你说为啥这两国打仗,而苑国百姓受害?嗯咳,其实啸国和倪国并不接壤,别吵,听我说完。他们的边界利益问题其实是在苑国边界的利益问题。

  很好奇两国的利益怎么扯上苑国?嗯,当初我也很好奇。

  苑国是个很奇特的国家,我前面说了苑国精于商,这主要是由于苑国的皇族——花家。

  花家世代都是做生意的,呵呵,很奇怪吧。哪有皇族世代做生意的。但事实就是这样没错。

  苑国的民众,最初来自其他三国的移民。世代磨合的结果是苑国民众本身对于部族和国家不甚在意,没有太明确的国家概念。

  在这种大环境下,他们的君主又是来自经商世家的花家。花家最初出任君王的本意是认为这样做生意最方便(女主:当初我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对这花家的祖先无比的好奇,真不知道因为这个理由当皇帝的家伙是什么样子的)。

  花家,有意的,或无意的开始带动全国性的经商。而商人最注重的不是部族,不是国家,而是商机。如此一来,苑国的人民对于国家的概念更是模糊。其余三国几乎到处可见苑国的商人,而苑国本身亦欢迎来自其他各个地方的贸易——不仅是三个大国,更有无数的小国。

  因此,苑国可以说是目前最繁荣的地方。而如此繁华的苑国之所以没有被灭,源自他们的君主一个非常重要,但是也是非常大胆的决定——苑国没有军队。

  苑国国内只有维持秩序的衙门,而无守邦卫国的军人。国家因此节省了大笔的开支,而苑国百姓也因为这种长久的政策和传统,形成了在我看来也是非常先进的无国界意识。

  肯定有人会想,这样毫无防备的国家难道不会被吞吗?当然会,如果它真的如此毫无威胁的话。

  首先,苑国人的生意几乎涉足到各个领域当中,从最简单的衣食住行,到运输,到军工,无所不包。一旦苑国被灭,秩序被打乱,那么受到影响最大的不是苑国本身,而是其余三个大国,以及其他难以计数的小国家。

  其次,历代花家,与其说他们是皇族,还不如说他们是生意人。在历代的努力之下,花家掌握了他们本国的经济命脉的一半。怎么不全掌握?全掌握在一家手中也就扼杀了市场本身,还有什么搞头。但其他国家的经济他们渗透进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花家人对外部一直以来的态度就是,要苑国?可以,我花家可以拱手相让。但是,若得了苑国之后随意杀我子民,恣意破坏苑国上百年才完善起的秩序和体系——针对那些不是想统领苑国,而是想捞一票就走人的蠢货——那么花家不惜倾家荡产也必要这无耻之人付出代价。

  苑国是没有军队,但它有钱,花家更是资产无数。在这样的利益之下,调集军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而话说回来。若三大国想动苑国,绝不会捞一票就放手不管——那是杀鸡取卵的做法,得不偿失。而至于其他小国,哼哼,三个老大都没动,谁敢抢?

  最后,就是传说中的花家神奇的姻缘。花家经过这么多代,若算上它的支系,就非常庞大。那花家神奇的姻缘是这么说的:花家的女儿——无论直系旁系,无论这种血缘的关系多么的遥远——都会有嫁与人中之龙的可能;而就整个花家,必会有嫁与人中之龙的女儿(o(∩_∩)o)。

  上溯这些国家的历史,不得不说这个传说的灵验。三大国的王族中少有的俊杰总会有人爱上花家的女儿——有的是本家公主,但有的是嫁人之后才发现与王族有薄弱血缘的平民女子。这些配对如此具有不确定性,且匪夷所思。无论是那些自认俊杰的世子,还是渴望或讨厌麻雀变凤凰的女孩子们,简直防不胜防。(女主:以偶看,就像上帝or如来佛的恶作剧。某猪:应该是月老或丘比特的吧~~。女主:你懂啥,这么混乱又复杂的关系,没有终极BOSS的默许,那月老,丘比特能敢吗?)

  三国王族与花家的联姻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事,不同于政治联姻,成为皇子们至爱的花家女儿在政治上的影响并不是可以忽略的。

  而综合上述原因,苑国非常稳定。

  而同样是综合上述原因,啸国和倪国这两个爱打架的国家跑到人家苑国的领土上打架,让苑国的人民不堪其扰。

  而最后在墨国的干预下,两国终于开始谈判而不是战争。(其实战争到了最后变成了两国君主的意气之争,这两个爱面子的家伙谁都不愿意先停战,墨国的干预其实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by女主)

  好了,讲了这么多历史,让我们回到原问题。

  啸国的传统是尚武,以王族最盛。姓啸的家伙们血液里有着渴望自由的本性。但一旦当了皇帝,就得呆在皇城之中,终身不出。因着这个理由,啸国的历史上几乎没发生过皇子夺嫡的事件——事实上,发生过不止一次的“让位”事件,

  你说当了皇帝之后就想干嘛干嘛?嗯,理论上来说是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当那些王子们是傻瓜吗?

  啸国的皇权是分散的,并不是高度集中的。国家大权有三分之二掌握在皇帝手中——军权绝对的掌握在皇帝手中,一般情况下,国家事务的决定权也在皇帝手中。但皇帝需接受紫金院群臣的监督。

  紫金院建于啸国八十年间。封了建,建了封。历尽百年历史波波折折走到近代,逐渐的稳定下来。

  紫金院的成员身份复杂,有皇族,也有普通大臣;有三代老臣,也有官场新锐。这些人的共同特点是,他们都是曾经风云一时的人物。

  注意,重点是”曾经“。天灾或人祸都会为一个国家选拔出出色至极的人才,时间的沉淀会将菜鸟磨练成精锐。这些风云人物中的一部分会被选入紫金院,而一旦进入紫金院,他们可以对皇帝进行督导,可以第一手的掌握时事的发展,但是——他们不能参与。

  他们必须让自己隐藏在风暴的中心而又不得干预。

  当皇帝,在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件上一意孤行的犯糊涂之时,便是紫金院发挥作用之时。

  当紫金院联名上书皇帝,而皇帝不采用之时,紫金院依据律法将直接对事态进行干预。当然,作为代价是有生之年不再为官。

  所以,无论是皇帝,还是紫金院,都感觉对方是讨厌的存在——不得不考虑,又不得摆脱--|||

  但也因为这种制约,皇帝没办法无法无天,本来就够拘束的生活充满了政务和麻烦的妃子——导致历代王族皇子对于皇位是逃跑的居多。

  而摄政王,也多半像爹爹这样,朝不朝,野不野的。一旦国家稳定发展,一般摄政王都会空留虚位而人消失。

  摄政王和皇帝对立,是极为罕见的。

  九龙军建立的时间并不长,确切的说,它是爹爹建的。

  这支军队在编制之外,当初爹爹建立它的原因不甚清楚,但现在可以知道的一点是,他打算拿它来”惩罚“皇帝。

  那个老喜欢找爹爹商议问题的皇帝伯伯不知做了啥蠢事让爹爹如此,嗯,震怒。是的,震怒,不然爹爹也不会不惜可能引发内乱,也要让皇帝老儿不得安宁。

  看着爹爹刚毅的线条,我把自己埋在爹爹的怀中——无论爹爹想做什么,偶都会陪着他的,我相信他——这是我勇气的来源,是能面对绝境的那种勇气。

  只是不知道爹爹,他是否开始愿意信任我了呢。